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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38
天亮的很快,至少霍淼是這樣想的,因為她覺得自己才入睡就已經亮天了。她想用被蒙住頭,可是明顯有人不允許。
腰上的大手游移的很慢,不過已經夠她發顫的了。
昨晚應默真的是太瘋狂了,她真的以為自己會死在高潮裡。
「默默,我疼,別……」迷糊糊的推開他的手,嘟囔著轉過身用被子捲起自己,遮住腦袋。
應默看著她,呆了片刻,緩緩起身進了浴室。
地板上的手機嗡嗡震動,霍淼還是被吵了起來,床畔已空,她迷迷糊糊的接了手機,「喂?」
「對不起,打錯了。」電話「啪」的一聲被掛斷。
她剛要爬回去接著睡,可是手機又震了起來。
「喂?」
「……請問這是應默的手機嗎?」電話那頭試探的問。
霍淼瞬間清醒,看著黑色的手機懊惱的敲頭,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她只得硬著頭皮應著,「是應默的手機,你稍後再撥好嗎,他現在不方便接電話。」
「哦。」對方應了一聲,接著猛地大叫:「嫂子——你是霍淼對不對?」
「應然?!」霍淼終於聽清電話裡的聲音。
「嫂子,你回來了?我哥知道你回來嗎?哦,不對,瞧我笨的,你應該跟我哥在一起才對。天啊,你回來了,我都不敢相信。」應然又是興奮又是驚訝的不斷感歎,「對了?我哥呢?他幹什麼去了?」
「他……他在洗澡。」霍淼尷尬的說,耳根不由的發紅。
電話的那邊傳出隱忍的曖昧笑聲。
***
應默光著膀子,用浴巾裹著身體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一個紅透了的小豬趴在床邊,雙手握著他的手機,一臉的懊惱。
他抽出手機,看了一眼通話記錄,已經瞭然,冷著的面孔,倒是柔軟了一些。
他當著霍淼面扯了浴巾,光溜溜的換了衣服,穿好了再回頭,紅透了的小豬已經把臉埋進了被子裡。
「去洗澡,然後咱們好好談談。」冰冷的聲音下達命令,霍淼「噢」的一聲,裹著他昨晚脫下的襯衫乖巧的不能再乖巧的進了浴室。
看著襯衫下白嫩的兩條細腿,應默感覺喉嚨一乾,硬硬的別過頭去,壓住火。
也許,應該再狠狠的愛她一回,之後再談。
這念頭在他腦子轉了又轉,不知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沒衝進浴室。
餐桌之上,一人一杯牛奶,兩兩對視。
「說吧。」應默挑眉,讓她自己坦白。
霍淼看著應默的俊臉一直偷偷的發花癡,被她一問,倒是沒反應過來的反問,「說什麼?」
「霍淼,要我逼供?」應默頓了頓,語帶危險。
霍淼一激靈,馬上坐正,一副乖學生的樣子,語氣溫溫柔柔帶著嬌戚,「應默,我不是逃跑,真的不是。」舉著手做發誓狀。
應默不語,等她繼續說。
「我只是回了一趟老家,找個故人。」
「……」
小手搭上他的大手,撒嬌的味道越來越重,「應默,我真的不想改名,咱們暫時不要和好好不好?」
這句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話,應默記得她昨晚就說過一次。不過結論讓他很不滿。手一下子抽回,端起牛奶。
霍淼知道他生氣了,嬌媚的跳下高腳椅,繞過餐桌從他身後抱住他,一手輕撫著他的腹部,一下一下,安撫著。「應默,我知道自己很笨,也知道你們都以為我傻了,缺心眼的認定那禍水的言論,可是,我真的信,也真的怕。當年許姍姍沒出現之前,我就已經隱隱擔心,她說出來只不過是讓我下定決心離開你,我從不怪她,甚至一度希望你能跟她好。我在加拿大的兩年,每天學著不去想你,可是卻越發想你。我以為自己心很大,可是再次見到你,我才發現我的心很小,只裝下一個你。」
應默的心似乎被隱形的手慢慢收緊,分不出甜酸。
霍淼接著說,「應默,我不想躲了,也不想逃了,我……我想跟你在一起。」
應默猛地回身,震得霍淼一個趔趄,還好手臂被緊緊扯著,才沒有跌倒。
她目光清亮,帶著羞澀。咬著下唇,似乎在想接下來怎麼說。
應默卻已經是波濤洶湧,神情震驚恍惚。
霍淼偎了過去,找到熟悉的位置,輕易的用頭蹭著他的下巴。「我去找了當初給我起名的那個風水師,他說我們不是不能在一起,只要改個名字就好了……」她猶豫的勾著手指,小聲的低喃,「我不想叫霍垚,可是我想跟你在一起。」
一捧淨土掩風流,她是一堆土塊填禍水。
應默不可抑制的微微顫抖,再不裝酷,用力的抱緊懷裡的小女人,無比寵溺的親吻她的耳垂:「小傻子,你怎麼這麼傻?」
霍淼紅了眼眶,知道應默已經不怪她了,感動的一塌糊塗。轉過身,吊住他的脖子,「咱們不結婚好不好?風水師說,只要咱們不結婚,我就不能禍害到你。」
「淼淼,我不信那些的。」應默沉著聲音遮住哽咽,聽見這些真是不枉等了她這麼多年。
霍淼不依,固執的說,「我信。」
「淼淼,總有別的辦法破解的對不對?」語帶懇求跟期待。
霍淼很瞭解應默,他雖是海歸派,可是骨子裡保守著呢!就拿跟她上床之前帶她去領證就知道他這人有多守舊。可是,這一次,不管是求他還是威脅他,她都得這麼做。
「有倒是有。」她咬著舌尖小心開口。看著他眼睛放光,心有慼慼,「風水師說只有血脈相通就不會禍及你的,就像我跟我爸爸媽媽血脈是通著的,我就不會禍及他們。」
應默擰著眉頭,「難道是要咱們相互吸血?」一想他都覺得不可行 ,這純屬迷信。
霍淼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接著引導,「你看我跟我堂姑奶奶我們是遠親,可是通著血脈就相安無事。堂姑奶奶是我爸爸的堂姑姑,我是我爸爸的女兒,所以我們的血脈是相通的。」
「那我回去查查族譜,看看有沒有跟姓霍的人結過親這樣總行了吧!」應默有些無奈的說,弄不清霍淼要表達的重點。
霍淼一聽,小臉皺在一起,極是不滿,「應默,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我說的意思啊?」
「淼淼,你到底要表達什麼,直說不行嗎?」聰明人繞圈子,笨人聽不懂。笨人繞圈子,聰明人頭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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