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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
清晨,兩米乘兩米的大床上,涼被下一團類似蝦米狀疑似人類的物體漸有蘇醒的趨勢。睡前保持的左側臥姿勢,據說是對胎兒發育最好的睡姿,這一宿早不知道在大床上滾了幾個來回了。
被沿搭在臉上,睡的粉嘟嘟的田宓兒呼哧呼哧的,好像空氣不太流通,直皺她小巧挺直的漂亮鼻子。又弄又密的長睫毛抖了幾下,好看的雙眼皮印顯現出來,本來想要長開水靈靈的大眼,因為通亮的陽光又緊閉了起來。
舉起白嫩的拳頭,嫩白的小腳也抻了抻,打了個大懶腰。不過也不敢使勁,怕抻到肚子裡的小寶寶。又在床上刨了幾下,蹬了幾腳,懷孕後身子發沉,只有保證充足的高品質睡眠後才感覺精力充沛。啊!這一覺睡的又沉又香,真舒服啊。
可能是聽到響動,趙方毅開門探進半個身體,還是圍著那個夢幻圍裙,本來是全身的大圍裙,穿他身上跟個稍長的肚兜似的。
「快起來吧,一會奶涼了你又該說腥了。」
「嗯!睡的骨頭都酥了,沒力氣,抱抱!」
這一陣子田宓兒都特嬌氣,好像女孩子所有的小脾氣都在這一刻爆發了。趙方毅無奈,可現在也習慣如常,一手解掉圍裙,一手托著田宓兒的腰。還從善如流的在她額頭、鼻子和小嘴上各印上一吻。
田宓兒雙手攬著他粗壯的脖子,眯縫著眼睛享受著Good Morning Kiss,孕婦的情緒好像特別容易受到波動。隨著他清如羽毛卻炙熱的吻,田宓兒的身體竄起一股熱流,有了些特殊的想法。
張嘴吻住落在嘴角的薄唇,先是輕咬,借著將丁香小香舌死命的往裡探。纖細白嫩的手臂也越箍越緊,將趙方毅威武雄壯的身體拉向自己,修長的雙腿也跟有意識的靈蛇似的,緊緊盤在他肌肉糾結的窄腰上。身體緊緊貼著他堅硬的身體,恥骨還有一下沒一下的碰著他的二弟,趙方毅也迅速的做出了反應,渾身肌肉瞬間糾結,疲軟的二弟立即起立敬禮,雄赳赳氣昂昂。
倆人自從懷孕後都沒親密接觸過,有兩次擦槍走火實在是燎原了,田宓兒用五指姑娘幫著他釋放了兩回。可她也是個人,也有正常的欲望,幫人享受她舒服不到啊。十分欲求不滿,扯著他的武裝帶,小手也不老實的順著縫隙探了進去,細長柔軟的小手一下一下的勾著粗壯。
趙方毅剛開始不給回應,但身下的小女人越來越放肆,不管教管教何震夫威了,按著她的腦後狠狠的親了一頓。又得小心不壓到碰到她,一時壓抑得狠,使勁嘬了她的嘴唇兩下。
「別鬧!一會遲到了!」
田宓兒媚眼勾著,軟得跟沒骨頭一樣不依的揉搓他,還在他耳邊吐著氣,輕聲說:「我鬧了麼?怎麼它好像很喜歡的樣子!」
說著用力握了一下,手心裡的粗熱鐵棍興奮的跳了兩下,好像在符合她的話,在點頭說是。
「越說越上臉了是吧!」趙方毅嘴上說的硬氣,腿卻不挪半步,鼻子和嘴也在田宓兒的耳朵、頭髮和頸子間來回掃聞。
武裝帶終於被她解開,田宓兒拉下迷彩軍褲,露出裡面純白色合體貼身的內褲,因為興奮,小褲褲被裡面的重武器漲的鼓鼓囊囊的,有點破布而出的架勢。田宓兒咽了口口水,下面也跟著水流成河了,一把拉下那塊多餘的布料,熱氣騰騰的雄壯傢伙蹦到眼前。
「怎麼?你要罰我麼?我現在隨你處置,你想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這話純就是要引人犯罪,不過倆人是合法耍流氓,也就不用計較那麼多了。田宓兒把話說的軟軟膩膩的,每個字都跟長了把小鉤子似的,一下一下勾著趙方毅心底的癢麻之處。
趙方毅站在床前,一手捏著田宓兒的下巴,一手用拇指撫摸她紅豔豔的雙唇。居高零下,暗著眼神聲音沙啞,說:「頑皮的孩子都要狠狠的懲罰!直到我滿意。」
「大人饒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田宓兒興致勃勃,還想來回角色扮演,可憐兮兮的樣子看在男人的眼裡,只讓人想壓住狠狠蹂躪。
「你說這是你第幾個下次了?!不給你點教訓你總是挑戰我的威信。」說著用毛巾被把她的手輕輕束縛住,看著松松的,田宓兒動了幾次都沒散開……找個特種兵這點也很麻煩,被制住神馬的就不要再想翻身。
「那你想怎麼教訓我,用它麼。」田宓兒的目光粉邪惡,嘿嘿。
趙方毅嘴角微翹,笑的壞壞的很邪肆,附在她耳邊說:「給你的教訓就是——不理你。」說完拉回短褲,系好迷彩褲扣,武裝帶勒緊,就要轉身出去。
田宓兒急了,她現在吊的難受,扭著身體說:「討厭,別走!人家難受。」
趙方毅停住,回來蹲在床前,問:「真想要啊!?」說完粗粒的大手探進她純棉的吊帶睡裙,隔著純白色的棉質內褲撫摸,已經都濕透了,一片粘稠。
經期和孕期的女人好像都比往常要敏感,光是撫摸,田宓兒就激動不已,嬌嫩的身體輕顫著。因為月份不大,田宓兒的身材還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胸前的兩隻兔子跟吹了氣的氣球一樣,一天一個樣。這樣的美體豔色,趙方毅是堅定,可對方是自己的親媳婦,那還客氣啥啊。
但他實在是太強壯了,之前田宓兒都是勉強應對,有時他太過激情太過猛烈時,都能在她的小腹上摸到硬物,現在這樣的特殊時期哪敢貿然啊。
不過媳婦有要求,做老公的不能滿足那就太不是男人了。手指一時上下翻飛,他可是得過榮譽的槍械專家,多精密的武器擺弄起來都不在話下。所謂,一通百通!
趙方毅的粗指隔著內褲揉按著她的小核,一手用禿禿的指甲輕劃她的大腿內側,田宓兒的皮膚白皙細膩,潔白無瑕,看的趙方毅眼神暗暗的。深處舌頭舔了一下幼嫩的內側軟肉,可能感覺味道不錯,就開始舔舐起來。田宓兒感覺被他舔過的皮膚上滑過濕濕滑滑熱熱的,舌頭特有的溫暖濕滑觸覺滑過腿根、小腹,手指還掐捏著她的臀部,而且舌頭更是接近女人神秘處的小腹位置舔吮著。田宓兒難耐的繃緊了雙腳,扭著綁縛在手上的涼被,讓她感覺真是難以言喻的快感,甚至小腹深處的子宮花心,產生一陣抽搐。
每舔吮一次,她都不由自主的抽搐一下身體。本身因為懷孕不敢穿太緊身的衣褲,小褲褲穿的都是寬鬆的,這麼揉蹭下來,早就松松的滑到胯下了,隨時都有可能脫落掉了。
感覺到趙方毅也異常興奮,他的呼吸變的異常混濁,大口大口的吸氣,熱氣噴在田宓兒的身上,燙的她炙熱難耐。身體反而感覺越來越空虛,想要像以前一樣被狠狠的貫滿。
趙方毅掌握住節奏,拉下田宓兒的小褲褲,陰戶恥丘的上方,眼睛看著她粉嫩粉嫩的桃源入口。和柔細、稀疏,好像嬰兒的頭髮一樣顏色淡淡的芳草之地。趙方毅舔了上去,綿綿軟軟的,跟上回田宓兒給他吃的棉花糖似的。小洞也可愛的緊,還泊泊的流著清蜜,伸出兩指挖了一下,指尖還探進去一點,田宓兒舒服的哼起來。趙方毅得到了鼓勵,好像找到了感覺,繼續淺進淺出,手嘴並用,舔起那顆看起來很美味的紅色小果。
田宓兒早就眼神迷離,迷迷茫茫的了,大男人的中校大人,還從來沒這麼為她服務過呢。以前都是她膜拜他的黑龍,現在換他給她服務,田宓兒興奮的拱起身子,想要的更多。好像知道她的想法,趙方毅手指動的更快了,還用牙齒輕咬紅色小果,一時刺激的田宓兒差點哭了出來。
蜜洞開始興奮,又再收縮、張合起來,洞穴裡的蜜水也跟著泊泊的流出來。她呻吟著,忽然很空虛,但忽然小洞被一根濕濕滑滑的東西刺入,雖然SIEZ沒有趙方毅的黑龍粗,但是卻更滑、更靈活,不禁讓她扭動起屁股迎合。他有條不紊地把舌頭伸進蜜洞裡攪弄,還用嘴唇分別吮吸小果。田宓兒興奮得渾身亂顫,知道要到了,不禁用捆著的雙手去按住他的腦袋,嘴唇死貼著她的敏感,身體深處一陣湧動,就感覺一股熱流流淌出來。幾個顫抖過後,田宓兒也失了氣力,攤躺在床上。趙方毅也棲身上來,揉搓著兩個手指,上面有些粘稠的液體,說:「很甜,你也嘗嘗。」
白了他一眼,把手伸了過去,說:「快給我解開,趕緊收拾收拾,一會遲到了。」
「你這個狠心的女人,自己舒服了,就不管別人了是不是!」趙方毅解開田宓兒手上的束縛,拉著她的小嫩手揉搓他的褲襠。
那裡早就硬挺十足,蓄勢待發了。
看他欲求不滿的憋悶樣,田宓兒覺得舒服及了,讓你裝酷,讓你悶騷。
又解開他的軍褲,細長柔嫩的小手包住他的兩丸袋囊,趙方毅的武器很有特點,不是特別長,但很粗,而且看著很結實,很健壯,就好像他滿身的肌肉。龜頭溜圓,跟個鴨蛋似的,每回第一下她都有被撐開的感覺。
田宓兒用小嘴吮吸,晶瑩的唾液將龜頭潤濕,黑龍更加怒張,顫巍巍的,好像火熱的鐵棒,一挺一挺的。趙方毅由上至下看著忙碌的小媳婦,田宓兒本來就長的漂亮,這會更是風情十足媚態百生。小嘴叼著他的寶貝,丁香粉舌舔著他卵蛋的紋路,一手握著寶貝的根部,一手扶在側胯上做支撐。側著臉,脖子修長,偶爾抬眼看他一眼,那勾人的勁兒,媽的,要不是定力足,早就憋不住被她勾的一瀉千里了。
不過對這種非常規作業,趙方毅也不多做堅持,平常是他賣力老婆享受,時間長點就長點了。現在換過來了,有了泄的衝動,趙方毅攬住田宓兒的後腦,隨著一聲舒服的大聲長歎,直沖到底。黑龍入咽喉大半指長,一干蛋白質粘液直接噴射入胃。
不管吃了多少東西,那股子臭魚爛蝦的味道還在,田宓兒沒給趙方毅啥好臉子,爽起來就不管不顧的了,害她噁心半天。
呵呵,趙方毅憨厚的撓撓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才是受氣的那個呢。好說歹說賠禮道歉,中校大人是徹底的丟了裡子面子,才把家裡這老佛爺哄得高興去上班了。
不過這也是個新奇的體驗,跟在戰場,在部隊不同,事事都得要剛強不能服軟,你要是熊了那就是孫子。伺候媳婦,陪著笑臉,好像總有點天經地義的感覺,看她甜甜的笑這心裡就覺得特開懷,特敞亮。
趙方毅晃著腦袋,吹著口哨,將殘羹剩飯端回廚房清理。
田宓兒剛下課,方怡就給她的手機打過來電話,這手機是摩托的,雖然是插卡的,可比大磚頭神馬的靈巧不少。不過現在能用起手機的少之又少,了不地一個尋呼,田宓兒又開小車又拿手提電話,叫大家興起不少猜測。廣為流傳的版本就是她被富商包養,好聽點的就是富家千金,不過她的簡歷上填寫的是已婚,更多人說她是嫁入豪門。
事後有關係比較好的老師跟她說,不少未婚老師心裡都酸著呢,同樣都是老師,人家又漂亮又開車,她們連買件衣服都得算計(這會老師的福利待遇還沒提上來呢)。
不過比也白比,人家什麼學校畢業的,業務水準也高,八國語言的人才可不是妒忌就能妒忌來的。
收了電話,按回天線,這又是讓田宓兒無語的地方,雖然不是一直支在外面,可每回打電話都要拽出來那根細天線,實在讓她無語。雖然這動作別人覺得真帥,可她感覺真是太傻,她的iPhone啊,什麼時候才能到來。
將電話收回牛仔包包,又把辦公桌抽屜裡今天還沒吃完的水果也拿出來裝好,一副下班回家的架勢。
「田老師這麼早就走了,有約?!」同樣也是英語老師,不過教的班級不同,姓何名麗。倆人對桌,這人性子不錯,溫溫柔柔的,畢業生留校,和田宓兒年紀差不多。平常話不多,就能和田宓兒說上幾句,可能是覺得倆人是同齡人吧。
「嗯,婆婆要帶我去產檢,下午也沒課,就不回來了。」田宓兒實話實說,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
何麗挺驚訝的,小聲驚呼,說:「你懷孕啦?一點看不出來!~你真結婚啦,還以為他們傳著玩的呢。」
就當她的話是讚美了,咱還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忽略她後半句,田宓兒可不想較這個真,反正圍著她的流言蜚語早就習慣了,現在已經百毒不侵。
「呵呵,早說了,你不信我有什麼辦法啊!走了,星期一來給你帶好吃的。」接著就是禮拜日,可以好好睡個懶覺了。
「嗯,記得我的牛肉辣椒醬啊!」何麗高興的小臉粉紅,還可以隱約看到她臉上零星的幾顆紅豆,她是標準的無辣不歡,就算吃的滿臉起痘也忌不了口。田宓兒可就沒這毅力了,雖然也好吃幾口,可還是沒有為了口腹之欲毀掉臉蛋的勇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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