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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天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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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漢寶】移動藏經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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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5 09:05:36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一千五百八十九章撥亂反正

“小子,你這是玩火*!”牛海憤怒的吼道,手中的槍再次指向白晨。

“開啊,開槍啊……有種你就開槍。”

突然,外面跑進來一個警察:“所長,市……市長來了……”

“什么?怎么回事?”牛海連忙放下槍,臉色陰晴不定,狠狠的瞪了眼白晨,轉身出了審訊室。

牛海連忙出去迎接仇鶴,一出派出所,就看到仇鶴和幾個市里的高級領導來了,當然了,還有市局的警察,包括他的老朋友,市局局長何偉生。

不過看仇鶴的臉色,并不是很愉快,一看到牛海,直接就喝令道:“將他抓起來。”

“等等……怎么回事?市長,我犯了什么錯?”

這時候何偉生走了過來:“老牛啊,你啊你,你怎么能犯下這種錯誤呢,唉……將他帶下去。”

何偉生根本就不給牛海開口的機會,向身邊的警察使了個眼神,那些警察立刻七手八腳的將牛海架著拉出派出所大門。

“立刻徹查縣派出所內的所有警察,只要是有牽連的,全部逮捕。”

仇鶴的命令非常的果斷,其實若是論起來,他這算是越權。

不過他現在是接到了實名舉報,而且是有大量的證據在手,而且又是市里的一把手,還是何偉生的直隸上級,所以何偉生也要聽仇鶴的。

仇鶴大步的進入派出所中。掃了眼辦公室內的警察,那些警察人人自危。

“昨晚抓的那位白老師,現在在哪里?”

仇鶴的喝聲沒有人應答。仇鶴怒了,到這時候,他們還想要逃避不成?

“都死人了是不是?是不是到了市局里,你們才肯老實?知法犯法,以權謀私,欺壓當地,違法亂紀。貪贓枉法,徇私舞弊。你們還有什么是不敢做的?還有什么是你們沒做過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舊社會,還以為這是封建時代。”

仇鶴滿臉的怒容,指著一個警察:“你!過來”

那個警察戰戰兢兢的過來:“市長,您有什么吩咐?”

“人呢?帶路。”仇鶴沒給這警察任何的好臉色。

那警察無可奈何。又不敢違抗仇鶴的命令,只能在前帶路。

白晨看到審訊室的門打開,來了一個陌生人,不由得愣了一下。

仇鶴進來同樣是愣了一下,他對白晨的第一印象就是年輕。

這個白老師比他想象中的年輕許多,跟在一旁的楊宜山立刻點頭:“舅,是他,就是他。”

仇鶴連忙上前:“請問您就是白老師是吧?”

“你是哪個?”白晨不解的看著仇鶴。

“在下是z市市長,此次是專程前來向你道歉的。”

“道歉?這事和你有關?”白晨皺起眉頭。不解的問道。

“不是不是,您這次的事,是當地派出所所長牛海是個人行為。我在聽說這件事后,立刻就前來,白老師為了保護學生,這件事非常值得贊頌,沒有任何錯誤,絕對沒有任何錯誤。”

“那是不是我能走了?”

“當然。當然可以。”

白晨抬起雙手:“手銬呢?”

仇鶴回頭看了眼身后的警察,厲聲道:“還不解開!”

解開手銬后。白晨便走了出去:“哦,對了,有兩個好警察,因為我的事,被那個牛海關起來了。”

仇鶴臉色一黑,他都沒想到,這牛海已經無法無天到這種地步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都不敢相信這種事居然真實的生了。

“還有我的學生以及她的爺爺,作為受害者,卻被監禁一天一夜的時間,我覺得你作為市長也脫不開關系,道歉什么的先別說,至少他們的賠償,zf要負責賠償,不然這事沒完。”

“白老師,你們沒事就好了,還談什么賠償啊。”

白晨看去,原來張清遠也跟來了,看他一臉焦急的樣子,看來為了自己這事,他是沒少操心。

“校長,憑什么啊,警察就能隨便亂抓人嗎?要是警察可以不憑法律,隨意抓人,那還要法律做什么。”

“賠,這事的確是有關部門的疏忽,導致牛海這種惡官橫行鄉里,必須賠償。”仇鶴一點都沒有遲疑,開玩笑,這賠償能有多少錢啊。

“白老師。”李玲一從里間出來,便已經淚眼婆娑的撲到白晨的懷里。

“沒事了,沒事了。”白晨輕輕的拍了拍李玲,這樣一個小姑娘,這些大老爺們也好意思欺負,白晨冷冷的掃過辦公室里的每個警察:“這事沒完!”

“白老師,這次我除了是撥亂反正,緝拿牛海之外,還是想向你道歉的。”

“道歉什么?除了這事,你還有什么事惹到我了?”

“上次因為我的疏忽,讓你在xx酒店遭遇了不平等的待遇,對此我深表歉意。”

“既然你主動過來幫我這個忙,這事就算翻篇了。”白晨隨意的揮揮手:“關于我的學生以及她爺爺的賠償,你們打算怎么解決?”

張清遠又好氣又好笑,這小子怎么張口閉口就朝著市長要錢。

這次市長主動過來,幫忙解決這個問題,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了,這小子怎么還這么不識好歹?

“一萬rb,你看怎么樣?這個小姑娘和她爺爺應該沒有受到什么傷害吧?”

“身體是沒受到傷害,可是精神方面,卻是受到非常嚴重的創傷,她現在心里留下陰影,對將來的影響非常大。”

勒索!這就是勒索!

張清遠張著嘴。哪里有人找市長勒索的,這小子想錢想瘋了吧。

一萬塊錢賠償,他居然還不滿足。

“那五萬塊錢?不過這事畢竟影響不好。能不能就不要宣揚出去了?”

“行,李玲,聽到市長的話了,這錢三天之內,要是沒到你賬上,你就跟我說,我去市zf幫你要去。”白晨立刻露出笑容。

張清遠已經半天說不出話了。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

市長居然會答應這種近乎無理的要求。

“白老師……我不要錢了……我不要錢……”李玲在聽說面前這位是市長的時候,已經嚇得兩腿軟。她覺得能夠平安的從里面出來,已經是天大的幸事了,哪里還敢要求金錢方面的補助。

“什么不要錢,要錢!絕對要錢。憑什么被他們白關了這好半天,你這是正當的訴求。”

李玲咬著下唇,不敢吭聲。

“沒事我們就走了。”白晨拉著李玲,看向李玲的爺爺:“老爺子,別愣著,這里晦氣,走了。”

“啊……哦……”老頭還不忘向著市長連連鞠躬。

“額……”仇鶴想要叫住白晨,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市長,不好意思。白老師他可能是關糊涂了,說話沖了點。”

“沒事,這位白老師是個好老師。”仇鶴只能苦笑的回答道。

白晨帶著李玲和李玲的爺爺出了警局。立刻黑下臉:“李玲,你昨晚那么遲了還不回家,你搞什么?昨晚我要是沒去你家家訪,你就真出事了,你指望著你爺爺打的過那幾個畜生嗎?”

“老師……我……我錯了……”李玲低著頭,剛剛止住的淚水又嘩啦的流出來了。

“白老師。不怪玲兒,是我不好。是我沒能耐。”老頭立刻幫著自己孫女求情起來。

“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我去……”李玲咬著下唇,久久也說不出話。

“白老師,其實玲兒早就回家了,她昨晚回來的時候,說是要出去撿點能賣錢的東西,說是學校要買什么頭盔,家里實在是拿不出錢……”

白晨的表情凝固了,搞了半天,這事還是出在自己身上的。

“啊……”白晨尷尬的看著李玲:“李玲,這事是老師不對,以后你要是缺錢,就和老師說……算了,你把銀行卡卡號給我。”

“老師,你要干什么?”

“我借錢給你,以后等你有本事了,再還給我。”

“老師,我不能要你的錢。”

李玲突然感覺褲袋一松,卻現錢包已經到了白晨手中,白晨掏出里面的銀行卡,然后拿著手機操作了一番,將一萬塊錢轉入李玲的卡里。

“這錢算是我借你的,你家里就你們老小兩個,等幾天賠償到了,你給你爺爺換個好點的地方,你爺爺年紀也不小了,那地方濕氣重,你爺爺這老骨頭怕是常年犯風濕吧。”

白晨將卡放回錢包,又塞回李玲的手中。

老頭噗通一聲直接跪下,要給白晨磕頭,白晨立刻攔住了老頭。

“別,學生家長給老師下跪,這事要是傳學校里去了,我這老師也別當了,老頭你可別害我。”

老頭卻是一把鼻涕一把淚,抹了把,臉上又濕了:“老師啊,昨晚是我有眼無珠,居然拿菜刀砍你,你要是不給老頭我磕這一個頭,老頭我活的不安心啊。”

“也是我沒考慮妥當,沒事先溝通,就自己跑來了,被砍死也是活該。”

“白老師,您說的哪里話,您是好人,您是我見過的最好的老師。”

“白老師,我這輩子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李玲也是哭的稀里嘩啦。

“我做你的老師,可不是教你怎么做牛做馬,你要做牛做馬,就給你爺爺做去,我真不稀罕自己的學生給我做牛做馬,你要真有能耐,等哪天老師我窮困潦倒了,你再來接濟我。”

李玲撲哧一聲,又是哭又是笑著,眼淚和鼻涕齊飛,實在是找不到校花應該有的樣子。

“老師,您別說笑了,您的本事,就算我餓死了,你也餓不死。”

“還有,以后來學校多笑笑,和同學們搞好關系,不要整日里苦大仇深一樣,這幾萬塊錢,去縣里弄個店面,做點小本生意是夠了,你要是沒什么把握,可以找我,我幫你們參謀參謀。”

“老師,謝謝你。”

“對了,我昨天去你家的時候,現你家菜地里的菜不錯,以后每天給我留幾捆。”

“玲兒,以后上學記得給老師帶幾捆,我們家別的東西沒有,這菜倒是新鮮,也沒加什么殺蟲劑,白老師你也盡管放心。”

“老頭,我懂點種植,過幾天周末了,我再去你那轉轉,你要是不嫌我半吊子的話,就讓我糟蹋糟蹋你那幾塊地。”

“不嫌棄,不嫌棄,白老師便是要把菜地全刨了,我都不嫌棄,那是白老師看的起我。”

“好了,我送你們回去。”

“白老師,您也被我這事拖累了一個晚上沒休息,您還是自己回去吧,這幾步路,我和爺爺自己回去就是了。”

“不,那個牛海是被抓了,不過還有幾只老鼠沒抓干凈,我怕出事,還是我送你們才安心。”白晨回頭看了眼派出所,眼中射出一道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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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5 09:05:58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五百九十章現世報
章沐白和唐晨的臉色凝重,因為從他們被放出來,到現在已經過去四個小時了,而這四個小時的時間里,已經死了五個人,如果再加上之前的那三個人,加在一起就是八個人。

就像是準點報時一樣,每個準點,必死一人。

各種意外事故,各種無法預知的死亡方式,最后,他們不得不把剩下的那些警察,連同牛海在內,全都集合在一起,帶進市里。

在押解車內,所有人的臉色都異常的惶恐,除了章沐白和唐晨,因為他們不是死亡名單之內。

或許也因為先前的遭遇,所以他們沒有被‘詛咒’。

“章沐白,你快去把那個小子抓起來!快讓他解了我們的詛咒,不然我們都要死啊。”牛海驚恐的說道。

他不想死,特別是這種方式的死,莫名其妙的死亡方式。

“老大,時間又快到了,現在沒剩幾個人了。”唐晨看了眼時間。

章沐白也看了眼時間:“一分鐘……難道又要死人了嗎?”

突然,有個人終于忍受不了了,發狂一般的撲向對面坐的人,雖然雙手拷著手銬,可是還在死死的掐住對方。

“你去死,你去死……這樣我就不用死了……”

“住手……你給我住手!”唐晨和章沐白強行將那人拉開。

突然,車子猛的一剎,全車人都跟著向前倒去。

章沐白立刻向著司機問道:“怎么回事?”

“有只貓跑過去了……”

章沐白從鐵窗看出去。哪里有什么貓,只能促崔道:“快點開車。”

“老大……”唐晨臉色煞白的叫著章沐白。

“怎么……”章沐白回過頭,就看到先前發狂去掐人的那個人。已經倒在車廂地板上了,而他的腦袋正好磕到椅角,這押解車本來就都是鋼鐵打造的,車內的椅子也是菱角分明,而剛才那個剎車,所有人都失去平衡,沒有注意到他。

章沐白上前探了探鼻息。然后好著眾人搖了搖頭:“死了……”

“真的是詛咒……真的是詛咒……”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救救我,救救我啊。”

唐晨厭惡的看了眼這些人:“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報應。”

到現在已經死了九個了!

還剩下六個人,每個人都在顫抖。

他們根本就想不到,他們以為抓回來了一只小綿羊。

誰知抓回來的是一個閻羅王!

這就像是死神來了的既視感。不過他們卻成了被各種意外死亡的那些角色。

“唐晨,不能再這么下去了,必須找到那個人。”

“老大,我可不想招惹那種人……說不定他根本就不是人,反正這些人也是該死,我們管他們死活干什么。”

“他們的死活,由不得你我評斷,也不由那個人決定。”

“可是,如果那個人不愿意解除詛咒呢?我們能拿他怎么樣?無憑無據的。難道還要跟這些人一樣,把他抓來嗎?”

“我愿意給錢,多少錢都可以……只要他放過我。”牛海驚恐的說道。

章沐白想了想。還是拿出電話:“喂,請問是張校長嗎?我是章沐白,我們先前在派出所見過……請問白老師在嗎?”

“不在,你找白老師有什么事?”

“是這個案子最后收尾,需要他配合一下……您有他的電話嗎?”

章沐白與張清遠客套一番后,總算是拿到了白晨的電話。

“喂。白先生嗎?”章沐白懷著忐忑的心情,撥通了白晨的電話。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也不想聽,你說了也沒用,這些人死有余辜,你或許會說不是每個人都該死,那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你后車廂里的每個人,都足夠死一百次了,他們不冤。”

“可是,你這么做,是擾亂了司法程序的。”

“哈哈……你和我說司法程序?別搞笑了好嗎?”

“白先生,你身為一個老師,難道覺得這種事應該發生嗎?”

“坦白說,我殺過很多人,你現在要來抓我嗎?”

“你……”

“你也知道,法律制裁不了我這種人,甚至,我彌補了法律上的缺陷,所以別傻了,救一群不該救的人。”

“把電話給我……”牛海不顧一切的搶下章沐白的電話。

先前章沐白和白晨的通話,車廂里的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牛海現在迫切的求生,他不想死,他還沒活夠,還沒享受夠。

“大師……大師,我知道錯了,我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多少錢都沒問題。”

“多少錢都買不回你的命,你死心吧,說實話,你那點貪贓枉法得來的錢,還真沒放我眼里。”

章沐白的目光是憤怒的,可是一旁的唐晨眼中卻是帶著一種解氣的眼神。

看這些王八蛋先前囂張的樣子,如今碰到硬茬了,現在才知道怕。

“王八蛋!”牛海直接就把章沐白的電話摔了。

章沐白臉色冷峻,他現在也沒心情去管自己的手機。

“你們所有人都老實點,這樣或許能活的長一些,你們沒發現嗎,先前死的那幾個,全都是意外,而他們有個共同點,那就是都主動或者被動的進行過一些行動,如果你們老實一些,或許這個詛咒也就不靈了。”

眾人回想起來,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

眾人全都開始老實下來。不過每個人都還在關注著時間。

不知何時,車窗外下起雨來,讓車廂的氣氛更是降到冰點。

當車子到了市局的時候。眾人很不情愿下車。

因為距離下一次死亡時間,已經只有一分多鐘了,如果這時候下車,絕對會出意外。

章沐白和唐晨也是這么認為的,可是市局的同事卻不知道,押解車到了這里,嫌犯不下車這是什么道理。

立刻就有兩個警察冒雨過來:“章隊。你怎么還不把嫌犯帶進去?”

章沐白在市局一直都還有職務,他去那小縣城派出所只是暫調過去。去執行一些特殊任務。

“等等……”章沐白看了眼時間:“一分鐘就好。”

那兩警察疑惑的看著車廂里,每個人都在盯著時間看。

秒針在他們的注意下,一點點的移動著,十、九、八、七……

每個人都屏住呼吸。氣氛凝固到極點。

“時間到了,沒事……”唐晨和章沐白都稍稍的松了口氣。

轟——

突然,一聲雷霆巨響傳來,一道閃電直劈在押解車的鐵皮上。

就這么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嫌犯當場死亡,其他人卻毫發無傷。

而那個死者渾身都在冒著青煙,死的不能再死了。

所有人都在這一瞬逃下車,沒有一個人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這人真的是天打雷劈,他生前到底做了多大的孽。會遭此報應。

而與他走在一起的人卻毫發無傷,每個人都在雨中瑟瑟發抖。

包括唐晨和章沐白,如果剛才有一點偏差。那么他們估計也要出事。

而押解車的車頂都被雷劈出一個窟窿,這時候,已經沒有人再有半點的僥幸了。

特別是剩下的五個人,全都充滿了絕望。

“我曾經聽一位高人說過,警局里陽氣最終,有浩氣秉持。外邪無法侵入,而且這里還是市局。或許進到里面,你們就安全了。”

“安全個屁啊,你沒看到天雷都落下來了嗎?你拿什么保護我?”牛海歇斯底里的吼著。

“章隊,現在什么情況?”那兩警察疑惑的問道。

“你倆把人帶進去,何局長在里面嗎?”

“嗯,局長在里面等你們呢。”

章沐白點點頭,快步的進入局里,腳步飛快的朝著何偉生的辦公室走去。

“局長,出事了。”

“又出什么事了?”何偉生抬起頭看向渾身濕漉漉的章沐白和唐晨。

“那幾個從縣城帶回來的同行。”

“怎么了?”何偉生皺了皺眉頭。

“他們被人詛咒了,每隔一個小時,就會死一個。”

“小章,你這是被雨淋糊涂了吧?”

“局長,我沒和你開玩笑,現在已經死了十個人了,每個人都死于意外,全部都是縣城派出所的人,你自己可以查一下,還有就在剛才,一道雷劈在車子上,又死一個,就在局子前面的停車坪上,兩個同事也看到了,而當時我、唐晨還有其他幾個嫌犯,也都在車子上,我們一點事都沒有,就死了一個。”

何偉生放下筆:“你說真的?”

“是真的,而且我們也知道誰下的詛咒。”

“誰?難道這世上還真有這種奇人?”

“就是那個白老師,當時的事情是這樣的……”章沐白將前前后后說了一遍。

何偉生的臉色頓時凝重起來:“已經死了十個了嗎?”

章沐白點點頭:“現在距離下一個死亡時間還有四十分鐘。”

“那牛海呢?”

“那個白老師說,他會是最后一個死,不過他會死的最為凄慘。”

“那你們的想法呢?”

“如果要救那幾個嫌犯,就只有白老師可以,不然的話……他們死定了。”

“那你們覺得剩下的這幾個人該不該救?”

“現在不在于我們想不想救,是我們根本就無能為力。”章沐白無奈的說道:“這人高深莫測,就那么簡單的三言兩語,就這么不著痕跡的弄死十個人,可是我們是一點把柄都找不到。”

“你們先出去,讓我想想……對了,時間快到的時候,喊我一聲,現在先把那幾個嫌犯關在一起,全程監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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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5 09:06:30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五百九十一章學校一霸

當死亡時間到的時候,又死了一個。,

原因居然是拘留室的電源插座漏電,這樣完全無法預防的意外,讓何偉生大為驚訝。

又過了幾個小時,最后只剩下牛海一個人了。

在這個時間里,何偉生仿佛是在看一場場的兇殺一般。

明明知道他們的死因并非自然,可是這一切卻又無可奈何。

畢竟這個兇手所做的,根本無跡可尋。

算把他抓緊局子里,把他送上了法庭,難道要跟法官說,他把十幾個嫌犯詛咒死了嗎

更何況,何偉生是打死也不想去招惹這種人。

靠著三言兩語,把十幾個人活活的弄死,而且還是這么的無跡可尋的方式。

去招惹這種人,建筑規劃是壽星吃砒霜,嫌命長。

不過,真正讓警局里的人感到恐懼的是,牛海的整個死亡過程。

在最后一個小時的時間里,牛海全身都開始浮腫起來,身上長出了無數水泡,牛海在拘留室內不斷的掙扎,身上的水泡也是不斷的破裂,渾身上下惡臭熏天,以至于看守的警察必須帶上防毒面具。

而后警方又將牛海送到了醫院,醫院對此也是無能為力,雖然經過一番搶救,可是依然無力回天,甚至到最后,醫生也沒弄清楚牛海到底生的什么病。

最為可怕的是,所有的鎮定劑對牛海都沒用,在幾個警察和醫生的全程目睹下,牛海的折磨一直持續了三個小時,他或許也是唯一一個沒有按照死亡時間的人。

可是他的慘狀,卻是有目共睹的,足足三個小時痛不欲生的折磨。

也虧的牛海能夠堅持三個小時的時間,而在最后一刻,牛海生生的將自己已經如同注水的肚子撕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與此同時,章沐白接到電話。現在在市醫院接斷臂的牛召,跳樓身亡。

對于這樣的結果,章沐白和唐晨也只能唏噓感嘆。

整個縣城派出所,加上所長一共十五個警察。全都在一天之內斃命。

最終,何偉生還是下令,所有知道這件事的警察,全都封口,不許將此事外傳。

而作為這事的元兇。此刻正在家里玩著游戲。

“白大哥,你今天整天跑哪里去了下午兩節課你也沒來,對了,還有班上的李玲也沒來。”

白晨摘下頭盔:“我進派出所了,你信么。”

“你不會是大保健被抓了吧,我聽說最近風聲緊,白大哥你可得悠著點。”

“去,少扯淡。”

“白大哥,我最近練神源游戲里的內功,好像真的有點感覺了。”

“哦有什么感覺”白晨眼前一亮。立刻追問道。

“說不上來,是感覺很奇怪,好像是能看到不對,是感覺到周圍流動的空氣。”

氣感白晨頗為意外的看著陳蓮娜,能夠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里,感覺到氣感,這是相當不錯的進步。

“你等著,我給你看。”

陳蓮娜小跑著拿來一根點燃的蠟燭,放在面前一米的地方。

然后深吸一口氣,雙掌猛的向前一推。

在這一瞬。白晨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陳蓮娜居然將真氣送出去了,一般只有先天高手才能夠自如的外放真氣,可是陳蓮娜居然能夠在短短的幾天時間里。而且修煉的還是普通的煉氣法門,能夠把真氣送出去。

只見真氣觸及蠟燭的瞬間,蠟燭上的火光并未熄滅,反而像是可燃氣體碰到了明火,瞬間化作一團烈焰呼的撲騰出去。

陳蓮娜已經累的趴在沙發上大口的著,額頭細汗直冒。

“怎么樣厲害吧”

“這是魔術吧你什么時候練的”

“什么魔術啊。這是武功武功你懂嗎”陳蓮娜大是不滿的解釋道。

“好吧好吧,武功武功吧,不過這有什么用”

“什么叫有什么用,等我再練一段時間,絕對會一飛沖天,到時候天下無敵,指日可待娃哈哈”

白晨拍了拍陳蓮娜的肩膀:“好吧,你好好努力,我等著你天下無敵的那天。”

“等到我天下無敵的那天,白大哥以后能跟別人說,你有我這么個學生,是不是覺得很光榮。”

“光榮光榮,我以你為榮。”

翌日課堂上,學生們對白晨昨天曠課的事情非常的好奇,不過白晨顯然是沒打算做任何的解釋。

“球渣,你和校籃球隊的配合訓練進行的怎么樣了”

“老師,我已經融入他們了,配合訓練還算順利,對了,這周六會有一場對戰十三中的比賽,不過”

“不過什么”

“我們這種校隊比賽,經費都是由學校出的,不過這錢是由林濤簽字,校財物才能夠批復的,可是他說我們算去比賽,也不會贏,浪費錢不說,還給學校丟臉,所以不給我們批。”

“這個林濤皮又癢了吧。”白晨啐了一聲:“你們照常訓練,這經費的事,我來幫你們解決。”

“對了,以后體育課不用去上了,改成我的課。”

“林濤不會有什么異議吧”

“我管他有沒有異議,下節課是體育課是吧,等下跟我出去玩。”

“出去玩”

“當然了,體育課不是用來玩的嗎。”

不得不說,七班的學生最喜歡上的是白晨的課了,因為白晨總能玩出各種花樣,而且根本不按照課本上的走,有的時候甚至于整節課都在和他們聊天。

不過,他們的英語成績不但沒有下降,而且還在直線的上升,這主要歸功于白晨很多時候,都會用英語與他們交流,甚至現在班上的每個同學,基本上已經可以以簡單的英語作為交流。

當然了,他們最期待的還是白晨的超常規上課方式。

甚至其他班級的學生都開始羨慕起七班,因為七班有個很特別的班主任,而且還是一個膽大妄為的英語老師。

其他的老師都感覺,白晨把他們學校的風氣帶壞了。

可是在這個以成績為主的教育體系內,七班每次拿出的英語測試的成績,都是名列前茅的,年級前十,甚至是前二十都是七班的學生。

其實白晨的教學方針很簡單,寓教于樂,學生早已經厭倦了教條式的教育,而將玩融入教育中,一邊玩一邊教學,這樣才更能夠讓學生接受。

而且不同于死記硬背,在玩樂中,學生會更容易接受一些內容。

枯燥的書本,絕對無法給學生帶來快樂。

只要是心理健全的人,都不會愿意全天的面對著那些墨守成規的課本。

一下課,白晨直接帶著班上的同學沖出課堂,其他班級的學生立刻探頭出來,這七班又搞什么花樣,再看領頭的是他們的班主任,更是羨慕不已。

再看看自己的課堂上,這都已經下課了,可是老師還要占著他們有限的課間休息時間。

“白晨,你要帶學生去哪里現在是體育課時間”林濤也不知道哪里鉆出來的。

他可是等這時機很久了,這幾日他天天都想著,如何在體育課上折磨白晨的學生。

“關你屁事。”白晨瞥了眼林濤,直接用肩頭撞開林濤的身子。

“等等你想讓你們班學生的體育成績掛科是不是”

如今的高中生,雖說體育課是副科,可是依然在考試范圍內,而一般體育老師也不會過分的為難,都會給一個標準合格分數。

“這個學期我們班的體育成績要是掛科了,你走夜路最好小心點,別給人套了麻袋。”

“白晨,你還有一點老師的樣子嗎你居然用暴力威脅我”林濤怒吼道。

“笑話,許你處心積慮的報復我的學生,還不許我威脅你嗎再說了,在我面前,你有資格和我談體育嗎要不要咱倆拉出一個項目比比,你要是能在任何一個項目上贏的過我,以后我這英語老師也不當了,要是你輸了,你這體育老師也給我滾蛋。”

林濤知道白晨的體育好,而且是好的變態的那種,他可不想自討沒趣。

上次被白晨打,已經讓他顏面無存了,這次要是再比輸掉,那真沒臉再在這里混下去了。

面對白晨的挑釁,林濤又氣又不甘,只能放出狠話:“山水有相逢,你小子給我等著”

“哈哈他居然知道山水有相逢這句話。”白晨大聲的笑道。

跟在白晨后面的學生也毫不吝嗇自己的笑聲,氣的林濤直哆嗦,最后憤憤不平的離去。

林濤走沒多久,張清遠跑來了。

“白晨,你又打算搞什么鬼,好好的體育課不上,你要帶學生出校門”

“校長,又是林濤那癟三告密的”

“什么癟三林濤是體育老師,你不要這樣說他,他也是為學生好。”

“我的學生不用他關心了,我打算趁著這機會,帶學生出去走走,對了,下午的課我也占用了,你幫我和其他老師通通氣,把他們的課調到明后天我的課上。”

“你這是要帶學生去哪里啊”

“玩。”

“玩你這么毫無計劃的帶出去,是會影響他們的學習進度的。”

“我是班主任,我說了算,校長,你別潑冷水了,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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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5 09:07:02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五百九十二章賺錢
一群學生出現在大街上,還是很吸引人眼球的。

學生們圍著白晨,李妍道:“老師,我們現在去哪里?”

“我們現在的班費有多少?”

“兩千整。”開學的時候,合著學費,每個學生還會多交五十塊錢,充當班費。

兩千塊錢如果是單幾個人來說,可以玩的非常豐富。

不過如果給一個班級的學生,顯然就非常的不足了。

“兩千啊……”白晨摸了摸鼻子,比想象中的少。

“老師,我們接下來有什么計劃啊。”

“今天的計劃就是賺錢,賺班費。”

白晨笑著說道:“在學校里學的東西,永遠都是紙上談兵,真正能夠用到實處的少之又少,現在是早晨十點整,你們中午想一下,能夠怎么樣賺到錢,利用手上的錢,”

“賺錢?我們還小,不用賺錢吧?”王小龍的家境很好,所以他根本就沒考慮過這個問題,或者說根本就沒有必要去考慮。

“還小?你知不知道,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已經靠打臨工養活自己了。”白晨瞪著王小龍,他不喜歡這種回答,就好像說未成年就應該不用賺錢,反正有父母去寵愛負責吃喝。

“你知道在美國的小學一年級的學生,老師就經常布置賺錢的作業。”

“可是現在這么突兀,讓我們怎么賺錢?”

“兩千塊錢。作為我們的本錢,我的要求不高,到下午四點前。你們要把班費翻一倍。”

“什么?翻一倍?怎么可能?”

“沒什么不可能的,你們可以利用自己的優勢,善于把握每一個機會。”

看著臉色犯難的學生,白晨繼續說道:“我們的班費決定了下次我帶你們出游的遠和進,當然了,今天我也會幫你們賺班費,你們每十個人為一組。分為四組,每個人拿五百塊錢。我們電話聯絡,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你們能夠賺到足夠的錢,那我會對你們另眼相看。可是,如果在這個過程中,誰也被給我耍花樣,找家里人要錢,好了,分頭行動,下午四點在校門口集合。”

眾人都滿臉的茫然,這就是中國學生的處境,當他們第一次踏足社會后。也是這樣的茫然,這樣的不知所措。

他們不知道如何依靠自己生存,他們不知道怎么樣才能夠讓自己活下去。

“利用自己的優勢。自己的人脈。”

“老師,我們哪里有什么人脈啊。”

“你們的父母就是你們的第一批人脈,你們的學校、周圍的同學,這些都是你們的人脈。”

突然,李玲眼前一亮:“我想到了……”

“李玲,你想到什么主意?”李妍座位班長。她的壓力一直都很大,因為班上好幾個學生都不比她差。所以她一直都非常的努力。

李玲剛要說話,白晨打斷了李玲的話:“李玲,你和李妍是一個組的嗎?你確定要把自己的想法共享給自己的競爭對手嗎?”

“這有什么啊,我們既然是同學,而且商機不會因為競爭對手的出現而消失,而且有可能因為競爭而讓市場更加規范。”

白晨眼前一亮,或許是因為家境的緣故,讓李玲早早就學會了自立,她或許是班上四十個學生里,最善于挖掘商機的人。

“說的好,那么你們就行動起來吧,不管嘴上說的多漂亮,最后還是要看結果的。”

四十個學生開始聚在一起討論與規劃起來,白晨則是獨自離去。

既然說了,他也要負責賺取班費,自然是要說話算話。

白晨打電話給李玲的爺爺:“喂,李老頭,是我,白晨,你現在在家吧?好,我現在過去。”

白晨到了李玲家門前,李老頭早已經等在門口。

“白老師,您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啊?”

“我在和學生打賭,看我們一天誰賺的錢多。”白晨笑呵呵的說道。

“白老師還真是有閑情雅致啊。”

“什么閑情雅致啊,就是閑的蛋疼。”白晨看著門前的一大片菜園:“李老頭,你這的菜我全要了,你算下多少錢。”

“白老師,您要就要,談什么錢。”李老頭立刻板著臉道。

“這可不行,我今天是打賭來著,這要是白拿了你的菜,就等于是作弊,絕對不成,我大概算過,你這幾塊地里的菜加起來,大概價值三千塊左右。”

“哪里值得了三千塊啊,白老師你算錯了。”

白晨給出的當然是高價,而李老頭最不愿意的就是收白晨的錢,所以也在極力的壓低價錢。

“這些菜市場上便宜的很,哪里值得了三千,你給我一千五,我們就算成了。”

“市場上是有,不過能有你這純天然的么?現在市場上的菜,全都是菜棚子出來的,三五天成熟,又是殺蟲劑又是催生劑的,價錢當然低,你這可是純天然的菜。”

“雖說是純天然的蔬菜,不過買的人也分不出來,所以這菜和市場上賣的也就一個價錢。”

“那我不管,這三千塊錢我都給你帶來了,就當是顧工,你幫我打個下手,順便把你那小三輪借我一下。”

李老頭看著砸在手上的一疊錢,頗有一些哭笑不得,心中知道白晨是在幫他。

雖然不是直接給錢,可是這種間接的幫襯,卻比直接給錢更能說明其心意。

李老頭也不含糊,拿出收割工具,上去和白晨一起,把蔬菜采摘下來,廢了大半小時,兩人就把幾塊地的菜全都收割完畢。

“李老頭。這幾塊地先空在這,過兩天我過來轉轉,幫你籌劃一下種什么好。還有,我有個朋友有一批新的菜種,正好拿你這幾塊地種植一下。”

“好嘞,白老師要的話,這幾塊地送給您都沒問題。”

“這車子我就拉走了,遲點再送還回來。”

“這小破車,我都怕顛著白老師您。”

白晨就這么拉著一車子的生鮮蔬菜進了市區。市區里對生鮮蔬菜的需求是最大的,而且不比地方鄉鎮。到處都是生鮮蔬菜。

不過在城里賣菜需要去正規的市場,還需要有擺攤的證件,去街頭擺攤,絕對要被城管查抄。所以風險太大。

不過白晨不打算擺攤,而是找高檔的飯店酒店。

白晨騎著電動三輪車,停在了一家酒店門口,不過還沒進門,就被門口保安攔住。

那保安看到白晨從那三輪車上下來,立刻就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白晨:“你找誰?”

“你們經理在不?”白晨這次被攔下,倒也沒上次那般怒火沖天。

這次是來談買賣的,自然要懂得低頭,而上次他是客人。身份不同自然態度就不同。

“找我們經理?做什么?”

“我就想問問,我這一車菜,你們酒店要不要。”

“不要不要。我們酒店可是高級場所,有專門的供貨菜農,快走快走,不要在這里影響我們酒店的正常營業。”

“有眼無珠。”白晨瞥了眼保安,帶著非常鄙夷的眼神,轉身就走。

“你小子說什么?”保安也是耿直。一聽白晨出言不遜,立刻就拉住白晨:“你再給我說一遍!”

“說一遍又怎么樣?你還敢在這里打人不成?”白晨傲慢的回應道:“我本尋思著這酒店這么高檔。應該識貨,結果碰上個有眼無珠的看門狗。”

“你說誰看門狗了?你小子是欠抽是不?”

“我不和你廢話,你也別浪費我時間,我還要去其他酒店談生意。”白晨一把拍開保安的手,說著便要離去。

“不許走,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哪里也別想去。”

“說什么,我這可是剛采的蔬菜,過了時間就不鮮了,你賠我啊?”白晨不滿的說道:“我這菜可不是普通菜農的菜能比的,用的是火山土種植,高山泉灌溉,可不是那種三五天就種一批出來的普通菜農,我這一季就這一批,少tm影響我做生意。”

“少扯淡,誰聽過用什么火山土高山泉種菜的,你當你種靈芝人參啊。”

“你懂個屁,知不知道我國每年向rb進口一萬噸富士山火山土壤,老子這幾年靠著特殊渠道買來的幾百公斤火山土壤,一年就種一季的菜,就是那種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知不知道我這菜是什么價位的?耽擱了時間,你賠得起嗎?”

保安還真被白晨的話唬住了,不自覺的松開了白晨的衣服。

“羅南,你在這鬧什么?發生什么事了?”

這時候,一個穿西裝的男子走了過來,沖著保安喊道:“他是誰?”

“經理,他就一個菜農,他說他的菜是用什么火山土壤和高山泉種出來的,沒聽過什么玩意,說是他的菜老貴了。”

“什么玩意?聽都沒聽說過。”經理也是一臉茫然。

“也是個沒見識的。”白晨鄙夷的瞥了眼經理。

“經理,這小子是嘴就這么欠,說的神乎其神的,估計也就個騙子。”這個叫做羅南的保安不屑的說道。

“你說什么?你說我騙子?”

“你不是騙子是什么?你還真以為我們會信你的鬼話啊,一車也不知道哪里弄來的菜,你還想賣出天價不成?”

“行,說多了無益,今天我要不證明一下自己,還真被你個有眼無珠的狗東西給看扁了。”

經理看著白晨如此信誓旦旦,也有些動搖,他也不知道白晨是不是真有什么能耐。

“借我個廚房用用,就用我的菜做一道菜,做出來的菜就能知道,什么是差距了,怎么樣?敢賭嗎?”

“要是我們看不出差距怎么辦?”

“要是你們能昧著良心說,真沒差距,那我也認了,這菜我直接倒臭水溝去。”

經理想了想,這賭局自己似乎穩操勝券,畢竟這種賭局,實在是太難評定了,而且蔬菜很多時候,都是作為配菜,如果是單獨的烹飪的話,又因為單薄的味道,對于如今大部分人來說,并不會喜歡。

所以就算是一個大廚和一個普通廚師同時做出同樣的菜品,口感口味也不會有太大的差別。

“那要是真有什么差別呢?又該如何?”經理問道。

“如果你覺得這我這菜真有價的話,就給一個讓我滿意的價錢,不然我就賣給其他酒店或者酒樓,反正我也不是非在這里賣。”

白晨說的很是坦然,經理想了想:“行,把車推后面去,帶幾捆菜跟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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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5 09:07:28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五百九十三章生意經
白晨在經理的帶領下,來到廚房。

同時示意一個廚師讓開灶臺,白晨上前去,拿起菜刀,憑空的揮了揮。

“我們中國菜講究的是色香味俱全,不過,考驗一個廚師功底的,不是那些饕餮大餐,恰恰就是這種簡簡單單的家常小炒。”

白晨手頭麻利,將一捆菜切碎,經理立刻問道:“你不洗一下嗎?”

“這是菜叫做地火絕品,洗了,味道就淡了一半,水會過濾掉一半的菜味。”

&nb(;白晨拿起顛鍋鍋把,一勺葷油灑下,立刻便冒起滾滾青煙。

下一刻,白晨已經家菜推入鍋中,同時不斷的顛著鍋把,緊接著便是各類調味料。

經理在一旁看著白晨的烹飪,也沒覺得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可是偏偏就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縈繞鼻息之間,久久揮之不去,并且愈演愈烈。

不多時,白晨已經將菜做好,乘入盤中端到經理面前。

“純天然,絕對綠色健康,吃吃看。”白晨自信的說道。

經理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在入口的那一瞬,他仿佛自己是咬在鮮嫩的鵝肝上一般,那種飄然的菜香立刻便溢入口鼻舌中。

這素菜能吃出鵝肝的感覺,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

不過這還只是入口感,真正的體驗還未到來。

這菜仿佛是具有著不可思議的靈性一般,入腹后那菜香依舊刺激著他的味蕾。

不是那種辣的沖擊,也不是甜的膩。更不是咸的干澀。

這種感覺非常的奇妙。只是一口。卻能讓他浮想連連。

“好手藝!”經理驚呼一聲。

其他廚師都好奇的看著白晨,還以為白晨是他們新來的同事,經理在這里試他的手藝。

不過,能夠讓他們的經理大贊好手藝的,估計真有點本事。

“手藝還是其次,真正起到決定性作用的還是我的這地火絕品,這是首都那些高層享用的東西,我這菜可不是誰都有機會品嘗到的。”

“那就是說。我這廚師也能做出這味道?”

“要是他們能熟悉這地火絕品的特性,要做出這味道不難。”白晨坦然說道。

“那好,這菜我全要了,五千塊錢,那車菜全我的。”

“經理,你這是和我開玩笑吧,還不夠我買火山土壤的錢,既然你這么小家子氣,那就再見,我去找個識貨的。”

“別啊。我們有話好說。”經理立刻拉住白晨:“八千,不能再高了。這市場上沒比這更高的價了,就算進口蔬菜也沒這么貴的。”

“進口蔬菜?”白晨嗤笑一聲:“那你去買進口蔬菜好了,說的好像進口的就牛逼一樣。”

“兄弟,話不是這么說的,你這菜的味道是好,可是高過這價錢,恐怕也沒多少人愿意吃。”

“低于這價錢,我就留著自己吃。”白晨的態度非常的決絕,一點都沒有妥協的意思。

雖說這菜不過就是普通的自然蔬菜,不過白晨可是動過手腳,不但口感口味更勝以前十倍,而且營養價值也絕對不是普通蔬菜能比的。

“一萬,兄弟,我這是賠本價了,你再高的話,那我也只能放棄。”

“一萬五,不然我找其他店家去。”

“那你還是去找其他店家吧。”經理很無奈的說道,只是他閃爍的目光,顯然不是真的想要放棄,而是想看白晨的后續舉動。

白晨很果決的轉身就走,一點留念的意思都沒有。

經理連忙將白晨拉住,開門做生意,講究的就是口碑。

如果能有一道菜留住了賓客的口碑,這可不等于就賺到一個人的錢。

特別是他們這種生意,做的又是有錢人的生意,一個有錢人說好,那就等于讓全城的有錢人都知道了他們這的菜。

如果讓這小子把菜賣到其他酒店去,那就等于錯失了大好的機會。

經理非常精通口碑效應,那些有錢人什么沒吃過?

能夠讓他們說個好字,這可比什么都難。

說的不客氣點,那些人就算是國宴,也不是沒吃過。

這些有錢人愿意來這里十次一百次,也不代表他們真的喜歡這里的菜,僅僅只是因為這里的檔次夠高,可是如果其他酒店做出比這里更好的菜,而且檔次不低的話,那么有錢人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挪個地方進餐。

在檔次方面,自己所工作的酒店絕對可以保證是全市最高檔的消費場所之一,可是在菜品與口味上,卻未必有這個把握。

畢竟如今國內的大廚可不少,其他的競爭對手同樣也有高級大廚,再加上每個人的口味不同,在沒有絕對出色的口味口感的情況下,也不會有誰會說誰的味道更好。

經理卻不知道,他所擔心的正是白晨所預想的結果。

白晨知道經理怕什么,他知道一個高級酒店需要的是什么,所以他才送上門來。

白晨賣給他們的菜,如果是李老頭賣的話,估計一千多兩千就頂天了,可是白晨不同,白晨賣的不止是菜本身,而是口碑!

可以說酒店本身絕對不虧,這也是白晨的原則,自己賺著錢,也不能虧了交易對象。

“好!一萬五!老蔣,去把外面那車菜拉進來。”經理咬牙說道:“以后你的菜都往我這送,我都這價要了。”

“不好意思,這菜一年就一季,一季就那一車,你再想要就等明年去。”

“這怎么行,這菜頂多就我們酒店一兩天的消耗,要是回頭客還想吃怎么辦?”

“笨,你不會把這菜設為私品嗎?”白晨瞪了眼經理。

所謂的私品是行話。就是將之束之高閣。只讓口碑傳出去。每天只供應一兩份,然后就說賣完后,持續口碑效應,又不讓菜斷缺。

“兄弟,你這菜是真的好東西,就不能多種點?要不你把培育秘方賣我得了。”經理想的很是理所當然。

白晨笑了笑,也沒回答經理的話:“把培育秘方賣你,我吃什么?”

“呵呵……當我沒說。不過這菜以后再收獲的話,就直接往這送,只要我還在這里當經理,絕對收。”

“我這也是兼職,如果以后還有的話,我會考慮往這送的。”

“這是我的名片,有貨的話就聯系我。”

經理也是爽快人,很快就把一疊錢送到白晨手中。

“走咯,對了……我認識一個菜農,種的菜也絕對比你這廚房里的菜好。如果你打算換供貨商的話,可以考慮一下他。雖然產量不大,不過絕對不會讓你虧本的,我給你留個他的電話吧。”

“行。”

經理也只是隨口的應承,當然了,暫時來說,他也沒打算換供貨商。

而且他們酒店每天需要的貨量是很大的,白晨那句產量不大,直接就絕了他聯系的心。

白晨笑了笑,也不多言。

出了門,推著那輛小破三輪電動車便走了。

到了下午四點,白晨準時的出現在校門口,而這時候,他的學生也陸陸續續的到此集合了。

而四十一個學生有的愁眉苦臉,有的喜笑顏開。

“人都到齊了嗎?”白晨問道。

李妍清點了班上的人后回答道:“老師,都到了。”

“那現在各組就報告今天的成績如何。”

李妍主動匯報道:“老師,今天我和李玲負責的組合作,我們先是從校外批發了一批披薩和飲料,然后再在食堂進行推銷,同時還在學校的幾個點布置了攤位進行銷售。”

“學校沒把你們攤位沒收了?”

“教導主任原本是想來趕人的,不過聽說是老師您要求的,就走人了,老師,您的面子還真大啊。”

“說結果。”

“我們把錢全部用來進貨,在午休期間,我們銷售額已經超過一千五百。”

“扣除本金,也就是說,你們的利潤只有五百是嗎?”白晨搖了搖頭:“你們的人工是二十個人,如果正常的生意的話,你們就是虧的,當然了,這還取決于你們的規模,還有商業鏈條的不完整,所以這五百的利潤只算是正常,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再平均分配一下,一組就二百五,我給你們兩組每個人及格的分數。”

“老師,如果換做是您,您會怎么做?”

白晨咧嘴笑了起來:“我會趁著課間休息的時候,把東西帶到各個班級去推銷,而且你們是二十個人,很容易做到全班級覆蓋推銷。”

“有些同學是沒帶錢的,有錢的會自己下來買,也不用我們送上門了。”

“不不不,你不了解同學們的心理,有些人不到嘴邊,他們是不愿意多跑幾步路的,還有那些沒帶錢的同學,可以欠賬啊,只要記錄在案,一個學校的同學,還怕他們逃債不成?再不濟,老師我也能去幫忙追債。”

所有人都對白晨的這個提案目瞪口呆,不得不說,白晨的這個提議,的確是有點絕。

“我先前說過很多次,你們要抓住自己的優勢,你們也是學生,所以在學校里做生意,比學校的小賣部更容易獲得學生的認同,你們可以更容易的進出班級,而小賣部是不可能如你們這樣上門推銷的。”

“老師,下次我們一定會做的更好。”

“下次難度就加大,對了,胖子、球渣,你們兩組什么情況?”

球渣哭喪著臉:“老師,我們組虧了,五百塊就剩下一百多塊,我們幾個商量過了,虧掉的錢,我們十個人補上。”

“不需要,這班費的用途不只是涌來吃喝玩樂的,虧錢也是一種學習,說說情況吧。”

“我們看李妍和李玲他們兩組合作,在學校里做生意做的風生水起,所以我們商量了一下,打算也走他們的路線,不過我們是打算賣文具,結果一個下午,就賣了十幾套各類的文具,現在還剩下大量的文具沒賣出去。”

“首先,你們的想法完全是借鑒,這點就不值得提倡,再者,你們沒有進行市場調研,沒有認清市場規模,文具并不是常規消耗品,文具只有在開學的那一兩天才會有大量的需求,而后的需求量就會趨于平淡,最后一點,剩下的文具,你們依然可以用低價賣給小賣部,以此減少損失,所以你們這組不及格,下次繼續努力。”

白晨看向胖子:“到你們這組了,你們也虧了?”

只是,這次沒有人應答,一個個全都低著頭,沉默不言。

“虧了多少?”

還是沒人回答,白晨又問道:“全虧了嗎?又不是什么大事,至于這么死氣沉沉的嗎?”

“老師……我們……我們……我們被人騙了,錢全被騙光了。”

白晨撓了撓頭,這并不在他的預料之內,不過,對這些孩子來說,卻未必全然都是壞事。

正如那句話說的,吃一塹長一智,這次的小虧對他們來說,也算是成長經驗。

“知道是誰騙的嗎?”

幾個學生點點頭,白晨又問道:“什么時候發現自己被騙的?”

“最后……我們幾個突然尋思著不對勁……”

最后才發覺的,看來他們的社會經驗還是太淺了。

“還好我下午賺到了一萬二。”白晨隨手將錢丟在胖子的手中:“作為你們將功補過的機會,把這錢拿去存我們班的賬戶上。”

“一萬二?老師……你搶銀行啦?”

所有學生全都驚呼起來,白晨笑著說道:“很簡單,明確的市場定位、需求供給,還有營銷手段,這就是正常的商業交易的健康狀態,這三點缺一不可,市場定位決定了最終結果,供需產量決定了你是否會有滯留貨物,決定了你是大賺、小賺或者是虧本,正常的營銷手段,在以公平為前提下,你可以做任何你覺得對的事情,當然了,還有個大前提,不違法。”

白晨頓了頓,繼續說道:“這一切的前提都在市場調研之下,大生意需要一個團體,一個組織進行系統的考察、探討、研究,小生意則需要憑借經驗、推斷或者親身視察,除了胖子那組,你們三組的生意都是有很大的風險,李妍和李玲兩組雖然賺到錢了,可是這其中更多的還是運氣成份,你們要記住一句話,風險必須是與利潤相當的,如果沒有相當的利潤,卻有相當的風險,不管結果如何,都是一個虧本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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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千五百九十四章騙子

“跟我說說,你們是怎么被騙的。”

“我們是在想,學校里肯定還有很多同學沒有深淵虛擬頭盔,所以我們就想進虛擬頭盔,然后拿到學校里賣,并且我們還在學校里弄了個展示臺,就我們幾個在那里對戰,然后用一臺電腦直播我們對戰的畫面,結果我們去電器城的時候,發現我們當初買的是未成年價格,三個月內是不能再以當初的價格買的,如果再買的話,我們就賺不到錢了,結果這時候有個人過來跟我們說,他有一批頭盔,比市價少二十塊,我們跟他去了他的倉庫,我們也試過了,頭盔確實可以用,可是等到裝貨后,我們到了學校,突然發現貨全都變成了模型。”

這種騙局是非常常見的掉包騙術,以前大街上經常有這種拿著高檔手機,用極低的價格出售,試用的時候確實是真品,可是錢貨兩清后,手機就變成了高防模型。

這種騙術如今甚至都已經算是落伍了,卻沒想到,在這幾個孩子的身上,居然還能夠奏效,由此也可以說明,這些孩子的社會歷練實在是太薄弱了。

“老師,我認得那個人,是縣里的混混周禮讓,你幫我們報仇啊,一定要把錢討回來。”

“討個屁,你們被這么簡單的騙術騙了,還有臉叫我幫你們報仇,而且我不覺得這五百塊錢很虧,相反,我倒是覺得,這五百塊錢花的不冤,一點都不冤,這是你們人生里第一次被騙,慶幸的是這是在學校里,而不是將來你們進入社會里。”

其他的學生若有所思著,那十個被騙的學生雖說依舊不忿,可是心中的確是開始有了防備心理。

“那些頭盔你們十個人留著,當作是你們的紀念,以后任何時候。當你們做出決定的時候,都記得看看這個頭盔。”

“還有,你們這次的成績是零分,而作為你們的懲罰。你們需要負責班級十天的衛生,好了,下課,對了,那錢別弄丟了。”

胖子拿著一萬多快錢。還是有點抖的,拉著幾個同學一起走。

當然了,白晨嘴上說那錢純粹是買教訓,可是卻不代表白晨真就那么大方。

稍稍思考一番后,白晨的腦海中就有了計劃。

周禮讓一直都想賺大錢,他也有點小聰明,可是他總是不能將自己的小聰明放在本分上,平日里總是干著一些投機倒把的事情,雖然沒有大惡,不過卻是小錯連連。進過幾次局子,不過又因為只是小事,所以最多也就是拘留十五天。

今天剛從幾個小孩子手中騙了點錢,他正想著去哪里消遣消遣,突然迎面過來一人,一直打著電話。

不經意間,兩人撞了個正懷,周禮讓剛要叫罵起來,誰知道對方先罵了起來:“你tm沒長眼睛嗎?”

說著,對方還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似乎是很注重儀表。

“吳總,我和你說過了,你要么把錢退給我,要么就把貨送到我的店里來。沒有其他的選擇……什么?缺貨,缺貨你還和我簽什么合同?缺貨你tm的還敢收我的錢?少tm和我廢話,明天沒到貨,你就等著違約賠償,別和我套交情,我和你沒那么熟。”

周禮讓看了眼已經背身過去的那人。卻發現地上有個錢包。

周禮讓大喜過望,悄悄的撿起錢包。

錢包里有幾張美金,還有幾張軟妹幣,周禮讓心中暗喜。

還有其他的名片、身份證、信用卡,不過很快的,周禮讓的注意力就被那張放在錢包里的中國銀行的金卡吸引了。

周禮讓見過這種金卡,心中不禁泛起漣漪,在這金卡上,還有一串號碼,那不是卡號,而是卡的身份證,這串號碼是記錄著這張卡的身份代碼,只要打電話查詢這身份代碼,就能夠知道這卡的真假。

周禮讓立刻撥通了中國銀行的咨詢,很快就確定了這是一張真卡。

周禮讓毫不猶豫的追上前面的人:“兄弟,你的錢包。”

那人回過頭,看到周禮讓手中的錢包,不禁愣了一下,然后摸了摸身上。

“額……謝謝。”這人接過錢包。

“數數看,錢有沒有少。”

“不用了,朋友要是看的上里面那幾張鈔票,拿去就是了。”這人自然就是白晨,白晨很坦然的將錢包塞回胸口袋里。

不過白晨還沒有掛上電話,依然在對著電話那頭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要不出貨,要不退錢,就這么簡單……你當初和我怎么說的?你和我說你有渠道,你和我說你在神源有內線,你現在又跟我出爾反爾。”

神源?周禮讓的眼前一亮,立刻向白晨打了個手勢。

“朋友,你是要神源虛擬頭盔嗎?”

白晨的臉上露出疑惑,不忘對電話那頭道:“好了,我不想再聽廢話,就這樣。”

說完,白晨掛斷了電話:“朋友,還沒請教貴姓。”

“哦,我姓周,這是我的名片。”周禮讓拿出自己的名片,他的名片很多,見什么人他就給什么名片,這是他的職業習慣。

他給白晨的名片是樂清大宇電器有限公司,總經理,周禮讓。

“兄弟,你是做電器生意的嗎?”

“是啊,我聽說你最近要一批貨是吧?不知道是什么貨,說不定我幫的上忙。”

“就是一批頭盔,草TM的,你這一個姓吳的同行,真tm操蛋,談好的貨居然爽約了。”

“哦,你說老吳啊,他平常做生意挺本分的啊,沒聽說他有什么不良的記錄。”

做騙子,并不是一味的貶低別人,抬高自己。

而是要做到收放自如,有時候認同某個人,反而會獲得目標的好感。

“那我不管,反正他欠了我的貨,我大老遠從市里過來,他就這么給我回報,這事絕對不會這么算了,我現在新開的電器城。還等著他那批頭盔,你也知道如今神源頭盔銷售火爆,我也要靠這玩意吸引客源。”

“兄弟,要不要我先支援你一批貨。給你應應急?”

“你有貨嗎?”白晨上下的打量起周禮讓,帶著幾分審視的目光。

“小意思,反正我們大宇的規模大,你要多少頭盔?”

“這樣啊……你還是聯系我們的渠道經理吧,這些事由他負責。我一般是不負責進貨的。”

周禮讓心中一急,要是讓這小子的渠道經理參合進來了,自己可就沒那么容易得手了。

畢竟手上的貨可是假貨,越少人知道越好,越快交易越好。

周禮讓就是看對方只有一個人,這才方便行騙。

“你的渠道經理在樂清嗎,如果方便的話,最好我們現在能見一面,一起去看一下貨,如果遲了的話。貨物被上架了,恐怕就不能再出貨了。”

從對方剛才表露出來的話,他的電器商城是在市里,而他這次是一個人來縣里的,所以他故意這么說,就是他篤定對方的渠道經理不在。

“這樣啊……”白晨故作為難,在遲疑了一番后,這猜猜故作姿態的說道:“他現在在SH,你那批貨能等多久?”

“這難說,我只是經理。雖然我有出貨權,不過你也知道,我們大宇電器城的銷量一直都很高,要是貨柜上的貨沒了。立刻就會把倉庫的貨拉出來上架,反正拖的越久,這貨就越難保證,既然你的渠道經理不在,那就算了吧,就當交個朋友。以后有機會再合作吧。”周禮讓非常的清楚進退,這招以退為進,如果白晨真有貪念的話,恐怕就真要陷入其中。

“能不能帶我去看看你的貨?”

“可以,反正也不遠。”

周禮讓將白晨帶到了他的倉庫,而這片地區有不少的倉庫,其中還真有大宇電器城的倉庫,不過周禮讓的這個倉庫很特別,他的倉庫上掛著的也是大宇的牌子,不過‘宇’卻少了寶蓋頭,變成了大于,而‘于’字上還留著一個寶蓋頭的痕跡,讓人會誤以為那是因為風吹日曬受損的牌子。

不過這個倉庫還是有不少的破綻的,比如說沒有人看管,地方雖然不小,可是卻有些偏。

“MD,保安又跑哪里偷懶了。”周禮讓表現出一種氣憤的態度:“還好我有鑰匙。”

周禮讓忙著將倉庫大門打開,倉庫內有些昏暗,不過可以看的到,里面的儲存的貨架上有不少的儲備貨物,不過這些其實都是空箱子,或者是里面裝著沙土,讓箱子看起來有分量。

“深淵虛擬頭盔在這邊。”周禮讓帶著白晨來到最終的目的地,在倉庫的深處堆擺著數百個箱子,這批貨的外面全都包著塑料防塵罩。

“兄弟,你看這批貨怎么樣?”

“周經理還真有手段。”白晨雙眼放光的看著這批貨物。

白晨上前去,掀開防塵罩,拿起一個箱子,就打算拆開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經理,你怎么來了?”

只見一個保安打扮的人快步走了進來,身邊還跟著幾個人。

“胡三,這就是你跟我說的貨是吧?”

“你們是什么人?胡三,他們是什么人?”周禮讓立刻大喝問道。

“經理,不是你跟我說的,讓我聯絡看看,有沒有人要這批貨嗎,這位是SH的買家,這不就從SH過來的嗎?”

“SH的買家啊?”周禮讓看向那幾個人的時候,眼神相互的對視一眼后,又主動的偏離。

這就是這場騙局的最重要環節,雙簧戲來了。

“周經理,這是什么意思?”白晨自然就順著他們的戲走下去。

“白老板,抱歉,我這手下做事也沒和我通報一聲,就自己帶人過來看貨了,你等下,我把他們打發了。”

周禮讓上前去,剛要開口,就被那幾個人推開,那幾個人直接來到貨堆前,主動拿起一個箱子,拆開了就開始驗貨,結果自然是顯而易見,‘貨真價實’。

“周經理,這批貨我要了,把貨拖走,這里六百個頭盔,一個按照批發價就是兩萬四,這是兩萬五,多的就當我們交個朋友。”

“你們想明搶是不是,我沒說過要賣給你們,我兄弟要了,你們給我滾遠點。”

“你說什么?”那幾個人作勢就要動手。

“怎么?在這一畝三分地,你們幾個外地的還敢動手不成?不是我說你們,只要我一個電話,你們能不能活著走出這還是兩說。”周禮讓冷笑道。

“你小子給我等著!我們走……”

那幾個人退場后,周禮讓這才來到白晨面前:“白老板,見笑了。”

“周經理夠兄弟,這批貨我要了,走,跟我去取貨款。”

“爽快。”周禮讓也是大喜過望。

“在這里能認識兄弟,也是我的運氣,等下拿完貨款,我們去喝兩杯,這里有什么高檔會所嗎?”

“有有,這里我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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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九十五章挑明第一千五百九十五章挑明
在周禮讓拿到錢后,心里那叫一個爽快。

很快,他就給白晨貼上了一個標簽,人傻、錢多。

而白晨還要請他去高檔會所喝酒,周禮讓當然不會錯過這種機會。

周禮讓被白晨灌的天昏地暗,完全就找不著北了。

不過,等他醒來后,他就徹底不好了。

這家會所的服務員將周禮讓叫醒,讓他結賬。

而那位白老板早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而先前的那筆到手的錢,也早已經消失。

周禮讓立刻就意識到了,自己被入套了。

心中暗罵著晦氣,入行這么久,還第一次被人耍了。

不過,當他看到賬單的時候,徹底哭了。

一萬三!那位白老板臨走前,還拿了兩瓶82年的拉菲。

周禮讓這次是徹底的欲哭無淚,看著被服務員叫上來的保安,這次是真的哭了……

“姓白的,我和你沒完……”

對方騙的就是這兩瓶拉菲,胃口不大,卻也足夠讓周禮讓這大半個月的收入打水漂。

白晨提著兩瓶拉菲進了教室,學生們都好奇的看著白晨。

“老師,您不會是想在課堂上喝酒吧?”

以白晨的習慣,這還真有可能。

畢竟白晨是什么事都敢做的,即便是在課堂上。

“不,這兩瓶酒,是留給胖子一組的,下次的測試成績,如果他們這組能夠一雪前恥,這兩瓶酒就是他們的。”

“老師。我們都不喝酒。”胖子苦笑道。

“這可是騙你們的騙子的錢買的酒,你們確定不要嗎?”

“什么?老師。你去找他了?”

“他騙了你們五百塊錢,對你們來說,那是花錢賣教訓,我騙他一點錢,是在告訴他,他的那點道行,實在是太低了。”

“不會吧,你把騙子給騙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崇拜的看著白晨,眼中滿是小星星。

“我的學生。不需要他來教育,這次就當是給他的教訓,不過,你們要想雪恥,那就拿出自己的實力來證明。”

胖子一組的學生,全都被白晨激起了斗志。

雖說這兩瓶酒價值不菲,不過真正讓十個學生在意的。還是白晨對他們的評價。

“老師,如果下次他們還輸呢?”球渣調侃道:“畢竟我們可不會讓他們。”

“那下下次繼續努力,一次兩次的勝敗,并不能說明什么,常勝將軍固然難能可貴,可是常敗將軍卻又敢于每次應戰,那更是值得稱道。只要他們還有勇氣。還有信心,不管幾次失敗。都能重頭再來,你們的未來同樣如此,不可能永遠的一帆風順,總有大大小小的坎坷,如果一次的失敗,就讓你們上天臺,那你們出了校門,都別說是我的學生,我可丟不起那個人。”

“老師,我們下次還比賺錢嗎?”

“不一定,我還沒想好,不過你們可以預演一下,如果下次還是賺錢,你們會不會表現的比今天更好。”

“老師,我們現在的班費,可是足足有一萬四了,估計其他班加起來,也沒我們的多。”

“這點錢,全班游一次市區就沒了,你們就滿足了嗎?”白晨撇了撇嘴:“要去就去遠一點的地方,玩就要玩的痛快,弄個大幾萬,然后我們集體去海南玩,那才有意思,或者是直接出國游。”

“呼……”所有人都陷入了美好的憧憬里去了。

“什么叫做校園生活,就是讓其他人看的羨慕,那才叫做校園生活,不是整天死記硬背,埋頭苦讀。”

“可惜,要是每個老師都跟白老師一樣想法就好了,每次上白老師的課,都覺得時間特別快,一上其他老師的課,又覺得時間特別難熬。”胖子這話也不知道道出了多少學生的內心。

“老師,那我們在其他時候,能不能也去賺取班費?”

“當然可以,不過盡量不要和小賣部的有沖突,一次兩次還可以,如果次數多了,影響了小賣部的生意,估計校方就有意見了,再說了,賺錢也有很多方法,并不一定要在學校里賺錢。”

兩節課很快就結束,白晨剛出教室,就接到張清遠電話。

“白老師,來我辦公室一趟。”

白晨一進張清遠辦公室,就看到好幾個老師坐在那,而且其中大部分還是其他班級的老師。

“白老師,坐。”

“校長,您找我什么事?”

“白老師啊,你昨天帶學生去哪里玩了?”

“自由活動。”

“自由活動?我看你是慫恿學生為了賺外快吧。”一班的班主任陳明輝冷不丁開口說道,看著白晨的目光,說不出的憤怒,甚至還有一點嫉妒。

“陳老師,你最好要對自己的言行負責。”

“負責就負責,難道不是嗎,你慫恿學生在學校里公然販賣各類雜貨,嚴重影響學校的風氣,帶壞自己班級的學生也就算了,請你不要影響其他班級的學生。”

白晨瞥了眼陳明輝:“陳老師,讓他們賣東西是我的主意,不過所謂的影響學校的風氣,帶壞學生,就不知道從何說起了,按你的說法,學校里就不能賣東西,學校里的小賣部開了十幾年,也沒見誰說帶壞學校風氣的,學校食堂還賣吃的,你好像也去食堂光顧過吧?”

“哼!小賣部、食堂賣東西,那都是有專人負責,而不是學生去賣,學生的任務就是好好學習,而不是在學校里胡作非為,把學校搞的烏煙瘴氣。”

“請問學校里教的東西,能讓學生養活自己嗎?以后我的學生去開店的話,幾何方程式能不能算清賬目?還是說文憑當飯吃?又或者是拿來燒火取暖?學校是教育學生的地方,教育兩個字你搞懂了嗎?不是拼命讀書。而是教養、育人的意思,傻逼。”

“你說什么?你在這里對我出言不遜。你這樣就叫做有教養?就你這種人,還有資格當老師?”陳明輝立刻便勃然大怒起來:“校長,你也看到了,我和他好好的說理,他居然說臟話辱罵我。”

“白老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大家在這里,就是為了商討嘛,何必出口傷人。”

“是啊是啊,白老師。你年紀輕輕,怎么一點都不懂得尊敬長輩,陳老師好歹也是你的前輩。”

其他幾個老師也是長槍短炮的沖著白晨開火起來,口口聲聲是在勸架,卻是暗中指責白晨。

“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誤人子弟的衛道士,你們和以前的那些儒士沒什么區別。一個個固步自封,卻看不得別人打破框條,你們想用成績說話,那就先看看你們哪個班的成績比我們班好,再來指責我,再看看自己沒收過學生家長的禮的,才有資格指責我。”

“你你……白晨。你這是污蔑!毀謗!!”陳明輝憋紅了臉。憤怒的吼道。

“那天報名的時候,我可是細細的看過諸位。陳老師,你前前后后收了一萬三千的紅包,是不是還要我再幫你清點一下?或者調取報名那天的監控錄像?”

“你……你……”陳明輝臉色蒼白無比,其實這種事,都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只不過是沒有人拿到臺面上說,如今卻被白晨當作把柄。

白晨的目光掃過在場每個人,兇狠的眼神讓每個老師都害怕起來。

“誰tm還有意見,現在就提出來,只要你們自認兩袖清風,一身正氣的。”

“白晨,你不要岔開話題!”張清遠終于按耐不住了,他不是在氣白晨的公開這些污穢,而是因為生氣在場每個老師都退縮了,難道就沒有一個老師干凈的嗎?

張清遠只覺得痛心疾,自己學校里的老師,到底是有多不堪啊。

“張校長,您的話我倒是沒什么意見,對于您的提議呢,我是有問題就解決問題,沒問題也要創造問題……再改之。”

“學校有學校的風氣,你不要把社會上的一些風氣帶到學校里。”

“行,以后我們七班的創業就不在學校里了,不過以后我們在外面要是能有什么小成就,小名氣之類的,也就不勞學校和我們七班沾親帶故了。”白晨微笑的說道。

“你……你……”張清遠對于白晨,真可謂又愛又恨,這小子年紀輕輕,可是教學水平確實不一般,在學校里他都經常聽到其他班級的學生說,要是自己的班主任是白老師該多好之類的話,由此可見,白晨在學校里受歡迎的程度。

而且關鍵是他負責的科目,以及全班的成績,都是全年段最好的,好的都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

并且他對自己學生的保護,更是到了一個令人指的地步。

誰敢動他學生一根汗毛,他就敢往死里干對方。

牛海的兒子就是最好的證明,對于這點,張清遠還是非常欣賞的。

在學校里那么多老師,能有他這般血性的老師,還真找不出第二個。

不過他總會說一些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又或者是干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對了,校長,關于校籃球隊的經費問題,作為校籃球隊的御用教練,我現在向您提出經費申請。”

只是,這時候張清遠在氣頭上,對于白晨這般輕佻的要求,自然是一口回絕:“自己想辦法去,這事是林濤負責的,不歸我管。”

“那行,我也不求林濤了,以后這經費,我們七班班費出,不過以后球隊有什么成績,也和學校無關,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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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5 09:14:28 |只看該作者
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五百九十六章 第一場屠殺

白晨不止是座位校籃球隊的教練,也是作為領隊。

周六的比賽,白晨也需要親自帶領,前去參加。

一中的籃球隊一直都是不溫不火的那種,本身就沒有專業教練,再加上高中的學習氣氛,在白晨接手之前,校籃球隊一直都是那種半業余球隊,幾個小年輕聚在一起打打球。

偶爾和縣里或者市里其他高中來一場比賽,基本上都是輸多贏少。

不過,白晨對如今球隊的要求是,從他接手的那一刻開始,只許勝不許敗。

特別是今天的比賽,也是他們人生之中最重要的比賽。

白晨把整個班級的學生,全都拉到了市體中心,為校籃球隊助威。

今天是與市十三中的比賽,市十三中是體校,集結了大量體育出眾的苗子。

歷年來,市十三中都有一個口號,拿下市內所有體育項目的冠軍。

當然了,他們的確是有這個實力,至少在今年之前,他們的確有這個實力。

今天的比賽場地是露天的籃球場,周圍的觀眾席上,稀稀拉拉的坐著一些觀眾,也只有白晨的學生占著一角觀眾席。

還有一個攝像機,不過不是什么媒體的,純粹是隨十三中校隊出來的跟拍攝像師。

似乎是為了記錄下他們學校校隊的戰績,這里的觀眾,大部分都是來看十三中比賽的。

在他們看來。這場比賽根本就沒有什么可比性,十三中的實力,已經非常接近專業球隊的實力。本身就是體校,所以身體素質方面更是非常的出色。

十三中的學生,每個個頭都超過一米八,還有兩個主力,更是已經到達一米九的身高,這種身高,就算是進入職業球隊。也能占據一席之地。

賽前,白晨招了招手:“都過來。”

校隊所有人都到了白晨跟前。白晨看了眼眾人:“我今天的要求,不是你們的勝利。”

“可是……您不是說,從您接手的那天開始,就不能輸一場比賽嗎?”

“因為我覺得。對手根本就不可能對我們造成威脅,所以我今天的要求,不是你們的勝利,而是壓制,徹底的壓制,從分數到籃板,還有控球率,今天的戰術很簡單,就是閃電戰!球渣。你作為控球后衛,負責搶斷與傳球,主射手由王愷擔當。王愷,你是球隊的隊長,今天你就給我打出球隊的威風,其他人策應,在任何情況下,王愷都有球權。”

所有人都對白晨的這個大膽的戰術感到驚奇。白晨這根本就是把壓力完全的轉移到王愷的頭上。

“老師,您就這么信任我嗎?”

“不是信任你。是信任我自己。”白晨拍了拍王愷的肩膀:“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是個非常有前途的新人,今天就是證明你自己的時刻。”

白晨做了最后的動員,所有人都與白晨擊掌鼓氣,而白晨則是每個人都送了一絲真氣。

白晨挺直了腰,看向對方的教練,很巧的是對方教練也在這時候看向白晨。

而那個教練,沖著白晨做了一個非常挑釁的動作,割喉。

白晨笑了笑摸著鼻子:“看到了嗎……記住這個舉動。”

“記住了,老師,我們會為你報仇的!”

“不,我的意思是,他們既然要自殺,那我們就是送到他們手中的屠刀。”

比賽開始了,開球的瞬間,球渣高高躍起,以絕對彈跳力優勢,搶下了球權,緊接著一個傳球,精確的投到了王愷的手中。

王愷腦袋里的神經突然像是在一瞬間貫穿了一般,瞬間在三分線后起跳、投籃,三分入籃!

吼吼!七班的學生立刻發出雷鳴般的喝彩。

這一球是何等的漂亮,簡直就不似一個高中生投出的。

比賽在短暫的慶祝后,再次開始,這次輪到對方發球,可是球渣一個閃電沖鋒,直接搶斷了對方的傳球,球渣毫無停滯,閃過對方球員的攔截,又將球傳入王愷的手中。

王愷這次直接來個灌籃,嘩啦……

現場一片沸騰,幾十個觀眾都驚為天人的看著王愷。

這個高高大大的帥小伙,居然能有如此好的彈跳力,如此充滿爆發力的灌籃。

白晨則是回到觀眾席上,回到自己學生的身邊。

“老師,王愷學長好厲害。”

“是啊是啊,以前我怎么沒發現他這么厲害。”

“不是他厲害,是因為今天的戰術核心,就是為了突出他,你看其他人把球全都傳給他,所以他需要不斷的進球得分,看起來他打的是漂亮,不過如果沒有值得信任的隊友,他是不可能有這么漂亮的發揮。”

“說的也是,只要老師出手,這些對手還不是灰飛煙滅。”

“少拍馬屁,不過對手確實是弱了點,實在是彰顯不出我們球隊的實力。”

“不過他們的教練挺狂的。”胖子看向球場對面,對方的教練,剛才這個教練居然給白晨一個割喉的挑釁動作。

這在他們看來,簡直就和自取其辱沒什么區別。

此刻,對方的那個教練,正在球場邊上,不斷的咆哮著,歇斯底里的沖著自己的隊員怒吼著,手舞足蹈的樣子,看起來頗為滑稽。

反觀白晨,直接就跑觀眾席上休息去了,根本就沒有臨場指揮的意思。

這時候,正好那個教練看向白晨的方向,白晨身邊所有學生,都是不約而同的做出一個手勢,割喉!

一時間,整個球場上發出一片哄笑。也不知道是因為白晨的學生這集體動作搞笑,還是在嘲笑對方教練先前的不自量力。

上半場結束,白晨的球隊已經領先了三十分。而十三中的球隊得分還處于個位數。

王愷一個人就在上半場為球隊進了二十一分,不過對于這樣的得分和分差,還不能讓白晨感到滿意。

“這場比賽還不夠殘酷,我想要更加殘忍的分差,下半場,所有人自由行動。”白晨微笑的說道。

能夠將比賽當作戰場,而且如此理所當然的說出來的。也只有白晨了。

既然是戰爭,那結果自然是越是懸殊越好。

白晨要的就是那種超級比分。那種巨大的分差才具有視覺沖擊,只有超級比分,才能造成轟動效應。

上半場的時候,所有觀眾都已經看出了一中校隊的可怕戰力。在他們看來,先前的預測已經徹底改變,十三中也早已被打的意志消沉,對于這場比賽的結果更是毫無懸念。

不過,下半場開始后,真正的噩夢才正式開始。

白晨的每個球員都已經陷入了瘋狂,所有人都在瞬間爆發出自己最可怕的一面。

白晨放棄了所有的戰術、配合,放歸了他們的野性,讓他們遵循著自己的本能打球。

就好比是馬戲團的一群獅子老虎。看起來威風凜凜,神武不凡,可是它們的野性卻在漸漸的被壓制。

可是。一旦放開了它們的枷鎖,它們就會勢如洪水一般,回歸最真實的自我。

屠殺、羞辱!各種進球,這些高中生打出來的戰力,已經不輸給一直大學生球隊,不。甚至是更強。

每個隊員都充滿了侵略性,狂野的撕碎對方的防護線。

當比賽結束的哨聲響起的時候。十三中的一個球員居然直接跪在地上哭了。

這一戰,徹底把他們曾經在體育場上的驕傲打沒了,他們在白晨的對面面前,簡直就是一群不堪一擊的小學生。

從身體素質到球技,他們都被打的沒了脾氣。

他們只覺得,對方實在是太欺負人了,23:132。

這種比分,簡直就是不可想象的。

就算是職業與非職業球隊比賽,也很難打出這么大的分差。

可是白晨卻率領著他們做到了,無可匹敵。

這時候,白晨帶著隊員,和對方的教練碰頭了。

“很高興能與十三中校隊來一場比賽,我相信通過這場比賽,我們兩校在籃球上的交流會更加深入,再次感謝,希望我們下次還有機會相遇。”白晨昧著良心說著這些客套話,而他的那些隊員雖然滿頭大汗,卻掩不住臉上的興奮。

“噠噠噠噠……”白晨背后的觀眾席上,白晨的那群學生,正做著手持沖鋒槍的姿勢,不斷的沖著白晨對面的教練做著各種挑釁的動作。

“走咯,今天你們幾個小子跟我班上的學生一起玩,吃喝玩樂一條龍,費用我們班班費出了,算是犒勞你們今天的戰果。”

“hoho……謝謝你,白老師,白老師萬歲。”

這些半大的小子自然是貪玩,一聽白晨要請他們吃喝玩樂,自然是樂得合不攏嘴。

根本就不管對方教練那憤怒的表情,白晨已經帶人離開。

“老師,我們去哪里玩?”

“今天雖然是周六,不過在去玩之前,你們先給父母打個電話,匯報一下,然后再說去哪里。”白晨要求道。

“你們四個組,分別帶五百塊錢,去買足夠的飲料和生食,我們去森林公園燒烤。”

而在白晨沒注意到的角落,周禮讓正遠遠的看著白晨,然后低聲下氣的對身邊的一個花襯衫男子道:“翔哥,就是那小子,就是他!就是他前幾天坑了我一萬多塊錢。”

“你小子也是干這行的,還能著了這小子的道?”花襯衫男子瞥了眼周禮讓。

“這小子賊精,他不騙現錢,就是混吃混喝,還順了兩瓶拉菲走,防不勝防啊。”

“這邊不方便動手,你跟著他,我和叫人,等到地段差不多了再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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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5 09:14:57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五百九十七章自討苦吃

為了方便四十多個學生在市里統一行動,白晨還租了一輛大巴。

眾人在超市里,在市場中亂逛,平常如果讓他們和家人出來逛大街的話,未必會有這么好的興致。

可是和白晨一起,和自己的小伙伴一起出來購物,買自己覺得需要的吃喝,他們的興致顯得非常的高漲。

不管他們想要買什么,白晨都不會反對,不過白晨有個要求,那就是如果他們買的東西有剩下,提議購買的人,就必須把東西吃掉。

王愷幾個高二的學生非常羨慕他們的小學弟,能有這樣的老師。

“老師,這面包也能燒烤嗎?”

“可以,不過面包容易烤焦,你確定要把這面包放進購物車嗎?”

“怕什么,反正胖子能吃的完。”陳蓮娜理所當然的說道。

出了超市后,幾十個學生提著大包小包,把東西全都送上大巴車,一個個全都興致盎然。

“王愷,等你們拿到全國冠軍的時候,我們班還會為你們慶祝。”

“白老師,我們真的有希望拿到全國冠軍嗎?”

“難道今天這場比賽還不足以說明嗎,你們的實力已經不比從前,那些對手在你們面前,根本就是螳臂當車不過你們還是沒有足夠的信心,或許這個信心需要你們通過比賽不斷的建立起來,不過相信我,今年夏天,你們會建立足夠的信心,當全國的媒體都將鏡頭聚焦在你們面前的時候。你們就會發現。自己擁有著撼動整個國家籃球的力量。”

幾個校隊隊員已經被白晨勾畫的未來所吸引。所沉迷,那個未來實在是太美好了,美好的讓他們不敢去奢望。

“用你們的力量去證明,讓全中國的球迷知道,你們是最好的,是最出色的。”

“老師,等學長他們得了冠軍,要怎么慶祝?”

“你們想去哪里都可以。就算是去外太空,我也去劫持一架航天飛機,送你們上去。”

“哈哈……學長,聽到沒有,你們可要努力啊,我們的太空之旅,可就指望你了。”

大巴上學生全都哈哈大笑起來,雖然對他們來說,這或許只是一句玩笑話,可是卻也讓他們變得更有動力。

wz市的郊區是國家二級自然園林。不過有一小片區域是被商業開發的,專門用來郊區旅游和游玩的。不過這個時節的人并不多,現在處于冬去春來,天氣還不算暖和,冷風拂面依然帶來幾分寒意。

到達景區外后,學生就從車上沖下來了。

白晨是一點都沒打算約束他們,對白晨來說,出來玩的,就該自由自在,放縱開懷,而不是還跟學校里那樣一板一眼。

眾人選了一片區域,正好臨近湖邊。

眾人七手八腳的將從景區負責處租借來的燒烤架架上,還有買來的木炭點燃。

如今的這類半自然景區,大部分都是這種經營模式。

還有幾個小團體聚在一起打牌,白晨也不攔著他們,幾個女生則是幫忙著給其他人倒飲料,穿插在人群中,還有幾個男生則是負責燒烤。

王愷和球渣在一旁玩籃球,他們是充分的利用時間,練習球技。

“可惜了,如果天氣再熱一點,就能下水玩了。”幾個男生看著波光粼粼的湖水,頗為可惜的說道。

“野外的溪河湖水還是少去,特別是你們這種半大的小子,如果你們想去,我會專門組織一次去海邊玩的機會,可是如果我發現你們個別一兩個,私自跑去這種地方玩水游泳,那你們就死定了,以后我組織的活動,你們都別來了。”

“保證,我保證!絕對不去野外游泳。”

在這方面白晨還是必須加強自己學生的安全意識的,江河之中多有暗流,而且流速又很急,別說是他們這種半大的小子,就算是成年人,也時常遇到危險,而在中國每年都有上萬起這類的意外事件,多以悲劇收場,其中又以青少年為主。

相比之下,一些已經開發過的海岸線,反而相對安全許多,而且更有玩頭。

“保證沒用,我要的是實際行動,我知道你們中大部分人都覺得,自己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不過……”

白晨話沒說完,突然被一陣喇叭聲打斷了,只見林子外橫沖直撞的沖進來三輛面包車。

這幾輛面包車很快就停在了營地的旁邊,三輛面包車上,陸陸續續的下來二十幾個成年人,看他們的樣子,絕對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其中還有幾個提著棒球棍,明顯是來者不善。

這時候,其中鉆出一個人,正是當初被白晨坑慘了的周禮讓。

“小子,總算是讓我逮到你了!你敢坑我!”

女生們已經嚇的躲到了白晨的身后,而大部分男生都開始打量四周,打算著等下打起來拿什么武器干架。

“原來是你啊,你居然還敢跑我這撒野來了,上次只是給你一點小懲,你還真是不識好歹。”

“呵呵……朋友,我兄弟干了什么事,需要你來小懲?”周禮讓的身邊站著一個平頭花襯衫男子,個頭挺高的,一張國字臉卻帶著幾分兇狠,顯然是在道上混的。

“周禮讓,那天你騙了我們五百塊錢,我們老師是幫我們報仇的。”胖子大叫起來,看著周禮讓,眼中充滿恨意。

“你是他們的老師?”周禮讓驚訝的看著白晨。

“哈哈……一個老師出來行騙,這世道是不是變了啊?”

“大哥,我上次也就弄了他們幾百塊錢,去掉本錢,估計連三兩百都沒剩下。他一次下來。直接讓我在皇家萬豪會所里消費了大幾千塊。最后還給他順走了兩瓶拉菲,足足花了我一萬三。”

“朋友,你也聽到了吧,這事你做的膩不地道,俗話說行有行規,盜亦有道,你這手段實在是過了,我的要求也不高。這次我帶幾個兄弟出來,你就拿三萬塊錢出來,這梁子就算清了,不然就讓你幾個女生陪我們玩一玩,這要求不過分吧。”

白晨笑瞇瞇的上前,看了眼身后的女生。

那些女生立刻害怕起來,她們還真有點擔心白晨會答應。

“李玲。”

李玲聽到白晨叫她,毫不猶豫的上前,她是最信任白晨的人。

“去用火鉗夾一塊燒紅的木炭過來。”

李玲立刻小跑著到燒烤架上,拿起火鉗就夾了塊木炭。然后回到白晨身邊將火鉗遞給白晨。

白晨手中提著火鉗,看向那個花襯衫男子:“你叫什么?”

“道上的人都叫我翔哥。”

“現在被人叫做翔的。都不是什么好聽的東西,不如我給你改個外號,保證在道上響亮。”

“哦?叫什么?”

“叫疤臉怎么樣?”

“不過我這臉上可沒刀疤。”

“刀疤是沒有,不過我馬上就給你弄個燙疤。”

白晨突然一甩火鉗,直接將燒紅的木炭投擲過去。

翔哥立刻想要退后躲開木炭,可是白晨在投擲出去的瞬間,人已經向前沖去。

沿途更是三拳兩腿,直接將四個人放倒,當他沖到翔哥面前的時候,木炭再次被白晨手中的火鉗夾住,而火鉗已經指在翔哥的面前。

只要白晨向前一摁,翔哥的臉上就要留下永遠都無法磨滅的烙印。

“小子,你敢跟我動手!我看你是不知道死活,你的身手是不錯,不過你就一個人,我這二十多個兄弟,難道你以為你贏的了我?”

白晨笑著放下了火鉗,轉身似乎就要離去。

翔哥頓時松了口氣,果然這小子只是空有本事,膽子卻很小,自己三兩句話,就唬住了對方。

“小子,算你識相……”

突然,白晨手中的火鉗一抬,隨著白晨的轉身,火鉗在半空中掄過,狠狠的砸在翔哥的臉上。

“啊……兄弟們,給我動手,給我弄死這小子……”

白晨突然將木炭挑起,然后用火鉗重重的將木炭擊碎,木炭在半空中爆裂開,無數火星飛濺而出。

白晨也在這一瞬,拳腳同出,七八個混混瞬間被放倒在地。

呼……

所有人都看呆了,他們還真沒見過白晨如此大打出手。

上次打林濤的事件,也就胖子一個人見到了,而且也就只是一招而已。

可是這次卻不同上次,林濤再這么著,也就一個體育老師。

這些人卻都是窮兇極惡的流氓,哪個不比林濤兇狠十倍。

可是在白晨的面前,卻像是土雞瓦狗一般,如此的不堪一擊。

畢竟這么多的學生在場,白晨的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頂了天也就讓他們受點小傷,除了翔哥之外,其他人都只是被打趴下。

“老師……小心……”

突然,一個流氓抄到白晨背后,對著白晨的后腦勺就是一記悶棍下去。

白晨根本就不用回頭,一記掃堂腿如秋風掃落葉一般,掠過地面,將那背后偷襲的流氓踢翻,再補上一腿,將之踢出幾米之外。

而他手中的棒球棍也脫手而出,白晨一把接過棒球棍,更是如虎添翼,不管周圍的流氓如何圍攻,也近不了白晨的身。

只要被白晨的棒球棍掃到的,多半也要傷筋動骨,來來回回也就那么幾分鐘的時間,二十多個流氓全都被白晨一個人放倒了,而白晨卻毫發無傷的站在原地。

“太酷了……天哪,白老師實在是太酷了。”王愷已經看的雙眼呆滯,其他的學生何嘗不是如此,一個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班主任居然如此能打。

“小子,你死定了,我叔可是……”

翔哥話沒說完,白晨已經踩住了翔哥的嘴巴:“你是非得讓我把你打殘了,你才甘心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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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5 09:15:25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五百九十八章閻王

“你剛才說要我的學生陪你是吧,女生們,過來陪陪他,男生,去找點女生順手的東西。

“小子,士可殺,不可辱!”翔哥怒吼道。

“你現在要是投湖自盡,我絕不攔你,不過既然你敢跑我這找場子,那我自然是不能輕易的饒過你,這叫一報還一報。”

“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翔哥滿臉的怨恨,眼中似是要殺人似得。

就在這時候,林子外警聲大作,很快十幾輛警車就沖進了林子。

一看到警察,學生們立刻露出驚慌失措的目光。

而翔哥一看到警察到來,立刻就囂張了起來:“小子,你死定了……”

翔哥的樣子就好像是在說,這些警察是他的援軍。

“叔……叔……救我……”

這位翔哥看著其中一個警察叫起來,而他所叫的警察,正是市局的局長何偉生。

何偉生看到自己的侄子居然被打成這模樣,也是氣急敗壞,沖著白晨吼道:“還不住手!”

白晨冷蔑的抬起頭看向何偉生,何偉生剛要沖上來,突然被身邊的章沐白攔住了。

“局長,不要……”

“什么不要?”

“他就是那個人。”章沐白的臉色非常的難看,怎么又是這個小子。

“什么那個人?”

“就是那個白老師……”

何偉生的表情凝固了。愕然的看向白晨,再看白晨身后幾十個學生,臉頰不斷的抽搐。

何翔這小子是不是嫌命長了?怎么去招惹這種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全部退后……”何偉生立刻對手下叫道:“把槍放下。全都放下槍,誰讓你們動家伙的?”

何偉生額頭冷汗直冒,他可是親眼見證了最后那幾個人是怎么死的,也見證了牛海最后凄慘的樣子。

他可不想落的和牛海一樣的下場,章沐白陪同在何偉生的身邊,向著白晨走過去。

更何況,這小子的身份很不簡單。當初可是市長親自前去迎他出來的,據說當時市長的態度可是低聲下氣。別提有多恭敬了。

“您就是白老師吧,在下是市局局長何偉生。”

“你想包庇這個流氓是吧?”白晨冷冷的盯著何偉生。

“不敢,不敢……”

“叔,你把這小子抓起來啊。他蓄意傷人,我要告他,我要告死他!!”何翔還是不知死活的叫著,他以為何偉生是來給自己撐場的。

“你給我閉嘴,你這畜生!你還嫌自己不夠丟人嗎?”何偉生勃然大怒:“白老師,這是個誤會,我不知道我這侄子居然糾眾鬧事,他做的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我絕不包庇。一定會嚴懲不貸,嚴懲不貸!”

“嚴懲不貸?這嚴懲的事就交給我了,警察同志。你們可以走了。”

“這……這不合規矩吧?”何偉生雖說心中埋怨何翔給自己添麻煩,可是說到底還是自己的親侄子,不可能真的見死不救。

“行,你和我講規矩是吧,我就給你個機會,不過這是死是活。就看你造化了!”白晨冷笑道,同時轉頭看向章沐白:“章警官。這里的警察里,我就信你一個,你跟我說說,你們局長是該死還是該活?”

何偉生的腿一下子軟了,這人果然是完全不講理的,自己也就多說了幾句話,他就要判定自己的生死。

章沐白的臉色猶豫,看了眼何偉生,何偉生是真的怕了,只能祈求的看著章沐白。

“他不是什么老實本分的局長。”

章沐白這句話一出,何偉生已經嚇得面色蒼白,他以為自己死定了。

不過,章沐白又道:“不過他比大部分局長做的都要好,罪不至死,而且市局有他當局長,并不是壞事。”

章沐白的意思很簡單,何偉生不是個清官,不過是個能官。

“行了,放你一馬。”白晨瞥了眼何偉生,何偉生腿一軟,要不是章沐白摻扶著,怕是要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

不過對白晨來說,庸官比貪官的危害更大,國人常說的中庸之道,狗屁的中庸之道,不思進取,在某個職位上不作為,庸庸碌碌的干個幾年,然后再往上升,吹噓出一批批的面子工程,制造一大堆的政績工程,對于當地百姓來說,這種人比貪官更該死。

而章沐白既然說何偉生當的這個局長不是壞事,那就是說,他在這個職位上,還是做出了應該有的貢獻。

人都是有貪念的,就比如學校里的那些白晨指責過的老師,私底下收受過家長的錢,不過他們也的確是有教好學生的心思。

“那他呢?”白晨指著地上的何翔問道。

“我不了解。”章沐白直截了當的回答道。

“他開了幾間酒吧,有兩家沒經營許可證,若是出了事,是我幫他打點的。”何偉生這時候也不隱瞞了,直截了當的回答道。

何翔現在也不說話了,看自己叔叔的樣子,明顯是不敢惹這小子。

自己居然還主動跑來自尋死路,現在他是腸子都悔青了。

白晨腳一踹,將何翔踹的在地上連滾了幾圈:“滾遠點!下次再到我和我的學生面前撒野,打斷你的狗腿!”

“把人帶走。”何偉生鼓起勇氣,氣呼呼的說道。

心中有點埋怨章沐白,剛才他的那番話,差點就讓他死無全尸。

不過還好,章沐白后面的話,總算是挽救了他。

一直到警察離開,學生們才敢上前來。

“老師。那些警察見你跟老鼠見到貓一樣。”

“你不知道老師我就是屬貓的嗎。”白晨笑呵呵的說道:“別愣著,都動起來,我們是出來玩的。別被幾個攪事的擾了興致。”

警車上,何偉生和何翔坐在一起,何偉生的臉色陰沉無比。

“叔叔,那小子不就是個老師嗎?難道還有什么后臺不成?”

“你小子能給我收斂點嗎?你知不知道,剛才我的命都差點保不住了。”

“那小子是能打,可是他還敢當面對你動手?”

“你懂個屁,那小子殺起人。就跟閻羅王沒什么兩樣,他要我什么時候死。我連掙扎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不像道上的人啊,看著白白凈凈的……”

“這種人看著沒什么稀奇的,可是真動起手來,才最可怕。你見過什么老師有這么恐怖?還好你沒真的激怒他,不然的話,我過去也只能給你收尸了。”

“叔,你給我透個底,那小子什么來頭?”

“什么來頭?我也不知道什么來頭,上次他把一個地方派出所所長的兒子砍斷了一條手臂,然后市長親自過去把他迎接出來。”

“這么說他的背后是市長咯?”

“不,據說市長當時的態度,就跟孫子似的。你知道那個地方派出所結果怎么樣?”

“能怎么樣?所長被抓了唄。”

這時候,在前座開車的章沐白冷不丁的開口道:“全死了,整個派出所十幾個警察。連著所長,死的一個不剩。”

何翔頓時傻眼了:“全死了?”

何偉生點點頭:“全死了,而那小子當時只說了一句話,對著派出所的所有警察的面說了一句話。”

“什么話?”

“每隔一個小時,你們就死一個人,然后……”

“然后十幾個小時的時間。連著那個派出所的所長,全都死了。全部都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全都是被嚴密保護下,誰也救不了他們,你覺得這種人,你惹的起?”

何翔的臉色蒼白無比:“那怎么不抓他?”

“抓他?當初那地方派出所就是胡亂抓他才出事的,你是想明天市局上下大幾十號人被滅口的新聞登上頭條是不是?”

“叔,那他會不會……會不會殺我?”

“不知道……自求多福,若是他真要殺你,誰也救不了你,我也無能為力。”

“不會,他既然當時沒說什么,就說明他對你沒殺意,不過如果你再有什么不好的風評傳到他的耳中,那就難說了。”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會惹到那個人的?”

“就一個混混,欠了我幾萬塊錢,我找到他討債,結果他說他的欠被人騙了,就是那個人騙了他的錢,然后就請我幫他要回那筆錢。”

“什么?那個人會為了幾萬塊行騙?你在扯淡吧?”

“為幾萬塊倒也不見得,不過聽當時他們的話是說,是那個混混先騙了他的學生幾百塊錢,結果他就為學生報仇,轉頭去把那個混混給騙了。”

“這人還……還真是睚眥必報,真惹不得。”何偉生有點哭笑不得:“你也是,為了幾萬塊,帶著二十幾號人去堵人家,那么多小孩子,要是出點什么事,鬧到新聞上,我看你到時候怎么收拾。”

“這不還沒出事,就被那家伙給打了么,你看我這臉。”何翔的臉上還留著一塊通紅的烙印,估計著三五個與都消不掉。

“活該!誰讓你生意不做,非得去招惹他。”

何翔這次是腸子都悔青了,幾萬塊錢沒討到不說,還被打了一頓,更關鍵的是這次惹了不該惹的人,為了那區區幾萬塊,簡直就是丟人又丟份。

不過何翔心里不恨白晨,他在社會上也混了不少時日,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不管在哪里,都是適用的法則。

他只恨周禮讓,給他找了這么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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