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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foxo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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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九燈和善]超品相師(連載中)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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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0 13:50:21 |只看該作者
第五百二十二章 裂痕

年輕男子的話讓鄭月和鄭爽將視線投向被秦宇抱在懷中的小九,小九聽到了那青年男子的話后,又再一次炸起,沖著那青年男子低吼了起來。

“他這么小可以把小哈給抓傷?”鄭爽不可思議的看著秦宇懷中氣鼓鼓的小九,又比劃了一下和哈士奇的個頭,有些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

但是一旁的鄭月眼中閃過精光,心里暗道:“這小貓可以溜進房間偷走我的玉珠,還真有可能是它劃傷的這條哈士奇。”

對于秦宇的這只小貓,鄭月是沒有好感的,雖然長得挺萌的,但是因為先入為主的觀念,小九在她的眼里,就和小偷劃上了等號,也是她的厭惡對象。

“秦先生你這小寵物?”鄭月將視線轉向秦宇,話語中雖然沒有質問的語氣,但是秦宇還是聽出了一絲不耐。

秦宇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沒有回答鄭月的話,將目光看向那年輕男子,緩緩開口問道:“你確定是小九無故沖過去抓傷你這狗的?”

“是,就是你這貓突然沖過來的,你自己看看你這貓多兇,性子那么野,一看就是野貓,我養的小哈這么多年,一直都很乖,從來不會亂咬人。”

年輕男子似乎是找到了靠山,底氣也足了,一邊說,一邊手指還指著秦宇懷中的小九。

“鄭劍,不要亂說話,秦先生是爺爺請來的貴客,可能是秦先生的小貓剛來到陌生的地方,有些害怕,才會做出攻擊你這狗的行為來。”

鄭月看似是在替秦宇辯解,但這話就等于是相信了那年輕男子的話,認為是小九主動攻擊的這哈士奇。

“可這么小的一只貓,能有那么大的殺傷力?”鄭爽在一旁小聲的嘀咕,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一只狗被貓抓傷不稀奇。但要是狗和貓的體型相差幾十倍,并且這貓一看起來就是只幼貓,一只幼貓把一頭成年哈士奇給抓的倒地不起,說出去也沒人相信啊。

“如果是小九先主動的攻擊。我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可如果要是你這狗先沖的過來,那么對不起,你們鄭家家大業大,如此待客之道,我自認承受不起。”

秦宇這話一出,鄭月和鄭爽的臉色也一下變了,那位年輕男子更是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的神色,鄭月還想開口,但是卻被秦宇給阻止了。

“放心。如果真是小九主動惹的事情,我身為主人,自然會賠禮道歉,也不會遷怒到你家先祖墓地風水上去。”

鄭月聽了秦宇這話,臉上緩了一下。隨即目光嚴厲的掃了一眼鄭劍,在她心里也早就想挫挫秦宇的譜了,這件事情就是一個很好的理由,但是前提必須是鄭劍說的都是真話。

鄭劍也是被秦宇的語氣給嚇到了,他最怕的便是爺爺,要是讓爺爺知道自己氣走了他請來的客人,那么爺爺非得打斷了他的腿。

只是。被鄭月這么嚴厲的眼神掃下來,鄭劍又有些不敢說出真相了,索性心里一橫,反正這里除了他,剛剛沒有任何人經過,只要自己咬死了是那小貓先攻擊的就是了。

看到那年輕男子還不悔改。秦宇眼中閃過厲色,也幸虧小九有自保的本事,如果真是一只普通的小貓,恐怕早就被這年輕人的狗給咬了,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更何況他還是鄭老親自請來的客人,被這么對待,秦宇已經決定鄭家的事情他不插手了。

泥人還有三分脾氣,更何況還是鄭家有求于他,不是他有求于鄭家,作為一位風水相師,秦宇必須要有風水相師的傲氣,風水相師雖然大部分都是為高高權貴服務,但那也有一個前提,就是對方以禮相待。

秦宇的性格雖然很少動怒,但也不是什么老好人的性子,不然當初也不會因為阿龍的事情,最后搞的陳家破滅,他之所以愿意來香港,一來也是好奇鄭老爺爺的墓地到底是什么樣的風水,二來也是順便辦一件事情。

“希望你一會還能記住你現在說的話。”秦宇深深看了鄭劍一眼,深吸一口氣,逐漸恢復平靜,將小九抱給一旁的坦克,然后自己走到了那哈士奇的身邊,蹲下身子,手輕輕的撫摸在哈士奇的頭上。

說來也奇怪,那原本哀嚎不止的哈士奇,當秦宇的手在它頭上撫摸了一會后,便漸漸不再哀嚎,恢復了平靜,靜靜的躺在地上。

而就在秦宇蹲下身子的時候,四周有走來了不少人,有鄭月的姑媽鄭婉秋、鄭婉婷,還有另外幾位年輕人。

“月月,發生什么事情了,小哈怎么躺在地上流血了?”鄭婉秋一看到地上的哈士奇便朝著鄭月質問起來,語氣頗為的嚴厲。

“二姑,你問鄭劍吧,這事情他最清楚。”鄭月答道。

“劍兒,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小哈會受傷流血?”

“媽,我剛剛牽著小哈出來散步,結果就碰到秦先生的這只小貓,這小貓直接沖上來,小哈措不及防就被抓傷了,應該是秦先生的小貓在陌生地方受到而來刺激,看到小哈受到了驚嚇,所以才會攻擊小哈。”

鄭劍就是鄭碗秋的兒子,他父親是入贅到鄭家的,因此他才跟隨母親姓。

鄭劍的話要是不知情的人聽起來,還會認為他在替小九辯解,心胸開闊的樣子,至少,現在過來的幾個人都是這么認為的。

“原來是秦先生養的小貓,也難怪,大陸那邊的貓野性比較大,還是可以理解的。”鄭婉秋的話有些陰陽怪氣,充滿了嘲諷的味道,一旁的鄭婉婷和鄭月眉頭都微微皺起,不管怎么說,秦宇也是爺爺親自請回來的,鄭婉秋這樣的語氣態度有些過了,只是礙于,在場的就鄭婉秋年紀最大,輩分最高,是以不好開口說她什么。

不過鄭家人不好說,坦克卻沒把鄭婉秋放在眼里,自從給秦宇做司機的這些日子,他也和小九接觸過,雖然對于小九的恐怖爪子仍然是心里有些發怵,但坦克也摸清了小九的性子,還是比較溫順好相處的。

只要不去惹他,一般的情況下,小九都是睡懶覺,或者趴著不動,從來不會主動攻擊人,就是又一次他不小心占了小九平常躺著的沙發位置,小九也只是沖著他哼唧了幾聲,讓他離開而已,從來沒有亮起過爪子。

所以,坦克是不相信小九會主動攻擊這只哈士奇的,而且,坦克是特種兵出身,觀人也很有一套,先前這鄭劍的閃爍眼神可沒有能逃過他的眼底,從鄭劍這眼神閃爍中,他可以判斷出鄭劍的話語中肯定是存在了貓膩,當下毫不客氣的說道:

“有些事情真相還沒有搞清楚前,還是不要這么武斷的就下定論,別到時候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還是我家小哈攻擊的這只小貓不成,看清楚了,現在是小哈躺在地上,而不是那只小貓,我家劍兒已經是不跟你們計較了,而這么死鴨子嘴硬,大陸人難不成就都這素質。”

鄭婉秋就好像一把機關槍找到了一個攻擊點,一連串的犀利話語出來,坦克被說得也是火上來了,只是論口舌,他確實不是鄭婉秋的對手,最后冷哼了一聲,不與這潑婦計較。

鄭婉秋看到坦克被她說的詞窮,很是得意的揚了下頭,那神情就像是打戰勝利歸來的將軍。

“鄭爽,去找你三伯還有爺爺,把這里的事情告訴他們。”鄭婉婷看到蹲在哈士奇前的秦宇已經是面沉如水,心里也是“噔”了一下,怕事情鬧大,到時候要是沒法收場那就遭了,只是她知道自己這姐姐的性格,除了自己父親,向來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她也沒法說自己這姐姐。

“有些事情,不是沒有人看到,就可以隱瞞的。”

等哈士奇不再嚎叫的時候,秦宇從地上站起,轉身對鄭月說道:“幫我找十六塊鏡子過來,大小倒是無所謂,總之湊齊十六塊鏡子便可以,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到時候便知道了。”

“十六塊鏡子?”鄭月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神色復雜的看了秦宇一眼,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安排下人去拿十六塊鏡子過來。

十六塊鏡子,而且對于大小沒有什么要求,以鄭家這么多客房還是很容易湊出來的,沒一會,七八個下人就各自拿著鏡子過來的,十六塊鏡子,其中十五塊也都是圓盤那么大,只有最后一塊是一塊方形的掛鏡,體積較大。

秦宇從坦克背著的包里拿出尋龍盤,站在那條哈士奇狗所處的位置,嘴里開始默念著什么,一邊小聲念著,一邊還走動起來。

“這塊鏡子幫我放這個位置上。”

“這塊鏡子放到這里。”秦宇每停下的時候,便吩咐鄭家請來的傭人將鏡子放在他腳下的位置,沒一會,十五塊鏡子就星羅棋布的分布在四周,猶如一個鏡子迷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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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0 13:51:12 |只看該作者
第五百二十三章 鏡花水月

“這面鏡子……放在這里。”繞著四周走了一圈后,最后那面方鏡,秦宇沉吟了一會,還是給擺在了哈士奇狗的邊上。

“姐,秦先生這是在弄什么?”另外一位年輕男子看著秦宇的這一系列動作,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鄭月搖了搖頭,倒是鄭婉秋在一旁冷哼了一聲,說道:“故弄玄虛罷了,幾面鏡子而已,難不成還能讓時光倒流不成。”

正在調整十六面鏡子方位的秦宇,聽到鄭婉秋的這話,嘴角微翹,揚起一抹譏諷的神色,他不想去爭辯什么,有些時候,讓一些人跳得越歡,到時候臉打的就越重。

將十六塊鏡子徹底弄好后,秦宇又讓坦克從背包內拿出三柱香,作為一位風水相師,秦宇現在是隨身帶著一些基本的必須品,香、香爐、黃表、朱砂這一類的必需品。

秦宇整了整衣裳,拿著三香朝著四方拜了三下,接著靜站不動,斂氣寧心,收了自己的氣場,給了的感覺,就好像一下子溶入了這片鏡子組成的世界中。

“姐,我怎么看著這秦先生有些玄乎啊,他雖然站在這里,但我總感覺他就像不存在似的,好像空氣一樣。”同樣是那位站在鄭月后邊的年輕男子小聲說出了自己的感受,他這感受也代表了所有圍觀人的心聲,只有鄭婉秋不服氣的哼了一聲,而鄭劍則是心里變得忐忑起來。

秦宇這么靜靜的站了一會,就睜開了眼睛,而在他睜開眼睛的瞬間,整個人的氣勢陡然爆發出來,然后,以所有人眼花繚亂,無法看清的速度飛快的結著手印。

那手印很復雜,旁人根本就看不清是那只手指盤著哪跟手指,最后只看到盤知錯節的夾在一起。以一個違背了人體韌性的圖案出現在眾人眼前。

“鏡,可以正衣冠,知不足,以鏡為鑒。可正己身。”

“鏡,一切萬物皆照于內,如鏡花水月。”

“三清祖師之上,結……鏡花水月之陣,乾坤斗轉,還原真相。”

秦宇手勢一轉,三支香自燃起來,大喝一聲:“結!”

頓時,所有的人就感覺有什么東西落了下來,那是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接著,整個鏡子組成的空間,就給圍觀的眾人一種玄而又玄,好像是存在于另外一片空間的感覺。

法陣結成之后,秦宇臉上露出一縷滿意的笑容。接著將三支香插入香爐之中,擺放在方鏡面前,奇異的一幕出現了,那三支香散發出來的煙氣,全部裊裊飄入那鏡面之內。

是真的飄入進去,而不是只是碰觸到鏡面,這一幕看的眾人是目瞪口呆。鄭婉秋也不能再保持得意的臉色,眼神緊緊的盯著那面鏡子,而鄭劍更是因為這一幕,臉色白了幾分。

“姐……”

“不要問了,我也不知道。”

這一回,那位年輕男子問題還沒有問出來。就被鄭月給打斷了,鄭月自己也是陷入了震驚和迷惘當中,聽到自己弟弟的話,沒由來的煩躁起來,直接就把話給堵了回去。

那位年輕男子被鄭月的態度搞的有些迷糊。不明白自己老姐哪來這么大的火氣,只得尷尬的撓了撓頭,繼續觀看起秦宇那邊。

此時,秦宇也并沒有閑著,他又拿起了朱砂和符筆,將符筆蘸上朱砂后,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果斷的在鏡面之上畫起了一個符文。

一個特殊的符文出現在鏡面上,隱隱還散發著一層微弱的光芒,秦宇將符筆放下,這才緩緩的吐了一口氣,從提筆畫符開始,這一口氣他便一直含著。

鏡面上的符文圖案閃現了半盞茶的時間后,開始消失,但和那三支香散發出來的煙氣一樣,給眾人的感覺也是隱入了鏡面之內,此時有不少人都想走到鏡子的后面看看,是不是這些煙氣和符文都出現在了鏡子后面,但是他們又怕錯過了更神奇的場面,這份糾結的心情很是難受。

做完這一切之后,秦宇再次靜站不動,良久,秦宇雙腳一跺,全身微微一震,整個人的氣勢又再次攀升一節,眼神也變得比先前還要更加的神采奕奕,整個人的氣勢強大而又充滿了壓迫。

“鏡花水月,開!”

這一個“開”字喊出,十五面圓鏡射出耀眼的光芒,就好像突然反射出來太陽光,齊齊射在了方鏡之上,而秦宇左手成掌托著右手手肘處,緩緩的在十六面鏡子之間走動,只是走的步伐雜亂而無序,到最后又再次回到了方鏡之前,站立不動。

上表請靈!

觀神不動!

這是布陣的必須手法,而秦宇也是第一次施展一個陣法,只是,這一次秦宇請的是鏡靈。

“那面鏡子……”

“這……這是怎么回事?”

一開始,圍觀的眾人看到秦宇站立不動,還有些疑惑,但是當他們掃到那面方鏡之時,一個個瞪大了眼睛,仿佛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全部被定住了身形,所有人的目光頓時被鏡面所吸引。

原本光滑的鏡面,此時卻如同被春風吹動的水面一般,蕩漾起了波紋,這波紋從鏡面的最中心處朝著四周擴散,到最后,波紋停止,鏡面之上出現了一副畫面。

看到這幅畫面的出現,秦宇才松了一口氣,人走到鏡面的一側,讓鏡面全部顯示在眾人面前,目光如炬的看向鄭劍,朗聲說道:“現在,真相即將還原,到底是如何一回事,你們自己看清楚。”

不用秦宇說,鄭家的所有人目光就沒有離開過鏡面,那鏡面上的畫面不是靜止的,而是一副動畫,而第一幅畫面上只有一個人和一條狗,正是鄭劍和他的那條哈士奇狗。

鄭劍此時渾身都開始顫抖,臉色已經蒼白的不像樣,但此時根本沒有人去注意他,除了秦宇,秦宇看到鄭劍的模樣,眼角閃過一縷狠色,對于鄭劍這類人,他沒有絲毫的同情之心。

從鏡子里的畫面可以看到,鄭劍一邊在打著電話,一邊在遛狗,也就在這時,一道白色的小身影出現在鏡面之中,正是小九。

小九邁著小腿正悠閑的走著,時不時的還鉆進草叢之中打滾一翻,那鄭劍看到小九,眼中閃過一道不知名的光芒,嘴里呢喃著什么,因為沒有聲音,眾人不知道他到底說的是什么。

鄭劍呢喃了幾句之后,突然,手拍了拍哈士奇的頭,然后指著一旁在草叢上打滾的小九,臉上閃過狠毒的神色。

那哈士奇在鄭劍的指使之下,露出了獠牙,鄭劍松開狗鏈,哈士奇一下子兇狠的朝著小九撲去。

“啊!”

有幾位鄭家的年輕女孩看到這一幕已經驚呼出聲了,相比起來小九在草叢上打滾的可愛萌樣,那條哈士奇張開血盤大口的模樣確實是令她們厭惡,紛紛在心里為小九擔心起來。

不過,就在那哈士奇朝著小九撲過去的瞬間,小九似乎感覺到了危險,一下子從草叢中站起,沖著哈士奇低吼了一聲,不過那哈士奇絲毫不理會,仍然是繼續撲來。

而接下來的一幕,又再次挑戰了眾人的心里承受能力,小九看到哈士奇不停下,全身的毛發炸了起來,眾人只見一道白影從草叢處射出,再然后就是哈士奇的頭上噴出鮮血,瞬間倒在了地上哀嚎起來。

而等到白影落地,眾人才知道,那道白影就是小九,誰也沒有想到一只這么小的貓竟然有那么快的速度和犀利的爪子,和那起來體型巨大的哈士奇比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再接下來鏡面上的畫面就是鄭劍的張大嘴巴的驚呼樣子,接著沒多久,秦宇的身影便出現在鏡面內,秦宇看到自己出現在鏡面內,手再次結了一個手印,雙腳一剁,朗聲道:“合!”

“合”字聲音落下,那鏡面上的畫面陡然消失,鏡面又再次變回了光滑如初,許久之后,鄭家人才從鏡子里的畫面跳脫出來,不少人都將視線投向了鄭劍身上,其中以鄭月的眼神最為犀利。

鄭月一開始是想挫一下秦宇的威風,所以她之前的語氣是站在鄭劍這一邊的,可現在真相大白,事情是鄭劍一手挑起來的,這讓她的臉火辣辣的,就好像被人扇了幾個響亮的耳光一樣。

而且,更讓鄭月害怕的是先前秦宇的那番話,如果沒有見識到剛剛神奇的一幕,鄭月也還沒有那么上心,但是剛剛秦宇施展的這神奇一幕,讓鄭月明白,眼前的這位真的是一位奇人,是很有可能能解決他們鄭家危機的高人。

可就這樣的一位高人剛剛已經放下話,如果事情的起因是因為他們鄭家,那么他就會離開鄭家,不再插手鄭家的風水事情,想到這,鄭月有些慌了,她既恨鄭劍欺騙了她,又恨自己怎么先前態度就不明確一點的站在秦宇這邊,眼下,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

“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情?”一道蒼老的聲音此時突然傳來,卻是鄭老和幾位鄭家的二代男子快步的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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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0 13:51:51 |只看該作者
第五百二十四章 原由

鄭老在鄭爽的攙扶下,走到了秦宇面前,看著這十六面鏡子,又看著面色慘白的鄭劍,他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在這來的路上,鄭爽便把事情的大致告訴了他,現在看到鄭劍的神情,他的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測。

“秦師傅……”

“鄭老,你要想問還是問你那外孫吧。”

鄭老話一出口就被秦宇給堵住了,最后只能轉頭看向鄭劍,嚴厲的吼道:“到底怎么回事?”

鄭劍被鄭老這一身吼給嚇的渾身一抖,一旁的鄭婉秋見到自己兒子的樣子,連忙擋在了兒子面前,代替自己兒子回答道:“二爺,是劍兒和秦師傅開了一個玩笑,都是誤會,現在誤會已經說開了沒事情了。”

“我有問你嗎,給我站一邊去。”

鄭老寒著臉,鄭婉秋被鄭老的眼神一瞪,也是嚇了一跳,最后只得慢吞吞的走到一邊去。

“小畜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給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不然我今天就要對你施行我鄭家家法。”

聽到“家法”兩個字,在場的所有鄭家人臉上都流露出一絲恐慌的神情,鄭劍更是不堪的癱軟在地上,抬頭看到鄭老的怒視目光,終于開口說出了全部原由。

原來,鄭劍的外公,也就是鄭老的哥哥原本是有兒子的,但是因為車禍夭折了,這就導致鄭老的哥哥承受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最后也跟著病倒了。沒過幾年便辭世了,只留下了兩個女兒。鄭婉秋和鄭婉琴。

不過后者卻是嫁給了香港另外一大世家,平時倒是很少來鄭家,所以,鄭老的哥哥那一脈,實際上就剩下鄭婉秋了。

不過因為父親的去世,鄭婉秋又是女兒身,所以在家族企業里,她的地位并不高。只能每年享受一定的分紅,雖然這個分紅的數字也算是一個天文數字了,但是鄭婉秋并不滿足,鄭婉秋總認為如果自己的父親還有哥哥沒有死,那么現在鄭家的家主就是自己的父親,而她也就不會是成為只拿分紅的閑人。

所以,在鄭晚秋的骨子里還是對鄭老這一脈有些恨意的。尤其是當她意外了解到自己的哥哥曾經跟隨著一位高人去葬掉自己的太爺爺,之后便出了車禍這件事情后,鄭婉秋更是覺得是鄭家欠了她這一脈。

鄭婉秋打聽過,很多鄭家的老人都說自己的哥哥之所以會出意外,那是因為太爺爺的墳墓風水要想點活,需要一個鄭家子弟的性命。而不幸的是自己的哥哥被那位高人挑選上了,所以那車禍不是意外,而是注定的劫難。

從老一輩人口里得到所謂“真相”的鄭婉秋慢慢的恨上了鄭老這一脈,因為在她眼里,自己的父親和哥哥完全是為了鄭家犧牲的。而鄭老卻是坐享其成,這太不公平了。

但是無奈鄭老執掌鄭家多年。權威之甚,不是她可以挑戰的了的,鄭婉秋只能將這恨意埋在心底,不過有時候偶爾還是會顯露出來,像對待鄭月、鄭爽這些小輩,她的口舌就極盡毒舌,逮住了事情就會罵個狗血淋頭。

甚至對于鄭月的父親鄭寶強,她也沒有多少的尊敬,總之,鄭家除了鄭老,其他人她都不放在眼里,養成了囂張潑辣的性子。

不過,因為鄭婉秋的哥哥還有父親的死,讓鄭老心里覺得有愧,平日里對于她也是慈愛有加,鄭老如此,鄭寶強更是不敢輕易責罵于她,甚至有時候反而會被鄭婉秋給挖諷幾句。

不過,鄭婉秋覺得這些都是她應該享受的,她的哥哥和父親是鄭家的功臣,鄭家能發展的這么迅速離不開她哥哥的犧牲,所以,對于自己享受的特殊待遇,她一直很心安理得。

而一年前,太爺爺墓地出問題的后,鄭婉秋心里動了其他心思,她把關于自己父親和哥哥的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兒子,也就是鄭劍,因為她怕到時候沒準還要再犧牲鄭家子弟的性命,而這一次她絕對不允許再犧牲她這脈的人。

甚至,鄭婉秋心里隱約有一種變態的想法,最好是犧牲掉鄭老那一脈的人,這樣他兒子也許就有機會奪回原本就該屬于她們的鄭家家主之位。

而鄭劍的性格很像他的母親鄭婉秋,在母親的教唆之下,也同樣在心里恨起了鄭老這一脈,這一次鄭老請秦宇來看風水,鄭婉秋和鄭劍母子心里就很不爽。

她們擔心這位風水師因為是鄭老請來的,到時候選擇犧牲鄭家子弟的時候,不挑選鄭老這一脈的子弟,所以她們母子兩對秦宇是沒有什么好臉色的。

而當鄭劍遛狗散步的時候,看到小九的時候,他的心里有了一個狠毒的想法,他先前在大廳的時候看到過小九,知道是那位年輕風水師的帶來的寵物,所以他打算給秦宇一個下馬威。

鄭劍的想法很簡單,指揮著哈士奇把這只小貓給咬死,這樣的話,沒準秦宇就會因此遷怒鄭家,一次之下離開,不再管鄭家的風水事情。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的目的非但沒有達成,反而賠上了自己的愛犬,可以說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鄭劍將事情一股腦的說出來之后,鄭老氣的嘴唇發抖,手指著鄭劍母子倆,半天說不出話來。

鄭寶強看到自己父親臉色不對勁,趕忙沖著鄭月喊道:“快給爺爺拿藥來,另外去通知家庭醫生過來。”

鄭老在短短的一瞬間,臉色已經變青,看樣子是一口氣呼吸不上來,秦宇輕嘆了一口氣,走到鄭老的身邊,對鄭寶強說道:“讓我來。”

秦宇一掌拍在鄭老的身后,然后緩緩的在上面輕點了三下,接著又上滑到鄭老的腦后勺,改掌為指,在鄭老的天靈穴上按了幾下,鄭老的臉色才慢慢由青色恢復成正常,呼吸也順暢了起來。

“多謝秦師傅。”鄭老回過身,朝著秦宇感激道。

“鄭老不需要客氣,不過既然事情已經說開了,那我也就要離開了。”秦宇擺了擺手,他之所以留在這里還沒走,就是想知道,自己和這鄭劍還有鄭婉秋沒有什么仇恨,為什么這母子兩要針對自己,現在既然知道了原因,那他也就可以離開了。

“離開?”鄭老聽到秦宇的話后,臉上閃過狐疑的神情,秦宇先前說的話,鄭爽并沒有告訴鄭老,是以鄭老并不知情。

“恩,先前我說了,如果這次的事情是小九先攻擊的,那么我像鄭家道歉,如果是鄭劍挑起的,那么我就離開,現在真相已經很明顯了,鄭老,告辭了。”

秦宇朝著鄭老一抱拳,不再羅嗦,朝坦克使了一個眼神,就大步朝著鄭家別墅的門口走去。

固然這件事情實際上和鄭老以及鄭家沒有什么關系,不過是鄭婉秋母子的自私行為,但是鄭婉秋和鄭劍就是鄭家人,所以這筆帳秦宇是記在的鄭家頭上。

而且,作為一位風水相師,替人出手解決問題,也是講究一個緣字,也許鄭婉秋母子的所作所為正是因為他和鄭家沒有這個緣,既然沒有這個緣,那么他便不打算再插手鄭家的風水事情當中。

“秦師傅,你等等。”

鄭老現在顧不得處置鄭婉秋母子了,讓鄭寶強扶著快步追上秦宇,懇求道:“秦師傅,我知道這次的事情是我們鄭家的錯,我這就讓鄭劍這畜生給秦先生道歉,秦先生要是不解氣,我以鄭家家主的名義,將鄭劍逐出我鄭家。”

鄭老的最后一句話說出來,正攙扶著鄭老的鄭寶強愣住了,一下子沒有跟上鄭老的腳步,而身后本就癱軟在地上的鄭劍更是面如死灰,臉上再無半絲神采,倒是鄭婉秋拉住自己的兒子,嘶吼了起來:

“二爺你不能這么做,如果沒有我父親還有我哥哥,鄭家不可能走到這一步,你要是把劍兒逐出了鄭家,我父親還有我哥不會放過你們的。”

被逐出家族是鄭家最嚴厲的家法,一旦被逐出家族,將不再享有家族企業的任何股份分紅,同時也會被收回所有的家族贈與的居住房子,等于是凈身出戶,因此鄭婉秋才會如此歇斯底里的嘶吼,要是她兒子被驅逐出家族,那么她這一脈就是徹底的完了。

“鄭劍犯下大錯,危害到整個鄭家的安危,作為家主我有權做出這樣的決定。”

鄭老不再理會鄭婉秋,而是將目光看向秦宇,眼巴巴的等待秦宇的回答。

“鄭老,也許是我和你們鄭家的“緣”未到,不然的話就不會發生剛剛這事情,所以,豎我無能為力了。”

秦宇仍是搖搖頭拒絕了,他離開的原因確實是因為鄭劍而起,但重罰鄭劍不是讓他回去的理由,本來對于鄭家的風水問題,他只是抱著好奇的心態,現在發生了這么一起事情,直接把他的好奇給沖沒了,所以,秦宇打算離開鄭家,去辦他要辦的另外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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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0 15:30:04 |只看該作者
第五百二十五章 到底是誰欠誰

鄭老聽著秦宇堅決的語氣,突然,做出了一個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動作,他就這么雙腿一屈,生生的跪在了秦宇面前。

“秦師傅,鄭劍得罪了您,我帶他向您賠罪,還請您看在我鄭家子弟這么多性命的份上,出手幫忙。”

鄭老這一跪,所有的鄭家人都驚呆了,原本扶著自己父親的鄭寶強,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不可思議的喊了句:“爸!”

鄭月還有鄭爽這些年輕一輩的鄭家子弟更是臉漲的通紅,有著悲屈的神色流出,二爺在他們小一輩心中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對外代表著鄭家的臉面,可現在二爺卻是跪在了一位年輕人的面前,這讓這些小輩們感覺到了羞辱,已經有不少小輩用惡狠狠的眼神看向地上的鄭劍了,如果不是他,那么也就不會有現在的事情,二爺也更不會跪下。

沒有人比鄭老更清楚鄭家的危機了,作為家主,他知道要比其他鄭家人多的多,關于自己爺爺的那個墳墓,那位高人反復叮囑過,如果符箓破裂,或者墳墓遭到破壞的話,那么鄭家的財會在五年內徹底敗掉,而人丁也會絕掉兩脈。

只是,為了安穩人心,鄭老并沒有把這后果全部告訴鄭家人,這一年多來,鄭家在生意場上開始出現了下滑的趨勢,雖然最后的年終企業整體還是盈利,但在鄭老這位浸yin了商場半輩子多的老人眼里,一眼就可以看出問題的存在。

舉個簡單的例子,如果你拿出一億去投資,到了年底的時候,你發現你賺了一萬塊,雖然確實是賺了沒有虧,但這次投資就是一次失敗的投資。鄭家去年就是這么個情況。

所以,鄭老寧愿放下面子,跪下來請求,在這位老人眼中,鄭家才是他的一切,作為鄭家的家主,他必須為整個家族考慮,如果鄭家在他手上垮了,人丁滅絕,那他將沒有面目去見鄭家的祖先,更沒有臉死后向父親交代。

秦宇也沒有想到鄭老會這么突然來這么一手,趕忙避了開來,讓一位古稀兩人對著他下跪,這可是要折壽的。

“鄭老,您先起來,您這樣可是害了小子我。”秦宇伸手就要去扶起鄭老,不過鄭老卻是搖了搖頭,面色嚴肅的說道:

“秦師傅,我這一跪不是為了鄭劍求您的原諒,我是代表我鄭家的子弟,希望秦師傅您能出手幫一把,您受得起。”

“鄭老啊,您這是將了我一軍啊。”秦宇苦笑著搖了搖頭,最后只得答應道:“我答應鄭老您,您先起來吧。”

說實話,秦宇一開始確實是打定主意要離開的,鄭老這一跪卻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一位古稀老人的一跪,如果他就這么承受了,而沒有什么表示的話,這可是折壽的行為。

所謂無功不受祿,古稀老人的一跪,不是隨便就可以承受的起的,秦宇剛剛措不及防的情況下承受了鄭老的這一跪,如果就這么走了,那么是會折福的。

這“福”的范圍很廣,也許可能是秦宇以后的某種機緣,又或者是其他的東西,總之,平白無故不能受人跪拜,這是許多風水相師入門之時,師門長輩便會嚴肅叮囑的事情之一。

聽到秦宇答應,鄭老這才愿意從地上起來,再次恭敬的請秦宇去休息,這一次卻是親自作陪,其他的鄭家子弟看到鄭老和秦宇消失的身影,再看看軟倒在地上的鄭劍,神情里都有著不屑,紛紛冷哼了幾聲各自離開。

一時之間,鄭晚秋母子是陷入了孤立的環境中,沒有任何人上前來扶她們母子,就是那些鄭家的下人也都悄悄的跟著離開。

“劍兒,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被逐出鄭家的,我這就去找幾位姑姑還有族叔,向他們求情。”

鄭婉秋將自己兒子從地上拉起,當她看到兒子失魂落魄的樣子,猛地一個耳光給扇了過去,一下子就把鄭劍給打蒙了,捂著臉呆呆的看向她。

“劍兒,這么點打擊你就變成這副樣子,以后還怎么干大事,別忘了咱們這一脈就剩下你一個男丁了,二爺他就算想要把你逐出家族,那也要其他各脈都同意,你要是被逐出去,那咱們這一脈就算是絕后了,姑姑和族叔們肯定不會答應的。”

鄭婉秋有些恨鐵不成鋼望著自己的兒子,自己的這兒子怎么就被幾句話就嚇成這樣,二爺雖然是家主沒錯,但是鄭家是一個大家族,在開除家族成員這樣的大事上,是需要大半家族成員都同意的,所以,她們還有機會。

“記住,到時候把你大伯的事情都說給那些姑姑叔叔們聽,咱們孤兒寡母的,就只能靠自己了。”鄭婉秋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而鄭劍在聽了鄭婉秋的這番話后,臉上總算是恢復了一些神采,重重的點了點頭。

鄭家主廳,鄭老坐在最上方的椅子上,沉著臉,下面一排的小輩大氣都不敢出,而在鄭老的邊上,另外也有幾位老人,男女皆有,可以說,此時鄭家所有在香港的子弟都趕了過來。

在下方人群的中間,站著神色倔強的鄭婉秋,還有臉色蒼白的鄭劍,這一對母子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想來如果不是有鄭婉秋的扶著,鄭劍又得癱軟在地了。

“事情的經過寶強已經跟大家說了,今天召集大家過來召開族會,就是只有一個目的,對鄭劍進行懲罰。”

鄭老的聲音很冷,看向鄭劍一副窩囊樣,眼神之中更是閃過一道怒色,緩緩開口說道:“誰都知道,爺爺祖墳風水對我們鄭家來說是多么的重要,祖墳風水除了問題,作為鄭家子弟最應該做的就是全力尋找解決的辦法。”

“可鄭劍倒好,明知道秦師傅是我從廣_東請來的高人,很有可能能解我鄭家之危,竟然還企圖挑釁對方,給對方下馬威,這是置鄭家的利益于不顧的極其惡劣的行為,要是鄭家因此出了事情,誰來擔起這責任。”

“所以,我身為鄭家家主,決定行使家主權,將鄭劍給逐出鄭家。”

鄭老話音落下,人群一片嘩然,雖然二爺的這個決定他們早已經知道,但親口從二爺嘴里聽出來,還是十分的震撼。

鄭家自從舉族遷到香港來,便沒有子弟被逐出家族的先例,這條族規從制定后,便沒有真正懲罰過,所以,很多鄭家子弟都沒有把這族規放在眼里,可現在聽到二爺的話,下面那些小輩,心里都有些戚戚焉,這些小輩當中也不乏和鄭劍感情較好的。

“二哥,這樣是不是太嚴厲了點,鄭劍只是對那秦師傅的寵物挑釁了一下,而且那秦師傅的寵物不也沒有事情嗎,我看不如就重重的懲罰鄭劍,這逐出家族就算了吧。”

坐在鄭老身邊的一位老婦人第一個開口了,她是鄭老的四妹,也是和鄭婉秋父親從小關系最好的,鄭婉秋先前便找上了她求情,想到自己大哥一脈就剩這么一個男丁了,她也是心軟了,決定幫扶一把。

“四妹,這不是小事情,如果不是我豁下老臉給秦師傅跪下,現在秦師傅也早就離開了,到那時,鄭劍就是整個鄭家的罪人,咱們爺爺祖墳風水問題的嚴重性,你還不清楚嗎?”

老婦人被鄭老的話給堵住了,有些無言以對,想反駁可一時又不知道該找什么話出來,畢竟,相比起那些小輩,他們知道的訊息要多的多。

“二哥,大哥這一脈可就剩下了婉秋了,三思啊!”另外一位老人也開口了,是鄭老的弟弟,排行老五。

“二爺,你要逐出劍兒,那我也就把一切都說明了。”鄭婉秋看到幾位長輩開口幫忙求情,也豁出去了,開口說道:

“關于太爺爺的祖墳風水,大家都知道,如果不是我哥為此犧牲了自己的性命,鄭家能走到現在這地步嗎,如果我爸不是因為承受不住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又怎么會一病不起,就此離世,要說欠,是整個鄭家欠了我爸和我哥的。”

“大哥是因為意外車禍而死亡的,和祖墳有什么關系?”鄭寶強看到因為鄭婉秋的話,那些小輩的神情都有些古怪,趕忙開口辯解。

“意外?有這么巧的意外嗎?為了找尋我哥哥的真正死因,我曾經去請教過一些風水大師,他們告訴過我,有一些特殊的風水寶地叫做速發之地,這類地,如果催發的好,是可以在短時間之內讓后代暴富的,但是這類地催發是有違天和,有時候需要犧牲血緣后代的性命。”

“咱們鄭家的情況和這幾位風水大師說的是多么的像,太爺爺下葬后,鄭家就開始了快速發展,而同樣的我哥哥就意外去世了,如果不是這個原因,那為什么當初那位風水師只讓我哥哥一人和他進入墓地之內?”

鄭婉秋的話,讓鄭寶強無法回答,也同樣的讓高臺上的幾位老人眉頭都皺了起來,關于鄭婉秋哥哥的死,到底是意外還是真的是注定好了的,誰也不知道真正的答案,那位高人葬好之后,便飄然離開了,除了叮囑了幾句話之外,什么都沒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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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 動身

鄭老等老一輩鄭家人聽了鄭婉秋的話也是齊齊色變,其實關于鄭婉秋哥哥之死,他們心里的想法和鄭婉秋是一樣的。風云網

不然的話,何以解釋為何那高人只讓鄭婉秋的哥哥一人陪同,而又那么巧的幾個月之后,鄭婉秋的哥哥就因為車禍去世了。

所以,對于鄭婉秋的哥哥,鄭老等人是惋惜的,想來鄭老的大哥也正是因為看出了這一點,才會一病不起,身為鄭家的人,家族的振興是每個鄭家人都為之奮斗的,可如果當這家族的振興是以自己的兒子的性命來作為代價的話,那復雜矛盾的心情直接讓他崩潰,最后才病逝。

所以,這么多年來,鄭老等人對于鄭婉秋這一脈一直是照顧有加,論家族子弟的分紅收入,同輩中,鄭婉秋排的上前三,而且相比起其他鄭家子弟的嚴厲,對于鄭婉秋,鄭老等人可以說無比的寬容了,這才養成了鄭婉秋的囂張潑辣的性子,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鄭老等人對鄭婉秋的哥哥還有他父親的愧疚。

鄭家年輕的一輩不知道這些事情,此刻從鄭婉秋嘴里聽到真相,很多人看上上方鄭老的眼神就有些變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還真是不能把鄭劍逐出家族啊。

“二哥,這次就饒過鄭劍吧,依我看就罰他五年不得領取家族的分紅,不能進入家族企業擔任管理層的職位。”

鄭老的面色一變再變,最后,對著身邊的幾位弟妹說道:“如果不逐出鄭劍,秦師傅那里沒法交代過去,我是好不容易才挽留住秦師傅。”

鄭老其實也不是真的就想逐出鄭劍,畢竟鄭劍是他大哥這一脈現在唯一的男丁,當初鄭婉秋慧讓他的丈夫入贅過來,也是有鄭老的一分想法在內。想要給大哥一脈留個后,只是鄭婉秋的丈夫也是個短命鬼,入贅進來沒幾年也去世了,不過好在的是當時鄭劍也是畜生了,總算是沒有絕后。

“二哥,我說句不恰當的話,你先聽聽。”鄭老的四妹,那位老婦人沉吟了半響,看向鄭老,說:“我覺得二哥你太看高那位秦師傅了。我也聽說了,那位秦師傅才二十多歲,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就能解決爺爺的墓地風水問題,要是二哥你現在把鄭劍給逐出了家族,到時候那秦師傅又不能解決問題的話……”

鄭老四妹的話讓的這些老人全部認同的點了點頭,這才是他們最在意的一點,說白了,還是他們覺得秦宇不值得鄭老這么鄭重的對待。

“秦師傅的本領不是以年紀來衡量的,上午的那一幕這些小輩們也看到了。堪稱神奇之極,讓鏡面里面出現已經過去的時間場景的畫面,這份本事,你們可曾聽有其他人能做到?”

“二哥。這秦師傅在這上面厲害,也不一定就說明在風水上就厲害,我也詢問過一些風水師傅,按照他們說的。玄學分很多種,有的擅長風水、有的擅長看相,有的擅長術法。這沒準秦師傅就是擅長于術法一道而已。”

鄭老看出自己的這些弟妹都是一樣的想法,心里有些無奈了,他雖然是家主,但是在逐出家族成員這樣的大事上,還是要他們這些兄弟姐妹大部分都同意才可以,而現在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是反對,他的決定也就沒法被執行。

“既然你們都不贊同我將鄭劍逐出家族,那么我也就不堅持了。”

鄭老這話一出,上面和下面的人同時松了一口氣,鄭婉秋更是一下子把鄭劍的頭攬在懷里,總算是保住了自己的兒子了。

“不過,雖然不逐出家族,但是懲罰是必須要有的,鄭劍從現在起,二十年以內不能再家族企業擔任管理以上的崗位,五年的家族企業分紅全部扣除。”鄭老嚴厲的開口說道。

鄭老這話相當是宣判了鄭劍的未來了,身為鄭家人如果不能進家族企業擔任管理,那么最后的結果就是只能成為干拿分紅度日的人,雖然分紅可以讓鄭劍依舊活的很瀟灑,但是無形之中就等于是被趕出了鄭家的中心圈子,淪為了無關輕重的人員。

人都是具有圈子性的,一旦鄭劍沒法成為鄭家的中心圈子里的一員,那么他也會漸漸被其他家族成員所冷落,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鄭老的四妹還想要開口,但是看到鄭老嚴厲的神情,最后還是嘆了一口氣,沒再說話,再怎么她二哥也是家主,只要不是逐出家族成員的這樣大事上,需要聽取他們的意見,有些事情是可以直接自己拍板做主的。

“好了,明日大家都在這里集合,一起前往爺爺的墳墓。”鄭老最后留下這句話,便讓鄭寶強攙扶著離開了大廳。

“婉秋啊,好好過日子,鄭劍雖然沒法參加公司的管理工作,但二十年的時間也不算長,到那時也才是四十多歲,不要自暴自棄。”

幾位老人走到廳前安慰了鄭婉秋母子幾句后也跟著離開,鄭婉秋臉上露出凄慘的笑容,二爺這決定是等于廢了自己兒子的未來,二十年不能進管理層,要知道鄭家這么一個大家族也是充滿了競爭的,年輕的一輩從畢業后就進入家族企業開始打拼慢慢的積累人脈關系,杰出者可以競爭家主之位,而自己的兒子則是徹底的失去了這樣的機會。

就算等自己兒子四十歲后進入家族企業,但是四十歲了才開始發展,又怎么可能比得上同輩中那些已經在企業內打拼了二十年的人,如果這世上有后悔藥的話,鄭婉秋一定不會讓自己兒子去挑釁那位秦師傅,甚至,關于她哥哥和父親的事情都會瞞著自己兒子,可現在一切都晚了。

鄭婉秋抱著自己的兒子大聲痛哭,一時之間整個大廳都是母子兩人的痛哭之聲,走在最后面的鄭月聽到這痛哭聲,頓了下腳步,最后還是抿著嘴唇離開了。

翌日!

鄭家別墅門口,已經有著許多人頭攢動,足足二十輛商務車停在別墅門口,從這就可以看出鄭家到底有多大了,光是人口,就比得上一些小村莊整個村的人口。

秦宇在鄭老的陪伴下上了第二輛房車,那是唯一一輛不是商務車的車子,在這一排的商務車中很是拉風。

秦宇看到這房車的時候,也是無奈的笑了,看來經過昨天的事情,鄭老是盡全力想要讓他感覺到滿意和舒心。

一行車隊,從別墅出發,浩浩蕩蕩的朝著天平山方向駛去,經過了一段盤旋的山路之后,最后開進了一個墓園內。

“這塊墓園是我們鄭家開發的,畢竟要是整個半山就只有爺爺一個墓的話,會惹人說閑話,所以我們索性就將這整片半山給開發成墓園,而我爺爺的墓地單獨在最里面,獨占了一塊地方。”

鄭老一路上給秦宇解釋,秦宇表示明白,這種現象很常見,鄭家這是不想引起一些無謂的議論,甚至如果被一些商場上的競爭對手知道這件事情后,沒準還會特意破壞掉他們鄭家的風水,那樣就更得不償失了。

“鄭老,咱們下車走路過去吧。”看到車隊還要在墓園內行駛,秦宇皺了下眉,開口對鄭老說道。

“可從這里到我爺爺墓地那里還有接近兩公里路呢?”鄭老有些疑惑,不明白秦宇為什么現在讓停車,還以為是秦宇不清楚他爺爺的墓離這里遠,最后出言解釋。

“鄭老,墓園之地,不適合開車啊。”秦宇含有深意看向鄭老,嘆了一句。

鄭老聽到秦宇這話后,神情一凜,很快就明白了秦宇話中的含義,朝向一邊的鄭月吩咐:“給你爸打電話,讓車隊全部停下,大家全部下去步行。”

車隊很快就全部停了下來,秦宇下的車來,目光在墓園四周掃了一眼,就在他們不遠處的位置,就要一排墓碑豎立在那里,離著這道路只有十來米遠,只隔了一排青松而已。

這墓園是鄭家修建的,為了方便祭拜鄭老的爺爺,所以才特意修建了這么一條路出來,但是秦宇可不敢坐著車子進入墓園深處,他還不想折福。

這么多深埋地下長睡的存在,要是被車子給驚擾到,那就是他的罪過了,墓園講求安靜,聲音太大,那些死者也就很難長眠,尤其是車子排放出來的尾氣,更是容易驚擾到他們,驚擾死者,可是大罪過,鄭家人不懂,但是不代表秦宇也不懂。

鄭家的其他人不明白為什么好端端的車子停了下來,還又要要求他們走路過去,這其中以年輕一輩的怨言最大,只是,鄭老沒有給他們解釋,借他們一個膽子也不敢上來質問鄭老。

最后,一群人就這么朝著墓園深處走去,秦宇聽著身后一些鄭家年輕子弟的玩笑聲,很是嘈雜,他的臉色沉了下來,直接對鄭老說道:“如果不能保持肅靜的話,那就讓他們都回去吧。”

鄭老自然也聽到了身后自己這些小輩們的議論和玩笑聲,臉色也是難看,對自己的孫女說:“月月,你下去告訴他們,如果還這么嘴說個不停,就讓他們現在就轉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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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七章 墓地風水(一)

墓園之內,鄭家子弟全部不再交談,他們得到了鄭月的警告,知道二爺發話了,誰要是在出聲便立刻自動離開,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這一次差不多鄭家在香港的族人都來了,如果這時候離開,那就相當是被排除在外面了。

墓園的管理員昨晚便得到了通知,當秦宇等人走到一扇圓拱石門前,墓園的園長帶著幾位管理員正等候著。

“鄭老!”墓園園長看到走在最前面的鄭老,趕忙帶著幾位管理員上來迎接。

鄭老應了一聲,對墓園園長說道:“這位是秦師傅,內地的風水大師。”

“秦師傅好!”墓園園長聽到鄭老這么說,再看到鄭老身邊年紀輕輕的秦宇,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趕忙伸出手和秦宇握手。

秦宇對墓園園長的反應也是見怪不怪了,當下聊了幾句話后,便朝著圓拱石門內走去,這片墓園,踏過圓拱石門后的區域就是屬于鄭家專有的了,其他墓地不能葬入這里面。

并且墓園的工作人員也有專人在這門口監守,不允許非鄭家之人進入,這也是為了保護鄭老的爺爺墓地風水不被破壞。

踏入石拱門后,腳上的路也變了,由原來的水泥路變成了鵝卵石路,一路蜿蜒到前方,秦宇看著腳下的鵝卵石路,笑著對身邊的鄭老說道:“看來這墓地的設計,鄭老也是請了專業人士來的。”

不管是陰宅風水還是陽宅風水,都講究一個曲字,曲路有情,曲風有情,所以通往墓前的路一般都會設計成這類蜿蜒的,像那種筆直到墳前的路,從風水上來講,就像是一把尖刀直入。很不吉利。

另外,這墳前路也是很有講究的,平坦之路永遠不如鵝卵石路來的好些,鵝卵石是圓,圓代表的太極,鵝卵石鋪成的路有化解煞氣的作用,以免墳墓遭受煞氣的侵襲。

順著這條鵝卵石路轉了九個彎后,秦宇終于看到了鄭老爺爺的墓地,整個墓地占地面積極廣,兩側各栽種有兩排松柏。有一道七十二階梯的石梯,看上去qi侍恢宏,很是震撼。

“秦師傅,這就是我爺爺的墓地了。”

其實,不用鄭老開口說,秦宇也知道這就是他爺爺的墓地,如此qi侍恢宏的墓地格局,也只能是葬著鄭老的爺爺了。

秦宇開始緩步登上臺階,那些鄭家人正要跟上去。卻被鄭老給阻攔了,“讓秦師傅一個人上去好好查看下,人多了容易擋住秦師傅的視線。”

于是鄭家一群人便站在這臺階之下,只有秦宇一路登上臺階來到這墓碑前的空地。

秦宇一登上臺階。第一眼便看到鄭老此前提及到的那張只剩下半截的符箓,秦宇運轉念力于手上,朝著符箓摸去,這剛一觸碰到符箓。他的手便馬上收回來。

“這是什么符箓,竟然這么燙?”

秦宇皺眉看著手指頭處,那里已經是一片通紅。剛他的手指頭觸碰到這符箓,就好像是觸碰到了滾燙的熱水當中,要不是反應及時,秦宇估計現在他的手指頭處就不指是通紅那么簡單了,而是起泡了。

秦宇端倪著這符箓半響,也沒有能看出什么名堂,只能先不去理會這符箓,將目光轉向墳碑的其他地方。

不過,同樣的秦宇沒有能發現任何的問題,這墓地鄭家是安排了墓園的工作人員精心照看的,連雜草都很少,那些種植的草木也都修剪的很整齊。

秦宇沒有能發現問題了,沉吟了半響后,又從墓碑前的空地網往上爬,爬到那墳頂后面,他可以感覺的出,這墓地的氣場很玄妙,但是就是不能發現這墓地的氣場是如何形成的。

鄭老爺爺的這墓地是正面朝向山下,所以,秦宇爬上墳頂處,極目眺望,墓地前案正對著香港最著名的維多利亞港,而港島和九龍又仿佛兩顆明珠一樣鑲嵌在維多利亞港的兩側。

而墓地的后案則是山嶺,兩面又有抄手把左右包住,這樣的格局無可否認是一塊風水寶地。

“從現在看到的qingkuàng來看,鄭老爺爺的這墓地確實是一塊風水好地,但還沒有達到能速發的地步,難道那張符箓是真的有催發的作用?”秦宇一人站在墳頂處思考起來。

所謂的催發,就是指的催動墓地風水,讓后人快速發跡,這是一種后天人為的現象,按照一般的陰宅原理,一塊好的風水寶地,后人要想見到效果是需要一段漫長的時間的,可能要十年二十年乃至更久,但是通過特殊的催發手段,可以讓這墓地風水快速的爆發出來,福澤后人,在短短一兩年的時間內便能見到效果。

催發實際上和涸澤求魚很相像,不過是通過特殊的手段把這陰宅的福澤給提前激發出來,就好像原本一塊風水地可以保佑所葬之人的后代子孫三十年的富貴,但是通過催發的手段,把這富貴之氣一下子爆發出來,可以導致所葬之人的子孫在短期和近期之內爆富,但卻是損失了以后長久的富貴機會。

一般qingkuàng下,風水師師不會替福主行催發之術的,一是催發不是那么簡單的一件事情,一般的風水師爺不會,另外一種qingkuàng則是因為催發這種行為,實際上是不符合道教講求的順其自然的,一旦催發過后,這風水地會變成什么樣子,誰也無法預料。

“只能用尋龍盤來kànkàn了。”

秦宇朝著下方的坦克招了招手,坦克見狀也跑上了臺階,聽了秦宇的吩咐,從包里掏出尋龍盤遞給秦宇。

秦宇將尋龍盤拿到手,甫一看去,眉宇便緊緊皺了起來,這尋龍盤上的羅針一直指著一個方位,而那個方位對應的是離火之宮。

“這么重的火氣?”秦宇有些駭然,尋龍盤的羅針感應到的磁場全是一片火氣,不論秦宇如何變動方位,永遠是指著那離宮火位。

“火氣……火氣。”秦宇嘴里重復呢喃著,那張符箓的感覺給他的便是燙,而現在尋龍盤顯示的結果卻是說明這塊墓地的磁場充滿了火氣,這到底說明了什么?

秦宇想不透,他的目光開始有意的朝著墓地四周搜尋,一寸一寸的地方都掃描過去,可到最后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

“真是奇了怪了。”秦宇撓了撓頭,充滿了如此濃郁火氣的墓地,按道理是不適合葬人的,容易讓尸體干枯,尸骨不得安生,如在火烤,自然也就無法再福澤后人。

秦宇皺著眉走下臺階,鄭老早在下面等著有些焦慮了,看到秦宇下來,連忙問道:“秦師傅,怎么樣?”

“不行,我看不出來這墓地有什么問題,按照我現在發現的線索來看,這墓地根本是不適合葬人的,那位高人又怎么會選擇這塊地方呢?”

秦宇搖了搖頭,此刻他心里也充滿了困惑,明明從前案和后案還有兩側的地形來看,這墓地所處的位置確實是一塊風水寶地,那為何又會充滿火氣,真是奇怪了。

聽到秦宇的回答,鄭老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而那些鄭家人有不少人的臉上神情卻變得古怪起來,尤其是鄭老的那位四妹,老婦人的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神色,還真是被她昨天給說中了。

“鄭老,這墓地有沒有什么奇特的地方?”秦宇看不出來,只能通過詢問鄭老,kànkàn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出來。

“奇怪的現象?”鄭老沉吟了一會,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見到什么奇特的現象。

“鄭老,我就直說了吧,從這墓地的地形來看,前案正對維多利亞港,后有山嶺,兩面包抄,算是不可多得的風水寶地,但也沒有到能讓鄭家速發的地步,只能算是中上,而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這墓地的整體氣場卻是呈火,布滿了火氣,火氣濃郁的根本就不適合作為葬骨之地,我看不出來那位高人為何要選這么一塊地,那張符箓又到底是什么作用,我也搞不懂。”

秦宇如實向鄭老說明了他看出的qingkuàng,鄭老還沒有答話,鄭老身邊的那位墓園園長聽到秦宇說到火氣,嘴唇蠕動了幾下,似乎有什么話要說。

“鄧園長有什么話要說的,不妨就直說?”秦宇的目光掃到了墓園園長的動作,開口問道。

“秦師傅,你剛剛提到火氣,我想起來了一件事情,是挺奇怪的,鄭老應該也知道。”鄧園長瞧了鄭老一眼,手指著前方的一個石墩繼續說道:“秦師傅你看那邊那個石墩。”

秦宇目光順著鄧園長手指的地方看去,那是一個一米左右高的石墩,占地有三個平方米左右,因為這石墩是建在階梯下面,所以秦宇一開始并沒有怎么觀察它,只是隨意掃了幾眼便掠過了。

“這個石墩怎么了?”

“這里原本并不是石墩,和那些松柏一樣,原本是栽種了一些樹木和花草的,只是奇怪的是這些松柏和花草種在其他地方還好,種在那塊地方上,卻是全部都枯萎了,根本種不活,就是那些山草也都是枯黃的,哪怕每天給澆水也是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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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八章 墓地風水(二)

聽了鄧園長的話,秦宇眼中露出精光,快步走到了那石墩之前,蹲下身子,果然讓他發現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地方。

那水泥澆成的石墩最底下方,已經有些焦黃之色,就好像被烤焦了一般,秦宇手放在上面之后,一股熱流襲來,有著溫熱的觸感。

“原來如此。”

秦宇緩緩從地上站起身,眼神變得神采奕奕起來,朝著后山看了一眼,認準了一個方位之后,快速的朝著那邊跑去。

“秦師傅這是?”鄭老看到秦宇突然朝著后山跑去,有些疑惑的問了問跟著秦宇一起過來的坦克。

“我也不知道。”坦克搖了搖頭,而在他肩膀上趴著的小九看到秦宇跑動起來,一下子跳下了他的肩膀,追著秦宇奔跑的方向而去。

“咱們也過去看看。”鄭老沒有猶豫,僅僅思考了一會,便一聲喝令,許多鄭家人也跟著朝秦宇跑的方向走去。

秦宇一個人走在最前面,順著青苔小道走了一段路,最后又調轉一個方向,竄入野林叢中,那里不遠處,有著幾塊巨石豎立在那里。

等秦宇走到那巨石之前,看到巨石下方那枯黃的草木,好像被人用火攻之后,沒有一寸地方不是枯黃之色,他才終于肯定的點了點頭。

“哼唧!”

小九是第二位追上秦宇的,看到秦宇眼神一直盯著地上的枯草,小家伙也學著秦宇的樣子,一雙大眼睛骨溜溜的轉動,最后也一動不動的盯著,就好像他也看出了什么名堂一樣,還不時的點了點小腦袋。

“小九,你這家伙。”秦宇被小九的樣子逗笑了,一把將小家伙從地上抱起,圍著這幾塊石塊觀看了幾圈,最后視線卻是被其中一塊缺了一角的石塊所吸引了。

這六塊巨石都是渾圓的那種,沒有一點的菱角,只有其中的一塊缺了一角,秦宇上前看了下那缺口,是被人用利器給敲下來的。秦宇想起了鄭家現在的人員情況,眼眸之中閃過一道若有所思的神色。

“秦師傅。”

正當秦宇在思考的時候,身后傳來了鄭老的呼喚,秦宇趕快從巨石后面走出來,迎向鄭老走去,臉上露出笑容,說:“鄭老,我終于明白您爺爺這墓地是什么風水了。”

“此地乃是一塊極其難得的福地,被成為禽渠吐炎地。”

“禽渠吐炎?”鄭老一行人全部疑惑,這樣的地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過,在他們這些外行人眼中,只聽得什么雙龍吐珠,龍戲水這類名地,這禽渠吐炎卻又是什么地?

“禽渠吐炎可一點不比那些名地差啊,甚至論稀少程度還在那些名地之上。”似乎看出了鄭老等人的疑惑,秦宇開口說了一個故事。

“當初一代堪輿傳奇級大師賴布衣先生游走國內山川江河之時,曾經見一山氣勢磅礴,心里暗喜,知道此山必然孕育有保底,賴布衣先生身為堪輿大師,自然是見獵心喜,哪怕他不需要寶地,但看看也是好的。”

賴布衣先生登上高山,四目觀望,卻沒有發現有什么地方有寶地的雛形,一般風水寶地都是可以從地形上看出一些來的,風水界有這么一句話:寶地必是吉形,但吉形未必就是寶地。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只要是風水寶地,其外形都是與眾不同的,很容易一眼就看出來,像什么猛獅摸寶地、象鼻地,就是因為外形酷似麒麟和大象的鼻子而得名。

甚至,在風水界一直有一個爭論存在,那就是關于風水寶地的點穴方法的爭論,有一些門派認為應該是“喝形”再點穴,而有些門派則認為,點穴不應該受限于“喝形”,不然容易點到假穴。

所謂的“喝形”其實就是說指出這風水寶地所像的是什么動物,舉個簡單的例子吧,如果這塊寶地其形似獅子,那么穴最好的位置是要點在獅子的爪上,而不是獅身,這叫猛獅摸寶。

只要能喝出形,那么點穴也就自然簡單的多,不過還是有很多風水師反對這一種點穴之法,反對的人認為,這千山萬峰,站的角度不同,有什么喝出來的形也是不同,容易受視線的蒙騙,點到假穴,這一派的風水師認為點穴就應該是找到正穴,然后再根據正穴去喝形,多年來,兩派誰也說服不了誰。

上面說了這么多,不過就是想告訴大家,任何風水寶地都是有著他獨有的外形,很容易就被風水師看出來,不過看出來是一回事,能都點到正穴才是真正考驗風水師本領的時候,一旦點錯穴,點到假穴,一般的話就是福澤效果不佳,要是嚴重的話還會給埋葬之人的后人帶去災難。

這就是道,黑白只在一線間,太極圖一黑一白很形象的概括了出來,福地與險地往往是并存的,點穴點錯,福地變險地的例子在風水界并不少見。

賴布衣大師看了許久,也沒有發現那片區域有寶地的雛形,正當他失望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山的南端有一片漫黃之地,和四周的碧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賴布衣先生有些好奇,朝著那南坡走去,走到了那片漫黃之地后,他才發現,這一片區域所有的草木都是枯萎之狀,有幾顆老樹亦是全身枯萎,就像被一場大火席卷過的樣子,而在這幾顆老樹邊上,有著一個幽深的天然洞穴,賴布衣先生看到這幅場景,不驚反喜,謂然嘆曰:

“竟然是禽渠吐炎之地。”

,這種吉地的名稱乃是賴布衣先生根據現場的勘察結果,自己想出來的一個形象的名字

所謂的禽渠吐炎地,乃是一種比喻,禽指的是飛禽,而飛禽之中能吐炎的便是那百禽之王,吉禽鳳凰,禽渠的意思是指鳳凰通過某種渠道出火炎。

賴布衣先生可以感覺到那洞穴之中出來的火氣,這種火氣很獨特,不但不會對埋骨之人造成傷害,反而可以福澤后人,效果之佳不比那些名地差。

后來,賴布衣先生把此地送與了一人,此人將自己的母親埋葬于這洞穴之內,一生福緣不斷,官居至一品之列,子孫滿堂。

秦宇將故事講到這里,鄭老等人也算是明白了,原來他爺爺的墓地風水竟然如此之好,怪不得可以讓鄭家在短短兩代的時間就發展到這個地步。

“不過,禽渠吐炎地也有一個弊端,那就是火氣太重,風水師們根本不能經手下葬,不然必定會被火氣傷到,重者焚體身亡,很是兇險。”

“秦師傅,可是當初那位高人幫我爺爺下葬后,并沒有什么不適?難道是因為那位高人本領高超,不畏懼這火氣?”

說話的不是鄭老,而是另外一位老者,是鄭老的五弟。

“不是。”秦宇瞥了眼老者,笑了笑,說道:“連賴布衣先生都不敢下葬的禽渠吐炎地,我想那位高人就算本事再高,也不會超過賴布衣先生。”

“可那位高人確實是將我爺爺葬了下去,并且平安無事的離開了。”老人開口辯駁道。

“你聽我把故事說完。”秦宇的聲音再次在這山林之中朗朗傳出。

“當年賴布衣先生發現這禽渠吐炎地后,對于怎么用來埋葬也是研究了許久,最后終于讓他找到了辦法,原來,這禽渠吐炎地雖然火氣很重,風水師不敢經手,而成年人來也同樣會遭受火氣吞噬,但唯有小孩除外,只要是那些不經世事的小孩子來埋葬的話,這禽渠吐炎地的火氣便不會傷害到那小孩。”

“當年,賴布衣先生將這寶地贈與的也是一位小孩,那位小孩是一位窮苦兒子,恰巧母親去世,無錢安葬,偶遇到賴布衣先生,賴布衣先生便指引他將母親尸體葬在那洞穴之內,那位小孩不知道這地是寶地,將母親葬進洞穴后,看到洞穴口處的幾條石筍,覺得有些礙著了,便打算用手去撥打。”

賴布衣先生沒有想到小孩會來這一手,等他開口喊住小孩后,已經被拔掉了一根石筍了,看到小孩手中的石筍,賴布衣先生長嘆一口氣,告訴小孩:“這幾根石筍是寶地孕育而成,代表著是他將來的子女,現在被他拔掉一根,將來他必定會有一子夭折。”

而事實果然如賴布衣先生所說,那位小孩日后長大,娶妻生子之后,大兒子卻是出生才三個月就夭折了,那小孩想到賴布衣先生當初和他說的話,是唉聲嘆氣,悔不當初。

秦宇目光神采奕奕的看向鄭老,說:“鄭老您爺爺的墳墓風水就是禽渠吐炎地,這也是當初那位高人為什么要讓您大哥的兒子和他一起進入墓地,因為只有小孩才可以不受火氣吞噬,想來那位高人肯定只是在一旁指揮,而沒有自己動手的。”

秦宇這話一出,整個鄭家的人群爆發出一片嘩然之色,其中,以混在人群中的鄭婉秋面色變化最為強烈,幾次想開口,但最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還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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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1 19:00:57 |只看該作者
第五百二十九章 墓地風水(三)

“秦師傅如果按照你說的,那小孩子應該沒事,可寶國他為什么卻?”仍然是鄭老的五弟出口質問,他這話其實也代表了很多鄭家人此刻心里的疑問。

經過昨天鄭婉秋的一鬧,關于鄭婉秋哥哥意外死亡的內幕,在場的所有鄭家人都知道了,所以他們才會對秦宇的話抱有懷疑。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這人誰沒有個人天災意外,每年全球有那么多人出于車禍,總不能說這些人都是被害死的吧。”

秦宇翻了個白眼,這些鄭家人不會以為是那位高人收了那什么鄭寶國的命吧,不過當他看到鄭老一臉的呆滯神情,才明白,這些人還真是這樣想的。

秦宇只能心想這就是外行人和內行人的差別,既然那位高人是要報恩,又怎么會犧牲鄭家子孫的性命,這類以性命來催發之地根本就不算風水寶地,只能是稱為邪門歪道,哪怕幾代之內暴發了,但是之后也會慢慢回落,甚至出現更嚴重的反噬。

“秦師傅,真的是這樣的嗎?”鄭老心里受到的沖擊也不小,幾十年來,他們一直想當然認為的答案竟然是錯的?這一刻鄭老嘴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你胡說,我哥哥就是因為進了這墓地才會出車禍的,碰巧,哪里有這么碰巧的事情,你別想蒙騙我們。”

這一回,鄭婉秋再也忍不住了,她能保住自己兒子不被逐出鄭家,靠的就是她哥哥是為了鄭家犧牲的這件事情,如果她哥哥不是因為鄭家犧牲的,而真是意外的車禍,那么她和兒子以后在鄭家的地位那將會一落到千丈,無人問津的地步,至少現在。很多家族的人還是會因為同情她,感激她哥哥,而幫助她和兒子。

所以,鄭婉秋絕對不允許秦宇把她哥哥的死和太爺爺的墓地風水給扯開聯系,為此,哪怕再遭到二爺的嚴厲瞪眼,她也不在乎了。

看到是鄭婉秋開口反駁,秦宇眼角閃過一道厲色,有些事情原本他不想明說的,說出來只能是更加打擊到鄭家人。不過鄭婉秋要跳出來拆他臺,那么他也就不用隱瞞了。

“先前我提到過,那位小孩子在賴布衣的指點下,雖然將母親葬入了洞穴之內,但卻意外的扳斷了洞穴口處的石筍,導致未來大兒子出生便夭折了,如果真要這么說的話,你說的也對,你哥哥的死確實不是意外。而是命中注定。”

秦宇目光炯炯的看向鄭婉秋,眼神之凌厲,讓鄭婉秋打了一個寒顫,一股不好的感覺從她的心底里冒上來。

“實際上。鄭寶國會死,也和那小孩子后來的大兒子是一個原因,大家來跟我看一樣東西,你們就會明白了。”

秦宇當頭朝著那六塊巨石走去。走到六塊巨石的后面,那塊缺了一角的巨石前,鄭老等人隨后跟著走過來。

“和那位小孩洞穴前的石筍一樣。這六塊巨石實際上就代表著鄭老你們六位兄弟姐妹,而這一塊巨石體積最大,代表的正是鄭老您的那位大哥。”

“雖然我不知道這巨石為什么會缺一角,但是我可以猜得出,這巨石缺的一角,一定和鄭老您那位大哥有關,這巨石的一角代表著就是您那位大哥的兒子,也就是鄭寶國,一角缺失,那鄭寶國會出車禍死去,也就是注定了的。”

秦宇聲音平靜,就好像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落在鄭家人的耳中卻不吝于一道驚雷,炸的所有人的心里翻起驚濤駭浪,這其中尤其是鄭老這五位老人,五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成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震驚。

“這塊巨石是為什么會缺一角,想必鄭老應該清楚。”秦宇最后將目光落在鄭老的身上,鄭老渾身顫抖,臉上有著苦澀之色,如果不是鄭月攙扶著他,恐怕早就因為過于激動而倒在地上了。

“這石頭上的一角確實是被我大哥他敲下來的。”鄭老緩緩開口,神情有些悲戚的走上前,觸摸著這塊巨石,良久之后,才回頭看向秦宇,繼續說道:

“當初,那位高人將我爺爺埋葬之后,只是粗略了修了一個墳包,臨走的時候,叮囑我們只要不動那墳包就可以了,其他的地方倒是可以修建一下,而當初我父親他們就決定大修爺爺的墳墓,讓我大哥負責。”

“當時我大哥發現這里有六塊巨石,剛好墳地那邊缺一塊圓石裝飾,要是再去山下專門運一塊圓石過來,未免有些浪費時間,便找了幾個工人,親自動手將這塊巨石的一角給敲掉,拿去做了裝飾。”

鄭老的話算是給秦宇的話提供了強有力的證據,鄭家人群當中一片嘩然,不少人看向鄭婉秋的眼神已經改變了,當然其中還是有著一縷同情。

“秦師傅,寶強的死真的是因為我大哥敲掉了這巨石的一角?”老婦人猶不相信的再問了一遍。

“這六塊巨石就代表著你們六人,我們經常講隔代親、隔代親,這墓地風水也是一樣,這墓地內葬著的是你們的爺爺,所以,這六塊巨石代表的就是你們,你們大哥親自把自己的那塊巨石給敲掉了一角,這就和那位小孩子扳斷石筍是一個性質的。”

“如果這巨石是被工人們敲掉一角的,那還沒有什么,不過我猜想當時鄭老您那位大哥肯定是自己動手了,所以才會遭到報應,直接印證到他自己的身上來,不但夭折了兒子,自己的身體也變得一病不起,原因都在這里。”

“秦師傅,這些難免只是猜測,你能拿出什么證據嗎?”鄭老的五弟皺著老臉問道。

“你要證據?”秦宇瞥了老人一眼,隨意的說道:“很簡單,你找到那塊第五大體積的巨石,然后再親自從上面敲下一角來看看就知道了,最多一年的時間,就會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秦宇這話說的是輕描淡寫,但鄭老的五弟那位老人,卻是立刻搖頭,開什么玩笑,讓他拿自己的性命和子孫的命來試驗,他還沒有這么大的膽子和決心。

“我相信秦師傅說的話。”

鄭老沉吟了半響后,第一個出聲支持了秦宇,并且將目光看向他的四位弟妹,四位老人最后也緩緩的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實際上他們心理也確實是相信了。

從頭到尾,這位秦師傅都說的有理有據,條理很是清晰,不得不讓他們相信,他們也找不出來這位秦師傅話語中的任何錯誤的地方。

“婉秋,你快點跟秦師傅道歉。”看到自己的弟妹們都點頭了,鄭老又將目光看向鄭婉秋,此時的鄭婉秋,可以感覺到周圍人的古怪目光,這些人目光中帶著一絲同情,但是這同情和以前的同情絲毫不同。

以前大家同情她,是因為她的父親和哥哥可以說都是因為鄭家的發展而犧牲的,眾人同情之中又帶著一絲感激,而現在眾人只是純粹的同情目光,兩者代表的寓意是完全的不同。

“對不起,秦師傅,是我誤會了。”

鄭婉秋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幾位叔叔和姑姑,但很可惜的是,這一回沒有任何一位替她出來說話,鄭婉秋明白,她是真的徹底的輸了,要還想在鄭家過下去的話,那么就只能夾著尾巴做人了。

那些叔叔姑姑以前之所以會替她撐腰,不過是出于對她哥哥的愧疚,而現在知道她哥哥的死和家族沒有關系,完全是因為自己父親的緣故,這份愧疚自然也就不存在了,也不會再出來幫她撐腰求情了。

最后,鄭婉秋只能低下頭,向秦宇道歉,秦宇瞥了這女人一眼沒有說話,說實話對于鄭婉秋秦宇根本就沒放在眼里,她頂不頂嘴,對他的心境沒有絲毫的影響,不過是當一只蒼蠅在身旁鳴叫,高興的話,就不理會,不高興的話,一巴掌拍死罷了。

鄭婉秋給秦宇道歉之后,便又退回了人群之中,鄭老這才將目光轉向秦宇,詢問道:“秦師傅,既然這什么禽……渠……渠吐炎地是極佳的風水寶地,那位高人為何還要讓畫一張符箓呢,并且讓我們小心注意。”

“這一點我目前還沒有看出來,按照禽渠吐炎地的葬法,只要將尸骨埋進去便算是成功了,那位高人為何會貼上符箓,而如此小心叮囑你們,這其中的原因還要繼續查看。”

秦宇目光看向墓地方向,說道:“而且,按照禽渠吐炎地的基本格局,應該這墓地是葬在這幾塊巨石這里的,那高人又為何要將鄭老您爺爺的墓葬在那邊,這其中肯定是有其他的原因存在,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其中的原因,就是那位高人叮囑鄭老你們的問題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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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1 19:01:27 |只看該作者
第五百三十章 墓地風水(四)

一行人再次回到了墓地之前,秦宇一個人站在墓碑之下,思索著兩個問題。

“那張符箓的作用,為何那位高人會說這符箓失效后,鄭家就會遭受災難,這完全不符合禽渠吐炎地的特點。”

鄭老等人不敢打擾秦宇,經過了剛剛的一幕,所有人都已經不敢小覷秦宇在風水上的造詣,就連鄭老的那幾位弟妹,這些老人也不再抱著懷疑的態度了,開始隱隱期望這位年輕的秦師傅能夠幫他們解決問題。

“葵山,卯水,坐向西南……”

秦宇嘴里念念有詞,一邊用筆在一張空白的紙上畫著,很快,這整個墓地的樣形圖就被勾勒在紙上,秦宇又在上面點著幾個小圈。

圖畫完后,秦宇越看這張圖,眉頭皺的越緊,眼中不時閃過疑惑的光芒,到最后秦宇的目光就落在紙上的一個點處,那里,是秦宇用筆勾勒出了一道河流的地方。

“前案無水,后案無水,這到底是什么格局?”

秦宇收起筆,他心里有了一個猜想,但還需要證實,秦宇起身走下臺階,朝鄧園長說道:“鄧園長,有沒有鋤鎬一類的工具。”

“秦師傅,有的。”鄧園長給幾位墓園管理員遞了一個眼神示意,其中一位最年輕的管理員匆忙跑走,沒一會便氣喘吁吁的扛著幾把鋤頭和鐵鏟過來。

“從這里,往下挖一尺,如果出水就停止,還有這里也是一樣。”秦宇走到兩個方位,在地上用腳在上面畫了個圈,說道。

“小方、小李,你們聽秦師傅的。”

“不能讓他們挖。最后是鄭家人來挖。”

鄧園長就要指揮幾位下屬去挖,但是卻被秦宇阻止了,秦宇目光看向鄭老說道:“讓鄭家幾位年輕人過來挖。”

“爺爺,讓我去吧。”

一旁的鄭爽聽到秦宇這話。自告奮勇的走出來。同樣的另外也有幾位鄭家的年輕人也從人群中出來,四位年輕人兩人一個方位。按照秦宇的叮囑,開始朝著地面往下挖。

這四位鄭家的年輕人在那挖,而秦宇也沒有閑著,從坦克那里拿來魯班尺。開始丈量起臺階的高度。

“水……有水了,秦師傅,有水了!”

秦宇剛丈量完,身后便出來了鄭爽的呼喊聲,回過頭看去,秦宇可以見到一股清泉在鄭爽的腳下緩緩流出。

而另外一個方位上,兩位鄭家的年輕人也同樣挖了一尺的深度。不過他們那邊卻是沒有水,看到這個結果,秦宇微微的點了下頭,走到那個未出水的方位前。蹲下身子觀察了半響后,對著身邊的兩位年輕人吩咐道:

“你們兩人退遠一點。”

等兩位鄭家子弟退到足夠遠的距離范圍后,秦宇站起身,左腳朝著地面一跺,輕輕擰轉了半個圈,鄭家人就感覺腳下傳來一陣輕微的震動,再看向秦宇那邊,一道噴泉竟然從地面噴涌而出。

這道噴泉噴射的足有一丈多高,水質清澈,隱隱還有一股熱感,有點像是溫泉水,秦宇看到這噴泉,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果然是如他猜想的一樣。

“五子登科,速甲連發!”

秦宇輕語了一句,又畫了八個方位出來,對著鄭爽四位鄭家子弟說道:“同樣的,這八個方位兩兩一挖。”

鄭爽四位年輕人聽到這話,依言開始挖,到最后挖出八個洞,四個洞有清泉流出,四個洞依然是沒有。

不過,這回挖出清泉的反而沒多大的激動神色,倒是沒有挖出清泉的,一陣激動,沖著秦喊道:“秦師傅,這個洞沒有水。”

秦宇嘴上流露出一絲笑意,看著那激動的鄭家年輕人說道:“沒有挖出水的,把它重新填平吧。”

“啊!”那年輕人嘴巴張的老大,按照先前看到的,在他心中認為,這沒有挖出水的洞才會出現噴泉,先前那到噴泉不就是這樣出來的嗎,怎么現在又要填平了?

不過,他們可不敢質疑秦宇的話,當下只得又把泥土給填下去,沒過多久,八個洞全部挖好,四個沒有水的洞全部被填上,只留下了一道噴泉洞還有五個往外汩汩冒水的洞。

“拿一個空酒壇過來。”

秦宇再次回到那到噴泉前,凝視了半響,突然,回頭豪爽的沖著鄧園長喊道。

在這墓園之內要想臨時找一個酒壇可不容易,最后還是一位管理員看到鄧園長焦急的表情,小聲的趴在鄧園長耳邊說了幾句。

鄧園長的表情先是皺了下,狠狠的瞪了管理員一眼,不過到最后還是點了點頭,那位管理員見狀快步朝著外面他們居住的房子走去。

“這手筆,還真是絕了。”

在那管理員還沒有拿來酒壇前,秦宇看著噴泉,再朝著六塊巨石的方向掃了幾眼,臉上流露出一絲敬佩的神情,那位高人這風水布局之精妙是在是讓他驚嘆。

“秦師傅,這酒壇原來是裝米酒的。”

管理員再次回來時,手里提著一個十斤壇,遞給了秦宇,秦宇接過酒壇,將酒壇擺在噴泉正前方,手一帶,整個酒壇飛快的在地上旋轉起來。

酒壇旋轉起來之后,秦宇的右腳跟著在地上畫了一個符文,最后一腳跺下,那原本朝著上方噴射的泉水,分出了一縷射入了酒壇之中,看到鄭家人是目瞪口呆,就感覺是看科幻大片一樣。

酒壇裝滿了泉水之后,停止了旋轉,同時那噴泉也再次恢復了正常,秦宇面帶笑容,抱起地上的酒壇,來到鄭老的面前,說道:

“鄭老,麻煩你找些碗來。”

鄭老點頭答應,雖然他不知道秦宇想要搞什么,但術業有專攻,只要是秦宇的要求,不管有多離譜。他都會答應。

“姐,這秦師傅是想干什么,不會是拿碗來喝水吧。”鄭爽看著秦宇抱著這酒壇,有些疑惑的問向他的姐姐鄭月。

“不知道。應該不止那么簡單。”鄭月搖了搖頭。繼續看向秦宇,現在的她對于秦宇已經沒有了厭惡之感。可以說,昨天那神奇的一幕便已經征服了她,在鄭月心中,一個有真本事的人。擺點譜不是很正常的是嗎?

這叫做高人風范,要是沒有譜的話,那才叫不正常。而現在的秦宇在她眼中,就是這么一位高人。

在碗沒有找來之前,秦宇先讓鄧園長搬了一條桌子過來,將酒壇放在桌子之上,看著這滿滿的一壇清泉。他的喉嚨不自覺的咽了兩下。

“鄭老,您爺爺的墓地這么多年來,每年的清明時候是不是會長鼠曲草?”秦宇看到鄭老迷惘,又換了個說法:“就是那種清明草。用來做清明果用的,同時也是可以做成酒酵丸的。”

“秦師傅說的可是棉花草?”鄭老沉吟了半響,不確定的問道。

“應該是吧,我不知道你們這邊的叫法,我們那邊叫做鼠曲草,做清明果最常見的兩種草,一種是艾草,一種就是這鼠曲草。”

“那就是了,是那種開花是黃色的,整株有白色綿毛的小草。”鄭老描述著棉花草的樣貌,秦宇連連點頭,鼠曲草就是這幅樣貌。

“秦師傅你這么說我倒是想起,確實是這樣,每年的清明,那塊區域就會長出一片棉花草來,很是旺盛。”

鄭老手指著前面不遠處的一片草地,秦宇視線落在那片草地之上,閃過一道精光,那塊草地的方位正是先前他在圖紙上重點畫圈的地方。

“秦師傅,碗來了。”

幾位鄭家年輕人和管理員這時候也一人抱著一疊碗來了,秦宇紛紛他們把這些碗全部分給鄭家的男丁,至于女性則是不需要。

鄭家男丁到場的總共有一百三十多個人,每人分得一塊瓷碗拿在手中,全部一臉狐疑的看向秦宇。

“來兩位鄭家的女生出來。”

秦宇話音落下,鄭月第一個站出來,第二位則是鄭婉婷,秦宇看向這兩人,說道:“所有的鄭家男丁一會都要拿手里的碗倒上這壇子里的清泉,你們兩人就負責幫忙倒下,一壇清泉要全部分完,控制好分量,大概每人也就是瓷碗三分之一的量。”

秦宇的這個囑咐一出來,鄭家人那是更加迷惑了?這是干什么?不是看風水嗎,怎么又喝上酒了?

不過有鄭老在,這些小輩只能是把疑惑壓在心底,鄭月和鄭婉秋兩人開始按照秦宇的吩咐,給每一位鄭家的男丁都開始倒上清泉水,這個過程可不輕松,一百多人,還得注意分量,等到所有的鄭家男丁碗里都有清泉水時,已經是過去了一個小時了。

“秦師傅,接下來該干什么?”鄭老的手上也蹲著一塊瓷碗,里面同樣有著三分之一的清泉,朝著秦宇問道。

“喝掉這清泉。”秦宇臉上露出一道意味深長的笑容,瞇著眼睛看向這全部鄭家男丁們,大聲道:“一會你們就把這碗里的清泉給喝掉,要是誰喝出了酒的味道,請單獨站出來。”

“喝出酒的味道?”

秦宇的話讓眾多鄭家男丁都愣住了,一碗泉水怎么可能喝出酒的味道,不少人眼神古怪的看著自己碗里的清泉,有的還用鼻子嗅了下,根本就沒有一絲的酒味,這怎么可能會喝出酒的味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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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22 14:58:45 |只看該作者
第五百三十一章 墓地風水(五)

不過,懷疑歸懷疑,這清泉還是要喝的,當秦宇看到所有在場的鄭家男丁們都喝下碗里的清泉時,他的腦子里沒由來的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水印廣告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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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和鄭家有仇,那么在這清泉之中下一些毒藥,恐怕鄭家的男丁一下子就得十之去九,鄭家就只剩下一些老弱婦女。

一碗清泉喝光,大部分鄭家人的表情仍然是疑惑,但秦宇卻注意到其中有幾位喝完之后,面色驟變,然后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走出了人群。

“鄭克,你干什么呢?”

“鄭炎,你怎么往外走?難道你……”

看著同族的幾人從人群往外走,不少鄭家人先是疑惑,到后面則是變成了震驚,因為他們想到了先前那位秦師傅所說的話:“如果喝出了酒的味道的人請走出來。”

難道這幾位真的從清泉之中喝出了酒的味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這幾位身上流轉,有的還不相信,又將自己手里的碗仰頭扣在嘴上,連一滴清泉都不放過,但是還是沒有能喝出什么酒的味道來,明明就是清泉嘛,只是有些甘洌而已。

“你們六位跟我來。”

秦宇看著站出列的六位不同年紀的鄭家男丁,最大的有六十多歲了,是鄭老的那位五弟,而最小的才十四五歲左右,應該是鄭老的曾孫一輩了,四代人、六個男丁,和他猜想的差不多。

秦宇讓鄭老的五弟站在原地,而他吩咐其他五位分別站在每個泉水冒出的洞口邊上,至于秦宇自己則是又再次登上了鄭老爺爺的墓碑前,這一回,他沒有猶豫,直接快速的一手撕掉墳頭上的半截符箓。

在符箓撕掉的瞬間。一股震耳欲聾的巨吼聲在每個人的心底響起,接著就見一道青煙從墳墓頂端冒出,一瞬間直沖云霄而去。

“醉龍復生,溫火韻美酒。果真是養龍地。”

秦宇看著消散的青煙。將目光轉回那五人的身上,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那青煙所吸引。包括站在泉水邊上的五位鄭家子弟,沒有人注意到,那四道原本只是汩汩往外冒泉水的洞,突然。全部爆發出來噴泉,五道噴泉就好像安裝了精準的定位器,分別噴灑下五人的身上。

“哎呦!”

直到被五道噴泉給噴到,這五位才回過神來,他們的驚呼也同樣將其他鄭家人的目光吸引回來,看到這五人被噴泉給噴的全身都濕透,眾人又再次變得呆滯。

“別跑。就讓這噴泉淋一下。”

秦宇看到這五人要跑開,趕忙開口喊道,他的計劃還沒有成功呢,這五人可是關鍵啊。

聽了秦宇的話。五位鄭家男人只能忍著,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這噴泉的水變得不再涼爽了,反而有一種熱感,到后面就感覺有著一股酒氣不斷的沖刷著他們的身體,五位男子同時臉上露出類似喝酒過多的產生的那種酡紅。

這一次,這股酒氣之濃,連那些圍觀的鄭家人都可以聞到,有不少平日里就好這一口的鄭家人,更是吸了好幾次鼻子,喉嚨那都咽了好幾下。

這股噴泉在維持了一分多鐘后終于停掉,這一回是徹底的沒有水了,那五個挖出來的洞,不在往外冒水出來,就好像剛剛這幾道噴泉已經是最后的爆發。

噴泉落幕,五位鄭家男子也算是享受了一趟酒浴,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郁的酒香,別說是那些好酒之人了,就是不喝酒的,聞到這酒香也是食指大動。

酒這東西,不管喝不喝的慣,至少聞起來那是叫一個香醇,沒有幾個人可以受得了這股香味的誘惑,就連秦宇身邊的小九,小家伙的小鼻子也是不停的往里吸,一副陶醉的樣子。

“秦師傅,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鄭老看到秦宇從臺階上走下來,再也忍不住的問道,那五位男子也是眼巴巴的看著秦宇,等待著秦宇的回答。

“沒事,這可是好事,這是地酒,淋了這地酒,不但隱晦的東西不敢靠近,而且也能消災祛病,很多人想要這待遇都找不到。”

秦宇的回答讓五位男子神情變了,一個個喜笑顏開,倒是另外一旁的鄭家人反而是用羨慕的目光看向他們。

“地酒?秦師傅能不能詳細的解釋一下?還有為什么只能是他們五人呢?”問話的是鄭月,她的語氣之中帶著一絲不服氣,不是不服秦宇,而是覺得為什么同樣是鄭家人,她們這些女人就被排除在了外面。

“這地酒是大地靈氣孕育而成的,我們知道一般釀酒是需要一個酒槽,然后密封,下面用火燉,讓酒慢慢的成糧食里出來,先前我說過,這塊地的風水格局是禽渠吐炎,整個地底之下都是火氣,再和這地脈靈氣一集合,就等于是一個天然的釀酒場。”

“至于為什么會挑選這五位,原因也很簡單,這里葬的是你們鄭家的先人,實際上這地酒除了有地脈之靈氣外,還有你們鄭家的先祖之氣,只有鄭家之人使用這地酒才能有效,至于女人為什么我先前不挑選,原因也很簡單,自古以來,這血脈傳承永遠是在男不在女。”

秦宇這話說的有些沒道理,鄭月心里有些不爽,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這種重男輕女的迷信思想。

不過,鄭月僅僅是不爽了一會,就馬上醒悟過來,這風水不也是算封建迷信嗎,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是女兒身。

秦宇看出了鄭月心里想的是什么,不過有些事情他不想過多解釋,那樣太繁復了,實際上風水之中重男輕女的現象是有緣由的,并不全是封建迷信。

“鄭老,您爺爺的風水格局其實不只是禽渠吐炎那么簡單,是一個雙寶地疊加的局。”秦宇神情變得正色起來,“除了禽渠吐炎,這塊地還有一個隱藏的風水格局,叫做醉龍復生!”

“醉龍復生?”鄭老重復了一句。

“沒錯,醉龍復生是即葬即發之吉地,效果很顯著,在風水中有這么一句話:今日葬、來日發,就是指的這醉龍復生。”

“可既然這醉龍復生也是吉地,那為何那位高人還要讓我們小心呢?”鄭老不解的問道。

“其實,說白了,還是一山不容二虎的問題,這醉龍復生和禽渠吐炎都是一等一的上好風水地,兩者的氣場卻是完全不相同,這同時出現在一起,氣場相沖,要么是禽壓住了醉龍,要么是醉龍裹住了禽,總之,是必有一傷。”

“這樣的兩種風水地重疊的現象歷史上也出現過,一般碰到這樣的地,只能是遺憾離開,不然的話,要是葬人下去,兩大氣場的沖撞,非但不能給后人帶去福澤,反而會帶來災難。”

秦宇先是遺憾的嘆了一口氣,隨即瞇著眼看向那墓碑處,語氣之中有著濃濃的佩服之意“不過那位替你爺爺選址點穴下葬的確實是位高人,竟然愣是讓他在這兩塊風水地之中找到了平衡點,既讓你們鄭家享受了禽渠吐炎之貴氣,又享受到了醉龍復生之財氣,這手段實在是讓小子佩服。”

秦宇自認如果讓他來布這個局,他現在肯定做不到這一點,雙局疊加,需要考慮的方方面面太多了,畢竟氣場這東西看不到摸不著,只能憑感應,一旦疏漏了一處,就有可能埋下巨大的隱患,至少以他現在的風水造詣是不敢動手布這類局的。

“那張符箓雖然我不知道是什么符,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應該是鎮壓住醉龍復生局的,讓醉龍隱于地酒之內,不能出來和禽渠爭鋒,一個主表一個主內,分工很是明確。”

秦宇剛剛上去撕掉那符箓,實際上就是為了證實他心中的猜想,當他撕掉那符箓后,那道青煙,實際上就是醉龍即將復蘇的征兆,而那噴出來的五道清泉,里面含了大量的地酒,也證明了這地下是有醉龍。

有地酒的地方必有醉龍,但是有醉龍的地方不一定有地酒,這是《撼龍經》中的一句話,當然,原文肯定不是這樣的,這是翻譯成白話文后的字。

“不過隨著這張符箓破碎后,效力失去大半,這墓地的氣場又開始有些絮亂,恐怕用不了一年醉龍和鳳禽就會爭斗起來,到那時,鄭家這么多年來享受到的福澤都會加倍給吐出去。”

“還請秦師傅出手挽救我鄭家。”

鄭老聽到這里,面色大變,朝著秦宇誠懇的請求,就要給秦宇鞠躬,秦宇趕忙躲開,擺了擺手,有些無奈的說:“目前該怎么解決這問題,我也沒有想出來,不過索性現在情況還不是很嚴重,這幾天我都會呆在這里,盡我最大的努力,看看能否想出解決之道。”

“那就拜托秦師傅了。”

到最后,秦宇讓鄭老等人先回去,這么多人都在這里也不好,墓園這地方,還是人氣不要太旺,只留下了鄭月和鄭爽兩姐弟。

鄭爽是秦宇挑選出來的,到時候要是需要什么東西,都可以找他,而鄭月則是毛遂自薦要留下,秦宇想了下,最后也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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