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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天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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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漢寶】移動藏經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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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6 22:30:46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兩千一百八十九章荒獸

即便已經過了第一個石室,可是眾人的心思還在那個石棺上。

很顯然,那個石棺給人的心理暗示非常的明顯,這在白晨看來,其實就是簡單的精神催眠。

不過對于這個世界的人來說,這種簡單的精神催眠,已經具有很強的功效。

突然,后面傳來一聲沉悶的咆哮,這聲音順著通道傳來。

三人都不由得向后看了眼,黑玄的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不管是蒼冥的七彩小鳥,還是白晨的疾空飛鼠以及大蛇,全都露出恐慌之色。

“這是什么東西的聲音?”

“很像的荒魔。”黑玄說道。

“荒魔?這又是什么幻獸?”眾人不解的看著黑玄。

“黑山上就有一只荒魔,被禁錮在黑山的最深處,是唯一一種無法締結幻獸契約的獸類,而且它們會攻擊所有的幻獸和幻獸主人,它們是一切幻獸的天敵。”

“你確定那個聲音是荒獸?”

“我不確定,因為我也就見過一次荒獸。”

“走,不管后面是什么都別在這里停著,這里太狹窄了,不適合戰斗。”白晨說道。

眾人立刻加緊腳步,心中惶惶不安。

沒多久,四人又來到一個石室,這個石室比先前那個略大一些,中間同樣擺放著一個石棺。

而后面的通道中,傳來沉重的腳步聲。

眾人全都感覺到心跳加速,一個身影緩慢的從通道中出來。

那是一個人!黑玄和蒼冥都認得這個人。

“鐵幽!”蒼冥驚呼道。

黑玄的臉色卻無比的沉重:“不對,他不是鐵幽……他已經不是鐵幽了。”

“什么意思?”

“他變成了荒獸!”黑玄凝重的說道。

鐵幽的臉色非常的古怪,皮膚下不斷的有東西蠕動著,顯然是被什么東西占據了軀殼。

“黑玄,占據他軀殼的東西。就是荒獸嗎?”

“應該沒錯,以前黑山上,就有一個同門。因為意外而被荒獸占據了軀殼,也和他現在一模一樣。”

“那要怎么對付?”姬鳳問道。

“荒獸無法被殺死。只要被它們接觸過的幻獸,它們就會模擬出克制的屬性,以及戰斗方式。”

“它屬于什么品級的實力?”

“它沒有品級,不管多強的幻獸,它都能夠模擬,如果與它戰斗是在無品級的幻獸,它所表現出來的就是無品級的,如果是如你那般的真實力量境界。那么它同樣能表現出真實力量的境界,哪怕是更強大的幻獸也一樣。”黑玄說道。

“那如果幻獸的主人與它接觸呢?”白晨問道。

“如果幻獸的主人以自身的力量與它戰斗當然沒問題,可是沒有幻獸的力量,人類是無法戰勝它的。”黑玄凝重的說道:“而最關鍵的是,它無法被殺死。”

“主人,您看怎么辦?”姬鳳看向白晨。

“我先試一試。”

白晨拍了拍疾空飛鼠,疾空飛鼠很不情愿的跳到白晨的手心。

然后沖著白晨嘰嘰嘰的叫著,似乎是在向白晨抗議。

白晨指向被荒獸占據軀殼的鐵幽,下令道:“去。”

疾空飛鼠是無法違背主人的命令的,只能跳到地上。三兩步,三兩步的往前跑。

一直跑到了荒獸的面前,然后瑟瑟的面對著荒獸。

荒獸低下頭。抬起腳就朝著疾空飛鼠踩踏去。

疾空飛鼠立刻避開踩踏,動作還是挺快的。

疾空飛鼠沖著荒獸一使勁,嘶——

荒獸的褲管突然裂開,這就是疾空飛鼠的裂空能力。

可惜,疾空飛鼠實在是太弱了,連荒獸的皮毛都沒傷到。

疾空飛鼠突然跳起來,順著荒獸的褲管向上攀爬,而荒獸立刻從鐵幽的皮膚下鉆出許多的細小的觸手,疾空飛鼠爬到哪里。那些細小觸手就跟到哪里。

不過疾空飛鼠動作還是極其的敏捷,一路向上左突右進。居然一直都毫發無傷。

嘶嘶——

荒獸身上的衣服和皮膚突然炸裂,將它的真身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中。

那是一個全身上下全都是細觸手的生物。全身都在蠕動著,非常的惡心。

疾空飛鼠也在剎那間飛跳開,就在這時候疾空飛鼠的后腳被幾條細觸手卷住。

疾空飛鼠回頭使出裂空能力,那幾根觸手立刻就被撕裂斷。

白晨嘴角勾勒出一絲弧線,疾空飛鼠驚慌的跳到白晨的手上。

它的后腳上還纏繞著斷掉的觸手,那些觸手還在不斷的蠕動著。

白晨伸手將觸手扯下來,黑玄立刻驚呼起來:“完了,你的荒獸與它接觸到了。”

白晨看了眼黑玄:“那又怎么樣,難道我的幻獸也會變成荒獸?”

“你自己看,你的幻獸已經被它讀取了弱點。”

只見荒獸的身體開始出現變化,變成十幾只貓科動物的外形,可是它們的身上還是被細觸手覆蓋。

“然后呢?只是這點程度而已?這十幾只的野貓,難道能夠威脅到我們嗎?”白晨不解的問道。

“你的那只疾空飛鼠暫時來說,威脅還不大,可是它們可以兼容一切的幻獸能力,而且幻獸實力越強,它們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也就越強,分裂出的個體也會越強。”

白晨手上放著那幾條從疾空飛鼠的腳下扯下來的觸手,這些觸手沒過多久,就已經失去了活性,變成了普通的毛發。

白晨大概已經明白了這種荒獸的機理,這種荒獸應該是類似于千面,不過不同于千面是單細胞生物,荒獸應該是多細胞生物,而它們具備了學習和簡單的思考能力。

這種能力與章魚類似,能夠在極短的時間內改變身體組織。

千面能夠寄居在宿主的身體中,然后鳩占鵲巢,而荒獸則是模仿對方的細胞特性,然后暫時進化出優于對方的細胞結構。

“那就不讓它接觸到更多的幻獸能力。”白晨將疾空飛鼠藏到衣服內,然后大步的走上前,一腳踹在荒獸變化出來的野貓身上。

那些由荒獸變化出來的野貓,發出野貓的尖叫聲,被白晨踹飛一只,其他的立刻就分散逃開。

“額……”

眾人全都愕然,姬鳳看了眼黑玄,臉上寫滿了不屑。

這就是他口中說的,可怕的荒獸嗎?

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哪里有他說的那么可怕?

白晨的手中多了把軍刀,將那只被踹飛的野貓一刀劈開,然后刺中野貓體內的一個肉核。

“這個荒獸不是殺不死,這應該就是它們的要害,不過如果它們的實力強大,所分裂出來的要害也就越多,所以感覺上是殺不死,其實并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可怕,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在它們沒有模仿出抵抗火焰力量的時候,把它們拿到火上烤一次,它們基本上就死的差不多了。”

白晨回身又是一掃,兩只野貓連同著它們的肉核,一起被白晨斬碎。

三下五除二,十幾只野貓就剩下了一只,白晨一把抓住那野貓。

讓他失望的是,這荒獸并不能模擬幻獸以往的生物的細胞。

而它們只能通過幻獸與它們接觸后殘留下來的細胞進行模擬與進化,也就是說,近距離接觸才有效果,想要除掉荒獸,最好的方法就是能量攻擊,當然了,是在它們還未進化出相應的抗性之前。

想想也是,如果這荒獸真的有黑玄說的那么可怕,那么這世界早就被荒獸占據了,自然界不可能進化出這種完全沒有弱點的物種。

“這只荒獸你還不把它殺掉?”黑玄對荒獸還是非常的敬畏的,白晨回來的時候,他主動的退讓幾步,不想太接近荒獸,免得荒獸從白晨的手中掙脫,對他造成誤傷。

“主人想要做什么決定,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姬鳳冷哼道。

黑玄的臉都黑了,可是又無可奈何,畢竟姬鳳的實力太強,他在姬鳳的面前,實在是抬不起頭。

“有什么好怕的,只要它不能接觸到幻獸,它就是個空架子,看著嚇人,其實也就那么回事。”白晨聳聳肩道。

“鐵幽到底哪里招惹到的荒獸,如今把自己的命都搭進去了。”

“應該就是第一個石室的那個石棺里吧。”白晨說道,同時將目光落到中間擺放著的石棺。

黑玄和蒼冥不由自主的退開了幾步,畏懼的看著中間的石棺。

“主人,這個石棺里還藏著一只荒獸?”

“誰知道呢,不如我們打開看看?也許還有意外的驚喜。”

“不要不要……千萬不要,我們別自找麻煩了。”黑玄可沒有白晨這么的粗神經。

當然了,主要還是黑玄對荒獸的畏懼,潛移默化的認為荒獸的可怕。

看起來白晨輕松的解決,可是黑玄所知道的,禁錮在黑山山腹中的那只荒獸,可比眼前的這只可怕的多。

其實姬鳳也知道,荒獸不可能如白晨說的那么簡單,之所以看起來簡單,不是因為荒獸弱,僅僅只是因為白晨太強了而已。

即便是換做是她,恐怕也不敢說絕對能戰勝荒獸。

“如果這列王墓里,只有這些石棺的話,那我想這里實在沒什么好玩的。”白晨失望的說道。

“奇怪了,十王墓怎么會有荒獸存在的?”黑玄也是滿臉的困惑。

“除非這不是十王墓,而是一個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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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6 22:31:03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一百九十章陷阱?
當眾人離開第二個石室的時候,第二個石室中間的那個石棺突然咔的一聲,崩裂了。

一只手推開了石棺的蓋子,那是一支腐朽的手,也不知道封塵了多少年。

然后里面的那個‘人’緩緩的坐了起來,那張臉幾乎已經腐朽的不成人形,只剩下殘破的軀殼,丑陋而且猙獰。

這個腐朽的身軀,緩慢的從石棺中站起來,然后走出石棺,看著地上的那些荒獸尸體,步履闌珊的走過去,撿起荒獸的尸體,就開始啃食起來。

每吃掉一只荒獸的尸體,他身上的皮膚就開始變得飽滿起來,不再如先前那樣干涸而且毫無生氣。

把地上的荒獸尸體吃的一干二凈后,這個‘人’就開始向著里面進去,似乎是在追尋白晨等人的腳步。

而此刻白晨等人,正在討論著。

因為白晨對這個列王墓的存在產生了懷疑,白晨覺得這個墓穴的不合理之處。

在自己的墓穴里制造一些危險,這可以理解,為了防止盜墓者毀壞自己的墓穴。

白晨以前也遇到過類似的墓穴,那些墓穴的主人要么把墓穴隱藏起來,讓人找不到,要么就是具有目的性的留下墓穴線索。

所以白晨自然而然的將列王墓當做第二種目的,墓穴的主人以他們的名號,故意留下線索,吸引他們這樣的探索者,又或者是盜墓者,前來墓穴中探險。

當然了,他們也有可能是為了吸引特殊的人前來,白晨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帝東宮。

突然,白晨的耳朵動了動:“我們的后面出現了一只怪物……”

“我們后面?一只怪物?”蒼冥和黑玄疑惑的看著白晨:“你怎么知道?”

“我聽到了,那只怪物正在屠殺地面上的人。”

“屠殺地面上的人?”黑玄滿臉的詫異,他對眼前的這個小孩感到好奇。

這小孩到底是信口開河還是煞有其事?

他又為什么能夠知道后面的事情?

難道他真的聽的到嗎?

這里距離地面可是非常的遙遠,厚實的土層根本就無法將地面上的聲音傳遞到地下來。

蒼冥凝視著白晨:“地面上的什么人?”

“先前與你們交手的白骨黑甲軍,還有一支騎兵,人數大概幾百人。”

“騎兵?應該是鐵幽的鐵血騎士團。”蒼冥深深的看了眼白晨。鐵幽的鐵血騎士團是非常秘密的軍團,是自己的那位大哥秘密組建的,知道的人不超過五個,難道這個小子。真的可以知道后面,乃至地面上的消息?

“主人,是從第二個石棺里出來的嗎?”

“嗯,看來我們剛才進入第二個石室的時候,已經把第二個石棺里的東西驚醒了。他現在在進行掠食,等他完全恢復后,應該就會來找我們。”

“那我們就在這里等他好了。”姬鳳說道。

“不用,我們繼續逛我們的,不用太把他當回事。”白晨淡然道:“我現在倒是對這個更加的好奇了,這里前面兩個石棺沒有存放十方王的遺骸,卻都安置著古老的怪物,我開始期待,后面還會有什么樣的怪物了。”

“傳說列王墓是十方王在臨死之前,將他們的力量、權位、財富以及他們的遺骸埋葬之所。難道這些都只是謠傳嗎?”蒼冥失望的看著白晨。

“為了讓探墓者尋找下去,這十位王肯定要留一點好處在這里的,不過我想這里的危險要比利益高的多。”白晨看了眼前方的道路:“也許你能看的到這里的利益,卻未必能夠帶的出去。”

“你是想要將我嚇退嗎?”蒼冥看著白晨,就像是已經將白晨看穿了一般。

這個小子想要獨吞列王墓的寶藏!

他明明說這里很危險,可是卻無動于衷,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危險的墓穴。

白晨搖了搖頭,轉身向著墓穴的更深處前進。

終于,他們來到了第三個石室,同樣的石棺。不過這個石棺非常特別,是被豎立著吊在半空中,無數的鎖鏈將它捆綁著。

眾人進入這個石室的時候,還需要躲開這些縱橫交錯的鎖鏈。

叮玲——

蒼冥不小心碰了一下一條擋在眼前的鎖鏈。這條鎖鏈發出清脆的聲響,緊接著這碰撞聲似是產生了共鳴一般,數百條鎖鏈跟著一切發出聲響,極其的繁亂密集。

“主人,這是怎么回事?”姬鳳湊到白晨的身邊問道。

“沒什么,只不過是里面沉睡的東西蘇醒了。我們繼續前進吧,它想要從里面出來,應該還要費一些時間,我們抓緊時間。”

“主人,您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

“嗯,我看的到。”

白晨和姬鳳并未等候蒼冥和黑玄,兩人都對這石棺中的東西非常好奇,可是敬畏之心又讓他們望而卻步。

四個人來到第四個石室,不過第四個石室的格局變了,一個非常龐大的地下空間,厚實的平板只鋪設了一半,并未完工,還有一半是自然的巖層,從這些自然遺留下來的痕跡來看,這里原本就是一個溶洞,而不是后天挖掘出來的。

整個墓穴應該就是以溶洞為基礎建設的,而在這個石室的中間,擺放著一堆的錢幣山,還有無數的珠寶。

蒼冥撿起一枚錢幣觀察起來:“王者錢幣,十方王和帝東皇帝時代的錢幣。”

突然,背后傳來密密麻麻的聲音,那聲音的頻率非常高,立刻就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

正當眾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入口處的時候,地面掩蓋著的錢幣突然發出一陣顫聲。

姬鳳低頭看了眼錢幣,她感覺到,在這堆砌如山的錢幣之中,也隱藏著某種東西。

一種令她感到危險的東西!

正當眾人還處于驚疑之際,錢幣突然向著四面八方濺射開。

黑玄的臉色驚變:“小心!”

黑玄立刻讓黑蛟化作大劍,擋在自己的面前,同時將蒼冥拉到自己的身邊。

那些錢幣濺射開的勁力很大,居然紛紛的鑲入了周圍的石壁中。

一個能量體從中間復蘇,那個能量體的身體金黃色,身上散發著至高無上的威嚴,錢幣似是受到金色能量體的牽引,在它的周圍形成了一個漩渦。

“萬磁獸……這是傳說中帝東皇帝的幻獸!它……它是真實存在的……”黑玄驚呼起來,臉上充滿了敬畏與惶恐。

姬鳳皺起眉頭看向白晨:“主人。”

“這似乎弱了一點,對于帝東皇帝來說……也許是因為三千年的休眠,所以讓它這么虛弱吧,又或者這并不是它的本體。”

就在這時候,通外外密集的聲音越來越近,一群黑色的魔尸從外涌了進來,就像是潮水一樣的涌進這個巨大的空間中。

它們不是用走的,完全是由于后面的擠壓堆砌,造成了擁堵。

這些魔尸與白晨以往所見到的魔尸不同,眼前的這些魔尸,全都是由魔尸和魔尸獸粘合在一起的,可是每個魔尸或者魔尸獸又是一個個體,它們在嘶牙咧嘴的發出慘烈的聲音。

從這些魔尸身上的衣甲看的出來,它們不久之前還是士兵。

“魔尸之源……這是魔尸之源?”

“什么?魔尸之源?幻獸嗎?”白晨好奇的問道。

“不,魔尸之源其實是有一個典故,據說第一個受到幻獸詛咒的就是帝東皇帝,他殺死了自己的一只幻獸,不過他本身并未受到幻獸詛咒的侵蝕而變成魔尸,可是被他殺死的那只幻獸,則成了魔尸之源。”

這對黑玄和蒼冥來說就是噩夢,可是這噩夢似乎并未就此結束,而是讓他們無法自拔的深陷其中。

在通道之中,再次傳來鎖鏈的聲音,像是一個被鐐銬禁錮的囚徒,拖拽著鐐銬步履闌珊一般,黑玄和蒼冥很快就聯想到了第三個石室中間,被鎖鏈捆綁著的石棺。

很快,他們就看到了聲音的主人,那是一個身體通紅的大家伙,眾人實在不相信這家伙是從石棺里爬出來的,這家伙能塞的進石棺?

它的身上還捆綁著鎖鏈,數百條鎖鏈在他的身后拖拽著,胸口有一個完全突出來的肉瘤心臟,一跳一跳著,每一次的跳動,都給人感覺到它的強大。

“這是血奴嗎?”白晨問道。

不過白晨相信,能夠出現在這個墓穴之中的,肯定不會是普通的血奴。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帝東皇帝的唯一一個仆人強穗,也是第一個成為嗜血狂魔的人,他曾經以殺死并且吞噬自己的幻獸,以此來證明自己對帝東皇帝的忠誠,而帝東皇帝則是賜予他強大的力量以及理智,所以他被稱之為血詛強穗。”姬鳳說動啊。

“這里不是十方王的墓穴嗎?為什么全都是帝東皇帝相關的人與物?第一個墓穴里跑出來的荒獸,應該也和帝東皇帝脫不開關系吧?”

黑玄和蒼冥已經徹底的絕望了,不管是萬磁獸的出現,還是魔尸之源又或者是血詛強穗,都已經代表著災難與絕望,除非這時候帝東皇帝復活,不然的話,沒有人阻止的了它們。

哪怕姬鳳,也不可能戰勝的了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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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6 22:31:31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一百九十一章孽獸生

“主人,讓我來試試。”

姬鳳做了一個最不明智的選擇,至少在黑玄和蒼冥看來。

姬鳳的這個選擇,完全就是在作死。

這三個都屬于傳說級別的存在,萬磁獸是貨真價實的帝東皇帝的幻獸寵物。

血詛強穗和魔尸之源則是恐怖與災難的源頭,即便姬鳳是真實力量境界,可是面對這三個恐怖存在,也是有心無力。

不過姬鳳卻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幾斤幾兩。

青面獸被召喚出來,夾帶著無可睥睨的氣息,還好這個地方的空間夠大,別說是青面獸,即便是九嬰也有足夠它發揮的空間。

青面獸一出現,萬磁獸最先發動了攻擊,那些錢幣便如子彈風暴一樣疾射過來。

不過青面獸本身是可以毒氣化的,所以錢幣立刻穿透了青面獸,對青面獸卻毫發無傷。

同時錢幣在觸碰到青面獸的時候,立刻就被融化為金屬溶液。

強烈的腐蝕性,可以將所有的一切腐蝕。

青面獸身上的毒氣,化作一片青云蔓延向萬磁獸。

不過萬磁獸是能量軀體,并不受青面獸的毒氣侵蝕。

突然,姬鳳低喝一聲:“萬物腐化!”

這是姬鳳所領悟的真實力量,她可以腐蝕一切,包括能量。

萬磁獸的身體開始變得黯淡,可是它畢竟是傳說中的幻獸,怎么可能輕易被打敗。

下一瞬,萬磁獸就控制著那些錢幣,不斷的匯聚在萬磁獸的身上,組成了一個金屬的完克一般,而且這個金屬外殼的密度極高。

姬鳳的真實力量萬物腐蝕居然無法在第一時間穿透金屬外殼,萬磁獸開始了,首當其沖的就是青面獸,突然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吸引力。

白晨從旁觀看,露出一絲驚訝:“姬鳳。還不把青面獸召喚回來,萬磁獸能控制的不只是金屬,它的磁場能夠吸引任何的物質。”

萬磁獸擁有的不是普通的磁力,而是萬有引力。

青面獸身體周圍的青色毒氣開始被萬磁獸所吸引。這些氣體狀態下的毒氣,最容易被磁場所引導,青面獸的本體還好,畢竟是實體化的,萬磁獸所制造的引力也無法第一時間將青面獸吸引過去。

就在這時候。血詛強穗突然奔向青面獸,它就像是一個彈跳力極佳的壁虎一樣,撲到青面獸的身上,它胸口的那個心臟開始脫離,然后落到青面獸的身上。

而那個心臟開始滲入青面獸的皮膚下,青面獸發出痛苦的聲音。

“讓青面獸放棄一半的軀體,不然的話,你的青面獸就完了。”白晨提醒道。

姬鳳嘔了一口血,青面獸的軀體瞬間變成一半,沒被血詛強穗的血之詛咒侵蝕的半個身軀。化作一道青光,被姬鳳召喚回體內修養。

而剩下的那半個身軀,已經被血詛強穗所污染,變成了類似于血奴的存在。

姬鳳的身軀晃了晃,白晨看了眼姬鳳,走上前一步。

姬鳳突然叫住了白晨:“主人,我還沒輸。”

白晨遲疑了一下,又退回了原位:“那你繼續。”

蒼冥和黑玄的心情卻跌入谷底,原本他們還是希望姬鳳能夠優點作為的。

畢竟他們的性命都由姬鳳決定,如果姬鳳敗了。那么他們的下場也絕對不會好到哪里去。

可惜姬鳳的表現,并沒能出乎他們的意料。

萬磁獸就已經讓姬鳳的青面獸吃足了苦頭,而血詛強穗的突然偷襲,更是讓青面獸立刻潰敗。

如果姬鳳再遲疑十幾息的時間。那么青面獸絕對會被徹底感染為血奴。

而同化了青面獸一半身軀與力量的血詛強穗,也變得更加的強大,散亂的紅色頭發,便像是具有著生命一樣狂舞著,那顆在胸口外跳動的心臟格外的有力,口中吐息著紅色的氣體。

只有魔尸之源。一直都在旁邊沒有動靜。

姬鳳壓下傷勢,警惕的看了眼魔尸之源,現在動手的萬磁獸和血詛強穗,都已經展現過它們的能力,唯獨這魔尸之源還沒有,也不知道它與普通的魔尸有什么區別。

姬鳳一咬牙,召喚出九嬰,當九嬰出現的剎那間,壓倒性的氣息覆蓋了整個空間,蔓延到了列王墓的每一個角落。

黑玄和蒼冥眼睛都看直了,九嬰實在是太強大了,雖然它的氣息也是真實力量的境界,可是它的實力卻比青面獸還要強大數倍。

再加上它那龐大的無以復加的軀體,完全超乎想象的龐大。

血詛強穗居然露出一絲畏懼,姬鳳將目光最先落到血詛強穗的身上。

九嬰也在同時將目光落到血詛強穗的身上,中間的那個蛇頭鎖定血詛強穗。

轟——

一聲巨響,憑空的出現了一道霹靂,毫無征兆的落在血詛強穗的身上。

血詛強穗的氣息在瞬間就被削弱,身軀血淋淋的,缺掉了半個軀體。

魔尸之源的身體突然變成黑色蟲群,朝著九嬰撲殺過去,密密麻麻的,就想要遮蔽整個石室。

“黑色瘟疫!這是魔尸之源的黑色瘟疫……”黑玄大驚失色的叫道。

這些黑色蟲子就像是潮水一樣,只要被它們中的任意一只咬到,立刻就會被魔毒與契約詛咒所感染侵蝕。

就在此時,九嬰左邊的腦袋一甩,刮起一陣狂風,帶起地上的碎石還有錢幣,就如絞肉機一樣,連同著黑色的蟲群也被卷起來,那些黑色蟲群被旋風刮起的瞬間,就被飛旋的雜物絞碎。

黑玄和蒼冥滿臉的震撼,九嬰的出現,讓局勢完全倒向了姬鳳。

他們本以為青面獸已經足夠強大了,卻沒想到九嬰的出現,完全奠定了勝局。

當然了,此刻說勝利為時尚早,可是九嬰的確是扭轉了局勢。

萬磁獸又一次故技重施,施展萬有引力,可是九嬰的身軀實在是太龐大了,萬有引力也無法牽動。

九嬰右邊的舌頭猛然張開血盆大口,一道水柱噴射而出,射在萬磁獸的身上。

萬磁獸同樣將水吸收,不管是任何物質,都能被它吸收,即便是水也不例外。

而吸收了大量的水后,萬磁獸的身體外面,已經覆蓋了一個水球,透過液體可以看到萬磁獸閃閃發光的本體。

“那個家伙可是很難對付的。”白晨提醒道。

姬鳳也看出來了,萬磁獸是最難對付的一個。

而萬磁獸的吸引力還未停止,它開始將自己的萬有引力對向自己的‘同伴’血詛強穗和魔尸之源。

首先是被削弱的血詛強穗,它被萬有引力所牽引,攝入了萬磁獸的體內。

通過液體可以看到,血詛強穗的身體在進入液體后,就開始分解,只留下那顆心臟,附著在萬磁獸的中間能量體上。

原本被吸引在外殼上的液體變成了紅色,也不知道是萬磁獸同化了血詛強穗,還是血詛強穗同化了萬磁獸。

緊接著,萬磁獸又將魔尸之源的那些蟲子吸入體內。

萬磁獸的軀殼又一次變化,黑色的物質覆蓋萬磁獸的周身上下,變成了一個黑色的蛋。

盤亙在地上,平靜卻又深邃,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卻又散發著可怕的氣息。

姬鳳回過頭看向白晨,想要從白晨的眼神中尋求答案。

白晨現在也不清楚,三位一體后,會產生什么樣的變化。

可是毫無疑問,它們將會變得更加強大。

姬鳳已經安奈不住了,九嬰再次釋放雷霆,霹靂落在黑色的蛋上。

黑色的蛋就像是波紋一樣,被擊中的地方泛起一陣陣黑色的漣漪,然后又恢復平靜。

沒有任何的削弱跡象,在黑色的蛋中,孕育著某種東西。

那顆黑蛋散發著不詳的氣息,黑玄和蒼冥都流露出恐懼之色。

他們似乎想到了什么……

也許是某個可怕的傳說,或者這個傳說就在眼前。

“姬鳳,回來吧,現在的九嬰對付不了它。”白晨說道。

姬鳳遲疑的看著黑蛋,最終,它還是收回了九嬰,凝視著黑蛋。

“那是什么?”白晨看向黑玄和蒼冥。

“不知道……我不知道……”黑玄搖著頭。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愿意回答白晨的問題。

“你呢?你也不知道嗎?”白晨對蒼冥問道。

“那是絕世妖獸,孽獸,帝東皇帝的幻獸,曾經制造了數百萬屠殺慘劇的怪物。”

突然,一個聲音從入口處傳來,只見一個老者緩緩的走入石室。

“山海冕下。”蒼冥發出一聲驚呼,不可思議的看著來者:“冕下,您怎么來了?”

眼前出現的這個老者,正是大奧國的大國柱山海一方。

他的存在就代表著大奧國的穩定,他的聲譽甚至在君主之上。

因為君主隨時都可以換,可是山海一方卻只有一個。

山海一方向著蒼冥微微點點頭:“蒼冥殿下,您快些離開吧,現在的這里將非常的危險。”

“冕下,難道您也解決不了嗎?”蒼冥臉色惶恐的看著山海一方。

山海一方深吸一口氣,看向白晨:“我解決不了,如果說在大奧國中,有誰能解決的了,那就只有那位……寸頭山小神醫閣下,請您能夠幫助大奧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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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6 22:31:48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一百九十二章后患
寸頭山小神醫?

黑玄和蒼冥都露出不解之色,因為他們實在是沒聽說過這個名號。

先前這個孝子就說過他來自寸頭山,當時蒼冥與黑玄都還以為,這杏是故意瞞報來歷。

可是如今大國柱山海一方居然也認識這個孝,而且還說出了他的來歷。

那就說明寸頭山是真實存在的,不過最讓黑玄與蒼冥不明白的是,這件事難道這個杏能夠解決?

還是說在他的背后另有他人能夠解決?

“你知道我?”白晨略顯意外的看著山海一方。

“老朽不才,見證過您與四皇的一戰。”

白晨收目光,看向黑蛋:“那個黑蛋里面是什么東西?”

“孽獸,帝東皇帝所制造的怪物,一種聞所未聞的可怕幻獸,具備著人的智慧,野獸的嗜血,帝東皇帝當年為了統一十方,將孽獸制造出來,然后放置在當時的東海國的疆域內,孽獸出生后,就開始了屠殺,不斷的屠殺,一直殺到東海國一個活人、活物都沒有,然后又歸混沌。”

黑玄和蒼冥雖然有過懷疑,可是如今聽到山海一方的確認,心頭還是巨震。

“孽獸是真實存在的?”蒼冥忍不住問道。

山海一方點點頭:“是的,是真實存在的,這個列王墓其實很早就已經被皇室知道了,可是皇室一直沒有進行探索,就是因為擔心會釋放出去帝東皇帝留下的可怕怪物,如今看來,這個擔心是正確的。”

“你對這個列王墓很熟悉嗎”白晨好奇的問道。

“當然熟悉,在十方諸國內,有不少的傳承都來自帝東皇帝,我也不例外,我的祖先曾經是帝東皇帝的家臣,而我們雖然已經不再屬于帝東皇帝,可是卻要彌補帝東皇帝所犯下的罪孽。避免帝東皇帝所制造的恐怖,再次危害十方諸國。”

“可是我聽人說,還有書上記載的,帝東皇帝應該是一個大英雄吧,他一統了十方諸國,平定了戰亂。”

“他才不是什么大英雄,他是一個魔王。一個擁有著無上權威,以及無人可敵的力量。肆意屠戮,施行暴政的魔君,任何反對的聲音,都會招致他的報復與毀滅,而為了進一步鞏固自己的權位,為了提高自己的力量,帝東皇帝也在不斷的以匪夷所思的手段,制造出一個個的怪物,這個孽獸就是其中之一。兇殘成性,它的存在就是為了殺戮。”

山海一方非常熟悉帝東皇帝,白晨從他的口中知道了另外一個版本的帝東皇帝。

邪惡,殘暴的君主!山海一方看著黑蛋繼續道:“黑禍血災,都是帝東皇帝所制造的,他開啟了罪惡的大門,將災禍蔓延十方諸國。不過這還不是他最為邪惡的,最為邪惡的計劃還在后面,那就是這只孽獸,這簡直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它有什么特性嗎?”

“聰明,它擅于學習。”

黑蛋中伸出了一只手,一只人類的手。

那只手將蛋殼扯掉。然后抓入蛋里,一點點的啃食掉。

不多時,大半個黑蛋的蛋殼已經被它吃掉,里面露出了一個女人,全身都被粘稠的液體覆蓋著,身上還有一些沒有被皮膚的物質覆蓋,可以看到它的身體內部。

它的目光掃過現場的每個人。最后將目光落在白晨的身上,它流露出了恐懼與敬畏的眼神。

白晨瞇起眼睛,從這個孽獸的反應來看,它的確非常的聰明。

因為它懂得恐懼,一只懂得恐懼的生物,卻又懂得學習的生物,的確是非常的可怕。

“你要殺我嗎?”孽獸的外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充滿了令人憐惜的氣質。

白晨點點頭:“因為你不該存在。”

“我既然已經存在,那就說明我有存在的理由。”

“你存在了,是你有存在的理由,而我說你不該存在,是因為你比我弱,而敲我要殺你。”

“你在畏懼我在畏懼我會變得比你更強大。”

白晨開始走向孽獸:“你的確很聰明,懂得利用人的驕傲,可惜這并不能避免你的死亡。”

孽獸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它現在想要逃走。

它相信,只要自己能夠逃走,那么總有一天,它會變得比眼前這個人類男孩更加強大。

因為它有著所有人都無法企及的能力,學習。

這也是它最為強大的武器!

“只要你放過我,我可以向你做出任何的保證。”孽獸開始退后,一步步的退后著。

“我不需要任何保證,因為我知道你在比我弱小的時候,一定會遵守承諾。”

“你是擔心一旦我比你強大,就會背信承諾嗎?”

“不,我是擔心你自認為比我強大的時候背信承諾。”

“你比我所見過的任何人類都要自信自大。”

“比起帝東皇帝如何?”

“他是個陰險的家伙。”孽獸毫不猶豫的答道。

“他知道你的弱點,所以你并不是看起來的那么無解。”

“可是你這么驕傲的人,為什么還不愿意給我一個機會?證明你自己的強大,也證明我的誠信?”

“哈哈”白晨站杜步,調笑的看著孽獸:“如果你是一個有感情的生物,也許我會相信你,可惜,你是一個沒有理性的生物,你被創造出來的時候,就是帶著殺戮目的的非自然生物,所以我不會相信你。”

“你在逼迫我的同時,也會讓我產生反抗,你未必一定可以殺死我。”

“你可以試一試,看看有沒有機會。”

孽獸已經退到了墻角,背靠著石壁,突然地面轟的一聲巨響。

頭頂上突然崩裂,碎石黏土開始大量的向下傾瀉。

不過這坍塌的土石并不是往白晨的頭頂傾瀉,而是將孽獸掩埋。

白晨就站在原地,看著已經被完全掩埋的地方。

“你不會想了半天,就想出這么幼稚的逃跑辦法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讓我失望。”

白晨撿起一塊石子,朝著土堆射進去。

被射出一個洞的土堆,開始從那個洞里滲出血。

白晨又撿起一個石子,咻的一聲,又射出一個孔。

“如果你不主動出來,我就把你的身體射成篩子。”

終于,孽獸破土而出,身上多了兩個窟窿,憤恨的看著白晨。

黑玄和蒼冥都露出迷茫之色,這孽獸比傳說中的弱太多了。

不是說它強大無比的嗎?

不是說它兇戾成性,殘暴不仁的嗎?

可是為什么完全沒看到它可怕的一面,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少女。

不斷的受到那個孝子的欺凌。

“人類,你會后悔今天的所作所為的。”

“不,我不會后悔。”白晨打了個響指,孽獸的手臂突然崩掉。

孽獸沒有露出半點痛苦之色,孽獸的身體與不再是少女的模樣,化作一只黑色的怪物,撲向白晨。

只是,它還未觸及到白晨,身上就炸開了無數的血花。

半個石壁被鮮血染紅了,孽獸的軀體無力的落到白晨的面前,它甚至沒觸及到白晨的衣角。

“我沒有失敗,總有一天,我會變得更加強大,強大到能夠成為你的噩夢g一天我會出現在你的面前,將你施加在我身上的恥辱奉還給你。”

孽獸現在只剩下一個完整的腦袋,它的軀體就像是破麻袋一樣,所有的鮮血都濺射了出去。

“我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希望你不會如我說過的那樣,自以為是的強大。”

白晨微笑的轉身離去,孽獸的軀體終于死去了。

山海一方凝視著白晨:“小神醫閣下,它已經死了嗎?”

“不,還沒完全的死,那并不是它的真正軀體。”

“不是它真正的軀體?難道它在孵化的時候,就把真正的軀體藏起來了?”

“說了你也不明白。”

姬鳳來到白晨的身邊:“主人,我們要出去了嗎?”

“嗯,這里已經沒有什么好留念的了。”白晨點點頭道。

山海一方還想要與白晨說些什么,可是白晨沒有給他機會,姬鳳留下了一道威脅的目光,讓他止住了腳步。

姬鳳跟在白晨的身邊:“主人,您是可以直接毀掉孽獸的吧?”

“殺死孽獸很簡單,那就是將這里的所有一切都毀掉,孽獸所留下的一切痕跡,都會被抹除,可是終有一天,孽獸還是會出現。”

“主人,您知道孽獸是什么?”

“嗯,我知道,我它為惡魔,不過我對孽獸不感興趣,我真正感興趣的是帝東皇帝,這家伙到底是為了什么,制造出一個惡魔。”

“這個列王墓會不會是帝東皇帝的墓穴,而不是十方王的墓穴?”

“也許吧,我不確定,因為我對帝東皇帝的了解太少了,希望我還能夠見到他,如果他還活著的話。”

“主人,您覺得帝東皇帝還活著?”

“那種禍害,怎么可能那么輕易的死掉,你也要快點成長,希望下次你可以獨自面對孽獸,更加強大的孽獸。”

“主人,我想出去游歷。”

“出去游歷?”

“對,我想去北方,去見見那里的強者。”

“去吧,也許不久之后,我也會去北方,到時候我再去找你,自己心一點,別太逞強了,這個玉佩給你,如果你遇到性命的危險,就把這個玉佩捏碎,你就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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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一百九十三章途中的相遇

黑玄和蒼冥并不能了解孽獸的強大,因為孽獸距離他們實在是太遙遠了。

他們更無法理解,為什么孽獸在白晨的面前,突然就自爆了。

因為那個小子根本就什么都沒做,為什么就自爆了呢?

寸頭山小神醫?兩人都將目光落到山海一方的身上。

“山海冕下,那個小子到底是什么來歷?”

山海一方看了眼蒼冥:“殿下,他與你的身份差距太大了,還是不要多問為好。”

蒼冥雖然驕傲,可是面對山海一方,她也不敢拾起她的那份驕傲。

在大奧國,可是有流水的君王,鐵打的山海這么一說的。

要想成為大奧國的君王,不只是自己要足夠的出色,同時還要有山海一方的認可。

如果山海一方不認可,那么就不能坐穩王座。

蒼冥也不會天真的以為,自己能夠撇下山海一方,只要得到自己父親的認可就好了。

“山海冕下,那能否讓他背后的勢力為大奧國效忠?”

山海一方笑了笑:“不要那么天真了,好好的務實努力,你拉攏他效忠大奧國?到時候是賓主異位,君臣倒置,他可不是你能控制的。”

對于山海一方的回答,蒼冥有些不以為然,不過又不敢表露出來。

在這個通訊并不發達的時代里,不到一定的等級,是很難知曉強者的信息。

就如四皇那樣的存在,他們也是經歷了多年的傳播,才有今時今日的地位與名氣。

絕對不是朝夕之間,就能夠真正的轟動天下。

蒼冥和黑玄跟著山海一方出了列王墓,而后,山海一方直接將地下的陵墓直接毀掉坍塌。

“山海冕下,這列王墓中有可能有傳承,就這么毀掉太可惜了吧?”蒼冥的野心很大,可是她很清楚,自己的實力并不足以支撐自己的野心。所以她迫切的希望變強,只有變得強大,才能夠實現自己的野心。

“傳承?這里只有災禍,沒有傳承。”山海一方嚴厲的說道,一點都沒有因為蒼冥的身份而留有情面,面容冷峻嚴酷:“我警告你,不要再將心思放到這上面。不然的話,你會失去了現在所擁有的。大奧國不需要這種危險的東西。”

“是,山海冕下告誡的是,本宮不敢再起執念。”蒼冥老老實實的回答道,表現的非常的順從。

只是,山海一方越是這么說,她心中就對此地越發的想要占有。

山海一方看了眼蒼冥和黑玄,直接遁空而去。

此刻大昭嶺的山火還在蔓延著,天空中突然雷聲轟鳴,伴隨著轟鳴之聲。傾盆大雨突然落下,將原本的山林大火撲滅。

大雨中的蒼冥,目光有些冷,看著遠方陷入沉思之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殿下,您現在有什么打算?”

蒼冥瞇起眼睛:“山海冕下既然不允許我們探索列王墓,那我們就不探索就是了。山海冕下的話,我們還是要聽從的。”

黑玄可不覺得,蒼冥會這么聽話。

蒼冥會這么老實的聽從山海一方的告誡?

放著眼前的機遇,老老實實的回到大奧城?

“不過如果我那位哥哥知道了列王墓內的秘密,也許他會不顧一切的挖掘列王墓的秘密吧,不知道到時候山海冕下會否勃然大怒。”

黑玄一聽蒼冥的話。就已經明白了蒼冥的想法。

她這是想要禍水東引,蒼嬰可沒有得到告誡,他肯定會派人來挖掘列王墓。

以山海一方的強硬態度來看,如果蒼嬰敢犯山海一方的忌諱,那么山海一方絕對不會輕易饒恕蒼嬰。

即便蒼嬰是大皇子,即便是自己的父親,也不敢阻攔山海一方降下的怒火。

黑玄對于蒼冥的這種毒辣陰險的手段。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黑玄并不知道,因為這次的行程,蒼冥心態的轉變。

曾經蒼冥覺得力量的重要性并不高,只要能夠為她所用就足夠了。

可是姬鳳的出現,讓她真正的認識到,一個強大到姬鳳那種程度的強者,會為她帶來的改變。

如果自己能夠擁有那種程度的力量,哪怕是山海一方,也將會成為自己的支持者。

這時候的蒼冥,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渴望力量,強大的力量。

“山雷,這一路上,你都沒看到寸頭山小神醫嗎?”

“主母,我不會看漏的,如果遇到的話,我一定認得出他們。”山雷知道白水滄彌著急,可是他也不能變出人來。

白水滄彌很無力,如果一點的希望都不給她,她還不可能這么的執著。

可是就那樣的檫身而過,那種悔恨又不甘的情緒,始終如影隨形一般縈繞在她的思緒中。

轟隆隆——

“下雨了,我們先找個地方避雨吧。”白水東說道。

白水滄彌點點頭,三人找到一個山洞。

剛進山洞,傾盆大雨就傾瀉而下,這場大雨來的太突然了,好在他們找到了避雨的山洞,不然的話絕對要淋成落湯雞。

就在這時候,山洞外過來兩個人影,在雨中匆匆的跑來,看到山洞后,也鉆了進來。

白水滄彌三人坐在一起生著火,看到這兩人到來的時候,也有些意外。

這前后都沒有城鎮,在這荒郊野嶺中相遇,也算是挺有緣分的。

白水滄彌在打量著這兩人的身份,這兩人看起來都是二十歲出頭的樣子,那女子雖然剛被雨水淋過,可是卻依舊難掩高貴氣質,眉宇間透著幾分英氣。

那男的則是略大一些,身材高大挺拔,面容也是相當的俊朗,濃眉大眼透著幾分穩重厚實。

白水滄彌在觀察對方的同時,對方也在觀察他們。

雙方在這野外的山洞相遇,彼此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不過,雙方都帶著幾分戒備。并未主動交談。

蒼冥與黑玄對視一眼,也自己升起一個火堆,烘烤身上的衣物。

不過蒼冥的眼角卻發現,山雷的手掌是金屬的,不像是真的肢體,可是動作卻非常的正常。

“主母,我出去找些吃的。”山雷主動說道。

“不用。我這里還有一些干糧。”白水滄彌說道。

外面雨下的太大了,又是在這山野之中。雖說山雷的實力非常不錯,可是也難保不出意外。

“三位,不介意的話,把這半只斑兔拿去吧,我們兩個也吃不完。”黑玄主動說道。

白水滄彌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后說了聲:“謝謝。”

白水東主動上去將那半只斑兔領了過來,同時也向兩人道謝。

“兩位,這邊火大,到這邊取暖吧。”白水滄彌投桃報李的說道。

她這兩個多月在外跑動。也在野外多次遇到一些路人,倒也不會見個人都要如臨大敵的姿態。

彼此相識相交的也不在少數,白水滄彌印象最為深刻的還是在臨出大奧國的時候,在一片荒野中的小鎮上,遇到了一個小孩子,當時那個小孩因為自己送的一枚金滄幣,而后還還了她不小的人情。

不過那個小孩也尤為古怪。性格孤僻,白水滄彌之所以印象深刻,除了那個小孩的性格古怪之外,還因為他的醫術也非常的不錯。

蒼冥和黑玄坐到三人面前的火堆,黑玄主動說道:“敢問三位如何稱呼?”

“小女子白水滄彌,他們是我的家奴白水東、白水山雷。”白水滄彌說道:“兩位呢?”

“我們是黑山出來的。在下黑玄,這位是在下的同門……黑蒼。”

白水滄彌知道黑山,大奧國的一個頂尖勢力,不在白水家之下。

而且黑玄和蒼冥的氣質都是上佳,所以他們若說是黑山的人,倒也不需要懷疑。

“這位小兄弟的手是怎么回事?”蒼冥看著山雷的金屬手,好奇的問道。

“呵呵……這是山雷的奇遇。說來你可能不信,他在不久之前,剛剛被人斬斷了肩膀,而后卻遇到一個神奇的大師,幫他安裝上了金屬的肩膀。”

“哦?整個肩膀?”蒼冥和黑玄都非常的意外。

他們原本還以為只是手掌是金屬的,沒想到整個肩膀都是。

“難道有人可以將血肉之軀,換成這金屬肢體?”

“我們也覺得不可思議,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恐怕也很難相信。”

“那不知道是何人有如此的神奇手段?”

“說來恐怕兩位也未必聽說過,此人的名氣雖然不高,可是實力在十方諸國內近乎無敵。”

“哦?名氣不高,實力近乎無敵?這句話恐怕四皇都未必敢如此宣稱吧。”

“說來恐怕你們不信,這人恰好與四皇聯手有過一戰,實力之強,十方諸國內絕對少有人敵,而我也是慕名尋找這人而來的,可惜一直未曾見過他的真容。”

“與四皇聯手一戰?”

“對,這人聞名于南臨城寸頭山,南臨城的人稱呼他為寸頭山只是一個六七歲的孩童,可是此人在半個月前,曾經與四皇一決高下,那一戰山地崩裂,寸頭山附近也因為大戰而被毀于一旦,只是那一戰卻不知道勝負如何,四皇始終絕口不提那一戰的結果。”

“寸頭山小神醫?”黑玄和蒼冥對視一眼,臉上露出一絲悸動。

“一個小孩而已……真有如此實力?”

“如果說以前我還存有一些疑慮,可是遇到山雷后,我便徹底的相信了,這個寸頭山小神醫絕非浪得虛名。”

“那個寸頭山小神醫可是與一個女子在一起?”蒼冥問道。

“這,應該是吧,山雷是這么說的。”白水滄彌突然醒悟過來,猛然看向蒼冥:“黑蒼小姐,你見過寸頭山小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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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藏經閣 第兩千一百九十四章 軟飯王

白水滄彌在聽說蒼冥給她的線索后,不顧傾盆大雨,沖向大昭嶺。

可惜,她又一次撲了個空,隨后趕來的白水東和山雷,也幫著她尋找,卻一無所獲。

再一次希望后的失望,白水滄彌在雨中病倒了。

“該死。”白水東連忙沖上去,扶起白水滄彌:“主母,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山雷也圍上來,擔心的說道:“主母被雨淋病了。”

“唉……主母這些日子來都是憂心忡忡,一直都承受著那么大的壓力,這幾番折騰,就算是鐵人也要病倒。”白水東臉色凝重的說道。

“那……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我先送主母回那個山洞避雨,你拿著這些錢去前面鎮子上找一輛馬車,如果可以的話,就找個醫生。”

“哦,好好……”

白水東抱著白水滄彌回到山洞,黑玄和蒼冥已經離開了,他們先前出去的時候,留在山洞里的行囊,沒有被碰過。

白水東打開行囊,翻出了一個被單,給白水滄彌蓋上。

“水……水……”

白水東聽到白水滄彌的呼聲,立刻翻找自己的水囊,卻發現水囊已經空了。

白水東連忙跑出去打水,好不容易雨水集滿了水囊,白水東匆匆的進來,卻見不遠處又來一個人影,卻是一個小孩的身影。

白水東和那小孩就在雨中那么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愕然的看著對方。

“咦,是你?”

白晨驚訝的看著白水東:“你怎么在這里?”

“你怎么在這里的你不是在那個荒野上的城堡住的嗎?”白水東疑惑的看著白晨。

“出來玩。”白晨進入了山洞,看到了山洞內躺著的白水滄彌。

“她怎么了?”

“主母被雨水淋病了。”白水東遲疑的看著白晨:“對了,我記得你有一個女奴的是吧?她沒和你一起出來嗎?”

“你忘記了么,那個女奴是我買來教我識字的,你們走后沒兩天,她也走了。”

“哦……你是一個人出來的?”白水東失望的問道。

原本他懷疑,眼前的這個孩子就是寸頭山小神醫,可是想一想。似乎又有些不合情理。

因為他從山雷還有后來的蒼冥、黑玄的口中確認過,寸頭山小神醫的身邊有一個實力很強的女人,而且那個女人的年齡在二十歲以上。

而當初這個孩子的女奴年紀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而且如今這個小孩又說。他是一個人出來的,那個女奴也早已離去。

如果非要說重合的特征,那就是這個小子的年紀與寸頭山小神醫相近,也都會醫術。

“我幫你看看她的病。”白晨上前說道。

“好,謝謝。”白水東點點頭。

對于白晨的醫術。白水東還是很相信的。

白晨提起白水滄彌的手腕,查看了一下白水滄彌的身體。

高燒,不是什么大病。

“主母的病怎么樣了?”

“沒什么大礙,操勞過度,再加上淋雨,所以發了點高燒,這個是我自己做的藥丸,每一餐都給她服下一顆,明天這時候就好了。”白晨說道。

當初白水東也見過白晨治病,每次都是拿出這些藥丸。

就在這時候。白晨的懷里鉆出三個小腦袋,疾空飛鼠、大蛇還有黑貓。

黑貓就是那只荒獸,不過如今它已經完全被白晨馴服了。

白水東看到這三只小家伙,心中更加失望,寸頭山小神醫的幻獸如果只有這種程度,根本就不可能與四皇一戰。

畢竟白水東的想法還是比較傳統,覺得幻獸的實力決定了主人的實力。

白晨拍了拍黑貓的腦袋:“去抓兩只幻獸,我肚子餓了。”

黑貓很順從的跑出山洞,轉眼就消失了。

“石頭,你要去哪里?”

“沒有決定去哪里。就是出來游歷的,走到哪里算哪里。”

“不如去大奧城怎么樣?”

“大奧城距離這里還有多遠?”

“十天的行程吧。”

“我聽說大奧城有武器大師是吧?”

“怎么?你要學習武器幻化嗎?”

“嗯,最好還有盔甲大師。”白晨說道。

“石頭,我覺得如果你想要更好的發展。最好是去幻獸學院學習系統的武器、盔甲幻化。”

“為什么?”

“首先是大奧城的武器、盔甲大師,他們并不見得就愿意接受一個無名小子的求學,其次就是他們所擅長的幻化并不見得就適合你,而幻獸學院的導師也許在實力上不如那些人,可是他們的教學水平一定在武器大師、盔甲大師之上。”

“那就去幻獸學院看看,入學有什么要求嗎?”

“沒什么要求。只要你交得起學費。”

“這倒不是大問題。”

黑貓抓了兩只不小的幻獸回來,一只給黑貓、疾空飛鼠和大蛇當食物,另一只白晨則是宰殺之后烤了。

天色漸漸的黑下來,山洞外的雨還在下著。

白水東有些著急:“怪了,這么久了,山雷怎么還不回來。”

如果按照路程,山雷這時候應該早就回來了才對,可是這都過去半天時間了,山雷還是沒回來。

白水東不禁擔心起山雷的安危,白水東看著火堆旁邊的白晨。

“石頭,我出去一會,你能幫我照看一下主母嗎?”

“哦,你要去多久?”

“一兩個時辰吧。”白水東說道。

“行吧,你去吧,不過天都已經黑了,外面還在下雨,恐怕多有不便,你自己多加小心。”

“好,麻煩你了。”

白水東擔心山雷,山雷的實力雖然比他強,可是太淳樸了,應敵經驗又太少,白水東擔心山雷會遇到什么麻煩。

白水東匆匆的離去,只是他前腳剛走,白水滄彌就迷迷糊糊的醒過來。

白水滄彌的腦袋昏昏沉沉著,看到白晨的時候,明顯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石頭?是你嗎?”白水滄彌在嘗試揉眼之后,發現自己并未眼花,更加的疑惑。

“是我,很意外嗎?”

“的確挺意外的……山雷呢、白水東呢?”

“白水東出去找山雷了,我正好在這里避雨,遇到了你們。”

白晨稍微解釋一下,白水滄彌已經明白過來,而她在看到白晨的時候,也有那么一絲的希翼,可惜這個念頭在她的腦海中,也不過是存在了三秒鐘。

“你肚子餓了嗎?”

白晨將一份烤肉送到白水滄彌的面前,白水滄彌接過烤肉,便吃了起來。

山洞外的雨依舊淅淅瀝瀝的下著,突然,山洞外傳來一些腳步聲。

白水滄彌放下烤肉,眉頭微微皺起:“石頭,似乎有人來了。”

“是敵人。”白晨說道。

“敵人?你怎么知道?”

“他們的人數很多,可是卻沒有立刻進入山洞,而且全都在外面拿出武器,召喚出幻獸,明顯是做好了戰斗的準備,應該是沖著你來的。”白晨又看了眼山洞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山雷和白水東應該已經發生意外了。”

白水滄彌的臉色變得凝重:“你是說白水東和山雷都出事了?”

“希望我的猜測是錯誤的。”

這時候,山洞外的人終于進來了,清一色的黑衣蒙面,個個手持冰冷的刀鋒,魚貫的進入山洞之中。

疾空飛鼠最是膽小,立刻就縮回了白晨的懷中。

大蛇和黑貓則是警惕的看著這些不速之客,白水滄彌則是做好了作戰的準備,不過在看到這么多的殺手之時,她的心中已經絕望了。

“滄彌。”突然,黑衣殺手之中,響起了一個聲音,一個白水滄彌無比熟悉的聲音。

一個白水滄彌永遠都無法忘記的聲音,這個聲音是白水滄彌同床共枕的那個人,那個她原本以為可以執手一生的人。

“畫師!是你嗎?畫師?”白水滄彌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著,她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眼睛,淚水已經模糊的眼睛。

那個被白水滄彌稱之為畫師的殺手,摘下了面罩,那是一張滄桑的面容,卻又不可否認的溫和,眼中也滿是柔情。

這個人就是白水滄彌的丈夫,畫師堯。

“為什么?”白水滄彌激動之下,心口一痛,呼吸都變得無法順暢。

畫師堯嘆了口氣:“因為你太多事了,在你出行之前,我就一直在勸你,不要去,不要去……可是你偏偏不聽我的勸。”

“我是問你為什么!”白水滄彌怒吼道。

“因為我不喜歡這樣的身份,入贅白水家,當你們白水家的上門女婿,我想要的是重振畫師家。”

“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拒絕當初的親事……”白水滄彌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丈夫會因為這個原因而選擇背叛。

“這不奇怪,他是個驕傲的男人,一邊又想要借助你,借助你白水家來完成他振興自己家族的使命,可是另一方面,他就覺得入贅白水家是對他的羞辱,哪怕這個決定是他自己的選擇,他依然把這份恥辱當作是你們白水家賦予他的,甚至是你賦予他的。”白晨討厭這個男人,討厭這個看起來溫文爾雅的男人。

一方面吃著軟飯,一方面卻要背叛自己的妻子。

畫師堯咬著牙,臉色有些陰沉的看著白晨。

白晨看了眼白水滄彌:“你選男人的眼光,真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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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6 22:32:48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一百九十五章恩怨
“你是個失敗者,而且是個無能的失敗者,你想靠著女人來成功,結果發現自己的目的無法達成,轉而投靠自己妻子的敵人,你是我見過的,最無能的男人,甚至我覺得你是否有資格稱之為男人,都值得商榷。”

畫師堯的手在抖,不是因為他在恐懼,而是因為憤怒。

哪怕是在他最恥辱的那一刻,他也沒有如此的憤怒。

可是這個男孩,卻將他剝的精光,將他的無能公之于眾。

“怎么?敢做不敢認嗎?你想要依靠背叛自己的妻子獲得成功?別傻了,哪怕今天你成功的謀害了自己的妻子,然后呢?你背后的人真的會扶持你嗎?你只是一個棄子,當你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后,你就會像是一只臭蟲一樣被人丟棄碾碎,讓我猜一猜,在你背后的那些人之中,應該有一個人是專門監視你的吧。”

白晨的笑容里充滿了嘲弄與諷刺,畫師堯此刻只覺得無地自容,白晨已經將他最后一塊遮羞布徹底的扯掉。

他就像是一個小丑,即便是他背后的那些殺手,他都感覺到了嘲諷的目光。

“殺!殺!殺!!”畫師堯歇斯底里的咆哮著。

“石頭……”白水滄彌想要叫住白晨,她不想讓白晨牽扯到這其中來。

她不覺得白晨在這里能夠讓自己的丈夫回心轉意,她只希望自己能夠一力承擔。

那些殺手沖了上來,他們的身形突然消失,毫無征兆的消失。

“是隱蜂!”白水滄彌提醒道。

白水滄彌的話音剛落,只見白晨的雙臂突然向前伸出,然后又向下一摁,空氣中傳來兩聲慘叫聲,明明他手上什么都沒有,卻有鮮血濺射出來。

白水滄彌不是第一次見到白晨動手,她知道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孩童,實際上有著比自己更強大的實力。

可是她還是無法相信。這個孩子能夠解決現在的危機。

不過現實卻讓她大跌眼鏡,白晨的動作毫無規則的動著,每一次的揮動手腳,都會帶來血濺四方。都會帶來慘叫聲。

白晨的動作在十幾息后停了下來,地上開始顯現出那些殺手……那些殺手的尸體。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果然只有廢物,才會和廢物聯手。可是……”白晨搖了搖頭:“可是廢物終歸是廢物……”

畫師堯的面容驚駭,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鉆出這個小子,那些殺手的尸體,個個都是死狀慘絕。

要知道,這些殺手可全部都是擁有隱蜂幻獸,是可以進行短暫的隱身的。

每個人都是高明的殺手,他們擅長與任何的敵人作戰。

可是為什么,一個小孩子卻見他們殺的潰不成軍?

“殺……”

一道旋風呼嘯而過,畫師堯看到了那個孩子。帶著一股狂風,狂風卷起飛濺的鮮血,慘叫聲此起彼伏。

只是那么一瞬,世界仿佛清靜了,畫師堯忍不住回過頭,看到那個孩子正站在洞口。

雨水打在他的身上,將他身上的血腥沖刷掉。

他的手中還提著一顆頭顱,就那么的站在那里。

白晨隨手丟掉這顆頭顱,向著山洞內進來。

白晨的身上散發著青煙,原本已經被雨水打濕的衣服。正在被蒸干。

“明白了嗎?無能者,失敗者!”

白水滄彌的心臟像是在瞬間被拽住了一般,又驚又喜的看著白晨:“石頭……你……你是寸頭山小神醫?”

白晨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如果沒有第二個寸頭山小神醫的話,你說的應該就是我吧。”

逃!畫師堯想也不想。轉身就逃出山洞,可是腳下一滑,讓他摔在了泥濘里。

畫師堯狼狽的爬起來,他發現自己摔在一具尸體上,不,應該說他是摔在一個尸體堆里。

他背后的那個人。為了這次任務的順利,讓他帶來了上百個殺手。

可是,此刻他們全都成了尸體,在這雨夜之中,被雨水沖刷著。

難道……

難道只是那一瞬間?

那一瞬間,這上百個訓練有素的殺手,就這樣永遠的沉寂在了黑暗中?

那個賤女人到底哪里找來的怪物?

難道她早就已經知道了?

所以她找來了那個怪物嗎?

畫師堯的思緒已經完全混亂了,他只知道逃,逃的遠遠的……

白水滄彌看著畫師堯逃走,可是白晨卻沒有追殺的念頭。

“你……你就這么放他離開?”

“他是你丈夫,你真的要我當著你的面,將他殺了嗎?”

“他不是我丈夫!”白水滄彌的臉色沉了下來。

她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女人,她從小就生長在白水家,她所接受的教育,讓她懂得如何分辨敵人與朋友。

從畫師堯出現在這里的那一刻,他們之間就不再有關系。

她對畫師堯有的只有憎恨!

在畫師堯的家族敗亡的時候,自己沒有嫌棄他,而是依照多年前長輩的約定,與畫師堯成婚。

白水滄彌從未在乎過畫師堯的身份,而且她從未讓畫師堯受到過任何的羞辱。

白水滄彌不覺得自己有對不起畫師堯的地方,可是畫師堯卻背叛了她,背叛了白水家。

這是不能被原諒的背叛,白水滄彌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所以畫師堯必須死!

“幫我……殺了他!”白水滄彌陰沉著臉色。

“當然,我也沒打算放過他,不過在這之前,需要先把山雷和白水東救回來。”

“你知道他們在哪里?”白水滄彌立刻想起來,白水東和山雷也失蹤了,他們很可能也被畫師堯抓起來了。

“我不知道,不過那個家伙知道。”按照白晨的習慣,那種男人根本就不可能留著他的性命。

“你不是放走了他嗎?”白水滄彌不明白,難道這時候他還能找的到畫師堯嗎?

“我從未放走他,他以為他逃走了,其實他只是一條扯著繩子的狗,自以為已經逃脫。實際上只要輕輕的拉動繩子,他就回回到原地。”

白晨轉過頭,看向白水滄彌:“坐下吧,和我說說你家里的事情。”

白水滄彌深吸一口氣。強自靜下心來。

對她來說,這本不是令人逾越的事情,甚至是不光彩的。

丈夫背叛了妻子,作為一個大貴族,白水滄彌只想把知道這個消息的人都殺掉。殺人滅口。

“正如你所看到的,我的丈夫畫師堯,他是一個落魄家族的繼承人,我嫁給了他,不過他選擇的是入贅,我從未逼迫他,現在想來,他當初的選擇,就已經有所預謀。”

“就憑一個贅婿,應該無法在白水家掀起什么風浪吧?”

“就憑他一個當然不可能做到什么。可是他卻暗中勾結二叔公,這些殺手應該就是二叔公給他調遣的。”

“那就是說,你的那位二叔公也是背叛者?”

“他……他不算背叛者,因為他一直都在與老太爺爭奪白水家。”

白水滄彌的想法在白晨看來很奇怪,因為在她看來,自己家族內斗,就不算是背叛,而畫師堯這個外人的行為則屬于背叛。

“家族內斗,可以以這種自相殘殺的方式進行的嗎?”

“如果老太爺沒有受傷的話,二叔公也不會動用這些力量。雖然他們一直在爭來爭去,可是內部還是相對的和平,不會彼此拔刀相向。”

白水滄彌頓了頓,又道:“可是自從老太爺受傷之后。二叔公就開始發難了。”

“這么說來,你家里老太爺受傷,不是二叔公動的手?”

“不是,老太爺是去抓捕幻獸的時候受傷的,他是中了幻獸的毒,暴虐之牙咬傷的。”

“暴虐之牙?是什么幻獸?”

“怎么說呢。成年的暴虐之牙能夠成長到天品,而暴虐之牙咬傷的人則會中毒,傷者會陷入瘋狂之中,見人就咬,老太爺就是被暴虐之牙咬傷的,如今一直被禁錮在主宅之中,家里已經找了許多的醫生大夫,卻一直都沒能治好老太爺,而且隨著時間推移,老太爺的身體越來越虛弱……”

白水滄彌的目光低沉,隱隱有悲色流露:“如果老太爺這么去了,恐怕我們白水家將會徹底的覆滅。”

“你們白水家應該算是大氏族吧,就算一個頂級的存在去世會帶來動蕩,可是也不至于讓家族完全覆滅吧?”

“正常來說當然不可能,可是問題就出在二叔公的身上。”

“說來說去,還是你的那位二叔公有問題。”

“其實他本不是白水家的人,這事都過去了六七十年,當初他是白水家敵對家族的子嗣,而后那個家族被白水家覆滅,而二叔公就是太老太爺抱養的,不過這件事知道的人極少,如今二叔公這一脈的子嗣已經發展出了幾十個人,他自己也知道了這件事,近年來,太老爺還發現二叔公與那個已經覆滅的家族有些聯系,似乎打算重振那個家族,如果這時候太老爺去世的話,那么那么二叔公必然會獨掌大權,他要振興曾經的家族,所動用的一定是白水家的資源,到時候白水家的人,必然會被他屠滅。”

“這是你們白水家的事情……”

白晨坦然的說道,這其中誰對誰錯,白晨不予置評,也沒辦法去評論。

當然了,主要是這件事與白晨無關,所以白晨不想去參合。

“在我們白水家里,有一枚很特別的幻獸卵,數百年未曾孵化,石頭,我可以將這枚卵作為酬勞。”

白晨眼前一亮:“我們就這么說定了。”

白晨毫不掩飾自己的見錢眼開,立刻就轉變了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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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6 22:33:05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一百九十六章噩夢開始

畫師堯在泥濘的道路狂奔著,那種死亡的氣息如影隨形。·

就好像那個小子的眼睛,一直在注視著他一樣。

逃!一定要逃!

不能在這里停留,那家伙……那家伙是個怪物……

畫師堯幾乎已經出了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可是腳步卻是停不下來,內心的恐懼迫使他不斷的奔跑著。

終于,畫師堯看到了千面的一座小村莊,也看到了自己人。

那些人也看到了畫師堯,畫師堯招呼也沒打,直奔他們的領的屋子。

畫師堯嘭的一聲,推開房門,看到自己人的時候,那種幸福的感覺,幾乎讓他虛脫。

而那如影隨形的恐怖感覺也隨之消失,畫師堯激動的上前去:“公輸悼。”

公輸悼不解的看著畫師堯:“畫師堯,人呢?我要你殺的人呢?你怎么一個人回來了?我讓你帶去的人呢?”

畫師堯的表情突然凝固了,噗通一聲,撲倒在地上,臉上的表情成為永恒。

公輸悼臉色微微一變,上去查看畫師堯。

“死了……累死了……”公輸悼的臉色變得有些驚疑:“畫師堯帶著那么多人過去,如今只剩下他一個人回來,而且像是受到了什么驚嚇,他到底遇到了什么?”

公輸悼滿心的困惑,一百多個死士殺手,難道全軍覆沒了嗎?

奇怪,根據自己的情報,白水滄彌的身邊,并沒有這種實力。

難道情報有誤嗎?

公輸悼疑惑中,對身邊人道:“把畫師堯的尸體丟出去,和那些村民堆一起燒掉,對了,把那兩個人帶上來。”

這個小村子已經雞犬不留,這是為了行動的隱蔽。

而且他們這么多人出來,又需要補給。·1ka所以直接鳩占鵲巢,把這村子占為己有。

很快,山雷和白水東就被帶了上來,他們的臉上傷痕累累。看起來沒少吃苦頭。

山雷最是不忿,一看到公輸悼便大叫起來:“卑鄙小人,有本身放開我,我們公平的一戰,鬼鬼祟祟的耍詭計算什么好漢。”

白水東沒有答話。他可不是山雷那種愣頭青。

不過山雷這么的憤憤不平,也是理所當然,畢竟他的實力不弱,可是偏偏遇到的對手是會隱身的,以至于他根本就不懂得如何應付。

如果這些殺手不會隱身,就算能夠拿下山雷,他們也要損失慘重。

偏偏他們隱身之后,山雷就徹底的懵逼了。

看不見的對手怎么打?

一頓老拳后,山雷就被打的鼻青臉腫。

要不是公輸悼故意留他性命,恐怕他現在已經見閻王了。

白水東只是看著公輸悼:“公輸悼。真沒想到,你居然也叛變了。”

“不要說的那么難聽,我并沒有白水的賜姓,所以我不是白水家的人,我只是被雇傭的,誰出的錢多,我當然就聽誰的。”

“如果只是錢的話,主母一樣可以拿的出來。”

“不,她已經拿不出來了,如今白水家已經是二爺說的算了。白水滄彌現在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只喪家犬,一只喪家母狗。”

白水東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沒有接話。

如果換做以前,有人在他的面前如此侮辱白水滄彌,他絕對會和對方拼命。

不過現在他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他只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越是危險的關頭,就越是需要心平氣和。

“你說什么……你敢辱罵主母,我饒不了你……”山雷依然是愣頭青的表現。·1一點沒收斂。

公輸悼看了眼白水東,又將目光落到山雷的身上。

“你們看起來深受重用,實際上白水滄彌也只是利用你們兩個而已,你們一出事,她就將你們當作棄子。”

“你放屁,你以為主母與你一樣嗎?”山雷憤怒的咆哮著。

“難道不是嗎,她明明有實力救你們,可是卻對你們不管不問。”

“你放屁,主母都病了,哪里有能量救我們。”

“山雷,閉嘴。”白水東惱怒的喝斥道。

山雷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雖然他的忠心可嘉,可是卻實在沒有分寸,口無遮攔。

公輸悼微笑的看了眼白水東,看著山雷道:“事實就是如此,你們肯定還不知道,其實白水滄彌的身邊,還有一支隱蔽的力量吧,一直就隱藏在身邊,可是你們兩個卻完全不知道。”

白水東當然知道自家的主母有沒有隱藏力量,他根本就不相信公輸悼的話。

不過公輸悼這么說,肯定是他的計劃出現了問題。

最大的可能就是派遣去刺殺自己的主母的人出事了,他對主母那邊的情況不明,所以才來自己這邊探聽虛實。

“哈哈……”白水東突然大笑起來:“看來你終于知道了,怎么樣,你以為主母真的沒有反擊的能力了嗎?不要忘記主母的身份,她是白水家的大小姐,你真以為二爺可以那么輕松的控制白水家?太天真了吧。”

“如果白水滄彌真的有這個能力,何必畏畏尾?”

“公輸悼啊公輸悼,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主母要的就是這樣,借著這次的機會,讓背叛白水家的人自己跳出來,然后逐個的擊破,有些人以前不方便殺,畢竟沒有真憑實據,可是現在卻不同了,自己跳出來作死,那就更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公輸悼心頭一挑,白水東這說的是自己?還是在說畫師堯?

突然之間,公輸悼猛的醒悟過來,不對,白水東這小子在嚇唬自己。

白水家的兩個天品強者,就是太老爺和二爺兩個人,如今太老爺奄奄一息,根本就不足為慮,正是因為這樣,二爺才會在這時候動手。

白水滄彌哪怕真的隱藏實力,也不可能選擇這時候清除異心。

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實力壓制二爺,如果她真的有底牌的話,絕對不會等著二爺難再反擊,而是從一開始就逼迫二爺不敢動手。

這個前后可是有非常大的區別,白水滄彌并不需要有比二爺強的實力,只要有能夠威脅到他的底牌,就可以逼迫二爺收手。

可是一旦二爺動的話,那么就算白水滄彌有比二爺強的實力,二爺也不可能把守,肯定是斗的兩敗俱傷的結果。

現在就要搞清楚的是,白水滄彌的底牌是什么,到底到什么程度,自己也好決定是布置陷阱除掉白水滄彌,還是回去稟報二爺。

白水東當然不指望能夠真的唬住公輸悼,不過能夠讓他起疑而不敢亂動,那么他的計劃就算成功了。

突然,房門再次被推開了,公輸悼皺著眉頭看著闖入的手下。

“干什么這么慌張?”

“大人,出……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那個……那個尸體坑……”

“怎么了?是不是有哪個村民沒死?我早就說過,每個尸體都要再補一刀的,不是?難道是有哪個沒死的村民逃走了?”

“不……不是……”那個手下的臉色惶恐無比,目光里帶著無比的恐懼。

“到底怎么回事?”

“村民……村民的尸體全部……全部消失了……”

“什么?怎么可能?幾百個村民的尸體,怎么可能不見了?而且尸體坑那邊有人守著的。”

“是……是真的……不見了,都不見了,全部變成了我們的人……全部都是畫師堯帶出去的人……”

“胡說八道。”公輸悼推開手下,冒著雨出了門,跑到那個尸體坑旁邊。

果然,真如自己的手下說的,全部變成了自己的手下,橫七豎八的堆砌在坑里。

公輸悼臉色一變,看了眼身邊的幾個手下:“有沒有誰看到,是什么人干的?”

“沒……沒有……”

突然,一道劃破夜空的驚雷,照亮了整個夜空,緊接著,尸體坑里的一個尸體動了。

那是一具無頭的尸體,他的手上抱著一個頭顱,搖搖擺擺的站起來。

“噩夢開始了。”那個被無頭尸體抱著的頭顱,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這個詭異的景象,讓公輸悼和所有的殺手都炸毛。

他們從未見到如此可怕的一幕,他們完全不明白,到底生了什么事。

難道是中了魔毒?

不對,變成了魔尸的人,只要被斬下頭顱,就會直接死掉,這具尸體明顯已經沒有了頭顱,而且就算是變成了魔尸,也不可能開口說話。

那個頭顱說完話,尸體便噗的一聲撲倒,再沒有一絲動靜。

漫長的寂靜,所有人都沒有開口,因為他們全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幕。

一直過了很長時間,公輸悼才轉動著僵硬的脖子:“你們……你們剛才都看到了吧?你們看到了那具尸體在說話了吧?不是我一個人看到的吧?”

突然,公輸悼看到站在最后面的那個手下,他在做著一個怪異的舉動。

他用刀割自己的脖子,公輸悼猛的怒吼道:“你在做什么?”

那個人抬起頭,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噩夢開始了,這是第一個!”

這個人話沒說完,已經把自己的腦袋割下來了,可是卻還提在手中:“每個時辰兩個人,希望你們能有一個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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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6 22:34:51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一百九十七章死亡狂潮
公輸悼不明白,所有人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第一個人死掉的時候,已經發出的警告。

雖然所有人都感覺到詭異,可是每個人都覺得,只要悉心防備,還是可以避開死亡的。

然后是第二個人的死亡!

公輸悼身邊的親信,毫無征兆的暴斃。

然后是鬧心的一個晚上開始了,公輸悼和所有的手下在第二天的時候,發現有十幾個人暴斃了。

可怕的傳言甚囂塵上,所有人都知道了那個傳言。

他們都是白水家訓練出來的死士,他們都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

可是他們理想狀態是死在敵人的手中,卻不是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

公輸悼做了很多的防備,可是依然無法阻止死亡。

雖然這種情況非常的詭異,可是公輸悼相信,這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公輸悼知道,這個人一定就是白水滄彌的底牌。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阻止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家伙既然沒有正面交鋒,那對方的實力應該不足以將自己的人全部消滅,只能偷偷摸摸的殺人。”公輸悼心中猜測著。

對了,白水滄彌在家里的時候,一直都是寬厚待人,所以家里的下人都很尊敬她。

如果自己以山雷和白水東的性命相要挾,白水滄彌應該會妥協吧。

公輸悼對自己的計劃還是挺有信心的,立刻讓手下去把山雷和白水東帶過來。

兩人都不知道昨晚的事情,被帶到公輸悼面前的時候,心中猜測著是不是又想從他們的身上打聽什么消息。

山雷和白水東是被關在一起的,所以昨晚白水東教了山雷許多事情。

山雷也知道自己因為沖動,泄漏了許多消息。

所以白水東告誡他,最好的辦法就是少開口,或者干脆就不開口。

只要不開口,那么公輸悼就什么消息都得不到。

山雷也很有信心,信誓旦旦的看著公輸悼。他覺得今天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表現,讓白水東看看,自己也懂得應付公輸悼。

不過,白水東發現今天的氣氛與昨天不同。

這個不大的房間里。居然塞了這么多人。

白水東不由得有些鄙視公輸悼,自己二人都被鎖住了,用得著這么如臨大敵的姿態嗎?

“白水東,我承認白水滄彌的底牌,的確很嚇人。難怪你的態度那么強硬。”

白水東心中詫異,他聽不明白公輸悼話里的意思。

難道他是故意詐自己的嗎?

可惜,公輸悼如果知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話,也許會被氣死吧。

不過既然是公輸悼自己送上門的,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白水東嘴角一勾:“怎么?吃到苦頭了吧。”

“我要你寫一封信。”

“不好意思,我不識字。”白水東果斷的拒絕道。

“你找死!”公輸悼心中惱火,立刻就沉下臉色:“給他點顏色。”

站在白水東身邊的兩個死士,突然抓住自己的脖子,開始使勁的掐著自己的脖子。

“你們干什么?”公輸悼心頭一顫,他發現那個怪異的事情又發生了。

這兩個手下又出現了自殺的現象。可是他卻什么都阻止不了。

白水東和山雷也被這情況唬住了,這算什么?

他們自殘,以此來告訴自己,他們很殘忍嗎?

一聲清脆的聲響傳來,那兩人把自己的脖子扭斷了,尸體噗通的撲倒在白水東和山雷的身邊。

公輸悼憤然起身,憤怒的看著白水東和山雷。

“白水滄彌,你不要太過分!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他們嗎?”

白水東和山雷更加的困惑,這兩人明明是自殺了,怎么這筆帳也要算在自己的主母頭上?

而且他在這里說話。難道能傳的到主母的耳朵里嗎?

“你要是再敢殺我一個人,我就立刻殺了他們!”公輸悼怒吼道。

突然,站在旁邊人群里的兩個死士,毫無征兆的提起刀鋒。在自己的脖子上重重的一抹,尸體倒在地上。

“東哥……他們這是干什么?”山雷小聲的嘀咕著。

白水東也被弄的懵逼了,他是真的傻眼了,別說山雷了,他自己也搞不明白。

公輸悼這是在嚇唬自己?

“白水滄彌!算你狠!殺了他們!給我殺掉他們兩個,我就不信……”

就在公輸悼一聲令下之時。所有的死士同時拿出刀,他們沒有去看向白水東和山雷,而是朝著自己的脖子抹去。

這房間里幾十個死士,在轉眼之間,全部死絕了。

只有三個人還活著,公輸悼、白水東和山雷。

可是三人全都被這一幕嚇到了,就算是白水東和山雷,都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突然,房門被推開了,又是一個無頭尸體,他的手里捧著一個頭顱走了進來。

“好玩吧?噩夢的滋味如何?”

公輸悼的手腳冰冷,明知道是敵人搞的鬼,可是未知與絕望,還是讓他感到了恐懼。

公輸悼咬著牙,他很想現在就殺了白水東和山雷,可是他沒有那個勇氣,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還有令人絕望的恐懼。

“你到底是什么人!?”公輸悼咆哮道。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要殺你易如反掌。”

“放屁,有種就滾出來!”

公輸悼放出了自己的幻獸,公輸悼可是地品高手,他的幻獸也是稀少的白毛獸。

白毛獸可穿過任何的物體,只有能量攻擊才能夠擊傷它,不過因為快絕的速度,所以即便有敵人擁有能量屬性的攻擊,也很難捕捉到白毛獸的位置。

而白毛獸最為強大的一點就是,它的白色體毛就脫離飄蕩在空氣中,這些白色體毛一旦脫落,就會因為能量攻擊而引發爆炸。

也就是說,一旦敵人采取能量攻擊,那么這些圍繞在敵人周圍的白色體毛就會發生連鎖的爆炸。

“出來啊,和我堂堂正正的打一架!我不怕你!我不怕你……”

“是嗎?你真的不怕我?”

公輸悼發現自己的雙手無法控制,他終于知道了自己的那些手下為什么會自殺了。

他們并不是自殺,他們是被人控制了身體。

公輸悼開始掐住自己的脖子,那種野蠻又無跡可尋的力量,讓公輸悼感覺到了絕望。

公輸悼只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窒息的失去知覺,可是又什么都做不了。

突然,公輸悼突然發現那個看不見的控制力消失了,公輸悼連忙放下手,身體卻是虛脫的跪在地上,不斷的喘息著,劫后余生的慶幸,還有未知力量所帶來的恐懼,讓我完全不知道應該怎么辦。

“哈哈……好玩吧?是不是很好玩……”

那個無頭尸體舉著頭顱,那個頭顱在發出毛骨悚然的笑聲。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這個怪物……”公輸悼鼓起勇氣,命令白毛獸攻擊那個尸體。

白毛獸轉瞬間就將那個尸體撕成碎片,就連那個頭顱也被拍碎。

可是那個尸體剛剛處理掉,一旁的一個尸體卻站了起來,快要扭斷的脖子掛著腦袋,脖子上還在滲著血。

“你都找不到我,怎么殺我?而我要殺你,卻是輕而易舉。”

那具尸體突然將手中的刀投擲向公輸悼,公輸悼一時沒躲開,手上被開了一道口子。

公輸悼被嚇慘了,白水東和山雷同樣被嚇得不輕。

特別是白水東,他非常清楚,這根本就不是白水滄彌的底牌。

如果白水滄彌有這種可怕的底牌,他們怎么可能落到這地步?

他實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幻獸,什么能力可以讓人自殺,然后尸體還能復活,而且還會待為傳達那個人的聲音。

這絕對是禁忌一般的力量,單單是想一想,都讓人不寒而栗。

“我認輸……我認輸了……我退出白水家的紛爭……或者……我我可以加入白水滄彌的這邊。”公輸悼終于放棄了對抗,他實在是被折磨的快瘋了,不是**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折磨。

這個看不見的家伙,實在是太可怕了,也太變態了,簡直就是一個怪物!

一個性格扭曲的怪物……

“不,不好。”

“為什么?難道你不明白,我只要效忠白水滄彌,那么局勢就能夠逆轉。”

“因為我討厭你……討厭你們這些人,我要把你們都殺掉,然后將你們的頭顱放在這個村莊的村民墓前,你們誰也逃不掉。”

“你……你是這個村子的人?”

“不是,不過那又如何,我就是討厭你們!”

公輸悼目光閃爍著,沒有再和那個‘人’交流,走出房間。

自己的手下此刻都集中在門外,雖然沒有人說話,可是公輸悼看的出來,他們的眼中閃爍著的恐懼之色。

他們本是死士,可是如今卻在恐懼死亡。

而這一切全都來自那個怪物,那個看不見的怪物。

公輸悼目光一閃,大聲下令道:“所有人聽命!逃,用你們所有的力量,逃離這里……分散的逃脫。”

公輸悼希望,這些手下能夠幫他吸引那個怪物的注意,然后給他創造逃跑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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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6 22:35:14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一百九十八章身心的毀滅

公輸悼開始后悔自己所下達的命令,這個命令就像是讓他的手下去死一樣。

當那些死士散開的瞬間,死亡之花也在瞬間綻放了。

幾個最先移動的死士,身體突然扭曲成麻花,然后又有幾個身體被切片。

幾個人的嘴里開始往外噴血,大量的血。

還有幾個人的身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就像是有什么重物在錘擊敲碎他們的骨骼。

又或者突然自然起來,又或者<是窒息而死。

還有的人則是被什么東西吸住了一樣,身體不斷的被某個奇點吞噬。

這里就像是在演示死亡的百科全書,無數種殘忍的死亡方式,在這里上演著。

而那些死士的尸體漸漸的化為沙礫,隨風飄揚散去,沒有留下一點點的痕跡。

這種可怕的景象,只持續了幾十息的時間,所有的死士已經全都死絕了。

只剩下公輸悼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整個村莊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在公輸悼的眼前,仿佛出現了他第一次來到這個村莊時候的景象。

樸實的村民在田野間勞作,孩童在溪邊玩耍嬉鬧,幾只村狗在追逐,一個老人上前來問他是否要休息。

可是轉瞬間,所有的景象全部湮滅,只有一具具的尸體在向著他靠近。

公輸悼知道這些都只是幻象,可是他忍不住恐懼起來,又后悔起來。

自己為什么要殺光那些村民,他們只是不相關的人而已,他們根本就與外界沒什么接觸,更不可能泄漏消息。

公輸悼后悔的是自己的決定而招致的災難,而不是因為殺人而犯下的罪孽。

那個怪物太多管閑事了。那些人與他有什么關系。

轉眼之間,將三百多個死士殘忍屠殺,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人該做的事情,能做的到的事情。

他根本就不應該去憐憫一群普通人!

遠遠的過來兩個人,公輸悼認出了其中一個人是白水滄彌。

她的身邊還有一個孩童,一個看起來年紀很小的男孩。

白水滄彌的眉頭緊鎖。她知道白晨的實力很強,不過這樣的接近這樣,并不是明智的選擇,畢竟白水東和山雷還是對方的手中。

可是,讓她感到疑惑的是,這里一個人都沒有。

不,有一個人……

白水滄彌看到了公輸悼,可是除了公輸悼之外,這里沒其他人。

難道公輸悼知道自己要來?

“石頭。這里發生了什么?”

“一場噩夢,一場屬于這里村民的噩夢,還有兇手的噩夢。”

白晨淡然說道,白水滄彌不明白白晨的意思。

白水滄彌知道公輸悼,公輸悼曾經是一個很強的殺手,不過后來被招來到白水家,一直受到重用,而且還由他培養不少死士。這些死士也一直都是由公輸悼統領。

昨晚畫師堯帶的那些殺手,就是公輸悼的手下。

可是為什么這里一個死士都沒有?

也不見畫師堯。難道畫師堯把人都帶走,又去執行什么任務了嗎?

白水滄彌心中雖然驚疑,不過也稍稍的松了口氣。

只要這個小孩在身邊,面對區區一個公輸悼,還是不成問題的。

白水滄彌還不知道,此刻的公輸悼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戰斗力。

他早就已經被嚇破膽了。雙腿發軟的站在原地。

他甚至不敢動一個腳步,他怕自己只要動一下,也會如那些死士一樣慘死。

白水滄彌和白晨到公輸悼的面前之時,公輸悼還是沒任何的反應,只是用怨恨的目光看著白水滄彌。

白晨直接從公輸悼的身邊過去。推開后面的門:“白水東和山雷就在里面。”

白水滄彌從打開的房門看到了白水東和山雷,她疑惑的看著白晨:“石頭,你怎么知道他們在里面?公輸悼怎么了?”

“他,他做了一場噩夢。”白晨微笑的說道。

公輸悼一個冷顫,驚疑的看向白晨。

“是你?是你?你就是那個怪物?”公輸悼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孩子,這個看起來不過五六歲的孩子。

“怎么?是不是看到我真實的年齡感到很意外?”

“石頭,你對他做了什么?不對……你一直都沒離開我的身邊,你什么時候有時間……”

“這就是強者與弱者之間的區別,而我的強大,是你所無法理解的,我想這位公輸悼先生,應該最為深刻的感受過了吧。”

“真的是你?”

公輸悼再次召喚出白毛獸,他仿佛看到了希望。

當未知的敵人出現在眼前后,他反而不再那么害怕了。

這小子只是背后搞鬼厲害,未必實戰就有多強!

至少公輸悼是這么認為的……

只是,白毛獸卻像是感受到了白晨的氣息,立刻就炸毛一樣,驚悚的退后幾步。

公輸悼也感受到了白毛獸所傳遞過來的驚恐,心神在瞬間混亂。

“你很有勇氣,面對我的時候,還敢動手。”

“小子,少虛張聲勢!”公輸悼似乎覺得自己的聲音只要大一點,就能鼓起勇氣。

可是白晨的笑容卻像是九幽里的魔王一般可怕,實在是無法明白,一個小孩子的笑容,為什么會如此的恐怖。

“你見證過許許多多的殺戮,你覺得哪種死亡,最恐怖?”

公輸悼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畫面,他發現所有的死亡都讓人感到恐懼。

“這樣吧,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三天之內,你能到大奧城,我就饒你一命。”

“三天!?”公輸悼的臉色變了變:“根本不可能……”

“我當然知道不可能,不過那又怎么樣?對了……我不允許你用任何的代步方式,只能用你的雙腿跑,如果你騎獸馬的話,我就讓獸馬把你吃掉,如果你坐馬車的話,我就讓馬車把你碾死,如果你讓人背著你,我就在你的身上壓一塊石頭。”

“你想耍我?我不會配合你的……”

“好吧……那我現在就殺了你。”

白晨的指頭指向天空,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陰影。

公輸悼抬頭一看,只見一個大山正覆蓋在他的頭頂上,并且在緩慢的落下著。

那巨大的山體,散發著無窮的壓迫感。

就算是白水滄彌都感覺到了恐懼,自己到底在向什么請求幫助?

“等等……等等……我接受……我接受你的提議……”

“那還不跑!如果一刻鐘內,你無法逃出這座山的范圍,那么你就永遠的留在這座山下吧。”

公輸悼拔腿就跑,白晨看著公輸悼的背影,嘴角勾勒出一絲弧線。

“把人放出來,我們該離開了。”

“石頭,你確定公輸悼不會逃走?”

“他逃不走,也不敢逃走,因為他是個膽小鬼,他不敢去冒險。”

是啊,他不敢冒險。

可是就算換做自己,恐怕也會和公輸悼一樣。

公輸悼有一句話說的沒錯,這小子是個怪物,不折不扣的怪物。

白水滄彌進入屋內的時候,看到山雷和白水東,連忙上去打開鎖鏈。

“主母,您怎么來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跟我來吧。”白水滄彌臉色凝重的說道。

兩人出了屋子,看到了屋外的白晨,白水東驚訝的叫道:“石頭,你也來了?”

“石頭,你們認識石頭?”山雷更加的驚訝。

白水東詫異的看著山雷:“我們當然認識,反而是你,你為什么認識石頭?”

“石頭就是給我安裝金屬手臂的人啊,難道你們不知道?”

對于山雷的回答,白水東和白水滄彌的反應截然相反。

白水滄彌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只有白水東還被蒙在鼓里。

“石頭,你真的是寸頭山小神醫?”

“是我。”

“可是……這……這……我聽山雷說,你身邊還有一個女的。”

“我放她出去玩了,就在遇到你們之前。”

白水東的臉色古怪,半天也反應不過來,這是天意嗎?

“主母,我剛才看到那些死士突然自殺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公輸悼呢?還有其他的死士呢?”

白水滄彌看向白晨:“你們問石頭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里發生的事情。”

“石頭?這件事與石頭有什么關系?”

“石頭,那些事情是你干的?那些人是你殺的?”

“是我殺的。”白晨點點頭。

“石頭,你都殺了什么人?你不是一直與我在一起嗎?”

“所有人,除了那個公輸悼之外的所有人,全都死了。”

“那他們的尸體呢?”

“化為塵土了,這里這么好的環境,留著那些尸體,實在是有礙觀瞻。”

白晨走在最前頭:“好了,我們該出發了,我可是對你們白水家的那枚幻獸卵很期待,希望不會讓我失望。”

“石頭,我聽說你與四皇有過一戰,你們為什么會發生沖突?”

“哦……因為有人找死……”

白晨隨口將他與狩獵會的恩怨簡單的說了一遍,三人卻聽的瞠目結舌。

不過再一想到這個小子惡劣的性格,也就了然了。

當初在荒野的古堡中,他就對自己的領地有著非常強烈的占有欲。

只要沒有得到他認可的人踏足古堡以及周邊的領地,必然會遭到他的驅逐,甚至是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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