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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foxo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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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九燈和善]超品相師(連載中)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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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8-15 10:22:18 |只看該作者
第三百四十一章 線索

而此時的秦宇順著山洞走了差不多有幾百米,眼前豁然開朗起來,一下子從僅可以容納三人的通道變成一個圓形的廣場。

秦宇的視線落在廣場中間,臉上卻是露出了驚愕的神色,在這廣場中間擺放著一排排的石棺,就好像列隊等待檢閱的士兵部隊一樣整齊。

“這么多石棺!”

秦宇目數了一下,起碼有兩百多個石棺,而這些石棺后面則是一個廟宇,這讓秦宇臉色變得古怪起來,在上清宮的底下,有著一個水潭,水潭下面卻藏著一個廟宇,這要不是自己親眼所見,換了從其他人嘴里聽到這消息,秦宇指定認為對方是在忽悠人。

“到底是誰這么大的手筆,在道觀底下擺上這么多具石棺,也不知道上清宮的那些道士知不知情。”

秦宇搖了搖頭,正準備抬腳走過這些石棺的時候,卻突然愣住了,作為一位風水相師,對于石棺自然是沒有什么好怕的,讓他愣住的原因是因為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他是追著那些士兵而進入這個洞穴的,而現在那些古怪士兵到了這里后沒了蹤跡,再聯想到這里的兩百多具石棺,秦宇要是還不能想到石棺里躺著的是什么人,那他也太遲鈍了。

“那些士兵就是回到石棺里去了?”

秦宇躡著腳悄無聲息的走到第一具石棺前,在石棺的縫合處仔細瞅了幾眼,果然讓他發現了一絲線索,這石棺并沒有合緊,有那么一絲絲縫隙的存在。

站在這石棺前,秦宇的眼神閃爍不定,他在猶豫要不要打開石棺看看,可思考了半響后,秦宇還是決定放棄,他跟著這些士兵只是為了找到出口。而前面的那座廟宇,顯然更能給他提供線索,在不了解這地宮到底是什么樣的地方,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秦宇小心的邁著腳步朝石棺后面的廟宇走去,當他走到這石棺群的中間位置時,腳下傳來“疙瘩”一聲,秦宇心里一噔。暗叫不好,他這是踩到機關了。

“吱……疙”

秦宇臉色難看的看著所有的石棺被滑開,里面站起來了一個個士兵,唰!一下子兩百多士兵的視線鎖定了他,饒是秦宇藝高人膽大,也被嚇得冷汗直淋淋的下來。

“追影出來。”

秦宇在心里呼喚了追影一聲。追影立刻出現在他的手中,追影出現的剎那,這些士兵身體震了一下,顯然是有些害怕,秦宇看到這情況,眼中閃過一道喜色,不過很快秦宇就知道。自己是高興的太早了。

這些士兵雖然身體震了一下,但隨即不知道從哪里傳來一聲哨聲,這些士兵又再次恢復了平靜,并且離著秦宇最近的幾個士兵已經從石棺里走了出來,手中閃著幽光的長槍已經對準了他。

“難道哥們要和古人站斗一場?”

雖然有追影在手,但秦宇心里還是沒底,就算這兩百多個士兵站在原地不動,讓他砍都要砍上個半天。更何況這些士兵看著就是身經百戰的樣子,所謂雙拳難敵四腿,亂拳還打死老師傅呢,秦宇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清楚的。

追影也感覺到了危機,劍身不停的散發出光芒,震懾著這些士兵,只是這些士兵在經過了那聲類似沖鋒的哨聲后。便不再畏懼追影了。

“得,拼了就拼了吧。”秦宇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往前大踏了一步,打算來一個先下手為強。沖出這石棺群的時候,卻感覺到褲衩內有一個鼓起的東西,蹭到了自己的大腿。

秦宇手一摸才記起這是先前從上清宮下來時,那旱魃交給自己的一塊令牌,不過旱魃沒有告訴自己這塊令牌有什么用,眼下摸到這塊令牌,秦宇的腦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將令牌從褲衩中掏出來,亮在了手上。

“賭一把了。”

秦宇將令牌高舉在手上,讓所有的士兵都能看得見,他在賭旱魃的這塊令牌對這些士兵有用,很明顯這地宮和那旱魃有關系,而且旱魃也不會無緣無故的給自己一塊令牌,這其中必然有所聯系。

“咚、咚!”

秦宇賭對了,當他亮出這塊令牌時,這些士兵通通跪倒在了地上,甚至原本靠近最后面的幾具沒有打開的石棺也突然推開,幾個穿的明顯比這些普通士兵高一級鎧甲的士兵也跪在了地上。

“還真是好險,幸虧自己沒有貿然朝前面沖過去。”

一看到這幾個身上穿的類似將領鎧甲的士兵,秦宇臉都變綠了,這特么的這支士兵很陰啊,最厲害的幾個躲藏在石棺里不出來,如果讓自己僥幸殺出重圍,眼看就要突破士兵群了,肯定會放松了警惕,到時候這幾位再來個偷襲,自己恐怕就要栽在這里。

不需要去想想,秦宇也知道,先前的那哨聲定然是這幾位將領中的一位發出來的,不過也正是這樣秦宇才更加好奇那旱魃的生前身份了,這么狡猾的一支軍隊,那旱魃手中的令牌就能讓他們全部跪下,難道這旱魃的生前是這支軍隊的統帥?

秦宇一手舉著令牌,一手提著追影小聲提防著這些士兵,慢慢的朝著廟宇那邊移動,他就怕這些士兵這么狡猾,沒準這跪下來也是什么詭計,等他放松警惕的時候又突然發難。

還好,當秦宇走過最后一個士兵的身側,徹底踏出這石棺群的時候,這些士兵仍然是跪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過了這石棺群,秦宇現在開始仔細打量眼前的這座廟宇,廟宇是用青色石磚搭建而成的,廟門前有一個一米左右的香爐,秦宇走過去,發現里面竟然還有一些紙灰燼,當然,秦宇明白這不是說最近有人在這香爐里燒過紙,而是因為洞口處的結界原因,讓這些灰燼沒有被風化掉。

秦宇小心翼翼的推開廟門,廟門推開,一陣刺眼的光芒襲來,秦宇暗叫一聲不妙。人趕緊朝地上趴下,心里暗罵了自己一句:“真是太大意了,這種地方怎么能不小心機關之類的東西。”

秦宇被這光芒閃到的第一直覺就是這是機關,不過他趴在地上一會,卻發現這亮光依然存在,抬眼朝著前方一看,整個人如木雞一樣呆住了……

京城。莫詠星的私人住宅內,此時在大廳之中坐著五個人,一位滿臉橫肉的青年男子一人坐在中間沙發,左邊是莫詠欣姐弟,而右邊則是孟瑤兄妹,不用說。這青年男子就是阿龍了。

“這是我安排人從陳家找到的一本筆記,是陳劍峰的,如果要找到秦宇被旱魃帶到哪去了,就必須知道這旱魃的身份,從陳劍峰當時的反應,他肯定是認識石棺里的旱魃,或者知道旱魃的身份。所以我想從陳劍峰的筆記中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

莫詠欣將一本筆記本放在桌子上,孟瑤立馬拿了過去翻看起來,莫詠欣看了孟瑤一眼,眼眸中流過一抹失望的神色,繼續說道:

“不過從陳劍峰這本筆記本里,我沒有發現有和石棺有關的記載,陳劍峰在這本筆記里連石棺兩個字都沒有提到過。”

孟瑤一邊聽著莫詠欣的話一邊翻著筆記,看到后面。突然臉色鐵青,一把將筆記本給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咬著銀牙道:“陳劍峰真是該死。”

“瑤瑤,你怎么了?”孟方被自己妹妹的舉動給嚇了一跳,疑惑的問道。

“陳劍峰在筆記里記載怎么對付秦宇,還要向秦宇的家人動手,讓秦宇他嘗嘗失去親人的痛苦。這種人活該死了。”孟瑤氣憤的答道。

“莫小姐,難道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線索了嗎?”阿龍皺著眉,秦宇和陳家的恩怨完全是因為他而起,要是秦宇因此出了意外。阿龍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沒有任何有用的信息,陳家子弟我全部調查過去了,他們沒有一個人知道石棺的事情,唯一知情的就是陳劍峰,可惜已經死了。”莫詠欣輕嘆了一口氣,她同樣也很擔心秦宇的安危,可現在卻是一絲線索都沒有,已經兩天了,要不是包老的卦象顯示,秦宇沒有生命危險,莫詠欣早就堅持不住了。

“其實,我覺得咱們似乎都忘記了一個人。”坐在一旁不出聲的莫詠星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話。

“誰?”

眾人的目光齊齊看向莫詠星,莫詠星說道:“陳老爺子。”

莫詠星的話讓得幾人一愣,阿龍是疑惑,他不知道陳老爺子值得是誰,不過莫詠欣得到了自己弟弟的提醒,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異彩,說道:“對,咱們只把目標放在了陳劍峰身上,認為陳劍峰應該認識這旱魃的身份,可陳劍峰的修為根本就不可能制服的了旱魃,我覺得這個石棺最大的可能是和陳老爺子有關系,我現在就去調查一下陳老爺子退休后的事跡。”

莫詠欣走到了一邊,拔出了一個電話,莫詠欣在電話里稱呼對方為伯伯,接著把自己想要調查陳老爺子退休后的事情說了一遍,陳老爺子是成祖第一倚重的人,他的一些事情都是國家機密,一般人還真查不到,可莫詠欣口中的這個伯伯貌似是神通廣大,莫詠欣不停的聽著對方在電話里的話,不時的還“嗯”上幾聲。

“有一條線索了。”掛掉電話后,莫詠欣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對著沙發中的幾人說道:“陳老爺子退休后,陳家大院那時候并沒有建起來,陳家是住在北城那邊的,可陳老爺子在去過了幾個地方后,就把家搬到了現在的陳家大院所在的地方,建起了陳家大院,并且拒絕玄學中人到陳家大院拜訪他”

“陳老爺子去了哪里?”

“明十三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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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8-15 10:22:54 |只看該作者
第三百四十二章 十二幅畫

在秦宇的面前,廟宇之內掛滿了鵝軟石大的夜明珠,墻壁上刻著一些鍍金的畫,一幅幅壁畫在夜明珠的光芒照射下,閃耀著熠熠金光,讓整個廟宇變得金碧輝煌。

而秦宇之所以會驚呆的原因是因為在廟宇的中間供奉著的不是佛家的諸佛菩薩,而是一個人。

一座廟宇里面擺放著不是佛像,這已經是很意外了,而且這供奉的人還給秦宇一種熟悉的感覺,當秦宇看到這壇上供奉的人的雕像時,第一時間想到了旱魃。

除了身高,這具雕像和旱魃身上的氣質幾乎是一模一樣,雖然旱魃的臉型秦宇沒有能看清,但秦宇心里可以肯定,這具雕像絕對就是旱魃的生前的相貌,這座廟宇是拿來祭拜他的。

“在廟里擺著旱魃的雕像,廟門外又有士兵在守候。”秦宇現在是對旱魃的身份越來越好奇了,如果說此前他還有被脅迫的不情愿,但到了這個地步,他同樣也很想知道這旱魃的身份。

可惜的是,這廟宇中間雖然供奉著旱魃的雕像,卻沒有任何身份標示,秦宇圍著旱魃的雕像轉了一個圈后,沒有任何發現后,又朝著墻壁走去了。

在秦宇想來這廟宇的四壁既然畫著壁畫絕對不會是沒有原因的,四塊墻壁總共有十二副壁畫,秦宇從門口左邊開始看起,這第一副畫就讓秦宇心神一震,那是一個帝皇,穿著龍袍坐在高臺上,下面是文武百官正在跪拜,從這些百官的動作和神態中,秦宇可以看出來,這些百官是在山呼萬歲。

從畫面里的一些場景,秦宇看不出來是哪個朝代的,這里面對于百官的官服也只是很模糊的用烏紗帽表示,代表著這些是文武百官。

第二幅的場景同樣是皇帝帶領著文武百官,不過場景變了,這一回皇帝和文武百官站在一起,在舉行某種儀式,秦宇猜測很有可能是在祭天大典。

第三幅壁畫就和前面兩幅截然不同,這是一副戰場畫,整副畫無數士兵在沖鋒陷陣,而其中有一位將軍英勇無比,一槍一騎在千軍萬馬中殺進殺出。

不知道為什么秦宇看到這將軍的背影,莫名的想起旱魃,難道這個將軍就是旱魃的生前?

秦宇又回頭看了眼中間的雕像,和畫上的將軍做了一下對比,發現兩者果然很像。

第四副畫是讓秦宇開始看不懂的一幅畫,這副畫只有三個人,那位皇帝和將軍還有一位老道,而秦宇之所以看不懂,是因為這三人的動作。

從畫像上,老道是背對著皇帝和將軍的,手中的浮塵指著天上,而皇帝和將軍跪在地上,兩人的臉上有著憤怒的神情。

在古代,皇帝是九五之尊,幾乎是不可能下跪,除了一些祭祖和祭天大典,可眼前的情況明顯不是進行大典儀式,到底又是什么會讓皇帝和將軍會愿意下跪?

帶著這疑惑,秦宇又向第五副畫看去,這一看,又是愣住了,第五副畫上,那個將軍跪在地上,但是頭顱卻滾落在了地上,一個儈子手手上的砍刀還有著血淋淋的鮮血從刀尖上滴落,而皇帝陛下卻是站在高臺之上一語不發。

“旱魃死了?不可能啊,如果這將軍是旱魃的生前身份,那么不應該被斬頭的,難道自己先前猜錯了,這旱魃并不是話里的這位將軍?”

秦宇只得壓著疑惑,繼續朝第六副畫看過去,可第六幅畫卻立刻解開了第五副給他帶來的疑惑。

第六副畫上,將軍再次出現了,而且這一次將軍在練士兵,除了將軍,那個老道又再次出現了,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畫壁畫的畫師是有意的還是怎么的,這老道永遠是背著的,只能看到他的滿頭白色長發和背影。

第七副畫還是在訓練兵士,不過這一回秦宇卻是看出了一些眉目,這些士兵的盔甲和武器上都貼滿了符箓,散發著森冷的光芒,而且畫面上還有一個士兵一槍捅破了一塊巨石的場面。

“這是在訓練道兵,好大的手筆啊。”秦宇輕聲呢喃了一句,在諸葛內經中曾經記載過,臥龍先生為了伐魏,曾經想要訓練一批道兵出來,所謂道兵就是指會玄門道術的士兵。

只是道兵并不是那么好訓練的,能成為道兵,必須要先有天資,能念力,而且道兵都是四品境界以上,臥龍先生縱然有經天緯地之才,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也很難在短時間內訓練出一批達到四品相師境界的士兵出來。

而就秦宇在畫里看到的,這支道兵的足足有五百人的規模,五百個相當四品相師境界以上的士兵,這股力量秦宇想想就恐怖,他不知道,這將軍訓練這么一支軍隊是想干什么,這樣的五百人軍隊,足足可以橫抗百萬普通士兵,當然這是指的在冷兵器的時代。

五百個四品相師的威力,絕對不是一加一那么簡單,如果再配合上一些陣法,用一句不過分的話來說,那就是殺神弒佛都有可能。

第八副畫和第九副畫都是在訓練道兵,秦宇接著看向第十副畫,這幅畫有兩個人,一個太監模樣的人,還有一個就是皇帝,太監穿上了龍袍吊在了一顆樹上,而那皇帝則在樹下看著太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副畫的意思是說一位皇帝讓太監假扮自己在樹上自殺吊死,而皇帝自己卻金蟬脫殼跑了。”

秦宇的腦海中靈光一閃,歷史上吊死的皇帝只有那一位,那就是明朝的最后一位皇帝:崇禎。

李自成攻破京城,崇禎帶領著一些妃子在梅山自殺吊死,而如果按照這畫中表達的訊息,崇禎皇帝沒有上吊自殺,而是用一個老太監給自己頂了包,他本人則是逃走了。

秦宇在第十副壁畫前停下了腳步,他開始把前面十副畫傳遞的訊息都在腦海里整理起來,畫里的皇帝是崇禎已經無疑,而那位將軍也就是旱魃的身份秦宇在心里也有了一個底,崇禎皇帝因為某種原因讓旱魃幫他訓練道兵,而為了不泄露這個秘密,崇禎皇帝假意處死了旱魃,而秦宇心里對旱魃的身份會有底,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崇禎處死的將軍,最有名的就是那一位了,按照壁畫上的訊息,旱魃和崇禎皇是假死,可旱魃假死是為了訓練道兵的秘密不被暴露出去,可崇禎皇帝為什么要選擇假死?

知道了崇禎皇帝手里握有五百道兵,秦宇可不認為憑闖王李自成的那些農民兵真的就可以攻破京城,想到這,秦宇心里有一個疑惑浮上腦海:擁有五百道兵的崇禎皇帝為何寧愿看著江山被別人奪去,甚至自己都要裝死,消失在世人面前,也不愿意暴露那五百道兵。

秦宇回憶起史書中關于崇禎皇帝的記載,崇禎皇帝是一位生活節儉,勤于政事,年輕有為的皇帝,剛一繼位就鏟除了閹黨魏忠賢,此后又下罪己詔,可以說在明朝的諸位奇葩皇帝中,論做皇帝的合格度,崇禎皇帝絕對可以排得上前五。

很多歷史學家研究民朝滅亡的原因,有一個原因是眾人公認的,那就是崇禎皇帝的運氣實在是太背了,從他繼位以來,民間是天災不斷。

《漢南續郡志》記中記載:“崇禎元年,全陜天赤如血。五年大饑,六年大水,七年秋蝗、大饑,八年九月西鄉旱,略陽水澇,民舍全沒。九年旱蝗,十年秋禾全無,十一年夏飛蝗蔽天……十三年大旱……十四年旱”

連續十四年旱災讓得百姓民不聊生,這才紛紛起義,而旱災過后又是一場瘟疫,死人棄孩,盈河塞路,到處都是死人,可以說明朝的滅亡有一半的原因是這些自然災難引起的。

“等等!”秦宇突然打斷了自己的思緒,自語道:“旱災,旱魃,這兩者之間是不是有某種聯系?”

“旱魃一出,赤地千里,而偏偏這么巧,崇禎皇帝在位期間就又連續十四年大旱。”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兩者之間是否是有什么關系,秦宇的眼瞳突然急驟收縮:“要是真有聯系的話,那崇禎皇帝的圖謀……”

秦宇信奉一句話,有野心的人會舍棄全部的身家那是為了博得一個更大的身家,作為皇帝,尤其是崇禎這樣勤政的皇帝,要說沒有野心是不可能的,那么崇禎制造了一場大旱,不顧百姓黎民的生死,還愿意把祖宗的江山基業給丟掉,那么他圖謀的東西在他自己的眼里肯定是要比江山更重要。

在皇帝眼中,比江山更重要的是什么,秦宇在第十一副畫中找到了答案,其實,想到這里,秦宇心里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了。

秦始皇功震,千古一帝,收天下之兵,鑄以金人十二,可最后還是不甘心,他求的是什么,長生,而崇禎皇帝也和秦始皇一樣,走上了求長生之路。

第十一副畫中出現了青色石門,秦宇已經是第三次見到這青色石門了,山神的記憶中,陰間的畫面,再加上現在的這第十一副畫里。

青色的石門打開,老道再次出現,背對著崇禎皇帝,站在石門前,而崇禎皇帝則帶著五百道兵浩浩蕩蕩的走進了青色石門中,從畫中的表情可以看出,崇禎皇帝的臉上帶著激動和決然的神色,顯然,為了求得長生,他已經沒有退路了,國都亡了,只剩下這五百道兵了,必須要謀得長生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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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8-15 10:23:21 |只看該作者
第三百四十二章   旱魃的身份

秦宇還記得陰間那位姜婆婆所說的話,這青色石門是一群頂尖的相師們創立的,而明顯崇禎除了求長生,帶著五百道兵還有想要征服青色石門內那些相師的想法,這是做老大做習慣了的人的慣性,不會忍受有人在自己上面的。

一切到了這里秦宇已經明白的差不多了,崇禎皇帝從老道的嘴里得知了青色石門的事情,為了求長生,他和旱魃兩人金蟬脫殼,全部裝死躲過世人的視線,然后找到了青色石門,踏入了進去。

“不對,這里面有一個點說不過去?”秦宇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他忽視了一個最大的問題,崇禎是誰啊,皇帝,哪怕是求長生,他也不必要如此隱蔽行事,歷史上哪個想長生的皇帝不是為了求長生采取一系列浩浩蕩蕩的活動,如那秦始皇令徐福出海尋長生,從不遮掩。

而崇禎皇帝也一樣,他完全沒有必要遮掩此事,還把自己的江山給丟了,這一切從正常邏輯來說就根本說不通,另外還有一點,秦宇在第十一畫里并沒有看到旱魃的身影,他把畫里的所有士兵人物一個個看過去,依然沒有發現旱魃的身影,難道旱魃沒有進入這青色石門?

秦宇迫不及待的朝著第十二幅畫看去,結果卻忍不住破口大罵:“!”

第十二幅畫被人毀掉了,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刀痕,有一半以上的圖畫已經被這些刀痕給毀掉了,這讓秦宇心里是無比的郁悶,就好像一個美女躲在紗簾中舞動著妙曼的身姿,勾魂攝魄,誘huo著你,而當你忍受不住這誘huo,一把沖過去,掀開紗簾,卻發現那美女突然不見了,這其中的郁悶程度可想而知了,而秦宇此刻的郁悶程度絲毫不比這個低。

第十二幅畫,會是什么內容?

秦宇在內心里猜測,按照前面十一幅畫來看,第十二幅畫應該就是青色石門里面的事情了,可偏偏在這里給斷了,秦宇抓了抓頭發,把毀掉這畫的兇手在心里詛咒了無數遍。

可即使他再咒詛,這畫也不可能變回完好無損的樣子,秦宇只能仔細的在那些沒畫到的地方,還有那些刀痕的空隙中,一邊看一邊腦補。

“這里是一塊青磚,應該還是青色的石門,那么這里就是門的位置,咦,這是石棺的一角,從這角度來看,這石棺是從青色石門內掉出來的。”

這是秦宇從第十二幅畫唯一能推斷出來的訊息,實在是這毀畫的人太絕了,幾乎密密麻麻的都是刀痕,而那沒有刀痕的地方,卻是空白之處,沒有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看完這十二幅畫,雖然讓秦宇對旱魃的身份有了一個底,也得到了一些訊息,但是帶給他的疑惑反而要比他知道的更多。

崇禎皇帝位什么要偷摸的訓練道兵,為了進石門,為何要放棄他的江山?

進入石門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明明那旱魃生前并沒有進入石門,他的石棺會從石門中給掉出來?

那個老道又是誰?在這一切事情中扮演著什么角色?

這個廟宇是誰建造的?外面那些士兵又是怎么以詭異的狀態活的那么久的,這最后一幅壁畫又是誰毀去的,目的是什么?

太多的疑問壓聚到他的心頭了,秦宇總覺得這一切似乎有一只無形的手在背后推動著,山神是,崇禎皇帝也是,而現在上清宮再次開啟地宮,秦宇甚至有些懷疑,他現在所看到的,都是有人愿意讓他看到的。

十二壁畫的內容秦宇都已經記在心里了,已經沒有了再研究的價值了,準確的說,是現在的時間不允許在讓他慢慢琢磨這十二幅畫的內容,他要去證實一個猜測,關于旱魃身份的猜測。

秦宇再次轉身來到旱魃的雕像前,將這一人高的雕像給從法壇上抱了下來,這則雕像秦宇看不出來是用什么材料雕刻的,重量竟然和一個這么高的人的重量相同,秦宇估摸了一下大概是一百五十斤左右。

艱難的將這雕像從法壇上搬下來,原本是打算將雕像搬到門外去的秦宇卻被法壇上原來放著雕像的那個位置上的一件東西給吸引住了,那是一塊黃錦綢布,折疊著放在了雕像的身下,秦宇把雕像給搬開來,自然就看到了。

將旱魃的雕像給放在地上,秦宇拿起了那塊黃錦綢布,打開之后,秦宇面色變得古怪,這黃綢布打開后竟然有五米之長,而這上面也是三幅畫。

幅度上和墻壁上的十二幅畫是一樣的,也就是說這三幅畫很有可能和墻壁上的畫出自同一人之手,一想到這,秦宇神情振奮起來,他有太多的疑問需要從畫上找到答案了。

黃綢布上的一幅畫就讓秦宇的神情變得振奮起來,那是一潭金黃的液體,而兩百多個士兵排著隊,其中前面的幾位士兵正舀了一碗這金黃的液體灌進口中,這些士兵每人喝了一口后,又離開了,進入了石棺之中。

“這是黃金液,這外面的兩百個士兵能以這么詭異的狀態活下來原來是喝了黃金液的緣故,而且從這畫上來看,這些士兵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喝一口黃金液。”

黃金液具有延年益壽的功能,但并不能讓人長生不老,這些士兵每隔一段時間喝一口黃金液,來讓自己不會死去,但卻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只剩下一些本能意識存在。

這些士兵是剛剛回到的石棺,按照這畫上所描述的,這些士兵是去喝黃金液了,也就是說這地宮里面有黃金液的存在。

這一發現,讓秦宇眼眸之中閃過精光,莫詠欣多年來遍尋不到的黃金液,竟然在這地宮里有,秦宇可是知道莫詠欣為了找到黃金液付出了多少努力,自己欠了莫詠欣太多,如果可以找到黃金液的話,那么也能讓自己心里好過一點。

帶著第一幅畫的驚喜,秦宇繼續看向第二幅畫,這幅畫只看了一眼,秦宇就感覺到一股悲傷的氣息迎面撲來。

畫上,一位將軍不停的撞擊著青色石門,跟在他身后的兩百士兵一起,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悲憤的神色,一次,兩次,三次,最后那將軍軟到在了地上,而青色石門左側的一塊石磚竟然出現了一絲龜裂。

秦宇可是知道當初山神全力一撞都沒有對青色石門造成任何的損傷,這位將軍竟然比那山神還要厲害,這讓秦宇對于旱魃的恐怖程度又多了一分認識。

最后一幅畫,這又是一副讓秦宇看不懂的話,第一眼看去,一片血海,無數浮尸飄在血海之上,血流漂杵,有光著頭的和尚,還有穿著道袍的道士,甚至秦宇還看到了一個胸前掛著十字架的西方傳道士。

而在血海之上有著一個老道的身影,和先前一樣,秦宇看不到老道的面容,但是從老道跪下的動作和那佝僂的身軀來看,秦宇可以感受到老道心中的那股悲傷。

老道將血海中的尸體一個個的撈起,不管是道士還是和尚,還是那些西方的傳教士,甚至包括一些普通的士兵,畫面最后定格在老道抱著這些尸體消失的那一格畫面上。

三幅畫到此結束,而在黃綢布的結尾處,秦宇卻發現了一首詩詞,一首耳熟能詳的臨江仙《滾滾長江東逝水》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

是非成敗轉頭空

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

一壺濁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這首詞,秦宇自然不會陌生,還是三國演義的片尾曲,只是,在這里突然出現這么一首詞,提這首詞的人的目的何在,又是想要表達些什么東西?

這三幅畫并沒有給秦宇解惑帶來任何的幫助,反而又多了一些疑惑,為什么這最后三幅畫要放在這雕像上面,是不想給別人看到嗎?這水潭底下的洞穴本來就極其隱蔽了,要不是恰巧今天這些士兵帶路,秦宇相信,自己不一定能找得到這里,那么還有必要這么隱藏起來嗎?

站在原地沉思了許久,秦宇決定不想了,他現在還要做兩件事情,一,是證明自己心中的猜想,那旱魃的生前身份,雖然他已經有把握不會搞錯,但還是證明一下的好。

第二:去尋找那黃金液,既然知道這地宮里有黃金液的存在,那么秦宇肯定不能放棄,要是出了地宮,就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進來了,依照上清宮那些道士,恐怕是絕對不會再第二次開啟地宮的。

秦宇看著手中的黃錦綢布,眼神閃爍,最后,嘆了一口氣還是決定就讓它留在這里吧,里面的內容他都記住了,帶出去也沒有了意義。

秦宇將雕像搬出廟門外,那些士兵并沒有回到石棺,仍然是站在原地,看到秦宇抱著雕像出來,視線齊刷刷的轉向這邊,一股凌烈的殺機讓秦宇忍不住身體一顫,這是這些士兵們看到他動了這個雕像,散發出來的殺氣。

“大明袁督師在此!”秦宇將雕像地上一放,高聲喝道。

此話一出,兩百士兵齊齊跪倒在地,這一幕讓秦宇的嘴角微微揚起,看來,他心里的猜測沒有錯,旱魃的生前果然是明朝督師袁承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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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8-15 10:23:45 |只看該作者
第三百四十四章 溶洞

旱魃的身份秦宇已經確認無疑了,正是那位抗遼大督師袁承煥,那位在歷史上被崇禎皇帝以凌遲罪行處死的名將。

袁承煥沒有死,崇禎也沒有自殺,不過袁承煥最終還是死了,但是尸體卻因為某些原因變成了旱魃,等于獲得了重生。

一切都聯系起來了,秦宇將袁承煥的雕像又搬回了廟宇內,重新把黃錦綢布壓在下面,出了廟宇,有袁承煥的令牌所在,這些士兵只是目送著秦宇離開,沒有任何的舉動。按照原路返回,秦宇再次來到了洞口處,重新進入潭水中,朝著岸邊游去。

“快看,那里有動靜,是秦大哥回來了。”

水潭岸邊,杜若希坐在地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姚丹則是在杜若希身邊靠著休憩,而范未書和年輕道士兩人則是盯著岸邊,剛剛說話的正是年輕道士。

“冷死我了,等我先穿上衣服先。”秦宇從水里爬上來,看到幾人都想要張口詢問的表情,先開口說道。

“為什么你下去了這么久,都有三刻鐘了。”等秦宇穿好衣服,在那撥弄的頭發時,杜若希第一個開口詢問。

“這個水潭太廣了,我游了半個小時估計都沒有到潭中央,實在是太冷了,我忍不住就回來了。”秦宇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沒有找到那些士兵的蹤跡?”杜若希皺著眉,目光有些懷疑的盯著秦宇。

“嗯。沒有發現。”秦宇看著杜若希答道。

“真的?”杜若希的眼睛深深的看著秦宇的眼睛,似乎要看穿秦宇的內心。

“不信你可以自己下去試試。”秦宇笑道,杜若希聽到秦宇這話,整個人泄了氣,這潭水這么冷,她下去不要一分鐘就要被凍的手腳發僵、抽筋,秦宇這話不是故意的嗎。

秦宇說這話本來就是故意的,在場的人除了他都忍受不了這冰冷的潭水,他是算準了自己的謊話沒人能揭穿的了,所以才一臉的坦然。

對于潭水下的那個洞。秦宇沒打算告訴杜若希他們。這事情自己知道就可以了,畢竟,洞里的事情要是傳出去,整個明末歷史都要被顛覆了。而且玄學界也會引起震動。青色石門有關長生的秘密足以讓無數勢力為此趨之若鶩。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不知道這些士兵的蹤跡。咱們怎么找出路啊。”姚丹在一旁擔憂的說道。

“既然這邊走不通,那咱們就往回走,順著那些士兵的原路走。也許會有另外的出路也說不定。”秦宇把自己心里想好的話說了出來。

“也只能這樣辦了。”杜若希深深的看了眼秦宇,沒有說什么,其他人更不會有意見,姚丹和范未書幾乎是以杜若希為首,而年輕道士貌似是站在秦宇這邊,他們兩人決定的事情,就相當是這個五人小隊的決定。

于是幾人又再次順著原路返回,秦宇這回卻是走到了范未書的身邊,笑著說道:“范兄是哪里人啊?”

“我是京城人。”范未書如實說道。

“哦,我看范兄弟先前的話,似乎對于這一方面挺了解的,家學淵博啊。”

“哪里,只是我大舅家里有一些這方面的書,以前沒事的時候喜歡翻開看看而已,而且我爺爺也喜歡研究這個,耳濡目染下才知道一些。”范未書謙虛的說道,不過到底是年輕人,被秦宇這么一夸,臉上流露出一些自得,目光偷偷的瞄了眼杜若希,看到杜若希沒有絲毫反應,又變得有些喪氣起來。

范未書的這番神情變化讓秦宇覺得好笑,這范未書還真是喜歡這杜若希,只是看兩人的模樣明顯是洛神有意,湘女無情,范未書想要俘獲杜若希的芳心,估計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汗,我操心別人的事情干什么,自己都一屁股的債理不清。”秦宇看到范未書和杜若希,又突然想到了莫詠欣去,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朝著前方走去,搞的一邊的范未書莫名其妙起來,怎么說的好好的又走開了?

幾人很快就回來的原來的位置,沒有過多停留就繼續朝著士兵原來走來的方向走去,按照秦宇的猜測,這些士兵走的都是直路,也就是往一個方向走,就可以找到黃金液了。

只是,走了一段路后,秦宇幾人傻眼了,前面沒路了,是一面石壁,不過在石壁之間倒是有一條僅僅可以容納一人通過的窄小縫隙。

“咱們進去吧。”到了這里了,秦宇是不會放棄的,就算不是為了黃金液就是為了找出路,他也要走進這縫隙,而杜若希等人也沒有其他意見,于是秦宇第一個進去,緊隨著的是杜若希,再是姚丹和范未書,年輕道士最后面。

這條縫隙最窄的地方,秦宇必須要側著身子過去,幾人足足走了半個多小時才走完這一條縫隙。

“不行了,我的手臂都磨破了好幾塊了。”走出了縫隙,范未書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挽起自己的袖子,手臂上果然是被蹭破了好幾塊皮,他們五人當中就屬范未書稍微胖點,其他幾人雖然也難受,但還不至于被蹭破皮。

“這里又是什么地方?”杜若希看著四周,疑惑的問道。

秦宇看了周圍一眼,這里似乎是一個溶洞,因為秦宇看到頭頂上還有一些鐘乳在往下滴著水,兩面的石壁上還有青苔,整個溶洞很是潮濕。

“繼續走吧,也不知道這溶洞也多深,咱們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在這里耗。”

秦宇搭了范未書一把,將對方拉起,幾人繼續朝著里面走,氣氛很是沉悶,這一路上除了青苔再無一物,沒有任何可觀賞的景物,這和那些旅游區的溶洞不同,那里至少還有一些千奇百怪的石鐘乳欣賞,而這里的石鐘乳千遍一律,沒有任何的特色。

這樣走了十來分鐘,范未書有些忍不住了,說道:“咱們到底還要走多久?”

秦宇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有直覺,就快要到了。”

“到了,到哪?”杜若希突然追問,秦宇這才覺得自己剛剛說漏嘴了,當下笑著解釋道:“到地宮的出口了。”

“你們聽?有什么聲音?”走在最后面的年輕道士突然開口了。

“聲音?”秦宇聽了年輕道士的話,豎起耳朵,果然,有一種輕微的汩汩的聲音傳來,秦宇和杜若希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同時往回頭往后面看去,這一看,兩人臉色大變,秦宇喊道:“快跑。”

原來,走的時候沒感覺到,這一回頭,秦宇才發現,他們走的路是傾斜的,是走在一個斜坡上,這是一種坡度很小的斜坡,不回頭看根本感覺不出來,而他們此刻正是朝著下面,也就是往著地心底下走。

秦宇會突然喊出“快跑”,是因為他聽出了聲音是流水聲,而且是那種滾滾而來的流水聲,他們現在所處的是下方,在這不寬的溶洞里,秦宇不敢想象要是一波洪水沖過來的下場。

秦宇喊了快跑后,二話不說拔腿就往前面跑,現在明知道越往前跑越往下也沒有辦法了,已經沒有可能回頭了,而杜若希等人雖然沒有秦宇這么好的聽力,但是他們也都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他們這些人中,秦宇是最厲害的,而現在最厲害的人都臉色驟變,拼命的往前跑,他們四人也就是愣了一下,立馬就跟著撒腿朝前跑去。

“秦宇,到底發生了什么,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跑在最前面的是秦宇,第二的是杜若希,別看她是一個女孩子,除了秦宇,竟然屬她跑的最快,不過就是這樣,她和秦宇之間的距離也在慢慢的拉開,秦宇幾乎一路絕塵而去,就要消失在她們的視線中了,杜若希不得不開口喊道。

秦宇回過頭,看到在后面的杜若希四人,眉宇皺了皺,最后還是停下來從懷里掏出四張符箓,等四人追上來后,將四張符箓分給四人,叮囑道:“把這符箓丟到腳下,然后朝前面跑。”

交待完這句話,秦宇又朝后面看了一眼,整個人的眼瞳急驟收縮,身后不遠,已經可以看到一波洪水涌來了,這一回,連杜若希幾人都清楚的聽到了水聲,幾人一回頭,杜若希和姚丹嚇的花容失色,而范未書整個人開始哆嗦起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時候慫了。”秦宇看到范未書軟倒在地上,暗罵了一句,可要讓他不顧范未書的生死自己逃跑,他又做出來,當下,一把將范未書給背在背上,沖著杜若希三人喊道:“咱們手抓緊,不要松開,一會要是被洪水沖走,也要在一起,我估計這洪水也就是一波,只要扛過去了就沒事。”

杜若希看了秦宇一眼沒有說話,一手伸過去握住秦宇的手,另外一只手握住姚丹,而姚丹的手又握住年輕道士,身后是滾滾的洪水拍打溶洞巖壁的聲音。

這時候幾人想要跑已經來不及了,就算秦宇給了他們五行風速符,也可能快的過洪水的速度,幾人背對著洪水,聽著越來越近的洪水聲,秦宇發現他握住杜若希的手的手心已經都是汗了,分不清是杜若希的還是他自己的,或者兩者都有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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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8-15 10:24:10 |只看該作者
第三百四十五章 景帝陵

京城金山口,一棟老干部退休院,今日迎來幾輛黑色轎車,這幾輛黑色轎車駛入退休院后,直奔著后山而去。

明十三陵,在京城的人們都聽說過,明朝十三位皇帝的陵墓,然而在金山口,還有一座被眾人遺忘的明朝帝王陵墓:景帝陵。

明朝總共有16位皇帝,太祖帝朱元璋葬在南_京,而朱元璋的孫子建文帝因為被永樂帝奪位,下落不明,所以沒有陵墓,還有一位就是這位景帝:朱祁鈺。

朱祁鈺是一個在位僅僅八年的皇帝,其兄朱祁鎮是英宗皇帝,在一次御駕親征中,于土木堡這個地方被瓦刺擒獲,史稱土木堡事變。

英宗被擒,但是國不可一日無主,最后英宗的弟弟朱祁鈺臨危受命繼位號景帝,重用于謙,反對南遷,力挽狂瀾于即倒,保衛住京城,在戰后建設也出了很大的作用。

只是后來瓦刺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放回了英宗,英宗回來便奪回了帝位,同時將景帝軟禁,景帝郁郁而終,年僅三十歲。

景帝死后,英宗還廢棄了景帝的帝號,賜惡謚為“戾”,按親王禮葬在北京西山,其實實際陵墓規格根本連親王級別都沒有達到。

所以,人們在提起明十三陵的時候,往往會忘了還有一棟景帝陵的存在,而此時,這幾輛黑色轎車就是停在了景帝陵下面。

這些黑色轎車車門打開,前面兩輛車分別下來了一隊年輕男女,而第三輛車則是兩位老者和兩位中年男子。

“包老,這就是景帝陵?”

莫詠欣摘下黑色墨鏡,露出明亮透澈的眼眸,看著這一棟看不出一絲帝皇氣派的陵墓朝老者問道。

“嗯,景帝陵雖然是親王規格的,但實際上英宗對于這個奪了他位的弟弟很是怨恨,這景帝陵的規則根本就沒有達到親王級別。(給力文學網最穩定)”

包老撫須解釋了之后。繼續說道:“莫小姐,按照你們調查得到的訊息,這石棺是陳老爺子從景帝陵弄出來的,所以你們是懷疑那旱魃帶著秦師弟回到了景帝陵墓?”

“沒錯,三十年前,陳老爺子進過明朝所有的陵墓,最后在景帝陵中帶走了一具石棺。不過因為某些原因,陵墓的管理人員并沒有阻攔,而這石棺正是陳家地下的那具石棺,也正是旱魃棲身的那具石棺。”

莫詠欣眼中閃過亮光,說道:“景帝陵的管理員說,當初陳老爺子進入景帝陵后。沒有叫任何人陪同,一個小時候才招呼了幾個陳家人進去抬了一具石棺走,因為陳老爺子的身份,管理員沒敢過多過問,不過景帝陵的這具石棺到底是陳老爺子從哪里找來的,那些管理員也不知道,因為他們從來沒在景帝陵見到過石棺。”

“莫小姐的意思是這景帝陵其實有暗道。而這石棺就是藏在暗道中?”

“沒錯,這是我們幾人一起研究出來的結果,所以才請包老和范老兩位一起前來,就是想找到景帝陵的暗道所在。”

聽完莫詠欣的話,包老露出苦笑的表情,和范老對視了一眼,說道:“我和老范兩個人對于機關暗道的研究不是很多,姑且試試吧。”

這術業有專攻。包老和范老兩人雖然是五品相師的境界,但對于陵墓的一些機關暗道還真不如一些土夫子,畢竟地下的活,他們也都沒有干過。

“包老,所以我們另外還找了一位先生過來一起幫忙,您兩別介意,不是不相信二老。只是現在時間緊迫,多一個人也就是多一分力量。”

一旁的孟瑤也開口了,同時從一輛車上走下來一位中年男子,年紀看起來不大。(給力文學網最穩定)但臉色很蒼白,就像許久沒見過陽光一樣,又整個佝僂著身子,蒼老的程度和包老、范老二人有的一拼。

“包老,范老兩位的大名晚輩可是如雷貫耳,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

中年男子一下車一雙眼珠子就骨溜溜的轉動,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賊眉鼠眼。

“郭見龍,這次找你來是有事情的,不是叫你來攀親搭故的,你應該知道,我能把你成監獄里撈出來,就可以把你送進去。”

莫詠欣從包老和范老兩人的臉上看出了一絲不悅,倒不是因為他們找來了郭見龍,而是包見龍這種自來熟的態度惹惱了二老。

包老和范老兩人,平日里對于后輩的態度還是很好的,只是,這郭見龍隔著老遠就讓他二人聞到一個土腥味,兩老都深諳相人之術,這郭見龍是干什么的,一眼就看了出來,這是一位正宗的土夫子,專門挖人墳墓的,這樣的一位喊他們兩位為前輩,包老和范老沒有一腦瓜子扇過去就是給莫詠欣面子了。

他們風水相師是幫人設計陵墓,看陰宅風水,而這些土夫子就是破壞陵墓,兩者可以說是對立的,沒能拂袖而去已經算是好的了。

郭見龍也看出了范老和包老兩人的不悅之色,當下收回手,也不感到尷尬,諂笑著對莫詠欣說道:“莫小姐,要是早知道有范老和包老兩位,我就不來了,有這兩位在,哪還用的了我獻丑啊。”

“你要不愿意也行,現在就送你回監獄去。”莫詠欣絲毫不吃郭見龍這一套,冷冷的說道。

“別啊,范老和包老雖然是前輩,但是說實話,論找機關暗道,尤其是陵墓里面的,我老郭絕對不弱。”郭見龍趕忙拍著胸脯保證,好不容易成監獄里出來,他可不想再進去了,與其在監獄里呆著,他寧愿在某個陵墓里陪古尸呢。

包老和范老兩人聽了郭見龍的話,相視一笑,這郭見龍也是一個妙人,見風使舵的本事很是熟練,而且臉皮也是極厚,在相術中這種人的評語是:可用而不可重用。

景帝陵的范圍不大,而且也沒有一般帝陵的寶城和明樓,只有碑亭,莫詠欣一伙人來到碑亭,一個黑衣男子將一張地圖鋪在了碑亭內的石桌上。

“這是景帝陵的布局圖,包老和范老您二位過來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景帝陵總共分三大塊,他們幾人所占的碑亭是一快,凌恩門是一塊,再就是亨殿,不過到了現在亨殿已經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大片的空地。

“如果當成布局圖來看,陳老爺子最有可能找到石棺的地方應該是在凌恩門內,咱們所在的這碑亭,原本只是一個空曠的亭子,這里面的碑石是乾隆皇帝題寫的,應該和石棺沒有什么關系,這一點從陳老爺子走遍所有的明朝帝陵就可以看出,他找的這石棺肯定是和明朝有所關聯。”

莫詠欣手一指地圖,“原本我覺得最有可能的是在亨殿,但是亨殿已經徹底消失了,只剩下一塊空地,所以排除了亨殿,現在就只有凌恩門最有可能有機關暗道了。”

“莫小姐說的沒錯,那咱們就直接去凌恩門。”包老贊同莫詠欣的看法,幾人又朝著內里的凌恩門走去,而走在一旁的郭見龍卻眼神變得閃爍起來,不過,因為他佝僂著身子,低下頭,掩飾的很好,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凌恩門,其實是一個院子,不過已經是破敗不堪了,那瑟瑟蕭墻在告示著眾人他飽經過的風風雨雨,因為景帝陵不對外開放,所以這里的休憩環境工作也很少有人來搞,地上還有一層厚厚的枯葉。

“這么多枯葉,要想找機關暗道,這難度又增加了許多啊。”包老一進院子看到一地的枯葉皺了皺眉,一旁的莫詠欣、孟瑤幾人也全都面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機關暗道之類的東西本來就隱秘,現在有這么多的枯葉掩護,尋找的難度就更大了。

“老包,實在不行就用你們天極門的九宮翻卦推算一下。”范老沖著包老建議道。

“要能推算我早就推算了,這九宮翻卦七天只可以算一卦,我上次已經用來推算過秦師弟的安危了,近日沒法再起卦了。”看到莫詠欣等人的期待眼神,包老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那沒有辦法了,只能一點點來尋找了。”

“等等!”

正當眾人準備分頭去找的時候,郭見龍突然開口喊住了眾人,抬頭目光看向莫詠欣,臉上閃過一絲果決的神色,說道:“莫小姐,如果我幫你找到這隱藏的機關暗道,你是不是可以把我從監獄里給徹底撈出來,是沒有案底的那種。”

“你真的可以找到暗道?”還沒等莫詠欣回答,孟瑤就搶先道:“你要是可以找出暗道,不但保你出獄,另外還會給你一筆不菲的酬金。”

郭見龍被孟瑤的話所吸引,眼中閃過一縷貪婪的神色,不過很快就收斂起來,有些錢并不是這么好拿的。

郭見龍石一個標準土夫子家族長大的,他的爺爺就是一位土夫子,到了他父親的手上更是大有名氣,在整個北方一代提起郭家,都會翹起大拇指,郭見龍的父親可是盜過不少大墓。

不過到了郭見龍出生,郭家就已經不行了,經歷了破四舊還有動蕩的十年,郭家逐漸衰敗下來,郭見龍的父親也在一次下地的過程中,斷了一只手,這對于郭家來說,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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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8-16 10:32:34 |只看該作者
第三百四十六章 機關暗道

郭見龍的父親斷了一只手那年,郭見龍才八歲,也就是從那開始郭見龍的父親開始在家里教授郭見龍一些下地技藝,六年后,年僅十四歲的郭見龍就敢一個進墳墓了,十八歲的時候,已經是在北方有著赫赫名氣了。

那時,郭見龍靠著祖傳的手藝,愣是盜了幾個大墓,賣了一些好東西,也算是風光無限,只是好景不長,這人一旦高調過頭了,就容易出事情,在一次販賣一件地下剛出土的古董時,郭見龍被抓了,被判了五年,等他出獄后,已經是三十六歲了。

不過郭見龍出獄后并不甘心過著普通的日子,于是又重操起舊業,這一次更不幸,才盜了一個墓,還沒來得及銷贓就被抓了,不過由于這一次古董沒有被販賣出去,所以郭見龍只被判了三年。

而就在昨天,郭見龍正勞動改造完,準備回去休息的時候,監獄長找到了他,并且把他帶到了監獄長辦公室,在那里郭見龍見到了高傲冷艷的莫小姐。

郭見龍記得當他走進監獄長辦公室時候,這位莫小姐正看著窗外,突然轉過身來,只問了他一句話:“郭見龍,你想不想離開監獄?”

于是郭見龍便跟著這位莫小姐走了,走的時候,郭見龍才發現原本總是板著一張閻羅臉的監獄長,竟然一臉的諂笑,雖然郭見龍明白這監獄長的諂笑不是給自己看的,但跟著莫小姐走出去的時候,郭見龍還是還是有些洋洋自得的,平日這監獄長從來不拿正眼看他,還以為他有多嚴肅了,感情這是分人的。

走出監獄長辦公室的時候,郭見龍輕啐了一個濃痰,他想好了,這一次能出去。就再也不回來。

郭見龍跟著莫小姐上了車,當然是莫小姐在前面一輛車,而他在后面一輛車上,最后郭見龍被帶到了一棟別墅內,在這里他又見到了幾位年輕男女,其中一位論樣貌絲毫不遜色莫小姐,但是兩人的氣質卻是完全不同。

不過郭見龍走南闖北這么多年。早已練就了一雙察言觀色的精準眼神,他可以看出來,這位美女和莫小姐一樣,臉上都有著一股愁容,雖然莫小姐用冰冷來掩蓋住了,但偶爾流露出來的一絲情緒。還是讓他給捕捉到了。

后來,郭見龍從這幾位年輕人的對話中聽出了一絲味道來,也總算明白了這位莫小姐把他從監獄里帶出來到底是為了什么。

莫小姐和那位美麗的女子好像都是為了找到一個叫秦宇的男子,這讓郭見龍對那位叫秦宇的男子心里充滿了好奇,這是個什么樣的男子,竟然可以讓兩個國色天香的女子同時惦記他。

郭見龍不是什么君子,甚至還比較好色。銷贓過的地下東西得到的錢大多是拿去吃喝嫖賭了,不然他每天鉆進深山老林,和古尸打交道,圖的又是什么,還不就是為了更好的享受。

不過郭見龍有自知之明,眼前的這兩位美女那絕對是不能起一絲歪念的,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能把自己輕易的從監獄里帶出來。這來頭豈能簡單,很久以前,郭見龍就明白一個道理:漂亮的女人要么是有著驚人的家世,要么就是某些大人物的禁臠,但是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一般人可以碰觸的。

郭見龍明白了莫小姐找自己的原因,是想要他發揮出自己的家傳技藝。找出景帝陵暗藏的機關暗道。

關于景帝陵,郭見龍其實有一樁不為人知的秘密,那是和他的爺爺有關,他爺爺曾經和一位神秘人去辦過一件事情。當時郭見龍才六歲。

郭見龍只記得爺爺出去了一個禮拜,回來的那天是半夜的時候,爺爺推開門,叫醒了父親,而同樣的郭見龍爺被吵醒了,父親和爺爺兩人走在房屋外面輕聲交談,郭見龍隱約聽到爺爺說到明十三陵,說到景帝陵,最后還提到什么大造化。

不過,那時候郭見龍還小,對這個不太敢興趣,也只是聽了就忘記掉,后來他那便宜老爹臨去世前,又重新給他提到了景帝陵,并且告訴了他有關景帝陵的秘密。

郭見龍盯著莫詠欣,他要等莫詠欣的一個保證,他不知道孟瑤的身份,但是他見過莫詠欣的勢力,所以他要等莫詠欣開口。

“如果你可以找到暗道,不但可以讓你從監獄出來,而且保證只要是你在現在之前犯的事情,只要不是天怒人怨的,我都可以保證沒有人會去追究。”莫詠欣看著郭見龍認真的說道。

“好,我選擇相信莫小姐。”郭見龍點了點頭,才對眾人說道:“其實,這景帝陵墓確實有一條暗道,而你們提到的陳老爺子我也知道,陳老爺子當初到這景帝陵的時候還是和我爺爺一起的,所以那條暗道我爺爺告訴了我父親,而我父親告訴了我。”

“真的?”

郭見龍的話讓眾人大喜,郭見龍也不廢話,繼續說道:“根據我爺爺說的,這暗道并不在這凌恩門內,而是在亨殿。”

“亨殿?亨殿都已經倒塌了?怎么會有暗道?”包老皺著眉頭說道。

“其實這棟景帝陵只有亨殿是在中軸線上,亨殿才是整座景帝陵的中心,而那暗道就在亨殿的中心位置處,那里的地板拿開有著一個活動按鈕,總之你們一會看了就知道了。”

有了郭見龍的話,眾人不在耽擱,又走到了亨殿的中心,一片空地處,郭見龍蹲下身子,將地上的灰塵用手給抹干凈,手在地上的地板一塊塊的敲過去,而莫詠欣等人就在一旁看著。

“咦!”

郭見龍講一丈見方的石板都敲過去了,眉宇突然皺了起來,這些地板敲起來都是實心的,沒有一點的藏有機關的樣子。

“到底有沒有暗道,你不會是忽悠我們吧。”莫詠星看到郭見龍蹲在地上一副皺眉的樣子,忍不住開口質問。

“不可能的啊,我父親的話里就是這么說的啊。”郭見龍沒有理會莫詠星,仍然蹲在地上皺眉苦思,這讓莫詠星氣的想上前踹這家伙一腳。可看到老姐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神情,還是忍了下來。

“郭見龍,你不妨將你父親當日的原話說出來,也許是你理解錯你父親的原話也很有可能。”包老在一旁建議道。

“我父親當日告訴我,我爺爺和陳老爺子進了景帝陵后,就來到了亨殿,然后在亨殿的中心位置的地板下。找到了暗道的機關,打開了暗道。”

“中心位置?”包老和范老兩人互相對視一眼,范老朝著莫詠欣說道:“莫小姐,把景帝陵的布局圖拿過來。”

莫詠欣狐疑的看了眼范老,但還是照做了,從下面人手里講景帝綾的整體圖遞給了范老。

“一般情況下。你們會覺得這亨殿的中心位置就是指的這一塊位置,但是在風水界,還有另外一種中心之說,那就是羅盤風水上的中心。”

范老從衣袖中掏出一個小型的袖珍羅盤,如果此刻秦宇在這里就要汗顏了,這種小型羅盤,正是他上次在GZ玄學會比試中那凡木拿出來的羅盤。秦宇當時還覺得自己和凡木比,明顯太不夠專業了,現在看來這類羅盤幾乎是每位風水師人手一個。

范老一手拿著圖紙,一手拿著羅盤,朝前面走了幾步,接著又后退幾步,再然后看了看羅盤,又朝著左邊邁出兩步。看的莫詠欣一行人是一頭的霧水。

“這是在干嘛呢?跳廣場舞還是扭秧歌?”莫詠星嘀咕了一句。

“這范老好像是在定位,風水定位不像咱們物理定位那么簡單,有很多講究的,什么磁場,五行的……”郭見龍解釋了一句。

“沒錯,老范確實是在定位這座景帝陵的風水中心,景帝陵雖然規格還不如親王。但相比民間的墓地還是要嚴謹的很多,有一定的講究的,一般百姓死后下葬都要請風水師來勘測風水定位立向,更別說這景帝陵了。所以,如果郭見龍父親的話沒有問題,這暗道就應該是在這景帝陵的風水中心位置上。”

聽完包老的解釋,眾人又看著范老鼓搗了幾分鐘才在一個地方站住,這個地方已經是靠近角落了,離著景帝陵的中軸線老遠,范老蹲下身,在腳下的地板敲了翹,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朝著眾人招呼道:“找到了,應該就是這里。”

莫詠欣等人走過去的時候,范老站起身,說道:“我腳下這塊石板的聲音和邊上的不同,你們把這石板給撬開看看,這機關應該就在這石板下面。”

莫詠欣朝著身后的保鏢點了下頭,兩位保鏢上前,小心的將地上的石板給抬開,果然如同范老所說,這塊石板是浮空的,被兩個保鏢抬走后,底下露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圓柱龍龜造型的建筑。

看到這個龍龜圓柱,眾人的臉上露出笑容,總算是找到了,在這地板下面出現這么一個龍龜圓柱,機關無疑了。

“這個就是機關了。”范老把手放上去,將龍龜朝著右邊轉動,眾人開始仔細留下身邊的動靜,最主要還是關心范老腳下那一塊地方。

“怎么沒反應?”范老將龍龜轉動了,過了盞茶時間,仍然沒有任何的聲響,眾人又變得疑惑起來,這龍龜肯定是機關沒錯,那么暗道怎么還不出現?

突然,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一陣巨大的轟鳴聲傳入眾人的耳朵,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一個方向看去,那里是凌恩門方向。

“機關在亨殿,但是暗道還是在凌恩門內,走,大家速度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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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墓碑

凌恩門內,最早沖進院子的莫詠星整個人張大了嘴巴,呆立在原地,而緊隨莫詠星之后的其他人站在凌恩門的門口時,也都是驚得說不出話來。レ♠思♥路♣客レ

凌恩門院子內,原本一地的枯葉已經被卷開了,最中間出現了一個足足有三丈見方的深坑,饒是晴天烈rì,也有一股寒氣直冒上來。

“從亨殿到這凌恩門,跨度超過了五百米,這設計機關之人絕對是一代機關大師。”包老和范老兩人因為上了年紀,最后到來,不過兩人倒是沒有莫詠星幾位年輕人那么吃驚的樣子,至少表情上還是比較淡定的。

一群人圍到了深坑邊上,朝下望去,頭頂上的陽光照射下去,可以讓他們秦宇的看到,這深坑的深度,大概是在三十米左右,但是最底下有著另外一個轉彎通道。

“三十米,還不算離譜,咱們都可以一起下去。”包老看了深坑底一眼說道。

此次莫詠欣等人過來就是為了尋找暗道的,也有準備繩索一類的東西,先由幾個保鏢在身上系上繩子,并且手中夾著兩道那種收縮梯子朝著深坑下降落。

三十米的高度,兩道梯子就可以到底了,而且莫詠欣他們準備的梯子,是軍用梯子,最長可以到五十米,不用的時候收起來只有一米多長。

保鏢一路下降,一路將梯子給拉扯開,到了底的時候,梯子的長度還有余,第一個保鏢平安到底后,接下去又有三位保鏢上去,這些保鏢身上都背著包裹。

有了上次銅鈸山洞穴的經歷,莫詠欣這次準備的東西很充足,總共下去了八個保鏢,每個保鏢身上都背有東西,接著就是莫詠星還有孟瑤兄妹也下去了,本來孟方是不像讓孟瑤下去的,但是孟瑤一定要下去,而且態度堅決,孟方也只好苦笑答應了。

至于范老和包老二人,雖然兩老都已經花甲歲數了,莫詠欣原本是想讓二老留在上面的,但是二老爺一定要下去,加上二老的徒弟也都說二老沒問題,莫詠欣也就沒有阻止,在她的心里,她也是希望二老可以下去的,有這兩位老人一起下去,遇到事情也好有個主心骨,二老見多識廣,肯定能給他們帶來幫助。

“郭見龍,你也一起下去吧。”最后就剩下莫詠欣和郭見龍以及另外幾個保鏢了,不過這幾個保鏢是守在上面的不會下去,另外在亨殿機關處,莫詠欣也安排了兩個保鏢在那看守。

“莫小姐,不是說好我只幫你們找到暗道的嗎,現在暗道已經找到了,我的任務完成了,我就不下去了吧。”郭見龍陪著笑臉說道。

“郭見龍,你以前下一次墓,一般能賺到多少錢?”莫詠欣看著郭見龍,突然問出了這么一個令郭見龍意外的問題。

“這個……也就幾千萬把塊錢,都被zhèngfǔ給收繳了。”郭見龍的眼珠一轉,打著哈哈說道。

“冒著坐牢的風險,你就賺那么個幾千萬把?郭見龍你不覺得太虧了嗎,雖然你現在可以出獄,但是沒有錢的你,說不準又會重cāo舊業,到時候又被抓進去,恐怕也不太好,這樣吧,你這次就陪同我們一起進入這暗道,等出來后,我給你五十萬,這樣,你以后的生活也算有著落不是,省的再走上那違法犯罪的道路。”

“莫小姐,我看還是不必了吧,我這次出去,一定改過自新,家里還有一些親戚我去投奔他們就可以了,您能把我成監獄里撈出來,我已經是萬分感激了,怎么能在要您的錢。”

“呵呵!”莫詠欣眼帶笑意的看著郭見龍,只是這笑容明顯是含有深意,郭見龍被莫詠欣這樣看著,整個人都自在起來,就好像心底的秘密都被看穿了一樣。

“郭見龍,你是一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我為什么會要你陪我們一起下這暗道,不需要我再多說吧。”

“哎,那好吧,莫小姐我和你們一起下去。”郭見龍一副死了爹娘的哭喪表情,好像這暗道里面有什么洪荒猛獸似的,不過,郭見龍在下去之前,突然轉身問了一句讓莫詠欣哭笑不得的話:“莫小姐,那五十萬可還作數。”

“少不了你的。”

“咳……咳……”

秦宇搖著昏沉沉的頭,輕咳了幾聲,從嘴里吐出幾口水,這才覺得整個人好受了點。

“這又是哪?我們是被洪水沖到這里來的?”秦宇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他現在是在一個石室內,這石室的墻壁上鑲著一些熒光石,地上是一片水漬,秦宇抬頭看了一眼,在他的位置上面有一個洞口,此刻還不時有一些水滴從上面滴落下來。

“我們是被洪水從上面洞口沖下來的?”秦宇很快就理清了自己為什么會出現在石室的原因,接著又朝地上四周看了看,不遠處躺著范未書和姚丹還有年輕道士,可杜若希的身影卻是沒有看到。

“難道杜若希被洪水沖的和我們分散了沒有沖到這個石室內?”秦宇搖了搖頭,很快就排除了這個可能,自己當時是抓住了杜若希的手得,而杜若希握住的姚丹,此刻姚丹和自己都在這里,沒有理由她一個人被沖散的。

秦宇目光順著石室的門口看去,才發現這石室的門被推開了一些,剛好可以容一個人通過,而在門口處的地上還有幾個未干的腳印水跡。

“杜若希比我們都要早醒過來,卻沒有叫醒我們,而是一個人悄悄的離開了石室。”

有了這個推斷,秦宇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對于杜若希他了解的并不多,甚至這次的事件,杜若希、范未書、還有姚丹,這三人都是意外卷入進來的,而原因就是因為杜若希的好奇心。

一個人的好奇心真的可以能讓她不顧生命危險?秦宇的心里第一次開始懷疑起杜若希的真實目的,似乎從進入地宮后,杜若希就變得很積極,而且一直在套年輕道士還有他的口風。

腦海中閃過幾個念頭后,秦宇也悄悄的走出了石室,沒有喚醒地上的三人,除了石室秦宇才發現,前面竟然是一個三叉路口,不過因為地上還有腳印水漬,秦宇倒不用做選擇,走了杜若希走過的通道,左邊那道。

這條通道并不長,沒走過久,秦宇就出了通道,不過他并沒走出去,反而是在通道口給蹲下了身子,在他的前方不遠處,可以看到杜若希的身影。

此時的杜若希,也同樣的蹲著身子,在她的面前有五塊石碑,而她正用一柄小刀在一塊石碑上劃著,似乎要劃去上面的字。

一個普通女大學生,身上又怎么可能會帶著一柄小刀,看到這一幕,更加讓秦宇懷疑起杜若希的身份了。

“糟糕,要是這石碑上有什么重要的信息,這被她劃去,不就只有她一個人知道了。”一想到這秦宇不在猶豫,快速的沖了過去。

“杜若希你在干什么!”

秦宇一把沖到杜若希的身邊,就要去奪杜若希手中的小刀,可結果,杜若希一個轉身,竟然輕易的躲開了,倒是秦宇差點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秦宇這回是百分百確定杜若希絕對有問題了,他的目光看向杜若希正要質問,卻發現杜若希的面色變得慘白,整個人像丟失了魂魄一眼,雙眼都沒有焦距。

“咱們都要死了,我是什么人還有什么關系嗎?”杜若希突然凄涼的一笑,目光看向了秦宇身后的石碑,可接著杜若希的表情也變得憤怒起來,沖著秦宇吼道:“可為什么沒有你的名字,為什么你不會死!”

“要死了?什么意思?”秦宇疑惑的看了杜若希一眼,又順著杜若希的視線轉身看向身后的石碑,這一看,秦宇的眼瞳急驟收縮,一滴冷汗,刷的流下下來。

這塊石碑雖然被杜若希劃的都是刀痕,但是秦宇還是能看勉強看清楚上面的字,這是一塊墓碑,而這墓碑的主人名字竟然是杜若希,這塊墓碑上面寫了主人杜若希的出生年月,以及出生地址,甚至也包括死亡時間:二零一四年六月五號。

不用問,秦宇也知道,這石碑上的杜若希的身份資料,肯定和杜若希本人一樣,不然她不會這副神情。

秦宇帶著復雜的表情回頭看了一眼杜若希后,又將目光投向了其他四座墓碑,上面依次寫著范未書、姚丹、張念道,而最后一塊墓碑則是空的,上面沒有任何的字跡。

“這……”

五塊墓碑,有四個人是他身邊的四位,秦宇的腦袋頓時大了起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有人故意設計的?可這要是人為設計的局,那最有可能的就是……

“你懷疑是我設計的局?你仔細看看這墓碑上的字,上面已經有一些青苔了,很明顯,這五塊墓碑在這里起碼存在了很久了,你覺得會是我動的手腳嗎?”

杜若希臉上露出冷笑,突然,表情又變得猙獰起來:“就算是我設的局,我為什么不把你的名字也刻上去,我把自己的名字刻上去,我自己詛咒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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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8-16 10:33:29 |只看該作者
第三百四十八章 杜若希的真實身份

五塊石碑前,杜若希一直在低聲呢喃著什么,而秦宇則是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想象一下,當你在某個地方看到了自己的墓碑,上面清楚的寫了你的死亡時間,你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如果,有一個人告訴你,你今天會死在這里,而且墓碑都已經給你刻好了,現在就差你人來了,你肯定會破口大罵這人是個瘋子,可要是你只看到了墓碑,而沒有看到人,你又會是一種什么樣的反應?

杜若希四人的名字被刻在了墓碑上,這樣詭譎的事情,讓秦宇也都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杜若希了,告訴她這是有人搞得鬼,可什么人能夠這么準確的知道他們四人的生辰八字?

恐怕就是杜若希自己也不知道范未書和姚丹的生辰八字,就算知道了,那位小道士的她肯定不知道,同樣的,她們一群人中的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其他所有人的生辰八字,這是一支臨時組成的隊伍。

秦宇無法出口安慰杜若希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他作為一起進來的五個人之一,他自己的名字沒有出現在石碑上,秦宇知道,自己要是出口安慰,反而會帶來反面的效果。

秦宇繞著這五塊石碑仔細觀察起來,如果要是說這五塊石碑就是墓碑的話,那么墓在哪?有墓碑就肯定有墓,可仔細察看了許久,秦宇也沒有發現墓地蹤跡,這五塊墓碑就好像是刻好了還沒有安入墳內的墓碑。

“別找了,我們人都還沒死,又怎么會有墳墓,這墓碑是提前為我們準備好的,現在,就等我們死了。”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緩沖,杜若希的情緒已經恢復了正常,她到底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看了秦宇一眼,就知道秦宇再找什么,“這是有人特意給我們四人準備好的墓碑,在他眼里我們四個人一定會死,而只有你秦宇,才可以活著離開。”

“秦宇,我知道你肯定懷疑我的身份了,到了這份上,我可以告訴你了,我來自國家特殊……”

“你是國家的人?”

“沒錯,你可以稱呼我們這個部門為A部門。”杜若希看了秦宇一眼,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道:“自古以來,長生不老就是權力頂峰之人所追求的,秦始皇那么厲害,卻還要去追求虛無縹緲的傳說,而后面的歷朝歷代皇帝也都沒有放棄過對長生追求,煉丹、修道,這些皇帝所求都一樣,都是希望能夠長生,到了現代,這個長生的愿望也同樣是那些掌權者所追求的,而我們A部門的宗旨就是替這些人尋找長生的線索。”

“現在不是古代了,哪怕那些掌權者能夠長生,也不可能一直掌權下去,那些皇帝想要長生,是因為他們只要不死,就是國家的最高統治者,但是現在的法治社會,根本就不可能有長久的掌權者出現。”秦宇皺著眉反駁道。

“現在確實是不行了,但是我們A部門成立的時間卻是在建國初期,你別忘了,那時候在臺上的是那位偉人,以他的聲望,如果可以不死的話,這皇帝之位,還會輪到其他人嗎?成祖那么厲害的一個人,在那位偉人在位的期間,不也是說拿下就被拿下了。”

杜若希含有深意的看了秦宇一眼,繼續說道:“咱們鄰國的那個金氏王朝不正是一個典型的特例嗎!”

杜若希的話讓秦宇說不出什么辯駁的話,在那個時代,偉人的話就相當是圣旨,他的一句話可以讓其他任何人都被打到,他若不死,后面又怎么可能會有成祖,成祖能上位的最大原因,其實不是成祖掌權了,而是他熬到了那位偉人去世。

“再告訴你一個秘辛,當初的太子在臨國出事難道真的是個意外?哪怕戰爭再激烈,彭帥還保護不了太子?這其中的原因你可曾想過。那是彭帥他們不想讓太子穩妥成長,因為他們明白,如果讓太子穩妥成長,以那位在國內的聲望,太子繼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問題。”

“那位是什么樣的人誰不清楚,那動亂的十年真的是他一時糊涂做出的決定?那只不過是對外公布的原因而已,所謂的完全就是一個笑話,那是那位在報復,報復那些參與了謀害太子一事的人。”

杜若希的話讓秦宇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雖然關于那段歲月的真相,坊間有許多傳聞,但那些都是坊間人士的猜測,沒有任何的證據,可現在,這樣的話卻從直接為那位服務的特殊部門中的人口中說出來,可信度自然是大大的不同。

“彭帥他們不想讓太子繼位的原因很簡單,如果太子繼位了,那這國家就變成了一姓之國了,那他們之前的革命又有什么意義,想想現在的鄰國,不得不說彭帥他們還是很有先見之明的。”

秦宇看著杜若希,良久,沉聲道:“既然你們部門是為那位服務的,可為什么我聽你的語氣,似乎是站在彭帥他們這邊的?”

“我們部門雖然最早是因為那位的緣故建立的,但那時候我還沒有出生,而且那位死后,我們部門并沒有解散,因為其他的幾位也需要我們,所以,我們并不是為一個人服務,而是誰在那位置上,我們就為誰服務。”

杜若希說到這里,秦宇就完全明白了,杜若希所在的A部門雖然最早是因為那位的緣故,可惜的是,在那位死之前,A部門還是沒有找到長生的秘密,而接下去繼位的那幾位,也知道這個特殊的A部門,于是這幾位也同樣想要追求長生,便讓A部門繼續去找尋長生的線索,不過是多一個部門出來,想來這樣的特殊部門人數也不會很多,國家還是養得起的。

“我的父母都是A部門的人,原本按照我們部門規矩,部門人員的家屬是可以不用加入部門的,但是我的父母卻是在探尋長生的秘密中意外失蹤了,而我為了找尋父母,便加入了A部門。”

秦宇皺著眉頭看向杜若希:“那這次會進入這地宮也是你故意的?你是帶著其他的目的?”

“沒錯。”杜若希直接承認了,她既然已經把自己的身份都說開了,也就不會再遮遮掩掩了。

“邙山上清宮有一座地宮,這是我們部門多年前偶然得知的一個消息,而且這地宮據說還和長生有關,于是我們部門的領導便打算進入這座地宮,但無奈上清宮的道士根本就不愿意告訴我們,甚至我們領導還被上清宮的道士給趕出了邙山。”

“怎么可能?”秦宇聲音提高了,臉上帶著明顯的不信,上清宮在牛叉,這也不可能得罪國家,道士也是要吃喝拉撒的,離開了當地zhèngfǔ的支持,甚至,是刁難一下的話,這上清宮的rì子就要不好過起來。

“那是因為你不明白我們這個部門的特殊性,因為某些原因,部門只能是在暗地里進行活動,所以,雖然我們的職權很高,但是要顧忌的東西也更多,根本不會去和地方zhèngfǔ直接打交道。”杜若希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說道:“而且,上清宮要比你想象的還要厲害,道教五觀之一,上清宮里不乏高人,我們那位領導還有幾位同事,當rì就是被上清宮的高人做法一路驅趕出了邙山的。”

“你明白,zhèngfǔ雖然掌控了這個國家,但這并不是說那位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做什么的,他不是開朝的那位偉人,他有很多顧忌,而且……”

杜若希深深的看了眼秦宇,語氣中有著一絲落寞,“不要小看你們玄學界的力量,哪怕是當初的那位也不敢對你們玄學界大動干戈,當初的破四舊,你可曾聽說過有哪些名山道廟寺觀被破壞的,而上清宮就是其中沒有受到波及的一處。”

杜若希的話讓秦宇想起了家鄉的那著名的龍虎山,那位偉人親自上去的過的山,屹立了無數年,香火鼎盛,哪怕是改朝換代,也依然無損,這其中真的就沒有其他深層的原因?

“所以,對于上清宮我們不能硬著來,最后按照領導的指示,時刻監視著上清宮的動靜,如果有什么地宮的線索立刻上報,而恰好今天輪到我來監視上清宮。”

“這么說范未書和姚丹兩人也是你們A部門的?”

“他們不是,他們不知道我的身份,而我也確實是Z大的學生,不過帶著他們來爬山只是我的一個借口,哪怕他們不愿意來,我一個人也會假裝爬山,上清宮的道士很厲害,沒有一個合理的身份掩蓋,根本就瞞不過他們的眼睛。”

“只是,我不知道是該說我幸運還是不幸,我沒有想到,上清宮今天出事情了,當我看見幾個小道士守在道觀前勸退游客的時候,直覺告訴我,上清宮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發生,而這事情,應該和地宮有關。”

“所以我假裝好奇,跟進了道觀內,接下來的一切,先前我已經提過了,你也都知道了,唯一讓我意外的是,姚丹和范未書也會跟著下來,他們完全就是普通人,不過,當我現在看到這四塊墓碑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注定好了的,他們注定要和我們一起進入地宮,然后一起死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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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8-16 10:34:01 |只看該作者
第三百四十九章 三條通道三種命運

這件事情還有很多謎團,也許事情不一定像你想的那樣,現在最要緊的是搞清楚咱們是在哪里?這里又是什么地方?”良久,秦宇只能如此安慰道。

“你難道不覺得現在最要緊的是把這墓碑上的字給劃掉嗎,不然一會他們幾個看到這些有著自己名字的墓碑,我可不敢保證他們不會情緒激動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來。”杜若希余光撇了眼秦宇,緩緩的說道。

秦宇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這四塊墓碑上的字,他和杜若希兩人知道就可以了,沒必要讓剩下的三人也知道,免得他們徒增恐慌。

于是秦宇便和杜若希兩人合力把這四塊石碑上的字都給劃掉,不過,劃到一半的時候,秦宇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開口對杜若希說道:

“咱們這是剛剛走的左邊這個洞口,才看到的這五塊石碑,如果咱們走另外兩條通道呢?會不會就沒有這五個石碑。”

秦宇的話讓杜若希眼睛一亮,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默契的站起身,朝著原路返回去,他兩要趕在那三位還沒有醒來之前,先去另外兩個通道口看看。

“這……”

當兩人進入中間的通道后,又同樣發現了五塊石碑,然而這一次,秦宇的名字赫然在石碑上,不過,這五塊石碑同樣有一塊石碑上面沒有名字,秦宇全部石碑掃過去,才發現,這一回,沒有寫在石碑上的是姚丹。

杜若希也同樣看清楚四塊石碑上的名字,有了上一回的經歷,這回她的表情很平靜,但是饒有興趣的打量起秦宇的表情了。

“這條通道,只有丹丹可以活著過去,咱們其他四個人還是要死。”

“去右邊通道。”秦宇面色凝重,撇了杜若希一眼,又轉身原路跑回,走進了最右邊一條通道。

同樣的五塊石碑,同樣的四個人的名字,只是,這一次少的那個人是范未書,站在石碑前,秦宇沉默未語。

“看來,我和那個小道士是注定離不開這里了,至于你們三個,只有一個人可以活著離開。”杜若希的眼神有些詭異,看向秦宇的目光很是奇怪。

“怎么這么看著我?”秦宇摸了摸自己的臉,難不成自己臉上有花,這杜若希的眼神這么的古怪。

“反正我走哪條路,結局都注定了,但是你不同,你要是帶著他們走左邊那條通道,你可以活著,只要我不說,到時候隨便找個借口就可以了,我相信他們肯定會聽你的。”

杜若希的話讓秦宇一愣,他還真沒想到這個,倒不是他矯情,而是他在思考,這條通道為何會有三種不同的結果,還沒有想到那方面去。

“范未書和姚丹不是你的好朋友嗎?難道你不想他們兩人活著?”秦宇疑惑的看向杜若希,他不知道杜若希說這話是想試探他,還是想怎樣?

“范未書和我不熟,只不過是我的追求者,他的死活和我有什么關系。”杜若希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冷淡,可以看出她確實是對范未書沒有一絲感情,“至于丹丹,要是我真死了,一個人也寂寞,有個人陪伴不也是很好的嗎!”

“當然,我也是有要求的。”杜若希的臉上難得紅了一下,突然靠近了秦宇的身側,在秦宇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我長這么大,還沒有交往過男朋友,這一次我想要在臨時前,嘗嘗那個滋味。”

說完,杜若希的嘴唇還對著秦宇的耳朵吹了一口氣,這讓秦宇渾身一顫,整個人的寒毛都豎起來了,他沒有想到杜若希竟然會是這個要求。

“杜小姐,你這是在開玩笑吧。”

“你覺得到了這個時候我會和你開玩笑嗎?你們男生不是說,現在想找個處的女生太難了嗎,我就是處。”杜若希繼續誘惑著秦宇。

“杜小姐,請你自重。”

在杜若希說了這句話的時候,秦宇突然臉色變得嚴肅起來,走開了幾步,開始用小刀劃著墓碑上的字。

秦宇不認為自己是什么道德楷模,他也沒有那么的高尚,但是,在這個時候,杜若希提出這樣的要求,秦宇自然是不會同意。

不說杜若希,他現在因為莫詠欣的緣故,對于女人已經是有些本能的害怕了,莫詠欣的事情都還不知道怎么解決呢,怎么可能再去招惹一個杜若希。

不過說實話,杜若希一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秦宇的心里還真是顫了一下,出現了一會猶豫,男人嘛,骨子里都有著邪惡的因子存在,一個長得不錯的女生突然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不動心的沒有幾個。

但是一個好的男人,負責任的男人能夠把這份邪惡的因子給壓制住,而秦宇恰恰就是這樣的人。

杜若希幽怨的看了秦宇一眼,也沒有再提這個話題,她也是一個驕傲的女人,被男人拒絕了一次后,不會再去開口提第二次。

最后,兩人將三條通道中的石碑都給劃掉后才返回石室,再秦宇即將踏入石室的剎那,杜若希終于再次開口了,幽幽的說道:“雖然你不愿意,但是我還是可以讓你帶著他們走左邊的通道,只希望如果你活著出去的話,能將我的墳墓給葬在我父母身邊。”

杜若希的聲音就好像是在交待遺言,秦宇腳步頓了一下,沒有回頭,堅定的說道:“有些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糟糕。”接著,推開石室,大步走了進去。

“咱們這是在哪里?”

年輕道士還有姚丹和范未書幾人被秦宇搖醒,晃悠的站起身,睜著惺忪的眼睛,打量著四周,姚丹疑惑的問道。

“咱們是被洪水從上面這個洞穴沖下來的,現在到底在哪,也說不清,不過想要爬上這洞穴幾乎是不可能的,我目測了一下這個洞穴的高度,估計得有十米,而且這洞穴石壁光滑,沒有向上爬的可能性。”秦宇答道。

“那怎么辦?”

“為今之計,咱們只有出去找出路了。”

秦宇五人全身幾乎都是濕透的,先前因為詭異的石碑一幕,讓秦宇沒有考慮到這一點,現在看到年輕道士在那擰身上衣服的水漬,秦宇才想起來。

再轉眼一看杜若希和姚丹兩女,外衣因為濕了緊緊的貼著肌膚,將兩個女人的內衣暴露的無疑,秦宇只看了一眼就趕忙回過頭去,倒是那范未書時不時的偷偷瞄幾眼。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三個男人走前面,杜若希和姚丹走在后面,五人很快就來到了三條通道口處。

“有三個通道,我們該走哪一個?”范未書開口問道。

杜若希沒有回答,反而是將目光看向秦宇,秦宇沉吟了一會,指著三個通道說道:“我看這樣,咱們不妨分三隊,這樣也能節省一下時間,不管哪一條通道有出口,咱們都約定好一個小時后返回來。”

秦宇的話其他人并沒有什么驚愕的表情,他們都在思考秦宇這話的可行性,只有杜若希偷偷的瞄了眼秦宇,她明白秦宇是想要干什么了。

“這樣吧,姚丹你走中間這條通道,范未書你走右邊這條通道,至于杜若希和道兄你們就跟著我走左邊的通道。”

這就是秦宇想出來的辦法,既然按照這三條通道的標示,中間這條通道姚丹可以無事,那就讓她走中間通道,而范未書也同樣的讓他去走右邊這條通道,至于杜若希和年輕道士,就讓兩人跟著自己,他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就一切都注定了的。

作為一個風水相師,秦宇信命,但是他也知道,命運從來就不是固定的,上天有好生之德,任何事情都會留有一線,而這一線就是生機,所以真正的命相大師,給一個人看相的時候,從來不會把話說的那么的死,原因正是因為這一線的生機存在。

秦宇讓杜若希和年輕道士跟著自己的原因,正是要看看到底這兩位會遇到什么樣的危險,當然秦宇也不是圣人,知道左邊這條通道是對自己最有利的,他自然不會去選擇其他兩條路。

“我一個人進中間這條通道?我不敢。”姚丹的表情有些害怕,從進入地宮到現在,經歷了那么多,叫她一個人走這通道,她真的是不敢。

“我覺得,咱們還是五個人走一起吧,這樣相互也好有個照顧。”范未書也跟著出聲附和,叫他一個走一條通道他同樣也不敢,不過他作為一個男人,自然不好和姚丹一樣明著說自己害怕。

“丹丹,我陪你走中間這條通道吧。”

杜若希深深看了秦宇一眼,走上前一把摟住了姚丹的手臂,有了杜若希的陪同,姚丹也就沒有再反駁了,倒是范未書臉上還是猶豫不定,他和清楚,他們五個人,只有跟著秦宇才是最安全的。

“這樣吧,我和范居士走右邊吧,秦大哥本領高強,一個人走一條通道自然是沒問題。”年輕道士開口說道。

年輕道士的突然開口倒是讓秦宇頗為吃驚,不是他自詡,在場的五個人誰都知道跟著他才是最安全的,這年輕道士卻選擇了和范未書搭伴,還真是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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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8-16 10:34:31 |只看該作者
第三百五十章 萬佛洞

三個通道,到最后只有秦宇一個人踏入左邊的通道中,看著紛紛進了中間和右邊通道的其他四人,看著杜若希最后瞄過來的那個帶著特殊含義的眼神,那種赴死的眼神就像一根刺一樣,深深的扎進秦宇的心里。

“不管怎么樣,我都會盡量把你們全部活著帶出去。”秦宇在心里深處輕聲說了一句,接著,臉上露出堅毅的神色,走進了左邊通道深處,他要去尋找這地宮的秘密。

通過了通道,再次來到五塊石碑前,秦宇知道,那四位現在也應該到了石碑前了,當他們看到這石碑上被劃掉的痕跡,又不知道為想到什么,想來姚丹那邊,有杜若希的掩飾,應該不會停留太久,而范未書和年輕道士那邊,秦宇也不知道這兩位會有什么樣的舉動。

越過石碑,秦宇繼續朝著前面走,他和杜若希四位約好了一個小時后原路返回,在通道前集合,不管沒有沒發現出口,或者發現其他古怪的東西,一個小時后都要退出去。

“這是?”

在秦宇前面不遠頭頂上巖石壁上有著三個古樸大字:萬佛洞。而在這萬佛洞下則是一道純黑色的木門,上面畫著一個佛祖蓮花坐相。

這個佛祖法相很怪異,在佛經中有記載:佛祖坐蓮,手捻蓮花式,憐憫眾生相,所以一般的佛祖法相只有兩種,一種是拈花笑相,一種是憐憫終生相,可秦宇看到的這個佛祖法相臉上的表情很詭異,雖然是在笑,可怎么看都像是在對著他在冷笑,這不是一個安靜祥和的佛家普渡眾生相會有的笑容。

萬佛洞,這是一個很霸道的名字,能號稱萬佛的,在佛家中只有一個地方,那就是西天小雷音寺,只有那里才有可能成就萬佛,不然就是國內在大的寺廟也不敢稱萬佛。

不過秦宇也不認為這萬佛洞就會真的有萬佛,古代人寫文的時候都喜歡用夸張數字,例如千軍萬馬,這些其實都是形容詞,用來表示一個量度,赤壁之戰,古人形容曹軍有百萬大軍,但實際上,曹當時的兵馬滿打滿算也就不過五十萬而已。

“我這里是萬佛洞,也不知道他們兩邊的通道是什么?”

秦宇站在萬佛洞前沉思了一會,地宮的一切都太神秘了,他不知道那些士兵有沒有進過這萬佛洞,黃金液是不是在萬佛洞內?但是現在的他別無選擇,雙眸閃過一道精光,一把推開了萬佛洞的木門。

木門推開,當秦宇看到腳下的一片綠茵草地時,整個人愣了一下,這木門之后竟然是一片欣欣向榮的綠草成蔭的景象,秦宇沒推開這木門前,在鬧好中閃過無數種門后可能出現的場景,哪怕出現一大堆佛的,他都可以接受,只是這一下子出現一片綠茵,倒是讓他很不適應。

秦宇沒有貿然的踩在草地之上,他的眼睛瞇成一條線,看著地下的草坪,眼神中時不時的閃過精光,良久,才一腳踏上了草地上。

這片草地也不知道存在了多久,但很是平整,也不過剛剛到鞋邊的高度,就好像經常有人修理過的一樣。

秦宇踏著這草地一邊往前走著,一邊計算著時間,大約走了一刻鐘,秦宇面前的場景終于出現了變化,一顆大樹出現在了他的視線內。

這棵樹足足有一丈粗,秦宇順著往上看才發現,這樹直通上端,根本看不到頂,而等秦宇稍微走進時,才發現這樹的古怪遠遠不止這些,出了長的高和粗,在這棵樹下,一前一后的擺放著兩具棺材。

秦宇打量著這兩具棺材,眼神閃爍,在這地宮里見到棺材,秦宇是一點不驚訝了,他的手放在棺材之上,沒有節奏的雜亂的輕彈著棺材板,許久,秦宇眼中閃過精光,一把將棺材板給推了開來。

推開棺材的瞬間,秦宇已經做好了防備姿勢,只是,當他目光看到棺材里的東西后,臉上表情變得很詭異。

棺材里面躺著一個人,可能有的人會認為棺材本來就是用來葬人的,這里面躺著一個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如果當這個人身上的膚色正常,還穿著現代人的短袖,因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時候,這就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了。

在地宮這么一個神秘的地方,一具棺材內,竟然躺著一位現代人,而且還有著呼吸,秦宇盯著這棺材里的男子許久,最后下了一個決定,他要搞清楚這個男子的來歷。

眼前男子的狀態很明顯是陷入了深沉睡眠當中,秦宇右手在男子的人中處用力的按了一下,只聽得一聲“哎呦”的驚呼聲,男子猛地做了起來,睜開迷糊的雙眼,開始打量起四周的動靜。

秦宇推后幾步,就這么瞇著眼看著這男子,而這男子在經過了剛醒來的幾秒恍惚期后,眼神逐漸恢復了焦距,也看到了站在他前面的秦宇,臉上露出喜色,激動的說道:“你是秦宇秦先生?”

“你認識我?你是誰?”秦宇皺著眉看著這男子,秦宇的記憶不差,他可以肯定自己以前絕對沒有見過這位男子,對方又怎么會認識他的?

“秦先生,這就說來話長了,哎呦,秦先生你能不能先扶我起來,我這雙腿有些無力了。”男子看著秦宇,臉上帶著懇求的神色,秦宇想了會,最后還答應了,不過秦宇也留了一個心眼,他用帶著監察使印記的左手去拉這男子,而右手的手心對著男子,一旦有什么意外,他可以第一時間召喚出來追影。

不過,直到那男子從棺材里出來,一直都沒有什么意外發生,秦宇手松開后,繼續盯著那個男子,眼神中帶著很明顯的探究意味,意思很明顯:現在拉也把你拉出來了,你到底什么身份,為什么會認識我,這些都可以說了。

“其實我是莫小姐找來尋找秦先生你的,至于會進入這棺材里,那是因為出了一點意外。”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莫小姐?”秦宇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追問道:“你說的是莫詠欣?”

“對,就是莫詠欣莫小姐。”

“莫小姐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的?而且你又是怎么進來的?”聽到這男子是莫詠欣找來尋找自己的,秦宇先是心里一蕩,有著一股從心底劃過,但很快他又恢復了平靜,光憑這么幾句話,他還不能就這么輕易的相信這男子。

“秦先生,我叫郭見龍,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男子也看出了秦宇眼中的不信任,直接竹筒里到黃豆,一攬子的把事情的經過給說了一遍。

“事情就是這樣,因為我爺爺進過那暗道,所以莫小姐就邀請我一起進入這暗道里去。”郭見龍手一攤,臉上流露出一絲無奈的神色。

這男子的身份到了這里,大家就應該知道了,正是莫詠欣從監獄里找來的郭見龍,秦宇聽我那郭見龍說的話,已經在心里信了七八分了,很顯然不僅莫詠欣,孟瑤也在尋找自己,而且兩個女人還走到了一起。

“那孟瑤和莫詠欣她兩人現在在哪?”秦宇自己也沒有發現,現在的他會把莫詠欣和孟瑤同時掛在嘴邊了,這其實已經說明在他心中,莫詠欣的重要程度已經快要達到和孟瑤一樣的高度了。

“我不知道,不過應該沒事吧,有包老和范老這兩位前輩在,莫小姐和孟小姐應該是安全的。”郭見龍眼中流露出困惑的神色,這讓秦宇明白,進入景帝陵的暗道后,莫詠欣和孟瑤她們一伙人肯定是遭遇了意外。

“你們進入暗道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不要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秦宇出聲催道。

“當時我們進入暗道后,因為一些原因,我是走在前面打頭陣,而莫小姐還有孟小姐則是跟著包老等人走在中間。”郭見龍說道這里,眼中閃過一道郁悶的神色,秦宇看到郭見龍這表情,心里很清楚郭見龍為什么會覺得郁悶。

郭見龍的爺爺進過這暗道,那么郭見龍的爺爺不可能沒有給后人留下一些話,哪怕郭見龍的爺爺對這件事情忌諱如深,而這一切都只是郭見龍的一面之詞。

以莫詠欣的智慧不可能沒有想到這一點,所以秦宇明白,郭見龍會走在前面打前陣,肯定是莫詠欣的要求。

“一開始的半小時我們走的還很順利,除了暗道窄了點,沒有出現什么其他的意外,不過當我們走進一個溶洞的時候,就出事情了。”

按照郭見龍講的,他們最后進入了一個溶洞,這個溶洞有積水,到了人的膝蓋那么深,郭見龍一行走在最前面,走著走著的時候,郭見龍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他發現自己越走越吃力,要知道,郭見龍可是一個專業地下工作者,身體素質不是一般的好,走個水路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情。

郭見龍察覺到不對勁后,目光朝著和他一起先行下水的幾個黑衣保鏢望去,這一看,他整個人嚇的一哆嗦,這幾位保鏢面色變得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就好像身上的血被抽走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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