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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天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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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漢寶】移動藏經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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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6 21:41:51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一百四十九章漁翁

姝女此刻雖然傷重,可是依然戰意十足。

白晨招了招手:“姝女,你可以回來了,你的表現比我想象中的好很多。”

姝女遲疑了一下,其實她覺得自己還能戰斗。

不過白晨的命令是最重要的,所以她在稍稍的遲疑之后,還是退回到了白晨的身邊。

“冉山化海,來吧,你在旁邊等了那么久,就是想看到寸頭山與狩獵會兩敗俱傷,現在這局勢應該差不多了吧,如果再忍下去,那就太讓我看不起你了。”白晨微笑的說道。

白晨說的輕松,可是狩獵會那邊就沒有那么輕松了。

他們可是經歷了一場苦戰,十九個神品強者,這就已經損失了十二個。

雖說他們的對手只有一個,可是對狩獵會來說,已經是無法接受的損失了。

如今又冒出一個冉山化海,這次恐怕他們想走都走不掉了。

不過冉山化海卻不這么認為,他覺得寸頭山和狩獵會拼的還不夠狠不夠慘。

如果姝女能夠戰死的話,狩獵會應該會只剩下童無忌和虎守,這樣的結果才是最令他滿意的結果。

可惜,白晨識破了他的隱藏,提早將他叫了出來。

虎守目光閃爍,看向白晨:“小神醫,現在我們只有聯手,才有機會與冉山化海抗衡。”

虎守是個很精明的人,他在第一時間就放下了仇恨,直接就做出了他認為最明智的選擇。

就連冉山化海都不由得多看了眼虎守,如果狩獵會和寸頭山在這時候聯手,的確會給他帶來不小的麻煩,還有損失。

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狩獵會珍惜每一個神品強者。他傭兵會又何嘗不珍惜。

白晨笑了笑:“你們狩獵會現在已經可以離開了,冉山化海是不會去追你們的。”

“什么?”狩獵會的人都有些發愣,不過虎守立刻就明白了白晨的意思。

白晨的意思很明白。他會幫狩獵會的人擋住冉山化海的人,或者說白晨真正的目的其實就是冉山化海。根本就對他們沒興趣。

“你確定要幫狩獵會嗎?”冉山化海瞇起眼睛,如果這時候狩獵會離去,他還真不好追擊。

畢竟狩獵會現在還有七個神品強者,而且童無忌和虎守都不能以單個的神品強者來計算,特別是虎守,即便他現在受了重傷,可是他的威脅依然非常大。

如果自己親自追擊狩獵會,那么就勢必要丟下寸頭山。

可是這殺子之仇。卻是讓他難以釋然。

如果讓自己的手下留下,他又不放心,這個小子先前隨手便滅掉了一個神品強者,誰知道他到底有多強。

如果是自己全部留下來,全力的對付寸頭山,那么放棄重創狩獵會,反而讓自己的計劃本末倒置,說到底狩獵會才是傭兵會最大的敵人。

寸頭山雖然橫空出世,可是說到底與自己也只是私仇,如果抉擇起來的話。肯定是以狩獵會作為主要的目標。

冉山化海深吸一口氣,正要做出決定,突然。他看到了白晨嘴角勾勒出的笑容,心頭一跳,該死,差點就被他算計了。

冉山化海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一個最大的可能性!

這個小子是算準了自己會舍棄寸頭山,去找狩獵會的麻煩。

而他抱著的目的也與當初的自己一樣,想要坐山觀虎斗!

“呵呵……小神醫果然名不虛傳,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讓局勢變得更加復雜。如果我現在追擊狩獵會,你就可以坐收漁利了吧?”

冉山化海心中想著。你不是想坐收漁利么,那我就把話挑明了。狩獵會勢必不會順著這小子的心意走,看你如何接招。

白晨聳聳肩,大致上知道冉山化海在想什么,不過他是真的想多了,自己根本就沒那個想法。

“其實我對狩獵會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只對你有興趣。”白晨看著冉山化海:“我想看看涅皇到底有多強。”

“你說你想看我有多強?你還不配!”冉山化海還真不是貶低白晨,而是他的自信,理所當然的認為。

“你說什么?”

白晨沒有動怒,可是姝女卻怒了。

在她的眼里,白晨就是天,是她的一切,沒有任何人可以侮辱自己的主人。

“我現在要你身邊那個人的腦袋。”白晨指向冉山化海身邊那人說道。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冉山化海看了眼身邊人,這個人是他的親衛,神品高手,跟隨了自己數十年之久。

冉山化海對他的實力非常的信任,而且自己不可能看著這個親信被人斬殺在眼前,他也不覺得白晨有這個能力。

白晨一步步的跨出:“三……二……一!我出手了……”

嘶——

空氣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白晨出現在了那個親衛的面前,冉山化海反應快絕無比,一拳揮向白晨,白晨的手掌卻搭在了冉山化海的脖子上,另外一只手搭在那個親衛的脖子上。

血!像是雨一般落下。

兩具尸體同時落到了地上,所有人的呼吸都在瞬間頓住了。

瞬間擊殺兩個人,一個神品強者,另外一個是涅皇,冉山化海!

狩獵會的所有人臉色都變得非常的難看,甚至是驚恐。

白晨看著冉山化海,冉山化海的‘尸體’搖搖擺擺的站了起來。

正如傳說中的那樣,他沒有死!

被扒掉了一塊肉的脖子在飛速的愈合著,身體也在燃燒著一種神奇的火焰。

不過十幾息的時間,冉山化海復活了,他的氣息變得更加強大。

只是,他看向白晨的目光也變得更加凝重。

“很厲害,你的實力居然增強了一倍。”白晨微笑的看著冉山化海:“你果然沒有令我失望,這就是你真實存在的力量吧?”

“你!該死!”冉山化海一個字一個字的發出咆哮的聲音,那種憤怒比起他聽說冉山青被殺的時候更加憤怒。

冉山化海的背后發出一聲唳聲,一只火鳥顯露出來。

那只火鳥看起來不過數丈,卻散發著數千度的高溫,所有人都被逼退。

唯獨白晨原地不動,白晨微笑的看著冉山化海:“你能復活幾次?”

“你可以試一試!”冉山化海雙眼閃爍著寒光。

白晨再次消失,毫無征兆的出現在冉山化海的背后,一掌!

一掌拍下,冉山化海的心口出現了一個血窟窿,冉山化海再次撲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感覺呼吸困難,凝視著白晨和冉山化海的戰斗。

火鳥猛然撲向白晨,白晨輕描淡寫的避開火鳥的撲擊,不過火鳥不是來攻擊白晨的,而是回到冉山化海的身體內。

冉山化海的身體像是被點燃了一般,狂躁的火焰將冉山化海的身體托起,同時也在修復著冉山化海的身軀。

這次復活的時間,比起之前多了一些,不過也只是二十多息的時間。

冉山化海再次毫發無傷的出現在白晨的面前,可是他的氣息又強大了一倍。

冉山化海一恢復過來,猛的一吸,然后張口噴出。

一道火焰呼嘯而出,所過之處在瞬間被夷平,那火焰在觸及寸頭山的山腳下的時候,小半個寸頭山已經灰飛煙滅。

白晨眼中兇光一閃,擋住了冉山化海的火焰,那火焰在白晨身前一丈的距離,再難以寸進。

可是火焰卻向著四周擴散,所有人都被嚇得飛退開。

白晨頂著火焰一步步的上前,對著冉山化海的嘴巴,塞入一個拳頭,拳頭從冉山化海的后腦勺突出。

冉山化海再一次淪為尸體,而不出所料,冉山化海的身體再次燃燒起來。

白晨依然等到冉山化海復活,冉山化海依然在復活的瞬間發動了攻勢。

他的身體開始變得與白晨的火烙鐵布衫一樣,黑與紅交織,身上散發著暴虐的氣息。

一拳掄向白晨,白晨隨手一擋,卻是然周圍的地勢都凹陷下去。

冉山化海的攻勢變得更加瘋狂,周圍的地勢也在不斷的塌陷。

這已經完全超越了旁人的想象,這種近乎于瘋狂的戰斗,這種超越了神品強者的破壞力。

可是,白晨又是輕輕掃過,這次直接將冉山化海的身體劈成血霧。

血霧在蕩開的瞬間又重新聚集過來,瞬間完成了復活。

而復活過來的冉山化海也變得更加強大,只是,他還是無法與白晨戰斗,又一次淪為尸體。

如此反復了八次之后,冉山化海已經變成了一個十幾米的巨大火人,每一次的攻勢,都會引動可怕的災難。

可是,他卻在這時候顯得有些膽寒,因為白晨始終不急不緩的化解他的攻勢。

“看來這是你最后一次的復活了,我大概已經明白了你的極限,九次的復活,每一次都能讓你的力量增強一倍,的確是超乎我的想象。”

白晨這算是給予冉山化海非常高的評價:“涅皇的名氣與實力,的確是名副其實。”

白晨的掌心突然摁在冉山化海的胸口,冉山化海停止了動作,恐懼的看著白晨。

“算了,我不殺你!”白晨掌勁一送,冉山化海被震開,落到了地上,引起不小的沖擊。

“繼續變得更加強大,我期待下次的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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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6 21:42:16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一百五十章風云漸起

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白晨,震撼驚慌不解恐懼……

不管是傭兵會還是狩獵會的人,終于明白了,他們所挑選的敵人是什么人了。``

涅皇敗了!

所有人都無法相信,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可是這已經成為既定的事實,他們即便再不愿意接受也沒辦法。

白晨就站在冉山化海砸出的大坑邊緣,看著冉山化海:“你是四皇之一,那么是不是其他三皇都有你這實力?”

冉山化海沉默的面對白晨,白晨微笑的看著冉山化海:“如果你不回答我,我就殺光傭兵會的人。”

冉山化海怒目一睜,終于還是妥協了。

“我沒與他們交手過。”

“其他三皇有什么傳奇?”

“戾皇是狩獵會的會長,他應該是四皇之中,唯一比我強大的人,如果你想挑戰高手,可以找他試一試。”

不遠處狩獵會的人,在聽到冉山化海的話之時,全都露出憤怒之色。

冉山化海這分明就是禍水東引,白晨眼中露出一絲驚喜。

“比你第九次的復活更強嗎?”

“不知道。”冉山化海干脆的回答道。

“黯皇最為神秘,他是刺客會的傳奇刺客,也是戰勝與擊殺同境界強者數量最多的一個。”

“財皇……”

“他的實力深淺我大致知道。就不用說他了。”白晨淡然說道。

冉山化海露出一絲訝色,白晨的話讓他產生了誤會。他以為白晨已經戰勝過財皇金谷了。

如果早知道這樣的話,他就不會這么貿然的過來復仇了,即便白晨殺了他的兒子冉山青,他也不會為了冉山青,去招惹一個同境界的強者。

冉山化海一直都以傭兵會的發展作為首要目標,即便他再如何寵慣冉山青。他依然不覺得冉山青比傭兵會更重要。

白晨看向狩獵會的人:“讓你們的會長戾皇來找我。和我打一場,轉告他,如果他不來的話,我去一個都城,就滅一個狩獵會的分部,如果他愿意接受的話,隨便他帶多少人來都無所謂。”

狩獵會的眾人又驚又怒,只是此刻卻不敢多言。畢竟就連涅皇冉山化海都已經敗陣了,他們現在說再多也是自取其辱。

其實這次的行動。本身就是自取其辱,他們居然帶著一群神品強者挑戰一個能夠打敗涅皇的可怕存在。

“對了,冉山化海會長閣下,你把我寸頭山毀了一部分。所以你需要支付十萬金滄幣賠償,希望你能快點支付,不要等到我上門要賬,謝謝……”

冉山化海深吸一口氣,沒有讓自己的怒火影響自己的神智。

這時候絕對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他明白什么叫做形勢比人強的道理。

他并非未曾戰敗過,他渴望強大的力量。可是絕對不會愚蠢的以為自己就是天下無敵。

姝女雙眼水汪汪的看著白晨,慢慢的走到白晨的身邊:“主人,就這么放他們離開嗎?”

“當然,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引來更多的強者。”白晨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個涅皇對您來說,是個不小的威脅,他每次復活都能變得更加強大,無法想象,如果再讓他復活幾次,他不是完全沒有人能夠戰勝了嗎?”

“這怎么可能,他的身軀已經到達了承載的極限,而且他的不死鳥也不可能真正的無限復活,總共就只能復活十次,頂了天也就只是擁有毀滅一城之力,而且你沒發現嗎,前三次的復活,他其實都只是達到神品強者的地步,這說明他的這種力量并非毫無限制的。”

“那主人您呢?”

白晨搖了搖頭:“我還是不說了,免得嚇到你。”

“主人,我覺得您所表現出來的任何能力,我都不會被嚇到。”姝女自信的說道。

“滅世。”

白晨已經轉身離去,只留下姝女站在原地,在風中凌亂。

滅世!?這是她第一次聽說這個詞,可是她卻感受到了這個詞里所蘊含的可怕含義。

不管是狩獵會還是傭兵會,都選擇了沉默,將這個消息藏匿在心中。

可是,不過還是有些有心人試圖打探消息,比如說東林家。

城外那已經變形的地形,已經充分的說明了,那場戰斗的慘烈程度。

瀧山被冉山化海叫到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酒樓,瀧山戰戰兢兢的出現在冉山化海的面前。

“會長閣下,請問您找小人有什么事?”

“拿十萬金滄幣借我。”

冉山化海的話,讓瀧山有點凌亂。

啥?涅皇居然找他借錢?

“不,應該說是向你背后的主子借的。”

這算是收保護費嗎?

對于這種敲詐,瀧山提不出一點的反對意見。

“遵命,我會稟報給少主的。”

“不用把錢給我,把錢送到寸頭山上去,算是賠他們的。”冉山化海的臉色平靜,看不出喜怒。

可是,瀧山的心中卻在翻起驚濤駭浪。

什么意思?賠償給寸頭山的?

為什么要賠償給寸頭山?

他們不是敵人嗎?

難道?難道……

瀧山抬起頭,眼中帶著不解,凝視著冉山化海。

“沒錯,我敗了,狩獵會也敗了,狩獵會和傭兵會這次都輸了。”

瀧山呆在原地,腦海里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狩獵會輸了,傭兵會也輸了!

狩獵會可是出動了十九個神品強者啊!

這種數量的強者,即便是要毀滅大奧國的皇權,也不是不能做到。

還有傭兵會,冉山化海可是親自出手的,他居然也敗了,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寸頭山擁有凌駕兩者之上的力量?

不可能,不可能……

一定是寸頭山用了什么方法,讓狩獵會與傭兵會斗的兩敗俱傷,然后他們坐收漁利。

一定是這樣的,除了這個理由,沒有其他的可能。

“作為十萬金滄幣的謝禮,告訴你們一個消息,不要招惹寸頭山。”

白癡才會去招惹寸頭山,不管他們用什么方法獲得最后的勝利,他們都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瀧山在告退之后,急匆匆的趕回東林華的府邸。

“少主,寸頭山贏了……寸頭山贏了。”

哐當——

東林華猛然站起來:“他們贏了?怎么可能?”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事實的確如此,是冉山化海親口承認的。”

“難道是狩獵會和傭兵會兩敗俱傷,被他們撿了便宜?”

“應該是如此,不過即便是撿便宜,那至少也說明他們有足夠的實力介入兩者之間。”

在瀧山稟報東林華的時候,祥麟獸樓中的金谷也得到了這個消息。

金谷臉色凝重的看著金管家:“你確定?”

“主人,我沒法確定,可是不管是狩獵會還是傭兵會的人,回來的時候都很狼狽,并且人也少了許多。”金管家苦笑的說道。

“不知道那個小神醫現在如何了。”金谷露出一絲憂慮。

“主人,寸頭山的人夾在狩獵會與傭兵會之間,肯定不會好過,也許那個小神醫現在已經死了也說不定。”

“我看他不像是短命鬼。”金谷喃喃說道。

“如果狩獵會和傭兵會拼的夠兇的話,倒是有可能被那個小神醫撿到便宜,不過這種可能性太小了,他們的力量還是太單薄了。”

就在這時候,酒樓的掌柜跑了上來:“主人,下面有個人說是寸頭山的,他說祥麟獸樓已經屬于他們了,現在要接收。”

“寸頭山的人?人呢?”

“正在下面。”

金谷站了起來:“帶我去見他。”

金谷在掌柜的帶領下,來到樓下,他發現過來的是姬鳳。

“姬姑娘。”

“金先生,我是來接收酒樓的。”

“當然,當然,這是房契地契,以及店鋪契約,請過目。”金谷毫不猶豫的將三分契約遞交給姬鳳,目光閃爍的看著姬鳳:“姬姑娘,我想打聽一下……”

“你們是想知道三方大戰的結果吧?”

“金某有點擔心小神醫。”金谷委婉的說道,不過這個理由倒是說的名正言順。

“不用你操心了,我的主人活的很好,至于狩獵會和傭兵會,我想他們應該不敢再來找我們寸頭山的麻煩了。”

金谷眼中露出一絲詫異:“你們贏了?”

“準確的說是主人贏了,冉山化海,不過如此!”姬鳳傲然說道。

“是傭兵會戰敗了還是冉山化海戰敗了?”

“他們都戰敗了。”

姬鳳收起契約:“難得金先生這么爽快,不像是有些人,為了點錢財不知死活的招惹主人,最后落的身首異處的下場,我還要回去向主人復命,先告辭了。”

金谷呆立在原地,他不懷疑姬鳳的答案,可是這個答案實在是太驚人了。

傭兵會戰敗了,冉山化海也戰敗了!

“姬姑娘,再說幾句如何?”金谷攔住姬鳳說道。

“你想知道什么?”

“不知道涅皇是如何戰敗的,在下還是很想知道。”金谷說道。

“當然是主人出手,不然金先生覺得誰能戰敗冉山化海?”

“小神醫?他?”

“看來主人還是被人低估了,不過這也不奇怪,十日之內,戾皇應該會成為第二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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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6 21:42:34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一百五十一章絕路
第三天的時候,戾皇誅衍已經知道了南臨城外的那一戰。

虎守站在誅衍的面前,面無表情的看著戾皇。

“寸頭山小神醫,他的實力如何?”

“很強,完全的傾軋著冉山化海,冉山化海被殺了八次,根據小神醫的話,第九次就是冉山化海的極限。”

誅衍深吸一口氣,長長的嘆息道:“可惜了,如果那個小神醫殺了冉山化海,傭兵會都將不再是問題,可是現在卻恰恰選在第八次后停手,經過此戰之后,冉山化海必將再進一步。”

“會長,這又是為何?”

“這是不死鳥的特點,每一次的大戰之后,實力都會有所提升,而小神醫選擇在冉山化海第八次重生后停手,一方面是為了讓冉山化海更進一步,另一方面這時候的冉山化海也是最強的時刻。”

“請恕屬下無法理解。”虎守坦然說道。

“不死鳥可以讓主人復活,至于能復活幾次,則是看主人的實力而定,比如說冉山化海,他能夠復活九次,而他在消耗完九次后,那么每過一年,才能恢復一次的復活機會,要想完全恢復,就需要九年的時間,如果這次南臨城外一戰,小神醫逼冉山化海的九次復活都用掉了,那么我就是憑著重傷,也要除掉冉山化海,可是小神醫明顯就是防止我對冉山化海動手,才故意給冉山化海留了一次,第八次和第九次的復活時刻,冉山化海是處于最強狀態的,即便是我也沒把握拿下他。”

“會長,那個小神醫難道不怕后患無窮嗎?他可是把冉山化海的兒子殺了!”

“他不怕。因為他比冉山化海強大太多了,也比我強太多了。而他對冉山化海看的非常清楚,冉山化海不是那種會為了私仇而不顧大局的人,將來冉山化海即便是實力超過小神醫,他也不會再招惹小神醫,有也只會是小神醫去找他麻煩。”

“會長,您說您也不是他的對手,那此次不是危險了?您還是不要應戰了?”

誅衍搖了搖頭:“不止要去,還要全力以赴!”

“會長……”

“如果我全力以赴,小神醫未必會殺我,可是如果我拒絕。或者是應付了事,恐怕狩獵會將會大難臨頭。”誅衍嚴肅的說道:“而且,我是真的想要見識一下,那位小神醫的實力。”

虎守憂心忡忡的看著誅衍:“會長,不如把那幾位招回來,有那幾位在,也許……”

誅衍搖了搖頭:“沒用的。他們與我雖然都領悟到真實力量,可是與我還是有不小的差距,這時候的我,除非是與冉山化海聯手,其他人根本就無法與我聯手。”

虎守更加的擔心,誅衍淡然說道:“而且他們幾個未必就能與我一條心。”

“會長,那個小神醫的實力的確是強。可是卻太狂妄了。小人倒是有個想法。”

“說說看。”

“他不是想要與高手對決么,那我們就找高手來好了。”

“哦?你的意思是?”

“邀請四皇一同出手。”

就算是誅衍。也被虎守的話嚇了一跳,虎守的這個提議不只是大膽,而且非常的狂妄。

四皇!除了自己之外,涅皇、黯皇、財皇,哪個不是一方霸主。

而且全都與自己不對付,邀請四皇的其他三人與自己聯手。

這可能嗎?

“你能說服他們嗎?”

“不能。”

“那又有什么意義?”誅衍苦笑道。

“會長,我說服不了,可是你可以。”

誅衍沉默了,虎守說的這么自信,可是他的心底卻一點底氣都沒有。

四皇聯手!不得不說這是虎守這輩子說過的最勇敢的一句話。

“幫我送三封信。”誅衍說道。

在沉默良久之后,誅衍終于還是做出決定。

他寫了三封內容完全一致的信,然后交給虎守,讓他帶去給三皇。

東林滄自從被廢掉后,就已經不復往日的野心,完全成了一個買醉的酒鬼。

他不是沒想過報復,可是報復也需要實力。

當然了,最主要還是在他受傷之后,東林家內對他的態度就已經轉變了。

畢竟一個廢人,是不可能接任東林家。

東林華還在上面壓著,他更是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最初他聽說寸頭山與狩獵會發生沖突的時候,東林滄還是小小的激動了一把,期待著狩獵會把寸頭山上的那個小鬼滅掉,最好是把他活捉,然后自己花高價把他買來,然后****夜夜的羞辱他。

可惜,讓他失望的是,寸頭山一次次的給予狩獵會打擊,一次次的表現出驚人的實力。

到最后,寸頭山所表現出來的已經不只是實力了,還有威懾力。

兩支地品狩獵隊在寸頭山折戟沉沙,也讓東林滄感到了絕望。

這樣的實力,莫說是他一個廢人了,就算是東林家也不見得撼的動。

時至今日,他終于也放棄了繼續報復的念頭。

相較于曾經的仇恨,還有野心,都比不上活著重要。

當然了,雖然他的身份不再那么的顯赫,可是畢竟是東林家的少爺,再加上他從前的斂財,倒是足夠他花天酒地。

即便是在南臨城消費最昂貴的地方消費,比如說祥麟獸樓,每次也不過是幾枚金滄幣。

幾枚金滄幣對別人來說是天文數字,對他也只是九牛一毛。

東林滄搖搖晃晃的走出祥麟獸樓,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東林滄下意識就是開口叫罵道:“瞎了你的狗眼……怎么走……”

話沒說完,東林滄的咽喉就被堵住了,因為撞他的不是別人,正是禍無庸。

禍無庸只是冷冷的看著東林滄。沒有多余的動作。

東林滄的醉意在瞬間醒了,只覺得自己完了。真的是冤家路窄,自己怎么會撞到他了。

難道不是巧合,他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死定了……這次真的死定了……

“老鬼,算了,我可是來接收祥麟獸樓的,不想在我的店門口殺人,對祥麟獸樓的名譽不好。”

“是,主人,我也沒想為難他。”禍無庸收回目光,看了眼東林滄。沒有什么恨意。

事實上他反而有點感激東林滄,如果不是他把自己劫持了,自己還未必能有表現忠心的機會。

至于東林滄給他的那點苦頭,那還真算不上苦頭。

比之當年被官府抓住的時候吃的苦頭,簡直就跟住五星賓館沒什么區別。

“主人,這祥麟獸樓雖然給您了,可是這祥麟獸樓最珍貴的卻是店員、掌柜還有廚子。少了這些,留下一個空殼,價值卻是掉了不少。”

“嗯……你去城里轉轉,看看有沒有適合的人。”

兩人說著便進入祥麟獸樓內,東林滄一個哆嗦,腳步飛快的逃走,心里想著。這輩子再也不進祥麟獸樓了。

東林滄心中又是忐忑。又是恐懼,腳步越發的著急。

不多時。他就回到城內的府邸,自從寸頭山的莊子被奪走后,他便一直委身于此。

府里幾個下人之外,也沒有什么有價值的人了,曾經的黨羽與謀士,早就棄他而去。

沒有人愿意在一個廢物的身上浪費時間,曾經的天之驕子,如今卻成了人人唾棄的無能廢材。

這對東林滄的打擊的確不小,可是除了借酒消愁,他根本就沒有勇氣去面對。

東林滄正要拍門,卻被府里傳出的一聲慘叫聲驚醒了。

東林滄記得這個聲音是他府里的一個丫鬟,東林滄一個哆嗦,門內又傳出一個人的聲音。

“那個廢物怎么不在家里?”

“肯定又出去喝酒了。”

“不急,等著他回來,趁著他沒回來,先把他的錢財找到,這廢物雖說沒用,可是錢財卻是不少。”

“說也奇怪,老太爺為什么會讓我們來殺那廢物,不管他再如何廢物,好歹也是我們東林家的子嗣。”

“還不是寸頭山的那位小神醫,那個廢物得罪了小神醫,而小神醫又逼得狩獵會直接退出了南臨城,如今南臨城內,誰敢得罪小神醫?老太爺是怕那個廢物給我們東林家招惹禍事,所以索性直接殺了那個廢物,也算是向小神醫表態。”

一股寒易從東林滄的腳底升起,東林滄轉頭就跑,他已經認出了那兩個說話的聲音,是他的兩個叔叔。

東林滄慌不擇路的逃竄著,突然看到前方幾個身影,不是東林華又是誰。

“東林滄……”

東林滄嚇得亡魂皆冒,扭頭就逃,根本就不顧東林華在背后的叫喚。

就連東林華都要對他動手嗎?

好狠的東林華,連一點兄弟情誼都不顧。

東林滄心頭凄凄涼,沒跑幾步,又看到了幾個東林家的人,毫無疑問,絕對是老太爺派來殺自己的。

此刻的東林滄可謂眾叛親離,無家可歸。

突然,白晨和禍無庸出現在東林滄的面前,東林滄猛的撲到白晨的面前,然后跪了下來。

“小神醫,您大人大量,求您饒了小人,小人再也不敢冒犯您了。”

白晨疑惑的看著東林滄,他這又是鬧什么?

“我沒打算找你麻煩,你這是干什么?”

“您是沒打算找小人麻煩,可是小人的家里卻不打算饒過小人。”

“那又怎么樣,與我無關。”白晨淡然說道。

白晨和禍無庸都沒多看東林滄一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東林滄就是最好的證明。

看著白晨離去的背影,東林滄突然叫道:“小神醫……不,主人……我可以幫你管祥麟獸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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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6 21:42:49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一百五十二章四皇

東林滄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搭錯了,突然就蹦出這么一句話。

白晨不以為然的看了眼東林滄,管理酒樓,他自己也可以。

不過如果讓自己管理酒樓,那還不如不要。

禍無庸是個強盜出身,哪里懂得什么管理酒樓,讓他敗壞酒樓倒是拿手,管理……顯然是強人所難。

禍無庸看了眼東林滄,不屑的說道:“你?就你嗎?”

“是是……我。”東林滄生怕白晨和禍無庸不信他能管理酒樓,連忙補充道:“東林家的每個子嗣在獨立前都會給予一個酒樓管理,當初祥麟獸樓就是我的名下,后來被商會的人高價購走。”

東林滄祈求的看著白晨和禍無庸:“就連祥麟獸樓這些年的掌柜,也是沿用當年我所選的人。”

就在這時候,東林家的人出現了,東林華疑惑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東林滄,又看向白晨。

他剛剛收到消息,家里似乎是打算拿東林滄開刀,難怪剛才他看到自己的時候,慌不擇路的逃竄,以為自己是要殺他的。

“小神醫,可是我這弟弟又給您添麻煩了?”東林華微笑的看著白晨,背后做了個手勢,示意手下過去把東林滄拖走。

東林滄立刻就用雙膝拖著爬到白晨的面前:“主人,開恩啊……幫幫我。”

白晨看了眼上來的兩個東林家的下人,揮了揮手:“給我十天的時間,恢復祥麟獸樓的營業,有問題嗎?”

“沒問題,沒問題。”

禍無庸撇撇嘴:“起來吧,主人不喜歡下面的人老是這么磕頭下跪。”

東林華的眉頭微微皺起。他的確是有順著家里的意思,把東林滄順手除掉的想法。

可是原本最不可能插手的白晨,居然在這時候插手了。把東林滄給救了。

東林滄戰戰兢兢的跟在白晨的身邊,白晨看了眼東林華:“東林大少爺。有空去我的祥麟獸樓坐坐。”

祥麟獸樓!?那不是商會的酒樓嗎?

怎么會變成他的?

難道他的背后是商會?

不對,如果是商會的話,是不可能明目張膽的與狩獵會以及傭兵會結仇的。

商會的宗旨一向是和平發展,只要是能夠成為朋友的,絕對不會成為敵人。

與此同時,在大沼澤的深處有一片湖泊,當地的居民將那個湖泊稱之為永夜湖。

因為永夜湖內常有水系幻獸作怪,傷人性命。所以少有人敢接近永夜湖,更沒有人敢接近永夜湖的中心,那座神秘的小島。

這座島嶼名為黯島,黯島的主人就是名動天下的刺客會首席刺客黯皇。

不過今日,黯島迎來了一個客人,虎守。

虎守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暢通無阻的來到黯皇所居住的那個小屋。

虎守在多年前曾經來過黯島,不過那次是跟隨誅衍來的。

與外界傳聞的兇險不同,其實黯島上沒有任何的危險,因為這里是黯皇的家。因為黯皇就是最危險的存在,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其他的布置。

虎守敲了敲黯皇的家門,里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虎守。你來做什么?”

這個聲音平靜無奇,虎守卻對她不敢有半點的怠慢。

虎守記得十年前的那件事,誅衍前來拜訪上一位黯皇,然后這位出現了,當著誅衍的面把上一位黯皇殺了,接管了刺客會。

當時的誅衍沒有插手,不然的話,結果應該會不一樣。

說起兩代黯皇的恩怨,虎守倒是優點了解。他們是父女,可是女兒卻不知道對方是自己的父親。只是當作老師。

父親把所有的殺人技巧都傳授給女兒,并且將她當作自己的接班人培養。女兒非常的優秀,而且強大。

某日,父親要她執行一個任務,那是她人生中的第一個任務。

女兒作為一個刺客,輕松的完成了父親委托的任務,她也終于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刺客。

可是在完成了這個任務后,她知道了真相,自己所殺的人是自己的母親。

女兒將錯誤全部歸咎給父親,而父親也知道了女兒的抉擇,請來了誅衍作為見證。

見證新一代的黯皇誕生,女兒如愿的殺死了父親,然后由誅衍告訴她這個殘酷的真相。

這位比以往任何一代黯皇都要強大的新晉黯皇,她弒殺了自己的雙親。

可以說虎守也是見證人之一,那時候她才十五歲,那時候,她還有另外一個名字薔汝。

“誅衍會長讓在下給您帶一封信過來。”

房門開了,虎守看再次看到了薔汝,雖然已經過去了十年,可是十年的時間,居然沒給薔汝的臉上帶來任何的痕跡,她亦如十五歲那年那般。

“你……”

“很奇怪嗎?”薔汝淡淡的看了眼虎守:“把信留下。”

虎守雙手將信封奉上,薔汝撕開信封。

“想要見證更高的境界嗎?來南臨城吧……”

薔汝疑惑的看了眼虎守:“誅衍已經先一步達到了更高境界了嗎?”

“沒有。”虎守如實的回答道。

“那他這封信是什么意思?”

“主人將要去面對一個強敵,一個打敗了涅皇冉山化海的強敵,,主人需要請您出手。”

“打敗了冉山化海?”

“是的,我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

“他是誰?難道是金谷嗎?”薔汝說完就失聲笑了,自己怎么會想到金谷那胖子去了,天下任何人都有可能,甚至是虎守都比金谷更有可能:“那個人真的很強嗎?”

“是的,非常強,不過請放心,沒有生命危險,對方并不打算殺人,不然的話涅皇現在已經死了。”

“他的身份呢?”

“一個孩子,一個六七歲的孩子,無法形容的強大。”

“冉山化海第九次復活了?”薔汝問道。

“沒有,第八次,那個人放過了他。”

“那個人還真是可怕,他居然留給冉山化海進步到第十次復活實力。”薔汝一聽便明白了。

“那個人很強大,卻也很狂妄。”

“這不是狂妄,是強者的驕傲。”薔汝淡然說道:“什么時候?”

“那個人要求的是十天之后,不過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我還要去請冉山化海和金谷。”

“誅衍是想把四皇集結在一起與那人一較高下?”

“是。”

“不錯,看來誅衍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不過也只有這樣,才能稱之為戰斗。”薔汝點點頭:“我會去的。”

一天后,虎守站在冉山化海的面前,冉山化海深吸一口氣。

他在做著抉擇,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選擇與誅衍站在一條戰線上。

因為他覺得,自己永遠不可能和誅衍和解。

可是他更清楚,如果自己錯過了這個機會,那么自己將會被誅衍甩開,徹底的甩開。

這個機會的確是非常的兇險,可是又是一個天大的機遇。

如今傭兵會勉強能夠與狩獵會抗衡,很大程度上是取決于冉山化海的存在。

如果誅衍徹底的壓過冉山化海,那么狩獵會就會以鯨吞之勢,將傭兵會連血帶肉的吞下去。

冉山化海開始后悔當日自己對白晨說過的話了,如果自己不挑起白晨對誅衍的戰意,那么就不存在這個事情。

最終,虎守還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

冉山化海答應了,更準確的說是妥協。

冉山化海同樣有一顆向往強者的心,特別是站在他這個高度后,他就無法容忍他人再踩在他的頭上。

兩天后,虎守見到了金谷,并且將事情的始末告知了金谷。

金谷的目光有些呆滯,原來那場爭斗的結果,并非自己想象的那樣。

最初自己還以為是白晨撿了便宜,趁著狩獵會與傭兵會兩敗俱傷的時候出手的,現在才知道,原來他是光明正大的將狩獵會和傭兵會打敗的。

而這一切,居然是那個自己一直都忽略的小神醫主導的結果。

如果要說戰意,金谷可能是最缺乏的一個,甚至他不愿意為此得罪白晨。

可是,他并不想錯過這一切,四皇的首度聯手。

這將會讓這場對決被載入史冊,當然了,也有可能讓他看到彼岸,那個在真實之上的希望,也許那個孩子能夠給予自己答案!

“去告訴誅衍,我會去的。”金谷對虎守說道。

四皇!四皇終于集齊了,他們將要向那個神秘的孩童發起挑戰。

現在,虎守還有一件事要做。

讓這場對決賦予更多的意義,讓這場對決變得更加史詩。

這是誅衍要他做的第二件事,把這場對決傳出去。

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場對決!

這主要是因為狩獵會先前的失利,畢竟如果只是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子讓狩獵會吃了大虧,狩獵會的名譽與威望將會受到非常大的打擊。

可是,如果這個讓狩獵會吃大虧的小子并不是來歷不明的呢?

如果這個孩子擁有著讓四皇都要聯手的強者呢?

那么所有人都不會覺得狩獵會丟臉!

畢竟對象從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子,換成了一個四皇聯手對抗的強者,這其中的意義就變得非凡起來。

特別是這場大戰,也能夠將人們的注意力轉移到戰斗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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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 第兩千一百五十三章 墻頭草

東林滄這兩天是盡心盡力的打點祥麟獸樓的生意,不是他對白晨有多忠誠,是為了保命。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即便白晨在這里戰勝了狩獵會,難道狩獵會就會放過他嗎?

東林家這時候向白晨妥協,完全就是自尋死路的決定。

等到將來狩獵會殺回來了,到時候還有東林家的活路?

東林家在南臨城的確是勢大,可是再大能有狩獵會大嗎?

當然了,想歸想,可是東林滄現在首要抉擇的不是東林家會怎么樣,而是自己會怎么樣。

一旦自己做的不好,那么引起白晨的不滿,那么到時候自己就連最后的靠山都不存在了。

好在管理一個祥麟獸樓對他來說,還是輕車熟路,沒什么難度。

雖然已經很多年沒做這事情了,不過東林滄還是做的相當的熟練。

只要放下身段面子,一切都不是問題。

東林滄剛剛在早市的市場訂購了一批肉食,這批肉食的口味不錯,而且價格還實惠。

就這一筆買賣,就能省下好幾枚金滄幣。

剛從市場出來,眼睛不看路,卻是撞到一人身上。

“怎么走路的!”東林滄下意識就耍起大少爺脾氣,不過抬頭一看,卻是一個中年男子,穿著普通,卻帶著一種淡漠的目光,那張臉龐上菱角分明,剛毅而且冷峻。

這人只是淡淡的看了眼東林滄,東林滄便有一種電擊一般的感覺。

“對不起。”這人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便離去。

東林滄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此人大有來頭!

看似那人對東林滄低頭認錯,實際上在那瞬間的交鋒中,那人卻毫無懸念的取得勝利,只是一個眼神就將東林滄逼退。

這讓東林滄感覺非常的羞愧。什么時候自己已經懦弱到這種程度了。

只是,一想起剛才那個人的眼神,東林滄便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而這一幕。恰恰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

瀧山默默地轉身離去,那個人他認識。

瀧山的腳步越來越快。飛奔著沖回東林華的府邸。

“少主,出大事了。”

“又出什么大事了?”東林華疑惑的問道。

“您知道我在街頭看到誰了嗎?”

“誰?”

“戾皇誅衍。”

哐當——

東林華手中的杯子跌落在地上,目光呆滯的看著瀧山。

“戾皇誅衍?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出現在這里?”

“是真的,我親眼所見。”

“等等……你怎么會認得戾皇誅衍的?”

不管是東林華還是瀧山,他們的身份與戾皇誅衍,相差了何止十萬八千里。

在他們的眼里,戾皇誅衍那是傳說一般的人物。

他們唯一能夠了解戾皇誅衍的,只能是通過種種真假難辨的傳說。

“多年之前。我曾經與他有過一面之緣,不過也只是見過他,他卻未必記得我。”瀧山咽了口口水說道,眼中流露出一絲驚懼。

“哦?還有這種淵源?”

“其實當時就是我來南臨城的途中,遭遇了匪徒,被擄到匪幫寨子里去,當時被一起擄來的就有一個狩獵者的人,好巧不巧當時的戾皇誅衍路過那里,順手就將我們救了,說起來我還是托了那個狩獵者的福。”

“真沒想到。你以前怎么都沒說過?”

“我如何敢說,我甚至不敢去回憶那段記憶,實在是太可怕了。戾皇誅衍。”

“畢竟是四皇之一,又是狩獵會的會長。”東林華點點頭道。

“少主,您根本就無法明白我那日所見到的景象。”

“難道戾皇誅衍將那寨子里的匪徒全殺了?”

“的確是全死了,可是他們的死狀卻非常的詭異,每個人的尸身都變成黑色的沙礫,保持著死前的姿勢,上千個人,無一人生還。”

“這是什么能力?難道是特殊幻獸?”

“我與他身份實力都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如何能知道他有什么能力。”

東林華陷入了沉靜之中。坐回座椅上,良久沒有開口。

“誅衍來南臨城做什么?”東林華抬頭問道。

瀧山目光閃爍的。沉吟許久后,開口道:“恐怕是為了寸頭山上的那位。”

“你說小神醫嗎?這怎么可能?即便這次狩獵會的人在這里吃了大虧。可是誅衍是何等的人物,豈會因為這種小事,就親身前來?”東林華說道。

雖然他認可了寸頭山的實力,的確非常強,而且又有神品強者坐鎮,再加上剛剛取得了一場大勝,在南臨城中風頭正勁,可是在誅衍的面前,依然還只是小角色。

根本就沒資格讓誅衍親自出手,至少東林華和瀧山都是這么認為的。

“少主,您不妨想想看,當初誅衍會為了狩獵會的一個低級的狩獵者,親自殺上匪徒的寨子去,可見此人是何等的護短,這次南臨城狩獵會的人又在寸頭山吃了這么大的虧,以誅衍的性格,怎能容忍寸頭山小神醫安然度日。”

“你的意思是?”東林華心頭一驚,臉上露出一絲惶恐。

“這次多半就是沖著寸頭山小神醫去的。”瀧山凝重的說道。

東林華的心頭更驚:“那……那你覺得此次小神醫是否有勝算?”

“少主,怎么可能有勝算?戾皇是什么人物?那是足以讓整個大奧國動蕩的存在,近乎于無敵的存在,比之涅皇的名氣更勝一籌,此次寸頭山恐怕當真是生死存亡的時刻了。”瀧山顯然是對寸頭山非常的不看好,不,不只是不看好,甚至覺得寸頭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勝算。

不過也是,瀧山覺得自己對兩者的了解足夠深了。

一個是成名已久的絕代人物,一個卻是來路不明的小子,讓狩獵會吃了幾次虧。

可是絕對不會有人將他捧到與戾皇誅衍一個層次,戾皇誅衍是什么人?

那可是頂天的人物,一個被無數的光環所包圍的傳奇人物。

當然了,誅衍最讓人聞名的一戰,就是三十年前以一己之力,制止了雨梁國與大蒼國在大草原上的六十萬大軍的交鋒了,一個人逼迫兩個國家的六十萬大軍退兵,這種以一敵萬的戰績,即便是放在歷史上也足夠閃耀。

“那……那怎么辦?我們與寸頭山的生意往來,而且近期以來,也多次向他示好”東林華不禁陷入了惶恐之中。

寸頭山小神醫的戰敗已經事不可違,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的了誅衍的腳步。

他要殺的人,誰能阻止的了?

可是寸頭山小神醫敗亡之后呢?

那就是秋后算賬的時候了,在南臨城中,自己與寸頭山多次交易與示好,肯定要被歸納為寸頭山的黨羽,到時候誅衍會放的過自己?

“少主,為今之計,恐怕我們只能放棄寸頭山了。”瀧山凝重的說道。

“放棄?怎么放棄?拒絕與他們的一切聯絡?”東林華有些手足無措,心中惶惶不安。

只要一想到誅衍的可怕,心頭便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瀧山也陷入了沉默,東林華深吸一口氣:“你不是一向足智多謀嗎?你倒是說話啊?”

“少主,辦法倒是有一個,只看你是否敢動手了。”瀧山嚴肅的看著東林華。

“什么辦法?”

“用實際行動斷絕寸頭山的關系,向誅衍以及狩獵會投誠。”

“怎么投誠?難道我們說我們跑去狩獵會去跟他們說,我們要來投靠你們,他們就不會懷疑,這是反間計嗎?”

“當然不是這么簡單。”瀧山搖了搖頭:“我們可以拿住寸頭山的一個人,將他押送到狩獵會,向誅衍表明態度。”

“這……這會不會太魯莽了?”東林華不禁遲疑起來:“寸頭山畢竟有神品強者,如果他們怪罪起來,不管是我還是東林家,都承受不起。”

“少主,您想啊,誅衍既然在此,那么寸頭山的神品強者敢出手嗎?除非他們想要加速滅亡,其二,如果他們的神品強者當真敢動手,正好能夠表明我們的心意,這才是對誅衍最好的投誠證明,其三……”

“其三什么?”東林華明顯被瀧山說的心動了,連忙追問道。

“其三,我們不動其他人,只動東林滄,東林滄現在就在祥麟獸樓內,除了他之外,南臨城就沒有其他寸頭山的人了,把他抓住,然后押送到誅衍的面前,添油加醋一番說明關系,誅衍自然會接受我們的投誠。”

“好好!你說的好。”東林華大為激動,心中暗自慶幸瀧山是自己的謀士,還好有他在,不然的話,自己恐怕都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件事了。

“還有,如果能夠得到誅衍的賞識,或者是狩獵會的支持,那么少主獲得東林家家主的位置,那就指日可待了。”

東林華一聽,更是喜上眉梢,原本憂心忡忡,卻因為瀧山的三言兩語,居然將壞事變成了好事。

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瀧山的確是很有本事的人。

“少主,未免夜長夢多,您還是快點出手,將東林滄拿下,交給狩獵會的人吧,一旦東林滄逃到寸頭山去了,那就麻煩了。”

“對對對,你說的沒錯,來人……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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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一百五十四章靠山?

東林華和瀧山招呼了手下親信,直奔祥麟獸樓而去。

此刻的東林滄還不知道大難臨頭,還在安排著祥麟獸樓的開張事宜。

因為前任東家走的時候,把祥麟獸樓的掌柜、廚子和伙計都帶走了。

所以這些人都要重新安排,不得不說,東林滄在這方面還是挺有天賦的,至少比寸頭山上的那幾個強多了。

皌女和姝女就不說了,皌女整日里就知道玩,姝女則是整天伺候白晨。

姬鳳和禍無庸也都不是這塊料,大兆虎更是連字都認不得。

“把那邊的窗子拆了,填上,那邊開一個口子……”

因為是重新開張,所以需要對祥麟獸樓做出一些改變,也就是新主人新面貌,對內部進行徹底的改頭換面。

東林滄指揮著工匠,對酒樓內進行翻新布置。

就在這時候,東林華和瀧山帶著一群人殺了進來,。

東林滄看到東林華的時候,臉色微微變了變:“大哥……你怎么來了?”

看到東林華帶來的這些人,東林滄整個人都已經跌入谷底。

東林華冷哼一聲:“東林滄,你背叛東林家,投靠外敵,現在立刻跟我回去,不然家規處置。”

“東林華,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別忘記了,我現在投靠的是什么人!”東林滄立刻就大喝道:“得罪了他,沒你的好果子吃!”

“現在還抱有幻想嗎?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最好死了這條心,他現在是自身難保了!”東林華不屑的說道:“給我砸!把這這份砸掉!”

“東林華!你敢!!”

東林滄怒吼一聲,別說他對白晨有什么忠心,可是這地方卻是他的心血。

這幾日來,他日夜都在操心這祥麟獸樓的一切。

如今要把此處砸掉。他的心頭可是在滴血。

“有什么不敢的!砸!!”東林華一聲令下,那些人立刻就開始動手了。

有什么能比自己砸掉寸頭山的產業,更具有影響的。到時候這件事一定會傳到狩獵會的耳中。

“東林華,你就等著我的主人要你好看吧!!”東林滄現在還將白晨視作他的靠山。

或者說現在的東林滄已經沒有任何選擇了。他沒有背叛的可能性,因為他已經無路可退。

不管面對任何敵人,他都必須咬緊牙關。

只有這樣,寸頭山上的人,才會救他一命。

“笑話,如果我會怕他的話,就不會過來了!”東林華冷笑道,眼角沖著瀧山打了個眼神。

瀧山抬起腳便將東林滄踹在地上。瀧山的實力雖然很弱,可是東林滄的實力更弱,直接就被踹倒在地上。

“打!留著一口氣!”

東林華不方便下令,瀧山卻不會不方便。

三個大漢圍上來,對著東林滄就是一陣暴打,毆打東林家的少爺,還是相當的爽快的。

又有東林華的命令,他們更是不會手軟。

不多時,東林滄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身上上下遍體鱗傷。

東林華與瀧山走出祥麟獸樓。東林滄就被兩個大漢那么拖著出來。

“現在呢?”

“去狩獵會,戾皇誅衍應該就在狩獵會。”瀧山低聲說道。

“那這樓……”

“燒了!既然已經結仇了,那就做的干脆一點。”瀧山道。

東林華深吸一口氣。沖著手下道:“放把火,燒了這樓。”

東林華與瀧山帶著東林滄,來到狩獵會外。

狩獵會雖然已經關門了,可是人并未撤離,門口還是有人守著。

“這位兄弟,在下是東林家東林華,求見你們的會長,勞煩通報一聲。”

東林華當然不奢望能直接見到戾皇誅衍,他說來見會長。其實也是暗指能見到誅衍,當然了。就算見不到誅衍,能夠見到鐵無也是可以的。

不管見到的是鐵無還是誅衍。只要能把自己的意思傳達給狩獵會的人就可以,這樣就能摘清他與寸頭山的關系。

那守門的人看了眼后面的東林滄,應了聲:“等著。”

東林華與瀧山都是眼前一亮,暗道,有戲。

不多時,那個報信的人就出來了:“跟我來。”

東林華和瀧山,以及兩個手下拖著傷痕累累的東林滄進入狩獵會內。

讓兩人失望的是,面見他們的是鐵無。

“東林華,你找我?什么事?”鐵無面無表情的看著東林華,畢竟是一個城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彼此相熟也不奇怪。

“鐵無會長,我是來請罪的。”東林華說道。

“請罪?請罪什么?”鐵無不解的看著東林華。

“以前在下與寸頭山的確是有些聯系,不過都是生意上的往來,在下實在沒想到,寸頭山那么膽大包天,居然檔案襲擊狩獵會,所以已經與他們斷了往來,還有我這不肖的弟弟,他居然膽敢為寸頭山做事,今日便帶來,隨鐵無會長發落。”

東林華說的大義凜然,東林滄卻是越聽越是憤怒:“東林華,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鐵無皺起眉頭,對于東林華這轉變,他也感覺很是莫名。

不過他記得去而復返的虎守對他交代的話,凡是關于寸頭山的消息,不論大事小事,都要向他通報,不允許他再私做決定,****其他書友正在看:。

“你們等著,我去請示一下。”

東林華和瀧山眼前一亮,鐵無可是南臨城的狩獵會會長,他需要向誰請示?

當然就是戾皇誅衍,還能是什么人。

看來這次是沒有來錯!

這次是賭對了!

兩人心中暗自欣喜,畢竟這種事情,還是需要承擔很大的風險,還有壓力的。

如果事情并非他們想象的那樣,那么寸頭山的報復,將會讓他們與東林滄的身份對調。

過了片刻,鐵無回來了,不過他的身前還有兩個人,瀧山認得為首的那個就是戾皇誅衍,另外一個則是前些日子就曾經來過的狩獵會十大強者之一的虎守。

鐵無一直低著頭,事實上就在剛剛,他才知道這次到來的不止有虎守一個人,還有狩獵會的統治者戾皇誅衍。

誅衍平靜的坐在大廳的主座上,看著地上傷痕累累的東林滄。

他認出來了,這個人是今天在街頭撞了自己的那個年輕人。

東林華和瀧山將腦袋低下,不敢與誅衍對視。

誅衍漠然開口道:“他是誰?”

“這位先生,這是舍弟東林滄,他也是寸頭山的黨羽,如今在下主動將他交給狩獵會,就是希望能與他劃清關系。”

誅衍皺起眉頭,看了眼虎守,又看向鐵無:“這件事是誰安排的?”

“會長,這不是我們安排的,是他自己做的。”鐵無回答道。

誅衍深吸一口氣,看著地上的東林滄:“你記得我嗎?”

東林滄艱難的抬起頭,看著誅衍:“怎么?就因為我今日撞了你,你便要殺我?”

“這件事與我無關,我也從未想過為那件事與你為難。”誅衍解釋道。

“現在說這些有什么意義?”東林滄的嘴里在滲血,那些人動手的時候,可沒有絲毫的留情,東林華的傷勢非常的重。

“你知道我是誰嗎?”

“讓我死的瞑目嗎?”東林滄慘笑道。

誅衍嘆了口氣:“放心吧,我沒打算殺你。”

“怎么?你想拿我來威脅我的主人?”東林滄從不覺得這世上有誰是不能殺的,只有敢與不敢的問題。

他沒殺自己,就意味著他還在忌憚自己的主人。

東林滄倒是沒猜錯,誅衍的確是忌憚白晨。

“我是狩獵會的會長,誅衍。”

“哪個狩獵會?”東林滄下意識的問道。

不過他感覺誅衍這個名字,似乎有點印象,好像是在哪里聽說過。

可是隨著他越是猜想回憶,身體就越是冰冷。

“誅衍……誅衍……戾皇誅衍……”東林滄茫然的抬起頭看向誅衍。

“是我。”誅衍點點頭。

東林滄徹底絕望了,反之東林華和瀧山更是欣喜若狂,果然沒錯!果然沒錯!

在誅衍承認自己的身份后,最后一絲的擔憂徹底的消失了。

寸頭山算什么,小神醫又算什么?

四皇之一的誅衍在此,還有誰能匹敵?

誅衍看向東林華和瀧山,深吸一口氣,用平靜的語氣道:“你們兩個知道我的身份?”

“誅衍大人,小人在多年前,曾經蒙的您出手相救過,至今記得您的恩德。”瀧山連忙說道,這可是拉關系的好機會。

誅衍稍稍想了一下,便記起來了瀧山:“我記起你了,正好,當年我救了你一命,如今也該是你換給我一條命的時候了。”

“啊……什么?”瀧山不明白誅衍為什么會這么說,難道自己表現的還不夠誠懇嗎?

難道自己做還不能讓誅衍滿意嗎?

到底什么地方做出了?

誅衍揉著額頭,看著東林華和瀧山,一副厭惡的樣子,連連搖頭嘆息:“你們二人如此貿然的對他動手,不外乎是見風使舵,撇清寸頭山投靠于我罷了,可是你們這樣做,卻讓我很難辦,我如今與其他三皇商議,要在三日后聯手與寸頭山小神醫決戰,可是在這當口,你們卻做出這種事,如果那位小神醫因此怪罪于我,你們讓我獨身一人,如何與他決戰?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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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一百五十五章顛倒

“什么!?”

東林華和瀧山只覺得腦門被撞了一下,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往后跌了兩步。

東林滄的臉色也與兩人相差無語,瞪大眼珠看著誅衍。

誅衍依舊是平靜如常,看著東林華和瀧山:“寸頭山上的那位小神醫,已經是當世之中的至強者,便是四皇也要聯手,才能與他一戰,至于這勝負。”

誅衍的目光看向遠處:“希望到時候我們四人能留的性命。”

東林華和瀧山只覺得手腳冰冷,這怎么可能?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你可是戾皇啊,這世上誰能比您更強?”

“我也希望如此,可惜冉山化海已經先敗于小神醫之手了,我并不比冉山化海強多少。”誅衍說道。

瀧山的腦門又一次被重擊,他突然回憶起冉山化海在數日之前對自己說過的話。

錯了……錯了……全錯了……

瀧山這才意識到,當時冉山化海話中的意思。

自己完全理解錯誤,自己當時以為寸頭山是坐山觀虎斗,等著狩獵會和傭兵會打的兩敗俱傷的時候,這才出手撿現成的便宜。

如今他才明白,自己完全想錯了,人家并非取巧得勝,完完全全是依靠自身的實力取勝的。

東林華的表情并不比瀧山好多少,呆立在原地,他已經無法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

“虎守,將他二人送去寸頭山,與小神醫解釋清楚。”誅衍淡然說道:“還有此人,雖然傷重,不過以那小神醫的醫術,應該不是什么大問題。”

誅衍的身份,也不需要做太多的討媚,把三人送去寸頭山,已經足夠表示他的立場以及因由。

相對于東林華和瀧山的失魂落魄,此刻的東林滄卻是從地獄重新升上了天堂。

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的那個主人,居然已經到達了能夠讓戾皇誅衍都忌憚的地步。

不,不只是忌憚!

那是敬畏!

東林滄甚至開始感激東林華和瀧山,并且對自己先前的表現。非常的滿意。

虎守帶著三人直奔寸頭山而去,到了山腳下的時候,看到那坍塌的一部分山林,那是冉山化海和白晨戰斗的殘跡。

虎守不由得抖了抖,拉起無法走動的東林滄。單手架在脖子上。

東林華和瀧山,只能用機械的動作,跟隨在虎守的身后。

“虎守大人……我有個計劃,一定可以謀算到寸頭山的那個小子,以誅衍會長的身份,何須與那小子低頭呢?”瀧山突然咬著牙說道。

放手一搏,只能放手一搏了,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虎守愕然的看著瀧山,然后收回了目光。

他能感覺到。自己架著的東林滄的手臂肌肉,明顯的僵硬了一下,明顯是害怕了。

“不用怕,應該害怕的是我。”虎守看了眼東林滄。

“虎守大人……”

“閉嘴。”虎守厭惡的看了眼瀧山。

“那小子真有那么可怕嗎?”瀧山忍不住抱怨道,可是為了自己的性命,他必須爭取機會,說服虎守,說服誅衍。

“你根本就無法理解小神醫,如果他愿意,彈指之間。南臨城就不復存在。”

“人力怎么可能……”

“這一路過來,你沒發現那些痕跡嗎?那些都是冉山化海與小神醫的戰斗留下的,而當時小神醫,面對冉山化海的攻勢。都只是輕描淡寫的化解反擊,你們兩個根本就無法理解他的強大。”虎守不愿與瀧山多做唇舌,因為他的話對瀧山來說,多半都是對牛彈琴。

瀧山和東林華跟在虎守的身后,雖然很不情愿,可是他們不敢逃走。

畢竟虎守可是神品強者。在虎守的面前逃走,那只不過是自討苦吃。

到了莊子前,虎守拍了拍門。

姬鳳前來開門,看了眼門外的四人,又看了眼虎守。

“我是狩獵會的人,是奉會長之命,帶這三人來的。”

姬鳳看了眼東林滄,然后點點頭:“進來吧。”

“你們去大廳坐,我去叫主人。”

虎守進來的時候,看到旁邊姝女和皌女在玩耍,姝女在看到虎守的時候,只是瞇起眼睛,眼中露出一絲敵意。

“姐姐,你認識那個大家伙嗎?”皌女很敏銳的感覺到姝女與虎守目光的碰撞。

姝女摸了摸皌女的腦袋:“見過一次,很厲害的家伙。”

“比我厲害嗎?”

“嗯,比你厲害一點點。”

“哼,我不信。”皌女立刻就繞開姝女,攔住虎守的面前,同時將血蔓獸召喚了出來:“大家伙,我姐姐說你很厲害,而且還比我厲害一點點,我們打一場吧。”

虎守看到皌女的時候,還只是隨之一笑,可是在看到皌女的血蔓獸之時,臉色立刻就變得凝重。

即便是東林華和瀧山,在看到半身露出地面的血蔓獸之時,也能感覺到血蔓獸散發的可怕的氣息。

“好強的天品幻獸,這是什么幻獸?”

“皌女,退下,你敢在這里動手,打壞了房子怎么辦?”姝女嚴麗的語氣說道。

平日里依著皌女就罷了,可是這里絕對不許皌女亂來。

要是白晨責怪起來,誰也擔待不起。

皌女吐了吐舌頭,不過依然不依不饒的看著虎守:“大家伙,我們等下去外面打一架好不好?”

“如果你的主人允許的話,我不介意。”

其實虎守也用心試探一下這個小女孩的實力,這個小女孩的在這個年紀,能有天品幻獸,已經是非常恐怖的事情了。

實在是不明白,白晨到底是如何培養的,這對姐妹全都是天才!

這時候白晨從遠處走了過來,東林滄一看到白晨,立刻就掙脫了虎守,連滾帶爬的撲到白晨的面前。

“主人,小人沒用,小人沒保護好祥麟獸樓,祥麟獸樓被人燒了。”東林滄主動的請罪。

白晨看了眼虎守,再看了眼東林滄,最后的目光落在東林華和瀧山的身上。

東林華和瀧山徹底絕望了,心中不斷的苦思著,如何解釋,如果求饒。

“東林家的大少爺,你太讓我失望了。”白晨大概已經明白了前因后果,不外乎看到狩獵會的會長來了,以為自己必敗無疑,便拿東林滄和祥麟獸樓下手,然后給狩獵會的會長遞投名狀。

白晨伸出手,黑巴蛇出現在手心,黑巴蛇卻已經進化為天品幻獸。

東林滄一看到眼前出現的龐然大物,一時間還沒認出是自己曾經的幻獸,可是黑巴蛇卻是他從小一起成長到大的,即便沒有契約的約束,對東林滄是何等的親切,立刻就低下頭,在東林滄的身上摩擦起來。

“黑……黑巴蛇……”

“過來。”白晨對東林滄招了招手。

東林滄提心吊膽的爬到白晨的面前,甚至不敢站起來。

白晨的指尖點在東林滄的額頭,東林滄只覺得一種莫名的快感涌來。

而那折磨的他痛不欲生的精神損傷,居然在以無法想像的速度痊愈。

不過幾息的時間,東林滄感覺自己的精神損傷不但消失了,而且還壯大到了令人無法置信的地步。

這時候,白晨的另外一只手手指點在黑巴蛇的頭部,幫東林滄與黑巴蛇重新簽訂了幻獸契約。

“好了,現在它重新屬于你了。”

黑巴蛇立刻表現出狂喜之色,整個身軀化作一陣黑云,將東林滄卷起來,不斷的在半空中騰飛著,東林滄都來不及約束黑巴蛇。

如果不是畏懼白晨,估計以黑巴蛇的性子,還要在這里搞點小破壞之類的。

東林華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眼中又是激動,又是嫉妒。

“東林華,你曾經給我通風報信過一次,原本我是打算抽空去幫你治療你的舊疾,還你的這個人情,不過現在卻是沒機會了,我不打算為難你,至于祥麟獸樓,你把我的產業燒了,那就給我重新建一個新的,東林滄,由你去負責監督。”

“是,是主人……”東林滄無比的激動,那種失而復得的喜悅,幾乎讓我陷入了瘋狂,難以言敘心中的喜悅。

不止是失而復得,黑巴蛇還變得更加的強大。

東林滄此刻對白晨,更是充滿了感激,心中生不出一絲的恨意。

東林華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機會……這個機會原本是屬于自己的,怎么會這樣?

怎么會這樣?

原本東林滄的機會應該是屬于自己的,可是如今卻成全了東林滄。

這個都已經被自己視為廢物,毫無威脅的東林滄,如今卻徹底的凌駕到了自己的頭上。

東林華突然將憤怒與仇恨的目光轉向瀧山,是的,他不恨白晨,不恨東林滄,他恨瀧山。

失去了理智的東林華猛的撲在瀧山的身上,完全就不顧這里是什么地方,眼前有什么人。

“是你……是你!都是你的錯,是你的錯!!”東林華雜亂無章的揮舞著雙拳,瀧山不敢幻獸,默默的承受著。

白晨皺了皺眉頭:“虎守,幫我把他們丟出去。”

“好的。”虎守盡職盡責的一只手提一個,把東林華和瀧山提著往外走。

“等等……我們說好的去外面打一架。”皌女連忙追上去,同時又可憐兮兮的回過頭看向白晨:“主人……能讓我出去玩一會嗎?”

“虎守,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就陪皌女消遣一下。”白晨說完,又原路返回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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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 第兩千一百五十六章 聲音

東林華和瀧山被丟出了寸頭山,虎守則是留下來和皌女一較高下。

當然了,說是一較高下,那是抬舉皌女。

皌女的血蔓獸不過是天品級別,而皌女如果遇到弱的,還可以憑借血蔓獸的強大與詭異取勝,可是如果遇到同級別或者更高級別的強者,以她的經驗,幾乎沒有取勝的可能。

再者說虎守可不是一般的神品強者,在等級上已經壓了皌女一籌,更何況虎守已經可以使用真實力量。

就算是十個皌女也不可能打的過虎守,當然了,虎守也不可能上來就把皌女暴打一頓。

說是較量,實際上就是被白晨要他幫著哄孩子的,而且自己也有心看看皌女的實力,或者說是血蔓獸的實力。

如果自己直接把皌女教訓一頓,估計就要輪到姝女給妹妹出頭了。

對于姝女,虎守還是非常忌憚的,畢竟她的三只幻獸,實在是太具有威脅了。

防御力、攻擊、速度,在能力上屬于最尋常的類別,可是也是三個最為極端的屬性,三者合二為一,即便是虎守,也非常的頭痛。

虎守思量過,如果自己與姝女以命搏命的打一場,結局一定是兩敗俱傷,沒有第二種可能,虎守自討三方面都不如姝女,所依仗的不外乎真實力量。

皌女雖然有好勝心,可是更多的還是以玩樂心態為主,可是還真別說,因為她的這個心態,倒是讓她在戰斗的時候,玩出一些新花樣。

比如說躲入魔花之中,然后鉆進地下,虎守就直接傻眼了,皌女不出來,他就徹底的沒辦法了。

不過皌女畢竟還是小孩子,在地下蒙了半刻鐘不到。就鉆了出來。

最后的結果并沒有出人意料,虎守還是以較為輕松的方式擊敗了皌女。

可是站在一旁的東林滄卻有點眼熱,上前一步:“虎守先生,能否請你指教一二?”

虎守看了眼東林滄身邊散發的黑氣,黑巴蛇時不時的化為實體,又時不時的化為黑氣,點了點頭:“正合我意。”

不同于皌女的玩樂。東林滄則是非常的認真的對待這場比試。

對方可不是普通人,狩獵會的十大強者之一。即便是現在的自己,地位與實力也與對方天差地別。

該有的尊重一點都不敢拉下,行了個禮后,便開始認真的比試起來。

黑巴蛇化為的黑氣,突然涌向虎守。

虎守則是輕松的退開,避開了黑氣。

虎守曾經與一個敵人交手過,也是以黑巴蛇為幻獸,不過那只黑巴蛇是地品幻獸。

虎守從未聽說過天品的黑巴蛇,不知道這天品黑巴蛇的戰斗方式與地品黑巴蛇有什么不同。

所以虎守還是表現出一點謹慎的態度。可別陰溝里翻船了,那就難看了。

東林滄當然不會認為自己能夠取勝,不過他還是希望自己能夠表現的足夠出色,至少不應該比皌女差。

他現在已經對復仇徹底失去了興趣,他更在乎的還是白晨如何看他。

所以他希望通過這場比試,取得一些成績,獲得白晨的賞識。

東林滄的攻擊非常的主動。那噴涌出去的黑氣立刻如游蛇般追躥向虎守。

虎守一拳揮舞出去,直接轟在黑氣之中。

要知道黑巴蛇在化為黑氣的時候,物理攻擊是無效的。

東林滄也知道這點,可是對方可是虎守,不可能犯下這種低級錯誤。

所以他覺得虎守的攻擊一定另有名堂,也正如東林滄所擔心的那樣。虎守一拳論處,黑氣直接就爆裂開。

東林滄立刻感覺到黑巴蛇受到創傷,連忙收回黑氣,加大精神力的輸出,治療受傷的黑巴蛇。

“小子,對你的忠告,很多幻獸都具備虛化的能力。可是虛化的能力對付高層次的強者,并不見得能取得多大的效果。”虎守淡然說道。

“是,在下明白,謝謝虎守先生的指教。”東林滄不會反駁,因為對方用實際行動進行了說明,可是他還是不明白,虎守是怎么打傷黑巴蛇的:“虎守先生,能否告訴在下,你是如何打傷黑巴蛇的?”

虎守的攻擊很有分寸,黑巴蛇受到的傷害非常輕。

“我的幻獸是因虎,因虎又賦予了我一切的攻擊都具備聲音的破壞力,比如我剛才那一拳所爆發出去的時候,就帶著強烈的音顫,你可能對聲音的破壞力了解有限,可是我要告訴你,聲音是一種非常可怕的攻擊方式。”

虎守的聲音突然一頓,他發現不知道何時,白晨已經站在了旁邊,只是一直沒有開口。

“在小神醫面前,在下倒是有些獻丑了。”

虎守雖然是個高傲的人,可是還是知道進退的,他可不會在白晨的面前桀驁。

白晨笑著搖了搖頭:“你說的很對,我應該感謝你對我的人的教導。”

“小神醫對聲音也有所了解嗎?”

“嗯,我對聲音的攻擊還是有些了解的,聲音主要傳播方式還是通過對空氣的震動,而能夠產生攻擊力,不外乎是頻率的問題,如果你能夠將頻率提高到一個高度,那么你應該會有極大的提升。”

虎守眼前一亮,抱拳感激道:“多謝。”

虎守看著白晨,雙眼放著精光,又有些渴望的看著白晨。

“小神醫,可否指點一下?”

原本是東林滄向虎守指教,如今卻換成了虎守向白晨指教。

“指教就算了。”

白晨笑著搖了搖頭,虎守不禁露出一絲失望。

就在這時候,白晨又道:“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做一個示范。”

“示范?”

“幫我把那塊巨石投上空中。”白晨指著不遠處的一塊兩米多的石頭。

虎守依言,單臂抬起,用力一擲,巨石飛上十幾米的空中。

白晨嘴巴發出一聲:“破……”

那塊巨石應聲粉碎,虎守眼中露出一絲詫異。

打碎一塊巨石不難,在場的每個人都能夠做到,不過他卻沒弄明白,白晨剛才是用什么方式擊碎的那塊巨石。

而且還把巨石弄的那么粉碎,虎守疑惑的看向白晨。

“聲音,通過力量聚集在嘴巴上,然后進行指向性的音顫,類似你剛才出的那拳,可是這種指向性的音顫頻率更高,同時也更加集中。”

虎守不禁嚴肅起來,他沒能完全聽明白白晨的解釋,可是白晨的話卻給他帶來了不小的啟發。

“剛才是指向性的,我再做一個范圍性的音顫。”

虎守不禁露出激動之色,不過白晨看了眼周圍的林子:“我們去山下吧,此處是我的山頭,我可不想把這里毀了。”

虎守愣了一下,詫異的看著白晨,這片空地面積不小吧?

不過他還是聽從白晨的安排,跟著白晨下了山,東林滄、姝女和皌女也跟著到了山腳下。

白晨看了眼周圍:“你們退遠一點。”

“再遠一點……”

“其他人再遠一點,虎守你做好防御。”

虎守點點頭,做了十足十的準備。

白晨深呼吸,胸腔微微鼓起,緊接著,一聲音浪爆發而出。

距離百米的虎守最先受到音浪波及,整個人差點就要跪到地上,緊接著地面崩塌了。

這聲音就如滅世之音一樣,將范圍內所有的一切都粉碎。

僅僅只是數秒的時間,對虎守來說,卻像是度過了數百年一樣漫長,強忍著可怕的音浪,飛速的退出了音浪范圍。

地面留下了一個三百米直徑的圓柱巨坑,周圍的洞壁就似鏡面一樣光滑。

深不見底!虎守的臉色變了,這種威力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難怪他會說寸頭山上不好做示范,如果剛才是在寸頭山上做示范,恐怕寸頭山上就要崩塌了。

太可怕了,難道他也是專精于聲音這類的嗎?

不對,他不是專精聲音攻擊。

虎守越是猜想,心頭就越是震驚。

這個攻擊,是他最強的攻擊嗎?

不是他最強的攻擊,虎守看到白晨懸浮在巨坑的中心,心頭巨浪滔天,久久無法平息。

這個小子,真的有人能夠戰勝的了嗎?

不止虎守看的呆滯,東林滄又何嘗不震撼呢。

他現在才能切身的明白,自己曾經視作死敵的人,是何等的可怕。

也還好自己沒有來得及進行某些復仇,不然的話,自己現在還有性命在?

白晨慢慢的飛落到虎守的面前:“我管這個聲音攻擊叫做獅子吼,波及范圍非常大,而且攻擊方式是毀滅性的,如果你能掌握這種攻擊,即便是面對冉山化海,應該也能立于不敗之地,甚至是將他逼至絕境。”

虎守心緒難平,難以置信的看著白晨:“小神醫,如果你全力施展獅子吼,會是什么后果?”

白晨笑了笑,又搖了搖頭:“沒有人愿意見證這種事,相信我。”

虎守認真的向白晨行了個禮,虎守知道白晨不是在夸大其詞,他是在很嚴肅的回答。

“小神醫,三日之后,誅衍會長會邀請涅皇冉山化海、黯皇薔汝以及財皇金谷,四皇聯手與您對決,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就請做好準備。”

“真不錯,代我謝過你們會長,有心了,也請四皇做好準備,雖然我不打算殺四皇,可是如果他們四人輸的太輕松的話,我可是會不高興的。”

“我會轉達給四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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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一百五十七章暗涌

東林滄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很強了,畢竟天品的黑巴蛇,那是以前他都不敢想象的。

即便是東林家的老太爺,也就是一只地品幻獸。

曾經仰望的人,如今卻顯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再看眼前的這個巨坑,直徑兩三百米,更是深不見底,如此手段,天下還有人可敵?

東林滄走到白晨的面前:“主人,我去城里看看。”

“嗯,去吧,我過段時間要出門,到時候要你們幫我看著寸頭山還有南臨城的產業。”

“主人放心,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東林滄離開之后,便直奔南臨城,可是他剛入南臨城,便感覺到有人監視他。

如今的東林滄可不是以前可比,精神力強大了何止百倍,這也意味著感官比以往強大了百倍。

周圍對自己不善的目光,立刻便烙印在他的腦海中。

不是東林家的人!

難道是四皇的手下嗎?

東林滄如今跟隨了白晨后,眼界也已經不是以前那般,只盯著東林家的家主之位。

東林家對于現在的東林滄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吸引力。

東林滄甚至覺得以前的自己實在是太可笑了,東林家的家主到底有什么好的?

甚至就連報復東林華,東林滄都提不起半點興趣。

而東林滄也覺得,以前的東林華的確比自己優秀,可是這已經是過去式了。

只要主人不為難東林華,那么他繼承東林家,的確是不錯的選擇。

東林滄心中想著,就在這時候,前方過來一群人,沿途的路人看到這些人,紛紛主動退讓開。

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東林家的幾位長輩。

“滄兒。”一中年人加快腳步,上前來就要抱住東林滄。

東林滄啞然。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親生父親東林大燁。

不過對于自己的這位父親,東林滄實在沒有好感。

東林大燁在東林家的地位與他本身的能力,完全成正比。幾乎就相當于一個隱形人。

不過他最大的貢獻就是給東林家生了十三個兒女,其中就有東林華和東林滄。

東林滄對自己的父親,幾乎沒什么印象,一年也未必說的上一句話。

大部分時候,東林大燁都是在酒樓、青..樓度過的。而因為東林家對每個人的待遇都是不同的,東林大燁的日子并不好過,更不要說他花天酒地,家里妻妾成群了。

東林大燁每個月都會來找東林滄幾次,不過絕對不會是來找東林滄聯絡感情的,只不過是來要錢的。

而他也鮮少直接找東林滄,而是找東林滄的管家要錢。

東林滄退后兩步,躲開了東林大燁的擁抱。

東林滄看向東林大燁背后,東林家的幾位長輩。

雖然他沒打算報復東林家過去對他的所作所為,可是對于東林家卻也沒剩下多少情分。

有些時候。人的位置改變了,心態也就隨之改變。

現在的東林滄在東林家的每個人眼里,都是高高在上的,而東林滄對東林家的態度,也將影響到東林家的未來盛衰。

對于東林家的家主之位,更是唾手可得,可是正因為唾手可得,東林滄反而覺得沒意思。

自己還不如跟在白晨的身邊好好干,哪怕是一絲一毫的贊賞或者獎勵,都比東林家的家主之位來的實際。

“父親。你們怎么來了?”東林滄淡然問道。

“滄兒,我是你父親,來看你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了。”東林大燁說道。

老太爺東林梁走了上來,雖然東林梁的年歲不小。可是依然健碩康泰,一直牢牢的把持著東林家的權勢,不管兒孫斗的如何的慘烈,他也是穩如泰山。

“滄兒,跟爺爺回家吧,不要整日待在外面。你可是東林家上下都認可的下任家主,當初傳出東林家的人要殺滅你,也非爺爺的意思,也不知道是哪個小輩妒才忌賢,你與爺爺說是懷疑哪個,我這便去把他拿來,定要還你一個公道。”

東林梁的意思很明白,只要這時候東林滄說出東林華的名字,東林梁這就把東林華拿來,讓他跪在東林滄的面前賠罪。

“爺爺,算了吧,我東林家的家主之位沒什么興趣,大哥卻是不錯的人選,我還有事,先走了。”東林滄現在已經學會了不顯山不露水。

對于老太爺的話,他不置可否,至于他說的當初要殺自己,如果沒有他點頭,誰還真敢動手對自己下殺手不成?

東林家的權力爭斗雖然殘酷,可是至少從不真的下殺手,就他與東林華斗了那么多年,也都沒真的對彼此下狠手,除了老太爺之外,其他人根本就沒這膽子。

東林梁這根本就是打算犧牲東林華,來維護東林家的局面。

東林滄現在卻是完全想通了,也不打算追究誰的責任。

“滄兒,你真不考慮一下嗎?只要你愿意,明天你就能成為東林家的家主。”東林梁在背后叫道。

“不用了。”東林滄頭都沒有回。

東林梁目光閃爍,臉色漸漸的陰沉了下來。

這時候,東林華從路邊走了出來,看著東林滄的背影,眼中充滿了怨恨。

“爺爺。”

東林梁看了眼東林華,以前他看東林華是怎么看怎么順眼,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如今看東林華卻是怎么看都不順眼。

“看看你都干的什么好事。”東林梁冷哼道:“如果你有東林滄一半的能力,家主之位早就是你的了。”

東林華臉色難看:“他也不過是仗著寸頭山小神醫罷了,如果失去了依仗,他什么都不是。”

“那你呢?你為什么就不能依仗?當初你比東林滄更有優勢,我們東林家上下,就你與寸頭山有合作,還有不淺的交情,可是看看你都做了什么,都做了什么!?”

東林梁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心中同樣是無比的懊惱。

就在不久之前,他已經聽說了外面的風傳。

四皇將要聯手與寸頭山小神醫一決高下,十方諸國無數強者蜂擁而至。

所有人都不想要目睹這場巔峰盛會,東林梁心中后悔不已,原本他也想與寸頭山小神醫拉上關系,可是卻沒什么機會。

本以為東林華與寸頭山的關系不錯,想要讓東林華加深一下聯系,卻聽說就在今天,東林華把寸頭山小神醫得罪了,還帶著人打了東林滄,更是燒了祥麟獸樓。

把原本的朋友逼成了敵人,反而成就了東林滄。

這恰恰就是東林梁最不愿意看到的結果,因為前幾日誅殺東林滄的命令,就是他下達的,他害怕東林滄會報復自己。

今天他主動找到東林滄,不是真的想要把家主之位讓給東林滄,而是試探東林滄的態度。

如果東林滄愿意回歸東林家,自己可以通過他,慢慢的與寸頭山小神醫拉上關系。

可是東林滄拒絕了,這讓東林梁開始擔心,自己的地位甚至是生命。

“爺爺,小神醫年紀尚淺,性格乖戾,根本就難以接觸,為他結盟并非良選,而且他實在是太強勢了,早晚會把東林家吞的一根骨頭都不剩。”東林華冷著臉說道。

“那又怎么樣?現在還有辦法嗎?寸頭山與南臨城相隔不過幾十里,他要對東林家不利,也只是舉手之勞。”

“既然不能成為朋友,那我們就讓他再也無法威脅到我們。”東林華的眼中閃過一絲怨恨。

“怎么鏟除他?靠你?還是靠著四皇?四皇根本就不屑收攏東林家。”

“爺爺,四皇同樣靠不住,可是四皇與小神醫一戰,卻是一個機會。”

“機會?你想要借著四皇與小神醫兩敗俱傷的時候,趁火打劫?”東林梁瞇起眼睛:“不行,我們根本就沒有足夠的力量介入,而一旦失敗的話,不管是寸頭山的勢力還是四皇的勢力,都遠非我們東林家能夠抗衡的。”

“我沒說要投靠四皇,而四皇也不是完全沒有敵人。”

“四皇能有什么人?百余年來,狩獵會長盛不衰,傭兵會強勢崛起,商會富可敵國,刺客會依然神秘莫測,誰人敢與這四者爭鋒,也只有這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小神醫了。”

“爺爺,可是我恰好就聯絡到了一個!”東林華目光閃爍的看著東林梁。

“你聯絡到了一個?敢與四皇還有寸頭山為敵?是誰?”

“不可以說,不能說,只要爺爺點頭,我們東林家就與對方聯手。”

“對方是一個人?還是一勢力?”

“我不能多說,只能告訴你,對方是個很強大的勢力,甚至不亞于狩獵會,而這次四皇與小神醫決戰,將是他們現世的機會,爺爺,您可以想一下,如果我們能夠得到這個勢力的支持,那么東林家將可以得到多大的發展機會?”

東林梁瞇起眼睛:“當真如此?”

“是。”東林華點點頭。

東林梁不禁思索起來,他明白如果東林家能夠攀上一個類似于狩獵會這樣的勢力,對自己的成長會是何等的重要。

如今東林家在南臨城已經算是達到極限了,想要再前進一步卻是非常的困難,這主要的原因還在于自身的實力所限,自己也就達到地品高手的水準,家里還有兩個人,也與自己實力相差無幾,固守南臨城綽綽有余,想要再進一步,卻是千難萬難。

“對方要東林家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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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一百五十八章暗影會
這世界永遠不缺乏向強者挑戰的人,而這類人就叫做勇者,成功的人成為英雄,失敗的人成為梟雄。

就算如狩獵會、傭兵會這樣的龐然大物,依然不乏挑戰者存在。

正如那句話說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狩獵會和傭兵會所占據的地方,也存在著利益的糾紛。

即便是兩者也無法將所有的敵人完全的斬草除根,但凡有一點利益沖突就殺掉,恐怕十方諸國的人口都要少一半。

不過狩獵會和傭兵會,的確會將那些挑戰他們威嚴的人除掉。

就比如說當初針對寸頭山的報復行動,小小的寸頭山尚且如此,即便是一個國家,也時常的因為利益而與之產生沖突。

這種沖突也許最開始的時候并不那么激烈,可是久而久之,矛盾的積累,最終變得不可調節。

可是這些龐然大物已經強大到即便一個王國都無法抗衡的地步,甚至是兩個、三個聯合起來,都無法抗衡。

漸漸的,一個以針對狩獵會和傭兵會為目的的組織出現了。

暗影會!這個組織是多個皇族與家族聯手催生出來的。

如果說狩獵會和傭兵會是十方諸國的怪物級別組織,那么暗影會就是十方諸國催生出來的惡鬼。

一個藏匿于黑暗之中,悄然的蠶食與壯大的惡鬼。

比起刺客會更加的隱蔽神秘,又有著不輸于商會的財富,同時還有著傭兵會那樣的執行力,而在高手層面,人們只知道暗影會強大,可是卻不知道他們到底強大到什么程度。

這個惡鬼最初的目的是以針對狩獵會和傭兵會而成立的。可是隨著暗影會悄然無聲的壯大,各國的皇族與大家族開始發現,他們開始漸漸的失去了對暗影會的控制。

那些創造了這只惡鬼的人當然不愿意將這個逐漸瘋狂的惡鬼脫離控制。最終采取了行動,強制對暗影會的高層進行了清理。安排自己人去重新掌控暗影會。

可是他們失敗了,同時也讓這只惡鬼徹底的失去了控制。

三十年前的一個晚上,十方諸國三個皇族被屠殺殆盡,二十四個大家族覆滅,一個王國被顛覆滅國,而由此產生的動亂,時至今日依然還在影響著。

可是也在那個晚上后,暗影會就徹底的消失了。

所有人都知道。暗影會從未消失,它只是躲藏起來舔著傷口,并且在暗中謀劃著一切。

它生來就是為了對付狩獵會和傭兵會的,不過天生的逆骨,讓它背叛了原本的主人。

雖然這三十年來,只能從一些模糊的痕跡看出,暗影會并未消失,只不過是變得更加的隱蔽而且神秘。

曾經被暗影會背叛的國家,又或者是狩獵會和傭兵會,都知道這個家伙的存在。也曾經試圖將之找出來,斬草除根。

可惜誰都找不到暗影會,即便是找到一些痕跡。也多是無關緊要的線索,又或者根本就觸及不到核心的外層人員。

甚至沒有人明白,暗影會到底多強!

而暗影會的行動雖然少,可是每一次的行動都非常具有針對性。

這些年狩獵會和傭兵會沒少吃虧,就連商會和刺客會都受到波及。

暗影會就像是將所有人都視作敵人,只要是他們認準的目標,他們就會將之奪取。

只要被他們判定為敵人,他們就會鏟除。

南臨城外的那個巨大窟窿,已經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

一輛馬車緩緩的從巨坑的邊緣駛過。車窗內有一雙眼睛,注視著馬車邊緣的巨坑。

這個巨坑的邊緣站著幾個身影。這對眼睛的主人只是在那幾個人的身上稍稍的掠過。

她認得這幾個身影,不過那幾個身影都不是她今天來此的主要目標。

她的目標在前面的那座小矮山上。那個小神醫!

其實真正知道這場決戰的人不多,能夠得到這個消息的,無一例外都是當世的強者,也就是屬于一個圈子的消息而已,或者是一些情報機構。

“小姐,前方就是寸頭山了。”車夫低聲說道。

“嗯。”馬車內女子應了聲,拉開車簾,從車上下來了。

“小姐,我陪您上山吧。”車夫看著自家小姐,眼中露出一絲擔憂。

女子搖了搖頭:“不用。”

女子一襲白衫,臉上不施妝顏,帶著幾分清新淡雅,帶著好奇的目光,看著眼前這座近乎平庸的山頭。

如果是以前,有人告訴她,這樣一座小矮山里藏著一個絕世高手,恐怕不會有人相信。

可是現在卻讓人不得不信,幕紫衣在走到半山腰的時候,額頭已經遍布細汗。

很難想象,暗影會的四圣之一的幕紫衣,面對一座小山會走的這么吃力。

暗影會有四圣,分別對應的就是四皇,分別為紅、白、青、紫。

幕子衣作為暗影會的紫衣圣王,她屬于暗影會中最為活躍的成員,外人只知道她是慕家的小姐,卻不知道她的另外一個身份。

幕紫衣看著隱約可見的山莊圍墻,目光閃爍不定。

她是真的沒攀登過這么難以攀爬的山,這座看起來不過幾百米的小矮山,居然比萬丈巨峰還要艱辛。

這到底是為什么?

幕紫衣的心中升起這樣的困惑,潛藏在體內的力量非常的正常,也沒有感覺到任何壓抑,可是就是疲倦,就是累。

幕紫衣考慮過,是不是將幻獸召喚出來,載著自己上去。

可是如果把幻獸召喚出來,自己估計立刻就要成為眾矢之的。

畢竟自己可是唯一一個被曝光過幻獸的暗影會高層,而且四皇都在山腳下的那個巨坑。

他們絕對能感受到自己幻獸散發的氣息,幕紫衣可沒把握同時面對四皇,甚至是單獨面對一個,幕紫衣都夠嗆。

雖然四圣所針對的就是四皇,可是四皇可是當今世上公認的四大強者,幕紫衣不覺得自己就能夠在他們的面前取得什么成果。

看著這不足兩百米的山頭,卻彷如天邊般遙不可及。

幕紫衣拭去額頭的汗水,咬緊牙關繼續的攀爬。

都已經到了這里了,沒理由再往回走。

幕紫衣在認真的觀察著自己的身體情況,她發現自己每多移動一步,體力就會消耗一絲。

很奇怪的感覺,自己的體力到底是如何消失的?

是小神醫搞的鬼?還是這個寸頭山有什么古怪?

不對,自己可是聽說,寸頭山有不少普通人上山求醫。

他們既然來得,自己為什么來不得?

收起心中的疑惑,幕紫衣的腳步加快,當然了,體力消耗也變得更快。

終于,半個時辰后,幕紫衣終于抵達了山頭。

為此幕紫衣在莊子的大門前喘息了數分鐘,終于緩過勁來。

幕紫衣在休息半餉后,終于伸手去叫門。

依然是姬鳳前來開門,不過姬鳳和幕紫衣在看到彼此的瞬間,臉色全都變了。

“幕紫衣?”

“姬鳳?怎么是你?”

一個是姬家的大小姐,集萬千寵愛于一身,一個是慕家不受寵,不待見的小姐,完全的邊緣化人物。

而慕家與姬家全都在大奧城中,彼此抬頭不見低頭見,兩位大小姐當然都認識彼此。

不過認識和熟完全是兩碼事,姬鳳與同齡人在一起,永遠都是話題的中心,視線的焦點,她不可能去注意一個邊緣人物。

反之則是幕紫衣刻意的低調,在她的眼里,不管是姬鳳還是那些大奧城的公子小姐,全都只是眼高手低的酒囊飯袋,作為一個真正的強者,她根本就不屑于與他們為伍。

“你來做什么?”

“這話應該是我來問你才對,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幕紫衣的笑容清淡,不過當她看到姬鳳額頭劉海里透著的一些痕跡之時,露出了一絲嘲諷:“原來如此。”

“什么原來如此!?”姬鳳的臉色一沉,露出不快之色。

她討厭這種眼神,這眼神里的嘲笑與輕蔑。

就如以前自己不經意間對她流露出來的一樣,姬鳳是何等的驕傲,如何能夠容忍幕紫衣的這種眼神。

“你的主人在嗎?我是來拜訪你的主人的。”

“我的主人可不是誰都能見的。”姬鳳擋在門前,冷冷的說道。

“我是遠來的賓客,你一個奴隸,就是這么待客的嗎?”

“那就要看這客人是善客還是惡客了。”

“那就勞煩你通報一下吧,奴隸小姐。”幕紫衣淺笑著說道。

姬鳳恨恨的甩身離去,進入實驗室中,看到白晨和大兆虎在最里層的實驗室中。

“主人,外面有個女人找你。”姬鳳說道。

白晨放開摁在手術臺上的幻獸,那只幻獸唰的一聲消失在眼前,下一瞬就出現在大兆虎的懷里。

“你認識?”

“不熟。”

“好吧,把她叫到客廳去,我這邊收拾一下,大兆,把這只遁空鎖上金鎖鏈關回籠子里去。”

這種遁空獸能夠進行小距離的瞬移,不過如果使用黃金禁錮在它們的身上,它們就會失去瞬移的能力。

白晨最近幾日的研究,都放在這種遁空獸的身上,想要解開它的瞬移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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