【韓錯】 戀戰星夢(連載中)

fodqsleep

第三十七章 不合格

　「志龍哥！咬字再清晰點！」

　　「永裴哥！讓你鼻音別那麼重，稍微壓一壓！」

　　「top哥，嗓音再沙啞點。降一個小調！就一個！」

　　「大成！你那句歌詞唱得淒婉點！就一點！要掌握那個神韻，不要太刻意！」

　　一大串大呼小叫，一次一次中斷音樂，一次一次響徹在錄音室。

　　而眾人也都從一開始的不習慣和不自然，甚至看著文晸佑一改之前的淡定穩重變得仿佛符合這個年齡的少年一般跳脫激情，慢慢也適應起來。

　　甚至身體裡對這首歌的疏離感，也隨著文晸佑調動他們情緒的同時高速融合。效果越來越好。已經三天了，不算後期處理和聲的話，單憑錄音部分也基本差不多達到他想要的效果。

　　然而之所以說是差不多，原因就在於……

　　摘下耳麥，文晸佑微微皺眉抬頭：「勝利xi……」

　　剛剛還專業激情的氛圍，轉眼間消散了。環境瞬間安靜下來，勝利面容平靜地和文晸佑對視。而其他幾個互相看著，一時有些無語。

　　直到半響，文晸佑擺擺手：「算了。繼續。」

　　權志龍皺眉要上前對已經戴上耳麥真的要繼續的勝利說什麼，被太陽給拉住了：「製作人是晸佑……」

　　權志龍停頓一下，搖頭站回自己的位置沒再說什麼。終於到了下午，文晸佑呼出一口氣。臉上露出笑容。

　　揮手叫幾人出來，權志龍當先詢問：「怎麼樣？這次感覺你認為可以了？」

　　文晸佑沒回話，只是敲擊鍵盤調出音訊檔：「你們自己聽。」

　　音訊播放，幾人都表情嚴肅，認真聽著。五分鐘的歌曲，不一會就放完。

　　眾人互相看看，突然笑著拍手慶賀。

　　唯獨權志龍神色有些不豫，皺眉上前坐到用u盤考取檔的文晸佑身邊：「勝利的部分你覺得沒問題嗎？」

　　文晸佑隨意地拔下u盤：「有什麼問題……對了總用u盤拷取檔，不怕系統中毒嗎？設備這麼貴，壞了可別怪我。」

　　說罷笑著對幾人擺手，開門朝門外走去。

　　此時室內只剩下bigbang成員，勝利皺眉上前：「哥，你問那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的錄音有問題？」

　　權志龍對他可沒有好臉色了：「你覺得沒問題？晸佑說了你幾次了？你什麼態度？」

　　勝利不以為意：「我可都是按照他的做了，現在他也沒說什麼，還去拿給社長看。如果有什麼事，也是他的責任。」

　　「呀！！」

　　權志龍冷著臉就要上前，太陽笑著攔住：「幹嗎幹嗎。好不容易錄製完了，值得慶祝的事。有問題社長會說的，況且說不定社長滿意呢。」

　　對大成使了個眼色，大成笑著上前拽走勝利：「是是，我們先出去等著。晸佑給社長聽完再說。」

　　說罷已經將勝利拽出門外。權志龍一直盯著勝利的背影，直到消失在門口才忿忿坐下。

　　Top坐在一邊，和太陽對視一眼：「志龍，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權志龍擺手：「你們不瞭解晸佑的水準，剛剛要求我們做的看似簡單，其實根本就是已經掌握了我們的特點，用最簡單的方式讓我們達到他想要的效果。」

　　看著太陽，權志龍詢問：「還記得剛開始我們錄了兩遍晸佑都沒說話嗎？就是在體會我們各自聲音的特性。《謊言》的歌曲demo是我倆錄製的，他對聲音的把握很精准。而要求我們做的也都是符合《謊言》的整體風格並將最優勢的一面放大。」

　　Top搖頭：「按照他的要求，他想要的風格。這本身就很主觀吧？」

　　權志龍失笑：「那你說我們錄音要聽誰的？難道都是自己發揮？如果是teddy哥坐這你也不會這麼問了。勝利就是這樣，因為當初那點矛盾，因為是前輩，根本不把他當回事。我也是《謊言》的作者，我清楚整首歌的走向。晸佑提出的問題也是我自己都清楚的。」

　　太陽看著權志龍：「那你的意思是勝利錄音過程的確沒達到水準？」

　　權志龍看了門口一眼，無奈笑著：「差遠了。晸佑說了幾次勝利也不聽，之後可能也是不想說了。交給社長去處理。反正有可能我們幾個把他的效果掩蓋一些也說不定。」

　　幾人互相看看，一時不說話了。畢竟說歸說，top和太陽只是為了組合穩固，也是因為勝利是他們的忙內，所以說話要偏一些。但他們不是不知道勝利剛剛的狀態有很多抵觸的成分。權志龍之所以也沒說什麼，原因在於負責錄音的是文晸佑。

　　如果是自己，自己肯定會提出來。如果是teddy哥，teddy哥會提出來。但是他也不知道文晸佑到底要什麼，總想著也許他心裡有數就對了。自己還是先等社長聽完之後再說。

　　不一會大成和勝利回來了，權志龍看了他一眼，倒也沒說什麼。幾人默默坐在這，等著結果。

　　文晸佑去找teddy，和他一起再去楊賢碩辦公室聽這個錄製完成的《謊言》。無意間，迎面碰到李彩琳和樸山朵拉走來。

　　朴山朵拉看到文晸佑愣了一下，表情詫異：「你沒走？」

　　文晸佑也愣了，撓撓頭看著她：「怒那希望我走？」

　　樸山朵拉笑著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有點……」

　　文晸佑失笑：「我回來三天了，你不知道嗎？」

　　樸山朵拉搖頭：「我正好回家看我弟弟，剛剛回來。」

　　文晸佑恍然：「原來是這樣。」

　　樸山朵拉一臉怪異的摸樣：「那天……那天你和社長吵得那麼凶。我還以為你會離開呢。」

　　文晸佑不以為意地笑著：「出去之後才發現走投無路，所以不要臉地又回來了。沒辦法，生存第一嘛。」

　　樸山朵拉咯咯笑著，文晸佑瞟了一邊不說話的李彩琳一眼，微微行禮：「前輩，看到oppa都不知道叫人嗎？」

　　李彩琳眉頭皺起：「文晸佑xi，和你不是很熟。以後別用這樣的口氣和我說話。」

　　文晸佑敷衍點頭：「好吧好吧。那我以後只和dara怒那說話，見你就當看不見。」

　　樸山朵拉皺眉推他一下：「呀。你幹嗎總逗彩琳？」

　　李彩琳突然行禮：「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朴山朵拉無奈白了文晸佑一眼，跟著李彩琳朝前走去。文晸佑摸摸鼻子，笑著轉身也朝teddy工作室走去。敲敲門，探身進來。Teddy正和楊賢碩說著什麼。那正好了，省得去社長室，道明來意，沒多餘的話。將音訊導過去讓兩人評價。

　　「mo呀？！」

　　將耳麥一摔，楊賢碩一臉不耐地站起：「這就是完成的模式？你開玩笑嗎？」

　　teddy都有些錯愕，別說文晸佑了。撓撓頭，文晸佑沒說話。

　　Teddy看著楊賢碩：「我聽著還不錯啊。你覺得哪有問題？」

　　楊賢碩表情驚訝：「哪有問題？勝利的問題還不夠明顯嗎？還想要出什麼問題？」

　　teddy一愣，恍然笑著：「你說這個啊。之後我想著重說的，不過不該算品質問題吧。其他成員表現都超水準發揮了，晸佑他……」

　　楊賢碩煩躁地擺手，冷著臉瞪著文晸佑：「你是著急出道了吧？想著對付了事交差？」

　　文晸佑一頓，面容平靜看著他：「楊社長，如果我是這樣的人，你會把這個交給我嗎？除了勝利xi以外，其他幾個前輩配合的難道不好？」

　　楊賢碩嗤笑：「為什麼要除了勝利？他不是bigbang的？他不負責錄音？他的歌詞無關緊要？」

　　文晸佑一頓，撇嘴沒說話。

　　Teddy打圓場：「算了賢碩哥。讓晸佑回去指導勝利重新錄製不就得了？至於發這麼大火嗎？」

　　楊賢碩看著文晸佑：「他的表情告訴我他還是沒把這個當回事。」

　　文晸佑無奈：「我不是沒當回事，只是不知道你要什麼。是，勝利的確是有問題，我提點他沒用也就沒再說。可是我已經指導他們發聲錄音，把勝利的問題已經完美掩蓋了……」

　　文晸佑看著teddy：「teddy哥，您是專業的。公平說一句，我講的對不對？」

　　teddy愣了一下，皺眉想了想，看著楊賢碩：「晸佑說的沒錯。這個技巧可不好掌握，不是對歌手熟悉，不是對音質有細膩的體會，一般是做不到的。我有這個能力的時候已經比他大很多了。至少這個版本是合格。」

　　楊賢碩煩躁擺手：「teddy你先出去，我和他單獨談。」

　　teddy一愣，文晸佑卻已經皺眉站起：「社長。何必如此呢？teddy哥……」

　　「teddy！」

　　teddy看著楊賢碩，眼神變幻一下。站起點頭，拍拍文晸佑的肩膀，轉身離開了。

　　文晸佑臉色撂下：「社長，我真的很不想揣測你的心思。可是您給我的感覺像是找茬。」

　　楊賢碩看著文晸佑，扯起嘴角笑出來：「我找茬？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可以讓你很好的出道，不用狗屁綜藝節目弱化你歌手的身份，我卻沒有做？」

　　文晸佑一頓，沉默不語。

　　楊賢碩搖頭：「你肯定想公司有公司的規矩。公司不是我自己的，所以我不能輕易破壞。可你知道真實原因嗎？」

fodqsleep

第三十八章 重錄

　砰地一聲，文晸佑皺眉將門推開，u盤隨手甩在桌子上。此時等在屋內的眾人，看著文晸佑的神情卻也已經明白什麼結果了。

　　權志龍是隊長，轉頭看看眾人，最終試探上前：「社長怎麼說？重新錄製？」

　　文晸佑一頓，扯起嘴角吸了口氣：「是。」

　　大成試探詢問：「是哪出問題了嗎？或者是效果不好？」

　　文晸佑扯起嘴角，瞥了勝利一眼。故作輕鬆地拍手：「沒事。本來錄製已經就很快了，而且沒什麼大問題。大家再努努力，重新錄製幾遍。再把情緒做足一些。」

　　幾人點頭答應著，卻不由自主看著勝利。勝利不以為意地抱肩站著，見幾人都看著他，聳聳肩朝著錄音室走去。

　　「等一下。」

　　眾人轉頭，勝利身子停頓一下，偏頭看著文晸佑。因為就是他叫眾人停下的。

　　文晸佑沉吟片刻，面容平靜地笑著抬頭：「勝利xi。這次錄音就不能馬虎了，所以還請你拿出……」

　　「你把話說清楚，誰馬虎了？！」好像是等著文晸佑說這話一般，勝利臉色一變，冷著臉指著文晸佑就打斷他。

　　權志龍皺眉呵斥：「你好好說話。剛才就想說你，你自己唱的什麼自己不知道嗎？」

　　權志龍開口，勝利還是不太敢還口，只是眼神中不服氣的意思很是明顯。

　　文晸佑抿起嘴角，勝利從一開始就跟他抵觸，他不是不知道。不過調動其他四人出色發揮配合投入情緒一般的勝利，至少可以勉強交上答卷。只是他沒想到社長楊賢碩對他要求那麼高。一改前幾天說給自己出道時那種支持，言辭之激烈還有對文晸佑擔任製作成果之不滿溢於言表。

　　文晸佑知道他不是找茬，也許是想讓自己發揮到最大功效。可是總拿自己出道掛鉤讓文晸佑最近一直緊繃的神經似乎更加趨於斷裂的邊緣。誰能看到文晸佑神經一直緊繃？權志龍或許會看出一些，否則的話，基本沒人看出來。

　　在每個人面前他都是一副面帶微笑隨意的樣子，可是他又不是弱智或傻子，許許多多的壓力是真實擺在他面前壓在他頭頂的。從容不代表就感覺不到，不代表那種壓力在他面前就不存在。反而因為越是親近的人越要表現的沒有問題這點，才更讓人心力交瘁。

　　他也是個普通人，普通的十七周歲生日剛過，十八虛歲的男孩。人的忍耐力都是有限度的，不管對別人，還是對自己。可是想起自己的以後，想起自己要做的事。

　　壓抑心裡的煩躁，文晸佑努力保持笑容：「對不起。我說話太隨意，如果讓你誤會了，那我道歉。」

　　「既然知道，說話就小心點。」

　　「勝利！」

　　權志龍瞪眼就要上前，被top給拉住了：「志龍，勝利比晸佑小一歲，不過說到底是先出道的前輩。別老一味埋怨勝利，以後兩人相處，晸佑更為難。」

　　話是小聲說的，權志龍停頓一下，看著臉色難看的勝利和眯著眼睛的文晸佑，歎了口氣不說話了。

　　不是他不想幫文晸佑，也不是他不想教訓勝利。正是因為幫文晸佑，他才不能多說。本來《謊言》就是兩人創作，社長看中了並真的選做主打歌。兩人也都很重視。Bigbang幾名成員也更加明白這首歌的重要性。

　　如果是往常，權志龍甚至都可能動手。勝利這種態度，根本就是拿整個bigbang開玩笑。可是文晸佑如今是製作人，而且相處了這幾天，他多少也瞭解文晸佑的性格。外表好像很和煦也很隨意，其實內心極為強硬。本來勝利和他就有積怨，他怕自己過多參與，會讓事態變得更複雜。

　　而且他也相信，文晸佑能處理好。能不多說什麼，權志龍也不想多說話。歸根結底，勝利比文晸佑早出道一年，早出道就是前輩，這種等級制度在娛樂圈是很嚴格的。

　　如果現在鬧出糾紛，那以後呢？這首《謊言》錄完兩人還能不見面了？同公司的藝人，以後怎麼相處？不能讓兩人消除隔閡，至少也不能再添油加醋。上次宿舍中，文晸佑說的話他不是沒聽進去。因為文晸佑的存在，勝利對自己總和他親近也很在意。

　　如果交給兩人自己處理，也許會好一些。自己身為隊長，總因為文晸佑這個bigbang眼裡的外人訓斥組合的忙內。勝利不敢對自己有看法，卻會因此和文晸佑的關係更加惡劣。更何況調和內部矛盾和外部矛盾是隊長的職責。

　　他和文晸佑關係不錯，是因為音樂和才華讓兩人僅僅相處不久就能關係特別。但這並不代表其他成員也都如此。除了勝利如此明顯以外，其他幾個倒沒和文晸佑交惡。只是相處時間太短，作詞作曲他們也都沒參與，很多事他們互相都不瞭解。自然更容易站在勝利這個同組合而且出道前就認識的忙內這邊。如果最終鬧到社長那，對所有人都不是好事，並不只是他們兩人。

　　看著權志龍的表情和舉動，文晸佑吸了口氣，以他的頭腦當然明白權志龍的難處和為自己好的心意。

　　對勝利他不想再說多餘的廢話，省得他又找茬挑刺：「勝利xi，我直說吧。這幾天錄音，其實你一直都不在狀態。我提醒過你，但也許是你沒理解，算我失職。現在我再重新跟你講一遍。不管你是前輩我是後輩的關係，至少現在，在這裡我是製作人，是負責給你們錄音的負責pd。希望你尊重我的意見，把它聽進去。」

　　勝利倒是沒說話，不過也沒有太在意文晸佑。

　　文晸佑沒管他的態度：「你在主歌部分有和志龍哥的rap穿插配合。這裡你感情投入的不夠。別的歌我不知道，至少《謊言》這首歌是有故事背景的，從歌詞就能感覺出來。一種無奈，為了愛人選擇自己背負沉重，如果是情歌你要哀傷，這首不行。因為這首是舞曲，你要在哀傷中帶著為愛人不顧一切的決絕和對自己的惋惜。就像……」

　　「對不起，打斷一下。」

　　勝利搖頭看著文晸佑：「你說的我不是很明白，而且我估計就是明白我也做不到。」

　　扯起嘴角，眼神閃過一絲玩味：「我今年只有十八歲，還不能體會那麼深的意思。」

　　文晸佑皺眉，語氣也冷了一些：「如果是teddy哥在這，你也這麼回答他？給bigbang寫歌一定要符合你的年齡和你的閱歷，你不懂這首歌就不能用？」

　　勝利輕笑：「如果是teddy哥也不會只說一些套話，他會具體教我怎麼做。你如果經驗不足，就去找他問問要怎麼指導歌手達到錄音效果，我可以在這等你。」

　　文晸佑看著勝利不說話。

　　大成左右看看，突然笑著拉著勝利進錄音室：「先錄一遍。勝利你再變換一下情緒……志龍哥，還有永裴哥咱們都進來一起錄吧。用我們情緒帶動勝利說不定他就可以了。」

　　幾人互相看看，轉身進了錄音室。文晸佑一直盯著勝利，哪怕錄音室已經關上門，他們都戴好耳麥也沒有挪開。直到最後走進去的權志龍，過來拍拍他的肩膀。文晸佑才扯起嘴角乾笑一下，對權志龍點點頭。也將耳麥戴上。

　　音樂再次響起，幾人按照歌詞和節奏錄了一遍。其實幾個人裡，除了勝利以外都沒問題。勝利不一定就是不懂怎麼投入自己最佳的情緒，根本就是故意和文晸佑為難。但是如今畢竟負責錄音的不是teddy這樣的專業大前輩，而是文晸佑。

　　歌手錄音不好，是製作人的責任。文晸佑的性格註定不會是去告狀說勝利故意搗亂。而且也沒有具體的憑證，文晸佑敢保證，真的要是teddy來了，他肯定乖的跟只小綿羊一樣。一直錄著音，太陽、權志龍、top和大成都沒問題，沒當輪到勝利，文晸佑總會皺眉停下指出他的不足。可是收效甚微。

　　錄了幾次，bigbang其他幾名成員嗓子都有些幹了。這可不是普通人喝點水少說話就行的。他們是歌手，轉業的歌手。嗓子的重要性沒有人會不知道。沉默一下，文晸佑皺眉擺手叫幾人出來，看著給組合成員拿水的勝利，文晸佑突然笑了。

　　「就是因為你他們嗓子才會不適的。勝利xi，你一定要這樣嗎？」

　　勝利將水遞到太陽手裡，轉頭皺眉看著他：「你憑什麼說因為我他們嗓子才會不適？我倒是覺得他們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沒經驗不懂得如何指導，也許早就通過了。」

　　文晸佑搖頭：「那志龍哥呢？還有大成呢？除了你以外的成員都達到要求了，唯獨你不行。你不會認為是我故意刁難你吧？要不要我們一起問問社長的意見？」

　　勝利一頓，笑著開口：「你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用社長來嚇我，我可能會發揮更不好。」

　　文晸佑失笑：「還有你這種人，自己的不足不但不羞愧，還好意思拿來做為為難別人的憑藉。我真是第一次見。」

　　勝利臉色一變，冷著臉上前：「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別吵了！」

　　權志龍皺眉站起，轉頭看著勝利：「忙內，都是一個組合的。錄音也不是一次了，這首《謊言》的錄音，從頭至尾你的表現我們比晸佑都清楚。可是因為你和他置氣，我們什麼都沒說。一直陪你練到嗓子啞了。你呢？可以心安理得地讓這幾位哥哥陪你這樣？」

　　勝利愣了一下，低頭沉默下來。大成看看勝利，又看看文晸佑，沒有開口。將水喝完，當先走進錄音室。

　　不過在經過勝利身邊時，太陽卻突然停下來：「你要真是錄製不好，我們陪著你。可你要是故意的，就是拿我們bigbang整體開玩笑。誰出道都不是為了玩的，《謊言》這首歌多優秀你不清楚嗎？」

　　勝利急忙抬頭：「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

　　top不耐拽著他進去：「那就繼續錄。把你本事拿出來，別讓人看扁了。」

　　大成對著文晸佑點點頭，也跟著進去。文晸佑笑著再次戴上耳麥，沒把他們的話放在心裡。他要的只是將歌錄好，其他的……

fodqsleep

第三十九章 被逼不無奈

　拿著又一次錄製好的音訊，文晸佑來找楊賢碩。聽過之後，楊賢碩倒沒有像第一次那麼不滿，因為此時他很明顯對文晸佑失望了。

　　文晸佑沒等他說話，直接擺手：「別說是我的錯，您自己也知道問題出在哪。」

　　楊賢碩擺手：「問題出在哪都是你的問題，你是製作人，難道要將責任推到歌手身上。」

　　文晸佑瞪大眼睛：「那他就是不配合，我有什麼辦法？！」

　　楊賢碩嗤笑：「你怎麼知道他不配合？你怎麼知道不是你自己沒把他指導好？」

　　文晸佑語氣一滯，無奈攤手：「好，我服了。那就當是我的責任吧，我實在沒辦法。讓teddy哥接手好了。」

　　楊賢碩點頭：「可以，不過按照約定，你也不能出道了。想找別的公司再試試就繼續。」

　　文晸佑扯起嘴角乾笑一下：「楊社長，我猜你一定是開玩笑的。」

　　楊賢碩不置可否地笑著：「為什麼這麼猜？」

　　「因為我實在找不到這兩者之間的聯繫。」

　　文晸佑收起笑容：「為什麼一定要把錄製《謊言》和我出道掛鉤？不用我一樣能錄製好。有teddy哥在，不可能會有問題。」

　　楊賢碩沉吟一會，搖頭開口：「我也說過了，不管大小，投到你身上的都是yg的資源。不能給公司回報，對誰都說不過去。股東，還有公司練習很多年都未出道的練習生。我做為社長卻把機會給了外人，哪怕你再優秀都不該是理由。我也沒法向這些人交代。」

　　文晸佑輕笑：「可以換一個條件吧？一定要錄製《謊言》？」

　　楊賢碩擺手：「你可能還是不明白，其實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謊言》當然不是只有你可以製作，但如果你製作好了，我也可以向那些對你能力和才華有所懷疑的yg上下有個說法。讓他們看到我有對你這麼看重的價值。換言之，我投入到你身上資源，就要求同樣的收益。你自問出道後，短期之內可以給我嗎？」

　　文晸佑搖頭：「這話很沒意思。從我頂撞你之後你的態度就和剛開始不一樣了，我不是體會不到。只是沒想到這麼明顯。按照您的意思，你推出誰就一定要成功，否則就放任不管？」

　　楊賢碩笑著：「別的誰是我自願，也是公司同意的。既然失敗了，我們就要認。可是你不同，練習不是在我們這練習，進來就要求一個月之內出道。這卻是有求於我們。」

　　文晸佑點頭：「雖然我知道這個公司是您說了算，但您一定要這麼說，我也不否認。」

　　沉吟一下，文晸佑笑著站起：「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練習生合同您願意解除就解除，不願意的話就當我違約告我。或許我一個月之內真的無法出道就回家讓我爸把錢賠給你。好聚好散，感謝您對我的照顧。」

　　文晸佑說完，轉身就走。

　　楊賢碩不以為意：「晸佑。你不像輕易放棄的人，離開的話說一次就夠了，兩次三次的說，不太合適。」

　　文晸佑停住腳步，搖頭失笑看著楊賢碩：「我離開？是你逼我離開吧。不是一次兩次了，你給過我出路嗎？」

　　楊賢碩皺眉看著他：「難道錄製一首《謊言》真能難住你？」

　　文晸佑突然掏出錢包，打開拿出證件遞過去。

　　楊賢碩不明所以，文晸佑指著上面：「看看出生日期，是不是寫著1990年2月5日？」

　　楊賢碩一頓，將證件放下。

　　文晸佑冷著臉：「楊社長，我今年多大？才過了十七周歲生日沒多久！我能有多大本事？我沒給別的歌手擔任過製作人，你憑什麼就覺得我一定行？」

　　楊賢碩不贊同地開口：「你有潛力，可以激發出來。」

　　文晸佑吸了口氣，笑著點頭：「是。每個人都有潛力。人面臨危險還能一躍跳到樹上呢，你怎麼不激發我？你去拿組發電機接我身上激發我潛能算了！」

　　楊賢碩皺眉：「你有這個能力，就要試著給自己idol身份貼上更多提高自己的標籤，製作人就是一個。你無理取鬧根本不能解決問題。」

　　文晸佑表情驚訝地指著自己：「我無理取鬧？您長得這麼難看都做藝人了，我長得這麼帥居然培養我退居幕後？！我是要做idol，我可以做製作人卻是出道之後。你現在培養我有個mo用！！」

　　噗哧一聲，屏風後面傳來一陣笑。文晸佑喘息看過去，不知何時躲在那裡的teddy卻從後面轉過來。

　　一臉怪異地擺手，teddy忍著笑：「我不是故意偷聽的，只是在後面看檔。實在是沒忍住……」

　　文晸佑看了他一眼，點頭行禮沒有說話。

　　楊賢碩臉色青白不定，不一會無奈擺手：「晸佑，不是我為難你。也不是故意找茬。你自己問teddy，他負責給藝人錄歌的時候，藝人隨便他罵。但如果錄製之後效果不好，我問責是找他還是找藝人？」

　　Teddy將文晸佑按著坐下，點頭勸著：「晸佑。賢碩哥說的對。別說出道不出道的事，可如今你是製作人，歌錄不好就是你的責任。沒有別的藉口。」

　　文晸佑沉默半響，呼出一口氣。

　　不一會調整一下情緒，恢復和煦淡定的笑容：「那我想問一下，到底要什麼效果你們才滿意？勝利故意不配合我沒太在乎，因為如今錄製的版本其實也已經不錯了，至少在我看來。」

　　楊賢碩沒說話，teddy卻皺眉擺手：「晸佑，別說你滿意的話。這點我都能看出來，你根本沒盡心。你心態很急躁，雖然表面看不出來。你急著出道，所以覺得及格就行，完成任務就行。這也是賢碩哥總是不滿意的原因。」

　　文晸佑哭笑不得：「我能不急嗎？練習生還有不著急出道的？總和出道掛鉤，這兩者有什麼關係？」

　　楊賢碩搖頭：「我早說過了，剛剛也說了一遍。只是你覺得我是敷衍，或者乾脆不相信。」

　　文晸佑愣了一下，想起他剛才的那套理論，也知道對於自己這樣一個小練習生，如果不是真的看重自己，楊賢碩根本沒必要敷衍。

　　沉默半響，文晸佑笑了：「楊社長，是不是沒商量？」

　　楊賢碩點頭：「沒商量。我不是不知道你和勝利之間的彆扭，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你是製作人，這就是你該處理的問題。」

　　文晸佑想了想，站起行禮：「我承認我是急躁了。也因為他的抵觸還有我不想多事的態度導致我沒有盡全力。」

　　文晸佑看著楊賢碩：「那我最後問一下，是不是只要這首歌能讓你們滿意了，我就可以出道，不會再有別的要求？」

　　楊賢碩有些不滿：「晸佑，你好像不信任我。」

　　文晸佑失笑：「您做得這些事，換做你是我，您信任嗎？」

　　Teddy笑著插口：「行了行了。我替賢碩哥做主，只要你真的讓我們看到你的能力，那就說明值得yg栽培投資。不客氣的說，yg可是全大韓民國家族氣息最濃厚也最寬鬆的公司。放別的地方，你敢說社長長得難看……哈哈。」

　　說到這，teddy就忍不住笑。

　　楊賢碩沒好氣瞪他一眼，板著臉對著一臉微笑的文晸佑：「就這麼說定了。我只看結果，過程你自己解決。」

　　文晸佑眼神閃過一絲冷然：「這可是你說的。只問結果，不談過程。」

　　楊賢碩下意識就覺得文晸佑好像話裡有話，只是此時teddy已經答應下來讓他回去繼續錄製，楊賢碩只得默認。

　　看著關上的門，楊賢碩皺眉：「你怎麼回事？替我輕易答應下來的話，萬一他亂來……你以為他是普通練習生嗎？」

　　teddy笑著坐下：「他當然不是。要不然你也不會這麼包容他。」

　　看了皺眉的楊賢碩一眼，teddy失笑搖頭：「我說賢碩哥，一開始是你告訴我這小子與眾不同的，我還將信將疑。如今我覺得他挺有意思的，辦事有頭腦，又有才華，除了缺少一點激情以外，好像基本沒有什麼缺點了。至少沒其他idol那種謹小慎微的摸樣。可是現在為什麼反倒是你對他有些擔心呢？」

　　楊賢碩無奈搖頭：「這是兩回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怎麼來的yg。」

　　teddy失笑：「楊社長，我發現您還真是。給人出那麼大難題，明知道勝利抵觸他不配合還非得讓他錄製出滿意的效果。結果他要想辦法搞定，你反而擔心了。這有點不公平吧？」

　　沉默半響，teddy突然收起笑容：「只是……這樣到底合適嗎？《謊言》這首歌也不是非他不可，更何況就算他錄製出來的水準超常發揮，對他以後發展真能有多大幫助？反正你別跟我說是為了補償公司給他投入的資源，我是不相信的。」

　　楊賢碩一頓，抬頭看著teddy，問了一句讓他愕然的話：「你認為yg值得為他扛住他背後的壓力嗎？」

　　teddy一愣，看著楊賢碩：「你的意思是？」

　　楊賢碩搖頭：「我不怕s.m或者他的家庭。可是他到底只有十七歲，是不是意氣用事或者真的有毅力有決心，誰能看得出來？他還沒出道。如果這點難度的事他都沒法出色的解決，什麼時候突然想著放棄了，我們沒有半點好處，得不償失。」

　　Teddy愣了片刻，恍然道：「所以你就想要用這個方法來試他？」

　　楊賢碩點頭：「他的原則和堅持我不是看不到，坦白說我很欣賞還有這樣品質的孩子。相反他的才華反而在其次了。可是他要面對的困境，你我都清楚。如果一個比他出道早一年的同公司同歲前輩的為難他都搞不定，想對抗別的壓力，就更沒有希望。」

　　Teddy沉默半響，沒有說話。而楊賢碩此時也看著窗外無語。此時此刻，就看文晸佑到底怎麼解決這件事。結果很重要，但是過程……也是他們所看重的。

fodqsleep

第四十章 回饋

　從社長室走出來之後，文晸佑卻沒有回錄音室。而是找了一個僻靜的視窗，打開窗子讓冷氣迎面吹來。如果說一次不明白兩次不明白，那此時哪怕楊賢碩自己不說，文晸佑也多少明白一些了。總拿出道說事，總拿出道逼著自己一定要把歌錄好，到底要逼出自己什麼來？

　　文晸佑被冷風一吹，倒是吹明白了。楊賢碩想看到的是自己的什麼，借著這股冷風，文晸佑的頭腦漸漸清晰。眯著眼睛看著窗外的車來人往，文晸佑不由彎起嘴角。不是我不信任你，是你不信任我。

　　你不相信我這麼一個還未成年的練習生，能僅僅憑藉那股怨氣支撐多久。你不相信一個練習生，可以對抗那個娛樂巨頭包括自己家庭的阻撓。你不確定投在這樣一個什麼都沒有甚至連年齡都還不夠的小子身上資源，到底值不值得。你怕我放棄了，你們得不償失。

　　突然電話響起，讓文晸佑回過神。拿起一看，卻是sunny的來電。

　　「sunny.xi，找我什麼事？」

　　對面傳來sunny的笑聲：「這次怎麼記得叫我sunny了？受到什麼刺激了吧？」

　　文晸佑摸摸鼻子：「我受的刺激基本都是你給的。你不在身邊的日子不知道我多正常。」

　　「呀！」

　　文晸佑輕笑：「說吧，什麼事？」

　　sunny沉默一會，突然笑著詢問：「你那天來好像沒見到仁靜歐尼吧？怎麼後來又送她禮物了？對第一次見面的女孩送唇膏，很粉紅很曖昧哦。」

　　聽著sunny的調笑聲，文晸佑面容平靜地點頭：「的確有點冒失。不過sunny.xi。去年生日我送你的泳衣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找出來。那可是我攢了幾個月練習生補貼才買到的。分手之後都沒讓我看到你穿在身上過……」

　　「mo？！泳衣？！」

　　文晸佑能想像sunny聽了自己的話後暴走的叫聲，可是沒想到先傳來的居然不是她的聲音。而且好像，還很熟悉。

　　輕笑一聲，文晸佑開口：「組合出道就是好，講電話身旁總是有人陪著……是吧黑珍珠xi？」

　　「別叫我黑珍珠！！」yuri嗔怪的聲音從電話傳來。

　　sunny咯咯笑著將yuri哄走，看樣子自己去了一次之後，sunny和組合成員的關係的確有了改善。只是yuri到底是知道文晸佑一些秘密的，兩人如果真的親近，文晸佑還真有點不是很放心。

　　不過沒等想太多，sunny拿著電話嗔怪道：「呀。你怎麼總氣她？」

　　文晸佑回過神，茫然撓頭：「我剛剛是氣你來著，難道你無視了嗎？就是泳衣……」

　　「呀！」

　　文晸佑滿意地點頭：「你看，這才是我要的反應。乖哈。」

　　Sunny喘息半響，無奈笑著：「真是。跟你是生不起這些氣。」

　　文晸佑聽到腳步聲，站起朝隱蔽地方走了走：「那就說正事吧，找我幹嗎？」

　　sunny開口詢問：「你自己是不是都忘了？你還是學生，就算是練習生也不能總不上學。你們學校校長給我爸打電話，問你最近怎麼回事。高中不比初中，除非你出道，要不還是得經常去的。」

　　文晸佑這幾天給bigbang錄製《謊言》，大部分時間沒有開機。

　　此時才聽到sunny的提醒，才恍然想起來：「放心吧。等我讓yg幫我疏通關係。我快出道了，也該早點考慮學校的問題。」

　　sunny嗯了一聲：「就是提醒你，別忘了處理好。」

　　「sunny怒那就是貼心，突然好懷念你在身邊的……」

　　文晸佑突然收起笑容，低頭沉默著沒說下去。氣氛為之一滯，久久都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直到半響，sunny突然輕聲開口：「你真的要出道了？沒騙我吧？」

　　文晸佑吸了口氣，平復一下情緒笑著：「當然。怎麼可能騙你。是solo歌手，到時會讓你聽到我的作品的。」

　　sunny語氣平淡：「那麼短的時間，你剛進入公司。Solo歌手出道來得及嗎……文晸佑。」

　　文晸佑聽出sunny語氣已經變了，知道接下來要麼說實話，要麼就說一個讓她能當成實話的謊話。

　　「數碼單曲，用我原來的作品挑一首。這應該沒有多難。」

　　sunny沉默一會，不確信地詢問：「真的？」

　　文晸佑故作不屑地搖頭：「你也沒出道，能瞭解多少事？oppa如今可是准出道idol，做你的前輩是做定了。你要明白，我向來是喜歡逆襲的。」

　　Sunny終於松了口氣：「我還以為你又要委屈自己。今天我爸讓我勸你，又不說為什麼。我還擔心好一陣。」

　　文晸佑一頓，笑著開口：「有什麼好勸的？離開你們李家，我難道還不吃飯了？」

　　sunny點頭輕笑：「是是。是我們李家對不起你，不過你現在不也要solo出道了嗎？大前輩，到時候別忘了提攜一下後輩。」

　　文晸佑輕咳一聲：「看你們表現了。讓允兒偶爾和我吃個飯逛個街什麼的我可能會多照顧你們……沒見過眼睛那麼純淨的女孩。看著都讓人喜歡。」

　　撲哧一聲，笑聲再次傳來。依舊不是sunny，卻是另一個讓韓名勁無語的。

　　「呀。就那麼喜歡允兒嗎？你們乾脆交往吧。」

　　秀英聲音從那邊傳來，弄得文晸佑一陣糾結：「還能不能有點隱私了？誰打電話都偷聽？」

　　sunny沒說話，不過嗔怪聲和呵斥聲從對面傳來。

　　半響雜音傳過，sunny笑著開口：「活該。誰讓你口花花什麼都敢說。」

　　文晸佑無奈：「開玩笑嘛。再說誰知道你那邊還總有人，我都服了。以後不能和你說什麼知心話。」

　　sunny失笑：「這種知心話還是少說給我聽吧。見一面就想打我們成員主意，你老實說上次來是為了幫我搞好團內關係嗎？」

　　文晸佑驚訝：「幫你搞好團內關係？我本來就是隨口說的啊。你不相信是正常的吧。我還以為你根本都沒放在心上呢。」

　　sunny沉默一下，輕笑開口：「我當然沒放在心上，你根本也沒幫我，反倒讓我和成員關係更尷尬了……就知道搗亂。」

　　文晸佑眯著眼睛：「不會吧？又是那個鄭秀妍？」

　　sunny語氣平靜：「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吧，不管是不是空降的，我鐵定是組合的一員。不會比誰弱，更不用巴結誰討好誰。」

　　文晸佑滿意點頭：「這不就對了。Oppa期待你的表現，最好把組合搞得天崩地裂。」

　　「滾！」

　　sunny笑駡著：「讓你摻和的事就沒有不複雜的，以後你少出現。還敢留什麼電話在玻璃上。有沒有人打給你？」

　　文晸佑剛要說什麼，突然笑著開口：「有。如果我剛剛YY允兒的事被允兒或者其他成員知道了，你就把誰給我打電話的事說出去。」

　　Sunny停頓半響，語氣驚訝：「你是說秀英？」

　　文晸佑呵呵笑著：「反正她不說，你也當不知道。不過我估計她未必能在意。」

　　sunny吱吱讚歎著，文晸佑突然歎口氣：「話說回來，oppa的魅力真是大減啊。8個成員，打來電話的才兩個。」

　　Sunny更驚訝了：「還有？另一個是誰？」

　　文晸佑呵呵笑著：「不能告訴你，怕她害羞。」

　　sunny咯咯笑著：「呀。文晸佑，你不是奇怪為什麼打電話的這麼少嗎？只要你告訴我另一個是誰，我就告訴你為什麼你魅力大減。」

　　文晸佑一愣：「怎麼？這裡還有隱情？」

　　sunny輕笑：「當然。快說吧，是誰？」

　　文晸佑摸摸鼻子，隨意開口：「就是偷聽你打電話的那兩個。」

　　sunny語氣倒沒什麼意外：「是yuri啊。我猜著會是帕尼，沒想到是她……你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文晸佑點頭：「是，交往過……說吧，為什麼oppa沒有魅力了？是她們不喜歡我這種型男？」

　　「mo呀？！還型男！」

　　sunny語氣不屑，不過卻還是把jessica一怒之下將他留下號碼擦掉的事說出來。

　　文晸佑咂咂嘴：「居然又是她。看著就是個冰山，脾氣還真是不小。」

　　sunny笑了笑，開口勸著：「她練習了七年，是你前輩。尊重點，再說你是個男的。」

　　「mo前輩？她練習七十年也跟我沒關係，又不是同公司的。你還練習九年呢，到s.m不一樣受她氣？」

　　sunny失笑開口：「我哪受她氣了？其實她人也不錯的……算了，跟你講不通這些。就算不錯，如今也讓你得罪了。」

　　沒等文晸佑再說話，sunny突然語氣猶豫：「晸佑……」

　　文晸佑一愣：「幹嗎？還有什麼要問的？感覺你今天興致不錯啊，聊了這麼久。」

　　sunny沒在乎他的調侃，輕聲開口：「你和金社長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文晸佑停頓半響，笑著道：「幹嗎突然問起他？我去s.m好像沒和他碰過面吧？」

　　「文晸佑。」

　　文晸佑無奈開口：「很明顯就是不想你知道，你安心練習等著出道就好了。女人家，知道那麼多幹什麼？」

　　「嘟。嘟。」

　　文晸佑愣住了，拿著手機一看，才發現已經掛斷電話。搖搖頭，將手機揣回兜裡。看著錄音室的門口，文晸佑卻慢慢收起笑容，邁步走了過去。想滿意是吧？那大家一定都會滿意的……我保證。

fodqsleep

第四十一章 解決

　再次回來之後，文晸佑一臉淡然。可是眼神中的冷意，卻誰都看得出來。

　　權志龍皺眉詢問：「社長怎麼說？還是重新錄製？」

　　文晸佑點點頭：「的確要重錄。不過不是你，是勝利xi。」

　　「我？！我怎麼……」

　　「你閉嘴！！」

　　一聲呵斥傳來，所有人都懵住了，包括權志龍。因為剛剛就是他想喊出來的，卻被人搶先了。這個人，是文晸佑。

　　沒等勝利回過神，文晸佑站起看著眾人：「楊社長給我強調了bigbang迷你專輯的重要性。而做為主打歌的《謊言》是重中之重。Bigbang是他賭上狗屁自尊心推出的組合，不能讓任何人拿來開玩笑，要全力以赴做到最好。」

　　上前盯著勝利，文晸佑一字一句道：「否則我就走人。」

　　權志龍皺眉上前：「晸佑……」

　　文晸佑擺擺手，眼睛沒有離開和他對視的勝利，話卻是對bigbang說的：「你們可以回去了。勝利xi錄製完，志龍哥再帶人過來合成。沒錄製完請各位別打擾我們。」

　　太陽搖頭上前：「我們在這裡幫忙……」

　　文晸佑突然轉頭盯著太陽：「別說我不尊重前輩，你們都比我大。我希望，也是請求你們配合。出道都很艱難，我想你們能體會到我的心情。」

　　太陽愣了一下，沒有再說話，幾人都看向權志龍。

　　權志龍沉默半響，拍拍文晸佑的肩膀，帶著幾人出去。

　　當門被關上後，文晸佑眯著眼睛盯著勝利：「剛才是我不對，明知道你錄音有問題，我也忽略當看不見。後來還沒有正當指導你讓你理解我要的效果，現在我正式道歉。」

　　文晸佑微微行禮，勝利卻避開：「不用了，而且你也沒錯。我早是社長高看了你。或者是你還有很多欠缺。」

　　文晸佑一頓，慢慢抬起頭坐到設備前：「我不想和你說廢話，楊社長說你的rap有問題。需要重新錄到最完美的標準。不過責任也只找我，沒有讓你負責的意思。現在請你進錄音室。我會再詳細一些，告訴你該怎麼錄。」

　　勝利像沒聽見一樣，靠在一邊不動。

　　文晸佑皺眉：「如果你對我的說法有意見，去問社長。然後回來進錄音室，我給你五分鐘時間。」

　　勝利搖頭：「我不是對社長有意見，而是對你。你根本不配做製作人，卻被錄製失敗的責任推到我身上。」

　　文晸佑敷衍擺手：「去問他。是他讓我當製作人，不是我自己要求的。你覺得我不配就讓他換人。不敢就乖乖進去。」

　　勝利表情冷淡：「呀。我是前輩。你現在是對前輩的態度……」

　　「狗屁前輩！」

　　文晸佑一把將水杯打翻，站起身瞪著他：「李勝賢，我如果因為你沒法出道，那你也就不是我的前輩了。我過不好，你也要給我墊背。」

　　勝利嗤笑上前：「你剛剛是和我說髒話？」

　　文晸佑點頭：「需要我再說一遍嗎？」

　　「哎西！」勝利突然上前，一拳砸向文晸佑。

　　文晸佑沒有躲，接受了這一拳。然而當勝利要再踢上一腳之後，卻發生了詭異的事。

　　原本因為一拳輕易命中而被勝利估量出的兩人戰力，瞬間崩塌下來。踢過去的一腳被躲開不說，文晸佑居然一隻手就將他的腳腕抓住，拽著他的衣領重重摔到沙發上。然而儘管如此，他還是疼得直咬牙。如果不是沙發，想來他一定會受到更多苦楚。

　　膝蓋壓著他的大腿，文晸佑眯著眼睛按著他無法起身：「你是bigbang裡最爛的，但不關我事。我也不去評價。可如今事關我的出道問題，你最好給我乖乖配合。不服氣是嗎？你的聲音忽高忽低，自己都把握不好節奏。不過沒關係，只要你投入感情就好了。現在照著我說的做……別再給自己找不自在。」

　　撤身鬆開勝利，文晸佑平復一下情緒，皺眉坐回去戴上耳麥：「現在調整好呼吸，然後把你的……」

　　砰地一聲，勝利一腳踹向文晸佑的椅子，文晸佑失去平衡歪在一邊。勝利咬牙跳起重重用肘砸向文晸佑的後背。

　　然而在文晸佑回頭的刹那，勝利愣了一下。那個眼神，他發誓他永遠不會忘。一腳踹在勝利的胸口，讓他重新躺在沙發上。文晸佑站起走過去，騎在他身上左右開弓，狠狠地一拳一拳揍著。那瘋狂的程度，讓勝利只有舉著雙臂抵擋的餘力。

　　門瞬間被打開，bigbang幾人沖進來，將兩人快速拉開。當然，最主要是將文晸佑拉住。

　　權志龍皺眉抱住他：「呀。你冷靜點！」

　　文晸佑平復一下氣息，盯著被大成和top抱住還要上前的勝利。此時勝利的嘴角已經流血。

　　「大成哥放開我！」

　　大成怎麼可能放開他，不過奇怪的是，當勝利喊完這句話後，大成和top真的放開他了。

　　轉頭看著勝利身後，大成和top躬身行禮：「社長。」

　　楊賢碩臉色難看地站在門口，冷眼掃視幾人。最終停留在有些怯懦的勝利和喘息的文晸佑身上。

　　「文晸佑，和前輩打架就是你不顧過程只重結果的辦法是嗎？我還小看你了。」

　　文晸佑平復一下情緒，平靜搖頭看著楊賢碩：「您說錯了，不是和前輩打架，是打前輩。」

　　「文晸佑！！」楊賢碩氣憤呵斥。

　　文晸佑不耐擺手。走上前扯過勝利：「我說什麼你不都是不聽嗎？故意和我擰著來。你是不是以為這樣我就沒辦法了？」

　　用力推開勝利，文晸佑四處找著什麼，無意間看到門口站著的樸山朵拉。

　　文晸佑推開擋在面前的楊賢碩，上前開口：「帶鏡子了？」

　　樸山朵拉怯怯點頭。

　　文晸佑伸手：「拿來。」

　　樸山朵拉從兜裡掏出一面鏡子，小心翼翼地遞給文晸佑。

　　文晸佑走到勝利面前，拿著鏡子照他：「李勝賢。社長在這，我不信你還敢不錄音。現在我就要你帶著這個狀態錄。」

　　揪著勝利的衣領，讓他仔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你看！自己看！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你被我打了！被一個剛剛進來的後輩打了！嘴角流血，鼻青臉腫！你自己看看，看看你這副窩囊樣！」

　　勝利用力推開文晸佑，胸口起伏著。眼睛通紅。

　　文晸佑嗤笑：「怎麼？要打我？剛才沒人的時候你被我壓著揍，現在楊社長在這你更不敢了吧？你清楚你是怎麼留下的，這裡每一個都可以和我裝模作樣，只有你李勝賢沒資格！你在我眼裡就是個垃圾！你什麼都不是！」

　　勝利邁步就要衝過去，楊賢碩下意識呵斥：「勝利！」

　　勝利一頓，死死攥著拳頭，停在那不動。

　　Top突然瞪眼上前：「文晸佑，你說話別太過分了！」

　　文晸佑理都沒理他，嗤笑拽著勝利：「受到這樣的侮辱你都能忍住，那就乖乖進去錄音！」

　　打開錄音室的門，一把將他推進去。

　　文晸佑推開眾人，坐在設備前調好配樂，回身拿著那個鏡子擺在玻璃前面：「看著你自己這副窩囊的樣子，把歌詞唱出來！」

　　音樂一遍遍響起，勝利一直劇烈喘息瞪著文晸佑，久久沒有開口。

　　權志龍皺眉要上前，突然被一隻手拽住。回頭看去，卻是teddy不知何時走過來。權志龍停頓一下，沒有再動。而剛剛還一副發飆摸樣的文晸佑，此時仿佛平靜下來。勝利不唱，他乾脆戴著耳麥抱肩閉目養神。

　　配樂一遍一遍響著，此時屋內沒有聲音，誰都沒說話也沒動。楊賢碩的目光一直在文晸佑和勝利兩人身上徘徊。只是看著文晸佑的淡定，再看著勝利氣憤要吃人的表情卻依舊不時小心翼翼瞟向自己的眼睛，最終歎口氣，搖頭不語。

　　「深夜下起雨我又想起你……」

　　文晸佑一頓，眼睛睜開。嘴邊的笑容再次恢復曾經和煦的摸樣。低頭擺弄著設備，或推動或切換。偶爾停下來提醒勝利注意呼吸方式，還有中間rap詞彙的切口。直到不一會，整首歌錄製完。文晸佑對勝利擺擺手。

　　權志龍進了錄音室，將低頭不語的勝利拽出來。此時勝利卻不知何時已經泣不成聲。而文晸佑好像沒聽到一般，將勝利的音訊多餘部分剔除，剪切出來同剛剛四人的那一般融為一體。消除雜音，將背景樂和配樂重新調配一下，最終松了口氣。

　　「楊社長，聽聽吧。」

　　沒給楊賢碩說話的機會，文晸佑笑著將音訊播放出來。閉著眼睛好像很享受的摸樣。不一會teddy眼前一亮，幾步上前湊近音響，突然笑起來。而和teddy神情相反的，卻是楊賢碩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權志龍和未走的bigbang成員包括勝利，都不知不覺停住腳步。尤其是勝利，連眼角的淚都沒來得及擦去，表情驚愕地看著音響，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直到不一會，整首歌放完，誰都沒有說一句話。

　　突然拍手聲響起，眾人回頭看著門口，se7en不知何時站在那，一臉驚歎的神情：「這首歌絕對大發。裡面表達的情感順著歌聲都能貫徹……你們怎麼這幅表情？」

　　眾人表情怪異，齊齊看向微笑和楊賢碩對視的文晸佑。直到半響，楊賢碩轉身朝門口走去。

　　只是在臨走前，對著文晸佑冷聲開口：「你跟我過來！！」

　　文晸佑聳聳肩，站起身跟著走去。

　　路過樸山朵拉的時候，將那面鏡子放到她手上：「謝謝了……怒那。」

fodqsleep

第四十二章 威脅

　文晸佑是沒想過，同一天時間，會被兩個人威脅。而且這兩個人不管哪方面都是截然相反，可是威脅的內容都一樣，都和自己的出道問題有關。一個是楊賢碩，叫自己去辦公室，沒有多餘的話。就是聲明這是最後一次如此過激解決問題，否則不管自己多優秀多有才華，都將不會容忍自己。直接踢出yg。

　　或許是身處的位置有所不同吧？文晸佑自然沒認為自己哪裡錯了，而yg整個公司上下，瞭解事情經過的人，也都沒認為是文晸佑的不對。這其中最堅定支持文晸佑的，就是teddy。換做是他，錄音的時候勝利敢這麼不配合，還考慮誰先動手幹什麼？他直接就會教訓，或許比這還激烈。

　　勝利不配合顯然是明擺著的，而且是拿bigbang整個組合開玩笑。勝利是被文晸佑揍了，但是兩次動手，都是勝利最先。文晸佑整個過程算是仁至義盡，最終卻還是能把錄音錄到完美狀態，也只有楊賢碩開口罵他。

　　文晸佑能理解楊賢碩的態度，做為社長是不能站在自己這邊的。否則勝利已經是出道的idol，雖然還沒正式開始活動，但卻不能過於打擊他。只是文晸佑也明白，他對自己說的最後一次的話，也絕對不是開玩笑。

　　那就……躲得遠遠的吧。李順圭叫自己去s.m，不開玩笑地要和自己談一次到底是不是歌手出道。李順圭肯定是瞭解文晸佑的，報喜不報憂，什麼事都自己扛著。他所說的數碼單曲為出道作品，肯定是含有水分的。儘管文晸佑很無奈地再三表示絕對沒騙她，可是李順圭還是堅持要見面談才相信。

　　只是剛進大廳還在出神要怎麼同時面對金泰妍和李順圭的時候，卻被一個身影攔住了。這個身影用一個DV把自己叫到s.m辦公樓外面，開口威脅文晸佑去給她姐姐道歉，否則就把視頻曝光讓他被s.m追究責任。

　　不用說，這個身影就是第二個威脅文晸佑的人。和楊賢碩在各方面都截然相反，楊賢碩是社長，她是個練習生。楊賢碩是38歲的中年男人，這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毛丫頭。楊賢碩長得不是那麼太好看，這個小丫頭，卻是個小美人胚子。

　　唯一相同的，就是兩人如今似乎都能決定自己出道與否的命運。

　　看著她手中對著自己晃的dv，文晸佑不動聲色地笑著：「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呢，居然就讓我給你姐姐道歉？」

　　女孩仰頭看著他：「少裝傻了！不認識你送她黃瓜？！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文晸佑其實早就有些確定了，此時聽她提起關鍵字「黃瓜」，恍然點頭：「你姐姐是鄭秀妍？沒想到她還有個妹妹也在s.m做練習生。」

　　女孩有點不耐煩：「別說的好像和你很熟一樣，去找到我姐然後跟她道歉，要不然我就把這個交給社長！alright？！」

　　文晸佑聽到社長兩個字，眼神變幻一下，笑著靠在一邊牆壁看著她：「還是小海歸一枚，那我也用英語跟你說吧。」

　　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jessica的妹妹krystal。無意間在樓上看到他來了，腦子一轉就想到一個給她姐姐出頭的辦法。沒有人知道，其實姐姐妹妹在對外相處的時候身份是對調的。

　　Jessica有什麼心事，都喜歡擱在心裡。就像那天偷偷一個人在宿舍哭一樣。而krystal要更外向一些，也因為年紀小，是jessica的妹妹，誰都喜歡她親近她。所以更加肆無忌憚，不自覺地，就要保護姐姐。

　　也不知道文晸佑怎麼就隨意地進來了，但沒有在意。就給他重新叫到外面。這可是實打實的證據，雖然已經過去很久也沒追究了。可是就不信你不怕，一個大男生欺負女生，居然還是跑到公司攆上門欺負來了，讓你去道歉都是便宜你。

　　瞪著文晸佑，krystal板著臉真有點小冰山的感覺。十二三歲的年紀，氣勢卻不輸人。倒是文晸佑的笑容讓她偶爾有些恍惚，不得不承認，真的很帥，可是氣質卻也不是花美男那樣脂粉氣濃的無比，尤其還戴著眼鏡的樣子，至少外貌來說，渾身上下挑不到一絲讓人可以被稱為缺點的地方。

　　除了有些不起眼的外套以外，可穿在他身上卻有種說不出的味道。咦？似乎這味道更明顯了。

　　下意識抬頭一看，才發現一雙笑眼離得自己很近。

　　Krystal晃晃頭，趕忙退後瞪眼：「呀！你……你幹嗎？」

　　文晸佑笑著搖頭：「真早熟啊，這麼點年紀就知道看帥哥看得出神，不愧是枚個性的小海歸。」

　　Krystal怎麼可能會承認？儘管有些尷尬，可是還是嘴撇得老高：「就你？還帥哥？！」

　　煩躁瞪著他：「少轉移話題！跟我去跟我姐道歉！」

　　文晸佑摸摸鼻子，臉慢慢板起：「拿個dv就說錄下什麼證據威脅我，你自己是小孩子別把我也當孩子吧？」

　　Krystal皺眉：「你不信？」

　　嗤笑一聲，krystal擺弄著dv：「那我就調出來給你看！」

　　文晸佑突然開口：「錄影帶都沒裝，你自己都沒注意嗎？」

　　krystal一愣，看著dv側面，咯咯笑出來。

　　別說，這一笑倒不是冰山了，反而很可愛很清純的樣子：「呀！你真是土死了！這種電子產品都沒用過？是用硬碟攝製的，哪用什麼錄影帶，你真搞笑。」

　　文晸佑眼神閃過一絲冷意，故作尷尬地摸摸鼻子：「是這樣嗎？現在dv都先進到這種程度了，只用dv的硬碟就能存儲視頻。」

　　krystal撇嘴調出視頻：「你是不是鄉下來的？聽說你也是練習生，這都不會用以後出道面對鏡頭怎麼辦……快看，這不就是你砸門的視頻嗎？很清晰吧？」

　　文晸佑伸手要接過，krystal趕忙拿回來背手：「你幹嗎？！想遷過去毀滅證據？」

　　文晸佑皺眉指著她頭上：「那有監控攝像頭，如果真的是我砸門的視頻，被門衛看到了你想不告訴社長他都會去揭發立功。」

　　Krystal此時看著文晸佑，一臉鄙夷：「真是，我現在可以承認你確實長得不錯了。因為你的除了長得不錯以外，一點腦子都沒有。」

　　指著周圍，krystal開口：「這裡是s.m辦公樓外面，哪來的監控錄影？」

　　撇嘴將dv再次拿到前面，湊到文晸佑身邊：「快看吧。看完跟我去給我姐道歉……也不知道我姐怎麼就被你一個愣頭愣腦的傢伙給氣哭了。」

　　文晸佑一愣，順手接過dv：「你姐氣哭了？」

　　krystal語氣一滯，沒好氣瞪他：「快看吧！廢話那麼多！」

　　文晸佑看著視頻，果然錄製的很清晰。不過看了一會就不看了，確定這的確是證據，那還有什麼可說的？

　　抿起嘴角，文晸佑趁著krystal無聊抱肩的時候左右打量一下，發現沒什麼人注意到這邊。

　　視頻已經關掉了，文晸佑卻還裝作正在看的樣子：「你這畫質不太好啊，是刪除過又重新找回來的原始檔案嗎？」

　　krystal表情疑惑：「你怎麼知道的？不是不懂嗎？」

　　文晸佑搖頭歎口氣：「你這個小丫頭真夠狠的，明明已經給你們社長一份視頻了，偏偏還要過來再威脅我。」

　　krystal無奈揉著頭：「你到底是不是練習生？社長是我們可以隨便見到的？我根本就沒給他。」

　　文晸佑怯懦地抬頭看著頭上周圍的牆壁：「你老實告訴我，監控攝像頭到底在哪？你說沒有就沒有？根本就是騙我過來要陷害我的吧？」

　　krystal冷著臉：「你是在拖延時間吧？有這個證據我還陷害你什麼？這裡沒有監控錄影，看完就還我！去給我姐……啊！」

　　Krystal上前要搶回dv，然而文晸佑此時卻突然推開她，一改剛剛的怯懦和沒頭腦的形象，眯著眼睛，看著krystal，此時的笑容，卻讓krystal不由有些害怕。十三歲的她，一時小腦袋還無法那麼快適應一個人的氣質前後反差那麼大，而且現在的感覺……有些黑化。

fodqsleep

第四十三章 意外？

　欺負小朋友是不好的，尤其還是很可愛的小女孩。但是這個小女孩並不知道，她手裡掌握的東西對別人來說是多麼危險的存在。所以沒辦法，文晸佑在一通套話確定了各種細節之後，也終於露出本來面目。

　　他自己是覺得沒有什麼的，只是不想再浪費時間而已。畢竟越拖時間長危險係數越高。但他不知道，他的舉動，給一個十三歲的女孩造成多大的心靈衝擊。

　　用力將dv摔到地上，生怕不保險，又踹了兩腳。看到一邊的石頭，順手拿過來一下一下砸著dv。直到已經壞的不能再壞的時候，文晸佑舒了一口氣，笑得陽光可愛。

　　看著臉色煞白，跌坐在地上張大嘴的krystal，文晸佑搖頭開口：「不好意思，把你的dv弄壞了。」

　　krystal下意識後退著，不顧衣服褲子被地面劃破弄髒，喃喃開口：「別……別過來……」

　　文晸佑笑著看著她：「放心，我會賠給你的。不過估計不是現在，因為我沒錢。你姐的隊友sunny是我的至親。通過她可以找到我。」

　　正說著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拿起一看，是李順圭的來電。顯然是催促他的，文晸佑見krystal還是怔怔地看著自己，想要上前再說什麼。

　　Krystal突然急切後退，一臉恐懼：「別……別過來……」

　　文晸佑一愣，失笑搖頭，沉默半響，越過她朝著s.m走去。

　　細節都考慮到了，dv壞成那樣，不可能再修復。如果沒人發現，也沒有監控錄影，哪怕對質的話，文晸佑咬死說不小心摔壞的，最多賠償dv而已。

　　沒必要再多理會她，一個小女孩，雖然年紀小自己欺負她有點過分。但她也要受到這個教訓。電視劇看多了想拿這種東西過來威脅自己，那個所謂的證據嚴重程度可是比電視上嚴重。她不清楚這個視頻對自己的破壞力就亂來，自己不能真的讓視頻存在。

　　此時是不是正常來講應該逃跑？那樣的話，事估計反倒複雜了。就這麼大大方方進了s.m，文晸佑找到李順圭聽她抱怨來得這麼晚。並和她解釋自己真的會以歌手身份再出道。哪怕數碼單曲，哪怕不宣傳，但只要有這個身份，以後有機會一定會再發專輯朝前發展的。

　　「真的沒騙我？你會用歌手的身份出道？！」李順圭皺眉看著文晸佑，神情認真嚴肅。

　　文晸佑無奈：「需要我下跪發誓嗎怒那？我都服了你了。你也不用腦子想想，我這麼優秀，去哪個公司會不讓我做歌手，哪怕是偶像歌手？那簡直是暴殄天物一樣。」

　　李順圭噗嗤一笑，拍了他一下：「呀！文晸佑！你自戀歸自戀，如果讓我知道你騙我，你別怪我教訓你。」

　　文晸佑一愣，上下打量李順圭：「你憑什麼教訓我？沒我高沒我力氣大，年紀也相同，如今也不是一個公司咱倆誰都沒出道，進了s.m學會大言不慚了？」

　　李順圭瞪著他：「少貧嘴，我沒開玩笑。」

　　文晸佑點頭：「我也沒開玩笑。最後說一遍，我就是要數碼單曲solo歌手出道了，你敢再嘮叨一句我就揍你。」

　　李順圭忍著笑，仰頭看著他：「呀。你問我憑什麼教訓你是嗎？前女友的身份……你覺得怎麼樣？」

　　文晸佑失笑推開她：「去你的前女友吧。還帶你這樣的？把人家踹開變單身沒了束縛，然後還得保有什麼都能管的權力，你真當你是sunny了？萬物都被你普照？」

　　李順圭咬著嘴唇捶著他胳膊，突然練習室門被打開，一個身影蹬蹬蹬地跑出來，很急很迫切的樣子。

　　文晸佑和李順圭下意識看過去，那個身影很眼熟，沒等確認卻已經轉進樓梯了。

　　突然再次沖出一個人影，權侑莉追了幾步叫著：「你外套沒穿……跑這麼快？」

　　兩人只認出了追在後面的權侑莉，只是不一會都消失在樓梯，李順圭和文晸佑就沒再關注。

　　停頓一下，李順圭抬頭異樣直視他的雙眼，輕笑開口：「對了，我昨天找人問過，泰妍好像也參加了第八屆青少年best選拔賽，而且還是歌唱大賞一位和全員大賞一位的獲得者，你……有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

　　文晸佑一頓，看了練習室一眼，皺眉開口：「都跟你說了就是她，沒看我們初次見面的時候那麼不自然……你沒問老師嗎？老師知道她的名字，你問老師就能確認了，還用在s.m私底下打聽這麼麻煩。或者你乾脆去問她本人也行。」

　　李順圭緊盯著文晸佑的雙眼：「我阿爸說就是她。」

　　文晸佑點頭笑著：「我打賭你阿爸沒這麼無聊，五十多歲了，還跟自己小女兒摻和這種事……」

　　停頓一下，文晸佑突然湊到李順圭面前睜大眼睛和她對視，把李順圭嚇了一跳。

　　抬手推開他：「你幹嗎？！」

　　文晸佑眯著眼睛：「不是看我反應嗎？用不用手按我胸口聽聽我心跳加沒加速？」

　　雖然笑容很陽光，但是眼神很是睥睨：「李順圭，不是oppa自大。一起互相騙人練習演技，你沒有一次贏的時候。想通過察言觀色試探出我的真實想法，我怕你身高翻一倍更容易點。」

　　李順圭看著文晸佑，就這麼看著。

　　半響忿忿地握著小拳頭再次捶著他：「混蛋！囂張的混蛋！」

　　文晸佑倒也不還手，就是抵擋著笑：「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跟我玩頭腦最終就也是動手的局面。勸你放棄吧。」

　　李順圭停下手，仰頭喘息瞪著文晸佑：「那到底是不是她？！」

　　文晸佑聳聳肩：「你都查出她獲得那屆歌唱一位大賞了，幹嗎還問我？直接去揍她，當著所有人的面。去吧。」

　　李順圭沉默片刻，撇嘴抱肩：「決賽又不是就你們兩個，也不是就她一個女孩。誰知道是不是得了一位的就是。」

　　文晸佑呵呵笑著：「別這麼快否定好吧？照你這麼說，她還未必在s.m呢。要不然我幹嗎當初讓她來sw，某人還為此絕食……」

　　「呀！」李順圭用力推了他一下，把文晸佑推得頭差點撞牆上。

　　文晸佑冷著臉抬起手臂，李順圭面無表情仰頭湊過去，示意他打。

　　文晸佑看看周圍，將手拿回來摸摸鼻子：「是你地盤，給你點面子。」

　　李順圭忍著笑，抬手比劃一下：「臭摸樣的。」

　　只是回身看著練習室裡的那個和自己同樣嬌小的身影，偶爾察覺到目光，還看過來對自己點頭笑，很是自然的樣子。

　　如果那個未知名的女孩真的是金泰妍，那她和文晸佑倒也真的絕配。至少……演技都是那麼好。正出神的時候，突然腳步聲再次響起。權侑莉嘀咕著什麼上了樓，抬頭就見到站在走廊窗口的李順圭和文晸佑。

　　愣了一下，權侑莉疑惑走過去：「你什麼時候來的？」

　　文晸佑眯起笑眼：「剛到……你怎麼不跟我說敬語？」

　　「mo呀？」權侑莉失笑搖頭。

　　李順圭皺眉詢問：「剛剛是誰？跑的那麼快有急事嗎？」

　　yuri點頭：「是西卡……突然來了個電話，說秀晶出事了。」

　　文晸佑一頓，笑著開口：「話也說明白了，順圭，我先回yg。估計最近是不能抽出什麼時間，等我出道以後再來看你。」

　　說完對著權侑莉行禮，轉頭要離開。

　　權侑莉下意識還禮，剛要說告別的話，沒想到李順圭卻當先拽住他的手臂：「等一下。」

　　文晸佑回頭：「還有事？」

　　李順圭輕笑：「是你有事……怎麼一提到jessica還有她妹妹你就要走？不會跟你有關係吧？」

　　權侑莉表情驚訝，失笑看著李順圭：「這是什麼邏輯啊？他一走你就聯想到和他有關？他都不認識秀晶。」

　　李順圭沒理會權侑莉，只是看著文晸佑。文晸佑摸摸鼻子，開口說出的話，顛覆了權侑莉的思維方式。

fodqsleep

第四十四章 憤怒

　「這裡……有點小小的誤會。」文晸佑靠在一邊倒也沒再走，眯起笑眼笑得可愛。

　　李順圭嗤笑搖頭，一副果然如此的摸樣。

　　而權侑莉張大嘴指著文晸佑，又看著李順圭，一時真的有點難以接受：「mo呀？！還真和你有關係？sunny你到底怎麼知道的？靠感覺嗎？」

　　李順圭輕笑看著文晸佑：「說吧，怎麼回事？」

　　文晸佑一頓，看著權侑莉一眼，沒有開口。

　　權侑莉愣了兩秒鐘，恍然明白什麼，撇嘴退開看著兩人：「真是，還嫌我礙事了。我走還不行嗎？」

　　文晸佑搖頭笑著：「還挺不情願？你原本就不該過來的。」

　　李順圭瞪眼拽著他，權侑莉還口的話也沒說出來，一臉的疑惑不解朝練習室走去。終於只剩下兩個人了，文晸佑將事情始末講出來。

　　李順圭氣得拽著他衣領照著後背一通拍：「還說什麼不是你砸的！都被別人錄下來了笨蛋！好意思智商一百六，你是腦殘吧你？！」

　　文晸佑無奈掙脫她：「挨你打還挨你罵，你能幫我解決還是怎麼著？告訴你就這結果，我幹嗎還找不自在？」

　　李順圭喘息瞪著他，忿忿地又給了他幾下。

　　不一會皺眉斥問：「你就這麼把一個小女孩的dv摔壞了，還當著人家的面？文晸佑你越來越出息了你！」

　　文晸佑搖頭：「我也沒辦法，不過事先我探過底了，沒有備份。而且當時就我倆，也沒人發現。就當是我不小心摔壞的，賠給她就是了。」

　　李順圭吸了一口氣，平靜詢問：「我沒猜錯的話……你是用我做的擔保吧？」

　　文晸佑一副可憐相：「怒那不是我的前女友嗎？不找你幫忙我該怎麼辦？」

　　李順圭無力地揉著頭，抬手又想揍他。

　　文晸佑不耐握著她的手臂：「別廢話了。沒事我現在就走，省得一會那個叫鄭秀妍的回來估計還得麻煩。你就都替oppa扛著了，到時候我還錢給她，或者賠一部新的。」

　　說完文晸佑就要離開，李順圭突然把他拽住，咬著嘴唇開口：「你現在走就是心虛。就是一部dv而已，她妹妹敢拿過來威脅你，該給她個教訓。」

　　文晸佑皺眉：「這樣不好吧？會不會影響你們隊友之間的關係？」

　　「那你還摔人家dv？！哪次都是做完了才耍這一套，文晸佑你就是個混蛋！」李順圭拽著文晸佑衣領搖晃，恨不得咬死他。

　　文晸佑笑著任由她廝打，只是就這麼一會的功夫，樓梯響起急促地腳步聲。兩人轉頭看去，果然是jessica冷著臉上樓。而且還是直奔文晸佑而來。

　　文晸佑當然能料到她接到消息會很生氣，但是此時jessica眼睛通紅咬牙切齒的摸樣，卻好像那個小丫頭出了什麼意外似的。文晸佑疑惑皺眉的時候，jessica已經直直沖過來。李順圭正要皺眉上前勸說什麼，卻被jessica撥開。

　　揚起手臂，照著文晸佑的臉……狠狠落下。而聽到急促上樓梯腳步聲的練習室幾個女孩也不由站到門口，於是，就看到了這麼一幕……

　　「秀晶！」砰地一聲，jessica推開宿舍門，叫著krystal的名字。

　　但是真的看到妹妹之後，卻又沒法叫出口了。蜷縮在床上，瑟瑟發抖地靠在牆邊。眼睛愣愣地盯著前面，一點聚焦都沒有。

　　還有一個長頭髮，和krystal年齡相近的可愛女孩一臉擔心的摸樣，見jessica進來，松了口氣：「西卡歐尼。」

　　Jessica點點頭，坐在krystal床邊，伸手要碰觸krystal。

　　然而krystal卻仿佛受到什麼驚嚇般，突然踢動著腿後退：「別……別過來！」

　　jessica一愣，趕忙湊上前：「秀晶，是我！」

　　「別過來……別……」

　　Jessica正要再次上前，卻突然被可愛女孩攔住：「歐尼……」

　　可愛女孩叫做崔真理，昵稱雪麗。英文也叫sulli。是s.m練習生，和krystal是同歲親故。

　　jessica看著可愛女孩，趕忙拽著她：「雪麗，到底怎麼回事？秀晶怎麼會變成這樣？！」

　　咬著嘴唇，sulli開口道：「就是剛才，秀晶突然找到我借dv。沒等我問她要做什麼轉身就跑開了。後來舞蹈老師找她找不到，讓我去找。我聽一個歐尼說她好像拿著dv和一個男生離開了s.m，朝辦公樓背身方向走的。我也朝那個方向找，結果……」

　　Jessica趕忙開口：「結果怎樣？！」

　　sulli想了一下，看著jessica：「結果在辦公樓背身找水晶的時候，遇到一個男生，好像剛從那個方向過來。十七八歲，就是……就是上次錄製門口東神和sj的fans抗議還把大門砸了的那天，dv無意間拍攝下來的男孩。」

　　Jessica表情驚訝，指著krystal：「那她……她怎麼會變成這樣？發生什麼事了？」

　　sulli沉默一會，輕聲開口：「當時看到水晶褲子劃破坐在地上發呆，dv被砸成那樣放在一邊。我剛要扶起她，她就突然大叫著跑回來，好像受到什麼刺激一樣。」

　　Jessica一頓，死死攥著拳頭，胸口不停起伏。

　　猶豫一會，jessica推開sulli再次走到krystal身邊，不顧她的退縮將她拽過來：「秀晶！到底發生什麼？你告訴歐尼！是不是那個混蛋打你了？！你快說話啊！」

　　「別過來，別……」

　　jessica一頓，突然氣憤拉著她：「呀！到底發生什麼？！你快說快說……」

　　Jessica揪著krystal的衣領劇烈搖晃，或許是真的起了作用，krystal被晃得回過神，怔怔地看著jessica，當眼裡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的時候，哇的一聲撲進jessica的懷裡放聲大哭。那委屈和恐懼的情緒蔓延整個屋內，雪麗都不由哽咽起來。

　　抱著krystal拍著她的背安慰，jessica眯著眼睛，腦中想著的是一個人。在練習室門外走廊和李順圭說笑的那個混蛋。先是送黃瓜給自己，之後對krystal不知道做了什麼事把她刺激成這樣。Jessica冷著臉，突然一把推開krystal，轉身朝外跑去。

　　「照顧秀晶！」這是jessica跑出門前對雪麗喊出的話。

　　雪麗一愣，回頭看著依舊痛哭的krystal，上前抱著她，繼續jessica剛剛給予krystal的安慰。

　　啪的一聲。不是手打在臉上的聲音，而是文晸佑將jessica的手臂握住。

　　眯起笑眼，文晸佑搖頭：「送根黃瓜還一耳光，那賣黃瓜的豈不都要被你打死？」

　　jessica用力掙脫，抬腿就要踹過去。

　　但此時卻已經被上前的yuri給攔住了：「西卡你幹嗎？有話好好說，到底怎麼了？」

　　Jessica眼睛通紅，對著文晸佑大叫：「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麼？！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文晸佑聳聳肩：「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李順圭皺眉上前擋住文晸佑，對著jessica開口：「秀妍xi，晸佑跟我說了剛剛的事。那個dv我會賠給秀晶，或者給錢，或者買一部新的……」

　　「你滾開！！」jessica掙脫yuri，用力把李順圭推到一邊。

　　文晸佑下意識接住李順圭，臉上的笑容消失。而此時見似乎事態有擴大的趨勢，眾女也紛紛上前，唯獨金泰妍站在一邊，咬著嘴唇，皺眉看著這一切。

　　文晸佑站在李順圭前面，看著jessica：「雖然她是小女孩，不過我想說，你妹妹活該。你們不教訓是你們的事，但她敢來找我替她姐姐討還公道，你指望我會怎麼對她？只是dv‘不小心’摔壞，算是我有涵養了，你現在回去等著收錢，別像瘋狗似的亂咬亂叫！」

　　Jessica瞪大眼睛，指著文晸佑，掙扎著要再次沖上去：「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怎麼回事？練習時間吵什麼？！」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響起在耳邊，金泰妍一頓，看著來人，神色複雜地站著沒動。

　　而此時除了文晸佑金泰妍以外，全都集體行禮：「社長。」

　　文晸佑轉頭看著來人，眯起笑眼開口：「您是又找到什麼機會了？一點小事就能讓社長過來質詢，我得小心……別再讓您算計到。」

　　s.m的社長，此時還會有誰？金英敏看著文晸佑，表面上很意外，但是眼神中沒有。至於是不是文晸佑所說的，他是看到什麼所謂的機會才過來，這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fodqsleep

第四十五章 報警

　「到底怎麼回事？」金英敏一臉威嚴地看著jessica，好像不認識文晸佑一般。

　　他的確是找到機會了，儘管還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一個外人私自來到s.m，並且還和s.m練習生有了爭執。知道文晸佑對出道還不死心的金英敏，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Jessica顫抖著手指著文晸佑：「社長！就是他！李順圭找來外面莫名其妙的親故過來騷擾我們，還把秀晶……」

　　jessica的氣憤是不言而喻的，但是更讓金英敏意外的，是jessica居然哭了。

　　不是因為jessica哭泣是多麼難得的事，而是這個練習了七年的練習生，基本上公司上下也都瞭解認識。很多現實的事經歷肯定比別人多，但是還能讓她哭，那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金英敏停頓一會的功夫，揮揮手讓其他眾女都進去，對著jessica和文晸佑：「你們跟我來辦公室。」

　　文晸佑抱肩沒動，眯起笑眼看著金英敏：「我沒時間……而且這也不是需要多久才能解決的事。」

　　拿出手中的門卡晃了晃，文晸佑看著金英敏：「我進來是有人許可的，如果你對他的允許質疑，那就找給我門卡的人說。和順圭沒關係。至少此時此刻，我進來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指著jessica，文晸佑眯著眼睛：「至於說我把她妹妹如何了……我不知道她在講什麼。不如讓她妹妹自己過來說。」

　　「她被你嚇得直哭！！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jessica咬著牙，抹著眼淚死死瞪著他。

　　文晸佑聳聳肩，直視著金英敏的雙眼：「金社長，我不是你們公司的練習生，也沒做什麼破壞你公司的舉動。你現在最多能做到的事，就是讓我走……或者是叫保全把我趕走。」

　　金英敏看著文晸佑，終於給了回應：「還有不到一個月，我的機會不多。來容易，想走就不同了。」

　　文晸佑失笑指著jessica：「所以您別說是你放她過來咬我的？」

　　金英敏微微皺眉，看著jessica：「鄭秀晶到底怎麼了？在哪碰到他發生什麼的？」

　　突然sulli從拐角走出來，拿著一個手機：「西卡歐尼，你電話落下……社長好。」

　　見一群人都站在這，社長在中間。趕忙先對社長行禮。

　　Jessica接過手機，突然拽著sulli：「快過來，把你看到的事跟社長講一遍！」

　　sulli一愣，見社長也看著她，微微躬身講述起來。

　　此時所有人都表情怪異看著文晸佑，最終講述完，sulli怯怯指著他開口：「我在s.m公司辦公樓背身找到水晶的時候……正好看他從那邊走過來。」

　　文晸佑皺眉看著sulli，恍然想起來。的確碰到她了，不過當時自己正在接李順圭催促的電話，也就沒在意。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證人。

　　不過這也沒什麼，文晸佑點頭開口：「我的確和那個叫什麼krystal的小女孩見面了，是她叫我去的。不過我說什麼估計你們也不會相信，為什麼不問問她？叫她過來一切不就都清楚了？」

　　金英敏皺眉看著sulli：「你說的dv又是怎麼回事？」

　　sulli一愣，咬著嘴唇看著文晸佑，最終將目光落在jessica身上。

　　Jessica突然想起什麼，指著文晸佑大叫：「是你！是你砸了s.m大門！」

　　jessica趕忙對著金英敏：「社長。水晶和sulli無意間錄製了視頻，還拍下來他砸門的照片！就是他幹的！」

　　金英敏轉頭看著文晸佑，文晸佑輕笑：「證據呢？視頻和照片呢？為什麼不一開始就交給你們社長？現在才說出來？」

　　jessica語氣一滯，通紅著眼睛：「不用你管！就是你！」

　　jessica拿出手機，找出圖片遞給金英敏：「社長，就是這張！」

　　文晸佑試探舉手：「請問……我能看一下嗎？」

　　jessica死死瞪著他，金英敏搖頭將手機還回去：「這不能算證據，只是照到他的人在那天來了s.m，但沒有他砸門的舉動。」

　　說到這，金英敏看著jessica：「視頻呢？」

　　Jessica看著sulli：「視頻呢？！」

　　sulli微微搖頭：「dv砸壞了。」

　　李順圭突然插口：「社長，這是誤會。我們自己能解決……」

　　金英敏看了李順圭一眼，此時工作人員包括舞蹈老師也都已經過來了，吵吵鬧鬧半天，社長也在這，不可能不關注到這邊。

　　文晸佑輕笑看著周圍的人，最終對著金英敏：「現在怎麼樣？圖片不能做證明，視頻也沒有，讓你們叫那個小女孩出來，你們怎麼都不叫。這是打算誣陷我嗎？要不你再去調出當天和今天的監控錄影，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我在你們s.m搗亂的線索？」

　　見金英敏不說話，無視jessica要吃了他的眼神。

　　文晸佑走到金英敏面前，彎起嘴角：「實話告訴你，s.m大門就是我砸的。金社長……你能把我如何？」

　　金英敏皺眉看著文晸佑，不一會平靜笑出來：「對我的仇恨甚於你的家裡……看來我是很成功的。」

　　文晸佑點頭：「你就快失敗了。一個月之後我不出道，回家就讓我爸把股份白送給你。我可從來都說話算話的……不像他。」

　　微微行禮，文晸佑回身對著李順圭擺手，看都不看jessica一眼，越過眾人悠閒地朝著樓梯處走去。此時此刻，這是一種什麼態勢？金英敏做為社長出面，居然眼睜睜就讓這麼一個不是本公司的小子如此囂張的走了。

　　而文晸佑這麼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好像自己家裡那麼輕鬆似的，一點都沒在意什麼。所有圍觀的人都表情怪異地看著金英敏的臉色，但又怕被發現一般，小心翼翼地回避這種情緒。但也有人沒有看著社長金英敏，而是看向那個男孩的背影。

　　幾個女孩神色各異，這一出變化實在太快，信息量有點過大。此時貌似即將結束的時候，她們才大致明白了始末。李順圭停頓片刻，看了金英敏一眼，微微行禮，邁步越過金英敏要追過去。金泰妍看著那個陌生熟悉的背影，又看著金英敏的臉色，不由嘴角彎起。

　　「站住！」

　　一聲大叫將金英敏打算找來保全趕他出去挽回威信的舉動打斷，最該被注意的jessica，此時走到文晸佑面前。文晸佑好整以暇地看著jessica，話都懶得說，只是眯起笑眼笑得陽光燦爛可愛溫和。但是接下來jessica的舉動，卻讓文晸佑臉色終於變化了。

　　「嘟……嘟……」

　　jessica拿出手機按了一個號碼撥打，不一會接通後，冷冷地瞪著文晸佑，對著電話沉聲開口：「您好，是警察局嗎……我要報案，我的妹妹被一個十七八歲男孩非禮侵犯……在s.m娛樂公司……他就在這……麻煩你了。」

　　一陣譁然，金英敏臉色都變了。

　　李順圭瞪大眼睛，氣憤大叫：「呀！你胡說什麼？！」

　　jessica咬牙瞪著文晸佑：「不提砸門的事，但此時此刻，krystal受到驚嚇和刺激卻是事實。在宿舍大哭，衣服髒亂，褲子破了。Dv也被砸壞。被雪麗在s.m辦公樓背身發現還碰到了你。人證物證都有……」

　　聽了jessica的敘述，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著文晸佑。Jessica從碰到文晸佑就要揮手揍他，這的確是jessica的脾氣和性格。只是她們疑惑的是，jessica大叫著質問文晸佑對jessica做了什麼，此時也才從jessica的口述中明白過來。

　　人，只要不傻，都是有頭腦的。而頭腦最明顯的一個功能，就是推理和聯想。有的是需要用過程推結果，有的是需要反推。Krystal衣服髒亂，褲子破了，還受了驚嚇和刺激，在宿舍大哭。如果身上有傷痕，那至少可以聯想成是被誰動手毆打了。但如果沒有傷痕卻這樣，那就可以聯想成……侵犯。

fodqsleep

第四十六章 完敗於陷害

　金泰妍越眾上前，看著金英敏：「社長，凡事要調查清楚再說吧？」

　　眾女愣在那，今天讓她們驚訝的事太多了。金泰妍在這個漸漸已經確定成員人數和名額的團隊中，並不是性格最強勢的。甚至有些防備和內向，平時性格也很溫和。待人處事滴水不漏，從不做逾越本身和對方的事。

　　然而平時對相同身份的成員都沒怎麼大聲講話的她，此時居然敢對著社長用這種貌似平淡但實則對抗的口氣，難道不值得別人意外嗎？李順圭表情怪異，看著金泰妍，又看看突然沉默的文晸佑。只是金泰妍轉瞬間的話，讓眾女稍稍釋然了一些。

　　「這樣下去，影響不好。練習已經耽誤很久了。」

　　金英敏看著金泰妍，半響笑著點頭：「那你帶她們進去練習……」

　　說完轉頭看著工作人員和舞蹈老師，板著臉皺眉：「你們也都回去工作。」

　　社長發話，眾人紛紛要散去。不過這句「你帶她們進去練習」的話，讓所有人再次愣住。

　　Jessica身子一顫，瞪著文晸佑不語。而金泰妍也是表情錯愕，張嘴欲言。其他一直只是旁觀根本沒法插話的眾女，來回看著金泰妍和jessica，卻更是不能開口。

　　Jessica是大前輩，其實內部都已經知道，年齡最大的一位元同組合朴仁靜歐尼，十有八九是不會以這個組合出道了。因為最近她總是有著各種各樣的情緒和私事，聽說家裡還有重病的親人。

　　雖然暫時還是跟著一起籌備衝刺，但見慣了人走人留的她們，都有種預感，她不會在組合甚至s.m呆長的。這不是詛咒，真的只是預測。

　　而如果那位年紀最大的歐尼不是隊長，眾女也漸漸的把jessica當成leader。因為她首先年齡是89的，雖然比金泰妍小一個多月，但是她足足練習了七年時間，在韓國娛樂圈各公司都是最長的那一批。資歷要超出金泰妍很多。

　　可是今天金英敏無意間的一句話，這裡有一個算一個，能最後留下選進團隊的，不說是個頂個的人精，但也絕對沒有傻子。都明白這句話的含義，恐怕以後金泰妍會替代jessica，成為這個團隊的隊長。

　　果然，金英敏皺眉上前，冷著臉看著jessica：「誰讓你擅自報警的？」

　　Jessica一頓，吸了一口氣，躬身行禮：「社長。怎麼懲罰我都可以，但我寧可不出道……也不會放過這個傷害我妹妹的混蛋！」

　　文晸佑把看著金泰妍的目光，挪到jessica身上。

　　抿起嘴角，文晸佑上前對著jessica：「你知不知道如果誣告我會是什麼後果？」

　　jessica冷笑：「你不是總在意有沒有證據嗎？如果沒做過，你怕什麼？！」

　　Jessica毫不示弱地瞪著他：「我要讓你對我妹妹做過的一切付出代價，不管會有什麼後果！」

　　李順圭回過神，趕忙上前：「晸佑不是這樣的人，你調查清楚，這裡面一定有誤會。如果有什麼錯他過後會道歉的，你別……」

　　Jessica還在冷著臉瞪著文晸佑，聽到李順圭的話，突然情緒激動起來，指著她大叫：「李順圭！從你進來到現在，我有什麼地方用大前輩身份壓著你的？！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你自己說！」

　　推開李順圭，jessica指著文晸佑：「他做的事你對我說是誤會？！那你呢？憑什麼你叫他來教訓我？」

　　李順圭瞪大眼睛：「我沒有！不是他……」

　　jessica擺手打斷李順圭，看著文晸佑：「這時候反倒讓她替你出頭？當初你替她來教訓我的時候想過這些嗎？！你教訓我就算了！為什麼要對我妹妹下手！為什麼？！」

　　Jessica終於還是沒忍住，嗚嗚哭泣起來。

　　文晸佑愣愣地看著jessica，最終搖頭將目光投在金英敏身上：「當我被員警帶出s.m門口的時候，會被蹲在附近的娛樂記者拍到。借由s.m的名氣和地位，瞬間受到關注。而我侵犯未成年少女的消息也會不脛而走。最後哪怕是假的，我的名聲也會產生很多負面影響……金社長，你確定我父親寧可不想我出道，也要讓文家的子弟在聲譽方面背上這種代價？」

　　眾女臉色一變，這才反應出jessica這個舉動帶來的後果。而jessica卻也愣住了，雖然表情還是保持著那副冰山樣子，可是看眼神，也有些不知所措。突然幾名保全上樓，帶著幾名警.察。見金英敏還有一堆人圍在這裡，警.察也不是機器，對這一帶的知名公司甚至是裡面的高層也都瞭解。

　　其中一名警.察當先走到金英敏面前：「金社長，這裡有人報警。說有人侵犯毆她妹妹，不知道這個情況您了不瞭解。」

　　所有人都看著jessica，此時jessica知道事態的嚴重，猶豫著是不是上前說明情況。金英敏皺眉沉默，文晸佑沒理會jessica，只是看著金英敏。見他還是沉默，文晸佑笑著，轉身就要快步下樓。

　　之後交給他處理，一個社長如果連這點事都搞不定，那就有點太無能了。

　　Jessica瞪大眼睛看著即將要下樓的文晸佑，下意識轉頭對著金英敏：「社長！」

　　金英敏出神看著文晸佑，突然輕笑一聲，對著員警微微點頭，指著jessica：「是她報警的，你們問她吧。」

　　說完之後，居然轉身也離開了。

　　所有人都愣住，包括文晸佑在內。表情驚愕的回頭，文晸佑看著已經朝著辦公室走去的金英敏，一臉的不敢置信。

　　而員警不清楚情況，得到金英敏的指引，走到jessica面前：「是你報的警？」

　　jessica訥訥點頭，此時也有些茫然了。而保全似乎也會意了什麼，表情嚴肅，一齊朝著文晸佑走過去……

　　回到辦公室的金英敏，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當文晸佑被員警帶走的時候，他嘴角不禁露出笑容。聰明的確聰明，但是哪怕長大了，還是欠缺很多。至少在人生的閱歷和經驗來看，或許就只差現在這一步。

　　文晸佑加入yg的事，也並沒有多隱秘。始終關注的文家，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四年期限快到，眼看就差一個月。文家已經急了。至少那位文家家長打電話來，明確要求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不能在一個月之內有任何閃失。

　　金英敏其實多少還是能理解那位家長的。很強硬的把子女抓回去，這個辦法不是不行。但是要考慮子女的叛逆心理。說到底是一家人，並不是仇人。金英敏都瞭解文晸佑的個性，何況是他的父母？施加點小手段而已，算是給這個遊戲增加難度。文晸佑或許會不忿，但會咬牙堅持下去。尤其在還剩一個月期限的現在。如果贏了，成就感更強一些。

　　可是如果強行把他抓回家裡，就等於中斷這個遊戲。脫離這個遊戲，文晸佑能做出什麼事，是不是可以讓文家人承受，就是兩說了。他是聽說過，文晸佑當初離家出走，就是砸破了自己的頭的。看著文晸佑進了警車，周圍附近還有閃光燈，金英敏歎口氣。

　　希望這次結束後，真的是結束。文晸佑剛剛說，如果他不能出道，就回家讓他父親把代理的股份直接給他。算是體現文晸佑對他自己出道的信心。可是事實上，文晸佑如果真的不能出道，金英敏也會得到文家人的許諾，從代理股份變成轉贈擁有。算是文家對自己幫忙阻止文晸佑出道的報酬。

　　見到機會，輕描淡寫地順勢而為，這就是文晸佑欠缺的最關鍵一點。他什麼事都算計的滴水不漏，可是這個世界，任何大小事件都瞬息萬變，誰又能真正的預測到什麼？真正可以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的，不是你有多聰明的頭腦，而是乾脆別讓事情發生。或者，讓發生的事，不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