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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梁皓皓足足在浴室裏磨蹭了半個鐘頭,如果這裏不是二十三樓,賀成禹幾乎要以為她跳窗逃走了。
她到底在搞什麼?為什麼洗個澡可以洗那麼久?
就在賀成禹耐性幾乎要磨光之際,梁皓皓終於出來了。
她圍了浴巾,儘量想表現出落落大方的模樣,但生性拘謹,面對的又是全然陌生的男人,讓她怎麼也放不開來。
「妳是第一次?」
「嗯。」點點頭。他問得那麼直接,害她羞得不知該如何回答。
「知道怎麼做嗎?」
「嗯。」又點點頭。
學校老師有教過,所以她應該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更何況,他花錢是買樂子的,他應該不會要一個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的女人吧?
「既然知道,那就過來吧!」賀成禹拍拍身旁的位置,梁皓皓也真聽話,他叫她過去,她就過去,只不過她太緊張了,所以走近他時同手同腳的,顯得有些可笑。
「妳很緊張?」
「一……一點點。」
只有一點點嗎?賀成禹可不信,因為她連聲音都在發抖,但他可不是大善人,他花一百萬買了她,絕不會因為她害怕或沒有經驗就放過她;相反的,她愈是這樣,他愈是覺得欺負她是件有趣的事。
「既然妳知道怎麼做,那麼……來吧!」廢話不多說,賀成禹解下系在身上的浴巾,要梁皓皓幫他。
他既然花了錢,她就有義務要讓他舒服、讓他快樂!他一點都沒顧慮到她還是個處女,就這樣大剌剌地光著身子,將身體裸露在她面前。
梁皓皓知道賀成禹是在測試她,如果她連他的身體都不敢直視,那麼她怎麼賺他的一百萬?所以,沒什麼好羞恥的,因為服侍一個人就有一百萬,這遠遠勝過淑敏姊說的三百多人,所以,別怕!這沒什麼好怕的!她爸媽不就是做了這檔子事,所以這世上才有她的存在嗎?
梁皓皓做足了心理準備,要自己別怕。就做愛嘛!她聽說只有第一次會痛,而她從小就很勇敢,小時候她連拔牙都不怕了,所以她一定可以撐過這一關的,只是……
她怯怯地看了他的欲望一眼,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生殖器,它看起來……跟書本上畫的不太一樣。
「要我教妳嗎?」她看著他的欲望足足有十幾秒了,卻半點動作都沒有,他怕再這樣折騰下去,今天晚上可能做不了一回。
「不用了。」她覺得……她應該會!
應該是這樣吧?梁皓皓怯怯地伸出手,握住他的分身。
它摸起來軟軟的,跟小說上寫的不太一樣,小說上所描述的是它很硬、很熱,像是會灼人一般,但它沒有,它像天鵝絨般光滑。她以手套弄著他的分身,「這樣可以嗎?」
「妳可以再強烈一點。」她的動作太生澀了,一點都不刺激,於是賀成禹打開了付費頻道。
「妳邊看邊學吧,」他覺得她對性根本就一點都不懂,真不知她的性知講是從哪里得來的。
她什麼都不懂,難怪鄭淑敏會說她不值三千元。
「你要我學她?」他要她看電視學,她本來還松了一口氣。以為他貼心地解決了她的難題,沒想到他會要她看這種東西。
她聽過「A片」,但在民風純樸的鄉下,她連「A片」長什麼樣子都沒見過,只知道「A片」是解開男女情欲的開端;現在看到了,才知道原來它是這麼恐怖的東西。
片中那女人……她竟然含著男人的那個!
難怪在他們鄉下,只要有人談起「A片」,老一輩的人就紅著臉,說那是敗壞社會風氣的東西,而他……他竟然要她學片中女主角那樣,含著他那裏!
他的表情看起來好像片中演的根本沒什麼,好像那才是正常的男女做愛,並不是什麼傷風敗俗的事,而她紅著臉驚喘著,倒顯出她對性的無知。
好吧!如果這是他要她做的,那麼她也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梁皓皓吞了吞口水,櫻核般的小口顫抖著接近他的分身,學電視上演的那樣,伸出舌尖,輕輕舔著他的欲望。
她一邊學一邊看,她真的不懂,這東西有什麼好吃的,為什麼電視上的女人可以吃得津津有味,又含又舔的,好像它是什麼美味的東西。
她弄不僅,只好照做,沒想到卻聽到他從喉嚨深處發出怪聲音,她嚇死了,連忙抬頭看他。
他撐起半邊身子,皺著眉頭,表情像是既痛苦又舒服,而且他的那裏變紅又變大了,就跟她常看的言情小說寫的一樣!原來這才是它該有的樣子。也就是說她做對囉?
雖然這動作令她覺得難為情,但是如果這是對的步驟,而他又一副很舒服的樣子,那她硬著頭皮也得做,而且,說真的,做這種事除了有點難為情之外,好像也不是那麼難。
只要閉著眼睛,別當它是男人的那裏,就當它是霜淇淋就好啦!舔霜淇淋,這就不難了吧?梁皓皓這麼想著,決定把他的那裏當成一支沒味道的冰棒。
這樣一來,做這事就容易多了。
梁皓皓閉著眼睛舔弄著,她不知道自己認真又專注地含著他的欲望是多麼誘人的一件事,他的欲望在她小嘴的挑弄之下變得又硬又粗,而她曼妙的身體就近在眼前勾引著他。
賀成禹伸出魔手,悄悄解開梁皓皓系在身上的浴巾。她因為太專注於取悅他的身體,所以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的遮掩物已經被人悄悄解下了。
他光明正大地看著她小巧圓潤的臀部,像兩顆甜蜜多汁的水蜜桃在他眼前晃動,勾引著他的視線。
她專注地含著他的熟鐵,為了方便自己行動,她不知不覺地倒跨在他胸前,他稍稍一抬頭就能看到她美麗的幽豁。
她那從沒人到達過的地方正透著一股清香,口裏含著他的熱鐵,她不自覺地也動了情,甜美的汁液從穀口內緩緩泄出,弄濕了穴前的芳草,汁液從穴口一路往下滑,溜過了窄縫,順著她皎潔的大腿往下流淌。
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她,手指從細縫中進去,來回描繪她的溝渠,從桃花林到後頭的菊花洞。
當他的手指色情地摸上她時,她身子一震。慌張地睜開眼,也顧不得自己現在正在幹什麼,急忙地回頭,卻看到讓她差點暈倒的畫面。
她的浴巾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扯下來了,而她正兩腳開開地騎在他身上。而她那裏——她從來沒讓人看過、就連自己都不好意思看的私密,正大剌剌地攤在他視線所及之處。
天呐!梁皓皓急忙地想縮回腳,「不要看!」卻被他一手抓住腳踝。
她一個重心不隱,跌坐在他身上,她的熱穴就這樣跌在他厚實的胸腔上,一股濕滑的感覺搔著她的私處,讓她燒紅了臉,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因為他不准她把雙腿合上。
「這麼美的地方,為什麼怕人看?」他翻過身子,覆在她身上,轉眼間,情勢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現在變成他在上、她在下,他那雙火熱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看,看得她抬不起頭來。
他說他從來沒看過這麼美的地方,還說她那裏是漂亮的粉紅色,每一個花唇都像是一辦鮮嫩的花辦……
他的話好色情哦!聽得她臉紅耳赤,幾乎要將臉埋進被窩裏,而他卻還不肯放過她,修長的手指不斷撩撥她羞人的地方,不斷在她溝渠中來回滑動,還色情地捏上穴前那顆敏感的花核。
她的身體因為他這個動作劇烈地顫抖著。她見過他的手指頭,它們修長得像是藝術家的手,她曾想過,那麼大、那麼美的一雙手,它應該會彈鋼琴,應該會畫畫,但她從沒想過那麼大、那麼修長、那麼美的一雙手,竟會以這麼色情的方式摸上她的身體。
他的手指……啊!他的手指頭竟然刺進她從來沒去注意過的地方!
她的身體因為異物的侵入而弓了起來,腳趾頭激情地蜷成一團。他的身子爬了上來,吻上她的唇。
「把嘴張開。」
她聽話地照做,讓他將舌頭伸了進來,在她的上顎滑動著,那感覺癢癢的,她慌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學我!」他要她跟他一樣,把舌頭伸出來。
她伸出舌頭,他立刻色情地吸吮著,兩人交換彼此的唾液,她發現他嘴裏有清新的漱口水味道。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原來所謂的接吻不是簡單的嘴巴碰嘴巴,原來接吻也能吻得如此色情,吻得如此天昏地暗,天地為之旋轉!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跟他嬉戲著,她吻得忘我,根本忘了他修長的手指頭還在她身下色情地搗弄著。
她激烈地回吻他,以本能回應他,而他卻比較鍾情於她身下的芳唇。他只以一根手指就弄得她濕漉漉的,他曾試著將另一根手指頭再塞進去,但她窄得令人吃驚。
她小得連他第二根手指頭都不能接受,他忍不住要懷疑,這麼小的地方待會兒如何承受他的巨大?她一定會很痛……
「妳怕不怕?」
梁皓皓搖頭。她不怕!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要怕什麼,她對性懵懵懂懂的,什麼都一知半解。
她原本以為性很可怕,但是現在又覺得它好像很舒服,雖然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但他好像很厲害,她決定放心地把自己全交給他,不管他對她做什麼,她都欣然接受。
「那妳把腿張開一點。」她這樣,他很難進去。他咬著她的耳朵命令著,一股熱氣往她耳裏跑去,她的心一震,感覺兩腿中間濕得更厲害。
雖然他的要求令她有點害羞,但她還是聽話地張開雙腿,讓他方便置身其中。他將她的兩腿拉開,壓在她的胸前,讓她的臀部高高抬起,而她濕淋淋的花穴則被他結實的腹部壓著。
他腹部的毛髮從小腹一直蜿蜒到他神秘的巨大處,她被他毛茸茸的地方壓著,一陣酥麻刺癢的感覺從兩人貼近的地方竄開,直達她的心窩。
她羞得快要死掉了,他卻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還用腹部的毛髮蹭著她濕淋淋的地方,一邊蹭著一邊問:「舒不舒服?」
他瘋了才會問她這個問題,她若真覺得舒服,也不會放浪到老實說出來。
「妳好敏感,我從來沒見過像妳這麼多水的女孩。」幾乎是他一摸,她就大量地氾濫。
像現在,他不過用他的小腹磨蹭她的幽穴,她就濕得像個水人兒,小穴顫動得像是被他狠狠愛過一回一樣,而他什麼都還沒做呢!她就已經激動成這副德行。
他身體稍稍往上,再用他火熱的欲望磨蹭著她發燙的小穴。
他沒進去,在門口沿著她的溝渠滑動,他知道他這樣做很惡劣,但是他就是想要這樣,逗得她心癢癢的,讓她很想要,這樣待會兒他進去時,她就算很痛,也會很想要他,捨不得因為痛而叫他放棄。
他不只用熟鐵去燙她敏感的花穴,還拿手指頭去揉弄她的花核、用嘴去吸吮她硬挺的乳頭。
他的舌頭撥弄著她硬紅的乳蕾,讓它在空氣中顫抖著,他看著它發紅發硬,看著它立在空氣中脆弱得像朵小花一樣,然後大口地含住它。
他的嘴巴不只包住她極需他愛憐的乳頭,還包住了她的乳暈,他就像吃奶的孩子一樣,用力吸吮她的乳頭、她的味道。
他多管齊下,逼得一個從未被人摸過、被人愛過的小處女驚喘連連,她快受不了了!為什麼會有這種折磨是讓人又難過又舒服的?
驚喘不已的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她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內心的激蕩,她好想大叫、好想大哭、好想叫他停手!但又覺得事情不該就這樣結束,她的身體本能地知道自己需要他來填充她、狠狠地貫穿她。
她知道那或許會很痛,但她的身體卻因為想要他而顫抖不已。她要!她要他!她全身的細胞都在尖叫。
「給我……求求你……」她不知羞地哀求著他,她的兩腿極盡所能地張到最開,她不知道自己除了這樣之外還能怎麼做。
她哭著哀求他,他則目光灼熱地看著她火紅的欲望,那裏美得跟朵花一樣,花蕊深處盈滿了花蜜。
他伸手將她的花辦一辦辦拉開來,看進她的深處,那裏有層薄膜阻擋著,他輕輕朝它吹了口氣。
他呼出的熱氣燙著她的幽穴,她的蜜壺因此而劇烈顫動著,就像金魚的嘴巴一樣快速地一張一合,而伴隨著每一個張合的動作,壺裏的花蜜便一波波湧出。
他情不自禁地用嘴去嘗她花壺的甜美,而且仿佛嘗不夠似的,還伸出舌頭深及裏頭去掏弄。
他溫熱的舌頭一進到裏頭,她的身體就像是被電到一樣,全身震顫,無法動彈。啊!這真是太色情、太可怕了!他怎麼能吃她那裏?
啊!他舌頭還刺進去……快感伴隨著他的動作一波波地襲上她,她不知道自己尖叫了幾次,不知道身子顫抖得多厲害。
就在她以為自己就要暈過去的時候,他扶著他的欲望,猛然一個挺身,刺進她溫暖、濕熱的園地。
他來得那麼猛、那麼熱,讓她根本措手不及,她想要尖叫、想要推開他,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他已經在她裏頭了,而且還用他的嘴封住她的驚喘,緩緩擺動他的臀部律動著。
他一波又一波地推進,一波又一波地埋進她的身體深處,一波又一波地喚醒她的欲望,一波又一波地佔有她。
他速度慢得足夠讓她慢慢適應他的存在,她漸漸滿足於他在她體內的那種盈實的感覺,慢慢地,她的身體開始隨著他一起擺動。
直到她漸漸適應他了,他才放肆地擺動起來,馬達全開地衝刺,直到自己的欲望深深地埋進她溫暖的絲絨深處,直到他再也控制不住被她緊緊吸附的感覺,他才放手一搏,讓自己灼熱的體液沖進她的花穴深處。
他竟然忘了戴保險套!
當賀成禹將自己的欲望從梁皓皓體內抽出時,濃稠的體液伴隨著他抽出的欲望大量流淌出來,他才猛然記起自己竟然因為一時的激情,而忘了最重要的防護措施!
他就這樣任由自己的體液灑進她的身體,而她正值青春年華,身體正處於最佳狀況,要是懷孕了該怎麼辦?
賀成禹看著因為激烈性愛還在失神當中的梁皓皓,很訝異這樣一個生澀的女孩子竟會讓他這個過盡千帆的浪蕩子失控!他變得有點不像是他所認識的自己了。
賀成禹忍不住伸出手觸摸梁皓皓未施脂粉的臉蛋,她被他這麼一碰,竟有些羞澀和不好意思。
她跟他雖然有了肌膚之親,但她心裏清楚,剛剛的魚水之歡只是一場交易;只是,他現在的表情太過溫柔,害她有點想入非非,有點被他的表情給迷倒,甚至開始天真地猜想,他是不是對她有那麼一點意思?
可能嗎?淑敏姊明明告誡過她,要她別胡思亂想的!
淑敏姊說,賀先生是個花心浪性的男人,換女人就像換衣服一樣,還說如果她真要委身於他,就得先斬斷過於夢幻的想法。
淑敏姊的言下之意很明白,賀先生不是她期望中的白馬王子,所以她得醒醒,別把賀先生的溫柔過度揣測。
他目光溫柔純粹是天性使然,聽說花花公子都有一雙溫柔的桃花眼,要不然哪有女人會前仆後繼地愛上他?
「還會痛嗎?」賀成禹的手往下摸,摸上她的幽谷林處。他知道她未經人事,知道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於是他竟然開始擔心自己剛剛是不是太粗暴而弄痛了她。
「不,不痛了。」梁皓皓慌亂地搖頭。
痛的滋味早就過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心慌的感覺——尤其是他的大手就在她的私處遊移,這讓她覺得好難堪、好丟臉、好想死……
「妳有吃避孕藥的習慣嗎?」
「沒、沒有。」他為什麼這麼問?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走到這步田地,她一向是個潔身自愛的女孩,當然沒有吃避孕藥的習慣,她的第一次給了他,他應該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呀!
「我剛剛忘了戴保險套。」
「喝——什、什麼?」他剛剛忘了戴保險套?這……這不就意味著,他射在她裏面了?!
那……那她該怎麼辦?
她沒想到自己年紀輕輕的,就得當個媽。更何況淑敏姊才告誡過她,她對賀先生不能有非分之想,如果她不小心懷孕了,那她怎麼辦?
「妳別慌。」賀成禹摸著梁皓皓的下體,手指樞弄著她的深處。
他在做什麼啊?他不怕她懷孕嗎?要不然……他幹嘛又來撩撥她的身體?
梁皓皓隨著賀成禹手指的掏弄而忍不住驚喘著。
「待會兒去藥房買事後避孕藥。」
「好……」
「那妳現在背對著我趴著。」賀成禹朝著梁皓皓耳朵吹氣,讓她身子一陣酥麻。她雖然不知道他要她幹嘛,但仍聽話地照做。
「把臀部翹高。」
「哦。」她聽話地照做,雙手抵在床上跪趴著,臀部拾得高高的。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姿勢有多淫亂,她的花穴大剌剌地攤在他面前,而且還濕漉漉的,上頭殘留著他剛剛拔出欲望時泄出的濃稠體液。
他將手指伸到她的花唇內,快速地做著抽插的動作。
她才剛經歷過人生中的第一場歡愉,他現在又用手指撩撥她,她怎麼受得了?
「賀先生……」天呐!他在幹什麼?
梁皓皓抓住賀成禹猛浪的手,回過頭驚慌失措地看著他。他幹嘛這麼弄她?
「別、別再來了……」她求他。
她剛剛才從高潮中跌下來,禁不起他再一次的進攻。
「我不是想要再來一回。」
「可是你的手指……」她明顯地感覺到他的手指在她的體內興風作浪、為所欲為。
「我只是想把剛剛泄進去的體液摳弄出來。」他泄在她裏面,讓他非常沒有安全感。
他有自覺,自己絕不是居家型的男人,如果她不小心懷了孕,他鐵定會要她把孩子拿掉,而他知道她絕不是一個可以狠下心腸拿掉孩子的女孩。
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鐵定是個連蟑螂都不敢打死的女孩,如果她真的不小心有了孩子,那後遣症絕不是他樂意見到的,所以他試著先掏出他不小心遺留在她體內的東西,這樣他才有安全感。
「妳再忍一忍。」他朝她耳朵吹氣,手指繼續摳弄她的花徑。
他動得好快、手指刺得好深,她雖然知道他的目的只是要逼出他的熱液,但是他這樣弄她,讓她好癢、好激情、好痛苦……
她覺得自己快到高潮了,哦,別再弄了……「求求你!」她覺得自己快要泄出來了。
「那就泄出來吧,」他要的就是這種結果,她泄出來,他的種子也會跟著沖刷出來,他就是耍弄到她達到高峰、弄到她全身為他痙攣,來吧!
他的手指不顧她的阻止,反而加快速度地戳弄她窄小的花徑,那裏不曾因為他的進入而改變,依舊緊得讓人心動,緊得就連他僅用一根手指頭就被她深深地吸附住,如果……如果現在在她體內的是他的欲望,那該有多好啊!
他由衷地這麼想著,幸好理智及時拉回他的欲望。
他不能這麼做,因為他身上目前沒有保險套,所以他只能用修長的手指先發洩,他用力、快速地律動著。
「啊——」梁皓皓驚喘著,訝異自己的敏感,他竟然光用手指頭就讓她到達了巔峰。
她腦中一片空白,身下激動地灑出水花,濺得他滿手都是她的淫水愛液,他濃稠的體液跟著她的蜜津沖刷出來,順著她皎白的大腿根處往下流,流得他的手和床上全部都是……
她不行了!她再也承受不了地趴在床上用力喘氣,雙乳因為激情而顫動著,敏感的乳頭硬挺地抵在床鋪上,形成煽情的畫面。
賀成禹不懂,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處子怎麼會有這麼妖豔的表情?而為什麼他這個身經百戰的男人,就是過不了她這一關?
她光是趴在床上嬌喘著,他便硬了,他想要她!
賀成禹翻過梁皓皓的身子,梁皓皓不是笨蛋,她對男女性事再怎麼沒經驗,也看得出他眼底的欲望——他又想要了!
不不不……
「不行!你……你沒有保險套。」她用手推拒他。她不能任由他在她身上胡作非為之後,又後悔莫及地用手指摳弄出他的寶貝,這樣的手段太淫邪了!
「你能不能再忍忍?」她知道自己是他買來的女人,沒有資格說不,但是把他珍貴的種子灑進她體內,也不是他樂意見到的事吧?「我待會兒就去幫你買保險套。」
「來不及了。」他現在就想要。「妳先幫我。」
先幫他?怎麼幫啊?她不懂啊!
「用妳的嘴。」
什麼?!梁皓皓驚喘地看著賀成禹。
「不!」他想到一個更柔美的地方,伸手將她抓了上來。「用妳的胸部。」
他想把自己的硬挺埋進她柔軟的雙峰中,想在那兩座高峰中進出,泄出他的欲望。在那裏,他就不用擔心懷孕的問題。
「幫我。」他將自己的欲望塞到她面前。
梁皓皓看到賀成禹的雄偉巨大,想起她剛剛在電視裏看到的畫面,片中的女人把男人的陽剛放在雙乳中上下套弄……
哦,不!她一定做不到。
「我沒那麼大。」她的雙峰不足以夾弄他的熟鐵。
「但我想嘗試看看。」他從來沒讓女人這麼弄過,剛剛看到她雪白的胸脯,他突然好想嘗試看看將自己的分身埋進她偉大的胸脯中。
他想像著那個畫面,她用胸部套弄著他的那裏,小巧硬實的乳頭上上下下地刷著他的分身……那種滋味一定相當甜美,所以他不管她大不大,總之就是要她試試看。
「快點!」他幾乎是等不及了。
「哦。」見他如此執意,她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她跪站著用雙峰夾住他火熱的欲望,她覺得這樣好色情、好丟臉哦!因為她一低頭就能看到她雪白胸脯中間夾著他發紅、發硬的熟鐵……
「動一動!」賀成禹的喉嚨發出濃重的呻吟,很顯然的,他也覺得這樣的視覺效果很震撼。
其實這樣跟埋進她甜美的小穴相比,效果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好,只是這種姿態,他看得到她害羞甜美的一面,而她這樣的表情讓他快要忍不住了……
哦,他不行了!
賀成禹發出一句濃重的呻吟,梁皓皓還來不及反應,他便射出濃稠的體液,噴灑在她雪白的胸脯上,她一低頭,剛好看到一滴白色的體液掛在紅豔的乳蕾上。
她羞得想用手抹掉,沒想到他卻快她一步,將那滴熱液抹在她硬挺的果實上,本來紅豔的花蕾頓時變得更妖豔。
「妳好美……」他咬住她的乳頭用力吸吮著。
他沒想到她小小年紀竟有這麼大的魅力,這是他買她時始料未及的。他本來花一百萬只是單純看她可憐,沒想到在要了她之後,他竟然對她的身體有異樣的迷戀。本來只想單純地要她一夜,現在他卻想留下她,直到他玩膩為止。
「妳可以在臺北留多久?」他吸吮著她的甜美,用力搓揉她柔軟的乳房。
「我不知道。」要留多久是她可以決定的嗎?他不是買了她嗎?
那她的去留不是該由他決定嗎?既是這樣,他為什麼還要問她?
「我想多留妳幾天,行嗎?」
梁皓皓愣了一下。他想多留她幾天?!
不知為什麼,聽到他這麼說,她內心湧出狂喜的興奮。她不曉得他為什麼想多留她幾天?
是因為他想要她嗎?還是因為他覺得她很好?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聽了他的話之後點頭如搗蒜。「好啊!」
她答應了,雖然她明知對於這段不正常的關係,她不該有所留戀,不該有多餘的非份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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