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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柿子198]床上的泥娃娃[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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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匿名  發表於 2015-9-4 01:08:45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章

  唔,好口渴!

  潤月翻來覆去睡不著,她索性起床去倒今晚上的第九杯水喝。

  最近,老是半夜口渴、渾身燥熱,白天精神全無。去看病,大夫說不出個所以然。潤月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怪病。

  她推開窗,吹吹涼風,降一降過熱的空氣。

  不行,還是好熱!

  潤月終於受不了體熱,她去室外散熱。

  討厭,怎麼又開始了?

  潤月發現玉戶又開始例行『洪水氾濫』,她幾乎可以聽到大腿內側濕透的褻褲摩擦的『嘶嘶』聲。再不找個地方避避,等風平浪靜再回去,被人撞見她這個上官府的頭等丫頭的臉面往哪擱啊?!

  夜色中,潤月找到一處灌木掩隱的假山。

  就是它了啦!

  她快受不了了,雪峰上的嬌蕾繃成針尖狀,走路時衣料不斷摩娑刺激它們輕顫。玉穴空虛,迫切需要肉棒貫穿。沒有肉棒,唯有自己搞搞吧!

  她順利閃入假山。

  呼呼,終於進來了。潤月靠在一側的假山石上,一隻玉手伸進高聳撐立的褻衣,捏弄嬌蕾;一隻玉手探入羅裙,往蜜穴插入兩指輕輕抽送。潤月吐氣如蘭,嬌聲媚喘。

  暗爽的潤月沒有注意自己背後還有一個人。

  她自以為安全無憂,殊不知,躲藏在黑暗中的錯愕目光由初時的錯愕變為驚艷。最後,慾海翻騰,他情不自禁伸出了大手……

  「哎呀,潤月死到那裡去了?天天不見人影,廚房裡缺人手,都快忙死了。再不給我死回來,我就讓李管家把她調到馬場去。」吳大娘高聲開罵。死丫頭,上官府不是吃閒飯的地方,難不成她還當自己是頭等丫鬟?等她出現,定讓這死丫頭好好嘗嘗她吳大娘治懶僕的手段。

  「吳大娘,潤月姐姐不是有意的。她身子骨不好,您多擔待。」燕泥日前調回大少爺書齋,今日閒著無事,特地來廚房看望潤月,恰好碰見吳大娘開罵。

  「呸!」吳大娘生氣道:「她身子骨弱,我們這些老骨頭都不用活了。三天兩頭不見人影,要是都像她,上官府不用吃飯了。看你的面子,我才沒和李總管說。她倒好,是越發的懶了。燕泥,你心腸好,聽大娘一句話,別再幫她,她不值得。」

  燕泥待吳大娘罵累了,趕緊送上一杯水,「大娘,潤月姐姐人很好的,您別再罵她了,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幫幫您的?老實說,我最近閒得發慌,您派點事給我做吧!」燕泥捲起衣袖,準備好好大幹一場。

  吳大娘心疼地看著燕泥,她像女兒一樣貼心。可惜,自己身份低微幫不了燕泥,頂多在燕泥幹活的時候,派人分擔她一半的清洗工作。

  「你調回書房是件幸事,不要再回廚房做粗活。傻丫頭,清閒的差事難找。」

  「那……就當我幫潤月姐姐做的。」燕泥靈機一動說道。

  「傻丫頭。」吳大娘歎口氣,「你能幫她到什麼時候?!小心潤月為好。」

  「大娘--」燕泥撒嬌地拉長聲音。

  「好好好,大娘爭不過你,端這幾道菜去偏廳。」

  上官府財勢驚人,建造的龐大庭園非普通大戶人家所能企及。

  它的庭園曲曲折折,是典型的蘇州園林設計,多採用移步借景手法,如層層綻放的花瓣。迴廊高低回折,修縵幽長,亭台樓閣,花牆古樹,摻雜其間,幽雅相映,迷人景致,層出不窮,漫步其中有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

  燕泥初入上官府經常迷路,幾個月下來慢慢摸熟路徑,但是迷路的事情仍時有發生。

  燕泥送完菜,閒著無事到處亂逛,不知不覺又迷路。

  「哎,怎麼又迷路了?」燕泥輕聲抱怨。沒事建那麼大的院子,害得人老迷路。

  找路真累人,燕泥隨意坐靠在廊道的欄杆上,捶捶可憐的纖腿。

  夏日艷陽毒辣,躲在廊道裡也難逃酷熱侵襲,難得揚起的風也帶著熱氳。燕泥擦乾臉上的汗,準備走人。

  「唔……恩……」

  風中隱隱約約傳來細微的悶叫聲,燕泥全神貫注地聽,難道有人受傷?

  燕泥尋聲前行,在一處花牆前停下,聲音是由花牆後面發出來。她剛想問處什麼事情,恰好傳來一陣令人耳紅的輕叫聲,她不由羞紅小臉暫避花牆下。

  聽聲音,真是戰況激烈。

  「啊……你慢點……噢……對……恩恩……對……恩……」一個柔媚的女聲輕喊道。

  「嗯,是這樣吧?!」男聲深沈低啞。

  「對……呃……恩……就是這樣……用點力……恩……」

  「可以嗎?」

  「唔……再用點力……噢……」

  「這樣呢?!」

  「還要……恩……我還要……噢……」

  「你好迷人,唔……」

  原來是人家在妖精打架,燕泥經過主人連日的『懲罰』,已經粉明白『恩啊』的含義。還是不要打擾別人,走為上策。

  「恩……你也好棒……噢唔……好厲害……恩……西郎,好棒……恩恩……」

  西郎?女聲如一道閃電由高空劈下,止住燕泥正欲離去的腳步。

  雖然,偷看人家歡好是件粉不道德的事情,但是,燕泥實在抗拒不了心中的惡魔。看……看一眼應該沒問題吧!

  她稍微移到花牆的隔窗旁,不斷變換觀看角度,終於在右側方的一棵槐樹下看到那對情人。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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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匿名  發表於 2015-9-4 01:09:02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一章

  視覺距離不遠,一對情人身體交合。女子背靠樹身,燕泥只能看到男子的背影。男子身穿淺藍色夏衫,上衣褪到腰際,露出精壯優美的線條,串串汗珠從背部沒入腰際,臀部的起伏律動引得女子嬌聲媚喘。

  女子的雙手雙腳如同菟絲附在男子身上,槐樹的陰影擋不住女子肌膚瑩白如玉的光芒。瑩白絞纏古銅,好一段風流情事。

  「嗯,你的奶子刷得我好舒服。嗯,太美了。」男子低聲稱讚。

  「你也不賴,啊……噢……輕點……恩……慢點……唔……就是這樣。」

  「哦,你的小花洞太會吸……」

  「呃哎……誰讓你的肉棒……恩唔……那麼粗……噢……」

  聽聲音是一回事,看過程又是另一回事。燕泥已非處子,但偷看別人歡好還是初次。

  戰況激烈,淫聲浪語,燕泥面紅耳赤,口乾舌燥,香汗淋淋。

  「西郎,唔……我要……哦……把你的肉棒……恩恩……一直咬在裡面……哎呀……」

  「唔恩……你的小騷洞好窄。」

  「不窄怎麼咬你……啊……呀……你頂到我花心啦……哦……」

  「月妹,嗯……它反抗啦!」

  西郎?!月妹?!

  燕泥自熱氣中打了個冷戰,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樣。

  好煩,怎麼看不見他們的臉?

  她無心再聽,淫聲浪語霎時變成一堆『嗡嗡』飛舞的蒼蠅,在燕泥耳邊不停的響,一股悶氣緩緩自胸口升起。

  花牆內是一個小型花園,四面花牆剛好將古槐圍入其中,參天槐樹緊靠東面與北面的花牆搭界的角落處。此處甚為僻靜,平常無人走動,倒是一個偷歡的好去處。

  燕泥踮腳走到西面花牆的隔窗處,恰好可以看到他們的側面。

  燕泥手心汗濕濕的,全身黏乎乎的難受。她屏氣凝神,生怕看錯了。

  兩人濕吻好一陣,喳喳作響,方才停下來。

  女子親吻男子右肩,她柳眉芙蓉面,桃花勾魂眼,一臉媚態,竟然是潤月姐姐!

  由於潤月遮住男子的臉龐,燕泥一直無法確認他是不是主人。她心如擂鼓,腿如同鉛灌,暗中祈求男子不是主人。

  接著,男子低頭猛吸潤月的左乳房,燕泥隱約看到他的樣貌。事實如雷擊劈中燕泥的小腦袋,他……他的確是主人。

  明知,主人不止她一個小奴,可是她的心為什麼還是好痛好痛呢?胸口悶氣鬱結,她捂心靠牆蹲著。

  潤月姐姐明知她是主人的小奴,還和主人……

  主人不是她一個人的主人,但她卻是主人一個人的小奴。

  潤月姐姐又有什麼過錯呢?只要主人有要求,誰能真正抗拒他?

  潤月姐姐說得對,小奴永遠是小奴!

  心如滴血!心如滴血!

  為什麼主人不是她一個人的主人?

  為什麼她是小奴?

  就算她與他門戶相當,他大概也不會是她一個人的。

  不,還沒看到他的正面,她不死心。

  燕泥沒有意識到自己對主人的獨佔欲,已經超過單純的主奴關係。她不死心地走到北面花牆隔窗竊看。

  人還是原來的人,多看幾次,事實依舊不會改變。

  她在期盼什麼呢?也許,她耽於微小的心願足矣。只要主人不嫌棄,她永遠是他卑微的小奴。

  她無心再看,匆匆離去,只留下那對依舊激情四射的男女。

  腦中的畫面清晰得歷歷在目。奔不到多遠,胸中郁氣翻騰,「哇」的一聲,胃中食物翻江倒海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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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匿名  發表於 2015-9-4 01:09:26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二章

  明月清風,花影搖搖,花垣幽僻,蟲鳴聲聲。

  幾方石凳散落其間,其中一方石凳隱蔽地置於左臨牆,右靠花圃之處。燕泥正坐在這方石凳上仰望天空。

  她隨手抱起帶來的酒罈,戳開封口,濃郁的酒香四散。

  酒解千愁,酒醒後她會是主人最聽話的小奴。

  「好辣!」第一口酒還未入喉,已被她盡數吐出。

  她瞪大眼瞪酒罈,連酒也要欺負她嗎?嗚……,她好想好想姐姐哦!每次被人欺負,都是姐姐在保護她。現在,姐姐不在身邊,受欺負連個可以傾訴的對象都沒有。不知道姐姐是不是也受人欺負,但願姐姐過得比她好。

  潤月姐姐也開始伺候主人嗎?還是她本來……,所以才和她說些忠告的話?

  許多小奴伺候一個主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潤月姐姐伺候主人也是很正常的事。為什麼這些正常的事都讓她想落淚呢?

  她的心都在主人那裡,怎麼辦呢?要是主人只有她一個小奴該多好!

  也許,她應該學會接受潤月姐姐,甚至其它的人是主人小奴的事實。是的,慢慢習慣就好,一切都會過去的。

  一切都會過去!她心酸地想著,閉眼一口氣灌下半罈酒。

  對啊!習慣就好,她現在不就習慣了酒辛辣味道嘛!看來,她也會很快習慣主人的其它小奴。

  嘻,酒是個不錯的東西呢!好喝!很好喝!她又接著灌下半罈酒。

  咦,怎麼天旋地轉的?天上有兩個,不,四個月亮!她可是頭一次看到四個月亮呢!要好好記住才行!

  最後一刻,她醉倒在石凳上如是想著。

  原來,小東西跑到這裡來了!

  今晚,燕泥沒有如約而至,望西忍不住親自前來捉人。誰知,遍尋不至,正要懊惱而返,居然在一個小花垣的石凳上發現佳人。

  他心中雀躍地想:看你往哪裡逃?!

  待他走進,酒氣沖天。她什麼時候學會喝酒的?不過,她一副小酒鬼的模樣倒是十足可愛。望西愛憐地抱她起身,不想一動,她醒了。

  燕泥醉眼濛濛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好像主人哦!

  「是主人嗎?」燕泥伸出小手捏他的臉頰。

  望西寵溺地望著她,任由她不敬行為。平常,他哪能容許她如此不敬。看她今晚特別可愛的份上,暫且任她放肆一次。

  不過,他怎麼覺得月光下的她別有一番危險迷人的味道呢?

  「除了我,誰能碰你?」

  「嘿嘿,是嗎?!」確認他是主人之後,燕泥纖纖玉手的力道逐漸凌厲,改捏為掐。

  膽子大了!望西意外地挑眉,「你倒是挺喜歡我的臉。」

  「喜歡得不得了。」尖尖指甲加入行動陣營。

  今晚,姑且放任你一次,看你玩出什麼花樣。望西不喜歡自己的長相,並不代表燕泥能隨意破壞。

  他冷靜地提醒她,「你弄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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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9-4 01:09:43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三章

  「哦,呵呵,你也會痛的啊!」燕泥吃吃地笑得像個小惡魔。她纖手一鬆,兩道指甲印迅速滲出鮮紅的血滴,「流血啦!」燕泥皺皺眉。

  望西暗自記住以後不許她沾酒,他絲毫不在意臉上的傷,學燕泥皺眉道:「是啊!流血了,你說該怎麼辦?!」

  「好辦!」燕泥扳過望西的臉頰,小嘴對準傷口吸血,小舌在傷口處來回舔拭。

  末了,她銜住他腮邊欲滴血珠,魅惑地、緩緩地用血珠舔拭紅唇,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望西的臉頰明明很痛,她作怪的小舌頭卻把他弄得痛癢交織,看她紅唇沾血的模樣,心中一陣快慰閃過。

  望西手指輕彈燕泥的臉頰,「玩夠了嗎?玩夠的話,我們就回去咯!」

  「不夠,不夠,你不讓我玩,我哭給你聽。」燕泥搖頭晃腦威脅他。

  望西決定不再和小酒鬼囉嗦,他一把抱起她。準備回西園。威脅成真,她真的嚎啕大哭。

  望西無奈地放她坐回石凳,看來,不好好和她的酒瘋過過招,她是不會善罷罷休的。

  「好了,我陪你玩。」看你玩出什麼花樣。

  望西幫她略鬆衣襟,讓她清涼點。燕泥停止哭泣,怔怔地盯著望西活動在她胸前的手,歪頭說道:「你的手好漂亮!」

  她捉住他的手捧到眼前仔細研究。嗯,潔白修長,骨線優美。不知道味道怎麼樣?好想嘗嘗。

  燕泥抓住望西的手指,放到嘴邊細細輕舔,小舌如同小蛇般柔滑,打圈裹住又慢慢抽出。

  望西的指間因她的香舌刺激,敏感得如同一道道電流通過全身。

  他沙啞地說:「我們換個玩法。」

  「不要。」她第一次拒絕他,乾脆又響亮。

  他危險地半瞇眼,喝點小酒,令她的膽子打了!有必要讓她明白誰才是主人,即使喝醉也不例外。

  望西剛抽出手,燕泥突地大喝一聲:「不聽話,懲罰你。」

  說罷,她亮出一口鋒利的小白牙,朝望西惡質一笑,抓起他的左手,瞄準掌側,一口銜住,力道適中。

  望西手掌向左,她跟著往左;望西手掌向右,她跟著往右。總之,就是不鬆口。她轉著骨碌碌的大眼,得意地看著望西,模樣像只叼魚的小花貓,十足十的可愛。

  望西微微一笑,用力一抽手,手掌幾乎滑出她的小嘴。她眼捷手快,口手並用,重新將它納入口中。

  敢逃跑,懲罰你!望西讀出她眼裡意思,掌側傳來一陣劇痛。如果說她剛才只是嬉玩,那麼她現在開始動真格的。

  望西毫不意外看見血滴順著她的小嘴往外淌。他自幼練功,跌打受傷乃家常便飯,燕泥在他身上照成的外傷,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直覺告訴他,她今晚行為反常,不像是一般人發酒瘋,反而像是籍著酒勁發洩自己的心情。

  他首先想到的是她被人欺負,按她的性格大約會悶在心裡吧!什麼事需要靠酒發洩?為什麼不告訴他?誰敢欺負他的泥娃娃?讓她痛苦到以這種方式發洩?等他揪出那個人,他會好好招待他。望西心中恨恨默念。

  望西認命地讓燕泥凌虐自己,他另一隻大手憐惜地輕揉她的亂髮。

  「哦!滴血了!」燕泥興奮地喊道。在她的意識裡,今晚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境,她要把所有的悶氣發洩到夢中的主人身上。好好地懲罰他,因為他是那麼地教她心痛。「我再幫你吸吸。」

  這次血滴凝固的速度沒有臉頰上的快,燕泥每吸一口,血珠又會很快從傷口湧出。她愣視,呆呆地說:「咦,為什麼止不住了?嗚……止不住了,流好多,嗚……」燕泥哭得肝腸寸斷,即使是夢境,懲罰他比懲罰自己更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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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9-4 01:09:59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四章

  望西好笑地看著那個說要懲罰自己的人,如今卻哭得像個淚人兒。「別哭,你看,它不流了。」他迅速地點穴止血,伸出大掌給她看。

  真的不流了!燕泥高興地拍手,像個小孩一般跳起來。「不流了,那我可不可以吸吸其它的地方?」她睜大眼睛,渴求地看著他。瞧她多乖,即使是夢裡,她都會事先徵求主人的同意耶。

  望西猶豫一下,才答應她。不過,他是有要求的。「你輕點,別弄出血。」

  他好歹也是血肉之軀,不能因為一次泥娃娃發酒瘋,害自己意外身亡,他要是死了,誰來疼她?他心裡再一次將那個傷害她的家夥祖宗十八代問候一遍。

  燕泥雙手扯住望西衣襟,單腳踩在他的大腿上,努力威脅瞪他。即使這樣,她仍舊比坐著的望西矮半個頭,威懾力大打折扣。「敢和我談條件?!」

  「不答應,我就讓你回去睡覺。」望西亮出二指,準備點她昏穴。

  「那……那好吧!」燕泥心不甘情不願地同意。

  望西乖乖雙手後放,閉眼仰頭,聽天由命,「你咬吧!」

  「嘻嘻,懲罰你啦!」

  她「唰」的一聲撕開他的衣襟,露出他剛美的胸肌。燕泥覺得他像一塊砧板上的肉,忍她宰割,心裡的興奮逐漸擴大。

  主人的味道真好聞,不知道他身上的肉嘗起來怎麼樣?不管那麼多,先試試吧!從哪裡開始比較好呢?這好比一桌上好的酒菜突然擺在眼前,教人不知如何下口一樣的道理。

  望西的喉頭因時間的凌遲而滾動一下,燕泥的注意力被它吸引。它看起來粉有趣,就從它開始好啦!燕泥張開小口吸咬他的喉頭。

  頓時,一道強烈的酥麻感在望西身上瀰漫,他全身陡然一挺,一絲軟麻的『恩』聲自他口中逸出,奇異的快感佔據他的思維和身體。

  周圍的氣氛突然變得曖昧,單純的發洩咬人遊戲變成一場愛與懲罰的角逐,只有懵懂的小酒鬼無知無覺。依舊努力啃咬他身上的其它部位。

  好香,口感真好。她快樂地想。

  恩,什麼東西頂著她的小腹,硬鼓鼓地。她好奇地一抓,成功引起他串串粗喘。

  看他難過的樣子,咬那裡一定比咬其它地方更讓他難受,燕泥決定最後咬那裡,讓他難受到最高點。

  望西後撐的雙臂顫微微,喉嚨裡發出的聲音不知是愉悅亦或是痛苦。他忍不住睜眼看燕泥的傑作,上身慘不忍睹,紅腫的齒印遍佈,有的地方已經轉成青紫色,但有一種爽麻的奇異感覺。

  「妖娃,我們不玩這個,玩點別的。」再玩下去,全身不能見人,要是被老大見到肯定被揶揄死,他皺眉暗道。

  玩得興起的小妖娃,才不理會。她學他皺眉,他嘰嘰喳喳地好討厭哦!她撲上去咬吻他的雙唇。

  唔,好柔好軟,其它那些硬邦邦的地方咬得她牙齒生生地疼,還是這個好,吃起來香軟軟。

  燕泥的小白牙野蠻地銜咬望西的兩片薄唇。他試圖勾引燕泥的小舌,勾挑性地在她的貝齒外徘徊,哄得她自動放鬆嘴。他一鼓作氣衝進她的小嘴,或纏捲、或退縮、或輕吸,包容她的怒火。她的香舌不甘示弱,主動探入他的口腔,或追逐、或試探、或交戰,席捲他的感官知覺。二人進行著前所未有的愛情角逐賽,直到雙方終於支持不了,宣佈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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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9-4 01:10:16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五章

  燕泥離開他的唇,拉出一條激情的銀絲,雙峰起伏不定尚沈陷在激情中。望西的情況不比她好,粗喘不定,雙唇的刺痛提醒他,明天它一定會腫大大。還好他一向戴紗帽,要不然他真是無法出門見人。

  小妖娃該死地把他搞得狼狽不堪,他怎麼反而覺得她可愛迷人到讓人有吞進腹中的慾望。

  該死,他簡直是中邪了!

  燕泥定眼瞧他一會,粉滿意自己的傑作,可是,她感覺還不夠,懲罰不到位。

  燕泥開始新一輪的進攻。

  她將他全身扒光,纖手輕撫剛才頂得她小腹粉不舒服的慾龍。望西緊張地盯著她的舉動,以免自己以後不能給她性福。

  果然,她衝他神秘一笑,俯身低頭。

  望西準備點穴,讓遊戲結束,但是大腿上傳來的快感,讓他下不了手。她居然分開他的雙腿,小嘴在大腿根部內側吸吻。

  又濕又熱的小香舌在慾龍附近緩緩地、一個又一個地畫圈,偏偏不肯導向正途。

  如果,這就是她所謂的懲罰,他粉樂意接受。只是,她能不能用她的小香舌纏住慾龍啊!他會更配合她的懲罰。

  「吻它!」望西習慣性命令。

  燕泥抬頭,不滿地瞪視他,大聲申明自己的權利,「懲罰你!」

  爾後,她低頭在原先畫圈的地方,施力啃咬。她的力道說輕不輕,說重不重,搔得人心直癢癢。

  「妖娃!」他忍無可忍拉起埋在他股間的燕泥,大手朝她褻褲探去,摸到濡濕的水印,看來不止他一個人難受嘛!

  燕泥來不及反應,人已經躺在望西身下。

  她睜著迷濛的醉眼,嬌嗔道:「幹什麼?我還沒懲罰夠呢!」

  「等會再讓你懲罰。」望西一隻大掌捉住她的雙手,將其定在她的頭頂,另一隻大掌微一運勁,『嘶』一聲,她的上衫便如絲縷一般掛在身上,恰好露出渾圓上的兩粒紅櫻桃。

  月色迷情,銀光下的玉體如上等白瓷蕩人心魄,冰清似水。介於少女與女人間的嬌軀,如花將開未開,層層風情,引蜂採探。

  她渾然未知的美麗是一種罪過。她像無辜的小鹿,不知獵人的弓箭早已對準她,偏偏喜歡玩火自焚挑逗獵人的自制力。

  望西瘋狂吸允嬌乳,舌齒邪惡地輕舐兜玩,他密切注視她的反應,直到她難耐地挺起身子,主動將花蕾送入他的薄唇。

  「妖娃!體驗道我剛才的反應了吧?!」他得意地看著她挺如開弓的嬌軀,心道我要你好好嘗嘗滋味。

  燕泥咕噥一聲,不滿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不進行下去。

  望西動心地看著花蕾綻放的艷姿。他忍住吸允的衝動,用二指輕扯花蕾直到它和連接的渾圓看起來像一個尖三角,才緩緩放下。在他的刺激下,花蕾繃得飽滿至極,手指輕彈,乳花狂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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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9-4 01:10:34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六章

  「嗚,我要懲罰你。」身居弱勢,燕泥依舊念念不忘對望西進行懲罰。她好不甘心哦,難得做個美夢,偏偏主人還不滿足她小小的心願,還把她的身子弄得好難受。不甘心,好不甘心。

  燕泥貝齒輕咬紅唇,鼻子一酸,眼睛一眨,掉下淚來,「嗚……說好了是我懲罰你的,嗚……說話不算話,嗚……」她哭一半是因為心酸,另一半是因為身子確實被望西搞得難受。

  他急忙哄她,「我忘記了,你……懲罰我吧!」最後一句,他粉艱難地從嘴裡吐出。

  「真的?!」燕泥梨花帶雨,破涕為笑,嬌媚地望著他。

  「真的。」他放開她的雙手,大手輕刮她臉上的淚珠。大不了捨身成仁,他無奈地想。

  「首先,你給我躺下去。」燕泥命令道,她的口氣像個女王。

  望西乖乖地將二人位置對調,變成女上男下。

  燕泥對他的聽話粉滿意,嘉許地點點頭,說道:「以後,泥就這樣子,乖乖聽話,我就放輕對你懲罰,知道了嗎?」

  「知道了。」

  「乖!」燕泥舉起他的手指放在嘴邊舔拭做為嘉獎。

  哦,她勾得他好想將大肉棒放進她的小蜜穴,頂得她淫水四溢,嘩嘩作響,嬌媚地求他『懲罰』她,可是他現在什麼也不能做,放著鐵棍生銹。

  「你要不要摸摸我的棍子?」他成心誘導她。

  「才不要。」回絕得乾脆直接。

  她學著剛才他的方式,對付他胸前的兩顆小豆子,邊吸邊啃,輕拉重彈。

  「唔,另一邊。」他要求兩邊平衡。真是水深火熱,她的模仿能力超強,剛才真不該啊!他難得地悔恨。

  「敢命令我?!懲罰你。」燕泥放棄嘴裡的小豆子,往他的胯骨啃吻上去。

  「唔……」望西敏感得手腳蜷縮,要不是他訓練得自制力過人,恐怕他已經翻到地上。真是天人交戰哪!

  「嘿嘿,知道我厲害了吧!看你還敢不敢命令我。」

  接著,燕泥對準他的慾龍輕輕呵氣,小臉輕貼慾龍,慢慢摩娑。

  天哪!真是酷刑!佳人在側,難以受恩。望西忍耐得全身汗濕。

  「你到底想怎麼樣?」望西終於忍無可忍吼道。因為他看見燕泥居然打開龍嘴,在上面輕吸。

  燕泥起身淺笑,顯得無辜而又清純。她歪頭說道:「你管不著。」

  拜託,身體是他的,他當然有權過問。望西閉嘴不語,他倒要看看,她接下去想怎麼樣。

  燕泥嬌軀輕輕上移,終於與他的欲棒重合,雖然還隔著一層褻褲,但他已舒服得長歎。至少,暫時緩解他的焦渴。

  燕泥柳腰輕擺,下身凹處與他的凸處不斷相摩相蕩,弄得水潤巨龍,聲聲不止。

  「唔……」望西等了半天,也不見她的玉戶對他的肉棒敞開,她明明也粉想要的。難道,她忘了?

  他不禁提醒她,「可以放進去了。」

  燕泥揚起粉臉,魅惑一笑,「是嗎?」

  她放下長髮,夏風撫過,絲絲動人,初露風情。

  燕泥把上身的爛布條悉數扯去,半裸的玉女便出現在望西面前。只看得望西口乾舌燥,慾火澆油,他的大掌朝燕泥胸前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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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9-4 01:10:50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七章

  『啪』,燕泥揮開他的手,不允許他觸及自己。她將一手的食指放入口中,像嬰兒咬奶頭,一吸一啜;一手滑過鎖骨輕移玉峰,學望西的方式對待自己的頂端蓓蕾,或揉或捻。她的柳腰未停,依舊輕擺。

  「你故意的。」望西陡然明白,眼睛大飽春色,下身肉棒脹痛,快感與慾望的疼痛交織,他在天堂與地獄的邊緣徘徊。他饒有趣味道:「這就是你要的懲罰?」

  「呵呵。」燕泥不答反笑,口中的玉指移向腰際的下裙內,小嘴配合地發出「恩恩啊啊」的聲音。

  憑著小腹傳來的感覺,想也知道她在幹什麼好事。望西不由瞪大眼,「酒後亂性」在她身上真是體現得淋漓盡致。

  燕泥脫下褻褲,隨手一扔,玉手扶住欲棒,兩股輕沈,劍入寶鞘,陰陽合一。

  「恩唔……妖娃……」望西再也吐不出其它的字眼,因為他身上的妖娃已開始上下移動。

  她從未試過女上男下的動作,像一個第一次得到禮物的孩子,好奇地拆開直到發現……,她左右上下地套弄,感覺怪怪的,怎麼和她預期中想的不太一樣?

  他真會被她害死,他無力地翻白眼,她的動作不對,夾得他的慾龍反而更痛。

  望西雙手扶住她的纖腰,調整姿勢,「你向前移動,慢慢的,恩唔……,對,嗯,做得好。嗯……」

  真的耶!照主人的話做,真的粉快樂哦!她媚眼如絲,嬌蘭吟吟,「啊……噢……唔……」

  她的動作笨拙不已,但是帶給望西的快感是空前的,他感覺她每動一下,他的巨龍在禁窒的花徑內被花壁擠玩得益發堅挺。不行,她的速度和力道實在滿足不了他。他需要更多!更多!

  他摟按燕泥的玉臀,輕巧地將位置對調,拉高她的玉腿,以最大角度,狠沖狂頂。

  燕泥才想抗議,就被望西帶來的猛烈快感席捲注意力,只剩下嬌吟:「啊……啊……啊……好快……啊……」她不由自主地摟住他,雪白的粉臀不停迎合。

  「恩……,看你怎麼玩。」望西沙啞地喊道。

  他強壯有力的慾龍,猛烈進攻直搗得小蜜洞淫水潺潺,水聲一浪高過一浪,『啪啪』『噗吱』聲不絕於耳。

  狂蜂浪蝶,糾纏花間,嬉戲追逐,春色無邊。

  「嗚……慢點……噢……唔……哎呀……」燕泥承受不住他強大的攻勢,輕聲哀求。

  望西放下她的雙腿,改成盤住他的腰,攻勢慢慢放緩,貼著她的耳邊問:「這樣行了嗎?」

  燕泥被他的熱氣呼得臉酥酥,俏紅的小臉點點頭,「恩……恩……啊……你壞蛋,嗯……啊……」

  望西雖然放緩動作,但是他的力道卻持續加大,他輕送兩下,再狠狠狂頂,直搞得燕泥哼哼唧唧,淫液洶湧奔騰。

  燕泥大眼瞪他,在他狂頂的時候,伸出小野貓般的利爪,報復性朝他後背狠劃。

  疼痛刺激快感,望西反而更興奮,慾火越燒越旺。他猛抽狂干,狠命加速,拉著燕泥往前奔……

  「唔,你在幹什麼?」望西狠狠瞪視她的利爪。好痛啊!她是不是嫌他身上的傷不夠多,再來加一道?前行的慾望被突然打斷,著實令人不快。

  「不高興!」

  「什麼?」

  「你不聽話。」她指責他,不知死活地拔虎鬚。

  忍讓是有限度的,望西『謔』地抱起燕泥,走進牆邊,冷冷說道:「我教你什麼是聽話。」

  他不顧燕泥胡亂踢騰,將她按對牆壁,固定她的玉手,抬高玉臀,以一道優美漂亮的滑行姿態狠狠進入她的體內。

  「啊……唔……恩……恩……呀……」力道過於強大,燕泥只得雙手撐在牆壁上,正式停止肆意凌虐的行為。

  望西鬆開她的玉手,大掌捏弄她彈跳不已的玉乳,跨下的野獸衝出閘門直撲玉戶,叩開洞門,與裡面的花心纏鬥。它們左右廝打,上下交戰,不至精疲力竭,絕不收兵。

  他提槍戳扎,她花心輕折,他揮劍猛刺,她將旗欲倒,嬌啼哀求。直至她花壁內傳來一陣瘋狂地抽搐,咬合他的欲獸加快腳步。他的律動越來越快,來回穿插的利劍也越戳越猛,直到銷魂快感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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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匿名  發表於 2015-9-4 01:11:04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八章

  唔,頭痛欲裂!身子像散架一般。燕泥睜開眼後發現自己全身不對勁。頭真痛,下次不喝了啦!要是有人告訴她喝酒是這樣的下場,打死她也不喝。

  等等,這是什麼地方?好陌生的擺設。她怎麼會躺在床上?她記得自己昨晚在石凳上喝醉了,醒來也應該在那裡,怎麼會在床上?

  「你醒了?」慵懶低沈的聲音響起。

  俏臉迅速轉過去,對上一雙妖魅的貓眼。

  主人!

  「我……我……我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躺在主人的臂彎裡。

  「那你以為,你應該在什麼地方?」望西好整以暇望著她。

  「石……石凳。」嗚,人家還沒有準備好見你啦!況且,還是打清早的。燕泥把頭埋在被子裡。

  「要不是我昨天找到你,恐怕你今天沒臉見人了!」等著被蚊子群咬成豬頭吧!

  燕泥無力地暗想,就算沒臉見人,也總比見主人好。

  她不怕被悶死嗎?望西扯開被子,釋放她的小腦袋。

  「哇,哇啊,主人,你的臉怎麼了?還有身上。」燕泥顫抖地指著望西身上的傷。

  他體無完膚,全身一片片帶齒印的淤紫,可以看出是人咬的。誰敢將主人咬成這樣?她燕泥非跟他拚命不可。

  她沒有注意自己一臉全是氣憤的淚水。望西刮刮她的淚珠,放至嘴邊輕吸,「還是愛哭,你應該叫水娃娃的。」

  「我姐姐名字裡就有一個水字,呃……,這裡也有?主人是誰把你咬成這樣?」燕泥翻過他的手掌細看,兩側的齒印深深陷入,只怕傷好也會留下清晰的印記。不可原諒!不可原諒!

  「你真想知道?」貓眼光芒變幻莫測。

  「當然,我是主人的小奴,當然會擔心。」

  有必要讓她愧疚,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再喝酒。他可沒有好肉再讓她亂啃。

  「做為交換條件,你先告訴我,為什麼喝酒?」

  他的問題著實讓她為難,她怎麼能告訴他是因為看到他與潤月姐姐歡好的事而喝酒的?她低頭不語。

  「很難回答嗎?你不用這個回答交換我的回答,那我得考慮你是否夠資格做我的小奴。」望西知道她最吃這套。

  燕泥慌亂地看著他,不明白這兩個問題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繫。但她明白一個道理,她不能讓主人嫌棄她,她只要待在他身邊就很快樂,他不能剝奪她唯一的快樂,即使他不再需要她這個小奴。

  她胡亂地在腦袋裡搜刮可以成立的答案,「想姐姐,所以喝酒了。」

  撒謊!她居然敢對他撒謊!她臉上的表情寫著慌亂。什麼時候,她學會對他撒謊了?難道連這麼簡單的問題,她都不願意如實回答嗎?他以後還怎麼相信她,難道要他思索她的每一句話嗎?

  照這樣下去,主人與小奴之間的關係難以成立。

  他不怒反笑,「知道這是怎麼來的嗎?」他將受傷的大掌亮出,「這是一個契約,主人與小奴的契約。如果,它沒有存在的必要,我寧願再一次忍受皮肉之哭,親自動手剜掉它。」

  雖然,不明白主人話裡的含義,但是光看他的表情,她不禁打個冷顫,她結結巴巴地說道:「主……主人,我……我……我不明白。」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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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匿名  發表於 2015-9-4 01:11:21
床上的泥娃娃--第三十九章

  望西斜眼瞧她,緩緩說道:「那我幫你回憶。」

  他微微一頓,繼續說道:「昨晚,你喝醉了。」

  「然後呢?」她不明白自己喝醉和主人手上的傷有什麼關係。

  「然後,你咬我。」他好心地提醒。

  「我咬主人?」燕泥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傷口就是證據,你可以過來比一比你的齒印。」望西朝她勾勾小指,示意她過去。

  燕泥雖然不記得醉酒後發生的事情,但是她確信自己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可能做出傷害主人的事情。可是,主人的語氣和表情告訴她最好過去。

  燕泥湊近,張開小嘴比照主人手上的印記。我咧,還真和自己的重合。可是,主人怎麼會乖乖讓她咬啊?

  她不死心地說道:「一定是什麼地方出問題了,怎麼可能是我嘛!主人是不是記錯了?」

  「你好大的膽子。」望西大吼一聲,事實擺在眼前她居然還敢狡辯,是不是太寵她?她得意忘形了。

  燕泥驚駭地跌坐在床沿,主人從來不對她生那麼大的氣。好嘛!他要她承認,那她就承認好啦!她委屈地想。

  「主人,我錯了!確實是我做的。」燕泥低頭認錯,希望平息主人的怒火。

  誰知,她的低頭換來望西更大的怒氣。看她的樣子好像比他這個真正受傷的人還要委屈。撒謊、死不認錯、狡辯,她學全了。不真正懲罰她,她是不會改的。

  「把手伸過來。」他如同王者一般命令她。

  既然是契約,做為交換,沒道理只有他有。他也要她的手上印上他的專屬印記。即是契約,也是懲罰。

  「不准哭,這是懲罰,也是契約。」

  說罷,他一口朝燕泥的右手掌側咬下去,他強大的怒氣貫注在力道力,深可見骨,她的血迅速湧出沾滿他的雙唇,染得腥紅一片。他快如閃電點住她的穴道,為她止血抹金創藥。

  由始至終,她的手沒有退縮一下,未聞哭聲,她冷汗直流,咬到嘴唇破裂。

  「你的傷比我的深多了!」望西為她舔去唇畔的血珠,「記得是誰給你的嗎?」

  「主……人。」聲音不成語調。

  「你會為誰哭泣?」

  「主……人……」好痛啊!

  望西為她按摩穴道減輕疼痛,「你會為誰喜歡?」

  「主……恩……人……」

  「誰是你的唯一?」

  「主人。」

  「你昨晚為誰喝酒?」繞來繞去,這是望西最終的目的。

  「主……姐姐。」話到嘴邊又改口。其實,她很想問他是不是和潤月姐姐……。可是,這個問題不是她能過問的。閉目關耳,全心全意待在他身邊,才是小奴該做的事情。

  「啪」,摑得她嘴角流血。打在她臉,痛在他心。

  望西冷笑道:「我最討厭撒謊的小奴,你剛好犯了我的忌諱。我沒有好好懲罰你,看來你是記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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