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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天恩不只喂楊獻吾吃粥、幫他買藥,還每隔半個鐘頭就幫他擦汗,讓他保持身體的舒爽。
折騰了老半天,到了下午,他才從昏睡中醒來。
他那模樣看起來神清氣爽,病像是好了大半了,她卻累得半死,而睡了大半天的壞人卻不讓她休息,直拉著她東扯西扯的。
「你讓我休息一下行不行?」
「不行!有件事,我從昨天晚上就一直想問你了,今天正好有這個機會,我們兩個來把事情說清楚、講明白。你侄女昨兒個口中的那個小叔叔是誰?你一直想著的人是什麼人?我為什麼不知道有這號人物?」楊獻吾一打翻醋罈子就一發不可收拾。
哦!拜託。「你知道他是誰。」
「我不知道!你從來沒跟我提過你生命中有這號人物過。」
「我有。」
「你沒有!」
「我有!」
「你沒有!」
他一直跟她辯,最後她實在被他「盧」得受不了了,只好跟他招了。
「是我先生,他就是嘟嘟口中的小叔叔。」看吧!她明明就說過,他知道她提過那號人物的,是他自己不信,幹嘛現在一副被鬼打到的驚訝表情。
什麼?是她先生?那不就是他本人嗎?
「你……現在還會想起他?他已經去世五年了……」天恩她到現在還忘不了他!
楊獻吾說不出那股壓抑在他心中的究竟是什麼感情。當年他到底做了什麼,才讓天恩用這麼深的感情回報他們倆的相識、相戀、相愛?
「你幹嘛一臉很激動的樣子?」完了!他該不會又打翻醋罈子了吧?「你犯不著跟一個已經過世五年的人吃這種醋吧?」
天恩實在怕他吃醋,然後又不曉得哪根筋不對勁,接著把她抓到床上去懲罰一番。
他千萬不能對她亂來,因為他們在床上滾完過後,身上總是會有做愛後的甜膩味道,待會兒要是下樓,被婆婆聞到了那還得了。所以,說什麼她都得阻止他做蠢事。
「一個已經過世五年的人,你究竟留戀他什麼?他……當年他對你真的這麼好嗎?比我現在對你還要好?」
「當年我們認識的時候,彼此都是窮學生,他根本沒那個財力跟你比,所以沒辦法用錢買很多東西來討我歡心。」所以獻吾跟他一點都不像,兩個人不能放在同一個天秤上比較。
「那你還喜歡他?還對他念念不忘?」
「喜歡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更何況他是我的初戀,我還記得當年他每天早上騎著腳踏車送我上下學。」
「那是順路不是嗎?」他明知道狀況,卻故意裝傻。
「但他家在學校的反方向,他來接我是刻意的體貼。」
「就為了這一點小事,你一直記在心上,還一記就是五年!」如果真是這樣,那她未免也太好騙了,不需要花大把金錢,光是扮可憐就可以拐走她的心,教她一輩子做牛做馬、任勞任怨。
「他還用草編了個戒指花給我,當作訂情禮物。」一想起過去,天恩就滿臉的甜蜜。
「我可以買真的鑽戒給你,而且是你要多少枚就有多少枚。」
「我要的又不是禮物,而是那份心意。在跟獻吾談戀愛的那段日子,他總是很認真的對我。」
總之回憶是一點一滴的,她說不出來自己為什麼那麼傻,為了一個初戀,陪葬自己的青春這麼多年,她只知道當楊家接二連三的出意外,她什麼辦法都沒得想,只想著楊媽媽孤兒寡母的,祖孫三人無依無靠怎麼辦?所以那時候憑著一股傻勁,就扛下這巨大的責任,而且一扛就是好幾年過去。
「你從來沒怨言嗎?」
「我婆婆對我很好的,兩個孩子也很乖、很聽話。」楊家給她的一切,是從小失去母愛的她最大的幸福。「我父親在我十三歲那年再娶,新進門的小媽討厭我,得不到父愛又失去母親的我那時候好叛逆,要不是有獻吾在,我想我現在可能是小太妹一個了。」
「你不會。」他知道她本性有多善良,所以她別妄自菲薄,她才不會變成小太妹呢!
「你不曉得那時候的我有多壞。」所以他別講得如此斬釘截鐵的。「總之我很珍惜獻吾給我的一切。」
「所以你決定用你全部的青春回報他當年給你的愛。你真是個好女孩。」而他何德何能,能擁有她整個人生。楊獻吾激動地擁住了她。
天恩覺得好怪。「你沒有生氣啊?」
「我為什麼要生氣?」
「每一次我提到別的男人,你都會像暴龍一樣很生氣。」
「我哪有?」她別隨便冤枉他,他脾氣很好的。
「才怪!像上一次,我只是跟你講送報紙的說預繳一年的報費,就可以送沙拉油一箱,你還大發脾氣,說人家沒安好心眼。」
「本來就是,那人要不是沒有企圖,他幹嘛送你東西?」
「那是人家報社的促銷活動好不好?」連這他都要吃醋,還說什麼他脾氣很好,不會亂發飆,真是見鬼了。「倒是這次,你沒吃獻吾的醋,為什麼?」
「因為他是個死人啊!我跟個死人吃什麼醋?浪費力氣。」
跟個死人他就不吃醋?才怪哩!「上一次你還跟個電視吃醋耶!」而電視雖然不是個死人,但同樣沒生命,他那時候不也氣死了。
「那是因為你光看電視,不看我。」
「你每天都看得到有什麼好看的,但是那影集一個禮拜才播一次。」總之,他就是愛吃醋,跟沒生命的電視他也有理由大發脾氣就是了。
「我這麼愛你、在乎你,你非但不感動,幹嘛還一副很受不了的樣子,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該死!」
「哇!你還真打!怎麼?病好了,就有力氣欺負人了是不是?」這個壞人!天恩操起了沙發上的靠枕,拚命的往他身上 去。
「哇!你還打得真大力,一點都不留情!」
「對付你這個痞子,幹嘛手下留情!」她愈說 得愈用力。
「好呀!老虎不發威,你還真把我當成病貓了。」楊獻吾一把搶過她的靠枕,把它丟到一旁,開始找人算帳。
天恩嚇得直尖叫,到處亂跑,但怕歸怕,嘴上卻不留情,「你本來就是病貓!是誰今天病得連床都下不了?啊!」他追過來了!
天恩跳上沙發,楊獻吾從後頭一把抱住她,兩個人雙雙跌到地上,身子重疊在一塊兒,四目交接,心撲通、撲通地狂跳著……
◎
天恩不斷對著楊獻吾抗議。她就知道他是個大色狼!到最後總會把她拉到床上去,狂猛地愛她一番。
「你別再來了……我的腰快折斷了……」
他從哪發明這種姿勢的?要她擺出下腰動作,而他從前頭挺進。
「我不行了……」她的腰力才沒這麼好,可以撐得他每次十幾分鐘的挺進。
天恩再也承受不住,身子軟軟地往床上一癱。她不行了……
「我還沒達到高潮耶!」她怎麼就癱了?「起來!我們再來一次。」這一次,他把她的右腿抬得高高的,從側邊進去,他的軟袋還撞擊到她敏感的花核,巨大的硬鐵則在她的深處搗弄著。
「不行……太快了……太快了啦……」他動作快得她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你慢……慢一點……」
天恩趴在床上,緊抓著床褥,嘴裡不斷逸出呻吟以及嬌喘,而她一激動,體內就流出更豐沛的動情愛液,弄得兩人交合處濕濕答答的,那股濕意讓楊獻吾更方便進出她的花穴。
「你好濕……」他的手搭在兩人的交合處,揉弄她花唇間的凸起,讓她的深處因為高潮的快感而變得更緊實,她的小穴因此而緊緊地圈住他的巨大……
她真的是人間極品!怎麼做了這麼多次了,她還這麼小、這麼緊……
楊獻吾雙手扶在天恩的腰間,讓她跪趴著,他改從後面挺進,一次又一次、一波又一波,他撞得她私處好麻、好舒服……
她……她真的……真的不行了……
在他最後一次衝刺中,天恩達到了高潮,她體內因為劇烈的舒服而強烈收縮著,他則是身子一抖,將大量濃濁的白色液體噴灑進她體內,攀上高潮巔峰……
◎
「啾啾啾--」
又有人找上門來。
真奇怪……這些人是怎樣?跟他犯沖嗎?否則幹嘛總是在他做愛的時候找上門來。
「有人來耶!」
「別理他!我們再睡一會兒。」與其理那些閒雜人等,楊獻吾寧可就這樣擁著天恩睡,然後什麼事都不做。
「不行啦!要是我婆婆上來找我,那怎麼辦?她一定會發現我們兩個睡在一起的事實,而且……」她婆婆超會找鑰匙的,別人家的備用鑰匙放在哪裡她都知道,所以不行……「你快點起來!快點去開門!」
天恩愈想愈不對勁,猛然從床上跳起來,還趕著他去開門。
「快、快、快!」
「好了,就已經在動作了,不要再催我了。」沒佳人可抱,楊獻吾已經一肚子大便了,還被催促,他當然更不爽。
「你還沒穿衣服!」他要是真這樣去開門,婆婆還不是一樣會想歪。天恩趕緊把丟在地上的衣服收攏在手裡,怕他動作慢,文惜秀就衝進來了,還七手八腳的幫他穿。
「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還幫他穿衣服呢!一逮到機會,楊獻吾就忙著偷親天恩。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鬧!」氣死人了!他沒看到她快急死了嗎?他不幫忙就算了,還來撩撥她的心,讓她臉紅心跳的,身體又熱了起來。
「你又濕了!」他敏感地發現天恩的不對勁。
「你胡扯什麼!」
「你每次臉紅的時候就是你動情的證明,而你一動情,身體馬上就有反應。」這是他做了好幾次的心得。「你要是不信,讓我摸摸看。」反正她還沒穿衣服,他很好取得物證的。
楊獻吾的大手馬上往天恩的身下揩去。
「看吧!果真是濕的。」他還把手指頭拿到她面前給她看。
他很色耶!天恩氣得拿枕頭打他。「那明明是你剛剛射出來的……」他別想栽贓到她頭上!真是可惡!「你正經一點好嗎?」她火速幫他穿好了衣服,「你快出去!」
「可是我比較想賴在你身上。」他好想一直窩在她暖暖的胸脯間,一輩子就這樣子過。
「你想死嗎?」天恩板起臉孔,一副晚娘表情。
他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好啦、好啦!你別生氣,我去開門就是了。」他呀!好像被她吃得死死的,只要她一生氣,他就什麼都沒轍。
楊獻吾心不甘、情不願地穿上鞋子去開門,門一打開。天哪!見鬼了!他連忙又把門關上。
但是門外的人已經看到他了。「 你幹嘛啊?為什麼把我關在門外?」一直叫。
天哪!要是天恩出來了,怎麼辦?
楊獻吾慌得在屋子裡踱步,但是慌也沒用,他現在首當任務是把叫馬克斯趕快趕走。
對!先叫她走。所以他又折了回去,衝著門板吼道:「你認錯人了!我們這裡沒個叫馬克斯 的,你快走吧!」
「你胡說八道!你明明就是 。」她剛剛明明有看到,「而我大老遠從美國飛來台灣找你,你為什麼不認我?」
「你認錯人了!」該死的!她為什麼還不趕快走人?!她這樣大聲嚷嚷,要是把天恩引出來,那天下就大亂了。
「是誰啊?」
真是說人人到。天恩探頭出來,只露出半邊身子,很怕自己突然跑出來,被她婆婆看到。
「某個路人甲,我不認識!」他連忙撇清,同時門外 又急吼著--
「馬克斯!」
這次天恩可聽到了。「她叫你的名字耶!」聽起來就像是他的熟人一樣。「你確定你不認識她?」
天恩一臉懷疑的樣子,楊獻吾就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來讓她釋疑。
「哦!好吧!我老實跟你招了吧!事實上這個女人是我一個瘋狂的粉絲。」他想了個謊言,騙天恩說 只是個迷戀他的人。
「你有粉絲?」
「怎麼?你懷疑啊?我長得這麼迷人,有一、兩個粉絲有什麼好驚訝的?總之她很瘋狂,一直說她是我的情人,有一次還找到我下榻的飯店,說是要跟我上床,我嚇死了。本來是想說回來台灣,暫時躲她一陣子,沒想到她神通廣大,連我在台灣的住處都找得到,你說她恐不恐怖?」
「很恐怖!」不只如此,她還覺得那個女的很厲害,竟然可以找到他在台灣的哪個地方角落。她想那個女人一定是 幹員出身的。
「所以說囉!你趕快躲到房裡去,要不然她待會兒要是闖進來,看到我屋子裡有女人,她一定抓狂!」楊獻吾胡說八道著。總之先把 跟天恩支開來,不讓她們兩個撞在一塊兒才是正題。
「不會吧?她哪這麼神通廣大,沒你幫她開門,她也能闖進來……」「來」字才剛說完,大門就傳來「喀啦」一聲。
是門鎖被打開的聲音!
看來那女人不只是 幹員出身,還是個神偷,什麼鎖都難不倒她!天恩頓時目瞪口呆的。
待門一打開,天恩看到--「媽!怎麼是你?」
「我在門框上找到備分鑰匙。」
「我說的不是這個!」厚!實在會被她婆婆氣死。「我是說你怎麼可以這樣?這又不是我們家,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帶人進來。」天恩拚命的跟她婆婆眨眼睛,暗示婆婆那女人是個狠角色,而且還是個瘋狂的粉絲。「你快把人帶出去。」
「這可不行,這人說她是馬克斯先生的未婚妻。」
「人家隨便說說,你也信!」
「可是……她還叫我媽耶!」
「她跟你又沒什麼關係,卻喊你媽,足以見得她腦子不正常!」而那女人腦子不正常了,婆婆還相信她的鬼話!
「可是……」
文惜秀的目光往楊獻吾身上看去,那目光充滿激動。
她婆婆是怎麼了?天恩不解的看著婆婆。
「這位小姐說馬克斯先生的中文名字叫做楊獻吾,說馬克斯先生是我過世多年的兒子……」說著、說著,文惜秀就哭出來了。
我的媽呀!「這怎麼可能?!他跟獻吾一點都不像!」
「那是因為空難讓 受了重傷,整張臉毀了,所以他整了容,當然跟以前的模樣不一樣。」 解釋著,而 ……
「你為什麼不說話?」他為什麼不替自己辯解說他不是?天恩憤怒地瞪著他。
倒是文惜秀,見楊獻吾沒反駁,很激動地撲了過去,拉住他的手就問,「是嗎?你真是這位小姐說的,是我的獻吾?」
楊獻吾知道事情到了這地步,紙包不住火了,只好承認,「是我,我是獻吾!」
接著一場母子相認的天倫劇上演。
原本楊獻吾回來,最應該開心的人該是天恩才對,但是,說實話,她開心不起來。
她不懂,為什麼他回來了,卻要騙她?為什麼他要以另一個人的身份接近她?而且……天恩的眼睛看向屋裡另一個女人。
這女人說她是獻吾的未婚妻,而他沒有否認,這意味著什麼?
◎
「天恩,我們談談。」見天恩轉身要走,楊獻吾也顧不得他母親還哭得唏哩嘩啦的,馬上反手拉住已經轉身要走的天恩。他知道她一定是誤會了什麼。
「我不想談,我很累了,我要回去睡覺。」
「那等你睡醒再談。」
「再說吧!」如果她睡醒了,能釋懷他一直瞞著她他真實身份的事實,或許她會考慮跟他談也說不定。但現在,說實在的,她一點心情也沒有。
「你放手。」她說她很累了,她想回去睡覺,他是沒聽見是不是?
「我不放。」他知道他這一放手,要她再回來就是遙遙無期的事,所以她要睡可以。「你可以睡我這裡。」
「睡你這?!你當你未婚妻是死人是不是?當著她的面,你留個女人在你房裡睡?!」天恩氣呼呼地反問他,而他--
該死的!他竟沒有反駁!
那位 小姐真是他的未婚妻?而他都已經有未婚妻了,他還回來招惹她做什麼?
「你放手!」天恩的表情頓時冷了下來。
「我不放!」她的臉色不對勁,教他怎麼敢放手。「我說過了,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所以在我們兩個說清楚、講明白之前,你別想叫我鬆手。」他怕他手一鬆,她人就跑得遠遠的,讓他再也找不到。
「你想談?」好!如果他執意要在今天把事情說清楚、講明白的話。「那我就跟你談。」天恩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你想說什麼?」她一臉的冷漠,態度冷淡得像是他是個陌生人。
「我知道你氣我沒跟你說實話,但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
「不是故意的?好吧!那就說說看,既然不是故意的,那你是基於什麼原因沒在第一時間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告訴我,為什麼你要用另一個名字接近我?!」
她記得清清楚楚的,在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他就開口要花一億元跟她買感情。
「事實上,你是在試探我對不對?你想知道我是不是一個可以被金錢收買的女人對不對?」
以前他的行徑、他的作為會讓她覺得奇怪,覺得他要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有錢沒處花的凱子;一旦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很多疑惑就不言自明瞭,他一直不相信她甘於寂寞、一直不相信她會為了他而守著他們家。
「事實證明,我果然是個不甘寂寞的女人,我最後還是跟你上床了,所以現在你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你應該滿意了吧?!」
「該死的!事情根本不是這樣子的!」她脾氣這麼大,那他們倆怎麼還談得下去?「媽,你能不能先帶她離開?」
「為什麼要避著別人談?你做了什麼虧心事,是不能讓你母親跟你未婚妻知道的嗎?」
「不是!我是怕我火了,會動手打人,場面不好看,所以才差老弱婦孺先離開。」楊獻吾被天恩給惹火了,脾氣也變得很壞。
好啊!他做錯事,竟然還敢衝著她發脾氣!「你想打我是嗎?好呀!你打!你打啊!」天恩不認輸地把臉一直湊過去。
「想要我打你,可以,你跟我來!」她這副挑釁模樣可氣死楊獻吾了,他氣呼呼地拖著她走。
「你要帶我去哪?」
「狠狠地揍你一頓!」
「要打我,在這裡就可以了!」幹嘛拖她來房裡啊?「怎麼?怕被別人看見啊?」天恩挺起胸部。她才不怕他呢!
而他,一拖她到房裡,就把她丟到大床上。床耶!這怎麼對!
天恩驚覺事情不對勁,馬上起身要開門衝出去,他卻仗著他人高馬大,把門堵住,不讓她出去。
他到底想幹嘛?為什麼要把她關起來?
天恩氣得對他又打又踢的,把場面弄得很火爆……
◎
「你有聽到什麼嗎?」文惜秀把耳朵貼在門板上,皺著眉問著名叫 的紅髮女郎。
她黃皮膚、黑眼珠,又會說中文,看起來就像純正的台灣人,卻有個洋名字,真搞不懂她到底是什麼身份;但管他的,她現在還是認真聽兒子跟媳婦開在房裡到底在做什麼。
「乒乒乓乓的,聽起來像是在打架!」 也學楊獻吾的母親,把耳朵貼在門板上偷聽裡頭的狀況。
「什麼?獻吾真的打天恩?那混小子!他也不瞧瞧天恩這幾年來為我們楊家做牛做馬的,她沒半句怨言,也不求回報,最後卻落得這樣的下場!」
獻吾這孩子真是太過分了!說什麼她都不會眼睜睜看著他欺負天恩。
「獻吾!你給我開門!我不准你對天恩動粗,你聽到沒有?!」文惜秀在房門外咆哮,她一點也不知道被搭計程車其實是她兒子,不是她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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