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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愛是一種罪(23)
花未眠盯著他心虛的神情,不由自主地問︰“你想說什麼啊?”
穆斯年看了她一眼,接著又垂下了自己的視線,那表情真真是心虛!虛得有些過分啊!
“喂——你到底要和我說什麼啊?”
“眠眠,你這個時候趕過去,萬一看到什麼不該看的,那怎麼辦?”
“不該看的?”花未眠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傻傻地表情之中又帶著一絲絲的焦急,“什麼叫不該看的?”
穆斯年想笑,但是看她一副求知慾望很強的模樣,只好死死忍住自己想要狂笑的沖動︰“如果現在宴沉和丁桑在做一些我們做過的事,你去了豈不是會很尷尬?”
“我們做過的事?”花未眠腦子卡了一下,接著驟然明白過來!
“穆斯年——!!”
這廝在說什麼呢!丁宴沉和丁桑是親兄妹,就算丁宴沉是禽獸,以剛剛丁桑的反應來看,也不會從了禽獸的!
結果軍長大人像是知道她現在在想什麼似的,幽幽地說道︰“不是女人不從,男人就沒辦法的,不然這世上哪來那麼多的強殲案。”
穆斯年,你、贏、了!
真的!
花未眠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氣呼呼地轉身,一邊開門一邊說︰“如果真的讓我看到什麼不該看的,那丁宴沉就擔心他自己吧!”
說著,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忽然又轉身回到屋里,拉開抽屜,拿了什麼。
穆斯年一抬眼,正好看到她手里拿著的東西,頓時黑線一排排。
她居然拿了一把剪刀!
難不成如果丁宴沉真的強了丁桑,她還真的把丁宴沉的那東西剪了不成?
就算她真的生氣到會去剪,也要看丁宴沉願不願意讓她剪!再不濟,也要過問一下上官如雪吧?
穆斯年無奈而哭笑不得地拉住自己的小妻子,“眠眠,真的不要去。”
“不行!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桑桑遭了丁宴沉的毒手!”
“你去了也還是看著她遭了毒手。”
當然,前提是如果丁宴沉真的想那麼做的話。
不要說去一個花未眠,就算是去十個,丁宴沉也一個人可以搞定。
“對了!”花未眠忽然叫了起來,一下子盯著穆斯年,興奮地說道︰“我怎麼忘了,還有你啊!穆斯年,你和我一起去吧!”
這樣自己總不用怕了吧?
穆斯年幾乎不能言語,這腦袋到底是什麼做成的?怎麼想法都和別人相差那麼多呢?
他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啊!
如果丁宴沉真的話那麼做的話,他可能在這里和花未眠這麼磨磨唧唧地不趕過去阻止嗎?
好歹一個是自己的兄弟,一個是自己老婆的閨蜜,再怎麼樣,也不能讓他們犯下道德所不能容忍的錯誤啊!
之所以不去,是因為知道,丁宴沉不會那麼做。
而丁桑,也肯定是寧死不從。
剛剛的電話內容,已經說明了一切。
但是花未眠不明白,她就是覺得穆斯年不幫自己,而是在幫著他那個禽獸兄弟!
“穆斯年,我告訴你,如果你不和我一起去的話,今晚你就去睡客房!”
“為什麼?”
“因為你見死不救!說明你沒有公德心!”
“……”
這和公德心又什麼關系?
眠眠,你到底是怎麼把這件事和公德心扯在一起的?
穆斯年欲哭無淚,自己的小妻子似乎已經決定了,如果自己不去的話,那是非睡客房不可了。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說︰“那好吧,今晚我睡客房!”
花未眠一愣,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說真的?”
“不然呢?”
不然?
不然我覺得你會耍賴啊!
花未眠訕訕的,“那你可以去睡客房了!”
真沒意思,自己還想借此威脅一下,也好讓他和自己一起去救桑桑!
等等!
桑桑!
花未眠真想一頭撞死自己算了!
在這里和穆斯年磨嘰了這麼久,她差點忘了最重要的事!桑桑啊,你可一定要堅守住自己的心,千萬不能淪陷啊!
花未眠又要往外面去,最後一次被軍長大人給攔住了。
隨後,她整個人被軍長大人抱了起來,抱回了床上。
穆斯年壓著她,臉上笑意涔涔︰“眠眠,今天吃飯的時候,你可說過,回來叫我老公的。”。
“叫什麼老公!現在我有大事要去做!”
“對我來說,你叫我老公才是大事,其他的都不算事兒。”
花未眠真想一口血噴在他的臉上,這人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啊!叫老公什麼時候不能叫啊!偏偏要在這個十萬火急的時刻和自己糾纏不清!有意思麼?
“你再攔著我,這一輩子我都不叫你老公!”
她真的是被逼急了才隨便說出這句話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是不知怎麼的,穆斯年居然心中一痛,痛得他險些踹不上氣來。
花未眠看著他的表情,也愣住了,呆呆地解釋道︰“那個、我……我不是故意的……”
穆斯年不說話,只是那樣看著她,眼神太過深沉,也太重,重得讓花未眠難以承受。
“穆斯年……”
“沒事。”軍長大人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摸著她的臉,反而安慰起她來了,“沒事的眠眠,我不會生氣的。”
我知道你為什麼會說出這句話,我不會生氣。
真的,不生氣。
只是,忽然很不安,忽然很心痛。
如此,而已。
花未眠心里一下子自責起來了,也抬手,抱住他,“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擔心桑桑啊……”
畢竟那個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自己怎麼可能不在意呢?
穆斯年笑了笑,“我保證,桑桑不會出事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花未眠還是很猶豫,但是現在這種氣氛,她實在是不能暴起,也不能說‘不好’。
最後,她只好點了頭。
軍長大人趁著她此刻對自己充滿了內疚,趁熱打鐵說︰“那你叫我一聲老公吧,叫了我們好睡覺。”
花未眠抿了抿唇,臉上漸漸飛起了紅霞,看了看他,又垂下了視線,問︰“一定要叫嗎?用你的名字代替好不好?”
斯年可比老公叫得出口多了,她是這樣想的!
但是軍長大人半步都不肯讓,嚴肅地說︰“不行,一定要叫老公!”
頓了頓,他又意味深長地加了一句︰“或者你多順從幾次,也可以不叫老公。”
花未眠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人怎麼總是出一些為難自己的題啊!很好玩麼!
“那我還是叫你老公吧!”她豁出去了。
穆斯年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等了好長時間,還是沒等到那一句夢寐以求的‘老公’。
花未眠不得不服軟,“穆斯年,我真的叫不出口,你不要為難我了好不好?我不去桑桑那里了,你放過我吧!”
她真是要瘋了!
被人這麼盯著,還要叫自己從來沒有叫過的稱呼,這不是存心要她死麼?
穆斯年眼底的光忽而一暗,沒說什麼,只是從她的身上翻身下來,躺在了她的身邊,摟著她,低聲說︰“好,睡吧。”
花未眠心底的內疚更深了。
她寧願這人和自己賴皮,纏著自己一定要叫他一聲‘老公’,也好過現在這樣黯然傷神地躺在自己身邊,一個字不說。
她討厭這樣的感覺。
穆斯年伸手關了燈,房間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因為窗簾沒有拉上,他們可以看到外面美麗的夜景,那樣漂亮炫目。
但是花未眠沒有心情看,她秉著呼吸在感受身邊的人,他似乎……看夜景看得很專心。
握了握自己的手,她轉身靠了過去,在穆斯年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含糊地說了兩個字。
穆斯年眼底驟然亮了起來,唇邊的笑容也越來越大,他一轉頭,直直地看著花未眠。
夜色里,他的眼楮如同外面夜空里的星星,那樣地明亮,照耀了花未眠曾經荒蕪一片的心田。
軍長大人說︰“眠眠,我知道你會叫我的。”
剛剛雖然她故意含糊不清,但是對穆斯年來說,那兩個字如同天籟一般,那樣地好聽又清晰。
他聽到花未眠叫自己︰老公。
花未眠有種被算計後的惱羞成怒,一抬手就要打過去,卻被身旁的男人攥住了手腕。
隨後,軍長大人順著將她手腕往回按的動作,再次壓在了她的身上,笑意滿滿地說︰“眠眠,宴沉和桑桑是不會做那件事了,不如我們替他們補上吧!”
這、種、事、還、能、補、嗎?
穆斯年,你這個奇葩!!!
軍長大人在她瞪大的目光中,俯身,含住她微微張開的唇,一點一點探入自己的舌尖……
————————————————
這邊花未眠和軍長大人纏綿火熱,那邊丁桑和丁宴沉也終于安靜下來了。
因為,陸向南來了。
陸向南氣喘吁吁地扶著車門,抬手敲了敲,里面還在纏斗的兩人都停了下來,同時往外看。
丁桑在看到陸向南的那一瞬間,忽然就想大哭。
而她,也的確這樣做了。
丁宴沉開了車門,里面的哭聲卻依舊聲聲入耳,他很像將那個哭得蜷縮成一團的小人兒如同小時候一般抱在自己的懷里,輕輕地搖,輕輕地拍,給她最溫暖的懷抱。
可是如今,有人比他更快。
陸向南將丁桑從車里抱了起來,直接公主抱抱在了懷里。
“向南……”
丁桑哭著叫他的名字。
陸向南低頭淺吻她的眼楮,一字一句都透著無限的溫柔和憐愛,“乖,沒事了,不要哭。”
丁桑心底的那種後怕在此刻都冒了出來,剛剛只想著和丁宴沉顫抖,甚至想要和他同歸于盡,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想。
但是現在想想,如果剛剛真的有條件讓自己和他同歸于盡的話,自己真的會那樣做嗎?
如果那樣做了,是多麼地不值得啊!
丁宴沉的襯衫在剛剛和丁桑的撕扯中被扯掉了幾個扣子,此刻正零零落落地掛在他的身上。
看了看對面的陸向南,丁宴沉笑了聲,有些諷刺,“向南,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你不會不知道桑桑是我妹妹吧?”
陸向南挑著眉,點了點頭。
“既然你知道,現在抱著我妹妹是什麼意思?我要帶我妹妹回家,難道你要搶人?”
“宴沉——”比起丁宴沉咄咄逼人的態度,陸向南顯得很有風度,“你也說了,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也不是第一天認識,很多事情我們彼此心里都很清楚,做不到的事,守護不了的人,就放手吧。”
他說得那麼明顯,說得那樣清楚,一字一句都直擊丁宴沉心底的最痛處。
——做不到的事。
——守護不了的人。
是的,想要和丁桑在一起,是他做不到的事;而丁桑,就是那個他守護不了的人。
陸向南抱著丁桑,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丁宴沉也沒有阻攔,只是感覺他們一步一步走遠。
陸向南沒有開車來,所以必須抱著丁桑走遠。
但越是這樣,對丁宴沉來說,就越是折磨。
他寧願陸向南是開車來的,他抱著丁桑上車,啟動車子就可以走了,不必讓自己一直感受那種珍貴的東西被搶走的糟糕感覺!
——
一直到回了陸向南的住處,丁桑才緩了過來,哭泣也停止了。
但是,她已經哭得眼楮都腫了。
陸向南什麼都沒問,給她拿來了熱毛巾和一件新的睡衣,對她說︰“先換衣服吧,等會兒我用熱毛巾給你敷一下眼楮,明天起來應該會好一些。”
丁桑低著頭不說話,也沒接過他遞給她的睡衣。
陸向南也不急,就那麼看著她,一直看著。
過了良久,丁桑像是終于忍不住了,慢慢地抬起頭來,看著他,眼底滿是抱歉。
陸向南就笑,笑得那樣好看而讓人心疼,“桑桑,不要和我說對不起,如果你真的對我抱歉的話,那就聽話吧。”
他的語氣是那樣地無奈何縱容,丁桑心里更加沉重了。
她默默地接過了那件睡衣,然後轉身,背對著陸向南,直接就脫了原來的睡衣準備換。
面對著那一片雪白的後背,6向南捏緊了自己手里的熱毛巾,聲音瞬間就變得有些訝異,他問︰“桑桑,你不知道在一個男人面前換衣服,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嗎?”
丁桑背對著他,回道︰“我知道。”
我知道在一個男人面前換睡衣是勾引,更甚至是暗示,是邀請!
但是,陸向南,今晚我就在邀請你!
她轉身,全身上下就穿著一條內褲,對他說︰“如果你想要,今晚……可以。”
在這里住了那麼多天,有好幾次,陸向南都有些控制不住地抱她,吻她,甚至隔著衣服愛撫她。
但是,只要她不說同意,他就絕對不會越軌。
現在,她同意了。
可是,陸向南心底沒有興奮激動,有的只是深深的失落。
他沒有問她和丁宴沉之間到底生了什麼,也沒有聽見他們的對話,但是他從丁桑現在的舉動之中可以知道一些——
丁宴沉一定是說了什麼讓她徹底傷心絕望的話,她才會這麼沖動地想把自己交出去。
桑桑,我很想要你,但是不是現在。
如果我現在要了,不用太久,甚至等我們夢醒,你就會後悔。
到時候,你後悔了,但是你卻不可以說出來,而我,只能看著你郁郁寡歡。
那不是我要的結果。
所以,我寧願現在忍著,不去沖動。
丁桑見陸向南雖然有沖動卻一直沒行動,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對于自己的身材,她一直都是自信的,因為這麼多年過來,數不清的人贊美過她的身材。
男人多,女人也多。
“你……不想要嗎?”她低著頭,輕聲地問。
陸向南苦笑了一聲,走上前,將她抱住,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吻了一下,丁桑立即瑟縮了。
“桑桑,你看,你其實很怕。”
“我、我沒有!”
丁桑著急地否認,可是她沒有底氣。
是的,她真的很怕。
剛剛陸向南朝著她走過來的時候,她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不往後退,不逃走。
現在,他抱著她,和她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哪怕他好穿的十分完整,她卻已經不能自控地顫抖了起來。
“冷靜一點桑桑,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莫及的事,知道嗎?”
陸向南一邊說著,一邊拿過她手上的睡衣,給她穿了上去。
丁桑低著頭不說話,她現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收留自己,一直對自己好的人。
正當她尷尬得不行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給了她一個台階下。
是花未眠打來的,“喂,桑桑,你還好嗎?”
丁桑怒火中燒,“你還知道問我好不好?!”
“那個、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啦!”
花未眠一邊丟開自己身上的那只毛毛手,一邊對著丁桑討好地解釋。
可是軍長大人像是沒看到沒聽到她在打電話似的,繼續自己的無恥行為,那只手甚至越來越往下。
花未眠要哭了,剛剛才一次結束,軍長大人你休息一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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