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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那如歎息般的道歉,即使再惱,火氣也消了大半。其實他也不想跟她吵架,要知道生氣的下場就是他吃不好睡不安,連帶直接影響工作。
「你今天去哪了?」再次開口語氣已經放軟。
「回老家了,去辦身份證。」
「你沒有告訴我!」話裡儘是軟軟的控訴。
「所以我說對不起嘛。」回答的也是甜得讓人發麻的語調。
「以後都不許這樣!」說話有些發狠,不過淡容這刻卻識時務地點點頭,發出了一聲其細微的「嗯」音。
萬歲雙手把她緊緊的抱住,所有怨氣全化作無奈的歎息。冷戰的感覺真糟糕,終於又和好了。他吻吻她的發頂,鼻翼間儘是淡淡的髮香。深深地吸上一口,確定那個人真的在身邊,而非在夢中。幾天沒親熱,血熱一路往上衝,他禁不住微推開她,一舉鑊住那小巧下巴進而入侵她的唇。
清淡的酒精味直衝進她的嗅覺裡,柔韌的舌尖帶著一份不可預知的狂野,在她的嘴內恣意攪攔。她只能踮著腳,盡量仰起身體,以承受他更激烈的索求。
「今天晚上別走……」
壓抑低沉聲音喃喃說著,淡容不由得一震。她並非天真無知的少女,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身體某柔軟部分正被一硬物頂住,她只覺渾身發軟,單靠雙手緊緊地攀著他的脖子才能支撐身體。
外套被拉開,一隻溫熱的手從毛衣下擺緩緩摸上背部,手心與皮膚的摩擦頓時讓她的汗毛豎了起來。她緊閉著眼,手腳顫得劇烈。不是害怕,那是一種莫名的緊張,她不知要作何回應。
「容……怕麼?」略帶急速的喘氣聲在她耳邊迴盪,似乎在強忍著,淡容只能把頭深深埋在他的懷裡,不讓他看到她羞澀的模樣。
身體驀地一輕,穩健的臂給了她一個公主抱,然後往房間走去。淡容全程沒有張開眼,耳邊儘是他「突突突」的急速心跳聲。
他把她放坐在床邊,然後拉開環著脖子上的兩手,再親親她的眼簾。「坐好。」說完走了出去,淡容睜開眼,只及到消失在門口的背影。
過了兩分鐘,他拿著睡衣進來。「你洗過了嗎?」
淡容點點頭,他把其中一套遞給她。「換上。」
都要脫光,為何還要換衣服?她愣愣地接過,眼看著他又走了,然後浴室門被關上,沒一會便聽到「沙沙沙」的水聲。
不做了嗎?還是她太青澀,他嫌棄了?淡容呆了一陣,捉摸不透他的心思,還是乖乖的拿起睡衣去到外面的公衛洗手洗臉,再換上衣服。
睡衣很大,估計是他平時穿的一套,扣上鈕子後仍然寬鬆,顯得體內空洞洞的。她把褲頭往上抽起,摺了幾摺,又把袖子和褲管挽上好幾層,才不至於過長。
截返時,沖完澡的他濕著滿頭黑髮從浴室出來,手上還拎著電吹風。他走到床邊坐下,再拍拍床鋪。「過來。」
淡容訥訥地走到他身邊,腰部被大手一攬,電吹風就送到跟前。「幫我吹頭髮。」
很鬱悶,他表現得完全不像個正常男人。怎會突然叫停?男人對著喜歡的女人,不都如狼似虎?難道是她魅力不夠?
心不在焉的打開電吹風,「嗚嗚」的鳴聲在室內叫起來。他用的洗髮精味道很好聞,跟她宿舍那款是同一品牌。她跪在他的兩腿間,手不停地扒開他的頭髮。濕發在熱風下漸漸變干,髮絲纖細而柔軟,摸上手很滑,是少數男生才會有的髮質。
他擁有許多男人所沒有的優點,但會不會也有某方面的隱疾?可是他剛才明明有反應。
「在想什麼?」
「呃?」嗚鳴聲聽不清他說的話,她微彎腰。
「我說你在想什麼?」他把她抱在腿上,抽走那礙事的電吹風關掉開關放好。
「哦,沒有。」她搖搖頭。
萬風狐疑地瞪著她,明明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還沒沒有?可是幾秒後見她依然臉不改色,他決定不再追問,拍拍她的兩頰輕聲說:「睡覺了。我今天很累,因為喝過酒不能開車送你回去,所以才讓你別走。」
「哦。」原來是因為這樣。「那我去睡客房,不打擾你。」
「我想抱著你。」雖然這是項非常甜蜜的折磨,剛才還差點失控。幾天沒抱過她,他多想把她狠狠的壓倒在身下。可是她那麼緊張,肯定還沒準備好,他不能只顧一己之欲。
「讓我好好的抱著你睡,好嗎?」聲音帶著卑微的懇求,淡容點點頭。
他關了燈,拉開被子抱著她躺下,再把二人蓋住。床很寬,他們只佔據中間位置。黑暗中誰也沒說話,只有彼此呼吸時發出輕微的喘息聲。
面對面貼著極不舒服,以這種睡姿睡得著才怪,她悄悄挪動手腳轉身,移開了一點,背對著他。可惜下一秒便被他拉回,一隻手還穿到她脖子下,身體緊貼著她。
「別亂動。」懷內溫香軟玉,她的身體如為他度身訂做般完全陷於他的環抱之下,空氣中瀰漫著屬於她的體香,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再次蠢蠢欲動。
看來他是真的只想睡覺,淡容放鬆下來,同時驚歎於自己心底的不純潔,於是輕鬆地說:「你知道不?我剛認識你時,以為你是個Gay。」
「呃?」這次換他呆了。
她握著箍在腰間的手,頭微往後仰,吐氣如蘭。「因為我第一次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說你不要女生?」
「有嗎?」他用指腹摩挲著她的手背,腳勾住她的小腳丫,把她完全固定。
「當然!」因為被鉗制住,她又蠕動了一下。
「我哪點像Gay?」他邪惡的以□輕輕撞了撞她的臀,硬硬的物體讓她當場僵住。
「你……不是不想要嗎?」她又開始緊張。
「你說呢?」他用舌尖舔吻她的耳墜,聲音陰柔而曖昧。「你剛才很怕,所以我才停住,看來你頗不滿意。」
「我以為……我以為……」她的吸呼開始紊亂,尤其腰間的大手忽地摸進寬大的睡衣裡,完全沒讓她適應便直接攀至高峰。
「你以為!你竟然以為我是Gay!」他施力一捏,惹得她低聲尖叫。
睡衣三兩下被解開,寒氣迫人,淡容驚呼:「冷……」可是下一刻,身體被扳平,他覆身上去,帶著懲罰性的姿態攻佔她的頸脖。內衣在拉址下悄然滑落,濕濡的吻已來到胸前。
說不出這是一種什麼感受,不討厭,卻又不太舒服。她斂著眉,唯一感覺就是自己像冰淇淋,他就不停的舔,弄得她全身都癢。她有哪麼好吃嗎?
他咬了一口她的腰,手在她胸口處施展著折騰人的魔法,讓她體內一陣燥熱。這感覺太怪異,她悶哼了兩聲,扯了扯他的發以示抗議。
他迅速離開了一會,眨眼間又回來,此時倆人已完□裎相見。貼在身上的皮膚溫暖而細滑,他撐起身,藉著微弱的自然光盯著她。身下是他最喜歡的女人,多少次,他恨不得把她揉碎進自己身體裡。可是到最緊張關頭,他卻怕她會受傷害。
「你準備好了嗎?」他啞著聲低語,手下拂過的地方已然濕潤,可是這動作卻讓她夾緊了兩腿。
「放鬆……」他吻吻她的臉,用膝蓋把她的腿慢慢分開,十指與她的緊纏。「別怕……相信我……」
淡容在他細碎地呢喃聲中放鬆下來,手扶著他的腰際想探索,可是隨著他□一沉,一陣刺痛直穿心臟。她咬著唇,把指甲掐進他的肉裡,慢慢習慣他的入侵。萬歲知道她又緊張了,只能不停地吻她的臉,吻她的眼皮、耳墜,嘴裡喃喃輕哄,直到她的身體不再僵硬,才緩緩地推進。
漫長的夜,皎潔的月光透過窗簾縫隙偷偷潛進室內,窺探著情人間的隱私。床上的人終於停住,粗喘的聲音也漸漸平復。萬歲伸手開了床頭燈,到浴室擰開熱毛巾,幫她清潔乾淨。
淡容在燈亮起時用雙手掩著臉,任由他的手拂過她的身體。片刻,他關上燈,再次鑽回被窩,把她重新抱住。
「還疼?」
淡容點點頭,又搖搖頭。萬歲忍俊不禁,揉揉她的發:「傻瓜。」除了疼,估計她不會有別的感覺。女孩子第一次都這樣,他能做到的,就是盡量減輕她的痛楚。
「謝謝你……」
「嗯……」雖然說不上有什麼特別享受,不過他很溫柔。從小女孩蛻變成真正的女人,只剎那間的事情,她非處女情結者,對那片膜沒有多大的執著,但也不是隨便的人。初次對像是她喜歡的男人,她不後悔,因為從他剛才的行徑裡,她感受到他對她的珍惜,有這個就夠了。
「也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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