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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foxo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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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九燈和善]超品相師(連載中)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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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13 23:27:17 |只看該作者
第九百二十四章 這是臉遞過來給自己抽啊

秦淮河的源頭有兩處,東出句容茅山,西出溧水東廬山,傳說這秦淮河本來是不流經南京城內,是秦始皇命人將方山附近的長攏挖斷,讓河流流經南京城內,以此來沖掉南京城的王氣。而秦淮河也因為這次改流事件,被冠以秦氏,名為秦淮河,意思是說,這河流是秦家的河流,其他的王氣都會被秦淮河給沖走。

“原來是這樣啊,這秦始皇也真夠壞的,破壞了河流不說,還要給人家河流改名字。”李思琪憤憤的說道。

“誰說不是呢,這秦始皇一聽到秦淮河的前身名字就臉色大變,藏龍浦、藏龍浦,這藏的不就是真龍天子嗎?”

“這位小哥,這風水風水,不是說有水才能算是好風水嗎,既然秦始皇想要破壞南京的風水,那沒理由還把秦淮河給引流到南京城內,這不是邏輯上有些說不過嗎?”

就在秦宇準備繼續講下去的時候,坐在秦宇身側不遠桌子上的一位老者,突然轉頭看向秦宇,笑著問道。

老人這一突然發問,不但秦宇和李思琪愣住了,就連老人的同伴也同樣是愣住了,尤其是那位年輕女子,目光先是在秦宇身上打轉,隨即又轉到李思琪的身上,當她看清李思琪的嫵媚動人的樣貌時,眼中卻是閃過若有所思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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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輕女子眼中,把秦宇剛才的這一番話當成了泡妞的手段,她認為,這年輕男子不知道從哪里聽來了一些故事,想要在這漂亮女人面前表現一下,結果卻是被自己的爺爺給拆穿了。

不止是年輕女子這么想,坐在另外一位老者邊上的年輕男子也是同樣的思路,不過當他看清李思琪美艷動人的容貌時,心里卻是涌現出了一股嫉妒。直接是把自己心里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何爺爺,現在有很多的年輕人,為了吸引異性,經常會去不懂裝懂,把自己聽到的一些東西,隨意的擴大化,只要能吸引異性的注意力就可以了,絲毫不考慮真假。”

“你說什么呢?”作為當事人的秦宇還沒有開口說話,李思琪卻是先開口了,妙目一瞪這年輕男子。“我就覺得秦先生說的是真的。”

“得,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何爺爺,咱們還是繼續喝茶吧。”年輕男子被李思琪這一瞪,有些膩歪的說道。

“思琪小姐,不要動怒。”秦宇看到李思琪還要說話,伸手朝著李思琪做了一個制止的手勢,自己卻是笑吟吟的看向那年輕男子。

“嗯,看你今天的面相。虛弱無力,雖然強行撐著精神,但眼神渙散,虛氣上升。想來昨晚應該是極其的風流快活吧。”

秦宇這話一出,年輕男子面色大變,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秦宇吼道:“你胡說。”

男子過激的反應讓得李思琪有些疑惑的看了眼秦宇。她不明白,秦先生就是這么說了一句,怎么這男的就這么大的反應。

李思琪自然不會知道。這年輕男子這一次來是相親的,而他的相親對象,就是面前的那位年輕女子,至于兩位老者,則分別是兩人的爺爺。

這兩位老人是多年的之交好友,便想著結一個秦晉之好,讓兩位親上加親,這才有了今天的這一場飯局。

而這男子,也是對自己爺爺好友的孫女有想法,對方不但人長的漂亮,最關鍵的是,那邊也是一個商業家族,而且第三代就這么一個女孩,如果他能娶到對方,那就意味著,他將可以繼承對方家族的企業。

“何必這么的激動,我只是開一個玩笑而已。”秦宇看著男子的激動模樣,卻是莞爾一笑,他自然清楚自己這話不是開玩笑,根據諸葛內經中的相術來看,眼前的男子很明顯的縱欲過度,至于他說對方昨晚風流快活,那確實是隨意一說,不過現在看來,卻是被他給說中了。

其實,秦宇是看出了這一桌人的關系,才會故意這么說,當然,這不是靠什么相術,而是根據這四人的位置去推測出來的。

四個人,對坐著,兩位老人年紀相仿,而兩位年輕人也是年紀差不多,這樣的情況,有百分之八十就是相親的場面。

“子云,坐下來。”張子云的爺爺拍了拍自己孫子的肩膀,自己孫子越是表現的過激,越是讓人猜疑,這一點自己孫子沒有能想到,他卻是清楚,至少,對面好友和好友孫女表情變得不自然,就已經是說明了這一點。

“這位小哥怎么稱呼?”張云天目光看向秦宇,沉聲問道。

“我姓秦。”

“秦小哥,你先前這話如果說起來,可以算是誹謗了吧。”張云天瞇著眼說道。

“是不是誹謗,你孫子心里最清楚不過了。”秦宇呵呵一笑,意味深長的答道。

“先不管你這話真假吧,聽你話里的意思,你還懂看相,這又懂風水又懂看相,還這么的年輕,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秦小哥還真是英雄出少年。”張云天知道在這個話題上,不能聊的太多,自己孫子的行為,只要是明眼人都可以看的出來。

“既然秦小哥懂風水,那不如秦小哥就回答下老張剛剛的問題吧,都說這風水風水,要有水才算好,怎么這秦始皇就會這么的傻,把秦淮河特意給引流到南京城內?這不是前后矛盾嗎?”

秦宇深深看了眼張云天,暗道:“這老人卻是要比他孫子高明了許多啊,這一招禍水東引,又重新將話題拉到自己身上來轉移眾人的注意力,還偏偏這問題自己還不能不回答,不回答的話就代表自己真的是在吹牛,那自然,自己先前嘲諷對方孫子的話,對面的老人和他孫女也就不會相信了。”

“我這么說,自然是有我的理由的。”秦宇淡淡的說道:“一般人都認為,風水,就該有水,沒水就算不上什么好風水,這完全就是一個謬論。”

“風水,真正的含義并不是指的風和水,在玄學中,風就是指的氣場,也就是所謂的元氣和場能,而水,則是代表著流動和變化,風水二字合起來的真正意思是說:大自然中不斷變化的氣場。”

秦宇這話一出,張云天和另外一位老人都皺眉陷入了沉思,而張子云和那年輕女子,則是有些目瞪口呆,至于李思琪,卻是妙目放著異彩,視線緊緊的盯著秦宇那充滿了自信的臉上。

“秦小哥這一席話,雖然老朽是第一次聽說,但卻是很有道理,我相信秦小哥說的。”沉默了半響之后,何望生朝著秦宇一抱拳,“先前出言質疑秦小哥,是老朽魯莽了。”

“嚴重了。”秦宇還了一禮,既然對方都已經道歉了,那他也就不打算再追究了,反正他也沒啥損失。

“不過,我剛聽秦小哥所說,這秦始皇為了破壞南京的風水,一共是用了三板斧,那這第三板斧又是什么,小哥能不能說說?”

何倩聽到自己爺爺的話,心里卻是有些無奈,自己爺爺自從將企業交給父親打理,退休在家之后,便對玄學產生了興趣,尤其是風水,為此還報名了好幾個風水學習班,不過那些學習班的大部分都是騙子,雖然被騙的學費對他們何家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但自己爺爺幾次被騙,讓何倩對那些騙子充滿了憤怒,連帶著也對風水產生了抵制情緒。

自然,對于在這里大談風水的秦宇,何倩也是沒啥好感,甚至還瞥了眼一旁的李思琪,似乎好奇李思琪怎么受得了這些。

“我本來就要說到這第三板斧了。”秦宇莞爾一笑,也不在乎多幾個聽眾,反正關于南京風水,在風水界都不算是什么秘聞,不過他了解的要比外行人詳細罷了。

“我先前提到過,這第三板斧的叫做:易名,易名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改南京地名,當然,這改秦淮河的名字也可以算是易名之一。”

“在秦始皇東游之后,把當時的金陵改名成了秣陵,秣陵這地名有什么含義呢?這對南京人來說,是一個不算光彩的詞,這就是秦始皇的第三招,易名糟蹋、侮辱,以降低南京的氣運。”

“我就沒聽出來這秣陵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反倒覺得要比那金陵文雅多了。”張子云也是和秦宇扛上了,秦宇話音一落,就反駁了秦宇的說法。

“是啊,確實是文雅,都用上了成語的典故了。”聽了張子云反駁的話,秦宇臉上笑容不變心里卻是暗道:“這是把臉遞上來讓自己抽啊,要是再不抽都對不起對方了。”

張子云聽到秦宇這么說,臉上卻是露出一道傲色,他先前反駁不過是覺得秣這個詞比較生僻,而一般生僻就代表著文雅,代表著有學識,所以才會有那么一說,現在秦宇的話卻是讓他心里踏實了,看來自己還真是賭對了。

“在古代,有一個詞叫秣馬厲兵,意思是打戰前喂飽馬匹,磨快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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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五章 風水話南_京(下)

秦宇說到這里的時候,笑著看了眼張子云,張子云心里一突,一股不好的感覺在他的心底冒出。風云網

“秦始皇的這招可是夠歹毒的,他這是把南京比喻成養馬喂馬的地方,人為破壞了南京的風水后,又讓畜生來糟蹋南京這塊風水寶地,到現在,江蘇這一帶還有牧馬的習慣,甚至,說句不好聽的,所謂的“揚州瘦馬”一詞,多少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秦宇說到揚州瘦馬四字的時候,何望生和張云天都尷尬的輕咳了一下,而何倩卻是有些狐疑的看了眼自己的爺爺,這揚州瘦馬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秦先生,揚州瘦馬是什么意思?”同樣不解其意的李思琪,直接開口朝著秦宇問了出來。

“咳咳,思琪小姐,這個只是我隨口一說,就不要深究了。”秦宇面色也變得有些古怪,這瘦馬一詞對于女性來說可不是什么好詞匯,反而還帶有一絲侮辱色彩,和女生討論這個,秦宇也沒這么厚的臉皮。

“秦小哥,照你這么說,秦始皇如此處心積慮的破壞南京風水,這南京風水是徹底被破壞了?”何望生看到自己孫女臉上同樣的狐疑神色,連忙轉移了話題。“一地之風水怎么可能這么容易破壞,南京的風水要真被徹底破壞了,又怎么會成為六朝古都。”秦宇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不屑之色,“秦始皇的行為,不過是阻攔了南京出帝皇的時間罷了。”

“這秦始皇果然是可惡,竟然這么糟蹋南京的地名,還好南京的風水沒有被他破壞掉。”李思琪雖然不是南京人,但女生大部分都是愛憎分明。在她眼里,秦始皇的行為自然是令人氣憤的。

“其實,糟蹋南京的何止是秦始皇一人。”秦宇笑了笑。解釋道:“三國時期,吳國孫權在南京建立政權。這算是南京出的第一任帝皇了,并且還將南京從秣陵改名為建業,后來又名建康。”

“咱們國內的古都有三大類,一是以現在的西安也就是古時候的長安為代表的黃河流域文化,二是現在的京城以渤海文化流域為代表,三就是南京為代表的長江流域文化,但是前兩者還可以找到一絲原始的故跡遺存,而南京卻根本沒有一絲蹤影。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還是因為南京的風水。”“秦小哥,你說的是“平蕩耕墾”事件?”何望生皺眉問道。

“沒錯,就是這歷史上有名的平蕩耕墾事件。”秦宇點了點頭,這可是歷史上非常著名的一次南京大破壞。

“平蕩耕墾事件我倒是了解過,我先說說,要是有不對的地方,秦小哥再糾正一下。”何望生開口說道:“這是隋朝開國皇帝楊堅,在剿滅南陳之后,下的一個詔令。將當時的南陳的都城建康里的宮殿、樓宇,還有繁華的街道全部給夷為平地,用來開墾。成為了一片菜地。秦小哥,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何老爺子說的沒錯,平蕩耕墾的大致情形就是這樣的,但還有一點何老爺子你沒有提到,在毀掉了南京之后,楊堅又廢建康,恢復了秦始皇侮辱南京的名字“秣陵”,堂堂一國之都城,成了菜地和養馬的地方。不得不說,楊堅比秦始皇還要狠。”

在補充了何望生的話后。秦宇還保留了一些東西,那就是這楊堅破壞南京風水。這其中有一位風水界謎一樣的關鍵人物,那就是隋朝國師蕭吉,這位南梁皇室的后人,可以算是南京的本地人了,就是這樣的一位風水大師,卻幫助楊堅大肆破壞南京風水,這其中的緣由,風水界有過無數次的討論和猜測,但都沒有能得出一個讓所有人信服的結論。

“原來是這樣,秦小哥真是學識淵博,這個年紀對風水有這么深的了解,還真是少有啊。”何望生朝著秦宇贊道。

“什么學識淵博,分明就是不學無術,年紀輕輕的,去看什么風水,根本就是想要成為騙子。”和何望生相反,何倩卻是有些看不起秦宇,這年頭,除了自己爺爺這些人,年輕一代的,有誰會相信風水,看這個,根本就是浪費時間。

何倩的聲音不大,但是對面的張子云卻是聽到了,無端出了一個丑的張子云立馬接話道:“沒錯,現在我們大家都忙著學習金融,學習知識,哪有時間去看這個。”

“倩倩,不要胡說。”何望生皺眉訓斥了自己孫女一句,轉頭看向秦宇,陪笑道:“秦小哥,我孫女這話沒其他意思,你不要放在心上。”

秦宇撇了撇嘴,沒有接話,他喜歡看什么,又和對方沒關,再說了,自己是靠這個吃飯的,不研究這個,那該研究啥。

說了這么久,酒家那邊的菜也已經上來了,兩桌便停止了交談,秦宇不時的和李思琪談論兩句,倒也笑聲連連。

相反的,何望生那一桌,氣氛卻是有些不對頭了,原本對張子云還有些好感的何倩,此刻態度卻是很冷漠,飯桌上,張子云幾次給她介紹菜肴,都是莫不搭理。

另外,何望生也是對自己好友這孫子有些不看好了,如果沒有先前秦宇那一句話還好,有了那一句話和張子云的過激反應之后,何望生也是看出了一些東西,以他浸淫商場多年的眼光,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下,這場帶著相親意味的飯局自然是不歡而散了,不過那位何老爺子,倒是在臨走前,給了秦宇一張名片,不過秦宇只是看了一眼,便揣進了口袋之中,這更讓一旁看到這一幕的何倩感到不滿了。

自己爺爺可是本地商業圈里有頭有臉的人物,平時多少人想要一張自己的名片都要不到,這姓秦的卻像是隨手拿了一張送水充煤氣人的名片一樣,態度也太不尊敬了。

“我估計,那男的得把我給恨慘了,破壞了他的相親宴。”等這四人走后,秦宇笑著開口對李思琪說道。

“秦先生,您的意思是說,那一對年輕男女是來相親的?”李思琪有些驚訝的問道。

“不是相親,兩方的老頭子帶著孫子孫女來干嘛,只可惜啊,我那一番話一說,女方明顯是對那男的有不好的印象。”

“那也不怪秦先生您,是那男的要來挑釁你,再說了,他要做得正,也不怕秦先生您說啊。”李思琪倒是覺得秦宇沒有做錯什么。

“好了,不說這個了,思琪小姐,怎么就只有你一個人在南京呢,我記得你和你妹妹是一個組合吧。”秦宇轉移了話題,問道。

“我妹妹最近在參加一個真人秀節目,和電視臺的節目檔期有些沖突,所以便沒有和我一起過來。”

“看來你們兩姐妹現在的事業都已經蒸蒸日上了,沒準以后我還得找你們要一個簽名呢?到時候不會不理睬我吧。”秦宇笑著打趣道。

“秦先生您說笑了,只要秦先生有什么吩咐,我們能做到的,肯定一定滿足。”李思琪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浮現一道紅暈,這話聽著有那么一點歧義,李思琪也是直接脫口而出,等擔反應出來這話里有歧義的時候已經遲了。

“咳咳……我家里有幾位表妹,都挺喜歡看一些電視節目的,沒準就會是你們姐妹的粉絲,到時候我得替我表妹們,找你們要一些簽名。”

“原來是這樣啊,那肯定是沒問題的。”

淮淮河岸,何倩拒絕讓張子云送其回家,張子云一人面色鐵青的站在河岸邊上,看著何倩的車子揚長而去,心里極其的憤怒,而讓他如此憤怒的對象,不是何倩,而是秦宇。

想到秦宇,張子云一腳踢在了河岸邊的欄桿上,咬牙怒道:“在南京這地方,敢破壞我的好事,必須得付出代價。”

張子云眼神閃爍,半響之后,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出去。

“蘇哥,是我,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忙,對,就是在秦淮河邊上,嗯,那我在這里等你,記得帶幾個人過來……”

而此時,對此一無所知的秦宇,卻是和李思琪兩人,靜靜的享受飯后茶點的悠閑時光,這南京的小吃可是全國聞名,尤其是南京八絕,那可是整個小吃界都有名的小吃。

吃完了小吃之后,酒家的船也在一處岸邊停了下來,秦宇和李思琪兩人從船上下去,正好是南京著名的夫子廟附近。

“秦先生,要不咱們去夫子廟逛逛吧,這里可以說是南京最熱鬧的地方之一了。”李思琪朝著秦宇期盼的說道。

“去夫子廟沒什么,但是你的身份,要是被人認出來的話,恐怕就……”對于夫子廟,秦宇也很有興趣,只是想到李思琪的明星身份,他就又有些為難了。

“沒事的,我只要帶一頂帽子,就不會有人認出來了。”李思琪說完,從包里拿出了一頂白色的帽子,看樣子是和風衣一體的,帽檐比較長,如果不抬頭的話,一般人除非是蹲下身子,不然還真不會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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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13 23:28:39 |只看該作者
第九百二十六章 破筆開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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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夫子廟,在經過了政府的重新休憩之后,是集商業街、小吃街和孔廟景點于一體的,雖然是大白天,人流量依然不少。

不過,這不少是相對于其他地方來說的,如果是和晚上,那自然是沒法比的,到了晚上,夫子廟附近便會變得燈火絢爛,如果是碰上節假日,那更是一路彩燈,如銀蛇亂舞,加上秦淮河畔的燈船,還有一些民間藝人的雕刻和皮影,熱鬧無比。

當然,秦宇和李思琪兩人自然不會去逛所謂的商業街,那地方到處都有,沒什么好看的,吸引秦宇的自然是孔廟了。

站在夫子廟的廣場之上,秦宇和李思琪兩人極其的不顯眼,絲毫沒有其他人的關注,因為整個廣場,像秦宇和李思琪這樣成對的年輕男女,沒有一百對也有八十對。

秦宇的目光卻是落在了前方的大成殿,夫子廟的設計很有特點,以大成殿為中心,南北在一條中軸線上,而左右卻是對稱,這樣的建筑特點,在一些建筑設計師的眼中,只會認為這夫子廟的設計是運用的安微那邊的風格,既:青磚小瓦馬頭墻,回廊掛落花格窗。

但是,在秦宇這樣的風水師眼中,這夫子廟的設計卻又蘊含了另外一番含義,只不過秦宇沒有深看,因為在風水界,有這么一句話:“逢孔廟不可深究”。

這句話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傳下來的,但意思就是說,如果看到孔廟,不要去研究孔廟的風水,這屬于不敬。

在廣場的不遠處,有著一道石橋。這條橋也很有名氣,連接著孔廟和明德躺,因此被稱為文德橋。秦宇和李思琪兩人走上這條漢白玉石橋,李思琪卻是好奇的朝著水里東張西望起來。

“秦先生。這文德橋我聽說過,據說晚上走上文德橋的時候,人的影子會消失,然后在橋下的東西兩面上水,會各出現人的半邊影,有半月橋之稱。”李思琪有些興奮的朝著秦宇說道。

不過很快李思琪的俏臉上就露出沮喪的神情,因為她無論怎么看,自己的影子都還是跟在自己的身后。根本就沒有出現在橋下的兩邊。

“那是因為這文德橋的特殊地理位置形成的。”秦宇看到李思琪的沮喪模樣,卻是莞爾一笑,文德橋之所以被稱為半月橋,那是因為文德橋是正北南向的特殊地理位置,與日冕的子午線剛好重合,只有每年的陰歷十一月十五子時月正當頭的時候,人站在橋上,才會出現影子在橋的東西兩側的奇特情景。

“原來是這樣啊,那咱們是沒機會了。”

在文德橋上逛了一圈,秦宇便領著李思琪直奔孔廟而去了。要進入孔廟,就要走欞星門,接著是大成門。而此時,秦宇和李思琪兩人就是走到了大成門前。

“要是放在古代,咱倆是沒有資格從這大成門進去的,而是得從這兩側的小門入內。”站在大成門前,秦宇笑著對李思琪說道。

“這個我知道,相傳古時候,很多府邸都是這樣的,大門邊上還有一個小門,只有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貴客或者是家主人回來才走正門。一般的都只能走偏門,這大成殿也是這樣的情況吧。”李思琪答道。

“差不多是這個道理。只不過身份換了下而已,這里面供奉的是孔子和他的弟子亞圣們。只有在祭拜孔子的時候,這門才會打開,但只有學府的官員還有那些老師有資格走這門,學子們卻還是得成這兩邊偏門入。”

孔子,宣揚的儒家文化,之所以會這么受后世帝王的尊崇,有一個很大的原因就在于這個禮字,所謂禮,也可以說成是等級制度,百姓要尊君愛君,孔子宣揚的思想,很大程度上是帝王們需要的。

大成殿算是孔廟的中心地方了,也是人最多的地方,秦宇和李思琪兩人走進大成殿之后,卻發現這里很是安靜,絲毫沒有其他地方熱鬧哄哄的場景。

進入到這里的每一個人,無形中都讓自己安靜了下來,這種場景,秦宇卻是不覺得奇怪,就好像那些名寺道觀一樣,進去燒香拜佛的人,都會刻意的壓低自己的聲音,這是一種尊敬。

而孔子,無疑也是值得眾人尊敬的,更何況在現代這個人人都上過學讀過書的時代,作為文圣的孔子,那就是讀書人心中的神啊。

要是在道觀和寺廟大吵大鬧,最多就是說一句不信鬼神,但是在孔廟大吵大鬧,那性質反而更嚴重了點,會被天下讀書人給鄙視。

秦宇和李思琪兩人,跟著人流在大成殿內游走,這大成殿除了有孔圣人的雕像之外,另外還有他的四位弟子亞圣的雕像,至于兩邊,則是那些編鐘、編磬之類的樂器,這是祭拜孔圣人時會奏響的。

逛完了大成殿,秦宇和李思琪來到了大成殿的后門,這里分列著四塊石碑,分別是《孔子問禮圖碑》、《集慶孔子廟碑》、《封至圣夫人碑》、《封四氏碑》,這些石碑記載這孔子東游列國,宣揚儒家文化的事跡。

“快,那邊要開始了,快點過去看看。”

“今天也有嗎,我怎么沒得到通知?”

“我姨媽剛給我打的電話,已經要開始了,咱們先去找個好的位置,不然一會都沒地方站了。”

就當秦宇欣賞著這石碑上的文字時,幾個游客風風火火的從他們身邊走過,而不久又是有幾個游客快速的朝著后門外跑去。

“難道有什么事情?”秦宇和李思琪對視了一眼之后,疑惑的問道。

“這后面是文院。”李思琪答道。

“文院嗎?去看看吧。”秦宇突然有了興趣,朝著李思琪說道。

秦宇有興趣,李思琪自然不會反對,兩人跟著人群朝著后門走去,說是文院,其實也就是當時的學子上學的學宮。

還沒進入文院,秦宇和李思琪兩人便被前面的人山人海給嚇到了,那里圍了一圈的人,將整個巷子門口都給擋住了。

“夫子廟又開始開筆破蒙的活動了,這可是夫子廟的一大特色啊。”

“是啊,你別說,這些小娃娃穿上這些古代的學生服,還是有模有樣的。”

走進人群,聽著人群傳出的議論聲,秦宇眼中卻是閃過一道亮光,文筆破蒙,他當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文筆破蒙是古代儒家的一種啟蒙習俗,代代相處啊。一般是由有學識的大儒,或者是有功名的書生,在孩子們的額頭那筆點上一點朱砂,意思為:“點破朦朧,筆畫朱砂。”

這道儒家的傳統習俗,在其他地方也許現在還不多見,但是在南京,每年的夫子廟都要有好幾次這樣的活動,而且每一次都會吸引很多家長帶著自己的孩子前來參加。

要知道,這可是在孔廟前啊,孔廟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所有讀書人心目中的圣地,在這樣的地方破筆開蒙,不管有沒有用,這一個象征意義就已經是很大了。

“走,咱們也進去。”

李思琪聽到秦宇的話,卻是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秦宇竟然會想要看這樣的活動,而且,看著前面的人群,李思琪也不覺得她和秦先生兩人可以擠得進去啊。

“跟在我身后,不要落下就可以了。”秦宇笑了笑,沖著李思琪叮囑了一句,便朝著人群走去,而李思琪雖然困惑,但還是依言行動。

“這……這是怎么回事?”李思琪跟在秦宇的身后,是越跟越心驚,這秦先生在前面走,兩側的人群仿佛是自動的給讓出了一條路,兩人竟然毫不費勁的擠了人群前方。

“這位置不錯。”聽到秦宇的聲音,李思琪的視線一下子開朗起來,原來是秦宇站在了她的邊上,給她讓出了一個位置,可以直接看到前面的畫面。

只見在離著他們十米遠的地方,有一大群的小孩,身穿古時候的學生服,端端正正的站在青石板地上,而在這些小孩的最前面,則是有幾位穿著古代官服的大人,正領著這些孩子們朝著孔圣人的像祭拜。

“下面請各位學生跟著我誦讀《論語》。”

祭拜完孔圣人的雕像之后,一位女老師手上拿著一本書走了出來,而同樣的,這些小孩的手里也都有一本書。

“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在女老師念誦的時候,孩子們的聲音也瑯瑯傳出,一時間,整個貢院門口,都是孩子們的讀書聲,而在孔廟這種氛圍下,這讀書聲又是分為的引人矚目,不斷的有人從四面八方趕到這面來。

不得不說,在貢院前誦讀論語,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這些從地面八方趕過來的游客,靠近了這邊都不自覺的放低了聲音,腳步聲也變得輕盈了起來,似乎是怕影響到了這讀書的聲音。

聽著孩子們的誦讀聲,李思琪偷空瞟了眼身旁的秦宇,而就是這一瞟,卻讓她臉上露出驚訝之色,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秦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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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七章 比學渣還學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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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李思琪這邊看去,秦宇雙眼微閉,而嘴唇卻是再不斷的蠕動,但這還不是讓她驚訝的原因,讓李思琪感到震驚的是,在秦宇嘴唇蠕動的時候,竟然有著幾縷白芒從那嘴唇中飄出來,雖然白芒出現的時間很短,但還是讓她捕捉到了好幾次。

人的嘴里吐出白芒,這才是李思琪真正震驚的原因,她很想開口詢問秦宇,但又怕打擾了秦宇,陷入了糾結的選擇當中。

而此時的秦宇,卻絲毫不關心自己的情況被李思琪給看出來,因為他的全部心緒,都被漫天的青氣給吸引了。

青氣,是文氣的表現形式,看著這貢院上空漂浮的密密麻麻的青氣,秦宇心里是狂喜,當初在學校的畢業典禮上,就是靠著學校的底蘊,他從二品進入了三品,而當時學校的文氣濃郁程度,和這里相比,簡直就是九牛一毛,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如果自己能吸收這里的文氣的話。”秦宇心里忍不住狂跳,那對于自己的實力和境界,絕對會是一個飛漲。

只是,該怎么吸收這些文氣?

對于秦宇來說,這才是眼下該解決的問題,再經過了一段觀察之后,秦宇發現,這些文氣雖然濃郁的程度很恐怖,但一直都是靜態不動的,就那么飄在貢院的上方,只有當下面的小孩在背誦論語的時候,才會有那么幾縷文氣脫離大部隊,飄入某個小孩的身體之內。

“這幾個小孩看來將來是學霸的存在啊,這贏在了人生的起跑線上啊。”看到這一幕,秦宇便心里很清楚,得到了文氣的小孩,就等于起跑線要比其他小孩高,日后在學習方面,將會比其他學生更容易。也就是現在流行的一個詞,學霸。

當然,這里大部分的小孩都是有文氣進入的,少的就一縷,多的就是那幾位學霸了,最多的一位竟然有十五縷,當然,還有幾位小孩卻是至始至終都沒有一絲文氣入體,看著這幾位小孩,秦宇無奈的拍了下額頭。暗道:“原來學渣是這么誕生的。”

“對啊,既然這些小孩念誦論語可以得到文氣入體,我是不是也可以試試。”

秦宇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也開始輕松念誦起論語,好在秦宇記憶還不錯,論語還是記得一點的,而這才有了讓李思琪震驚的一幕。

秦宇嘴唇蠕動,正是因為他在輕聲的念誦論語,而那些白芒。是他試著使用了念力了緣故,想要因此去勾動上方的文氣。

然而,讓秦宇目瞪口呆的是,無論他怎么念誦論語。體內的念力如何運轉,這上方的文氣都紋絲不動,沒有一縷朝著他飄來,更別說入體了。

“感情我也是一個學渣!”秦宇有些無語的睜開了眼睛。剛好和李思琪的眼神碰觸到了一起,感覺到李思琪眼神中的震驚,秦宇心里明白。肯定是自己先前勾引文氣的那一幕,被對方看到了。

“咳咳。”輕咳了兩聲,秦宇說道:“思琪小姐,一會再跟你解釋,現在麻煩你幫我一個忙。”

“秦先生您說。”李思琪愣了一下后,馬上反應過來,問道。

“我一會要過去那邊,你幫我給那個女老師說說。”秦宇手一指守在前面不遠處的一位女老師,在那里,有著一面大鼓。

“我去說能有用嗎?”李思琪有些困惑,她并不認識那位女老師啊。

“有用的,我看了那位女老師的手機屏幕,上面是你的照片,應該是你的粉絲。”秦宇偷笑道。

“看到她的手機上的屏幕?”李思琪更加的困惑了,她和秦先生的位置,離著那位女老師有十幾米遠,這么遠都能看清對方手機的屏幕,這視力得有多么的恐怖。

“我不會看錯的,她應該是你的粉絲。”秦宇點了點頭,確定道。

“那我去試試吧。”

李思琪邁步朝著那位女老師走去,不管這位女老師是不是自己的粉絲,這是秦先生第一次讓自己幫忙,自己一定要竭盡全力做到。

秦宇看著李思琪走到女老師的身側,將頭上的帽檐給往上掀開了一點,那女老師的表情突然就變得很激動,看到這一幕,秦宇就知道自己猜測的果然沒有錯,那女老師是李思琪的粉絲。

一分鐘后,李思琪站在女教師那里,朝著秦宇招了招手,示意秦宇走過去。

“張老師,這位是我的朋友,他想要請你幫個忙。”等秦宇走近,李思琪朝著那位女老師說道。

那位女老師聽了李思琪的話,帶著審視和好奇的目光仔細的打量起秦宇,自己偶像的朋友,還是個男的,而且自己偶像竟然還和他一起出來游逛,女老師心中,產生了濃濃的八卦之火。

只是,當看清秦宇的長相之后,這位女老師臉上卻是露出一絲失望的神色,這男的也長得太普通了一點吧,和偶像應該不是那種關系,看來真的只是普通的朋友了。

“這位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既然是偶像的朋友,那肯定是要幫忙的,偶像可是答應了到時候和自己來個合照還有簽名。

“能不能一會擊鼓的時候,讓我來擊鼓。”秦宇笑著說道。

“讓你來擊鼓?”那女老師有些驚訝的看了眼秦宇,這擊鼓又沒有啥好處,不過是開筆破蒙的程序之一,叫做擊鼓鳴智,而她恰好被學校安排到來擊鼓。

“好吧,你要擊鼓可以,但是不能亂敲,也不能敲快,就那么一下一下的。”

“沒問題,謝謝你了。”

秦宇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他要擊鼓可不是為了過一下做鼓手的癮,而是另有所求。

“一會等這些孩子念完了論語之后,那些老師給孩子們眉心點朱砂的時候,你就可以開始擊鼓了,可一直要持續到老師們將所有孩子的朱砂點完才可以停下的。”女老師看著秦宇的瘦胳膊,有些擔憂的說道。

本來,學校是安排一位男老師來擊鼓的,但是那位男老師臨時有事情了,所以學校才安排她這位在女老師隊伍當中看起來比較有力量的來擔任鼓手。

在秦宇接過女老師手中的鼓棒時,這女老師就開始圍著李思琪問問題了,什么新歌怎么唱的這么好聽,這電影演的真好看……反正就是這類粉絲對偶像的追捧之類的問題。

幾分鐘之后,孩子們終于是背誦完論語了,當然,肯定不是全部,只是背了前面的一小節,倒是和秦宇當初上初中時所學過的論語一課差不多,都是論語中的一些精華詞句。

背誦論語結束,接下去的一個環節就是整個開筆破蒙的關鍵環節,也是高潮環節了,由老師們給孩子們的眉心點上朱砂,破除朦朧,開啟文智。

“好了,現在可以擊鼓了。”女老師雖然纏著李思琪,但還是不忘提醒秦宇道。

“放心吧。”秦宇笑了笑,將鼓棒拿好,走到那大鼓面前,嘴角一挑,流露出一道笑意,直接是一棒敲了下去。

秦宇敲的很有節奏,那位女教師聽了幾下便放心了,又開始專心纏著李思琪了,而李思琪臉上也沒有絲毫的不耐之色流出,很是耐心的回答女老師的問題。

“能不能成就看這一次了。”余光察覺到那位女老師沒有注意到這邊,秦宇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這位置,大鼓朝前,剛好擋住了前面那些人的視線,沒有人可以看到他的動作,這也是那位女老師敢把鼓交給秦宇打的原因,學校領導看不見。

秦宇體內的念力再次運轉起來,流轉到雙手處,再通過鼓棒,敲擊在那鼓面之上。

依然是和先前一樣的鼓聲,但是落在周圍的人眼里,卻是讓得人心里一震,說不出這聲音有什么不同,但好像突然就直擊心頭了,震人發聵。

這些人自然不會知道,經過了秦宇的念力,這敲出來的鼓聲,不再是普通的鼓聲,雖然還沒有上達天聽,下至九幽這么夸張的地步,但這鼓聲,就是一般的陰物聽到都得躲避,至于普通的鬼魂離得近的,更是直接會被這鼓聲給震得魂飛魄散。

而隨著秦宇的鼓聲敲擊出,那上方的文氣這一回終于有了反應,就好像一塊云層,經過了長時間的死寂之后,突然翻滾了起來,出現了劇烈的翻騰。

“果真有效。”見到這一幕,秦宇臉上露出喜色,力度再次增大了幾分,隨著鼓聲的增大,那文氣翻滾的更加劇烈,沒一會,就有一團文氣朝著下方涌來。

只是,讓秦宇再次目瞪口呆的是,這一團文氣不是朝著他這里來的,而是朝著下方的那些小孩子而去,紛紛鉆進了那些小孩子的體內,就連那幾個“學渣”特質的小孩子,竟然都分到了幾縷。

“擦,這不是歧視哥們嗎?不帶這么玩的啊。”

秦宇無語問蒼天,這文氣是和自己有多不對付,寧愿進入“學渣”的體內也不進入自己的體內,難道自己比那些“學渣”還“學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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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八章 文氣

“我還就不信了。全文字閱讀”

秦宇也是發狠了,既然你不愿到我這里來,那我倒要看看,光靠這些小孩,能吸收多少文氣。

秦宇繼續敲擊著鼓,每敲擊一下,都有一團文氣飄落,進入到孩子的體內,連著八團文氣進入到孩子的體內之后,這些孩子也是到了飽和的地步,全身散發著微弱的青光,其他的文氣再也沒法進入了。

“這回看你們還往哪里走。”看到這些文氣沒法再進入孩子的體內,秦宇嘿嘿一笑,他倒要看看,這些文氣還能往哪飄。

但顯然,秦宇是低估了這些文氣對他的抵制之心了,在沒法進入孩子的體內之后,這些文氣竟然開始朝著人群飄去。

“靠,哥們就這么惹你們討厭嗎?”。看到文氣的飄動趨勢,秦宇心里暗罵了一聲,但他卻不能任憑文氣就這么飄散到人群中去,以現場人群的數量::.s.,如果這些文氣真的飄到人群中去,那他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這種情況秦宇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當下由雙手敲鼓改成一手敲鼓,而另外一手卻是飛快的結著一個手印,兩腳在地上畫了一個圈,輕喝道:“給我困。”貢院上方的文氣,在嘗試了幾次無果之后,終于開始朝著秦宇所在的方向飄去了。

“給我吸。”

看到文氣飄來,秦宇再次雙手敲鼓,這些文氣就好像戰士得到了沖鋒的口號一樣,瘋狂的朝著秦宇涌來,一縷、一團、一片,到最后,貢院上方的文氣。鋪天蓋地的朝著秦宇席卷而來。

“這是眼看逃不了,想要撐死哥們的節奏啊。”

秦宇看著這來勢洶洶的文氣,嘴角一挑,帶著一絲嘲樊色,全身毛孔直接張開,開足了全身的馬力,吸收這席卷而來的文氣。

一縷文氣進入秦宇的體內,就被秦宇體內的念力給包裹,然后在轉瞬之間給消化掉,無論進來多少文氣。都逃不過這個命運。

如果此時有人能夠看得到文氣的話,就可以看到貢院上方,那文氣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規模,就好像龍卷風到來時的場景,端的是無比的恐怖。一刻鐘之后,秦宇的表情突然變得古怪起來,他發現自己這回真的是倒霉了,這貢院的文氣太恐怖了。那上空的文氣都已經被他吸收干凈了,但轉瞬之間卻又鋪天蓋地的出現了,也不知道是從哪里鉆出來的,又朝著他涌來。

“難道我要落荒而逃?”秦宇突然想到了那一句話。有時候,幸福一下子來的太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他現在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一刻鐘的文氣入體,秦宇發現自己體內的念力足足翻了一番,但同樣的,已經是接近了飽和狀態了,不可能再吸收轉化文氣了。

“咿呀!”

就在秦宇在思考怎么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在大師宴上收了傷的追影,突然在秦宇腦海中傳來了虛弱的咿呀聲。

“追影,你醒了?”聽到追影的聲音,秦宇神色一震,臉上露出喜色,“你沒事了。”

“咿呀咿呀……咿”…

“你的意思是讓你吸收文氣?”秦宇聽懂了追影的意思,追影是讓他將文氣送入他的身體內,這文氣可以幫助他回復傷勢。

了解了追影的意思之后,秦宇再次全身毛孔張開,瘋狂的吸收起席卷而來的文氣,不過這一次,卻是不再用念力消化這些文氣,而是將文氣推送到手心之處。

在那里,追影的寄居之處,此刻就好像一個大型的抽水機開動了一樣,這文氣被瘋狂的吸入,而且又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足足吸收了半個多小時,都不見有任何飽滿的跡象。

秦宇抽空看了眼前面的情況,那開筆點智已經快要結束了,一旦結束,他就不能再敲鼓了,不然會引起人家的注意,到時候來干擾他。

但是秦宇卻不敢停下來,因為他不知道追影還需要多少文氣來修復傷勢,只要追影還要,他就不能停下來。

秦宇抬頭看了眼上方,貢院上方的文氣依然是十分的恐怖,每次少了多少之后,都不知道從哪里又補充滿了,幾乎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咿呀!”

好在,趕在開筆點智結束前的那一刻,追影久違的聲音終于響了起來,再次充滿了力量,這說明追影的傷勢已經復原了。

“思琪,我在夫子廟的外面等你。”看到所有的孩子都已經點了朱砂之后,秦宇直接是扔下了鼓棒,然后在李思琪和那位女老師目瞪口呆的視線中,飛快的朝著夫子廟外面跑去,速度之快,簡直可以說是飛毛腿了,幾個眨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琪琪,你這朋友……”女老師嘴角抽搐了兩下,神色有些古怪的看向自己的偶像,琪琪,是他們這些粉絲對李思琪的稱呼。

“我那朋友可能有點急事吧,那我就先走了哦。”李思琪在經過了短暫的驚愕之后,朝著女老師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連忙追著秦宇的腳步,離開了夫子廟。

“好險啊,還真是跑的快。”

重新跑到了夫子廟的廣場,秦宇看著身后退去的文氣,有些心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這文氣是一路緊追不舍,一直到了這廣場處才不甘心的退去。

“咿呀咿呀!”在秦宇松口氣的時候,追影也是歡快的叫了起來。

“算起來,這一次咱倆都是得到了好處,看來以后要是有機會的話,還真該好好的拜謝一下孔圣人,只是不知道下次來這夫子廟的時候,這些文氣會不會還認識咱倆,繼續追著咱倆不放。”

“咿呀!”

“別,咱們也得給人家留點,要是把文氣都給吸光了,那孔圣人還不得被氣的直接從雕像內復活,找咱倆的麻煩啊。”

聽到追影下次還想繼續吸收文氣,秦宇卻是翻了一個大白眼,雖然孔圣人已經作古了多年,但是作為文圣,受天下讀書人敬仰,秦宇可不認為孔圣人就真的這么走了,就拿那些神佛來說,不也是因為受世人的香火,才得以長存嗎?

而孔圣人論香火信仰,可絲毫不比那些神佛低啊,秦宇可不敢賭,要是孔圣人真的沒死,或者說又因為信仰得以某種特殊的方式存在于世,知道自己打他文氣的主意,沒準直接出現一指碾壓死自己。

“秦先生!”

在秦宇和追影對話的時候,李思琪的聲音從前面傳來,秦宇順著聲音看去,李思琪正氣喘吁吁的朝著這邊跑來。

“秦先生,您這是?”李思琪跑到秦宇的跟前,呼吸還沒有能穩定,那風衣之下,還在劇烈的起伏,頗為壯觀。

“我剛剛有點事情,所以要先離開一下,現在沒有事情了,咱們走吧。”秦宇笑了笑,文氣的事情他自然不會告訴李思琪,這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就算自己真的如實說了,人家信不信還是一回事呢。

“哦。”李思琪很是乖巧了應了一聲,沒有再追問秦宇,這就是李思琪的聰明之處,她心里很清楚,秦先生肯定是有事情瞞著她,但既然秦先生不想告訴她,她繼續追問下去,只會讓秦先生反感。

經過了夫子廟的事情,現在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的樣子了,秦宇看了眼時間,朝著李思琪說道:“思琪小姐,我晚上有飯局,要不咱們就在這里分開吧。”

“秦先生晚上有飯局啊。”李思琪臉上浮現一縷失望之色,但還是點了點頭,“那好,我送秦先生上車吧。”

“不用麻煩了,我這隨便攔一輛出租車就可以了。”秦宇笑著拒絕了。

然而,就在秦宇準備和李思琪分開的時候,在廣場的不遠處,張子云帶著一位男子正偷偷的朝著這邊看來。

那男子朝著張子云點了點頭,然后拍了拍張子云的肩膀,就朝著不遠處的幾個壯漢招了招手,這幾個壯漢開始朝著秦宇走去。

這幾個壯漢,其中一位手里拿著一輛遙控的飛機,再快要接近秦宇和李思琪的時候,突然將車子放開,一按遙控鍵,那飛機直接朝著李思琪的頭部飛去。

“小心。”

秦宇剛剛和李思琪分開走,聽到身后傳來的轟鳴聲,一回頭,看到那飛機離著李思琪也就一米的距離,連忙朝著李思琪喊道。

同時,秦宇的手也沒停著,從懷里掏出了一樣東西,看也沒看,直接朝著飛機砸去,趕在了飛機撞上李思琪之前,將飛機給砸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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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九章 再進警局

遙控飛機被秦宇丟出的東西擊中,直接是掉在了地上,而李思琪聽到動靜,卻是回過頭,結果就看到自己腳下停著一輛遙控飛機。

就當李思琪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的時候,幾個壯漢便朝著她走來了,其中一位嘴里還喊著:“誰把我的飛機給打落的,這是最新的模型遙控飛機,可是我托人從國外買來的。”

秦宇瞇著眼睛看著這幾個大漢朝著李思琪走進,眼底閃爍了幾下,最后,緩步走到了這些人的面前。

“剛是你小子用東西把我這飛機給打下來的,我看到了。”拿著遙控器的壯漢,看到秦宇走近,直接是怒氣沖沖的看著秦宇。

這壯漢一說話,他的幾位同伴一下子就將秦宇和李思琪圍在了中間,李思琪再傻也感覺出了事情的不對頭了,小心的對秦宇問道:“秦先生,這是怎么回事?”

“沒事,不過是有些人想要找點事情罷了。”秦宇朝著李思琪笑了笑,給了李思琪一個安慰的眼神示意,隨即目光冷冷的看向面前的壯漢。

“我告訴你,這飛機是國外進口買來的,花了我兩萬,你要不給一個說法,今天就別想走了。”壯漢看到秦宇看向他,怒沖沖的說道,而與此同時,他的幾位同伴為了配合他的話,紛紛面露兇光。

“哦,這飛機你花了兩萬啊?”秦宇撿起地上的飛機,拿在手里看了看,這分明就是普通商場那種幾百塊的飛機而已。

“我也不為難你,要么就賠我兩萬塊,要么就……哼,后果你自己清楚。”

“秦先生。要不我們報警吧。”李思琪站在秦宇的身后,將墨鏡往眼角上推了推,朝著秦宇小聲的說道。她也看出來了,這些人估計是訛錢的。就那飛機哪里值得兩萬塊。

“報警,兄弟們,他們說要報警。”壯漢聽到李思琪的話,哈哈一笑,那幾位同伴也同樣跟著大笑起來,幾人又將秦宇和李思琪圍緊了幾分。

這廣場上行人不少,秦宇這邊的動靜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不過卻沒有人上前。原因很簡單,這幾位壯漢五大三粗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大家都是出來游玩的,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小子,快點,到底賠不賠?”壯漢伸手就要朝著秦宇的腦袋拍去。

“秦先生小心。”李思琪看到壯漢的大手朝著秦宇的腦袋揮去,著急提醒道。

只是,很快李思琪就發現自己的擔憂是多余的了,壯漢的手在離著前面還有一寸距離的時候。被秦宇給抓住了手腕,再也不能前進分毫。

“是姓張的叫你來的吧。”秦宇抓住壯漢的手,笑瞇瞇的問道。

“我不知道你再說什么。”壯漢想要將手抽出來。只是很快他就發現這根本就是無用功,對方的手就好像鐵箍一樣,無論自己怎么用力,都紋絲不動。

“大哥。”那壯漢的幾位小弟也看出了自己大哥的不對勁,其中一位直接是揮舞著拳頭朝著秦宇的面部揍去。

面對著揮舞而來的拳頭,秦宇面色不變,依然是帶著淺笑,右手一帶,那壯漢的手就被秦宇給拖拽到迎面而來的拳頭上。然后,秦宇松開手。

“啪!”

壯漢“哎呦”一聲大叫了出來。他這小弟的這一拳可不輕,而且秦宇還故意讓壯漢的手背對向那拳頭。那手背幾乎是在瞬間便青了。

“大哥。”其他幾位小弟看到壯漢的嚎叫,紛紛上前將壯漢給拉住,而那位出拳的小弟更是一臉的茫然,明明自己的拳頭是沖著面前的人去的,為什么會打在大哥的手上。

“嗎的,都給我上,只要沒打死,出了事情我來負責。”壯漢握住自己的手,惱羞成怒的趁著手下喊道。

然而,大漢這話喊出來之后,自己就呆住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幾個小弟全部都站在原地不動了,然后,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很是輕巧的一拳又一拳的打在自己幾個小弟的肚子處。

“哎呦!”

“哎呦喂,好痛。”

壯漢愣了,自己這幾個小弟都是傻子嗎,站在那里給人打,現在卻又抱著肚子躺在地上喊疼,只是,很快大漢就明白了,不是那幾個小弟傻了,因為他發現,自己也不能動了,就好像被鐵箍給桎梏住了身軀,連揮拳都不能。

毫無意外的,秦宇這一拳同樣是打在了他的肚子處,接著壯漢終于和他的幾個小弟一樣了,抱著肚子躺在了地上打滾,不停的哀嚎。

站在秦宇身后的李思琪,看到這一幕,妙目也是露出驚訝之色,這些人都是木偶嗎,秦先生走過去打他們的時候,竟然全都不還手,這也太假了一點吧。

有那么一瞬間,李思琪都懷疑,這些人都是秦先生找來演戲的,就像是老套的英雄救美的情節,不過很快李思琪就否定了這個想法,要是設計好的英雄救美的情節,那肯定是有所圖,希望得到女方的好感,但是秦先生卻根本不需要這樣,如果秦先生想要的話……

李思琪想到這里,臉上浮現一抹紅暈……

“現在可以說說吧,是誰讓你們來找我麻煩的。”秦宇自然不知道身后的李思琪此刻心里的活動,他蹲下身子,朝著壯漢笑瞇瞇的問道。

“你……你打壞了我的飛機,不但不賠償,還打傷我兄弟,這一回你死定了。”壯漢還好硬氣,雖然臉上因為疼痛不斷的在流汗,但還是咬著牙朝著秦宇威脅道。

“何必呢,如果我愿意的話,現在可以讓你的手斷了,這馬上就過年了,要是躺在醫院里的話,恐怕不太好吧。”秦宇嘆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抬起了腳,然后,在壯漢驚駭的目光中,狠狠的踩在了他的手腕上。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叫從壯漢的口中發出,一下子吸引了大半個廣場人的注意力,眾人紛紛用好奇的目光朝著這邊看來,結果看到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倒在地上痛叫,都不禁面面相覷。

“秦先生。”站在后面的李思琪也被秦宇的動作給嚇到了,她是離著近的,清楚的聽到了那壯漢手骨傳來的清脆碎裂聲。

“我跟你沒玩。”即使是手骨被秦宇給踩斷了,壯漢依然是十分的硬氣,對于這些混的人來說,和人打架骨折什么的,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這么硬氣,希望你能一直硬氣下去。”秦宇眼神一冷,再次抬起了右腳,這一回,是朝著壯漢的另外一只手踩去了。

“住手,警察,趕快給我住手。”

就當秦宇準備再次踩下去的時候,不遠處卻是傳來了一聲大喝聲,接著,幾位穿著警服的男子朝著這邊跑來。

“怎么回事,發生了什么事情?”領頭的警察走到了秦宇身邊,看著倒在地上的大漢們,皺眉朝著秦宇問道。

“警察同志,你們來的正好,這人打壞了我的飛機,不但不賠償,還對我們幾個出手,連我的手都被他給踩碎了。”壯漢看到警察來了,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樣,臉上露出喜色,不等秦宇回答,就先開口說道了。

“不是這樣的,警察同志,是他們先找我們麻煩的,想要敲詐勒索我們。”李思琪聽到壯漢惡人先告狀,連忙開口朝著警察辯解道。

“這他們現在倒在地上是事實,不管是什么情況,都去所里說,你行不行,不行的話就先去醫院包扎一下。”警察看著躺在地上的壯漢,皺了皺眉。

“警察同志,我的手骨都斷了,但是我還是愿意跟你們先去所里。”壯漢從地上站起,然后看了眼自己的手下,吼道:“都給我起來,不就是一點傷嗎,男子漢大丈夫撐著點。”

聽到了自己大哥的話,那幾個小弟才哼哼唧唧的從地上站起來,警察男子看了眼越來越多的圍觀群眾,說道:“都上車吧。”

“等等,警察同志,我一個人和你們去就行了,這幾個人是我打傷的,和我這朋友沒關系。”秦宇卻是開口了,他可不想帶著李思琪出現在派出所,一旦去了派出所,李思琪的身份肯定是掩藏不住的,以現在媒體的發達程度,沒準明天就會出現在什么八卦新聞中,就是上個頭條也不是沒可能的,畢竟,現在是全民娛樂時代。

“秦先生,我和你一起去。”李思琪不明白秦宇心中的想法,但是她覺得,秦先生是因為自己才會和這幾個流氓打起來的,自己不可能拋下秦先生一個人離開。

“都別說了,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你們全部都要去局里。”

在秦宇和李思琪,還有壯漢一伙人上了警車之后,廣場的一處角落,張子云和另外一個男子站在那里,他們目睹了事情的全部過程。

“張少,現在怎么辦,我的兄弟可都被抓進局里去了?”

“怕什么,你的兄弟被打是事實,只要他們咬定了那人,到時候警察肯定會放他們出來的,至于這醫藥費,我會加倍賠償你。”

“哎,那就謝謝張少了,放心,我這些兄弟,口絕對是緊的。”男子聽到張子云這話,是喜笑顏開,這次的活可能賺到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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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13 23:31:07 |只看該作者
第九百三十章 上面打招呼了

南京夫子廟派出所里,秦宇和李思琪兩人坐在椅子上,而壯漢一伙人則是坐在另外一邊,并且全部怒視著氣濃郁,秦宇倒是無所謂,好整以暇的打量著這派出所。

“你們這群人,去那邊,你們兩個到這邊來。”

將秦宇等人帶到派出所的那位警察,一進來便朝著那群壯漢說道,這是打算分開詢問的節奏,那些壯漢也不敢不滿,只能跟著另外一個警察乖乖的走到隔壁的房間去。

“你們兩人的姓名。”警察男子坐在秦宇和李思琪的對面,拿著筆錄問道。

“警察同志,這事情就和我一人有關系,說我一人的名字就可以了,我叫秦宇。”秦宇笑著答道。

“別給我笑,在事情沒有弄清楚前,你們兩人的身份都要登記下,還有,到了警察局就把帽子和墨鏡都給摘掉。”警察男子板著臉說道。

警察男子的這后面一句話,自然是對李思琪說的,不管是在警車上,還是進了派出所,李思琪都沒有摘下自己的帽子還有墨鏡。

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帶著墨鏡和帽子了,李思琪將帽子給摘下來,同時也將墨鏡從臉上拿了下來,露出精致的臉龐和嫵媚的雙眸。

警察男子看清李思琪的容貌后,有那么一瞬間的恍惚,這女人長得真是漂亮,而且怎么還這么眼熟呢?

“叫什么名字?”

“李思琪。”

“李思琪是吧。”警察男子在筆錄紙上剛寫完李思琪三字,突然就愣住了,隨即有些不可思議的喊道:“你是李思琪,是最強大腦的那位嘉賓女明星?”

“李所,發生什么事情了?”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位警察沖了進來。而李思琪在門被推開的剎那,馬上就轉了一個身子,背對著門口。

“沒事。你先出去吧。”李安讓自己心情平復下來,朝著下屬揮了揮手。示意對方出去。

“沒想到是李小姐,你看我這眼神。”看到自己下屬退出去之后,李安的態度一下子來了一個大轉變,笑呵呵的朝著李思琪說道。

“警察同志,這一次真的是那些人找我們的麻煩,拿了一輛普通的遙控飛機朝我撞來,秦先生看到我有危險,就用東西將這飛機給擊落了。誰知道這些人竟然借機敲詐勒索,要我們賠償兩萬,說那飛機是什么國外進口的,還揮拳打秦先生。”

看到眼前這位警察的態度好轉了,李思琪連忙將事情的經過完整的說了一遍,希望對方能相信。

“是這樣啊,我相信李小姐,以李小姐的名氣是不可能做出打人的事情的,這樣吧,我去那邊了解一下。只要事情和李小姐說的差不多,這事情就可以了結了,不過你這朋友下手可不輕啊。恐怕到時候要賠一點醫藥費。”李安笑著答道。

李安可是很清楚,自己媳婦就是眼前這位李小姐的粉絲,而且,李小姐參加他們南京電視臺的節目錄制,在南京的知名度也不算小了,作為所長,這事情他必須要按照規定處理,不能給人留下把柄。

“賠點錢沒事情的。”李思琪連忙接話道,在她想來。只要秦先生沒事情就好,至于那些流氓。也是被秦先生打的夠慘的,賠點錢也無所謂了。

“最好去問下。是誰在背后指使他們的吧。”在李安從桌子上站起來的時候,秦宇淡淡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幾個人是受人指使找你們麻煩的?”李安聽了秦宇這話,皺眉看向秦宇。

在知道了李思琪的真正身份之后,李安對秦宇的身份也開始有了一絲好奇,這位看起來很普通的年輕男子,到底是什么身份,能和現在國內很火的李思琪小姐一起逛街,這身份絕對不簡單。

李安可不相信,秦宇會是一個普通人,這社會就是這么的現實,美女要么是配帥哥,要么是配有錢有勢的人,而且,后者還是居多。

“行,我會問問的。”李安對秦宇的態度也同樣好了很多,作為一個警察,這點推測和察言觀色的本事他還是有的,這年輕男子到警局來,態度不卑不亢的,很有底氣,這也不是一般人進入警察局的正常表現,這說明對方并沒有把他們派出所給放在眼里。

在李安走出辦公室之后,李思琪朝著秦宇疑惑的問道:“秦先生,您是說這些流氓找咱們的麻煩,是因為背后有人指使的?”

“嗯,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有很大的可能,背后那人就是先前在船上的那位男子,估計是因為我破壞了他的相親吧,惱羞成怒想要報復咱們。”秦宇笑了笑,答道。

“如果真是這樣的,恐怕那些流氓不會這么容易和解,要是不行的話,我給吳公子打個電話。”李思琪有些著急,連忙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只是,當她準備撥打電話的時候,眼角瞟到秦宇一臉淡定的神色,不禁停下了動作。

“自己真是糊涂了,有秦先生這尊真佛在,哪還需要給那吳公子打電話啊。”李思琪心里自語了一句,開口朝著秦宇解釋道:“秦先生,吳公子是搞雜志的,我上次幫他的雜志社拍了一個封面,聽說他在南京這邊關系很硬,所以我剛剛才想給他打個電話看看。”

李思琪是怕秦宇誤會了,又加了一句:“吳公子就是王公子介紹給我認識的,就是廣電那位副局長的公子,您在會所的時候見到的那位。”

“是他啊。”秦宇點了點頭,那次事件結束之后,莫詠星跟他提起過,這位王公子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但以為自己看上了李思琪,開始了力捧李思琪,在這半年多的時間內,李思琪能這么的火,也多少和他有些關系。

而此時,在隔壁的辦公室內,李安也是皺著眉看著面前的這幾位壯漢,怒道:“都到了這里了,還不老實點,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你們想要訛詐人家。”

“這位警察,怎么叫我們想要訛詐人家,我的飛機被砸壞了是事實吧,現在我們兄弟幾個全部都受傷了也是事實吧。”壯漢很是不爽的反問道。

“就你,葛大彪,也是局里的常客了,進了五次派出所,還有一次因為打架斗毆被判了一年,你覺得你的話我會信嗎?”

“我葛大彪以前打架是沒錯,但這不是已經出來了,難道還不允許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要是沒洗心革面,政府會放我出來嗎?”葛大彪一連反問道。

“怎么,莫非是對方有什么關系,你們打算包庇對方,我們兄弟幾個的傷可都明顯著,這事情沒那么容易完。”葛大彪做出了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他心里卻是很清楚,這次是老大讓他幫一位公子哥辦事,對方肯定會給大價錢的,這時候表現的越是好,到時候分的錢就越多。

“葛大彪,你別跟我橫,不然有你的果子吃。”李安也是惱了,這葛大彪是這是要咬著人家李思琪小姐不放了,在警察這行混了這么久,李安哪里會不清楚葛大彪這些人,這是一輩子都改不了的。

“我告訴你……”就當李安打算再呵斥幾句的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一看號碼,是局里的一位領導的號碼,李安連忙給了身邊下屬一個眼神,示意對方繼續記錄筆供,而他則是退了出去,接起了電話。

“喂,林書記,有什么指示嗎?嗯……對,是有這么一起事情,人我剛剛帶到局里,林書記,是這樣的,葛大彪他們是一群……啊,哦,好的,我知道了,好……”

李安掛掉了這個電話之后,表情變得極其的古怪,他沒有想到局里的領導打電話過來,竟然是關心李思琪小姐的這個事情的,一開始李安還猜測是不是李思琪小姐認識上面的領導,畢竟人家是大明星,關系人脈肯定是要比自己的廣。

只是讓李安沒有想到的是,林書記打電話來,竟然是替葛大彪他們說話的,什么要用事實說話,要嚴懲打人者,這不就是暗示他,這案件辦的結果要偏向葛大彪那邊嗎?

一邊是領導的暗示,一邊是自己老婆的偶像,李安也是十分的為難,而且,人家大明星會沒有點關系嘛,到時候來個媒體曝光,出了事情還不是自己這所長來扛著,領導到時候推脫的一干二凈。

沉吟了一會之后,李安推開了門,看著坐在位置上的葛大彪,說道:“葛大彪,這事情我了解過,也就是一些誤會,我看讓人家賠你們一點醫藥費補償一下就可以了。”

李安是存了和稀泥的想法了,反正剛剛李思琪小姐的口風也是愿意出點錢的,只要能讓葛大彪松口,這案件就算結了,他也可以和領導交代了。

“賠錢,我兄弟幾個又不是沒錢的人,我們都是做大事的,這耽擱一天的時間得損失多少錢,起碼也有個幾萬……不對,是十幾萬,而且還有醫藥費,除非二十萬,不然這事情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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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一章 招了

“葛大彪,胃口不要太大了。”

李安聽到葛大彪報出的這數字,眉頭也是皺了起來,在葛大彪的對面坐了下來,朝著身邊的警察說道:“小可,你先下去吧。”

“抽煙不?”等自己的手下走了之后,李安從口袋里掏出了煙,自己抽出了一根,然hòu朝著葛大彪那邊丟了過去。

“李所,您這是……”葛大彪接住李安遞過來的煙,有些困惑的看了眼李安。

對于葛大彪這些人來說,對于警察恐怕比對自己家的一些親戚還了解,李安的身份他自然也知道。

“葛大彪,你老實跟我說說,是不是有人讓你找人家麻煩的。”李安點上煙,朝著葛大彪問道。

這是李安先前思考后得出來的結論,對于葛大彪他了解啊,以葛大彪的身份,不可能認識上miàn的領導,還讓上miàn的領導親自打電huà下來關照,葛大彪要真有這關xì,也不會被判一年了。

而且,李安想起了李思琪小姐身邊那位年輕男子先前對他說的話,讓他詢問下葛大彪的背后指使者是誰,這些信息一聯系起來,李安便得出了結論,葛大彪不過是被人使得槍而已,真正的主謀在背后,那位,才是能讓上miàn領導打招呼的真正原因。

“葛大彪,我不妨告訴你吧,對方的身份也不簡單,見好就收了,別到時候被人當做炮灰。”李安說完這話,就靜靜的吸煙,等待葛大彪的答復。

此時,葛大彪臉色變幻不斷,眼神閃爍,他不知道為什么這李所前后態度會變了那么多,一下子軟化了,不過葛大彪不傻。他很快就明白了,肯定是讓自己老大幫忙辦事的那位公子哥動用關xì了,這些公子哥的人脈可不是他們能比的。

想明白了這一點,葛大彪的氣焰一下子上來了,再次變得有恃無恐起來,直接答道:“李所,我們兄弟也不讓你為難,這事情要么對方賠二十萬,要么咱們就立案,我這也可以算的上是傷殘吧。就這傷,也夠對方判刑了。”

“葛大彪,你好自為之吧。”李安知道這葛大彪是鐵了心要把事情鬧大了,當下直接是黑著臉出了審訊室,想了一下后,又朝著秦宇和李思琪所在的辦公室走去。

“李所長。”看到李安走進來,李思琪臉上露出詢問的神色。

“李思琪小姐,這事情,對方不愿yì和解。那邊開出了條件,說除非賠償二十萬,不然就要報案,您這位朋友下手也確實是狠了點。我看了下葛大彪他們的傷,確實是可以夠得上刑事案件了。”

李安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是看向秦宇的,他這話是說給秦宇聽的。是要告訴秦宇,正是因為你下的手狠,如果對方咬住這點不放的話。按照法律,是可以判你刑的。

“李所長,是他們那些人想要找我們麻煩在前,秦先生不過是自衛而已。”

“李思琪小姐,法官不會聽這些的,首先,這只是你們的一面之詞,你們說對方敲詐勒索你們兩萬,但是沒有人證,而對方被打傷是事實,只要去醫院出個傷殘等級證明就可以了。”李安耐心解釋道。

“不行的話,我們就賠他們二十萬算了。”

二十萬,對現在的李思琪來說,也不過就相當參加一個商演的出場費,甚至都不到,本著多一事不如的原則,李思琪打算花錢息事寧人了。

不過,就在這時候,秦宇卻是開口了,目光看向李安,說道:“李所長,是對方動用關xì了吧。”

“呃……秦先生,我這也是按規章辦事,這事情從目前來看,確實是對你們不利。”李安聽了秦宇的話,心里卻是有些膩歪了,這男的怎么這么不知進退,就算人家沒有動用關xì,真要按規矩來處理,也是他們這邊出于弱勢。

“這樣吧,李所長能不能讓我去和那什么葛大彪現場對質。”秦宇笑著問道。

“你要對質也可以,不過我要提醒你,對方是老油條了,恐怕結果不會讓你滿意。”

秦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之后,轉頭朝著李思琪說道:“思琪小姐,你就在這里等候一下,一會我和葛大彪對質的時候,要李所在開放視頻錄制,恐怕你不好出現在那里。”

“那我在外面等你吧。”李思琪想了下,朝著李安詢問道:“李所長,我知道你們有地方可以看到審訊室的錄制視頻的,能不能帶我去那里?”

“這個依照規定是不能的,不過既然李小姐開口了,那我就違規一次吧。”李安想了下,點了點頭答道。

接下來,便是李安帶著李思琪朝著那可以看到審訊室里的畫面的房間走去,而秦宇則是在另外一個民警的帶領下,進入了審訊室。

“哼,是你,怎么?現在知道害怕了?想要和解了?”看到秦宇從門口走進來,葛大彪很是不屑的說道。

“和解?和解什么?”秦宇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似乎聽不懂葛大彪話里意思的模yàng,疑惑的問道:“不是說葛大彪你要交代一切嗎,你背后的主謀,還有你為什么要敲詐勒索我。”

“你他嗎的放屁。”葛大彪一聽秦宇這話,愣了,隨即直接從桌子上站了起來,沖著秦宇罵道,連他身后的那些小弟也跟著罵了起來。

“都干什么,都給我坐下,怎么,想造反了不成,這里是派出所。”跟著秦宇一起進來的警察見到這一幕,一把抽出墻上的警棍,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這一下子把葛大彪一行人給鎮住了。

“李小姐,您這朋友也太……”站在隔壁房間通過視頻看完這一幕的李安,有些無語的朝著李思琪說道。

李安都不知道找出什么詞來形容李小姐的這位朋友了,說他不懂變通吧,又顯得有些智珠在握的模yàng,但又像是自xìn過了頭。

“李所長,秦先生做事情肯定有他的理由的,我相信秦先生會解決好這件事情的。”李思琪緩緩的答道。

“都給我坐好了,現在你們兩方人都到了,就當著對方的面,把事情的真正過程都詳細的說一遍。”審訊室內,警察看到場面控制下來了,將警棍給收起來,重新坐在了文檔面前,拿起了筆錄。

“警察同志,事情的過程很簡單,就是葛大彪受某個人指使,帶著他的這些人來找我們麻煩,葛大彪你說是不是?”

秦宇說完這話,身體前傾,笑吟吟的看著葛大彪,由于攝像頭是安裝在墻角,剛好是在秦宇的背后,因此,此時在監控室的李思琪和李安,并不能看到秦宇的面部表情。

唯一能看到秦宇面部表情的,只有葛大彪和他的幾個手下,這些人在很短的一瞬間,表情都出現了呆滯,不過隨即就恢復了正常。

“葛大彪,說說吧,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當著警察同志的面,可得說實話。”

秦宇重新坐好,將身子拉了回來,而那記載筆錄的警察,聽了秦宇的話,臉上閃過一絲鄙夷之色,這男的大概腦子不正常吧,葛大彪他們要會說真話那才見鬼了。

“好,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然而,當葛大彪這一開口,記筆錄的民警傻了,站在監控室看的李思琪和李安也傻了,這葛大彪竟然真的說出了真相。

“就是那人找到我大哥,然hòu我大哥讓我帶著兄弟去找他的麻煩,而且那人說了,如果能揍他一頓的話,就會給大哥一大筆錢。”葛大彪說到他的時候,目光是看著秦宇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他就是指的秦宇。

“那個人是誰?”秦宇沉聲追問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大哥叫他張公子。”葛大彪如實答道。

“你大哥又是誰?”

“我大哥叫王馬,道上的人都稱我大哥是狂馬。”

“警察同志,事情的真相現在都清楚了吧,現在只要把這王馬給抓來,一審問,一切就都清楚了。”秦宇攤了攤雙手,朝著一旁呆住了的民警說道。

“哦,是,等等,你們現在這里等著,我要去問一下所長。”民警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之后,連忙朝著門外走去,這事情太詭異了,葛大彪這一群人怎么就突然招了?

民警自然不會知道,秦宇剛身體前傾的時候,雙腳在地上微微畫了一個符文,而且雙手也放在桌子下結了一個手印,民警更不會知道,在一剎那,秦宇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光澤,而葛大彪等人就是看到這道光澤,才出現了短暫的呆滯。

這是一種術法,諸葛內經下半部中記載的一種術法,作用和催眠術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在于,被催眠的人會在催眠狀態中神情都顯得很呆滯,而這種術法,卻只是一瞬間的,隨即就和正常人沒什么兩樣,外表根本就看不出來。

“李所長,現在可以證明是他們這些人故意找事的吧。”李思琪神情也很是興奮,那些流氓說出了真相,秦先生便沒有事情了。

“李小姐,你稍等一下,這事情我得請示一下上級。”

事情發展到這個方向,也是出乎了李安的預料,先前他是惱怒葛大彪得yì忘形,但是現在,葛大彪招了,這就意味著領導交代下來的事情他沒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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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二章 張家慌了

南京某家休閑會所內!

張子云此時正和一個光頭男子躺在舒服的按摩床上,享受著按摩小妹的按摩。

“張少,這回我手下的兄弟可是挺慘的,沒有想到那男的看起來這么瘦弱,竟然下手這么的狠。”

“哼,越狠越好,你手下人傷的越重,到時候法院判刑也會越重,狂馬,這事情你可得給我辦好了,讓你手下的人咬死了,一定不能接受和解。”張子云嘴里吞著按摩小妹喂過來的葡萄,叮囑道。

“張少,你就放心吧,你是蘇少介紹來的朋友,蘇少那和我可是鐵哥們,這事情我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那就好,公安局那邊我也打了招呼了,你的兄弟在里面不會吃虧的,這兩人聽口音都是外地人,不用擔心。”

張子云話音剛落下,只聽得門口傳來砰的一聲,然后,幾個民警從門外沖了進來。

“怎么回事,難不成是老李關系沒搞好,又來查房了?”張子云看到沖進來了民警有些不爽的說道。

“誰是王馬?”

然而,領頭的民警絲毫不理會他的話,目光落在另外一邊的光頭男子身上,眼中閃過亮光,嚴肅的說道:“王馬,有個案件和你有關,現在跟我們走一趟。”

“警察同志,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是合法的生意人,可沒做什么違法的事情。”王馬有些疑惑,這幾年他一直都是漂白了,一些涉黑的事情也都是下面人去干的,和他扯不上關系啊。

“是不是合法的生意人,到了局里自然就清楚了,穿上衣服跟我們走。”警察冷冷的說道。

“張少……”王馬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張子云。

“我一會幫你打聽問問。”張子云給了王馬一個放心的眼神,拿起了放在床邊桌子上的手機,正要給公安局的一位領導打一個電話去詢問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張子云一看號碼,竟然是自己父親的,連忙拿起手機走到了室內的衛生間,將門給關上了。

“爸,有什么事情嗎?”

“你現在在哪?”

“我,我在和朋友在外面玩呢。”張子云隨意的答道。

“還玩,我告訴你,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人家林書記給我打電話了,說你求他辦的事情沒法辦了,還稍微給我透露了一點口風,對方的來頭很大,你給我老實說,最近到底惹上了什么事。”

聽著自己父親在電話里氣急敗壞的聲音,張子云蒙了,林書記,那不就是他剛剛和王馬說的事情嗎。

“喂,聽到我說的話嗎,現在馬上給我趕回家,不對,是馬上去你爺爺那里,沒有我的電話,哪里也不要去。”

“是……我知道了,爸,我這就去爺爺那。”張子云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父親這么緊張,如果不是事情真的鬧大了,自己父親不可能這樣的。

只是,張子云想不明白,那兩個外地人能有什么大的來頭?

“王馬,我先有點事情要離開了。”出了衛生間,張子云直接是穿上衣服,留下這么一句話讓王馬目瞪口呆之后,便飛快的消失在房門之外。

“好了,王馬,跟我們走吧。”民警沒有阻攔張子云,他們接到的命令便是抓捕王馬回警局。

“警察同志,你們是哪個所的啊。”王馬穿好衣服,從口袋里掏出煙,遞給那幾位民警,想要打探到點訊息,他心里尋思,不會是以前的事情被翻出來的吧。

“哪個所的?”領頭的民警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王馬,說道:“刑警隊的。”

另外一邊,秦宇和李思琪兩人從派出所內出來,一輛轎車停在了兩人的面前。

“秦宇,事情我都安排下去了,放心,這一次那算計你的人絕對跑不了。”轎車上,李衛軍將車門打開走了下來,朝著秦宇說道。

“那就謝謝李叔了。”

秦宇本來晚上是約好和李衛軍還有吳衛國一起吃飯的,看著要到飯點了,李衛軍給秦宇打電話,秦宇告訴李衛軍自己現在在派出所里,李衛軍問清了經過之后,便告訴秦宇,這事情交給他處理就可以了。

“李小姐,晚上一起吃飯吧。”李衛軍也看到了站在秦宇身邊的李思琪,笑著邀請道。

“多謝李總了,不過我今晚有點事情。”李思琪婉拒了,當然,晚上有事情是她找的借口,她很清楚,自己和秦先生的關系沒有親密的那種程度,人家秦先生能赴約跟自己吃頓午飯就很不錯了,得寸進尺、不知進退的話,可能就會讓人反感了。

“那真是遺憾,這樣,李小姐要去哪,我們先送你回去吧。”李衛軍遺憾的答道。

“那就謝謝李總了,我現在要回酒店。”

秦宇和李思琪上了李衛軍的車,李衛軍先送李思琪到了酒店的門口,等李思琪下車了之后,回頭沖著車后座的秦宇笑著說了一句,“秦宇,這明星都是戲子,可別太認真了啊。”

“李叔,你想什么呢,我以前幫過李小姐一個忙,李小姐為了感謝我,才請我吃頓飯,沒想到發生了這么多事情。”秦宇翻了一個白眼,李衛軍竟然還甩給他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秦宇,你是這樣想的,可不代表人家也這么想啊,我也是過來人了,有時候,逢場作戲是可以的,但一定不要讓自己陷進去。”

面對李衛軍的話,秦宇只是無奈的笑了笑,也許李思琪對自己可能確實是有那么一點想法,但是自己會幫助她,純粹是因為興致使然,當然,不可否認,幫助一個美女,總是一件讓人心情愉快的事情。

“關于派出所的事情,我給一位朋友打了個電話,他是江_蘇省_委里的一位官員,他給下面打了招呼,這背后的主謀這一次一定跑不掉。”李衛軍話風一轉,說道。

“嗯。”秦宇點了點頭,舒服的靠在后座上,雖然秦宇懷疑是那姓張的在背后指使的,但是他還是要調查清楚,因為大師宴之后,他得罪的勢力可不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爸。”在自己爺爺的別墅內,張子云看到自己父親疲憊的身影,連忙走上前喊道。

“啪!”

讓張子云呆住的是,當他靠近他父親的時候,卻是遭到了一個巨大的耳光,自己父親的耳光一下子把他給抽蒙在了當場,呆若木雞。

“浩明,干什么呢?”張云天看到自己的孫子被打,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他們張家到了孫子這一代,就這么一根獨苗,平日里可以說是千依百順,別說打了,就連罵都舍不得罵一下。

“爸,這混小子這回是惹了天大的麻煩了。”

“就算是天大的麻煩,那也得先把麻煩解決了再說,現在你教訓他有什么用嘛?”

張浩明看著被自己父親護在身后的兒子,眼中閃過無奈之色,只得說道:“這混小子指使一些社會上的混混,去對付別人,結果那些混混被抓住了警察局,把他給供出來了。”

“對方人怎么樣?”張云天問道。

“人倒是沒事。”

“沒事那就沒事了,大不了就是賠點錢而已。”張云天很是隨意的說道,這對方既然沒事,那自己孫子就構不成犯罪,大不了就是給對方點錢,讓對方息事寧人。

“爸,您沒聽懂我的意思,對方不愿意和解,我估計現在警察已經開始全市搜尋這混小子了。”張浩明加大的聲音,說道。

“什么意思?”張云天愣了一下,老臉皺了起來,沉聲道:“你的意思是對方也有來頭?”

“沒來頭的話,我會叫這混小子躲到您這里來嗎?”張浩明苦笑了一下,自家老爺子總算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了。

“公安局的林書記跟我透了口風的,對方的關系是省里的,省里的一位主要領導親自打電話過問了這事情,并且叮囑他們要嚴辦此案。”

張云天聽到這里,臉色終于是變了,嘴里喃喃自語:“省里的主要領導,那不就是那些省_委常_委嗎?”

“爸咱們現在該怎么辦?”張浩明朝著自己老爺子求問道。

“子云,你告訴我,你讓人對付的人是誰?你們因為什么結的怨?”張云天沒有回答自己兒子的話,卻是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孫子。

“爺爺,就是今天中午咱們在船上吃飯碰到的那一對年輕男女,我就是氣不過,所以就打算找幾個人稍微教訓他們一下,爺爺,我可沒想犯法啊。”張子云現在也是嚇壞了,自己父親還要爺爺的態度,都已經告訴他,這事情真的是鬧大了。

“是那兩人?”張云天目光陷入回憶,那位年輕女孩倒是還好,就是長的漂亮了點,但是那位男的……看不透啊!

“浩明,你現在發動一切關系,去打探出那一對年輕男女的身份,就算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也要知道對方住在哪里,這事情要趕在對方離開南京前解決掉。”張云天很快就有了決定,這事情絕對不能拖,越拖對于張家來說越不利。

“嗯,我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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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13 23:32:30 |只看該作者
第九百三十三章 布陣

兩日后,南京電視臺六樓,這一天,六樓的所有電視臺的工作人員,都接到了通知,不得進入六層,全樓的工作人員都放假一天,而在電梯口和樓梯口,都有幾個電視臺的保安在那守護著。

“聽說了嗎,臺長找了一個人來解決六樓演播廳出怪事的問題了。”

“早就聽說了,我家那口子今天就放假了,據說啊,臺長的決定遭到了幾位副臺長的反對,不過臺長一意孤行,還是拍板決定了。”

“我可是知道,這個節目就是臺長當初引進的,臺長肯定不允許節目出現問題的。”

“這些都是高層的事情,大家就都別討論了,該干啥干啥去吧,要是被人聽到了,影響可就不好了。”

這樣的議論在電視臺大樓內各個角落發生,而作為議論的主角,此時的吳衛國卻是站在了非誠勿擾演播廳內,在他的身旁,還站著李衛軍。

“老李,你說秦大師在弄什么呢?”

“不知道,看著吧。”李衛軍笑了笑,對于秦宇他是充滿了信心的,既然東西都準備好了,那秦宇肯定是可以解決這里的風水問題的。

“老吳,你就放心吧,比你這難多了的香港風水死局都被秦宇給破解掉了,更別說你這個小小的電視臺了。”李衛軍看出吳衛國的忐忑,笑著安慰道。

“我不是對秦大師沒信心,只是這一次真的不能失敗啊。”吳衛國苦笑道,這一次,他是賭上了自己的政治生命了,成功了,節目繼續大火。他有可能再進一步,但要是失敗了,臺長這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沒準會被調到某個市級報社去當一個社長。

“真要降級了也沒啥,跟著我做生意去。不比這當個官輕松啊。”李衛軍開著玩笑說道。

“那到時候也只能這樣了,得靠老李你給口飯吃嘍”

在李衛軍和吳衛國交談的時候,秦宇卻是一手拿尋龍盤,一手拿著符箓,在走到一個方位站定之后,符箓朝著地上一貼,一道火光閃起,那地上卻是多出了一個桃花一樣的印記。

“桃花連運符。這東西可不便宜啊。”秦宇看著地上的桃花印,九張符箓,一共價值五百萬,這是秦宇能想到的破解了九紫桃花風水陣的最簡單的辦法,同時又可以不損壞這演播廳凝聚桃花運的能力。

以桃花連運符代替九紫桃花風水陣,這樣就可以減少這演播廳攝取其他地方的桃花運,因為這桃花連運符本身就擁有了桃花氣運,九張成一陣,這桃花運便會循環不息。

舉個簡單的例子,如果原來的九紫桃花風水陣。是靠吸收附近的氣場來轉化成桃花運,那么這桃花連運符就是一種自產自供的模式,自己提供桃花運。

而秦宇估計。以這桃花連運符蘊含的能量來看,三年內這桃花運是不會枯竭的,至于過了三年,那也很簡單,再買一套桃花連運符就行了,秦宇相信,以電視臺的財大氣粗,這點錢還是出的起的。

九張桃花連運符貼好之后,秦宇目光看向吳衛國。說道:“吳臺長,這九個桃花印記。你到時候找人在上面鑲嵌一塊玻璃什么的,總之。不能讓任何人的腳碰觸到這桃花印記上面去。”

“哦,好的,我到時候就讓人去辦。”吳衛國連忙應道。

“這里沒什么問題了,去隔壁演播廳吧。”

秦宇帶頭朝著隔壁演播廳走去,在那里,舞臺上放著九根烏木,是李衛軍托人買來的,連夜運到的南京。

“吳臺長,那邊的桃花連運符的作用是將演播廳的九紫桃花風水陣給破壞掉的,但如果只是破壞掉,那這邊的演播廳的氣場要恢復正常,起碼得需要兩個三月的時間。”

“秦大師,有沒有其他辦法讓這恢復的時間快點,兩三個月真的是太久了。”吳衛國聽到秦宇這話,急了,要是真的等兩三個月的話,那黃花菜都涼了。

“所以,我才會叫你準備九根烏木。”秦宇話都沒說完,就被吳衛國給打斷了,他也不生氣,吳衛國此刻的心情他還是可以理解的。

“我要用這九根烏木布置一個陣法,可以讓這演播廳的氣場在一兩天之內就還原。”

說完這話,秦宇走上了舞臺,目光落在那九根烏木上面,這九根烏木的大小尺寸差不多,很明顯是同一根烏木上面鋸下來的。

蹲下身子,秦宇將尋龍盤收好,從包里掏出一疊朱砂印泥還有一只毛筆,將毛筆蘸上朱砂,在每跟烏木的頂端中心處,都點了一點。

之后,秦宇又把這九根烏木給翻了一個頭,將毛筆也置換了一個頭,筆端朝下,體內念力運轉,跟著那么幾公分,凌空在烏木上畫著符文。

每一筆落下,烏木之上都有一道白芒閃過,李衛軍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了,已經是有些免疫了,而吳衛國卻是兩眼睜的老大,一臉的震驚。

白芒落下,到最后,一個符文在烏木的頂端出現,連著九根烏木都畫完了之后,秦宇才站起身,松了一個懶腰,輕語了一句:“搞定。”

秦宇將身前的第一根烏木給拿起,這一根烏木差不多有百斤重,但是落在秦宇的手中,就好像輕的沒有重量,隨意的掂量著。

“去!”

突然,秦宇一手將手里的烏木給朝著一個方向甩去,帶著陣陣風聲,那烏木狠狠的撞在了舞臺的后方,把李衛軍和吳衛國給嚇了一跳。

要知道,舞臺的背景是一面實體墻,眼看著這烏木就要撞上墻了,但是令兩人意外的是,這烏木撞上實體墻之后,就好像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的感覺一樣,沒有一點的聲響發出,烏木就這么鑲嵌在了墻上。

李衛軍和吳衛國看著這一幕,兩人面面相覷,如果不是吳衛國自己清楚,這舞臺后面是一堵實體墻,他都要懷疑那墻是不是泡沫的了。

“走!”

第一根烏木鑲嵌在了墻上之后,秦宇又提起了一跟烏木,同樣是朝著舞臺后方甩去,這根烏木在離著另外一跟烏木二十公分的距離樣子,準準的鑲嵌在了那里。

一連六根烏木被秦宇甩在了墻上,這六根烏木呈一個沙漏狀,而且隱隱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在舞臺之上,遠遠開去,就好像這墻上裝飾了幾個燈光。

現在,舞臺上還剩下三根烏木,秦宇一把將這三根烏木都抱起,走到了臺下,在李衛軍和吳衛國兩人注視的目光著,將這三根烏木分別放在了演播廳的兩個角落和最中間的位置。

“吳臺長,你過來一下。”

秦宇招了招手,讓吳衛國走到這最中間位置的這一根烏木處,說道:“這根烏木是最重要的,一會我會轉動這根烏木,你讓電工把這層樓的電都先關掉,免得到時候電磁場受到干擾,發生火災。”

“嗯,我這就打電話。”吳衛國點了點頭,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一分鐘過后,這演播廳的燈光突然全部暗淡,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啪!”

李衛軍掏出了打火機,微弱的光芒在演播廳內顯得那么的渺小,李衛軍開口朝著秦宇問道:“秦宇,你這一些布置,有什么說法嗎?”

“李叔,說法當然是有的。”秦宇笑了笑,解釋道:“烏木在五行中為土,而且性重,天生就有鎮壓氣場的作用。”

“等等,這烏木不是木頭嗎?木頭難道不是五行屬木嗎?”李衛軍打斷了秦宇的話,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李叔,你這說的五行是狹義的五行,而我說的五行是廣義的,有那么一句話,叫做:青木黑土,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黑,就是土屬性。”

“原來是這樣啊。”李衛軍點了點頭,開始消化起秦宇的話。

“這演播廳的氣場原本是破壞了的,現在用烏木的作用就是先將這混亂的氣場給壓制住,但是這還不夠,接下來還要將這混亂的氣場給轉化還原,這就需要用到陣法了。”

秦宇手一指舞臺后面的那堵實體墻,說道:“那六根烏木排列起來是不是像一個沙漏,沙漏有一個特性,就是把沙漏倒過來,就意味著時間又倒流了,這就叫斗轉星移,而這陣法的名字便是如此。”

“這邊上的三根烏木,一會旋轉起來,將會把混亂的氣場傳遞到那斗轉星移陣法之內,再通過這陣法的轉換,還原當初的穩定氣場,三根烏木同時開動,演播廳的氣場在一兩天之內便可復原了。”

“那就麻煩秦大師了。”聽了秦宇的全部解釋,吳衛國臉上露出喜色,他可不管秦宇是怎么解決這氣場問題的,只要問題解決了就可以了。

“李叔,吳臺長,一會你兩最好是抱在一起。”秦宇手放在烏木頂端,突然想起了什么,朝著兩人建議道。

“抱……抱在一起?”李衛軍和吳衛國兩人都有些結巴了,這兩個大男人擁抱在一起,那得有多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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