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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深夜,連星星都已沉睡,濃霧瀰漫著漆黑的夜空,靜得毫無生氣。
韋宅也沉浸在一片寂靜裡。
仔細聽的話,還是可以聽見,書房裡有老爺鍾滴答走著的聲響,襯得四下更是窒息
般地闐靜。
除了鐘,還有極低極低的話聲,彷彿情人在耳邊的呢喃傾訴。
暗暗的書房裡,只開了桌上蒂芬尼款式的染色玻璃檯燈;半夜睡不著,跑下來書房
想找書看的葉正雙,被韋捷遇個正著,當然不可能輕易放她回客房了。
書落在波斯地毯上,一旁兩道身影正糾纏著,難分難捨。
「唔……」雖然努力克制壓抑,但嬌軟的輕吟還是洩漏出來。
被緊緊抱住的葉正雙軟若無骨,柔順地依偎在韋捷的懷抱中,純女性的曲線起伏密
密貼合他的強健堅硬,彷彿是為對方而打造的。
她的唇被熱烈親吻,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他的舌霸道地侵入她甜美的口中,掠奪
勒索著她的回應,她只能任由他輕薄廝磨,軟綿綿的,沒有任何力氣抵抗。
不規矩的、急躁的男性大手早已溜進她上衣底下,貪戀她細膩的膚質觸感,游移不
去;她的胸罩被解開了,他卻還隔著鬆開的蕾絲布料,揉著擰著,百般折磨。
「嗯……別……」她像貓咪一樣,鼻音濃濃的,撒嬌似的討饒。「你別……別這樣
嘛……」
「怎麼了?不舒服?」韋捷低沉的嗓音帶著喘息,貼在她唇際。
「我……」
該怎麼說呢?那略粗的蕾絲、他的指尖,以及那重重的,毫不憐香惜玉的力道,讓
她已經很敏感的蓓蕾被刺激得嬌挺泛紅。
又難受又甜蜜,可是,羞死人了……「說啊,是不是不舒服?」韋捷還要追問,卻
不肯停手,繼續他的折磨。
「嗚……」她以膩人的嗚咽當作回答。
見她沒有推拒,韋捷粗魯地拉起她的上衣,然後俯下頭,就隔著那層薄薄的蕾絲,
含吮住那翹翹的頂端。
「啊!」又是像電流一樣的衝擊,讓她呻吟出聲。
他在她雪嫩豐滿的胸前,流連眷戀,留下玫瑰色的吻痕,甚至是淡淡的齒印,彷彿
在做什麼無聲的宣告似的,任她怎麼討饒都不肯放過。
「你有沒有讓別人這樣親你?」韋捷悶悶的話聲,埋在她胸口。「有沒有讓人這樣
碰你?抱你?有沒有?」
「才沒有……」她的眉心緊鎖,臉泛桃花,嬌媚得令人忍不住愛憐。韋捷洶湧的熱
情彷彿排山倒海,總讓她無法招架,只能承受……「沒有嗎?你和那個牙醫,情人節不
是一起去吃飯?還看電影看到好晚?」他的話中有著隱藏不住的,深濃的妒意。
天知道西洋情人節那夜,他如同困獸一般,在自己房間走來走去,地板都快被他踩
出兩行腳印了。趴在房間門口的狗狗蛋糕,用那雙烏黑的眼睛望著哥哥,走過來又走過
去,走過來又走過去--明知心上人和別的男人出去約會,他卻什麼都不能做。
他快爆炸了!
直到當天深夜,葉正雙的電話來了,軟軟的告訴他已經回到公寓時,他洶湧的怒火
--或該說是妒火--才稍稍平息。
當然,沒有完全熄滅。
等到週末她和韋敏又一起回到韋家時,他就一直在找機會,想要好好問一問情況。
可惜家裡照樣是熱鬧喧嘩,大家聊得愉快,葉正雙又像是故意要躲他似的,不是和韋敏
在房間研究衣服化妝品,就是陪韋母看電視。
在眾人面前,他們一點破綻都沒有露出來,連眼神交會都很少。
刻意保持距離、辛苦壓抑的結果,就是等到半夜,終於逮到機會時,他彷彿出柙的
猛獸,攔都攔不住,簡直像要把她生吞活剝。
「沒有……很晚啊,我不是……不是有打電話跟你說了……」
他咬住她柔嫩的蓓蕾,引發她難受的嬌吟。「玩到十二點,還不晚?要跟他在外面
過夜才算晚,是不是?嗯?」
「輕一點……」她輕扭腰肢,想閃躲那好惡劣的懲罰。「電影散場就十一點多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有沒有碰你?有沒有牽你的手、想親你、抱你?」韋捷壞脾氣地質問著。
看電影時,手有被握著一下,送她回去時,有一個客氣禮貌的輕吻--臉頰,就是
很紳士的道別而已。
但是這麼平常的互動,葉正雙還是不敢對韋捷說,他的醋勁可不是鬧著玩的。
為了逃避回答,她雪嫩的手臂抱緊俯在她胸前肆虐的頭,她也俯首,把火燙的臉蛋
貼在他的頭頂。
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我該回房間去睡覺了,要不然……」
在這兒逗留越久,被發現的危險性就越大。雖然大家都睡了,韋敏在樓上,韋家夫
婦的房間在走廊最盡頭,距離書房頗遠,他們還算安全,但總不是百分之百零風險。
「我不在乎啊,讓他們知道最好。」韋捷當然曉得她沒說完的顧慮是什麼,他決然
地回答。
葉正雙只是搖搖頭,「我們說好的。」
她雖然溫柔甜美,但堅持起來的時候,比韋敏還難纏;她從兩人關係開始改變的那
個雨夜起,就堅定地告訴他,如果他不能保持秘密,那她就再也不要理他,連見面都不
和他見面了。
韋捷知道她說得出口就做得到,所以,雖然滿腔的熱情恨不得昭告全世界,卻也只
能硬生生地壓在心裡,在人前裝作毫無瓜葛的樣子。
沉默地擁著心上人,韋捷的臉色有些陰暗,不過他還是捨不得放開。
天之驕子般的他,何曾這樣委屈過自己,從小到大,一路表現傑出,加上出色的外
貌與家世,十九年來,一直都被捧在手掌心、活在眾人仰慕欣賞的眼光中。
可是現在,他的喜怒哀樂,全部被懷裡嬌柔人兒控制。她開心,他便跟著開心,嘴
角都忍不住笑意;她難過,他也像被人兜心捶了一拳。她只要輕輕皺眉,諒他平常再怎
麼率性耍酷,都會軟化。
就像現在,極度不甘願、非常留戀的情況下,韋捷還是任著她推開他,只能眼睜睜
地看著她整理好凌亂的衣服,低眉斂目,準備離開。
「下週末,你會來嗎?」韋捷緊跟在她身後,切切逼問。
不用抬頭,葉正雙也知道他的眼神有多熱切渴盼,不過,她還是硬著心腸,搖了搖
頭。「我有事……而且你也很忙,不是嗎?你的功課……」
「你不來?為什麼?」韋捷的濃眉皺得緊緊,俊臉上滿滿都是不愉快,「你又要跟
李醫師見面?」
葉正雙不回答了,她已經走到門邊,纖手握住門把,準備離去。
「那,我過去找你。」韋捷冷硬地宣告他的決定。
「不行,我真的有事。」她還是沒回頭。
「小雙……」
不等韋捷說話,葉正雙已經輕巧地開門,看了看確定走廊無人之後,便毫不猶豫地
離開。
他安靜地望著她窈窕的背影,俊眸中有著超乎年齡的苦澀。
期盼她會回頭?別鬧了。韋捷自己都在苦笑。
就算他再怎麼期盼,葉正雙也不會把他當成避風港。事實是,葉正雙根本不會把任
何人當避風港。她一直把情緒埋得很深,努力扮演一個乖巧溫柔的好女孩。
所以,他僅見的幾次淚水,才會那麼深深的打動他……像是毒癮一樣,戒也戒不掉
。
看似是他強硬索求,她半推半就,但事實卻是,主導權一向都在葉正雙手上。面對
她,他毫無招架的能力啊……
※※※
又是週末。
葉正雙回到學校附近公寓停車場時,已經接近午夜。
並不是玩太晚、忘記時間了,而是李醫師的工作太過忙碌,就算是週末,也只有幾
個小時餘裕,可以到餐廳吃頓飯、喝杯咖啡。
見到面時已經八點多快九點了,吃完飯再簡單聊一聊,兩人便互道晚安--葉正雙
體貼他呵欠連連,不麻煩李醫師送,自己開車回去。
約會?交往?根本不是那回事。比較像是在給韋媽媽一個交代。
下次被問到的時候,可以回答韋媽媽:「我們有見面,也有一起吃飯。」
李醫師沒有什麼不好,人很溫和,有紳士風度,言談舉止也很大方有禮,事業有成
、成熟穩重,只是……沒有火花。和他在一起時,她完全不會有任何想靠近、想依偎著
他的念頭,更不要談更親密的接觸了。他們只是朋友,也只會是朋友,還是很不熟的那
種。
女孩子對這種事情,向來有點直覺。
雖然已經是晚春了,但午夜時分,氣溫還是很低,冷得讓葉正雙打了個寒顫,抱著
雙臂,獨自在停車場明亮的路燈光線中,走向公寓的大門。
當察覺有人跟在身後時,葉正雙立刻加快腳步,握緊了手機,準備一有異狀,立刻
打電話求援。
只是,轉念一想:韋敏出去玩了,不知道幾點才回來;報警嘛,誰知道要花上多少
時間,才會有警察來到。她一面盤算,一面後悔自己沒有帶大包包,她的防身配備胡椒
噴霧不在身旁!
她懊惱極了,誰教自己要穿這套衣服,配這個小包包,放了口紅、鑰匙和手機,就
滿了。
只有女孩子會瞭解夜歸時膽戰心驚的感受,她加緊腳步,想要趕快走到門口。門口
有裝錄影監視器,歹徒應該比較不敢輕舉妄動吧!
心跳加快,腳步急促,她連大氣也不敢出,屏息快走--一隻大掌突然按住了她的
肩。
「啊!」叫聲立刻進出,她嚇得全身發抖。
「別怕,是我。」低沉的嗓音表明了「歹徒」的身份。
「小捷?」葉正雙的聲音還沒恢復,她臉色慘白,回頭確認著。
大眼睛閃爍著恐懼,前幾秒鐘,她似乎根本認不出他,之後,緊鎖的眉心才慢慢鬆
了,也開始呼吸。
「為什麼這麼晚?」已經在停車場久候多時的韋捷,口氣不太好地質問。「那位先
生沒有送你?讓你一個女孩子開車回來、還走夜路?」
「我……我……」
韋捷臉色與口氣比起來,不遑多讓。「這就是你要的嗎?不體貼、不為你著想也沒
關係,只要是適婚年齡,想找一個老婆的男人,你就願意和他在一起?」
因為嫉妒、因為等了一整夜的憤怒,也因為這段時間以來壓抑隱瞞的苦悶,讓韋捷
幾乎口不擇言。
葉正雙不說話了,她安靜望著憤怒的韋捷。
「我有哪裡不好?」他聲聲質問都像是刺進葉正雙心中,「為什麼不能是我?別人
能給你的,我都能做到啊!你不能相信我嗎?」
出乎意料地,葉正雙突然伸手,輕輕撫摸那張氣到有些扭曲、下巴線條繃緊的俊臉
。
「你在這裡等很久了?」她溫柔地輕問。「這麼晚還不回去,爸爸媽媽會擔心的,
我明天再打電話給你,好不好?」
「不要把我當小孩子!」憤怒的低吼爆發。
「你知道我有多想當爸媽心目中的小孩子嗎?」她還是那樣柔柔地,淡淡地說著,
「從小就沒有人擔心過我、為我等過門、不准我晚歸、怕我出事……你的父母那麼好,
如果他們是我爸媽,我絕對不會捨得讓他們生氣、傷心……」
說著,她的眼眶紅了。
所以,她不會拒絕韋媽媽的好意。
所以,她不能讓韋家其他人知道她和韋捷的親密。在韋家夫婦、韋敏眼中,韋捷是
他們全家的驕傲,一定要最聰明最美麗、一切條件都好到無可挑剔的女孩,才能匹配得
上韋捷啊。
而她,葉正雙,不但大韋捷三歲,家庭還如此複雜;母親生下她時根本不是父親的
合法妻子,而現在早已分手,各有各的伴侶、家庭、兒女……她的處境多麼尷尬,連父
母都不願意多提、多關心,只想把她這個激情下的產物給忘記。
韋捷握住了她冰涼的小手,憤怒的神色已經慢慢淡了。
他捨不得看她難受,就這麼簡單。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他笨拙地道歉。
在她一顆不小心滾落的淚珠滑下臉頰之際,韋捷呻吟一聲,伸臂把她擁進懷裡。
「噓,不要哭。」他抱緊她,繼續道歉。「我不該凶你的,對不起,我不會再這樣
了。我陪你上去,然後就回家,好嗎?可以嗎?」
他的呵護,讓本來不想也不願意哭的葉正雙,更是無法壓抑。
為什麼會如此委屈?在他面前,為什麼老是失態、崩潰?
是因為直覺地知道,他會毫不猶豫擁住自己、護在掌心、胸口,捨不得讓她難受一
秒鐘?
女人的直覺多麼可怕……韋捷哄著越哭越凶的嬌弱人兒,幫她開了大門,輕摟著她
上樓。直到進了沒開燈、黑暗中的公寓,那安靜寂寞的空間,讓韋捷沒辦法丟下她就轉
身離開。
「我姊呢?」他用自己衣袖輕拭那張濕淋淋的小臉,一面低聲問。
「出去玩了……」葉正雙的回答也濕淋淋的,帶著水意。
她是個壞女人吧,壞到骨子裡了,在這個時候,根本不該哭、不該讓他看到自己脆
弱的模樣……哪個男人能真的放下哭泣的心上人,轉身離開?
她怎麼可以這樣?她對得起疼愛她的韋家父母、對得起她的死黨好友韋敏嗎?
當然不可以,當然對不起。
可是、可是……纖柔雪臂抱住了他勁瘦的腰,葉正雙埋首在他的胸膛裡,貪心地汲
取他清爽的年輕氣息,貪戀被關愛、被戀慕的甜蜜滋味,即使其中還摻雜著罪惡感。
不應該讓他抱,不應該讓他親吻愛撫,不應該沉醉,不應該不應該不應該……不應
該的事情好多,但是她無力招架。是寂寞嗎?還是多年來的空洞,對被愛的渴望,讓她
昏了,笨了,變壞了?
待她重新察覺之際,她的針織衣裙已經被溫柔地脫去、胸衣遺落在床邊,她全身只
剩下一件小小的粉色底褲。沐浴在暈黃的床邊檯燈光線中,她嬌裸的肌膚散發淡淡柔光
,美得像一幅畫。
烏黑的長髮披在枕上,粉嫩的臉蛋泛著隱約紅暈,那雙被淚水洗得更亮的美眸,無
助地望著正脫去外套的韋捷。
「我們不可以……」她的告誡軟軟的,細細的。
「我知道。」韋捷來到她身邊躺下,重新擁她入懷,一面拉起被子,蓋住兩人。「
我只想陪你,到你睡著,好不好?然後我就回去了。」
「那、那為什麼要脫衣服?」她鑽啊鑽地,在專屬於她的懷裡,找到最舒服的位置
,埋首他的頸側,模糊地問。
「因為我喜歡這樣抱你。」韋捷低低說。
「這樣很危險。」她歎口氣。「你現在開車回去,也很危險,這麼晚了,又這麼暗
,還有霧……但是你留到早上,更危險。」
「別擔心,我會想辦法。」他開始吻她,從額頭、眉眼,到她柔嫩的臉頰、甜蜜的
小嘴……溫度越來越高,他放肆地吮含她的嫩舌,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然後,是她珍珠般的耳垂,細緻而敏感的香肩、粉頸,甚至是鎖骨……「不、不可
以……」一再的叮嚀,不知道到底是說給韋捷聽,還是在告誡自己。葉正雙說著,美眸
緊閉,細細喘息之際,卻還是不由自主地略弓起身子,送上她飽滿的豐盈,到他唇邊-
-一遍遍的眷戀流連,讓她胸前的蓓蕾成為熟紅的莓果,她的兩隻手都被抓住,壓在床
上,無助地承受著他有些粗魯、有些急躁的寵愛。
「嗯……」呻吟聲在房間裡迴響。
「小雙,我想要你。」韋捷的嗓音已經沙啞,他的大掌在她絲質小褲上游栘,禮讚
著圓翹的弧度,恨不得一把撕破、扯下這礙事的布料……「不要!我、我不……我們…
…」
韋捷當然不是把「不」自動當成「要」的爛人,在情慾煎熬中,他還是無法不顧葉
正雙的意願,即使他也清楚感受到,她的身體已經要背叛她的意願……可是,他要的是
全部的她,心甘情願、能全心投入、回應的葉正雙,他不要她有一絲勉強、疑慮。
說是年輕人的驕傲、自信也好,他就是相信有一天,小雙會敞開心胸,真正完全接
受他。
「我知道。」韋捷困難地回答,他全身都在吶喊著,想要吞下懷裡這水蜜桃般嬌嫩
的人兒。「我不會真的……但,我可以吻你,對吧?」
她模糊輕吟著,沒有再掙扎。
不過,在下一秒鐘,發現他還是扯下她的底褲時,葉正雙驚慌地支起上身,「你、
你要做什麼?」
他沒有回答,寬肩頂開了她雪嫩的大腿,他的長指探進她略濕的甜蜜禁地。
撫摩揉動,探索刺激她嬌軟的敏感,讓葉正雙全身像觸電一般繃緊,無助的呻吟也
逸出了紅唇。
待他俯下頭,大膽吻住她時,她羞得幾乎要爆炸,小手推著他的肩,卻絲毫撼動不
了一心想要取悅、寵愛她的男人。
像是被拋上了雲端,陣陣驚人的電流從身體的核心傳來,男人的指尖粗礪,唇舌放
肆得驚人,嬌嫩的她潰不成軍。
「小捷,等一下,小捷……」她幾乎在尖叫了,陌生而銷魂的酥麻漫入骨髓,她無
助地痙攣著,哭了出來。
等到浪潮緩緩退去,韋捷重新抱住已經昏沉的她,愛憐地吻著她的發。抵在她下腹
,堅硬灼熱得令人無法忽視的男性正叫囂著,命令著,想要得到紓解,不過,韋捷還是
大口呼吸著,強壓住自己勃發洶湧的慾望。
高潮之後,全身嬌軟無力,美得令人屏息的葉正雙,連抬起眼睫都沒力氣,她喃喃
軟語:「你……你怎麼辦?」
就自行解決啊,怎麼辦?韋捷苦笑著,在心中默默說。
「我沒事,你快睡吧。」他吻吻她的眉。
她累得無法思考,乖乖地閉上限,不一會兒,呼吸變得均勻舒緩,睡著了。
韋捷的視線始終流連在她泛著紅暈,還猶有春情的小臉上。當然,他沒有忽視她睡
夢中依然微微鎖起的秀眉。
總有一天,他會讓她開顏展眉,抹去她那一絲輕愁。
他一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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