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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天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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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漢寶】移動藏經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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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5 09:16:05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五百九十九章 我們七班不差錢

翌日,白晨便心急火燎的跑去了李玲的家去了,去搗鼓李玲家的那幾塊地。

一般的菜地是收一片地就種一片地,因為大部分蔬菜的種植期都不長,正常情況下,半個月就能收一批蔬菜,如今李老頭因為白晨的幾句話,就把地空了幾天,對他來說,已經造成了一些損失。

當然了,不管李老頭還是李玲,是一點的異議都沒有。

“李玲、李老頭,你們出來一下,我和你們說個事。”

“白老師,什么事?”兩人看白晨很認真的樣子,頗為奇怪的看著白晨。

“我想和你們簽一個協議。”

“白老師,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我們是絕對不反對的,協議就不用了吧。”

李老頭是本分的農民,他的性子耿直,在他看來,白晨對他有恩情,所以白晨的任何要求,他都不會反對。

而李玲也對白晨尤為信任,所以更不會有所異議。

“這份協議,是為了保障你們的利益的。”白晨認真的說道:“李玲,你拿這份協議看一下,順便給你爺爺解釋一下。”

李玲疑惑的接過協議,這份協議是臨時寫的,看的出來,是白晨臨時起意的。

而這份協議的甲方并不是白晨,而是高中一年七班。

乙方則是李老頭,甲方租借乙方的兩畝地為期三年,每年支付乙方一萬的土地租借費用,以及其后這兩畝地所得收益的10。

“老師,租借方為什么是我們七班?不是你要用地嗎?”

“因為我打算給七班一個特別的禮物,所以我需要這塊地。”

“那我們更不能要這個租金了,還有這一萬的租金太高了,這兩畝地也不是良田,根本就不用這么高的租金。”

“不,首先,這塊地我需要進行一些特別的種植,這個種植的利益不低。”

“老師……您不會是想種什么違禁植物吧?”

“去。少胡思亂想,就這地方,我種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這點你只管放心,我絕對不會種違禁品,而種出來的東西也將會得到不菲的收益,這也能夠成為七班將來班費的來源,能夠提供七班更多組織活動機會。而這收益肯定不小,所以這收益的10也將是座位補償你和你爺爺的。”

“老師,我也是七班的成員,您這樣說的話,我們更不能要租金了,還有10的抽成了。”

“不,這事一碼歸一碼,你和你爺爺要是不要這租金,我就換個地搞,到時候我一樣要支付租金。我是覺得肥水不流外人田,拋開我們師生的關系,這帳還是要算清楚的,這也是我要教你的,親兄弟還要明算帳,更何況我們只是師生。”

“那好吧,這協議我們是沒有任何異議,不過老師……我還是覺得這租金太高了,我和我爺爺種這幾塊地的菜,一年下來。能有幾千的收入已經非常多了,而如今我們是一點力氣都不用出,就能不勞而獲。”

“話不能這么說,就好比沙特地區。沒開采石油前,也就一塊沙漠而已,可是外國石油企業在沙特地區開采石油,一樣要支付高昂的租金,沙特王室還要抽取高額的利潤提成。”

“老師,您難道是想在我家地底下挖出石油嗎?”

“不。我是種蔬菜,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在商量好之后,李玲和李老頭就開始幫白晨忙活起來,又是翻地,又是松土。

李玲從小便和李老頭一起生活,所以干起農活也是一點不含糊,甚至比白晨干的還要好,甚至是挑一些肥料,也一點沒有避諱。

在白晨看來,李玲就是那種完美的女性,現在的她已經非常**早熟,不過白晨依然覺得,李玲應該享受她這個年齡的花樣年華,不止是她,班上的每個學生,都應該有自己最多姿多彩的青春期。

白晨當年可么有這樣的花樣年華,所以白晨才將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他們的身上。

他們就是白晨夢的延續,當初白晨自己所沒有經歷的,白晨希望他們能夠經歷。

“李玲,周末你怎么不去和其他同學玩?這里有我和你爺爺就夠了。”

“不了,家里還有不少事要做,爺爺一個人忙不過來。”

白晨立刻拿出手機,在群里群發了一個信息:“地點,李玲家,特殊活動,有空的就來。”

結果,所有的學生全都來了,一個個面紅耳赤的,短的十幾分鐘就趕來了,慢的一個多小時。

“那塊地,每隔半米挖一個小坑。”

“去,把這批種子種那塊地去。”

“你去澆水。”

“女生們,你們去找李玲的爺爺要點木頭,幫男生燒烤,球渣,你帶幾個同學去河里抓幾條魚。”

白晨儼然就將農活變成了一個郊游活動,所有的學生都分配到了任務。

“老師,我爸前兩天在山里打了一頭野豬,我去要點來,好不好?”一個學生說道,這學生的外號是蠻子,長的有點著急,白晨印象里,蠻子的個頭一直是最壯實的,性子有些木訥,開學的時候,成績也不是很好。

基本上是年段倒數的成績,不過如今他的成績,可是已經進入全年段百名。

“方便么?”白晨猶豫了一下,其實他也吃過一次野豬肉,那肉味可不是家豬肉可比的,野豬肉是沒有肥膘的,肉感緊實卻不顯老僵,肉感絕對是佳品。

“我爸前兩天打到的時候,就想送老師您半只的,只不過打到的時候,在上課,昨天又想送您,結果我們班集體去了市里。”蠻子道。

“那行,弄一點來,給大家嘗嘗鮮,我也露露手藝。”

“行,等著我。”

白晨還不知道蠻子父親原來是個獵戶,這年頭獵戶已經不多了。各地方基本都有禁獵的政策,而且也不能有土槍,所以如今的獵戶日子相當不好過。

禁獵雖然是為了保護自然生態,可是對于一部分人來說。并不全是好事。

如今剩下的獵戶,就算有土槍,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拿出來,也多是在夜里跑去山上狩獵,這也增加了危險性。要是碰上什么章子、豪豬之類的還好,對他們來說是小有收獲,可是如果是遇到什么大型的動物,山貓之類的,能不能獵到還是其次,能不能保證不受傷,才是主要問題。

而碰到野豬,大部分時候獵戶都是掉頭就走,因為土槍對野豬的殺傷力有限,就算是打到腦袋。幾槍也打不死,反而被野豬追的滿山跑。

能夠獵到野豬,除了實力和經驗外,更多的還是運氣。

不多時,蠻子就和兩個同學推著三輛車回來了,大半頭野豬都被他們帶了回來。

“對了蠻子,我這有一瓶跌打藥,效果絕對沒話說,拿回去給你爸用。”白晨將一個瓷瓶丟給蠻子:“以后要是有什么跌打損傷,用這藥準沒錯。傷輕的話,拿指頭抹一點在傷口淤青處,如果傷重,就直接一瓶喝下去。”

白晨這也算是投桃報李。人家既然送了大半頭野豬,他自然也不能小氣。

忙活了一天的時間,白晨在學生的幫助下,總算是把活干完了。

其實也就兩畝地,說大也不算大,白晨一個人也能干的完活。

不過有了學生的幫助。這效率的確是高了不少,剩下的時間,則是又玩起了燒烤。

周一早晨,白晨剛到學校,就被張清遠攔住了。

“白老師,來上課了啊。”張清遠的笑容顯得有些曖昧,似笑非笑的樣子,讓白晨很是警惕。

“校長,您這是唱的那一處啊,我怎么看著慎得慌,是不是又請我去辦公室喝茶?要是這樣您就直說,反正我也習慣了,別這么看著我,實在是別扭。”

“你看你說的,你又沒犯錯,我請你喝什么茶,我是想啊,前幾天你提議的確實在理。”

“我經常提出有建設性的意見,不知道您是指哪個?”

“就是校隊經費的問題,我覺得校隊的確不容易,我不支持誰支持,所以我決定了,學校答應為校籃球隊提供經費。”

張清遠的笑容帶著幾分討媚,似是在征求白晨的意見。

不怪他這般表情,因為昨天十三中的校長打電話給他,差點就和他翻臉了,在電話里狂噴張清遠,說什么不顧兩校的情誼,居然在籃球場上對他們十三中下這種毒手,打的他們十三中校隊如今一蹶不振,一個個隊員都是哭喪著臉。

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以前他們兩校打比賽,一中什么時候贏過?

每次比賽之后,十三中的校長都是打電話‘安慰’他。

可是昨天卻是讓他大為長臉,而事后他了解了一下比分,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十三中校長會那么氣急敗壞的原因。

心中立刻明白了,白晨當時在他辦公室說的話。

原來在不知不覺之間,校籃球隊已經有這能耐了。

白晨的臉立刻黑了:“校長,我最看不起你這種人,雪中送炭不會,錦上添花倒是不落人后。”

“嘿……你怎么說話呢。”

“本來就是,校隊當初困難的時候,你怎么不說一句支持鼓勵的話,如今剛剛有點成績,你就跑來沾光來了,我們學校不是體校,可是學校里還有那么多喜愛體育的學生,你怎么不支持一下?就因為他們不能給學校帶來榮譽?你口口聲聲說想要改革教育,怎么不見你改革一下自己的偏見了,我那天在您辦公室說的很清楚了,以后校隊不叫校隊,叫我們七班隊。”

“喂白晨,你別得寸進尺了,校隊畢竟是校隊,怎么可能改成七班隊了?再說了,你們七班那點班費,能支持校隊打比賽嗎?”

“這就不勞您老關心了,很快您就會知道,我們七班的能耐,別說是一個籃球隊,就算是全校的愛好體育的學生,只要他們愿意出去比賽,經費全都包了也沒問題,不就是個錢嗎,我們七班不差錢。”

說完,白晨直接甩了個張清遠一個后腦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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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5 09:16:29 |只看該作者
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六百章 新鮮蔬菜

“白晨,你給我回來……你這算什么……”

白晨哪里會理會張清遠,依舊自顧自的離去,去上他的課去了。

張清遠雖說氣憤,偏偏面對白晨又不能理直氣壯,誰讓他自己當初當甩手掌柜。

白晨有一句話說的沒錯,自己是見風使舵,校籃球隊缺經費的時候,他是袖手旁觀,等到校籃球隊打出一點成績了,他立馬就上來刷臉來了。

而當初白晨就說過,以后校籃球隊的經費由他們七班負責,而校籃球隊的戰績好壞,也與學校無關。

這理虧了半分,氣勢自然就壓不住白晨了,哪怕張清遠是校長。

可是他還是要臉的,他總不能用校長的身份,逼著白晨吧。

再說了,這球隊是白晨帶出來的,白晨的籃球水平,那可是全校師生都出了名的。

不說在七班班上的權威,單是這校籃球隊,他也是說一不二。

白晨不管那許多,反正他自己的心里也有個小算盤。

到了班上后,班上的學生立刻從嘈雜的采石場變成了安靜的圖書館。

“在上課之前,我要宣布幾個事情,首先是胖子的外號消了,他現在的體重已經不算特別的超標,當然了,外號這種東西,也是同學朋友之間的一種羈絆,胖子……不對,王小龍要是愿意留著,我也不反對,你們自己叫著,還有就是關于半個月后的校運動會的事,陳蓮娜,你是體育委員,參賽者就由你選拔,我的要求不高,所有項目二分之一的項目拿到第一,還有……是我們班班費的事,經過我的深入思考后,我決定以我們班級的班費成立一個基金。每個同學都將是受益人,就叫做七班基金,我們的目的很簡單,讓我們未來三年里。有足夠的錢在我們節假日之余,不用依靠父母的零花錢吃喝玩樂,為此,我特別的租借了一塊地,就是李玲家的菜地。那里種植的蔬菜和水果,你們分為四個小組進行銷售,當然了,這個銷售的時間不占用你們的節假日,而我會進行專門的時間組織。”

“老師,我可是早就準備好了,什么時候進行銷售比賽?”胖子摩拳擦掌的說道,他等著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明天早晨,你們都準備一下。”

白晨在將事情說完后,便正式開始上課。

在上完課后。白晨就去了李玲家,雖然種下去不過一天多的時間,不過白晨早就在地下藏了生命寶石,生命寶石可以讓這些植物的生長周期大幅度的下降。

而且吸收了生命寶石的能量,這些蔬菜從口感到營養程度,都已經完全超越了一個普通蔬菜應該有的地步。

“白老師,你這種的菜是什么品種的啊,這才一天的時間,長勢就這么好,老頭我種了一輩子的菜。也沒見過長的這么兇的蔬菜。”

“這是我從一個朋友那里里拿出來的,他是搞種植研究的,目前這種蔬菜還沒在全國推廣,如果我不是有那層關系。也不可能這么順利的拿到種子。”白晨笑著說道,說著白晨上前去摘下一片包菜的菜葉,放在口中咀嚼起來:“嗯……看來已經成熟后。”

李老頭看的疑惑,包菜雖然可以生吃,不過多是配上肉食,如果單獨吃的話。口感并不會好。

李老頭也摘下一片菜葉,放在口中吃了一口,可是這一瞬,李老頭卻感覺自己吃的不是包菜,而是一種完全不知名的水果,那鮮嫩的口感和水蜜桃似的,甜滑又不膩味,菜梗中還有一種奇妙的汁味,稍稍一吸允便已入口,便讓口中干涸全無。

“我的乖乖,這是包菜嗎?”

這看起來像是包菜,實際上是另外一個世界的植物,芝靈花。

不過芝靈花的繁衍成熟期需要三五年的時間,而白晨通過生命寶石的激發,直接將這個周期縮短。

“李老頭,再看看那個菜。”白晨指著藤架子上的葫蘆瓜。

這同樣不是地球品種,在柯南世界,這個叫做魔瓜,需要魔力的滋養才能夠育成,是深淵一族中的最高貢品,尋常人家根本就無福消受。

白晨所挑選的,都是與地球某些品種蔬菜瓜果的外形相似的東西種植。

李老頭上前去,一把扯下一個魔瓜:“這也能生吃?”

“吃一口看看。”

李老頭咬了一口魔瓜,那一瞬,李老頭仿佛感覺到了升仙一般的感覺,那種味蕾的反應,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

“這什么東西啊?這絕對不是葫蘆瓜,葫蘆瓜至少要兩個月左右,才能到成熟期,是一種成熟期較慢的瓜類蔬菜。”

“這也是新品種的,不止是這葫蘆瓜,這里種的所有東西都是新品種的,不止是口味不同,營養成分也不是普通的瓜果蔬菜能比的,李老頭,你多嘗嘗這里的東西,反正也是借你家地種的,你就當自家東西。”

“那怎么行,這新品種看著就知道,價值不菲,可得值不少錢吧?”

“拿到外面賣肯定高價,可是咱們的交情,就別說錢了,這東西說到底也是給我們班的學生的,全班都有份,李玲也有份,到時候我讓他們拿回家孝敬家里長輩,你不就是李玲的爺爺,到時候一轉手又回你手上,所以就甭在這客氣了。”

“白老師,你說你這么費勁的為自己學生做這做那,圖什么呢?我可沒聽說哪個老師,會幫學生種蔬菜瓜果,再送給家長的。”

“別人不知道怎么樣,反正我的學生,我就要提供給他們最好的條件,最好的東西,反正我就樂意。”

李老頭苦笑的搖了搖頭:“想不通想不通……玲兒能有你這么個老師,真不知道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話不能這么說,我對他們好,是因為我在他們身上看到了從前的我,我對他們好,內心里其實是在對過去的自己好,自我這是一個自我滿足的過程。”

“老頭我聽不懂這些話,不過我只知道。白老師是真心對學生們好。”

“李老頭,幫我收一些東西,下午的時候,我讓學生帶回去。給他們家里人嘗嘗鮮,順道著中午我們爺倆弄點小菜開開胃。”

“白老師你什么都好,就是不喝酒,我一個人喝著也悶。”

“我是酒性差,酒品更差。一發酒瘋就打人,誰受得了啊,所以干脆就不喝酒了,我可不想讓學生知道我發酒瘋的樣子。”

一上午的時間,兩人便收獲了不少東西。

然后兩人又將之分了四十份,走的時候,白晨又順走了李老頭的小三輪電動車。

回到學校,白晨就讓學生把東西全分了,帶回家去。

白晨則是自己留了一些,準備晚上叫上周亦如和白芯雅。一起吃一頓。

陳蓮娜一回到家里,一如既往的玩游戲,反正除了輪換到她做家務的時候,她才會現身,什么煮飯煮菜之類的事情,完全由白晨負責。

可以說她的生活,基本上已經被白晨包攬下來。

白晨跟她的家長沒什么區別,當然了,如果白晨不用付房租的話,就更像了。

“姓陳的。去樓上把白芯雅和周亦如叫下來,吃飯。”

陳蓮娜立刻就摘下頭盔,如今她可不敢在白晨的面前拖延癥發作,因為白晨是斷過她的電的。

“收到。保證完成任務。”陳蓮娜立刻跑出屋外。

不過,等到陳蓮娜回來的時候,下來的不止白芯雅和周亦如,還有如意,以及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白晨,你是不是到了月底沒錢吃飯了。怎么這桌上大部分都是素菜?”如意一看桌上的菜,立刻挑三揀四起來。

“多吃點素,對你們女人的皮膚好,你不知道嗎,葷菜吃太多了,以你油性皮膚,估計你一個月的薪水都要給洗面奶公司了。”

如意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頰,惱怒的瞪了眼白晨,她的確是油性皮膚,而且的確是離不開洗面奶。

“我艸白晨,你這素菜也能做出山珍海味的味道啊。”周亦如很沒素女的樣子,直接用手指挑了個菜放嘴里。

“白晨,你這是絲瓜吧?怎么沒煮過?切片放這怎么吃?”白芯雅指著桌上的一盤切片絲瓜。

陳蓮娜直接就拿著筷子夾起一片切片絲瓜彷如嘴里:“哇,好吃,白大哥,這玩意不是絲瓜吧?”

“吃點這個,可以去肚子里的油水。”白晨看了眼如意道。

如意撇了撇嘴,雖然臉上還表現出不屑,不過她最近也混過幾次白晨的飯桌,知道白晨的廚藝相當拿手,而且一般他在飯桌上說的話,都不會有假,心中還是有點小期待這盤表面上看著的像是切片絲瓜的東西。

“哇,真的,白晨,這是什么東西?”周亦如依然用手抓。

“那有個袋子,等下吃完飯,你們把那袋子帶回去。”白晨指著架子上掛著的一袋瓜果:“喂,那個兄弟,怎么稱呼?”

“我是白小姐的保鏢,你叫我阿彪好了。”那人只是淡淡的看了眼白晨,他的坐相很正,桌上的筷子完全不動,只是眼睛一直盯著白芯雅。

“白晨,不好意思,阿彪是我爸安排在我身邊的。”白芯雅很無奈的說道,其實對于阿彪這種死板的性格,她也有些無奈。

“跟個木頭似的。”陳蓮娜不以為然的說道。

“白晨,你這廚藝,簡直比大飯店的大廚還要牛逼,就你這水準做什么老師啊,不去當大廚都浪費了。”周亦如現在只關心桌上的菜,一個人吃的津津有味的。

“這又什么菜?看著像是空心菜,可是這味完全就不是空心菜的味道啊。”

此刻白晨的那些學生,在家中飯桌上的境遇也是如此。

他們的家里人全都對著自己的孩子帶回來的東西大呼小叫著:“這是不是葫蘆瓜啊?怎么這味道這么好吃?”

“還有這絲瓜,這肯定不是絲瓜。”

“爸,媽,別這么大驚小怪的好不好,這是老師送我的,我們全班人都有。”

“這味道,這口感真沒的說了,這些個玩意配什么都是浪費啊,孩子他娘,把剩下的菜放冰箱,別浪費了,留著明天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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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5 09:17:12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六百零一章暴力部門
白晨找來幾個三輪車,讓四組人各自推著一輛車進了市區,一進入市區,四組人就分頭行事。

倒也沒人說白晨不務正業,誤人子弟,畢竟七班的成績擺在那。

雖說學校里不少眼睛盯著,都盼著白晨出點狀況,不過苦于沒有把柄。

今天白晨并沒有給予他們標準的售賣價格,他們可以自己決定價格。

白晨則是自己推著一輛小三輪,白晨再次來到上次那家酒店。

“喂,是尹經理嗎,我是上次那個菜農。”

“哦,是你啊,你有什么事嗎?”

“我上次賣給你的那批蔬菜你還滿意吧?”

“滿意,滿意,太滿意了,你是不知道,光是你那批蔬菜,就拉升了我們酒店的三成客流量。”

一個酒店能夠提升三成的客流量,那絕對是一個大業績。

一般一家老牌酒店,客流量都已經趨于穩定,就算換一個管理層,也不會出現太大的起伏。

可是這次尹經理卻讓酒店的客流量提升了三成,對他來說,就和開疆辟土沒什么區別。

“怎么?你那又有蔬菜嗎?”

“是有,不過不只是蔬菜,還有其他的一些瓜果,質量比起上次那批只高不低,你要不要?”

“你現在人在哪里?我去接你?”

“倒不用接我,我就在酒店后門,你出來看看貨怎么樣。”

“好,我這就出來。”

一般送貨的都是送到后門,酒店前門一般都是賓客出入的地方,不適合停放這種小破三輪。

尹經理很快就來到后面,看著白晨身后蔬菜瓜果,雙眼便放光起來。

看這些蔬菜瓜果的外形,比之普通的瓜果蔬菜就賣相就好了不少。

“這些蔬菜瓜果看著不錯,兄弟,你這次打算賣什么價?”

“三萬。”

“三萬?高了點吧?而且這次的量好像少了一些,比上次高了一倍啊。”

“尹經理。你可以嘗嘗這味道,這里的每種蔬菜瓜果都能生吃,如果有技藝高超的大廚烹飪,口味比之國宴也不差分毫。你要是覺得不好,我這車蔬菜瓜果就全送你了。”

尹經理遲疑了一下,拿起一個絲瓜:“這也能生吃?”

“你試試就知道了。”

尹經理抱著嘗試的想法,小咬了一口,甘甜口感瞬間彌漫舌尖口腔。甘潤之氣更是沁入心田。

“這不是絲瓜?這是什么?”尹經理大呼起來。

“這是特殊品種,目前國內還未普及,短期內也不可能普及的起來,培植工序太復雜了,而且這些東西都是具有特殊功效的,就比如說你手上的靈絲瓜,這玩意吃一次,就能將體內的油脂毒素排解,絕對不含任何的副作用,更沒有任何化學成分。純天然的農產品。”

“行,三萬就三萬,就沖這個什么靈絲瓜,這三萬就值了。”

尹經理可不只是爽快那么簡單,他能夠做這個酒店經理,更主要的一點是他的經營頭腦。

白晨上次賣給他的蔬菜,就已經證明了這點。

別看那一小車的蔬菜就賣了一萬五的天價,實際上酒店的月營收益超過百萬。

“不過你得給我把這些蔬菜的品種、名稱,還有功效列個單子,我好推廣。”

“這就是單子。你自己看一下。”

“下次,再有這些東西,我全收,有多少要多少。”

“東西多了。那就不值錢了。”白晨收起錢,和尹經理打了個招呼后便走了。

“阿姨,要買菜嗎?我這菜新鮮。”李玲帶領的小組,找到了一個菜市場,不過他們沒有經營許可證,所以他們只能在市場外面擺攤。

當然了。如他們這樣違規擺攤的菜農也有不少,而且大部分也都是來自周邊的鄉鎮。

被李玲的招呼聲吸引來的大媽上來,左挑右選:“這大白菜怎么賣?”

“一捆一百。”李玲很直接的回答道。

“小丫頭,你瘋了吧,一捆幾塊錢的大白菜,你賣一百塊。”大媽直接就丟下大白菜。

李玲和她的小伙伴一個個都是苦澀不已,前前后后他們已經招呼了不少人,可是每次聽說他們報價后,全都是丟下手中的蔬菜,轉身就走。

“組長,這么下去不行啊,我看我們還是換個地賣吧,這里過來過往的都是大媽大嬸,他們怎么可能花一兩百塊錢賣一捆菜的,我們這瓜果蔬菜再好,那也需要口碑啊,莫名其妙的開出天價,換誰也不可能買啊。”

“是我想岔了,我原本覺得,賣菜就要來菜市場,如今看來,是我的想法入了歧途,走,我們換地。”

眾人七手八腳的把攤位收起來,就在這時候,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城管來了!

一時間,整個菜市場外圍立刻亂作一團,那些菜農攤販全都沸騰起來。

“快跑,城管來了。”

李玲和小伙伴立刻驚慌失措的推著車子跑掉了,也沒管從車上掉下來的東西。

陳皮是當地的一名城管,同時負責這一帶管理的,其他的同事全都不愿意到這來。

因為管理條例在這一帶根本就無法實施,而且他就一個人,每次他跑來管理,那些菜農根本不鳥他。

不過,最近他想了個法子,隔三差五的就跑菜市場外喊一聲,城管來了。

保準比他主動上去管理來的更加行之有效,只聽其聲,不見其人,反而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

不過,他今天看到了一群新的攤販,一群小孩子居然也在擺攤。

陳皮立刻就追了上去,看著那群小孩子小三輪上掉下來的瓜果。

每個城管每個月都有定額查處未歸攤販的數量的,陳皮看那群小孩,立刻就斷定對方沒有營業牌照,而且這樣的小孩,比起一般的攤販好對付多了。

“站住!給我站住!”陳皮大聲喝斥著,朝著前方的那群小孩窮追不舍。

十個學生,又推著小三輪。哪里跑的過陳皮這個專業追人的城管,沒跑幾步,就被追上了。

陳皮立刻就攔到了李玲等人的面前,氣喘吁吁的指著李玲等人:“跑。叫你們還跑!!”

“大哥,放過我們吧,都是混口飯吃,大家都不容易啊。”李玲立刻可憐楚楚的看著陳皮。

“你們涉嫌未歸占地經營,現在依據城市管理條例。對你們加以處罰。”

“大哥,我們沒錢。”

“沒錢?那就把車子留下。”

“大哥,不行啊,這可是我們的命根子。”

“松手,再不松手我就打人了!”陳皮立刻就舉著橡膠輥指著一個死死握著車盤的男生。

那男生被嚇的退后了幾步,每個學生都有些六神無主。

“你們違反城市管理條例,需要去市城管大隊繳納一千五百的罰金。”

對陳皮來說,這就是他的生意,總算是開張了。

“把你們的身份證拿出來。”

“我們沒身份證,我們還是學生。”李玲也有些畏懼的說道。心里想著這次糟了,要給白晨惹麻煩了。

“那就把你們的學生證拿出來,還是學生,居然就出來擺攤,不務正業,像什么話,把你們的老師叫來。”

陳皮得意的推著車子走了,這可把李玲等人急的六神無主起來。

“怎么辦啊,這次我們的實踐活動肯定輸定了。”

“而且我們的學生證也被他沒收了,現在肯定要給白老師惹麻煩了。這可怎么辦?”

出師不利,對他們來說,的確是個不小的打擊。

在眾人商議無果后,最終只能打電話給白晨。

“老師。我們的車子和東西,都被城管拉走了,還有我們的學生證也是。”

白晨一聽,立刻火大了起來:“你們現在在哪里?”

“新民農貿市場外面。”

沒過多久,白晨就來了,看著愁眉苦臉的眾人。心頭更是一陣無名火氣。

“走,跟我去要東西。”白晨氣急敗壞的說道。

自己的教育計劃,居然一群不懂事的城管跑來攪合,這叫什么事。

李玲等人全都戰戰兢兢的跟在白晨的身后,畢竟這事說到底也是他們理虧,未歸占地經營,的確是不合規的,心中不免擔心起來,害怕事情會鬧大。

到了城管大隊,白晨不喜歡城管,因為城管永遠都是欺軟怕硬。

他們所欺負的,永遠是那些無權無勢的商販,而且大部分時候,他們都是以極其惡劣的方式,近乎是強盜的方式去搶奪他人的維生工具。

而城管又是一個很特別的部門,他們是沒有行使治安權的部門,可是他們卻又代表著ZF,總是干著一些越權的行為,他們不是警察,可是卻比警察更方便做某些事情,他們沒有執法權,卻又沒有真正的規定他們的權限,所以他們可以干的比警察更過分的事情。

白晨一直覺得,城管是一個不應該存在的部門,固然規范與美化城市是必要的,管理商販正規經營也是理所當然的,可是絕對不是依靠打砸搶來完成的。

有違規商販是因為市場本身的不規范,而ZF所要做的應該是將這些違規商販正規管理,以勸導或者統一管理,劃定一個區域進行經營,而不是將之驅逐,或者是直接將他們的維生手段破壞。

而且一次的罰款,對于大部分的商販來說,或許就是傾家蕩產。

ZF一直說,罰款不是目的而是手段,可是如今的城管卻將罰款當作業績指標來完成,一些完成不了業績的城管,其手段自然會更加激進與暴力。

白晨一進入打聽,立刻叫道:“把你們城管大隊的大隊長叫出來。”

白晨的態度非常的跋扈,因為在這里絕對不是講理的,想要拿回自己的東西,只有兩個辦法,鬧事!或者用更加蠻不講理的方式沖突。

白晨來此,也不是為了講理來的,很快,大隊長和一群城管就出來了,其中也包括陳皮。

“老師,就是他搶的我們的東西和學生證。”李玲指著陳皮道。

“你是什么人?來這里做什么?”大隊長看著白晨,又看著白晨背后的學生,滿臉的困惑。

這里基本上不會有什么小孩子出入,而且還來了一個老師。

“大隊長,這些小孩先前占地擺攤,被我沒收了東西。”

“哦……你是來繳納罰款的?”大隊長理所當然的說道。

“不是,我是來拿回我們的東西的,同時我要你們城管大隊,向我的學生道歉的。”

“哈哈……你是讀書讀傻了的書呆子吧?這里是城管大隊,不是你的學校。”大隊長大笑起來:“你那套學校里的東西,在這里可不管用。”

“我的學生在進行社會實踐課程,你們城管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的學生進行阻撓,而且我懷疑你們對我的學生進行了身體的傷害。”

動手?對城管來說,動手都不叫事。

“我也不管我的人是不是真的動手了,反正你的學生違規經營,這是事實,你狡辯也沒有,我不管是什么狗屁社會實踐課程,反正你們要不就繳納罰金,要么就滾蛋,老子沒空招待你們。”

“那我就只能報警了。”

“報警?你以為警察會幫你們?SB,就算警察來了,也會站我們這邊,一個小小的老師,真以為能在這撒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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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5 09:17:52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六百零二章賠償
白晨直接掏出電話,那些城管仿佛是在看笑話一般看著白晨。

“警察同志,我和我的學生遭遇了強盜,沒錯,就是強盜……我們現在在城管大隊,這些城管就是強盜。”

很快,警察來了,依然是白晨的老朋友。

章大警官,還有十幾個的警察,一看到白晨的時候,章沐白的臉就拉攏了下來。

“這是怎么回事??”章沐白冷著臉問道。

“我和我的學生在進行社會實踐課程,結果這些強盜搶了我的學生的東西,還有學生證。”

“同志,他們隨地擺攤,嚴重影響市容,我們是盡自己的職責,再說了,我也沒聽說哪個學校的學生上什么社會實踐課的。”城管大隊長立刻辯解道:“我看還是把他帶回警局去,好好調查一下他的身份。”

“你們搶了他什么東西?”章沐白看向城管大隊長問道。

“什么搶?我們那是沒收,我們有權對違規擺攤占道的商販進行處罰。”

“到底是什么東西?”章沐白瞪著城管大隊長,質問道。

“同志,你怎么這態度,我們雖然不是一個單位,不過我們可都是公職機關……”

“我最后問你一遍,你到底搶了他們什么東西?”

這時候城管大隊長也發現章沐白的態度和以前他們接觸過的警察有些不同了,城管大隊長凝視著章沐白,章沐白的目光更是進逼射來。

“一車蔬菜瓜果。”城管大隊長很不情愿的回答道。

“白老師,讓他們把東西還給你們,這樣的結果,你總滿意了吧?”

“他們對我的學生進行了恐嚇,就這樣算了嗎?”白晨顯然是不打算就此罷休。

“你想怎么樣?”

“賠償。”

“小子,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吧?”

白晨的要求,立刻引起所有城管的不滿,白晨冷笑道:“怎么,只許你們欺負人?就受不得別人欺負嗎?今天我就欺負你們。你們不服嗎?”

“服NM!”有個態度很沖的城管,立刻就破口大罵起來。

白晨瞥了眼那個城管,抬起一只腳,直接踹在那城管的下巴上。

那城管立刻就滿嘴鮮血。章沐白立刻掏出手槍對著白晨:“你要干什么!?”

而白晨出手傷人,同樣也讓所有的城管都暴怒了。

一時間,整個大廳里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白晨卻是聳了聳肩,看向自己的學生:“我們去拿我們的東西。”

“打了人就想走?”城管當然不干了,立刻就攔住白晨。

白晨看了眼章沐白:“你不攔住他們嗎?我可沒那么好的耐心。”

章沐白現在也很為難。這事本來就不大。

也就是城管收繳了白晨學生的東西,然后白晨替學生出頭。

反正這種事也不是一起兩起,城管做這種事早就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平日里,城管欺負一下平頭老百姓,那些老百姓最后也只能妥協低頭。

只不過這次碰上硬茬,遇到了護短的白晨。

如果大家各退一步,也不至于鬧的如此地步。

可是,這些城管似乎還以為自己欺負的就一個普通老師,不依不饒的要追究到底。

“都給我住手!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不管你是不是秉公處理。立刻去把他們的東西還給他們。”章沐白大聲吼道:“或者,我把你們城管大隊所有人都帶到警察局去。”

“你行!小子,你有靠山是吧!別得意,我也有!”城管大隊長恨恨的盯著白晨。

其實,如果城管大隊長早知道白晨有靠山的話,或許不會鬧的這么僵。

反正他們以前也就欺負一下沒靠山的,遇到硬茬的話,都是各退一步,井水不犯河水。

只是,如今事情鬧的如此難堪。城管大隊長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

城管大隊長立刻拿起電話,開始給他的靠山打電話:“喂,李部長……我是于海……”

白晨同樣拿出電話:“喂,仇市長。你們市里有沒有哪個部門的部長姓李的?我覺得這個人有很大的作風問題,我想請你幫忙調查一下,他現在在聯合城管大隊的大隊長,欺負我和我的學生呢,你看這事怎么出來?”

城管大隊長電話打到一半,突然頓住了。錯愕的看著白晨。

而電話那頭的李部長,同樣對城管大隊長說道:“小于,你等一下,市長打電話給我,我先接一下市長的電話。”

過了沒多久,電話那頭的李部長再次發聲了,只不過他的聲音已經不如先前的那般和顏悅色。

“于海,我CNM!”

這位叫做于海的城管大隊長傻眼了,這次是真碰上硬茬了。

他現在只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這tm叫什么事啊?

自己才剛向李部長求救,這個姓白的老師,直接就找市長告狀李部長。

自己這邊話都沒說完,市長直接就去找李部長麻煩了。

“被人欺負的感覺爽吧?”白晨笑著看著于海,于海這次是真焉了,低著頭也不應白晨的話。

“自討苦吃。”章沐白冷冷的瞥了眼于海。

“白老師,你還真是有空,這才沒幾天,你又搞出這些花樣,你就不能安分一點嗎?”

“我倒是也想,不過似乎都是別人找我麻煩,我可從來沒主動找人麻煩的。”

“趕緊把東西領走,我不想再讓事態擴大了。”

白晨唱著小曲,帶著學生出了大。

不過,過了幾分鐘,白晨又回來了,手中抓著一把爛菜,直接砸在于海的臉上。

“你他媽是人嗎?好端端的東西,你就給我砸爛了?”白晨徹底的暴怒了。

章沐白剛想收警,這次是真的傻眼了:“你們是不是有病啊?你們收繳上來的東西,都這么處理的?”

于海的臉色非常難看,臉頰不斷的抽搐著:“大不了賠你就是了。”

“賠我?行啊,三萬塊。拿來。”

“你不要太過分,那一車破菜值得了三萬?”

“白老師,你這是明目張膽的勒索。”章沐白也對白晨獅子大開口感到不滿。

“我勒索?笑話,我白晨還真看不上這幾萬塊錢。不過這是我的學生努力的東西,你們說那一車菜不值三萬?你知不知道就在不久之前,我剛賣給xx酒店一車,要不要我現在打電話,問一問當時的價錢?”

“你那什么菜啊?就算進口的也不值那么多錢。”

“你管我什么菜。反正我今天就告訴你,要是你不賠償,我就拆了你們城管大隊,我說到做到!”

“你不要得寸進尺……”于海現在又是后悔,又是憤怒。

在他看來,白晨就是在找茬,不就一車破菜嗎?一千塊錢都不用,居然要找他們賠償三萬。

章沐白的臉色鐵青,直接給何偉生打了電話:“局長,是我章沐白。現在立刻拍人來城管大隊,就是那位白老師,他現在和城管大隊發生沖突了,他現在要拆城管大隊,你派人過來,免得事態鬧大,最好通知一下軍方。”

于海聽的頭皮發麻,要通知軍方?

這小子到底什么來頭啊?

章沐白是故意在于海面前打的這通電話,現在他也沒辦法,只能這么恐嚇于海。

誰讓他們自己做事不地道。別說這個白晨他惹不起,就算惹得起,也沒這么做的。

“賠,我們賠。”于海咬著牙。除了賠錢,他也沒有第二個選擇。

“對了,我還有幾批學生在市里進行社會實踐,希望不會遇到其他城管,不然的話,我們還會再見面的。”白晨冷笑道。

在聽到白晨的話之時。章沐白和于海的臉色都變了。

這事還沒完沒了了?雖然他們心中叫苦,可是現在只盼著,千萬不要再出現這檔子事了。

當白晨帶著學生出了城管大隊的時候,那些學生別提多得意了。

“你們高興什么,這次你們得0分。”白晨看著李玲等人道。

“老師,這是不可抗拒因素,不能怪我們的。”

“怎么不能怪你們,這說明你們的社會經驗不夠,如果當時事發的時候,你們能夠鎮定一點,直接就跟那個城管說,你們是在進行學校組織的社會實踐課程,保準能唬住城管,這些城管一向欺軟怕硬,這點臨場應變的能力都不懂。”

“那如果他們還是要沒收呢?”

“那你們就直接報警,你們記住了,你們是未成年,你們比他們更受法律保護。”

白晨雖然嘴上斥責他們,不過心里還是關心他們的。

“忙活了一個早上,餓了沒?”

李玲等人全都低著頭,不好意思開口。

當然餓了,可是誰也不愿意開口。

“吃飯去。”

“老師,其他三組人呢?”

“其他三組繼續社會實踐,在結束前不要去干擾他們。”

李玲等人又是不甘,又是后悔不已。

“不過這么擺攤,的確不是很方便,看來要想個辦法……”白晨摸著下巴說道。

白晨帶著學生進了一家小飯館里,雖然他們先前不好意思開口,可是一進入飯館,立刻就叫著服務員上菜快點,看來他們是真的餓了。

就在這時候,飯店的電視里突然出現了小胖和其他學生的畫面,小胖正在接受一個記者的采訪。

“請問這位同學,你能告訴我們,你的這些蔬菜瓜果的來源嗎?”

“這是我們老師提供的,今天是我們社會實踐課,所以我們就出來賣這些東西,銷售所得也充當我們七班的班費。”

“那你們的銷售策略,也是你們老師幫你們策劃的嗎?”

“不是,老師說,我們的銷售方式由我們自己決定。”

“那這個看起來像是絲瓜的奇怪瓜果,每斤一千元,也是你們標的價格?”

“是,因為我們覺得這個靈絲瓜值得這個價錢。”

“這個靈絲瓜雖然味道很好,可是每斤一千元,似乎還是太高了,超出普通人能夠承受的范圍了。”

“這靈絲瓜的量本來就少,而且效果非常好,排毒養顏,去熱散火,比如今最好的化妝品還要好許多,而這個靈絲瓜的價錢,比起那些化妝品的價格,還有不小的差距,所以我覺得我們銷售的價格非常合理,這本身就不是當作普通的水果或者蔬菜來賣的,我們是在賣奢侈品,而一千塊一斤的奢侈品,我覺得這個價錢一點都不高,甚至算是物美價廉,大部分女性都買的起,所以我在這做個小廣告,各位愛美的女孩,不要錯過這個機會,我們的靈絲瓜功效神奇,而且數量有限,賣完為止,如果你們覺得我們賣的東西有任何虛假,無條件退款,記住了,我們是縣一中七班。”

白晨和李玲等人,全都呆呆的看著電視里,胖子滔滔不絕的演講。

白晨都不知道,胖子居然這么的能說會道。

而且,他還說的這么有理有據,而他更是把這銷售玩出了其他花樣。

比之今天李玲這一組在菜市場擺攤,高出幾個段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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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5 09:18:14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六百零三章成績
不得不說,胖子的計劃非常的完美。

他跑去電視臺大門前擺攤,然后再以高價來制造噱頭。

電視臺的記者立刻就發現了門口的這個新聞點,而后胖子再通過試嘗來制造口碑效應。

“這小子干的真是漂亮。”

李玲等人都有些嫉妒的看著電視上十個意氣風發的同學,還有一點不服氣。

不過胖子的這招確實是漂亮,而且膽子非常大,如果不是對白晨的產品有信心,估計胖子也敢不敢玩這招。

一斤一千的瓜果,可是相當的稀罕。

其他的蔬菜也不便宜,李玲先前賣的大白菜一斤一百多,在她看來,已經是非常高的價格了。

可是胖子敢把價錢標到一斤五百,這種價錢如果放在市場上的話,根本就不可理喻,甚至是很難賣的動。

不過胖子很聰明,他看出了其中的關鍵。

那就是口碑,所謂的酒香不怕巷子深,那也要有香氣才行。

大部分的產品,還是需要廣告的。

而胖子的策略顯然也成功了,鏡頭中的攤位前,十個學生忙的不亦樂乎,也就胖子腆著臉對著鏡頭,不斷的夸夸其談。

“能不能更詳細的介紹一下,這些農產品的功效?”

“這些農產品有些見效很快,比如說靈絲瓜,基本上幾個小時就能有很明顯的效果。還有一些蔬菜,則沒那么快的效果,不過我們七班就在那里。跑也跑不掉,所以所有的購買者有任何的異議,只要合乎情理,我們都無條件退款。”

“小胖同學,你這樣做生意,不怕虧本嗎?”

“首先,我們不是在做生意。我們是在上社會實踐課,而且我們的老師并不反對我們虧本。只要這個虧本有意義,能夠讓我們學習到不足之處,那就達到目的了,還有一點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們對我們的產品很有信心。”

很快,就到了約定的集合時間,胖子帶著他的隊伍,意氣風發的出現在白晨的面前。

四組之中,也只有李玲的隊伍垂頭喪氣的,就如上次胖子的小組一樣,只不過這次風水輪流轉。

小胖這次可是表現出驚人的天賦,球渣和李妍兩個小組同樣是意氣風發。

“李玲,你怎么了?是不是今天的課程遇到麻煩了?”李妍平日和李玲玩的最近。所以看到李玲的小組,便上前去安慰道。

“被城管查抄了,要不是老師幫忙。估計我們的學生證還被扣在城管大隊里呢。”李玲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問道:“你們今天怎么樣?”

“成績還不錯,賣了兩萬出頭。”

“天哪,兩萬塊,你們是怎么做到的?”李玲驚呼起來。

其實論聰明,李玲作為組長并不比其他三個組長差。只不過她家里本身就是務農的,所以她的思維觀念還局限在以最簡單的方式買賣。而忽略了產品本身的價值,以及市場定位。

“嘿嘿……班長,才兩萬啊,今天我們組可是賣了六萬!哈哈……”

胖子得意洋洋的說道,他的確有驕傲的資格。

他幾乎覺得,這是他從小學到高中,最驕傲的一天了。

他和他的小組賺到錢了,而且還賺的不少。

六萬塊錢是什么概念?

就算是放在成年人的手上,同樣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球渣,你今天怎么樣?”胖子看向球渣。

球渣神秘的笑了笑:“你猜猜看。”

球渣的隊伍同樣是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誰也不肯吭聲。

“切,故作神秘。”

這時候白晨才姍姍來遲,學生們立刻安靜下來,在白晨的面前站成四個隊列。

“現在匯報各組今天的成績。”

“老師,一組今天銷售了兩萬。”李妍在知道了其他組的成績后,還是有點小小的失望的。

原本她以為自己的小組成績已經非常好了,可是胖子卻給了她一個結結實實的打擊。

“二組……銷售零。”李玲低著頭回答道,白晨說過,賠償的三萬并不能算作他們的成績。

“三組銷售六萬一千。”

“四組十八萬。”球渣回答道。

此言一出,不但是原本意氣風發的胖子,就連白晨都露出驚奇之色。

“怎么可能?球渣,你是怎么做到的?難道你標注的價錢,比我們還要高三倍?”胖子顯然是有點難以接受。

“我們沒有擺攤,我們研究過那種農產品后,進行了分類,就比如說梅花果,老師說過這東西可以用來釀酒,我們就去和市里的幾家釀酒廠談,梅花果也是我們賣的最多的金額,單是這一項就賣了十萬。”

“天哪……居然賣了這么多,我們還是稱斤算的,一斤才一千二,你們居然賣了十萬。”胖子大驚叫道。

“你還算好了,我們組是一斤三百五,球渣,你是怎么想到的?”

“是我們組的矮子說的,他們家是做批發各類酒水的,然后我就受到啟發了,我覺得,如果單賣的話,或許能夠開發出這些農產品更高的價值。”

“漂亮。”白晨點點頭:“這次你們的成績都很不錯,球渣,你們小組得分九十分,非常好,胖子,從今天你的表現來說,并不比球渣小組差,特別是你在媒體上的表現,非常的好,用最簡單的方式制造出最大的廣告效應,按理來說,我也應該給你九十分,不過畢竟這次你們的成績差了球渣小組一籌,所以我給你們小組八十五分。”

胖子原本還想。自己小組的差球渣小組三倍銷售額,分數能有個及格就不錯了,卻沒想到。白晨居然給他這么高的評價,心中甚是歡喜,同時也讓他更有斗志。

“公主,你們小組這次的表現只能用中庸來形容,沒有創新,沒有膽識,不過坦實也是一種品德。不過我希望你們在這方面激進一些,所以這次。你們只有六十分,堪堪及格,下次繼續努力。”

“是,老師!下次我會把我們失去的榮耀奪回來!胖子、球渣。你們給我等著。”

“恭候大駕,公主小姐。”

李妍對胖子和球渣的調侃一點都沒在意,她也欣然的接受這個外號,事實上,她也早就習慣了這個外號。

“李玲,你們小組這次的分數是零分,不過,你們即便是順利的完成,分數同樣不會及格。有些時候,你的某些優點,反而會成為缺點。認清自己的優點和缺點,還有你們所有人,記住了,這是一個團隊游戲,不是你們的組長的獨角戲,你們也可以表現出個人的才能。”

“是。老師。”所有學生異口同聲的回應道。

“公主,作為班長。你要負責管理這筆班費,還有今天的所有開支,全都要記錄在案,對了,還有李老頭的租金,以及10的利潤分成,你也需要詳細的記錄。”

“是,老師。”

“我這還有三萬,我今天賣的。”

“老師,您怎么才三萬啊?”

白晨苦笑不已:“我原本是想著,你們今天的成績估計也就剛好及格,結果直接就被你們打臉了,下次我就要認真起來了。”

“哈哈……今天我最大的成就,就是贏了老師一次,歐耶……”

“老師,我算過了,我們今天的收入一共是三十二萬,扣除百分十的利潤分成,還有租金,一共是二十九萬。”

二十九萬,對于在場的每個人來說,都是不得了的數目。

畢竟七班的每個學生,就算是家境最好的李妍,也不是什么巨富人家,還有不少學生的家境其實都算中等偏下,如今在聽說班費居然達到了二十九萬的時候,他們還是被嚇了一跳。

“很好,接下來你們就要對這二十九萬進行規劃,是把這錢分了,還是繼續的壯大這筆錢。”

“其實這批農產品都是您提供的,您應該也要抽取利潤。”李玲認真的說道。

“我不用,我不缺錢,我從不在自己的學生手上拿錢,這筆錢是屬于你們所有人的。”

每個人看著白晨的目光里,都是帶著深深的敬意,畢竟,不是每個老師在面對這樣的巨款之時,還能夠如此從容淡定的拒絕。

“老師,我們決定了,我們要繼續的利用這筆錢,二十九萬看起來很多,可是分到我們彼此的手中,也就七千多一點,并不能真正的改善我們的家庭環境,你說過,我們要有野心!我們想要在畢業之前,就能夠幫我們的父母分擔家庭的壓力,所以,我們要更多錢。”

“很好,對你們的決定,我感到非常欣慰,接下來我就給你們一個任務,這個任務不分彼此,你們所有人齊心協力的去完成,一個星期的時間,給我一份企劃書,如何讓自己變得更有錢。”

在回家的車上,李妍突然將那張存放著班費的銀行卡遞給白晨。

“你這是做什么?”

“老師,這么多錢,我不敢放在身上。”

白晨笑著搖了搖頭:“這筆錢不管放在誰身上,都不能放在我的身上,從原則上來說,我是一個外人,而這筆錢是你們的,所以不能放我這里,如果你擔心自己沒有能力保管這張卡,那你就自己去判斷,應該怎么樣保證這筆錢不會出差錯,這是你作為班長的職責。”

“我的學生不應該這么膽小,勇敢一點,你可是公主啊。”

李妍最終還是把銀行卡收了起來,大巴車上一片歡聲笑語。

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陳蓮娜則是急匆匆的跑回房間戴上頭盔。

“呼……白大哥,晚飯我不吃了,一天都沒玩游戲了。”

就在這時候,外門傳來一陣敲門聲,白晨打開房門,發現門外站著的是白芯雅的保鏢阿彪。

“你找白芯雅嗎?她不在我這里。”

“不,我不是來找芯雅小姐的,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是請你遠離芯雅小姐,也不要對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阿彪看著白晨的目光里,帶著很深的敵意,這種眼神讓白晨想起了學校里的那個大老粗林濤。

“傻逼。”白晨二話沒說,直接關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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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零四章陰謀
“阿彪,你怎么在這里?”這時候白芯雅也走了過來。

阿彪看著關上的門,然后故作平淡的說道:“沒事,我以為小姐您在這里,剛才我到處沒找到您。”

“哦,我下班后去買了點菜,上次白晨請我們吃了一頓,我也該回請一頓。”

“小姐,我今天還有事,就先走了。”

“哦,你還有事的話就去忙吧。”白芯雅點點頭,并未察覺到阿彪的異常。

阿彪離開的一瞬,臉色就變得陰沉下來,對著電話那頭道:“伍叔,魚兒還沒上鉤,你幫我查一下一個小子,白芯雅好像是喜歡這小子。”說著,阿彪就將白晨的相片發給對方。

電話那頭一陣盲音,過了許久,才慢悠悠的發出一個沙啞的聲音:“你看情況吧,如果魚兒不要鉤,就用強的,反正我們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小孩子的情情愛愛。”

“知道了,伍叔。”阿彪應了聲后,便掛上了電話。

另外的伍易戎放下手機,這時候房門推開了,白墨走了進來:“老伍,開會了,怎么還在辦公室呢,我們一起過去了。”

“哦,差點忘了,白總。”

“行了,私下里別叫白總白總的,我倆都是幾十年的交情了。”

白墨與伍易戎是發小,伍易戎以前做過牢,不過白墨發跡之后,伍易戎就一直跟著白墨打拼。

“開完會我們兄弟去我家喝一杯,我們好久沒一起喝酒了,最近芯雅也不在家里,我一個悶的慌。”白墨笑著說道:“別在這耽擱了,走吧。”

“好,就來。”

伍易戎看著白墨的背影,自己跟了白墨二十年,看著白墨的家業越來越多,可是自己還是在這財務經理的位置上,不上不下的。伍易戎就越發的不甘。

當然了,如果只是如此,伍易戎還不至于恨白墨。

真正關鍵的是,上次自己挪用公司資金。把錢拿去炒股,而因為最近股市的震蕩,以至于那筆資金如今被套牢了,伍易戎現在想抽身也是身不由己。

所以他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么向白墨坦白。而白墨會不會看在二十多年的交情份上放他一馬,這就難說了,畢竟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或者是想辦法遮掩過去,不過要想遮掩過去,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左思右想之下,伍易戎決定鋌而走險,他就策劃了一起綁架。

而恰巧的就是白芯雅前陣子剛剛遭遇過綁架,導致他的計劃還未實施就已經流產。

不過就在最近,他的堂侄張彪前來投靠他,而當時白墨也在苦于沒有適合白芯雅的保鏢。伍易戎的腦海中便升起一個計劃。

通過白芯雅,將白墨的資產轉移到自己的名下。

這個計劃很簡單,就是通過將張彪推薦給白墨,讓他作為白芯雅的保鏢。

然后將白芯雅弄到手,然后弄死白墨就簡單了,弄死了白墨,白芯雅就只是一個傀儡,待到時機差不多了,同樣弄死白芯雅,那么他們就大功告成。

下班后。白墨的車子挺在公司門口,伍易戎剛出公司,白墨就招手將伍易戎叫上車。

“老伍,我們有多久沒聚聚了?”

“也沒多久吧。公司年會,我們還一起喝酒來著。”

“那怎么一樣,那是全公司一起慶祝的年會,我是說我們兩個單獨喝酒。”

“你如今可是大企業家,我只是員工,哪里那么容易聚一起。”伍易戎笑著說道。可是言辭之間,總是透著幾分酸味。

“想聚一起還不容易,怕只怕太久沒聚在一起,感情容易散了。”白墨笑著說道。

“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哪里是那么容易散了,而且在公司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這樣是最好,這么久沒一起喝酒了,不知道你酒量有沒有下降。”

伍易戎來到白墨的別墅,伍易戎雖然來過不少次,可是每次看到這棟別墅,心中總是非常的不甘,這么好的房子,憑什么就他白墨可以住,而自己住不了。

白墨顯然是沒察覺到伍易戎眼中的異色,依然熱情的拉著伍易戎進屋。

兩人都喝的昏天暗地,不過伍易戎始終帶著幾分清醒,不敢全心全意的喝酒。

因為他怕自己喝太多酒,就會把心里話說出來。

雖然兩人喝的盡興,不過伍易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衛生間把酒吐出來。

而白墨顯然是沒有提防,幾瓶好酒下肚,已經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

而這時候伍易戎雖然頭暈,意識卻依然清醒。

“老白……老白……你怎么樣?要不要我扶你回房間?”伍易戎的目光閃爍不定。

“沒事……嗝……我們繼續……喝……喝……”

白墨這時候已經口齒不清,伍易戎將白墨拉起來,送回房間去。

而這時候,他正好看到白墨房間里的保險箱。

他來過很多次這里,他也知道保險箱的密碼。

白墨對他從來未曾設防,以前的時候,伍易戎從未有過這種想法。

可是這次,他是真的升起這種想法,因為這個保險箱里,有很多的公司機密文件。

如果自己能夠摸到公司的機密,或許還不用兵行險招。

伍易戎看了眼床上昏睡的白墨,又叫喚了兩聲,白墨毫無動靜。

伍易戎開始走到保險箱前,又做賊心虛的看了眼白墨,這才伸手去摸保險箱的密碼鎖。

密碼是白芯雅的生日,所以伍易戎毫無難度的打開了保險箱。

里面果然放了大量的文件,而且還有幾十萬的現金。

伍易戎看都沒多看現金一眼,這點錢根本就不能滿足他的**,更無法解決他現在的麻煩。

這年頭什么最值錢?情報!

特別是白氏集團這種規模的企業,動輒幾億的投資,不知道多少公司都在瞅著白氏集團的動向,若是能夠得到什么關鍵信息,然后再轉售給其他公司,那么其利益絕對不在千萬以下。

不過翻來覆去,伍易戎也沒發現什么有價值的機密文件。

正當伍易戎失望之際。突然,伍易戎發現在眾多文件里,有一份很特別的文件。

因為這份文件不是什么合同,而是一個調查報告。

而真正吸引伍易戎目光的是。這份報告上有個照片,照片上的人,不就是先前張彪發給自己的照片上的人嗎?

伍易戎立刻翻開這份調查報告,默默的將內容記在心里。

就在這時候,白墨在床上翻了個身:“水……水……”

伍易戎一個激靈。連忙將文件塞回保險箱。

“老白,你要喝水是吧,我這就去給你倒水。”

在離開白墨的別墅后,伍易戎心中越發的別扭,白晨……白墨……

他們都姓白!他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白墨又為什么要調查這個人?

“難道他們是父子?”伍易戎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

如果這個白晨是白墨的私生子,那自己的計劃不就泡湯了?

這是伍易戎絕對不能容許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下來,夜色下伍易戎的眼中狠厲光芒閃爍不定。

伍易戎開始慢慢的推敲起來,白墨并不是純粹的白手起家,他的事業也就是娶了白芯雅她母親后。有所起色的。

當然了,白氏集團能夠在他的手中做到如此地步,白墨的手段絕對不容小覷。

而在白墨下海的那幾年里,的確是經常在外地跑動,如果有個私生子的話,那也不奇怪。

那個叫做白晨的人,是個從孤兒院出來的年輕人,這么一想的話,那就合理了。

白墨在外地的時候,在外面有了女人。還生了孩子,而因為早就成婚了,所以不能把女人和孩子帶回來,就把孩子送去了孤兒院。

伍易戎心里大致上已經有了判斷。心中立刻就做出了決定。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都不能留下!

古人說過,人生來并無貴賤之分。

不過,卻有一類人,一生都被人牽著鼻子走。

他們卻始終渾然不知,伍易戎在出了別墅的時候。并未注意到,白墨正隔著窗戶看著伍易戎的背影。

“老伍啊老伍,我不是沒有給過你機會,只是……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白墨是白氏集團唯一的股東,他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伍易戎在公司里的那點齷齪事,不過白墨一直都容忍著,甚至是縱容。

他不想因為這種事,而讓他們多年的兄弟感情潰散。

只是,伍易戎似乎一點都不知道收斂,自己多次的暗示他,他卻仿佛沒聽見一樣。

而這次,他居然挪用了公司一千多萬拿去炒股,結果如今股市震蕩,一千多萬已經虧了大半,剩下的錢也被套牢,根本就退不出來。

即便是如此,白墨依然不打算追究伍易戎的蛀蟲行為,只是打算著這件事后,將他調離財務經理的職務,給他一個閑職,就當是讓他頤養天年。

只是,一直到伍易戎將心思打到自己女兒的身上,白墨這才徹底的忍無可忍。

伍易戎自以為計劃隱蔽,沒有人知道他的計劃。

卻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他和張彪的那點齷齪事,都在白墨的監控之下。

伍易戎當初為什么會坐牢,他就是因為詐騙而坐牢的。

白墨對伍易戎是知根知底,伍易戎自以為自己的老底沒有人知道,卻不曉得在進入公司的那天,他的資料就被擺在白墨的辦公桌上。

而今天的這頓酒,也是白墨給他的最后一個機會。

可惜,伍易戎最后還是開啟了保險箱,也讓白墨對他最后一點耐心消耗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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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六百零五章 長生祠

浙江的景致不同于五岳名山的挺拔險峻,也不同于桂林的那種魁甲天下的圣境妙意,沒有昆侖的飄渺云煙,亦沒有黃河的洶涌豪壯,浙江有的只是詩書美談,畫境印照,這里的景色一直都是如詩如畫。

即便是如今,依然有許多地方是小橋人家水長流,漁火闌珊映江紅。

那是一種恬靜的美,雖然不是驚心動魄的驚艷,卻有一種賞心悅目的安寧。

浙江的古跡名勝保留的還算不錯,至少相對于國內其他地方來說,這方面做的相當不錯。

如今依然留存著許多古祠廟庵,其中又多是供奉孔儒為主。

不過還有一些所供奉的則是雜七雜八的五方游神,土地、城隍、廟祝都有不少的香火。

甚至還有供奉妖神靈怪的廟宇,而這種廟宇多在深山老林之中。

在一片崇山深處,一支隊伍正在向著更深處邁進著。

他們的野途裝備齊全,可以看的出是一支相當專業的登山隊。

“從地圖上標注的,前面就是長生祠了吧?”曹云指著密林的深處,身后的隊友都有些喘息了。

“多半這次也是無功而返的。”曹云身邊過去一個高個男子,他是這支登山隊的隊長徐長江,他可是隊伍里唯一一個專業的登山隊員,拿到過國際登山組織認證的登山隊員。

他可是登上過喬戈里峰的人,那座被譽為世界上最難攀登的山峰,同時也是世界第二海拔高峰。

“隊長,你不相信我?這次準不會有錯,我已經查過了各種原因,就連玄學、星相學、風水學都已經查過了,找到了我們前幾次找尋長生祠失敗的原因,根據我的推算,我們前幾次尋找長生祠,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叢林中的迷霧阻礙了我們前進,也擾亂了我們的方向……”

曹云立刻追上徐長江的腳步解釋道:“而這張地圖的制作者當年聲稱找到長生祠的時候,正好是日全食的時候,從玄學的角度來解釋,那時候是天地間陰陽二氣顛倒的時刻,陰極生陽,否極泰來,密林里的迷霧也將會變成指路的明燈……”

“曹云,你神神叨叨的說了半天,這長生祠都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存在,誰知道是不是當年那個瘋子信口開河的,畢竟他可是業內公認的瘋子,一生都在說長生祠有長生花,吃了可以長生不老,反正我是不信。”

姚叢是隊伍里最堅定的科學論者,唯物主義者,她是最堅決的否定長生祠存在的人。

“姚叢,既然你不相信,那為什么還要跟來?”曹云反駁道。

“這是一個活動,我是我們登山考察隊的一員,我不相信不代表我就可以不參加活動。”

“好了,你們都別鬧了。”徐長江淡淡的說了一聲,制止了兩人就此事繼續爭論下去。

“隊長,你信不信?”曹云似乎是非得爭出個對錯出來,立刻就找徐長江評斷。

姚叢也看向徐長江,眼中同樣是堅定不移的目光。

“不管我信或者不信,都不能改變什么,存在就是存在,不存在就是不存在。”

徐長江抹去額頭的汗跡,目光閃爍不定,看著迷霧重重的深山,心中莫名的百感交集。

在自己隊友喋喋不休的爭論之時,卻不知道,他們口中爭論不休的那個瘋子,徐富貴就是他的父親。

那個聲稱發現了傳說中的長生祠,可是卻沒能證明自己言論的瘋子。

他就是一個笑話,他出入這片森林多次,就是想要找到長生祠,證明自己是對的人。

可是,自從他第一次發表結論說長生祠真的存在后,就再也沒能帶領其他人找到長生祠。

徐富貴多次尋覓長生祠,不止是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更是為了找回他的那些隊友的尸骨,那些永遠埋藏在長生祠中的隊友的尸骨。

不過不同于自己的父親,徐長江找尋長生祠的目的,不是為了給自己的父親正名,也不是為了科學論證,他還有更加私密的目的,一個不能公之于眾的目的。

其實長生祠,一直都是科研考察的一個爭議性很大的話題,從長生祠是否存在,到長生祠中所供奉的到底是那路神仙,都一直存在著爭議。

在隨后的路程里,徐長江一直都在抬頭望天,腳步也顯得有些急躁。

“曹云,今天真的會有日全食嗎?”

“肯定有,日全食的周期是十八年零十一天,而我還跑去學校里,找到了我以前的老師,天文學的教授請教這個問題,他也給過我肯定的回答。”

曹云看了看手表的時間:“就在今天下午兩點多,還有個把小時呢。”

“隊長,你還真信有長生祠嗎?”姚叢不滿的看著徐長江。

“我希望我們的探險能有個結果。”徐長江淡然說道,沒有人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更希望能夠找到長生祠。

沒有人能夠明白,長生祠對他的意義。

不是可言考察或者獲得科學論證,僅僅只是為了生存。

或許就連徐富貴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即便是死后,都未曾真正的了解自己的兒子。

這個可悲的男人永遠都無法理解,自己的兒子并不是人。

每次踏足這片森林,徐長江的感覺就會有所不同,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呼喚著他。

而且隨著不斷的深入,這種感覺就越發的強烈。

只是,每次他都沒能成功的找到長生祠,有幾次甚至感覺,長生祠就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就是無法找到,這也讓徐長江非常的苦悶。

眾人的步伐都很快,即便是在這連路都沒有的密林之中。

他們知道如何在叢林之中行走,突然,眾人感覺天色一黯,所有人都抬起頭看向太陽。

此刻的太陽似乎不再那么的刺眼,日環已經很明顯的出現,在太陽的旁邊,似是有個球體正在慢慢的接近。

日蝕出現了!十八年一次的日全食,只見月球正在運行到太陽與地球的直線軌跡。

天色也逐漸的變暗,太陽的光輝漸漸的消失,一絲涼意升起。

而與此同時,在密林總行蹤的眾人都停下腳步,看著這難得一見的天文景象。

就在這時候,在他們的周圍,突然升起一絲銀色的光點,就如蠶絲一般,從密林的深處一直延伸過來。

“別呆著,走!順著這光走。”徐長江的喝聲立刻將眾人拉回現實。

眾人也發現了這奇異的景象,就算是最不相信怪力亂神的姚叢,也看到了這不可思議的景象。

眾人立刻跟上徐長江的腳步,徐長江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快。

所有人都發現,徐長江似乎是變得非常的激動,他們從未見過徐長江這般表情。

在他們的印象里,徐長江一直都是穩重可靠。

而讓他們感到奇怪的是,日全食的時間似乎已經過去了,可是天空依然沒有放光,時間仿佛是停滯了。

“隊長,等等……別走那么快,我聽一個玄學大師說,異象叢生,必有妖魔作祟,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曹云追著徐長江的腳步叫道。

可是徐長江此刻哪里聽的進其他人的話,只是一門心思的追尋著這唯一的指引。

“神經病。”姚叢白了眼曹云,不過她的腳步也不慢,她想要找出這個異象的源頭,然后用科學的方式解釋清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空開始透出一絲光亮,日蝕終于開始結束,太陽已經露出彎牙,而叢林中的那條靈絲立刻變得稀薄了一些。

徐長江的腳步越來越快,不時的抬頭看向天際。

如果他們不能在日蝕結束之前找到長生祠,那么他們這次的行程恐怕又將以失敗告終。

“隊長,快看……”曹云突然叫道。

只見靈絲所延伸的盡頭,是一個奇妙的缺口,那個缺口就像是貼在空氣里的一個窟窿,周圍五彩斑斕,充滿了夢幻的色彩。

徐長江又驚又喜,立刻趕上前去,不過當他到了那缺口前的時候,突然回過頭叫道:“里面很危險,你們不要進來。”

可是,這時候所有人都不可能聽從徐長江的話,誰都不愿意錯過這個奇妙的時刻。

徐長江一頭扎入缺口之中,曹云和姚叢立刻也跟了進去,緊接著一個隊員正要進來,日蝕也在這時候結束了,那個隊員半個身子剛剛進入缺口,缺口突然消失,那個隊員慘叫一聲,身體已經被切割成了兩半。

進入了缺口之中的徐長江、曹云和姚叢立刻回頭,徐長江連忙上前來:“魯藝,你……唉……我說過這里很危險,你們怎么不聽我的話。”

這個叫魯藝的隊員,已然身死,畢竟半個身體都被截斷了,沒可能救的活。

曹云和姚叢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她們并沒有這種心理準備。

三人收拾好心情,將魯藝的眼睛合上,這時候才有時間仔細的查看周圍。

“這里是……”

只見他們的眼前出現了一座祠堂,只是這座祠堂的每個角落,都貼滿了慌色的符箓,這些符箓也不知道貼在這里多久了,可是符箓卻像是新的一樣。

這座祠堂的建筑風格,并不是他們印象里的明清風格,應該更加的古老許多,在祠堂的中間,有一個雕像的周圍纏繞著無數的蔓藤,同時還被八條鎖鏈捆綁著,這些鎖鏈懸空著延伸到八個方向,鎖鏈上同樣貼著許多符箓。

周圍還放著許多的瓦罐,每個瓦罐都貼著符箓,這景象看的三人都感覺一陣毛骨悚然。

即便是姚叢這個無神論者,也覺得寒意徒生。

“不要去……”

“咦,這里面好像沒東西。”

徐長江剛要開口,卻聽到姚叢手中拿著一個瓦罐,瓦罐上的符箓已經被撕下來了。

徐長江的臉色劇變,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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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六百零六章 長生花

“姚叢,把壇子放下!快放下……”徐長江驚叫道,想要上前奪走壇子。

可是,姚叢突然向后一躲,避開徐長江,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現在放下壇子?似乎太遲了。”

“姚叢,你怎么了?”曹云有些不知所以,疑惑的看著緊張的徐長江,又看向表現的很奇怪的姚叢。

“我現在的名字叫姚叢嗎?桀桀……真好。”

“姚叢,你是不是生病了?不要嚇我。”

“不要過去。”徐長江立刻攔住曹云接近姚叢,而是警惕的盯著姚叢。

‘姚叢’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扭了扭脖子:“我從你的身上,嗅到了長生花的氣味,你拿到長生花了?”

曹云疑惑的看著徐長江,他們才剛剛進來,什么時候拿到長生花了?

而且他們現在連長生花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只是,徐長江的臉色卻越發的凝重,沒有回答姚叢的問題。

“不對!你不是拿到長生花了,你就是長生花!”姚叢突然咧嘴笑起來:“運氣,運氣真好……我居然有機會得到長生花,太好了!太好了……”

突然,所有的鎖鏈猛的震動起來,發出激烈的金屬碰撞聲,而被束縛在中間的雕像也跟著震動了起來。

姚叢臉色一變,對著雕像道:“該死,這時候作什么怪!你是不想我得到長生花是吧?可是你現在什么都做不了!”

徐長江突然轉身就跑,姚叢猛然追向徐長江。

曹云呆呆的看著姚叢,姚叢居然跳出了數米之外。只是幾步就將徐長江撲在地上。

“揭開鎖鏈上的一張符箓!快……”徐長江的脖子被姚叢死死的掐住。

徐長江奮力的反抗著。可是他現在只是一介凡夫俗子。根本就抵抗不了已經被妖魔附體的姚叢的力量。

姚叢的手指突然變得尖利無比,一爪掃過,直接將徐長江的臉上抓出一個爪痕。

而姚叢提起爪子,貪婪的舔舐著爪上的血跡。

她的這一系列詭異之極的舉動,都讓曹云看的毛骨悚然。

姚叢的身體偶爾的痙攣著,口中發出低沉的吼聲,或者是毛骨悚然的笑聲。

“快……快揭開一張符箓!”徐長江再次吼道。

曹云這時候猛的回過神,一看身邊的鎖鏈。立刻伸手去扯下一張符箓。

姚叢也在這時候回過頭,臉上瞬間變得慌張:“不……”

那條被曹云揭下符箓的鎖鏈突然變成烙鐵一般,整條鎖鏈上的幾十張符箓都在瞬間燃燒起來。

而鎖鏈便如狂魔一般,在空中狂舞著,姚叢這時候哪里還有先前的張牙舞爪,轉身就要逃走,而那鎖鏈立刻追了上去,直接將姚叢捆住,烙鐵般的鎖鏈卷在姚叢的身上,發出一陣陣的青煙。

姚叢的臉上露出痛苦之色。曹云戰戰兢兢的看著這一幕,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她完全無法理解這里所發生的一切。這一切顯得太詭異,也太恐怖了。

先是徐長江突然變得什么都知道,然后就是姚叢突然變得如同鬼上身一樣。

還有這個突然發狂的鎖鏈,仿佛是具有了生命力一樣。

不,不是有了生命力,是什么東西在操控鎖鏈。

曹云扭轉著僵硬的脖子,看向鎖鏈的另外一端所連接著的雕像。

這是一個不知名的女性雕像,只是這個雕像并沒有一般廟宇中的神像那種玄奧或者飄渺,也沒有仙風道骨,有的只是瘋狂,披頭散發著彷如瘋魔一般。

“隊長……這……這是怎么回事?”

徐長江沒有回答曹云的疑問,而是走到雕像面前,跪了下去,無聲的磕了三個響頭。

啪——

一聲清脆的碎石聲,雕像上出現了裂痕,然后裂痕開始慢慢的蔓延開,最后整個雕像布滿了雕像,緊接著那雕像一振,碎石紛紛落下,雕像中出現了一個女子。

這女子頭發幾乎將面容遮住,散亂著頭發,看不清容顏,可是她的那雙目光,卻透過發絲射向徐長江。

而那些鎖鏈依然緊緊的束縛著女子,曹云此刻已經不敢再將這女子視作普通的女人。

不過,看起來徐長江認識這女人。

“母上。”徐長江低著頭,沒有去注視女子。

女子始終冷冷清清,過了許久才開口:“你不愿陪我,我還當你當真不怕死。”

“我在這生在這長,我已經受夠了此處,你便放我自由吧。”徐長江抬起頭,似是祈求一樣看著女子。

曹云聽不明白徐長江的話,他們到底在說什么?為什么徐長江叫這個女人母上。

“罷了……”女子抬手將指頭彷如口中咬了口,立刻從指尖處流出一滴金血。

徐長江立刻張著口,等待著金血滴落。

“我再給你百年之年,今后不再賜你壽元,你若是在外玩夠了,便回到此處,若是依舊對紅塵不舍,那便如凡人一樣,埋骨紅塵之中。”

女子輕描淡寫的說著,金血落入徐長江口中,徐長江的臉色瞬息間紅潤起來,口中發出舒坦至極的**。

“我已經不再殺生,將那女子帶走,尋一個有道行的人,將她身上妖魂除去,出去吧。”

這女子說罷,手臂在空中一抓,空中立刻露出一個與先前如出一轍的缺口,然后手臂一揮,三人立刻被一陣狂風卷起,送出了缺口,下一瞬,缺口立刻就閉合上。

曹云一屁股坐到地上,滿臉的不可思議,呆呆的看著徐長江。

“隊……隊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長江看了眼曹云,又看著地上被鎖鏈捆著,昏迷不醒的姚叢。

“此事非常復雜。”

“等等……你先別過來,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人?”曹云就坐在地上,連續的退后,像是在畏懼徐長江。

徐長江的腳步頓住,苦笑的看著曹云:“我是人……至少從身體機能和生理上來說,我和人沒什么區別。”

“那剛才姚叢……不對,是被妖怪附身的姚叢,為什么說你是長生花?你是不是花妖?還有,你還喊那個女人叫母親,她也是妖怪是不是?”

“她不是妖怪,而是神仙。”

“胡說,神仙怎么可能被困在那里?她肯定是什么很厲害的妖怪。”曹云對自己的猜測非常的肯定。

“你知道在山海經里,黃帝的女兒叫什么嗎?”

“我怎么知……女魃?”曹云剛想說不知道,突然反應過來,黃帝有個小女兒,與蚩尤大戰中死去,黃帝以秘術將之復活,復活后卻成了嗜血成性的活尸。

曹云張大嘴巴,驚愕的看著徐長江:“你你你……你是說……她她她……她是……”

曹云已經變成了大結巴,一句話都說不清楚。

“她就是軒轅魃,也就是世人所傳的女魃,或者是旱魃。”

“她她是僵尸?”

在許多的傳說中,都說女魃便是這天下第一個僵尸。

“是,也不是,說她是僵尸,那就太小看她了,她是僵神,超出六道之外,不在五行之中,不老不死不滅,而且她不是被軒轅黃帝施法變成活尸的,而是生來如此。”

曹云突然變得更加驚恐:“那……那你也是僵尸?”

“不,我不是。”

“可是你剛才還喊她母上,她是你媽,那你就是僵尸。”

“她生我養我,我卻沒有流著她的血脈,在前世我是長生花,是她被困于此地的時候,以神血蘊養出來的,每百年我受她一滴神血,延續我的壽元,后來……我開了靈智,我便求她放我出去,可是她告訴我,外界俗世天地靈氣干涸,無法供我存活,每次我求她讓我出去,她都以同樣的理由拒絕我,直到三十六年前,徐富貴闖入此地,我知道機會來了,這次她沒有拒絕我,而是以大法力誘徐富貴服下我的靈軀,而后再通過徐富貴,將我轉投人軀,成了如今的我。”

“可是隨著我年歲見長,我發現自己的壽元無多,作為半人存在,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我能夠清楚的知道,自己能活多久,而且隨著壽元將近,我就不斷的提心吊膽著,生怕那一天的到來,你能想象這種痛苦嗎?”

“所以你回到了這里,求她再幫你延年長壽?”

“是。”徐長江點點頭:“只有她可以,而且她也會幫我的。”

“那百年之后呢?再來求她?”

徐長江低下頭,許久不言:“百年后再說吧。”

“那姚叢呢?她現在怎么辦?”曹云突然想起,曹云現在還被妖怪附身。

徐長江的臉色立刻凝重起來:“他所附體的不是普通的妖怪,這些原本都是被上一世的我所吸引,想要吃我的妖靈,最后卻成了她的肉食。”

“也就是說,女魃以神血蘊養你,其實是為了用你來吸引其他的妖怪,然后再吃掉那些妖怪?”

徐長江點點頭,曹云不禁再次毛骨悚然起來:“那她就和那些豬籠草一樣,以香氣吸引自然界中的昆蟲,然后吞噬掉……”

“這有什么不對的嗎?”徐長江卻不以為然:“人打獵的時候,不是也經常用各種誘餌和陷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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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零七章狙擊

徐長江看了眼雖然昏迷,卻依舊面目猙獰的姚叢:“現在最麻煩的就是姚叢,她現在被上古妖靈附體……”

“為什么不叫那個……女魃驅除?她應該是好人吧?”曹云理所當然的說道。

“她也辦不到,她能鎮壓上古妖靈,不代表她就能驅除,姚叢現在的狀態就是鬼上身,只有術法高超的釋道巫三門中的高人有辦法,其他人無能為力。”

“哦,那就不用擔心了,姚叢她爸能耐的很,找個把大師沒什么問題。”曹云輕輕松了口氣。

“她爸很有來頭嗎?”

“你還不知道吧,我們省里的一把手,姚書記就是她爸。”

“不會吧,姚書記是她爸?那她怎么跑我們登山探險隊來了?”

“姚叢從小就叛逆,她爸要她干什么,她就背著來。”

曹云看了眼姚叢:“我們現在還是趕緊把她弄出去吧。”

徐長江點點頭:“關于我的事……”

“隊長,你都這么坦白了,我怎么可能亂說,不過我還是很高興的,畢竟這件事說明了我是對的,姚叢輸了,等她清醒過來,看她怎么說。”

徐長江苦笑:“還不知道能不能找的到高人呢。”

這幾日,白晨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有人在監視自己。

這種感覺并不好,而且對方的監視方式非常高明,就是在一些特定的地方,放置一些攝像頭,遠程監控。

白晨就算發現了攝像頭,也無法找到監視者。

當然了,白晨還是知道了誰在監視自己,不就是白芯雅的保鏢,那個叫做張彪的人。

幾日來,少數的幾次碰面,張彪眼中的怨毒目光。毫無掩飾的射向白晨。

“白晨,今天下課有其他的安排嗎?”白芯雅走到白晨的辦公桌前問道。

“你要做什么?”

“今天我爸送了一只老鱉過來,我不知道怎么弄,你來我家里幫我弄好不好?”

“放了。”白晨直截了當的說道:“這天下那么多進補的東西。為什么要弄這種東西進補,小心晚上做惡夢。”

“這有什么啊?”

“我就是不喜歡,以后這種東西少吃。”

這時候林濤走過來,幫著白芯雅道:“你不吃就算了,憑什么要求別人不吃。”

白晨看了眼林濤。自從上次被自己打了之后,林濤儼然就成了學生眼中的笑柄,林濤對白晨也是恨之入骨。

特別是白晨還橫刀奪愛,就因為白晨的存在,白芯雅對林濤始終不冷不熱。

今次一見到機會,林濤立刻上來給白芯雅獻殷勤。

白晨瞥了眼白芯雅,又看向林濤:“sb。”

白晨從不和林濤好好說話,反正林濤每次找他說話,也都不會是什么好話,白晨更懶得搭理林濤。永遠都會以這種嘲諷的方式結束談話。

林濤立刻便怒了,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每次聽到白晨的這句話,而且還是這種語氣態度,就讓林濤心中難抑怒意。

白晨整了整教科書,站了起來,一把推開身邊的林濤:“好狗不擋道,滾開。”

林濤踉蹌著,差點沒坐到地上,臉色更是一陣紅白。

白晨沒有多看一眼林濤。自顧自的離去。

白芯雅同樣心中惱怒,自己都這么主動上來拉近關系了,這家伙怎么還是這么不冷不熱的,就跟誰欠了她一樣。

這時候。白芯雅的電話響了起來,白芯雅一看電話號碼,是自己父親的電話。

“喂,爸,你這時間怎么給我來電話了?”

“芯雅,晚上有空么?”

“怎么了?”

“你都好久沒回來看爸爸了。”

“我這不是忙嗎?”

“忙?能忙到哪里去?周六周末也忙嗎?”

“好啦好啦。我晚上回去就是了,我要去上課了,不聊了。”

白芯雅立刻掛斷了電話,看著白晨的背影,立刻追了上去。

“白晨,你是不是討厭我?”

“不討厭。”白晨依舊是頭也不回,語氣平平淡淡,沒有絲毫的漣漪。

“那你為什么總是躲著我?”

“有嗎?”

“那你知不知道我……”

“白芯雅小姐,記住了,我們是同事關系,也永遠只會是這個關系,不會再有任何改變。”

白芯雅的腳步頓住了,淚水卻不禁流下,咬著下唇死死的盯著白晨的背影。

“為什么?”白芯雅忍不住問道。

“首先,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其次……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白芯雅不甘心的追問道:“她是誰?為什么我從未聽你說過,而且這么長時間,也沒見她出現過。”

“說了你也不知道,而且她現在在國外,好了,有空多出去轉轉,外面的好男人不少。”

白芯雅咬著下唇,對于白晨,她總是有一種好感。

她也不知道是為什么,雖然他們的認識經過,并不是那么的愉快。

可是他們每次的相遇,她都會不自覺的去觀察白晨。

白晨剛剛擺脫了白芯雅的糾纏,張清遠就迎面過來。

“白老師啊,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

“沒空,要上課了。”白晨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張清遠的談話。

“沒事啊,我們一邊走一邊說,不占用你的時間。”

張清遠現在是又氣又惱,平日里其他老師見了自己,好歹也會表現出恭敬的態度,可是這小子倒好,永遠都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態度。

是,他是好老師沒錯,他的教學能力,那也是公認的。

就這半個月,就超過二十個學生請求,想要調去七班。

還有其他班級的班主任,每天都來他這抱怨,說什么每次他一批評自己的學生,那些學生就會拿白晨做比較。

弄的那些老師現在對白晨可謂是咬牙切齒,不是那些班主任干的太差了,而是白晨干的實在是太好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市里的電視臺想來采訪一下你,順便也宣傳宣傳我們班。”

“你是校長,要采訪也是采訪你啊。”

“我倒是想……不是,是人家指名道姓的,想要采訪你,如今你可是不得了了,我們縣誰不知道,我們學校出了個厲害的老師。”

“好吧校長,我和你說實話,我不想接受什么采訪,也沒空。”

“什么沒空的,你帶學生出去社會實踐就有空,接受個把采訪就沒空了?”

“社會實踐也是我的課程,是我的工作分內事,采訪不是。”

“你這人怎么這么擰呢?讓電視臺幫你打打廣告不好嗎?”

“我和我們七班不需要電視臺打廣告,我們靠的是能力。”

張清遠苦笑,換做其他老師,恨不得削尖腦袋接受電視臺的采訪,可是這小子倒好,一點都不想接受。

“等到哪天,我們七班真的能干出什么大事了,到時候我們再接受采訪,現在,就請校長給我一點私人空間吧。”

這時候上課鈴聲響了起來,白晨立刻加快腳步:“你看吧,校長,你又讓我遲到了。”

說完,白晨就直接丟下張清遠,快步的跑入教室中。

張清遠看著白晨的背影,心中是又氣又無奈,可是對于白晨這個老師,張清遠卻又恨不起來。

每天帶著學生又是干這個,又是干那個,偏偏成績還沒拉下。

就在昨天,還有幾個七班的家長打電話給他,說是他們的子女居然買了個貴重的禮物送給他們,他們之中大部分人都是人生第一次得到子女的禮物。

然后問他們哪里來的錢,他們都說,那是他們的班費出的錢。

就算是張清遠也不得不感慨,這個七班實在是太有錢了。

他現在都在想,是不是讓白晨把教育方式推廣到全校,讓其他老師跟著學學。

不過,就目前來說,就算白晨愿意,其他老師估計也放不下面子。

下課后,白晨出了校門口,突然一輛車堵住了白晨。

車上下來幾個人,一個個人高馬大,滿臉橫肉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好人。

“你就是白晨是吧?有人要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誰要見我?”

“去了就知道了。”

“沒空,要見就讓那人來見我。”

“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個大漢手掌已經搭在白晨的肩膀上。

白晨慢慢的回過頭:“你知道上一個把手掌搭在我肩膀上的人是什么下場嗎?”

“喲,小子還跟我杠上了?”那大漢對白晨的威脅顯然是毫不上心,狠話他也會說,而一個老師,居然和他說這種話,無異于自討苦吃。

啊……

白晨已經擰斷了大漢的指頭,一腳將大漢踹翻在地上。

那大漢滿臉的血跡,口中的牙齒也被白晨打落。

其他幾個人見白晨動手,立刻叫罵著上來,要給自己的同伴報仇。

可是就在這時候,白晨面前的車窗上突然啪的一聲,破了。

所有人都是愣了一下,緊接著車門上又出現了一個窟窿。

那些人這才反應過來:“我艸……狙擊手……”

這些人充其量也就是當地的混混,哪里見識過這場面,一個個立刻驚慌失措的趴到了地上。

白晨的目光則是尋向狙擊手的方向,眼中殺意迸發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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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5 09:20:32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一千六百零八章幕后元兇
原本被白晨打趴下的那個大漢,還沒明白怎么回事,站了起來。

白晨一把將那大漢摁在地上,與此同是,大漢旁邊的車身上,再次出現一個碗口大的窟窿。

這下這個大漢終于知道了什么情況,只能抱著頭躲在地上。

隔著兩千米的距離,殺手盯著瞄準鏡,他的感覺非常的奇怪。

那個被自己狙擊的目標居然不躲不閃,就那么的站在原地,而且他的目光,似是已經看到自己了。

可是殺手卻不相信,這中間可是隔著兩千米的距離,而且中間還有很多的遮蔽物。

在這種距離下,自己露出遮擋物的身體,在對方看來,和一只蚊子沒什么區別,對方不可能看的到自己。

不過,作為殺手的本能是放棄這次的暗殺行動,雖然目標完全暴露在自己的槍口下,可是他總感覺這個目標在那一瞬所散發出來的氣勢。

那絕對不是普通人!面對自己的狙擊依然沒有絲毫的膽怯,這種人會是普通人嗎?

“該死的伍易戎!居然騙我!”

殺一個普通人和殺一個高手的價錢可不一樣,高手有高手的價碼。

如果一個雇主用殺普通人的價錢去雇傭一個殺手殺一個高手,那么只會招來殺手的反噬。

殺手很果斷的收起狙擊槍,將之放入一個吉他盒子里,偽裝成一個落魄的流浪歌手離開。

白晨看了眼周圍的那幾個被嚇的臉色蒼白的混混,沒打算與他們繼續糾纏,他在那個殺手的身上做了標記,這也是那個殺手還沒死的原因。

先前被白晨救過的大漢抬起頭,看著離去的白晨,大聲喊道:“兄弟,謝謝……是林濤叫我們來找你的。”

白晨回頭看了眼大漢,笑了笑,也沒放在心上。

林濤那個人,他都沒打算搭理。

這種陣勢。只要稍稍的推敲一下,就能知道是林濤的手段。

而此刻的殺手,撥通了伍易戎的電話:“姓伍的!你有種,你居然騙我。”

“什么?你在說什么。我騙你什么?”

伍易戎很是納悶,這殺手在說什么?

殺手剛要開口,突然感覺肩膀被人搭了一下,猛的回過頭,卻發現白晨正站在他的身后。

殺手只覺得毛骨悚然。白晨微笑的看著殺手,用口型對殺手道:“掛上電話。”

殺手緊張的掛上電話,白晨的手挽在殺手的肩膀上:“走吧。”

“去哪里?”

“你是想讓我這大庭廣眾下殺你嗎?”

殺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衣服,除了狙擊槍,他的衣服里還藏著一把手槍,靴子里還藏著一把軍刀。

可是,當他正要抽槍的同時,白晨的手已經摁住殺手的手腕。

同時五指刺在殺手的心口上,殺手感覺一陣刺痛襲上心頭,可是身體卻難以動彈。

“你想怎么死?”白晨笑盈盈的看著殺手。

殺手只覺得毛骨悚然。這家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歹也是雇傭兵轉型的,在雇傭兵里,自己的實力也算是強悍的,怎么在這家伙的面前,居然毫無招架之力。

“哥……老師,你們怎么在這里?你們認識?”

白晨的身后傳來李妍的聲音,白晨詫異的回過頭:“下課了嗎?”

“這都五點了,當然下課了。”李妍疑惑的看著白晨,又看向自己的大哥:“你們這是干什么?”

白晨松開了殺手。笑著說道沒事:“李妍,這是你哥?”

“是啊,哥,你和我們老師認識?”

殺手看了眼白晨。手還揣在衣服兜里,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自己妹妹的疑問。

“哦,我和你哥是老相識,這在大街上遇到了,就打個招呼。”白晨笑著說道。

“哦對,老師你在國外待過。我大哥剛從國外回來的,你們肯定是在國外認識的。”

“妹,我和你們老師敘敘舊,你先回去。”

“哦。”李妍并未深思,與兩人打了個招呼后,便轉身離去。

“看在你妹妹的份上,我不為難你。”

畢竟殺自己學生的哥哥,白晨今后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李妍。

“誰雇傭你的?”

殺手沉默不言,行有行規,他不想剛入行就破壞規矩。

“你確定想要為了幾百萬,連命都丟掉嗎?”

“事實上,你的腦袋只值十萬……人民幣。”

一聽殺手的話,白晨整個人都爆發出一股難以遏制的殺氣。

“那個雇主一定要死!憑什么只有十萬?我就這么不值錢嗎?到底是誰,居然這么小瞧我!!”白晨面目猙獰的低吼著。

殺手有些哭笑不得,居然還有人嫌棄自己的賞金太低。

不過,殺手在沉思良久后,終于想通了,畢竟是伍易戎先坑他的。

白晨所表現出來的實力,賞金絕對不應該少于千萬美元,可是伍易戎居然用十萬蒙自己,所以歸根結底,也是伍易戎先騙他的。

想通了這點后,殺手再沒有一點負罪感,開口回答道:“白氏集團的財務經理伍易戎。”

“白氏集團,伍易戎?財務經理?這誰啊?”

白晨實在是莫名其妙,殺手疑惑的看著白晨:“你不認識他嗎?”

“我為什么要認識他?一個財務經理,我和他能有什么過節?”

伍易戎只覺得心中有些不安,因為剛才的那通電話,那個殺手的話只說了一半就掛斷了電話。

騙他?自己騙他什么了?

為什么他只說了一半,突然掛斷電話了?

“阿彪,你回來一趟,我總感覺事情有點蹊蹺。”

在與張彪通完電話后,伍易戎依然還是無法平靜下來。

不斷的在客廳里走來走去,沒過多久,張彪就來了。

“伍叔。”

“阿彪,那個姓白的小子,你對他有多少了解?”

“不就是個窮教書的嗎,還要什么了解?”張彪對此絲毫沒放心上。

“那你介紹的那個殺手呢?”

“以前在國外的時候,和他一起當過傭兵,身手絕對沒的說,這錢花的值。”

“不過剛那殺手為什么打電話給我,說我騙他?”

“騙他什么了?”

“不知道,他話沒說完,就掛電話了。”

張彪的臉色沉了下來:“殺手會說雇主騙他,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雇主背叛了殺手,還有就是目標人物的實際情況與雇主提供的情報不符。”

“我肯定是沒想過背叛那個殺手,我犯不著啊。”

“那就只能是第二種了,如果是第二種的話,那就麻煩了點,我那老相識是個死心眼,多半會來找伍叔你麻煩。”

“你能幫我解決嗎?”伍易戎看著張彪。

張彪的眼中閃爍著狠厲之色:“如果他不識好歹的話,那我就只能對不起他了。”

就在這時候,外門傳來一陣敲門聲。

張彪立刻向伍易戎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手不自覺的摸著懷里的槍,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前,向著眼洞看了眼。

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門外站著的是白晨,張彪的臉色更加陰沉。

這家伙怎么找到這來了?

而讓他感到不解的是,門外的白晨就像是看到他了一樣,還對著他招手與微笑。

“阿彪,誰啊外面?”

伍易戎看了眼門洞:“是他?他怎么來了?是不是他知道了……”

張彪搖了搖手,只是隔著一扇門,外面很容易聽到,讓伍易戎不要多話。

張彪打開了房門,白晨站在門外,微笑的看著兩人。

“你來做什么?”張彪冷冷的看著白晨。

“我是來問你們的,為什么要找人殺我,這讓我非常的好奇,我們真的有這么大恩怨嗎?”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你的話。”

白晨笑著向內走去,張彪立刻攔住白晨:“我可沒讓你進來。”

白晨伸手一拉,一拽,張彪的手臂已經脫臼,痛嚎一聲,跪到地上。

白晨順勢的關上房門,看了眼伍易戎:“你就是伍易戎吧?”

白晨便如自己家一樣,自顧自的坐到沙發上,看了眼伍易戎,又看了看地上的張彪:“來,我們坐下說。”

顯然,不管是伍易戎還是張彪,都不可能真的坐到沙發上。

“真的不坐嗎?這可是你們最后一次坐沙發了。”

張彪突然抽出懷中的手槍,強忍著痛楚指向白晨。

砰——

張彪開槍了,可是子彈卻被白晨夾在兩指之間。

這個景象可把張彪和伍易戎嚇得不輕,這種只存在于電影電視中的場景,如今卻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這讓他們如何能不被嚇到,白晨輕輕的將子彈丟在桌子上的盤子里。

“你看,這樣不好……已經鄰居有人報警了,所以我們還是直接進入正題吧,然后我也給你們一個痛快。”

“你到底是什么人?”張彪終于意識到,自己惹不起這個人的事實。

“我嘛,你應該知道,只是個老師……不過,在當老師之前,我可是殺過很多人的,數量多的我自己都記不清楚了。”

“好了,閑話少說,我們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了,你應該是指使他的人吧,就你來說吧。”

“有話好說,你要多少錢?我給你……不要殺我……”

“這就沒意思了,我這個人在談正事的時候,從不談錢。”白晨站了起來:“當我數到三的時候,如果你還不肯說,那我只能殺了你,畢竟警察已經到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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