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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天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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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漢寶】移動藏經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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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8 23:28:03 |只看該作者
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九百一十九章 臨別前

端木!軒轅心中難免擔心起端木驚云,軒轅雖然不通人情,可是她卻能感覺到端木驚云的決絕。

若是其他事情,她還能與白晨商量,可是這件事又是端木驚云的私事,她也不能隨便去亂說,心下更是一團亂麻。

“軒轅,你這是怎么了?”竹山平看到軒轅臉色異常,上前來關心的問道。

軒轅看了眼竹山平,竹山平不認識端木,自己或許能與他敘說一下,詢問他的意見。

“竹司令,我想問你一事,你能幫我解惑嗎?”

“你和白先生都是神仙中人,能有什么事不明白的,還要問我啊?”

“我有一個朋友……”軒轅緩緩的將端木驚云的事情道來,只是隱去了端木驚云的名字身份。

“怪看,按說這事白先生應該比你更適合吧,你這朋友為什么托付你,而不是托付給白先生?你這朋友與白先生也很熟吧?”

“這……可能是我與她皆為女性的緣故吧。”

“不對不對,軒轅,說句對不住的話,你這人太不懂人情冷暖了,不皆世事,而你那朋友把這事托付給你,多半也是為了尋求其子的諒解,可是方你手上辦這事,八成是要弄砸了,你那朋友怕是要死不瞑目。”

“可是她就是托付給我啊。”

“除非她的孩子你也認識。”

“我認識多少人啊,數來數去也就那么幾個,能夠對得上號的也就白晨……”

軒轅的聲音一頓,雖說她不通人情,可是卻不代表她愚鈍。

只不過先前一直都沒有去往這方面去想,如今卻因為竹山平的提醒,腦筋里突然蹦出一個念頭。

端木驚云的孩子在二十年前遺棄,而白晨也是孤兒出身,時間上兩者非常吻合。

再回想過去,端木驚云偶爾與她通話。每次也都會提及白晨。

端木驚云對白晨的過去似乎非常在意,每次都是不經意間問起白晨的過去。

難道這是巧合?

“軒轅,這事……難道與白晨有關?”

竹山平不敢妄言,畢竟這事牽扯到白晨。不論是真是假,都不是他能夠插手的。

“我打電話給白晨。”

“軒轅,這事還不能肯定,你別亂說。”

“可是,如果她真是白晨的生母。難道我要眼睜睜的看著她赴死嗎?剛才她與我通話,言辭之中,分明就有尋死質疑。”

“可是現在事情還不能確定,你如果告訴白先生,恐怕不妥吧。”

軒轅想了想:“那你說該如何?”

“現在當務之急,不是搞清楚真相,而是你那個朋友的性命,不管她是不是白先生的生母,都不能讓她死。”

“你說的對,她不能死!”軒轅點點頭。

軒轅拿起電話。撥通了白晨的電話:“白晨,你現在在哪里?”

“軒轅,你怎有空給我電話?”

“你現在在哪里?”

“巴黎啊,你沒看電視嗎?”

“那你知道端木過幾日便要進行一場生死斗了嗎?”

“知道,我正打算觀戰。”

“那你有打算出手嗎?我是說如果端木遇到危險。”

“這……我還真沒想過,如果是公平一戰的話,我不方便出手吧。”

“白晨,我不管你在想什么,反正,這一戰如果端木遇到危險。你必須出手,不要問我為什么,反正端木不能死,更不能有危險。”

“是她讓你求我的?”

“不是。她有求死之心,她根本就沒打算贏。”

“既然她有求死之心,你又何必強求助她?”

“我有我的原因,總之,她不能死,如果你不答應。我就親自過去,哪怕是毀掉魔女會,我也要護住端木。”

白晨愕然不已,他沒想到,軒轅居然如此的決絕。

以前軒轅不管是求自己什么事,也從未有過如此堅決的態度。

可是這件事,她仿佛在說,哪怕是暴露身份,她也要保護端木。

這就奇怪了,為什么端木會有求死之心?

軒轅又為什么非要救一個求死之人?

軒轅的境界不低,她應該明白,一個有心求死的人,是救不回來的。

而且為了這種事,她居然用這樣的語氣,不是在求自己,更像是在逼迫自己一樣,甚至是逼迫她自己。

白晨深吸一口氣:“我明白了。”

“你打算什么時候動身?”

“后天吧。”

“我要你越快動身越好,白晨,你千萬不能讓端木出事,知道嗎?”

“好好,不懂你怎么回事。”

軒轅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白晨也沒法子推脫。

救一個求死之人,軒轅還真是為難自己。

在掛斷電話后,軒轅看了眼竹山平:“現在呢?”

“我派人去調查一下,看看能不能調查到什么有用的情報。”

“你有線索嗎?”

“白先生不是有個姐姐嗎,所以他父親應該不難調查,從他父親那個方向入手,應該可以調查的到有價值的東西。”

“白芯雅,我明天要去瑞士。”

“瑞士?你不等比賽結束嗎?”白芯雅雖說沒看幾場比賽,可是這幾日鋪天蓋地的新聞,她就算不想知道也不行,她知道近日來,中國隊在賽場上表現出色,白晨這時候離去做什么?

“不了,我有要事在身。”

“瑞士啊,那我也去吧。”

“那就一起吧,到了瑞士后,還是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哼,早知道就不和你一起出來了,沒有陪我逛過一天。”

“現在后悔,遲了。”

“你不去和你的那些學生告別一下嗎?來的時候不說,現在走了也不說?”

白晨思量幾番,白芯雅說的有道理,自己確實應該去見他們一次。

這次的比賽,已經超出了最初的預想。雖說李妍他們的實力依然算的上頂尖,可是難免發生意外,如果不能一路向前,當初自己的計劃也就泡湯了。

李妍他們十個人如今不只是代表著自己的學生。自己的學生,他們更是寄托了無數國人的希望。

華夏文明,武學的發源地!

頂著這些頭銜,如果中途折戟沉沙,那么對國人的信心、信念都會是一次巨大的打擊。

所以這第一屆的武道大會。中國隊,絕對不能輸!

貝爾瑪訓練館,因為這里已經被中國隊租借下來,作為中國隊訓練的場館,所以如今場館外,天天都有大批的留學生粉絲,舉著高牌,在外面迎接與等待著中國隊隊員的出入。

白晨來到訓練館外的時候,發現要想通過正規途經進入,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白晨只能悄然的潛入其中。訓練館很大,不過人卻不多,除了一些中國隊隨隊的助理在走道上走動,還有就是幾個保鏢。

白晨找了幾個房間,終于發現了他的那些學生在哪個房間。

“李妍。”白晨直接進入訓練房內,此刻李妍正在和王小龍、蠻子三人對練,不遠處還有中國隊的領隊。

白晨一進入房間,那個領隊就轉頭看向白晨:“你什么人,跑這來做什么,快點把這個人趕出去。”

領隊顯然是把白晨當作偷偷闖進來的狂熱粉絲。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雖說場館是封閉式的,可是總有一些神通廣大的粉絲,能夠通過重重封鎖,潛入這里面。

“老師!”

所有的學生都在剎那間驚呼起來。領隊眉頭一皺,這家伙就是他們的老師嗎?

作為中國隊的領隊,煥山可以說是最郁悶的。

他本身的實力其實非常的不錯,可是碰上這群桀驁不馴的年輕人。

偏偏每個人的實力,比起他都是只高不低,所以他這個領隊也一直做的非常憋屈。

因為根本就沒人正視過他。他安排的訓練,這些隊員根本就不聽。

每次和他們吵架,甚至有幾次都要動手,結果李妍等人都會說,他們只有一個老師,永遠不會承認他這個教練兼領隊。

好幾次煥山都把事情上報給領導,可是領導對于他的反應視而不見,畢竟如今這些隊員取得的成績,足以掩蓋過他們的桀驁。

這也讓煥山更加郁悶,一看到李妍等人喊這個陌生人做老師,火氣就上來了。

直接沖到白晨的面前:“你這人怎么搞的,不知道我們在訓練嗎?出去,出去!李妍、王小龍,回去訓練,誰讓你們脫隊的?”

白晨看了眼煥山,并不打算理會他。

“煥山,你找打是不是?”李妍直接就暴力開口叫道。

“你……你這是什么態度?”

“老師,你什么時候來的?”眾學生根本就不理會煥山的阻攔,全都包圍向白晨。

“我來幾日了,看你們的表現不錯。”

“你來幾日了?怎么一直沒看你來看望我們啊?”

“我不想給你們太大的壓力。”

“那現在呢?現在就不怕給我們更大的壓力嗎?”

“因為我明天就要走了,所以今天過來看看你們。”

“走?你不看我們決賽啦?”

“也許決賽的時候,我還會回來。”

“那我們可說定了……”

“你這人怎么搞的,我的話你沒聽到還是怎么回事?”

煥山剛沖到白晨面前,白晨一巴掌糊在煥山的臉上,直接就將他拍的七葷八素的。

“我今天過來,出了來看你們,還有一個目的。”

“什么目的?”

“你們覺得,你們打了這么多場,誰給你們留下最深的印象?”

“那個達坎世界的人族皇帝蓋斯。”所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你覺得影子的孩子呢?”

“他很厲害,可是我們看不懂……”

“把這家伙弄出去。”白晨指著煥山說道。

李妍一腳把煥山踢出門,白晨走到訓練場的中心:“一直以來,你們都知道我很厲害,可是你們知道我到底有多厲害嗎?”

眾人回想起白晨的實力,一直以來,白晨似乎都沒真正的展現過自己的實力。

不管是打那些小混混還是城管,雖說對普通人來說,已經非常厲害了,可是他們現在也能做到。

只是,白晨既然教了他們武功,他們現在已經如此厲害,與世界上其他國家的天才高手爭鋒而不落下風,那么毫無疑問,白晨肯定更強。

突然,整個訓練場上幻化出無數的分身幻影,所有人都在瞬間屏住呼吸。

這招!這招不就是昨日那個影子的孩子所施展的萬象包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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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8 23:28:26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一千九百二十章唐門現世

只是,這次白晨施展萬象包羅,并沒有對手。

而是在上下前后左右墻壁上留下無數的掌印,而且持續的時間比之前長了許多。

昨天施展的萬象包羅是給天下人看的,而這次白晨所施展的萬象包羅,是給自己的學生看的。

當十秒鐘后,白晨回到了原點,整個訓練房內,已經布滿了掌印。

每個人的心神都難以平靜,不敢置信的看著白晨。

“不要問,不要說,不要傳,在下一場比賽之前不要出這個訓練房,去領悟這個房間里的每一個掌印,去理解,去參透,將自己身臨其中,將自己想象成出招人,想象成受招人。”

當李妍將手伸入其中一個掌印,閉目深思之際,那種玄妙的奧義涌上心頭,無數的影子在自己的眼前幻生幻滅。

李妍嚇的連忙抽出手,可是再一睜眼,卻發現白晨已經消失。

“咦?老師呢?老師怎么走了?”

“老師到底是什么人?”

“老師不是說過了嗎,不要問,不要說,不要傳。”

這時候,他們要是還不明白,自己的老師根本就不是普通人,那就真要找根繩子了斷了。

這石室內的每一個掌印,只要他們伸手觸碰,便能感應到幻想叢生。

就像是有人在他們的眼前演練武功一樣,這房間里何止百千個掌印。

可是,他們領悟一個掌印,那掌印便會消失。

當他們走出那間訓練房的時候,白晨已經坐上了飛往瑞士的飛機。

因為武道大會的火熱程度,所以即便是在飛機上,依然有直播觀看。

而中國隊的比賽一直都是熱門收視的保證,今天中國隊面對的是美國隊。

這場比賽其實強弱懸殊,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可是組委會還是將兩支隊伍宣傳成強者對決。

不過這場比賽也是李妍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出手,如果不算上次與蓋斯皇帝的交鋒的話。

上次李妍輸給蓋斯皇帝。可是她的名氣卻是水漲船高,畢竟輸給一個達坎世界的巔峰強者,而李妍還只是一個十六歲不到的少女,不但不恥辱。反而助漲了她的聲望。

這次她出手,其他人則全都沒有出手。

所有觀眾都看的出,李妍打算一個人挑戰美國隊整個戰隊。

美國隊已經算的上一流強隊了,以前雖然也有以一己之力挑戰全隊的記錄,可是那畢竟是在實力差距巨大的情況下。一般都是一流隊伍的高手,挑戰三流隊伍。

只是,這次李妍居然打算一個人面對一整支一流強隊。

這也讓比賽的結果變得撲朔迷離,不過這個神秘感并未維持太久。

當李妍施展出包羅萬象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勝負已分。

雖然她的包羅萬象,并不如昨天那般神鬼莫測,可是已經有了雛形,一招之間美國隊的十個隊員被凝在各自的動作上,看起來像是永恒的冰封。實則只是瞬息的凝固。

下一瞬,美國隊十個隊員已經撲在地上,再沒一個能站的起來。

這應該是武道大會開幕之后,進行的最短的一場比賽。

也是最匪夷所思的一場比賽,今天他們終于有幸見到了。

就連遠隔千里,飛機上的觀眾,也在驚呼起來。

由此也可知,武道大會的影響力。

“這女孩真乃天才,若是能入我唐門便好了,如今我唐門出世。正值用人之際,這女孩若為唐門弟子,將來唐門光大門楣指日可待。”

白晨驚奇的扭過頭,看到旁邊的一個中年人感慨說道。

唐門?會是自己所認識的那個唐門嗎?

那中年人身邊一個**歲的女孩。好奇的問道:“師父,這女孩剛才用的就是包羅萬象吧?”

“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這應該是她從真正的包羅萬象中領悟出來的,形似神不是,另辟蹊徑,雖無保羅萬象之法。卻也參透了自己的武道,只是如今修為尚淺,若是將來修的一身內力,怕是成為絕世高手也是指日可待。”

“師父,那你呢?比你厲害嗎?”

“為師若是與她對陣,分勝負她勝,分生死為師勝。”

“那到底是她厲害還是師父厲害啊?”

“為師修為比她高,可是武功的精妙不如她,唉……如今唐門避世數百年,雖然重新現世,可是諸多功法奧義遺失,想要重現輝煌,多半是要取他人之長了,不過那位影子倒是大氣魄之人,愿意將那包羅萬象供世人參考。”

“這位大叔,你們是唐門的嗎?”白晨忍不住出聲問道。

“正是,小兄弟有何指教嗎?”

“在下白晨,對唐門早已仰慕,不知道可否告知唐門如今如何?”

“唐門數百年不曾現世,何來仰慕?不會是從電影電視里看的吧?”中年人倒是實在,也不往自己臉上貼金,雖說影視劇里經常出現唐門,可是實際上的唐門,早已凋零的只剩下他們師徒兩個。

“我若說我懂唐門武功,你信么?”

“不信。”中年人想也不想,直接回答道。

白晨取出一枚硬幣,雙指夾著一射,中年人眼中精光一閃,眼見硬幣向他飛來,他剛要伸手去接,硬幣突然在空中一頓,飛旋著回到白晨手中。

“回光流逝!”

“如何?現在信否?”

“這回光流逝雖是唐門小密手的招式,小兄弟從何習來的?”

“你先告訴我,唐門如今境況,我就告訴你我哪里學來的。”

中年人苦笑不已:“在下唐門現任掌門唐宏,小徒唐粿。”

“哈嘍……我是唐粿。”小女孩跪在作為上,沖著白晨揮了揮手。

“如今唐門只余我師徒二人,所謂的掌門,也只是我給自己貼金而已。”

“師父師父,放心吧,以后光大門楣的事就交給唐粿吧,我可是天才。”

只見唐粿也學著白晨的樣子,拿著一枚硬幣射向白晨,而硬幣果然就倒飛回來。

哎喲——

唐宏的臉上出現了小小的淤青,唐粿立刻吐了吐小舌頭,縮回腦袋:“失誤失誤,下次不會了。”

白晨驚訝唐粿的天賦,卻也驚訝于唐宏居然躲不開這小小的硬幣。

唐粿的力道雖小,可是打在身上卻也要痛徹骨髓。

“不好意思,唐某不會武功,讓小兄弟見笑了。”

“你不會武功?”白晨愕然的看著唐宏,怎么說也是唐門的掌門,這也太丟人了吧?

“唐門隱世多年,從前的門派,早已人去樓空,只有我們唐家還保留著少量的唐門武學秘籍,卻早已不習武,便是唐粿也是近期開始接觸武功的,不過她的天賦極佳,簡單的武功幾乎看一遍便能通曉。”

“白晨,這個小家伙就是傳說中的習武奇才吧?”白芯雅驚奇的看著唐粿。

“你剛不是在睡覺么,怎么也聽到我們的談話了嗎?”白晨瞥了眼白芯雅。

“這要坐十個小時的飛機,多無聊啊。”

“還未請教二位如何稱呼?”

“白晨,這是我姐白芯雅。”

唐宏雖然不會武功,可是舉手投足都是江湖禮儀,言詞也多是以江湖話交流。

“白兄弟,你還未告知唐某,你這武功哪里習來的。”

“怎么?你想追回嗎?”

“呵呵……莫說如今我們唐門就兩個人,便是再有數百年前你的輝煌,今時今日也不會再敝帚自珍,便是那通天徹地的影子,都能將那絕世神通授予世人,我唐門些許武學,若是能夠造福世人,也算是沒辱沒那些先人所創的武學。”

“你倒是豁達。”

“不是豁達,是想同了,再如前人那樣敝帚自珍,終有一日,唐門又會如過去那般消隱于將會。”

“我倒是很想知道,唐先生現如今要如何光大門楣。”

“這……首先自然是要尋回本門絕學,不瞞你說,如今我手上唐門的武功,只剩下末枝尾流,若是想憑這些武功重振唐門之名,怕是難如登天。”

一派勢起,何其困難,若是沒有真才實學,別人憑什么承認唐門。

如少林武當那般,千百年不墜威名,那是人家底蘊深厚,高手層出不窮,日積月累下方能有如今名望聲威。

現如今唐門這樣的,幾百年的人才斷層,而且連諸多絕技也已經流失,就連門人都只剩下這師徒兩個,一個尚且年幼,一個還不懂武功,想要重振唐門,那幾乎就是登天之難。

“對了,你們來瑞士做什么?”

白晨看他們同坐頭等艙,那應該還是有些身家的。

“因為瑞士有一本我們唐門的秘籍,是當年唐家的一個前輩逃難的時候帶出來的,現如今那本秘籍的持有者答應,將秘籍歸還唐門。”

“原來如此,小唐粿,我教你幾招如何?”

“太簡單的我可不學,雖然我現在很小,可是我可是已經學了幾十套唐門的武功了。”

“我教你的也是唐門的武功,你當真不學?”

“學學,唐門的武功,那肯定不弱,對吧,師父。”

“呵呵……唐門武功也有強弱之分,便是少林藏經閣中,也有平庸的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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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8 23:28:55 |只看該作者
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九百二十一章 天機盒

唐粿跳到白晨的座位旁邊,也巧旁邊沒人坐。

“白晨,你就在這教她,她能學多少啊,你又能教多少?”白芯雅不免覺得白晨不負責,當初白晨教那幾個學生,每天晚上放學后,就在小區的天臺上對練,如今在這機艙里,而且再過幾個小時就要落地了,這小丫頭就算再聰明,又能學的到多少。

而且就這飛機上,她也沒見白晨如何教唐粿武功,大部分時間,他們都在猜拳。

“小家伙,我等下要出剪刀。”

“那我就出拳頭。”

和這小家伙玩猜拳,白晨都不需要遮掩的,就把手方唐粿面前,唐粿則是把手藏在背后。

“石頭剪刀布……”

“啊……又輸了……你明明出了石頭,怎么會變成剪刀的?”唐粿懊惱的叫道:“哦,我懂了,你剛才用瞞天過海那招是吧?”

“不,是袖里乾坤。”

“可是你剛才的手明明就在我面前,怎么用袖里乾坤?”

“自己想。”

“好嘛好嘛,吶,我輸了,你現在要我怎么樣?”

白晨的手上突然多了一個棒棒糖:“咯,這就歸我了。”

唐粿一摸自己的小包包:“你怎么拿走的?”

“自己想。”

漸漸的,白芯雅發現了,白晨是通過玩游戲教唐粿武功。

同時,白芯雅也暗自下決定,以后再也不和這家伙玩這種小游戲。

這家伙簡直就強的不可理喻,每次都能變著法子贏唐粿。

“我們現在玩猜硬幣。”

白晨攤開雙手。左手拿著一枚硬幣。然后雙手開始飛舞著變換左右手。最后將雙拳方在唐粿的面前。

“知道硬幣在哪邊么?”

“這邊?”白芯雅指著白晨的左手,她其實是胡亂猜測的,因為白晨的手速太快了,根本就看不清楚。

白晨看向唐粿:“你的答案呢?”

唐粿閉上眼睛,腦海里開始倒帶回憶。

唐宏則是一直在旁觀看著,一直都沒有出聲。

雖然他不通武功,可是畢竟家里有不少秘籍,從小耳濡渲染。見識倒是比一般的江湖人還要高出不少。

白晨看似簡單的游戲,可是每次的手法卻都是用到了高明的唐門手法。

有些還是失傳的招式,就比如說他這次猜硬幣的時候,變換手上硬幣的時候,用到的是偷天換日。

他的眼力也只能看出白晨的手法,可是硬幣到底在哪邊,他也和白芯雅一樣,只能靠蒙。

而且在白晨這種高手面前,如果白晨鐵了心讓他贏不了,那么他這輩子都不可能贏。因為他可以隨時隨地的改變答案。

“在這邊。”唐粿也選擇了和白芯雅一樣的答案。

白晨張開手掌,唐粿立刻驚喜的大叫起來:“耶……我贏了。”

“你是靠看的還是靠蒙的?”白晨問道。

“一般蒙一半猜。看不大清楚。”

“以你的眼力,確實是有些為難你,不過你們唐門有一門特別的法門,霹靂點睛,若是你能學的會,別說是我剛才的手速,便是子彈的彈道,你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白晨,真有這么厲害的武功么?子彈的彈道都能捕捉到?”

“這有什么奇怪的,你看李妍他們,現在就是找一支特種部隊和他們干架,李妍他們也能毫發無傷的取得勝利。”

“那你呢?”白芯雅其實還是很難相信,人的肉眼可以捕捉的到子彈彈道。

“他們都可以做的到,我當他們老師,要是這點本事沒有,我還有什么臉面當他們老師。”

“切……你在學校里,也就欺負一下林濤那水準的,我看他們多半早就青出于藍勝于藍了。”

白晨苦笑著搖了搖頭,回過頭繼續與唐粿的游戲。

“白叔叔……”

“叫白哥哥。”

白晨立刻糾正唐粿對自己的稱呼,白芯雅忍不住抿嘴偷笑起來。

“好吧,就聽你一次,白哥哥,你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唐粿從小包包里拿出一個四方方的鐵盒子,上面有許多四通八達的紋路。

“天機盒!”

原本泰若自然的唐宏,突然身子一歪,愕然的看向白晨。

“白兄弟,你認得這天機盒?”

“認得。”白晨點點頭:“而且我想你們應該打不開這盒子吧?”

唐宏的臉色凝重:“對,此物乃是數百年前的先輩掌門,在唐門避世之時所留的,據說里面藏著唐門的另外一脈天機脈,若是后世有唐門中人打開盒子,亦可憑此重新光大唐門。”

白晨摸了摸鼻子:“將此物收起來吧,不要隨意拿出來。”

“白先生,你怎認得此物?”

“其實當年我得一前輩傳我唐門武功,你們唐門的武功我都會,如今見你們師徒二人既然是唐門血脈,又有心重振唐門,便想將你們唐門的武功還給你們。”

“可是這天機盒一直是掌門之物,旁人應該不會知曉吧。”

“這……”

“白兄弟既然知道這天機盒,那是否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

“知道。”白晨點點頭:“只是,你最好不要試著打開里面的東西,對現在你們唐門來說,毫無益處。”

“白晨,你不會想說,這個奇怪的盒子是什么潘多拉魔盒吧?”

“這東西不是潘多拉魔盒,可是也相差不多。”

“白先生不愿意多說嗎?算了……反正過兩天,這個天機盒就不再屬于我們唐門了。”唐宏嘆了口氣說道。

“不屬于你們?這什么意思?唐大叔,此物你們最好保留著,將來若是唐門足夠強大。或許可以試著打開這盒子。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

“白兄弟。若是……若是你可以做到的話,能幫我打開嗎?”

“你們的唐門先輩已經說過,此物留著唐門的徒子徒孫打開,我一個外人,不好插手。”

“我早年經商,如今也算是身價不菲,甚至還組建了一個科研團隊,我曾經讓我的團隊研究這個盒子。可是這個盒子毀掉容易,卻無法打開,不過最近有個人說,他愿意拿一些遺落在外的唐門秘籍換取這個盒子,我是擔心……”

“你是在想,如果能夠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東西,那你就可以重新估量這個盒子與那些秘籍的價值了,是嗎?”

唐宏點點頭,他既然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顯然就不打算繼續隱瞞下去。

“里面藏著的是唐門的另一項絕技。機關術,也就是古人稱之為木流車馬術。”

“看來白兄弟不止是得了那位前輩的唐門武功傳承。居然還知道唐門如此隱晦的事情。”

“你們唐門與我有些機緣,所以你們師徒若是想要重振唐門,我自會將唐門武功盡數奉還,可是這機關術,我卻不會傳給你們師徒。”

這機關術不同于武功,如果機關術被流傳出去,一旦被達坎世界的土著學起了,那就麻煩大了,可是武功卻因為種族差異的問題,卻沒有這方面的擔憂。

達坎世界也有能習武的種族,可是根據白晨的調查與觀察,那些能夠習武的種族,也只能發揮出武功的一兩分威力,畢竟這些武功大部分都是以人類為基礎創出來的。

可是機關術不同,機關術如果現世的話,那么以現如今的科技水平,很容易就創造出一大批的傀儡機械,而剛剛振興的武道又會被壓下去。

不過好在剛才那個天機盒設計精妙,基本上不可能被打開。

下了飛機后,白晨與白芯雅就和與唐宏以及唐粿告別了,不過白晨的話,讓唐宏一直記掛于心上。

如果白晨愿意將唐門的所有武功歸還唐門,那么這個交易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

而且聽白晨的語氣,這個天機盒似乎關系重大。

這個白晨為什么對唐門的事了解的這么清楚?

他到底是什么人?

“師父,我們現在去哪里?”

“去找你白哥哥。”

“師父,白哥哥很厲害。”

“哦?有多厲害?”

“比那天和你談事情的那個人還厲害。”

“那你又怎么知道的?”

“師父,我練成參星眼了。”

唐宏的心臟猛的一收,參星眼!

唐門的無上秘法,而這參星眼保留至今,也是唐宏有勇氣振興唐門的原因之一。

另一個原因則是自己找到了唐粿這么一個絕世天才,唐粿如今年歲尚淺,所以唐宏也一直在為將來的大舉動做準備。

可是他卻沒想到,唐粿居然這么快就給了他驚喜。

“你看到了什么?”

“白哥哥的身體里,全部都是小星星。”

“什么小星星?”

“我也不知道,我看他的身體,就好象以前在山上的時候,看夜空一樣的。”

“這……這應該不可能吧?難道是障眼法?”

參星眼是能夠看到每個人體內的血液、穴位、筋脈乃至內息流動的,不過這也只是典籍上記載的。

唐宏不通武功,自然不明白唐粿到底看到了什么。

可是,如果她真的看到什么小星星之類的東西,要么是唐粿形容出了問題,要么就是那傳說中的境界,指上為天,指下為尊,混沌相溶,天人一體。

不可能……不可能的,古人也只是假象有如此境界,便是仙靈古神,也依舊難脫血肉之軀,更何況是這肉體凡胎。

而著寫那本古籍的先人,他也只是一個奇怪的夢,醒來后便說圣賢托夢,所有人都當他瘋癲癡狂,說是天地人合一者,超脫一世之力,卻沒人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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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九百二十二章 唐門秘辛

也許唐宏的實力,連一個江湖中人都算不上。

可是江湖中人卻未必有唐宏的見識,唐宏并不是一個有遠見的人,可是他卻很博學。

雖不敢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是他對于玄學、武學乃至科學,都非常有見地,就算是自己組建的科研團隊里,大部分的研究員也都是因為他的個人魅力吸納進來的。

唐宏總能夠發表一些驚人言論,雖然不敢說百分百的正確,可是卻總能夠給他的團隊帶來活力。

探究本就是一個科研工作者的樂趣所在,唐宏對所有的一切都保持著好奇心與研究欲。

比如說他最初研究的是內力、真氣的生成,還有武功招式、套路的關聯。

他甚至試圖研究出一套無敵的武功,當然了,隨后他的研究表明,這世上并不存在無敵的武功。

當人的實力到達一定境界后,武功與招式的優勢就不再那么明顯了。

這個臨界點在一氣歸元,唐宏對于唐粿的培養,也一直遵循著自己的科研成果。

不得不說,他的研究成果,對于唐粿的成長非常有助。

用科學的方式培養出武林高手,并不是天方夜譚。

所以唐宏雖然不會武功,可是他的教導卻不比一般江湖中人差,甚至會達到更好的效果。

不過有利有弊,武功并不是只靠紙上談兵就可以煉成的。

一套武功要想圓滿,終歸還是要在實戰中檢驗。

而這就是唐粿最欠缺的,唐宏雖然招納了一些江湖中人。作為唐粿陪練的對象。

可是那些人面對一個小姑娘。又無法發揮自己的實力。和唐粿真刀真槍的干架,所以唐粿如今的武功,在同齡人來說已經算不錯,未來也有很大的發展空間,可是卻始終有一個限定。

而這個限定也是唐宏的個人原因,他是個優秀的師父,卻不是一個出色的師父。

這一點唐宏自己也發覺了,可是他無法改變現狀。

他很有錢。可是錢并不能請來真正的絕頂高手,至于那些平庸的習武者,又太容易被唐粿超越。

所以如今師徒二人,都陷入了瓶頸之中。

唐宏原定的計劃是以天機盒換取唐門失落在外的武功秘籍,以這些武功作為唐粿的突破點。

可是,如今唐宏卻改變主意了,因為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年輕人,讓他發現了一些特別之處。

唐粿的參星眼給他帶來的訊息,非常的重要。

不管是唐粿的形容有問題,又或者是被障眼法蒙蔽了眼睛。都能夠說明那個人的不凡。

還有白晨在飛機上說的話,乍一聽下。看似合情合理,可是深思一下,卻又漏洞百出。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遇到了某個流落在外的唐門前輩,這個唐門前輩即便是身懷唐門武功,也不可能超出唐宏的理解范疇,更不應該知道天機盒以及其中的秘密。

天機盒一直是唐門最高機密,唐門雖然已經勢微,卻并未遭受過什么大劫難,所以這個秘密也一直都隱藏的很好。

一直是到最近,唐宏主動將天機盒給那個原定交易的人看,不然的話,外人根本就不知道天機盒的存在。

可是那個人知道,而且還知道就連他這個掌門都不知道的內容。

而且他對唐門的了解,仿佛比自己還清楚,從武功到秘密。

卻又對唐門的一切不感興趣,唐宏相信,如果這個人對他們有歹意的話,那么他們師徒絕對毫無抵抗的能力。

這也是唐宏選擇相信這個陌生人的原因,雖然有些冒險,可是卻很值得一試。

“唐先生。”就在這時候,幾個金發碧眼的男女出現在唐宏和唐粿的面前。

為首的是一個女性,身材略顯矮小,披著斗篷,看不見全容,只能看出年紀應該不大,在一眾身材高大的保鏢中間,在這機場中顯得尤為顯眼。

“瑪麗亞女士。”

“東西帶來了嗎?”

“我反悔了。”唐宏很直接的說道。

“反悔?唐先生,是對我們條件不滿意嗎?我們可以繼續談,我并不反對加大我們的籌碼。”瑪麗亞顯得非常有誠意,似乎對天機盒志在必得。

“不,因為我們發現了一個人,你給予我們的條件,已經變得毫無意義了。”

“什么人?”瑪麗亞的語氣立刻就變得不快,畢竟有人敢在她的嘴邊奪食,這種事換做任何人都不會感到愉快。

“我不能告訴你他是什么人,不過他身負唐門所有武學,包括那些先前交易的武功秘籍,所以我們的交易已經沒有任何意義,至少對我們唐門來說如此,雖然很抱歉,可是對于沒有意義的交易,我不感興趣。”

唐宏不只是一個博學的人,同時也是一個優秀的商人。

“我明白了。”瑪麗亞的語氣有些不快,畢竟被人奪食的感覺并不好受,更何況是她這樣驕傲的人:“不過我們并不是只有那些秘籍,唐先生,你應該明白我的勢力,唐門想要發展,想要崛起,單靠你們師徒兩個人非常困難,可是如果多了我們的扶持,相信你們的道路會變得更加順利。”

“我與唐粿是要振興唐門,而不是作為附庸與傀儡。”唐宏同樣表達出自己的意見。

也許瑪麗亞現在的確是真心實意的扶持他們,可是一旦唐門的發展取得某些成果,那么這種扶持就會變成操控。

唐宏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唐門就是唐門,他可以容忍唐門武功流外,因為如今的世道是知識共享的時代,武功也是知識的一種。大勢所趨。

可是唐宏不允許唐門的未來被別人操控。如果這樣的話。那振興唐門就沒有任何意義。

“就算你們不想要我們的扶持,我們同樣可以以另外一種方式支援你們唐門,比如說借給你們高手,要知道武功雖然不是我們的主流,可是在我的手上,依然有許多的武功高手,這些高手可以幫你們完成很多事情。”

“這個條件的確不錯,可是依然不足以讓我心動。”

“不如。唐先生自己開條件吧。”

“我想要你的魔戒。”唐宏的目光落在瑪麗亞的手上,在瑪麗亞的手上戴著一枚骷髏戒指,這也是唯一能夠打動唐宏的東西。

瑪麗亞的臉色更冷:“看來唐先生毫無誠意,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了,希望你不會為自己的決定感到后悔。”

說完,瑪麗亞調頭就走,這枚魔戒不可能交給一個外人,更何況是以這種交易的方式。

唐宏當然知道瑪麗亞不可能將戒指拿來做交易,因為這枚戒指對于瑪麗亞來說。就等同于知道天機盒重要性后的唐宏。

因為那枚戒指名為至高圣魔戒,乃是魔女會的最重要寶物。同時也是魔女會會長的象征。

而那位看起來年輕的瑪麗亞女士,其實就是魔女會的會長。

一個活了將近兩百年的老怪物!

“師父,他們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

“所以,我們最快動作快一點,去找你的那個白哥哥,然后就逃離瑞士。”

唐宏很清楚,在這片土地上,魔女會的家門口,得罪魔女會會長就等同于自殺。

不過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畢竟他從不做虧本生意。

用天機盒換幾本毫無意義的秘籍,那簡直就是虧到姥姥家了。

唐宏有自己的眼線,很快就知道了白晨落腳的酒店。

唐宏帶著唐粿,火速的趕到了白晨落腳的酒店,同時找到了白晨。

白晨在天臺等待著兩人的到來:“你們終于來了。”

“白兄弟,我們的時間有點急,是不是現在就傳授唐粿武功?”

“唐門高高下下的武功,數來數去也有一千多套,你確定你的時間夠用嗎?”

“不知道需要多久?”

“哪怕唐粿過目不忘,一學即會,我單是演練就要數天的時間,更何況她的天資并未到達那種地步,不過我可以給予她現在最需要的唐門武功。”

“白兄弟,你知道唐粿現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唐門決》!”

唐宏心頭一跳,果然,唐門決也在他的手中。

唐門決是唐門所有武功的基礎,一般的唐門武功,可以不需要唐門決的內力支撐,可是高深的武功卻不行,缺少了唐門決,不管找回來多少唐門的武功,都像是有槍沒子彈一樣。

“白兄弟,可否告知傳授你唐門武功的那位前輩嗎?”

“你可知道唐圣?”

“唐圣?我印象里沒有這個人,當然了,也許是某位不知名的前輩吧。”

看來這個世界上,并不存在唐圣這個人。

這位機關術的絕世高人,與白晨是亦師亦友,所以白晨不希望唐門淪落至此,哪怕這個唐門并非那個唐門。

不過兩個世界的唐門,卻有許多相似之處。

“你不知道唐圣,那么應該也不知道這位前輩為了唐門所創的另外一套內功心法。”

“這位前輩還為唐門創了另外一套內功心法?”

“沒錯,《唐門決》算是中乘內功心法,可是算不上頂尖,修煉到一氣歸元之后,就難以寸進,所以這位唐圣前輩還為唐門創出了一套,以《唐門決》為基礎,可是卻能突破更高境界的內功心法《唐心訣》。”

“能突破一氣歸元之后的境界?那不就近乎于神靈了嗎?能夠創出此等神功的,又該是何等境界?”

“唐圣前輩的境界與影子的境界相當。”

當然了,白晨說的是未曾晉升圣靈境的自己,唐圣在很早以前就已經突破天人境,只是因為自己的身軀淪為機械,所以再難以突破。

唐宏一屁股坐到地上,自己唐門居然出現過如此絕世高手,而自己卻完全不自知。

“那……那位唐圣前輩呢?”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

“那你與那位唐圣前輩是何關系?”

“他與我亦師亦友,正因如此,我才愿意助你振興唐門。”

“他可還在這世上?”唐宏當然是想尋到這位唐圣前輩,若是有這樣一個,與影子同樣境界的人坐鎮,唐門一夜之間就能重振輝煌。

“你別想靠著唐圣一人重振唐門,他不會管你,你也永遠尋不到他,而我亦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幫你唐門,只是那天機盒,你最好找個地方埋了,待到將來有人能夠突破一氣歸元之后的境界,再去研究。”

“那么白哥哥,你又是什么境界的?你既然能夠和唐圣前輩亦師亦友,那你也應該是他同級別的人吧?至少不會差他太多。”

唐宏心頭一顫,是啊,自己差點就忽略了這個問題,還好唐粿提醒。

能夠與唐圣亦師亦友,又知道唐圣是影子同一層次的存在,那么眼前這個人也絕對不會簡單。

白晨笑了起來:“好聰明的小丫頭,在飛機上還給我裝傻充愣。”

“哪里有裝傻充愣,人家還是天真浪漫的小蘿莉好不好……白哥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影子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白晨微笑的說道:“就比如說,我知道現在有一些家伙,正不懷好意的朝你們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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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九百二十三章 實戰演練

“正好,實踐出真知,就用這些人來給唐粿演練一下唐門武功吧。”

而這時候的唐宏還處于驚愕之中,沒有回過神來。

這個人與影子是同等的存在?

這實在是讓人太難以置信了,真的有這種可能嗎?

白晨看向唐粿:“你看過死人嗎?”

“白哥哥,我的神經可比你堅韌的多,我可是親手殺過人的。”

白晨不由得一愣:“唐粿今年幾歲?怎么殺過人了?”

“她啊,今年九歲,不過半個月前,有一伙綁匪想要綁架她,結果波及了一個學校的同學,結果她就開了殺戒。”

白晨稍稍放心下來,這個理由倒是可以接受。

如果說是為了訓練膽氣而去殺人的話,那么白晨是絕對不會把武功傳授出去的。

來者大搖大擺的從半空中落下,落到天臺上,四個女人七個男人,其中這四個女人的實力相對那幾個男性都要強上許多。

不過,最強的反而是其中一個黑袍男性法師,手中提著骷髏法杖。

“唐先生,瑪麗亞會長讓我轉告你,如果你現在改變主意的話,她先前的條件依然有效。”

很顯然,這些人是瑪麗亞派來謀奪天機盒的。

唐宏和唐粿看向白晨,白晨上前兩步:“我給你們十秒鐘的準備時間。”

“準備什么?你又是誰?”

“準備死亡。”

那個黑袍法師看向唐宏:“唐先生,這就是你尋找的靠山嗎?”

唐宏遲疑了一下,然后深深的點點頭:“是的,這就是我的靠山。”

白晨看著黑袍法師,這個黑袍法師的身上帶著一絲讓白晨感到熟悉的氣息,盧干達!

他和盧干達修煉的是同樣的魔法。不過他比盧干達更加強大。

“十秒的時間到了,你們準備好了嗎?”

“大膽!”其中一個女人跳了出來,沖著白晨喝斥道。

在他們的眼里,這個年輕人是個蠢貨,愚不可及的蠢貨。

也許他在東方那片土地上很有勢力,可是這里是瑞士。是魔女會的領地。

作為盤踞在這片土地上上千年的勢力,魔女會早已將根脈深入到這片土地的每一個角落哦。

不管是一個人或者一個勢力,都無法撼動魔女會這顆大樹。

而長老則是魔女會的統治階層,他們的勢力也如他們的實力一樣強大。

“對月當空!”白晨突然擺出一個自首,手掐蘭指,指尖處凝出一股真氣,隨著白晨指頭一動,那女人的額頭已經多出一個血洞。

誰也沒料到,白晨居然敢動手。更沒料到白晨居然一出手便是殺招。

“殺!殺了他!”黑袍法師怒喝一聲,骷髏法杖指向白晨,同時從法杖的骷髏上射出一道黑光。

白晨身形一縱,便如蒼鷹瞬起,再一個撲殺,將一人撲在了地上。

“鷹擊長空!”唐宏整個人的都精神了。

不會武功不代表他認不出唐門的武功,這一招鷹擊長空,便是以雷霆之勢。瞬息躍起再如雄鷹撲食一樣的殺招。

也是在他看過的那本評點唐門武功的典籍里所記載的,能夠列入唐門最強殺招之一的招式。

此招在白晨的手中使出。更是如神鷹一般,那氣勢非同尋常,凜冽之氣更是如鋒芒畢露。

仿佛每個人的頭頂都懸著一把劍鋒,隨時都有可能墜下。

殺伐果斷,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鷹擊長空雖然令唐宏耳目一新,可是當白晨又以一招攪云手擊殺敵人后。唐宏對白晨的實力再無一絲疑慮。

雖然目標尋常堪堪,可是唐宏卻感覺這招攪云手任何人都接不下來。

只怕這世上,能夠接下這一招的,也唯有影子了吧。

當然了,如果真到了他們這等境界的。任何招式都是多余的。

他們早已到達了無招勝有招,無心勝有心,無為勝有為的境界,招動、心動、意已動。

先發制人和后發制人已經沒有任何區別,這就是至高的武境。

至少這是唐宏所認為的至高武境,雖然白晨并未表現出影子那般蓋世神威,可是依然讓費唐宏看出了許多門道,也讓他對自己的參悟有了不小的提升。

當然了,這也是白晨有意為之,如果用太高的境界迎敵,別說唐宏看不明白,唐粿更看不明白,那就失去了演練的意義。

白晨施展的武功境界,正好是唐粿能夠看的懂的。

一招接著一招,每一個敵人都會換一種武功。

當然了,唐門的武功并非全部都可以施展,有些武功是配合一些特殊的裝置才能顯露的。

黑袍法師看著白晨一個接著一個將自己的部下殺死,臉色更顯陰沉。

“小子,我倒是小瞧了你,可是你覺得你可以用同樣的招式對付我嗎?”

“你若是真的重視我,現在就應該先退到十丈之外,與一個至少不低于你的武者如此接近,這就是你最致命的失誤。”

黑袍法師臉色一變,果然聽從了白晨的‘意見’,退到了十丈之外。

“好了,我感覺到你身上的強大死亡氣息,我想惡魔魔法只是你掩蓋真實實力的假象吧,你現在還是使用你最拿手的亡靈魔法吧。”

黑袍法師眼皮一跳,心中暗自震驚,就算是瑪麗亞也沒發現自己暗中修煉的亡靈魔法,這個人怎么知道?

“師父,什么是亡靈魔法不是被西方各大教團禁止了嗎?”唐粿好奇的問道。

“雖然亡靈魔法被禁止了,可是亡靈魔法的強大毋庸置疑,而正因為亡靈魔法的強大,所以根本就不會有人摒棄這種強大的力量,更沒有人能夠抗拒這種力量,只是沒有人光明正大的使用,更何況魔女會本就是個桀驁而且強大的教會組織,在魔女會中修煉亡靈魔法的人大有人在,只是知道的人少而已。”

唐宏雖然是個普通人,卻有勇氣去振興唐門,絕對不是狂妄自大或者不知道天高地厚。

因為他的知識量太豐富了,不管是東方的術法還是西方的魔法,他都有研究過。

當然了,他的這種研究,并不是去修煉,而是去了解。

“我也會亡靈魔法,所以你騙不了我。”白晨微笑的說道。

“那我正好領教一下你的亡靈魔法強大,還是我的亡靈魔法強大。”

白晨搖了搖頭指頭:“我只會用武功,唐門武功擊敗你。”

“在亡靈魔法面前,再強大的武功,也無法擊敗我!受死吧……讓罪惡的死亡衛士將你撕碎!”黑袍法師揮舞著骷髏法杖,骷髏法杖微微一顫,隨著黑袍法師的揮舞,不斷的有黑氣被釋放出來,那些黑氣邪惡而墮落,落在地面上,地面的石磚也被腐蝕出一個個的大洞。

地面被腐蝕出的大洞,開始有東西從里面鉆出來。

“哇呀……那是什么?”唐粿被那鉆出來的東西嚇到了,漆黑的骸骨,身上沒有血肉,長的奇形怪狀的,有的頭大如斗,有的四肢細長。

“這些是由不同生物的骸骨組成的死亡衛士,它們的身體具備了組合的骸骨生前的力量以及特性。”

唐宏頓了頓,又接著補充道:“而且,如果將它們拆掉,它們又會重新進行組合,一直到你精疲力盡為止。”

“那這種東西不是無敵了嗎?”唐粿驚呼叫道。

唐宏看向白晨,對普通人或者一般級別的高手來說,這種死亡衛士的確無解。

可是,對方是一個與影子同級別的存在,這種級別的死亡衛士,根本就不可能威脅的到他。

雖然唐宏不知道如何破解死亡衛士,可是他知道,白晨一定有辦法。

他和唐粿只要拭目以待就可以了,而此刻的白晨卻非常的滿意。

“真不錯,原本我還想逼迫你使用這個魔法,卻沒想到你居然這么主動,直接就使用了這個魔法。”

“你想要我使用這個魔法?你是想尋死嗎?”

“不,僅僅是因為這個魔法可以讓我施展更多的武功,僅此而已。”

“我會如你心愿的!惡狗們,去將這個人類撕碎,讓他也成為你們的一部分。”

白晨卻在大戰之際,轉頭看向唐粿:“唐粿,記住了,唐門標志性的武功,不是飄逸的輕功,不是凌厲的搏殺,而是漫天的暗器!當敵人人數眾多的時候,暗器將是你最好的選擇!”

白晨突然騰空而起,一手天女散花飛灑而出,地面噼里啪啦的發出火星,似乎有無數的子彈射在地面上,同時更多的是落在那十幾只死亡衛士的身上。

瞬間,白晨射出的數以百計的暗器就將那十幾只死亡衛士打的支離破碎。

可是很快的,那些死亡衛士又開始了重新組合。

“師父,白大哥身上怎么藏著那么多暗器啊?”

“傻丫頭,那不是暗器,若是修為普通,則是將暗器藏于身上,可是若是如果是他這般修為之人,便以真氣凝結成實質,無窮無盡。”

“可是這身上能藏多少個暗器啊?”

“這恐怕就不是我能明白的了,須得問你白哥哥。”

唐門自然有獨門的存放暗器機關的方法,只是這些方法都太隱蔽私密,而這重要的部分,如今也失傳了,恐怕只有等白晨來為他們解惑。

“剛才那招天女散花看明白了嗎?”白晨回頭問道。

“看懂了三分。”

“那就差不多了,下一個是后羿射日……瞧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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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8 23:30:10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九百二十四章死亡世界的聯系

“已經一個多小時了,你的真氣應該消耗的差不多了吧?”

“是啊,已經一個多小時了。

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里,白晨已經用了百余種唐門武功,而每次被白晨拆掉的死亡衛士,都會再次復活,哪怕是被白晨擊碎成沫,依然無法將死亡衛士徹底的殺死。

“其實我們的消耗是一樣的,我攻擊了一個多小時死亡衛士,而你維持了一個多小時的死亡衛士,所以本質上,我們依然處于同樣的局面,不同的是,我是在玩,而你卻在堅持。”

“哈哈……你真的以為我會輸給一個無名小卒嗎?”黑袍法師狂笑起來。

雖然白晨的表現,出乎他的意料,可是他依然不相信自己會輸。

不止是因為自己的實力,更因為自己的武器,骷髏法杖上鑲嵌著的骷髏是阿托斯的頭顱,而這個阿托斯被稱之為亡靈之父,他是最早的亡靈法師,沒有人明白他是從何處學習到的亡靈魔法,可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阿托斯很強大,而他即便已經死去,他的遺體里依然蘊含著可怕的死亡力量,近乎于無窮無盡的魔力。

而這些力量全部都集中在他的腦袋上,這也算是他給世間帶來恐怖的懲罰,他的遺體遭到褻瀆,他的頭顱被用來制造出亡靈法師的神器‘阿托斯的死亡召喚’。

正是因為這把神器法杖在手,所以黑袍法師才無畏無懼,哪怕眼前這個人再強大,也不可能戰勝他。

“也許你是對的,死亡衛士的確是太浪費時間了,那么我就換一個花樣吧。”

黑袍法師高舉著法杖,高聲吟唱起來:“死亡大軍,蘇醒吧。”

黑袍法師的頭頂上,開始盤踞著一圈圈的灰色氣息,灰色氣息每轉過一圈。便會出現一個魔法陣,層層疊疊的向上延伸。

“該死……白……白先生,阻止他!他要召喚死亡大軍!”

唐宏非常清楚黑袍法師要做什么,死亡大軍如果被召喚出來。會造成極大的災難,更何況此地是鬧市區,數以萬計的人會被卷入這場災難。

“這就不好玩了!”白晨皺起眉頭:“如果你按照我的劇本走,你原本還能多活半個小時,可是你弄出這個。我就只能強行畫上句號了。”

看著魔法陣中出現一個個的骷髏兵,這個魔法名為死亡召喚,以強大的魔力去召喚無數的大軍,魔力決定了召喚的亡靈多寡、強弱。

骷髏兵只是最低級的,所以它們也是最快從死亡之門出來的。

不過這數量實在是駭人,瞬間就將整個天臺占據了七八分。

白晨看了眼唐粿:“唐粿,在你們唐門之中,最強大的一記殺招,我要施展了,你且記住。”

白晨躍上半空。俯瞰下方的無數骷髏兵,深吸一口氣,雙手向后一收,而在下一瞬,雙掌向下一送,無數星光從天而墜。

“好……好美……”唐粿幾乎都忘記了這是白晨演練給她的招式,奪命的殺招。

只有唐宏這個不通武道的人才明白這招真正的意義,也就是唐門最為人所知的殺招。

暴雨梨花,殺神滅佛!

看似星辰墜落,卻又如驟雨狂風。

瞬息間。所有的骷髏兵被掃蕩一空。

而黑袍法師的動作也頓在那里,動也不動。

他呆呆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一點星光落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一個血窟窿。

“我……我怎么可能會敗?”

“你玩弄死亡。卻躲不過死亡。”白晨落回到地面,輕描淡寫的看了眼黑袍法師。

這樣的角色,如果不是為了給唐粿演練,連一息的時間都撐不過去。

而他與白晨纏斗一個多小時,恐怕已經破了不知道多少項記錄。

突然,黑袍法師手上的法杖狂涌出一陣黑氣。滲入黑袍法師的口鼻耳中。

下一瞬,黑袍法師的面容開始扭曲起來,額頭的血窟窿里,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攪動著。

“桀桀……活著的感覺,真是無比美妙。”

“你是什么人?”白晨好奇的看著眼前這個本該死掉的人,而他剛才的變故,白晨并不陌生,這種通過死亡的力量控死者力量的魔法,也是亡靈魔法的一種。

“他……他是阿托斯!”唐宏臉色凝重的說道:“他就是亡靈魔法的創造者。”

“不不不,這可不是他創造的。”白晨眼睛一睜,他看到了在黑袍法師的身后,隱約有一個身影,而這個身影,白晨并不陌生:“莫亞!”

仿佛是聽到了白晨的呼聲,黑袍法師背后的那虛無的影子一蕩,然后就跟著隱匿了起來。

“莫亞!你是在躲我嗎?還是說我親自去死亡世界,將你拽出來?”

莫亞,死亡世界的死亡帝君,而他的一切,都是白晨為他創造的。

雖然莫亞從未見過白晨現在的形態,可是白晨剛才故意散發出一絲氣息,所以莫亞明顯認出了白晨,然后躲回了死亡世界。

白晨的這番話看似是在自言自語,可是不多時,黑袍法師的背后,就出現了實質的影像。

那是一個猶如傳說中死神的身影,破敗的斗篷,血色的鐮刀。

“這……這是死神!!?”唐宏整個人都陷入了恐懼。

只有白晨鎮定的看著眼前這個‘死神’,而死神同樣在看著白晨,似乎在做著激烈的斗爭。

“我們似乎只有兩年不見,你卻好像已經忘記了一切,我可以賦予你的,同樣可以剝奪。”

莫亞身形一蕩,漂到了白晨的面前,跪伏在白晨的面前,手中的血色鐮刀松開了,伏在地上膜拜著白晨。

“主人,您最虔誠的奴仆,向您問好。”

而黑袍法師、唐宏以及唐粿,都被嚇到了。

這個東西真的是死神嗎?

可是,如果他是死神的話,為什么會對白晨行如此大禮?

白晨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莫亞。

“你是不是覺得,我離開了柯南世界,你就已經脫離了我的控制?”

“主人,莫亞沒有這個意思……”在那虛無的斗篷下。是顫抖的靈魂。

“那在你感受到我的氣息之時,為什么要逃走?而不是第一時間來參見我?”

“小人沒認出您……”莫亞這顯然是睜眼說瞎話。

“真的嗎?”白晨上前一步,莫亞的軀體瞬間被炸散了,可是不多時又恢復了軀體,依然跪在白晨的面前。

“小人該死……小人該死。求主人懲罰。”

這時候不是求白晨寬恕,而是求白晨懲罰,這也是他高明的地方。

白晨冷哼一聲:“少在我的面前耍心眼,告訴我,他是怎么回事,而你為什么會與這個世界有所聯系?”

“他是千年之前與我取得聯系的,您也知道那個空間,他用凡人的血祭換取了我的一些亡靈魔法,而剛才他又與我取得了聯系,說是要用整個城池的血換取我的力量。我……我這才現身的。”

面對白晨,莫亞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隱瞞,將所有一切都告知白晨。

先前他發現白晨的時候,首先采取的是逃跑,已經引起白晨的震怒了,如果這時候他再有所隱瞞,那么絕對要死在這里。

即便現在也不是他的真身,可是,如果白晨要殺死他的話,沒有人阻止的了。

莫亞的一切。都是白晨賦予他的,他的力量,他的武器,以及他的地位。

更何況。莫亞感覺到白晨與以往有些不同,隱隱有一種莫名的悸動,仿佛在告訴他,眼前的這個人,比過去他所認知的白晨,更加的可怕十倍百倍。

“這里與柯南世界一樣。是我的地盤,從現在開始,我不允許你的力量滲透這個世界,一絲一毫都不允許!”

“明白……明白……”

“帶著這把破爛,滾吧!”白晨隨手一揮,血色鐮刀突然飛起,在莫亞的身上一劃,莫亞慘叫一聲,消失在白晨的面前,而血色鐮刀也隨之潰散。

不管是莫亞還是血色鐮刀,都不是本體,都只是莫亞的一個分身而已。

白晨毀掉這個分身,只是給莫亞一個懲戒。

因為緯度的不同,白晨現在無法進入死亡世界,可是白晨卻能夠強行召喚,將他從死亡世界拉出來。

不過,莫亞的出現,還是引起了白晨的憂心。

當初白晨就發現,混亂世界的君主們也與這個世界有關,如今死亡世界也與這個世界有關。

這兩者都與白晨有莫大的關系,所以即便是出什么亂子,自己出面也能擺平。

可是,如果是自己不認識,不熟悉的世界呢?

如果那些陌生世界的強者,也與某個人產生了聯系,那么就有可能如同達坎世界一樣,對這個世界帶來可怕的影響。

這時候的唐宏,終于相信了白晨先前的話。

他是與影子是同一個水平的!

死神居然在他的面前卑躬屈膝,奉他為主人。

這世界上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只是,先前還張牙舞爪的黑袍法師,或者說是阿托斯,就沒那么高興了。

因為白晨是他主人的主人,那自己算什么?

自己在主人的主人面前張牙舞爪又算什么?

自己的主人因為小小的冒犯,就被毀掉了一個分身,自己呢?

自己可沒有分身……甚至自己本身就是死者,自己現在只是依靠殘存的靈魂與魔力控制著這個軀體。

白晨瞇起眼睛看向阿托斯:“你剛才想毀掉這個城市?用城市里數百萬平民的血來獻祭那個廢物?”

“神……我不知道您的身份,請……請恕小人的冒犯與無禮……”

“我饒恕莫亞,是因為他本就是死亡的存在,他本就以此為生,可是你不一樣,作為曾經的人類,你卻不懂得力量的使用,卻以此來殘害自己的同胞,所以我要你受到永世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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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九百二十五章 決戰前

如果阿托斯未在自己眼前作惡,只是千年前的亡靈,即便是奪人尸身復蘇,自己也懶得與他計較。

可是此人剛一復蘇,便要犯下如此罪孽。

白晨怎么可能饒的了他,直接便讓莫亞將他拖入死亡世界中,他剛害的莫亞失去了一個分身,莫亞不敢怪白晨,可是對這個阿托斯卻是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他的話,自己也不會莫名其妙的跑到白晨面前去。

其下場如何,不用看都知道,反正絕對不會好過。

白晨看了眼唐宏與唐粿,拋給唐粿一枚玉佩:“以后若是唐門有難,便將真氣送入玉佩,我自會相助,只是這枚玉佩只能用三次,好自為之。”

“多謝白……前輩。”

這時候就算給唐宏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稱呼白兄弟。

眼前這人,分明就是通天神威的老前輩。

他口中那位唐圣前輩,恐怕也是不得了的老前輩。

反正封門之后,肯定是沒這號人的。

如果有他們這等境界修為,多活兩三百歲,也就不足為奇了。

雖說不能請到唐圣前輩,可是如今有這個人庇護,想必也是不差。

“我先前傳授唐粿的唐門武功,雖然不是全部,可是也已經不少,先讓唐粿練著,等差不多了,我會再去尋你們,傳授其他的唐門武功。”

“白……哥哥……你怎么找我們?不如我留下電話?”

“不用,只要玉佩在你身上,便是跑到月亮上,我也找的到你。”

“白前輩,這天機盒能請您保管嗎?”

唐宏這是主動投誠,說是保管。其實就是送給白晨以示誠意。

白晨先前說過這盒子里的東西會帶來劫難,如今又有魔女會覬覦,天機盒放身邊未必能有好處。反而會帶來麻煩。

可是如果放在白晨身上,先不說白晨是否看的上。反正肯定是比自己身邊妥當。

白晨接過天機盒:“也好,他日你們若是要拿回去,再來找我要。”

白晨手心一握,天機盒已經消失在手中。

如今看到白晨這神乎其神的能力,唐宏也已經見怪不怪了。

畢竟連死神在他的面前,都卑躬屈膝,這點技巧也就不足為奇。

“西賈失蹤了!”瑪麗亞眉頭一皺,失蹤就意味著死亡:“怎么會呢?他可是擁有阿托斯之杖。誰能夠殺死他?”

“會長,會不會是端木干的?”瑪麗亞的身邊站著一個金發男子,他是瑪麗亞的徒孫阿儂斯,同時也是瑪麗亞的親信,也是少數能夠在瑪麗亞身邊說的上話的人。

“端木?不可能吧,后天就是他與我的大戰,在這時候她一定在養精蓄銳,怎么可能貿然出手,而且就算是她,要對付西賈長老也不容易。”

“可是在這片土地上。能夠穩勝西賈長老的,只有您與端木兩個人。”阿儂斯又道:“而且會長您不覺得奇怪嗎,唐宏來到瑞士后。才說取消與您的交易,如果他有這個想法,為什么還要千里迢迢的過來,只能說明他的交易對象另有其人,并且這個人就在瑞士。”

“難道端木已經知道了天機盒的秘密?”

“她來自東方,未必會不知道天機盒的秘密,或許她也不知道,可是如果她知道了會長您要,肯定也會橫插一腳。”

瑪麗亞聽到阿儂斯的話。眉黛之間的陰霾更盛:“端木!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根據我的消息,唐宏與他的弟子已經坐飛機離開瑞士了。也就是說,他們的交易很可能已經結束。現在天機盒一定就在端木的手中。”

“這個天機盒絕對不能落在端木的手中!絕對不可以!”瑪麗亞深知天機盒的重要性。

甚至,她比唐宏這個天機盒的原主人知道的更詳細。

這個天機盒雖然源于唐門,可是瑪麗亞曾經的老師,曾經游歷東方,所以她的老師知道了關于唐門的一個天大的秘密。

那時候,唐門正值改朝換代之際,所以唐門欲歸隱封門,并且還委托她的老師,將那個秘密帶離東方那片土地。

隨著瑪麗亞接掌魔女會,這個秘密也就隨之落入瑪麗亞的手中。

只是,關于那個秘密,她的老師并未給予瑪麗亞更多的信息。

直到瑪麗亞知道了天機盒的存在,也終于明白了,天機盒就是打開那個秘密的唯一鑰匙。

只要掌握了天機盒,打開了那個秘密,那么即便是在后天的決斗中輸了,瑪麗亞也能夠憑此東山再起。

如今局勢還不明朗,再經由阿儂斯如此一點,瑪麗亞立刻聯想到了那個秘密。

也許端木的目的也是那個秘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麻煩就大了,天機盒被端木掌握,而那個秘密則是在自己手中。

如此一來,那個秘密就再沒有重見天日的一天。

而天機盒與那個秘密,卻是非同小可,只要掌握了那個秘密,那就有真正的一國之力。

“會長,我這還有一個消息……”

“什么消息?”

“記得我們曾經追殺的那個,與端木有所牽連的人嗎?”

“他?他怎么了?”

瑪麗亞記得那個人,她曾經派遣了許多人去追殺,可是都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而又因為決斗之日在即,派系之內的爭斗也越發的激烈。

她不想繼續浪費派系內的力量,所以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他來瑞士了,如今就在伯爾尼。”

“查出他的身份了嗎?”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不過根據我手上的零零總總的資料顯示,他們很可能是母子關系。”

關于這個猜測,瑪麗亞早就已經知曉,阿儂斯的回答,只是再一次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你打算怎么樣?”

“將他拿下。威脅端木!不管是天機盒還是決斗,都能讓會長您穩占上風。”

“以前尚且失敗,現在還有機會嗎?”瑪麗亞瞥了眼阿儂斯。淡然說道。

“會長,以前失敗多半是因為端木的保護。可是如今她與會長一樣,應該都是為決斗準備,估計她的所有高手都已經回撤到自己身邊,未必會留在那人身邊,這時候反而有可能成功。”

“你說的對,也許這是她唯一的破綻!”瑪麗亞瞇起眼睛,她們斗了不知道多少年。

雙方一直都在試圖尋找對方的破綻,如今決斗臨近。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瑪麗亞當了兩百年的會長,她的敵人何其之多,可是也唯有端木,才是她真正認可的宿敵。

端木算是后起之秀,從加入魔女會到如今不過短短二十年的時間,可是她卻用二十年的時間,組建起一個能夠與自己兩百年的努力壯大的派系旗鼓相當。

而更為可怕的是,她的實力也與自己非常接近,這也讓瑪麗亞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

雖然她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可是她同樣不敢小覷端木。

這個女人的手段與心機,絕非尋常對手可以比擬的。

也許,這次的決斗。也將會成為她最兇險的一次。

即便她們從未真正意義上的交手,可是端木的可怕,瑪麗亞卻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而此刻瑪麗亞最大的敵人,正在通電話:“繆斯,你為什么這時候回來?”

“會長,已經沒必要繼續比賽了,繼續比下去,只會丟盡魔女會的顏面。”

“這些孩子需要歷練,只有歷練之后。才能夠成長。”

“如果繼續下去,他們除了得到歷練。也會受到折磨,我們的這些孩子并沒有最初以為的那么強大。先不說中國隊選手的可怕,我們的這些孩子,就連前四都進不了。”

“真的有這么大的差距嗎?”

“是的,特別是中國隊,每次看到他們的比賽,我都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不得不說,那片土地上的人口太多了,而這些孩子都是萬萬千千里挑選出來的,如果繼續比賽下去,我怕他們的信心會丟的蕩然無存,對他們將來反而不利。”

繆斯感慨的說道:“真不明白,中國隊這些孩子是如何訓練出來的,他們簡直就強的令人發指。”

端木的嘴角卻是微微揚起,別人不知道他們的老師是誰,可是端木卻知道。

如果這么算起來,那些孩子恐怕還應該喊自己師祖。

只是,這個身份恐怕永遠都不會曝光了吧。

不過作為一個母親,她同樣對自己的孩子所取得的成果感到驕傲。

“在巴黎,你見到白晨了嗎?”

“見到了,他還和我們的這些孩子起了一些沖突。”

“起沖突?怎么回事?”端木眉梢一擰,頓時露出幾分不滿。

“因菲利斯預言說,白晨可能會殺光他們,就因為這句話,讓這些孩子對白晨起了殺機,不過到我們離開,他們也沒發生過更大的沖突。”

繆斯并不知道,她沒在的時間里,他們已經發生過沖突了。

也正是那次之后,讓盧干達等人大受打擊,以至于后面的兩場比賽連續失利。

其中一場比賽還是輸給了實力較他們來說,相對弱小的美國隊。

當然了,那場比賽是事先被美國隊的隊員算計,挑釁他們并且逼他們在場外決斗,盧干達等五個人居然被一個人逐一擊敗。

這樣的結果更是讓魔女隊的隊員聲譽大跌,其他人也再無心繼續比賽。

“因菲利斯?她是死亡先知吧?”

“是的,雖然她還無法看清死亡征兆,可是偶爾也有準確的。”

端木驚云倒是不怕白晨受到傷害,看了眼繆斯:“繆斯,你知道我為什么幾次派遣你去東方嗎?”

,請明示。”

“我原本以為他會幫你解除血脈的詛咒,不過現在看來,你的機緣還不到,算了……如果后天的決斗,我敗了,你就去往東方,不要再回魔女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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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
發表於 2016-9-28 23:32:18 |只看該作者
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九百二十六章 遇

“白晨,我要去阿爾卑斯山玩,你也一起吧。”

“去阿爾卑斯山?”白晨皺了皺眉頭:“這個時節冰雪消融,可沒有雪景給你看,看到的多半是遍地的禿瓢荒野,有什么好玩的。”

阿爾卑斯山脈在瑞士的南部,又與多國接融,也算是歐洲最重要的山脈。

因為歐洲的幾條重要河流,都是阿爾卑斯山融雪后的水所形成的,可以說阿爾卑斯山脈就是歐洲文明的起源。

畢竟所有的文明,基本上都是由人類定居在河流旁邊開展起來的。

每年的六七月,阿爾卑斯山脈的雪水消融,低海拔區域基本上看不到雪景,要是去高海拔,白晨又不放心。

當然了,阿爾卑斯山脈還是有一些雪場,如果白芯雅是去那些雪場滑雪,倒是不錯的選擇。

“還是不要去了吧?”

“來了瑞士不去阿爾卑斯山玩玩,那還不如不來。”白芯雅不滿的說道。

“瑞士也有其他的景點,你要看雪景,就不要在這個時節來。”

“算了,我就知道你不會陪我去,我一個人去。”

“我來瑞士本來就不是來玩的,是來見一個朋友的。”

“我不反對你找朋友,那你也別攔著我一個人出去玩。”

“你一個人我實在不放心。”白晨坦言說道。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白晨思來想去:“你等等,我打個電話,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比較放心的向導。”

“你不放心我一個人出去玩,干嘛不陪著我一起?”

白晨權當聽不到白芯雅的話,撥通了端木的手機。

“喂,端木大姐,我是白晨。”

“白晨!”端木驚云心頭一跳:“你怎么有時間給我電話?我聽繆斯說,你現在在巴黎吧?”

“我現在在伯尼爾,出來見見吧?”

“你在伯尼爾?你什么時候來的?你怎么不提前與我說?我現在不在瑞士……”

“你可別騙我,我可是知道后天的事情,你現在怎么可能不備戰,而到處跑動。”

“繆斯與你說的?”端木驚云的臉色沉了下來,自己居然忘記了警告繆斯。

“怎么?聽你的口氣,似乎不歡迎我來啊。”

“歡迎,我能不歡迎嗎?”端木驚云揉了揉額頭。

也許在自己死之前,最后見一面白晨,雖然不能彌補心中的缺憾,可是也算是對自己的、一點慰籍。

“你現在在哪里?我過去找你。”

不多時,在酒店的餐廳中,端木驚云心情復雜的找來了。

進入餐廳的時候,端木驚云發現還有一女子與白晨坐在一起,看那背影似是有點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

端木驚云上前幾步,白晨便向她招手。

白芯雅也回頭看去,看到端木驚云的第一眼,白芯雅呀的一聲,發出驚呼聲。

“阿姨,是你?”白芯雅驚訝的叫道。

端木驚云在看到白芯雅的瞬間,腳步僵住了:“芯雅怎么是你……”

白晨愕然的看了眼白芯雅,又看了看端木驚云。

她們怎么會認識的?

她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不應該認識才對。

再看端木驚云的神色,驚慌、錯愕,甚至是恐懼,仿佛立刻就要逃走一般。

白芯雅雖然與端木驚云只有一面之緣,可是因為端木驚云是自己父親這二十年來,唯一有較為親近接觸的女人。

畢竟當時自己回家的時候,可是看到端木驚云剛從她家里出來。

雖然當時白墨說他們只是朋友關系,可是看他們的神色,明顯不是一般的朋友。

自然而然的白芯雅覺得,端木驚云有可能會成為自己的繼母。

當然了,這種想法也只是一時興起,而后便再未見過端木驚云,白芯雅也漸漸的忘記了這件事。

如今卻沒想到,會在異國他鄉與端木驚云再次重逢。

并且端木驚云居然認識白晨,這更是讓白芯雅充滿了驚奇與驚喜。

“你們認識?”

“其實我和阿姨只有一面之緣,不過阿姨和爸爸認識……”白芯雅隨口說道。

白晨看了眼端木驚云:“你認識白墨嗎?”

“只是認識。”端木驚云的笑容有些僵硬。

“阿姨,其實您要是和我爸爸發展出什么超友誼的關系,我并不介意多出一位后媽的,反正我已經多出一個弟弟了,對吧,白晨。”

“額……”端木驚云的笑容更加僵硬。

端木驚云現在是恨不得殺了白芯雅,這個口直心快的小丫頭。

“白晨,你找我什么事?”

“哦,這樣的,我姐想去阿爾卑斯山脈游玩,你身邊有什么比較可靠的人推薦一個,做一下她的向導。”

“繆斯吧,你也認識,而且對瑞士也很熟悉,有她做向導萬無一失。”

“繆斯回來了嗎?她不是在巴黎帶隊嗎?”

“比賽比不下去了,當然就回來了。”

端木驚云言詞簡明扼要,白晨已經明白她的意思。

“也好,有繆斯陪同,我姐也不會有什么麻煩,而且她也見過繆斯。”

“對了白晨,能幫我一個忙嗎?”

“什么事?”

“繆斯有些遺傳病,如果方便的話,就幫她看一下。”

“她有遺傳病?我與她接觸了幾次,都沒發現。”白晨頗為意外:“那什么時候叫她過來吧,我給她看看。”

“現在不急,等這次繆斯做完向導再說吧。”

“阿姨,我剛才可是認真的,您對我爸有沒有意思?要不我給你們倆牽紅線?”

“白小姐,玩笑就開到這吧,再開下去就不是玩笑了。”端木驚云心頭氣惱,若是她知道白芯雅在這里,她絕對不會來赴約。

看到端木驚云嚴肅的臉色,白芯雅略微尷尬,不敢再說話。

看來是自己想太多了,只是看端木驚云的氣質不俗,如果他們能走一起,她是非常高興。

只是看來人家根本就沒這意思,自己也真多事,還拿這種事連番說道,真是嘴賤。

“白晨,我就先回去了。”

“端木,后天你那個儀式,記得叫上我。”

端木腳步一頓,微笑的回過頭:“這可不行,我們魔女會可不允許外人進入,特別還是那種重大場合。”

“那我就自己找門路進去。”白晨同樣報以笑容。

“你若是能找到,那就是你的本事。”端木驚云心頭卻是復雜至極,腳步匆匆離去。

白晨看了眼始終不言的白芯雅:“你啊,現在把人都惹怒了。”

“誰知道她那么開不得玩笑,上次見她還那么和藹可親。”

“什么玩笑開的,什么玩笑開不得,你都這么大了,我也懶得說你。”

白墨與端木驚云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們根本就沒有可能。

沒過多久,繆斯就來了,白芯雅與繆斯見過兩次,一次是在家里的時候,他們都在吃飯,繆斯來訪。

第二次是繆斯去學校找白晨,繆斯看到白晨還是有些驚訝的。

“白晨,你怎么來了?”

白晨聳聳肩:“我早就說過了,你們boss的事,我一定會來觀摩。”

“繆斯小姐,你好。”

“白小姐,你好,boss讓我這幾日作為你的向導。”

“麻煩你了,繆斯小姐。”

“對了,白晨,剛才端木阿姨不是說繆斯小姐有什么遺傳病,托你幫她看一下嗎?現在不是好機會嗎?”

“boss讓你幫我看病嗎?”繆斯頗為意外的問道。

“等你們回來吧,現在這里不方便。”白晨說道。

繆斯更加的疑惑,自己的身體,端木驚云應該最清楚不過,她怎么會覺得白晨能夠解除自己的血脈詛咒?

要知道,寄居在自己血脈里的,可是一個魔王!

而且是一個真正的魔王,并非分身,就連boss都無計可施,更何況這人。

突然,繆斯眉頭一皺:“白晨,你似乎有其他的客人。”

“額,白芯雅,你先回房間,有幾個老朋友來找我了。”

“你在瑞士有很多朋友嗎?”

“是啊,這幾個朋友對我可是日思夜想。”

“我就不能見?”

“不方便,我怕你又跟剛才那樣口無遮攔,把人給得罪了。”

“好吧好吧,我才不稀罕認識你的朋友。”白芯雅氣呼呼的離去。

“繆斯,你陪我姐回去吧,你們也商量一下行程。”

繆斯看了眼白晨:“白晨,你知道這次來找你的朋友,可不容易打發。”

“沒辦法,瑞士人都是這么熱情。”

“白晨,你不能喝酒就別喝啊。”白芯雅臨走前還忍不住提醒道。

“知道了,快走吧。”

繆斯則是始終擰著眉頭,掃了眼四周。

在這酒店餐廳里,可是危機四伏,以白晨的實力,能夠應付的了嗎?

“白小姐,我突然記起來,我有事沒和白晨說了,你自己先回房吧。”

“哦,好吧。”

繆斯把白芯雅送入電梯,便回頭快步的趕回餐廳。

只是,剛進餐廳便嗅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可是餐廳內卻一個人都沒有。

“人呢?”

啪——

繆斯突然感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嚇得她立刻就跳開,卻發現是白晨站在她的背后。

“怎么是你?”

“什么怎么是我,莫名其妙。”白晨翻了翻白眼。

“那些人呢?”

“跑了。”

“跑了?為什么?”

“因為我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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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二十七章繆斯的噩夢

“會長,第一批派過去的人失蹤了。”

“看來他的身邊還有高手保護。”

對于這樣的結果,瑪麗亞并不意外:“可查出他身邊保護的是誰了嗎?”

“根據我收到的情報,繆斯曾經在那里出現。”

“繆斯嗎?她的實力應該不強吧?除非她已經接受了詛咒之血,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麻煩了許多。”

“會長,詛咒之血在魔女會里并不少見,并沒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吧?”

瑪麗亞瞪了眼阿儂斯:“如果是一個魔王的詛咒呢?”

阿儂斯臉色微微一變:“魔王!有人可以承受魔王的詛咒嗎?”

“原本是沒有,不過繆斯的祖上卻不同,她本身就流淌著神靈的血脈,就比如說繆斯的祖奶奶,就是我的老師,而神靈之血再加上魔王的糾纏,每當他們家族接受了魔王契約后,就會變得越發的強大,只是,隨著魔王的低語,惡魔的力量會侵蝕掉他們的一切,他們也會逐漸的失去心智,最后自我毀滅。”

“那就更沒必要擔心了吧?”

“可是在自我毀滅之前呢?魔王的力量借助神靈之血的強大,人類幾乎無法匹敵。”

“會長,您也不可以嗎?”

瑪麗亞沒有回答阿儂斯的疑問,繼續道:“現在最重要的是繆斯,如果她真的接受了詛咒之血,那么她與端木聯手,將會非常的麻煩。”

“會長,請由我來處理吧。”阿儂斯主動說道。

“你?你有把握嗎?”瑪麗亞瞇起眼睛看著阿儂斯。

“我也身負神靈之血,而且我是覺醒的神靈之血,我相信我可以!”

阿儂斯所身負的神靈之血非常的不凡,乃是奧林匹斯眾神中的戰神阿瑞斯后裔。

雖然阿儂斯沒有真正的戰神力量。可是他依然非常強大,年紀輕輕便已經成為僅次于長老之下的強者。

而且他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會變得更加強大。

而且事實也是如此,每天他的實力都在增強。

不過。瑪麗亞并不擔心控制不了阿儂斯,因為他所身負的血脈很特別,戰神的血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承受的,哪怕是他的后代。

阿儂斯的家族一直都是瑪麗亞的附庸,因為他們是短命的家族。

這支被稱之為戰神家族的子嗣,只要是覺醒了戰神血脈的,就沒有活過三十歲的。

這也是阿儂斯的家族一直都上不上,下不下的原因。

而瑪麗亞答應阿儂斯。只要他為自己效力,那么自己就想辦法延長阿儂斯的壽命。

并且瑪麗亞早就找到了方法,阿儂斯想要活下去,就只能依靠自己。

正因為命掌握在瑪麗亞的手中,所以阿儂斯才能夠成為瑪麗亞的心腹。

“如果繆斯真的接受了魔王契約,魔王的力量復蘇的話,恐怕你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那怎么辦?”

“這枚戒指你借給你,用完之后再還給我!”瑪麗亞脫下了魔戒,將之丟給阿儂斯。

“會長,難道繆斯真的這么強大嗎?居然需要用到圣魔戒?”

這可是魔女會會長的象征。魔女的象征。

這是一枚無窮魔力的戒指,這是一千年前,由東方與西方的兩代魔女會長交接的時候所制。那時候東西方的魔女、巫女并沒有如今的明爭暗斗,當時大家都在為魔女會奮斗。

而當時是黑暗生物的天下,吸血鬼十三氏族有十三個魔器,而狼人又逞兇好斗,所以當時兩位被譽為最偉大的魔女會長,便合力制作出這枚圣魔戒。

只要佩戴上這枚圣魔戒的人,都將獲得無窮無盡,源源不絕的魔力。

隨后后世也有人試圖再制造一枚圣魔戒,可是無一例外的失敗。

很顯然。這枚圣魔戒成了孤品,不過恰恰如此。也顯示了它的尊貴與非凡。

而每當每代會長交接的決斗,不管是新任會長還是卸任會長。都不允許佩戴圣魔戒決斗。

畢竟,如果其中一人戴著圣魔戒決斗,那還有什么好決斗的。

其中一方只要擁有無窮無盡的魔力,那就相當于立于不敗之地。

只要雙方的實力差距不是很大,圣魔戒都將成為勝敗的主導。

瑪麗亞之所以將圣魔戒借給阿儂斯,除了因為她信任阿儂斯,同時也因為這枚戒指存在與否,并不會對大局造成影響。

哪怕是阿儂斯借而不還,也不會在決斗前產生什么影響。

如果決斗自己勝利了,那么自己還將是會長,如果決斗輸了,那么自己也就失去了一切,就算接受了最嚴厲的懲罰也都無所謂,反正失去的會長,也沒資格再佩戴圣魔戒。

正因如此,瑪麗亞才輕易的將圣魔戒借給阿儂斯。

再者說,只要阿儂斯這邊順利,利用圣魔戒除掉繆斯,為自己掃除了最大的障礙,還能抓獲端木最大的破綻,那么圣魔戒的價值反而體現了出來。

此刻夜色正濃,原本住在白芯雅隔壁的繆斯,突然眼中精光一閃,一股強烈的敵意在向她沖來。

這時候,繆斯的身邊又浮現出小惡魔的身影。

“繆斯,我感覺到了強大的神力,那家伙是沖著你來的。”

繆斯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房間,出現在天臺上。

小惡魔依舊徘徊在繆斯身邊:“現在的你可不是那家伙的對手。”

“那又怎么樣?”

“你會死的。”

“然后呢?”

“接受我的饋贈,借用我的力量,戰勝你的敵人。”

“每次當我遇到敵人的時候,你都要重復一遍,你就不感到厭煩嗎?”

“我不在乎,我的生命非常的漫長,我有的是耐心。”

“如果我死了,你也將滾回地獄吧,而我長久以來的噩夢也將得到解脫。”

“桀桀……你還是太天真了,如果死可以結束,那么你的祖先就不會世世代代都受到我的血脈詛咒了。”

死了,當然可以結束,可是真的那么容易死去嗎?

一旦宿主失去意識,那么身體就會被魔王控制,然后魔王會利用軀體去與一個異性..交...配,直到產下一個后代,讓這詛咒的血脈得以延續。

這就是惡魔的詛咒,沒有人能夠擺脫的了。

“放棄吧,你是沒機會的,接受命運的安排,這是你的宿命,也是你的使命。”

繆斯厭惡的看了眼小惡魔,這時候,天空中落下一道光束,在那光束中走出一個高大的身影。

“繆斯,我的女神,我們又見面了。”

阿儂斯出現在繆斯的面前,身上散發著無與倫比的氣息。

繆斯看到阿儂斯的時候,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這家伙又強大了!

這該死的阿儂斯,他怎么會這么強大?

阿儂斯原本就比繆斯強大,因為阿儂斯是血脈覺醒者,從他覺醒那一刻,他就比其他人更強大。

同樣作為神血的繼承人,繆斯卻從未有機會覺醒自己的血脈。

因為她的血脈需要用來壓制惡魔的力量,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血脈。

可是一旦她接受了魔王的力量,神血又會成為魔王力量的載具。

只是,此刻的阿儂斯卻強的令人發指,這股令人窒息的氣息是怎么回事?

“對于我的強大,你很意外嗎?”阿儂斯舉起手掌,晃了晃手背。

繆斯瞳孔猛然收縮:“圣魔戒!怎么會在你這里?”

“你說呢?”阿儂斯感受著澎湃的魔力,在不斷的激發他體內的神血。

這種感覺妙不可言,他被這種力量所征服。

不過,理智還是告訴他,不要背叛瑪麗亞。

這種美妙的感覺只是一時之快,因為越是強大,自己的生命就越是短暫。

如果沒有瑪麗亞的秘法,那么自己很快就要走到生命的盡頭。

“該死的瑪麗亞,她怎么敢將圣魔戒交給其他人!?”繆斯咬牙切齒的低吼著。

“繆斯,你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接受我的力量,讓我來幫助你打敗他,這是你唯一的選擇……或者是你繼續的拒絕我,然后我控制著你的軀體,與一個流浪漢交....配。”

“休想!”繆斯臉色陰沉無比。

“你有的選擇,你可以選擇一個自己喜歡的男性,雖然我對你們人類的感情無法理解,可是我可以給你選擇的機會。”

“嘿嘿……這個小惡魔就是你的詛咒嗎?看起來瑪麗亞會長的擔心是多余的,你并未接受詛咒的血脈。”

“阿瑞斯的后裔,給我放尊重一點!在你面前的是大魔王墨菲斯托!就算是阿瑞斯也不敢在我的面前失禮。”小惡魔桀驁不馴的叫道。

“墨菲斯托?那個被其他魔王聯合起來,驅逐出地獄的魔王嗎?真是榮幸,我居然有幸見到您,墨菲斯托陛下。”

阿儂斯雖然嘴里客氣,可是眉宇之間卻帶著幾分挑釁。

“可惜,現在的你,面對我無能為力!”阿儂斯得意的說道,哪怕對方再尊貴,可是畢竟還只是一個意識的影像,對自己毫無威脅,阿儂斯看向繆斯,眼中充滿了渴望:“繆斯,不如你選擇我吧,讓我作為你的男人,我并不介意幫你生下惡魔之子。”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戰神阿瑞斯的血脈,再加上繆斯女神的血脈,兩種血脈所產生的后代,將能夠承載更加強大的魔王之力。”墨菲斯托附和的說道。

“你們想都不要想,我即便是死,也不會如你們的心意的!”繆斯已經被氣的臉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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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8 23:32:54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九百二十八章驚聞?
“這可由不得你!”阿儂斯如猛虎一般飛撲而至,身上戰神之力就如滔天洪水,勢不可擋。

此刻夜色正濃,阿儂斯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電燈泡一般,將整個天臺照的通亮。

繆斯心知難以匹敵,立刻便方出自己收集的怨魂。

那些怨魂一經釋放,便呼嘯著撲向阿儂斯。

自己則是思索著逃走,可是那些怨魂面對阿儂斯,卻顯得毫無用處。

還未觸及阿儂斯,便被他身上的金光一掃,瞬息間灰飛煙滅。

阿儂斯可是戰神阿瑞斯的后裔,怎是這些低級的怨靈可以比擬的。

更何況,阿儂斯佩戴著圣魔戒,阿儂斯本身是不需要魔力的,可是他體內的戰神血脈卻需要。

龐大的魔力不斷的激*內的戰神血脈,讓他不斷越發強大。

繆斯臉色凝重,飛身跳起,避開阿儂斯的攻擊。

可是阿儂斯的速度何其之快,一招掄空便立刻收招追上繆斯,又是一拳兇狠至極的轟擊直追繆斯。

繆斯心中慌亂,阿儂斯所表現出來的力量實在是太無敵了,恐怕只有瑪麗亞會長或者端木驚云能夠與之匹敵。

無奈之下,繆斯只能拿出自己的殺手锏,繆斯將藏在衣兜內的水晶瓶拿出去,也沒掀開瓶口便擲向阿儂斯。

阿儂斯勢不可擋,一拳轟在水晶瓶上,水晶瓶立刻就爆裂開。

緊接著便是一股粘稠的黑色物質從水晶瓶中噴涌出來,這些黑色物質立刻覆蓋在阿儂斯的身上,就像是瀝青一般,似乎要將阿儂斯完全封閉。

“繆斯,你真讓我失望,你以為靈魂汁液能夠阻止的了我嗎?”

這些黑色液體其實就是用無數的怨魂用地獄火焰熬制而成的。而這些怨魂并不會死去,可是地獄火焰會改變怨魂的形態,將它們從無形無質變成有形有質。讓它們相互之間就如液體一樣融合在一起。

這小小的水晶瓶內,可是裝載了數百只怨魂分量的怨魂。

可是繆斯知道。這些靈魂汁液也只能阻止阿儂斯片刻,所以她現在根本就無心戀戰,立刻便要逃走。

不過繆斯終究是高估了靈魂汁液的作用,或者說是低估了阿儂斯的實力。

覆蓋在阿儂斯身上的靈魂汁液突然被一道道金光穿透,在金光的照射下,靈魂汁液發出一陣陣鬼哭神嚎般的慘叫,同時開始沸騰起來。

“神之火!”繆斯心頭發涼,沒想到阿儂斯已經可以釋放出神之火了。

每個神靈都有自己的神靈之火。燒盡一切的不潔。

不過那是神靈的力量,可是阿儂斯說到底也只是一個后裔,繆斯沒想到阿儂斯居然已經可以釋放出神之火了。

而靈魂汁液根本就沒有發揮出預期的效果,阿儂斯轉瞬間就脫困出來。

“繆斯!這場鬧劇該結束了!”阿儂斯一改之前的傲慢與拖沓,開始變得認真起來。

雖然他現在具備了絕對的力量,接近于神靈的力量。

可是,同時自己的生命也在逐漸的減少,他可不想在繆斯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太多的生命力。

阿儂斯的背后出現一個十幾米高的金色巨人,身披古希臘戰士的鎧甲。手持著長槍指向繆斯。

“與瑪麗亞會長為敵者,死!”

金色巨人的長槍飛擲向繆斯,夾帶著無匹的威力。

繆斯就連邁開腳步都無法做到。面對無匹的力量,面臨近乎于神靈的力量,她根本就沒有勝利……甚至是生還的可能性。

墨菲斯托的聲音依然在繆斯的耳畔回蕩:“看起來我即將接管你的身軀,繆斯……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的孩子會繼承你的血脈,我會教他如何操控我的力量,你就在地獄里看著吧,看著我如何將你的孩子拖入深淵!”

繆斯的眼中閃過一絲悲涼,自己就要死在這里了嗎?

看著金色的槍頭即將穿透自己覺得胸膛。繆斯已經徹底的放棄了抵抗,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可是突然之間。金色的槍頭在即將觸及自己的一剎那,身前突然憑空出現一道黑光。

金色槍頭點在黑光上。蕩起一陣漣漪,金色長槍已經頓住了。

“是墨菲斯托的力量?自己難道已經死了?”

不對,自己的意識還在,自己還未死去!

墨菲斯托并未接管自己的身軀!

突然,在黑光之中伸出一只手,握住了金色槍頭,然后就那么一捏。

金色槍頭瞬間粉碎消散,阿儂斯的眼中露出一絲驚訝。

繆斯也是同樣的驚訝,是誰?是誰出手的?

那黑光中的手逐漸成型,然后是整條手臂,然后是身軀,最后完完全全的在繆斯的面前顯化。

邪惡而且墮落的氣息,天空中的月色被烏云籠罩,身上不斷的散發出怨恨與瘋狂的意志。

這個身影的出現,仿佛就是這世界上最大的罪惡。

“鬼……鬼神!”繆斯一眼就辨認出眼前這個身影的身份。

只有鬼神才會有這種詭奇與絕望的氣息,只有鬼神才有這種可怕的瘋狂力量。

為什么?為什么這里會出現鬼神?

阿儂斯不認識鬼神,可是他認得這種氣息!

這是一個真正的魔王級別的敵人!

“繆斯,別靠鬼神太近,它的氣息太污穢了,你如果與它靠的太近,靈魂會被污染的。”

白晨的聲音在繆斯的背后傳來,謬額僵硬的脖子轉過頭,不敢置信的看著白晨。

“這……這個鬼神……是你操控的?”

繆斯突然又回頭看了眼鬼神:“不對……不對!不對!!它的身上沒有靈魂烙印,它……它是完全自由的!你……你煉制出了鬼神?你沒有給它施加靈魂烙印就將它放出來了?”

靈魂烙印是術士操控靈魂的法印,可以約束靈魂為自己效力,沒有靈魂烙印的靈魂,就等于是一只沒有鎖鏈的野獸無法被約束。

而在繆斯的眼里,白晨不是方出一只野獸,他放出來的是一只怪獸。

“那玩意約束不了鬼神。”白晨很無奈的說道。

“你瘋了!你瘋了!你知不知道,沒有約束的鬼神,會造成什么樣的災難?你瘋了!!”繆斯此刻沒在為自己的安危擔心,她擔心的是這個鬼神將會帶來的災難。

“放心吧,它不敢違背我的命令。”白晨淡然說道。

“不敢?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它不敢的事情。”繆斯憤怒的看著白晨:“你這蠢貨,我早該殺了你!”

“對于你的話,我權當是氣話,好了,過來我身邊。”白晨不以為然的看著繆斯。

阿儂斯看了眼鬼神,這是魔王級別的存在,自己即便再強大,也不可能戰勝它。

不過,這個鬼神既然是人為操控的,那么只要殺死那個人,它就能被解開約束。

阿儂斯將目光落到鬼神身后的白晨身上,背后的金色巨人手上再次凝聚出金色長槍。

“真是幸運,沒想到你居然會送上門,端木的孩子!”

“端木的孩子?”白晨的臉色一變:“你說我是端木的孩子?”

繆斯同樣愕然的看著白晨:“你是端木的孩子?”

“怎么?你們還不知道嗎?”阿儂斯的臉上露出一絲惡毒的笑容:“你以為你為什么會接連的遭到我們魔女會的襲擊?就是因為瑪麗亞會長要抓住你來威脅端木。”

墨菲斯托突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氣息從白晨的身上釋放出來,好奇的看向白晨:“人類?不對……奇怪,你到底是誰?你不是惡魔,不是神靈……可是你也絕對不可能是人類。”

“你還知道什么?”白晨看向阿儂斯,臉上的笑容已經收起。

“我還知道,你即將因此而死!”

“憑你?還是你那枯萎的生命力?”

“就算我的生命力燃到最后一滴鮮血,一樣可以殺死你。”

“很多人都曾經這么認為。”

“那是因為那些人不夠強大!”阿儂斯驕傲的說道:“鬼神并不能保護的了你。”

“我可沒打算讓它保護我。”

“除了鬼神之外,你還有其他的幫手嗎?”

“我的幫手很多,不過對付你,并沒有那個必要。”

“白晨,不要小看阿儂斯,他可是激活了神靈血脈的!他具備了戰神阿瑞斯的力量,你是不可能……”

白晨的身影突然消失了,下一瞬,白晨已經掐住了阿儂斯,將之高高的舉起。

“你剛才說,端木是我的母親?是這樣的嗎?”

阿儂斯心頭一驚,身體立刻化作金色的光點,脫離白晨的手心,然后又恢復成人形。

“你……你并不弱?以前的那些追殺者是你干掉的?”阿儂斯驚疑的看著白晨。

“我的耐心有限,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白晨的心情煩躁無比,目光閃爍不定,白晨的思緒從未如此混亂。

這時候,月色重新從烏云中顯露出來,只是卻顯露出不尋常的青色,過了小片刻又變成淡淡的紅色,又變成蒼白,又變成暗黃色,最后更是變成了黑色。

而這時候半個地球都看到了這個奇異的景象,月色正在不斷的變化著。

面對著白晨的阿儂斯,背后金色的戰神卻在不斷的崩潰,仿佛受到了什么沖擊,不管阿儂斯如此的維持金色戰神,都會不由自主的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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