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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foxo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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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九燈和善]超品相師(連載中)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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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1-12-16 00:01:43
第一千六百一十五章 戴塵年的怒吼

    秦宇目光炯炯的看向戴塵年,而戴塵年老臉上卻是露出笑容,反問道:「秦大師看出了什麼嗎?」

    「我只是知道,戴大師為了這番鬼局,以風水大師之身份甘願在這荷塘鎮隱居二十多年,恐怕所謀不小吧,看戴大師此刻的表情,恐怕是已經有了收穫吧。」

    「塵年兄。」吳望聲也是看向戴塵年,要是到現在他還不知道戴塵年隱居在荷塘鎮是另有所謀,那他這麼多年的歲月就是活到狗身上去了,算是白活了。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我也就不瞞你們了,沒錯,我隱居在荷塘鎮,就是為了這番鬼局。」

    戴塵年臉上又恢復了那指點江山的意氣風發,「在我沒有成為風水大師之前,番鬼局便是我的目標,為了這個目標,我整整謀劃了三四十年。」

    「昨日我對兩位撒謊了,先祖對於番鬼局留下過信息,詳細的告訴了我們後人番鬼局的真正面目,所以,從一開始我就知道番鬼局孕育的不是龍氣,沒有雲霧出現的番鬼局,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番鬼局。」

    「也就是說,戴大師現在已經是取了番鬼局的真穴,將這龍馬之氣收了起來。」秦宇看向戴塵年,問道。

    「沒錯,我也就不隱瞞了,這番鬼局確實是為我所用了,此刻這龍馬之氣已經是被我點入我戴家之人的墳墓中了。」戴塵年直接是承認了下來。

    吳望聲聽到這些,並沒有責怪戴塵年對自己隱瞞和撒謊了,番鬼局這樣的好地,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換做是他自己,恐怕也不會告訴其他人。

    但是,吳望聲心裡還有一個困惑,「塵年兄,難道你真的捨得窮九代?」

    窮九代啊,這是一個什麼概念。這人窮就事情多,甚至很有可能九代都沒有能堅持下去,戴家便絕後了,要是這樣的話。那這地還有什麼意義?

    「我想,戴大師會這麼做,肯定是有了化解的辦法了吧。」

    秦宇似笑非笑的看著戴塵年,而戴塵年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卻是支吾了過去。「確實是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哦,戴大師能否說說,是如何解決的,讓我和吳大師兩人長長見識。」

    吳望聲也有些渴望的看向戴塵年,因為他也想不到該如何來解決這個問題,也想知道答道。

    「這個,不好意思了,這是戴家的秘術,不能對外透露,抱歉了。」戴塵年很明顯是不想談這個問題。

    戴塵年這麼一說。秦宇和吳望聲自然是不好再問了,這涉及到了家族秘術,再問就是過線了,這是玄學界的一條線。

    「哦對,戴大師,我要跟你說一件事情,還希望戴大師能夠成全。」秦宇笑瞇瞇的朝著戴塵年說道。

    「秦大師有什麼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肯定會幫忙。」戴塵年看向秦宇,他也想交好秦宇這位年輕的風水大師。

    「這事情說起來和葉濤有些關係。」秦宇目光看向葉濤。而葉濤聽了這話卻是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秦宇,不知道怎麼扯著扯著就扯到自己的身上來了。

    「葉濤不是前天見到了您的孫女戴倩吧,然後葉濤就覺得貴孫女很不錯。葉濤面子薄,不要意思開口,所以就讓我轉問一下戴大師,不知道葉倩可有許配?」

    「咳咳!」葉濤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他什麼時候看上葉倩了,這葉倩不是和張傑是秘密交往嗎?

    不過。葉濤反應也不慢,他知道秦大哥既然會這麼說,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眼下自己只要配合就是了,當下,做出了一個讓自己都覺得有些噁心的害羞表情,紅著臉,一臉誠懇的看向戴塵年,真誠的說道:「戴大師,我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該成家了,您的孫女戴倩我看著很不錯,您看……」

    秦宇聽了葉濤的話,在心裡翻了老大一個白眼,看上人家孫女,有這麼對人家爺爺說話的嗎,這葉濤不愧是葉家少爺啊,不過,他也就是借葉濤來發揮一下而已,倒是沒什麼。

    戴塵年被秦宇和葉濤的話弄得怔了一下,半響過後,才搖了搖頭說道:「那個葉小哥,真是抱歉了,倩倩已經有心上人了,並且在咱們到這裡來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我這裡了,恐怕倩倩是沒這個福分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算了,不過戴大師能否告知戴倩的心上人是誰呢,哦,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單純的問一下。」

    「他叫張傑,是和倩倩從小玩到大的玩伴。」戴塵年遲疑了那麼一下,才答道。

    葉濤沒有再問了,和秦宇對視了一眼。

    「戴大師,能不能帶我們去見識一下你點的那個穴?」秦宇再次開口問道。

    「這個沒有問題。」戴塵年知道,秦宇和吳望聲是看到了駿馬所落的山嶺方向的,要是不帶這兩位去,這兩位自己去那裡的話也可以找到,要是那樣的話,沒準會被發現出什麼,但索性不如自己帶他們去。

    當下,一行人又從馬蹄嶺離開,朝著那座山嶺而去,而在途中,幾人也碰到了偷摸進來的風水師,不過現在山上已經沒了雲霧,整個馬蹄嶺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這些風水師看不出什麼名堂,也都慢慢的撤了。

    秦宇一行人下了馬蹄嶺,來到了那座山嶺,那是離著馬蹄嶺有著五公里距離的一座山,等到眾人到達山嶺之時,已經是中午了。

    不過在場的都沒有感到餓,就連嬌生慣養慣了的葉濤,也是難得的堅持住了,因為此刻他也對那什麼龍馬風水之地非常的好奇,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識一下。

    上了山嶺,戴塵年在前面帶路,最後,眾人來到了半山腰處,停在了一片懸崖面前。

    「沒路了啊。」葉濤朝著前面的懸崖望了一下,有些心悸的說道。

    「這是半山腰,哪來的懸崖?」秦宇朝著葉濤問道。

    「可眼前這……呃……」

    葉濤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秦宇直接是朝著懸崖走去,雙腳踩空,然而,人卻沒有掉下去,就那麼飄浮在半空中。

    「秦大哥,你這是怎麼做到的?」葉濤十分驚奇的問道。

    「你也可以做到的。」秦宇莞爾一笑,答道。

    「我也能做到?」葉濤用手指了指自己,臉上露出懷疑之色,下一刻,卻是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開什麼玩笑,這事情哪能嘗試的,要是掉下去那不得摔的一個粉身碎骨。

    「葉小哥,秦大師跟你開玩笑的,這是一個幻陣,你看到的是幻覺,眼前並不真正的懸崖,只不過是我為了防止被人打擾我戴家人的墳墓,所以才設置了這樣的一個陣法。」

    戴塵年開口解釋了一句,葉濤這才恍然大悟,感情是陣法啊,不過,什麼陣法能夠做到這麼逼真,這秦大哥他們這些人的本領也太逆天了吧。

    這一刻的葉濤,突然起了某種心思,要是自己也能夠學到這些本領,那該多拉風,看來有空自己要磨一下秦大哥,讓秦大哥給教自己幾手。

    然而,葉濤不知道的是,有這樣想法的並不是他一個人,在幾年前,他的一位臭味相投的老朋友也有這樣的想法,只不過,他的那位老朋友到現在都沒有從秦宇這裡學到一手,而且這位老朋友還有可能是秦宇的小舅子。

    「看好我的腳步,跟著我的腳步走。」秦宇提醒了葉濤一句,便朝著前面走去,葉濤趕忙低頭盯著秦宇的腳步,快速的跟上。

    一連走了十幾步,葉濤就感覺到自己眼前的景像一變,重新回到了山林之中,在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墳墓,而他此刻,正站在這墳墓之前。

    這座墳墓已經是堆砌好了,而且看上面的青苔,已經是有些歲月了,不過,墓碑之上卻只是寫了一行字:「戴家人之墓」。

    沒有名字,沒有死者的生辰八字,甚至就連死於什麼時候都沒有刻上去。

    看到這塊墓碑,葉濤第一時間便想起當初和秦大哥一起從張傑口中得到的消息,戴塵年挖了一座墳,讓戴倩躺進去,那座墳的墓碑上面沒有任何的字。

    張傑說的那墳墓會不會就是眼前這座墳墓?

    張傑說他找遍了馬蹄嶺附近所有的山嶺都沒有找到這座墳,可如果這墳有幻陣擋著,那張傑發現不了也就可以理解了,畢竟,誰看到懸崖,還敢往前走,除非是不要命了。

    然而,當隨後走進來的戴塵年看到墳墓,卻是愣了一下,下一刻,整個人的臉是徹底的陰沉了下來,從懷裡掏出了一個人偶,用手在人偶上面拍了幾下,那人偶的頭顱突然就掉落下來,滾落在了墳墓前的草地上。

    「誰,到底是誰。」戴塵年突然陰沉的怒吼了出來,臉上再也不見先前的意氣風發,身上散發出來的陰冷氣息,讓得一旁的葉濤和吳望聲的兩個徒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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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1-12-16 00:02:00
第一千六百一十六章 極九命格

    戴塵年幾乎是要瘋了,因為他已經確定,這墳墓裡並沒有人,這墳墓是他設計的,當初他特意留了一個口,那就是這墳墓的墓碑是可以推開的。

    可是現在,這墓碑的開關並沒有被啟動,那就說明,他交給紙人的任務,紙人並沒有完成,而且,剛剛那人偶的頭掉下來,這說明,紙人已經死了。

    紙人是他花了心血培養出來的,和普通紙人不同,除非是碰到了高人,不然的話,一般的人,哪怕是玄學界中人也是奈何不了紙人的。

    所以,戴塵年才會這麼的憤怒,多年的謀劃,眼看著就差這最後一步了,竟然被人破壞了,這讓他如何能不氣。

    而一位風水大師的憤怒,一般的人如何能承受的起,秦宇一步踏出,戴塵年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才消失不見,葉濤這才恢復了正常。

    「戴大師為何這麼生氣?」秦宇笑吟吟的朝著戴塵年問道。

    戴塵年的目光落在秦宇身上,神色變得有些複雜起來,要想破壞他的計劃,那最起碼此人的實力也是進入了五品境界,只是,五品又哪裡是這麼好找的,放眼整個馬蹄嶺,也就只有三位。

    「吳望聲?」

    戴塵年很快就排除了,首先,吳望聲雖然也是風水大師,但是以吳望聲的眼界還看不出來自己佈置的局,最有可能的,便是眼前這位秦大師。

    說實話,雖然戴塵年知道秦宇也是五品風水大師,但是他根本就看不透秦宇,秦宇總給他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如果不是知道對方是棄道者,他幾乎都要懷疑秦宇已經是進入了宗師境界了。

    「秦大師,我只想要你的一句真話,這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戴塵年決定攤牌了。

    「沒錯,這事情確實是我做的。」秦宇也沒在掩飾,直接是很大方的承認了下來。

    「果然是你。」

    戴塵年的老眼一瞇。眼中露出一道殺意,「我自認沒有得罪過秦大師,秦大師為何要這麼做?」

    秦宇笑了笑,答道:「不平之人管不平事。」

    「這是我戴家的家事。和你秦大師有什麼關係,秦大師,你是不是手伸的太長了一點。」到了這時候,戴塵年還壓抑著心裡的怒火,沒有直接和秦宇翻臉。可見他是對秦宇有多忌憚。

    「如果戴大師你是用正當之法,我自然是不會管,也沒法管,不過戴大師你用如此邪術,作為一位風水師,我有義務去管,我相信,這就是為什麼本地姜前輩和令祖先為何要將這雲霧給壓住的原因,就是為了怕後代出現戴大師這樣想以邪術來得此地的心術不正之人。」

    秦宇和戴塵年針鋒相對,讓得一旁的吳望聲有些傻眼了。到現在他都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這兩位就幹上了。

    「吳大師,當初我不是說過,戴錫倫前輩建造八角應龍亭,而且還用上定風珠來定住這些雲霧,就是為了怕這番鬼局落入心術不正之人手中,因為有些心術不正之人,會想方設法用邪術來破壞掉前面九代極窮的命運,為此甚至可以做出一些沒有人性的事情。」

    「你當戴錫倫前輩為什麼不願意把定風珠的事情告訴戴家後人嗎,因為戴錫倫前輩也不敢保證。戴家後人就不會有人走上這條路,而很明顯的,戴錫倫前輩確實是有先見之明,因為我們的戴大師。就是走上了這麼一條路。」

    「可惜的是,當時的我並不知道,還無意中幫助了戴大師一把,將這雲霧給放了出來,不然的話,戴大師的計劃恐怕還得繼續拖延下去。」

    秦宇的目光凝視著戴塵年。而戴塵年就這麼一言不發,只是臉色卻是越來越陰沉。

    「塵年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吳望聲還是有些不相信,自己這位好友會走上邪路,當年兩人剛出道的時候,自己這好友跟自己說過,他的目標就是成為像楊救貧這樣的風水宗師,以風水本事造福蒼生。

    「既然秦大師好像知道一切,那就讓秦大師把話說完就是了。」戴塵年想要知道,秦宇到底知道多少。

    「好,那就由我來告訴吳大師吧。」

    秦宇也沒有拒絕,目光看向吳望聲,說道:「吳大師,你知道你的這位好友他的後代情況嗎?」

    「知道,塵年兄有一個兒子。」吳望聲在二十年前離開了大陸,他知道的有關戴塵年的事情還都是二十年前的。

    「那吳大師知不知道,我們的戴大師他兒子娶了六個老婆,前面五個老婆因為不能生孩子都被戴大師要求他兒子和兒媳婦離婚了,只有這第六位兒媳婦才給他生下了一個孫子。」

    吳望聲聽到秦宇這話,愣了一下,不過表情倒是不以為然,這最多只是說明塵年兄重男輕女了一些,而且在這一點上,他是和塵年兄一樣的,他也有幾個孫子孫女,不過最受寵的還是孫子,畢竟,能繼承自己家業的,能夠留下血脈傳承,甚至自己死後,能夠在自己墳墓上除草祭拜的,只可能是孫子。

    「秦大師,塵年兄這也是想給戴家留下血脈,倒也無可厚非。」吳望聲說道。

    對於吳望聲的反應,也在秦宇的預料之中,風水一行的這些老人,在這方面的思想都差不多的,受到了傳統思想的影響。

    「吳大師,那你知不知道,我們戴大師的大孫女也就是戴倩,可不簡單。」

    當秦宇提到戴倩的時候,戴塵年的老眼明顯的收縮了一下,不過,他還是沒有打斷秦宇的話,就這麼靜靜的讓秦宇說下去。

    「戴倩是戴大師第一任兒媳婦所生,在生下戴倩之後便是因為難產去世了,留下戴倩,從小便一直跟著我們的戴大師身邊。」

    「這事情我知道,只能說戴倩這丫頭的命有些苦。」吳望聲點了點頭,那時候他還沒有離開大陸。

    「可你知道為什麼戴倩的母親會難產嗎?」秦宇反問道。

    「呃……這個,也許可能是身體差吧,這事情很難說。」吳望聲隨意的回答道,畢竟,難產的事情誰也不想碰到,但是真發生了,那也沒辦法。

    「吳大師你不知道,那就讓我來告訴你。」秦宇目光炯炯的盯著戴塵年,「戴倩的母親之所以會難產,原因就出在我們的戴大師身上。」

    「這不可能?」吳望聲不相信,自己好友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要知道,那可是一條人命,而且還是自己好友的兒媳婦。

    「戴倩的生辰八字很奇特,是九月九的早上九點九分,吳大師對於這樣的生辰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印像?」

    「沒有。」

    「可能是吳大師不太關心這方面的事情吧,我來給吳大師提示一下,這世上有一種命格叫做極九命格,也就是這個人出生時候的生辰都和九有關。」

    「極九命格?我真沒有聽過,有什麼講究嗎?」吳望聲回想了一下,自己記憶中確實是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種命格。

    秦宇笑了笑,「極九命格雖然看起來很奇特,但實際上也沒有什麼特別,和其他時候出生的差不多,命格也不奇特,但是,如果再加上一個條件的話,那這極九命格可就不同了。」

    「什麼條件?」吳望聲不自覺的被秦宇的話給吸引了,其實又何止是吳望聲,就連他的兩個徒弟還有葉濤,都被秦宇所講的極九命格給吸引了,都一臉好奇的看向秦宇。

    「如果這極九命格的孩子母親出生的時候,是九斤九兩重,而且恰好在孩子出生的時候,母親便死亡了,那就會觸發極九命格。」

    「母體是孕育生命的先天所在,孩子先天是九,而孩子出生母體死了,這先天之九便會轉移到孩子的身上,如果再加上這個時辰,那麼這個孩子就是所謂的九命之人。」

    秦宇看了眼眾人,看到眾人臉上的疑惑之色,嘴角一挑,解釋道:「這九命之人並不是說有九條命,而是這種命格之人,一世相當他人的九世,也就是說,這種命格的人過去了一世,等於是過去了九世,而戴倩,恰好就是這種九命之人。」

    沉默,所有人陷入了沉默,都在消化秦宇話裡的意思,大家都不傻,秦宇說到戴倩是九命,而番鬼局不就是有窮極九代的要求嗎?要說這其中沒有聯繫,那是不可能的。

    「戴倩的母親出生之時是九斤九兩,而在生下戴倩之後就難產了,而起戴倩出生的時辰又剛好是九點九分,這麼多的巧合,要說不是有人在控制,我是第一個不相信的。」

    秦宇瞇著眼睛看向戴塵年,「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們的戴大師知道戴倩母親出生時候的體重,所以才會讓自己兒子去取戴倩的母親,至於讓戴倩的母親懷上,並且在那個時辰生下戴倩,那就更簡單了,算準了時辰剖腹產便是了,更何況,這世上可是有不少秘術可以做到這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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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1-12-16 00:02:34
第一千六百一十七章 當年的真相

    「戴大師,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秦宇笑著看向戴塵年,然而眸子之中卻是有著一道憤怒之色閃過。

    「這只是你的猜測而已,你有什麼證據?」戴塵年淡淡的問道。

    當年的事情,知道的真相的人都已經不在了,他並不害怕,這也是他為什麼不阻止秦宇說下去的原因。

    「證據,戴倩的母親出生時候的重量,當初幫忙接生的人必然心裡清楚,只要一查就知道了。」秦宇看著戴塵年,「是啊,戴倩母親的死,已經是死無對證了,不過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證據的,這麼多的條件集合在一起,已經足以說明一切了。」

    「秦大師,我要說一下,這一切都只是你自己的自以為是而已,你什麼證據都沒有。」戴塵年笑了,笑的很得意,雖然此刻他心裡恨不得把秦宇大卸八塊。

    「我會有的。」

    秦宇朝著戴塵年神秘一笑,然後,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出去,「過來吧,我們在這裡等你。」

    掛掉了電話之後,秦宇朝著戴塵年說道:「戴大師,你要證據,馬上就出來了。」

    戴塵年不知道秦宇是給誰打電話,不過直覺告訴他,事情可能要脫離他的掌控,而十分鐘之後,當幾道人影走到這墳前的時候,戴塵年的表情開始變得更加的難看起來。

    「倩倩,你怎麼來了?」

    戴塵年看著自己孫女牽著那張傑的手朝著這邊走來,而在兩人的後面,還跟著一位女子。

    「人我給你帶來了,以後沒事別亂打擾我。」別雪冷冷的看了秦宇一眼,昨天晚上,秦宇突然給她打電話。她本來不想來的,但是最後思考了一下,還是過來了。

    結果。秦宇叫她來的目的就是保護眼前這一對男女,保護兩人的安全。這讓別雪幾乎有些發狂,自己什麼時候淪落到給普通人當保鏢了。

    「多謝了。」

    秦宇朝著別雪感激一笑,雖然他也知道自己這麼差使別雪有些不厚道,不過一時之間也確實是找不到合適的人了。

    昨晚,張傑和戴倩兩人幹掉了紙人之後,張傑便給他打電話了,秦宇考慮到戴塵年也許還會有同夥的情況,這才決定讓別雪來幫忙保護張傑和戴倩。有別雪在,張傑和戴倩的安全便不用擔心。

    而除此之外,秦宇還讓別雪詢問了戴倩一些事情,當知道了戴倩的生辰八字之後,秦宇第一時間便想到了極九命格,已經是讓人幫忙調查戴倩的母親的事情了,想來,也很快就會得到結果了。

    不過,即便不知道戴倩母親的情況,但是這不妨礙秦宇去反推整個事情的經過。只要從結果出發,同樣的是可以推斷出戴塵年的整個佈局,所以。秦宇才會有先前的那一番話。

    「爺爺。」

    戴倩看到自己爺爺,臉上露出了害怕之色,爺爺的威望已經是深入她的心裡了,哪怕此刻有這麼多人在,她也依然會感覺到害怕,尤其是看到爺爺此刻臉上的表情。

    「戴大師,你不是要證據嗎,現在證據來了。」

    秦宇目光看向戴倩,問道:「戴倩。你的出生時辰是多少?」

    「九月九,上午九點九分。」

    「很好。」秦宇點了點頭。他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對於戴倩可能會有些殘忍,但是他還是不得不問出去。

    「戴倩,你知道這座墳是誰的嗎?」秦宇手一指那墳墓,目光炯炯的看向戴倩。

    而戴倩卻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講目光看向戴塵年,選擇沉默了。

    「你看我幹什麼,嘴長在你自己的身上,你要說什麼,我不攔著你。」戴塵年一揮袖子,冷冷的說道,這一刻的他,哪有當初對孫女的那種和藹的面目,整個就好像是面對著一位陌生人。

    戴倩聽到自己爺爺這話,神色一下子變得黯淡了起來,整個身軀也是顫抖了一下,張傑見狀,連忙將戴倩的肩膀摟住,柔聲安慰道:「戴倩,到了現在,你就把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不,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戴倩瘋狂的搖頭,他知道,要是說出來的話,那自己爺爺就要名聲掃地,而自己爺爺名聲掃地,那整個戴家也將抬不起頭來,包括自己的父親,還有自己後娘,雖然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看到父親了。

    自己畢竟是戴家的人,而且爺爺也把自己養的這麼大,雖然爺爺是想利用自己,但是自己還是不能揭露爺爺。

    這是戴倩心裡的真實想法,不然的話,而且也是她很早就做出的決定,如果犧牲自己,可以讓戴家越來越好,她願意,自己這一世,就當是來報恩的。

    一旁的戴塵年看到自己孫女的沉默,老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他對自己的孫女很瞭解,自己孫女是不會做出有損戴家的事情的,所以,他絲毫不擔心對質。

    戴倩不說,秦宇的眉頭皺了一下,看向戴倩,說道:「戴倩,我知道你是想對戴家報恩,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母親,你知道你母親是怎麼死的,你真的以為只是難產那麼的簡單?」

    秦宇這話一出,戴倩渾身一顫,抬起俏臉,有些震驚的看向秦宇,而秦宇接下來的話,卻是如同一道道驚雷,開始擊碎她心裡脆弱的防線。

    「你以為你出生在那個時辰是巧合嗎,你以為你母親和你父親結合是巧合嗎?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這些不需要我多說,你應該知道,你就願意你母親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而眼看著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秦宇說出這話,戴塵年的表情終於是變了,沒有了先前的鎮定和得意,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縷慌亂之色。

    「倩倩,你不要聽外人亂說,你母親的死,只是一個意外,畢竟那時候的醫療條件還不成熟,有難產也是很正常的。」

    戴倩的臉上露出了迷茫之色,一會看看秦宇,一會又看看戴塵年,她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而也就在這時候,秦宇的手機響了,看了眼來電號碼,秦宇嘴角微微翹起,直接是按下了免提鍵,朝著戴倩說道:「戴倩,這個電話,你好好聽聽。」

    手機接通,電話那頭便傳來了一位男子的聲音,「秦先生,你要的信息我們已經調查到了,現在我們就在戴倩的外婆身邊。」

    「讓老太太接電話吧。」秦宇對著電話說道。

    「倩倩她外婆已經是瘋了,你讓一個瘋子接電話是想幹什麼?」戴塵年心裡突然一緊,他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可是,戴倩的外婆確實是瘋了,這是他親眼所見的。

    「不許你這麼說我外婆。」戴倩第一次朝著戴塵年怒吼了一聲,當聽到裡面傳來的對她呼喚的蒼老聲音,眼淚一下子變流了下來,她知道,這是外婆的聲音,雖然這二十多年,她只見過外婆幾次面,但是外婆的聲音,她永遠不會忘記。

    「外婆是我。」倩倩隔著電話,回應道。

    「倩倩啊,我苦命的倩倩,外婆要告訴你,外婆沒有瘋,外婆之所以要裝瘋,就是怕被你那個喪心病狂的爺爺給害了,倩倩,你聽外婆說,你爺爺不僅殺了你母親,還殺死了你外公和你大舅二舅,他是一個殺人狂魔啊。」

    電話那頭,傳來老太太撕心裂肺的哭吼,而隨後,老太太情緒似乎是有些激動了,出現了咳嗽聲,秦宇就聽到那邊傳來了拍背聲。

    「外婆別著急,有我們在,不會讓人傷害到戴倩的,外婆你把當年的真相都說出來吧。」秦宇對著電話說道。

    「哎。」

    那邊,老太太也恢復了平靜,聲音再次從手機傳過來,而在這過程中,戴塵年的臉色已經是陰沉的可以滴出血來。

    「倩倩,你知道嗎,你出生的時候,其實並沒有到你母親的生產期,足足提前了一個多月,是戴塵年要求提前剖腹產的,那時候我和你外公並不知道,你母親並不想讓我們擔心,因為戴塵年告訴你母親,那個時辰出生的孩子將會一輩子大富大貴。」

    在倩倩外婆的講述下,當年的真相開始慢慢浮現在眾人的眼前。

    戴塵年是一位風水師,他的話,戴倩的母親自然深信不疑,為了讓自己的孩子將來可以幸福,戴倩的母親便決定提前生產,然而,在戴倩的母親進行剖腹產的時候,戴塵年在戴倩從她母親懷裡取出來之後,就趕走了當時接生的婦人,這才導致戴倩的母親死了。

    而戴倩的母親死了,戴倩母親那邊的娘家人自然會有疑問,尤其是當自己自己女兒提前了一個月生產,更是覺得是戴家人害死了自己的女兒,於是,戴倩的外公帶著大舅和二舅到戴家理論,而戴塵年當時的態度很好,各種賠禮,戴倩的外公想到自己外孫女已經出生了,要是鬧得太僵的話,對外孫女不好,最後還是走了。

    然而,戴倩的外公和他的兩個兒子,在回來後的第二天,就紛紛出了意外,戴倩的外公是去田地幹活的時候,摔倒在地上,恰好頭磕到一塊石子上,就這麼去了。

    至於戴倩的兩位舅舅,則是晚上出去照黃鱔的時候,結果卻被毒蛇給咬了,等送到醫院的時候便已經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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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1-12-16 00:02:49
第一千六百一十八章 一切水落石出

    戴倩母親的娘家,幾天之間,就剩下了戴倩的外婆一人了,而在戴倩的兩個舅舅死的第二天,戴倩的外婆便瘋了,變得瘋癲了。

    每天抓著村裡的青年男子就說是自己的兒子,村裡人都說戴倩的外婆是承受不了這種打擊才變瘋了的,畢竟這打擊太沉重了,就是換做一個錚錚鐵骨的漢子,也不一定可以承受的下來。

    幾天之間,丈夫死了,兩個兒子死了,一個女兒難產了,要是不瘋那才奇怪。

    在戴倩的外婆瘋了的第二天,戴塵年便上門了,作為親家,他自然是要來看望一下的,不但如此,戴塵年還將戴倩的外婆接到了戴家居住了一段時間,後來又請了一位村裡的婦人照顧戴倩外婆的日常起居,提起戴塵年,戴倩外婆那邊的村民都是翹著大拇指,做親家做到這份上,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就連戴倩長大後,幾次回去看望外婆的時候,也都聽到那些村裡人對爺爺的讚美,這其實也是促成戴倩對戴家報恩的原因之一。

    不過,戴倩每次去看望自己外婆的時候,總感覺外婆好像沒有瘋,因為在沒人的時候,外婆看向她的眼神很古怪,那是一種充滿了心疼又帶著惶恐的眼神,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戴倩不相信,這眼神會出現在已經瘋癲的外婆的身上。

    可每次自己開口詢問的時候,外婆又立馬變成一副癲狂的樣子,傻笑著看向她。

    本來戴倩是想將外婆的異樣告訴爺爺的,不過後來因為爺爺不在家,戴倩就把這事情給忘記了,也就沒有告訴自己的爺爺。

    「倩倩,你知道外婆為什麼要裝瘋賣傻嗎,因為外婆要是不裝瘋賣傻的話,根本就活不到現在,戴塵年早就殺死我了,他殺死了你母親、你外公還有你兩個舅舅。他是一個冷血的人,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戴倩外婆的聲音在手機那邊繼續傳來,「當初你兩個舅舅死的那天,村子裡有一位神婆偷偷的來見過我。她告訴我,你外公和你舅舅死的有些蹊蹺,她覺得不是意外,更像是被人用邪術給害死了,只是這施展邪術的人本領很強。她不是對手。」

    「那神婆告訴我這個之後,便連夜離開了村子,而她之所以會告訴我,是因為她的丈夫當初活著生病的時候,是你外公背著她丈夫走了十幾里路送到縣醫院,她是為了報恩才告訴我這些的。」

    「那個神婆告訴我這個之後,我當時就懷疑你爺爺了,因為你爺爺恰好就是有這本事的人,我知道,如果你爺爺要殺我。我肯定跑不了,所以,我選擇了裝瘋賣傻,就是為了讓你爺爺以為我瘋了,不會對他造成威脅了,就不會殺我。」

    戴塵年再也保持不了鎮定了,神色有些憤怒,「可當初你在我戴家……」

    「沒錯,當初我在戴家騙過了你。」手機那端的戴倩外婆打斷了戴塵年的話,突然狂笑了起來。「所有人都以為你戴塵年接我去戴家,是為了照顧我,可你根本不是,你只是想確定我是不是真的瘋了。你把尿倒在碗裡讓我當成湯喝,我喝了,你把毒蛇放在我床上,我也忍受了,還抓著毒蛇一個勁的親,因為我知道這是你對我的試探。你要確定我是不是真的瘋了,只要我露出了破綻,你就會殺了我。」

    「就這你還不相信,你還當著我的面告訴我你殺害了我丈夫,殺害我女兒殺害我兒子的事情,我依然是對著你傻笑,所以,你信了,你真的以為我瘋了,可我要是不瘋,我還能活下去嗎,我只能讓自己瘋。」

    戴倩外婆的聲音充滿了無盡的怨恨,當初的那段歲月,戴倩外婆估計是真的把自己催眠成了一個瘋子,有時候,人都是有這種自我催眠的本質的,只能說,戴倩的外婆做到了極致而已。

    聽著戴倩外婆的話,所有人都能想像都這位老人當年的怨恨和這麼多年來的痛苦,一個好好的人,為了活下去,裝瘋賣傻了二十多年,這是怎麼樣的信念才能支持下去。

    不用想,眾人也知道,一定是為了報仇,為丈夫報仇,為死去的兒子女兒報仇的信念才能讓一位老人這麼支持下去。

    「爺爺。」戴倩帶著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向戴塵年,她沒有想到,自己爺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殺死了自己母親還不夠,還殺死了自己外公一家人,就留下了外婆一人裝瘋賣傻。

    「倩倩,你知道戴塵年會什麼要殺死你外公和你舅舅嗎,因為你外公打算告他,告他因為封建迷信還害死了人,戴塵年怕事情暴露出去,這才殺人滅口。」

    二十幾年前,那時候的人們還是很淳樸的,如果戴塵年害死自己兒媳婦的事情傳出去,那戴塵年就得名聲掃地,再也抬不起頭來。

    「戴塵年,你壞事做盡不得好死,我只恨當初瞎了眼,會把倩倩她娘嫁給你戴家,我好恨啊,戴塵年,我會看到你的報應的。」

    手機那頭,戴倩外婆的情緒再次變得激動起來,只聽得一些動響,手機裡再次出現一位男子的聲音,「秦先生,老太太情緒由於過於激動,我讓醫生穩定一下,可能現在不適合繼續通話刺激她了。」

    「嗯,我知道了,好好照顧老人家。」秦宇應了一聲,然後,便掛掉了電話。

    「塵年兄,你真的這麼做了?」吳望聲臉上露出不可思議之色,看著自己這位多年好友,他實在是不願意相信,自己這位好友會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

    戴塵年沉默不語。

    「爺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要我的命我可以給你,但是你為什麼要殺害我外公和我舅舅他們,他們是無辜的。」戴倩聲淚俱下的質問道。

    「哼,為什麼,要怪就怪你外公和你舅舅他們貪得無厭。」戴塵年終於開口了,「你外公和你舅舅不知道從哪裡聽到我害死你母親的消息,上門威脅我,獅子大開口要我給一大筆錢賠償,不然的話就要告我,你外公和你舅舅有什麼資格告我,當初他們可是將女兒賣給了我。」

    「你知道為了娶你母親,我花了多少錢嗎,花了整整五萬塊,你知道在二十六年前五萬塊那是什麼概念嗎,那已經是等於把你母親給賣給我戴家。」

    「既然你母親已經賣給我戴家,是死是活也是我戴家的事情,真以為錢是這麼好拿的嗎,還敢獅子大開口來威脅我,我要不殺了他們,如何能平我心中怒氣。」

    其實,當時的戴塵年雖然在風水上的造詣已經很厲害了,但是那時候的風水師可不賺錢,而且很多時候都是偷偷摸摸的,五萬塊差不多已經是他多年存下來的全部財產了,再加上戴塵年心高氣傲,又怎麼肯接受戴倩外公的威脅,最終,卻是動了殺意,安撫住戴倩的外公和舅舅之後,便利用秘術殺掉了他們。

    以戴塵年的實力要殺死幾個普通人,實在是太簡單了,也不會露出任何的馬腳,甚至如果說,不是那位神婆察覺到了一點,恐怕戴倩的外婆也同樣會慘遭毒手,當年的秘密也將永遠沒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戴塵年,虧我把你當好友,你竟然做出這麼沒有人性的事情來,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你這樣的朋友。」吳望聲直接是和戴塵年決裂了,戴塵年已經入魔了,而導致戴塵年入魔的原因,便是對這番鬼局的執念。

    本地姜和戴錫倫是有先見之明的,所以才將番鬼局給隱藏住,但是戴錫倫恐怕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後代最終還是走上了這條路。

    「哼,吳望聲你別說的這麼好聽,要是你知道番鬼局的真相,你會不動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離開大陸,你當初是一位大人物的御用風水師,可惜那位大人物在鬥爭中失敗了,你害怕被牽連,這才逃往海外,這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敢說你不是為了地位和金錢,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我,至少我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我戴家後代。」

    戴塵年尖銳的話,讓得吳望聲一下子沉默了,確實,當初他離開大陸也有這方面的原因,那時候他正年輕,財富和地位正是他所追求的,學得屠龍術,賣與帝王家,這本身就是所有風水師的選擇。

    「吳大師追求名利和地位是正常的人,這是人之本性,君子趨利,只要不是違背自己做人的原則,沒有什麼不對。」秦宇開口,替吳望聲解圍了。

    「別說的那麼好聽,秦宇,你也不是什麼好人,你來馬蹄嶺是為了什麼,不也是為了這番鬼局而來嗎,你和我有什麼不同,你敢說你會不取這番鬼局的龍馬之氣?」戴塵年又將槍口對準了秦宇。

    「戴塵年,你錯了。」秦宇眼睛一轉,凝視著戴塵年,「我來馬蹄嶺雖然是為了番鬼局的龍馬之氣,但是我並不是為了我自己,也不是為了我家人,我只是想借番鬼局的龍馬之氣一用,用來造福廣州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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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 戴家絕後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戴塵年目光看向秦宇,眼神之中有著一縷困惑,這番鬼局的龍馬之氣,又和廣州人民有什麼關係?

    「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打算將這龍馬之氣收為己用,我還做不到戴大師你這樣心狠手辣。」

    秦宇冷笑著看向戴塵年,這番鬼局雖然不凡,但還不能讓他動心,更何況,還是存在缺陷的番鬼局,秦宇這一次會來到這裡,是因為番鬼局和他破解廣州風水有關係,是他的佈局之一。

    「不過,這些都和戴大師你沒有關係了,殺人償命,以邪術殺人,更是為玄學界所不容,戴大師,天道循環,報應不爽,你也是一位風水大師,難道就不知道好地是福緣之人得之,你用如此歹毒的手段得到這地,就確定能夠成功?」

    「什麼福緣人得之,那不過是沒本事之人的說法,所有的一切我都計算好了,哪來的意外?這一次我輸就輸在碰到了你。」

    戴塵年臉上有著濃濃的不甘心之色,近三十年的佈局,卻因為秦宇而毀之一旦,又讓他如何能夠甘心。

    「也罷,只要把你們都殺了,然後,我再一次重新佈局就可以了。反正現在雲霧已經出現了。」

    戴塵年臉上露出了瘋狂之色,這一刻的他已經下了殺意,要將秦宇等人都抹殺在這裡。

    「戴塵年,你還想殺我們。真是無可救藥了。」吳望聲臉上露出不可置信之色,到了這時候,戴塵年竟然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竟然還想著殺人滅口,當真已經是徹底的走入邪道了。

    「吳望聲。雖然你進入了五品境界,但是你進入的比我晚,至於秦宇,你更是成為風水大師沒多久,雖然外面傳你現在已經是五品後期,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早就踏入了五品巔峰,就算你們兩人一起,都不會是我的對手。」

    戴塵年自信的看著吳望聲和秦宇,而一旁的別雪聽到這話。臉上卻是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眼神,秦宇是五品後期?開什麼玩笑,這傢伙根本就是在扮豬吃老虎。

    秦宇到底是什麼境界,別雪也不清楚,但是她曾經聽堂主說過,秦宇的實力深不可測,甚至比門內的長老還要厲害,讓他看不透,要知道,陰陽門的長老都是六品宗師境界以上。

    「欲使其瘋狂。必使其滅亡。」秦宇冷冷的看著戴塵年,說道。

    「哈哈,那就看看誰先滅亡。」

    戴塵年袖子一甩,一股罡風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整個墳墓四周的草木都開始晃動起來,這股罡風越來越盛,到後面,葉濤等人都已經有些站不穩,那風刮在他們的身上,就好像是刀割一樣。十分的難受。

    「戴塵年,別以為我真的就怕了你。」

    吳望聲看到自己兩個徒弟強忍著的樣子,臉色一怒,也是一步踏出,擋在了眾人的前面,就要和戴塵年動手,不過,就在吳望聲準備動手的時候,一隻手卻是按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後,吳望聲便聽到身後傳來的秦宇聲音,「吳大師別急,還是讓我來吧。」

    秦宇走在了吳望聲的前面,面對著戴塵年,「戴塵年,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是不願意回頭嗎?」

    「回頭?我為什麼要回頭?」戴塵年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三十年的佈局,三十年的蟄伏,最好的歲月我都留在這裡,你讓我拿什麼回頭?」

    「冥頑不顧,你這是自取滅亡。」

    秦宇沒有再和戴塵年囉嗦,一位五品相師而已,以他現在的實力來說,根本就是不堪一擊,秦宇右手伸出,朝著戴塵年連點了幾下,幾縷光芒從秦宇手指尖流出,頓時,整個墳墓四周的罡風消失,而戴塵年臉上卻是露出震驚之色,因為他發現,他整個人就像被封住了,再也不能使用體內的一絲念力。

    「戴塵年,你犯下的罪,自然會有人來審判你,我現在只是封住你的力量。」秦宇這話落下,右手改指為拳,戴塵年整個人就如同木雕一樣,轟然朝著後面倒去,倒在了那草地之上,等到再爬起來時,整個人卻蒼老了許多,一張老臉充滿了褶皺。

    「你……你不是五品境界,你到底是什麼境界?」戴塵年爬起來,老眼看著秦宇,老眼之中有著震驚之色,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五品巔峰境界,在秦宇的面前竟然不堪一擊,就好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樣,毫無抵抗之力,這秦宇到底是什麼境界?

    不止是戴塵年震驚,吳望聲也同樣是震驚,能夠讓一位五品巔峰境界的毫無反抗之力,這秦大師恐怕不是外面所流傳的五品後期境界那麼簡單。

    「就知道這傢伙是扮豬吃老虎。」別雪在一旁,妙目也是眨了一下,心裡自語道。

    「爺爺,我最後叫你一次爺爺,我想問爺爺你一個問題,在爺爺你的心中,是不是從來沒有把我當做過你的孫女,只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棋子。」戴倩走到戴塵年面前,目光炯炯的看著戴塵年,雖然,答案她已經能夠預料到了,但是她還是希望從自己爺爺口中知道答案,因為只有這樣,她才會徹底的死心。

    面對著戴倩的眼神,戴塵年老臉也是閃過一絲複雜之色,許久之後,才緩緩答道:「沒錯。」

    啪!

    戴倩突然朝著戴塵年打了一個巴掌,這一幕,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誰也沒有想到,以戴倩的性格,竟然會打戴塵年一巴掌。

    「從此以後,你不再是我爺爺,我不再是你孫女,我也不會再姓戴,我會恢復我母親的姓。」

    留下這句話之後,戴倩絕然的轉頭,淚水在剎那間留下,張傑見狀趕忙上前扶住戴倩,柔聲安慰著。

    戴塵年看著戴倩蹲在地上撕心裂肺痛哭的樣子,一雙老眼內,第一次浮現了一絲後悔之色,然而,只是一絲,他並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只有孫子才可以讓戴家的血脈繼承下去,孫女,終究只是外人。

    然而,就在這時候,葉濤的手機響了,看了眼號碼之後,葉濤走到了一旁接了電話,等掛掉電話之後,葉濤的表情卻是變得有些古怪。

    「秦大哥,戴家出事了。」葉濤朝著秦宇說道。

    「出什麼事情?」秦宇並沒有去聽葉濤電話裡的聲音,所以,他也不知道戴家出了什麼事情。

    「我派去監視戴塵年兒子的人剛剛打電話回報,就在剛剛,戴塵年的兒子和他孫子去超市,結果回來的時候,路上被一輛失控的卡車給撞了,車子被卡車徹底的傾壓進去,父子兩人當場死亡。」

    砰!

    葉濤這話說完,戴塵年口中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直接是仰天倒了下去,兩眼一翻,昏厥了過去。

    「呃……」

    秦宇也是愣住了,戴塵年如此費盡心思籌謀三十年,不就是為了戴家的後代嗎,可現在,他唯一的兒子和孫子出了意外,這便是意味著戴家絕後了。

    戴塵年聽到這樣的消息,要是不昏厥過去,那才叫奇怪。

    「報應,真是報應啊。」吳望聲在一旁也感歎出聲,戴塵年為了後代,不惜殺戴倩母親全家,可最終的結果卻是自己兒子和孫子死了,哪怕今天沒有秦宇的阻止,就算他真的佈局成功了,可已經無後的他,佈局成功了又有何用?

    「福地有福者得之,戴塵年,這句風水師祖訓,現在你該體會到了吧。」秦宇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戴塵年,也不管戴塵年能不能聽到了。

    戴塵年昏厥了,秦宇自然不會讓戴塵年就這麼死在這裡,讓葉濤背著戴塵年先離開,同時離開的還有戴倩和張傑,至於別雪卻是沒走,因為她已經差不多知道了事情的經過,而且她也聽說過秦宇在南沙海灘說出要解決廣州風水問題的話,所以,她選擇留下來看看。

    葉濤背著戴塵年下山,秦宇已經給曹軒打了電話,曹軒也通知了當地的同事,對方已經是帶人過來了,想來等葉濤下山,也剛好可以碰到。

    將戴塵年交給曹軒他們所在的部門,這是處理戴塵年最好的辦法,因為曹軒部門本來就是負責處理玄學界出現的一些敗類殘害普通人的案件,等到戴塵年的,必然是公正的審判。

    「秦大師,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吳望聲開口朝著秦宇詢問道,此刻,他對秦宇的態度又尊重了一分,先前是因為秦宇的救命之恩,但是現在,秦宇的實力征服了他,這是一種對強者的尊敬。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在這墳墓之內,戴塵年應該是設置了陣法,才能把龍馬之氣給聚到這墓穴之中,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把這墳墓打開。」

    秦宇看著面前的墳墓,盯著看了半響之後,走到墓碑之前,右手,放在墓碑之上,然後慢慢的往右推。

    墓碑慢慢的縮入一側的墳土之中,然後留給眾人一個墓碑大小的洞口,這洞口剛一打開,一股股精純的氣息便從裡面散發出來。

    龍馬之氣,就在這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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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二十章 熱烈歡迎秦大師

    甚至,在那墓碑洞口之內,不斷的有雲霧從洞口冒出,沒一會這雲霧就將整座墳墓蔓延,這種感覺,就好像裡面是一個仙境一樣,而此刻不斷的有仙氣從裡面散發出來。

    看到雲霧散發出來,秦宇皺了皺眉,接著,雙手連續點了幾下,幾道光芒從他的手指尖流出,交織成一張網,封住了墓碑口,這才讓裡面的白霧沒有再流出來。

    「我現在只是暫時的封住這龍馬之氣,用不了多久,這龍馬之氣還是會散掉。」

    秦宇回過頭,目光看向吳望聲,「吳大師,我想要請你幫一個忙。」

    「秦大師請說,只要能做到的我肯定義不容辭。」吳望聲點頭答道。

    「我要準備一下,需要一段時間,在這期間,我希望吳大師能夠在這裡坐鎮,讓這墳墓中的龍馬之氣不要散掉,重新回歸那山嶺之間。」秦宇開口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這個,我盡全力來阻止。」吳望聲表情嚴肅的應承了下來。

    「那這邊就拜託吳大師了。」

    秦宇也沒矯情,看到吳望聲答應下來,直接是離開了這墳墓,而跟著秦宇一起離開的還有別雪。

    「你跟著我幹什麼?」秦宇看著別雪,有些疑惑的問道。

    「秦宇,你好意思問我跟著你幹什麼,南陽的事情我就不說了,現在你又讓我幫你做保鏢,你把我當成了什麼了,你的手下使用了,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

    別雪怒氣沖沖的看著秦宇,「秦宇,我忍你很久了,你別以為你可以一直用那事情威脅我。大不了咱們兩人一拍兩散,誰也別想好過,可別當我不知道。你也是有未婚妻的人。」

    秦宇停下腳步,表情嚴肅的看著別雪。看的別雪心裡都有些發毛了,暗自嘀咕,這秦宇想幹什麼,他不會是真的往那方面想吧,不行,自己是絕對不會答應的,就算是堂主要求也不行。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許久之後,秦宇才開口問道。

    「是啊。」別雪嘴上十分硬氣的答道。

    「那好吧。」秦宇點了點頭。表示瞭解了,然後,邁步繼續朝著前面走去。

    「秦宇,你什麼意思?」別雪還以為秦宇要說什麼,誰知道秦宇點了點頭就走了,這不是故意耍她嗎,搞得她剛剛還想七想八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啊,以後不要輕易的指使你,現在我表示知道了啊。」秦宇看在擋在前面的別雪,攤了攤雙手。答道。

    「你……你就沒有想要補償的?」

    聽到別雪說出這話,秦宇的嘴角微微翹起,他先前之所以裝傻充愣。就是因為知道別雪的目的,他等著別雪先說出來。

    「你想要什麼補償?」

    「你既然當過監察使者,那你告訴我,你的貢獻積分是怎麼獲得,為什麼有這麼的多?」

    沒錯,這就是別雪的目的,從秦宇那得到一萬多積分後,別雪就起了這心思了,因為。她自從成為監察使者後,幾個月的積分也不過才幾千。秦宇年紀這麼的輕,成為監察的時間也肯定不長。那秦宇是從哪裡得到的這麼多積分?

    在別雪想來秦宇肯定是有快速獲得訣竅的辦法的,而自己只要從秦宇口中套出這一個辦法,那麼就同樣也可以做到了。

    「原來你是打的這個目的,好吧,我告訴你我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積分,因為我送了很多鬼魂回去。」秦宇如實的答道。

    不過秦宇這話,落到別雪的耳中便是謊言了,別雪瞪了秦宇一眼,已經不再問了,在她心中是覺得秦宇不會告訴她答案,那再問下去也是無用。

    下了山嶺,葉濤已經在那裡等候了,陪同葉濤一起的還有一位男子,看到這男子,秦宇愣了一下,不過對方臉上卻是露出尊敬的笑容,快步朝著他跑來,「秦先生。」

    「丘處長,還麻煩你親自過來了?你是來帶走戴塵年的?」

    這位,也是秦宇的老熟人,和曹軒同屬一個部門,最早和秦宇打交道的丘雲。

    再次見到秦宇,丘雲心裡也是萬分感慨,當初,部門裡他算是最早和秦宇打交道的,不過當時只是覺得秦宇有潛力而已,並沒有過多的交好,可誰會知道,秦宇會在短短的幾年時間一飛沖天,甚至連部長都十分重視。

    部門裡誰都知道秦宇和曹軒關係處的好,而曹軒原本只不過是一地區負責人,正是因為和秦宇的關係好,連帶著也得到了部長的重視,現在已經成了部門的頂級人物,甚至傳言已經是下一屆部長的候選人。

    每次想到這些,丘雲的心裡便是萬分的後悔,如果當初他放下身子和秦宇結交的話,那現在曹軒所擁有的這一切,不就是屬於自己的了。

    而今天,當接到曹軒那邊的電話,說馬蹄嶺這邊有事情要處理的時候,而且是和秦宇有關,丘雲直接是將手裡正在追查的一個案子交給了手下,自己親自帶著人來到了馬蹄嶺,就是為了再見秦宇,希望能夠和秦宇的關係再近一點,畢竟,部長的位置沒戲了,那還有副部長啊,他還年輕,還需要進步。

    想到這裡,丘雲臉上的表情是更加的恭敬,他現在已經很清楚,對於秦宇的任何要求,只要是不違背部門原則,哦不,準確的說,是不碰觸到最後的底線,秦宇要自己做什麼自己照辦就是了。

    「丘處長來的也好,我正有一事情需要丘處長這樣的官方身份去幫忙。」秦宇看向丘雲說道。

    「哦,秦先生儘管說就是。」

    「我想要讓丘處長安排一些士兵或者武警將這附近的幾座山嶺都給封鎖住,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秦宇一指身後的幾座山,說道。

    「沒問題,這事情我會去協調安排,保證在今天之前,就徹底封山。」丘雲一拍胸脯保證道,這樣的事情,是在他這地區負責人的權力範圍之內,不算什麼難事。

    「好,那這事情就辛苦丘處長了。」

    秦宇點了點頭,他還有事情要去辦,時間有些緊迫,當下,便沒有和丘雲多談,讓葉濤開車,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秦大哥,咱們現在去哪?」

    「回廣州。」上了車後,秦宇說了目的地之後,便在車上閉目休憩起來。

    一路無話。

    等到車子到了廣州,秦宇又報給了葉濤一個地名,那是一條街道,屬於廣州的風水街道,裡面大部分店舖都是賣一些香燭紙錢之類的用品。

    「就是這家了。」

    葉濤的車子在一家紙鋪店門口停下,秦宇從車上一下來,那站在店舖門口的一位五十歲左右的老人便快步迎了過來。

    「秦大師。」

    「張老闆你好。」

    秦宇和這位老人握了握手,老人的表情很激動,「秦大師能夠光臨我這店舖,真是讓我這小店蓬蓽生輝啊。」

    秦宇看了看老人,又看了看站在門口的幾位店員,最終目光卻是落在店舖上面的一張橫幅上面,當看清這橫幅的內容時,嘴角卻是微微抽搐了幾下。

    橫幅上寫著:「熱烈歡迎風水大師秦大師光臨本店。」

    「張老闆,你這是?」

    「秦大師可是我們大人物,我這店主自然得表示一下。」張老闆嘿嘿一笑,不過他話裡的意思秦宇也聽明白了,這是拿自己打廣告啊,自己現在在廣州風水這一行也算是名氣不小了,到時候這位張老闆對外宣傳,連秦宇秦大師都到我們店裡來買東西,足以說明我們店裡的東西是多麼的好。

    不要小覷這樣的廣告,在風水一行中,一位有名的風水師的廣告效應不比娛樂圈的那些明星的代言效果差,甚至還要更高。

    「張老闆,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嗎?」秦宇也沒有過多的和這張老闆糾結,他要打廣告那就打吧,反正再忽悠也只是一些香燭紙錢,再貴又能貴到哪裡去,要是真的賣的貴,那坑的也肯定是有錢人,只有有錢人才會捨得花大價錢買這類東西,普通百姓都還是很理智的。

    「準備好了,秦大師您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已經讓店裡的夥計給弄好了。」

    「那張老闆帶我進去看看。」

    秦宇和張老闆走進了店內,這家店很大,而且頗具規模了,整個店舖分成了幾塊,有專門擺放蠟燭的,從幾兩一對的小蠟燭到上百斤一對的都有,而且顏色也有很多種。

    也有專門擺放黃紙的,也是分了很多種黃紙,還有擺放香的,各種各樣的香,甚至還有各種紙錢、金元寶之類的,看的人是眼花繚亂,就和百貨市場差不多。

    而張老闆是帶著秦宇走進了後面的庫房,那裡,堆了整整一小山高的紙錢和蠟燭。

    「秦大師,這是都是按您的要求找來的蠟燭和紙錢,秦大師,不是我跟你吹,要想在這麼短的時間湊齊這些蠟燭和紙錢,也就只有我這家店能做到了。」

    秦宇聽著張老闆的話,目光掃了眼這堆積的跟小山一樣高的蠟燭和紙錢,臉上露出了滿意之色,自己要的蠟燭和紙錢有些特殊,正如這張老闆所說的,一時之間要找這麼多,還真的有些難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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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二十一章 再次畫符

    「那就麻煩張老闆幫我把這些蠟燭還有紙錢拉到一個地方去,這些東西多少錢,張老闆你說一個數。」

    「這些蠟燭和紙錢的賣價是十六萬八,不過既然是秦大師要,那這八千就不要了,秦大師就給個十六萬就可以了。」

    「行,張老闆這裡可以刷卡嗎?」秦宇點了點頭,這個價格還算公道,而且人家在這麼短的時間弄來這批蠟燭和紙錢,沒有趁機加價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可以刷卡,可以刷卡。」張老闆笑呵呵的答道,他這店開的這麼大,POS機是有的,因為他不但做零售,還做批發。

    「秦大哥,我來吧。」

    葉濤看到秦宇掏出了錢包,連忙阻止了秦宇,然後,在店員的帶領下,朝著結賬的地方走去,秦宇也沒有堅持,十幾萬對現在的他來說,還不至於讓他欠下人情,再加上這批蠟燭和紙錢,本來就是為了解決廣州風水所購買的,葉濤要出錢也是可以的。

    「秦大師,您看……」張老闆在一旁搓了搓手,表情似乎是有些為難,看向秦宇。

    「張老闆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那我就說了,老漢是想秦大師能不能在本店留下一副墨寶。」張老闆舔著臉說道。

    「呃……」

    秦宇還真沒想到這位張老闆會提這樣的要求,他又不是什麼書法家,也不是什麼領導,提什麼墨寶。不過,人家幫自己弄來這一批蠟燭和紙錢,而且價格還這麼的公道,算是給了自己的面子。

    沉吟了一下後,秦宇答道:「這樣吧,墨寶我就不留了,不過張老闆,咱倆可以合照一張。」

    「合照?」張老闆愣了一下。不過下一刻便眉開眼笑起來,這合照肯定是比留下墨寶好啊。墨寶這東西也許還會有人不信,但是照片做不了假吧,雖然現在有什麼所謂的PS合照,什麼秦始皇都可以和布萊尼小甜甜親暱,但是自己一會和秦大師近點就沒問題了。

    最後。秦宇在和這位張老闆合拍了三張照片之後,才在張老闆帶領全體員工的歡送下離開了店舖。

    「秦大哥,你這簡直就跟明星似的,那張老闆沒找你要簽名嗎?」車上,葉濤一邊開車,一邊開玩笑的說道。

    「我又不是名人,誰認識我的簽名,要我簽名幹嘛。」秦宇搖了搖頭。表情也是有些無奈,不過他知道,恐怕以後他在和風水有關的行業中,將會和那些明星一樣了。

    「現在送我回別墅吧,一會人家店裡把那些香燭和紙錢送來的時候。你看著一下。」

    這麼多的蠟燭和紙錢,是由那張老闆安排專門的貨車來運送的。秦宇留給了張老闆一個地址,同時。在進入小區的時候,也和保安交代了一下,要是有送貨的車子要進來就直接放行。

    秦宇之所以會和保安交代一下。是因為他一會可能沒有時間接送貨司機的電話和保安的詢問電話,因為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而在做這事情的時候,不能分神,要處於絕對的安靜。

    這件事情,便是畫符。

    回到別墅之後,秦宇讓葉濤在大廳等候,並且囑咐任何人都不能上樓打擾自己之後,便走進了書房,而秦宇如此鄭重其事的畫符,這麼多年來,也只有兩次,一次是當初為了幫自己未來岳父化解孽業而畫的偷天符,那時候他的境界根本不足以畫出偷天符,不得不如此謹慎,可即便是如此,要不是最後有追影的幫忙,恐怕也是失敗。

    而第二次,便是自己的店舖開業的時候,畫的第一張黃符玉令九霄鎮邪令。

    黃符尚屬人間事,玉令攜帶九天威。

    哪怕是最低等級的玉令也是五級符菉中的頂級,當時秦宇能夠畫出來,也是有著很大的運氣成分在內。

    而今天,則是秦宇第三次如此嚴肅的走進書房,洗手,點燃書房的禪香,然後靜靜的站立在書桌之前,生死筆則是被放置在筆架之上。

    以秦宇現在的境界要再畫一張九霄鎮邪令自然不是什麼難事,用不著如此嚴肅對待,但是這一次,秦宇要畫的並不是九霄鎮邪令,而是六級符菉的一種,而且還是六級符菉中的頂級,無限接近於七級。

    以秦宇現在的境界,畫一般的六級符菉還是可以的,但是六級中的頂級符菉,卻也沒有一定能夠成功的把握,甚至如果不是有生死筆的話,秦宇根本就不會嘗試,有了生死筆,他才敢拚一把。

    當禪香燃燒到了一半的時候,秦宇終於是動了,右手緩緩拿起擺在筆架上的生死筆,然後,沾染了磨好的硃砂,一筆朝著書桌上的黃表點去。

    哧!

    當生死筆的筆尖接觸到黃表時候,一縷光芒在筆尖出現,隨著筆尖的移動,開始在黃表上龍飛鳳舞起來。

    刷刷刷!

    從抬筆到收筆,秦宇的動作幾乎是一氣呵成,而畫完之後,秦宇的目光注視著黃表,那黃表之上,一道道筆畫開始組成一縷縷銀光,這些炫目的銀光在黃表上流走,整張黃表也開始出現了變化。

    先是黃表最上面的邊開始慢慢的出現了變色,由黃邊變成了銀白色的邊紋,而且,這銀白色還繼續朝著黃表的其他地方覆蓋,沒一會,整張黃表在秦宇所畫的硃砂起始位置上面的空白之處都變成了銀白色。

    然而,也只是到了這裡,再往下,無論這硃砂符文怎麼閃爍光澤,黃表上的銀白色面積都沒有再擴大一分,畫符失敗了。

    不過,面對這個結果秦宇並不氣餒,這樣的結果在他的預料之中,要是一次真的畫成功了,那他才會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失敗,是他早就預料到的。

    心情平靜如水,秦宇將黃表拿掉放在一旁,然後,再次畫起了第二張,不過最後的結果,同樣也是失敗了。

    一張,兩張,三張,四張,連著二十張失敗之後,一柱禪香也剛好燒完。

    秦宇收了筆,沒有再繼續畫下去,而是再去拿了一支禪香點燃,而這禪香,也正是當初秦宇送給郭明堂的那種禪香,非常的珍貴。

    所以說,秦宇這一次畫符堪稱奢侈,點的是價值幾百萬的禪香,用的是生死筆這樣的寶貝,就連那黃表,也是找的造紙的師傅特製的,不是市面上賣的那些普通黃表。

    連續二十張失敗了,秦宇知道不能這麼心急了,而且秦宇的心態也不能再保持先前那麼的平靜了,這是黃符玉令,每畫一張,他的心神都要損耗一分,如此下去,雖然有禪香寧靜心神的幫助,恐怕也最多是再畫二十張。

    也就是說,秦宇已經是用去了一半的機會了,只剩下一半的機會。

    「哎,要是白起還在的話,還可以找白起詢問一下。」

    到了這時候,秦宇是無限懷念白起在的時候,有什麼疑問可以向白起詢問,雖然白起的態度不怎麼好,但至少會告訴自己解決方法。

    秦宇可以感覺的出來,自己應該是走錯了方向,不然的話,不可能連著二十次都失敗在同一個地方上,只是,到底是哪一步錯了呢?

    如果沒有想出錯誤的地方,繼續畫下去也是失敗,與其如此,還不如先思考一下,等有了答案再繼續。

    秦宇眉頭緊鎖,凝視著眼前的那張失敗的符菉,符文圖案是畫出來了,而且也是有效的,那些炫目的銀白色光芒便說明了一點,但是卻無法將整張黃表給轉化成銀白色,這說明,是符文的力量不夠。

    「難道是因為自己的境界還不夠?」秦宇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雖然自己的境界是差了點,但是有生死筆給補上了。

    秦宇回想起自己當初畫第一張玉令的時候,白起當時說的那句嘲諷的話,「你小子能夠畫出這符菉,完全是走了狗屎運,知道為什麼玉令被稱為攜帶九天威嗎,因為玉令不是凡間物,不是凡人可以畫的。」

    白起的這句話,當時的秦宇曾經問過什麼意思,不過白起卻是沒有解釋,而是直接回到了江山社稷圖中。

    「不是凡人能畫的,可畫符之人卻都是凡人啊。」秦宇有些困惑,白起這話的重點是不是凡人,可就算是進入了八品乃至九品,那也是凡人吧,最多算是一個變態的凡人。

    「不對,白起這話的意思肯定不是字面理解的這麼簡單,凡人是吃五穀雜糧,有生老病死,如果不是凡人的話……」

    「操,我明白了。」

    秦宇有些激動的爆了一個粗口,他現在終於明白白起當時那話的意思了,當下,心念一動,在他的頭頂上方,一個元神小人緩緩出現。

    和上次在秦始皇陵墓中的時候相比,此刻秦宇的元神小人卻要比原來足足大了許多,如果說原來只是一個不滿一歲的嬰兒,那麼現在應該就是一個三歲的小孩,雖然依然稚嫩。

    秦宇和元神小人心意相通,元神小人出來之後,便直接是走到了書桌前,然後,一把抓起了書桌上的生死筆,盯著面前黃表一會,突然下筆在黃表上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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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二十二章 天正石

    元神小人握著生死筆,在黃表上畫下符文的時候,生死筆出現了光暈,這抹光暈覆蓋了整支生死筆,連帶著元神小人的頭頂上方也都出現了一圈圈的光暈。

    元神小人下筆的動作和秦宇相比起來,速度簡直說的上是龜速,畫完整張符菉足足用去了幾分鐘的時間,而畫完之後,元神小人卻沒有放下生死筆,而是抓著生死筆在手裡玩了起來。

    而秦宇此刻的心思卻是沒有在意元神小人,而是落在了書桌上面的黃表上,隨著符文圖案完成,黃表再次開始了變化,和秦宇先前所畫的符菉一樣,黃表的最上方慢慢的轉變成銀白色。

    而秦宇則是雙眸一瞬不瞬的盯著黃表,能不能成功,就看這銀白色能不能徹底的覆蓋整張黃表了,這是最關鍵的時刻了。

    炫目的銀白色面積在一點一點的擴大,當銀白色覆蓋那符文圖案的時候,秦宇臉上的嚴肅表情終於是收斂了一絲,露出了一絲笑意,因為,他先前畫了二十次,銀白色都沒能覆蓋到符文圖案那裡,就算這一次沒有成功的話,但至少是證明自己的方向是對的。

    銀白色的面積在一絲一縷的擴大,當最後完全將整張黃表給覆蓋住的時候,一股奪目的光芒從黃表上射出,這光芒穿透了書房,穿透了窗戶,就好像一抹朝陽,照耀了整個書房,整棟別墅。

    原本坐在大廳之中等候的已經昏昏欲睡的葉濤,突然被這光亮給刺醒,在這一瞬間,他感覺到一股磅礡的氣息朝著他湧來,一瞬間,讓他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

    不過,這種感覺來的快去的也快,當葉濤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發現光亮不見了,那股磅礡的氣息也消失不見了。一切就好像是一個幻覺一樣,而且還是瞬間產生的幻覺。

    「難道真是我昨晚沒睡好,產生的幻覺?」葉濤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狐疑的自語道。

    此刻。書房之內,秦宇的目光落在眼前的黃表,哦不,現在應該說是玉令上面時,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縷欣喜之色。終於是畫成功了。

    這張玉令就這麼靜靜的躺在了書桌上,不時的有炫目的銀白色光芒在流走,秦宇欣賞了一會之後,走到了書櫃處,從那裡掏出了一個烏木盒子,然後,小心的將玉令放進盒子中,然後將盒子蓋上給收了起來。

    而在秦宇做這些東西的時候,元神小人也沒有停著,把玩了一下生死筆之後。元神小人卻是把生死筆放在了自己的腰間和那梅花樹一左一右的別在了腰間處。

    等到秦宇收拾好東西,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卻是有些哭笑不得,自己這元神和小九是一個德性啊,看到好東西都想據為己有,不同的是,小九是拿來吃掉,也不對,元神小人好像也吃過寶貝。

    想到小九,秦宇便想到自己上一次進江山社稷圖內看到小九的模樣。小九還是被彩色圈子給包圍著,不過秦宇可以感覺到著彩色圈子所散發出來的那精純而又強大的氣息,這一次小九接受血脈傳承,恐怕再次出來的時候。應該是到了成年期了。

    想到小九成年,秦宇就有些期待,不知道到時候小傢伙會是什麼模樣,是渾身金色的毛髮,和他的法相金身一樣,還是和他的父親一樣。依然是一身的白毛。

    不過,不管小九變成什麼樣,秦宇都清楚一點,那就是小九再次出現的時候,實力必然會得到突飛猛進,也許到時候自己都不會是小九的對手,雖然自己得到了白起元神的贈與,實力也進步的很快,但是聯想到小九那牛逼的父母,就可以知道這血脈傳承會有多厲害。

    思緒回來,看到元神小人對生死筆這麼的喜歡,秦宇也沒有要將生死筆拿回來的意思,反正要用生死筆的時候,就將元神小人召喚出來就可以了。

    不過,讓秦宇好奇的一點是,元神小人是住在自己丹田內的,但是這生死筆還有那梅花樹實際上都是實物,這元神小人是如何帶進去的,難不成被元神小人碰觸之物,最終都和元神小人同化了?

    這一個疑惑,秦宇沒有答案,因為他雖然和元神小人心靈相通,但元神小人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一回事,換句話說,元神小人現在的心智也只是小孩心智,很多事情他只知道可以這麼做,卻不知道為什麼可以這麼做。

    將元神小人收回體內,秦宇將盒子揣進自己的懷裡,然後,將禪香掐滅,剩下沒有燒完的禪香放回去,整理好書房後,轉身便離開了書房。

    「秦大哥。」大廳中的葉濤看到秦宇下來,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喊道。

    「我約了玄學會的林會長,咱們現在要去一趟玄學會。」秦宇說出了自己的下一個目的地。

    「好,我這就去開車。」

    兩人出了別墅,葉濤開車載著秦宇又前往玄學會,等到了玄學會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林秋生已經是在那裡等候了。

    「秦大師來的正好,肯定沒吃飯吧,要不先去吃飯?」林秋生笑呵呵的朝著秦宇問道。

    「林會長,吃飯這事情不急,我這一次來,是有一件事情想要林會長幫忙,希望林會長能夠割愛啊。」秦宇朝著林秋生說道。

    而林秋生聽了秦宇這話,愣了一下,先前,秦宇在電話裡只是告訴他,有一件事情需要他的幫忙,林秋生也是知道秦宇在忙什麼的,肯定是和解決廣州風水有關的事情。

    在林秋生想來,這是一件好事情,秦宇是廣州玄學會的人,要是真的解決了廣州風水被鎮壓的問題,玄學會也會跟著沾光,他這位會長也是與有榮焉。

    所以,林秋生在電話裡是一口答應了下來,只要他能做到的,肯定幫忙。

    「林會長,咱們進去談吧。」秦宇看了眼四周,說道。

    「那行,就到我辦公室去吧。」

    林秋生領著秦宇和葉濤上了三樓,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正要給秦宇泡茶,不過卻被秦宇阻止了。

    「林會長,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這一次來,是想借玄學會一物用。」

    「秦大師你本來就是我們玄學會的人,你要借玄學會的東西儘管說。」林秋生答道。

    「林會長,這東西借了可能就沒得還了,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希望可以買下來,只要林會長到時候能夠割愛就可以了。」

    看到秦宇表情嚴肅,林秋生的神情也是開始逐漸變得嚴肅起來,他很清楚,如果是一般的東西,秦大師不會是這樣的態度,而能夠讓秦大師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開口的,而自己玄學會又有的……

    林秋生心裡突然一咯登,因為他剛剛想到一樣東西,如果秦大師是想要那東西的話,那他還真的是不好答應啊,當下開口試探的問道:「難道秦大師是想要門口的……」

    「林會長也猜到了,那我也就直說了,沒錯,這一次來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夠得到玄學會的那塊天正石,只要林會長肯割愛,價格方面好說,肯定會讓玄學會滿意。」秦宇表情誠懇的看著林秋生,說道。

    「秦大師,要是其他東西,我還能做主,可是這天正石……」林秋生的臉上露出為難之色,「這天正石是玄學會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是前任會長弄來的,就是我也沒有這個權力處理這天正石。」

    「秦大師,這天正石對你來說真的很重要?」林秋生問道。

    「嗯,這天正石是這一次佈局的關鍵之一,如果沒有天正石的話,不可能破解的開廣州風水被鎮壓的局。」秦宇坦然答道。

    「要是這樣的話,我可以幫忙聯繫一下黃老會長,具體的,需要秦大師自己去和黃老會長談,畢竟天正石是黃老會長贈予玄學會的。」

    「那就麻煩林會長了。」

    秦宇點了點頭,黃老會長他還是見過幾次的,只是後來沒怎麼打過交道。

    林秋生當下離開了辦公室,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電話接通之後,他將秦宇的要求複述了一遍,而在林秋生出去給黃老會長打電話的時候,葉濤也是朝著秦宇開口了。

    「秦大哥,這天正石那麼的重要,那就直接花大價錢就是了,我就不信到時候玄學會會不動心。」在葉濤心裡,就沒有錢買不到的東西,錢買不到,那只是價格還沒有到對方心動的地步,而且,加上葉家的權勢,對方也會掂量一下。

    秦宇知道葉濤心裡打的什麼主意,瞥了眼葉濤,沒有回答他。

    幾分鐘之後,林秋生從門外走了進來,臉上,卻是露出了笑容,「秦大師,黃老會長答應了,可以把天正石送給秦大師。」

    聽了林秋生的話,葉濤臉上露出喜色,不過秦宇卻是微微皺了皺眉,因為他聽清楚了林秋生的話,用的不是賣而是送。

    正所謂無功不受祿,更何況還是天正石這樣的寶物。

    「不過,黃老會長也有一個請求,如果秦大師答應了的話,才可以將天正石送給秦大師。」林秋生在後面補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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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二十三章 十八件法器

    「黃老會長有什麼要求,林會長直說吧。」聽了林秋生這話,秦宇的眉頭才舒展開。

    「黃老會長希望秦大師如果破解了廣州風水局的時候,能夠在石碑上提一句玄學會。」林秋生開口說道。

    「呃……」

    秦宇愣了,確實,如果廣州風水真的被自己破解了,那麼肯定是要立碑了,改一城風水立碑為鑒,這是風水一行的規矩,可黃老會長這要求,卻是讓得秦宇想到了一些綜藝節目結束時候的結束語:感謝xx公司xx品牌對本節目的大力支持。

    難道到時候自己也要在石碑上刻一句,感謝玄學會對這一次破解廣州風水的大力支持?

    不過,不管秦宇怎麼想,黃老會長的這個要求對他來說都不算什麼,不過是多一筆的事情,他得到了天正石,而黃老會長和玄學會這邊得到了名聲,這是一個雙贏的局面。

    所以,對於黃老會長的要求,秦宇不會拒絕,也沒有理由去拒絕。

    「林會長,黃老會長的這個要求,我答應了。」

    「好,那這天正石從現在開始,就屬於秦大師的了,要怎麼處理,秦大師隨意安排。」林秋生也很爽快的答道。

    其實,林秋生明白黃老會長的想法,提出一個請求是為了玄學會,而更重要的是,讓秦宇和廣州玄學會靠的更近點,雖然秦宇也是廣州玄學會會員,但秦宇在玄學會待的時間並不長,恐怕沒有多少歸屬感。

    「林會長,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安排人把天正石抬走了。」

    「嗯,這事情就讓其他人去忙活吧。秦大師,我已經讓食堂準備好了晚餐,今晚就在會裡吃飯吧。」

    秦宇點了點頭。吩咐葉濤叫人去把天正石給抬走,然後。和林秋生一起到了玄學會的食堂,此刻玄學會的食堂確實有不少風水師,看到秦宇進來,臉上都露出了驚訝之色,紛紛過來打招呼,畢竟,在這些風水師眼中,秦宇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

    吃完晚飯之後。秦宇出言告辭,林秋生也沒有挽留,知道秦宇肯定有事情要忙,當下送秦宇和葉濤除了玄學會大門,而跟著一起走的,還有一輛大卡車,後面車廂放著天正石。

    「秦大哥,按照你說的,我已經找好了玉雕廠了,咱們現在就過去嗎?」

    「先讓卡車將天正石送過去。咱們去接兩個人。」

    秦宇讓葉濤開車到了一個地方,接了已經在那裡等候的鐵柱和端木回兩人,然後。車子朝著玉雕廠去。

    這幾天的時間,鐵柱和端木回兩人並沒有住在別墅中,而是整個城市到處跑,到一些樓盤和建築下面觀看感悟,因為,很多樓盤和大型建築都是有著風水氣場的,而鐵柱和端木回兩人現在做的就是感應這些氣場。

    「鐵柱,領悟的怎麼樣了?」車上,秦宇朝著鐵柱問道。

    「師叔。我現在剛剛參悟了一點點。」鐵柱如實說道。

    「你們兩人並沒有風水的底子,所以不用心急。不過這一次我找你們兩個人,是有一件任務要交給你們兩人去完成。」

    鐵柱和端木回面面相覷。兩人都不知道秦宇會有什麼任務需要他們去做,尤其是鐵柱,在他心中,自己師叔簡直就是無所不能的。

    「到了地方再跟你們細說吧。」

    ……

    玉雕廠,當秦宇一行人到的時候,那輛卡車已經是停在廠裡了,除此之外,還有玉雕廠的廠長也在,看到葉濤從車上下來,廠長快步的迎了過來,「葉公子。」

    「嗯。」葉濤淡淡的和對方握了一下手,正要給對方介紹一下秦宇等人,不過這廠長看到隨後從車上下來的鐵柱還有端木回的時候,臉上卻是露出驚訝之色,「這不是這一屆天工杯玉雕大賽的冠亞軍嗎?」

    「哦,你認識?」葉濤倒是有些驚訝的問道。

    「兩位大師在玉雕界一日揚名,當初比賽的時候我也在現場,只是比賽之後就沒有看到兩位大師了,沒有想到現在又見到了,還是葉公子有本事啊。」

    在這位廠長想來,肯定是葉濤動用的家族的關係找到這兩位新晉的大師,想要讓兩位大師來幫忙雕刻玉器,不然的話,怎麼會借自己的玉雕廠一用呢?

    葉濤聽了這話,倒是頗有些意外的看了眼鐵柱和端木回一眼,這兩人年紀這麼輕,竟然也是某一行的大師,乖乖,這秦大哥身邊的都是些什麼人,難道一個個都是天才嗎?

    這還真是應了那麼一句話,人以群分物以類聚,變態的圈子裡都是變態。

    對於廠長自以為是的理解,葉濤並沒有過多的解釋,幾人很快便進了車間,與此同時,那些工人也將天正石從車上抬了下來。

    當天正石被抬到車間,落在地上的那一瞬間,所有人就感覺到地面一震,再接著就是一股暖風吹來,所有人就感覺面孔一熱,然後,就好像這車間沒有先前那麼陰冷了。

    因為車間是封閉的,只有上面有些透明的采光瓦,裡面的燈光全部亮著,但即便如此,依然會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不過隨著天正石的落下,這種陰冷的感覺消失了。

    「不愧是天正石。」秦宇輕語了一句,上前走到天正石的跟前,當年他看到這塊天正石的時候,便是被天正石給震住了,如此大的天正石,恐怕這世上也就只剩下一塊了,這是真正的無價之寶啊。

    天正石是至陽至剛之物,有天正石存在的地方就不會有陰氣,更不會覺得陰冷,鬼魅不敢近,所以先前天正石落在地上的那一刻,車間內的眾人才會有這種感覺。

    秦宇的手沒有去觸碰天正石,天正石這樣的神奇之物,是不能輕易觸摸的,先前那些工人也是在秦宇的交代下,帶著專用的手套去搬的。

    把天正石搬下來後,葉濤很有眼色的將那些工人還有老闆都打發走了,並且將車間的門給關上,整個車間就剩下他們四人了。

    「鐵柱,端木回,你兩過來。」

    盯著天正石半響之後,秦宇朝著鐵柱和端木回招手,「這塊石頭給你們什麼感覺?」

    「很熱,看著這石頭,我就感覺自己心裡好像有一團火在沸騰,不過又很舒服,整個人就像是充滿了幹勁。」端木回先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鐵柱你呢?」秦宇看到鐵柱沒有回答,問道。

    「師叔,這塊石頭給我的感覺很奇怪,我有些說不上來。」鐵柱答道。

    秦宇聽了鐵柱這回答,看了鐵柱一眼,又轉向端木回,說道:「我這一次給你們的任務,是想要你們通過觀摩這塊天正石,然後雕刻出法器,我需要十八件法器,而且每一件都要和這天正石一樣,都是帶著陽性的法器,而且時間很緊迫,你們只有一個禮拜的時間。」

    是的,秦宇要使用這天正石,但是要徹底的激發出來天正石的能量,需要有法器配合,而且必須是和天正石同屬性的,才不會出現排斥,而十八件陽性法器,要秦宇去找,一時也找不到,所以只能是想到借助鐵柱和端木回了。

    十八件法器,對於現在的鐵柱和端木回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挑戰,就和自己畫那玉令一樣,成功率恐怕不大,不過秦宇還是希望鐵柱和端木回可以嘗試一下,這樣,就算是失敗了,也是一個巨大的經驗。

    「師叔,我們會盡全力的。」

    鐵柱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堅毅之色,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吸收姜家的血脈傳承,對於法器的製作已經是瞭解一些了,就算沒有這個任務,他也打算再過幾天,便開始嘗試法器的雕刻。

    「需要什麼玉石和材料,就和葉濤說,他會給你們弄來的,另外,我會給你們熬一些藥湯,讓你們保持充沛的體力和精力。」

    聽到秦宇提到自己,葉濤連忙拍拍胸脯說道:「沒問題,需要什麼玉石你們給我說,一天的時間我保證可以給你們弄來。」

    葉濤有這個自信,以葉家的勢力,這一點還是可以做到的。

    而鐵柱也沒給葉濤客氣,說了幾樣玉石的名字,一旁的端木回也加了幾樣,而且,數量要的還不是一兩塊,而是一卡車一卡車的要。

    畢竟,雕刻有時候都會出現失敗,更別說是雕刻法器了,肯定不可能一次成功的。

    交代完事情之後,秦宇又讓葉濤弄來鐵鍋,和上次給鐵柱開小灶一樣,給熬了一鍋的藥湯,等到這些弄完之後,也已經是快到凌晨了,秦宇也沒有回去,這玉雕廠本來就有房間睡覺,當下四人就在這玉雕廠睡下了,葉濤雖然有些不情願,可最後也住下來了。

    對他來說,玉雕廠的宿舍硬木板床哪有酒店的大床來的柔軟,可一想到這裡離市區挺遠,要是回酒店的話,明天又要一大早過來接秦宇,最終還是選擇在這裡將就一夜。

    不過,葉濤並不知道,他並不是最難受的,最難受的應該是吳大師和他的兩位徒弟,此刻就在墳墓上吹著山風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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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二十四章 吳望聲出事

    山嶺之中,吳望聲師徒三人此刻就坐在這墳前,吳望聲的兩個徒弟已經是互相靠著眼睛打盹了,只有吳望聲還一直盯著前面的墓碑。

    不時的,吳望聲的右手會在墓碑前的洞口點一下,那裡有著秦宇畫下的幾條線,而當某一道線的光芒變暗的時候,吳望聲便會出手。

    許久之後,一股山風出來,樹木嘩嘩作響,然而,吳望聲的眼神卻是瞬間變得犀利起來,從地上站起,目光凝視著四周,喝道:「是誰,給我出來!」

    在吳望聲說完之後,最先被吵醒的是他的兩位徒弟,兩徒弟看到自己師傅站起來,一臉戒備的盯著四周,眼中都露出茫然之色。

    「師傅,怎麼了?」

    「有人闖進來了,小心戒備。」吳望聲叮囑了自己兩徒弟一句,目光卻是朝著四周巡視,而吳望聲的兩徒弟聽到這話,睡意一瞬間便醒了,只是,兩人盯著周圍看了半響,除了樹木搖晃和山風出來,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師傅?」

    「別出聲。」吳望聲冷冷一笑,目光看向遠方,「既然藏頭露尾不敢露面,那就讓我把你抓出來。」

    吳望聲的右手揮出,在空中連點幾下,同時右腳在地上輕輕一劃,朝著前面拖出一條直線,而隨著吳望聲的這一舉動,二十米開外的一顆大樹突然炸裂開來,大樹轟然一聲倒下,無數道影子卻是從樹上飛出。

    這些飛影從樹上飛下來,快速的朝著墳墓而來,期間還架著尖銳的鳴叫聲,吳望聲的兩個徒弟面色一變,這些飛影竟然全是蝙蝠。先前不過是倒掛在那樹上。

    在月色之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這些蝙蝠數量,不下百隻。猛地朝著這邊衝來,就好像一塊黑布。朝著吳望聲師徒三人蓋下來。

    「如此上不得大雅之堂的邪術也好意思搬上檯面來。」

    看著這上百隻蝙蝠,吳望聲臉上卻是露出了不屑之色,也不見有什麼動作,就是這麼一步踏出,這些蝙蝠就好像撞到了一堵牆上,紛紛從高空栽落下來,掉在地上哀鳴了起來。

    五品風水大師,已經是能夠借用地勢。而吳望聲進入五品大師境界二十多年,實力更是不弱。

    吳望聲幹掉了這些蝙蝠,然而下一刻,在墳墓四周,卻是突然出現了腳步聲和說話的聲音,而且是從四周同時傳來。

    左邊,出現了一支隊伍,敲鑼打鼓的隊伍,在隊伍的中間,卻是有著一頂紅色花轎。這是一支迎親的隊伍。

    右邊,則是出現了三個男子,只是。這三個男子的胯下卻是三匹狼,同樣的是緩緩的朝著墳墓走進。

    而在前面,卻是突然出現了一位唱戲的女子,一襲青衣,正緩緩朝著這邊走來,伴隨著身影的還有那哀怨的戲曲聲:「月朦朦朦月色昏黃,雲煙煙煙雲罩奴房。」

    「冷清清奴奴亭中坐,寒淒淒雨打碧紗窗。」

    ……

    「可憐奴氣喘喘心蕩蕩,嗽聲聲淚汪汪。血斑斑淚滴奴衣裳。

    生離離離..」

    唱的很哀怨動聽,如果換個地點和時間。吳望聲的兩個徒弟必然會拍手稱讚,然而此刻這裡卻是荒山野嶺。突然出現一個唱戲的女子,只能是讓他們頭皮發毛。

    作為風水師,而且還是三品風水師,兩人也是有見識的,知道眼前這青衣女子不是鬼,但是這青衣女子帶來的恐怖效果絲毫不比鬼少。

    「你們是什麼人?」吳望聲看著這三面出現的人,沉聲質問道。

    沒有人回答吳望聲的話,迎親的隊伍還在繼續朝著前面走,那三位騎著狼的男子也在不斷的靠近,只有那位青衣女子,卻是停下了腳步,不過,依然在那唱著哀怨的戲曲。

    吳望聲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下一刻,他突然抓住自己一位徒弟的手,猛地往邊上一甩,這徒弟便是直接飛了起來,飛出了足足有十多米開外,才掉落在地上。

    而就在吳望聲這徒弟落在草地上的時候,那三位騎著狼的男子中的一位,突然調轉狼頭,朝著吳望聲這徒弟而去,不過吳望聲卻是冷笑了一聲,一步踏出,朝著地上一跺,那男子坐下的狼突然卻是哀嚎一聲癱軟在了地上,而在狼的肚皮處,此刻卻是有一塊石塊深深的陷入其中,鮮血流了一地。

    阻止了男子的步伐,吳望聲有故技重施,將自己另外一個徒弟也朝著外面甩去,然而這一次,當他的徒弟橫飛在半空中的時候,那唱著戲曲的青衣女子,右手一揮,一道綢緞飛出,瞬間將吳望聲的這徒弟給包裹住,然後連人給拽了回來,拽到了她的跟前。

    「嘖嘖嘖,多麼俊俏的一張男人臉,這是幹什麼呢,讓姐姐好好疼愛你。」青衣那女子撫摸著吳望聲徒弟的臉,嫵媚的說道。

    吳望聲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然而他知道,現在不是救自己這個徒弟的時候,而是讓另外一個徒弟先逃離開這裡,當下,朝著剛從地上站起來,還有些搞不清狀況的徒弟喊道:「林奇,馬上往山下跑,去找秦大師。」

    吳望聲的徒弟林奇聽到自己師傅的話,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到底是一位三品風水師,很快就知道自己師傅的用意了:師傅這是沒有把握對付這些人,讓自己去通知秦大師。

    林奇也是果斷之人,知道這時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當下深深的看了眼自己師傅和師兄,快步朝著山下跑去,而就在林奇朝著外面跑的時候,那紅色轎子之中突然伸出了一雙枯瘦的手,這雙手剛一伸出,下一刻就到了林奇的背後。

    「爾敢。」

    吳望聲一聲巨喝,整個人的袖袍無風自起,兩手往前一握,下一刻,在林奇的背後,那草地突然飛捲起來,形成了一道土牆,擋住了枯瘦的手前進。

    「給我起。」

    吳望聲的動作並沒有停止,四周無數的地皮捲起來,形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將所有人都包圍在了裡面。

    林奇回頭看了一眼,卻只能看到草皮,裡面發生了什麼根本看不到了,「師傅,師兄,你們堅持住,我馬上就通知秦大師。」

    跑出了幻陣的範圍,林奇拿出了手機,可結果卻發現,手機根本就沒有信號,一格都沒有。

    林奇這才知道,為什麼師傅要讓自己跑出來,而不自己給秦大師打電話,肯定是師傅知道這裡沒有信號,趁機將手機放在自己的口袋裡,就是讓自己找到有信號的地方通知秦大師。

    想到這裡,林奇一咬牙,看了眼下山的路,雙手一個抱頭,也不跑了,直接是朝著山下面滾去,因為,他要用最快的時間到達有信號的地方,然後給秦大師打電話。

    而就在林奇滾落到山下的時候,他並沒有看到,那山嶺之上,白霧開始出現了,這意味著,秦宇在墓碑洞口處的封印已經失效了,而封印失效,也就意味著,吳望聲沒有能守住。

    兩分鐘後,林奇便滾落到了山底,整個人的骨頭就感覺是徹底散架了一樣,但是林奇依然是頑強的站了起來,將護在心口的手機拿出來,當看到手機已經有信號了,臉上露出狂喜之色,顧不得雙手都是血液,連忙按下一個號碼。

    十分鐘後,找到林奇的是丘雲和他的下屬,與此同時還有一隊全副武裝的武警,當看到已經差不多是一個血人的林奇,丘雲的臉上變得十分難看起來。

    就在幾分鐘前,秦宇給他打電話,說有人闖進了山裡,讓他立刻安排人上山幫助吳大師,丘雲在接到秦宇的電話後,立刻便帶了同來的幾位供奉然後召集武警朝著山上而去,結果就在山腳碰到了林奇。

    「這是吳大師的弟子,快點送去醫院。」丘雲看了眼林奇的身體,立刻安排道。

    「不,我不去醫院,我要上山去找我師傅和我師兄。」林奇搖了搖頭,努力的從地上站起來,沒有見到師傅和師兄,他不可能現在去醫院。

    「我這只是外傷,可以堅持的,你們快去上山救我師傅和師兄。」

    丘雲看了眼林奇,皺了下眉,不過他也知道眼下趕緊上去救援才是最重要的,當下朝著手下吩咐道:「留下兩個武警攙扶他,其他人跟我先走。」

    ……

    在廣州到高州的路上,一輛車子以飛快的速度一路狂奔,也幸好現在已經是凌晨十分了,路上的車也少了,就是少數沒睡的,聽到路上呼嘯而過的馬達聲,也只是以為又是某些富二代在夜晚飆車了。

    然而不同的是,這輛極速行駛的跑車,一路上並沒有交警攔截,哪怕是過那些收費路口,也是直接行駛過去,不過即便是這樣,到達高州的時候,也已經是凌晨五點多鐘了。

    五點多,天色已經是濛濛亮了,秦宇從車上下來,看到山嶺上方出現的雲霧,面色變得極其的難看,而在秦宇的面前,丘雲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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