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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這個男人的酒量,還真不是她見過的好,連喝了數杯醉貴妃,還不見絲毫醉意,依舊俊目如星,炯炯有神,反觀她,已經有幾分醉意了。
不成,她今天非得把他灌醉,才有利於她的計畫進行,只是在那之前,她得先想辦法別讓自己醉倒才行。
「鳳姑娘,你這樣喝真的會醉的。」風殘雪勸道。
「我這三個月來,走遍大街小巷,拜訪了許多名醫,他們都說你這失憶的情況,怕是難救。」她沒頭沒尾的把自己的心聲說了出來。
他微楞,不知道她消失的這三個月裏,居然是去為他尋訪名醫,究竟是如何深刻的嚴情,可以迫使她這麼做?
「所以我在想,如果我把咱們往日的情景重現,你是不是就會回想起什麼?」她打著酒嗝,感覺身子熱烘烘的。
「鳳蘿,妳醉了。」她迷濛的眼神,讓他眉心微攏。
「醉了?我沒有醉,我清醒得很。」只是這頭重腳輕,身子飄飄然的情況,和她喝醉的感覺好像啊!
該死的,她都犧牲至此了,這家夥難道就沒有一丁點醉意?就算是微醺也好呀!
「我看我還是派人把你送回家吧!」再讓她這麼喝下去,孤男寡女,傳出去總是有損她的暗譽。
聽到他要把她送回去,她顧不得不穩的身子,整個人投入他的懷抱。
他本能的張手環住她,熟悉的清香味,喚起了他體內的騷動。
「風殘雪,你好狠的心,就你一個人忘了一切,留下我一個人在受苦,那個當初說對我不離不棄,愛我一輩子的男人跑哪去了?」她緊摟著他,多日來受的委屈,全都在此時爆發出來。
她累了,厭倦這種只有一個人瞎忙的日子,幾度她也想放棄,但那顆愛他的心,卻捨不得這麼放棄,她相信有朝一日,他會想起一切,想起對她的愛。
「我……」她的淚水,沾濕了他的衣裳,也連帶溫熱了他的心。
「你害我吃了那麼多苦,害我一個人承擔這一切,自己卻悠悠哉哉的在酒莊裏工作,你說,你怎麼對得起我?」她聲淚俱下,控訴他的殘忍。
「我……」他的心捧著、疼著,為她的淚,為她的指控。
如果不是愛,他不會為她心疼。,如果不是愛,他不會捨不得推開她,甚至想吻去她臉上的淚,如果不是愛,那他澎湃難以言喻的情緒,又該做何解釋?
「所以我罰你,這輩子不准離開我,就算你記不起我也無所謂,我會纏著你,讓你再愛上我為止!」她捧住他的臉,吻住他微歐的薄唇。
她承認她是喝酒壯膽,故意灌醉他也是想方便行事,不過既然他沒有醉,她索性來個投懷送抱,就是吃定了他不敢張揚,毀了她的清譽。
她生澀的吻,觸發了他腦海中的記憶,隨著她的舔吮,甚至大膽的探入他的口,和他的舌尖纏繞,熟悉的氣味,讓他忍不住主動迎擊,攻佔她的芳唇。
兩人像是幹柴碰上了烈火,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剝除,當兩人全身赤裸的躺臥在床鋪上時,鳳蘿仍是全身顫抖著,畢竟勾引男人這檔事,無論她做了多少次心理建設,仍是會感到害躁呀!
「妳在害怕?」他目光如炬,黑眸裏跳動著慾火。
「我……我不怕!」只要他能屬於她,就算要她死,她也不怕。
「鳳蘿,如果我沒有想起一切,或許對你也是件好事。」他歎息。
怕他臨陣脫逃,她用力摟住他的身子,不讓他有後悔的餘地。
她都已經為他寬衣解帶了,如果他還是選擇離開,她會傷心至死的。
「殘雪,我愛你,就算你不記得我了,我還是要愛你!」
她的執著,她的情意,他全都感受到了,無論他是不是會想起一切,至少他清楚的知道,他的心是在乎她的。
過去雖然是一片空白,但未來的一切,卻掌握在他手裏,就算她是皇親國戚,他也決定把她綁在身邊,不准她離開他。
「如果這是你的願望,我答應你。」他低頭吻住她誘人的紅唇。
大掌罩住她胸前的飽滿,他輕揉慢拾,逗弄著那朵早已綻放的紅梅,粗碼的指腹輕撫著她動情的花核,當他的長指探進她濕熱的幽穴時,她身子一顫,逸出誘人的嬌啼。
彷彿知悉她的敏感處,他分開她的長腿,用唇舌膜拜她誘人的禁地。
鳳蘿靦腆的別閉眼,看他這樣愛撫她,只會讓她覺得自己好羞恥,用自己的身體去誘惑他。
「殘雪……你別親那裏……」她扯住他的發,想制止他的行為。
「為什麼?你不是喜歡我這樣嗎?」他薄唇微勾,用濕熱的舌尖戳刺著她敏感的花穴。
為什麼他知道?
還來不及細想,強烈的快感瞬間湧上,她倒抽了口氣,只見他起身上前,看著她嬌媚的神情,親吻著她的頸窩。
「你怎麼知道我……啊……」感覺他奮力一挺,貫穿了她濕潤的幽徑。
「知道哪裏是你的敏感點嗎?」她的溫熱,教他恨不得在她體內瘋狂馳騁。
所有的一切,早在她吻他的當下,記憶瞬間回籠,包括他們曾經如此親密,曾經如此相愛。
這傻丫頭,為了喚回他的記憶,情願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這纖細的身子,比他上回見到時,又更消瘦了。
「你想起來了?」她喘著氣,心裏探出一絲曙光。
「我想起曾經有個女人嗜酒如命,明明酒量不好,卻老愛喝酒,在我面前醉了好幾次,還勾引我爬上她的床。」他曖昧的咬著她的耳垂。
聞言,她耳根子一陣火辣辣的。
還不都是他害的,如果他主動一點,態度再明確一點,她幹嘛要作踐自己,主動勾引他呀?
再說,他恢複記憶也不說,是存心佔她便宜嗎?
「風殘雪,你可惡,恢複記憶也不告訴我,是存心要看我難受嗎?」她沒好氣的捶打他的胸。
「傻丫頭,我也是直到剛剛才全數想起來的,還有,往後無論如何,你都要好好善待自己,妳太瘦了。」他眉心微攏,不悅地說道。
感受到他的關心,她眉開眼笑,他總算是想起來了,也不枉費她耗盡心力,跋山涉水到處去尋訪名醫了。
「你知道嗎?為了讓你恢複記憶,我跋山涉水,到處尋訪名醫,他們都只告訴我一句話。」
她嫣然一笑,那笑,是他見過最美的笑容。
「他們說什麼?」
「他們說,記憶只是過去,過去就讓它過去,未來才是最值得期待的。」
原本她還覺得這只是廢話,如今細想,倒也不無道理。
「所以你就決定拋下我,投奔到阿勒瓦皇子的懷抱嗎?」想起她即將嫁為人妻,他的妒火就不禁高漲。
以為自己可以灑脫的看她嫁給別人,豈料當往日情愛全進駐在他心底時,他才赫然發覺,自己並沒有想像中的清高。
愛是自私的,他愛她,想將她留在身邊,就算他不能讓她享盡榮華富貴,也不會讓她吃苦。
「這個嘛……得看你的表現了。」他害得她傷心,不給他吃點苦頭,難消她的心頭之恨。
「話可是你說的,我保證我會使出渾身解數,好好的取悅你。」他邪侵一笑,俊美的臉上有著危險的氣息。
她還來不及反應,只見他迅速掠奪她微傲的紅唇,、深埋在她體內的慾望再度衝鋒陷陣,隨著他忽快忽慢的律動,成功的激活了她的全部感宮。
只聽見女人曖昧的呻吟,伴隨著男人的粗喘低咆,就連窗外的鳥兒聽了,都忍不住跟著哼起歌來了。
「真是濃情密意,羨煞他人呀!」丁小蓉看著鳳蘿一臉嬌羞,忍不住出言調侃。
「你胡說什麼呢?」鳳蘿瞠了她一眼,唇角仍是掛著幸福的笑容。
丁小蓉只手托腮。
幸好蒼天有眼,讓風殘雪恢複記憶,要不然若真的讓鳳蘿嫁給別人,豈不是憾事?
「幸虧你們這對有情人終成眷屬了,也不枉我們這些人為了你們忙得暈頭轉向。」
「是啊!平時在酒莊裏過著閑雲野鶴般的生活,突然要我在五日內趕到揚州救人,簡直是要了我的老命。」方祥雲老神在在的坐在後院的石椅上,還不忘嗑著瓜子。
「拜託,才趕這麼點路就讓你鬼吼鬼叫這麼久,是不是男人啊你?」丁小蓉很不給方祥雲面子的說。
這丫頭片子就是這麼愛拆他的台,方祥雲氣得吹鬍子瞪眼晴,也懶得和這妮子計較,好歹他也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和一個姑娘家爭論,豈不是笑掉人家大牙?
「別吵了,我很感謝大家的幫忙,如果沒有你們,或許殘雪也不會這麼快就康複了。」鳳蘿朝他們行禮,感謝他們的救命之恩。
在場眾人面面相覷。
記得以前的鳳蘿個性大而化之,一點千金小姐的樣子也沒有,怎麼才經過大半年的光景,就變得懂事多啦?
「鳳蘿,你別客氣,再怎麼說,殘雪也是我們自家人,就算你不說,我們也是會救他的。」盧泛霆笑著打破僵局。
況且有了愛情的滋潤,風殘雪也不再沈著臉,笑容也變多了,這也意味著生意越來越好,女性顧客又更多了呢!
這對向來精打細算的盧泛霆來說,簡直是喜事一樁。
「不過小蘿,你和那個阿勒瓦皇子的婚事,還有轉彎的空間嗎?」丁小蓉偏頭問道。
她可不想又多了個程咬金呀!
聞言,鳳蘿但笑不語,難得在祥雲酒莊裏可以如此愜意的談心,她品嚐著桌上的美酒,欣賞著秋意盎然,一顆心有著前所未有的輕鬆。
「你別淨笑不說話呀!如果你真的要嫁給那個西域皇子,風大哥會傷心至死的!」
「放心吧!她不會有那個機會的。」在酒害裏忙完的風殘雪,一走到後院,就聽見他們的對話。
他輕拂著身上的灰塵,藏青色的衣袍看來樸實,卻掩藏不住他精壯的好身材,向來冷漠的俊臉一見著鳳蘿,就揚起一抹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簡直可以迷死城裏那堆雲英未嫁的姑娘了。
鳳蘿驀地漲紅了臉,無論看他多少回,她總是會不自覺看傻了眼,倘若不是知道他的心裏只有她,恐怕她還會覺得自己匹配不上他呢!
「這麼有信心?」方祥雲挑眉笑問。
走到她身旁,風殘雪接過她手中的酒杯,逕自品嚐著她尚未飲盡的酒,兩人間的親密舉動,讓旁人看了都起了一陣陣雞皮疙瘩。
「這是『今朝醉』,祥雲酒莊新出爐的酒。」風殘雪笑道。
「難怪,我想說這酒我沒嘗過,感覺濃度和辣度都比醉貴妃還重呢!」而且香味也濃,她光用聞的就覺得有些微釀。
「否則它又怎麼會叫『今朝醉』?宮裏已經有人指名要了,看來這又是大發利市的好機會。」盧泛霆笑得開懷,畢竟能替酒莊賺進大把銀兩,才是他這個總管的最大職責所在啊!
為了替酒莊裏的員工謀福利,他也只能想方設法多撈些錢了,否則這些人是怎麼吃香喝辣的啊?
「這些日子我的表現你還滿意嗎?」為她做牛做馬也過了兩個月,他是得和她好好清算一下他們之間的情價了。
「你是指哪方面的?」鳳蘿挑眉笑問。
「全部。」風殘雪笑得曖昧,明眼人一聽就知道他在說什麼。
沒料到他會把話說得令人想入非非,鳳蘿俏臉微轍,原本還想整整他,以消她的心頭之氣,沒想到卻成了眾人的笑柄。
「好啦!咱們就別待在這兒殺風景了,你們小倆口的事就好好處理吧!」
方祥雲很夠義氣的吆喝眾人離開。
盧泛霆像是想到什麼,候地叫了一聲,再度引起岡縣人的注意。
「我就想說有件事怎麼想都想不明白,原來是殘雪中的七味散裏,添加了忘魂笑這種毒,會造成短暫失憶的現象,不過在服用那顆天山雪蓮解毒丸之後,記憶會漸漸恢複,所以說,老闆,這件事你根本從頭到尾都知情,是故意耍著他們玩的吧?」這個腹黑大老闆,存的是什麼心哪?
聞言,眾人大驚,尤其是鳳蘿,一想到自己為了風殘雪失憶的事,茶飯不思,甚至還四處尋訪名醫,最後還不情犧牲色相,沒想到這一切全是一場陰謀!
謊言被拆穿的方祥聲音,眼看眾人一臉陰沉,這才有了危機意識,當初他只是想耍耍這對小情人,反正真愛是禁得起考驗的,他這麼做也是在見證他們的愛情呀!
「方祥雲,你這樣做是存心戲弄我們嗎?」風殘雪冷著一張俊顏,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哎呀!連全名都出來了,可見他氣得不輕呢!
「這……我也是想看看鳳蘿對你的愛有多深啊!事實證明她有多愛你,如此一來,不是兩全其美了嗎?」方祥雲幹笑兩聲,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可惡!這個壞心大老闆,你們放心,我會去替你們討回公道的。」丁小蓉很有義氣的抄起掃把,決定創奸除惡,維護公理正義。
「小蓉,記得別把掃把弄壞了,要錢的。」盧泛霆朝遠處的人兒喊著。
眼見不相幹的人全都離開,徒留下鳳蘿和風殘雪兩人,也正好讓他們有說話的空間。
「太過分了,方老闆居然這樣捉弄我!」她氣不過,嘟嘴抗議道。
「他這樣是過分了點,不過也正因如此,我更加堅定自己的心。」他笑著握住她的手。
「什麼意思?」感受到他的溫暖,她心頭的怒火漸漸平息下來。
風殘雪坐在她身旁,替她倒了杯酒,享受著秋風輕拂的舒適感。
以往的他,早已沒了心、沒了情,他只是在虛擲光陰,度日如年,如今有了她,他頭一回感受到天地萬物間的美好,更讓他感謝上蒼,讓他可以遇見她。
「因為我更能確定,我的心比我所想像的更加愛你。」
朗朗晴空,他俊美的臉上綻放出一抹真誠的笑容,飄動的髮絲輕拂著他的臉,鳳蘿將他的發擱在耳後,一顆心為他的話悸動不己。
他們之間的愛,在面臨各種殘酷的考驗之下,還能始終不渝,或許,她真的要感謝方祥雲,成了那只幕後推手。
「殘雪,我也愛你。」她吻住他的唇,熱情的表達她滿控的愛意。
享受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滋味,他也沒忘了正事,畢竟這丫頭再過不久就要成為別人的妻子了,這件事十萬火急,他可不想這麼延宕著。
「既然咱們兩情相悅,那麼你和阿勒瓦皇子的事,是不是也該做個了結?」
哎呀!好濃的醋味呢!
她眉眼彎彎,笑得可得意了。她和阿勒瓦皇子的婚約,從頭到尾都是她故意讓人傳出來的,誰教他讓她傷透了心,不給他吃點苦頭,難消她的心頭之恨啊!
「這恐怕沒辦法,畢竟是皇上賜婚,倘若抗旨,怕是要人頭落地哪!」她重歎了口氣,不忘留意他的神情。
只見他眉心微攏,顯然對這種結果十分不滿。
「那咱們一同進宮面聖,我相信只要我們堅持,皇上會收回成命的。」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她嫁給別人。
「這可是關係著兩國的友好,皇上不可能收回成命的,咱們有緣無分,還是就此分手吧!」她掩面輕泣,身子還不斷顫抖。
見她傷心,風殘雪緊跟雙唇。若皇命不可遣,那麼就算要他當眾搶婚,也在所不惜。
「蘿兒,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眼睜睜看你成為別人的妻子。」
「你想怎麼做?」她拭去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淚,好奇他會有何作為。
「在你成親那天,我會當眾搶親,咱們可以逃到天涯海角,到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
他的計畫,果然是最激烈的方式呀!偏偏她沒那麼大的膽子陪他胡搞,這一個弄不好,可是會掉腦袋的,就算不為他們自己想,也該為他們的親朋好友著想吧?
「餵!別胡說,我和阿勒瓦皇子的婚事,是騙你的。」她自己先招供。
「你說什麼?」他俊眸微瞇,一臉陰霾的望著她。
鳳蘿吐吐舌,早該猜到他會大發雷霆,但她受了那麼多委屈,讓她出口氣總不為過吧?
「誰教你想不起咱們的那段往事,為了刺激你,我才會想出這種方法
呀!」
「鳳蘿,這一點也不好笑。」
她可知道,這段日子,他有多擔心她會嫁給別人?而她卻說這只是一場玩笑!
該死的,這丫頭簡直是要氣死他了。
感覺到他的怒火,她撫上他的胸膛,決定對他撒撒嬌,好替他消消火。
「人家只是想消消火嘛!念在我為了你四處奔走,還主動對你寬衣解帶的份上,你是不是應該要原諒人家?」
「原諒你?我哪敢對堂堂一個郡主不敬?時候不早了,我還有要務種身,就不送了。」他揮開她的手,不理會她的苦苦哀求,轉身離開。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鳳蘿這下總算踢到鐵板了,苦著一張俏臉,只能在原地幹跺腳。
「風大哥,你還楞在這兒做啥?鳳蘿都要嫁給別人了,你還有閑情逸致在這兒喝酒賞景呀?」丁小蓉火速衝了進來,拉著他就往外衝。
一聽到鳳蘿的名字,風殘雪甩開她的手,面無表情的望著她。
「你們還玩這套?她和阿勒瓦皇子的婚事是假的,我不會上當的。」
「誰還在跟你阿勒瓦呀?那皇子早就有意中人了,怎麼可能娶鳳蘿?」那都已經是舊聞了,好歹他也要跟得上八卦的腳步好瞋?
「要不然這回又是她想嫁給誰?」他眉鋒微挑,一臉狐疑。
上回鳳蘿欺騙他的事,讓他氣了許久,好不容易他氣都消了,打算原諒她的時候,她又搞出新花樣,是存心不讓他原諒她是嗎?
「皇上已經下旨要將她嫁給別人了,聽說是嫁給民間的百姓,好像是上回圍剿海賊的大功臣,皇上特令將鳳蘿嫁給他,還贈房地樓產,黃金萬兩呢!」
這男人簡直要發了!
圍剿海賊有功?莫非是丁力或是王猛中的其中一個?
不!鳳蘿是他一個人的,任何人都休想和他搶!
「鳳蘿現在在哪裏?」
「好像在布莊挑嫁衣呢!你快去攔著她,倘若這回你沒把她追回來,就別回來了!」真是丟人,連一個女人都留不住。
不等丁小蓉嚷完,他飛也似的衝出酒莊,原本還愁雲慘霧的丁小蓉,此時也眉開眼笑,讓一旁的盧泛霆不由得拍手叫好。
「小蓉,我不得不說你的演技精湛,讓我望塵莫及哪!」
「誰教他固執得要命,不給他嘗點苦頭怎麼成?」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只是若讓殘雪知道,這新郎倌就是他,他會不會又鬧脾氣,不成親啦?」
「不打緊,他若不成親,我就讓別的男人當新郎倌,屆時把他的新娘子娶走,我看他向誰哭訴去。」這男人啊!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
「嘖!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女人不好惹,不好惹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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