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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他又沾花惹草
還沒從從小到大一個指頭都沒捨得向她動過,現在突然為了一個私生子向她動手的父親,突然不分青紅皂白向她甩下狠狠一巴掌的震驚中驚醒過來,就見父親狠厲的大手惡狠狠地伸向丈夫的脖頸!
她的心漏跳了一拍,不顧一切的沖上去扒父親的手,而她的手還沒近父親的身,父親反手將她大力推開,安佳穎一個踉蹌,後退了好幾步,後背撞上門板才停下來。
「爸--」安佳穎目光含淚,撲通一聲跪倒在安斯的腳下,苦苦哀求,「你打我吧,不要傷害寒好不好?我求您了!」
裴紓寒轉頭看向淚光閃閃,楚楚可憐地妻子,心中猛地一顫,大力推開面前幾乎失去理智的安斯!
安佳穎覺得手臂一沉,身體被一股大力托起,緊接著被摟進一具熟悉的懷抱。
「老公,你有沒有事?」她伸出手,上上下下檢查著他的身體,唯恐看到一絲損傷,當看到他脖子上的紅色指印,剎那間紅了眼眶。
裴紓寒拉過她的手,捏在手心,安撫地笑笑,「沒事。」
「我們回家吧。」安佳穎嚇壞了,生怕父親又控制不住做出可怕的事情來。
「發生這種事誰也不想的,爸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我可以理解。」裴紓寒轉頭看向任然怒視著他的安斯,平靜的說道︰「爸,本來我是想將小舅子安排到國外我認識的一個有名的醫生治療的,他是資深醫師,像小舅子這種情況有百分之八十的幾率可以治好…」
安斯打斷他的話,冷笑,「你有這麼好心?直說吧,你到底有什麼條件?」
「都是一家人爸這麼說就見外了,如果您願意,我馬上可以聯繫國外的那個朋友。」裴紓寒嘴角噙著一絲莫測高深的笑意。
「好,我就暫且信你一次,如果你治不好他,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安斯仿佛老了好幾十歲,但口氣依然咄咄逼人。
裴紓寒在心裡冷哼一聲,這個世界上可沒白吃的午餐,尤其是他裴紓寒的好處,更不是那麼好拿的!
***
凌氏集團
凌瑾瑜一個下午都忙得不可開交。
公司事務繁雜,一開始其他董事對她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空降總裁明顯的不服氣,許多時候都故意刁難,存心想讓他把工作搞砸看她出醜,好趁機起哄。
只是凌瑾瑜豈是他們眼裡那種只會嬌生慣養的富家女?
她行事果斷而見解獨到,判斷問題一針見血,手腕也強硬,開會時坐在總裁位置上,氣勢竟然絲毫不遜於男人,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有時候單是一個眼神就能讓人心裡發毛。
現在雖然還有個別董事不服,卻也不敢再明目張膽的刁難。
而讓她整個下午心神不寧的並不是這件事。
凌瑾瑜離開公司後,想打電話給顧逸琛,卻又擔心這一通電話打過去又會打擾他的工作,現在顧逸琛已經更加成熟穩重自持,她不想用那些無謂的事去煩他。
她已經身居高位,也該獨立自強起來了,不能再依靠任何人。
這時,她的手機響起,一看,是許久不見的好友白琉璃的手機號。
凌瑾瑜接到白琉璃約她喝下午茶的電話後立即趕過去,等她趕到時,白琉璃已經坐在一處角落的位置等她。
她還是一身隨性利落的打扮,旁邊的椅子上放著一只小熊維尼的玩偶,顯然是剛逛街玩直接過來。
聽到腳步聲,白琉璃側眸看來,見是凌瑾瑜,立即斂住思緒,嘴邊泛開一抹淡笑。
「等很久了?」凌瑾瑜在她對面坐下,問。
白琉璃笑笑:「我一時想不到去哪,所以約你出來喝茶。」
「阿遠呢?你們現在怎麼樣了?」
「小姐,請問您要點什麼。」
年輕的男聲打斷凌瑾瑜的思緒,她點了份巧克力風味的點心,外加一杯熱牛奶,這是被顧逸琛強制性養成的習慣,每天都最好要喝兩杯熱牛奶,他說每天兩杯熱牛奶能夠補充她身體缺失的微量元素。
點心和熱牛奶很快送上來,濃鬱的奶香四溢。
「我們現在挺好的。」白琉璃把頭靠在右側的玻璃櫥窗上,微瞇的眸在暖光下有種惑人的風情。
凌瑾瑜挖了一小勺點心放進口中,望向對面剛想說點什麼,目光忽地一頓,落在白琉璃那片白皙脖頸上的一枚顏色可疑的紅痕。
那種紅痕代表了什麼,凌瑾瑜一下就想到。
「恩,看得出來。」凌瑾瑜眨眨眼,曖昧地笑道。
白琉璃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說,見她盯著自己脖子看才反應過來,臉頰微熱,卻也不掩飾,只說:「我也想為了孩子盡力和他在一起。」
「這樣很好,看得出來,阿遠對你是真心的。」凌瑾瑜以旁觀者的角度說道。
白琉璃望著面前那杯已經冷卻的咖啡笑笑,轉頭看向窗外。
白琉璃轉頭透過透明的落地窗,在某一點處猛地頓住,視線聚焦在對面,臉色煞白,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般滿臉的震驚。
凌瑾瑜端起咖啡,察覺到她的異常,也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在右前方十幾米遠的地方停著一輛黑色的Bentley,而車子的駕駛座車門外站著一對男女,男人的背貼著車門,而女人和男人面對面貼著他的身體,雙臂摟著男人的脖頸,大半張臉帖在男人胸口,彼此都一言不發。
凌瑾瑜收回目光望向白琉璃,她端著咖啡是手一頓,咖啡杯被碰翻,咖啡灑落桌面。
凌瑾瑜遲疑著是要開口安慰,還是假裝什麼都不知情,白琉璃卻很快恢復正常,不再望著那對相擁的男女,決絕的起身,收回視線往甜品店走去。
凌瑾瑜望著她纖細的背影流露出的孤單,無聲歎了口氣,拿起手機撥出了熟悉的號碼。
一輛黑色Bentley緩緩滑入齊宅前院,駕駛座車門打開,走出來一道俊挺的身形。
電話響起,回蕩在凌晨的夜空中格外清晰。
顧思遠掏出手機,目光掠過屏幕時按下接聽鍵,不待對方開口便說:「你以後不要再打來了,也不要再來糾纏我,就算當年不是你的錯,我們之間也早已結束,我現在有自己的生活。」
電話那端的人大概是怕他立即掛電話,急忙出聲:「思遠,你不能這樣,當年為了你我犧牲了那麼多,你現在喜新厭舊,有了別的女人就想擺脫我?」
「當年是當年,那是各取所需,」顧思遠掏出鑰匙走向門口,繼續道:「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該做的我都做了,希望你不要再節外生枝,破壞我的生活。」
那邊沉默了十數秒,而顧思遠已經不想多說,正要掛電話,又聽聲音傳來:「可是我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在A市我只認識你,你要是不肯幫我,我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思遠,你真的狠心嗎?」
「我們早在兩年前就已經結束,你知道我的原則和規矩,沒有一個女人跟著我能超過一週的,況且都過去了,現在不管你想做什麼,都與我無關!」
「顧思遠!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求求你還不行嗎?」
「對不起,我無能為力。」他不能再傷害琉璃。
「顧思遠,你不能這麼不負責任!」對方的語氣一下變得尖銳而急切。
顧思遠長吁口氣,尾指撓著發痛的眉心:「我怎麼不負責?當初是你自己要離開的,現在又想幹什麼?我現在的責任只有我妻子和我女兒。」
沒給對方再回應的機會,他徑直掛了電話,又怕對方打來,索性關機。
打開門,玄關處亮著燈,客廳通往臥室的走廊卻一片昏沉。
他先去女兒的臥室看了看,小丫頭睡覺不安分,整個人滾到了床中央,兩條腿耷拉在床邊,被子也大半落在地上。
勾了勾嘴角,他走過去,小心翼翼拖起女兒的小身板讓她睡好。
給女兒蓋好被子,他走出去回到自己臥室,開了燈,卻看到床上卻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有白琉璃的身影。
他下意識望向浴室,浴室的門開著,而裡頭燈光大亮。
走進浴室一眼就看到坐在地上歪著頭熟睡的妻子,空氣中滿是刺鼻的酒氣。
顧思遠猜想她是跑到浴室來吐完後沒力氣走回去,所以直接坐在地上睡著了。
「老婆?」他輕聲喚她,雙臂繞過她腋下作勢要抱她,卻被她身體的低溫驚了一跳。
大概是坐在地上太久,她渾身冰涼。
擔心她體內寒氣抬重會感冒,顧思遠立即放了滿滿一缸的熱水,然後剝了她身上的衣物把她放進浴缸。
身體接觸到溫度偏高的熱水,白琉璃下意識蜷縮成一團,上眼瞼下方那兩排翎羽般濃密的長睫也輕輕眨動,像是隨時要睜開眼。
顧思遠把自己也脫光了跨進浴缸,抱起她讓她的身體枕在自己身上。
「琉璃?」顧思遠微微扳過她的臉邊喚她邊以指撥弄她漂亮的眉形。
白琉璃醉得太厲害,根本沒有回應。
「對不起。」顧思遠親吻她的唇,語氣懊惱。
要不是凌瑾瑜給她打電話,問他怎麼會和一個陌生女人在大街上摟摟抱抱,他還不知道白琉璃看到了那一幕,還真是越怕什麼就越要發生什麼。和顧思遠重新在一起後,白琉璃再沒有嘗過宿醉的滋味。
還沒睜開眼她就想,這種太陽穴脹痛得似要爆掉的感覺簡直就不是人能受得了的,以後不論發生什麼,她都不會再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在腦海裡粗略的計劃了下今天的工作安排,她才皺眉忍著那股脹痛坐起來。
「你醒了?」
門被打開的同時一道聲音響起。
白琉璃如同被定住般,猛地抬眼望著走進來的男人,滿臉的錯愕。
顧思遠端著一碗止宿醉頭疼的湯走到床邊,拿湯匙舀了一匙放到嘴邊吹涼一些,然後才遞到白琉璃略有些發乾的唇邊:「不管你想問什麼,先把這個喝了,免得一天都頭疼胃又不舒服。」
貼在唇上的湯匙的溫度讓白琉璃意識到眼前這一幕是真實的存在,眼前的男人的的確確是顧思遠。
她機械的張口,任顧思遠一口一口餵自己,腦海裡卻混亂成一片,無法厘清頭緒。
見她沒反應激烈的拒絕,顧思遠緊繃的心情稍稍緩和一些。
「我煮了粥,你現在餓不餓?」
他語氣一如往常的溫和。
白琉璃轉開眼,怕自己心軟。
「顧思遠,我們談談。」她嗓音微啞,神情平靜。
顧思遠知道她要和自己說他昨天的事,點點頭,把碗放到一旁的床頭矮櫃上。
「琉璃,關於昨天的事我可以解釋。」
那件事?他難道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顧思遠捕捉到她眼裡的困惑,解釋道︰「我打電話給你你一直不接,我很擔心,後來我接到二嫂的電話,是她告訴我,你看到了我和……但那件事不像你想的那樣,我可以解釋。」
「不需要了。」因為不論他怎麼解釋,都無法改變她盡管再努力也無法改變他招蜂引蝶,沾花惹草的這個事實,而她真的不想再繼續騙自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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