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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snake1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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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醛石】恣意人生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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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7-18 18:44:23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54章 封面

雖說雨大,不過這是夏天,到了晚上的時候就已經云散雨收,整個天空中瓦藍的一片,太陽又在山頭上面展現出來。只不過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中午的炎熱,空氣中只剩下雨過之后的涼爽,還有一陣陣清新的泥香帶著草葉的味道。

“嗚,汪!汪!”

正當三人聊著呢,門突然傳了一聲犬吠,一聽就知道是二哈的聲音。

站到了門口,盧顯城看到了二哈正顯擺似的搖著尾巴,地上擺著一只肥大的野兔,轉頭笑著對客廳里的兩人大聲說道:“今天你們有口福了,二哈抓到了一只肥野兔!今天晚上大家有兔子吃了”。

“二哈會抓兔子?”童喻一聽立馬快著小跑兒站到了門口,看著二哈立刻就伸手在二哈的后背上摸了起來。

二哈很享受,立刻抬起了爪子就往童喻的身上歡實的撲著,沒有幾下童喻身上的衣服就沾上的小爪印子。

盧顯城則是把地上的兔子提了起來,掂了一下重量覺得這一只兔子紅燒怕是燒不起來,雖說這是只肥兔子,不過個頭有點兒偏小了。這事兒也不能怪別人,要怪就怪盧顯城自己,經過了孩子們連續不斷的掃蕩之后,牧場的兔子已經是瀕臨滅門了,要不怎么說大吃貨帝國人民的戰斗力強呢。

“和土豆一起燒吧,你們覺得怎么樣?”盧顯城對著正和二哈玩的開心的童喻還有剛到了門口的阿芙爾問道。

“我沒有意見!”阿芙爾說道。

童喻也抬了下頭:“客隨主便!”。

盧顯城一聽就準備找繩子把兔子掛起來撥皮,還沒有轉身呢,童喻這里發出了一聲驚奇的一聲:噫!

“怎么了?”阿芙爾問道。

童喻伸手指了一下說道:“盧顯城,你的馬嘴里好像叼著什么東西!”。

盧顯城聞言望了一下站在草叢中的泥鰍,現在這貨正拿著屁股對著自己根本看不到它的嘴里有什么,于是盧顯城吹了一聲口哨:“泥鰍!泥鰍!”。

叫了兩三聲,這家伙才把腦袋轉了過來,盧顯城一看,嘿!這貨的嘴里還叼著一只兔子。只見泥鰍這貨露出上下兩排大白牙,咬著兔子的兩只耳朵歪著腦袋晃來晃去的自娛自樂呢。而被它咬住的兔子還活著,兩條腿一蹬一蹬的。

童喻立刻感嘆的說道:“我沒有想到馬還會抓免子!”。

“它哪里會抓什么兔子,這兔子是二哈抓的,它咬著玩的”盧顯城把手中的死兔子往欄桿上一搭。邁步就向著泥鰍走了過去,想把泥鰍嘴里的兔子弄下來,這么一來晚上就可以來一盤子紅燒兔肉了。

可惜的是盧顯城打算的是不錯,不過正玩的嗨的泥鰍根本就不想放棄得到的小玩具,看著主人奔了過來。立刻撒開了四蹄奔到了十來米之外,睜著大眼睛望向了盧顯城。

“過來,把兔子給我!”盧顯城伸手指著泥鰍吆喝了一句之后,又向它的方向走了過去。

誰知道泥鰍這貨又一次逃開了,看樣子是非常喜歡這只兔子不忍放開。

“皮癢了是不是?!”盧顯城點著離自己十來米的泥鰍威脅說道:“你這貨就是不看到套索不落淚似吧!”。

說完看著泥鰍這貨還是不配合,盧顯城轉頭就回到了馬廄中把套索提到了手中,對著泥鰍抖了兩下。

看到了套馬索,泥鰍立馬就老實了不少,任盧顯城向著自己這邊走來,再也不逃開了。因為小時候經過盧顯城無數次的‘教育’之后,泥鰍知道這東西一出來最后的結果一準兒對自己很不利。

盧顯城一邊走一邊嘟囔說道:“你就是屬耗子的,貓爪子一抬起來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盧顯城剛走到泥鰍的旁邊,伸手去抓兔子,還沒有抓到呢,泥鰍這貨就松了嘴,然后唏律律的叫了起來,它這么一松嘴兔子自然就落到了地上,可憐的小東西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掉到了地上足足愣了三四秒鐘。這才撒開了腳丫子,沒命的往草叢里鉆。

兔子一落地,盧顯城就覺得今天晚上紅燒兔肉是不可能了,還是兔肉燉土豆吧。

要說二哈別的不成。但是逮兔子真的十分積極,兔子一落,跟著愣了幾秒之后立馬躥了出來追了上去。

泥鰍這邊也挺著急的,撒開了四蹄就跟在了兔子后面,奈何這貨實在不是個玩急轉的好手,沒有幾下就被兔子給甩開了。淪落到了站在草叢里咴咴的叫著。

二哈這邊雖說落在了后面,但是還是緊追不舍,剛下完了雨,草上都掛著雨珠子,地也很濕滑,兔子這邊采用急轉的方子對付泥鰍還成,對付二哈就欠缺了一點兒,而且它的兔子窩又不在附近,沒有地方躲的兔子現在可以說是慌不擇路,抱頭鼠躥。

盧顯城這邊看不到在草從跑的兔子,只能看到草莖像是任意曲線似的伸展,還能看到二哈的后背離著曲線了終點越來越近。

當盧顯城覺得今天的紅燒兔肉離自己又近了一點兒的時候,天空中突然的響起了一聲鷹啼,盧顯城一抬頭高看到了天空中一個黑點兒撲了下來,沖進了草叢中。二哈同時停住了身體再也不敢往兔子那邊沖了,只是在原地打著圈兒,時不時的回頭望著盧顯城的方向大聲的汪汪叫著,請求支援,并且一邊叫著一邊往后縮著身體。

還沒有等到盧顯城抬腳呢,草叢里的鷹已經把兔子提了起來,用力的撲打著翅膀越飛越高。

可憐的兔子剛出馬口又入鷹爪,估計這貨出門今天也沒有看黃歷。

哎!兔肉燒土豆!這下不用收結了,看著提著兔子的閃鷹越飛越高又成了一個小黑點兒,盧顯城覺得今晚純燒兔肉算一盤菜是撤底沒戲了。

“這里還有老鷹?”童喻望著天空雖說現在天空中已經看不到那只提著兔子的家伙驚喜的說道,對于一個城里人來說看到鷹總是讓人很興奮的。

“這有什么奇怪的”盧顯城說道:“這東西就是石城周邊都有,何況這荒山野領的”。

童喻又問道:“會叼家里的雞么?我看你養了不少的雞啊!”。

盧顯城把欄桿上的兔子又拿了起來,直接用小細繩栓住了脖子,掛到了廊架旁邊的樹杈上。

“這到沒有,我家里的雞都是鉆草叢的,鷹一般在天空飛找獵物,這么深的草它眼睛再好也看不到啊!就算是到了空地。雞群也有放哨的,沒等它飛下來雞早就藏起來了,聰明的鷹不會干這個事情,其實在我牧場上空轉的老鷹現在很少了。因為草高嘛,不太看的清獵物,所以它們一般都換地了”盧顯城說完轉頭回屋,進了廚房拿了鋒利的剝皮刀子開始從剝皮。

“你這里不是還有羊和牛么”童喻問道。

似乎特別盼望著老鷹要從盧顯城的牧場叼點兒什么東西走似的。

“這里都是鷹,個頭也不是很大。沒有雕類猛禽,也就抓抓兔子抓抓雞之類的,羊什么的它們就別想了,就算是抓羊羔也要問問牧羊犬讓不讓,曾經有個傻鷹或都是說餓瘋了這么干過,不過直接被幾只黑背撕成了肉片兒”。

“鷹是保護動物啊”

“誰知道這事兒,當時也沒人看到,等著李乾貴發現,鷹就剩個腦袋還有落了一地的鷹毛了”盧顯城小心的用刀子在兔脖子上小心翼翼的劃了兩下,兔皮就開了。

童喻則是站在廊架下面看著盧顯城剝兔子。一邊看一邊還咧著個嘴,搞的盧顯城看了她好幾回,感覺不是剝兔子皮,跟刀子劃在了她身上似的。

“也就是二哈膽子小,今天要是換上牧場的黑背,不光是兔子還能帶上一只鷹!”盧顯城說道。

“鷹也能吃?”童喻

“哈哈!反正我沒有吃過,聽人家說鷹肉很粗不好吃”盧顯成笑道。

阿芙爾走了出去,對著兩人說道:“你們先聊著,明天就是周未了”。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廊架邊上,把剛才披在身上的塑料布折好。夾在了腦部下然后戴上了掛在廊架下草編的大沿帽子,奔著馬廄走了過去。

看著阿芙爾套好轡頭備上馬鞍跨上的馬背向著山下的小村子跑去,對著盧顯成問道:“我聽說這這個女人在美國很有背景的,是不是啊?”。

聽童喻這么說盧顯城就笑道:“一準兒是辦事處的幾個丫頭說的吧!”看著童喻點了點頭盧顯城笑道:“她們家族算是在加洲有勢力吧。不過現在她決心扎根中國了!”。

“嗯!”

盧顯城擺了下手說道:“別誤會,人家那是沖著中國的發展來撈錢的,和我沒多大的關系,只是現在房子還沒有建好,在我這里借住一段時間”。

童喻笑道:“我也沒說什么啊!”。

“還用說,你看你自家臉上笑容!我跟你說現在鎮上不知道把這事兒傳成什么樣呢”盧顯城笑道。

“那你還湊在一起?”童喻說道。

“我沒有義務愉悅別人!也沒有興趣考慮他們想什么。我自己舒服就成了,難不成因為這些人管不住嘴巴,我就在和阿芙爾劃清界線?”說到了這里盧顯城對著童喻又道:“你要是真的有意去加洲的大學留學,我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但是我不能保證”。

“算了,加拿大就挺好的”童喻不想在這個事情上多糾結,去加拿大也好,去加洲也好對于自己來說都差不多兒。

盧顯城聽了說道:“你覺得好就成!”。

“你那天真的是去相親?”童喻坐到了欄桿上,伸手撓著二哈的腦袋,而二哈則是把自家的腦袋擺到了童喻的腿上,瞇著眼享受著人家的愛撫。

盧顯城點頭說道:“真的啊,這還有假?”。

“你別笑啊,真事兒!”。

“姑娘的家世一定很好吧”童喻問道。

論起漂亮,童喻以前還有點兒自信,不過碰到了梅沁蕊之后,這才覺得女人還能長成這樣。如果說盧顯城要是喜歡漂亮姑娘,那么梅沁蕊這么大一塊肉就掛在嘴邊,弄到要去相親那只能有個很合理的解釋,盧顯城想找一個能夠在事業上給自己幫助的女人,在國內老丈人要硬實,商人肯定比不過官員嘛。

盧顯城現在就拿這事兒當個樂子看:“跟這個不搭!”反正閑著也沒事兒就把這事兒大致的前因后果稍解釋了一下。

“你說這事辦的,只能去應付一下了事!回頭隨便找個什么理由把人家給回了,不去的話人家臉上掛不住,大家還要相見的嘛”。

說到了這里,盧顯城把最后的一塊連著兔尾巴一起割了下來:“成了!”。

說完把兔皮掛到了樹杈上,手兔頭和兔身割開,把兔身提著進了屋里開始收拾一下做飯。今天做飯為了歡迎童喻,盧顯城這里就是起的草灶,自己教了一下童喻,很快就成了童喻燒火,盧顯城撐勺。

三個素菜,帶上一個兔肉燒土豆,就是今天的晚餐了。

這邊鍋里剛歇了火,那邊腿長的阿芙爾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盧,有你的東西!”

盧顯城一聽說道:“什么東西!”。

盧顯城還以為是村里的人給自己送了什么東西呢,誰知道一看發現是一個油紙包裹著的包。

“你從哪里拿來的?”

“不知道誰給了村里的孩子,讓他帶給你,正好我回來遇到就拿回來的”阿芙爾說道。

盧顯城打開來一看里面是一本雜志,上面印著大大的TIME,封面上正是自己的半身像,身體略彎著腰,兩只手交叉在了身前,嘴角掛著笑容。

“出來了啊!”盧顯城頓時開心的接過了雜志,當看清了雜志之后盧顯城心里就更爽了,雜志并不是原來說的亞洲版,而是美國主版。

盧顯城迫不及待的翻了開來,看了看里面的內容,看了一會兒之后,盧顯城知道這篇文章寫的就像是在介紹一個IT巨頭,注重點兒放在了ICQ的成功,當然了少不了一位中國人在美國取得了商業上的成功之類的,時不時的還要提上自己的歲數。

美國人喜歡玩個,第三世界的人跑到美國來,然后實現了自己的價值之類的。

對于文章的內容盧顯城不太關心,關心的是自己上了時代封面!這個一件‘防彈衣’啊。

“我還的挺上鏡的吧!”盧顯城拿著雜志,放到了自己的臉旁,對著阿芙爾和童喻兩個人說道。

阿芙爾知道盧顯城會上時代并沒有什么吃驚的,到是童喻又被震顫了一把。

童喻望著盧顯城手中的雜志,揉了下眼睛說道:“你居然上了時代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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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7-18 18:45:09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55章 追求

盧顯城的心中對于時代的位置有著相當重的認識,但是還是沒有預料到這本雜志,或者說的這本雜志所代表的美國聲音對于現在國人的影響力。.盧顯城不知道九六年的時候王天后就曾被時代的亞洲版作為封面,引來的撲天蓋地的報道。

現在盧顯城出來了,不僅僅是作為一個企業家,而且還是一個在互聯網投資成功的中國人,對的是中國人不是華裔,拿著中國護照的中國投資家,二十歲剛出頭擁手十億美元以上的身價,這東西別說是在現在的中國就算是在美國,盧顯城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吸引了無數大眾的目光。

在國內,報紙上鋪天蓋地的報道一個年青的人中國人在美國玩高科技玩成了超級富翁,甚至是有些謀體已經把大陸第一富豪的帽子直接扣到了盧顯城的腦袋上。幾天盧顯城在報紙上占據的份額直接撲掉了無數四五十歲,斗富偷稅玩女人土豪的版面。

雖然其中有些人會對著媒體說上一句兩句的,十幾億美元算什么,我的財富比他多多了之類的,不過很快這樣的聲音就淹沒在了盧顯城的新聞之中,就像是有報紙諷刺的那樣,有種你們也去美國投資去,在國內靠著投機倒把,偷稅漏稅官商勾結堆出來的錢還好意思說。

對于美國人對一個中國青年在美國的成功也有自己的視角,在他們看來盧顯城很對自家的胃口,一無所有的外國人來到了大美利堅,在自油和冥主的招喚之下,無房無車無妞無人識的四無人員白手起家,到了現在的地位,這活脫脫就是一個美國夢的寫照有木有!

這么著盧顯城在美國也火了。只是礙于盧顯城這一身的黃皮,外加一個純中國人的身份,沒有能上升到美國式英雄的角度。但是無數的公眾對于盧顯城如何能在兩三年內創造出前輩幾十年才能獲得的巨額財富還是感到十分的好奇。

不過還好有了超級比爾打底,加上盧顯城的互聯網身份。并不顯得過于礙眼。

雜志到了盧顯城手中的時候,美國那邊已經是一石激起千層浪了,無數媒體用‘搶錢’來形容盧顯城的爆富,而中國地方媒體立馬跟進,盧顯城現在活脫脫的印證了什么叫做一朝成名天下知!

盧顯城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拿到了雜志,第二天一大早就收到了一幫媒體的采訪要求,從國內到國外。甚至還有歐洲的媒體也來湊數兒。

剛剛吃完了早飯,順手把碗給冼了,穿著大褲衩背心,腳上撒踏著一雙人字拖,現在的盧顯城一點兒也沒有報紙上形容的青年俊杰的樣子,反而看起來像是個在校的大學生,散漫而拖沓。

嘶!盧顯城看著桌子上的單子,伸手把桌上的厚厚的一疊采訪的要求按了一下,覺得差不多該有四五公分厚,對著正坐在門口喝著菜的童喻問道:“這都是一早上從鎮上送過來的?”。

“嗯!反正辦事處收到的都在這邊了。這還是今天早上到的”童喻望著盧顯城瞅了一眼問道:“你真的現在有二十億美元的身價,那就差不多一百七八十億人民幣了啊,躺著吃這輩子都夠了”。

就算是到現在童喻還是沒有能從盧顯城的身價中恢復過來。雖然自家的老子有錢,不過換成美元估計也就是三四百萬的數兒,三四百萬和二十億這種差距那真是太大了一點兒。

“從昨天到現在你都快問了三遍了”盧顯城苦笑著搖頭又解釋說道:“這是人家的估計,不是說我手中有二十億,絕大部分跟本就沒有法子兌成現金,就是個標簽罷了”。

“那你還是有二十億!”童喻說道:“兌不兌現有什么關系?”。

“成!我有二十億好了吧”盧顯城笑著舉起了雙手做投降狀,然后放下了手把所有的采訪單子甩手都扔到了桌邊上的垃圾簍中。

童喻看到了盧顯城的動作,問道:“為什么?里面有幾家很大的報呢,我爸想求著人家給寫個稿子都不成。以后出點兒小事可以抗上一陣呢”。

盧顯城從桌上的雪茄盒中摸出了一根雪茄放到了鼻子下吸了兩下,然后掏出了火機打著了火。點上了之后吸了一口,悠閑的吐了口煙氣:“那又怎么樣?!我要的東西現在已經有了。至于采訪我沒什么興趣,有這功夫我還不如回床上睡個覺呢”。

對于盧顯城來說自己又不是電影明星,需要維持爆光率什么的才能有好片酬,對于自己來說只要自家的財富在這擺著,想的話不論什么時候都能上報紙搶新聞,現在有個時代打底已經足夠了,在一幫子人心中留個印像就成,告訴那幫子自認為有點兒小權就能無法無天的貨們,哥們也是有國際影響力的人,想對著我使陰招那你們得惦量一下,抗不抗的住國際輿論。

至于使正招盧顯城就更不怕了,自己一不偷二不搶,三不偷稅漏稅更沒有殺人放火的心,只想求個舒坦生活的老盧怕個什么球啊。

童喻不理解盧顯城這的話的意思,不過還是覺得挺牛叉的,在國內對著那幾份官媒說no老實說要相當大的勇氣的,有的商人甚至是把這些報紙中的報道,當做是一個護身符似的,因為這些報紙代表的是喉舌,萬一被某些人認為是給臉不要臉,那以后就難混了。

至于采訪的要求,別家都是上門,你看這幾家的口氣,抬頭挺客氣的但是字里行間都透著一股子有權威有牛逼的意思,人家邀請函上寫的直接采訪的地點,上盧顯城赴石城接受采訪。

但是眼的這位只是瞅了一眼,一把就把這東西掃到了垃圾簍中。

“哦,呂耀來的時候還說了,杜國豪這些人準備晚上來這里道賀一下,祝賀你上了時代封面”。

盧顯城皺著眉頭說道:“這幫子人跟著搗什么亂!”想了一下問道:“說沒說今天晚上有多少人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呂耀說在這里的人都會來吧!”童喻把呂耀的話轉述了一遍。至于在這里的多少人,別說童喻不知道呂耀也是一頭的霧水。

盧顯城聽了說道:“哎,那等會兒我去讓他們去問一下。到底現的在牯山的還剩多少人!”。現在蹲在牯山的人盧顯城并不太清楚,反正四十多號跟著一起攢股份的不可能都來。但是來的人也不一定就少于四十號,因為現在在這里弄牧場的,不光有跟著老盧攢股投資的二三代們,還有一幫子聞著這群二三代過來的臨省有錢的商人。

這么一來盧顯城這邊辦晚會的時候,就少不了要有些不請自來的客。

“算了”盧顯城想了一下就覺得頭大:“還是交給馬師傅就煩心吧!”。

頓了一下盧顯城又嘆了一口氣:“唉,現在也沒有一個承辦宴會的公司,真是不方便!”。老盧想起了上輩子這種專門承辦宴會的公司,只要自己的把要求一提那邊一準兒都幫著辦的妥妥的。

“上檔次的這種公司怕也只有石城能有”童喻說道:“不過現在你去找人家也不一定肯接。從石城到這里都要幾個小時了”。

“算了,燒烤吧!”盧顯城干脆決定晚上燒烤了,反正這些東西都是家里現成的,烤肉這活兒不說馬師傅,牧場里隨便拉一個人都能干的有模有樣的。

“等會兒我讓他們整上一頭牛,然后一只羊,要是人多的話下午看著再添頭牛羊”盧顯城說道。

說完抬頭看了一下大落地窗外,發現日頭已經起來了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還是現在就去吧,要不等會兒太陽又毒了”。

童喻瞅著盧顯城站了起來往屋外走,自己也跟著站了起來:“我也和你一起去。反正在家也沒什么意思,騎上一圈馬算鍛煉了”。

盧顯城也沒有拒絕,兩人到了馬廄各自己備上馬。騎著向著大馬廄方向奔了過來。

到了大馬廄盧顯城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讓工人們過一會兒自己安排,通知人的通知人,把今晚的燒烤會準備起來。

把事情交代了一下,盧顯城就帶著童喻逛起了牧場,上次她來時候牧場也就是有個房子還有幾十畝的草地,現在牧場的變化可就太大了,牧場幾乎是所有的土地都被高高的牧草占滿了,雖說沒有趕上牧場的花季。但是放眼望去一碧如洗,連呼吸的空氣中都帶著青草的甜香。也讓童喻心醉不己。

兩人騎著馬,一路小跑來到了古樹林。也就是盧顯城春天剛移栽過來的古樹林子,移栽過來的在古樹在徐繼平教授和學生們的精心照料之下基本都活了過來,偶爾有這么一兩株沒有成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上百株的古樹聚在了一起,粗壯的樹枝上都抽出了綠枝條,一簇一簇的十分喜人,雖說還不能遮隨擋陽,但是相信幾年后這里一定是華蓋如冠,遮天蔽日。

“怎么把樹都種在一起”一邊看著兩邊的至少一人合抱的粗大枝干,童喻走了一會兒終于張口問道。

說完跨下的駿馬先后帶著兩人走出了樹林。

盧顯城沒有答話,而是示意童喻跟著自己走,輕輕的一扣爐火的肚皮,爐火頓時散開了四蹄向著不遠的小山頂奔了過去。童喻立刻一抖韁繩,跨下的馬隨著爐火一起向著山頭奔了過去。

三四百米的距離轉瞬即到,當站到了小山頂上的時候,童喻被自己眼左的景像給迷住了,無論自己的目光轉到了那個地方,收獲的只能是美景,這個點兒不光能把盧顯城的牧場盡收眼底,忍不住向著遠處眺望的時候,還能給人一種極目楚天舒的感覺。

“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童喻輕聲的念起了一句詩東方文學網.east330.。

盧顯城伸手指著這里說:“我想等著過一段時間,我在這里建一座山頂大宅!抬頭天高云闊,低頭是古樹成林,綠草成茵”說到這里張開了手臂說道:“房子要很大的那種!會有游池、電影院、健身房和直升機坪之類的”。

“那你為什么當時建現在的房子,早建了不就得了么?”童喻不解的問道。

盧顯城尷尬的說道:“當時覺得那邊不錯,靠近村莊方便一些,不過住了一段時間之后發現在這里我就覺得這里比那邊更好了”。

不得不說盧顯城在現在房子住了一段時間之后,就被山頂的風光給迷住了,要是說以前喜歡滿目青翠的話,現在越來越喜歡這種極目楚天舒之感了。一但有了這種感覺,時不時的就會對于現在房子生出一些不滿來,心里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再建一座山頂大宅。

“錢多!”童喻想了好一會兒扔給了盧顯城一句評價:“你現在怕是就剩下大房子的追求了”。

“怎么會!”盧顯城笑道,房子對于老盧來說只是享受生活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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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7-21 20:48:24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56章 搞大了

兩人騎著馬傻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就轉回到了屋里,因為外面的太陽很烈了,雖說兩人戴著遮陽的寬沿帽,不過既便是在馬背上跑起來的時候,還是覺得熱氣撲面而來。

別說是人了,連原來樂意呆在草場上的牛羊都鉆回到了棚子里納涼。

到了家,盧顯城做飯,童喻打下手,這么熱的天氣兩人也沒有炒什么菜,直接弄了爽口的涼面,等著兩人剛弄好,腿長的阿芙爾聞著味兒就出現了。

“你可真行!”盧顯城不由的對著阿芙爾豎起了一根大拇指,正準備說她腿長每次都能趕到飯點兒呢,忽然又聽到門外傳來了馬蹄聲。

走出了廚房,看到張玉山站到了門口:“城哥,人我們都通知道了,杜國豪先生不在,葉一鴻先生說現在附近也就剩下十多個人,他也不知道有沒有二十個,反正晚上在的人一準兒會來,讓你按著三十五人的燒烤量來準備吧”。

“行了,我知道了,你把這事兒和馬師還有呂耀說一下,等著太陽落一點兒就去鎮上弄些啤酒回來,還有再準備點兒茄子之類的素菜到時候一起烤”盧顯城說道。

張玉山聽了說道:“放心吧,這個事情馬師傅剛才都安排了,已經讓他們在家開始穿素菜了”。

盧顯城一聽張玉山這么說,立刻點頭說道:“那成了,我這邊沒什么事了”。

“那我走了啊”張玉山說完就轉身要走。

盧顯城立刻說道:“吃碗涼面再走吧,我剛剛做好的!”。

“不了,我們那邊今天中午也是吃的涼面,這個天氣誰吃的下熱食啊”張玉山說完伸手在腦門上一抹,對著盧顯城展示了一下手掌:“出來這才多少步的路啊,你看一頭汗”。

張玉山說完,阿芙爾這邊端著一碗涼面,一邊吸溜著一邊走了出來說道:“等下午的時候我們決定去湖邊游泳,要不大家一起去?”。

張玉山立刻擺手說道:“我們去不了,今天手上還有一堆的事情呢!”。

今天下午。不說晚上的燒烤會,就算是牧場的活兒也要有人干啊,不說別的就說這呆在棚子里的牛羊,羊又不會從倉庫里跑到棚子里去。都要工人們把草推到了棚子里,等著太陽一斜,牛羊出了棚子,一幫子又要把棚子里的牛屎羊糞的從棚子里弄出去。

別看現在牧場牲口的規模不太,但是該干的活兒一樣也省不了。

“你們吃吧。我先回去了”說完張玉山抬腳就往回走,連屋前的臺階就沒有下,直接借著臺階跨上了馬背,然后就奔入了正午的大太陽中。

“這個天氣也就適合游泳了”盧顯城望了望天空刺目的太陽嘆了口氣說道。

“這個天氣真的坐不住人了”童喻這時也端著碗出來了。

盧顯城進了廚房,拿碗盛了一碗面,往面上澆了一點兒醬油醋之類的調好的料,然后弄了黃瓜絲加上一勺子面醬這么一攪和,就開始吸溜了起來。

三人各吃了一碗涼面之后,收拾了一下之后各自騎著馬帶著二哈就向著水潭子這邊走了過來。

到了水潭邊上,往山體的陰涼處這么一站。頓時就是一股子涼氣迎面而來,然后漫潤心肺。

一到了潭邊上,別人還沒怎么動呢,二哈自己帶頭扎了潭子里,把自己的整個狗身都浸入了水中,只剩下半個狗頭露在了水面之上。

“啊!有這么好的地方你怎么也不說一聲!”童喻一站到了陰涼處不由的就長出了一口氣,對著盧顯城抱怨了一句。

盧顯城說道:“你昨天才來,今天就帶你到這里避暑,你還想怎么樣!”。

童喻這邊正瞅著盧顯城的,誰知道這貨直接解開了自己長褲的帶子。略一彎腰就把外面的大褲衩給脫了下來,整個動作看的童喻不由的小臉一紅,直接轉過了頭去不敢看。

當著兩個女人,盧顯城自然不會光著身子下去水游。就算是沒這兩姑娘老盧也不會赤果果的游什么泳。

童喻原本還有點兒糾結,雖說是里面穿著裝備游泳穿的內衣,不過當著盧顯城的面這么寬衣解帶的心里有點兒別扭,轉著腦袋想找個換衣服的地兒,可是向著四周看了一圈兒也沒有找到合適地。

阿芙爾沒有童喻這么磨蹭,往潭邊這么一站。就像是盧顯城一樣兩一扯一拉,身上就剩下一個白色的比基妮了。

而這時的盧顯城呢,連正眼都沒有瞅阿芙爾一眼,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做了一下活動之后就己經迫不及待的縮進了潭水中,蹲坐在了水底的鵝卵石上,舒爽的直哼哼。

“盧,幫我后背擦擦!”阿芙爾的手夠不到后背,于是對著盧顯城晃了晃手中的防曬霜,然后往大石塊上潑了幾下水把石塊打濕就往石塊面上一趴。

“今天讓童幫你吧,我不想起來”盧顯城說完把自己的腦袋也漫入了水中,再一次伸出來的時候,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后抹了一下臉上的水。

像是今天這樣,兩人已經經歷過了好幾次,彼些都算是很熟悉了。再說了比基妮之類的往沙灘上一走哪里看不到,別說比基妮了,上輩子盧顯城在國處旅游的時候,在海邊光著上半身的洋婆子見到的也不是一個兩個的,別說不想看就算是心里想看,也沒有說盯著自己的朋友死瞅的道理,那不是成了狂啦!

兩人之間的對話讓原本有點兒不好意思的童喻放松下來,脫下了外衣之后露出了一件灰色的抹胸還有灰色的四角褲。

盧顯城瞅了一眼說道:“下次來的時候別忘了帶泳衣!”說完就開始在潭子里施展自己的狗刨式泳計。

童喻這邊接過了阿芙爾手中的防曬霜,一邊幫著她抹一邊對著盧顯城說道:“你這邊要是有電,我直接就躲在空調房睡午覺了,誰沒事大中午的跑過來游泳”。

盧顯城只當沒有聽到童喻的話,自己和二哈在水中各自施展著狗刨式嬉戲著。

“你在哪里脫的毛!”阿芙爾轉了一下腦袋看到了童喻伸展在自己身邊的光潔小腿,羨慕的問道。

“什么脫毛?”童喻有點兒不明白,其實對于這個時候的中國姑娘來說除毛這個事情還是挺陌生的。

“你的腿啊,挺光滑的”阿芙爾羨慕的伸手指了一下。

童喻的小腿顯得有點兒纖細,小肚兒幾乎看不太出來,整別說小腿了。整個腿都很光潔,只能見到皮膚微小的絨毛,并沒有見到那種粗長的體毛,這讓阿芙爾非常的羨慕。

“我一直就是這樣啊”童喻說道。說完就明的了為什么阿芙爾要說什么除毛了。因為就著陽光都不需太仔細就能看到阿芙爾背上的粗大毛孔。

對于歐美的女人來講,脫毛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要是讓老盧說那就是除了腦袋上的不脫以外,這幫子洋姑娘什么毛都脫。從歐美的電視劇電影中就能看到,一幫子美女們赴宴舞會什么的。時不時的就坐在浴缸里洗著泡泡浴,然后拿個剃須刀就開始在腿上刮著。

不過很快阿芙爾就發現了童喻的腋下有點兒腋毛,頓時就開始指出這個形像很不美觀。

這話題一起來,兩個女人就開始從脫毛呱啦呱啦的談到了美容保養,談起這東西的時候女人總是興趣十足的,像是一群鴨子湊在了一起。

“哎!聊點兒別的成不成?”盧顯城聽了快半小時,實在有點兒點不下去了。

“聊什么?”阿芙爾對著盧顯城問道。

盧顯城想了一下,一時間還真沒有想到什么話題,講生意吧童喻插不上嘴,講衣服之類的自己也談不來。講學校的趣事吧,阿芙爾就抓瞎了,反正三人就沒有能一起談的話頭兒。

想到這里盧顯城說道:“算了,你們繼續”。說完游向了潭邊,在一塊剛移進陰涼處的大圓石上澆了幾把水,然后把墨鏡往眼睛上一卡,舒服的躺了下去。

原本盧顯城想著假寐一下,誰知道這一閉眼直接睡著了。

“盧!”

聽到了有人推自己,盧顯城這才睜開了眼睛。

一睜開眼,盧顯城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兩個歲的小伙子站在了潭子的旁邊,現在的樣子看起來還挺搞笑的,兩個小子半低著頭,整個臉都像是蒙上了大紅布似的。通紅通紅的,兩只眼睛一會兒盯著自家的腳尖兒,一會抬起頭來,不過并沒有完全抬起來,似乎是想往阿芙爾的身上瞄,不過又有點兒好意思。反正特搞笑的那種。

童喻直招縮在了潭水里沒有出來,到時阿芙爾挺大方的,不光是大方而且似乎還是帶著一點兒得意,兩只眼睛都似乎是在夸獎這兩位小伙子識相,懂得欣賞自己的美,哪像是躺在石頭上的貨。

“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進來的”兩人盧顯城不認識,看著穿著打扮也該不是尤家洼的人,所以盧顯城一張口就問道。

“盧總,我是鎮上的小張”。

“我是小洪”

兩人介紹自己都挺搞笑的,小陳接下來說道:“陳書記這里接到了縣里電話,說是邱書記和莊縣長兩個晚上也會過來,所以說我們來通知您一聲,還有您這邊要是忙不過來的話,縣一招的大師傅還有服務員需要的話可以過來幫忙”。

一聽說這事兒,而且還有人幫忙,盧顯城立刻心里的氣就順了,原本還想著沒事干你們倆過來湊什么熱鬧,現在變成了很歡迎了:“那自然好了,不過縣一招到這里再準備食物,最快也要到八點鐘大家才能吃的上飯吧”。

“不用這么久”小洪說道:“現在估計一招的師傅還有服務員已經動身了,說不準現在都到了鎮上呢”。

盧顯城一聽這話說的稍稍詫異了一下,不過腦子里一想就明白了,人家也不是越俎代庖,縣里的兩位是想著盧顯城這邊需要呢就正好,不需要呢最多也就是一招的人空跑了一趟罷了,對于書記和縣長大人來說就是動動嘴皮子,反正又不用自己跑!自然是就給盧顯城這邊來個有備無患啦。

至于盧顯城請客的這個消息是如何露出去的,就算是盧顯城想保密請了這么多的人也管不住大家傳這事情,更何況盧顯城還沒準備保密。要是這點兒消息兩人都得不到那還做什么父母官啊,直接回家賣紅薯去好了。

“行!讓他們來吧!”有人免費幫忙盧顯城那還有什么好說的,而且一招大師傅的手藝怎么說也比馬師傅強多了。

“那我們先回去了”小張說完又說道:“夏鄉長馬上就會過來和你談今晚的事情”。

兩個小伙子說完,立馬轉頭帶著小跑往不遠處栓著的兩匹土馬跑了過去。

盧顯城望著兩人的背影嘆了一口氣說道:“哎,這下子澡洗不成了!”。

澡洗不成了,人家又說了夏冬來馬上就要過來,盧顯成這里只得先回家,童喻和阿芙爾兩個女人則是舍不得潭邊的寶地準備愜意的呆到太陽落山再回去。

不光是兩個女人,連二哈和泥鰍這倆貨也叛變了,不肯跟于自己家主人回家去受熱,弄的回去的時候就是老盧一人一馬形影相吊。

“你怎么才回來啊!”

盧顯城剛一到門口呢,就看到夏冬來從自家的廊架下鉆了出來。

泥瑪的,看來以后我在牧場的四周要拉上電網,不論什么人來找自己直接就站到了自己家門口,連一點兒別人家的概念都沒有。

不過接來的話,讓盧顯城有點兒撓心了。

“市里的黃書記今天正好在縣里調研,聽說你這邊辦宴會就想過來看看,我呢先過來和你說一聲”夏冬來說道。

怪不得!盧顯城這下才真的明白為什么一招的人屁顛顛的要往自己這邊來了,原是還有腦袋更大的一位,對于這位黃市長其實是位副市長,盧顯城也就在電視上看過這個一兩眼,在市里的排名不是這么靠前,不過再怎么不靠前下了縣里也不能不當回事兒啊,提出要求就要滿足啊。

但是這位一來,跟著來的就不是十來號人了,縣里有頭有臉的都要陪著,怎么說也要二十多號。加上自己這邊怕不得有五六十號人!

“這人有點兒多吧!”盧顯城說這話的意思,雜魚小蝦的你們就別來了,直接端碗蹲一邊吸溜去。

“沒事兒,人多也不怕,一招那邊有準備費用什么的都是走的縣里。我是來跟你說一下,另外鎮上還不是有國外的設計公司的洋鬼子么,到時候也叫上,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撐撐場面,到時候黃市長的身邊還跟著市里電視臺的人,有攝像的……”。

我勒個去!

盧顯城這下子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自己這邊原本就準備大家一起吃吃玩玩的,誰知道現在這樣了一搞,整個搞的就像是牯山政經兩派大聯歡似的。我就想安生的吃頓燒烤,順帶灌點兒小啤酒,你一市長過來湊什么熱鬧啊。

你看現在這事情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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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057章 時代的光環加持

一招的人來的很快,而干起活來則是更快,領導一聲令下這些人完全沒有了平時的拖沓,一個個似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半個多小時最多四十分鐘,七八頂藍色的布制長篷就立在了盧顯城的屋前空地上。

不光是有了篷子,連地面上的膠制地墊都一并鋪設好了,這些還不算,甚至是篷子里還掛起了電燈,而且不影響酒會參與人的興致,會發出大聲響的發電機直接接到了幾百米開外。

六八個身著純白色廚師裝的廚師,現在則是在一邊指導著也不知道是學徒還是想紅白案,反正十幾個腦袋湊到了一起,準備著晚上供賓客食用的食物。要不是在自己的家中,盧顯城還以為走進了五星酒店的后廚呢。

盧顯城并沒有上去幫忙,其實也不用老盧幫忙,人家一撥子人有條不紊的干著自家的活兒,每當一批完成了工作,檢查了一陣之后就自覺的離開了牧場。

左手一瓶啤酒,右手一支雪茄,盧顯城直接坐在自己廊架下的躺椅上,望著這些像是工蟻一樣忙活的人,看的出神。

至于夏冬來和陳有更,兩人把一招的人引來,選好了地之后就不見了蹤影,盧顯城也知道這兩人一準兒在自家的鄉界上等領導去了。原本兩人還建義盧顯城去迎,不過盧顯城明顯沒這興趣,直接一句我就是個商人給回絕了。

“你小子今天到了落下了個自在!”

不知道什么時候,朱子華湊了過來,走到了盧顯城的躺椅旁邊,伸手從桌上的雪茄盒里拿出了一支雪茄自己點上,一邊吸著一邊直接坐到了木欄上。

“就你一個人?”盧顯城對著四周看了一眼,然后才對著朱子華問道。

朱子華咬著雪茄:“你認為還有誰?有一些要晚點兒來,就我閑著沒事兒早點過來瞅瞅你”。

說完伸出腿在盧顯城的躺椅腳上踢了一下:“說吧,我看你剛剛望著這幫子人直愣愣的發著呆,腦子里這是想什么呢?”。

“今日始知為官之樂!”盧顯城伸出了夾著雪茄的手,點了點頭在屋前忙活的一幫子人說道。

“用你自己的話說。我看你就是閑的蛋疼加上裝逼!”朱子華從嘴里吐出了一口煙氣說道:“你要是真的想找人干活,我不相信找不到一幫子幫你跑前跑后的人?”。

說到了這里朱子華伸手點了一圈牧場:“你這片牧場是你打理的?鏟牛糞推馬屎這些活兒都是你親自干的?別拽這些酸氣,要說統治階級,你特么的也算是其中一員。還敢拿漢高祖的話出來顯擺”。

“好不容易攢點兒文藝氣息都被你這個粗人搞壞了”盧顯城也不以為意,瞧了一眼朱子華,繼續吸著自己的煙。

聽了盧顯城的話,朱子華猥瑣的一笑:“我粗不粗不要緊,主要是你要粗。聽說你現在家里不光住著一洋妞兒。還剛來一女大學生”。

盧顯城實在是很無語了:“你能不能別這么八婆!鎮上人傳的話你也跟著瞎開心”。

對于官僚還有有錢人的闈閣之事,不論哪個國家的老百姓都很有興趣,不管是不是真的他們都樂意傳,也樂意聚在一起,幾杯馬尿一灌聊的眉飛色舞。

有的時候這種八卦事兒甚至是比給他們加錢的消息還傳的快。盧顯城并不介意鎮上的人傳什么,也不關心他們怎么傳。因為盧顯城知道,這些人傳這個事情的時候,很多并不是因為他們鄙視這樣的生活,而是在他們的內心深處深深的向往著這樣的生活,洋妞大學生=大被同眠!

然后吐一口酒氣。罵上一聲,特么的,有錢人真吊!

與其說的憎恨、流言,不如說是表述了他們自己內心的羨慕加向往。

“沒什么,我就這么一說!”朱子華說道:“不過我也挺好奇的,你跟她們有沒有發生點兒什么!”。

“沒有!”盧顯城果斷的說道。

朱子華望著盧顯城,兩人對視了三四秒鐘之后,朱子華就嘆了一口氣:“你這人莫不是真有什么毛病?”。

“你才有毛病呢,我的身體好著呢”盧顯城說完瞪著朱子華說道:“你這小子整天腦子里就惦記著褲襠里的這點兒事,能不能長大一點兒!”。

說到這里。腦子里靈光突然一閃,望著朱子華問道:“說吧,有什么事情?值得你在女人這兩字上和我繞了半天”。

朱子華說道:“我哪有什么事情!”。

“那不說你就不要說了”盧顯城笑道。

朱子華聞立道:“不是我有事情,而是你有事情!”。

“我有什么事情”說到了這兒盧顯城裝腔作勢的數了起來:“該交的稅都一毛不少的交了。也沒殺人也沒放火,我好的很!”。

“現在你好的很,不過馬上就不好了”朱子華笑著伸出手指在桌上輕輕的畫了幾筆。

盧顯城看完皺著眉頭問道:“你確定?”。

朱子華說道:“這里面的事情難道我還能比不過你?”。

“這到是真的!”盧顯城笑承認了這一點,論起國內官場,朱子華這些人隨便拉一個出來都能甩自己幾條街。

“你想怎么辦?”

“涼拌!”盧顯城說完看了朱子華一眼說道:“你不會是也想讓我放棄吧!”。

“關我屁事!我不光是不想你放棄還希望你能一直干下去”朱子華笑著對盧顯城來了一句,然后連抽了幾口煙吐了出來伸手扇散了面前的煙氣:“不論什么時候。位子總是少的,支持的力量也是有限的,少一個競爭就少一份壓力,能打掉對手的事情別人求之不得,有人不想你這么干,但是更多的人卻想你這么干”。

“呵呵!”盧顯城輕笑了兩聲沒有接口。

兩人就這么對著抽煙,抽了一會兒之后還是朱了華先開口了:“練馬場這樣搞下去,估計不是一兩億能打的住的,我和張強幾人這邊都有點兒感覺吃不消,杜哥這邊跟著了魔一樣。四千多畝地的規劃,按著他的計劃每天都要投至少這么個數,我們這邊又準備搞地產,還有自家牧場上的事情。買牛購馬一攤子活兒都要展開了,身邊的資金真的是捉襟見肘了”。

“別給我哭窮!”盧顯城才不信這幫人的瞎話,搞的跟認識自己之前都在吃糠咽菜似的,就這幫人有一個算一個哪一個不是挖墻角倒批文的好手,他們能窮的了那還要銀行干什么的。

朱子華這邊的意思盧顯城也明白。那就是大家該再找個活兒了,至于中國這邊撈錢,攤子剛鋪開,現在都還是電話撥號上網呢,收益哪有美國那邊這么快。

“等一段時間吧,我這里有了新的想法了,等著過一段時間大家一起商量一下,投資的總額度在一億到一億五千萬美元之間,不過這一次大家賺的可能少一點兒,這個網站想要牛起來估計還要十幾年后。不過先期咱們還是能喝點兒肉湯”盧顯城這邊到是有目標了,不過現在自己還沒有騰出手來,也就是說先手還沒有占到大頭。

一聽盧顯城說這話,朱子華立刻說道:“一億美元的盤子太小了一點兒”。

“就只有這么多,總好過沒有吧”盧顯城說道。

朱子華聽了笑道:“也只能這么想了”。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等著賓客們來,等著太陽一落山的時候,整個屋前就亮了起來,不過最亮的不是帳篷區,而是盧顯城的屋子坡下。一招的人可以說是把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甚至是一些無微不至的細節。比如說在坡下掛個大燈,把蚊蟲什么的都往那邊引。

這個方法盧顯城還不知道有沒效,但是自家的雞群這個時候真是挺開心的,在鎮惡的帶領之下。兩三百只雞今晚也美美的在眾人之前享用起了美餐,圍著燈漫天飛舞的螞蚱,蛄螻之類的只要落到了地上,很快就能眼尖的雞子奔了過去,啄了幾下進了肚子之后開始追逐著下一只美味。

很快的盧顯城的家里就熱鬧了起來,半個多小時的是時間。幾乎所有的賓客都到了,除了那位黃市長之外,至于這位黃市長,盧顯城也知道人家已經到了尤家洼里,估計是準備卡著點兒到會場里來。

誰知道盧顯城到是想錯了,人家黃市長根本就沒有在尤家洼久呆,很快的在一幫人的陪同之下,沿著小道走到了宴會場。

今天的邱廣游書記一點兒也不見平時的冷峻,面帶笑容就像是和藹的鄰家大叔似的,腳一踏上會場的膠墊,就用自己哄亮的嗓音說道:“大家歡迎黃市長!”。

邱廣游的話音一落會場上就立刻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而且經久不息似的啪啪響個不停。

盧顯城轉頭朝著四周瞅了一下想看看哪撥子人這么沒節操,一轉頭就看到果然是預先來的縣里的各部小頭目,一個個面掛笑容紅光滿面,而葉一鴻這邊的人則是一手托著酒杯不知道什么時候早就把手放了下來,很多人開始交頭結耳起來。

最搞笑的一幫子傻老外,根本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似乎是想順大溜兒但是一時間不知道到底是拍手的是大溜還是沒拍手的是大溜,弄的有的拍有的沒拍這一撥人很不整齊。

跟在領導身后扛攝像機的人到也是聰明人,鏡頭直接對準了紅光滿面的那一撥。

“該你了!”朱子華在盧顯城的身后輕推了一下。

盧顯城走到了黃市長的身前,笑著伸出了手:“歡迎!歡迎!”。

“盧先生為家鄉父佬增光了,今晚盧先生是主角”黃市長的手很力,握著盧顯城抖了兩下。

“哪里,哪里!”盧顯城說完,直接開始伸手對著葉一鴻這幫子人介紹了起來:“這是葉一鴻,在這里投資牧場……”。

“歡迎葉先生到牯山來投資”黃市長握著葉一鴻的手說道。

這么一轉了一圈兒,黃市長才被邱廣游書記拉了過去,介紹縣里的一些頭頭腦腦的。

“沒事干你介紹我們干什么?”葉一鴻抱怨說道。

“他是自己上火,但是見不得別人清靜!”朱子華一眼看出了盧顯城的小九九。

盧顯城瞅著黃市長在鏡頭前面笑瞇瞇的和人握著手,勉慰別人兩句,然后換上下一位,時不時的握手的人中穿插著那些來做‘布景’的倒霉蛋兒老外。

“行了,咱們去那邊吃點兒東西”宋晚江對著眾人說了一句之后自己帶頭向著廚師那邊走了過去。

每人弄了點兒吃的,大家三三兩兩的聚在了一起聊天。

“你屋里掛在鏡框里的就是那些錢?”

賀嶼走到了盧顯城的面前,手中托著個白瓷盤,里面放著幾塊切成了同樣大小的五六塊,牛奶糖大小的三角形的烤牛肉塊兒。

“嗯!”盧顯城點頭說道。

賀嶼說道:“你可真夠損的啊,柴笙要是知道你把這幾張錢這么掛著,這心情!”說到了這里搖了搖頭發出了嘖嘖的的聲音,意思不言而喻就是難受啊。

薛士誠這時笑道:“誰讓他自己是非不分!”。

章碩冰這里笑著對著薛士誠打趣說道:“搞的你好像是分是非似的!”。

“我分不分都不是問題,但被人抓著話頭就是問題了”薛士城不介意的抬起了手中的叉子晃了晃。

章碩冰沒理薛士誠對著盧顯城問道:“這東西你準備掛多久?”。

“一直掛著,掛到我覺得爽了為止!”盧顯城聳了聳肩膀,端著手中的酒杯晃了晃,拿著酒杯對著天空中掛的月亮瞅了一眼:“估計這輩子在這事情我是爽不了了”。

眾人都是官宦子弟,原來以為就是能讓柴笙惡心一下,但是以現在盧顯城的名氣,就給屋內的一塊匾額一個大大的加成,對于柴笙這位一心從政的人來講是多大的殺傷力,在坐的人都明白。

在大家看來柴笙從政的話干到縣級沒什么問題,到了市級或者以他家的勢力只要老人還在也不見的是什么大問題,但是到了市以上,今天的這個故事就會的政敵手中的武器,能在這一級搶食的人,哪一個又是能被柴笙背景給嚇住的。

以現在盧顯城的名氣,上時代主版的名頭,這個事情一準兒馬上隨著這事兒一起就會大傳特傳,老百姓不一定知道這個事情,但是該知道的人一定會知道,這就相當于盧顯城遞給了柴笙政敵一件公用的武器,而且還是屢試不爽的。

幾張票子這么一裱一掛,那代表的是四個字:是非不分!至于什么年少無知的借口,自辯的時候可以用,政敵們要是當他回事那才是出鬼了。

“哎!從此是非不分就是柴笙這小子的標簽了”柳東聲笑呵呵的說道,不見一絲傷感反而有點兒幸災樂禍。

“你這是要了這小子那條政治生命啊!這仇真是結大了!”薛士誠望著盧顯城說道。

“帶人找事的時候他都不怕結仇,我現在又何必害怕”盧顯城笑瞇瞇的說道,現在一想起個事情盧顯城就全身舒暢,爽啊,加上今兒自己的時代光環加成,這個可比自己挨打的幾個耳光爽多了。

大仇得報啊!

而且老盧特覺得自己這事干的有點兒老娘們那句:今兒誰讓我不爽,我讓他一輩子不爽的幾分風彩。

別的不說至少這主意他夠操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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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058章 談

沒有等盧顯城爽透了呢,就聽到耳邊傳來了一聲叫自己的聲音。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

“盧先生!”。

盧顯城一睜開眼看到黃市長向著自己面前走了過來。

一看黃市長這樣的舉動,原本圍在盧顯城身邊的幾個家伙沖著人家笑了笑點了下頭,一眨眼的功夫跑的一干二凈,因為大家包括盧顯城現在都知道不位黃市長今天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黃市長!”盧顯城笑著站了起來,抬手示意請他坐下。

“叫我黃維云好了,我只是副市長,市長什么的叫著”說到了這里黃市長笑著擺了下手,坐到了椅子上,離開了攝影機的黃維云沒有了剛才的官員風采,身上卻是多了一絲絲學者的氣息隱隱的帶著幾分和煦。

盧顯城聽了只是笑了笑,伸手從桌上的雪茄盒里拿出了一支雪茄遞了過去。

黃維云接過了雪茄放到了鼻子間聞了聞,對著盧顯城伸過來的火機卻擺了擺手,然后笑道:“我戒了,一身的毛病再不戒煙醫生和老伴都不讓”。

“吸煙是不是什么好習慣”盧顯城點頭贊同說道。雖說盧顯城的煙癮不是太大,不過一天不來個幾根雪茄就像是少干了什么事情似的。

“盧先生少年英豪啊,一個人到了美國闖出了這位成就真的是令人敬佩”黃維云轉著手中的雪茄抬頭望著盧顯城‘真誠’的笑著贊揚說道。

盧顯城知道他的來意,不過既然人家愿意繞那就繞唄,反正這是自己家,無論繞到幾點自己走兩步就是床,這位還有的走呢。

“哪里,哪里!運氣好罷了!”。

黃維云接口說道:“盧先生的運氣到是真的好,中了一個二等獎十幾萬之后直接又在日本那邊賭贏了日本杯,然后投資的重點是凡是超過三百萬美元的投資,到目前為止一次未失,至少兩來五到六倍的獲利。我想巴菲特也就這本事了!如有神助啊”。

盧顯城不客氣的說道:“我想再過十五年,就算是巴菲特先生站到我的面前,他可以說任何事,但是他不能說自己比我有錢了”。

聽盧顯城這么一說。黃維云臉上不動聲音,不過心里卻是不由的一咯噔,老實說拿到了這個消息之后,黃維云覺得眼前的小伙兒就像是神話似的,到現在為止。不該走錯的一步都沒錯,就這么平步青云似的為自己合法的賺回了二十億美元的身家,要知道這位才二十一歲,這世上絕大多數人一輩子,包括自己都賺不回來的錢,這位只用了兩年時間就賺到了,就算是搶錢,都沒這么快。

原本黃維云想著透出一點兒盧顯城的底,表示自己知道他的來龍去脈,想看看對手的反應。但是沒有想到這位分毫不懼,反而是表現的信心十足。

這樣的表現也算是符合黃維云的設想。

二十歲剛出頭為自己攢下二十億美元的身價,要是沒有點兒小脾氣才是怪事,就像是以前沒這脾氣,二十億美元揣口袋里什么脾氣也都有了。老好人別說的經商,從政了,就算是治學也難以出頭,不為別的人一但沒有了銳氣,如何能擋得一面成為一方大家!?

“我很想聽聽盧先生的生意經”黃維云好奇的說了一句。

誰知道盧顯城輕輕的笑了笑,搖頭說道:“和巴菲特一起吃午餐要拍賣。幾十萬美元才能有這機會,而且一頓飯只能問他幾個問題,我怎么說也得十萬美元吧。再說了,這是我吃飯的手藝。恕不對外公開,別說十萬就是一百萬我也沒想過賣”。

黃維云一聽說道:“是我孟浪了”。

說完黃維云正色的說道:“那我也不繞圈子了,我想我來是為了什么盧先生已經猜的到了!”。

“什么事情?”盧顯城開始裝傻了,一臉茫然的望著這位市里來的副市長。

盧顯城可以裝傻,但是黃維云裝傻不了啊,臉上絲毫沒有被盧顯城的‘茫然’給左右。微微一笑:“我來是想希望您能高抬貴手把家中的那裱著幾張錢的匾給取下來”。

“為什么要取下來,每一天我看到這張匾的時候心中都充滿了干勁兒,它一直支撐著向著更高的巔峰邁進……”盧顯城直接開始了扯淡模式。

黃維云笑瞇瞇的聽著,心里卻道:跟我比扯淡?你級別副主任科員不?純屬班門弄斧!

“激歷的東西總會有的,而且我們會給予您一定的補償,您也能提個要求,什么都可以提,我做不了主的話那自有能做主的人”黃維云臉上笑容不減。

盧顯城直接攤開了雙手說道:“我想到過今天這樣的情況,從那個晚上開始有時閑起來就會想到這事情,利益的交換,但是我想了無數次,不知道你們手中有什么我需要的”。

黃維云嘆了一口氣:“盧先就不能心胸寬廣一點兒,一切向前看?揪著一點兒錯處,誤人一生,具我所之畢竟您那幾巴掌不是柴笙下的手吧!”。

“寇廣聞和簡偉不過是跳梁小丑罷了,你覺得他們現在值得我去生氣?”盧顯城望了一眼黃維云說道:“打狗看主人,我這人沒興趣打狗自然棍子就要輪到狗主人的腦袋上,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黃維云沒有想到盧顯城會有這樣的歪理,老實說別說是柴笙就說是黃維云現在都沒有想到會有這破事兒,別說柴笙這樣的人了,就像是他黃維云的兒子打一平民孩子打了也就打了,幾個巴掌而以,就算是家里家教嚴厲的也不過訓上一頓了事,誰還能真因為自家兒子打了人幾巴掌上手就給自家兒子幾巴掌的。

誰也沒有想到當初的幾巴掌居然扇到了這一樣位人的臉上。

韓信受跨下之辱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但是這世上從古到今有幾個韓信?誰又真的當過真?要是誰都有這覺悟的話,世上還有欺負人的人么?

但誰能想到眼前的這位短短兩年就有如此聲勢。如是一般國內的商人也就罷了,老實說在國內起家的,現在隨便這么一查都不用栽贓,不是偷漏稅就是賄賂公務人員,這都是輕的,拎起來投進號子里,最少也夠判上小幾年的。

“盧先生,就沒有想過能以德報怨?”黃維云說道。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盧顯城說完望著黃維云說道:“柴笙到底是你什么人?”一個市長跑到這里來和自己談什么條件,似乎有點兒太過了一點兒。

“他的父親和我是老友,而且對我有恩”黃維云說完,接了一句:“救命之恩”。

“對不起!談什么以德報怨的話那真是笑話了。我不信這玩意兒,這么干的在我看來就是懦夫,讓我更看不起的就是被人家打了不想著打回來,而是整天嘰嘰歪歪的嚷嚷著別人打我了之類的,我喜歡十年之仇尤可復。這是我的復仇。那天晚上響亮的幾個耳光我挨了,還給柴笙的就是那塊匾,這是我的耳光,同樣請他受著”。

黃維云一聽,苦笑著說道:“盧先生未免有點兒太偏激了一點兒”。

“那很簡單啊,別惹我就好了,不惹我的時候我脾氣很好的,而且還會帶著一幫子朋友賺錢”盧顯城笑著說道:“你不跟我結仇,我又有何仇可報,對吧?佛家說什么因果。有因才有果,你種下了因,那就怪不得別人的果”。

黃維云勸道:“咱們中國人講的是中庸之道,多條朋友多條路,有的時候放下一點兒仇恨說不準就會收獲一個很好的朋友。柴笙并不是個紈绔子弟,你既然和他是校友對他也該知道一二的”。

“這個我知道”盧顯城點頭說道。

“那為什么不再給他一個機會呢”黃維云一聽立刻追問道。

盧顯城反問道:“我為什么要給他機會,他好與不好壞與不壞其實我都不怎么關心,或許簡偉和寇廣聞也就是欺負一下人什么的”。

說到了里抬起了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說不定到了以后人成熟了就能變成一個好人了,社會棟梁了。但是這一切跟我有什么關系?我的原則很簡單,有恩的我自當涌泉相報。有仇的那我也記在心里!我這人談不上什么睚眥必報,但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還是做的到的”。

“現在明明大家可以以和為貴的結果這些事情,我實在是想不通”黃維云望著盧顯城。在他看來有柴家幫襯著,不論怎么樣也抵的上置氣了,為什么眼前的人就這么死腦筋呢。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黃市長就不要說了,多費口舌而以,我這邊也不要求讓你過來談條件的人,以德報什么怨。我就希望他能如你說的‘心胸寬廣’一點兒,因為這塊匾我這邊還有的掛呢”。

黃維云明白盧顯城的意思,他這匾要繼續掛著,至于別人怎么想眼前的這位根本不關心,還讓自己的委托人發揮一下寬廣的心胸,那意思就是不管怎么樣自己受著吧!

黃維云這次來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認為只要提出條件那就有的談,哪知道眼前的這位一根本就沒有談的愿望,至于柴家的友誼人家看都不看,當然了現在人家也有資格不看。說實話要是盧顯城沒有這資本的話,也不用黃維云來這么一趟,還談什么條件。

兩人啰嗦了半天,黃維云也沒有什么進展,想了一下嘆了一口氣說道:“盧先生就不多考慮一下?”。

眼前的這位不說在國外怎么樣,在國內可以說是干凈的讓人發指,跟小白兔似的。至于拿地到是能以地方上賣地太便宜了為借口,給人家添點兒堵之類的。但是這借口不能用,也敢用!用了之后別說地方上什么反應,就是現在來的這幾十號人,就算是掀不翻柴家也夠柴家好好喝上一壺的。

這幫子人拿地只有比盧顯城低的就沒有高的,盧顯城拿地低了,那這一幫子都把地吐出來?這簡直不是對付盧顯城,是自己作死的節奏啊!

盧顯城望著黃維云眉頭一皺,不明白他說的意思。

黃維云說道:“先生干干凈凈的,但是別人一查說不定就查出什么來了呢”。軟的不來那只能試試別的方法,雖說不算是好方法但是總要試試嘛。

盧顯城聽一明白了,笑著說道:“那你想怎么辦?”。

盧顯城知道這位軟的不來看樣子是準備來硬的了,雖說語意沒有特指,但是盧顯城知道這位是隱隱的拿家人來做籌碼了,就老爸和叔叔這些年的工作下來大毛病挑不出來,估計小毛病一堆堆的。

“以和為貴”黃維云正色的說道。

望著黃維云的眼睛,兩人對現了有十來秒鐘。

盧顯城笑了笑輕輕的搖了搖頭,堅定的說了一聲:“不!”。

“你真心冷!”黃維云望著盧顯城愣了差不多一分鐘后才說道。

“錯,拿這事來威脅我的人才心冷!”盧顯城伸出了手指擺了擺:“始作俑者,其無后乎?”。

黃維云看著盧顯城一言不發。

“我這次接受了,你知道我能得到什么?”盧顯城問道。

“交換的條件,對你和對柴笙都有好處”黃維云說道:“我的這個朋友只有這么一個孩子,對他在政治上給予了很大希望!”

盧顯城打斷了黃維云的話:“還是那句,這些跟我都無關!”。

然后說道:“我只是解釋我這一次答應了之后,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有了這一次妥協,那么下一次就會又有一個過來用這個要挾我,今天小盧干這個,明天小盧干那個,明天這個生意不要做了,后天那個生意交給我,最后我剩下什么?”。

說到了這里盧顯城拍了下手:“nothing!甚至我和我的關心的人都成了沒有任何保護的羔羊”。

“你太偏激了!”黃維云聽的連忙搖頭。

“我只問你有沒有這種可能?那怕是萬分之一的可能?”。

盧顯城這話讓黃維云就不知道如何應對了,這種事情有什么不可能的。現在是盧顯城不歸黃維云管,要是盧顯城的二十億都在黃維云手下,黃維云今天想把盧顯城捏成孫子,那盧顯城就決變不成重孫。

“我是不可能讓這事發生的,或者很可能第一個對我動手的人就是現在外面的那些人中!”說到了這里盧顯城伸手指了一下廊架外十來米的地方正端著酒杯和葉一鴻湊在一起的大幫子人。

這些人可是跟著盧顯城一能獲利的!

聽盧顯城這么一說,黃維云不由的皺著眉頭看了一下盧顯城,做為一個玩政治的自然知道這游戲的殘酷性,別說背后捅刀子的隊友了,就是親兄弟對了權勢也有鬧成不兩立的,但是一個二十歲的年青人,哪里會有這種心境的!

瞅著盧顯城的眼睛看了一好一會兒,黃維云相信面前的這位什么。

“那我們來討論一下,一但出現了這事情我會怎么做,兩種反應,第一束手就擒,一步步被人撥光了牙齒,到最后希望別人的憐憫保留一條小命,可憐兮兮的在這人世上茍延殘喘。第二奮力反擊,以兔搏鷹生死一擊!錢就是我的武器,十億二十億想信我我舍得的”。

說完抿了下嘴,望著黃維云笑了起來。

“我想我知道你如何能成功了!”黃維云說完想道:你特么的就是一瘋子!這個人就是心理陰暗,每次都從人性最陰冷、最黑暗的深處探望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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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059章 層次

“成功什么的談不上,就想輕松的過自家的小日了,別沒事干被人拎著跑跟孫子似的”盧顯城笑道。

黃維云臉色一轉,哈哈笑了笑說道:“朋友托的事情辦完了,那下面說說我自己的私事。雖是第一次見面,我厚顏求您個事情,算是不情之請吧”。

盧顯城連忙擺手做不敢當狀:“這哪里使得,我畢竟還在您的一畝三分地上混日子呢,我這人大忙也幫不上忙,沒那本事,也就是能小打小鬧”。

“私事,私事,當得!”黃維云說道。

現在要是有人從旁邊經過,一準兒以為一老一少倆忘年交呢,誰能想到前一分鐘兩人還談的劍撥弩張的。

臉上掛著笑,盧顯城心道:既然知道大家第一次見面,你還提什么要求,這不是算不情之請,這就是!

黃維云同樣帶著笑,心道:你還小打小鬧,你都敢當著面話頭中帶著威脅了,你知道我什么級別,放到十幾年前就上面的話,把你這資本家打成篩子都不過份,也就是現在你還能蹦上跳下的。

黃維云知道盧顯城話中的意思,事情要順手呢就辦了,事情不順手那就算了。至于對自己這個市長尊不尊重什么的,黃維云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這么多年混下來什么人沒見過。

雖說不像是別人在這一畝三分地上遍布眼線,不過黃維云身邊還是圍了一些不得志的三瓜兩棗,消息也有一些,知道盧顯城這人并不好對付,要是好對付的話,就沒有自己這次之行了!

至于哪里得到的消息,官場上總有的人,大家湊在一起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無它,抱團取暖罷了。

“我家里有兩個小子,大的不怎么成材,整日里游手好閑的。我就不提他了”說到了大兒子黃維云擺了擺手之后繼續說道:“二兒子呢,心性不錯,不過為人有點兒過于跳脫,我想扔到外面歷練一下!”。

“這我可幫不上忙!您這隨口一句話的事情找我?”盧顯城聽他這話說的有點兒奇怪了。你一大市長雖說是副的,不過怎么說也是市長,給兒子安排個歷練的地方這事還找上我?你不是隨口一句話的事情。找我?我這里哪有什么鍛煉的地方,到是鏟屎官還空缺,但是眼前人估計不想自家兒子到馬棚牛圈里鏟上幾年屎吧。

黃維云笑著說道:“機關哪能鍛煉他什么。我想把他放到建成后的賽馬場里,漲漲見識,什么臟活苦活兒他都能干,年青人不要總是鼻孔朝天的”。

盧顯城聽到了后一句,腦子里突然跳出一個念頭:這老家伙不會是借著說兒子諷刺我吧!

“這不合適吧,賽馬場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盧顯城一聽人家兒子想進賽馬場,別不是想在賽馬場安個釘子吧。

不過琢磨了一會兒覺得,這釘子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要是監督帳目,賺多賺少跟黃維云有一毛錢的關系。葉一鴻這幫子人誰不是猴精的,哪能輪的到他黃維云的兒子來看帳。

學管理?別扯淡了,老盧自己都不知道如何管理一個賽馬場呢,況且就算是學會了他到哪里使去啊,管理中國以后的賽馬場?黃維云要是有這事情,現在哪里會只是個副市長。二十幾年之后中國賽馬運動發展的時候,哪個賽馬場不是吃的油光嘴滑的。

一下子盧顯城想不到這位憑什么要把兒子給塞過來,賽馬場這東西現在連個影兒都沒有呢。

“哪怕就是安排他去看大門,我這邊都沒有問題”黃維云說完,把雙手放到了桌上。苦笑著說道:“這點兒小要求要是您不幫我,今天晚上我這幾十歲的人也太丟面子了,老友的事情沒辦成,自家的這個要求也黃了”說完發出了一聲長嘆:唉!

唉聲過后就開始絮絮叨叨的談著自家兒子又是怎么著怎么著的不省心。自己和老伴又擔心又掛念,然后嘴里就開始了家常模式。

等等!盧顯城心中似乎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過,這剛剛還談的上火,一轉眼之后你這又飚起了苦情戲,居然還演的跟真的似的,你以為你是影帝啊!

老盧覺得操蛋啊。這畫風轉的太快!不過想了一下盧顯城覺得自己就算是想不出來,他一孩子扔賽馬場看他能在杜國豪這幫人手中鬧出什么妖蛾子也不錯,你就算是有什么隨謀鬼計,我老盧接著就是了。

于是,盧顯城說道:“這事兒我不敢打包票,但是我盡力和他們說”。

黃維云一聽這話,立馬喜上眉稍連聲說道:“謝謝,謝謝!”。對于盧顯城這樣的人,說了盡力,黃維云就相信人家會盡力,能和杜國豪,葉一鴻這些人混在一起,這點兒擔當要是沒有,盧顯城就走不到今天這一步。

在這恍惚之間,盧顯城的心中忽然跳出一個荒唐的念頭:怎么覺得現在這桌上我是市長大人似的!

告謝了過后,只見黃維云伸手一招,立馬就有一二十五六的小伙子帶著小跑站到了桌子旁邊。

“爸,您叫我!”小伙子說道。

黃維云伸手一指小伙子說道:“盧總,這是我的二兒子,黃兆剛!”。

說完也不等盧顯城說話,直接對著兒子說道:“兆剛,賽馬場沒開之前你就跟著盧總,在人家身邊提個包倒個水什么的,好好的跟人家學一學本事!”。

說完這個轉頭對著盧顯城說道:“我那邊還事,就不打擾了!”。

伸出手和盧顯城一握,施施然的站起的轉身就走。

整個過吃盧顯城沒有輪到說一句話,整個腦子轉過來的時候,人家黃維云已經走到了四五米開外。

黃兆剛也是機靈人,看了一下桌上的茶壺只剩一小半的水了,立刻拿了起來:“盧總,我去倒水!”。

“別叫我盧總,叫我盧顯城就成了”盧顯城說道。

黃兆剛道:“這怎么成,那我叫您盧哥吧!”說完這位笑了笑轉身拿著茶壺就走。

盧顯城望著黃兆剛的背影,兩三秒鐘之后,立刻想明白了。一拍大腿叫了一聲:“我靠!”。

“我這剛過來你就給我來這么一句?”葉一鴻正好抬腳準備上臺階呢。

盧顯城連忙苦笑著說道:“這話不是對著你的,是我被人擺了一刀”。

“什么人擺你一刀?”葉一鴻一聽坐到了桌子旁邊,詫異的問了一句。

盧顯城伸手指了一下現在正在場中笑意盈盈的黃維云說道:“除了這位還有誰!”說著把后面的事情撿著要點兒說了一遍。

“你真傻的夠可以的啊!”葉一鴻聽了直接望著盧顯城樂的哈哈直笑。

盧顯城哭笑不得的攤開了手:“我這邊正想著他為什么想把兒子弄到賽馬場來而不是去混公務員呢,而且他那邊還啰哩叭嗦的說個不停。我哪里能想到這一出啊!”。

現在盧顯城明白了,人家把兒子放到這里來不是沖著自己來的,而是沖著葉杜這些人組成的圈子來的。任憑盧顯城想破了腦袋,一下子也想不到人家黃維云是有轉換門庭的意思啊。

混在葉、杜這些人中這么久,盧顯城也知道一點兒。像是黃維云這樣的人要轉換門庭,那有多不靠譜,哪會第一時間想到這點上。

加上盧顯城就算是上輩了歲數活夠了,也不過就是個小老板,拼狠還能搞上一搞,但要論起繞人來比一個市長的水準那真是差的太遠了。

而且這種事情也只有黃維云這樣的人做適合,現在正得意的當紅派那幫子人反而是不適合這么干,因為像是葉一鴻、杜國豪這些人都從了商,肯定就不是各自家族中的未來的‘頂梁柱’甚至連中堅力量都不算,同一派系內的人。就算是家中有看好的兒女們誰不是沖著家族中出色的這部分后備政客們去了,有幾個來燒葉、杜這些人半冷的灶。

像是葉一鴻這類人,也就是高不成低不就的,太廢物的人,這些人看不上要擺譜兒,太過出色的人家又是擔著振興家族一心從政的根本不能往葉杜這些人身邊靠。政治中有派,一個大家族中幾十號人就沒有啦?

只有黃維云這樣的地位到了市級,級別夠了的兒子才有資格湊過來,而且在省級政治版圖中卻屬于可有可無派系的人才能用。整個事情就像是洋蔥皮,一層包著一層的。看似不太可能,想到了深處卻覺得就該這個樣子。

“唉!”想明白這其中的道里,這下輪到了盧顯城嘆氣了。心道:人些人的腦子都怎么長的啊!

不過轉頭一想到自己這邊也猜出來一些,不由的又有點兒沾沾自喜的感覺。

葉一鴻笑著伸手拍了一下盧顯城的肩膀。剛想要說什么呢,看到黃兆剛走了過來之后立刻閉上了嘴。

“葉少,盧哥!”黃兆剛一點兒尷尬勁兒都沒有,從旁邊取了個干凈的茶杯,先幫葉一鴻滿上了,然后再幫盧顯城滿上。接著就站到了一邊。

整個過程像是行云流水一般,一點兒也沒有因為自己比盧顯城還大上幾歲,也沒有因為自己是市長兒子就露出那么一丁點兒不滿。

“你去吃點兒東西,我們哥倆說說話”葉一鴻看著黃兆剛伸手在自己和盧顯城之間示意了一下。

“哎!那我去了,我就在那邊有什么事叫我就成”黃兆剛講道。

葉一鴻望著黃兆剛的背影說道:“黃維云這人不怎么樣,這兒子生的到是不錯!”。

說完轉頭看著盧顯城說道:“看來老黃把希望都寄托在這兒子身上了,用不了多久,怕是他大兒子就要出國了,讀書也好生活也罷反正不太可能留國內了,眼前的這小子是塊從政的料”。

看著盧顯城詢問的目光,葉一鴻說道:“就他大兒子那本事,留在國內估計這小子這輩子都要他受拖累了”。

“我說你們這些人的腦子怎么長的,幾件事情湊一起就能猜到這么多!不聲不響的就能給人挖個坑上個套兒”盧顯城說道。

葉一鴻看了一眼盧顯城,端起桌上的小茶杯在手中轉了兩下:“你從小聽的看的都是這些,現在你也看的出來”。

說到了這里看著站在十幾米開外,端著盤子的黃兆剛說道:“這樣也好,咱們這邊還缺個能發聲的!”。

盧顯城看了一眼黃兆剛說道:“隨你!”。

聽了葉一鴻的話,盧顯城這里又想明白了一層,這事兒也不能說自家被忽悠了,而是這個事情對自己這幫子人對黃維云都有好處。

接著兩人之間就是一陣長長的沉默,葉一鴻端著茶杯,盧顯城則是嘴里咬著雪茄,兩人都望著幾米之外,那三五成群,或托盤或端酒杯的人。

從嘴里吐出了一口煙,盧顯城伸出手夾著雪茄,轉頭對著葉一鴻小聲的問了一句:“你說現在算不算是平古市的政商精華都在這里了?”。

葉一鴻笑道:“政治差遠了,市長書記少了一個就算少了三分呢,更何況兩人都沒來,商人不說平古,整個江南有頭有臉的才到了一小半,臨近的三省也就五分之一的樣子,算是個好的開始!”。

“賽馬啊賽馬!”盧顯城聽了笑著又把手中的雪茄咬回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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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060章 月光

宴會散場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鐘了,賓客們一散場,一招的人很快就冒了出來,二十幾分鐘之后屋前的所有東西都消失的一干二凈,包括垃圾。唯一能看的出來舉辦過酒會的只有一大片的被放倒在地的牧草。

別的人都走了,但是黃兆剛卻是留了下來,搞的好像真的想跟著盧顯城當‘跟班’似的,盧顯城只好打發去和呂耀一起了住大馬廄去了。

夜色已深,盧顯城并沒有絲毫的睡意,坐在露臺上面,左腳邊上點上了一盤蚊香,手上夾著一根雪茄,雪茄頭上的紅光一閃一滅的,整個人沐浴在了銀色的月光之中。

今天的月亮很圓,不光圓而且大,掛在夜空之中像是大圓盤似的賊亮賊亮的。

二哈則是趴在了主人的身邊,狗腦袋伏在了露臺的地板上,時不時的搖晃一下尾巴表明自己沒睡。

聽到屋門吱呀的一響,盧顯城不由的把頭轉了過去看向了門口。

“怎么還沒有睡?”童喻披著一件一外套褂子走了出來,看到了坐在露臺上的盧顯城不由的問道。

“你不是也沒有睡么?”盧顯城笑著把煙灰彈到了旁邊的鐵盒子里,反問了童喻一句。

童喻走了過來,在盧顯城的身旁坐了下來:“用一個問題回答一個問題,這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好吧!”盧顯城聽了又道:“睡不著!”。

“我也是!”童喻說著伸手從桌上的雪茄盒里拿出了一支雪茄然后啪的一聲打著了火機,在盧顯城詫異的目光中點上了火。

姿勢擺的不錯,不過吸了一口之后,菜鳥的本性就暴露出來了,童喻捂著嘴咳嗽了起來。

“不會抽就不要抽麼!”盧顯城把雪茄咬在了嘴上,伸手拍著童喻的后背,另外一只手準備把童喻手中的雪茄拿過來熄掉。

上輩子盧顯城盧顯城可不知道童喻有這愛好,原本以為被誰帶壞了呢,誰知道這么一看發現帶壞她的就是自己,整個抽雪茄的套路和自己差不多是一個師傅帶出來的野路子。

誰知道童喻一抽手。還是把雪茄握在了手中,直起了身體又吸了一口,這過這次吸的少了一點兒比剛才好多了。

“這不是個好玩意兒,一個女孩子不要學這個,害人!”盧顯城勸道。

“就這一根!”童喻對著盧顯城晃了一下手中的雪茄,目光中似乎還帶著一點兒乞求說道。

這樣的目光讓盧顯城的心中不由的一繃,然后才緩緩的點了下頭:“唉!這東西最好還是別沾的好。對身體沒什么好處的”。

“明知道沒有好處還不戒?”童喻問道。

“戒煙這東西其實根抽煙沒有多大關系,而是長久以來行成了一種習慣。想戒掉這種習慣很難”盧顯城把嘴里的煙拿到了手上比劃著說道:“比如手里喜歡夾個東西,嘴里沒事喜歡咬個東西”。

童喻把手中的雪茄學著盧顯城的樣子叼在了口中,把腦袋靠到了椅子的靠背之上,這樣就成了仰目朝天的姿勢,看著頭頂的大月亮,感概的說道:“今天的月亮真亮,真圓啊!”。

聽童喻這么一說,盧顯城也放棄了戒煙這個話題,同樣抬起了頭。把腦袋枕到了靠背上:“是的,真大啊!”。

“你說,別人都說外國的月亮圓是不是真的”童喻說道。

“現在估計差不多,不過十幾年后估計就是真的了,外國的月亮不光圓而且比中國的亮”盧顯城想了一下說道。

童喻有點兒不明白了,轉了下身把身體縮成了一一團,側躺在了椅子上問道:“為什么?”。

“污染啊!到處都是大煙囪化工廠整個大點兒的城市時不時的就灰濛濛的一片。時不時的就要上演一下西游記中的黃風怪出場的套路,飛沙走石的……”說起了這個,盧顯城就想起了上輩子自己的生活環境,不由的發出了一口氣,猛吸了一口現在這種混著草香泥土氣的清爽空氣。

“你怎么知道會這樣?”童喻有點兒不信。

這也正常,現在人哪里想的到再過十幾年的功夫。連罐裝外國新鮮空氣都能上貨架賣錢了。

“我做夢夢到的!”盧顯城隨口開了一個玩笑說道。

“做夢?那你在夢中都看到了什么?”童喻望著盧顯城,手中的煙已經忘了抽了,煙頭上已經起了一層白白的煙灰。

盧顯城被童喻的話問的一愣神。

“是那個你夢到過我的夢么?”沒有等盧顯城回答,童喻又問了一句。

聽童喻這么一問,盧顯城說道:“嗯!”。

“夢中的我是怎么樣的?”

“漂亮!”盧顯城從嘴里輕輕的吐出了兩個字,然后就沉默下來。

接下來兩人之間誰都沒有說話,盧顯城抬頭望著天空中的月亮。輕輕的抽著煙,而童喻則是卷著身體坐在椅子上看著盧顯城,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就這么忽閃忽閃的望著。

“下個月我就準備去加拿大了!”感覺過了好久好久,童喻先打破了這份沉靜,張口說道。

“要開學了?”盧顯城問道。

“不是,我爸媽他們還要到那邊買房子,一方面做投資一方面也是方便我媽過去陪讀什么的,原本我不想我媽跟著,不過她實在放心不下,說的至少陪我過去呆上一兩個月”童喻說道。

盧顯城繼續望著頭頂的月亮,然后閉上了眼睛說道:“都這樣,兒行千里母擔憂嘛,就算是我去了月球,我爸媽估計有實力的話都會跟著去”。

“你住這里離的這么近,你爸媽經常過來么?”童喻問道。

“每個月我回一趟鎮上的家,住上一兩天就回來,也是奇怪了,我爸媽他們卻沒有我習慣這里的環境,他們更喜歡住鎮上,我媽沒事可以去出跳跳舞,我爸呢現在也找到了存在感”盧顯城說到了這里不由的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想到了今天黃維云的話,不由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怎么啦?”正端詳著盧顯城臉色的童喻不由的問道。

盧顯城突然的想起了上輩子網上一句流行的話,脫口而出說道:“總有刁民想害朕!”。

童喻聽了盧顯城這么一說。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是哈哈大笑,直接笑的花枝亂顫的,抬手想點一下盧顯城,不過抬起的手剛好執著煙,已經攢下了半指長的煙灰,這么一抬。煙灰立刻四散,向著童喻的身上罩了過來。

身體連忙往后一縮。扇動著雙手把煙灰趕離自己這邊:“你這人也太自戀了一點兒,你以為你是皇帝啊”。

盧顯城樂呵呵的瞅了童喻一眼說道:“中國人有不想當皇帝的么?只是因為不可能罷了,要是可能的話有幾個不想著弄個皇帝過過癮的?”。

“所以你就建個跟宮殿似的房子,然后在里面養上一大群美女?”童喻打趣的說道。

盧顯城樂呵著回道:“一大群?你以為我牲口啊,我還想著多活兩年呢,大房子住著一是舒服,二是方便以后家人住一起,三呢來個朋友什么也方便,這荒郊野地的再去鎮上住旅館。那就太扯淡了。至于美女不用太多,三五個就成了,我要求不高!”。

聽盧顯城說話的口氣,童喻自然知道這是他開玩笑的,于是笑道:“你還挺誠實的啊,三五個對億萬富翁來講估計算是少的了吧”。

說完童喻和盧顯城又扯道:“不過到目前為止,你找到了幾個了”。

“什么找到幾個了。還沒開始找呢”盧顯城呵呵的說道。

“那你想找什么樣的?”童喻睜大的眼睛望著盧顯城問了一句。

“不知道”盧顯城吸了一口氣,發出了嘖的一聲。

抬著頭繼續漫無目的瞅著頭頂的月亮。要是按著盧顯城設想的,歐真這樣的姑娘就成,大大方方的什么事情都能擺到臺面上來講,這樣的姑娘好交流啊,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直接擺開來談。不像有些女人動不動就和你玩宮斗劇,以老盧的性子折騰不了這個。

至于童喻盧顯城到沒想過,老盧還是停留在上輩子的事情上。以這輩子的童喻來承擔上輩了童喻做過的事,似乎有點兒不公,不過心結這東西就是這樣,有的時候都甚至不需要證據,自由心證就可以了。在那里就是在那里。

兩人之間談到了這個話題,頓時又是一陣沉默。等著盧顯城轉過了頭發現童喻這邊已經打起了小盹兒,腦袋一點一點的,像是個小磕頭蟲。

面前的童喻和記憶中的童喻盧顯城覺得現在似乎是對不上號了,瞅著她的樣子盧顯城不由的發起了呆來。

瞅了好一會兒,盧顯城望著童喻的腦袋直接低了下去,于是走到了她的旁邊,伸手推了推她。

“喂!喂!醒了”。

“天亮了?”

“呵呵!什么天亮了,是夜深了,回床上去睡吧”盧顯城對著睡意朦朧的童喻說道。

童喻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說道:“那我回屋了!你也早點兒睡吧”。

“嗯,我馬上就回去睡”盧顯城把兩張椅子都放到了桌子下面,然后回到了屋里,沖了個涼之后出來就看到了廚房有蠟燭亮,走了過去一看,人家阿芙爾正穿著一身清涼的短衣還有運動四角褲,靠在爐火前煮著咖啡呢。

“你怎么起來了?”盧顯城詫異的問道。

“被你們的笑聲給吵醒了,我現在睡不著了”阿芙爾很無奈的說了一句。

盧顯城看著火上的咖啡壺:“睡不著喝咖啡?我看你是不想睡了”。

阿芙爾瞅了盧顯城一眼雙手放到了身體的兩側,半倚半坐在桌沿上問道:“談了半天就這樣?”。

“什么這樣!”

啪的一下,阿芙爾一手握拳一手成掌擊了一下:“!”。

靠!盧顯城有點兒翻白眼,感覺這女人太污了。這個動作示意的直接就是少兒不宜的啪啪啪。

“我不知道你們在搞什么!”阿芙爾抬起了手在空中晃了一下,嘴里嗚啦嗚啦的發出了些無謂的腔調,同時翻著白眼對老盧表示了一下無語。

這么雙手在空中一晃,事故就產生了,只見兩抹半邊雪白的肉球從短衣中探了出來,映著燭光在空氣中晃動著。

盧顯城抱著雙肩,撇著嘴瞅了幾秒這才伸手對著她點了點頭,伸手對著她的胸前指了一下,示意她自己的兩只小豬要跑出來了。

阿芙爾瞅著盧顯城這邊扼趣的望著自己,豪氣頓升,直接把胸衣一提,整個全都露了出來,然后扭著腰肢直接抖了兩下,兩團雪白映著燭光晃的讓人有點兒頭暈,然后對著老盧伸出了兩根中指。

“唉!”盧顯城直接就無語了,這個時候覺得她的前夫埃格博特估計離婚之后第一件事就要辦個派對慶祝一下,這樣一個女人要是真打擊一個男人,那一準兒是全方位的,要是用床上的那點兒事來做武器,怕是沒幾個抬的起‘頭’來的。

反正盧顯城是拿這美國瘋婆子沒什么辦法,唯一能做的是轉身回房去睡覺。

接下來了兩天,盧顯城這邊的生活都挺簡單的,白天陪著童喻這邊走走哪邊逛逛,時不時的去村里看看有什么山野魚鮮的。

不過第三天下午,太陽落山,盧顯城和童喻,阿芙爾兩人又泡了幾個小時的澡,騎馬回到了屋門口的時候,看到了歐真提著個小包,坐在了廊架之下。

看到了盧顯城的第一眼就是:“你們去哪里了,怎么才回來,我都到了老半天了!”。

“誰讓你來的時候也不說一聲的!”盧顯城笑著從馬背上滑了下來:“不聲不響的過來你怪誰?”。

童喻則是對著歐真笑道:“你也過來玩,怎么就你一個人?”。

“生意上的事情,苦命的我過來推銷馬鞍”歐真笑著拍了拍放在桌上的公文包說道。

盧顯城聽了說道:“這事情有什么要緊的!也不急于一時啊”。

“現在能搶先機的時候不搶什么時候搶!”歐真直接來了一句,然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提著包背到了肩膀上,然后拉著自己的行李箱,說道:“快點兒,把門打開,我要洗個澡,這一路上汗都快把人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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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061章 暴露

晚上吃完了飯,四人坐到了露臺納涼,整個露臺上放了七八片子蚊香,雖說不能趕走所有的蚊子,不過安生的坐來的已經是沒多大的問題了。

“你這邊連個電都沒有,真讓人受不了”歐真學著童喻和阿芙爾一樣,把自己的身體卷坐在椅子上,對著盧顯城抱怨著。

盧顯城連忙說道:“發電機已經去訂了,四周的人家有電咱們這里也就有電了,明年,明年這個時候,保準大家再來的時候什么都有,電啊,電視啊全都有!”。

“電視也有了?”童喻問道。

盧顯城伸手在天上繞一圈兒:“這幫子人中就我最能吃苦,其他的人都是享受型的!都不用明年,今年下半年章碩冰這一幫子人就把小型的轉播站建了起來,整一衛星接收器,什么臺都有了”。

“對了,你這次來準備呆上幾天?”盧顯城對著歐真問了一句,對于歐真盧顯城還是希望能夠多住上幾天的,當然了主要是因為她一來自己的夜生活說不準就能變得更豐富一點兒。

歐真說道:“兩三天吧,爭取兩三天把這邊的牧場跑一跑,就算是不定馬鞍,也要給人家一個宣傳冊,免得大家到時候想買馬鞍的時候還要到國外去訂”。

“兩三天太忙了吧,這邊各個山頭跑起來可要耗上不少的功夫”盧顯城說道。

歐真又道:“沒辦法,兩三天后我準備去草原一趟。對了,差點兒忘了,過一周你妹妹就回來了”。

“放假了不回家整天在外面瘋,我媽和嬸子都惦記著呢”盧顯城說道。盧慕芷一放假就和梅沁蕊結伴一起去歐洲玩去了,年青人嘛有幾個想回家陪著父母的。

“阿芙爾,你那邊要不要馬鞍?”說完盧顯城轉頭看著阿芙爾,伸手指了一下歐真說道:“給人家一點兒生意做做嘛”。

阿芙爾看了盧顯城一眼說道:“我已經訂了二十套機制鞍了,同樣我也答應了以后歐的馬具用品可以在我的馬術學校里面賣,下午的時候我就和歐談好了”。

歐真笑著說道:“等你介紹生意。鹽都賣餿掉了!”。

“國內的馬鞍好賣么?”童喻對著歐真問道。

“現在不太好賣!現在玩的起馬的一大半都有鞍子了,而且我們的品牌剛創的沒什么影響力,現在養的起馬的人都喜歡那種名牌鞍具……”歐真對著童喻解釋了一下現在國內的馬具用品市場情況。

“手工鞍是不是特別貴”童喻對著歐真問道:“我一直想擁有一套自己的馬鞍,但是一直沒有機會。也不知道到哪里去買”。

歐真說道:“看你要什么樣的,手工鞍要比機制的貴上不少,一般來講好一點兒的差不多上萬吧,不過你要的話這么著吧,你給我當一回模特兒。我送你一套手工鞍,要知道我們的手工鞍光成本就要一萬多,市價賣定在兩三萬呢”。

“哪來這么高的成本?”阿芙爾問道。

“第一是在用料的選擇上,第二是在工藝上,像是銀飾雕工都要做到無美無缺的地步”歐真說著指了一指盧顯城說道:“人家的要求高著呢!”。

“要高檔么,咱們就干脆高檔上去,自己替顧客拿出十二分的挑剔出來!”盧顯城說道:“又偏宜又好,這種事情在這鞍具品牌上行不通,手工的要貴就要貴上去,就算是機制品牌也別太便宜。太便宜了會傷了消費者的面兒!”。

童喻說道:“黑心啊!”

歐真點頭:“可不是!”

阿芙爾從嘴里干凈利落的吐出了一個:“是的!”。

盧顯城不理這三個女人,閉上了眼睛養神。

三個女人也干始無視盧顯城,熱絡的從美食聊起了衣服,然后再到化妝品,盧顯城聽了差不多十五分鐘就聽不下去了,直接起身說了一句我回房了,就回到了房間里躺到了**。

現的已經是夜里快十點了,外面的暑氣已經全消,屋里也已經涼了下來,打開了門窗。鉆進了蚊賬之后已經能夠安然入睡了。

不過今晚的盧顯城不準備睡,準備等著歐真回房的時候大家一起做點兒娛樂活動,躺到了**之后一邊拍著自己的露出來的小肚子,嘴里一邊輕聲的哼著歌兒。

誰知道仨女人在外面談的甚是投緣。都過了十一點半了,還沒見仨人有回屋的傾向,漸漸的盧顯城的興奮勁兒就退去了,歪心思一歇,盧顯城的兩個眼皮就開始打架了,沒用五分鐘就呼呼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晃忽之間,盧顯城就覺得有人正在自己的身上摸著,頓時一驚然后就坐了起來。

“誰,干什么的!”整個屋里是一抹黑,就算是能感到來人在自己面前隱約的影子,盧顯城也不清真實的相貌,再加上剛被弄醒

“廢話,是我!”

這下盧顯城聽明白了,拉扯自己的正是歐真。聽到了小伙伴的聲音,盧顯城立馬來了精神,身體往床沿一側就準備下床。

“干什么去?”歐真問道。

“關門關窗啊,你那叫聲隔著被子都能把燈泡震壞了,何況這荒郊野地的,說不準你這興致一上來,連村里都能聽到”盧顯城開玩笑的說道。

盧顯城的話聲一落立馬就挨了歐真一腳:“扯淡!門窗都已經關好了,以我的智傷能犯這錯誤?快點,黨國現在需要你!”。

“我了個擦!你這是從哪里回來的,居然急吼吼成了這樣”盧顯城覺得歐真的上伸到了自己的腰把自己的褲子往下扯。

兩人這邊很快的在**‘扭打’成了一團。

興致上來的兩人并不知道,這個時候走道中有一個人影兒正望盧顯城這邊緊閉的大門,啪嗒啪嗒的直掉著眼淚。

要說這事情也真是巧了,歐真這邊剛從**爬走來,偷偷摸摸的往盧顯城的屋子里摸,幾乎同時童喻就從**翻起來起夜,看到了歐真原本以為她是上廁所的,所以頓了下腳步,準備等她先去,誰知道歐真直接走過了廁所向著盧顯城的屋子走了過去。緊接著就聽到了啪的一聲微不可及的關門聲。

現在要不知道歐真去找盧顯城干什么事兒,童喻的腦子就真的是進水了。要說盧顯城的房子隔音那真是一流,就在這么安靜的情況之下,屋里‘打架’的聲音這邊幾乎就聽不到。隱約的有一些‘雜音’也分辯不出到底是屋外的蟲音蛙鳴,還是情侶的呢喃。

愣了快十分鐘,還沒見歐真出來,童喻一抹眼淚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回到了**之后輾轉反側怎么也睡不著。盧顯城和歐真兩人的面孔一直在自己的面前晃來晃去的,直到天蒙蒙亮這才睡著了。

阿芙爾起的很早,七點多鐘就從**爬了起來,弄了點兒早餐然后備上馬就開始了一天的活動。

等著快十點鐘,阿芙爾回來的時候發現除了自己之外大家都還在睡著,不由的就有點兒奇怪怪了,因為通常這個時候,至少盧顯城起床了。現在阿芙爾哪里知道人家老盧昨晚加班加的腰酸腿疼的。

三人中第一個起來的居然是歐真!

“早!”歐真打開了自己房門,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后穿著半長的運動褲還有T恤。手中拿著洗瀨的用品就向著客用衛生間走了過去。

阿芙爾沖著歐真來了一句早上好之后,目光就落到了歐真的臉上,憑著過來人的經驗,歐真就知道這位昨天晚上一準兒在這間屋里,與某個人發生了見不得人的事情。

至于是盧顯城還是童喻,阿芙爾現在猜的是兩人五五分。下面哪個人出來時候心情愉悅,那這見得人的事歐真和誰一起犯下來的。

阿芙爾的結果沒有用等太久,歐真一進了衛生問洗瀨,盧顯城就推開門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還哼著不知名的小調兒。

我抓住你了!阿芙爾一看到盧顯城臉上笑的跟偷到了老母雞的賊狐貍似的。整個事情的真像立刻大白了。

看著客廳里沒什么人,阿芙炒沖著盧顯城一笑。

“早啊,今天天氣真不錯!”盧顯城沖著阿芙爾擺了一下手問候了一聲。

阿芙爾剛想上去和盧顯城開一下玩笑,又聽到旁邊童喻的門開了。只見披頭散發的童喻穿著她的粉色的棉睡衣走了出來。

“早啊!”看到了阿芙爾,童喻打了聲招呼。

抬頭看到了盧顯城,明顯的帶著一種特別的尷尬:“早上好!”。

今天的早上好也沒有往日的流暢自然。

啊哦!看到了童喻這樣子,阿芙爾知道這下子問題來了。

正在開心著的盧顯城哪里知道自己和歐真的這點兒‘奸情’被童喻發現了啊,還笑瞇瞇的向著人家揮了一下手:“早上好!”。

兩個容光煥發喜上眉稍,一個傷心失落強作歡笑。接下來時間就有點兒尷尬了,一直尷尬到了吃午飯。

“我想我該回去了”童喻坐到了餐桌上,端起了碗對著盧顯城笑著說道:“這幾天多謝你照顧”。

“怎么突然間要走,再多住兩天唄!”盧顯城哪里猜的到其中的原因,不過來的時候說好了一周這才過了一半怎么就要走了。

童喻笑道:“你這邊又沒電,又沒冰箱的,正午的時候熱的要死,我呆不下去了”。

童喻下定了決心要走,心情隨之也就已經穩定了下來,至少這臉色看起來是一如往常了。

盧顯城聽了連忙說道:“這怪我,明年,不!今年春節前,這里電啊什么的都有了,到時候大家正好一起過來吃火鍋。真的,我這里別的沒有純天然的牛肉羊肉管飽!”。

一聽童喻說這自己這里太熱,盧顯城也就不出言多做挽留,卻是出聲邀請童喻春節前后來自家做客。

“行,有時間我一定來”童喻笑著開始慢悠悠的吃起了菜。

阿芙爾這個時候啞火了,拿一種看傻蛋的眼神瞅著盧顯城。

童喻說要走,歐真也立刻想明白了,但是想明白歸想明白,這個事情一下子歐真也不知道怎么說。

這樣一頓飯吃的就沒什么歡笑,除驚的安靜。

一桌子人只有盧顯城傻呼呼的沒有想到這事兒,反而連說了幾次今天大家的話都很少啊之類的。

每說一句這樣的話。阿芙爾和歐真都拿一種看蠢蛋的眼神盯著老盧瞅,瞅的老盧心里有點兒毛毛的,以為自己這邊說話有什么問題了呢。

吃完了飯,童喻回屋子收拾自己的行李。盧顯城則是在外面備馬,準備把童喻送到鎮上去,然后讓張士軍或者李朗開車把她送回去。至于為什么去鎮上,因為現在無論是大奔還是普桑現在都停在鎮上的辦事處,酒會送了一撥人之后。大奔就沒有開回牧場。

“再見!”童喻和歐真還有阿芙爾擁抱了一下,然后在阿芙爾的幫助下跨上了馬背。

輕輕的一叩馬腹跨下的阿拉伯就向著牧場的南門方向奔了過去。

盧顯城對著歐真和阿芙爾兩人擺了下手,韁繩一抖,早己迫不及待的爐塵立刻撒開了四蹄向著阿拉伯追了過去。

童喻催著阿拉伯往前狂奔,盧顯城也不得不讓爐塵撒開了四蹄。

“慢點兒,慢點兒,這么跑下去,到了鎮上馬可受不了”盧顯城等著自己和童喻并肩的時候大聲的說道。

童喻聽了沒什么反映,還是急催著跨下的阿拉伯馬。

正在南門口的王前進看到了自家老板沿著山坡下來,搶先打開了南門。原本還想著和老板打聲招呼,誰知道兩騎如同一陣風一樣從自己的身邊掃過,不由的愣了好一會兒才嘟囔著說道:“今天這是怎么了!”。

盧顯城現在也不說話了,只是跟著童喻傻跑。

跑出了牧場四五百米之后,童喻放緩了速度,然后直接勒住了馬,轉頭對著盧顯城問道:“為什么騙我?”。

“什么騙你?”盧顯城被童喻的話弄的一愣。

童喻望著盧顯城說道:“我昨天晚上都看到了!你說你沒有女朋友,為什么要騙我?”。前天的晚上還給了自己的個美好的夢,誰知道剛過了一天就被打破了,現在的童喻心都要碎了。原本不打算問的。準備一走了之,但是跨上了馬背一陣瘋跑把心中的苦楚發泄出來之后,童喻實在是忍不住了。

這話一出來,盧顯城哪里不知道自己和歐真的事情被人家知道了。直接說道:“這事上我真沒騙你,我也不知道歐真和我算什么,說是女朋友的話肯定不成,歐真不愿意!”。

童喻一邊聽著一邊盯著盧顯城的眼睛,想從盧顯城的目光中看出話的真假,童喻不相信歐真不想做盧顯城的女友甚至是妻子。

但是很快童喻就發現。盧顯城說的是真的了,因為這個男人的目光中沒有絲毫的躲閃,透出的全是真誠。

“她這人太獨立了,估計這輩子除了嫁給她自己之外,誰都娶不到她”盧顯城說道。

“那你們之間的關系到底算什么,以后準備發展到哪一步?”童喻問道。

“誰知道!”盧顯城很無奈的來了一句:“現在我們的關系說朋友吧,太過!說是情侶吧,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兒,說啊又有點兒太俗,總之這東西我也整不清!”。

童喻聽了一下子也沒法消化盧顯城說出來的東西,在童喻看來這也有點兒太扯了,現在站在面前的男人是誰,可以說萬里挑一了,歐真難到就是為了和他上個床了事?不過又想到自己的問題,童喻不由的又頭大了一點兒。

“你還真是誠實,有什么說什么”童喻突然的又覺得不滿意了,這樣的事情弄的自己更心煩了,甚至是昨天的事還煩。

盧顯城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女人啊,真難纏老是搞這些自相矛盾的事情,不告訴你們吧,說騙你們,告訴你們吧,你們又說連騙你的力氣都不想花了。讓你說我是誠實好呢,還是不誠實好呢”。

童喻聽了盧顯城的話不言語了,催著馬慢走了起來。

盧顯城則是和童喻并著肩,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這么信馬由韁的一直走到了鎮上。

道別也很簡單,只有兩個字:再見!然后盧顯城就見童喻坐上了大奔,消失在了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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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7-21 20:52:05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62章 世情

回到了家中,和歐真把這個事情一說,兩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只得大眼對小眼看了一會兒,至于阿芙爾,兩人到是沒多大的講究了,所以剩下的兩天兩人干脆就這么住到了一間屋子里。

幾天后趁著送走歐真,盧顯城順道去鎮上準備和家人呆在一起住上兩三天,順帶正好等著妹妹回家。

張士軍開著車子到了巷子門口就停了下來,轉頭對著盧顯城說道:“先生,車子進不去了,門口都是車!”。

盧顯城聽了抬頭一看,果然,門口兩邊停了差不多有十好幾輛車子,就算是車子能到門口,也沒法拐進院子里去,路上根本就沒有調頭的條件。

“這門口的車比上次更多了”盧顯城不由的嘆了一口氣,說完,直接就準備下車。

李朗一看立刻搶先下了車,幫著盧顯城把車門打開。

盧顯城剛轉過身,腳還沒有邁到地上呢,就聽到手機響了起來,從口袋里拿出來一看,是周光勇這小子打來的。

“什么事?”盧顯城問道。

周光勇那頭說道:“你到了縣城?”。

“到了家門口了,正往家里走呢!”盧顯城邊走邊說道。

“我現在家里!剛給你辦事處打電話,說你回縣城了”周光勇說道:“晚上的時候咱們找個地喝兩盅?”。

盧顯城笑道:“我沒什么關系啊,你這是回來看廠子進度還是看爸媽?”。

周光勇嘆了一口氣:“別提了,等著吃飯的時候再跟你說吧!”。

“成!那咱們幾點,什么地方見?”盧顯城問道。

“六點半吧,城中路上靠近文化宮有一家四季春!”周光勇說道。

“行!”盧顯城剛說了一句行,就聽到了那頭掛了電話。

“這人。現在越來越沒禮貌了”盧顯城說道。

到了家門口,盧顯城推開了院門,一眼就看到原來冷冷清清的院兒。一下子又恢復到了老爹當廠長的時候,甚至是比那時候還要熱鬧。一些看樣子像是司機跟班之流的,正坐在門口陽棚下的小板凳子上,旁邊還有小桌子擺著瓜子啊,水果之類的。

這些人瞅著盧顯城走了進來,有認識的立馬站了起來:“盧總!”。

有些不認識盧顯城的一聽盧總這兩字,自然知道前左的年青人是誰,立馬也跟著站了起來:“盧總!”。

“沒事,你們坐吧”盧顯城對著這些人笑了笑。按了一下手示意他們坐下,自己抬腳向著屋里走。

還沒有到門口呢,原本堂屋里又涌出來一批人。

“盧總回來啦?”

“盧總好”

一幫子四五十歲的人,沖著向門口而來的盧顯城笑著示意說道。

“你們好,你們好!”盧顯城心里其實對這些人挺膈應的,不過也不好沖人家發火,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只得和這些人虛于應付著,況且一幫子人都是跟班的,沖這些人發火擺臉色也沒意思。

在這些人的臉上一掃。盧顯城就知道了,這些人中有一部分是老爸原來廠子里小車班的,有一部分是鎮政府里的。還有一部分就不知道是什么了,反正別管是誰,跑到老盧家來的現在十有就是為了一個字:錢!

這時候,張彩霞從屋里走了出來,對于兒子問道:“今天怎么想起來回來了!”。語氣中帶著嬌傲又掛著抱怨,在張彩霞看來最好兒子隔天就能回來看看。

“正好送一朋友回石城,回來家來住上兩天”盧顯城說道。

張彩霞一聽伸手把兒子往樓上拉:“走,和你說件事兒”。

母親這么一拉,盧顯城只得對著站在門口的一幫人欠意的笑了笑。

跟著母親到了樓上。坐到了樓上二叔家的客廳里,還沒有等盧顯城張口呢。張彩霞就開心的說道:“正好,我這里還想著給你打電話呢。你舅舅舅媽一家,過兩天就要過來了,還有你大表姐一家一起來”。

“哦!”盧顯城聽了這個消息到沒有多少興奮點兒,對于舅舅一家,盧顯城現在可不是十來年沒見,而是幾十年沒見了,哪里還會有多少印像,對于大表姐那更是只在照片上見過,畢竟大表姐都快四十了,估計家里的孩子都和自己差不多大了。

果然,就聽母親跟著就開始說道:“你表姐家的兒子今年都十四了,我們連孫子影子都沒見到呢”。

“媽,能別把什么事情你往您孫子身上拐成么?”盧顯城笑著說道:“我這邊已經很努力了,況且我這才二十出頭,急什么啊”。

“你也不看看我和你爸多大了,早點有了錢子趁著我們現在還帶的動還能幫你們帶帶……”說著說著看著兒子苦著個臉,不由的說道:“怎么著,現在鬧出了名堂了,就不樂意我說了?我跟你說……”。

盧顯城一聽這話,不由的扯皮了臉皮擺出了一張笑臉:“您這話說的,就是我上了天,還不照樣是您兒子!”。

“知道就好”張彩霞很滿意,不過看兒子樣子也不忍心在說下去了,不過心里又盼著孫子,忍不住又加了一句:“抓點兒緊!”。

“哎!哎!”盧顯城除了點頭當應聲蟲,也想不起來別的招,難不成還能沖老娘一陣噴不成,相當乖兒子就要有抗嘮叨的覺悟。

“您說,舅舅一家什么時候到?”盧顯城轉移了一下話題。

一提到這個,張彩霞說道:“你看,被你這一鬧,連正事都忘了”。

“……”盧顯城聽了這話覺得很無語:明明是您拐到了孫子身上好吧,有我什么事兒。

“你舅舅一家大后天到石城火車站,到時候你跟著我和你爸一起去接,找大點兒的車子去接好一點兒,別老開著你那破桑塔納”張彩霞現在眼光已經高了,從以前的有車就行。現在桑塔納已經入不了眼了。

盧顯城說道:“換車了,換車了,現在開大奔。還帶著保鏢呢!”。

“帶什么……”張彩霞剛想說什么,一想到現在兒子這么多錢可不是要帶個保鏢啊。頓時就改了口:“帶上安全,這是要的!”。

“爸呢?”盧顯城對著母親問道。

張彩霞說道:“他還能有什么事情,在樓下跟著一幫子人瞎聊呢,要是有人說投錢的事兒你千萬別點頭”。

“投什么錢?”盧顯城問道。

“還不是你爸原來老紡織廠,想要搞什么技術改造,想縣里掏,縣里哪有什么錢啊,這么就想著從咱們家掏!”想起這幫子人。張彩霞憤憤的說道:“一幫子白眼狼!現在記得盧廠長了,以前干什么去了,你爸剛退下來那會兒,想回場借個車都甩臉色,要不是你爸攔著我直接甩著掃把趕的遠遠的”。

盧顯城好奇的問了一句:“要多少錢?”。

“一千多萬呢”張彩霞應了一聲之后說道:“別管多少錢,你要是敢答應我就扒了你的皮!”。

“沒事答應這個干什么,一千萬,買下紡織廠都夠了”盧顯城笑道。

國營的紡織廠,盧顯城就算不是太了解也知道差不多是個什么德行,首先設備老化。第二人員臃腫,第三效率奇差,第四管理混亂。只要還存在這種狀況,別說是投一千萬進去就是投十個億也只能翻個浪花出來,最后給你打了個水漂。

不說鎮上的紡織廠了,就說國營的那些個汽車廠,什么長子次子,一個個大把大把賺著錢,再看著自家的品牌搞成了一坨屎,以市場換技術,誰知道技術沒換到。卻把市場丟了出去,一個個全成了外國品牌的‘帶路黨’。最后反到是在進口和‘帶路黨’夾縫中完全在不利條件下生存的民企。大搞發動機開始搞自主。

國企這東西失了壟斷的市場,還有政策的傾斜就是扶不起的阿斗。盧顯城眼又不瞎把錢往這無底洞里扔。

張彩霞聽兒子這么一說。立刻點頭:“那可是!一千萬買個紡織廠我還嫌他廠子破呢”。

“我知道了,沒興趣!”盧顯城干脆的說道。

“還是我兒了聰明,你爸這老東西可是存著這心思了”張彩霞說道。

“就算是要搞,直接另起爐灶不是更好”盧顯城對著母親笑著說道。

雖說嘴上這么說,但是對于老爸的猶豫其實也很好理解,人生中一半的時間都在廠子里渡過的,要說沒點兒感情那是胡扯,甚至自家老子想著能把紡織廠帶回往日的輝煌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理解的事情。

“別提這茬兒,退休了就老實的呆著,給人家出個主意什么的行,再去搞廠子他死了這份心”張彩霞說道。

盧顯城被母親拉著訴著苦,沒一會兒,奶奶也從旁邊的屋子里出來了。

“奶奶,您怎么搬樓上來了?”盧顯城立馬站起來,和母親一起扶著奶奶坐到了沙發上。

盧奶奶道:“下面現在哪還能呆的了人!”。

“也是!”想到了這兒,盧顯城說道:“要不,您跟著我去鄉下,等我這邊什么都接好的時候,不比這里差還更安靜”。

“成!”盧奶奶笑著說道:“等我孫子把一切都安置好了,我就去孫了身邊享清福去”。

“媽,您要幫我管住興國,可不敢投資紡織廠”張彩霞說道。

盧奶奶說道:“你放心吧,這事兒論不到他說了算”。

祖孫三個坐到了一起,一聊就聊到了太陽西斜。

盧顯城聽到了鐘響,看了一下時間,發現自己這邊該去吃飯了,于是站了起來:“奶奶,媽,晚上我跟光勇約了吃飯去!”。

“吃飯還非到外面吃,光勇也老長時間沒來了,叫他來家里吃吧”張彩霞說道。

盧顯城一聽覺得也是,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誰知道周光勇那邊連菜都已經訂了。

張彩霞接過了電話,對著那頭的周光勇說道:“光勇啊,下次來家里吃!”。

盧顯城聽到周光勇那頭說道:“張姨,我這邊還有人別人。要是沒有話就去家里吃了,我有什么好客氣的……”。

聽著這家伙嘮叨了一大通,盧顯城這邊才得以拿過了電話準備出門。

家里也準備做飯。于是盧顯城和母親一起扶著奶奶下了樓,這才發現院子里的人已經為之一空。整個院兒頓時回復到了以前的安靜。

“兒子,我有事和你說”盧興國一看到盧顯城,立刻說道。

盧顯城說道:“等我回來再說,現在我出去吃飯!”。

“我也有飯局!”盧興國連忙說道:“那回來到書房談!”。

“你們爺倆都不在家吃?”盧奶奶有點兒不樂意了,舍不得訓孫子那就只能訓兒子:“現在整天不著家,一天兩頓在外面喝酒,你以為你還二十出頭啊!一點兒也不曉得自己的身體是吧……”。

整個六十多一老頭兒愣是被老娘訓的跟孫子似的,也不敢還嘴就這么笑著聽著。想解釋老太太的嘴沒停,也不好打斷。

張士軍和李朗一見苗頭不對早就溜到了停在門口的車子上。

實在沒辦法了,盧興國只得一邊聽著一邊給跟兒子使眼色。

盧顯城又不傻,這個時候唰的一下跳出來,奶奶是舍不得訓,但自家老娘可是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瞅著呢。

您自己怕老娘我就不怕啦!

給了老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盧顯城對著奶奶和母親笑瞇瞇的揮了下手,然后示意一下自己去吃飯去了。

“路上小心點兒,別玩的太晚”盧奶奶對著孫子說了一句,在老太太的心中。孫子還是那十幾歲的貪玩小子呢。

“別喝太多酒!”張彩霞也對兒子說道。

“知道了”盧顯城說著人已經到了門外。

盧興國一看立刻想趁著這空閑往門口走,腳剛抬起來呢,就聽到老太太說道:“我話還沒說完呢”。

“您說!”盧興國只把腳又縮了回來。

扔下了挨訓的老爹。盧顯城上了大奔,直接奔著和周光勇約定的地方來。

到了包間之后,就見周光勇一個人猴在了包間里坐著。

“不是說還有其他人么”盧顯城坐了下來說道,等著服務員進來的時候,出門指了一下張士軍和李朗靠近了窗口的位置,讓服務員把賬算到這桌的頭上。

周光勇對于服務員說道:“可以走菜了”,這才對著盧顯城道:“哪里有什么人,就我一個!這地方說話方便,在你家一幫子長輩好多話不好說”。

“怎么了?”盧顯城坐口袋里摸出了雪茄扔給這小子一根后問道。

“給你蓋房子的那個施工隊介紹給我。我準備把你們家照樣拷貝一份,留我爸媽過去住!”周光勇說道。

“就兩人老去住?那縣城里的房子怎么辦?”盧顯城問道。

周光勇道:“賣了!這房子住不下去了。真是要命。我三表哥借了高利貸,我二舅一家現在整天堵在我家門口。撒潑打滾讓我家人幫著還債!要是做生意失敗什么的我到也能借這錢,不過這賭賬讓我怎么還?”。

“多少錢?”盧顯城問道。

“錢不多,五十多萬,不過這可不是第一次了,前面兩次一次六萬第二次十三萬,這次到是好,五十多萬,再還下次他就能給我弄個五百萬回來讓我還”周光勇說道。

盧顯城聽了笑著對周光勇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好吧,你贏了!還是你們家親戚牛逼一點兒,我們家現在就有一幫子想騙我爸投紡織廠,你們家門口都有人撒潑打滾了”。

“縣里的紡織廠?”

“嗯哼!”

周光勇說道:“那玩意兒就是個沒底的葫蘆,裝再多的油也能給你漏光了”。

“但是人都有個情懷,這廠子就戳到了我爸的情懷上了”盧顯城笑著說道。

“也成,反正你小子有錢!”周光勇笑著說道。

盧顯城瞪了老友一眼:“我是有錢,給老子花我也不心疼,但是我憑什么用我的錢去養一幫子蛀蟲,就算是要投錢,要出一千萬我還不如直接買!”。

周光勇說道:“買下來也錯,盧伯伯的本事我看成!”。

“嘿,嘿!”聽周光勇這么說,盧顯城不由的搖了一下頭:“我也想看好我爸,不過他以前在廠里就搞技術,現在的技術”。

說到了這里盧顯城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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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063章 耍酒瘋

雖然盧顯城希望自家老爸英明神武,不過那是不可能的,對于經營好一家紡織廠,盧顯城覺得不論從哪一方面講,自己都不太好看自家的老爸。

周光勇說道:“不會吧,我看盧伯成,至少比我爸好多了,我爸現在要到廠子里去幫忙,我都沒有好意思和小花說”。

大家都知道有的時候老人好心辦壞事兒,周光勇的老爸要是進了兒子廠子,那很可能就成了‘仨老板’。

兩人正說到這里,聽到門口傳來的咚咚的敲門聲。

“進來!”周光勇沖著門口喊了一聲。

包間的門一推開,一個和兩人差不多大的夫婦兩人站在了門口,女人的身邊還站著一個五六歲的孩子,現在小家伙正拿著一雙大眼睛望著盧顯城和周光勇兩人。兩人的打扮很平常,小鎮上通常的打扮,孩子也是這樣,不見得穿著有多好,但是渾氣上下十分干凈,看起來女人像是個勤儉持家的好手。

“劉雙喜,李春梅!你們怎么在這里”周光勇一看立刻站了起來,對著盧顯城說道:“初中的老同學!”。

盧顯城哪里記得這個,對于老盧來說隔了不是四五年,而是快四十年了,不過聽周光勇這么一說頓時裝作認識的樣子站了起來。

“當然認識了!”

反正只要是初中同學,周光勇認識的自己就一準兒該認識。

劉雙喜望著兩人說道:“你還還是像以前一樣,老師說的孟良和焦贊!我們一家剛吃完飯,看到了你的車子就過來打個招呼”。

李春梅聽丈夫這么一說不由的也跟著笑了起來,雖說兩人的臉上帶著笑容,不過這笑容之間還帶著一點兒別樣的東西,不僅僅是吃飯遇到了老同學這么簡單的事兒。

“到底是他的車子還是我的車子?”周光勇笑著拉開了兩個椅子示意兩人坐下來,然后對著外面的服務員示意給三人拿餐具過來。

“你的車子,盧顯城的車第一次看到”劉雙喜說完連忙按著椅子說道:“不了,我們這邊剛吃過!看到你車子在外面過來看一看”。

今天劉雙喜就算是不知道哪輛車是盧顯城的,憑著猜也能猜到了。現在門口就只有兩三輛車,想不猜中都挺難的。

雖說劉雙喜這么說,但是盧顯城明顯的看到小家伙的眼睛盯著桌上的菜,時不時的咽一下口水。盧顯城知道自己初中同學說的什么吃過了估計十有是個客套的話。

而事實也正是這樣,路過?哪有這么巧的路過。兩人是從周光勇那頭得到的消息,今天兩人會在這里吃飯,特意過來的。

“坐下來吧,人多吃飯熱鬧一些兒。就我和周光勇兩人就只剩下喝悶酒了”盧顯城走了過去,把小男孩抱了起來放到了椅子上,然后彎下腰伸手在小家伙的腦袋上輕輕的摸了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男孩望著盧顯城眨巴著眼睛,有點兒怕怕的樣子,伸手不由的握緊的母親的手。

李春梅連忙說道:“告訴叔叔你叫什么?”。

“劉存善”小男孩看了看母親,然后小聲的回了盧顯城一句。

“存善,好名字!”盧顯城笑著夸了小家伙一句,正在這個時候,拿著餐具的服務員走了出來,從服務哄的手中接過了餐具。盧顯城就給小家伙的碗里夾了一個大雞腿。

“吃吧!”

小家伙非常想吃,但是還是轉頭望了一下自己的母親,等著母親說吃吧這才放開了母親的手,用筷子夾起了雞腿,把嘴巴靠在了碗邊兒吃了起來。

這會兒功夫,周光勇已經拉著劉雙喜坐了下來,然后示意李春梅也坐了下來。

“你小子還真是可以啊,初中一畢業就把咱們班的班的雙花劃拉到了手里,現在連孩子都有了”周光勇笑著開玩笑說道。

劉雙喜說道:“唉,當時不知道。初中一畢業就和春梅擺了酒,如果知道世道會這么發展,我們寧愿多讀幾年書了,你看看你們倆現在。一個個的都不得了了,都回鄉投資來了”。

小鎮上早婚的人不是一個兩個,初中結婚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這個年齡領證是不可能的,在鄉下觀念來看證不證的并不是太重要的事,最重要的是擺了酒席。會過了親家這門親事就算是定了下來。

“是啊,現在干什么不要文化,我和雙喜以前想著進了廠子,這輩子就像是父母那樣安生過來了,誰知道這才幾年啊,一年一個變化,廠子的效益越來越不好,還好我的廠子還能上個全乎班,進喜的廠子干一天歇一天,一個月拿個兩百塊錢,現在夠個什么的啊”李春梅說道。

劉雙喜說道:“我們這還算是好的了,那些在同一個破廠里的雙職工,現在十個有九個半都在鎮上蹬三輪車呢,擱在以前誰能拉下臉干這活兒!”。

聽兩人這么一說,周光勇也不由的唏噓起來,不說別人就說他老爸現在住的廠子家屬區,現在一到了晚上,還不是停著一輛輛的三輪車。如果不是盧顯城這邊提拉著自己混到了目前,說不準自家老子老娘也要去買輛三輪車蹬蹬了,不說別的就說自己大家幾年的學費加生活費,就不是自家老子老娘那點兒退休金可以擔的起來的。

四人一坐下來,聊的話題就有點兒沉重了,酒桌上的氣氛也變得有點兒那個啥會的意思。

“你看,好好的吃個飯,弄成這樣”劉雙喜覺得人家兩人吃個飯開開心心的,自己一家過來愣是把氣氛弄成了這樣,不由的有點兒不好意思起來,立馬端起了面前的酒杯說道:“我自罰一杯”。

說完一仰頭就把整盅酒灌了下去,灌完了之后一抹嘴,就不言語了。

“吃菜啊!”周光勇示意兩個吃菜,自己則是帶頭吃了起來。

推杯換盞,三個男人帶一個女人很快干掉了一瓶子白酒,不過整個桌上的氣氛還是有點兒不對頭,劉進喜悶著頭喝著酒,反正只要周光勇和盧顯城舉杯。他就一口悶,喝的那是干凈利落,這不像是陪人喝酒,到是像要把自己灌醉。

盧顯城一看就猜想。自家面前的這兩位老同學怕是想來找工作來了,但是兩人的面皮似乎又有點兒薄,可能沒有求過別人,所以一下子不太好意思開口。

“你們先喝著,我去上趟洗手間!”周光勇這邊也看出問題了來了。站起來的同時對著盧顯城的腿上來了一腳。

盧顯城會意的扔下了手中的濕毛巾:“我也去!”。

兩人出了門進了衛生間,看了一下四周沒什么人,周光勇對著盧顯城小聲的說道:“劉雙喜這邊估計是想著找我們安排一下工作!”。

“你這都看出來了,行啊!”盧顯城一邊放著水一邊打趣了周光勇一句。

“你呆在我家過兩天就知道了”周光勇說道:“我的廠子現在到是缺人,不過這話不能我說,你要和小花說,我不好開這個口,我開口就成了我安排人了,劉雙喜以前可是個老實人,人也勤快”。

盧顯城說道:“老實說我對這兩人都沒什么印象了!”。

“瞧你這記性。未老先衰了啊”周光勇鄙現的看了盧顯城一眼說道:“坐在我后面的,以前劉雙喜和你一樣留著富城頭……”。

即便是有了周光勇的提示,盧顯城也沒有從哪子里搜到絲毫關于這兩人的印像,畢竟對于盧顯城來說是快四十年前的記憶了。

不過記不得歸記不得,周光勇這邊都有安排了自己給小花打個電話就是了,反正都是要用人的。

兩人這么一合計,就這么把這事兒定了下來,要是劉雙喜想換個工作呢就到周光勇和花萬里的家具廠去。

回到了包間里,兩人做下來喝酒,又是一瓶酒下肚。人家劉雙喜夫婦兩人還是沒有人提到底是什么事情,那么第三瓶酒又開了。

正在這個時候,周光勇的手機響了起來,周光勇摸出來一看。然后就對著幾人說道:“我去接下電話!”說完就往包間外面走。

剩下盧顯城面對這一下子氣氛就更加尷尬了,盧顯城對于‘同窗’時候的事情,一點兒都沒有印象了啊。

“你還記得顧靜么?”李春梅對著盧顯城笑著來了一句。

這個姑娘盧顯城自然記得了,說實話估計全班的男生沒有幾個人不記得的,顧靜不光發的漂亮而且學習成績好,再加上會打扮。用現在的話說那簡直就是夢中情人似的。女孩兒家境不錯又會打扮,不光是受同學喜歡,連在老師跟前都是紅人。

聽著李春梅提到這姑娘,盧顯城不由的笑了起來說道:“記得!我和周光勇因為顧靜還鬧了矛盾呢”。

事情也挺簡單的,兩人因為顧靜該喜歡誰差點兒揮起拳頭,更重要的是人家姑娘似乎根本沒這個意思,甚至是不知道人家女生知不知道自己被人暗戀。

年少輕狂時候干出來的事情有時就是這么扯淡。

李春梅笑著說道:“前兩天我還見到顧靜了呢,現在正在明珠醫學院讀大二”。

這個時候,周光勇回來了,一推開門就聽說誰在明珠讀大二,不由的問道:“誰在明珠讀大二?”。

“顧靜!”

“顧大美人啊”周光勇自然記的更清楚了,笑道:“當時人家明明喜歡我,盧顯城這個不要臉的非說喜歡他,要不是看他小胳膊小腿不經打的情況下,我早就揍他進醫院了”。

盧顯城笑著打了兩聲哈哈,決定不和這家伙一般見識。

“她現在還沒男朋友,你們現在一決勝負也不晚!”李春梅臉已經喝的紅紅的了,因為酒意說話也不見了以前的小心翼翼:“當初我們家這口子,也喜歡人家,還給人家寫過紙條,不過被退回來了”。

劉雙喜臉刷了一下像塊紅布似的,連忙說道:“哪有這事情,你就會胡扯!”。劉雙喜今天估計喝了不少,沒有一斤也有九兩。

李春梅伸出手指,指著自己的丈夫說道:“你還不承認,徐東幫你遞的紙條,有膽子的話等著下次見到徐東咱們當面對質!”。

“先把你老公的事情放一下。把顧靜的電話給我”周光勇說道。

李春梅從身上摸出了小本子,然后把顧靜的電話號碼還有現在宿舍的電話報給了周光勇,周光勇存到了自己的手機上。

“我馬上就讓你看看,人家顧靜到底喜歡誰”周光勇晃了一下手中的手機說道。

酒勁兒一上來。大家談話的氣氛就熱烈了起來。從女同學扯到了老師,整頓飯從七點多一直吃到了九點半。

眼看著飯局要結束了,盧顯城和周上勇兩人都放下了筷子,招來了服務生結賬了,等著服務生拿著票子出了包間的門。

劉雙喜這才期期艾艾的說道:“這個…這個!今天其實有一件事情”。

周光勇說道:“什么事情你說啊”。

劉雙喜張了幾下口。還是沒有說出來,這個時候包間的門又被推了開來,服務生把找回來的零錢交給了周光勇。

等著服務生再次出了包間,李春梅接口說道:“我們家雙喜準備辦個加工廠,現在缺點兒資金,就想著同學中就你們兩人現在很成功……”。

聽了這話,盧顯城和周光勇不由的想視看了一眼,誰都瞅到對方眼中那一抹苦笑。辦工廠就罷了,而且這一家人一開口就是二十多萬的借款,實在是讓盧顯城和周光勇兩人都有點兒無語。

老實說老同學什么的。幫著找份工作沒什么問題,但是幾年沒見一上來的就提借錢的茬兒,讓兩人一下子都有點兒接受不了。

也不提這借錢的事情,還有一張口就二十多萬,這一家子就沒有想過虧了自己一家拿什么還?

盧顯城并不看好劉雙喜的廠子,辦什么不好非要辦紙箱廠,怎么說呢就算是他能搞的起來,最后還是要被收拾,因為這東西污染太大了,就算是沒有盧顯城這邊的干涉。小造紙場這東西取締也是早晚的事情。

“老實說開個紙箱廠我不太看好”盧顯城說道。

周光勇聽了也點頭附和:“這東西污染太大了”。

“但是現在我這邊業務都已經談的差不多了,包裝箱的銷量是有保證的,人家一個月要十多萬的業務呢。這樣吧,你們替我給銀行做個擔保總成了吧”劉雙喜立刻說道。

靠!盧顯城不由的心道:替你去做擔保?做擔保我不要還利息啊。那我還不如借錢給你呢。

“這東西和政策相背”周光勇說道。

劉雙喜繼續說道:“我的廠子不設在縣城,設在鄉下!”。

“鄉下也不成!我建議你搞個別的什么的”周光勇搖頭說道,盧顯城這一大幫子人在這邊搞賽馬,搞旅游,你跳出來搞一紙盒廠,你也不看看自己能抗的了哪一個。

“我這邊都跟人談妥了。資金一到就準備動工了……”劉雙喜聽了頓時就有點兒著了急,借著酒勁兒說道:“這生意一定賺錢的,等著明年最遲后年就能把錢還上”。

“不是我們不愿借,而是這紙盒廠你開不起來的…”周光勇說道。

沒有等周光勇把話說完,劉雙喜就大聲說道:“這錢借不借的咱們再說,我生意還沒起來你怎么能這么咒我呢!”。

周光勇一聽這話頓時就愣住了,原本周光勇準備給他解釋這個事情為什么辦不成,現在一聽這話哪還有興趣解釋啊。

“嘚!是我的不是!”周光勇說了一句。

盧顯城把手中的毛巾往桌上一放說道:“那咱們今天就散了吧”。

李春梅剛才聽老公一說這話不由的也愣了,到了現在才回過了神來,連忙站起來對著盧顯城和周光勇兩人說道:“對不起,這人一灌多了馬尿就這樣,你們別往心里去”說完就用手拉著劉雙喜。

估計沒有借到錢,加上喝了點兒酒覺得自己一張口問人借錢就被駁了面子,有點兒抹不過臉去,劉雙喜一甩胳膊說道:“我就說別找這兩人,現在人家哪里看的起我們這樣的平頭老百姓,人家一個個的都是家產豐厚的,一回來前呼后擁的……”。

周光勇和盧顯城兩人一看,這話說的沒意思了,也不多話直接邁腿出了包間。

兩人哪里想到,這特么的兩人出來喝了一頓酒,遇到了老同學,還特么的是一耍酒瘋的玩意兒。

當兩人走到了大廳的時候,劉雙喜這人借著酒意,或許又看兩人一聲不吭的往外走,直接跟著到了大廳。

被老婆拉著還伸著手指著兩人說道:“不借就不借,你憑什么咒我的生意”說完把自己的胸膛拍的啪啪直響:“牛逼什么,幾年后一定比你有錢!”。

他這么一嚷嚷,大廳里吃飯的人都不吃飽了,直接轉過了腦袋看吵架。

似乎眾人圍觀讓這人的膽子又大了一層,伸著手叉著腰,李春梅在旁邊都快拉不住了,這人一跳一跳的對著兩人大聲道,“什么玩意兒!”

聽到了這話,盧顯城直接轉身,站住了身體說道:“你覺得你是什么玩意兒!我和光勇的錢是特么的大風刮來的啊,你問問光勇創業的時候睡過幾個囫圇覺,幾千塊錢的單子熬上幾夜,憑什么你一張口就要借幾十萬給你!幾年后超過我們?就憑你?”。

聽盧顯城這么一說,劉雙喜更惱了,直接走了幾步一伸手把相鄰的一張桌子給掀翻了,然后沖著盧顯城就沖了過來,想要撕打。

還沒有靠近呢,被閃身擋到盧顯城面前的李朗一腳踹坐在了地上。

這么一腳下去,劉雙喜到是一下子呆住了,然后立刻低著頭,開始吐了起來,整個把自己吐了一身。

正在這個時候,幾個敞著杯估計在附近飯店吃飯的幾個警察推開門走了進來。

“誰在這里鬧事,想進號子了吧!”說話的人一進來就看到了周光勇立刻說道:“周總!”

“盧總也在啊”

一邊說著一邊整理起了自己的制服:“出了什么事?”。

周光勇把事情簡單的一說,幾個警察聽的都樂了,大家都道:這人的酒瘋耍到這兩位頭上了!

看了一眼被掀翻的桌子,警察說道:“帶回所里讓他清醒清醒!”。

猛吐了一陣之后,劉雙喜似乎回了一點兒理智,到是不說話了。

不過盧顯城現在哪里還有心思問他的事兒,自己這邊就算是不追究,人家飯店的老板也不讓啊,在這這里又罵人又掀桌子的,于是和周光勇兩人直接出了門。

兩人站在門口,點了根雪茄,把那嘔吐味兒蓋了蓋,周光勇望著盧顯城說道:“這特么的,以后連出來吃頓安生飯也不成了”。

這一頓飯吃的波瀾起伏,前半段老同學相見,相談甚歡,最后鬧的劍撥弩張的也算是奇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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