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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六章 我才是無辜的
“欸……這是什麼情況?”兩個小家伙打架還沒有分出勝負,女方就哭著跑掉了。到現在還沒搞清楚事情經過,溫文卿覺得自己腦袋都大了,“寶寶,你能給媽媽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你們兩人……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她還拽了你的裙子?”
青璿聽到最后的問題,白皙的小臉立刻紅霞滿面,等紅暈褪去,又爬滿憤怒,“那個小女孩估計是個腦子有問題的家伙。她莫名其妙拉著青璿說話,說是傾訴心中煩心事。到后來全是儿子再說,她在一邊打岔。再后來,儿子起身要走,她就拽著儿子的裙子……然后就變成那個樣子了。”青璿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明明是她不對,拽掉儿子的裙子,還在那里大聲嚷嚷儿子是色狼……更加過分的是,她的聲音還打擾了娘的休息。”青璿的實力可以傲視神界大部分的人,可是他的經歷卻比凡人界的小孩子都少。偶然遇見這樣的事情,他還是有些小小地不適應。
溫文卿笑著聽完他的話,扶著他的臉,說道,“這只是小孩子之間很平常的玩鬧,她不小心拽掉你的裙子,這固然是她不對,但咱們的青璿可是有風度的人,別和小女孩計較這個。來,給媽媽笑一個,看看咱們風華絕代的美人是多麼漂亮。”
青璿默默黑線,他這算是被調戲了嗎?心里這樣想著,面上還是配合地綻放笑容。不管是不是揶揄調戲,只要母親能稍稍放下那些煩心事,肯開心一些,讓他做什麼都沒關系。
“快點進屋吧,穿這麼少,不小心著涼了可不好。”被青璿和小女孩這番鬧劇一折騰。心中郁結的煩憂也消散不少,整個人看起來也不是那麼死氣沉沉了。
“嗯。”青璿跟著她進屋,扑面而來的暖氣讓他感覺到一陣暖意,“娘,爹的情況還是沒什麼好轉麼?這都昏迷多久了?”
盡管知道具体情況,但青璿還是想從溫文卿這儿得到准確的答案。
聽見青璿對紅蓮的稱呼,溫文卿雙手微頓,神色間雖有掙扎痛苦之意,卻沒有開口糾正。
“毓清……他的情況還是那樣,好像盲人走在懸崖邊。隨時都有可能墜落懸崖,粉身碎骨。”溫文卿又染上愁色,臉上的笑容也顯得勉强。“若是可以的話,媽媽真的很想放棄,看著他這樣虛弱而又掙扎地活著,莫名地感覺殘忍。”
青璿被她的一番話驚到了,他真的沒想到。自家母親心里還有這樣極端的想法。
看到儿子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溫文卿便知道他想差了,“媽媽只是有過這樣的念頭罷了,又沒有想過付諸于行動?若是他能醒來,也許寶寶真的可以名正言順喊他一聲‘爹’。”
“青璿現在不是喊著呢麼?”就算他不醒來,他沒有娶自家母親。青璿一樣可以名正言順地喊他。只是,他家母親還不知道這個事實罷了。青璿看著形容消瘦不少母親,心中也開始掙扎。要不要將紅蓮是自己生父的事情告訴她?
想了想。青璿還是決定這些事情由紅蓮自己說比較好。當然了,要是紅蓮過不了這有關,雙腿一蹬嗝屁了,青璿一定會將這個事實隱瞞一輩子。
“那終究是不一樣的。”溫文卿苦笑摸摸儿子的頭,對他的天真感到一陣陣的罪惡感。“等你長大了,你就會知道的。現在……你若是想要喊他爹。估計他也不會反對。”
青璿撇撇嘴,可不是麼,他現在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就算想要反對也反對不了吧?當然,他喊紅蓮爹,估計紅蓮還求之不得呢,哪里會反對?
溫文卿給青璿找了一套嶄新的衣服,也是她閑暇時間做的一套寶藍色齊胸襦裙。溫文卿雖然沒有女儿,但青璿卻是個極美的孩子,多少也能彌補她裝扮孩子的愛好。
“又是這個衣服……青璿能不穿麼?”被誤認為是女孩子,一次就夠了。對于這種樣式的衣裳,青璿算是有了些微的抵觸。
“怕被人拽了裙子?”溫文卿見自家儿子不情不願的別扭樣儿,不由自主地揶揄一句,“放心,下一次寶寶防范著些,一定不會再發生這種烏龍事情了。來,這件衣裳是媽媽最新做的,寶寶要是不穿,媽媽可會傷心的。”
青璿苦著臉,躲到屏風后將衣服穿上。被誤會就被誤會吧,只要自家娘親開心,他犧牲一些“色、相”又如何?只要他家娘親開心快樂就好。
換完衣服,青璿便看到自家母親小心地守在紅蓮的床頭,心中又是一陣酸澀。
“娘,今天青璿守著吧,娘去榻上睡一晚。”青璿誠懇地看著她,神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嚴肅,“若是爹醒來看到娘這樣的臉色,心里也會不好受的。所以……能不能聽青璿一次,去歇息一晚,養好精神?”
溫文卿本想婉拒,奈何青璿太過堅持,而她現在的精神狀況的確不好。無奈之下,只能應下,同時囑咐他要注意的細節,“若是毓清醒來了,一定要將媽媽喊起來。”
“嗯,一定的。”青璿將她扶到外側的軟榻上,等她躺好了,這才回到紅蓮的床邊。
“一定要醒過來啊,不然的話……你一定會后悔的。”青璿給他換了一塊干淨的帕子,“別忘了,你曾經的身份。曾經叱吒風云的人物,用這樣的方式隕落,你不覺得很諷刺麼?”
不管青璿說什麼,紅蓮都沒有一點反應,這讓他無比挫敗。
青璿單手支著下巴,看著紅蓮恬靜的睡眼,突然感到一陣的不真實,“我們可是一對父子啊,長相相似不說,連所中之毒都是一樣的。我只是籍籍無名的小卒,但你是聲名顯赫的强者,為什麼我沒倒下,你卻……等等!”
一陣靈光閃過,青璿震驚地起身。他突然想起來了,紅蓮曾說他擁有一半的神木一族血脈,可以將天下間所有的劇毒化為自己的能力,連溫文卿棘手不已的千機百變丹也是一樣,在青璿的面前變成了溫順的小綿羊,不但沒有傷害到自己,反而成為他的助力。
難不成,他的血,其實可以化解毒藥?
這樣的念頭好像雨后春草一般瘋狂生長,止都止不住。青璿按著狂跳的心髒,打算用自己的血試一試,權當是最后一搏吧。青璿一做下這個決定,便想付之于行動。
他虛心地左右環顧,確定周圍沒什麼人窺探,他家娘親也在熟睡,這才放心下來。為了不讓血液的血腥味逸散出去,青璿還大費周章地布下一個法陣,將內外空間阻隔。
“願天道保佑你吧。”青璿小心地掰開他的嘴,然后給自己的右手腕來了一刀。他下手的力度很大,淙淙的鮮血從他的傷口中流出來,灌入紅蓮微開的嘴中。索性的是,紅蓮雖然昏迷,但基本的生理反應還是沒有問題的。看著自己的鮮血被他咽下,青璿更是一瞬不瞬地看著紅蓮的反應,“一定要醒來啊,不然對不起我這道傷口。”
流了大半天的血,直到腦子出現暈眩,視線有些迷糊,這才往傷口上撒藥,催動神元加快傷口的愈合。青璿吞了一顆補血的丹藥,那些不適感才漸漸平復下來。
“難不成是我猜錯了?我的血並沒有解毒的功效?”青璿看著依舊沒有什麼反應的紅蓮,眉頭大皺,“可是他之前不是說了……還是說,我誤會什麼了?”
青璿苦惱極了,腦子里混混亂亂的沒個頭緒。到最后,他干脆痛苦地抱著頭,趴在床沿,“算了,這些問題果然不是我能想明白的。還是等天明了,讓娘來檢查檢查。說不定那些血有效果,只是效果很少……”
一旦心中裝著事情,等待的時間便過得尤為漫長。青璿數了一晚上的綿羊,這才盼到姍姍來遲的黎明。外面的天色從烏黑到蒙蒙亮,再到明亮一片,時間雖然不長,但過程卻是極為焦心的。
“好了,去喊娘起床吧。”青璿伸了個懶腰,略顯稚嫩的小臉閃過絲絲困意。果然,血液之類的東西不能失去太多,本來生龍活虎的自己,現在熬了一彎也出現疲倦了。青璿一邊走一邊默默想著,等娘醒了,自己就去補一覺好了……
青璿設想的不錯,可偏偏有人不想他安生,一大早上就殺上門。
“淫、賊,還不快快滾出來受死!”青璿聽到這個聲音,起初並沒有在意,也聯想不到自己身上。想他那麼潔身自愛,優秀出眾,怎麼會是人見人罵的淫、賊?
青璿的腳步依然沉穩,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娘,天亮了,該起床了。”青璿正要喊溫文卿起來,一陣破門之聲轟然響起。
“淫、賊,還不快快滾出來受死!”青璿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從聲音的源頭來看,那破裂的門不就是自己之前所住之處?
就在這時,他家母親也悠悠轉醒,“發生什麼事情了, 外面這般喧嘩?”
“一只沒腦子的笨豬在哀嚎罷了……因為他快要被人宰了。”青璿笑得有些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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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七章 誰才是流氓(上)
一說起昨晚的事情,青璿就能聽見自己后槽牙咯吱咯吱的聲音。那個莫名其妙的小女孩拽掉他裙子也就罷了,他可是男子漢,和一個小丫頭計較個什麼勁?而且,他家母親也不希望他是個斤斤計較的小氣鬼,既然是男子漢,那就要有寬闊的胸懷。
對于小女孩,他已經釋懷了。可是,這個突然冒出來喊他“淫、賊”的家伙又是誰?還一大早踹爛別人的房門,真把他當成沒脾氣的爛泥人了?
青璿皮笑肉不笑地安撫好自家母親,便起身去找那個誣賴人的混蛋去了。
“快給本少爺滾出來!”一名穿著干練的小男孩手提一柄長劍,在青璿暫居的客房到處撒潑,見什麼看什麼,一番鬧騰下來,屋里沒有一件完好的家具。看著一室的廢物,那男孩子似乎也砍累了,干脆一手將劍戳到地上,扶著長劍氣喘吁吁,額頭上也冒著些微汗水。
青璿就是在這個時候走進來的,他看到那人的模樣,那張損人的嘴巴更加是不饒人,“怎麼,一大早上來我這里找我麻煩,找不到人就拿屋子里的東西出氣?呵呵,若是沒看錯的話,你應該是分神中期的修真者吧?只是簡單的劈砍,就讓你氣喘吁吁,四肢無力……真不知道你現在的實力有几分水分。還是說,你只是腎虛体軟,一時沒有勁?還是精力不足?年輕人,清晨的時候一定要悠著點吶,別做這麼激烈還容易出人命的運動!”
“你!”那個小男孩只是稍作調整,便將紊亂的呼吸梳理好。他執劍指著青璿,面帶凶狠之意,“你就是那個欺負茹儿的混蛋?還把她弄哭了?”
那男孩的動作讓青璿感到十分不爽。也是,無論是誰一旦被人用劍指著鼻子,總會感到不爽的吧?特別是。當這個指著你的人還是同性的時候。
青璿對于小男孩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非常無語。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很想猛搖他的肩膀,然后衝他咆哮:被欺負的是本少爺啊,被調戲的也是本少爺啊,被人脫裙子的還是本少爺啊!那個討人厭的女孩只是落了几滴眼淚,怎麼受害人就變成她了?
“欺負她?沒有,倒是她把本少爺的裙子拽掉了,不小心看到本少爺的半、裸,然后她就哭著跑開了。”青璿很誠實地攤手。眉宇間竟然有几分浪蕩不羈的模樣,“所以呢,本少爺才是受害者。要討伐,你也應該為了本少爺去討伐那個不知羞恥的家伙才是……”
“你……你才是不知羞恥的家伙!反正你也承認你自己將茹儿弄哭了,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話好說?”那個小男孩也是萌物一枚,他見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立刻拍板釘釘,“反正,我要找的就是你!今天不給你一些顏色看看,真不知道誰才是你大爺!”
青璿哪里會怕這個小男孩,雖然昨夜失血不少,但也不至于打不過一個分神中期的小鬼。
“要來你就來啊。本少爺豈有怕人的時候?還有,有一句話你說錯了,本少爺一直知道誰才是本少爺的大爺。呵呵。倒是你,你現在恐怕還不知道本少爺就是你的大爺吧?嗯?”青璿的惡劣性子也冒出頭,一番直白的話,將小男孩損了個遍。
眾人眼中的乖寶寶會變成這個模樣,這還要多感謝感謝玹臻老爺的不懈努力。要是沒有他的諄諄教導,青璿如何會有今天?玹臻老爺子。真是毀人不倦啊。
“你——”被青璿這番流氓的話折損,小男孩如何能忍?
“那個,問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問完了我們就可以開打。”青璿倒退兩步,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這個很嚴肅的問題就是……那就是那個小丫頭口中的少宇臭小子?”
“誰允許你這個賤、民喊本少爺的!找死!”這個名叫少宇的小男孩,可是秦瑤疼愛之極的儿子,那真是捧在手里怕飛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恨不得天天帶在身邊的寶貝。少宇的母親花海棠不得秦瑤喜愛,但少宇卻是喊著金湯匙出生的金貴儿子。
從他出生開始,他的衣食住行就是仙界最頂尖的。哪個人見了他不得納頭就拜?可這個欺負茹儿的混蛋卻不這樣,還處處折辱他。這讓他如何忍耐?
“你去死吧!”少宇已經動了殺機,若說之前只是來報仇,隨便廢了青璿,現在就是要青璿的命!還是那種魂飛魄散的死亡!
少宇是天之驕子,青璿就是凌駕于天之驕子的天。少宇別說是殺青璿了,能碰到他的衣角就算不錯了。青璿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說的有些損,因而面對少宇的攻擊,也是能避則避,堅決不還手。但不還手不代表他只能被動挨打,青璿一邊戲耍他,一邊用語言“調戲”他。
“傻瓜,這一劍刺偏了。要不要本少爺告訴你如何使劍?”青璿反手按住他的手腕,稍微用力便將他手中的劍奪過來,“劍,可不是這樣用的哦……”
“你——”青璿只是簡單的挑刺,便將少宇的發帶弄斷,三千青絲直直垂下。少宇繼承花海棠出色的容貌,本身就有一種魅人的氣質,現在披散著頭發,這種氣質被放大無數倍。連青璿也不得不暗嘆,這個小家伙長得很受!簡直就是娘親口中誘受的代表啊。
“沒看出來,還是個可人的小妞。”青璿將玹臻的教導運用到極致,那調戲人的口氣,簡直就是個街頭流、氓,“小妞,有沒有興趣陪本少爺喝一杯果汁?”
“去死啊!”那個小男孩算是徹底炸毛了,從乾坤袋中拿出另外一把劍,直直地衝青璿刺去。他現在還不敢使用真元,動靜太大了,肯定會引來父親的關注。若是讓他知道自己和一個野小子動手,肯定會橫加干涉的。他才沒有那麼蠢。
而眼前這個小子,只是劍术超群,体內沒有半分真元。沒有真元,不就是個普通的凡人麼?他只是殺一個凡人罷了,哪里需要全力以赴?
可是漸漸的,少宇就發現了,若他不拿出真本事,自己只有被人欺負的份。
“這可是你自找的,死了別怪本少爺!”少宇心下一橫,將真元灌注長劍之中,攻擊立馬迅猛起來。他使用出來的劍芒,可是道道都能置人于死地!
“本少爺等著呢,小妞。”青璿也學著他的動作,將自己神元灌注長劍之中。可惜,這柄劍沒有福氣接受青璿的神元,沒几下就碎裂成渣了。那少宇見他失去長劍了,手下的攻擊更是犀利迅猛。青璿無奈地嘆了口氣,直接用神元凝出一柄劍來,“說實話啊,小妞,你家的劍也太糟糕了,質量完全不過關。這樣的破劍你也能用得這麼開心,真是服了你了。”
被一而再再而三欺負,少宇的小臉也漲滿紅潮,可惜,是被氣的。
“想要報仇麼?那就來吧。”青璿故意壓低實力,打算好好欺負欺負這個小子!他溫青璿以自己的父親起誓,如果不讓這個小子好好嘗嘗什麼叫“欺負”,他就詛咒自己老爹不舉。
青璿和少宇兩人打得這麼熱鬧,溫文卿這個當母親的為什麼沒有出來阻止呢?原來,不是她不想出去看看,而是某人抱著她不讓她出去。
“毓清……你,你醒了?”溫文卿被他抱住的一瞬間,全身就像是通了電一般,僵直不動,連聲音都帶了些哽咽,“你……”
“別說話,小卿。”紅蓮雖然醒了,但面色還是有些青白,額頭不住地冒著冷汗,似乎正承受無比巨大的痛苦,“安安靜靜的,讓我抱著就好。”
他從后面抱著溫文卿,將臉埋在她的頸窩,整個人看起來無比脆弱。溫文卿即使不轉頭,也感覺得出,身后的男人現在的情況有多麼糟糕。但紅蓮說要抱著她,那就讓他抱著吧。過了半響,紅蓮還是沒有松手的意思,抱著她的力度反而逐漸增加。就在溫文卿以為自己快要被圈死的時候,紅蓮率先開口了。
“那些話……都是真的嗎?”稍顯虛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濕暖的熱風吹過耳垂,帶著些微的癢意,“我是說,你在我昏迷的時候說的那些話……我若醒來便成婚,不是在誆人吧?”
“啊……”溫文卿驚訝地睜大眼睛,白皙的雙頰染上血紅,本來信心滿滿的溫文卿,面對紅蓮的詢問,那些勇氣反而消失不見了,“那個……呃,也許是你聽……”
“小卿不乖,我不可能聽錯的。”紅蓮的聲音帶著些笑意,她都可以感受到對方輕微顫動的身体,“我昏迷的時候,來到一個很黑很黑的地方,怎麼走也走不出去。就在我想要放棄的時候,一個女子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她說了很多事情。小時候的,少女時期的,懷孕時候的,儿子的成長……她還說了,我若是醒來,我們就可以成婚。你說,這個聲音是誰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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