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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snake1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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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醛石】恣意人生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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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7-21 20:53:11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63章 利字當頭

回到了家中,想把車子停到了院子里,不過院中現在已經有兩輛車了,再也放不下第三輛了,只得先把盧興國的車移了出來,然后再把盧顯城貴到離譜的大奔給塞進去。

打發李朗和張士軍兩人回到自己以前的房間去休息,盧顯城則是來到了書房。

一推開門就聽到二叔盧興華問道:“怎么吃頓飯還能鬧出事情來?”。

盧興華這話一出口,盧顯城知道盧書記對于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的情況還是撐握的很及時的。

現在的盧興華已經不僅僅是局長了,升了一級入了常,成了政法委書記兼縣公安局長。

盧顯城坐了下來,看著老爸和二叔手中都沒了煙,從口袋里摸出了雪茄,對著兩人示意了一下。

“抽不來這個”盧興國和盧興華兩人先后都擺了一下手。

大家各自掏出自己的煙,點上開吸。

盧顯城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簡要的說了一遍。

盧興華聽了說道:“現在這些人啊!”。聽侄子這么一說盧興華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現在一些人連做人最起碼的臉面都不要了。

對于這事情盧顯城到是看的開,劉雙喜這樣的人現在還算是少的,到了十幾年后估計一抓一大把,盧顯城那時做家裝的時候,可以說什么樣賴皮的人沒有見過。

盧興國抬起手來揮了一下:“行了,以后少跟這些人來往就行了!”。

“這是遇上的,我連他們人都記不得了,來的什么往”盧顯城自辯了一句。

“我這有正事和你說”盧興國打斷了兒子的話說道:“你覺得我重新回紡織廠任職怎么樣?不是干廠長和是干總經理”。

一聽父親這么說,盧顯城裝做啥都不知道的問了一句:“您怎么想起這么一出,在家不是呆的好好的么,再說了每天家里車水馬龍的您又不會寂寞”。

“整天跟著一幫子人扯淡沒意思,我想著回廠子里把廠子給重新拾綴起來,畢竟一輩子都耗在廠子里了,現在效益不好。想要搞技改,縣里又拿不出錢出來。沒錢就沒法改,不改就是死,全廠這么多老少爺們呢”。

盧顯城聽著自家的老子說完。對著二叔問道:“二叔,您怎么想的?”。

“我對這事兒還真不太了解,覺得這技改哪是這么容易的啊……”盧興華說道。說著趁著大哥不注意給侄子便了個眼色。

盧顯城沒有想到自家二叔居然耍起了滑頭,玩起了兩面派,即不說行也不說不行。至于眼神中的意思盧顯城自然知道。自家老子就是感情戰勝了理智,一心想把自己工作了一輩子的廠子重新扶植起來,有點兒英雄主義情懷。

當然老爺子有這樣的想法,少不了原來廠子里的一幫人的攛掇,加上自己的情懷,讓盧爸一下子覺得自己還可以博擊商場,來場英雄式的挽救工廠。

“要多少錢搞技改?”盧顯城不準備直接反對,老人家有時候執扭起來也是很麻煩的,就比如現在自家的老子。

盧興國說道:“一千七百萬,從意大利進口最先進的紡織機。品牌型號什么的都看的差不多了,一家紡織廠倒閉我們直接從人家的廠里把機器拆回來,而且安裝調試什么的都由意方的人負責,我已經看過人家機器的手冊了,雖說用了幾年時間不過人家的機器保護的很好,跟新的一樣……”。

盧顯城一聽,這哪里像是老媽說的有意向,估計自家老爺子是手中沒有一千七百萬,要是有的話早就把合同給簽了,聽著自家老子說完這才問道:“爸。您說現在的紡織廠連廠房帶機器值一千七百萬么?”。

盧興國一聽想了一下說道:“不值!不過你不能光看廠房機器啊,還有這么多工人呢”。

盧顯城繼續打擊自家老子:“論技術水準還有素養就算加上這些工人能值一千七百萬?爸,說白了就是一幫子擋車工和紡紗女工罷了,就算是十幾二十個技術中堅。一千五一個月挖的到挖不到?”。

“……”盧興國聽了不說話,埋頭吸著煙,好一會兒才說道:“總不能看著幾千口子餓肚子吧,而且給了條件我看也挺不錯的,公私合營,縣里提供政策優惠。工廠有了更大自主性……”。

對于盧興國這樣的老一輩人來說,能靠著政府的就不會想著脫出來。就像是現在,他仍然把靠在政府的名下當成是一個有利的條件,根本沒有想過,很多事情就出在這一道門上了,產權不清,多重領導,如果沒有政府的插手,一個經營好的廠子也不會換掉了有能力有成績的領導班子,換上一幫子蛀蟲,這才幾年時間啊,廠子就搞成了這樣。

看人家搞的好一幫子人都認為自己更強,誰知道一干起來,才發現自己就是一廢物點心,折騰壞了廠子,自己往別處一調,繼續保持自己的級別,扔下一場子人餓著肚皮。

“爸,你要真想經營紡織廠也成,你和縣里說你買下來,讓縣里把一些有工人的養老啊之類的都接過手,然后資產評估之后,你買下來,然后再進行技改。還有你現在看的機器不要買了,要買咱們就買新的,要什么二手貨”盧顯城說道。

對于買機器這事情,雖說盧顯城不知道其中的貓膩,但是憑著后世的所見所聞多少也知道一點兒,從國外的生產線上拆?

要是真這么先進的話,以歐美人的尿性還能給你,就算是二手貨十有也要賣出了一手的價,老盧這邊又不是紡織廠的人,一出去兩眼一抹黑伸著腦袋讓人宰,以老盧這邊美國小伙伴的能力買兩臺紡織機沒什么問題的。

“這能行?”盧興國說道。

盧興華一聽說道:“不成就不成唄,一千多萬咱們這輩子都夠了,何必扔給廠子里的那幫子人,再說了就算是讓您當個總經理,你上面還不是有縣經委的人管著,一腦門子婆婆圖個什么啊”。

“恐怕是不成,涉及到國有資產呢”盧興國總算想起來這么一出兒。

現在對于國有資產的重組還沒有到后世那樣什么都能賣,什么都敢賣。什么醫院學校只要有人出價一起打包扔出去,至少在小縣城這年頭對于這樣的企業還沒什么人敢賣的。

而盧顯城要的就是這效果:“您可以去提嘛,成了就干著,不成的話咱們也沒有損失。一千七百萬買個總經理的位置,我不如買塊地重建個紡織廠了”。

“重建個紡織廠?”盧興華瞅了侄子一眼講道:“現在有幾個還投紡織廠的啊,就咱們這里公路公路不方便,水路水路沒有,生產的東西運出去哪有什么競爭力”。

“先問嘛!”盧顯城說道。

“萬一縣里要是同意了呢?”盧興華瞅了侄子一眼說道。

盧顯城笑了笑心道:我覺得邱廣游沒有這份膽子!

以盧顯城對于邱廣游的了解。這人搞政治是一把好手,壓的莊明志成了人形圖章,但是對于擔責任還有什么引領改革開放潮流的事情,這人就算是心里想也不會干,他的本質里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那種人,想的主要是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盡可能的沒壞事兒,外加防著出頭的椽子先爛。

如果要有這迫力,早就奔在鄉下把自己這一幫子人攪和的雞犬不寧了。說真的,這一幫子人從企業到商業。從互聯網到房產開發,門路幾乎是全了,哪里找不到投資的活兒,就算是一幫子人難打交道,但是事在人為,你總要給個態度,邱廣游也就是說兩句邀請投資的話,是真是假還是兩說呢,就沒了下文。

目前來看也就只能這樣了,盧興華和盧興國兩人回房間休息。至于盧顯城也沒地方可住,原本一家人也沒有想到自家還會有今天的景像,家里好幾輛車子連院子都放不下了,不光有司機還兼著保鏢。所以家里的房間自然少了一些。

這幾天晚上盧顯城睡覺的地兒就是老爸的書房。當然了妹妹的房間空著,盧顯城也可以去住,不過盧顯城哪里能受的了一個房間,貼著粉色的墻紙,到處是布娃娃。別說盧顯城了,估計現在的盧慕芷回來都不一定受的了這房間。

放下了書房的長沙發。盧顯城一覺睡到了大天亮,起床的時候打理了一下個人衛生,已經是上午的一十點半,立馬就要吃午飯了。

盧興國回來時候,頓時就沒有了以前的精氣神兒,有點兒悶悶不樂的回到了書房。

盧顯城看著老爸進來一言不發問道:“怎么了,談的不順利,說了不賣?”。

“縣里到是沒說,不過這事成不了?”說完盧興國摸出了煙,點上了之后開始說了起來。

果不如盧顯城所料,縣里這邊沒個消息是正常,廠子里的一幫子人也不同意那就有點兒說道了。

大家雖說沒說過份的話,不過當時就有自稱自己是公家人,廠子一賣就成了給私人打小工的了,這一下子哪能接受的了。

盧顯城知道,這都是借口,什么小工、公家人之類的,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兒,滿街下崗蹬三輪的,也沒見誰聽說打小工不干的。

不說別的周光勇的小工廠一招人,現在還有不想去的,難道是周光勇請人做總經理的?

你要是讓現在廠子里的工人選,他們一準兒選賣了廠子,到了私人經營雖說會累上一些,不過能賺錢啊,有誰愿像是現在這樣半死不活的吊著,拖家帶口的人吃飯是第一位的,面子在其次。

不過對工廠的管理層來說就不是這么回事兒了,大家都是有級別職稱的,廠子在的時候他們是領導,不管別的至少職工看到了沒幾個不沖自己點頭打招呼的,平時沒事也有人提著東西上門,收不收那是一回事,有沒有人來送禮那就是一個問題了。廠子在權力就在,廠子沒有了權力隨之見就丟了。

賣了廠子這些人回縣經委?一幫子人坐辦公室一蹲,屁事都辦不了誰給你送禮,又誰蹬你的門!

“一幫子王八蛋!”盧興國氣憤的把手中的煙頭摁滅了說道。

現在盧興國明白了,自家這總經理就算是做上了也是有名無實的,對于求廠子的熱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可憐了一幫子工人了”盧興國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盧顯城安慰著自家老子說道:“爸,這事兒你就不用擔心了。只要舍得出力氣,多了不敢說,就咱們這小縣城的人只要不是游手好閑的,居家過日子是沒什么問題的”。

盧興國說道:“你那賽馬場能養活這么多人?我還就不信了”。

盧顯城說道:“你還真別不信。就拿我的牧場來說,現在就是十來個人了,那所有的牧場開起來要多少人?我們這邊還是少的,咱們說申老爺子吧,他家的牧場不大吧。現在不光是自己忙活,還雇了三個人照顧牛羊,清理羊圈牛棚什么的可都是體力活兒,要是所有荒地都改成牧場,那要有多少人?”。

“有這么大的需求?”盧興國還是不肯相信。

“牛肉羊肉這東西還會沒有銷路?”盧顯城說道:“您等著看吧,不用多,今年下半年,保準荒地連個渣都不剩下來”。

甚至都不用到那個時候,只要幾家先吃螃蟹的把自家的牛羊給育肥了,然后這么一賣。票子這么一點往口袋里一揣。那不用任何人去宣傳去鼓動,很多人估計哪怕是砸鍋賣鐵也要弄上一份荒地種草養牛羊。

發財的事情從來就不用多說的,農民們自發的就會山寨身邊人的成功之路。

盧顯城說道:“況且我也不希望你沾國有資產的東西,這個企業不管是送還是買,我們家都不能要”。

“那是為什么?”盧興國對著兒子問道。

盧顯城說道:“我這個人怕麻煩,上次就有人提了要以查你和二叔來要挾我,這個事兒未必就不能成別人口中的侵占有國有資產的證據,現在不說它有多不值,就算它再誘人咱們也不能吃,賺錢這事情您交給我來。如果您真想打發下時間辦個紡織廠,那我也支持您,但是選址自建機器咱們也要自己買……”。

沒有等著兒子說完,盧興國就說道:“算了。你這么一說我哪里還有興趣!”。

任盧興國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到這一出啊,有人會用自己和弟弟來威脅自家的兒子,兒子不只是自己,可是帶著老娘和老妻的命根子,對于盧興國來說,世上所有的一切加起來都不如自家的兒子金貴。

“那廠子也別辦了”盧興國正色的說道:“我們就在家安生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吧。等會我和你二叔把這事情說一下,讓他也早點兒退了”。

盧顯城一聽說道:“不至于!人家就是想講個條件罷了,二叔干的好好的為什么要退”。

盧顯城沒有想到自家老子會是這個反應,頓時就勸道。

這個事情盧顯城也知道,別人沒有把握一巴掌拍死自己之前,不會動自己的家人。大家又不是走江湖的,一個吃飽了全家不餓。

家人只能是拍死了自己之后給定個罪,比如說是盧顯城老爸貪污公款啦,二叔以權謀私啦,反正這些都來向別人表明,老盧家全是有錢無德的混蛋,壞事干盡,喪盡天良。今天的倒下是上天的安排,不倒那才是老天瞎了眼。

盧顯城父子兩人這邊在書房正談著事情。幾乎在同一時刻,坪城市市委大院的兩層小樓之中,一對父子也在進行著對話。

只不過這對父子之間的話更少,空氣更凝重,幾乎半天才能從父親或都是兒子的嘴里吐出一句。

“那這次我就回市辦去?”

唉!父親嘆了一口氣,望著面前沉穩的兒子,自己在二十五六的時候決不會有這樣的穩重,可惜了這孩子似乎運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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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7-21 20:53:39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64章 死地

如果盧顯城現在看到這一慕的話,一準兒認出其中的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裱在墻上的那些錢的前主人柴笙,坐在他對面的自然也就是柴笙的父親,坪城市委副書記的柴剛。

坪城是可是省會城市,柴剛的級別比普通的市長書記之類的高一級,但是比起石城的市委副書記又略低一點兒,因為坪城所屬的省份在內陸,經濟比起石城來還欠缺不少。

“先在市里呆上一段時間,等著風頭過去了再說”柴剛望著兒子安慰了一句說道,在內心中柴剛對于眼前的兒子寄予的希望很大,不說自己,自家的父親在第三代中也很看好這個孩子,不過現在一塊破匾成了最大的變數。

如果是按著柴剛年輕時候的脾氣,直接帶上人打上門去了,不過現在的柴剛知道自己要是這么干的話,不知道多少人樂的合不攏嘴。就算是屁股下的位置不丟,整個家族因為保自己付出的代價會是很難承受的,更何況自家的那位一直壓在頭頂的二哥會是什么反應,真的很難說。

“祖父怎么說?”柴笙看了父親一眼。

“你祖父也是這個意思,安生的消停上一段時間,等著這個事情的熱動兒過去再說”柴剛說道。

望著兒子看向自己的眼神,柴剛又說道:“要不干脆去經商吧!”。

“我不太擅長理財”柴笙直接說道。

聽父親這么一說,柴笙也知道現在家族中對自己的支持已經全都轉移到了自己的那些堂哥的身上。失去了家族的力捧。就算是自己能夠混到市級幾乎就已經是自己的仕途頂峰了,家族不會冒如此大的政治風險支持一個帶著這么明顯瑕疵的人往高層闖的,到了高層每個機會都是難能可貴的。

現在中國已經不是一言堂的時代了,權力的塔尖人多位子少,每一家能夠巴望的也就是一人得道,一家兩人站在頂尖,這事兒想也是不用想的。

以前自己還可能和幾位堂哥一爭,爭取一下家族下一代的領軍人物,可惜的是現在一切幾乎都成了空。

要說柴笙后不后悔?如果別人問的時候柴笙自然說不會。不過在內心深處,柴笙已經后悔的腸子都青了,要是那時知道,柴笙自己有無數種的方法把盧顯城拍到死。可惜的是現在不論哪一種方法都不適應了。

心中想了無數個早知道!但是回到現實的時候才會發現,現在自己面對的就是這情況,自己的政治生命中最大的希望,已經被別人給扼殺了。

“那這么著吧,我把你調到我的手下來。先從社區工作干起來”柴剛這里緩緩的說道。

柴笙知道,調到自己父親這里來升的會快上不少,不過這么起來,自己的根基有點兒偏‘軟’了,至少拿出去看起來不是么硬實。早到晚到有什么區別沒?還不如到下面踏實的做一點兒事情。

一想到這個,柴笙不由的苦笑了起來,心道:現在硬不硬實還有什么用啊,反正市級的天花板差不多就蓋到自家的腦袋上了。

現在就算是自己想找盧顯城出氣,怕是連疼愛自己的老子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現在盧顯城目標太明顯了。下手之后不是自家的父親可以掩蓋的了。什么被八刀,被跳樓的跟本不敢用到盧顯城的身上,不說別的直接往局子里一拉,怕是門口就會蹲滿了歐美記者,哪怕是臉上多了一道紅印兒,也會鬧的滿城風雨。

動盧顯城這樣在國際上混出點兒名堂的人,非得頂尖的幾人一起坐下來商量,這還是確定有罪的情況下。必竟現在的國家不是北棒,已經爛到了那個鳥樣了什么都隨著心思來。

既然溶入了世界主流社會,那么有些東西就一定要講的。文明的牌坊就一定要有,什么栽臟陷害的勾當那是閉關鎖國時候才能干的。現在再干這事兒,國際影響太壞,而且一幫子資本主義國家。沒事的時候都能攪和三分浪起來,要是有真事兒那還不得鬧翻天。

就算是要干,第一個反對的估計就是自家的老爺子,對于他老人家來講,自己只不過是眾多孫子中的一個罷了,失去了自己還有別人。不可能把家族的利益都賭在自己的身上。出了按不下去的事首先跳出來把自家推出去的也一準兒是這老人家,有的時候別看大家在外面挺風光的,其實大家內部的競爭絲毫不比外部的小。

父子兩人半天擠出一句話,兩人相對無言。

“爸,我現在考慮一個問題,我不想回到市里去,我想直接到鄉下去,牯山的鄉下去做一個鎮長或者書記,哪怕是個副的都成”柴笙斟酌了一下,也自己這段時間來冥思苦想想出來的主意說了出來。

柴剛聽了并沒有太多的驚奇,致之死地而后生,這個主意自己也想到過,不過操作起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江南并不是老爺子的根基所在,自家對于江南政局的影響可以說的上是幾乎等于無。

柴剛想了下說道:“難!現在牯山縣的形勢很不錯,你能看的到的東西,別人也看的到。前兩天我聽說牯山的縣長和書記都要動了,有人看上了他們屁股底下的位置,雖說去坐那位子可能要受幾年氣,不過政績那是實打實的”。

盧顯城要是聽到一準兒很吃驚的表示,原來邱書記并不是自己想走啊,而是要給別人讓位置。

這個事情很好理解了,現在葉一鴻、杜國豪這幫子人把攤子玩的這么大,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的出來這里面的經濟和政治利益,經濟就不說了,一幫子膀大腰圓的人看著,但是政治利益這幫子人根本利用不到,一幫子商人之間而且背后代表的勢力也有相互制約的作用,那么政治利益對于江南派來講,主流和靠主流的大家就可以明目張膽的抓上一抓。

雖說新人選還沒定,但是邱廣游和莊明志兩人都必須要挪挪窩了。

柴笙的方法很簡單,從哪里跌倒從哪里爬起來,自己不躲著盧顯城而是直接跑過去面對盧顯城,然后能把政治資本撈起來或許自己的政途還有一線生機。柴笙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很難。但是柴笙不希望自己的政治夢想就這么結束。對于一個視政治為第二生命的人,什么樣的機會都不想放過。

“會很堅難!”柴剛說道,把自家的兒子送到牯山,就算現在牯山不是姓盧的這幫人的大本營。也差不多了,而且杜國豪、葉一鴻這幫子人哪一個也不是吃素的,更何況人家還有主場之利,如果自家兒子送不過去,要是想死抗。說不準被這些人吞的連個渣都剩不下來。

“我知道!”柴笙說道。

對于這個情況柴笙當然了解,自己到了牯山怕是一半人想看自己的笑話,另一半人把自己看成仇敵,自己就算是想施行什么想法比現在工作的地方可以說是難上千倍百倍,至于給盧顯城這幫子人添亂,擋人家發財?柴笙一想起這個念頭自己就先掐滅了,這幫子人哪一個是好相與的,哪一個拉出來都是不是hellokitty!

總之柴笙自己明白,這事兒說的白一點兒就是去給人當孫子,當的順當了有出頭之日。甚至還有加成,當的不順當了可能到退休連個市長都混不上,人家輕松的能把自己按在鄉下,不說十年了,五年自己就比大多數的競爭者慢上一拍了。

看著兒子臉上一臉的堅毅,柴剛說道:“那好,我盡量幫你安排!”。

現在柴剛不敢打包票一定能讓兒子占個位置去牯山‘當孫子’去,也不知道自己要付出什么樣的利益,不過打心眼里看好兒子的柴剛決心傾盡所為。

和柴笙父子兩人愁眉苦臉不同的是,老盧家的父子倆個很快的恢復到了以前悠哉的狀態。全家下午二點鐘一起奔著石城而來。

到了石城之后,盧顯城又借了一輛小客車準備去接舅舅一家。

“開門!開門!”

盧顯城剛放下了手中的電話,就聽到了門口傳來了妹妹的聲音,跑到了大門口一看。丫頭和梅沁蕊兩人各坐了一輛出租車,在兩個司機的幫助下正卸著行禮呢。

“你們倆是搬家怎么著,帶了這么多行李回來”盧顯城詫異的說道。

盧慕芷剛想說話,瞅到了出了門的張彩霞立刻飛奔了過去,一邊奔著一邊半撒嬌似的喊道:“嬸娘,可想死我了!”。

張彩霞笑著把侄女摟到了懷里:“你這丫頭就是嘴甜。想嬸娘一放假不回家還跑去歐洲玩一圈!”。

“哪是玩啊,我給您買了東西呢”說完挽著張彩霞的胳膊往屋里走:“走,咱們進屋,這天氣熱死了!”。

自家是嫌天氣熱,反面留著哥哥在外面卸箱子,不過好在現在太陽已經快落山了。

“這下子玩的暢快了吧?”盧顯城一邊提著箱子一邊對著梅沁蕊問道。

梅沁蕊聞立笑了笑:“我們這趟從德國開車然后經過了法國,西班牙最后奔到了英國,相當于自駕游一樣的,雖說禮物不怎么值錢,但是都是我們親手挑很有特色的”。

一邊說著一邊拍著箱子。

“我只要有禮物就成,至于是什么我這人不挑剔”盧顯城開玩笑的說道。

把所有的行李卸了下來,盧顯城又付了出租車錢之后,盧顯城和梅沁蕊兩人又把所有的箱子推到了院子里,然后螞蟻搬家似的最后才運到了屋子里。

“嬸娘,這是我的朋友,梅沁蕊”盧慕芷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朋友沒有介紹呢。

“哦,這位就是梅姑娘啊,長的可真漂亮”張彩霞上下打量了一下梅沁蕊,然后才說道:“不好意思,剛剛就注意到丫頭了,沒有注意到您,快點兒來坐!”。

說完伸手拍了一下旁邊的侄女:“這么沒眼色,讓朋友幫著拿行禮,自己躲在屋里吹空調”。

“沒事的,我跟慕芷就像的姐妹一樣”梅沁蕊客氣的說道。

“這姑娘長的大氣!”張彩霞說完就拿著目光去瞅自家的兒子,盧顯城一看哪里還不知道是啥事,自家老娘看到姑娘長的好,又生出了想孫子的心唄。

連忙給了老娘一個苦著臉的表情。

誰知道張彩霞直接當沒有看到,看著梅沁蕊坐了過來,直接挪了下屁股坐到了人家旁邊,然后開始打聽了起來。

擺好的箱子的盧顯城回到了客廳里,拿起了桌上的飲料喝了一口對著母親說道:“媽,您這跟查戶口似的,人家梅沁蕊剛回來,也不讓人歇一會兒,真是的!”。

“你看,我這人!”張彩霞一聽立刻說道:“你們還沒有吃飯吧,我去做飯去了”。

“不用客氣,阿姨,我馬上就要走了”梅沁蕊連忙說道。

盧慕芷說道:“現在你走到哪里去?說好了明早再走今天在這里住上一晚的么”。

估計梅沁蕊沒有想到這一次會遇到盧爸盧媽,要是盧顯城兄妹倆在那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但是屋里一但添了個長輩,任誰一下子也舒服不起來。

“這……”梅沁蕊頓了一下,發現自己就算是走現在除了酒店也沒地方可去啊。

“小梅你留下來!”張彩霞這時從廚房伸出腦袋:“阿姨這邊帶了很多土產,還有顯城牧場的小羔羊肉”。

“那就打擾您了”梅沁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向著廚房里走去:“我幫您吧”。

張彩霞嘴上說著不用不用,不過并沒有拒絕。

盧慕芷卻是笑看著自家的哥哥,做了個嘴型:考察開始了!

對于母親的愛好,盧顯城也不好說什么,只得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對著妹妹說道:“你不去幫忙坐在這里干什么,人家客人都進了廚房,你還這么沒臉色!”。

盧慕芷正準備賴,卻是瞅到了伯伯坐樓上走了下來,立刻又奔了過去,摟著盧興國的脖子膩味了兩下。

老盧發現自家妹子什么都沒長勁,就是討巧賣乖上突飛猛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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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7-21 20:54:04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65章 遠親

梅沁蕊在廚房干的到是挺麻利的,盧慕芷想進去混個臉熟沒一會兒就被張彩霞嫌棄礙事兒,給趕回到了客廳里。

受了張彩霞的影響,盧興國對于梅沁蕊的感覺也非常的不錯,只不過盧興國畢竟是個大老爺們,對于這種似是而非的勸合八卦沒有太大的興趣。

到了第二天一早,張彩霞望著離開了別墅回家的梅沁蕊還有點兒戀戀不舍的。

最終海沁蕊還是沒有讓盧顯城或都是盧慕芷送,自己叫了一輛出租車趕到車站去了。

望著出租車消失到了屋角,張彩霞還嘟囔著說道:“真是個好孩子,也不知道誰家有這么好的富氣能有這么個媳婦兒”。

一邊說著一邊拿著兒子瞅來瞅去的。

盧顯城只能當啞巴,只當沒有看到母親的眼神,知道這時候自己要是接腔了,那說不準回頭母親就能邀請人家梅沁蕊到家里去玩。

看著兒子裝傻,張彩霞恨鐵不成鋼的伸手在兒子的身上點了一下:“你啊你,真是沒用!”。

“行了,行了!”盧興國這時候回護了一下兒子,對著妻子說道:“年青人的事情你別老是攪和著,才見人家姑娘第一面罷了,就想人家當兒媳婦啊,人都還不了解呢”。

盧慕芷這時說道:“我覺得梅沁蕊很好啊,性子好人又……”。

“嘚!嘚!嘚!”盧顯城立刻打斷了妹妹的話:“你個小丫頭片子知道什么!”。

說完瞅著妹妹望著自己嘿嘿的一笑,不由的有點兒發毛的感覺,因為小妹望自己就像是看著小雞的狐貍。

盧興國和張彩霞轉身回屋。

盧慕芷則是跟在盧顯城的旁邊,走兩步望著哥哥嘿嘿笑上兩句。

“怎么啦?笑的這么賊!”盧顯城等著小丫頭笑第三聲的時候就有點兒受不了了,停下了腳步問道。

“你的小秘密我知道了”盧慕芷晃著腦袋得意的對著哥哥說道。

“什么小秘密?”盧顯城有點兒不明白了,自己這邊有什么小秘密能被丫頭給抓住的。

盧慕芷伸出了手指,點著哥哥說道:“給我裝傻是不是?我跟你說你和歐真姐的事情,還想瞞我?”。

盧顯城說道:“哦,這個事啊!”。

“哦?那我去告訴嬸娘,你和歐真姐的事。看嬸娘什么反映”盧慕芷說完扭年就要抬腿往屋里去。

“說吧,你想要什么?”盧顯城哪里不知道這小丫頭的心思,一準兒有什么想要的東西,拿這借口來說。盧顯城還真的怕這人事情被母親知道。在老人家的心中,這要是上了床那就跟扯了證一樣的效果。要是知道自家兒子和一姑娘都到了這份上,那一準兒要見見人,合眼的話那就該催著結婚了。盧顯城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覺得還是不讓老娘知道的好。

果然。盧慕芷一聽哥哥這么說就停下了腳步,轉頭笑著說道:“我要一輛悍馬!”。

“一個女孩家家的怎么老喜歡這類車子”盧顯城說道。

盧慕芷伸出手來問道:“給不給,不給我就進去說了”。說到這里直接沖著屋里喊了一聲拖長音的:“嬸娘!”

“行了!我知道了”盧顯城說道。

小丫頭一聽歡樂的帶蹦帶跳的進了屋子,盧顯城到了門口還沒有進屋的時候,聽到了一陣汽車響聲,轉頭一看一輛豐田的小中巴正向著自己這邊駛了過來。

一看這車盧顯城知道自己找的車子來了。

于是對著屋里喊道:“媽,車子來了!”。

“我先收拾一下”張彩霞聽了立刻回道。

盧顯城這里則是迎著車子走了上去,很快李朗也推開了屋門走了出來。

“盧總!”司機看著盧顯城過來,立刻打開了車門跳了下來打招呼。

“辛苦了”盧顯城望著司機師傅笑著說了一句,李朗這邊則是把手中提著的一個小布包交到了司機的手中。

司機接過了袋子客氣的說道:“這怎么好意思……”。里面有一條煙。雖說盧顯城認識人家大老板,但是還是不愿意讓人白忙活,走來走去的都要給點兒意思意思。

“拿著吧”盧顯城說道。

司機聽到盧顯城這么說,把手中的鑰匙交到了李朗的手中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您什么時候用完了給我說一聲,我過來取”。

司機也知道自家老板的這幫子朋友誰也不缺這一點兒,給了就拿著!

“嗯,我知道了”盧顯城說道。

送走了司機,李朗則是坐上了車子駕駛室里,發動了車子把車了倒了出去。然后又把車子倒了進來。

盧顯城則是站在門口望著李朗,等著他回來的時候這才問道:“怎么樣,行不行?不行的話我還把人家喊回來”。

李朗說道:“沒事兒,就是這幾個月不開有點兒生疏了。摸了幾下感覺就上來了”。

“成!”盧顯城聽了也不以為意,直接轉頭回到了屋里。

推開了門,就看盧慕芷站在樓上的房門前面伸著腦袋往屋里看。

“我媽換衣服呢?”盧顯城對著正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的老爸問道。

盧興國點了點頭,翻了一下自己面前的報紙:“還能有什么事情!你舅舅和咱們家快十年沒有見到了,這一見你母親是興奮,不過我這心里卻有點兒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對著兒子說完。抬頭大聲的沖著樓上喊道:“快點兒,要不是咱們可就要錯過了接車了”。

“好了,就知道催催催的”張彩霞這時已經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盧顯城看著母親下了樓不由的詫異的問道:“這衣服好像沒換啊?”。

“我也不知道穿什么好,換上那些貴的要死的總是覺得不舒服,反正也是見自家人,就這樣了”張彩霞說道。

這么著一家四口上了車子,李朗負責開車,張士軍則是坐到了前面副駕,一輛小巴車載著大家向著火車站駛了過去。

到了火車站的停車場,一家人在車里等了約一個小時這才聽到了廣播里傳來的火車進站的消息。

張彩霞站到了出站口,一邊是自己的丈夫一邊是兒子。焦急的伸著腦袋往出站口望著。

過了好一會兒,出站口的人都變得稀疏了,這才見到一撥子人向著站門口走了過來。

“那是你舅舅!”

盧顯城覺得母親握著自己的手一緊,不由的順著母親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一撥子四個人打頭是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按著母親的歲數,這位舅舅現在該至少六十五了,不過從面相上看根本看不出來,保養的很好,咋一看甚至是比自己的母親還要小上十歲呢。

對于舅舅一家。盧顯城從自家的母親那里得到了一點兒消息,舅舅名叫張云海,以前在首都的一家企業里工作,現在已經退休了,這幾年被企業又返聘用回去了,這次是撤底的退了下來。

舅媽叫劉清,以前在首都的一家廠子里上班,表姐叫張淑慎,現在是在一家跨國公司工作,幾年前和丈夫離婚了。現在帶著個孩子一個人過。雖說的離了婚不過家里的小日子過的卻挺不錯的,雖說不算是大富之家,不過吃喝不愁。

“小妹!”張云海一眼看到了妹妹,不由的揮起了手加快了腳步向著門口走了過來。

張彩霞這里也放到了兒子的手,向著哥哥迎了過去,嘴里喊著大哥,眼淚啪啪的往下掉。

原本這氣氛還挺感人的,誰知道被丫頭的一句話給打斷了。

“哥,咱們要是十來年不見,你看到我也是這個樣兒!”。

盧慕芷覺得自己很感慨的發了一通議論。

盧顯城轉頭瞧了一下妹子。說道:“唉呀,那可真是太好了,十來年看不到你這小丫頭,我的錢包不知道多開心!”。

“放心吧。見不到人錢必須要見到”盧慕芷正色的說道:“離開了你的錢,我的日子豈不是很難敖!”。

對于舅舅一家盧顯城很難生出像是母親這樣的親情,別說是盧顯城了,就連站在旁邊的盧興國現在看到了大舅哥都有點兒尷尬,十年多沒有走動,親情真的是散的差不多了。

張彩霞和張云海兩人相擁了一會兒。抹了下臉上的眼淚說道:“興國不用介紹了,這是我兒子顯城,這是二弟家的慕芷,過來叫舅舅”。

“舅舅!”

盧顯城和盧慕芷兩個異口同聲的說道。

“唉,唉!兩人都這么大了,上一次我看到的時候顯城還讀小學呢,慕芷還扎著羊角辮呢”張云海也伸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淚水。

“這是你舅媽,這是我的女兒張淑慎,是你們的表姐,這是我的孫子……”接下來又是一通介紹。

兩家人見過了之后,盧顯城就和張士軍,李朗一起把舅舅一家的行李用小推車推上了車子。

“表舅怎么開這個車子!太跌份了一點兒吧,怎么說也該弄個大奔什么的”

一看到來接自己一家的居然是個豐田面包,十幾歲的半大小子直接就摞下了一句。

“新羽,怎么這么沒有禮貌!”張淑滇立刻訓了一句。

小家伙根本不當一回事兒,又說道:“我說的是事實啊,不說表舅很厲害的么”。

盧顯城笑著說道:“別的車又坐不下,還要分成幾撥,這樣一輛車方便,你想坐什么車子,等著到了家讓人帶著你溜去”。

“小孩子不懂事”張淑慎連忙對著盧顯城欠意的說道。

“我覺得挺好的,有什么說什么,我喜歡他的性子”盧顯城客氣的說道。

不過很快盧顯城就對這孩子有點兒頭大了,因為到了家沒多久,盧顯城就發現這個叫徐新羽的小子不是說話直,跟本就是一個被寵壞了小子。

等到了吃飯的時候,大家往桌子上一坐,這才充分的了解舅舅這老兩口子對于這小子的寵愛。

“奶奶,我喜歡吃羊肉!”小家伙覺得桌上的羊肉很棒,望著已經轉到了盧興國面前的羊肉說道。

劉清說道:“等會就轉過去了”說著伸手在轉圓上邊上一按,把桌子轉了起來,盧興國筷子還有夾到呢只得尷尬的縮了回來。

劉清把桌子上的羊肉轉到了外孫的面前,這才停下了手。

“你看你,疼孫子也該有個樣子,興國這兒還沒吃到呢”張云海瞪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說道。

雖說話中帶著責備,不過說完又轉了回來:“還好這是在姑奶家里”

“孩子嘛!吃就讓他吃好了”張彩霞立刻打起了圓場。

盧顯城一看這架式,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只得眼皮的聳拉著扒著自己面前的飯,然后時不時的回答一下舅舅的問題,都是些類似的現在生意怎么樣啊之類的家常,甥舅兩人根本談不到一起去啊。

反正這頓飯吃的也就是張彩霞和張云海兄妹兩個比較開心,或者還能算上徐新羽這小子和他的外婆劉清,祖孫倆幾乎轉了一頓飯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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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7-21 20:54:31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66章 討厭鬼

在石城呆了七八天,盧顯城一家陪著舅舅一家把石城是凡是有點兒名氣的風景名勝都玩了玩,一大幫子人這才移師小縣城。

回到牯山縣城的時候,盧顯城就沒有太多心思陪著這一家了,對于舅舅張云海和舅媽劉清兩人疼孫子覺得很看不過去,徐新羽這小子根本沒什么禮貌,對誰都是喂,嗯的應付著,不光是盧顯城連盧慕芷都有點兒煩了這小討厭鬼。

這事兒盧顯城還不好說什么,萬一自己突突的表達了這意思人家老兩口站起來就走,那母親就傷心了,雖說對舅舅舅媽一家沒什么感情,但是盧顯城不想看到自家老娘傷心落淚。這么一來,只得決定來個眼不見心為凈回自己的牧場里去。

誰知道盧顯城一提牧場,舅舅一家這幫子人都來了興趣,非要跟著一起去看看鄉上的牧場到底該是個什么樣子。

在母親目光之下,盧顯城也沒有法子一口拒絕,只得答應大家一起去牧場住上兩天,這下好了,一大撥子人打狼似的又從縣城向著牧場奔了過來。

一大幫子人到了辦事處,看到了什么都新鮮,什么馬啊牛啊的都能興奮老半天,最讓大家吃驚的是兩匹肩高快一米九的夏爾馬,當徐新羽這小家伙知道這兩匹馬是用來拉院里停的四馬車的時候,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對著盧顯城說道:“哎!”。

話沒說完就看到自家的母親拿眼瞪了一下自己,立刻改口說道:“表舅,去牧場的時候能不能坐這個車,汽車什么的都坐膩味了”。

一聽說這熊孩子想做這個車,盧顯城自然是立刻答應了:“你想坐的話那你一個人坐,我讓趕車的跟在我們的車子后面一起走”。

“佬爺,佬佬,你們要不也和我一起坐這個吧”小混球立刻對著兩位大‘靠山’講道。

張彩霞知道一點兒這車子坐起來什么滋味,別的不說肯定沒有大奔舒服,也不可能有自家侄女的改裝好使。立刻勸道:“這車子坐起來很不舒服,大家還是坐汽車吧”。

“這車子多好玩啊!兩匹大馬拉的呢”小混球直愣愣的望著自家的兩個長輩,對著‘巨大’的夏爾馬拉的大車非常的有興趣。

張云海和劉清兩人一看不就是馬拉的大車嘛,坐就坐吧。以前下放的時候什么馬車沒有坐過,于是兩人都笑瞇瞇的點了點頭同意陪著孫子坐大車。

盧慕芷一看三人決定坐大車,自己這邊現在不溜更待何時?立刻說道:“嬸娘,他們坐大車,那就沒我什么事情了。我就回去了!”

張彩霞一聽說道:“成,你先回去吧”。

盧慕芷一聽和眾人寒暄了兩句之后麻利的爬上了車子,對于盧慕芷來說這幾天過的很不開心,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張討厭的臉,所以幾乎沒什么事的時候丫頭根本就不下樓,現在沒有辦法載著一家人到牧場,小巴車這時候就不頂用了,就大奔和自家改裝的越野車有用。不得以這才接了這活兒,現在一聽說能走,不知道跑多快。

就這么著。徐新羽帶著自家的佬爺還有佬佬,加上自己的母親一家坐起了拉草的大車,盧顯城一家則是坐著大奔往牧場走。

大平板車這東西哪有汽車舒服啊,雖說有點兒減震但是這東西怎么能和汽車比,不光是不能比在山路上行駛起來還會不斷的前后左右搖晃,而且還不是那種輕柔的,而是硬邦邦的晃。

雖說現在已經是到了傍晚,天氣涼了一些,外加今天有點兒小風不是太熱,就是這樣一家子人祖孫三口蹲在了大平板車上。走了三分之一路之后,兩位老人的臉色都有點兒不好了。

“大哥,我看你們還是不要坐了,到車上來!”張彩霞透過了大奔的車窗。望著臉色有點兒不好的哥哥和嫂子兩人關切的說道。

盧顯城一看這玩笑開到這里也該夠了,要再玩下去說不準就能弄出個什么事情來,六十多歲的人了也經不起折騰了,于是張口說道:“舅舅,舅媽,你們來車上吧。我和李朗坐大車去”。

張云海這下不堅持陪孫子了,知道要是這么再走兩倍這么長的路,還不如直接送自己進醫院的方便,于是點了點頭說道:“我是受這不了這路了,怎么這么高低不平的!”。

聽這么一說,趕車的李乾貴就帶了一下手中的韁繩,把大車停了下來。

車子一停,小混球徐新羽立刻說道:“佬佬,佬爺,我也要坐大奔,不做這破平板車了”。

劉清一聽說道:“車上哪里還有位子!”。

車子核定的五個人,現在車上坐著盧媽盧爸,還有開車的張士軍,最多就能上兩人了,要是這小家伙上去那只能再上一人,要不就是盧媽盧爸下來一人,反正沖不能讓開車的張士軍下來吧。

張云海說道:“擠擠么,這里又沒什么交警!”。

嘚!這下子盧媽帶著兄嫂和一半大的孩子擠到了后座。

這邊聊天的人都擠到了一輛車上了,大奔自然而然的就提了速度,奔到了馬車的前面。

張淑慎望著漸漸暗下一的天色,又看了前面奔著的大奔轉頭對著盧顯城說道:“顯城,這幾天不好意思!新羽這孩子太沒有禮貌了,被我們給慣壞了”。

“沒事!”盧顯城心道:原來你們自己也知道啊!

盧顯城想附和點一下頭,覺得自己也不好同半大的孩子計較,于時只得嘴上說沒事心里抱怨一下。

張淑慎到是自家知自家的事情,知道自己這兒子除了招自己一家喜歡之外,就沒有幾個外人喜歡的,況且這幾天來別人不說什么,盧家小妹那臉色可不曾多藏著。

“他三歲時候我和他爸就過不下去了,離了婚之后我工作忙,就扔給了我爸我媽,這么著就成了現在的樣子”張淑慎說完對著盧顯城道:“其實這一次來就是想讓他能鍛煉一下,聽說你在鄉下搞了個牧場,表姐這里求你一件事明情。讓這孩子呆在你的牧場里鍛煉到開學”。

盧顯城一聽,自己看到這孩子就夠頭疼的了,還讓自己帶上一個多月?立刻搖頭說道:“表姐這擔子可重了,半大的孩子很皮的。萬一出個什么事情,我可擔不起!”。

盧顯城可不想攬這么個事情回家,自己清閑的日子不過沒事干做什么保姆啊。

張淑慎這里卻是堅定了心思,又對著盧顯城說道:“沒事兒,我就是想鍛煉一下他。到了你這里也不是玩,我想讓他學著干些活之類的,這孩子在家里什么都不干……”。

盧顯城哪里會答應這個事情,任憑著張淑慎說了快一路,老盧都沒有點頭。快到了家門口張淑慎這才放棄了勸說。

一行人一輛大車一輛大奔先后到了家。

看著盧顯城從大車上爬了下來,站在門口的張彩霞就對著兒子問道:“顯城,今天晚上給你舅舅準備了什么?”。

“燒烤啊!”盧顯城對著張士軍幾人說道:“讓馬師傅把準備的東西送來吧”。

說完轉頭對著母親說道:“我已經讓牧場的馬師傅準備了,咱們今天吃的牛羊肉都是牧場自己產的,蔬菜魚什么的也都是無公害的”。

“那好,那好!”張云海聽了笑著說道:“反正到了這里就你安排了”。

“唉。你這里怎么沒電啊,連個電視也沒有跟原始社會似的”徐新羽總算是找到了機會,插嘴對著盧顯城這個表舅唉了一聲就開始抱怨起來。

“這里是鄉下,又不是縣城接個電可不容易!”盧顯城經過這些天已經習慣了,回了一句就往屋里走,然后點著了蠟燭還有氣燈。

這下子整個屋里立刻亮堂了起來。

一行人參觀屋子,把自己帶著的行李擺到了各自的房間,就在張彩霞的帶領下參觀起了屋子。

盧顯城和盧興國父子兩個則是坐到了外面聊天,沒聊兩句呢就看到了一盞燈光向著自己這邊移了過來,等了一會兒之后就看到了嚴山虎騎著一匹馬。旁邊還帶著一批馬向著自己這邊奔了過來。

“來的這么快!”。

盧顯城迎了上去,接過了馬韁繩。

嚴山虎翻身下一邊下馬一邊說道:“我們早就看到你的車燈光了,沒等著張士軍那幫子人到,我們就把東西放到了馬背上”。

盧顯城伸手一摸。發現袋子上涼涼的就知道這是用了冰了,盧興國這時走了過來,仨人的起用力把袋子卸了下來放到了露臺的桌上。

“要不要我把燒烤架拖出來?”嚴山虎問道。

盧顯城搖了下手說道:“不用了,你回去吧,剩下的事情有我就成了!”。

聞言嚴山虎也不多話,直接就翻身上了馬。往大馬廄的方向奔了回去。

盧顯城父子這邊把燒烤架托了出來,然后盧興國引火準備開始烤東西,盧顯城則是回到了廚房,開始用銷石制一些冰塊兒,把家里的啤酒冰上一下,準備等會兒招待客人。

夏天一邊喝啤酒一邊擼串兒,也算是一種享受了。

那邊一群人嘰嘰喳喳的聊天,盧顯城父子則是忙活著準備燒烤,只有小混球兒不太安生,這邊摸摸那邊轉轉的,跟城管似的這邊嘟囔一句,那么抱怨一聲,無非是沒電,沒汽水之類的。

盧顯城只當沒有聽到,隨這討厭孩子怎么說!

“救命啊!”

過了一會兒,一陣鬼哭狼嚎的救命聲刺穿了夜空,把盧顯城父子嚇了一大跳。

“怎么了!”

“怎么啦!”

原本一幫子人聊天聊的好好的,聽了這聲調大家都奔了出來。

盧顯城往聲音傳來的方向奔了幾步不由的就樂了起來,也不知道在哪兒瘋玩的二哈回來了,這貨現在正繞著小討厭鬼轉呢。

對于二哈來說望著徐新羽一雙狗眼中都是好奇,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個人,不認識啊!好不容易在自己的地盤發現了一個莫生人,一向好客的二哈,那不得好好的嗅上一嗅,聞上一聞?!

于是二哈漫不經心的抬著腦袋圍著小討厭鬼開始打著轉兒開始花式嗅人

可是對于徐新羽這個小討厭鬼來說就不是這么回事了,一只壯的很小牛犢一樣的大狗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里躥了出來,圍著自己這么一通轉,藍瑩瑩的兩只眼睛還死死的盯著自己,頓時覺得自己的小命不保,嚇得小家伙的整個身體都韁住了,就剩下一張嘴,媽呀,爹啊的叫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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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067章 小伙伴

“不咬人的,不咬人!”盧顯城心中暗樂不己,一邊忙著把二哈叫了過來一邊對著討厭鬼說道。

還沒有等著盧顯城的話落音,立馬劉清就已經奔到了外孫的身旁,連聲問道:“怎么啦,怎么啦!”。

說完順著孫子的眼神這才看到了一條碩大壯實的大狗,頓時驚了一下:“哎喲媽吖!這么大一條狗也不栓起來,這要是傷到了人怎么辦!”。

后面的那一句就是沖著盧顯城說的了,老人護孫心切這語氣上就有點兒責備的意思在里面,說話語氣有點兒沖了。

張云海這時有點兒聽不過去了,一個是外孫不假但是一個也不是外人啊,雖說不比孫子親也是外甥啊,而且現在還是在外甥的家里,自家的老伴有點兒說不過去了。

人家養狗想怎么樣用著你來說三道四的,這么大的地方誰會把家里的狗栓著,養了就是看門的嘛,于是說道:“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張彩霞這時連忙解釋說道:“不用怕,這是二哈,狗雖說看著大,不過不咬人的,別說不咬人了膽子還有點兒小,一只雞都能攆的滿院子跑的”。張彩霞這個時候乎略了兒子家的雞是比一般狗還變態的存在。

張彩霞這邊心里也沒有多想,反而是越看徐新羽心里越發的喜歡,但是盧興國這臉色刷的一下就有點兒不樂意了,不過好在盧興國的城府還可以很快恢復了正常。

這時的盧顯城看徐新羽是個討厭鬼兒,沒有想過自己在人家這年紀的時候估計也差不了多少。就算是好點兒也是有限,都是一家人拿當個寶似的,不說別的就看現在盧興國的表情就知道,人家沖兒子嚷嚷聲音大了,老子就不開心了。這老子有多護兒子那還用說。

估計要是盧奶現在在,一準兒沖著劉清甩臉色了,別人不好意思。盧奶的年紀輩份在這里了,就算甩了也就甩了。劉清到哪里都說不讓理去。

張彩霞喜歡呢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從徐新羽這孩子身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子,那個時候自家的兒子就是這副樣子,當然了在張彩霞的心中那不是討厭鬼,而是孩子‘皮實的可愛’,現在盧顯城這樣事業有成,老成穩重這模樣了,雖說是讓人覺得很自豪很驕傲。但是做母親的那一份回護之情用不上了,難免有點兒失落。再加上現在的兒子什么都有,除子孫子的事情,也什么都不用自己操心,反而是讓張彩霞在內心深處覺得有點兒少了什么。

現在看到了徐新羽的德性,一下子讓張彩霞想起了記憶中兒子的樣子,覺得自家兒子‘小時候’就像這孩子一樣‘招人喜歡’。

盧顯城是不知道自家老娘心里怎么想的,要是知道了怕是真接要拿自己的腦袋撞墻。覺得自己小時候怎么會像這討厭鬼,沒有想過自己十四五歲的時候連妹妹都厭自己。

二哈一聽張彩霞叫到了二哈兩個字,還是以為叫自己過去呢。樂顛顛的就湊了過去,然后用自己的大腦袋蹭著張彩霞的褲腿兒,一邊蹭著一邊還發出了嗯嗚嗯嗚的撒嬌聲。

張云海想伸手摸一下二哈。又覺得這狗實在是大的有點兒怕人,抬起的手放下也不是,縮回來也不是。

正在這個時候二哈這個自來熟自己搖著尾巴湊了上去,在張云海的腿上蹭了兩下,然后但出了**舔了一舔張云海的手背。

這下子張云海的膽子大了,伸手摸起了二哈的腦袋,要說二哈這貨長相那是沒的說了,賣萌耍濺的本事也是無人可及,加上自來熟光環的照樣。張云海這邊摸了幾下之后,就不由的蹲了下來摸著二哈毛絨絨的毛。

“嘿。這狗真壯實啊!”張云海贊道。

引淑慎一看,這條大狗真的不嚇人。自己的老子一手摸著腦袋一手撓著下巴,撓的這大狗迷著個眼睛斜歪著個腦袋,似乎是爽極了。一方面看自己的老爸沒什么事兒,第二也是想向兒子證明這大狗不咬人,于是壯起了膽子,小心的也把手伸到了二哈的背上。

這一摸立刻就感覺到了二哈背上的毛光滑又軟軟,像是綿綿的墊子一樣。

“這狗毛直漂亮,軟呼呼的”張淑慎立刻說道。

看著母親沒什么事情,徐新羽立馬不慫了,直接壯起了膽子,走了過來伸手摸起了二哈,開始的時候還有點兒抖和,但是被二哈舔了兩次之后,討厭鬼就再也不怕二哈了,不光是不怕而且似乎還喜歡上了二哈。

盧顯城一看沒什么事了,就和老爸轉回到了燒烤架這邊忙活了起來。等著木材都燒成了木碳,火苗兒都滅了成了一堆堆紅彤彤的碳火,這才把已經穿成了一串串的牛羊肉串兒放到了碳火上烤了起來。

沒一會兒,馬師傅這邊裹上特制醬料的肉串兒就被烤出了香氣兒。

討厭鬼這時帶著二哈站到了燒烤架旁邊,兩只眼睛緊盯著燒烤架。

這個時候知道有禮貌了,對于盧顯城和盧興國兩人問道:“表舅,姑佬爺,什么時候能吃啊”。

一聽這話盧顯城覺得這孩子還可以挽救,至少知道一點兒想讓人家給吃的就要注意點兒自己的言辭。

盧興國說道:“還要等一會兒,肥的那部分油還沒有烤透,你能不能吃辣?”。

“我能的,我喜歡吃辣,不過也別太辣”一邊說著一邊小家伙隨手拉了個椅子直接坐到了燒烤攤的旁邊,打算等著肉串兒出爐了。

張彩霞走了過來,打開了旁邊桌上放著的錫紙包著的大肉串兒,聞了一下之后對著兒子問道:“這次怎么覺得比上次更香了一點兒,馬師傅這整肉串的功夫到是進步了!”。

盧顯城笑著說道:“他整天沒事都在琢磨這個,能不進步么”。

馬師傅做為牧場食堂的大師傅,現在最大的愛好就是琢磨怎么烤肉。反正牧場什么都沒有就肉這東西多,每天都在刻苦的鉆研,現在擺弄這個的功夫日精月進。現在就連嘴叼的葉一鴻都對馬師傅的烤肉贊不絕口。

“這肉串兒聞著就香!”張云海這時候也笑呵呵的說道。

張淑慎說道:“都是你自家養的?”。

“嗯!不過不多就是留著自家吃的,也就幾百頭羊幾十只牛什么的”盧顯城說道。

“這還不多。一家人吃幾百頭羊,幾十只牛!也太闊氣了一些”張淑慎笑道。

盧顯城解釋說道:“也不光是自家人吃,還有牧場的員工,大家差不多三四天就要一只羊了”。

一家聊天的功夫,盧顯城和盧興國手中烤的肉串兒就已經好了,于是盧顯城張口問道:“有誰不吃辣的么?”。

一問之下盧顯城發現沒一個不吃辣的,只是多少的不同而以,對是每個肉串上都撒上了辣椒粉之后。就把烤好的肉串擺到了旁邊的桌上。

每人拿起了一串,紛紛吃了起來,別說是張云海這些新客了,連張彩霞吃的都是贊不絕口,一心夸翟馬師傅的手藝好了,羊肉吃不到一點兒膻味兒。

張淑慎這時也對著盧顯城夸講說道:“這羊肉配上這醬料,再加上這烤出來的火候真是絕了,我也吃過不少地方的羊肉,你個我覺得可以例為一流”。

盧顯城笑著說道:“表姐這話說的我愛聽,只時不知道有沒有親友加成!”。

對于別人夸自己羊肉。盧顯城還是非常開心的。

“沒有,說的實話,你這羊肉的確是很棒的。就是去草原吃的羊肉也沒有幾家比你這味道好的”張淑慎笑著說道。

盧顯城聽了說道:“以后你想吃這樣的羊肉,就得來這里了,一般的以后怕是吃不到了!”。

“怎么說?”張云海說道。

盧顯城一邊翻著新肉串兒,一邊用刷子在上面刷著料:“這種羊馬上原產地都不容易看到了,最好的都到這里來了!剩下的老弱病殘的也繁殖不起來的”。

張云海聽了哦了一聲之后就繼續吃著肉串兒,對于他來講就是原產地的羊他也吃不到幾回,管他羊去了哪里呢。

盧顯城卻知道,以后黑羊怕是只能在牯山吃到了,文教授說了一句那邊的羊。什么地方的牛肉好,只是本土的牛羊個頭兒小。生長期慢比不過進口的品種。到了盧顯城這里大家一吃果然如此嘛,這下子大家哪還用別人說。直接捋起了袖子動手吧。

對于一般的養殖戶來說,這東西都是缺點,但是對于盧顯城和杜國豪這幫子人來說,只需一個肉好吃就成了,哪里管羊長的慢,個頭小之類的,個頭小就多吃一頭,長的慢就多養一陣罷了,一個個都把好吃放到了第一位,這邊一邊修著牧場,種著草一邊從羊和牛的原產地開始收牛羊。

這一幫子人收還不是相互競價的那種,直接組團采用了掠奪式的置換,用百姓中受歡迎的商業的牛羊換這些原產地的牛羊,很多農民還停留在一斤肉賣多少錢的層次上,哪受的了這誘惑紛紛的把自家的‘土羊’和‘土牛’換了洋牛和洋羊,喜滋滋的扛了回去。

“你吃你的,你喂它干什么?”劉清看到了自己的外孫子,自己吃一塊兒把肉串上的肉塊兒擼了下來喂起了腳邊的二哈,不由的問道。

而且不光是喂狗,還專門撿自己簽子上又大又嫩的肉塊喂,這待遇連自己和老伴都沒有享受過,現在一條狗卻是提前享受到了,瞬間讓老太太心中有點兒不是滋味兒。

徐新羽說道:“人知道餓,狗就不知道餓了”。

這會兒功夫,徐新羽已經擼掉了四個串兒,別人一串還沒有吃光呢。當然了他擼掉的串兒至少有三串半都進了二哈的肚了里。

現在二哈直接就離不開這徐新羽這個討厭鬼了,身體靠在了徐新羽的腿邊兒,嘴里吃光了就抬頭望著徐新羽,等著他扔肉串兒。

“喂就讓他喂是了,咱們等一等不就是了,這還正的烤著呢,家里什么不多就是這肉串兒多的是”張彩霞哪里知道嫂子心里現在想著人不如狗?很是大方的說道。

張云海說道:“唉,這么大的肉串兒人都還沒吃飽呢,都進了狗肚子里了,擱在以前的時候,別說肉串兒就連肉絲一個月又能吃上幾回?不說別的我們婚的時候,弄把子喜糖……”。

由著肉串兒張云海居然還小抒發了一下感情,開始了億苦思甜。

“行了,行了!這都猴年馬月的事情了,你還拿出來提什么”劉清把前面的念頭趕出了腦海,對著老伴笑著說道。

盧興國這時想起來,兒子那邊還有冰啤,于是對著張彩霞說道:“廚房里顯城還冰了冰啤,你去拿出來”。

劉清和張淑慎一聽立刻應聲說道:“咱們一起去!”。

等著兩撥肉串一烤好,徐新羽第一個吃飽了,他一吃好二哈自然也跟著飽了,其實論起來二哈才是第一個飽的,一半大的小子一狗吃飽了之后就玩開了,什么扔棍子之類的人歡狗叫的好不熱鬧。

大人們這里一邊喝著冰啤酒一邊擼著串兒,張云海一家子時不時的望著的屋前燈下開心的和狗玩著的外孫子,心中別提多感慨了。

張云海說道:“現在孩子,整天就是家里學校,家里學校的,把孩子天性都給拘著了,你看現在新羽玩的多開心啊,在家這孩子哪有笑的這么開心的時候”。

劉清聽了點了點頭:“說的是啊,家里這么大點兒地,就算了到了小區的院里又能有多大的地”。

“要是喜歡的話就多呆幾天!”張彩霞一聽兄嫂這么說,頓時就提了一句。

“呆不了,我們沒什么淑慎這里再有幾天就要上班了,新羽這里還有一些文藝班,我們不回去放心不下”劉清立馬說道。

張淑慎一聽說道:“要不我先回去,你們在這里帶著新羽再過上幾天?”。

張云海到是挺樂意的,不過想到了孫子的補習班不由的問道:“那新羽的學習班怎么辦?”。

“少學幾天礙不了什么事兒”張淑慎說道。

“那就多呆幾天?”張云海轉頭對著妻子問道。

劉清點頭說道:“那就多呆幾天!”。

這下子幾人都開心了,唯一不開心的就是盧顯城,老盧根本不想再看到徐新羽這倒霉孩子。不過老娘都答應了下來,盧顯城這里也沒什么好的法子想。

兩家人湊到了一起熱鬧的擼著串兒喝循冰啤,一直喝到了快十點鐘,每人酒足飯飽的回到了各自己的房間睡覺。

而徐新羽這討厭鬼還非要把二哈帶進自己的房間,盧顯城到是無所謂,張淑慎又管不了,而張云海和劉清又護著,至于盧興國和張彩霞想管也伸不著手啊,所以最后沒怎么堅持,二哈就和徐新羽住到了一個房間。

老盧毫不懷疑到了半夜,這一人一狗就會睡到了一張**。二哈是個什么德性盧顯城還不知道,這貨要是不強硬一點兒,半夜都能上床來,無論怎么看徐新羽都不像是個能發出強硬命令的人。

果不其然,第二天盧顯城起來的時候,經過了徐新羽的門,發現這孩子正抱著二哈的大腦門子,睡的正香甜。而臉上濕濕的一片,一看就知道勤勞的二哈夜里沒少給人家‘洗臉’!

盧顯城輕聲的一笑:“兩個討厭鬼還湊成了一對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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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068章 攆雞的下場

翌日清晨。

盧顯城騎著爐塵例行跑了一圈兒,回到了屋前看到不知道何時申大貓兒幾個小家伙,躲在不遠的草叢里賊頭賊腦的往屋子這邊瞅著。

“搞什么呢,害羞啊”盧顯城望著幾個小蘿卜頭兒大聲的說道:“一個個的躲草叢里做什么?演兔子啊!”。

家里一下子多出了這么些陌生人,讓一幫子小娃兒不太好意思向往常一樣往屋里闖。一幫子孩子聽到盧顯城說話了,一個個笑嘻嘻的從草叢里鉆了出來。

“顯城叔,家里來這么多人啊”

“顯城叔,吃過了沒!”

“早上好,顯城叔!”

瞅著這幫小子和自己打起了招呼,盧顯城一擺手笑著說道:“行了,行了!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說吧今天又有什么事情?”。

沒有事情找自己,這幫小子一準兒不會有顯城叔早之類的招呼,最多三字:顯城叔就算是打招呼把自己打發了,一客氣這么問候著,那就準是有事兒。

一幫子皮實的小子走到了盧顯城的面前,辛虎子首先開了腔說道:“顯城叔,我們想做幾個毽子”。

正說到這里,一幫半大的娃子們一溜煙的把目光轉到了窗戶口上。盧顯城轉著腦袋一看原來是徐新羽這個討厭鬼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現在正趴在窗口向著一幫子娃子望著呢。

“表舅,這些是什么人啊”

看到了年齡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一幫子小子,徐新羽十分的好奇。

“下面村子里的!”盧顯城解釋了一句。

徐新羽聽了哦了一聲,然后對著申大貓兒幾個問道:“你們做什么毽子,踢的那種么?”

看著小娃子們點了點頭,徐新羽又說道:“做什么做啊,直接到店里兩塊錢一個,浪費那事兒干什么!”。

徐新羽輕飄飄的來了一句,這話讓申大貓兒幾個覺得很不爽利。

“什么破毽子值兩塊錢一個”小王鵬有點兒瞧不起窗戶口趴著的這位,兩塊錢買一破毽子。這人得傻到什么程度。

“你會不會做?”辛虎問道。

“不會!”徐新羽老實的回道。

辛虎一聽立馬回道:“那你說個啥,店里買來的毽子哪能有自己做的好!”。雖說大家都喜歡商店里的毽子,踢著洋氣,不過這個時候辛虎這幫子人覺得不能掉鏈子。

辛虎這么一說完。幾個小娃兒臉上頓時就涌起了一陣不屑,稍小一點兒還對著徐新羽翻起了白眼。

“行了,行了!”盧顯城可不想跟這幫子小家伙在這里多繞,聽說做毽子就知道這幫子小娃兒來干什么事來了。

除了撥雞毛就沒有其他的事!

盧顯城笑著問道:“你們這幫小皮猴子,怎么不撥自己家的雞毛。跑到這里來撥我家的!”。

“我爹我娘不讓啊,每一次都拿竹蔑子抽我來著,有一次腿上都被打出了紅棱子,好幾天才消下去”辛虎兒一聽直接捋開了自己褲角兒,露出了腿肚兒,示意盧顯城看自己被打的位置,至于紅棱兒現在自然是沒有的,誰知道是沒打,還是打了消下去了。

小王鵬這時也說道:“嗯,我把直接上竹片子。一下押下去就是一片紅印子,連竹板節都能看到”。

盧顯城聽了說道:“知道了,沒讓你們訴苦!”

盧顯城也知道,他們家里的大公雞都是留著孵小雞的,對于莊戶人家來說,母雞是最有用的,小公雞長到了能賣錢了,一般立刻就拎出去換成了錢,家里最多也就留上兩三只公雞,留著孵小雞用。鄉下話說就是報窩。

這樣家里的大人自然不許孩子折騰大公雞,而他們想做毽子,其中的一個主要的材料就是公雞的尾羽,而且越漂亮的尾羽。毽子到了學校在小伙伴們的眼前就越有面兒。

這十里八鄉的,有幾家大公雞有盧顯城家里公雞尾巴長的漂亮的?別說自己的老子娘不讓,就算是讓這幫小娃子的第一選擇還是奔到盧顯城這里來要雞毛。

盧顯城對這事情也不介意,張口說道:“你們去抓吧,記得抓到了之后撥了尾巴別放,撿兩只大點兒給我栓起來”說到了這里伸手指了一下屋前的欄桿:“那邊有小塑料繩子”。

反正今天中午也要殺雞。有了這幫子小子還省了自己抓小雞了。

“顯城叔今天來客殺雞啊”申大貓兒笑著說道。

“沒你什么事兒!”看這孩子還準備和自己‘聊天’盧顯城伸手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下:“抓你的雞去!”。

說完盧顯城把爐塵牽到了馬廄里,把馬具解了下來,然后伸手在爐塵的屁股上一拍,放爐塵到草地上吃草,自己則是回屋去沖個涼,草晨跑了一圈兒全身的汗,不洗洗的話身上粘乎乎的。

徐新羽看到一幫小孩子準備抓雞,頓時就來了興趣,把腦袋縮回到屋里帶著小跑奔了出來,身后還跟著感情進展很快的二哈,一人一狗站到了小娃子的旁邊看著小娃子們抓雞。

這幫小娃子也不是空著手來的,很快的就從草叢中拿起了一個幾十公分深的竹筐,還有一根木棍兒和一把長繩子。

辛虎兒把繩子拴到了木棍的中間,然后用木棍把筐子支了起來,然后伸著手呲牙咧嘴的在褲子口袋里掏了掏,把手拿出來時候手中就握了十顆不到的玉米粒。

“我就這么一點兒了”把玉米粒放到了另外一只手,然把口袋一翻過來,發現自己的褲子口袋已經破了一個小洞,從家里的糧食圍里抓了一口袋的玉米粒現在就剩下這么幾顆了,其他的都已經從小洞里掉了。

申大貓兒一看頓時說道:“你看你,能干什么事情!”說完轉頭對著小伙伴們問道:“誰還帶了糧食了”。

這下子一幫子人都有點兒傻眼了。

徐新羽這時自告奮勇的說道:“要不我去問姑奶要一些?”。

徐新羽也不過就是十來歲的孩子,抓東西這個事情在他看來是一項很有趣的活動,看著一幫子人發傻自己這里自然要出個主意的。

聽徐新羽這么說,申大貓兒立刻點頭說道:“那成,你去要糧食,我們這里等你!”。

“好嘞!”徐新羽一聽立刻轉頭就要走。

申大貓兒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徐新羽”

“徐新羽?怎么有點兒像是趙家村的趙二蛋的名字!”辛虎兒一聽徐新羽的名字不由的撓了撓腦門子。

趙百亮說道:“人家趙二蛋叫趙行玉!”。

“有什么區別!”辛虎兒一臉的茫然,對于他大說新羽和行玉就是一個樣兒,說完轉頭對著徐新羽說道:“二蛋。早去早回!”。

一聽自己平白無故的得了個二蛋的名字,徐新羽有點兒不樂意了,這名字太難聽了,立刻為道:“我不叫二蛋。我叫徐新羽,新是新中國的新,羽是羽毛的羽!”。

“快去快回!大家都等著做毽子呢”申大貓兒覺得二蛋這個名字比新羽叫起來順口多了,之所以沒有叫出口,那是因為現在自己這撥子人還需要這個二蛋給自己拿糧食捉公雞。

聽著人催。徐新羽立刻噔噔噔的跑回了屋里,到了門口的時候發現二哈正和申大貓兒這幫子人玩,有點兒吃味兒,張口就把二哈叫回到了身邊,這才到了客廳里問張彩霞要了一點兒米,他也不知道要多少米,開脆直接兩手并攏捧了一捧子就往一幫小子那里奔。

有了糧食,陷井很快就做好了,把米灑到了筐子下面,申大貓自己站在筐子旁邊準備喚鳴。

“哦啰啰!”

申大貓這一喚。正的草叢中自己找食的雞兒頓時就沿著聲音過來了,這種喚小雞的方法幾乎就是全省通用的,在條件反射之下很快的一群離著最近的雞就已經站到了筐子附近,開始啄食起了地上的米。

等著一只尾巴長的不錯的小公雞鉆到了筐下,小娃兒一拉繩子就把公雞給卡在了筐下面,然后奔了過去抓出了小公雞栓了起來,這么著一連抓了三只這才開始撥毛。這一撥毛小公雞的慘叫聲,立刻把一撥子貪吃鬼給嚇的四下跳散。

有了雞毛,一幫子小子就湊到了一起,做起了毽子。

小娃子們做毽子也很簡單。兩個螺絲的墊片摞在一起,然后拿一片不知道從誰家大人那里偷來的膏藥片兒,把墊片往中間一放,兩邊這么一粘住。用小剪沿著膏藥的四周剪出圓形,還不能剪的露出墊片,然后把一個塑料的小管子一頭用刀切出三個‘腳’,然后用針把三個‘腳’縫在墊片中間,最后把雞毛往管子里一插,這樣一個毽子就完成了。

六七根油亮的雞尾羽。在陽光下泛著光,這樣的毽子手工的部分自然比不上那種商里賣精致,不過要論起毽子毛來說,要比那種工業化的毽子絨毛要漂亮太多了,徐新羽看著人家做了兩個毽子不由的心中有點兒眼熱。

徐新羽這一眼熱自然就想自己也弄一個這樣漂亮的毽子,以討厭鬼的心態,自己的毽子最好要比幾個人的更好,更漂亮才成。

正當這個時候,徐新羽一眼就看到了一只‘碩大’的公雞邁著步子踱了過來。

“好大的公雞啊!”徐新羽贊了一句之后,就把自己的目光盯在這只公雞那夸張的尾羽上,這只大公雞的尾翎怕要比這些人手上的雞毛要上上一倍而且要寬上一倍,羽根的顏色是藍色,在太陽的照耀下呈現汪汪的那種水藍色,到了中間就成了墨藍色,再往后顏色就成了墨綠色,到了尾尖一個自然的弧線指向了地面的尾尖就成了黑烏烏的亮墨色。隨著公雞的步子尾羽上的顏色還發生了一些變化。

這只公雞不像是別的雞一樣現在縮在草叢里,這一只大搖大擺的走到了筐子的旁邊伸頭吃著地上的米粒兒,四周吃光了之后一個轉身伸出了粗壯的腿一撥就把竹筐撥到了一邊,然后悠閑的繼續吃著被蓋到筐底的米粒兒。

“我要用這只雞的尾巴做個毽子”徐新羽立刻說道,只要自己把這只公雞的尾每扯下來做成了毽子,最少比這些人手中的漂亮十倍。

申大貓幾辛虎兒幾人一聽,頓時相視一眼面面相覷。

正的吃著糧食的公雞自然就是盧顯城家里的變態公雞鎮惡,申大貓兒這幫子小娃兒以前不是沒有打過鎮惡的主意,不過每一次都換來身上最少十來處青紫點兒,讓這幫子皮猴子早就歇了這心思。

這幫子小皮猴子可不是勸徐新羽。而是在旁邊扇風點火。

申大貓說道:“那你的毽子要美飛了!”。

“快點兒弄啊,我們一直想弄,但是顯城叔不讓,你是親戚沒關系他不好說你的。放心弄吧,二蛋!”辛虎兒也張口說道。

被一幫子人慫恿,徐新羽立刻又奔了回去,從廚房里又弄了一捧子米,把筐給撿了回來。然后學著剛才的樣子把筐給支了起來。只是興奮的‘徐二蛋’沒有發覺,連跟著自己混吃的二哈都已經到了一邊縮著狗腦袋一聲不吭的。

如果二哈要是能說話的話一準兒告訴徐新羽這孩子別去惹這只二百五公雞。

“你這棍子不行,換一根高一點兒的!”申大貓兒這幫人沒有二哈的覺悟,他們就是想看好戲的,一邊大聲的給徐新羽出著主意兒一邊把自家的身體往后縮,近量的和鎮惡保持安全距離,免得被當成池魚給殃及了。

“要多大的?”

“你真笨,最少有再這么長的棍子,這么一來這么大的雞才能鉆進去啊”辛虎兒有點恨鐵不成鋼,覺得這城里孩子怎么就智商不足的樣子。這么短的棍子就到公雞的胸口,你讓公雞怎么鉆!

徐新羽這次對于批評接受的還挺快的,很快就盧顯城的木柴堆里找了一根長棍子來支筐,正眼巴巴的憧憬著自己超級雞毛毽子的‘徐二蛋’沒有發覺,從頭到尾,一幫皮猴子都沒有往他附近站,不光是沒站而且還直接縮到了離著他有米的樣子。

拖著繩子,徐新羽就在等著鎮惡傳筐里鉆。

鎮惡哪會在乎在一個筐,現在估計在牧場里它也沒什么好怕的了,不一會兒吃完了那邊的就向著這邊踱了過來。鎮惡哪里想的到今兒突然蹦出來一不怕死的,打自己尾翎的主意,埋頭就吃,吃完了周邊的伸著腦袋就鉆進了筐里。

“抓住了!”徐新羽伸手一拉。看到漂亮的大公雞被卡在了筐下立刻歡喜的向著筐子奔了過去。

還沒有奔到筐子前面呢,徐新羽就眼巴巴的看到整個整子被頂起了起來,那只該被卡在筐下的大公雞直接‘飛’了起來,頂翻了筐,一落到了地側了下腦袋看了一圈之后,立刻扇著翅膀沖著自己飛撲過來。

徐新羽哪里見過公雞這架勢。一時間連跑都忘了,不過很快腿上的一陣巨疼把他從傻呆狀態中拉了出來。

緊接著又是一下,兩下,三下!

“哇,媽媽呀!”徐新羽這下子腦子里哪里還能記得什么雞毛毽子,直接拿出了吃奶的勁兒往屋里奔。

這家伙!人在逃命的刺激之下爆發出了不可思議的能力,就像是閃電俠似的,嗖的一聲!就鉆到了屋子里,然后直接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就算是回到了房間里關上了自家的房門,還在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嚎著呢!

這下子弄的鎮惡扇著翅膀都沒能追上徐新羽這個奔命之人!

“怎么了,怎么了?”

一幫子大人一聽這孩子叫的跟殺豬的人似的,立刻從聊天狀態變成了慰問模式。

等著聽明白徐新羽說了經過,張云海就不由的問道:“你沒事干逗公雞干什么?”。

徐新羽抽泣著說道:“做……做……毽子!”。接著這娃兒掛著哭聲就把這事情前后說了一遍。

劉清一看自家的孫子小腿肚上幾個點兒青緊的都滲出血珠兒了,把孫子的褲子往下扒了扒,眼睛看到的一塊都成了烏紫烏紫的。

頓時大吃了一驚說道:“這公雞怎么啄的這么厲害!”。

一幫子人圍著哄孩子,這個時候站到門口伸著腦袋原本準備看熱鬧的孩子們有點兒傻眼了,這幫孩子們幾乎都被鎮惡啄過,也掉過金豆子,哭成這樣的也有不過都是小丫頭,小子哭成這樣的估計徐新羽是第一個。

讓小幫了皮猴子更奇怪的一幫子大人圍著‘二蛋’在旁邊哄,這待遇可比自己好多了,自己這撥人回家就根本不敢提攆雞被啄這茬兒,一但提了十有還得挨自己老子一頓竹板炒肉。

聽徐新羽這么一說,盧顯城哪里不知道,徐新羽被一幫孩子給攛掇了,想到了這里望向了門口,看到一幫小腦袋頓時一縮,一下子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不怕,今天表舅就殺了公雞咱們吃肉”劉清這邊立刻安慰自己的乖孫兒。

盧顯城在旁邊沒有接這茬兒,殺鎮惡盧顯城是沒什么興趣的,要是沒有鎮惡,說不準自己家養的雞就沒個安生的時候,這荒郊野地的,別說是黃鼠狼了,聽說狐貍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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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069章 又來的添堵的

在盧顯城的心中鎮惡可比徐新羽這討厭鬼可有用太多了,哪里舍得因為討厭鬼被啄了兩下就殺了自家的一個維護雞群的主力選手,無論如何鎮惡是不可能因上啄了討厭鬼兩下就被殺了的。

盧顯城這邊正行進的心理活動呢,聽到了門口一幫了小家伙中有人喊了一句。

“阿姐姐來了!”

這幫人嘴里的阿姐姐那就只有阿芙爾了,聽了這話盧顯城才想起來阿芙爾昨晚似乎沒有回來。

走到了門口,看到了正從馬上下來的阿芙爾問道:“昨天沒有回來?”。

阿芙爾說道:“嗯,我現在弄了一輛野營車,以后就不必住在你這里了,把搬到了鎮子上去住”。

說完抬手用自己手中的馬鞭指了一下盧顯城開玩笑的道:“不論怎么說,那里有電!”

“隨你!省得你在我這里白吃白喝的”盧顯城也開玩笑的來了一句,說完對著阿芙爾又道:“這次是回來取行李?”。

“嗯!拿上東西我就搬過去了。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杜那邊準備三周后舉行一場賽馬,通知大家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派自己馬出賽,獎金是一百二十萬,第一名全拿”阿芙爾說道。

盧顯城聽了不由的愣了一下問道:“馬場現在就好了?不可能呀!”。就算是杜國豪自己跟著拿個鐵鍬挖,賽馬場也不會好的這么塊啊,現在估計連規劃都還沒有呢。

阿芙爾講道:“具體的我不大了解,反正有人通知我下月賽馬,名下有純血馬的話就可以報名了,其實也沒說是純血,就說是有馬就可以”。

“這什么說明都沒有讓人怎么報?”盧顯城現在覺得這點兒不光是突然而且還有點兒讓人摸不著頭腦。

杜國豪這邊怎么突然的就來這么一下子說是下個月準備賽馬?

“長途短途,短的好像是一千二百米,長的二千八百米,賽場就放在鎮子東南的荒地,杜和葉幾個人現在已經搬到了那邊住了下來。正在那邊畫著賽道呢”阿芙爾說道。

盧顯城問道:“具體一點兒的消息有沒有?”。

“我就關心下個月有比賽。還有獎金,其它的我并沒有多問”阿芙爾說道。

“你還挺有信心的”盧顯城看到這女人聳了聳肩膀立刻回了一句。

阿芙爾說道:“這不是明擺著的么,只要你們不把放在國外的賽場的馬運回來,我的犀利小子就有優勢。這一點兒你要承認吧”。

“那到是!”對于阿芙爾的那一匹犀利小子盧顯城見過一次,雖說放到了美國賽道上水準一般般。不過放到現在國內可以說算是一等一的純血賽馬了,雖說不是銀冠馬,不過運氣好贏上一兩場三級賽還是沒多大懸念的。至少是目前。盧顯城沒有想到現在國內有哪匹馬能跑的過犀利小子的。

“你準備派那匹馬參賽?”阿芙爾對著盧顯城問了一句。

盧顯城搖頭說道:“現在我哪里會有馬參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次運來的都是小馬駒兒,要想上賽道最少還要一年的功夫”。

突然間的來這么一下子。盧顯城一點兒準備都沒有,老盧又不是變魔術的,說有馬就有馬了。要知道不論從歐美運馬還是從日本調運,進來可就出不去了。就算是這樣也要經過海關的檢疫的,就這點兒時間根本不夠。

“那行了,你不參賽的話我的犀利小子勝算就更大了一些。好了。消息也說了,我進屋拿上行李就回鎮子”阿芙爾說道。

盧顯城一聽覺得自己今天也別呆在家里了,借著這個由頭躲到鎮子上清閑一天去。

這么一想,盧顯城就帶著阿芙爾進了屋子,首先把阿芙爾給大家介紹了一下,然后等著她進屋收拾東西,這才張口說道:“舅舅,舅媽,表姐,今天中午我就不陪大家吃飯了,鎮上還有點兒事情我必須過去看一看!”。

沒有等別人說話,張彩霞就說了:“什么事情不能放一放?”。

張云海說道:“孩子有事忙就讓他去吧,都陪著這么多天了”。

張淑慎也說道:“姑姑,沒事,咱們在餓不著!”。

張彩霞也就這么一說,聽到侄女和哥哥這么一說,頓時就借個借坡下驢:“那你早點兒回來!對了晚飯還回不回來?”。

“難說,你們自己先吃吧,別等我了”盧顯城說道。

等著阿芙爾提著一個小行李箱出來,盧顯城也就一起走了出來。一聲口哨,給爐塵備上了鞍子戴上了草帽,盧顯城和阿芙爾并肩向著鎮子上奔去。

到了鎮子附近,阿芙爾就邀請盧顯城到她的馬場去見識一下,盧顯城反正也沒什么事情,二話不說就跟著過去了唄。

由阿芙爾帶著騎行了一會兒就看到了一個美式的牧場風格,木制粗獷的大門,大門上不光有牧場的名字,還有牧場的印記,這東西一般都會烙在牛馬的身上,這樣不論是誰看到了帶著這樣印記的牛馬就知道這是哪個牧場的。到目前估計也就是阿芙爾的牧場有這個,連盧顯城牧場都沒有標志什么的。

牧場里的房子已經起了一大半,除了房子之外,最吸引盧顯城的就是里面亮晶晶的一部房車,盧顯城一看就知道這是美國進口來的清風房車,就是電影《不見不散》中葛大爺在美國住的那個車子,在盧顯城看來有點兒像是放倒的銀色大膠囊。

“這是從哪里弄來的?”

盧顯城很是好奇,因為這輛房車不像是以前的,明顯是嶄新的,上面的太空鋁都還閃亮著呢,并沒有因為時間的侵蝕而成那種啞光狀。

“我從宋那里租借過來的,等著我這里的房子一好就送回去,反正這段時間他都不在這里……”阿芙爾對于盧顯城吧啦吧啦的說了一通。

阿芙爾嘴里的宋應該就是宋曉江了,大部分的話盧顯城沒有聽進去,而是注視著這軟清風房車,整個車長超過了七米,亮晶晶的擺的空曠的地方看起來很扎眼。

拴好了馬,盧顯城跟著阿芙爾到門口打開了屋門。走進去看了看。這房車內部的空間說不上怎么樣大。不過對于一個人來說空間還是非常不錯的,里面有一張雙人的大床,還有淋浴間,廚房甚至還有一間小小的客廳。

“不錯。不錯!比前面的一些房車空間大了不少”看了一圈之后,盧顯城就贊了一通。

上輩子老盧也挺喜歡這玩意的。那時候想買上一輛休息的時候載著老婆一起出去玩,可惜的是一百多萬的價格直接讓老盧歇了這心思。這輩子有錢的買個房車不是個問題了,但是又沒有必要花這一筆錢了。

夸了一通房車。盧顯城問道:“你的房子什么時候能建好?我還有個朋友想讓施工隊去建房”。

突然之間盧顯城想起了周光勇的事情,就是他說的想讓幫著自己建房子的施工隊。把他牧場里的房子先建起來,留著他爸媽老兩口過來‘避難’。

“大概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吧”阿芙爾一邊說著一邊幫著盧顯城倒了一杯咖啡,然后把電視打了開來。

靠近鎮子就這一點兒好。雖說電線拉的矩離長了一點兒,電壓稍有點兒不穩。不過掛上了一個穩壓器,開空調都沒什么大問題,何況煮咖啡。

盧顯城的杯咖啡還沒有喝完。就聽到了門外,賀嶼的聲音傳了過來,這家伙的普通話帶著一股子家鄉味兒,很重的鼻音想猜不出來都難。

“阿芙爾!”

說著人就到了門口,咚咚的敲起了門來。

阿芙爾一打開門,這人走了上來,瞅到了盧顯城笑道:“你也在啊!”。

“你怎么過來了?”盧顯城問道。

賀嶼笑道:“只能你過來吹空調我就不能過來啊”。

“我問你,怎么杜哥突然的要準備賽什么馬?”盧顯城問道。

“還不是張煜鋒給鬧的,兩人從小誰看誰都不順眼,你要是想問的話就去問杜哥。哦,我還聽杜哥他們說,鎮上馬上新來一個副鄉長,說是你知道了一準兒鬧心!”賀嶼說了一句之后就對著阿芙爾問道:“這里接電的活兒還有別人可以干的?”。

“鎮上就三個電工”阿芙爾說道。

盧顯城不想管電工的事情,不由的對著賀嶼問道:“誰啊!哪個鬧心的?”。

賀嶼說道:“我沒問,你要是想知道去問杜哥他們,我現在忙著接電呢!”。

盧顯城一聽立刻拿起了草帽卡到了頭上和阿芙爾告辭,問明白了杜國豪幾人現在在哪里,騎著馬就奔了過去。

等著到了房車的旁邊,盧顯城才發現杜國豪幾人光著膀子正吃著西瓜呢。

盧顯城下了馬,把韁繩栓在了馬鞍的樁頭上,對著光著大胳膊的的幾人笑著說道:“你看看你們現在哪有一點兒公子哥的樣子,有空調不吹跑到外面光著膀子搞造型啊!”。

“什么搞什么造型”杜國豪說道:“空調吹著難受,不如這樣雖流汗但是爽快,再說了我們準備商量著在這邊弄個前期的賽道”。

盧顯城看了一下,旁邊不遠畫的石灰線,老長老長的似乎看不到頭,于是問道:“兩千多米的大直道?”。

“怎么可能,U型道,直道是一千三百米”坐在杜國豪旁邊的耿海文說道。

“怎么突然想起這茬來了”盧顯城從旁邊拎了一個折疊椅子打了開來坐到了桌子旁邊,伸手弄了一塊西瓜啃了起來。

杜國豪說道:“張煜鋒,你知道不知道?”。

看到盧顯城茫然的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不知道最好,這貨從小就討人厭。人長的丑也就罷了,整天還得瑟。這不!知道我這邊搞個賽馬場,他和幾個小子就要過來和我們的馬賽上一賽,我這邊也不能認了慫啊,直接就答應了,現在關健是這小子約到了下個月,我這里不光忙著平整賽道,還要把馬往國內調,一點兒不含糊,直接黑格爾森林……”。

聽杜國豪的語氣,盧顯城就能想像的出,這份對叫張煜鋒的這位有多痛恨,估計就算不到寢其皮食其肉的地步,也差不了多少了,沒看因為和一個人比賽,杜國豪都從自己的澳洲馬場把當賽的馬往回調馬了。

杜國豪的黑格爾森林,并不是盧顯城挑的,而是他自己挑的,價格還算對的起它的三百多萬人民幣的身價。到現在在澳洲贏過兩次三級賽,一次一級賽,雖說過了五歲了,但是身體還不錯還能在賽道上再跑上一年多的。

“這是何必呢”盧顯城把烏黑的瓜子吐到了手心說道。

“誰都可以輸,但是就不能輸給他”杜國豪說道,說完了想都沒想又道:“你也別勸我了,你恨的牙癢癢的那位馬上就要來了”。

“我哪有恨的牙癢癢的人,我一向都是與人為善的”盧顯城笑道。

“柴笙!”

“他來干什么?”盧顯城這下子編不下去了,頓時有點兒納悶了。

愣了一秒多鐘對著杜國豪問道:“你們這沒事干就看著他來給大家添堵?”。

盧顯城先一想柴笙是過來找自己不痛快的,但是一琢磨這不對啊。自己有什么不痛快被他找?擋著辦賽馬場第一個不痛快的是杜國豪,擋著大家發地產財的,不痛快的人更多,其中根本就不會有自己。要是想把地收回去,盧顯城相信柴笙死的更快,而且說來說去他也就是個鄉長,而且還是個副的,就算是來了想找茬似乎自己這邊也找他的茬兒也挺順當的,不說別的就說自家二叔這位置就抗的住他亂伸手了。

“咱們這邊也沒有辦法,人家給了條件太優厚了,一個廳級換上副鄉長,這條件讓人沒法拒絕啊”耿海文說道。

“而且人家這還是把人送到我們嘴邊”朱子華說道。

耿海文這時接口說道:“對手在眼皮子底下總比放別處好吧”。

“來就來唄,還能把天給掀了不成!”盧顯城笑了笑。

嘴上這么說心里還是覺得有點兒膈應的,想起柴笙這小子那樣子,頓時就在心里想道:家里已經有一個討厭鬼,怎么又來一個!這幾天難道是流年不利?怎么凈遇到一些不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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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070章 麻煩留下來了

朱子華說道:“也是,柴笙到了這里你可以虐他,只要不是太過份,你想讓他盤著他就得盤著,你想讓他臥著他就得臥著!怎么樣,這下心里爽了吧?”。

盧顯城看了朱子華一眼說道:“我整天沒事干就盤算著怎么折騰他干什么?我那有這心情!就算他惹事也是你們的事情,我就掛著匾了事了”。

“你還就掛個匾?”耿海文伸手點著盧顯城笑著說道:“對他這種一心只想著權力的人來說,你就就相當于拿走了他的命,這仇他能記上一輩子!”。

“那正好,我也記他也記”盧顯城笑道。

杜國豪這時擺了擺手道:“這事兒咱們擺到了一邊,柴笙來也罷不來也罷,這家伙真要是想礙眼的話就把他踢一邊去,不過我想他們家花了這么大的精力把他弄過來不是讓他意氣用事的,一準兒想至之死地而后生,柴笙要是聰明的話就一立配合,而不是螳臂擋車”。

“什么意思?”盧顯城放下手中的瓜好奇的問道。

耿海文說道:“從這里要是能干起來,那你的匾不光不是阻力還能成就一斷佳話!”。說完耿海文就對著盧顯城解釋一通。

“靠!”盧顯城聽了對著眾人望了一眼:“你們這些搞政治的也太陰險了一點兒,什么招都想的到啊!”。

盧顯城能想到用匾掛住柴笙的上進路就已經是超常發揮了,那里還能想的到這種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

“升不升起不起的還不都在咱們手中攥著,說實話咱們想讓他升上去他就能升,不想讓他升他就老實的在這一畝三分地呆到發臭吧”朱子華有點兒不以為意的說道。

“行了,這事兒到這里!正好顯城來了,咱們談談下個月的賽馬事情,顯城你那邊有什么馬參賽?”杜國豪問道。

盧顯城只得把對著阿芙爾的話又說了一遍。

杜國豪一聽說道:“這不成啊!你可別小瞧這幫子人,手頭的馬雖說沒什么名氣,不過能力還是挺棒的,就算是放到歐美也能跑出不錯的成績來。我建義你運兩到三匹好馬過來”。

“不光是馬匹,他的練馬師也挺很不錯,曾經調教出三匹新西蘭的冠軍馬,總之這幫子在首都混的手上的馬都是有點兒實力的”耿海文接翟說道。

盧顯城聽了說道:“那有什么辦法?就算是現在往國內運。也趕不上這場比賽啊”。

“也不光是這一場啊!”杜國豪說道:“這個賽道雖說簡單,但也算是賽道啊,咱們先干起來再說,一邊賽著一邊建著,邊賽邊建啊”。

盧顯城一聽覺得這主意也成。于是說道:“那成!現在是草地還是泥地?”。

杜國豪說道:“沒看到么,草地泥地都有!下個月先來幾場排位賽,每一場勝出了馬獎三萬塊,最后的國豪杯賽勝出馬獎金四百萬,榜眼一百五十萬,探花五十萬!”。

“你瘋啦?”盧顯城望著杜國豪說道,這下子他可算是下足了本錢了,先不提什么國豪杯這爛名字,就說這獎金就是六百萬了,直接就相當與于世界上大多數一級賽的獎金了。一幫子劣馬贏這么多的獎金盧顯城一下子有點兒接受不了。

“想要人來就不能小里小氣的,我這邊就暫時拿這個杯,以后爭取每一年我都辦一界國豪杯”杜國豪喜滋滋的說完對著盧顯城說道:“怎么樣,你也弄個顯城杯?大家一起弄幾個大獎賽出來,前而就是資格賽,這樣整年賽馬場就不用愁了”。

盧顯城一聽土的掉渣的顯城杯,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想了一下說道:“這可不是簡單的訂個獎金就成了,公平怎么保證?萬一有人使用興奮劑呢,光憑咱們的肉眼可以分的出么?”。

這話一問出來。人家杜國豪早就有了準備:“這你不用擔心,下個月加洲那邊的團隊帶著設備就會過來,雖說不是超一流的,不過干興奮劑檢查還有馬匹的救助還是可以的”。

“這幫子人過來一次多少錢?”盧顯城問道。

“八十萬美元。帶全套的設備,另外還有十名實習騎師”杜國豪說道。

對于賽馬,現在著手一搞,大家都知道花錢的日子還在后面呢,就算是賽馬場建好了,以后的維護。人員的工資哪一樣不是要錢的。如果不能賭馬,那么賽馬就得不斷的從大家的口袋掏錢。

盧顯城聽了,心中算了一下說道:“咱們自己進設備吧!”。

“有設備又怎么樣?我們這邊有人使么?”耿海文嘆了口氣說道。

“招人啊!”盧顯城說道:“農大牧業的學生,給足的錢我相信還能招不到幾個好苗子!這個事情還得咱們自己來”。

“成!那咱們可有的商量了”杜國豪說著放下手中的西瓜,用桌上的濕毛巾擦了擦手,然后轉身回到了車上拿出了大張的紙頭。

回到了桌子邊把桌上的收拾,把紙頭攤了開來說道:“那咱們一項一項來吧!”。

盧顯城目瞪口呆的望著差不多寫滿了A2紙的一條條要解決的問題,先是對著杜國豪的不厭其煩的本事感嘆了一下,然后換著眼前的東西就有點兒頭皮就發麻了。

這玩意兒也太瑣碎了一些!

既然來了,盧顯城只得硬著頭皮聽著杜國豪一條條的過。好在事情的最終解決的方法都還屬于簡單粗爆的,就兩個字:砸錢!

原本盧顯城想著到鎮上是歇著的,誰知道連個放屁的時間都沒有歇到,一整天凈拿著西瓜當飯吃了,直商量到了太陽落山這才被大伙兒放了回去,并且約定了明天老盧還來。

盧顯城回到了家里已經是快八點半了,原本以為家里還是一老撥子人,誰知道回到了家一看,只剩下自家的老爸一人。

老人家正坐的露臺上半閉著眼睛搖頭晃腦的,一邊打著扇子一邊隨著收音機里的廣播哼著小曲兒,時不時的還伸手粘一顆瓜子放到嘴里。

盧顯城下了馬,望著露臺上的盧興國問道:“爸!怎么就你一人啊,其他的人呢?”。

盧興國一聽兒子回來的。睜開了眼睛說道:“新羽這小子聽申家的孩子說今天晚上去照知了,就嚷嚷著一起去,你舅舅舅媽不放心也跟著去了,你媽和你表姐也想去看熱鬧也都去了……”

“成!那您先歇著。我把馬放馬廄里去”盧顯城聽老爸這么一說,就明白一撥人打狼似的出去照知了玩去了,于是牽著爐塵往馬廄里走。

放好了馬,盧顯城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老爸的旁邊,伸手抓了一把瓜子吃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盧興國關掉了收音機對著盧顯城說道:“兒子!”。

“什么事兒?”盧顯城抬起頭望著自家的老爸。

“你說我和你媽來搬來這里住怎么樣?”盧興國說道。

盧顯城一聽自家的老爸怎么一下子冒出這想法,張口剛想回答呢,誰知道老爸自己先搖起了頭。

“不成!”盧興國自己想了一下就覺得這事兒不太靠譜了,嘆了一口氣說道:“老太太要是到了這里,萬一有個頭疼腦熱的可怎么辦?這里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盧顯城一想還真是!雖說奶奶的身體健康沒病沒災的,不過畢竟這么大的歲數了,萬一有個什么的。真是個大問題。

“要不你們每個月來住上十天半月的?”盧顯城想了一下說道。

“也不成!你二嬸要上班,誰來照顧老太太”盧興國否定了這個說法。

“要不找個保姆?”盧顯城說道。

盧興國一聽搖了搖頭:“保姆不行,那還不得被人戳脊梁骨啊,算了我們還是在縣城老實的呆著吧”。

對于盧興國這種小城人來說,找保姆做飯沒什么的,但是一但找保姆照顧老子老娘,十有會被人說不孝順之類的,盧興國還是比較畏懼人言的。

“周光勇他們家用不了幾個月就要搬過來了”盧顯城看自家的老子興致有點兒低落不由的出聲岔開了話題。

“怎么了?”

盧顯城笑道:“還不是被一幫子人給鬧的,你不知道他有一親戚才是奪葩啊”說著就把周光勇在酒桌上的事情對著自家老子說了一遍。

聽了盧顯城的話,盧興國一邊點著頭一邊嘆氣說道:“賭這東西能不沾就不沾。只聽說過賭敗家的,從來沒聽說過賭發財的,就算是能發財也是開賭檔的發財的,你要記住了……”。

盧顯城可沒有想到自己這一番開解的話。最后成了老爸給自己上了堂思想政治課。不過也不好打擾老爺子的興致,只能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春風灌驢耳朵——這耳進那耳出的聽著,時不時嗯上兩聲表示自己聽的很認真。

爺倆聊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天氣涼了下來之后,盧顯城就回屋睡覺去了。一天望著紙頭暈眼花的盧顯城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再一睜眼的時候,天色已經是大亮了!

今天早上和昨天一比顯得特別的安靜,一家人就連盧興國都在睡著。

盧顯城洗瀨了一番走出了廚房準備弄點兒早飯,一進了廚房就與此到了一個大塑料紗罩子罩在了操作臺上。

走過去好奇的提起來一看,就是小半碗的知了猴子。也就是知了的幼蟲,還沒有長翅膀的那種。

一般來講這東西夏天的晚上會從樹下鉆出來,爬然到樹上開始褪皮成知了,盧顯城這里是吃這種沒褪皮的幼蟲,聽說有的地方喜歡吃剛褪皮的,反正老盧是沒吃過那種‘嫩知了’。

現在桌上放的知了猴子已經碼上了一層細鹽,一個個的都已經被鹽腌制的死透了。雖說盧顯城很想大早上的來一碗油炸知道,不過這東西明顯屬于麻煩事兒,要是討厭鬼起來看到知道被自己吃了鬧起來,自己這個‘表舅’的臉可就被丟盡了。

把知道猴子重新罩了起來,盧顯城和了一點兒面準備給自己弄個油沓子吃,就是攤死面油餅,在平底鍋里放點兒油然后把面糊糊放進去,等著攤成了餅的時候放上雞蛋韭菜,等著雞蛋熟了就可以把餅子‘疊’起來出鍋了。

一張油餅攤好,別人還沒有起來呢。討厭鬼徐新羽光著個腳丫子湊到了廚房里。

看到了盧顯城正在忙活,徐新羽直接往操作臺邊一坐,然后張口嗅了下鼻子:“表舅,什么東西這么香”。

“我們這叫油沓子。你來一塊兒?”盧顯城說道。

“好!”討厭鬼也不客氣,直接來了一句,當目光轉到了罩子上的時候顯擺似的對著盧顯城說道:“我們昨天抓了不少知了,昨天晚上吃了一大半!……”。

盧顯城看著徐新羽給他弄了塊餅子問了一句:“抓到了幾點?”。

“抓到了夜里一點多鐘”徐新羽拉過了裝餅的盤子,拿起了桌上筷筒子里的一個叉子說了一句之后就開吃了起來。

“沒有想到這東西看著惡心。吃起來卻這么好吃”徐新羽咕噥著說道:“表舅,您把剩下的也炸了唄!”。

盧顯城聽了說道:“還是等會兒讓他們幫你炸,我這邊還有事兒!”。

“表舅,我媽說讓在這里一直玩到開學!我也想在這里玩,比回去上課好多了”徐新羽說道。

盧顯城想都沒想說道:“這可不行,你在這里誰照顧你,我現在手頭一大攤子的事情”。盧顯城哪里想把這小子留下來。

“我可以干活的,我媽讓我在這里鍛煉”徐新羽看樣子非常想留下來,在他看來這里可比回去上什么鋼琴課之類的好多了。

盧顯城才不相信徐新羽說的干活的鬼話呢,他要能干活那母豬不是上樹而是飛天了!盧顯城知道這孩子跟著申大貓這幫孩子野了一天。整天被拘在了一點兒小空間里的孩子哪里感受過這一種玩法,什么玩具之類的他都玩膩味了,但是這種甩起膀子空打著雙手絞盡腦汁的想著法子找樂子,就不是一個城里孩子可以接觸到的了。

雖說老盧理解,但是盧顯城還是不想把這孩子留下來,因為不光意味著麻煩還意味著責任。

“老實的回去,我這里的活兒干哭你都有的,你是能刷馬還是能鏟糞?”盧顯城說道。

“咦!表舅,你也太惡心了一點兒,正吃著飯呢”徐新羽咧著個嘴說道。

聽了這話。盧顯城笑了笑不說話,埋著頭吃完了餅子,然后把碗往水中一泡騎著馬往鎮子上去。

早出晚歸,一連著四五天。盧顯城都在杜國豪這些人準備著將要到來的第一場賽馬,而臨時賽馬場這邊到是進展的很快,簡易簡易嘛反正就是湊和著來唄,主要就是保證跑道上沒坑,同時沒有石塊就成,至于草地就更簡單了。保證沒有石塊,種上肯塔基草就成了,比賽時一剪平整就成。

今天下午,盧顯城早早的離開了杜國豪的房車,奔到了鎮上的辦事處等著舅舅一家人。老盧很開心,因為舅舅一家今天就準備離開了,老盧覺得自己的安靜日子又要回來了。

等著沒到十分鐘,自己在大奔在前,妹妹的改裝車在后,兩輛車子就停到了辦事處的門口。

車子一停,盧顯城就招呼自家的員工往車上搬東西,都是給舅舅一家準備的土特產。

“舅舅,舅媽,表姐,我就不送你們到石城了,一路順風!”盧顯城客氣的透過窗子望向了里面說道。

劉清客氣的說道:“你看你這孩子,還給這么多東西!”。

“應該的,應該……”盧顯城一轉頭看到車里沒有徐新羽這個討厭鬼,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張口問道:“新羽呢?”。

張彩霞這時笑著說道:“新羽不想回去,你表姐也讓他在這里鍛煉一下,我同意放他在大馬廄學著干活呢”。

聽母親這么一說,盧顯城哪還能多說什么,只得從臉上擠出了笑容:“那活兒可累啊”。

張淑慎笑道:“就是讓他體驗一下的,等著快開學的時候我來接!這段時間就讓他累著吧”。

嘚!盧顯城一聽有你這話就好,事以至此這事兒就交給呂耀這幫子人頭疼就是了,這一次就讓他累到下次不想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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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人生 第071章 不干活沒飯吃

“我滴個老天哎!”

盧顯城望著自己手中長長一串名單不由的有點兒傻眼了。

不光是盧顯城,連著杜國豪和新回來的葉一鴻現在都有點兒哭笑不得,大家對著重獎賽的刺激力顯然有點兒估計不足。

原本新成立的草臺班子組委會裝了五臺電話,準備應付第一天的報名,誰知道這才到了下午一點,幾乎就時刻處于被打爆的狀態。都不提那些打電話過來詢問的,光是初步報名參賽的馬就有快到了三百匹馬,這家伙熱的都發燙了。

要都是純血馬也就罷了,看這張名單,就像是報名是純血馬的都算是純血馬也不過四十匹不到,剩下的二百多匹各色各樣的馬都有,阿拉伯和摩根馬這種跑的速度還可以的也能將就著,但是蒙古馬和河曲馬也來湊這份熱鬧是不是有點兒太過了,尤其是河曲馬就是挽馬好不好!這也來搶獎金?

下個月的比賽,最終對放發布的是,國豪杯定在了1200m,草、泥地獎金各是兩百萬人民幣,第二名各是七十五萬人民幣,三等獎各是三十五萬人民幣。

國豪杯的同時,還有葉一鴻和張強還有朱子華三人出獎金的2800m的聯合杯,名字雖說是土了一點兒,不過獎金可是實打實的。同樣草、泥地,頭獎的獎金各一百五十萬,二獎各七十萬,三等獎三十五萬人民幣。

這樣的獎金別說是放到現在了,就是放到了十幾年后,也能甩一幫子記者所謂的頭獎七、八萬的‘大獎賽’好幾條街。就憑著這些獎金,國豪懷和聯合杯只用了幾天時間就在全國的馬友中以病毒式的方式飛快的傳播著。

得益于全國的馬友圈的半封閉狀態,僅憑著口頭傳播,幾天時間就已經傳開了。不光是純血馬主,更多的是在普通馬主之間,一下子就沸騰了。

但是話說回來,報名又不是說不要錢,光是報名費就是一千塊呢,還有兩千一匹的馬匹管理費。雖說馬到了這里草料什么的都由組委會負擔,但是來回的路費還有人員的吃食,組委會可不負責,這》》,些可都是錢啊。

一幫子人愣是就只看到了上百萬人民幣總獎金的頭獎,就敢把自家的那些個破馬拉到牯山來賽,就憑這一點誰敢說中國人缺了冒險精神?!

“這幫子人莫不是以為我們是傻子?”杜國豪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來是誰給了挽馬過來參賽的信心,要知道這幾項賽程專門就是為純血馬設立的。在有很棒的純血馬參賽的情況之下,別的馬贏得獎金的機會微乎其微。就算是組委會再傻,分組賽的時候也知道把所有的純血馬分到各小組去。要不所有的種子馬都擠到了一組,那才有的樂子瞧了。

“來就來吧!”葉一鴻說道:“等著下一場比賽,一定要規定馬匹的種類”。

“這次是失誤了”杜國豪也說道:“那下面怎么辦?”。

盧顯城說道:“這有什么好怎么辦的,招人手唄!”原來準備的兩三百匹馬參賽的規模明顯就不夠了,看樣子最少還要招差不多的人手才能應付。

“也只好這樣了”杜國豪說道。

對于幾人來說,這次可是第一次面向全國的馬主舉辦比賽,出現這個事情也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在此之前誰知道有多少馬主愿意帶著自己的馬過來比賽。玩的起純血馬的現在可都是有錢人,誰知道這幫子人會不會帶馬來參賽。

想要他們來第一就必須有重獎。第二就是比賽在檔次一定要高,這才能滿足這些人要面兒的心理。原本讓別的馬來就是想充實一下前面的分組賽,要是只有這么幾十匹馬,賽幾天那要閑成什么樣啦,這場面也不好看不是?

可是現在誰想到現在重獎一扔出來,不光是吸引了全國的純血馬主。更多是吸引了一幫子準備渾水摸魚的人,什么馬都奔了出來,場面又有點兒太好看了一些。

葉一鴻說道:“那賽程就得再拖長幾天了”。

“等著這周報名的截止期再說吧,現在誰知道有多少見馬會過來”杜國豪說道。

可以說現在一幫子人忙活的頭不沾地,以前沒有想到的一些問題都會冒出來。就這樣還是在受到了美國賽馬場經理的支援之下。

忙活了一天,盧顯城回到了家里,洗洗之后就躺到了床上準備睡覺。

誰知道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聽到門口有人敲門,側耳一聽像是徐新羽的聲音,起來往門口一站,發現徐新羽站在門口,身上褲衩腳上拖鞋,旁邊還跟著二哈。

“什么事?”盧顯城好奇的看這小子一眼,然后看了一下手表發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半了。

一看這孩子的樣子,盧顯城就知道一路從大馬廄走過來的。這也好猜就算是想騎馬他也不會啊,至于套車趕馬車什么的,他更是一竅不通,除了兩條腿之外沒別的交通工具了。

徐新羽哭喪著臉說道:“表舅,家里有吃的沒有,我餓死了!等著吃完了明天你送我回家,我不想在這里呆了”。

“晚上沒吃飯?”盧顯城問道。

“沒有,我己經是一整天沒有吃什么東西了”徐新羽苦著臉說道。

這個時候盧顯城哪有興趣這時候給他做什么飯啊,要是今天做了,那這小子以后每次這么干自己到底是做還是不做。

“馬師傅那邊不是有白米飯么?帶著點兒咸菜對付一下至于餓到現在么”盧顯城說道。

徐新羽說道:“那個姓馬的聽說我不吃了,說是不能浪費就把米飯拌到了那幾條大狼狗的盆子里”。

說完揉著肚子對著盧顯城說道:“表舅給我做點兒吃的吧,我一整天就早上吃了一碗稀粥”。

聽說馬師傅把白米飯喂了狼狗,盧顯城心里很想笑,不過沒有表現在了臉上,又看了一下手表說道:“這深更半夜的哪有什么吃的,等等吧。還有一會兒天就亮了,大馬廄那邊六點半就吃早飯了,再堅持一會兒!”。

一聽盧顯城這么一說,徐新羽立刻說道:“我媽讓你照顧我的!現在我都快餓死了!”。

“打住!你媽讓你到這里鍛煉來的,不是讓我照顧你,再說了一天不吃餓不死的。人可以撐好幾天呢”盧顯城立刻抬手說道。

說完想了一下伸手一指廚房的方向道:“想我做飯那是不可能的,我明天還有事情要做,沒這空也沒這義務,現在廚房有兩塊干餅子,你要是餓的話用開水泡泡就吃,不吃就算了”。

說完也不關門,直接往屋里走。

徐新羽望著盧顯城的背影,眼淚啪啪的就往下掉,然后對著盧顯城大聲的說道:“送我回家。我現在就要回家!”。

“要走的話你自己走!沒人攔你也沒人會送你,你覺得誰手頭沒有事情!”盧顯城堅定的回了一句之后就往自己的房間走。

徐新羽聽了這話直接就有點兒崩潰了,把盧顯城客廳桌上的幾個擺件給掃到了地上,大聲的嚷嚷著:“送我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對于徐新羽來說呆在牧場前幾天還算是挺舒服的,都是跟著工人們學習,大家教他如何刷馬。如何鏟馬糞,如何趕牛羊。對于徐新羽來說,除了鏟糞都是新鮮玩意兒,也沒什么工作量,反正就相當于玩唄。

但是從今天早上開始,徐新羽的日子一下子就不好過了。

分配去鏟馬糞,這小子直接在馬廄里和剛生的小馬駒兒玩了一上午。別說是屎了,屁都沒鏟一個,這樣中午吃飯的時候呂耀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他拎到了門處,告訴他不過馬糞鏟完就不給他吃飯。

一句話干活有飯吃。不干活餓著!

徐新羽一聽脾氣也上來了,下午的時候他還沒干活,心里還想著自己一頓沒吃了,呂耀這些人到了晚上還不得求著自己吃啊,雖說自己的肚子有點兒叫,不過為了面子終于忍到了晚上。

可惜的是他想錯了,到了晚上他自己想吃飯了,連架子都沒拿就奔到了桌子旁一坐,不過可憐的又被張士軍給拎了到了馬廄里,還是告訴他不鏟完了馬糞不許吃飯。

這次還讓一只兇惡的大狼狗蹲在馬廄門口看著他。

餓到了晚上八點,徐新羽終于受不了,開始拿起了鏟子老實的鏟馬糞。這話兒也不大就三四個馬廄的馬糞,大白天的馬都還在外面,真的干起來一個半小時就鏟完了。

徐新羽這邊磨嘰了兩個半小時,好不容易等著牛糞鏟完了,回到了廚房菜早已經被人吃光了就剩涼涼的白米飯,胖胖的馬師傅根本不提做菜的事情,直接給了一碗執白開,讓他白水泡涼飯別配了一小碟子的蘿卜干。

這東西徐新羽哪里能吃的下去,望著一碗白米飯,徐新羽直接委屈的掉起了金豆子,要是在家里沒等豆子掉立馬就有人心肝兒肺的上來哄了,但是在這里一幫子人不光不哄,還在旁邊看起了笑話。

怒上心頭!徐新羽氣憤的一推,米飯散到了桌上,誰知道馬師傅立馬麻利的拿起了墻邊的狗盆也米飯掃了進去。

等著到了十二點,徐新羽實在受不了,起來想找吃的,這下白米飯也沒有了,別說飯了連根黃瓜之類的都找不到,只得捂著肚子‘長途跋涉’的來到盧顯城這里討吃的。

現在盧顯城又不給吃的,徐新羽一下子就覺得自己的世界天塌了。

盧顯城一看這孩子還耍起了性子直接轉了回來,剛想轉身收拾他一頓就聽到了門口傳來了張士軍的聲音。

一聽到張士軍的聲音,徐新羽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術一樣想起了那條大狗立馬大聲的嚎了起來:“我要回家!我要給我媽打電話讓她來接我”。

盧顯城說道:“成!”。

說完拿起了桌上的馬燈,往他的手里一放:“不論是想回家還是想打電話,第一步先走回鎮子上去吧,那里才有電話!那里也是你回家的第一步”。

徐新羽哪里受過這樣的奚落,直接想甩手扔下燈賭氣走回縣城找疼自己的‘姑奶’去,不過想了想還是沒有舍得扔馬燈。小家伙還沒有傻透,知道這黑燈瞎火的沒個燈不成,于是提著馬燈氣沖沖的就出去了。

臨走還扔一句話狠話:“你以為我不敢啊!”。

看著這孩子走開了快五十米,二哈這貨居然屁顛顛跟著,盧顯城也不叫二哈回來,讓他跟著徐新羽向著東門的方向走。路上給他做個伴總要好一點兒。

盧顯城對著張士軍問道:“怎么樣?”。

“就這點兒小東西算什么啊,新兵蛋子中不知道有多少皮猴子,一個月下來誰不老老實實的,你就放心吧,我們有數兒”張士軍笑道。

“那現在呢?”盧顯城說道。

張士軍笑道:“我遠遠的呆著,確保他的人生安生就成了,我看這小子能走三分之就算是有毅力了!”。

“算了,明天你還有不少事呢,等會兒我去盯著吧”盧顯城說道。

看著張士軍還要說什么。立刻說道:“嚴格來說這是我惹來的麻煩,你就先回去睡吧”。

聽盧顯城這么一說,張士軍也就不再堅持了,知道自己家老板這么說就不是客氣的,轉身回到了馬背上就轉回了大馬廄。

盧顯城這邊點上了煙,望著若隱若現的一個小燈火兒在視線中忽閃忽亮的,等著小點兒實在是看不到了,這才給爐塵備上的馬鞍。沿著往鎮子的道慢慢的晃了過去。

“小東西的氣還挺足的!”盧顯成看了一下手上的表說道,從家里出來這小家伙已經走了快一個半小時了。現在終于停住了,整個嚎聲自己在這里都能聽的到。

笑著催馬走了上去,快到了跟前盧顯城就看到了徐新羽這小子坐在地上,旁邊放著馬燈,兩只手抱著二哈的腦袋,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啊。

現在天已經有點兒亮堂了。離著老遠徐新羽就看到了盧顯城坐在了馬上,眼巴巴的望看盧顯城催馬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來干什么?”徐新羽說道。

盧顯城道:“你走就走吧,沒事干還把二哈帶走干什么,我當然是來找我的狗的!”說完對著二哈吹了一聲口哨。

然后徐新羽就眼巴巴的望著二哈從自己的杯里掙脫了出來。

一勒韁繩,盧顯城對著徐新羽問道:“你是繼續走呢還是回牧場?你在是回牧場的話我帶你。要是繼續走的話那咱們就這么著吧”。

說完看著徐新羽不說話,盧顯城轉頭一抖韁繩,爐塵就邁開了四蹄奔了起來。

“二哈!”隨著盧顯城一聲吆喝,二哈愣了下也跟上了去。

徐新羽一看這是真的要走啊,立刻爬了起來一抹眼淚大聲的喊道:“回來!”。

盧顯城這時已經跑過了百米之外,聞立回到了徐新羽的身邊也不多話直接一伸手把他拉上了馬,讓他坐的自己的鞍前帶著他回牧場。

到了牧場正好天亮,所有的員工都已經起了床,馬師傅這邊已經開始給大家做起了早飯,盧顯城把徐新羽往屋前一扔,什么話都沒說打馬直接回自己屋里。

徐新羽站到了地上,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愣了一會兒看大家沒有人搭理自己,聞著飯香奔去了食堂,直接坐在了桌子上等著馬師傅做飯。

很快一籠子白切饅頭就好了,要是在平時徐新羽才不吃這東西呢,現在哪里還顧的了這么多,直接抓起了一個,被燙的直甩手都硬是沒有舍得扔出去,直接撕了一塊就往嘴里送,這時候也別提什么小菜了,生平第一次光吃白饅頭,徐新羽都吃的香甜了起來。

徐新羽兩個饅頭下肚,大家也都到齊了,呂耀和大家一邊吃飯一邊分著今天的任務。

“張玉山,你今天把羊群趕到西面去……”最后望著徐新羽說道:“徐新羽,你今天的活還和昨天一樣,不過整個三號廄都歸你,上午你就是這事兒,下午的事情再看”。

餓了一天之后,徐新羽終于明白了,這里的規矩就是不干活沒飯吃,就目前來說小家伙終于接受了這個事實,老實的呆在馬廄里把馬糞鏟到了小推車上,然后把小推車推到了馬廄外的指定地點,倒了馬糞之后再回馬廄,如此往復。

將將的趕在了吃飯的點兒,徐新羽才把馬糞給清理完了,這個時候根本沒有心思去計較一身的馬糞味了,直接洗了兩下手奔到了食堂就等著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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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7-21 20:57:48 |只看該作者
恣意人生 第072章 石頭、腳

今日盧顯城總算是知道為什么杜國豪這么討厭張煜鋒了,這位長的那真叫一個丑:招風耳,蒜頭鼻配上芝麻眼!反正丑的五官全劑到他的臉上去了,最奇特的是他的腦袋長的,一般人要么是上大下小,奪特的上小下大,這位也不知咋就長成了這樣,兩頭小中間大,咋一看跟梭子似的。活脫脫就是四個字:獐頭鼠目!

個兒不高也不算矮,一米七五的樣子非常瘦,整個身體配著臉就像是大梭子上掛了個小梭子。

人長的丑也就罷了,還沒有什么自知之明,自我感覺還賊好。時時刻刻的忍不位要得瑟一下,時不時的顯擺一下自己比別人的地位高,別說的杜國豪了,葉一鴻朱子華這幫子人就沒一個人能受的了這位的。

“唉!你們這場地也太堅苦了,你看弄的隨便拖拉機這么一劃啦這就成一條跑道了?也太隨心了一點兒,是不是錢不夠,錢不夠你們說啊,兩三千萬的你們張口我還能駁了你們的面子不成……”張煜鋒說道。

“要是覺得呆不下你可以把馬拉回去啊”杜國豪對著張煜鋒說道。

張煜鋒笑了笑說道:“我們要是把馬拉了回去,還怎么讓你們這幫子鄉巴佬見識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純血馬啊!噢,讓你們一幫子十幾萬幾十萬的破馬跑來跑去,弄的跟真的一樣,估計你們心里不知道以為自家的馬有多好吧?你們這叫座井觀天!”。

說完張煜鋒轉頭看了一下自己身邊的跟班,發現今天居然沒有人敢捧這個場了,頓時有點兒惱了,對著自己身邊的人問道:“你們覺得呢?”。

“鋒哥,您說的對!”有個跟班硬著頭皮來了這么一句。

這一幫子跟班的都是混首都那片的,家世么對杜國豪這些人來說算是不上不下的。跟著張煜鋒混的,雖說不知道杜國豪這撥子人是誰,但是卻是知道對上張煜鋒都不含糊的人不是他們惹的起的,大家自然就沒有平時欺負京城‘小商小販’家所謂的公子起勁了,別招惹不該招惹的人。誰在首都混沒這份子機警啊。

宋晚江說道:“別扯那些沒用的,把你們的車拖到那邊去!跑了這么長時間的路,你們的馬明天下午能比賽嗎?別到時候連分組賽都沒有闖過,那可就丟了人”。

“這你放心好了。我的馬綁上眼睛都你們的馬跑的快”張煜鋒很有信心的對著身后的人揮了下手。

小跟班立刻會意帶著小跑跑到了大拖掛的旁邊,指揮著大拖掛往給張煜鋒這幫子人畫好的場地里來。

看著一輛輛的大拖掛走過,盧顯城覺得自己對于國內土豪的認識又得提高一層。一水兒六輛美式長頭肯沃斯重卡,有四輛拖著是馬,兩輛估計是房車。這家伙的拖掛那叫一個長啊,以盧顯城的估計,一輛拖掛里面最少能放十匹馬。

張煜鋒這時又開啟得瑟的模式:“怎么樣?沒有見過吧?”。

“搞的就你見過肯沃斯似的,也只有你這種人才會時不時的向別人炫耀一下,因為自己不自信,所以就特別容易受傷。你看我們這樣的要長相有長相,要氣質有氣質的從來就不在乎這一點兒東西”杜國豪張口就諷了回去。

一提長相,張煜鋒立馬就臉色不好看了,不過敢張口杜國豪就沒在意他的臉色。

“國豪杯這四百萬我是拿下了”張煜鋒說道。

“沒問題,跑贏了全你的”杜國豪道

一幫子人聽著兩人你來我往的互諷。一邊等著見識一下這次他們帶來的馬。大約過了十分鐘不到,六輛重卡就已經擺到了位置,然后一幫子工作人員開始接上電,水等等。

雖說張煜鋒這人長的丑了一點兒,不過手下的人干活還挺利索的,整個這一套干下來,僅僅幾分鐘就搞的差不多了。

人家自己的拖運車就是馬廄,運馬的托掛一停,超大的‘運馬車’一邊就支起了遮陽篷,箱子上面的小窗就緩緩的打開了。

窗子一開。盧顯城站在旁邊都能覺得一股子涼氣撲面而來,知道人家這運馬的拖掛箱八成是自帶溫度控制的。

車一穩下來,很快一個老外長相的練馬師指揮著身著統一制服的工作人員打開了第一個箱門,箱門是從上往下落。不光是箱門放倒了還是一個斜坡,這樣廂中的馬匹能很輕松的從車箱里走出去。

“第一匹,我的爪黃飛電!”張煜鋒得意的伸手指了一下正從車箱里緩步而下的一匹淺棗色的馬。

雖說以三國名馬來命名有點兒招人恨,但是緩步而下的馬的確是一匹好馬!盧顯城一看它走出來的神態和步伐不由的在心里暗自點了一下頭。

看著它從車箱里走了出來,于是對著張煜鋒說道:“我能上去看一看么?”。

“沒事,只要不投毒盡管看”張煜鋒說道。

這話說的你說多招人厭。現在這撥子人一個個的怎么說都億萬身價,誰沒事干向你的馬投毒!

好在盧顯城經過上面的洗禮已經知道這人是什么貨色了,直接就當這貨是放屁,走了兩步到了馬旁伸手沿著馬頭到了馬腳都輕輕的摸了一遍。

這一摸,盧顯城知道了,人家這信心還真不是自我膨脹,這馬真的是很棒的,如果按著自己現在了解的實力來分的話,也就是阿芙爾的犀利小子等不到五匹馬,能給這匹爪黃飛電帶來危脅。

注意是威脅而不是挑戰,想要戰勝這匹爪黃飛電的話,犀利小子這幾匹還得要超長發揮才行,至于自己運進來的幾匹母馬,盧顯城根本不覺得能對這匹馬產生什么阻礙。至于剩下的什么阿拉伯,等等的根本就不是對手。

重新站了起來之后,盧顯城回望了一下杜國豪輕輕的點了點頭。

就這匹馬的身體條件還有受訓的程度,就算是放到了歐、美、日等賽馬發達的國家都能在公開賽混出點兒小名頭來的,更何況放到了國內賽道。

如果真的比賽正規一點兒的話,盧顯城這幫人不從國外馬場抽馬匹回來,那這匹馬幾乎就等于是無敵的,要是現在有個什么中國三冠,這馬超過百分之八十能贏下來。另外的百分之二十那要看老天給不給。

盧顯城這邊剛站了起來,第二道門又打開了,很快一匹深棗色的馬被牽了出來。

“凌空飛渡!”那讓人討厭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再一次盧顯城‘上手’試了一下這匹馬,摸過之后盧顯城不由的就有點兒苦笑了。這匹凌空飛渡比起上匹爪黃飛電還要好上一些,再好上一絲估計腦門子上就要有‘氣冠’了。

盧顯城這次臉色直接有點兒苦了,望著杜國豪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了。

張煜鋒望著盧顯城問道:“你就是那個傳的挺神的盧顯城吧?怎么樣,看了我這兩匹馬你覺得如何?”。

盧顯城不愿說謊也不愿意違心的給自己人的臉上貼什么金,張口說道:“兩匹都是好馬。不過放國內有點兒可惜了,以他們實力還有調教水準,混賽馬大國都夠了,老實說到目前為止所有的賽馬這兩匹可以說是實力超群!要是有賭馬的話,我一準兒選這兩匹”。

一聽這話,張煜鋒臉上的笑容就更勝了,對著盧顯城伸手豎了下大拇指,不過閃電豎起又閃電落下:“你這人原來不是別人吹牛逼捧出來的,還算是有兩把刷子,再看看我剩下的四匹。這六匹是種子馬”。

說到了這里對著站在車旁在工人說道:“下面是哪一匹?”。

“雄心漫步!”

這是一匹灰馬,年齡在三歲,比不上前面的凌空飛渡,但是實力卻和爪黃飛電不相上下。同樣是很棒的一匹馬。

接下來的三匹‘迅風之箭’‘烏云漫天’‘赤星流云’實力都和‘爪黃飛電’在伯仲之間。

看完了這一車,剩下的三車就沒有必要再看了,如果說張煜鋒一幫子人帶著三十三匹馬都是這樣的水準,盧顯城覺得自己這邊的人也別賽了,直接把所有的獎金發給人家省事一點兒。

看著人家卸了一半的馬,這時組委會的人就過來給這些馬登記,這個登記不光是看血統證明。還要給每一匹純血馬拍照歸檔,雖說場地臨時,賽事也臨時不過一些該干的事情目前就要干了起來。

牯山馬會的純血馬登記從現在就正式的開始了。

“怎么樣?”杜國豪一幫子人離開了張煜鋒的營地還不到二十米,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問起了張煜鋒的馬。

“暗無天日!”盧顯城說道“現在也就是幾匹馬能對這六匹馬產生威脅”。

“這么強?”葉一鴻問道。

“你們都認識不知道人家的馬什么實力?”盧顯城看著一幫子人有點兒傻眼了張口問道。

杜國豪說道:“你瞧他那樣子。也就他身邊的那幫子貨色愿意捧著,一般京城上點兒檔次家里出來的誰愿意和他混一起!”。

“你們這次幾百萬有難了!”盧顯城說道。

杜國豪聽了嘆了口氣:“可惜啊,我的黑格爾森林還在海關”。

朱子華說道:“那你說個什么,我的天雷不也在海關關著呢么!”。

盧顯城看了兩人一眼說道:“就算是這兩匹回來,也不過就和這幾匹馬在差不多的水平線上,也不能保證你們一準兒贏!我估計你們這次是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原本這次比賽就是杜國豪和張煜鋒賭氣性質的。與其說的比賽更多的說是對賭,超過一千萬獎金的豪華對賭,但是人家的這一撥子馬出來,贏面唰的一下子就把杜國豪這幫子人甩的沒有影子了。

“要不給這小子使點兒陰招?”這時柳東聲這時張口說道。

“不行!”盧顯城說道。

“不!使陰招兒還不如輸的光棍呢,丟人”杜國豪道。

“這主意太爛!”葉一鴻也說道。

柳東聲說道:“我就這么一說”。

“這么一說也不成,咱們這邊搞賽馬想在搞出名堂來公正就是第一位的,沒有公正誰來陪咱們玩,不愿輸贏都接受它”杜國豪正色的說道。

柳東聲連忙舉起手:“哥哥們,我錯了還不成么!”。

“大家還是想想怎么贏吧!”柴鑫張口說道。

“那還不好辦,直接從國外牧場抽馬唄!”章碩冰張口說道。

“抽什么樣的馬啊!高了不合算,低了贏不了,國外的牧場都才發展呢,哪有馬抽”耿海文接口道。

耿海文在海外的馬場剛搞起來也沒有多久,手上的馬都在兩三歲,連繁殖馬都還沒有建立起來呢,現在有些小馬正在國外出成績,哪里能舍得把這些馬運回來。不論怎么說國外那邊名聲更大一點兒,獎金種類也多一點兒,再說了運進國內容易,再想運出去就難于登天了,人家歐美等國根本不讓中國馬進去,難道就為了一年幾次,每次兩百萬的機會把一匹好馬拉回來?

還別說,一幫子人中也就是朱子華,張強,葉一鴻和盧顯城,外加一個杜國豪在國外的馬場齊活,其他的人在國外有馬場的也不過十家,大家湊一起也就一年功夫,牧場都在發展著呢。

“我看就黑格爾森林這樣檔次的就成了,大家先忍上一陣”盧顯城也不太舍得把自己放到了國外撈錢的馬給弄回來碾壓張煜鋒的馬,這樣雖然自己這幫子人爽了,但是說實話不利于賽馬開展。想想看誰沒事喜歡給別人當墊背的。

就算是要碾壓,也要等著賽事正常了一些,分組賽和公開賽能很清楚的分開,這樣大家就算是拿不下重獎賽也能望一下次級賽和三級賽的獎金。

這樣一年就幾場比賽你們一幫子人碾壓著玩,誰還會花錢來陪你玩啊。

杜國豪卻道:“我受不了這氣!我要把超級黑曼巴抽回來,怎么說在1200m上也要贏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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