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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天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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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漢寶】移動藏經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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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14 23:49:31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七百七十三章新月

“你和我都明白,誓言是這世界上,最不可靠的東西。”白晨笑著搖了搖頭,腳步突然頓住:“我們到了。”

“就是這里嗎?”

“就是這里了。”

眾魔女看到眼前的不毛之地,說實話是非常的失望,這里雖然距離縣城并不算遠,卻也不算近。

如果可以,她們更愿意住在那座繁華的城市里。

當然了,她們很清楚,自己現在并沒有提出要求的權力。

現在的她們,能夠有一個棲身之所,已經非常滿足了。

至少,暫時來說她們不需要為自己的生命安全感到擔憂,而不是如她們在歐洲的時候,每天提心吊膽,時時刻刻都要防備著。

白晨抬起手,地面開始了蠕動,塵土開始被分解重組。

這是白晨最擅長的東西,塑造一個東西。

在白晨的眼里,房子也只是一個東西,只是個頭較大一些而已。

可是,在眾魔女的眼中,卻是充滿了震撼。

這就是神靈的力量嗎?

一座宏偉的建筑在她們的眼前平地而起,不過這個建筑的造型,不止是壯觀那么簡單,同時還非常的符合魔女的教義,新月。

整個建筑完全的銀白色的,外表是白色的玻璃覆蓋,放置在地上,就像是一個新月。

魔女會的歷史,就是一個悲慘的屠殺歷史,她們被不斷的迫害,不斷的被屠殺。

她們甚至是居無定所,沒有一個統一的聚集地。

可是現在她們有了,眼前的這個新月,就是她們的圣地。

她們可以感受到,這個新月圣地正在散著某種力量,與她們體內的魔力產生共鳴。

曾經,她們認為自己是被神所詛咒的一群人。

可是現在,她們卻相信,她們是幸運的,至少比起過去的祖先,她們太幸運了。

她們找到了自己的神靈,一個愿意庇護她們的神靈。

“百姓并不一定能夠接受你們表現的太詭異,所以你們要想展自己,先就要學會包裝自己。”

“包裝?什么是包裝?”

“可以解釋成偽裝,比如說你們臉上的這些印紋,你們并不一定要將印紋紋在臉上,還有需要更美觀一些,讓人不會反感與害怕你們,你們可以在教義中做出一些修改,更符合東方人的習慣,與東方的道家神靈聯系在一起,這一點你們可以學習一下佛教,他們就做的很好。”

“偉大的神靈,請您賜予魔女會的教典。”門薩誠摯的看著白晨。

眼前的這個神靈,就是她們現在最為相信的人,如果由一個神來編撰她們的教典,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人信服的東西嗎?

“這個倒是不難,你們可以把你們的禁忌告訴我,我對你們的禁忌了解的不多,到時候如果冒犯了你們反而不好。”

“偉大的神靈,您的一切旨意都是對的,而且您說的對,我們既然要在這片土地上繁衍延續,就需要適應這片土地的規則,所以一些不合時宜的禁忌,我們可以修改。”

門薩想的很清楚,對她們來說,這里的一切都太美好了,特別是這里的神靈,甚至還賜予了她們福恩,這是她們意想不到的。

她們只覺得這里才是她們苦苦追尋的家園,自己與同胞數百年的逃亡,到底有什么意義?

如果早知道這里的神靈愿意接納她們,她們會在第一時間來到這里。

當然了,她們能夠來到這里,也沒有那么容易。

因為在歐洲關于東方的記載實在是太少了,只有稀少的關于東方的記載。

只知道這里是一個非常強大而且神秘的國度,她們在海上漂泊了數年,卻一直找不到正確的航向。

甚至為了生存下來,不得不利用魔女的秘法,讓自己只保留下心臟。

心臟是魔女的弱點,只有破壞心臟,才能殺死魔女。

同時她們也是脆弱的,因為再強大的魔女也無法強化自己的心臟,一個普通人拿著一根樹枝,就能刺穿她們的心臟。

如果不是遇到白晨,恐怕她們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機會蘇醒過來。

畢竟在那種狀態下,她們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偉大的神靈,還有一件事需要向您稟報。”

“嗯?什么事?”

“我的一個同胞,曾經勾引過一個教廷的大祭司,從他的口中得知了,教廷在這十年來,曾經數次的派遣傳教士,前來東方這邊,有走6路也有走水路,卻不知道教廷的人現在何處,他們一向將東方視作異教徒的地盤,如今派遣傳教士過來,很可能……”

白晨瞇起眼睛:“奇怪,我怎么不知道他們已經來了?”

“他們會不會故意隱藏起來?”

“他們應該不知道我的態度,為什么要藏起來?”

“除非……除非他們本身的意圖就不懷好意,他們擔心如果他們做的某些事情生了,會懷疑到他們的頭上。”門薩當然是以最惡毒的想法去揣測教廷,不過卻也提醒了白晨。

白晨眼中兇光一閃而過:“真是有勇氣,我都還沒找到他們的頭上,他們就敢在我的頭上拉shi了。”

“神靈,如果只是這些傳教士的話,我們魔女會倒是能幫您將他們找出來。”

“你們初來乍到,對這里人生地不熟,如何幫我找人?”

“神靈,雖然我們對新的家園很陌生,可是我們卻很熟悉最大的敵人,我們了解他們的習慣,他們的意圖,乃至于他們的手段,請給我們更多的信任,我們會證明給您看的。”

“好,那就有勞你們了。”

“能夠為您效勞,是我們的榮幸。”

“這里就是你們的領地了,在這里你們可以做大部分的事情。”

在交代完成之后,白晨就離開了。

門薩帶著自己的同胞,想要進入新月內。

可是她們卻現,白晨并沒有告訴她們,如何進入新月。

“額……會長,我們現在怎么辦?”

一群魔女站在新月前,居然不知道如何‘回家’,這就有些尷尬了。

“要不我們去找那位東方神靈,問清楚?”門薩遲疑的看著眾人。

“我覺得這是神靈給我們的考驗,如果我們這么快的前去請求,恐怕會讓他失望,要不我們再研究研究?”

“你說的對。”門薩也不想立刻就找白晨去。

突然,門薩看了眼手上的完美寶石,心中一動:“會不會是用這顆完美寶石?”

門薩試著用完美寶石去接近新月的墻面,下一刻新月的墻面打開了一個缺口。

“果然是這樣!太好了……”眾人看到可以進入新月了,個個都是歡欣鼓舞。

同時也對這個建筑充滿了好奇,這是神靈的杰作,肯定有不凡的地方。

眾人在進入了新月內部后,完美寶石突然化作無數道的七彩光輝,就像是小精靈一般,在黑暗之中飛舞著,照亮了整個空間。

所有人都被這奇妙的景象驚呆了,哪怕是最有想象力的人,都無法形容出這么驚艷的景象。

“太漂亮了……太完美了……”

“這就像是夢境一般……”

當那些光輝不再飛舞的時候,懸空停下,懸掛在上方,整個空間就像是蒼穹一般,那些光輝則是星辰一樣。

“不知道最上面是什么樣的。”門薩輕聲說道。

突然,在她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空間門,所有人都是愣了一下,不明白這個空間門怎么會突然出現。

門薩鼓起勇氣,踏入空間門內,卻現自己下一瞬已經出現在了新月的頂端平臺上。

神奇!實在是太神奇了……

眾魔女跟在后面,一個個的踏出空間門,全都出驚嘆的聲音。

“會長,看來這里可以憑著我們的意識去往新月的每一個角落。”

門薩點點頭,她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所以她還想嘗試一下。

“去休息區。”門薩的話音剛落,又一個空間門出現。

她們踏入空間門后,就來到了新月的中層區域,不過從玻璃墻面,她們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

這里分了幾十個房間,全部都是用玻璃隔離的,而這里的環境,也讓她們嘆為觀止。

甚至還有一些讓她們分辨不出,到底是機器還是魔法儀器,有個東西里面居然有人和聲音出現。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就算是歐洲最有權力的那些人,都無法享受到這樣的環境。

“我已經愛上了這里。”

“薩拉,你這個蕩婦,你對什么都會表現出自己的**,不過這里可是東方,他們在這方面可是非常嚴苛的,你最好收斂起你的思想,我可不想因為你,而讓別人對我們魔女會產生什么不好的想法。”

“我說的是實話,如果神靈需要我為他獻身,我會非常樂意的。”

“神靈可不會看上你。”

女人的天性就是爭吵,不過她們對于這個難得的機會卻尤為珍惜,即便是再任性的魔女,也不敢去挑釁神靈的威嚴。

不多時,她們就已經熟悉了新月的大部分區域,而最讓她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里還通向一個神秘的密境,她們在打開空間門的瞬間,就感覺到那扇門后面涌來的可怕氣息,沒有人敢進入那個區域內,不過可以肯定,既然神靈留下這個區域,那么必然有其特別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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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七百七十四章各懷鬼胎

昆侖,現如今的昆侖,依然是正道魁,可是卻再也沒有過去的那種風光。

因為武則天所推行的新政,讓各大教派都得到了極大的展,唯獨與武則天不合的昆侖,一直都是反對這個政策,導致昆侖遲了多年才開始展。

可是慢一步就等于是步步慢,雖然昆侖很有底蘊,可是其他門派跑的也不慢。

這就像是現代的時候,一些公司先占據了用戶,其他公司再想進入這個領域,就算再如何的財大氣粗,恐怕也很難搶奪用戶。

這也導致昆侖的影響力進一步的下降,這樣的結果,自然更加讓昆侖不滿。

原本他們就對新政不滿,再沒撈到好處,看著其他教派不斷的壯大,以至于他們已經把怨氣完全的怪罪在武則天的頭上。

就在數年之前,昆侖掌教金靈真人認識了一群外族人。

從某種程度上他們算是同行,從那些人的口中,金靈真人聽說了,在西方大大小小幾十個國家,只有一個宗教,并且就連皇權都臣服于神權。

這讓金靈真人非常的心動,他也想要成為中原,乃至整個天下獨一無二的教派,而不是如今這樣,與三教九流分食利益。

可是,只要有武則天在,那么這個政策就不會動搖。

并且隨著新政的實施,如今的中原已經日漸強大,金靈真人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百姓與過去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同。

在過去,金靈真人從來不會在意平頭百姓對昆侖的印象。

因為昆侖從來不是那些百姓能夠臆測的,昆侖高高在上俯瞰蒼生。

可是現如今,卻不再有人理會昆侖。

你昆侖再牛逼也沒用,我又不信奉你昆侖的神仙。

再說了,你昆侖的神仙,其他教派也有,為什么非得拜你昆侖?

雖說如今的各大教派崛起,可是中原的神系體系卻很統一,并沒有太大的紛爭,你拜你的神,我供我的仙。

有時候你供奉這個神仙,我也供奉這個神仙,所以昆侖連最后一點優勢都失去了。

當百姓不再接受昆侖的時候,金靈真人終于感受到被人冷漠的滋味。

這更是昆侖所無法接受的,如今昆侖這個正道魁的稱號,也只是名不副實的虛名而已。

在過去的時候,昆侖號施令,玄門正宗莫敢不從。

現如今昆侖就算是喊破嗓門,估計也沒人聽他們多說一句話。

用其他門派的話說,我一秒鐘幾百萬上下,有時間跟你墨跡。

而最讓金靈真人怒不可遏的是,在昆侖山脈附近有一個叫做天音教的隱門,自從新政展開之后,就急的展壯大,掠奪原本屬于昆侖的信徒百姓。

這自然是引起昆侖上下的義憤填膺,他們覺得,這些信徒都應該是屬于他們的。

區區一個天音教,而且還是隱門,怎敢在他們的口中奪食。

可是當時的天音教已經非常壯大,昆侖如果硬拼的話,自己也要蒙受不小的損失。

所以金靈真人便聯系了所有的玄門正宗的教派,宣傳天音教為邪門歪道,要求聯合眾多玄門教派,一起滅掉天音教。

結果,那些叫的上名號的玄門正宗居然一個都沒有來,倒是來了幾個小小的教派,全部都是個位數門徒的,這些教派倒好,正事還沒干,就先和昆侖爭奪起聯軍盟主之職。

如果是那些玄門正宗的人與昆侖爭奪也就罷了,偏偏卻是這些烏合之眾,那時候的昆侖只覺得掉份,這是**裸的打臉。

最終的結果就是,天音教沒滅掉,昆侖自己顏面盡失。

這件事也是點燃昆侖怒火的導火索,他們終于明白了,如今的玄門正宗已經沒有人聽從他們的號令,而隱門也不再有誰會畏懼昆侖。

金靈真人也想明白了,長此以往下去,昆侖早晚會衰敗,他選擇了反抗武則天。

當然了,和武則天剛正面是非常愚蠢的行為。

武則天如今占據著天下大義,不管是玄門正宗還是隱門,都聲稱武則天為千古圣帝。

武則天一聲令下,昆侖便要被夷為平地。

所以金靈真人選擇與那些金碧眼的佛郎機人合作,要想重回昆侖的巔峰時代,那就必須先動搖武則天的根基,而動搖武則天的根基,并不算很難。

畢竟禍害天下,誰不會做?

而且他們在暗,武則天在明。

只要做的干凈一點,武則天便是想找證據也找不到。

“安德烈,你們的計劃進行的怎么樣了?”金靈真人掃了眼眼前的教廷大祭司安德烈。

他不喜歡安德烈,因為他知道安德烈在利用他。

可是他又何嘗不是在利用安德烈呢?

不過,他們有著同一個目的,那就是讓天下大亂。

“我們這邊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可是就在最近,我感覺到一股龐大的邪惡氣息,從西方過來,她們已經來到了這片土地上,我需要你幫我將她們找出來,我要用圣光的力量,將她們徹底的凈化。”

邪惡?在金靈真人的眼中,沒有人比安德烈更加邪惡的。

與安德烈合作了這么多年,聽著安德烈口中說出一個個歹毒的計策,金靈真人可謂是大開眼界。

不過他越是惡毒,自己就越是滿意。

等到昆侖重臨天下之巔后,自己就拿他祭旗,把所有的黑鍋都推到他的頭上。

“你說的邪惡氣息是什么人?”

“她們是一群女人,她們擁有著強大的黑魔法,她們散播恐懼與瘟疫,她們是罪惡的根源,所以絕對不能留她們在人世間,在西方諸國,她們被我們教廷不斷的追殺,已經無處容身,卻沒想到,她們居然跑到了東方。”

“這是小問題。”

“不是小問題,她們必須死!”安德烈的眼中閃爍著濃濃的殺意。

絕對不能讓她們活著,她們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如果自己的事情傳到了教廷里的話,必然會受到制裁。

雖然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教廷里很多人都做過,可是這事情畢竟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如果被宣揚出去,影響到教廷的名譽,教廷也不會再保護自己。

“怎么找到她們?”金靈真人問道。

安德烈拿出一顆黑色心臟,這個黑色心臟被裝在一個精致的玻璃盒子內,在黑色心臟上被刺穿密密麻麻的細針。

“這是災厄大魔女的心臟,她是教廷兩百年前的戰利品,她擁有著當時,最為強大的魔力,她能夠感受到每一個魔女的位置,只要帶著這個心臟,就能找到其他的魔女,”

金靈真人接過盒子,就算隔著這個水晶盒子,他依然感覺的到,這里面所散著的恐怖氣息,這個心臟的主人,修為絕對不在自己之下。

教廷居然能夠將這么強大的存在擊殺,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他們。

必須對他們更加小心一些,不然的話,誰知道他們有沒有針對自己的什么后手。

“飛羽、龍玲,你們兩個帶上這個東西,去把安德烈先生說的魔女找出來。”

“弟子領命。”

金靈真人身邊的這對年輕男女,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出頭,實際上他們已經過五十歲了,不過是用秘法保持著容顏不老。

他們是金靈真人的最小兩個弟子,可是又是天賦、修為最高的兩個。

他們也是金靈真人最信任的兩個弟子,不是因為他們與金靈真人有多親近,而是因為他們的手段。

如果不知道他們身份的人,恐怕都會以為他們是隱門中人。

而且兩人又有奇寶在身,又擅于合擊之術,就算是大門大派的前輩,都未必斗得過他二人。

兩人出了大殿,便是一個縱身,騰空而去。

安德烈看著兩人遠去的身影,眼中露出一絲羨慕。

“真人的弟子,當真了不得啊,我們教廷就沒有這般御空飛行的魔法。”

金靈真人輕輕的哼了一聲,嘴角露出一絲得意之色。

教廷?那種蠻夷之地的教會,能有什么傳承?

更何況是與昆侖相比,昆侖可是仙家傳承至今,那些所謂的佛、道,在他的眼里,也不過是跳梁小丑,怎會將一個蠻夷教會放在眼里。

安德烈與金靈真人合作了數年之久,自然知道金靈真人這表情所表達的意思。

不過他也是故意說出這番話,就是讓金靈真人麻痹。

中原各門各派的法術,的確有獨到之處,可是他們教廷也不是浪得虛名的。

能夠統治歐洲大6上千年的時間,可不是靠著嘴皮子,自然也是有一些真才實學。

也許必不上中原的百花齊放,可是如果說只是區區一個昆侖的話,那也是有幾分自信心的。

安德烈的這句話里,也是他內心的想法,只不過卻非羨慕,而是貪念。

這昆侖寶物眾多,待到他日,自己的計劃成功之后,這昆侖的寶物便是自己獨享。

到時候自己回到教廷,就算是爭奪教宗之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安德烈有如此陰暗的想法,金靈真人也不見的就比安德烈光明多少,他們不過是各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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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14 23:50:06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七百七十五章不速之客?

“會長,外面來了幾個人,他們說他們是金龍教的人,想要與我們聯盟。”

門薩看著屬下有些愣,聯盟?

這在過去幾乎是不敢想象的,所有的勢力對她們都只有利用,而且是利用完就扔,仿佛與她們扯上一點關系,都會得病一樣。

她們就像是過街老鼠一樣,所有人都對她們窮追猛打。

她們的字典里沒有聯盟這個詞,可是在她們來到這里不久,居然就有人找過來,尋求與她們的聯盟。

“會長……”

“啊……”門薩回過神。

“您覺得怎么樣?”

“把他們帶進來,我與他們談一談,如果適合,聯盟也不是不可以。”

金龍教的代表是一個女人,她的身邊還跟著幾個人,門薩主動打招呼:“你好,請問如何稱呼?”

“我是金龍教的教主金嬌,閣下如何稱呼?”

“魔女會會長門薩。”

雙方對對方的第一印象都還不錯,金嬌看著這里的環境,感慨的說道:“門薩會長真是神通廣大,居然在如此短的時間,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建立起這樣一座宏偉的宮殿。”

“金教主說笑了,這是蒙的神靈的恩賜,我們可沒這么大的能耐。”

金嬌雖然是修行者,卻不信什么神仙之類的事情。

對于門薩的話,只當作是謙虛。

“魔女會是從西方過來的吧?”

“是的。”

“我們金龍教剛剛成立不久,信奉的是天道,供奉的是玉皇大帝,敢問貴教所信奉的是西方哪位神靈?”

“我們信奉的是東方的神靈,我們在西方遭受了壓迫,在魔女會最危難的時刻,一位來自東方的神靈拯救了我們,并且為我們指明了道路,所以我們才來到了東方,并且找到了這座東方神靈留下的宮殿,我們信奉的是那位神靈。”

對于門薩的回答,金嬌并沒有太過意外,從門薩的回答里,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門薩是打算把教義進行中原化的意圖。

這也是外來的教義最常見的手段,比如說去年進入中原的拜火教,也已經把教義做了修改,甚至與波斯的總教切斷了聯系。

所以門薩做出這樣的回答,也就見怪不怪了。

“不知道我能否知道那位神靈的名諱?”

“我們也不知道那位神靈的名字,那位神靈面如玉冠,身上仙氣繚繞,頭頂星辰,腳踏祥云,只是一指便將我們的敵人殲滅,再一指就劈開汪洋大海,為我們開辟了一條來到東方的道路,雖然我們來到這里后,并未見到那位神靈,可是我們依然能夠感受到神靈對我們的指引,所以我們建立起了神靈的神像,給這位神靈取名為‘無名氏’。”

“原來如此,那位神靈的神通的確是讓人敬畏,在下愿意在金龍教總教也分立一個神殿,為這位神靈立一尊神像,供世人供奉,傳播他的神威功德,不知道可否?”

門薩當然知道,這其實就是聯盟,我供奉你的神靈,你也供奉我的神靈。

“當然,能夠讓更多人知道無名氏的事跡,這也是一件無量功德。”門薩頓了頓又道:“在下對中原文化非常向往,也對三清有所了解,知道玉皇大帝是道門神靈,想必無名氏也是道門神靈,所以說起來我們還算是一脈相承。”

門薩最近幾日,可是狠狠的惡補了一次中原的文化,特別是中原的神靈體系。

“這是自然,大道萬千,萬法歸宗,你我自然是一脈相承。”

“我也想在新月圣地中立一座玉帝行宮,以供奉玉帝。”

這也算是禮尚往來,雖然口頭上沒有達成什么實質性的承諾,可是這就已經是將雙方牢牢的聯系在一起。

雙方都為對方信奉的神靈建立了行宮,而且承認了對方神靈的身份,這就是說明雙方的神靈是一家人,而神靈都是一家人了,那么他們這些傳人信徒,自然也就是一家人了。

雖然門薩對于中原教派這種隱晦的表達方式還有些不適應,不過她還是很樂意去適應中原的規則的。

不過她還是很高興,得到了魔女會成立以來,第一個盟友。

就在這時候,一個魔女匆匆過來:“會長,長福縣縣長求見。”

“不好意思,金會長,我需要失陪一下。”

“無妨,正事要緊,不知道長福縣縣長找門薩會長有何貴干?”金嬌目光閃爍的看著門薩。

心中暗自揣測,看起來魔女會與長福縣縣長的關系非淺。

在現如今,能夠與朝廷直接有關系的教派,一般都是展的最好的。

就比如說佛門、道門的那幾個代表性教派,朝廷對他們尤為優厚。

其次就是與當地衙門的聯系,當地衙門多多少少也會給出不少的優厚待遇。

長福縣可不是普通的縣城,長福縣說是縣城,也就人口還達不到第一流城市的人口,其他方面與長安那種級別的都城已經差不了多少了。

金龍教落根長福縣,也多次想要與衙門聯絡聯絡感情,可惜都沒有什么太好的效果。

卻不曾想,這個魔女會居然與長福縣的縣長認識,而且看起來關系還相當不錯。

這也讓金嬌對魔女會更加看重,不過這些想法,金嬌都沒有表現出來。

“我與長福縣的縣長也算是認識,不如我們一起過去吧。”

“嗯。”門薩倒是沒想那么多,便同意了金嬌的要求。

李隆基坐在客廳里,白玉則是充滿好奇的四下觀望。

“真沒想到,除了眾仙館之外,居然還有另外一處能夠與眾仙館相比的建筑。”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李隆基對于突然出現的新月圣地,并沒有感到太過奇怪。

如果這事放在旁人的身上,或許會驚為天人。

可是對李隆基來說,卻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這個新月圣地毫無疑問,肯定是白晨的手段。

門薩和金嬌來到客廳,李隆基現幾天不見,門薩的身上已經沒有了第一次見面時候的那種詭異與恐怖的氣息,反而散著一種親近的氣息。

其實同樣一個人,只要態度生改變,氣質也會生改變。

其實門薩并未做什么改變,就是換了一套衣服,如今卻顯得有些平易近人。

“縣長大人,不知道您前來,門薩沒能遠迎,實在是抱歉。”門薩的語氣謙卑,完全是將自己放在一個下方的位置。

“門薩會長客氣了,其實這次來,我們是有求而來的。”

李隆基看了眼門薩身邊的金嬌:“真沒想到,金教主也在這里。”

“在下唐突跟隨門薩會長而來,還請縣長大人見諒。”

“無妨,又不是什么秘密,毋須自責。”李隆基淡然說道:“今日在港口以外二十里的地方,出現了一艘船,那艘船很像是門薩會長的那艘船,不過那艘船看起來更加殘破,像是經歷了一場極其慘烈的大戰,我們還現,那艘船上懸掛著一面旗幟,旗幟上的圖案是一個圓月,還有一個狼頭,我想這艘船會否與你們魔女會有關,所以特意前來咨詢一下。”

門薩聽到李隆基的話,眼中露出一絲驚愕:“是他們!?你們沒登船吧?”

“沒有,我感覺到那艘船上有一些給人不安的氣息,可是又不見人影,又是在海上,讓人登船實在是不安全,所以先過來與你們咨詢一下。”

“還好還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艘船的主人不是人。”

“不是人?”眾人都疑惑的看著門薩。

“在西方也與東方一樣,分了正邪兩大陣營的,不過不同于東方的是,中原有足夠的胸懷容納百川,西方的教廷不行,他們不但將我們魔女會視作邪惡陣營,同時還對我們進行追殺,甚至是屠殺,而除了我們魔女會之外,還有兩大種族,他們也被視作邪惡陣營的一員,并且我們都崇拜月亮,而我們魔女會的標志就是新月,另外兩個種族分別為滿月和月蝕,這兩個種族分別為狼人與吸血鬼,所以那艘船的主人很可能就是狼人,而那面旗幟就是狼人某個氏族的家族標志。”

“狼人?吸血鬼?”

“說起來這兩個種族都不是純正的人類,據傳狼人與吸血鬼,都是神靈的后裔,而且他們世代為敵,而且他們都是非常嗜殺的種族,所以……”

“這……你確定他們是懷揣著惡意來到這里的嗎?”李隆基遲疑的看著門薩。

“我也不確定,我只是告訴你們,我對他們的感官,當然了,如果他們是懷揣著惡意前來,我們魔女會愿意身先士卒,為長福縣而戰,為百姓而戰。”門薩表明著態度。

雖然同樣是來自西方的‘同胞’,可是魔女會和狼人,從來都不是朋友,他們曾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可是最終以狼人的背叛,讓這個關系徹底的惡化。

“先看看再說,如果他們真的帶著惡意而來,我也不介意讓他們嘗一嘗我的劍鋒。”白玉輕哼說道。

“我們金龍教也愿意為長福縣出一份力。”金嬌同樣抓住機會表態道。

“有兩位與兩教的幫助,我代表長福縣的百姓,多謝兩位。”

“我們也是長福縣的一份子,這件事自然是責無旁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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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14 23:50:20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lipo 於 2016-10-15 09:36 編輯

第兩千七百七十六章宿敵

“門薩會長,能與我們說說狼人與吸血鬼嗎?”

“當然,吸血鬼與狼人都有一個共性,他們喜歡咬人,被吸血鬼咬到的人,再被賦予一滴吸血鬼的血,就會將人轉化為他們的同類,他們管這個叫做初擁。

“那他們不是擁有無窮無盡的族人嗎?”金嬌皺了皺眉頭說道。

“當然是不可能的,他們還是有不少的弱點,比如說白天的時候,他們對于陽光就尤為敏感,甚至低級吸血鬼根本就無法面對陽光。”

門薩頓了頓又道:“其次就是,他們的初擁并不能無窮無限的,因為每一次的初擁都需要他們的一滴精血,而且每一次的轉化,都是比他們低級的吸血鬼,再有一點,他們的宿敵狼人不會允許吸血鬼無止盡的成長下去。”

“吸血鬼的始祖是該隱,根據西方的神話,該隱是人類始祖亞當夏娃的孩子,不過因為犯下了殘殺兄弟的罪名,所以被神靈詛咒,成為永生不死的怪物,還有另外一種傳聞,該隱是被鮮血惡魔莉莉絲引誘,喝下了惡魔之血,從而轉化為吸血鬼始祖的,而這也是吸血鬼內部所認可的傳說。”

“那么狼人呢?”

“狼人的來歷則有比較統一的口徑,他們源自于北歐的上古神靈,在北歐神話里有一只名為芬里厄的滅世魔狼,吞噬了所有的神靈,引了諸神的黃昏,而狼人就是芬里厄的后裔。”

“那么吸血鬼與狼人為什么會成為世仇?”

“因為我們魔女。”門薩回答道:“在這兩個種族出現之初,都曾經與我們魔女會有過聯系,也通過我們知道了彼此,而因為狼人與吸血鬼都需要我們,可是我們并沒有足夠的人數來提供他們足夠的幫助,只能幫他們其中一方,所以狼人與吸血鬼提出了決斗。”

“那么最后誰輸誰贏了?”

“吸血鬼輸了,狼人也沒有贏。”門薩回答道:“狼王單獨挑戰十三氏族的第一代吸血鬼,結果是以慘重的代價,殺死了狼王,他們每個人都為此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這應該算是吸血鬼贏了吧?雖然以十三個人聯手,可是勝利就是勝利,狼王既然同意了這樣的決斗,那么說明他對自己的實力太過自信了。”

“問題就在于,十三氏族的第一代吸血鬼并不是以光明正大的手段取勝的,他們在狼王的食物里放了狼尸草,并且以此取得了勝利,而在事后又被狼人知曉了這件事。”

“這些吸血鬼太卑鄙了吧?”白玉不滿的說道。

“這是關乎自己種族的利益,就相當于一場戰爭,戰爭是無所謂卑鄙與否的。”門薩說道。

除了白玉無法接受,其他人倒是對門薩的這句話頗為認可。

“還有一點,狼人并不如你們以為的那么光明正大,他們隨后便勾結了十三氏族的第二代,殺死了重傷的第一代,從此以后吸血鬼氏族就被冠上了弒父之名,狼人趁機對十三氏族進行了屠殺,從此以后兩個種族的積怨越結越深,如今只要見面,就是不死不休。”

“吸血鬼的度非常快,狼人的力量則非常大,不過大部分的狼人都是通過生育來繁衍的,與吸血鬼相比人口就要少上許多,這導致吸血鬼一直都占據著上風,不過狼人的狼毒對吸血鬼非常致命,所以吸血鬼對于狼人也是恨之入骨,他們就像是天生的宿敵一般。”

“那么如果是個體實力,應該是狼人強上一些吧?”白玉問道。

“狼人的整體實力其實是不如吸血鬼的,不過偶爾會通過我們魔女提供的秘法,讓個別的一個兩個覺醒魔狼的血脈,從而擁有越一切的力量,甚至是接近神靈的力量,反觀吸血鬼則是一代不如一代,可是他們的人數眾多,并且吸血鬼擁有著不朽的生命,所以無法確定到底誰強誰弱。”

“那么該隱呢?該隱好像都沒有出現過。”

“該隱說是始祖,其實他一直自稱為第一代,他尊莉莉絲為始祖,所以他對自己的孩子稱呼非常的不滿,而第一代又覺得自己的父親管的太多了,所以一直都對該隱有所不滿,而第一場狼人與吸血鬼的沖突,其中就有該隱在背后搞鬼,他利用狼人殺死了自己的十三個孩子,不過他的這些子孫,沒有一個是省油燈,該隱雖然做的隱蔽,可是還是被其他吸血鬼知道了,最終該隱也沒逃過被自己的子孫封印的命運。”

聽著門薩提及的這些秘辛,眾人仿佛在聽一出大戲一般。

門薩一直說完了,眾人還有些意猶未盡。

這種紛爭不斷的故事,可比中原的神話故事要精彩許多。

眾人趕到港口,只能看到遠處的海平面上,有一艘大船。

的確是西洋的船型,不過因為距離太過遙遠,所以看的并不是那么真切。

“頭。”熊天迎上前來,看了眼白玉身邊的人,他對金嬌并不陌生,畢竟是長福縣本地的教派,對于門薩他也在那天見過:“她們是來幫忙的嗎?”

“是的。”白玉點點頭。

李隆基看向門薩:“門薩會長,你看這事要不要通知白先生?”

“那個旗幟應該是阿爾卑斯雪狼一族,他們是一支強大的狼人氏族,不過我有把握對付他們。”門薩自信的回應道。

“先別急,我要確認一下,他們是否帶著惡意。”李隆基說道。

“不要對他們抱有太大的希望,他們對于人類,一向沒什么好感。”

“他們吃人?”

“他們倒是不吃人,不過他們的身體里流淌著的是狂野的血脈,所以不要期待第一次的接觸能有太友好的交流。”

李隆基卻搖了搖頭:“我依然堅定自己的想法,只要我們不是在一個食物鏈上下的位置,我相信我們還是可以談一談的,我們與他們并沒有利益沖突。”

“他們可不知道我們的態度,就像是我最初到達這里的時候,我也不確定你們的態度,而且對于那些野獸,我實在是懷疑,他們是否懂得漢語。”

“我覺得也是。”白玉也覺得李隆基太天真了。

其實李隆基倒不是天真,他當然清楚現況,不過他那日看到,白晨輕易的收服魔女會,他覺得他也可以做到。

當然了,他沒有白晨那種能力,所以難度上肯定不小。

熊天和其他的治安隊員,駕馭著一艘船,載著眾人向著那艘船駛過去。

眾人在接近那艘船的時候,現殘破的船身,有些地方正在滲血。

“他們在海上經歷了什么樣的戰斗?”門薩皺起眉頭,疑惑的說道。

這艘船之所以停在這里,應該是因為大船失去了航行能力。

在海浪的拍擊下,船體搖搖欲墜,看起來隨時都有沉沒的可能。

突然,一個渾身毛茸茸的東西,猛然破開船體,跳入海水里,然后在海水里撲騰了兩下,接著就往下沉。

“有人落水了,快去救他。”

“那是一個狼人。”門薩說道。

“那又怎么樣?”李隆基急切的叫道。

“熊天,你下水,去把那個東西撈起來。”

“好吧。”熊天的塊頭可不比那個狼人小多少,在海邊長大的人,水性也都很好。

熊天噗通一聲,跳入水里,不多時,熊天就把那個東西從水里扛著拉了出來,不過看起來這個狼人已經昏死過去。

身上全部都是血淋淋的傷口,白玉蹲下身子,探查了一下這個狼人的脈搏。

“傷的很重,不過還沒死。”

“把他弄醒過來,問問他情況。”

白玉送入一絲真氣,稍稍的刺激一下狼人的元氣,狼人嘴里出嗚咽的聲音,似乎快要醒過來。

門薩驚訝的看著白玉,這又是什么法術?

難道是光明魔法?

不對,她是個戰士,怎么可能會光明魔法?

不過這里畢竟是東方,還有許多的東西是自己無法理解的。

狼人慢悠悠的醒來,眾人立刻提高警惕,凝視著狼人。

突然,狼人猛的睜開眼睛,下一瞬就要逃竄。

白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狼人的腳踝,又重重的一扯,狼人重新摔回到地上。

“你們是什么人?”狼人警惕的看著眾人。

“你在說什么?”眾人顯然都聽不懂狼人在說什么。

“這里是東方的武唐帝國,你是雪狼氏族的狼人?”門薩開口說道。

眾人之中,也就只有她聽得懂,所以這個交流的任務,只能交給她來完成。

“門薩……你是門薩?魔女會的大魔女!?”狼人立刻就認出了門薩的身份。

“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你們的船上生了什么事?”門薩問道。

“這與你無關。”

“回答我的問題。”門薩的手慢慢的接近狼人,她的手臂五指開始變成蔓藤,開始卷住狼人的身軀:“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你殺了我吧。”狼人倔強的閉上眼睛。

“既然你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門薩的眼中閃過一道殺意。

“等等……”李隆基制止了門薩下一步的行動:“門薩會長,能否幫我翻譯一下,我想與他交流。”

“縣長大人,這是一頭野獸,您最好小心一些。”

“放心,我心里有數。”李隆基回答道。

“這個人要與你說話,他是這里的管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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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14 23:50:33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七百七十七章窘境

管理者?狼人轉頭看向李隆基。

“他是這里的領主?”

“不,他是代理人,這片土地的代理人,在這片比大不列顛更加遼闊的土地上,只有一個統治者,她是東方至高無上的統治者,而不是歐洲那樣領主割據著土地。”

狼人凝視著李隆基:“你能給我帶來什么?”

門薩即時翻譯,李隆基怡然不懼的看著狼人,他所見過的恐怖,絕非眼前的狼人可以比擬的。

狼人充其量也就是塊頭大一些的寵物,僅此而已。

“你需要什么?”

“你只是凡人,你甚至連軍隊都沒有,所以我需要的東西,你給不了。”狼人的眼中流露出一絲失望。

“軍隊嗎?在長福縣有五萬軍隊,我擁有這支軍隊的指揮權,可是如果你不能說明,你想要做什么,那么我也無法幫到你。”李隆基不急不緩的說道。

“五萬?”狼人愣了一下,看著門薩:“你確定你沒有翻譯錯誤?五萬?不是五千?或者五百?”

“沒有錯,的確是五萬,這位縣長的權力非常大,而且這里非常富裕。”

門薩當然明白狼人的驚訝與不敢置信,畢竟在歐洲大6上,一個領主頂天了能夠養的起五千人的軍隊,都已經算是大領主了。

即便是大不列顛之王,手下也就五萬大軍,而這五萬大軍就已經幫他牢牢的穩定了自己的權力。

可以想象,五萬人在狼人的眼里,是多么強大的軍力。

“那東方的王手上有多少兵力?”狼人震驚的問道。

“整個中原至少有兩百萬大軍,直接受女帝統帥的有五十萬大軍,其他的大軍則是分部在邊關地區,不過我不會與你說的太明白,畢竟你還只是外人。”

“能帶我覲見那位偉大的女帝嗎?”

“這怎么可能?不管是我還是這位縣長大人,都沒有這個權力,而且你是個非常危險的野獸,更不可能得到女帝的覲見。”

狼人的身體慢慢的蠕動,然后縮小,最后化作一個金的大男孩。

眾人帶著幾分驚奇,只有門薩對此見怪不怪。

這個金大男孩,單膝的跪在李隆基的面前:“代理者閣下,在下阿茲佩爾,向您問好。”

李隆基帶著疑惑的目光,轉頭看向門薩。

“縣長大人,他聽說您有五萬大軍嚇到了,在西方因為領主割據土地,一個國家大大小小的領主數十個,就連一個歐洲大6最大國家的國王,也才五萬軍力,所以他覺得有必要對您表現出足夠的尊敬。”

眾人恍然,難怪了,先前還一副傲慢的態度,態度居然生如此快的轉變,原來區區五萬的軍力,就能把他唬住。

“請起。”

李隆基上前去摻扶狼人,卻被門薩攔住:“小心,他現在依然非常危險。”

李隆基擺了擺手,他深知如何的招攬人心,不顧危險的摻扶起狼人。

“能告訴我,你們到底生了什么事嗎?”

“就在半年之前,我們遭受了教廷殘酷的屠殺,我們逃到了海上,可是卻沒能逃過危險,那些在戰斗中受傷的狼人,一個接著一個出現了狀況,他們開始失去理智,然后不顧同族,開始襲擊我們。”

阿茲佩爾看向門薩:“這明顯是某種詛咒……我們甚至懷疑,這是你們魔女會與教廷聯手了。”

“笑話,我們同樣被教廷追殺流落至此,你們覺得我們魔女會會與教廷合作?”

“這我就不知道了。”雖然魔女會的嫌疑并不大,可是如今的阿茲佩爾,對所有的一切都充滿了懷疑。

當然了,會詛咒的并非只有魔女會,巫師會同樣也會詛咒。

不過巫師會比魔女會更加神秘,而且與教廷素來沒什么瓜葛。

現如今的阿茲佩爾可謂是草木皆兵,門薩帶著幾分疑惑:“你們最應該懷疑的,應該是吸血鬼吧?”

“他們比我們更加凄慘,已經有四個氏族被毀滅了。”

“什么?”門薩驚呼一聲:“教廷瘋了,他居然膽敢同時與魔女會、狼人和吸血鬼開戰?”

“沒什么不敢的,教廷實在是太可怕了,就在不久之前,我們狼人之中又出現了一位狼人,可是我們的狼王卻被教廷活捉,你們應該明白,教廷到底有多可怕了吧?”

門薩的臉色更加凝重,將阿茲佩爾的話轉達給李隆基。

不過,李隆基卻沒太大的感覺,宗教始終是宗教,不可能威脅的到皇權,特別還是中原的皇權。

“那艘船上還有多少你的族人?”

“不知道……可能只有個位數吧……如果他們還活著的話。”

“什么意思?”

“就在剛才,又一個族人狂了,他瘋狂的攻擊了我們,我重傷落水。”

阿茲佩爾帶來的消息,讓門薩開始擔憂起來。

一直以來,門薩都沒有放低對教廷的警惕。

如今聽說教廷所展現出來的力量,更是讓門薩擔心,如果教廷向東方施壓,東方的朝廷會否妥協。

“我過去看看。”門薩說道。

說著,門薩周身卷起一陣狂風,狂風托起門薩飛向不遠處的那艘船。

“我也去。”白玉說道。

說著白月也縱身而起,一躍便跳出數丈之外,落到海面上又是一腳踩踏,再次騰空而起,幾次起落,已經先門薩一步,落到了甲板上。

門薩跟著落到白玉的身邊,驚訝的看著白玉。

突然,一個滿身傷痕累累的狼人朝著她們撲過來,這個狼人身上散著的氣息,非常的狂暴,就像是失去理智的瘋狗一樣。

原本銀白色的鬃毛已經被鮮血染紅,只是不知道這鮮血是他自己的,還是族人的。

門薩正要動手,雙手已經凝聚了一團火焰,白玉卻先一步動手了:“交給我。”

門薩皺了皺眉頭,卻沒有攻擊,而是退后一步,看著白玉如何戰斗。

不過白玉與這個狼人的戰斗瞬息之間就已經停止了,只見白玉的身形就似鬼魅一般,掠過狼人身側的瞬息,一指點在狼人的身上,狼人就頓在原地,保持著那一瞬的動作,動也不動。

“他死了?”

“沒有,我點了他的穴道。”

“穴道?”門薩顯然不明白白玉口中的穴道是什么東西。

“點穴,武功的一種,說起來非常復雜。”

“他會怎么樣?”

“三個時辰內,都會保持這個動作。”白玉回答道。

“你們中原人都會這招?”

“不,這是我師尊傳授給我的,不過我聽李隆基說,我的師尊的師尊就是那天那個白先生,也就是說點穴是他傳授的,目前也就我們眾仙館的人會這招,而且眾仙館內會點穴的弟子數量也不多。”

“原來如此,難怪如此神奇。”

既然是神靈傳授的技藝,那么再神奇也是可以理解的。

隨后兩人在整艘船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除了這個狂的狼人之外,再沒有一個活口。

陰森的船艙內,就像是修羅地獄一般,到處都是殘肢斷臂,血腥之氣彌漫整個船艙。

門薩與白玉向著李隆基的方向招手,示意他們過來接人。

在看到被白玉制服的狼人后,阿茲佩爾的臉色凝重:“你們最好用最堅硬粗大的鎖鏈,將他牢牢的控制住,如果讓他掙脫了舒服,那么將會造成極大的傷亡。”

“不用那么麻煩。”門薩說道:“我可以讓他虛弱下來。”

門薩所說的辦法,自然就是詛咒。

要想讓一個強壯的生物虛弱下來,辦法有許多,比如說衰老詛咒。

“他能夠如你一樣,恢復成人的樣子嗎?”

“不能,他會一直的處于狼形態,一直到他最后一絲力量用盡。”阿茲佩爾說道。

阿茲佩爾轉頭看向李隆基:“代理者大人,請您借給我五萬大軍,我想為我的族人復仇,待到我消滅教廷后,我會永生永世的為您效忠。”

“門薩會長,他在說什么?”

“他想向您借兵給他復仇。”

“這怎么可能,我雖然有權力指揮大軍,可是我不可能用來給一個外族人復仇所用。”

“阿茲佩爾,你就死心吧,這是不可能的,你的效忠并不值五萬大軍,而且你考慮沒有,就算把五萬大軍借給你,五萬大軍如何前往歐洲?難道要如你們一樣,在海上漂泊半年的時間嗎?”

阿茲佩爾的臉瞬間垮了,那是一種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

正常來說,武唐是不可能為了一群素不相識的外族,去給他們復仇而派遣五萬大軍的。

而且以教廷的實力,區區五萬大軍還不足以對教廷形成威脅。

所以阿茲佩爾的請求,基本就屬于無理取鬧。

不管是李隆基還是武則天,都沒有如此昏庸。

更何況,五萬大軍的行軍需要多少錢?

除非李隆基瘋了,才會答應如此無理的請求。

突然,阿茲佩爾猛然抬起頭,門薩和白玉現阿茲佩爾臉上的決絕,立刻就擋在李隆基的面前,擔心阿茲佩爾因為失望而產生逆反心理,從而攻擊李隆基。

不過他們的擔心顯然是多余的,阿茲佩爾深吸一口氣,似是做出了某個決定。

“如果我說,帶著全部狼人,向武唐帝國效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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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14 23:50:47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七百七十八章關于誠信

“全部的狼人?你怎么做的到?狼人又有多少?”李隆基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李隆基的思維方式就是一個算術題,你能給我帶來什么,我需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我的體內流淌著狼王,我可以成為新的狼王。”阿茲佩爾說道。

“那么狼人在西方又有多少?”

“過十萬。”

“十萬?”李隆基的眼中露出一絲詫異,可是同時又產生了懷疑。

如果阿茲佩爾能夠成為狼王,而且狼人的數量遠遠多余自己所能提供的兵力,那么他還找自己借什么兵?

雖然沒有真正的看到阿茲佩爾的實力,可是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狼人的個體實力,一定強于普通士兵。

不管是數量還是個體實力,都要強于自己提供的兵力,那么他還找自己借兵,這又有什么意義?

“我雖然能夠成為狼王,可是我并不能直接統領所有的狼人。”

“既然你無法統領所有狼人,那憑什么帶著全部的狼人,向武唐帝國效忠?”

“我們狼人是以一個個的氏族劃分的,每個氏族的直接統治者是族長,也就是頭狼,即便我成為狼王,也無法直接剝奪每一個氏族頭狼的統治權,除非我能夠讓他們認同我,讓他們承認我的身份,比如說……我毀滅了教廷。”

說的直白一些,阿茲佩爾現在有血統,卻沒有足夠的資歷。

阿茲佩爾想要借李隆基的兵力,給自己建立功勛,獲得更多狼人的認同。

可是這么做有很多的難題,比如說李隆基并不能信任阿茲佩爾。

就算阿茲佩爾最后毀滅了教廷,他會不會轉過頭就翻臉不認人?

自己出錢出力,最后吃力不討好,這個可能性很大。

還有一點,自己出兵五萬兵力,以及無數的物資,難道阿茲佩爾就真的能夠成功嗎?

如果他失敗了,那么自己的五萬兵力和無數的物資不就浪費了嗎?

最后一個問題,那就是此去歐洲大6,路途何止萬里之遙,這么一個來回就要一年的時間,再加上行軍打仗,如果戰事不順,那可能十年八年都有可能。

“門薩會長,你覺得如何?”李隆基思來想去,對于阿茲佩爾的提議并不看好,可是他又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如果能夠獲得十萬狼人的效忠,這十萬狼人也許就能抵得上五十萬普通人的軍隊。

“我覺得并不穩妥,狼人雖然守信,可是這是個人而言,如果是面對整個種族的未來,他們也未必會乖乖的把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手中,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哪怕所有的一切,都如大人所期待的那樣,最后阿茲佩爾帶著狼人全部投入帝國的懷抱,狼人也很難形成戰力,因為他們的野性與傲慢,讓他們很難管教,就好比說,縣長大人抓了十萬頭狼,誰都知道狼的殺傷力比一個普通士兵要強,可是縣長大人如何管教與約束這十萬頭狼?”

“我以為你會為他們說話。”李隆基對門薩的回答感到意外。

“先,我與狼人的關系并不融洽,其次就是如今的我,是武唐帝國的人,與他們沒有任何關系。”門薩借此機會表明自己的態度。

李隆基雖然覺得門薩的回答很有道理,可是他始終覺得這是一個機會,不愿意輕易的浪費掉。

“這件事稍后再說,這么大的事情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夠決定的,我需要向陛下稟報,由陛下來裁決。”李隆基說道:“現在的問題是,這個家伙怎么處置。”

“白玉,你把他活捉回來,那應該有自己的想法吧?”

“我想把他送去眾仙館,對他進行研究,畢竟……我們眾仙館的老本行就是醫術。”

“好吧,你說的沒錯,不過你打算把這家伙送去長安城還是洛陽城?”

洛陽城雖然已經沒了過去的輝煌,可是那里依然是眾仙館的總部,可是留在總部里的,全部都是師弟師妹,讓他們做研究明顯是強人所難。

“不如把他送去先生那里?”白玉遲疑的問道。

“隨便吧,說不定先生能夠找到治愈他的辦法。”

“你是說,他可以被治愈?”阿茲佩爾激動的問道。

“如果送去白先生那的話,應該可以吧。”李隆基并沒有許下承諾。

白晨并未離去,而是留在長福縣,觀察長福縣的情況。

雖說長福縣如今展的很好,可是還是有一些隱患,這些隱患如果不能解決掉,就愛你過來會成為長福縣展的障礙。

而且長福縣作為整個中原的模范,長福縣必須做到最好,這是給別人累計經驗。

可以犯錯,卻不能犯下無法彌補的錯誤。

并且有些外商對長福縣虎視眈眈,總是盯著各種空子漏洞。

高麗居商人還只是一個,還有很多的外商,是白晨沒有現的。

他們可沒有為了中原建設盡一份力的覺悟,外族人畢竟是外族人,他們的眼里只有利益。

在中原的各大商會之間,都流傳著一些黑名單,這是懸掛在中原的商人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中原的商人也非常重視自己的聲譽,可是外族商人不在乎。

反正他們大部分也不可能在中原落地生根,他們的眼中只有利益。

在長福縣徘徊的這幾日,白晨偽裝成各種身份,明察暗訪之后,也已經列出了一份名單。

他們既然不遵守規則,那白晨自然也不會與他們客氣,叮囑李隆基,讓他對這些商人罰的他們傾家蕩產。

“陽隆麗子小姐,我昨日從你這里進的那批銀飾存在問題,我已經找了專業的機構鑒定過了,這批銀飾的銀含量并沒有達到標準,與我購買時候宣稱的銀含量更是相去甚遠,也就是說,這批銀飾的價格與我購買時候的價格相去甚遠,所以我希望你能讓我把這批銀飾退掉,把錢還給我,同時你還要按照合同上的約定,賠償我的損失。”

白晨微笑的對眼前的這個名叫陽隆麗子的東瀛女子說道,這個陽隆麗子是東瀛陽隆家族的此女,對于中原文化也非常的了解,因為是女子,沒有家族繼承權,所以便來到中原,負責家族在中原的商業。

陽隆麗子非常漂亮,臉上帶著淡淡的妝容,臉上卻帶著一絲寒霜。

“白先生,我想你搞錯了,我們陽隆金銀不可能會生產制造劣質品,對于你的無禮要求,我們更是不會滿足你,而且我懷疑你是故意污蔑我們陽隆金銀,對此我不排除向官府報案。”

陽隆麗子對于這種訴求,向來都是以強硬的態度回應。

她當然清楚自家商品的質量,的確是存在著一些問題,可是大部分人都現不了問題。

因為這銀含量的差別其實非常細微,再者說,即便是現了,也不是每個人都斤斤計較,畢竟中原的商人,都奉行一個道理,以和為貴。

甚至就算是與她計較,她也能拿出相關的合規合格的證明,然后再用衙門嚇唬一下對方,對方就會退縮。

“這么說麗子小姐是不打算承認,也不打算為此承擔相應的責任是嗎?”

“承擔什么責任?我們店鋪的商品不可能出現問題,我們的商品都是合格的,我們對于一切敲詐勒索的行為,都不會予以滿足,如果當地的衙門不能為我們主持公道,那么我們會向朝廷反應,我相信朝廷的立場會是公正的,會給我們這些外國商人一個滿意的答復。”

陽隆麗子知道,武唐朝廷是非常希望他們這些外國商人,留在當地投資經商的。

因為他們這些外國商人,給中原的經濟帶來了更大的活力。

所以她用朝廷來壓對方,想必對方也會知難而退。

“真的要鬧到朝廷上去嗎?”白晨皺起眉頭。

陽隆麗子看到白晨的反應,更加的滿意,雖然朝廷是他們漢人的朝廷,可是武唐朝廷一定會為了挽留他們這樣的外國商人,而偏向他們。

“哼,如果你再胡攪蠻纏,我不介意鬧到朝廷上去。”陽隆麗子得意的說道。

“麗子小姐,作為一個商人,難道誠信不是應該擺在第一位的嗎?如果一個商人連最基本的誠信都做不到,恐怕這個商人也走不了太遠。”

“你說錯了,一個商人要做的是將利益最大化,很顯然,在這點你上你比不上我。”

“麗子小姐,一個商人的確應該將利益最大化,可是卻應該是在法律法規允許范圍內。”

“看來白先生還是太天真了,你們中原有句話說的很有道理,吃一塹長一智,這次白先生就當作花錢買教訓吧。”

白晨嘆了口氣,無奈的搖著頭。

陽隆麗子看著白晨那無奈的表情,越的得意。

你們中原人不是一向自視高人一等么,我就用你們中原人的規則打敗你們。

白晨走出店鋪,拍了拍手,只見十幾個人圍上前:“用你們的時候到了。”

陽隆麗子看著白晨與那十幾個人,心中暗自猜測,難道這家伙是打算砸店鋪?

如果這么做的話,對他可沒有任何好處。

而且他們這些外商,如果遭遇到惡意攻擊,是可以向當地衙門申請補償的,而且對她來說,沒有太大的影響,可以說是利大于弊,心中更加鄙夷白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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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14 23:51:02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七百七十九章陷害

不過陽隆麗子顯然估算錯誤,白晨如果要砸她的店鋪,根本就不需要找人。

白晨找的這十幾個人,每個人都手上舉著牌子。

每個牌子上寫著的內容都有所不同,有的牌子上寫著‘無良奸商,以次充好’。

有的牌子則是寫著‘店大欺客,人微言輕’。

還有的牌子則是寫著‘還我公道,以正視聽’。

反正是各種的言辭激烈挑事抹黑,陽隆麗子一見這些人手上的牌子,臉色瞬間劇變。

“白先生,你做什么?你這是什么意思?”

“麗子小姐,我的意思還不夠明白嗎?”白晨回過頭看著陽隆麗子,臉上依舊是帶著那般笑容:“你們陽隆金銀的名譽辛苦建立起來的,我今日便要將你們陽隆金銀的聲譽直接毀掉。”

“你……”陽隆麗子的臉色更是劇變,白晨明顯是有備而來:“白先生,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我們彼此彼此。”

白晨當然不是為了那一千多兩的賠償來的,白晨是為了打擊陽隆金銀的聲譽的。

陽隆金銀的銀飾在長福縣是出了名的,東瀛的銀制品質量的確不凡,這主要是東瀛的出產的銀質量極高的緣故,國內的銀礦本就不多,而且出場的銀質量的確比不上東瀛。

所以在競爭上,一直都處于劣勢,白晨就是來挑事的,給長福縣本地的金銀商人,爭取一些空間。

陽隆麗子的臉色陰沉,沖著身邊的伙計吼道:“還愣著做什么,還不把這些搗亂的家伙給我趕走!”

既然談不攏,那就只能動手了。

如果讓這些人在門口站上半天的時間,估計整個長福縣的人都知道這事了,以后她還怎么做生意?

現在可不似過去那樣,現如今都講究品牌效益,如果品牌砸了,那她這個生意也就砸了。

幾個陽隆麗子的伙計,氣勢沖沖的沖向白晨的那些人。

可是,沒等那些伙計動手,立刻就有一個舉牌的,身材瘦弱的人倒在地上。

“啊……不好啦,陽隆金銀的伙計打人啦……打死人啦……快來人啦……”

那幾個伙計全都傻眼了,陽隆麗子把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里,當然知道對方玩的什么把戲。

陽隆麗子從店內走了出來,面對著白晨,已經不再如先前那般的得意,不過臉色卻更加的陰沉。

“白先生,不如我們談一談如何?”

“不用,沒什么好談的。”白晨欣賞著這場自己安排的大戲。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已經開始對陽隆金銀指指點點。

白晨另外安排的一些人,已經開始在人群里傳播謠言。

“白先生,你這么做太過分了。”陽隆麗子當然現了白晨安排的那些人。

很明顯,這一切都是白晨早已預料到的,他知道自己會如何回復他,他打從一開始就沒指望退貨或者賠錢。

他這次來根本就別有目的,他是想要敲詐更多的錢?

退貨或者合同上的賠償,根本就不是他的主要目的?

“白先生,說個價錢吧。”陽隆麗子只能暫時的放軟語氣。

不管怎么說,至少要先讓這些人散掉,不然的話,他們陽隆金銀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聲譽,今日就真要砸在這里了。

更何況,沖白晨這態度,明顯是不打算善罷甘休。

只要鬧上三天的時間,那么以后他們就真要換招牌。

“我現在不要錢了。”

“白先生,繼續這么鬧下去,對你我都沒好處。”

“我覺得很好玩。”白晨用燦爛的笑容,回應著陽隆麗子。

陽隆麗子的臉色更加鐵青:“如果你執意如此,那我只能請衙門出面了。”

“請便,不過不要以為,只有你能有門路,你想用衙門的力量打壓我,那我就用衙門對抗你,如果你想向朝廷施壓,那我就用朝廷的力量與你對抗。”

陽隆麗子突然現,眼前的這個人有點深不可測。

自己居然看走眼了……

這個人并非自己之前以為的那么好欺負,更不是什么受欺負了也只能忍氣吞聲的老好人。

此人的手段實在是高明,知道他們陽隆金銀最重視的是什么,知道他們最害怕的是什么。

而且他絕對不是沒有絲毫背景的普通商人,他現在的語氣與先前的那個上當受騙的受氣包完全不同,態度堅定語氣強硬,非常的有底氣。

“既然白先生是打算鬧個魚死網破,那么小女子也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陽隆麗子輕哼一聲,立刻吩咐下人去請救兵。

“去衙門報案,就說陽隆金銀的人店大欺客,將人打傷,同時去請醫館的人進行驗傷,對了,去找大唐日報分部的記者,把這里的消息傳給記者。”

一聽說要上報紙,陽隆麗子的臉色在瞬間變了,不再是先前的那般義憤填膺。

大唐日報是什么?那可是全國性的報紙,如今至少有五成的人看報紙。

再就是他們本就理虧,是他們以次充好才導致的一系列的問題。

不管白晨最終會受到什么樣的懲罰,一旦這件事泄漏出去,那么他們陽隆金銀就徹底完蛋了。

這是陽隆麗子絕對無法接受的結果,陽隆麗子的臉色立刻就變成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可憐巴巴的看著白晨。

“白先生,您就這么狠心嗎?”

“如果是我是一個什么根基都沒有的商人,你是不是就是先前那種態度?”白晨凝視著陽隆麗子。

“呵呵……白先生,我們里面談吧。”陽隆麗子嘴上是沒有直接回應白晨的問題,可是她的態度已經非常的明顯了。

陽隆麗子再次把白晨請入內堂中,不過這次的態度比起先前,簡直就天囊之別。

“白先生,這次的確是小女子做的不對,請白先生大人有大量,饒過小女子一次,小女子愿意補償白先生的損失。”

陽隆麗子的語氣輕軟,有意無意的湊近白晨,吐氣如蘭的氣息,輕輕的吹拂著白晨的脖子。

“白先生,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小女子一定滿足你的一切要求。”陽隆麗子的雙眸水汪汪的,這是一雙會說話的眼睛。

不得不說,陽隆麗子非常有誘惑力,并不是每個男人都抵擋的住她的誘惑。

可惜,白晨打從一開始,就不是為了財或者色,純粹就是為了找麻煩。

“我的要求不高,二十萬兩。”

聽到白晨獅子大開口,陽隆麗子的臉色瞬間變了。

“白先生,你的這個要求未免太過分了吧?”

“你以為我安排這出大戲,就是為了弄那一千多兩的銀子嗎?”白晨冷笑道。

要弄垮陽隆金銀,就憑這點小手段,顯然是不可能的。

可是白晨卻能夠讓陽隆金銀傷筋動骨,二十萬兩是什么概念?

這是陽隆金銀半年的利潤,就等于直接就讓陽隆金銀的展趨勢放緩了。

“一萬兩!最多一萬兩,這是我的底線。”陽隆麗子說道。

“二十萬兩,少一個子都不行。”

“兩萬兩銀子,白先生不要再得寸進尺了。”

陽隆麗子已經做好了大出血的準備,可是二十萬兩銀子是她絕對無法接受的價碼。

這個價碼實在是太高了,高的出她所能承受的范圍。

“少說廢話,我說二十萬兩就是二十萬兩,你真以為我是在和你談生意嗎?”白晨冷冷一笑,如果不是陽隆麗子自己貪念,也不至于掉入白晨的陷阱。

在長福縣做生意的人那么多,白晨不找別人,就找陽隆麗子,這就是原因。

“白先生,你這是逼著小女子與你玉石俱焚吧?”

“就憑你也配?玉石俱焚?這天下還沒有誰能夠與我同歸于盡的。”

“那好,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只盼白先生可不要怯場。”陽隆麗子氣憤的說道。

“那就告辭了,我們手底下見真章。”

陽隆麗子看著白晨的背影,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突然,陽隆麗子大叫起來:“快來人啦……救命啊……”

只見陽隆麗子直接伸手,把自己的胸前衣衫撕碎。

這時候,立刻就沖進來十幾個伙計,全都憤怒的擋住了白晨的去路。

“快去報官,此人圖謀不軌,對本小姐行不軌舉動。”

白晨回過頭,看著陽隆麗子:“麗子小姐高明,這倒打一耙的手段,倒是用的爐火純青。”

“這全都是白先生逼的。”陽隆麗子一點都不在乎的回答道。

不多時,外面就沖進來幾個衙役,而帶隊的不是別人,正是白玉。

白玉看到白晨的瞬間,臉色變了變:“先生……怎……怎么是您?”

陽隆麗子心頭咯噔一下,暗叫一聲不好,這白玉可是長福縣的治安隊長,而且與縣長是同學,這白玉居然認識眼前這人。

對了,他們都姓白,難道是出自一家?

“我聽……聽人說,這里生了猥.褻婦人的事情……不會是您吧?”

“先不要說太多,去公堂上說去。”白晨不以為然的說道。

看到白晨這信誓旦旦的語氣,陽隆麗子不禁有些后悔,自己這潑臟水的手法太粗糙,而且對方明顯也是有后臺的,這次的陷害,未必能夠起到應有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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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兩千七百八十章敗壞名聲

當李隆基抽空出來升堂的時候,看到下面被鐐銬拷著的白晨之時,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差點就沒一屁股坐到地上了。

難怪先前白玉,非要拉著他升堂。

在長福縣的一些程序與其他的縣衙是不同的,一般的糾紛就是私下調解,如果私下調解不行,才會鬧到衙門里,而且上了衙門也不是由他來審案,就是白玉自己審理,除非是特大重大案件,才會讓自己出面審理。

結果這帶上來的人犯,直接就是最頭痛的人犯。

李隆基拿起公文,看了一眼,他就覺得頭暈目眩。

猥.褻婦人……

“白玉……這……這公文沒弄錯?”

白玉撇過頭,沒去看李隆基的表情,悶聲吭了一聲:“沒錯。”

“誰是原告,誰是被告?”李隆基轉過頭,看著堂下的白晨和陽隆麗子。

這不是非常明顯的事情嗎?

陽隆麗子看到李隆基的表情,已經知道了,他們肯定是認識的。

陽隆麗子擠出幾滴淚水,抹了抹,帶著哭腔說道:“大人,請為小女子做主啊,小女子孤身一人來到中原,堅苦支撐家族產業已經委實不易,如今卻被此人多番刁難羞辱。”

說著說著,陽隆麗子已經泣不成聲,肩膀上凌亂的衣衫也滑落,香肩坦露出來。

“今次此人又借故來我店中尋釁,我本有意化解干戈,便請他去后堂相商,他要求讓下人先退下,然后便對我輕薄非禮,小女子無奈之下,只得掙扎反抗,他依舊不依不饒,多番非禮欺辱與我,小女子這才報官……”

陽隆麗子的形象實在是太具有說服力了,幾乎在場所有人看到她的樣子,都在第一時間產生憐憫。

只有白晨還不動如山,靜靜的聹聽著陽隆麗子所編織的謊言。

李隆基和白玉都帶著懷疑的眼神看著白晨,他們都在想,白晨難道真的是這樣的人?

“白……你可還有什么需要辯解的?”李隆基問道。

“啟稟大人,草民沒做過。”

“額……這就是你的辯解?”

“大人,您有沒有聽說過這么一句話,當一個人說出一個謊言的時候,就需要用一千個謊言來彌補?”

這句話眾人雖然沒聽說過,可是確實很有道理。

眾人也不由得點點頭,白晨繼續說道:“麗子在下輕薄非禮于她,而當時并沒有第三人在場,所以即便在下說,在下沒做過,也不會有人相信,反之,麗子小姐同樣沒有證據。”

“我這衣衫便是被你撕開的。”陽隆麗子立刻提醒道。

“你說這衣衫是我撕開的?可是你知道自己這身衣衫是用什么材質,需要多大的力道撕扯才能撕開嗎?”

“我怎知道?”陽隆麗子心頭打鼓,這事說到底也是誣告,她憑的就是沒有第三人在場,如今她只要咬定口供,再博得同情,想必白晨想要脫罪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這是江南綾稠,布質非常的堅韌卻又柔軟,如果是用蠻力撕扯的話,就是三五個大漢也扯不破。”

李隆基和白玉疑惑的看著白晨,這似乎并不能成為白晨的佐證,因為他們都知道白晨的身手不凡,別說是一塊布,就算是一塊鐵到白晨的手上,白晨也能扯開。

“這又如何?”陽隆麗子不明白,自己隨隨便便就扯開了,為什么白晨說這衣衫沒那么容易扯開?

“這就要說到一個人在意圖強.暴一個女人的時候,就拿我來做例子吧,我要強.暴她,我先要去脫她的衣衫,可是我現我無法扯碎她的衣衫,我就會去扒開她的衣服,而不是去撕扯,所以她的身上被扒開的地方應該是胸前的扣子,而不是衣衫被扒裂開。”

眾人想了想,似乎有那么點道理,如果從效率來說,扒開她的衣服明顯要比扯碎她的衣服更加有效率。

不過,李隆基似乎又覺得不對,也許白晨有特別的嗜好也不一定。

畢竟不管是什么材質的衣服,都不可能阻止的了白晨。

“咳咳……這個說明似乎還不夠充分。”

“的確不夠充分。”白晨點點頭:“這只是照常理推斷的。”

“你也說了,這布料三五個大漢也扯不開,難道我一個羸弱的女子能扯開?在場除了你,也就只有我,難道你想說是我扯開自己的衣衫?”

“如果是一塊完整的布料自然無法扯開,可是每一件衣服都是有連接的,扯開連接的縫合處就沒那么難了。”白晨說道:“試想一下,如果我要強.暴她,在那種混亂的場面下,我會特意去找她衣服的縫合處去撕扯?而不是直截了當?”

“誰知道你在想什么?這都只是你為了脫罪的胡扯。”陽隆麗子依舊堅定自己的說詞,現在的她已經無路可退了。

“一個案件的生,是必然需要有動機的。”白晨頓了頓,看向陽隆麗子:“先我要請一下我的證人。”

“證人?你要請證人能證明你的清白?”李隆基疑惑的看著白晨。

這應該是一起突案件吧?白晨怎么會提前就準備了證人?

“不,我只是想證明麗子小姐并不是一個忠貞不二的女人,至少她對貞.操并沒有那么看重。”

陽隆麗子的臉色變了變,腦海中突然升起一個不好的預感。

這時候,從外面進來了六個人,陽隆麗子看到這六個人的時候,臉色在瞬間變了。

“你們……”

這六個人給李隆基行了禮后,各自通報了姓名身份,卻沒有人理會陽隆麗子。

這六個人有三個是商人,另外三個應該都沒什么出眾的身份,從他們的穿著就能看的出來。

這六個人開始一個個陳述,他們與陽隆麗子的關系。

陽隆麗子為了與這三個商人合作,不惜出賣身體,生了關系。

至于另外三人,其中兩個是陽隆麗子雇傭的仆人,他們同樣與陽隆麗子生了關系,而起因只是因為陽隆麗子寂寞了。

還有一個人的身份也是一個商人,不過他卻有點特殊,因為他已經破產了。

他在說明了自己的身份后,便開始說明他與陽隆麗子的恩怨糾葛。

他本是一個商人,就是進了陽隆麗子的貨物,而后現了問題,便去找陽隆麗子。

陽隆麗子為了安撫下他,便誘惑這人與之生關系,在事前還承諾會給他賠償,可是在事后就翻臉不認人,并且還聲稱要報官,說此人強.暴了她。

這人怕事,便只能選擇了妥協,可是苦果卻只能他自己咽下去。

最終,也因為這批貨物,讓他生意失敗,全部家產都賠在了這上面。

陽隆麗子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立刻大吼道:“污蔑,這是污蔑!”

“麗子小姐,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請來更多的人證,如果六個人不夠,我可以把所有人都請過來,比如說陳氏商會的會長,比如說唐鑫飾品店的東家,又比如說……”

白晨一連說了許多個名字,每聽到一個名字,陽隆麗子的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

白晨說的這些人的名字,每個人都對她恨之入骨,都是被她坑過的人。

“白先生,如果僅僅只是這些,還不能證明您的清白吧。”

“我說過,他們幾個并不是為了證明我的清白,而是為了證明她誣陷我的動機。”白晨指向最后那人:“就比如說他,他是因為手上握著陽隆麗子的把柄,所以陽隆麗子勾引了他,然后再下套的,而就在先前,我的手上同樣有陽隆麗子的把柄,她將一批次貨賣給我,那么我去找她,她會如何做?”

“勾引你!”白玉脫口說出來道。

“沒錯,勾引我,而我的選擇要么如他一樣上套,這時候的她巴不得我對她做點什么,怎么可能會在事情還沒做完,就在那里大喊大叫?鬧的人盡皆知?難道縣長大人真的覺得,她是一個忠貞不二的女人嗎?”白晨冷笑道:“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她勾引我未遂,所以才臨時起意,自己把自己的衣服撕了,以此來陷害我。”

白晨已經將條理分析的非常透徹,即便是傻子都能猜得到事情的始末。

陽隆麗子知道,自己現在算是徹底的身敗名裂了。

“陽隆麗子,你現在還有什么話說的?”

“污蔑,這是污蔑!”陽隆麗子依舊咬緊牙關,就是不松口。

證據,最關鍵的就是直接的證據,不管她的過去所作所為如何,白晨都無法直接證明自己的清白。

陽隆麗子畢竟是習慣了鉆空子,如果是放在武唐的其他地方審案,現在的官老爺已經可以對她進行定罪了。

可是在這里不行,因為這里只能講證據,不是完全憑著臆測,就能進行斷案的。

“直接證據?有啊……”白晨的臉上帶著幾分笑意。

“白先生,你有直接的證據?”

“當然有,我都能猜得到她的路子,怎么可能連這點防備都沒有。”白晨翻了翻白眼。

李隆基和白玉都是滿臉的愕然,很顯然,從始至終這一切都在白晨的掌控之中。

“那你怎么不在最開始就把證據拿出來?”

“沒什么……就是想敗壞她的名聲。”白晨的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

這一刻,陽隆麗子就似墜入了冰窖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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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14 23:51:33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lipo 於 2016-10-15 09:50 編輯

第兩千七百八十一章身敗名裂

最初的時候,陽隆麗子以為白晨是來討公道的,而后她又覺得白晨是來敲詐勒索的。

可是現在,陽隆麗子又一次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他根本就不是為了錢而來。

他純粹就是為了找自己的麻煩,先是敗壞陽隆金銀的名譽,然后是自己的名譽。

陽隆麗子突然看向那六人中的最后一人,是他!

只見那人向白晨投以感激的神色,這一刻她終于明白了,白晨是為了給這人復仇的。

這一刻,陽隆麗子的心中懊悔無比,自己太蠢了,現在才想到這個答案。

陽隆麗子并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為,而是后悔自己掉入陷阱而不自知。

白晨拿出一個小型攝像機,陽隆麗子見過這個東西,只不過沒這么精細,曾經有記者帶著這個東西來長福縣拍攝,她知道這東西是用來做什么的。

李隆基對白晨拿出這種東西早已見怪不怪,畢竟現如今幾乎所有的變化,有大半都出自白晨的手里,白晨拿出更為先進的東西,也就沒什么奇怪的。

這個攝像機是數碼攝像機,自帶播放功能。

白晨對李隆基道:“去拉一塊白幕……白布。”

“快去,找一塊白布來。”

很快,衙役就在公堂上拉出一塊簡易的熒幕,白晨按了一個按鈕。

攝像機投影到白幕上,上面出現了畫面。

不過卻不是白晨與陽隆麗子,畫面里是一個陰暗的作坊,陽隆麗子也在畫面之中。

看到這個畫面的時候,陽隆麗子慌了。

“不要再播放了……我認罪……我認罪,我是誣陷他的……”

“啊……播錯了,真不好意思……這是我拍攝的另外一個事情。”白晨顯然沒有停止播放的打算。

畫面里的環境雖然陰暗,可是拍攝者顯然非常純熟,很清楚找什么角度能夠拍攝出最好的鏡頭,所以鏡頭里的人與對話都非常的清晰。

“小姐,我們手頭的銀大概有三噸,純度有九成五,可以制造大概九萬件銀飾品。”

不得不說,東瀛產的銀礦提煉出來的銀質量的確高,一般來說九成二的含銀量,就已經是非常高的純度了。

可是東瀛的產銀居然達到九成五的純度,這已經是非常高的純度了,以這個時代的提煉工藝來說,銀礦的質量決定了銀的純度。

“加進去八分虛銀水。”陽隆麗子說道。

所謂的虛銀,行業內都明白是什么東西,這算是古代的一種合金,用廉價的鉛、錫熔煉而成的,也是用來降低銀質的東西。

不過虛銀只能用來糊弄普通人,對于行家來說很容易就被發現。

“小姐,這么做風險太大了吧?”

“沒事,中原人人傻錢多,而且我這有一種私密的技術,大部分的行家都辨認不出來,按照我說的做即可。”

這段影像里,已經清清楚楚的記錄下了陽隆麗子與匠師的對話內容,包含了陽隆麗子如何降低銀制品的含銀量。

陽隆麗子已經頹然坐到地上,雙眼再無一絲神彩。

完了,什么都完了……所有的一切都完了。

也許還有人對她抱有同情,可是對于被她害的人,卻感覺大快人心。

李隆基怕的一聲,拍案而起:“大膽!陽隆麗子,你在賺我們武唐的錢,還詆毀我們武唐!”

陽隆麗子失神的坐在地上,沒有回應李隆基。

現在不管她再如何回應,再如何的解釋,都已經無濟于事了。

這段影像已經將她和陽隆金銀的聲譽徹底毀掉了,只要這段影像流傳出去,那就是滔天大禍。

不止她自己,她的家族都會受到牽連,甚至是滅頂之災。

她私底下可以隨便怎么說,可是如果把這段話放到公眾視野中,那么必然引起武唐的震怒。

她嘴里對武唐不屑一顧,可是心底卻對武唐充滿了向往,武唐太強大了,東瀛與之相比,簡直就是原始社會。

只要武唐對東瀛的各大大名發出公告,那么陽隆家族將再無立足之地。

“白先生,這段影像雖然至關重要,不過還不能說明你的清白,請你調出能夠證明你的清白的片段吧。”

“沒有。”

“沒有?”

“我本來就是詐她的,她自己都認罪了,還要什么證據。”白晨翻了翻白眼。

“額……”所有人全都無語了。

“那……這東瀛女子如何處置?”

“該怎么處罰就怎么處罰,這需要我教你?”

“那她誣陷您的事情呢?”

“我就不告她了。”白晨帶著淡淡的笑容:“麗子小姐,你看我對你夠寬容的吧?”

所有人再次無語,把人家害的身敗名裂,甚至是無處容身,這叫做寬宏大量嗎?

李隆基是深知白晨的可怕,可是白玉卻覺得白晨的手段實在是殘忍至極。

殺人不過頭點地,可是白晨卻是讓人生不如死。

陽隆麗子抬起頭,帶著慘淡的目光看著白晨:“那我應該謝過白先生的寬宏大量嗎?”

“道謝倒是不用了,我想我們還是有機會合作下去的。”白晨的笑容更加燦爛。

“恐怕現如今小女子是再無一絲一毫的利用價值了吧?”

“李隆基,給我和她準備一個單獨的房間,我和麗子小姐還有事情需要商談。”

“額……”

李隆基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白晨,白晨不會是攜威恐嚇,逼她就范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陽隆麗子就太悲慘了。

“先生,我們這還有正事,需要您決定,您看是不是先將這事放一放?”

“你們的是正事,我的就不是正事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這件事確實是事關重大。”

“再大的事情,也不差這一會。”

白晨態度堅決,李隆基和白玉也無可奈何。

只能給白晨和陽隆麗子安排了一個房間,陽隆麗子的目光無神,身體僵硬的站在白晨的面前。

“麗子小姐,請坐,不用太見外。”

“白先生,您想要的,您都已經得到了,將小女子與陽隆金銀的聲譽已經徹底的敗壞了,您還想要什么?小女子的身體嗎?”

“區區一個陽隆金銀,實在是無法滿足我的胃口。”白晨搖了搖頭:“如果你以為,我就為了陽隆金銀的話,那你就太小看我了。”

“那么白先生想要什么?”

“我要整個東瀛。”

只聽門外哐當一聲,似乎有誰在門外摔倒了。

“滾進來。”白晨輕喝一聲,不多時,李隆基和白玉就推門進來了。

兩人都帶著滿臉的尷尬看著白晨:“白先生。”

“你們來做什么?”

“沒……我們就是在外面等您。”

白晨的臉色瞬間就拉了下來,李隆基的臉頰抽了抽:“順便想看看,白先生聽一下白先生與麗子小姐商談的事情,弟子也想學一些事情。”

陽隆麗子看著白晨、李隆基與白玉,心中猜測著他們的關系。

“白先生,您先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很簡單,我要東瀛成為武唐的一部分。”白晨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這是白先生的意思?還是朝廷的意思?”

“我的意思,也是朝廷的意思。”白晨回答道。

“那么白先生有這個資格嗎?”

陽隆麗子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抗拒,這是白晨希望看到的結果。

陽隆麗子對自己的民族并沒有太多的認同感,反而非常向往武唐,所以她并不覺得,白晨的提議有什么不對的。

只不過她對白晨的身份產生疑慮了,如果這句話是從武則天的口中說出來,那么一切都理所當然,陽隆麗子當然希望,自己能夠向武則天效忠。

武則天是誰?她是中原的統治者,千古一帝!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又是誰?

他甚至不是皇族,他憑什么說這句話?

“關于這個資格問題,麗子小姐就不用擔心了,白先生的話就代表朝廷的話,我想陛下是不會反對白先生的任何提議的。”李隆基說道。

陽隆麗子眉頭一挑,轉頭看向白晨,她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白晨了。

最初的時候,她以為白晨就是一個商人,可是白晨一次次的顛覆自己的認知。

到現在,李隆基的言詞之間,表露出他對白晨的敬畏,更是讓陽隆麗子懷疑白晨的身份。

難道是朝中大員?不對,沒有哪個四品官以上的官員這么年輕。

“東瀛乃是產銀大國,每年向武唐出口的銀占了武唐出產的三成,這是非常龐大的數額,武唐是不容許這么龐大的資金外流的,除非東瀛變成武唐的一部分,或者東瀛消失,所以這句話不管是誰說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希望自己的家族成為武唐鐵蹄下的殘渣,還是為武唐建功立業,為武唐,也為你自己的未來,乃至為你自己的民族出力。”

“我或者我的家族能得到什么?”

“功勛、財富、榮譽,不管是你還是你的家族,需要的不外乎這些。”

“這些東西都是成功以后的獎賞,我現在就想要朝廷的封賞,我想要一個爵位,是給我的,不是給我的家族的,白先生,如果你同意的話,那么我就接受與你的合作。”

“合作?你搞錯了……我沒打算與你合作,我只是在威脅你而已,你是要做一條狗,或者是做一條被殺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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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0-17 15:00:42 |只看該作者
移動藏經閣 第兩千七百八十三章 狼神

         


    白晨松開手,女性狼人就像是突然驚醒一樣,猛然看向眾人。

    “怎麼回事?你們是什麼人?阿茲佩爾,發生了什麼事?他們是誰?你們為什麼要把我鎖住?”

    “甦瑪,你醒了?太好了,你終于恢復正常了。”

    這個叫做甦瑪的狼人雖然恢復了神智,不過非常的虛弱,畢竟她身上還帶著傷。

    “感謝閣下的幫助。”

    “閣下?你似乎搞錯了稱呼。”白晨看著阿茲佩爾。

    阿茲佩爾先是愣了一下,很快他就明白了白晨的意思,在一陣的猶豫之後,阿茲佩爾單膝跪在白晨的面前︰“阿茲佩爾向主人獻以最高的敬意。”

    只是,看著阿茲佩爾的神色,明顯不是那麼的甘心。

    眾人也將目光聚集到阿茲佩爾的身上,甦瑪則是不明所以。

    “阿茲佩爾,你做什麼?你為什麼要向一個人類跪下?你是我族未來的王……你怎麼能放棄自己的尊嚴?”

    “給一個人類行禮非常丟臉嗎?”白晨看向甦瑪。

    “你們人類只是人數比我們狼人多,僅此而已!”甦瑪顯然是一個堅定的種族主.義者,她只認同狼人,對于狼人則是充滿了不屑。

    “可是如果連你們的神,都跪在我的面前呢?”

    阿茲佩爾抬起頭,咧嘴朝著白晨低吼,甦瑪也發出低沉的咆哮。

    顯然,白晨的這句話激怒了他們。

    對狼人來說,他們最無法容忍的就是別人侮辱他們的神,他們的祖先。

    那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偉大的神靈!

    即便是北歐神族,也因為狼神而被徹底的毀滅。

    眼前的這個東方人,居然膽敢侮辱他們的神靈,簡直就是罪無可恕。

    “我可以向你臣服,不代表你可以侮辱我們的神!”阿茲佩爾決絕的說道。

    白晨伸手一放,突然一只大狗出現在白晨的面前,這只大狗全身黝黑。

    李隆基、白玉和門薩都帶著不解的眼神看著這只大狗,他們顯然是看不出這只大狗有什麼特別之處。

    可是阿茲佩爾和甦瑪卻感覺到自己的血脈在沸騰,那是來自遠古的血脈,隱匿在他們的身軀之中,可能一生都不會出現共鳴。

    可是這一瞬,他們體內的血脈開始沸騰了,那是覺醒的跡象。

    不只是身具狼王血脈的阿茲佩爾,只是普通狼人的甦瑪,體內的血脈同樣在沸騰著。

    大黑狗轉頭看了眼白晨,又看了看這兩個狼人︰“主人,我的兩個後裔怎麼會在這里?”

    “我陳述一個事實,可是他們明顯不接受這個事實。”

    “這兩個白痴只是不知道主人的偉大。”芬里厄無奈的說道,轉過頭看向阿茲佩爾和甦瑪︰“你們兩個廢物,見到我都啞巴了嗎?”

    “不是……不是……你不可能是我們的神……你不是……”

    芬里厄听到甦瑪的否定,頓時大怒,身體在瞬間變大,身上的氣息也變得恐怖無比,就像是狂風一般,呼嘯著沖向甦瑪和阿茲佩爾。

    轉瞬間,芬里厄已經變成了一只三丈高的巨獸,巨爪拍在甦瑪的身上,將她摁到地面︰“你在說什麼?”

    “偉大的神,請您饒恕甦瑪,她是無意的,她是您最忠誠的子嗣,她只是不敢相信,您會真的出現。”

    “這不代表她就可以冒犯我。”芬里厄咧著嘴,此刻的它哪里還有先前那副樣子,完全就是一只凶暴的餓狼。

    門薩則是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芬里厄!北歐巨狼!滅世者!諸神黃昏的締造者,這是真的……它真的存在,而且就這樣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它是真實存在的!這可怕的氣息,彷如世界末日降臨一般。

    僅僅是這種暴虐的氣息,就能讓她感覺到窒息。

    李隆基已經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是在場眾人中最弱的一個,他怎麼可能承受的了芬里厄的可怕壓迫感。

    白玉手握著劍柄,卻怎麼也抽不出劍,她在勉強的對抗著這股可怕的壓迫感,可是她的身體卻沒鍛煉到與意志力同等的地步,身體在本能的感覺到恐懼,讓她連抽劍都變得無比的困難。

    這一刻,白玉終于理解到什麼叫做無邊的恐懼,或者說這種恐懼根本就無法理解。

    芬里厄甚至不需要做任何的動作,只是將它暴虐的氣息散發出來,就已經能夠麻痹自己的敵人。

    當然了,眾人中受到最大壓迫的就要屬阿茲佩爾和甦瑪了,他們都是芬里厄的後裔,他們的血脈源自于芬里厄,這是來自于靈魂的壓迫,是與生俱來的,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抗拒的。

    在場眾人之中,也只有白晨能夠風平浪靜的對待芬里厄所散發的氣息。

    “算了,嚇唬嚇唬他們就夠了,我還要留著他們。”

    芬里厄這才松開爪子,不過眼中依然帶著濃濃殺意。

    芬里厄當然知道白晨的意圖,把它召喚出來,其實就是為了嚇唬這兩個小家伙,讓他們全心全意的為白晨效力。

    不然的話,芬里厄早就把他們如同臭蟲一樣捏死了。

    “你們最好不要忤逆主人的命令,不然的話,你們會如同主人所屠殺過的那些可悲的億萬生命一樣,就像是臭蟲一樣被碾碎,連一點痕跡都無法留下。”

    白晨走到前方,站在快要被嚇破膽的甦瑪和阿茲佩爾的面前。

    “你們現在滿足了嗎?”

    兩個狼人現在還在瑟瑟發抖著,他們恐懼的看著白晨,也以同樣的眼神看著白晨背後的芬里厄。

    “如果你們還無法與恐懼對抗,那麼你們就失去了價值。”白晨皺起眉頭。

    兩個狼人勉強的按捺下心中的惶恐,全都跪到了白晨的面前。

    這次不再是單膝跪下,而是雙膝跪地,身軀伏在地上,向白晨獻以最崇高的敬意。

    “芬里厄,賜給他們一些力量,你的後裔在歐洲遇到了麻煩,我需要他們把狼人聚集起來,然後帶到東方來。”

    芬里厄繞過白晨,來到阿茲佩爾和甦瑪的面前︰“算你們走運。”

    芬里厄將爪子放在嘴里咬破,滴落了兩滴血,落在阿茲佩爾和甦瑪的頭頂上,鮮血立刻就融入了他們的身軀之中,與他們的血脈融為一體。

    兩人立刻痛苦的掙扎起來,就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啃食他們的內髒一樣。

    眾人看的觸目心驚,也不知道這到底算是恩賜,還是算是折磨。

    兩人的哀嚎聲不絕于耳,一直持續了三刻鐘的時間,兩人這才慢慢的平復下來。

    隨著痛苦的感覺漸漸的消退,他們就開始感覺到了力量在源源不絕的從身體內涌現出來。

    這時候已經不再是痛苦,而是無比的舒坦。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像是被滋潤過一樣,他們甚至都快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忘記了他們的神靈正在看著他們。

    突然,芬里厄又是一爪子再在兩人的身上,在他們的身上留下幾道血痕,兩人再次重傷在地。

    “白痴,別忘記了向你們的主人道謝,如果沒有你們的主人,你們現在還是喪家犬。”芬里厄惡狠狠的說道。

    兩人在瞬間清醒過來,強忍著身上的痛楚,跪到白晨的面前。

    “多謝主人的恩賜,您的僕人一時疏忽,請主人恕罪。”

    “好了,你先回去。”白晨又是揮了揮手,將芬里厄收回昆侖仙境中。

    白晨的目光回到甦瑪和阿茲佩爾的身上︰“就如我先前說的,我要你們帶著所有的狼人,融入武唐之中,作為這里的臣民存在。”

    “是的,主人的旨意便是我們存在的意義,我們會為主人奮戰。”

    “先生,我也向一起去歐洲。”門薩說道。

    “你也去?”白晨疑惑的看著門薩︰“你去做什麼?還是說那里有什麼你留念的人?”

    “不,當然不,我現在只留念這里,那片骯髒而且混亂的土地,沒有任何值得我留念的人或者事,我只是想幫上一些忙。”門薩誠懇的說道︰“魔女會曾經為狼人服務了三百年的時間,所以我們懂得如何讓狼人更加強大,只要能帶回來更多的狼人,就有更多的狼人為先生服務。”

    “那好吧,你們三個就一起去吧。”白晨點點頭。

    “不過我走了,魔女會群龍無首,就需要先生代為照看一下。”

    “沒問題,我會確保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里,魔女會安然無恙。”

    其實門薩這是主動與白晨拉近關系,一方面她幫白晨去做事,以表明自己的態度。

    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讓白晨去保護魔女會,雙方有更多交流的機會,更能促進雙方的關系。

    “白先生,他們三個就能與教廷對抗嗎?”

    “他們三個還遠遠不夠,我就要他們帶人回來,又不是讓他們和教廷硬拼,再說了,教廷也不可能為了他們三個傾巢而出。”

    “要不我也去吧?我還沒去過歐洲,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去看看歐洲是什麼樣的。”白玉躍躍欲試的說道。

    “不行!”李隆基立刻反對說道。

    “你憑什麼反對?”白玉不滿的看著李隆基。

    “歐洲現在正處于混亂之中,實在是太危險了。”

    “就是因為危險才更好玩。”

    “白先生……你看……”李隆基只能求助的看向白晨,希望他能出言阻止。

    “你去也好,公孫大娘現在應該在歐洲,你如果遇到她的話,正好能讓她也出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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