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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慕冰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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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蔚泠 -【追妻狂響曲】《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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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6-9 21:22:50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寒霽暉與柳瀠芝相偕到了地下停車場,為了避人耳目,所以和雙親分道而行,這樣至少可以省掉彼此照應的顧慮,反正已經有寒霽磷出面,他們也能溜得安心一點,只不過被“犧牲”掉的人就不這麼輕鬆愉快了。

寒霽暉一手提著琴匣,一手摟著柳瀠芝的纖腰,自從他們互表心意、有了肌膚之親以後,他的手就再也離不開她了,兩人不時喁喁細語,自然地營造出甜蜜的氣氛。

“可憐的霽磷,好像每一次都免不了被我們陷害一下。”寒霽暉總算還是有著手足之情,不過好像來得遲了一點。

柳瀠芝才沒那麼多同情心,“活該!誰教他要說那種鬼話。”

“這麼說,你不會後悔嘍!”

“不然怎麼辦?你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我示愛,要是我有了變卦,不是變成眾矢之的的壞女人了?”柳瀠芝故意這麼說。

寒霽暉皺著眉,“芝芝……”

柳瀠芝嬌媚地瞅了他一眼,輕笑著道:“靠玩笑的!緊張什麼嘛?難道你還怕我變心嗎?”

寒霽暉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其實他也知道她的心思,不過有時候做做戲可以多增加一些生活情趣.讓她開心是他最重要的職責。

“我愛你,芝芝。”寒霽暉是最不會吝惜言愛的男人了。

雖然每天都聽他這麼說.但這是絕不會聽膩的話。

柳瀠芝更偎進他的懷中,“我也愛你”

兩個人幾乎要粘在一起了,若是有旁人見了,一定會懷疑他們到底是怎麼走路的,竟然不會絆倒彼此。他們就在這略顯陰暗的停車場中親蜜地相伴而行。

“芝芝,等我一下。”

寒霽暉將柳瀠芝留在車子的另一邊.自己則走到後座,先將琴匣放進一個為平穩地運送“飛弦”而特製的箱子裏。

就在此時,寒霽暉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三個人,寒霽暉沒有回頭,像是未曾發現他們,但事實上他早已察覺了這些不懷好意的“氣”,就算是在黑暗中,也絕瞞不過他此等“武林高手”。

寒霽暉立時便進入了武者守心的境界,在回身關門的同時,已毫不留情地一掌擊在距他最近的黑衣人身上,讓那人幾乎是飛出去,倒地後已是不省人事,所有的動作就像是清風吹過一般流暢。

另兩人沒料他會突然發難,而且動作快得讓他們毫無插手的餘地,驚愕之下竟錯過了偷襲的機會,雖然不論是什麼樣的襲擊,大致上都不會發揮預期的效果就是了。

寒霽暉冷靜地面對將他包圍住的兩個人,身後抵著車子,為了弄清他們的來意,暫時保持對峙的狀況,對這等敵人他並未放在心上,重要的是在另一邊的柳瀠芝。

“芝芝,小心點!”

驀地,鄰近其他的車子旁又竄出幾道黑影,顯然對方是有備而來,而且是有計劃地針對他們。這幾人聯合起來對寒霽暉發動攻擊,而寒霽暉只是優閑地偏身一讓,踏著混人耳目的步法便脫離了這幾人的包圍。

“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寒霽暉厲聲問道。

但對方並未叫答他的問題.只是繼續攻擊。

既然這些人擺明瞭不是“純問候”,寒霽暉也不再客氣,以極快的手法抓住其中一名黑農人一已送上門來的手腕,振臂一摔,便把他丟向了另外一人,摔得兩個人都七暈八素。

接著,一個手刀劈掉朝他沖來那人手上的刀子,再一個肘擊頂在他的胸腹之間,讓他們還未轉身時,伸手疾如風地捏上兩人肩上的穴道,令他們沒兩下就腿軟地昏了過去。

寒霽暉以極短的時間解決了所有的襲擊者,卻也因此與柳瀠芝隔開了一段距離,當他察覺不對時.不趕到柳瀠芝的身旁,已看見郝韁就站在她的身後,一把閃閃發亮的刀子僅差毫理地抵在她的頸部。

這下對主謀者倒是沒什麼疑問了.只是他覺得劭光平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或許這事另有內情吧。

柳瀠芝一臉憂急地看著他,或許她可以躲開一個人的追擊,但是三個大男人就完全超出她的能力範圍了,誰教她要偷懶不自己練功!

“放開她!”寒霽暉是最見不得有人欺負柳瀠芝的,若不是他們距離柳瀠芝近得讓他投鼠忌器,這三個不長眼的傢伙肯定會死得很難看。

柳瀠芝歎了口氣,“暉哥,你真的覺得這麼說說他們就會聽話嗎?”

不是她一點都不緊張,只是她知道暉哥絕不會讓他們動到她一根寒毛,她對他一向有絕對的信心。

她的一句話讓寒霽暉原本快失控的情緒又恢復平靜,對了,如果他不保持冷靜的話,又怎能好好地讓心愛的芝芝脫離險境呢?

故而聳了聳肩,無奈地道:“沒辦法,總得先說說看嘛,搞不好會有用埃”

郝韁對他們的對話已經昕得不耐煩了產怒道:“你說夠了沒有?”

“閉嘴!”寒霽暉與柳瀠芝很有默契地異口同聲道:“你媽沒教過你別人說話的時候不應該插嘴嗎?’,

郝韁真的氣死了,有柳瀠芝在手上.他本該是掌控一切人物,沒想到應該被他控制的人竟然反過來對他大小聲,要不是柳瀠芝對他還有用處,他早就一把將她捏死了。

柳瀠芝與寒霽暉交換了一個眼神,方才他們是有用意的試探,若是郝韁真敢動她。寒霽暉也不會給他機會的,現在證明了他另有所圖,他們倒是可以慢慢談條件了。

“眉目傳情”完畢,寒霽暉才正眼看向郝韁,“說吧,你的目的是不是‘飛弦’?”

郝韁牽起一邊的嘴角,這種笑容看起來還真夠邪惡的。

“和聰明人談話果然夠爽快,本來為了你上回的不識好歹,我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你們的,不過你若是願意乖乖交出‘飛弦’,我可以讓柳瀠芝毫髮無傷地回到你身邊,否則我可就不能保證了。”

“暉哥……”

郝韁的刀亮晃晃地在柳瀠芝的眼前擺來擺去,“小姐,你還是少說幾句吧,不然我可不敢說這刀會不會劃在你的臉上。”

柳瀠芝是閉上了嘴,不過那忿忿不平的模樣讓寒霽暉看得真是心生不忍。

“芝芝,別擔心,我會馬上讓你平安的。”寒霽暉對柳瀠芝說話的口氣十分溫柔,但眼神動是無情的,郝韁竟然恐嚇他的芝芝!

柳瀠芝才不擔心自己呢!該擔心的是身旁這些沒腦袋的傢伙,暉哥生起氣來可是非常恐怖的,連她也沒把握能控制得住,若是他們真的傷到她一點皮毛,保證會有很慘烈的下常

可惜在場的這些人不瞭解他的可怕,若是換了她,絕對是走為上策!

“那也得要你先滿足了我的要求才成啊!”郝韁邪氣地笑著,“不然把她帶回去當壓寨夫人倒也不錯。”

“你說話最好小心一點。”寒霽暉沉著聲道,眼中射出的光芒愈是冰冷,“是劭光平派你來的嗎?”

郝韁對著他寒如流冰的眼神還能笑得出來算是很不容易了,“不,是我自己決定在這裏堵你們的,擁有‘飛弦’是劭先生最大的願望.我決不允許你這樣拒絕他!如果好言好語不能讓你聽話。那我不介意耍點手段!”

“是嗎?”寒霽暉冷冷地道:“就算你這麼做也不見得真能達到目的。”

“為什麼不能?”郝韁冷笑道:“現在人在我手上,等於抓住了你最大的弱點.你能不聽我的嗎?或許寒先生需要多考慮幾天,我不介意讓柳小姐到我的地方作客。”

“但是我介意。”寒霽暉立即道.“不必那麼麻煩了,你的確是抓到了我的弱點,也是唯一的弱點……”

“暉哥,你不能……”柳瀠芝知道“飛弦”對寒家、對霽暉的重要性,絕不能輕易落在他人手上。但話又被郝韁舉在眼前的刀硬塞了回去。

“柳小姐,我想現在應該沒有你說話的餘地吧。”

隨著他手上的刀揮動一次.寒霽暉的臉色就更難看

“如果你希望得到完整的‘飛弦’,最好不要再好不要把刀靠近她,否則你應該聽過玉石俱灸這句話!我不會有一點遲疑的!”

郝韁既是有所求,也不好做得太過分,於是把威脅柳瀠芝的刀移開。“這樣你總可以把東西交出來了吧。”

寒霽暉一言不發地轉身自車子裏拿出裝有“飛弦”的琴匣,平舉在手上。“‘飛弦’就在這裏,隨便來個人拿去吧。”

郝韁才沒那麼好說話,“別開玩笑了,寒先生,我會忘了你的身手嗎?這次若不是我針對你特別策劃過所有的行動,把目標訂在人質身上.或許還沒能這麼順利地就讓你屈服,我會在這個時候再讓我的手下去讓你喂招嗎?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吧。”

“那你有什麼打算?”寒霽暉沈住氣,現在芝芝才是最大的考量。

郝韁摸摸下巴,‘‘這樣吧,你把‘飛弦’留在原地,然後空手過來,我的手下去取東西的時候,我也同時將榜小姐交給你,對你來說,若是我圖謀不軌,你也能輕易地對付我,而我也有了保障,這不是皆大歡喜嗎?”

“我可不這麼覺得。”柳漾芝低聲說道,反正現在不管她說什麼改善情況,只有認命了。

“就這麼辦吧。”寒霽暉爽快地道.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若是再讓郝韁待在她身邊,難保他不會不郝韁鼻青臉腫地回去。

“開始吧。”郝韁對身旁的手下使了個眼色,寒霽暉也同時放下一色弦”獨身前進。

寒霽暉對其他人完全不曾多看一看,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柳瀠芝身上。微笑地走向她。

郝韁也不為已甚,當他的手一拿到“飛弦”時,也立即退開,看著寒霽暉將柳瀠芝緊緊地擁入懷中。

“暉哥……”柳瀠芝低聲喚道,雖然明知自己一定會平安無事,但在這一刻還是不禁松了口氣。

寒霽暉摟著柳瀠芝,瞪向郝韁的眼神依然無情。

“我本來應該把你碰到芝芝的那只手臂給卸下來,這次就算了,若是再讓我看到你,我就不一定會讓你全身而退了!”

目的已經完成,郝韁向手下做了個手勢.讓一干閒雜人等不論站著或躺著的都全數退下。

“謝謝寒先生,相信我們不會再有機會見面了。”說完,亦隨著其他人隱入陰影中。

**** ****

柳瀠芝坐在寒家客廳的沙發上,一臉的不高興,而寒家已然風聞此事的其他成員亦聚集在客廳中,見兩個主角都平安無事,這才放下了心。

“怎麼又能事了?平安度日對你們來說是那麼困難的事嗎?”寒霽暉在廳大哥說完了事情的經過之後,不禁感歎地道。

柳瀠芝瞪了他一眼,“人家已經夠難過的了,你還要在那落井下石,這是一個正常人會做的事嗎?”

寒霽暉聳了聳肩,“反正我在這一家子裏也算不上‘正常’,我早就認了。”

寒霽暉一直陪在柳瀠芝的身邊,無言地給予她所需的安慰。

柳瀠芝轉頭看向寒霽暉,在回家的路上她始終一言不發,就是因為她不知道該為這件事說些什麼,若不是因為自己,“飛弦”也不會如此輕易地落入他人手中,這帳又該怎麼算呢?

“對不起。暉哥,都是因為我……”

寒霽暉輕輕掩住她的唇,“不要說了,芝芝這事沒有任何人會怪你的。”

柳瀠芝螓首低垂,自責地道;“怎麼能不怪我呢?如果不是我太大意,也不會被人利用來戚脅你。讓你失掉了最重要的傳家之寶,你要怎麼對寒爸寒媽,還有寒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呢?”

“可大意的是我埃”寒霽暉歎息通.“若是我能好好地守在你身邊,也不會讓他們對你有機可趁。’’

“芝芝,”寒霽暉扳著柳瀠芝的肩膀,讓她直視著自己,繼續說道:“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不是其他任何東西,而是你!若是失去了你,就算有了滿坑滿谷的金銀珠寶,對我來說都沒有半點意義,所以你根本不需要為這件事感到自責,因為這完全是我個人自私的決定,與其抱著一把沒有生命的古琴,我寧願用它來換回你,在我眼中,這樣的交易是,非常划算的!”

柳瀠芝感動地看著寒霽暉.眼中田起了一抹盈盈的淚光,她真的感受到他最真摯的愛意,有夫如此,她夫複何求?

“爸,‘飛弦’什麼時候變成我們寒家的傳家之寶?”寒霽磷在一旁非常殺風景地開口問道,反正這種事他已經做過不知多少次了,也不差這一回。

寒兆禾若有怕思的地道:“這就是世人無知的自我劃線啊,只要是一項有點歷史與價值的物品,常常就會被穿鑿附會成一樣珍寶。的確,‘飛弦’在意義上算得是我寒家一個精神指標,也負起這個任務過了難以計數的時間,但它絕不是一樣必須世代相傳的寶物。”

他和謁地看著柳瀠芝,“我寒家有幸能擁有‘飛弦’這麼久的時光,或許會有必須一直長久這樣下去的錯覺,但這是不正確的,若是只知執著於某物,對一個人來說將是一種束縛,而無法以開闊的心面對這個世界。瀠芝,‘飛弦’選擇在這個時候離開,完全是命運的安排,你不必為此過於在意。”

“是啊,我很高興霽暉的心裏清楚地擺明瞭孰輕孰重,如果他有任何遲疑的話,我一定會當場和他脫離母子關係!”朱容也在一旁應和道。

現在變成寒霽暉本就該要這麼做,否則就該千刀萬剮、墜人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暉……”柳瀠芝有點亂了,寒兆禾的說法讓她的自責變得完全沒有意義,只好求助地看著寒霽暉。

後者將她摟在懷中,輕聲附在她耳邊說道:“芝芝,你聽到爸說的話了,沒人會為這件事怪你的,‘飛弦’是很重要,但在必須有所抉擇時,放棄它也不會讓我皺一下眉頭,其它的琴可以以代替‘飛弦’,但你卻是任何東西都無法取代的”

話已至此,柳瀠芝再多說什麼都顯得矯情,還不如乾脆當作沒有這回事。

“那,你以後怎麼辦呢?你一向都是用‘飛弦’做公開演奏,現在沒了‘飛弦’,用其他的代替品不會有影響嗎?”

寒霽暉輕鬆地微笑道:“放心吧,我能得到現在的地位,靠的可不是‘飛弦’,而是我自己的實力,就算沒有‘飛弦’也是一樣的。”

“但是影響或多或少還是難免的。”’寒霽磷插門道。“你應該知道,用慣了的樂器和自己會有種一默契,若是突然更換,一些細微的地方總是會讓人順手的。”

“是啊,我就怕會這樣。。”柳瀠芝低喃地道。

寒霽暉瞪了弟弟一眼,他好不容易讓芝芝放寬了心,卻又被這小子破壞了原有的效果,真是欠揍!

“沒關係的,憑我的技巧,要調整過來花不了多少時間的。”寒霽暉柔聲道。

寒霽磷收到大哥怨恨的目光,回給他一個暗示的眼神,“瀠芝,我知道你有一個補償的方法。”

“是什麼’”柳瀠芝不疑有他地問道。

“很簡單,既然你是大哥最重要的‘寶物’只要你馬上嫁給大哥不就好了,如此一來,他一定如魚得水,什麼難題都迎刃而解了。”寒霽暉隱藏得意的神情,正經八百地道。

大哥,快感謝我吧!j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柳瀠芝的臉頰染上了微微的紅暈,卻更是靠向了身旁的寒霽暉。

“我有胡說嗎?”寒霽磷裝傻遣,“大哥,你自己說我的話對不對?”

寒霽暉深情地望向柳瀠芝,“芝芝,我愛你,所以我必須承認霽磷說的話的確是我的心意,不過你不同意的話,我當然還是以你的意願為主,結不結婚只是一種形式,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我的最愛。”

“暉……”柳瀠芝投入他的懷抱,此刻她早已遺忘了圍還有許多觀眾,“我愛你,但是我能不能拜託你一見事”

“什麼事?”寒霽暉問道,“只要你說出來,我一定會為你做到。”

“就是這個。”柳瀠芝抬頭望著他.。“我不要你每件事都只考慮到我,有時候也應該為你自己想一想啊,讓我也知道你要些什麼,不只是你,我也希望能為你做些什麼啊!”

寒霽暉再度緊緊地擁住了她。“芝芝,我只想要你的愛埃有了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

柳瀠芝歎了El氣,卻是幸福的歎息,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對她比他更好了,教她怎麼不愛他呢?

或許媳是希望暉哥不要老說要讓她決定這種模棱兩可的話,直接一點地向她求婚不是比較乾脆嗎?

其餘的寒家人則是看得快要生出針眼了,寒兆禾若有所指地清了清喉嚨,寒霽暉和柳瀠芝卻沒有半點反應,繼續甜蜜地相擁。

寒霽磷收到老爸的指令。每次都要他傲破壞氣氛的黑臉,沒辦法,誰教這家裏就數他輩份最小,投訴無門埃

不過,他也挺喜歡做這種事就是了。

“我說大哥,你們能不能快點做出結論啊?我們這些‘閒人’也好早點回避,免得看到一些‘兒童不宜’的場面,雖然我們都已經到‘限制級’的年齡,但是看到這種‘現場表演’還足會不好意思的。”

柳瀠芝羞得埋進了寒霽曄的懷中,後者則一個白眼過去,寒霽磷若無其事的移開了視線.再對了雙親含笑的眼神。寒霽暉知道他們也在等著柳瀠芝的回答,是該做出一個結論了。

“芝芝,你怎麼說?”

柳瀠芝還能怎麼說?早就沒有她拒絕的餘地了,而且她也和他同樣期待著這一天。

但是有件事她還是要弄清楚,“暉哥,你到底向我求婚了沒有?”

寒霽磷在一邊爆笑出聲,連眼淚都流出來了,“大哥啊!我看你做人實在太失敗了,甜言蜜語是說了一大堆,結果人家卻連你是不是求過婚都弄不清楚,這也未免太誇張了吧。”

寒霽暉沒好氣地瞪了弟弟一眼,很有效地讓他止住了笑聲,才對柳瀠芝說道:“我這不就是在向你求婚嗎?”

“你早說嘛,”柳瀠芝嬌羞地道,“你老是說要讓我決定、尊重我的意思,卻不把你想要什麼說清楚,我怎麼知道該在什麼時候答應你?”

“原來又是一場誤會。”寒霽暉在一邊感歎道:“大哥,我看你又多浪費一段時間了。”

寒霽暉可不這麼想,“只要芝芝在我身邊.沒有任何時間是浪費的。”

柳瀠芝又再次沉溺在他盈滿柔情的雙眸。

寒霽磷實在受不了他們這樣含情錸脈地對視了。

“喂!你們坯投說出結論呢,別忘了我們都在等啊!”

寒霽暉與柳瀠芝相視一笑,就讓他們滿足一下觀眾的要求吧。

“芝芝,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願意。”

寒霽暉低下頭在寒家人的見證下,在柳瀠芝的唇上印下誓言之吻。

曾有版管責冰至,文章轉貼沒啥用,每發一文俱心虛,更看勳章為壓力。唯見高管滿勳章,原來意指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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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6-9 21:23:22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寒家上下在柳瀠芝接受一家子共同出演的“逼婚”之後,陷入了熱鬧的婚前準備期,不過這種氣氛只感染到終於盼女兒變成媳婦的寒氏夫婦,和不得不奉雙親之命主辦的寒霽磷,而身為主角的寒霽暉和柳瀠芝則又恢復他們悠閒自在的日子。”

理由很簡單,反正他們有的是幸福的日子可以過,誰讓他們是主角呢?其他受苦受難的事只好落在無辜的配角身上了,所以,就算寒霽暉和柳瀠芝在大白天還躺在床上翻跟頭也是很正常的。

“暉……”柳瀠芝喘息著,緊攀著寒霽暉堅實的肩膀,呼喊出強烈的滿足。

“芝芝……”寒霽暉回應她的呼喚,吐出重的氣息,癱在她不著片縷的嬌軀上。

柳瀠芝依戀地偎在寒霽暉的懷中,等到好不學易回過了神,才嬌嗔地捶著他的胸膛,“討厭啦!人家好好地看著畫,你偏要這樣……”

“閑著沒事,找點事做嘛”

既然婚禮的準備落不到他們頭上,寒霽暉和柳瀠芝也不無聊,作作曲、練練琴、很好打發時間,而他們早習慣待在一起做各自的事,互不干涉,卻也感覺到彼此的陪伴,讓心靈盈滿幸福的氣息。

但是,也常常因為太幸福而演變成這樣。

柳瀠芝不明白原來的謙謙君子為什麼會變成大色魔,但卻也不討厭,只是這種話說不口而已。

就像剛剛,她今天是待在他房間,明明好好的看著畫,他卻突然親近她,貪到一個吻,柳瀠芝對他的偷襲習以為常,所以沒怎麼提防,但他卻變本加厲,當場把她扒光,鬧得她自覺的順了他,被他抱到床上,結果當然不必說了。

白了他一眼,卻更像是對他拋了個眉眼,“你不會找點別的事做埃”

寒霽暉不舍地愛撫著她的柔軟,因為最近勤奮聯繫而突飛猛進的技巧迅速地挑起倆人之間熟悉的熱潮。

柳瀠芝因為他的大手帶來的火熱而渾身發軟,早知道無法抗拒他,也不想這麼做。

“你老是這樣,爸媽會怎麼想呢?”

寒霽暉輕咬著她的耳垂,“他們只會高興而已,他們早就在等我們生個孫子或孫女給他們玩,這會都快等不及了,所以我們當然要多努力一下,別讓他們失望啊!”

柳瀠芝懷疑的看著他,“真的假的?”不是她懷疑他“孝順”,只是沒想到他拿這個當藉口。

寒霽暉繼續吻著她,“當然是真的,爸媽等孫子等很久了,而我也等了你很久,現在不要補點回來埃”

“別這樣。”柳瀠芝躲著他無處不至的細吻,差點翻到床下,但是寒霽暉當然不會讓她逃離自己的懷抱,結果柳瀠芝反而愈躲欲偎進寒霽暉的懷裏。

“暉……爸媽他們……”

寒霽暉含笑吻著她,就算她沒說也猜得出她想問什麼,“他們當然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不必不好意思,他們還巴不得我們一天到晚關在房間裏,努力製造孩子,以充實他們未來的生活。”

柳瀠芝雖然不願,但也逃不出寒霽暉的掌握,沉溺在他所製造的無邊情海中,忘形地回應他的愛撫,和他同樣投入在這情欲中。

激情過後,柳瀠芝現次投身於寒霽暉的懷抱中,只有這裏才是她此生最終的依戀。

“大哥,你在吧?”寒霽暉就像一個沒有調準時間的鬧鐘一樣,在一個惹人厭的時候晌起來。

寒霽暉和柳瀠芝根本不想理他,保持極度的安靜想讓他以為他們出門了,而不再來打擾。

但是寒霄磷可不是這麼好騙的,“大哥,我知道你在裏面,雖然我實在不想打擾你和我未來的人螋,不過剛剛來了幾個客人,說是專程來拜訪你的。我看你們還是出來看比較好。”

柳瀠芝戳了戳寒霽暉赤裸的胸膛。“起來了啦!說不定真的來了什麼人,出去看看好。”

雖然不太樂意,但寒霄暈還是讓她離開了自己的懷抱,“霽磷這小子,就會打擾別人的好事,總不一天會遭天打雷劈的。”

柳瀠芝知道他也只是發發牢騷而已,但像寒霽磷這般如此熟練於當電燈泡的人大概不多吧。

放心好了,寒霽磷就這麼被人譏諷嘲貶,說起來也真是冤枉。

“老哥,別玩了,讓人家等太久不好吧!”

寒霽磷故意上下打量衣衫整齊的寒霄磷,“我聽到!”

“還好嘛。”寒霽暉猛然拉開了門,怒視著一點都不收斂的寒霄磷“我還以為你們關在門裏會做什麼好事,不過也可能是因為訓練有素,所以穿衣服的動作特別快,不知道你們是哪一種?”

照寒霽磷這種個性。總有一天人被人亂刀砍死!

柳瀠芝紅著臉瞪了他一眼,兩人不再理他,逕自出去“接客”。

柳瀠芝一對客廳.使因為的到平放在長桌上的“飛弦”而輕呼一聲,而寒兆禾與朱容則已在客廳中招待客人了,看到寒霽暉出現,便退了出去,把地方讓給他們去談判。

見到失而復得的“飛弦”,他們也大概知道來者何人了。

而寒霽磷則跟著坐下來看戲,對這種場面他是從不放過的,“大哥,“飛弦”就是被他們……”。

寒霽暉對他瞄了一眼,輕聲道:“別失禮,如果你要留下來,就安靜地坐在旁邊”。

“我也不介意多幾個旁聽者。”劭光平在寒霽暉的注視下,微笑示意道。

除了坐著的劭光平之外,還有幾個男子護行似的站在他的身後,但並無郝韁的蹤影,看來.他應該是被處置過了。

寒霽暉伴著柳瀠芝坐下後,淡淡地對劭光平微笑道:“你好,劭先生,勞你大駕來訪.未曾遠迎,請多見諒。”

劭光平好笑地道:“你就這麼篤定我會自己送上門來嗎?”

寒霽暉搖了搖頭,“不,其實我一點把握也沒有,若你是我那天見的真君子.相信‘飛弦’,對我來說,也只是一個必須接受的事實,我心中並無遺憾,只要有人能好好保存它,也就夠了。”

劭光平歎笑著,“這麼說.還真是我自投羅綱網了。”

“這也證明我並沒有看錯人.劭先生果然是個守信君子。”寒霽暉微笑著,“‘飛弦’若能得此主,也算是它的幸運了。”

“暉……”柳瀠芝拉了拉寒霽暉的衣角,“你早知道他會把‘飛弦’送回來嗎?”

寒霽暉微笑道:“我只是知道劭先生不是個會不勞而獲的人,更不屑耍這種小手段,這對他是一種侮辱。”

“你這麼說分明足要我下不了臺嘛。”說完後,劭光平對著柳瀠芝滿是歉意地道:“首先我要先對柳小姐說聲抱歉,郝韁的作為我事先真的不知情,也沒想到他會這麼做,說好聽點他是護中心切,不過事實上只是他不願服輸罷了,因為先的沒有達到目的,反而被我罵了一頓,所以很甘心,才會再有這次的行動,說起來我也是難辭其咎,畢竟他是我的手下,我也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卻未對他的行為多做約束。”瀠芝對著劭光平的好言好語,也不能不給了面子,只有微笑道:“哪里的話,至少他確實是無意傷害我,頂多只是拿把刀嚇嚇人罷了,我線細的神經還能受得住這種刺激,而且更讓我有機會再一次看到暉哥是多麼的愛我,才會願意用‘飛弦’換我,話說回來,我還應該對他道聲謝呢!”

寒霽暉摟著她,把笑意藏在心裏,她這番話遠真不知是褒或是貶?

柳瀠芝繼續道:“如今劭先生又把‘飛弦’送了回來,說起來,也沒什麼好計較了。”

劭光平則依依不捨地看著“飛弦”,“我的確是很想擁有‘飛弦’,在郝韁將它帶回去時,真的讓我高興了一段時間,但愈是看著‘飛弦’,心裏就愈是清楚,‘飛弦’是不屬於任何人的。它並不是一般的古董,更與那些只能存放在玻璃櫃中供人玩賞的物件完全不同。”

他歎了一口氣,“它是活的,活在歲月之中,也活在你的手中,只有在你的手中,才能讓‘飛弦’展現它的生命力,而不只是一具沉寂的古琴,惟有你才能做到這件事。”

他的臉上露出一抹遺憾的微笑,當我這麼近的距離看著‘飛弦’的時候,才終於明白這點,所以我立刻將它帶回它真正的歸屬之地.除了你之處,誰也沒有資格擁有它。”

寒霽磷在一邊低聲道:“大哥。我當了你這麼久的弟弟,怎麼都不知道你是這麼偉大?”

寒霽暉先瞪了他一眼,才對劭光平含笑道:“很高興與聽到你這麼說,也謝謝你的讚美。”

劭光平搖搖頭道:“我不是讚美你,只不過是看清了事實,若非你當l目寸手下留情,不但郝韁,大概那晚去堵你們的人沒有一個能完整地回來,因此這幾天能讓我擁有‘飛弦’,我也該感到滿足了。其實我放棄‘飛弦’的理由很簡單,與其和你為敵,不如多一個朋友。以你的身手,我相信我做的是明智的選擇。”

寒霽暉輕笑著,“我不知道自已是否有你說的那麼曆害,不過有你這個朋友,代州信是不會吃虧的。”

劭光平則又道:“寒老弟,小知最後我是否能向你提出一個要求?”

“請說。”

“我希望能在現場聽你彈奏一曲,不知你能否答應?”

“當然可以。”寒霽暉爽快地道,“就請各位到在下的琴室,讓我為劭先生演奏一曲吧。”

柳瀠芝當場面有難色,暗中對寒霽暉說道:“暉,我能不能不去啊?”

寒霽暉還未回話,劭光平便已開口道:“柳小姐莫非是嫌棄老兒,故不願與我一起聆聽寒先生演奏?”

“這……”柳瀠芝望向寒霽暉,後者只是靜人生壁上觀,一點也沒有幫她解圍的意思,她只有道:“當然不是了。那我就捨命陪君子吧。”

“就是啊!芝芝,你是絕對跑不掉的,還是認命吧。”寒霽磷不甘寂莫地插嘴道。,

寒霽暉看也不看向他一眼,只是說:“你也逃不了,一起來吧。?”

寒霽磷這才知道苦楚,雖然他不至幹像瀠芝那樣把古琴的聲音不催眠曲,但興致也不算高。勉強聽聽還可以,若要他說出其中的意境,還不如叫他去抄書,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劭光平不明白柳瀠芝何出此言。也不便多說。柳瀠芝則對寒霽磷丟了個“你給我記往”的眼神,誰教他要多話。

寒霽暉在行進中自然地把手圈上柳瀠芝的腰肢,對她寵溺地一笑,讓她就算有氣也發不出來,寒霽磷則義無反顧地捧起“飛弦”,這時他也只有當琴童的資格了。

寒霽暉則義無反顧的帶著柳瀠芝走到自己彈琴的位置,與其說想靠近她,不如說是怕她臨陣脫逃,他很清.楚她個性,當然要注意一點。他隨意一擺手,“隨便坐吧。”

看這琴室中連把椅子都沒有,不然也只有“隨便坐”了。

待寒霽磷將“飛弦”放置在人平日常刷的矮幾上,寒霽暉才撩起長衫的前罷,盤膝坐下。

柳瀠芝不然只有坐在他身邊了,其他人亦不分身分高低,全都是席地而坐在寒霽暉的琴聲前,所有的階級都是沒有必要的。

“我就彈一段是適合‘飛弦’的‘泉’吧。”

寒霽暉的指下輕巧地奏出了幾個琴音,就像是在高山峻嶺間一泓泉水的源頭,由不知從何處滲出的山泉點點滴滴串流而成,湧出石潭後形成~道涓涓小溪,越過峻偉的山岩,朝著不可知的遠處奔流而去。

在造物者神妙地引導下,溪流彙聚成山河,奔騰在聳峻的山谷間,琴音形成一串連續不斷的激流,自懸崖直泄而下,構成一道壯觀宏偉的瀑布,即使此刻只有聲音,但仍是同樣震撼人心。

匯流的大河逐漸接近平地,河面亦更為寬廣,在平靜的川流下仍暗藏著不可見的急流,直到河川的盡頭並人大海,又是另一番不同的景象。

晴空萬里的風平浪靜,以及風起雲後的暗潮湧,幾人就像是海面上的一樣,只能無助地在潮落間屈身於風雨及晴日之下,恰如淹沒於茫茫人海中的一生,保有靜待最後一刻的來臨。

寒霽暉的琴聲讓他們完全陷入了一聲無可自拔的——只除了柳瀠芝。

其實她也有認真聽他彈琴,只不過她對古琴的聲音早就養成了一中制式反映,只要聽到寒霽暉的琴聲,就會不由自主的打盹,完全無法控制,沉重的眼皮也變成難以負擔的重擔,不管能撐多久,最後的結果都是,眼一閉,頭一歪,夢周公去了。

終於,寒霽暉將這“來歷不明”,多半是自創的曲子做了個終結,將眾人從這場無名的幻夢中喚醒,只有真的誰著了的柳瀠芝還沉睡不醒,看樣子可以這樣子睡到明天早上了

“芝芝,該起來了。”寒霽暉喚醒沉睡的柳瀅芝,要是讓她這樣睡下去,等她醒來之後發現“人事全非”,一定會不高興的。

柳瀠芝眨了眨眼,睡眼惺松地看著他,“天亮了嗎?”

其他人都聰明的當作沒聽到,包括最不識實物的寒霽磷,他可不想呈一時的口舌之快而被柳瀠芝拔掉舌頭。

柳瀠芝意識到周圍的情況,又想起自己方才剛說的話,不由的微紅了臉,只差沒躲到寒霽暉身後。

劭光平長長籲了一口氣,“真是完美極了!我這才算是真正見識到‘飛弦’的美了,真是超出我的想像。”

“劭先生過獎了。”寒霽暉謙遜地道。

“老哥,別那麼客氣,大帥這個稱號可不是等閒之人都能擁有的,你若是認第二,也沒有人敢稱第一了。“寒霽磷乾脆地道

“說得真是!”劭光平微笑道,“聽了寒老弟的琴聲,更讓我知道了藝術的境外是無邊無際的,無法因為擁有了某件事物就能得別它的真意,寶物之所以能為寶物,就是因為在於有德之手,我的決定果然是正確的。但願日後仍能有機會欣賞寒老弟的演奏。”

“這有什麼難的,”寒霽磷自告奮勇地道,“我大哥三不五時總會開上一場演奏會,缺的只是聽眾,難得有像劭先生這麼死忠的,我保證但任你的聯絡人,只要一有公開演奏,一定第一個通知你,就當是‘飛弦’這幾天的保 管費吧!”

“那太好了!”劭光平愉快地笑道,又戲謔地對柳瀠芝眨了眨眼,“希望居時也能再見到柳小姐的芳蹤。”

柳瀠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我大概要多考慮一下。”

“芝芝,”寒霽暉忍不住抗議道,“你明知我是少了你的。”

柳瀠芝斜睨了他一眼,“你明知道我會睡著還……是不是有意讓我出醜”

“怎麼會呢?”寒寒霽暉柔聲哄著她,“我只是愛你啊,希望看到我的愛人也是人之常情嘛。”

柳瀠芝因為他在這麼多人面前示愛而微紅雙頰,“討厭!”

劭光平哈哈笑道:“兩位的感情還輿好,教我這個老頭看了都忍不住羡慕起來,結婚時可別忘了給我也送張喜帖來喔!我就不打擾你們談情說愛了,告辭。”

“霽磷,送客。”

寒霽磷真是被使喚慣了,連忙送劭光平出們,劭光平自然又是客氣一番,就這樣一路走了出來。柳瀠芝松了口氣,“沒想到‘飛弦’會自己回來,也許真是上天的安排吧!”

寒霽暉拿著一根手指在她眼搖了一下,“話可不是這麼說,要不是我的神機妙算,又知道劭光平會這麼做,才把‘飛弦’讓出去的。”?

“你剛剛不是……”寒霽暉這時的微笑可不像方才-那麼溫文儒雅,“對人說話是要講技巧的,讓他覺得自己是主動總比認為是被我算計來得好吧?”

柳瀠芝真沒想到這麼奸詐,事情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解決掉了,看著完壁歸“寒”的”飛弦”,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柳瀠芝問道。

“還能做什麼?結婚去啊!”真是簡單俐落。

——全書完——


曾有版管責冰至,文章轉貼沒啥用,每發一文俱心虛,更看勳章為壓力。唯見高管滿勳章,原來意指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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