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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天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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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漢寶】移動藏經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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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8 23:33:20 |只看該作者
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九百二十九章 白晨的恐懼

白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強大。

而這時候思緒紊亂的白晨,自身的力量也在不受控制的釋放出去。

以酒店為中心,周圍的整個空間都變得極為不穩定,明暗交替,無數幻象在交替著。

在這紊亂的空間中,白晨的臉色鐵青,冷冷的盯著阿儂斯。

阿儂斯和繆斯都發現,自己的力量消失了。

在阿儂斯開口之前,白晨從未想過,端木是自己的母親。

可是,當阿儂斯如此說的那一剎那,白晨卻發現端木與自己接觸的時候,那些種種異常。

白晨可以看出兩個人的關聯,甚至是血脈之間的聯系,卻看不透自己與端木關系,這也是因為自己身在局中。

若非阿儂斯開口,恐怕自己將永遠的蒙在鼓里。

此等異象,繆斯和阿儂斯都已經明白了,眼前這個人根本就不像是他們最初以為的那么弱小。

“繆斯,你來回答我!”白晨轉頭看向繆斯:“端木是我的母親?”

“我不知道……”繆斯也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從以往端木的種種行為來看,他們的確很有可能是母子關系。

“他既然這么說,那么他應該有確切的證據。”繆斯很果斷的禍水東引,把白晨的注意力牽回到阿儂斯的身上。

必須逃離這里!自己不可能戰勝眼前這個人!

阿儂斯此刻有點明白剛才繆斯的想法,只是,看了眼周圍的空間。似乎整個空間都都被包裹在一個混亂的球內。

這又該如何逃脫?

“在我的領域里。你就別想著逃脫了。”白晨一指指向阿儂斯。

阿儂斯突然感覺身體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突然心口一痛,胸前多出了一條血痕,而鮮血正在從他的體內被拉扯出來。

那些被拉扯出來的是神血!他要剝奪自己的神血?

阿儂斯驚駭的大叫著,可是面對白晨,他根本就無力掙脫。

不多時,阿儂斯已經被丟棄在地上,虛弱無比。

而神血則是懸浮在半空中,漸漸的匯聚成人形。

“人類。你敢褻瀆戰神!”那神血匯聚而成的人形,正是戰神阿瑞斯。

沒有了人體的制約,神血反而能夠發揮出更強大的力量。

繆斯感覺到,那是真正的神靈,來自靈魂的臣服。

可是,下一瞬神血便啪的一聲,完完全全的炸裂濺射開。

白晨轉頭看向繆斯,繆斯被白晨看的心驚膽戰。

突然,白晨也如對付阿儂斯那般,將繆斯隔空抓起。

然后鮮血就從繆斯的胸前滲出。匯聚成型。

只是,繆斯的血匯聚出來的。卻是一個惡魔的形態。

“人類!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晨剛才所分離出來的,正是繆斯體內潛伏著的詛咒之血。

繆斯在詛咒之血離去的瞬間,便感覺到身體一輕,體內原本的神性血脈便開始復蘇了。

“去地獄里問一下你的那些老朋友。”

一個地獄之門在詛咒之血的后方出現,巨大的吸力驟然出現,風卷殘云一般將詛咒之血吸入地獄之門中。

可是臨近地獄之門了,那詛咒之血中的墨菲斯托突然發狂,似是要掙脫地獄之門撲向白晨。

就在這時候,地獄之門內散發出無數可怕的氣息,這些氣息全部都是魔王級別的氣息。

“墨菲斯托,好久不見了……不要打擾大人了,讓我們來陪你吧……桀桀……”

緊接著就看到幾個可怕的惡魔從地獄之門里探出來,張牙舞爪的拉扯住墨菲斯托,拖拽入地獄之門中。

繆斯不敢置信的看著白晨,這還是自己所認識的那個白晨嗎?

這還是那個,在亂葬崗里,一個怨魂都能把他嚇一跳的白晨嗎?

剛才從地獄之門內出現的,全部都是魔王。

如果他們要在人世間逗留的話,這座城市豈不是大難臨頭?

可是他們似乎無意于在此逗留,居然還幫著白晨將墨菲斯托拖入地獄之門內。

這時候,鬼神已經飄忽著沖到阿儂斯的面前,充滿污穢的氣息纏繞住阿儂斯,然后拖拽到白晨的面前。

“主人。”

繆斯心緒難定,這個完全沒有約束的鬼神,居然在白晨的面前如此的屈服老實。

完全沒有她想象中那種張牙舞爪,不可一世的姿態。

這還是自己所知道的鬼神嗎?

“主人,這個人的靈魂被人動了手腳,如果我強行探測他的靈魂思維,他的靈魂會直接被毀掉。”

“行了,沒你事了,你去地獄里轉轉。”

白晨也有些頭痛,阿儂斯這種人,皮肉的酷刑對他未必有用,而靈魂又被動了手腳,看起來就像是刺猬一樣無從下手。

白晨提起阿儂斯:“你是自己把話說出來,還是我逼著你說?”

阿儂斯此刻早已沒了那種狂傲與所向睥睨的氣勢,眼中一片死灰色。

他從未想過,神血也有被剝奪的一天。

從神到人,失去所有的力量,這種巨大的打擊,讓他精神都已經崩潰。

失去了力量,失去了地位,失去了一切。

“你殺了我吧。”阿儂斯目光無神的說道。

白晨最怕的就是遇到這種心如死灰的人,人若是還有一線求生機會,那就容易利用。

可是如果是阿儂斯這種一心求死的,那自己的那些手段就毫無意義。

一個人如果連死都不怕,還有什么能夠讓他害怕的?

“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恢復你的力量,不。我可以讓你獲得真正神的力量。”

阿儂斯的眼中突然多了幾分神彩。可是轉瞬便又黯淡下來:“就算你擁有神的力量。也不可能讓別人獲得神的力量。”

“可是,如果是一個比神靈更強大的人呢?”白晨凝視著阿儂斯。

“比神靈更強大?”

白晨抓著阿儂斯的脖子,激活他體內的每一個細胞核,將之充滿能量。

雖然不是神力,可是卻能夠讓他不輸給神力的力量。

借用月亮的力量,白晨可以在瞬間制造出一個神靈一般強大的存在。

當然了,這種方法就只是將阿儂斯當作一個蓄電池一樣,看起來強大。實際上阿儂斯所能使用的力量極其有限,并且這種力量也只是一次性的,用完就沒了。

阿儂斯很快就感覺到體內的力量暴增,遠超先前激活之時的戰神之力。

“我對神力非常的清楚,凡人即便擁有神力,也是無法長命,可是我給你的力量卻沒這限制。”

“你會……會不會在我說出實情后殺了我?或者是奪回力量?”

“我與你沒什么恩怨,至少目前來說是如此,可是如果你要繼續與我為敵,我會毫不猶豫的將你毀滅!”

“我可追隨于您。奉你為主。”

很顯然,阿儂斯也是個很懂得趨勢之人。他已經明白了。

再跟著瑪麗亞根本就沒有勝算,端木是這個人的母親,那么端木不管強弱如何,他都不可能看著端木失敗。

“可以,不過我討厭別人背叛我。”

在見識了白晨的實力后,阿儂斯早就失去了和白晨玩心眼的念想。

心計是用來對付與自己實力相近的對手的,實力太強或者太弱,耍心機都只是自取其辱。

“其實瑪麗亞也不能肯定,端木與主人您的關系。”

這時候的阿儂斯對白晨以及瑪麗亞的稱呼已經改變了,可見他還是很容得順勢而生,不會一味的固執,說是墻頭草也不為過。

當然了,阿儂斯本就是這種性子,他對瑪麗亞并沒有絕對的忠誠。

而瑪麗亞對阿儂斯的信任,也只是因為她自以為掌握了阿儂斯的命脈,僅此而已。

“事情還要從三個月前開始的,那次端木前往中國,并且有幾次與主人您的接觸。”

“她曾經與我有過接觸?三個月前?”白晨皺起眉頭,自己居然對此毫無印象。

也就是說,端木驚云當時是改頭換面的。

“而且瑪麗亞知道,端木曾經有過一個孩子,只是,那時候瑪麗亞與她斗的慘烈,而后便不見那個孩子了,根據時間的推測,再加上主人的年齡,以及端木與主人的幾次接觸,并且端木一直都派人暗中收集主人的情報,所以瑪麗亞與我才會下結論,主人與端木是母子關系。”

“繆斯,端木一直在收集我的情報?”

繆斯目光閃爍許久,然后點點頭:“每次我從中國回來,她都會無分巨細的詢問你的一切。”

如果說阿儂斯和瑪麗亞還只有六七分的懷疑,那么繆斯就是絕對的肯定。

以前她還未往這方面猜測,可是此刻回憶起來端木當時的神色語態,便真如母親對孩子的思念一般。

“她是你的母親,我能肯定。”繆斯認真的說道。

白晨目光失神,看著茫茫夜色,心中復雜到了極點。

當初知道白墨的時候,白晨都沒有這么復雜的心情,因為當時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可是,對于端木……白晨沒有任何一點點的心理準備。

甚至于昨天白芯雅的那番話,白晨都還在嗤之以鼻。

卻未曾想到,轉瞬之間,自己曾經不以為然的猜測,卻成了鐵一般的事實。

“你可以親自去問他。”繆斯凝視著白晨。

去見她?白晨茫然的看著繆斯:“不……我不見她。”

白晨沒做好心理準備,他不敢去見端木,他害怕去見端木。

這也許是白晨生平第一次選擇了逃避……

白晨都幾乎以為,自己無所畏懼,可是現在他才明白,原來自己也會害怕的一天。

“你若是不去見她,她怕是有尋死的心思。”繆斯說道。

“尋死?為什么?”

“因為她也在害怕……”繆斯說道:“她同樣不知道如何面對你。”

“后天就是決斗之日嗎?”

“應該說明天就是!”

這時候已經過了子夜時分,已經不到兩天的時間了。

“那就由你們保護她……她絕對不能死!”白晨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在我與她見面之前,她不能死!不能有任何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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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8 23:33:36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千九百三十章第三極
繆斯厭惡的看了眼阿儂斯,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要和阿儂斯成為同僚。

當然了,如今繆斯可不怕阿儂斯,反而是阿儂斯對繆斯敬畏非常。

雖然自己現在擁有神一樣的力量,可是白晨卻給予了繆斯更加可怕的力量。

不,不能說力量應該說權力!

“繆斯,收起你那眼神,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不過現在你可沒有拒絕的權力當然了,我也沒有。”

繆斯長長的吸了口氣,也不禁苦笑起來。

自己居然一直將白晨當作一個三流貨色,直到今夜,她才明白白晨的可怕。

她也終于明白了,端木為什么會說那番話,只有他能夠解除自己的詛咒之血。

當時繆斯還聽的云里霧里,端木驚云所指的他到底是誰。

現在才知道,原來就是她自己的孩子白晨。

而解除詛咒之血,以前聽來是如此的不可思議,特別還是魔王級別的詛咒之血。

更何況墨菲斯托還是大魔王,比起一般的魔王更加的可怕,在地獄之內,墨菲斯托的兇名可是排的上號的。

可是直到現在,她才明白,解除詛咒之血算什么?

墨菲斯托在白晨的面前,根本就排不上號。

甚至現在的自己,想要報復墨菲斯托,那也只需要一根指頭的事情。

因為,現在的她,擁有對一百個魔王的指揮權。

雖然每個魔王都只有一次的驅使機會,可是自己一輩子恐怕都沒機會驅使一百次吧。

當然了,如果一次性召喚多個魔王,也就禁不起幾次召喚。

不過,這世界上如果不遇到白晨那種存在,恐怕一次召喚一個魔王就足夠了。

就算是對付阿儂斯,一次召喚一個或許勉強戰平,兩個魔王的話。阿儂斯必敗無疑,如果召喚三個魔王,阿儂斯連逃生的機會都沒有。

“阿儂斯,你給我聽著。我們現在按照原定的計劃,你先到瑪麗亞的身邊,而我繼續我的任務,到了明日決斗之時,你我再現身。如果端木勝利,我們就當作什么事都沒生,如果端木遇到危險再出手,明白嗎?”

“你要去做什么?”

“做向導。”繆斯淡然說道。

“向導?這時候你去做什么向導?”

“我服務的對象是他的姐姐,這個理由夠嗎?”

阿儂斯縮了縮腦袋,同時也把剛才的話咽嘴里。

阿儂斯看了眼手中的圣魔戒:“我先把圣魔戒給瑪麗亞,免得她起疑心。”

說罷,兩人便分開了

喜馬拉雅山脈,珠峰

這里被稱之為世界第三極,寒意較之南北極更甚幾分。

當然了。如今亦有第四極,那便是冰劍祭壇。

不過冰劍祭壇顯然無法讓白晨冷靜下來,也只有珠峰上的凜冽寒意,勉強能讓白晨心靜下來。

母親?白晨現在不知道,對于端木該愛該恨。

愛又從何而來?恨又從何而來?

若說無愛,血溶于水,無法否認自己身上的血親。

可是那二十余年的棄子,又怎是三言兩語能夠化解的呢?

凜冽風雪中,天空中似是有巨獸怒吼,天際極光隱現。說不出的玄幻奇妙。

而此刻在山腰處,正有幾個攀登者,原本這個時間,他們是在固定的營地露營。

可是今天的暴雪格外兇烈。居然將他們的營帳吹垮,他們現在只能收拾起疲憊,連夜登山,趕赴下一個營地休息區。

珠峰一直都是登山者冒險者鐘情之地,不過珠峰的海拔之高,任何人都要小心。不敢有絲毫大意。

所以就有了固定的營地,以便后來者方便攀登休息之用。

不過這些固定營地也只是簡陋的一些設施,在這四季都是風雪雪災之地,時常損毀或者掩埋。

“泰勒,不行了,休息一下吧。”

走在最后的攀登者,粗喘著吃力的說道,在這風雪交加的夜晚,身邊就是凜冽呼嘯的暴風雪,即便彼此之間間隔不過一兩米,卻需要用對講機通話。

這一行六個人,彼此之間都系著一條安全鎖,可以說將防范工作做到了極點,可是即便如此,依然不保險。

這里是地球上氣候環境最惡劣的地方,沒有之一,每年來此登山探險的隊伍不下百支,可是能夠登到山頂的隊伍和在這里喪命的隊伍數量相當。

大概有十支隊伍左右,每年大概會有十支左右的隊伍成功登頂,那么大概就有這么多的隊伍喪命于此。

由此可見,這條登山路的可怕。

走在登山隊最前端的泰勒就是這支隊伍的隊長,他并不是這座山峰的挑戰者,他是這里的輔助登山隊員,臨時擔任這支隊伍的隊長。

他在這里做輔助隊員已經八年的時間了,每年至少會登頂五次,也就是說,他在這八年的時間里,已經成功登頂四十次以上。

可是即便如此,面對這座山峰,他依然充滿了敬畏。

因為任何一次,他都面對著死亡。

這條路實在是太可怕了!

哪怕這份職業給他帶來不菲的收入

即便是最有經驗的登山人,面對珠峰的時候,也必須收拾起自己的驕傲,以最虔誠與認真的態度來面對這條山路。

而他帶領的隊伍,更多的時候會半途而廢,哪怕這些登山者帶著勇氣與精良的裝備前來征服珠峰,大部分時候依然是以失敗告終。

而泰勒對于這座山峰的所有危險都已經了然于胸,所以他更清楚如何面對這種危險。

在夜里行動固然危險,可是如果就地休息更加危險。

哪怕是他們都穿著厚實的羽絨服,也無法抵擋這里的寒意。

只要他們在原地停留二十分鐘,那么他們的手腳就要被凍傷。

在這半山腰被凍傷,就意味著他們的性命不保。

如果是稍微低一些的地方,那么他們還可以請求救援。

可是在這里,這樣的天氣里,任何人都無法施救。

泰勒曾經看到一個經驗豐富的同僚,雖然活著被抬下山。可是終生都只能坐在輪椅上。

高度凍傷的后果比起同等程度的燒傷更加致命,所以他們不能原地停留,他們必須移動,必須尋找一個風暴的盲點。必須讓他們在此刻意識還清醒的時候保持運動。

“奧拉,堅持住,再有三百米,我們就到下一個營點了。”

在珠峰之中,每隔幾百米或者一千米左右。就會設立一個風暴盲點或者平臺作為營點。

一般攀登珠峰的探險隊,每天的行進度也就一千米左右。

而且在他們攀登之前,他們就會進行非常詳細的規劃,每天預計攀登的距離,然后趕在天黑之前完成計劃,到達營點。

這是一個帶著運氣成份的探險行動,任何一點意外,都有可能導致攀登的失敗,甚至出現人員的傷亡。

那些成功登頂者不止是有勇氣與屹立,同時還有運氣。成功一次不代表就比失敗者更厲害,因為運氣的成分占據了主導。

如果是以前,這時候泰勒會毫不猶豫的決定放棄登山,而是撤離下山。

可是,如今他卻沒的選擇,因為下山的路已經被阻斷了,在他們原定的營點,因為生了一場大規模的雪崩,導致他們失去了退路。

如今只能趕赴下一個營點休息,然后等到天亮。等待救援隊的到來。

如果天氣允許的話,還會有直升機救援。

所以今晚是至關重要的一個晚上,作為這支隊伍的臨時隊長,泰勒必須為每個隊員的生命負責。

繼續走就有生路。留下就是等死,沒的選擇。

不過這條路也是摧垮意志的一條路,疲倦、寒冷、黑暗,都是他們的敵人。

奧拉只能收聲,艱難的邁著步伐,前面的幾個人也如他一般。

他們都希望泰勒能夠下令。讓他們休息一會,哪怕是幾分鐘也好。

可是泰勒的果決卻打破了他們的念想,幾百米的距離卻像是遙遠天邊一樣遙不可及。

又走了一個多小時,他們卻依然看不到。

突然,最后面的奧拉驚呼一聲,腳下打滑,撲在雪地上,然后就是向下滑去。

他們本都相互系著安全繩,奧拉一倒,前面的人也跟著被拉倒。

還好倒數第三個人見機的早,立刻用攀山鎬敲在冰縫里頂住身形,才沒被拉倒。

“救救命”

泰勒臉色一變,暗罵一聲該死,沖著身后的人道:“你們用鎬鎖定位置,奧拉、莫格曼,你們堅持住,我拉幫你們。”

泰勒放松了自己身上的安全繩,小心翼翼的繞到隊伍后面。

先將倒數第二個莫格曼扶起來,然后是奧拉。

可是,當他拉起奧拉的時候,卻現奧拉的左腳被冰錐刺穿了。

可是奧拉此刻卻毫無所覺,因為寒意已經將他腳的神經麻痹。

泰勒的眼中露出一絲不忍,這種傷勢就意味著,奧拉即便能活著下山,他這條腿也要被鋸掉。

“還能走嗎?”泰勒問道。

“我我的腳沒知覺了。”

這是泰勒最擔心的情況,這種環境下,根本就不可能背負奧拉前進,任何人都已經非常疲憊了,即便是他自己。

可是,如果把奧拉放在這里,那么他必死無疑。

現在的泰勒,就面臨著兩難的抉擇,讓其他人陪著奧拉一起死,或者是放棄奧拉。

思來想去,泰勒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所有人包圍過來,將奧拉圍住,莫格曼,把你的背包里的帳篷拿出來,將我們圍住,海德,你的照明棒拿出來”

一連竄的指令后,泰勒等六個登山者,團團的圍住,用幾個帳篷包裹住六個人的身形,照明棒本身也是有熱量的,雖然不多,可是卻能堅持一些時間。

現在距離天亮只剩下三個小時,封閉的空間能夠保存熱量不散。

人的身體也會散熱量,如果做的妥當的話,六個人的熱量能夠相互維持,將這個密閉的空間保持在一個較為穩定的溫度。

當然了,這只是計劃可是一陣狂風呼嘯之后,覆蓋在他們周圍的帳篷皮被吹飛了,瞬息間,六個人都暴露在了暴風雪中。

“完了”所有人的腦海中全都升起這樣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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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8 23:34:02 |只看該作者
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九百三十一章 溫暖的夢

當寒意襲來的時候,即便是再強大的意志也很難抵抗。

而且這不是一個緩慢的過程,而是在短短的十幾秒鐘時間里就從清醒的意識到失去意識。

這根本就不是人類能夠抵抗的溫度,甚至是企鵝或者北極熊面對這種溫度也會被凍死。

他們甚至無法做應急措施,黑暗就已經降臨。

泰勒艱難的在雪地里爬了兩下,卻已經將所有的力氣都已經用光。

混沌的意識中似是聽到有腳步聲,朦朦朧朧卻又不那么真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泰勒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白晃晃的冰封。

自己這是掉到冰封地獄了嗎?

泰勒試著動了動,卻發現自己的身上裹著厚實的獸皮。

耳畔傳來呼吸聲,轉頭一看,卻見到其他五個隊友也臥睡在側,每個人的身上全都裹著獸皮,看他們的氣色卻不像是死人。

“得救了?怎么可能……”泰勒看了眼另一邊,卻是呼嘯的風雪。

原來自己等人是在冰洞之中,看來自己還在珠峰的某個地方。

只是,是什么人救了自己等人?

泰勒的心中升起一絲不解,推開身上的獸皮,卻是一股寒意傾襲而來。

泰勒連忙裹上獸皮,也不知道這是什么獸皮,居然能夠抵御這種恐怖的寒意。

泰勒披著獸皮,攝手攝腳的走到洞口,可是卻發現自己所在的冰洞居然處于崖邊,根本就沒有通路。

探出頭便是萬丈懸崖,狂風暴雪在耳畔呼嘯狂吼。

泰勒嚇得連忙縮回身子,心頭更加驚疑,自己等人怎么會處在這萬丈之上的冰凍里?

“醒了嗎?”

突然。泰勒聽到了一個孩子的聲音,泰勒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本不是一個膽小的人,可是此時此刻。由不得他不被嚇到。

這種環境下,哪里來的孩子?

泰勒抬起頭看去。卻見一個小臉通紅,衣著單薄的孩子,正靠坐在冰洞的冰錐下。

“你……你是誰?你不冷嗎?”

泰勒不免有些擔心眼前的這個孩子,自己等人被安置在這里,難道與這個孩子有關?

“你有看巴黎的武道大會比賽嗎?”

“沒有,干什么?”

“如果你看了,也許就能知道我的身份了,也就不會對我感到懷疑了。”

這里是珠峰。那個巴黎的武道大會與這個孩子又有什么關系?

泰勒實在是無法理解這個孩子的話,只是,看這個孩子雖然神秘,卻不像是對他們有惡意。

不然的話,也不會救他們,還把他們安置在這里。

“我原本是想把你們帶下山,可是你們本是處于半山腰上,這么帶你們下去,怕是下面主營的人會起疑,所以先把你們安置在這里。”

泰勒看了眼隊友:“他們沒事吧?”

“我已經治療過他們了。已經沒事了。”

“謝謝。”

“先不用感謝我,我救你們,也有我自己的目的。”

“什么目的?”

“我需要你幫我尋找一個東西。一個在這山上的東西。”

“你覺得我做的到嗎?”泰勒苦笑。

這個孩子明顯不是普通人,他自己都無法做到,自己等人又怎么可能找的到呢。

白晨將一枚燃著火焰的丹藥彈給泰勒,泰勒一接到手上,還嚇得差點丟在地上,本以為會很燙,可是卻只覺得溫暖如陽,毫無焦灼的感覺。

“你可以服下這枚九陽丹,從此以后這珠峰的寒意對你將毫無傷害。”

泰勒看著這燃著火焰的丹藥。卻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孩子。

遲疑了半天,又看向白晨:“你要我找什么?”

“冰蓮。一種很神奇的植物。”

“我沒聽說過冰蓮。”

“我也沒聽說過,只知道這種植物生長在極寒的高峰之中。很難尋覓,而你又長期在此工作,所以我想委托你幫我尋找。”

“你自己不能尋找嗎?你應該不是普通人吧?”

“我不可能長時間的在這里逗留,而我來此只是為了散心,恰好遇到了你們遇難,所以順手救了你們。”

“你不會是這山中的神靈,或者精靈吧?”

西方對于大山同樣有一些山中神靈或者雪精靈之類的傳說,所以泰勒將白晨如此認定,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說過,如果你去看一下武道大會的比賽重播,應該就能猜的到我的身份,也應該能夠相信我不會加害你們。”

“這么說,你很有名?”

“應該算是很有名,不過我不希望你與他們將我在這里出現的事情傳播出去。”

泰勒思索了一下,遲疑的說道:“能讓考慮一下嗎?”

他還不能確定眼前這個神秘的孩子所說的話,畢竟在西方的傳說中,某些精靈并不是善良的,甚至于這些東西與惡魔很相似,用謊言欺騙迷途的人。

“當然,我并不打算逼迫你,不過請保證在你確認我的身份前后,都不要將這件事傳播出去。”

“好吧。”泰勒點點頭。

“那他們呢?”

“他們過幾個小時就會清醒過來,到時候我會將你們送到外面去,那個人的腳傷,我已經治療好了,風雪也會停止下來,到時候你呼叫救援隊派遣直升機營救吧。”

白晨在這珠峰上吹了一晚上的冷風,心境也平靜了許多,只是他依然未做好去見端木的準備。

泰勒雖然還有諸多的疑問,可是卻又開始昏昏欲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泰勒再次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等人在雪地里,上面蓋著帳篷。

“夢?”泰勒揉了揉腦袋,有點痛:“看來是真的夢。”

泰勒掀開帳篷。外面的風雪已經完全停下來了,泰勒連忙檢查其他人的氣息,發現他們都只是睡著了。看來自己昨晚的冒險計劃成功了,他們堅持過了一個晚上。

不過。印象里好像當時帳篷被吹飛了,也許那只是入睡后的錯覺。

這時候其他人先后蘇醒過來,泰勒又詢問了奧拉的腳傷,奧拉的腳上被冰錐刺中,已經凍成了青紫色,情況不容樂觀。

泰勒呼叫了救援隊,不多時救援隊的直升機就到了。

珠峰下就是救援隊營地,而需要直升機出動大多數都是在高海拔的地區。或者是有人受重傷的情況下才會出動。

隨后六人便先后登上了直升機,直升機駕駛員是泰勒的老朋友。

“泰勒,你們還真是走運,這樣都沒死,那么大的風雪,你們都能挨的過來,昨晚暴風雪降臨的時候,我們都以為你們必死無疑了。”駕駛員托尼侃侃說道。

泰勒看了眼其他五個包裹著棉被的隊員,苦笑的說道:“當時我們也已經面臨著絕境了,只能放手一搏。”

其實。當時他完全有權力做出決定,放棄受傷的奧拉,以保全其他人的生命安全。

可是他最終還是心軟。沒有放棄奧拉,以更加冒險的方式,集合六個人之力共渡難關。

“所以說你們命大,要知道當時的溫度已經到達了零下五十四度,幾乎已經到達了歷史最低溫度,幾乎就相當于生命禁區了,你們卻在那種環境下全部活下來了,恐怕你們都能被載入登山記錄了。”

“對了托尼,你有看武道大會的比賽吧?”

“怎么?你不是沒興趣么?怎么突然有興趣問這個問題。”

“就隨便問問。在我記得這個武道大會都是未成年參與的吧?”

“是啊,我和你說。這個武道大會實在是太精彩了,你必須去看一下。比足球比賽更加刺激精彩,保準你不會后悔。”

說起這個話題,托尼便是滔滔不絕,看起來相當的沉迷武道大會的比賽。

“在這個武道大會有沒有一個五六歲的小孩?”

“沒有吧……我記得有一個媒體記錄過,這個武道大會年齡最小的參賽者是希臘的一個孩子,年齡是十二歲,五六歲的真沒有。”

“哦……這樣啊。”托尼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那的確是一場夢。

“不過……在比賽當中,的確是出現了一個五六歲的孩子。”

“哦?你不是說最小的參賽者也有十二歲嗎?”

“那個孩子可不是參賽者,不過他可比那些參賽者厲害的多,如果他參加比賽的話,恐怕其他的選手都不用比了,那個孩子直接就可以得到冠軍。”

“這么厲害?”

“能不厲害嗎,他可是公認的,最接近影子的存在。”

泰勒倒吸一口涼氣:“開玩笑吧?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怎么可能……”

“是不是媒體夸大宣傳?”泰勒又問道,他對自己的猜測頗有信心,畢竟媒體最喜歡這種夸大的言論。

特別是拿影子的名字做文章,自從影子出現后,時不時的就說影子的繼承人,影子的接班人,又或者是敢于挑戰影子云云的新聞標題。

這種新聞看的多了,基本上就已經免疫了。

“這可不是媒體的夸大言論,如果你知道那個孩子的來歷,你就不會懷疑了。”

“那個孩子到底是什么來歷?”

“他是影子的孩子。”

“影子的孩子!?”

“沒錯,影子的孩子,當時是達坎世界的人族皇帝蓋斯,挑戰中國隊的隊長,而后那個孩子突然降臨場中,一招毀掉了蓋斯皇帝的神器,而他的那一招,簡直就是神乎其神,而且據說,如果能夠學會這招,那么就擁有接近影子的力量。”

突然,泰勒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口袋里傳來一股暖陽般的觸感。

泰勒心頭一顫:“那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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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九百三十二章 間諜戰

回到山下的主營后,泰勒立刻就找到錄像,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終于確定了,那個孩子就是屏幕里的那個。

難怪,難怪他說,如果自己翻看一遍錄像,就能夠明白他的身份。

影子的孩子,原來他是影子的孩子。

那么他救自己也就不足為奇了,畢竟世人都知道影子保護弱者,當初在洛杉磯事件中,她親手救下的就不止十萬人,更不要說影子后來與達坎世界的入侵者大戰,間接救下的人。

如果他是影子的孩子,那么自己一行人獲救就不足為奇了。

泰勒看了眼手中的紅彤彤的丹‘藥’,雖然不再燃著火焰,可是那種觸之便如暖陽謂心的感覺,卻能說明一切。

泰勒服下了丹‘藥’后,那種身體便開始有些燥熱,額頭汗跡開始滲出。

托尼掀開營帳,看到里面的泰勒:“泰勒,你不會病了吧?居然流汗。”

他們這些登山隊員或者救援隊的人,都知道在這種環境下生病是非常麻煩的,而且流汗很可能是身體循環出現問題。

泰勒笑了笑:“沒事,你怎么來了?”

“哦,你的那幾個臨時隊員有點古怪,他們好像都做了同一個夢。”

“什么夢?”

“他們說在夢里自己好像被一個小孩救了,然后他們還聽到小孩的聲音。”

“還有說什么嗎?”

“那倒是沒有,估計是瀕死的幻覺吧。”

畢竟是剛剛經歷了一場劫難,出現某些幻覺,這并不奇怪。

因為很多登山遭遇劫難后余生的登山隊員,經常會出現某些奇怪的言論或者是幻覺。

而在瑞士,白晨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酒店里。

不過。白晨始終無法放心,即便他不想這時候去見端木驚云,不想這時候去見自己的母親。

可是。她明天就要去參加決斗,而且她還是抱著必死的決心。

這讓白晨如何能夠放心?

白晨雖然一直說。自己不在乎自己的生父生母,可是如果知道他們帶著必死之心去做什么,還是無法袖手旁觀。

這或許就是血溶于水,哪怕是白晨,也能以掙脫這種親情與血脈的束縛。

也只有這時候,白晨才能如此強烈的感覺到,自己還是一個人。

也只有人,才會懂得七情六‘欲’。也只有人才明白愛恨情仇。

可是白晨真的不知道,如果這時候去面對自己的母親,自己應該如何去面對她。

告訴她,自己這些年的感受?

告訴她,自己有多想她?又有多恨她?

這種感覺遠比在自己知道白墨是自己生父的時候,更加強烈。

自己以前不知道端木驚云是自己的母親,所以自己可以完全以平常心面對。

可是當自己知曉了一切之后,自己的平常心已經‘蕩’然無存。

“白晨……”

就在這時候,白芯雅推‘門’進來,繆斯跟在白芯雅的后面。

也只有白芯雅敢不敲‘門’。就直接打開白晨的房‘門’。

若是其他人,估計免不了被白晨教訓一番。

唯獨白芯雅,自己拿她無計可施。

誰讓她是自己姐姐呢……

繆斯在背后向白晨點了點頭。白晨眨了眨眼睛,微微點點頭。

“白晨,我們出發了,你真不去嗎?”

“不了,你們玩的開心點。”

“肯定會開開心心的,總比你一個人窩這強,真不知道這次你出來是干什么的。”

白芯雅與繆斯走后,白晨倒是清閑了許多。

不然的話,白芯雅便是天天拉著白晨到處玩。

不過白晨基本上都懶得理會。如今她一走,自己倒是不再被她叨擾。

想要窩酒店里或者是一個人閑逛。都沒人管束。

不過一個人也容易生煩,白晨最終還是決定一個人出去走走。

伯尼爾作為瑞士的首都。人口卻相當的少,或者說整個瑞士的人口都不多。

只要在街頭看這里的車流、人...流就知道,雖然不是人煙稀少,可是卻是相當通暢。

哪怕是非常著名的景點,也不會有那種人頭攢動的景象。

不過這樣的人文地理,也造就了這里的居民恬靜閑暇的生活態度,如白晨這樣的外來游客,也對這里的生活感覺到舒適與向往。

當然了,提到瑞士就不得不提瑞士銀行,瑞士銀行被稱之為世界上最安全的銀行。

瑞士銀行的歷史可以追溯到三個世紀以前,而瑞士銀行一直以來所貫徹的宗旨就是為客戶保密。

不過近年來因為國際上的壓力,所以瑞士銀行也與多國zf展開合作,會幫助各國zf追查一些黑金或者是恐怖份子的資金流向,甚至是凍結賬戶。

當然了,最為國人熟知的就是對岸的那個李姓日j,他就是因為twzf與瑞士銀行的堅持與協商,終于查清了李姓日j的非法賬戶資金。

白晨也有幾個賬戶都是在瑞士銀行開戶的,因為白晨的賬戶內天文數字,所以白晨在簽證的時候,非常的順利,只需要拿出那張銀行卡,簽證官就討媚的蓋章了。

雖說瑞士是犯罪率是全世界最低的國家,不過依然還是有‘雞’鳴狗盜之流。

就比如說此刻白晨的眼前所上演的一幕,幾個大漢居然在與一個‘女’孩拉扯著一個皮包,而且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按理來說,白晨不會看著弱質‘女’流受到欺負,不過在江湖上行走后,白晨也知道了一個道理。

看到不公之事在眼前發生,不能盲目的出手,必須‘弄’清事情的本質,不然的話很可能幫倒忙。

不過其他的路人可不這么認為,就有幾個人在發現這起當街發生的搶劫案后,就已經圍向那幾個男的。

而那些人當場就踹翻了那幾個大漢,那些大漢站起來,便掏出自己的證件,與那些打抱不平的人爭論起來。

那‘女’孩卻早已夾裹著皮包溜掉了,而后那幾個大漢沖出人群,想要尋找那個‘女’孩,卻發現‘女’孩早已消失不見。

雖然隔著馬路對面,可是白晨依然聽的到那幾個大漢彼此之間的‘交’流。

這些人是瑞士zf的特工,而那個‘女’孩同樣是間諜。

那些zf的特工似乎在向上級稟報消息,只是白晨并不知道,他們搶奪的皮包里到底有什么東西。

不過那個‘女’間諜,白晨卻知道她躲在哪里。

白晨想了想,國與國之間的特工間諜較量,這里面不存在正邪之分,國家的不同就代表著立場不同,所以白晨沒打算參與到其中。

白晨找了一家路邊的咖啡館坐下,點了杯咖啡,享受著愜意的時光。

可是那個‘女’孩卻出現在了白晨的面前,那個‘女’孩就坐在白晨不遠處的桌子前,而后一人從‘女’孩身邊走過。

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了放在‘女’孩身邊的皮包,同時留下了另外一個同樣的皮包。

‘女’孩恍若未聞一般,白晨卻知道,這個換走皮包的人與這‘女’孩是同伙。

不過,或許是白晨不經意間的目光,與‘女’孩對撞在一起,‘女’孩的眉梢一挑,笑盈盈的走到白晨的面前。

‘女’孩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漫步的走到白晨的面前:“這里有人坐嗎?”

“有。”

‘女’孩卻像是沒聽到白晨的話一樣,徑直坐了下來。

“認識一下吧,我叫威瑟拉。”

雖然‘女’孩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可是身材卻相當飽滿,淡‘色’低‘胸’連衣小短裙,在她伸手的時候,有意的低下身子,讓自己‘胸’前‘春’光展‘露’無遺。

只是,白晨卻不打算與威瑟拉握手,威瑟拉的雙指之間夾著一個微型竊聽器。

只要自己與她握手,她就會順勢將竊聽器安置在自己的袖口。

威瑟拉對于白晨的失禮不以為然,只是淡淡然的瞥了眼白晨:“你們東方人都這么無禮嗎?”

“也許吧。”白晨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是哪個國家派來的?”威瑟拉突然語氣一變,直截了當的問道。

“什么?”

“你何必再裝呢,剛才在街口,你就站在馬路對面,而現在又出現在這里,看來你已經盯上了我手上的東西了。”

很顯然,兩次的巧遇讓威瑟拉認定白晨也是間諜。

不過白晨更驚訝于威瑟拉居然能夠在當時那么‘亂’的情況下,發現站在街對面的自己。

威瑟拉突然湊近到白晨的面前,單手撐在白晨的靠椅背上,輕‘舔’著靚‘唇’:“如果你能夠不‘插’手這個東西,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如果是以前,白晨不介意占點便宜,可是眼前的‘女’間諜年齡和自己的那些學生差不多,所以白晨實在是下不了手,若是自己做出一些不雅的舉動,心里便會非常的別扭。

所以白晨還是決定,遠離這個是非,白晨推開了威瑟拉的肩膀。

“不好意思,我想你‘弄’錯了,很抱歉,我要走了。”

白晨站起身,貼著威瑟拉的身子,離開座位。

在離去之后,白晨將威瑟拉剛才留在自己身上的竊聽器丟在了路邊。

威瑟拉看著白晨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狐疑,隨即像是自言自語一般:“注意一個年齡在二十二歲左右的東方男‘性’,一米八身高,體重七十公斤,身體異于常人,暫無特殊能力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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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三十三章威脅到影子的神器

白晨從離開咖啡館開始,就感覺到自己被人監視了。

可是卻始終找不到監視自己的人,白晨以前也有這種感覺。

這是專業人士的監視方式,就算是自己也無從探查。

這就是現代科技的便利,而且再經過職業特工的布置,更是讓人無從下手。

白晨不喜歡這種被人監視的感覺,只是又無可奈何。

如果是某些強大的勢力,他們所派遣出來的高手,反而不會這么精細,白晨更容易找到端疑。

可是這些特工卻不同,他們并沒有那些超乎常人的能力,可是憑借著精良的裝備,卻能夠讓他們做到超能力者也無法做到的事情,比如說監視白晨。

當白晨上到一輛的士上的時候,還未等白晨開口要去哪里,的士司機突然回過身,手持著手槍指著白晨的腦袋。

過了片刻,白晨下了車子,掃了眼四周。

卻見馬路對面威瑟拉正沖著自己揮手,是這女人搞的鬼!

威瑟拉穿過馬路,跑到白晨的身邊。

“真厲害,el的特工絕殺都無法殺死你。”威瑟拉左右的看著白晨:“居然一點傷都沒有。”

“el?哪個國家的?”

“你是超能力者?還是武者?”

“你為什么斷定我是超能力者或者武者?”白晨考慮著,要不要直接殺了這丫頭。

“你想殺了我?”威瑟拉立刻退后兩步,警惕的看著白晨。

白晨露出一絲驚訝,自己剛才只是剎那的殺念,這小丫頭居然感覺到了。

“是不是很意外?嘻嘻……”

“我的神經反饋很敏銳。”白晨不置可否,倒是也對這小丫頭產生的好奇心。

“我可是專業的,你不知道大名鼎鼎的el,說明你不是特工界的,而el的絕殺可以全身而退,更說明了你的實力,除非你是那些怪物。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解釋。”

“你把超能力者或者武者稱之為怪物嗎?”

“是啊,雖然他們一直存在,可是行動卻很隱蔽。即便是我們特工界里,也很少能看到他們的身影,不過自從洛杉磯事件后,那個該死的影子出現之后,這些家伙就變得肆無忌憚了。也讓我們特工界重新洗牌,我們必須無時無刻的提防什么地方冒出一個對付不了的怪物。”

“看起來你對我這類人的敵意很大。”白晨笑了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一個,對影子懷有敵意的人,不過他倒是無所謂,雖然他自己就是影子。

“那當然,你知道嗎,要殺死你這樣的怪物,實在是太繁瑣了,而且付出的人更多,不過還好。你們這些怪物始終只是力量大一點的野獸而已,只要布置的完善,還是可以殺死的……除了影子那個大怪獸。”

“聽你的口氣,你似乎曾經模擬過,殺死影子的戰術?”

“不止是我,幾乎所有的特工組織都曾經有過這樣的戰術模擬,不過,所有的組織都放棄了,因為就連美國zf動用核武器,都無法傷及的怪獸。你覺得這世上還有什么能夠殺死她嗎?”

“看來你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不是我們有自知之明,是因為我們比普通人更了解影子。”

“你和我說這么多做什么?畢竟在你的眼里,我也是怪物的一員。”

“因為我想和你合作。”

“合作?我可沒興趣加入你的特工組織。”

“為什么不呢?如今各大特工組織都在招納你們這類人,我們組織也不例外。”

“這不關我的事。”

“你再考慮考慮吧。我們組織可以提供給你想象不到的福利與待遇。”

“你先前不是還把我當作你的競爭對手嗎?”

“因為我已經調查了你的來歷,你這一個月來所有的行程,看來是我搞錯了。”

威瑟拉很無奈,因為她已經調查了白晨所有的行程,發現白晨根本就是來旅游的。

而且是比自己還早一天到達這里,根本就不可能是自己這次任務的競爭對手。

所以在知道了白晨的身份后。她就開始想辦法拉攏白晨。

因為這次的任務非常棘手,而且這邊的人手不夠。

最重要的一點是,這次她所面對的,并不是一般的特工,而是高手!

也就是她嘴里的怪物!

要想對付這些怪物,除非是精密的布置,足夠的人手,或者是用同樣的怪物對付。

眼前這個東方人,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最主要的一點是,他是一個武者,而他們要對付的組織,恰好是一群巫師,武者正好可以克制巫師。

這也是威瑟拉找上白晨的原因,而白晨的資料,她已經都看過了,所以她對白晨相對來說很放心,至少他不是敵人。

只要不是敵人,那么就可以利用,這就是特工的法則。

“看來你已經知道我不是你的競爭者了,那就足夠了,希望你不會再來打擾我,再見。”

“可是有人已經盯上你了,el!”

“我不怕。”白晨說道。

“還有你的女伴,她也被盯上了。”

白晨不以為然,繆斯保護著白芯雅,只要有繆斯在,白芯雅不可能受到傷害。

“你就不想知道,我們這次的任務目標嗎?”

“對不起,我不想知道……請不要告訴我,我不想招惹麻煩,我是來旅游的。”

白晨早已打定主意,根本就不想趟這趟渾水。

至于威瑟拉背后的組織,到底有什么目的,白晨更不想知道。

因為知道的話,就意味著麻煩,難得白芯雅不在身邊,自己難得的清閑時光,白晨可不想就此浪費了。

“時間之刻!古埃及的神器!”

白晨毫不動容,沒聽說過這玩意,哪怕是神器擺自己面前,對自己也沒什么價值。

“傳說這件神器可以逆轉時間!”

白晨雖然腳步依然向前,可是臉色微微有所動容。

時間!白晨曾經所遇到過的天使始祖,她的領域就是時間領域。

不過她只是可以停頓時間,而且是非常短暫的停頓。

白晨也曾經試圖研究時間的力量,可是卻毫無所獲。

時間并不是自己現在的境界可以接觸的力量,而那個時間之刻,如果真的可以逆轉時間的話,那的確很有趣。

可是如果考慮到,要用自己的假期來換取,實在是不值得。

更何況,這個時間之刻是否能落到自己手上,更是無從得知。

而對方已經知曉了自己的底細,如果自己搶出手搶奪那個時間之刻,到時候更是后患無窮。

等到將來,自己境界夠了,再去研究也不遲,不差這一時半刻。

并且那個所謂的神器,是否真的能夠時間逆流,白晨還是帶著疑慮的。

“你不想見證一件,能夠真正意義上威脅到影子的神器出現嗎?”威瑟拉叫道:“這可是全世界都想要證明的一件事,雖然影子很強大!可是如果有了這件神器,那么我們就可以在她并不是無敵的時候殺死她!”

白晨笑了,真的笑慘了,如果換做另外一個人,也許真的會有所擔心。

可是,自己并不是這個緯度的白晨,這世界上有兩個白晨。

而自己到達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已經沒可能被殺死。

如果他們想憑借這個所謂的時間之刻來殺死自己,那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白晨,等等!”突然,戒殺出聲了。

“怎么?”白晨疑惑的問道,戒殺難道對這個時間之刻感興趣嗎?

應該不會吧,在國內的時候,遇到的上古神器也不少,戒殺也沒想過留幾件,這個時間之刻有什么意義?

“去把這時間之刻弄到手。”

“為什么?”

“也許這個時間之刻藏著你回家的秘密!”

“我是跨越了緯度的,又不是跨越了時間,能有什么用?”

“你想想看,如果時間之刻能夠逆轉時間,去改變過去,那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被改變的過去變成……變成了另外一個緯度!?”

“沒錯。”

白晨突然記起來,戒殺曾經告訴過自己,自己所在的緯度與曾經的緯度雖然是相連的,卻不相關,而就算過去的自己被殺死了,那也只會讓那個時間點變成另外一個緯度,對于現在的自己毫無影響。

“所以說……”

“時間和緯度是息息相關的,你必須研究出這個時間之刻,如果能夠研究出來,那么也許你就找到了回家的捷徑。”

白晨終于停下了腳步,威瑟拉終于露出了笑容:“沒有任何人能夠拒絕這個誘惑!也許影子是無敵的,可是不代表就無法被戰勝。”

“你已經對我了如指掌,那是否應該告訴我,你又是什么身份。”

“我是el特工組織,高級探員,威瑟拉.海迪。”

“那就是說,我依然被你們列為追殺的目標咯?”

“我和車里的那家伙可不一樣,他們是叛徒。”

“什么意思?”

“我們el出現了叛徒!”

“el是哪個國家的特工組織?”

“我們el不屬于zf,是埃及的明間組織,不過我們的影響力可比埃及zf更加巨大,不過近期有一部分的高層決定向zf靠攏,甚至是成為zf的特工組織,所以如今的el已經分裂為了兩個派系,我們都在爭奪時間之刻。”

“然后呢?”

“利用時間之刻,殺死那些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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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九百三十四章 共濟會

既然起了念頭,那就要勢在必得。

白晨自然是有這個自信,不過自己卻不能做的太過火。

不能讓el知道自己的實力,更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最終目標也是時間之刻。

既然有那個影子的身份給他們集火,那自己就暫時的當一個普通的高手。

“不止于此吧?”白晨目光如炬,凝視著威瑟拉。

時間之刻這種能夠穿梭時間的神器,怎么可能做這種簡單的事情。

如果只是為了派系之間的爭斗,根本就用不到時間之刻。

威瑟拉笑容就如陽春白雪一般的溫暖,眼中充滿了變幻莫測。

“當然不止于此,既然能夠回到過去,我們就想知道影子的成長,也許我們可以將影子控制在手里,或者是創造屬于我們自己的影子。”

真是一個完美的計劃,的確如果按照常理來說,他們的確非常有可能成功。

可是他們顯然還不明白緯度的關系,過去的變化與現在無關,他們改變的將會是另外一個緯度。

“希望如此吧,不過我更希望,時間之刻真的有用。”

“我也希望能夠有用,畢竟這可能是唯一能夠制約影子的東西。”

白晨心里嘆了口氣,看來強大也不是完全的好事。

哪怕全世界都崇拜與信仰的影子,依然會引來不小的爭議,甚至是抵觸。

哪怕作為影子,白晨從未想過。去改變或者是利用自己的力量去得到什么。可是依然免不了有心人的算計。

el也只是其中之一。這世界上還有不知道多少個el這樣的組織與勢力,都在暗中策劃著針對影子的行動。

這也是一種悲哀,一種無奈……

人永遠都是這樣的互相猜忌,互相的算計。

兩人走在馬路上,仿佛情侶一般,恐怕旁人都無法明白,此時兩人在如何的勾心斗角。

“我想知道更多的線索與情報,關于時間之刻的。以及,我們的敵人是誰。”

威瑟拉看了眼白晨:“你想知道更多的情報,那你首先要體現出自己的價值,雖然在我的猜測里,你是一個武道高手,可是畢竟還只是猜測,我可不想把情報交給一個無用的棋子。”

威瑟拉的話很明白,要想合作就要有價值。

“那你想要我如何體現出自己的價值?”

“跟蹤我們的那些人,殺掉他們,他們都是共濟會的探子。也是我們這次的競爭對手之一。”

“美國的共濟會?”

“沒錯,就是他們。”

對于共濟會的大名。白晨不可能沒聽說過,傳說中暗中操控著整個美國的超級勢力,甚至說是這世界上最強大的勢力也不為過。

“他們也對時間之刻有興趣嗎?”

“他們對一切珍寶都有興趣,比如說真理之眼,古埃及的兩件神器,時間之刻與真理之眼,一個可以回到過去,一個可以看到未來,拉神遺留在人間的神器,如今真理之眼已經在共濟會的手中,而時間之刻自然也不容他人覬覦。”

對于世人來說,共濟會一直都是若隱若現的,只聽聞過他們的事跡,卻始終蒙著一層面紗。

可是他們卻是真實存在的一個龐大組織,即便他們擅于隱藏自己,可是他們卻并不是那么無跡可尋。

就比如說美元上,就留下了他們的印記,在二美元和一百美元面值的美元上,就有一個非常隱晦的真理之眼的圖標,只要細心觀察,就能夠找的到。

而關于這兩件神器原主人的神話拉神,則是古埃及的太陽神,這個神靈是在死神阿努比斯之后,第五王朝后的宗教法老會所創造的,當然了,放在如今的宗教解釋是如此。

至于拉神是否存在,原本是作為宗教與考古上爭論的話題,可是自從洛杉磯事件之后,影子的出現,以至于許多曾經被判定為只是宗教創造出來的神靈,開始被人們所記憶,并且開始溯本追源的尋找他們更多的記載。

人們開始慢慢的接受那些神靈,的確存在于這個世界上。

這一切都是因為影子的出現,當然了,更多人所爭論的是,影子屬于新神還是舊神。

有的人說影子可能就是某個古老的神靈,也有人則是認為影子是這個時代所誕生的神靈。

真理之眼確確實實的存在,至于真理之眼是否真的能夠看到未來,如今也只有共濟會可以給出答案。

關于時間的研究,人類一直都對其充滿了好奇與向往,可是更多的是未知。

無數的影視、小說,都對時間有過描述與幻想。

可是時至今日,人類對于時間的概念依然模糊。

愛因斯坦提出的相對論中曾經闡述時間與光的關系,速度越快,時間的流逝越慢,光速可以讓時間停頓,超光速能夠讓時間倒流。

可是,白晨并未感覺到時間與速度的關聯,目前衛星偵測到的極限速度就是當初洛杉磯事件之時,影子從太平洋海域到達洛杉磯上空,達到了驚人的千分之一的光速。

不過當時依然不是白晨的極限速度,更不是現在的極限速度。

白晨曾經在外層空間嘗試過自己的極限速度,可以達到百分之一的光速,這是目前白晨所能做到的最快速度。

可是即便如此,白晨依然沒有感覺自己周圍的時間有所滯瀉,所以白晨覺得時間與速度并沒有關系。

當然了,也有可能是白晨自己并沒有感覺到時間差異。

白晨之所以做這個嘗試,是因為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實在太有名了。

白晨其實還想去擺放一下牛津大學的那位輪椅教授,那位活著的最強大腦,不過那位國寶級別的人物,白晨也不敢去打攪他。

他的地位可是不次于維多利亞女王的,任何的閃失,對于英國,乃至全世界,都是無法彌補的損失。

白晨和戒殺曾經討論過時間理論,時間與緯度的關聯。

可是白晨和戒殺都未到達那個境界,所以他們的討論也只是管中窺豹,無法透徹的理解時間理論的秘密。

不過,時間的秘密卻又不只是力量與境界可以獲取的,因為那位天使始祖,她就掌握著時間的力量。

而天使始祖的力量,不管是對比白晨還是戒殺,都相差甚遠,甚至在他們兩人面前,天使始祖只能算是弱小,可是她卻擁有著白晨與戒殺都嘆為觀止的時間停頓的力量。

也許……

時間之刻與真理之眼可以給予自己解釋,當這個想法在白晨心里升起的時候,便如種子一般在白晨的心里生根發芽。

這或許也是白晨自從來到這個緯度后,唯一升起的,想要獲得的東西。

“我不喜歡殺人,特別是無緣無故的殺人。”白晨拒絕了威瑟拉的要求。

沒有仇恨,沒有理由的殺人,這是白晨自己無法容忍的。

如果威瑟拉想要自己證明自己的實力與價值,有很多的辦法,卻不是用這種方法。

“沒想到你還有自己的原則,看來你的確不適合進入特工界。”

“即便是特工,也有自己的原則。”

“我們的原則就是沒有原則。”威瑟拉坦然說道,沒有遲疑,沒有懷疑,那對漂亮的眸子里是理所當然。

這是她所接受的教育,也是她所信奉的生存法則。

“換一種方法吧,把我們的對手告訴我,我來負責干掉他們。”

“這些共濟會的特工就是我們的敵人。”

“不,他們是你的敵人,并不是我的敵人,你要我出手,要我展現自己的價值,就給我找一個同等的對手,一個你口中的怪物,而不是這些普通人。”

“我喜歡你的驕傲,因為你們這些怪物的驕傲,也是我們這些普通人最容易利用的弱點,你知道嗎,我殺死過幾個怪物,他們都曾經與你一樣的驕傲。”

“也許你可以試一試殺死我,或許這樣也是證明我價值的方法。”

“正有此意!”

威瑟拉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白晨眼中精光一閃,身子突然向后微微一側,右前方的地面叮的一聲,跳起一道火花,隨后是遠處傳來的槍聲。

這是一記超遠距離的狙擊,白晨看了眼威瑟拉。

“你說的是這個嗎?”

威瑟拉的臉上突然綻放出一絲如花笑容,緊接著她的胸口也綻放出了絢麗的花朵,隨后威瑟拉便帶著那笑容,向后仰倒。

白晨伸手一擋,擋住了第二發超遠狙擊的子彈。

事實上,白晨可以擋住第一發瞄準威瑟拉的狙擊,可是白晨卻沒有這么做。

白晨一把撈過威瑟拉的腰,便飛奔的逃離現場。

隨后又是幾次狙擊射擊,白晨輕易的避開這些狙擊,雖然白晨已經鎖定了這些狙擊手的位置,可是并未下殺手。

因為白晨也不確定,這些到底是對自己的考驗,還是真正的暗殺。

“摩根路,335號……帶……帶我去那里……”威瑟拉的胸口都已經被打出一個拳頭打的血洞,依然還保持著清醒的意識。

“別坐車……抱我過去……”

“你來指路嗎?”白晨一邊跑,一邊問道。

“往左,旁邊有個森林公園,可以避開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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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三十五章威瑟拉的過去
幾番周折之后,白晨終于找到了威瑟拉的秘密藏身地。

這是一片已經荒廢的老宅區,白晨帶著威瑟拉進入335號住宅。

一開門,便是數個黑洞洞的槍口指著白晨和威瑟拉。

“如果現在這依然是考驗的話,我不介意把他們都殺光。”白晨看了眼懷中的威瑟拉。

此刻的威瑟拉已經彌留之際,臉色煞白無比,眼看著就要失去意識。

聽到白晨的話瞬間,突然又清醒過來。

“放下武器”

威瑟拉虛弱的聲音,又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

可是,那些槍手似乎沒聽到威瑟拉的話一般。

不過也沒有人開槍,這時候槍手之中出來一個胡渣男,看了眼白晨,又看了眼威瑟拉。

“威瑟拉,你這么重的傷勢,已經沒有權利命令我們了,你的權力已經移交給我了。”

在各**隊之中,都有這樣一條規則,如果在戰時軍隊的最高指揮官陣亡,權限會自動移交給次位將領。

而在特工界中,這條規則更加嚴厲,一旦最高權限的特工受到重傷,或者影響到行動計劃,都會由次級特工取代。

威瑟拉苦笑的看了眼白晨:“現在才算你的考驗,你需要制服他們,不過不能殺他們,因為我們這次的人手并不充裕。”

“我覺得與他們合作應該更有利,你現在的思維已經不清醒了,很難保持理智的指令頒布。”

“只有我才掌握著這次行動的重要信息,你確定要背叛我嗎?”

“好吧。”

白晨無奈的放下威瑟拉,看向槍手:“我是個武修,暫時來說是你們的合作者,你們的槍并不能對我造成威脅,所以你們能放下槍嗎?我不喜歡被人用槍指著。”

“武者嗎?據我所知,能夠不受熱武器威脅的武者少之又少,我想確認一下你的實力。”

砰砰砰

先前開口的胡渣男朝著白晨連開三槍。白晨側頭避開兩顆子彈,伸出右手雙指夾住了一顆。

“我更不喜歡別人對我開槍。”

白晨雙指一抖,胡渣男悶吭一聲,捂著腹部半跪在地上。

白晨的這個舉動立刻刺激了其他槍手。所有槍手都在剎那間上膛,只要胡渣男一聲令下,他們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住手!放下槍,已經夠了”胡渣男卻選擇了退讓。

他果斷的決定,卻是讓白晨非常的意外。

胡渣男苦笑的看了眼白晨。又看了看威瑟拉:“威瑟拉,你找來的人很不錯,希望他不會成為我們最大的競爭者。”

威瑟拉此刻已經氣若游絲,眼皮一直在抖,臉上艱難的露出笑容:“凱爾,看起來你是真的想取代我,你居然對我開槍了”

這個叫做凱爾的胡渣男聳聳肩,對于威瑟拉的指責并不否認。

隨后對眾槍手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放下槍:“去拿凝血膠囊來,威瑟拉。需要去醫院嗎?”

威瑟拉沒好氣的看了眼凱爾:“你最好不要讓我抓到報復你的機會。”

“希望你的報復行動不是在這次的任務中,畢竟我們的人手可不多了。”

白晨實在是無法想象,這些特工之間的勾心斗角,可是他們又非常忠誠于自己的上級。

白晨并不意外這整個過程都是對自己的考驗,甚至威瑟拉自己的重傷,都是她對自己的考驗,可是在這個考驗中,凱爾卻對威瑟拉下黑手,而且還試圖奪取威瑟拉的權。

不過當局勢偏向于威瑟拉的時候,他又果斷的選擇退讓。

其實白晨覺得。他們還可以拼一下,自己剛才所展現的實力,應該還不足以威懾到這些精英特工。

“現在你們算是承認我的價值了嗎?”

“當然,重新認識一下。我是副隊長,凱爾。”胡渣男說道。

“需要我幫你取出子彈嗎?”

“你說它嗎?”凱爾右手血淋淋的,掌心露出一顆彈頭。

白晨對于特工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這些人的確是能人所不能。

不是他們的實力,而是他們的意志力。

凱爾居然自己把手插入傷口里,將子彈取出來。而他的臉色居然毫無變幻痛苦之色。

恐怕也只有這種意志力,才能成為一個優秀的特工。

“我是隊長。”威瑟拉彌留之際,還不忘說明自己的身份。

“你這樣還能行動嗎?這一槍再往上三厘米,就能把你一個球打爆。”

威瑟拉輕哼一聲,恨恨的瞪了眼凱爾。

凱爾倒是很了解威瑟拉,一邊給威瑟拉上藥止血,一邊說道:“放心吧,這個女人就是個不死的小強,她沒告訴你她的底細嗎?”

“底細?什么底細?”

凱爾看了眼威瑟拉,似是在詢問,威瑟拉恨恨的別過頭,不理會凱爾。

“她應該和你說過,她口中的怪物吧,其實她自己也是一個怪物。”

“哦?”白晨看向威瑟拉,白晨并未在威瑟拉的身上感覺到魔力或者內力,那就是說她應該是一個能力者。

而白晨對能力的感應,除非對方是自然系或者能量系的能力者,變形系或者其他分支的能力者,白晨則是無法感應的到。

所以白晨非常意外,威瑟拉口口聲聲說對擁有自然力量之人的厭惡,自己卻也是其中的一份子。

“不過不同于普通的能力者,她是后天改造成功的能力者,所以她的能力并不強大。”

白晨好奇的看著威瑟拉:“你的能力是什么?”

“治愈。”威瑟拉手掌捂著胸口,額頭豆大汗粒滴落,似是非常的吃力,嘴唇微微顫抖著:“給給我補充能量”

凱爾拿著一個壓縮面包塞到威瑟拉嘴里,然后又把一瓶水灌入她口中。

“還還不夠再多”

凱爾一連給了威瑟拉十幾根壓縮面包,可是威瑟拉卻始終保持那個狀態。

“沒有了,看來你這次的傷勢真的太重了,威瑟拉,你還是放棄這次行動吧,把任務交給我來負責。”凱爾皺起眉頭說道。

“我來吧。”白晨上前一步。俯下身子,一手抓住威瑟拉的秀肩,將內力送入威瑟拉的體內。

威瑟拉的臉色立刻就好轉了許多,而她體內有一股奇異的力量。正在攝取白晨的內力,然后激活細胞活性,以數百倍的度彌合傷口。

白晨當然不是那么好心的治療威瑟拉,白晨是想要探查威瑟拉的改造秘密。

當然了,白晨之所以出手。最主要還是為了讓自己的計劃更順利。

不過在探查之后,白晨現威瑟拉一直曲解了自己的能力。

她并不是有級治愈能力,她是有吸收與轉化能量的能力。

只不過她顯然對這個能力非常的不純熟,如果她懂得利用這個能力,那么她可以揮出非常可怕的力量。

只要給她無窮無盡的食物,那么她就可以獲得幾乎無限的力量。

當然了,前提是在她獲得無窮力量之前,她的身體還沒崩潰。

白晨瞇起眼睛,不經意的看了眼威瑟拉。

“威瑟拉,你是從哪個實驗室出來的?”

“北極星計劃。知道這個計劃嗎?”凱爾說道。

白晨搖了搖頭:“能說說嗎?”

“北極星計劃原本是美國隱修會的一個秘密計劃,不過最終因為殘忍的人體實驗被揭,最后引起zf的震怒,最終被多國zf聯合掃蕩,威瑟拉就是北極星計劃的一個失敗品。”

“她這也算失敗品嗎?她的能力相當的不錯吧。”

“對于普通人的確不錯,通過食物來恢復受傷的體質,如果把這種技術應用在戰場上,那么傷亡會大幅度的降低,不過對于隱修會來說卻不是,你知道北極星計劃真正的目的嗎?”

“愿聞其詳。”

“他們試圖創造神靈。而北極星計劃也最終因為觸犯了禁忌領域,在被zf掃蕩之前,就生了大規模的騷亂,許多的實驗體失去控制。正因如此,后來zf的掃蕩部隊才會那么順利的鏟除北極星實驗室。”

“禁忌領域?陌生的詞匯。”

“禁忌領域,這是許多研究所的一個口頭詞匯,許多研究者所敬畏的研究項目,就是研究與創造神!而這個禁忌領域從古至今已經被無數的研究所所證實了,但凡試圖研究禁忌領域的人或者研究團隊。從未都沒有好結果的,無一例外,全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失敗,仿佛是有一支無形的手在干預著研究。”

凱爾看了眼威瑟拉:“當年我也參加了那次清除行動,而威瑟拉也是我帶來的,那年她才兩歲,可是在她的身上,已經進行了不下于五百次的實驗與改造。”

白晨收手掌:“你應該恢復的差不多了吧。”

威瑟拉放下手掌,看了眼傷口,幾乎已經彌合了,不過她依然虛弱無比:“謝謝凱爾,你一定要對一個陌生人提及我的過去嗎?”

“我是讓我們的合作對象更好的了解自己的伙伴,我感覺他會成為這次任務的一個關鍵。”

“我覺得他也會成為我們任務的最大敵人!我不喜歡被一個競爭對手了解的太透徹。”

“你們覺得我會在最后搶奪時間之刻嗎?”

“難道你沒有這個想法嗎?”

“其實我只是來湊熱鬧的。”白晨很無奈的解釋道,被人看穿動機實在是無奈的事情,所以白晨只能用無所謂的態度來掩蓋自己的動機。

“希望不想親手去制定一個追殺你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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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ipo 於 2016-9-29 21:56 編輯

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九百三十六章 監視

在一座大廈頂部,威瑟拉手持著一把NTW20超遠狙擊槍,伏在地上。

她保持著這個姿勢已經三個小時了,白晨則是始終站在她的身邊,透過夜幕眺望著黑暗中一公里之外的目標。

“特工真不是人干的活,如果讓我保持你的這個姿勢三個小時,我會瘋掉的。”

“你能不打擾我嗎?”威瑟拉即便是在抱怨,依然保持姿勢不動。

“你為什么討厭超自然力量?你自己不是也是其中的一員嗎?”

“閉嘴,別打擾我。”

“不要這樣,在這種環境下,如果你不陪我說話,我也會瘋掉的。”

“我記得你們武修練功也需要長時間靜坐冥想吧?區區幾個小時就能讓你崩潰嗎?我可不相信。”

“看來你對武修并不了解,并不是每個武修都要靜坐冥想,每個人有每個人的修煉方式,每一種武功又有每一種武功的區別,并不能以偏概全。”

“那你呢,你是通過什么方法修煉的?”

“你一定給不會想知道的。”白晨微笑的說道,只是眼中多了幾分深邃。

“多半是以殺人來提高的吧。”威瑟拉的眼中帶著幾分厭惡與不屑。

“看來你對武學也并非一無所知。”白晨頗為意外的看著威瑟拉。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可是特工,EL的檔案里,總是有這些奇異事件的記載,就比如說前段時間,流傳的非常光的血劍狩獵者。”

“你們EL遇到血劍狩獵者了嗎?”白晨好奇的問道。

“遇到了,慘敗,我們死了一百三十五個同僚,那個級別的怪物,我們EL僅憑自己的力量根本就無法抗衡,而且他出現的時間非常短暫,我們并不能做好詳細的部署,倉促應戰的后果顯而易見。”

“埃及應該也有超自然組織吧?”

“法老會,一個古老的組織,不過他們卻也是血劍狩獵者的狩獵對象,并且與我們EL并不友好,所以協同作戰也只是相互拖累。”

“你呢?你當時有參戰嗎?”

“有,我被血劍狩獵者砍了三劍,其中一下是這里。”威瑟拉抬起頭,用手指了指脖子。

“這樣的致命傷害,你都挺過來了,你的生命力真是頑強。”

白晨感慨的說道,雖然威瑟拉很弱,可是她卻有著旁人都不知道的潛力。

“我寧可不要這樣頑強的生命力,寧可在那個實驗室里就死去。”威瑟拉的目光突然變得悲傷與迷茫,看著夜幕卻有些失神,甚至忘記了自己的任務。

不過很快的,威瑟拉又恢復神智,連忙重新將目光聚焦在狙擊槍的對焦鏡上。

“為什么你想死?活著不好嗎?”

“太痛苦了,你知道這些年來,我經歷了多少次的瀕死嗎?”

“所以你也鍛煉出超乎常人的意志力,這并沒有什么不好。”

“如果你經歷了我的過去,你就不會這么認為了。”

“你憑什么覺得我就沒有經歷過你的那些?我也有無法磨滅的記憶與痛苦。”

“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與你爭論。”威瑟拉現在只想把兩只耳朵堵上,對白晨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只是,白晨的嘮叨已經讓威瑟拉開始懷疑,自己把白晨拉為盟友是否是一個正確的決定了。

“你有沒有想過,也許北極星計劃已經成功了呢?”

“怎么可能,作為試驗品之一的我,對于實驗進度,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而且作為實驗體,我是唯一存活下來的,那些實驗體最多都沒活過三年。”

“看來你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

“你到底想說什么?”

“也許那個唯一存活下來的實驗體,就是成功的。”

“我除了擁有一點點的治愈力之外,沒有任何神的特征以及強大的力量,而我的這點治愈力,在諸多超自然力量的面前,甚至不值一提,我見過更強大的治愈力,甚至是剛剛被砍掉的脖子,可以重新彌合的,我卻無法做到這么強大的治愈力。”

“你怎么知道你不可以?你又沒有嘗試過。”

“你現在可以把我的腦袋切下來,來證明一下你我的觀點。”

白晨苦笑著搖了搖頭,自己倒是可以,因為自己在天人境的時候,就已經可以暫時化為純能量體了,可以做到接近物理免疫。

而后進入圣靈境后,就連能量攻擊對自己的傷害也是非常有限的。

不過威瑟拉說她見過其他人切下腦袋還不死的,白晨倒是真的想要見識一下。

切下腦袋不死,如果只是非常短暫的話,的確是有這個可能。

因為大腦缺氧缺血是非常快的,如果被人切下腦袋,那么大腦會在數秒之內缺氧,然后三分鐘腦死亡。

如果醫術已經到達了可以在三分鐘內完成脖子徹底修復的手術,那么的確是有可能救活一個人的。

如果是超自然能力者,根據不同的體質與抗性,這個時間是有可能延長。

而這樣的傷勢也需要極快的速度,與大量的能量輸出來支持完成。

并且還要保證大腦不會因為缺氧而出現昏迷,保持意識清醒。

白晨不知道威瑟拉說的那種人是否存在,不過白晨卻知道,威瑟拉可以做到。

因為白晨比威瑟拉自己更了解她的身體,威瑟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潛力,更不知道自己的能力。

她以為自己的能力就是簡單的恢復力,卻不知道這個恢復力的運作原理。

可以這么說,當她有一天了解了自己的這個能力,并且學會了控制這個能力的方法,那么她就會脫胎換骨。

“找個機會,你自己去試一試,也許你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瘋子。”威瑟拉低聲罵道。

“咦?”突然,白晨發出一聲呀聲,目光透過黑暗,盯著遠處的目標。

“他們開始交易了。”威瑟拉提醒道,同時她也打開對講機,對里面重復的說道:“目標已經接受了貨物,還不確定那個包裹里是否就是時間之刻。”

白晨發現,目標人物交易的對象,居然是魔女會的人,并且還是幾個少年少女,其中就包括了因菲利斯。

“什么時候輪到我出場?”白晨問道。

“先不急,我們的實力是最弱的,必須等我們所有的敵人火拼完了,作為最后的捕獵者入場。”威瑟拉說道。

“你確定其他的競爭者不會也是這么想的嗎?”

“我有的是耐心,反正他們還在伯尼爾,瑞士的特工不可能讓時間之刻離開這個國家。”

“那些少年是什么來歷?”白晨明知故問的說道。

“他們嗎?就是他們從瑞士的博物館里將時間之刻偷出來的。”

“目的呢?”

“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他們的背后是魔女會的會長。”

白晨看到,盧干達將一個包裹嚴實的長物交給他們的盯梢目標,而后他們盯梢的目標則是交給盧干達一個四方盒子。

白晨相信,絕對不止他們兩個人在盯梢交易現場,有可能還有多支勢力都在盯梢。

而現在之所以還風平浪靜,是因為他們誰也不能確定,交易的貨物是否就是時間之刻,雖然他們的情報是說,他們這次的交易內容就是時間之刻。

當然了,到現在白晨也不知道,時間之刻到底是什么東西。

“我們盯著的目標是哪個勢力的?”

“共濟會。”威瑟拉說道。

“那我們的競爭者除了共濟會之外,還有誰?”

“EL的ZF派、法老會,瑞士特工組織牧羊犬,再加上共濟會,這是我們已經確認的了。”

威瑟拉回頭看了眼白晨:“再加上我們!也許你也是其中一個。”

“我勢單力薄,不可能參合的了這種多勢力大亂斗的。”白晨攤開手,很無奈的解釋道。

“我可不相信,今天白天之時,在你離開的時候與轉身的時候,眼神完全不同了,那種渴望、貪婪,還有自信的目光,我不會看錯,你也想獲得時間之刻。”

“在這種時候,我們最好彼此信任。”

“在我們取得時間之刻之前,我們都會是同伴、戰友。”威瑟拉補充道。

“是啊是啊,我可是非常老實的。”

“咦?他們怎么打起來了?”

白晨雖然看似有一茬沒一茬的與威瑟拉閑聊,實際上目光一直都凝聚在交易現場的每個人身上,對于現場所有人的任何動作都收入眼中。

盧干達在解過共濟會交易對象送過來的四方盒子后,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盒子,然后似乎是發覺了并不是他們要的東西,就和交易對象爭吵起來,隨后便動手了。

共濟會的人則是開始反擊,其中一個人是擁有超級速度的超能力者,在第一時間搶過包裹嚴實的長物便要逃走,可是卻被盧干達用惡魔魔法攔住去路。

而后雙方就開始大打出手,威瑟拉因為是用狙擊槍的對焦鏡觀望,所以很多細節并不能看清楚,所以白晨反而是看的最清楚的一個人,也是最了解現場狀況的一個人。

“我們繼續等下去嗎?”

“等下去!”威瑟拉稍微遲疑了一秒后,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用你的狙擊槍射那個包裹嚴實的東西,看看里面是不是時間之刻……你知道時間之刻的樣子吧?”

“這……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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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 第一千九百三十七章 狼狽逃竄

“什么你不知道,他們不是從瑞士的博物館里盜取出來的嗎?”

“的確是從博物館里盜取出來的,可是一直以來都沒有公開示人,甚至在被盜取之前,我們都不知道時間之刻就在瑞士博物館里。”

“先不說那么許多,你先瞄準那個東西,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

威瑟拉想了想,同意了白晨的意見,靜下心來瞄準。

嘭——

夜空中一聲槍響,相斗的雙方更亂了。

威瑟拉的槍法非常好,正好擦過那個東西包裹的外層。

唰的一聲,外層的裹布便被撕開,露出里面的一角,卻是一個不知道材質的古器長條。

威瑟拉看不清楚,不過白晨卻可以看的清楚,那物上布滿晦澀不清的紋路。

不過只是一角,白晨也無法通過那些紋路判斷出深淺。

而這時候場上的局勢發生了變化,魔女會的那些小家伙奪回了交易的東西,并且殺死了那個超速度的超能力者。

白晨嘴角微微勾勒出一絲笑容,其實殺死那個人的是白晨。

因為這個超速度超能力者對于局勢的影響非常大,魔女會的那些小家伙很難束縛他太久,如果他帶著東西離開,其他人繼續糾纏,那么陣地戰就會演變成追逐戰。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些人就在現場打,然后他們再出去收拾殘局。

當然了,前提是需要先確定,這個東西是不是就是時間之刻。

至于場內的人,打的越兇越好,最好是兩敗俱傷,這樣其他的埋伏者才會入場。

至于誰是螳螂誰是蟬,誰又是最后的黃雀,白晨卻不關心,因為自己將會是獵人。

“有什么辦法確認那個東西是不是時間之刻?”白晨問道。

“見過時間之刻的,除了那些盜竊者。只有瑞士博物館的館長和副館長,而副館長已經死了,所以如今只有館長能夠確認那個東西的真實性。”

“那么館長呢?他失蹤了。”

“失蹤?你確定是失蹤,而不是死了嗎?”

“他的作用就是確定那個東西的真實性。而目前需要確認的,也只有共濟會的人,因為他們需要在交易的時候進行確認,所以我們懷疑,那個館長在共濟會的手中。”

白晨點點頭。不愧為精英特工,這些細節推敲的清晰明了。

“你們應該不會沒有在這方面下手吧?”

“那就看凱爾他們的行動了。”威瑟拉說道。

“他們就是去劫持館長嗎?”

“不止。”威瑟拉神秘的笑了笑。

白晨看了眼威瑟拉,知道她不會完全的告訴自己,他們的計劃。

“那這里呢?就我們兩個人,準確的說,就只有我一個有戰斗力,你不覺得有些勉強嗎,要知道這可不是單對單的決斗,單單是現場,就超過了十個實力強勁的對手。而且到現在也不知道,潛伏在戰場周圍的人到底有多少,又有多少高手潛伏。”

雖然白晨不介意做最后的獵人,可是白晨并不想暴露太多自己的實力,暴露的越多,后面被懷疑的也就越多。

“如果實力不夠,你們可以退出這場游戲!”

突然,白晨和威瑟拉的背后傳來一個聲音。

威瑟拉立刻就跳起來,丟掉手中狙擊槍,抽出了手槍。指著后面的三個不速之客。

這三個人都有明顯的埃及人的特征,體貌特征比較接近中東血統,不過他們的穿著卻是更像埃及人。

其中一年齡最大的人手持著一根長杖,長杖上鑲嵌著一顆嬰兒拳頭大的紅寶石。看起來非常的名貴,而且杖身還有許多精美的花紋。

另外則是較為年輕的一男一女,白晨發現了其中那個女人身上帶著非常重的尸氣,不過又不是僵尸,另外一個青年男性雙眼散發著幽光,死死的盯著白晨和威瑟拉。

“法老會的。小心點,那個老頭是法老會的巫師。”威瑟拉說道。

“小丫頭,你是el的吧?左派還是右派的?不回答也無所謂,反正你們這些跳梁小丑的結局都一樣。”巫師老頭輕描淡寫的說道。

很顯然,他對眼前的白晨和威瑟拉并不重視,甚至都沒有正視過兩人。

“他們交給我吧!”那個年輕男子上前一步,不斷的扭著姿態,發出咔咔的聲響。

“有什么資料嗎?”白晨低聲問道。

“他可能是石像獸。”

“什么東西?石像獸?”

“專侍法老會的魔靈,通過秘法寄宿在戰士的體內,讓這些戰士獲得魔靈的力量,他們可以……”

“小心……”白晨一把抱住威瑟拉,驚險的避開了對方的攻擊。

那個男性一拳輪空,卻將天臺的地面砸出一個大。

白晨和威瑟拉看到,這個男性的身體開始石化,而外面也變得人不人獸不獸。

“我可不是石像獸,我是石像之王!”那人身體已經變成了一個獅身人首的石像,可是卻行動自如。

“你是斯芬克斯的魔靈擁有者蒙圖?”威瑟拉臉色微微一變,駭然問道。

“沒錯!現在可以安心的去死了嗎?”蒙圖此刻已經完全變成了獅身人面的石像怪物。

威瑟拉看了眼身邊的白晨:“打的了嗎?”

白晨苦笑著搖了搖頭:“如果沒有其他兩個人在的話,勉強自保。”

“有退路嗎?”威瑟拉并不埋怨白晨的實力不濟,因為她自己也沒想到,法老會居然會派遣出蒙圖,并且看起來他還不是最強的。

威瑟拉判斷不出那個女人的身份與能力,可是既然那個老頭是他們的老大,那么他應該就是法老會的四個長老之一。

所以這場仗根本就沒有打的必要,既然沒有勝算,那么她現在首要考慮的就是自保。

“有。”

突然,白晨撈起威瑟拉,向后一躥,跳出了天臺。

威瑟拉的整個人都瘋了,死亡的恐懼在瞬間彌漫全身。

“啊……你干什么?瘋了嗎?”威瑟拉尖叫著。

這座大廈至少有百米高,從這里跳下去,他們兩個都會摔成醬,就算再強大的恢復力,也無法修復身體。

可是,白晨卻在瞬間,一只手抓住大廈的外壁,另一只手抱著威瑟拉。

在向下摩擦了十幾米之后,下墜的趨勢終于停止。

威瑟拉這時候彷如劫后余生一般,臉色煞白無比,這可比今天自己中彈的時候,更加驚險刺激。

威瑟拉一拳打在白晨的胸口,憤怒的吼道:“你下次再這么做的時候,能事先告訴我一聲嗎?”

“我雖然打不過那個家伙,可是逃命的能力還是非常自信的,在這點上,你可以放心。”

“你這個瘋子。”

威瑟拉瞪了眼白晨,抬起頭看向上方,蒙圖也在天臺上往下看,不過并沒有跟著跳下來,很顯然,他并不能如白晨這般,附著在大廈外壁上。

白晨破開外層的玻璃,進入內部后,將威瑟拉放了下來。

“我們還是快點逃走吧,這三個家伙,我們對付不了。”

“你真讓我失望。”威瑟拉一面羞辱白晨,心里卻對這樣的結果不感到意外。

反而是白晨的膽氣讓她刮目相看,這種近乎于自殺的逃生方式,他居然都敢嘗試,而且還是沒有任何猶豫。

“法老會這次派出來的人實在太強大了,看來他們對時間之刻勢在必得。”

“時間之刻畢竟是埃及的國寶,他們自然不容外人覬覦。”

想想也是,如果華夏的十大神器有外人染指,白晨同樣會出手阻攔。

國之重器,如何能讓他人染指。

“先走吧,免得那霎那個家伙下樓追我們。”

“膽小鬼。”威瑟拉輕蔑的吭了聲。

“我們最好快點,如果再被他們追上,免不了我們又要從外面逃走了。”

威瑟拉臉色微微一變,顯然是對剛才的逃生法還心有余悸。

只能快步的跟著白晨腳步,逃離大廈。

還好后面的人沒跟過來,出了大廈,兩人卻有些兩眼一抹黑,有些不知所措。

“現在怎么辦?”白晨看著威瑟拉。

“這次的任務恐怕難咯。”

那三個法老會的人不請自來,顯然是打亂了她的部署,而且蒙圖展現的強大實力,也讓她更加不知所措。

“你的上級就讓你和凱爾他們過來送死嗎?搶奪這種東西,他們也應該明白,單靠你們幾乎不可能完成。”

“不是只派遣我們,事實上在遇到你之前,我們也有實力強大的高手陪同,可惜那個高手太狂妄自大了,他以為憑他一個人就可以完成任務,所以私自行動,導致自己被殺,如今只能依靠我們自己繼續任務。”

威瑟拉顯得很是憤怒,白晨有些理解威瑟拉的苦衷。

畢竟讓一個高手聽從一群普通人的調遣,這對一個高手來說,是非常恥辱的事情。

更何況聽從命令的還是一個未成年小丫頭,那個人私自行動也就情理之中了。

就在這時候,威瑟拉的手機響了起來。

“威瑟拉,我們這邊的部署成功了。”

威瑟拉看了眼白晨:“看來我們只能執行b計劃了。”

一般來說,所謂的特工任務計劃,都會有ab兩套方案,如果a計劃失敗,就會執行b計劃。

不過,b計劃也就意味著更低的成功率,更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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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三十八章爾虞我詐
只是,威瑟拉卻連a計劃,對自己都是吱吱唔唔,只是安排自己的任務,卻沒說明白解釋清楚整個計劃流程。

很顯然,威瑟拉始終對自己抱著戒心,白晨也無可奈何。

自己已經表現的非常謙讓弱勢了,可是依然無法讓她完全放下警戒,甚至對自己更加戒備。

“b計劃?你們有制訂b計劃嗎?”

“任何的計劃都有可能失敗,所有我們每一個任務,都會做兩手準備。”

“我覺得a計劃的失敗,是你們對我的隱瞞,如果此時此刻,你們還對我遮遮掩掩,那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

“到此為止,你不想要時間之刻了嗎?”

“反正與你們這樣合作,得到時間之刻的機會也不大,我為什么要浪費時間,而且還要冒險。”

“你是想一個人去搶奪時間之刻吧。”威瑟拉雖然看不透白晨,可是她本能的猜測白晨的意圖。

她的心里,總有一個聲音,仿佛是在告訴她,不要小看眼前這個人。

而對于白晨的資料,她已經研究了非常多次。

這份資料里最多的也就是白晨在學校里任職的事情,其中談及幾起傷人事件,可是這些事看起來稀松平常,就算是稍微會一點格斗術的人也能做到,所以她始終看不出,白晨有什么出眾的地方。

只是,自己越是這么想,潛意識里對白晨越是警覺。

“那又怎么樣?反正你們也沒誠意,既然如此,還不如單干。”

“若說誠意,你也沒有表露出自己的誠意吧,你一直表現的稀松平常。實際上你自己就是一個超級高手吧。”

威瑟拉其實也無法確定白晨的時候,她這么說,其實就是為了詐白晨。

“如果我是一個超級高手。何必需要與你們合作,你們覺得你們有資格和一個超級高手合作嗎。”白晨聽的出威瑟拉是在試探自己。而現在白晨也還不確定,自己應該表現出什么級別的實力。

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樣的實力表現,才不會讓威瑟拉生疑。

“面對法老會的三個超級高手,你沒有絲毫的慌亂,可見你是勝券在握,你根本就是在藏拙,你想要做最后的獵人!”

白晨眼珠子一動。大聲說道:“你說的沒錯,那三個法老會的高手,任意一個我都有把握對付,可是你覺得我對付的了三個嗎?”

“實話和你說吧,這次搶奪時間之刻的人不少,像剛才法老會那三個級別的高手也不在少數,你哪怕有勝于他們一個的實力,甚至是能夠戰勝他們兩個的實力,也不可能成功,如果沒有我們的配合。你毫無機會。”

“同樣的,你們現在連一個像樣的高手都沒有,而且對我還遮遮掩掩。我憑什么再與你們合作。”

“好吧,我們可以對你公開b計劃的內容。”威瑟拉心里卻在打定主意,必須盡快的安排對付白晨的計劃。

這家伙比想象中的更難纏,很多時候,她對付的那些高手,對于普通人,甚至對他們這些特工都是目中無人,所以反而很好對付。

就比如組織里派來的那個人,就是因為自以為是。才丟了性命。

可是唯獨這家伙,威瑟拉老是心里沒底。這家伙的身上,總是給她不安的感覺。

“現在可以告訴我。b計劃是什么了嗎?”

“我們的人已經找到了博物館館長。”

“找到他有什么用?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搶到東西。”白晨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位博物館館長已經被我們掉包了,我們的人整容成了館長。”

白晨眼前一亮,對于這個大膽的計劃還真是刮目相看。

“不會露餡吧?”

“共濟會的人擄走博物館館長,本來就不熟悉,所以更不用擔心露陷。”

“你們是想要通過假冒的博物館館長盜取時間之刻?這難度似乎不小啊。”

“這就要用到你了,只要東西到了共濟會手中,他們勢必要讓假冒的館長鑒別真偽,到時候假冒的館長就會將跟蹤器安置在時間之刻上。”

“那如果東西沒到共濟會手上呢?”

“其實東西已經落到共濟會手上了。”

“哦?你對那邊的戰況很了解嘛?”白晨都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威瑟拉憑什么這么篤定。

“那其實就是一場戲,魔女會的人與共濟會的人其實私下里就已經交易了,然后放出風聲在這里交易,目的就是為了引其他勢力上鉤,在進行這么一場亂斗,混淆視聽。”

白晨瞇起眼睛,不滿的看著威瑟拉:“那就是說我這兩個小時,就完全是在浪費時間咯?”

白晨非常的不爽,從一開始威瑟拉就知道他們現場交易的東西是假的,就連交易與沖突都是假的,自己居然還蒙在鼓里。

“那你們原定的計劃是什么?”

“讓你出手。”威瑟拉直接的回答道。

“什么意思?還是在試探我?”

“當然不是,我們的目的是要在這次的沖突中,盡可能的解決掉高手,到時候另外一邊才能在得手后方便脫身。”

白晨心里那個氣,也就是說,搞了半天,他們還是把自己當成一個高級打手,而不是合作對象。

從始至終,他們一直都在提防著自己,甚至自己連時間之刻的影子都沒看到。

可是一轉念,還是自己太大意了,自己總以為憑著絕對的實力,不可能出現意外。

現實卻是自己被耍的團團轉,到現在人家解釋之后,自己才恍然大悟。

這招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這些特工的確是玩的溜。

甚至自己居然被當成了棄子,威瑟拉說是在這次的沖突中,盡可能的解決掉大部分的高手,其中恐怕也包括自己吧。

如果這個計劃圓滿的話,那么最好的結果就是,所有的高手在沖突中喪命,然后再由他們這些精英特工畫上句點。

真是漂亮的計劃,可惜法老會的三個人,還是破壞了這個計劃。

他們的突然出現,讓這個計劃提前流..產。

因為如今威瑟拉這方是最弱的,所以白晨雖然被當成棄子,卻也是最為重要的棄子,不能提前出局。

“那么b計劃呢,我的任務是什么?”

這次,白晨打定主意,絕對不會再讓威瑟拉當猴耍。

“很簡單,在假冒的館長得手后,就由你出手搶奪時間之刻。”

“我一個人?”

“你覺得我們這些普通人,有可能得手嗎?”威瑟拉苦笑道。

“那你覺得我一個人能夠與一個勢力的高手對抗嗎?”

“是你自己說的,你對逃跑很有自信,所以我也對你非常的信任。”

“也就是說,你們給我指個地方,然后讓我去拼命?”

“我們作為策應,雖然不能在戰場上給予你幫助,可是卻能夠幫你更好的逃跑。”

“那你確定,我不會得到時間之刻后私吞嗎?”

威瑟拉當然不怕白晨私吞,因為她的手上有白晨的資料。

“中國人有句老話,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

白晨長長的嘆了口氣,如果自己真的只是她以為的普通高手,恐怕真的是逃不出她的掌心。

只可惜,實力的估算錯誤,還是讓她注定落空。

一個勢力要尋找與對付一個人,或許真的很容易,可是如果這個人是白晨的話,注定不可能成功。

白晨看了眼威瑟拉:“我還是覺得一個人動手,風險太大了。”

“白晨,你要清楚,這是你唯一能夠體現自己價值的地方。”

“不不,我要你與我一起行動,不然的話,我拒絕你的計劃。”

“一起行動?我雖然對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可是在你們這些怪物的戰場上,我只是一只羔羊,我不能給你任何幫助,反而有可能拖后腿。”

“也許你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弱小。”白晨笑著說道。

“什么意思?”

“我看人的眼光一向很準,我覺得這次也不例外。”

“我自己的能力,我自己非常清楚,不需要你在這裝神弄鬼。”

“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的話,反正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們一起行動。”

威瑟拉沉默了半餉,目光始終凝視著白晨。

她不明白,白晨為什么始終要自己一起行動。

“給我一個理由,不然的話,我不會陪著你送死。”

“我覺得你一定在暗中部署對付我的計劃,如果讓你脫離我的視線,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會死的不明不白,所以我希望你始終在我的身邊,這樣你就沒有時間部署對付我的計劃了。”

白晨覺得自己的回答合情合理,可是他發現威瑟拉對自己的答案依然疑慮。

雖然白晨這么說,可是威瑟拉始終覺得白晨讓自己跟他一起行動,目的沒有那么單純。

自己并不是無可替代的,如果自己不在,凱爾隨時可以取代自己,執掌下屬特工進行任務部署。

難道他是想要把自己當作對付凱爾的人質嗎?

不對,今天凱爾的行為,已經說明了凱爾不可能為了自己的生命而影響任務。

“好!我接受。”威瑟拉在接觸到白晨目光的一瞬,突然有一種恐懼的感覺。

為什么?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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