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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金萱 -【冷情冰人(名門四浪子之一)】《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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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5-30 16:40:08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他們在幹麼?”石牆內,小心翼翼地趴在巨石後方的兩人面面相觀對看了一眼,其中一人小聲地問。

另一人投了個“你看不就知道”的表情給對方。

“看不出那女生這麼開放,在學校一副聖潔不可侵犯的樣子,私底下卻比誰還浪。”

“你閉嘴行不行?”

“教授……”

“我警告你小心點,如果被他們發現我們的蹤跡,壞了我的大事,我就讓你去跟福斯特副教授還有那一群日本人做伴。”木村慶堂博士殘酷地瞥了他一眼警告道。福斯特副教授在他們第一次來到這個廢墟時,不小心失足跌落斷崖。

伯亞•貝格副教授頓時驚恐地瞠大雙眼,一隻手緊捂著嘴巴拚命搖頭。

那一天,當他們三個人捧著校外人士所帶來疑似古物的青銅面具去找梅爾•傑森博士鑒定時,在他的書桌上赫然發現一張藏寶圖似的地圖。他們一時心起貪念,連後果也沒想的便順手牽羊。

說沒後悔是騙人的,但是誰不貪心?誰不想發財?誰不想名留青史?

所以他們三人在確定梅爾•傑森博士只敢生悶氣卻不敢公開說他的藏寶圖被盜走後,才低調地各自出國約在利馬會合,展開尋寶之旅。

其實這趟尋寶之旅一路上都非常順利,只可惜這並不是他們所要的“順利”,他們要的是順利地找到寶藏。

意外地失去一名同伴,他們留下他所有能用的東西,不管是食物或是禦寒衣物,增加了他們往後尋寶的資源。只可惜所需資源再豐富,對他們尋寶的進展卻毫無助益。

整整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他們一無所獲差點沒將怒氣發洩到對方身上,所幸他們在還沒把對方殺了前,及時領悟他們可能被梅爾•傑森博士耍了。

他們只能怒在心底的準備放棄,卻在回程中意外地發現時常待在梅爾•傑森博士身邊的女助手藥師丸香,竟然會跟個滿眼熟的男人出現在這裏。

希望如潮水般一下子溢滿胸懷,他們小心翼翼地跟著兩人、觀察兩人,後來他們又遇到服部靜一那四個人,本想跟四人聯手,誰知他們不肯,所以他利用前晚的混亂乘機迷昏他們,再一刀解決掉麻煩。

難怪他們會覺得那個男人眼熟,原來他就是哈佛風雲人物之一的工藤徹。

木村慶堂跟伯亞•貝格想起工藤徹在哈佛的豐功偉業,心想有工藤徹的出現,對於尋寶之事就有了新契機。

貪婪之火再度熊熊的在兩人眼中燃燒著。

現在他們只需靜靜地等待,相信寶藏再不久就能完全屬於他們了,只要靜心地等待……

等待的過程是難熬的,木村慶堂怒不可遏地瞪著站在石壁邊熱吻的男女,他們千辛萬苦跋山涉水的來到這裏,難道就是為了要親熱?

***站在石壁邊,藥師丸香被工藤徹突來的吻迷惑住,不禁緩緩地抬起臉蛋承載這甜蜜。

“徹哥……”

“別動,假裝我們在親熱,你往我身後五點鐘左右的方向看一下。”他一邊親吻著她的脖子,一邊開口說。

“什麼?”

“別露出任何訝異的表情,往我身後五點鐘的方向看一下。”他再次說,親昵的舉動絲毫沒有停頓。

懷疑地依照他的話做,藥師丸香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看到沒?”

她本想搖頭,卻突然恍然大悟想起有人在監視他們,所以他才會有此莫名其妙的舉動。

“徹哥哥,你是不是要跟我說什麼?”藥師丸香伸手攬住他的脖子,狀似親熱的低聲問。

“你沒看到嗎?”

“看到什麼?”

“石壁上的圖騰。”

“石壁上的圖騰?”藥師丸香攬住他脖子的手臂霍然一緊,既期待又緊張地重複他的話,雙眼則努力的越過他的肩膀朝五點鐘方向望去。

圖騰?是地圖上那個看不懂代表何意的圖案嗎?

“有了!我——”

“噓,小聲點!”

“對不起。”她急忙壓低嗓音,卻依然壓不住興奮的情緒,“徹哥哥,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你有什麼想法?”工藤徹的吻留連在她唇邊,渴望著能探人她口中攫取她的甜蜜。

“我想摸它。”

一陣突如其來的戰慄倏地擊中他,他的嘴猝然壓住她的,舌頭迫切的探人她口中,深深地蹂躪她的唇舌。

他的一隻手箍住她的背部,親密地扶起她的身體貼住他的下半身,讓她感覺到他的硬挺。

霎時,藥師丸香的心跳加速,同時在他熱情的攻勢下也禁不住發出申吟。

“老天!”工藤徹終於找回自製力的將她推離自己,“別再說那句話,除非你想要我現在當場要你。”他啞聲說。

藥師丸香著迷地看著他,伸出舌頭迅速地舔了一下嘴唇——她留戀他的滋味。

“別再那樣做,小香。”他忍不住低吟一聲的警告她。

“對不起。”清了清喉嚨,她才說:“徹哥哥,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昨晚揀柴的時候。”

“我可以蹲下去看嗎?”

“如果你能鎮定不露痕跡的話。”

“那你呢?”

“我到另一頭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你想到另外一邊看看是否也可以找到類似的圖騰對不對?”

他微笑,“儘量看得仔細些,看看它四周是否有啥不一樣的地方,例如微凸的石塊或是可以做為絞鏈的東西。當然,偶爾也要露出個挫敗、生氣的表情來騙騙他們,記住了嗎?”

“好。”藥師丸香順從地回答。

“觀察完你可以直接過來找我,或者我結束的時候也會走過來,”他說著朝她猛眨眼睛,“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我們究竟在做什麼,你說對不對?”

工藤徹頑皮的表情讓她忍不住噴笑出聲。

“小心點。”他在臨走前交代了一聲。

“你也是。”

他點點頭,往前跨出一步之後,又忽然轉身給了她一個吻才離開。

也許是太過突然,工藤徹在兩次轉身時,看到了兩顆頭慌慌張張地縮回石牆後。

照目前情勢來看,他要對付的人至少有兩個,他也一直在注意他們,似乎沒有他想像的厲害,當初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服部靜一群人,有可能是他們跟他對打時,已經受創不輕,而這兩人正好以逸待勞,才會這麼輕易得手。

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冷笑,工藤徹佯裝什麼也沒發生地走過他們藏身的石牆,隱約感受到他們放棄對藥師丸香的監視,改而跟隨著他,暗中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工藤徹依照自己的計劃尋找著新線索,雖然知道有人在一旁窺視,但是為了小香的安危,他必須分散這兩人的注意力,將焦點集中在他身上。

這座廢墟相當的大,這十多天的探險旅程,一路行來,至少也經過三、四個廢墟,可是只有它保存得最完整,若是把蘆葦和稻草造的屋頂換掉,整個地方就會恢復華麗壯觀,可以看出是一座非常有規模的城市。

他注意到這些大石建築物牆上都塗上像紅色陶器似的灰墁或赤土,上面還有印加特有的蛇、鳥等紋飾,這些圖騰跟地圖所繪的標示,全部相吻合,跟他之前在石壁上發現的圖騰,所不相同的是圖案繪飾方向與面積大校

現在他所看到的是一整面牆,目標非常明顯,但是石壁上的那塊圖騰,若不是恰巧看到,是很難被發覺。在工藤徹毫不避嫌的探查過程中,偷窺的木村慶堂完全被吸引住了,他專注地注意工藤徹的一舉一動,生怕錯過他的任何表情與舉動,因為只要抓住契機,他相信那批寶藏絕逃不過自己的掌心,因為他有秘密武器。

想到不久的將來,自己將置身在一片金光閃閃的金庫,或塵封已久,堆滿所有價值連城的古物之中,他的嘴角便抑制不住地向上揚起來。

不管是名是利,都註定是他木村慶堂一個人的,任何人休想分一杯羹,包括一那個始終跟著他的愚蠢笨蛋也一樣。

***工藤徹思索著彼此的差異點,為什麼要如此大費周章,難道那整面牆只是一個障眼法,無任何意義。

他再次巨細靡遺地尋遍周遭所有的石壁,卻未找到第二個相同的圖形,這表示他們只要從那個圖騰的周遭下工夫,想解開謎題就只剩時間的問題。

但是在此之前,他得先解決躲在石牆後那兩個麻煩才行,免得做什麼事都綁手綁腳、心驚膽戰的。

眼中閃著狡猾的光芒,工藤徹轉身走向藥師丸香,卻在距離她還有段路,正好是對方之一藏身的石牆前停下來。

“小香,我到另一邊再去勘查一下。”他揚聲叫道,嚇得躲在石牆裏的伯亞•貝格倒抽一口氣。

藥師丸香抬頭看他,眼中明顯地流露著擔心。

工藤徹給了她一個別擔心的眼神,他向來不做沒把握的事。如果決定主動出擊,成功機率至少可達百分之九十九,至於剩下那百分之一,賭的就是運氣了。

溫柔地再看她一眼,他舉步跨人石牆,並在瞬間隱藏了行跡,朝伯亞,貝格藏身的方向直撲而去。

他必須先解決這個靠小香比較近,有可能會拿她威脅他的人。至於另外一個,除非手上有槍——這也就是他賭的運氣,否則對手休想有機會對她出手。

在工藤徹行動的同時,伯亞•貝格開始移動身軀往更加隱密的地方退去。

教授呢?他應該有聽到工藤徹要進石牆的話才對吧。

為了注意前方的情況,伯亞•貝格倒退著走。

他心中一直充滿不安,不知工藤徹是否已發現他的藏匿處,但是從他剛才跟藥師丸香的對話,似乎沒有任何異樣,他不斷地安慰自己沒事,著實害怕自己會因緊張而洩底。所以當他的背部撞到了一個人,他直覺反應那人一定是木村慶堂。

可是當他回頭——

老天!前一分鐘還在他眼前的工藤徹,怎麼這會竟出現在他背後?

“你……”

伯亞•貝格沒有機會說話,因為下一秒鐘,他的脖子已被工藤徹由身後用手臂緊勒著,另一隻手則疼痛地被反剪在後。

聽見身旁突然響起異音,工藤徹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挾住伯亞•貝格,藉以威脅來者不准輕舉妄動,但是他萬萬沒料到對方竟是他讀哈佛時考古系的教授!

“你到這裏來幹什麼?”怒不可遏地瞥了伯亞•貝格一眼,木村慶堂鎮定地問。“還有,請你放開貝格副教授。尊師重道這四個字,你不會走出學校大門就把它給丟了吧?”

“我為什麼不能到這裏來?”工藤徹聳了聳肩,沒有放手的打算,反倒嘲弄地冷笑一聲。

“上樑不正下樑歪,都已經有你們這種竊取恩師寶物的教授了,有我這個不懂得尊師重道四個字的學生應該不稀奇,你說是吧?”

被工藤徹這一譏諷,木村慶堂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恨不能當場殺了他。

“怎麼不說話了?”工藤徹冷笑,“我是瞧著你們一路躲躲藏藏未免太辛苦,讓你們起身溜溜活動活動身體,這可也是一番好意啊!”

木村慶堂聽了工藤徹的話後不怒反笑,這一刻他逐漸恢復理智,畢竟他是個工於心計的人。

“好說,好說。”他邊說邊朝前逼近兩步,“工藤徹,先把伯亞放了吧!我們目的相同,一起尋找寶藏好不好?”

“停步,你別走過來。”工藤徹機警地向後滑退一大步,伯亞•貝格龐大的身軀被他拖曳著滑行,登時呼吸困難地漲得滿臉通紅。“原來是伯亞學長,我們是太久不見了,我幾乎都認不出你來了。”

“是我,工藤學弟你先放了我吧!看在傑森博士的份上。”伯亞•貝格見工藤徹認出他連忙出聲求情。

“是啊!大家都是哈佛人!我們共同找出寶藏的秘密,我保證絕不據為已有,完全以傑森博士的名義發表。”木村慶堂出聲附和。

工藤徹沒想到他們的會是哈佛舊識,雖然不喜歡木村慶堂這個人,但伯亞這大老粗應該沒什麼大惡,很難將他跟服部靜一那群人的死亡連在一起。

聽他們的說詞顯然目的跟自己是一致的,而且他們並未找到,心中的疑雲大盛,他考慮著自己是否該鬆手。

“工藤徹我以人格鄭重聲明,我絕不打你們的主意。”木村慶堂在工藤徹迷惑中緩步逼進,並偷偷由他身後抽出暗藏於他後腰上的貝瑞塔手槍。

工藤徹鬆開了伯亞•貝格,他認為殺人的或許另有其人。可在這一瞬間伯亞•貝格卻轉身猛推了工藤徹一把,他失卻重心,應變的本能驅使他向同方向撲去倒就地,一個翻滾再順勢躍起,就在同時一聲槍響在他耳際爆了開來,工藤徹驚出一身冷汗,他明白是伯亞救了他。

“不可以再殺人了,教授。”伯亞的臉因激動而漲紅,他在工藤徹鬆開他的同時,看見木村慶堂由背後拔槍的動作,因而猛然推開工藤徹,“你同意不殺他們的。”

“你說什麼?說清楚點。”工藤徹心裏其實已明白了幾分。

“伯亞,過來這邊。”木村慶堂槍口對準工藤徹,陰惻惻的說。

“不,教授,我決定退出你的計劃,我不想再要那什麼寶藏和揚名國際的滋味了。”伯亞•貝格在沉默了一會兒後說。

木村慶堂倏然瞠大雙眼,又慢慢地眯起緊緊盯著他。

“你想背叛我?”

伯亞•貝格哀傷地勸他。

“教授,趁還沒鑄成大錯之前回頭吧,已經流太多血了。”“你說什麼笑話!”木村慶堂怒不可遏地朝他咆哮。

“我並不是在說笑話。”

“那你是在說廢話嘍!”他吼道,“我們費盡千辛萬苦,甚至犧牲了一個同伴,好不容易就快要成功了,你現在卻要我放棄?你瘋了嗎?!”

“犧牲了一個同伴?”工藤徹忍不住插口。

“福斯特副教授,我們原本一行有三個人,但福斯特卻在我們一到達這裏的時候,不小心失足墜崖了。”伯亞•貝格一臉哀戚地說。

“除了這可憐的傢伙外,是否還要再加上上千條的命?”

“教授——”伯亞•貝格點點頭注視著木村慶堂,但才開口就被打斷。

“你什麼都不必說了,要我放棄即將到手的寶藏除非我死!”他斬釘截鐵地表示。

即將到手?工藤徹聽不下去了,“請問一下……喔——木村教授,你找到寶藏了嗎?”虧他說得出口!

木村慶堂冷笑一聲,不過他還沒機會開口,站在他身旁的伯亞•貝格卻先他一步。

“沒有,但是我們都相信你能找到。”他看著工藤徹說。

這句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不是嗎?

“坐享其成是吧?”工藤徹毫不意外地看著木村慶堂,“只不過我很好奇,你憑什麼?”

木村慶堂沒理會他,突然將注意力移轉到伯亞•貝格身上,再一次問他。

“貝格,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不後悔嗎?”他問。

他搖頭。“我不想一錯再錯。”

“這是你說的。”

寂靜的空中突然響起一聲槍響,只見伯亞•貝格露出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先是低頭望了一眼自己胸口上愈來愈大的紅點,才抬頭看向手裏的槍還冒著煙的木村慶堂,緩緩地躺了下去。

“你不是問我憑什麼嗎?我憑的就是這個。”木村慶堂變態似地露齒而笑,還順手揚了揚手上的槍,像是怕工藤徹沒看到似的。

工藤徹面無表情地看向倒在地上劇烈抽搐的伯亞•貝格。他不是無情,而是在這種荒山野嶺中,胸部中彈根本跟宣告死亡沒什麼兩樣。

“以前在學校裏,我以為你只會狐假虎威,沒想到你真有那個膽。”他冷嘲熱諷地說。

“老虎不發威,你們卻把它當病貓。”木村慶堂笑得得意,絲毫沒感覺到他的嘲諷。

“你是白癡嗎?”工藤徹不想讓他好過。

“你說什麼?!”他倏然瞠大眼。

“我說你是白癡嗎?狐假虎威雖然令人不屑,但好歹你也還是個人,不至於連禽獸都不如,但是現在……”工藤徹搖搖頭,“向天借膽就不用還嗎?相信我,等你為殺人償命的時候,自是你要歸還身上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之時。”

“永遠不會有那個時候。”他瘋了似的仰天大笑。

“你以為在這荒山野嶺中,誰能在法官面前指證我殺了人呢?你嗎?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你想殺我?”

“如果你能乖乖地替我找出寶藏的話,也許我會留你一命。”

“聽你在放屁。”

“你!”

“不是嗎?別以為我會天真的以為你還會留我一命,讓我到法官面前去告你殺人?”工藤徹朝他做了個“別傻了”的表情。

木村慶堂氣得臉都黑了,但是他立刻地想到自己還有一張超級王牌。

“我記得你以前在學校雖然花心,但也是出了名的冷血,怎麼何時轉了性子,變得這麼溫柔體貼又懂得詩情畫意了?”他看著王藤徹,陰森森地笑起來,“你很喜歡那個叫做什麼來著……對了,藥師丸香——就是這個女生吧?”

“你想說什麼?”工藤徹面不改色地看著他,身上所有的肌肉卻在一瞬間緊繃地弓起來。

“如果你肯乖乖地幫我把確切的藏寶地點找出來的話,我就放過她。不然,”木村慶堂冷笑一聲,“就別怪我拿她先開刀了。”

“你敢?”王藤徹雙眼微眯,表情冷酷。

“你認為呢?”木村慶堂將眼光投向地上早巳奄奄一息的伯亞,貝格耍狠說。“你完了。”“我——”“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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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5-30 16:40:30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藥師丸香在工藤徹隱身石牆後約莫五分鐘,便按捺不住地也進了石牆。

那五分鐘對一般人或許短暫,但對她來說卻好比五個世紀般漫長與未知。她的心忐忑不安的劇烈跳著,手心因緊張、擔憂、害怕而發抖出汗,一心只想著他為什麼還不出來、他為什麼還不出來……

五分鐘的等待對她而言是最大的極限,她實在沒有辦法忍受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卻一去毫無音訊的事實。所以牙一咬,她毅然決然的也進入了石牆,卻被突如其來的槍聲嚇得差一點沒昏過去。

是他嗎?剛剛那一槍的目標是他嗎?

不,即使是,他也不可能中槍的,絕對不可能。

腦袋一片空白,卻深深地相信他。藥師丸香不確定自己是怎麼沒有尖叫出聲,反倒靜靜、小心翼翼地循著剛剛槍響的方位一步步前進,直到將他們全納入視線中,才赫然止步。

感謝老天,他沒事!

這是第一個傳進她空白腦袋的汛息,也是讓她腦袋再度恢復正常運作的鎖匙。她在非常非常仔細地將工藤徹從頭到腳看過一遍又一遍,確定他並未受到任何一絲傷害後,她的視線第一次移向別處。她先看到的是倒躺在地上,胸前有著一片血漬的伯亞•貝格副教授,接著便是木村教授和……一把槍?

老天,剛剛開槍的是木村教授!而他竟然射殺伯亞•貝格副教授?!他們難道不是一夥的嗎?

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這些事,藥師丸香發現木村慶堂除了用槍指著工藤徹要他就範外,竟然還下流的拿她來威脅他!

眼中帶著滿滿的憤怒,藥師丸香小心謹慎的在不弄出一點聲音的情況下,緩緩地移身到工藤徹可以看得到她,但對木村慶堂卻是個視線死角的地方,然後出其不意地大叫一聲——

“徹哥哥!”

木村慶堂的反應是迅速的,但隨著他轉身之際,他的槍口與視線依然像毒蛇般的盯緊著工藤徹,他並沒有上當。

“出來,漂亮的小姑娘。”木村慶堂得意得幾乎要笑出聲來,“如果你不希望你的心上人身上多幾個洞,你最好聽話。”

“別聽他的……”工藤徹的聲音被一聲槍響打斷,彈著點就在他的腳邊,他一點機會也沒有。

藥師丸香在槍響的同時,身不由己的由巨石後奔了出來,她快木村慶堂比她更快,一個橫移不但扣住了她的手,槍口也抵上了她的腰際。

工藤徹雙眼幾乎噴出了火來,卻只能緊握雙手不敢輕舉妄動。“工藤徹.看來是你完了,不是我完了。”說罷木村慶堂縱聲大笑。

“徹哥哥,對不起……”

“閉嘴。”木村慶堂暴喝,“工藤徹,識相的,你就趕快找出寶藏人口,否則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你別耍狠,比我們早到的你都找不到入口,我們哪能保證一定找得到。”工藤徹打算拖延時間,好想法子扭轉局面。

“別跟我要嘴皮子,你們剛才交頭接耳的一定有什麼發現,先老實說出來。”木村慶堂的語氣顯得有點不耐。

“這樣吧……你先放她走,我再幫你找到藏寶的人口,反正她對你也不致構成威脅。”

“你認為你還有談判的空間?”木村慶堂沒有一絲妥協的打算,“截至目前為止,你知道的,她想必也都知道。我是念在舊識的情份才暫時饒你不死,再不合作我先斃了你,再讓這小美人幫我找出人口,只可惜這麼美的女人,只怕就得換個主人了,嘿嘿……”

“你太卑鄙了……”工藤徹才說出口的話,意外的被藥師丸香打斷。

“我帶你去。”藥師丸香突然插話,語氣是出奇的冷靜。“不過,你得先保證,不能對我們兩人有任何不利的舉動。”

“香,你別上當,這種人沒有任何信義可言。”工藤徹明白藥師丸香是擔心著木村慶堂真的對他下手。

“嘿,還是你聰明些。”木村慶堂見計得逞,心中的興奮令他沒去理會工藤徹。“走吧!別再浪費時間,我保證不動二位就是了。”

“香,不可以……”

“工藤徹,你再不安靜地領路,我就讓你永遠的開不了口。”木村慶堂的不耐在瞬間又暴升上來。

工藤徹無奈地看了看藥師丸香,不再多說的領先朝發現圖騰的位置走去,他不是個輕易屈服的人,也很明白木村慶堂同樣瞭解這點,所以惟今之際只有以拖待變才是上策了。

“小子,你別耍花樣,別忘了你的心上人在我手上。”跟在後面的木村慶堂陰狠地說。

“我們只是找到可能的地點,尚未找出確實人口,待會你也得放開我幫著徹哥哥找可能快些。”接話的是藥師丸香,也試圖尋找更多的空間以求扭轉局面,她不是個笨女人。

“少廢話,到了地頭看情況再說。”木村慶堂並沒有完全否決。

前面的工藤徹聽著心思又動了起來,他知道只要藥師丸香一脫離木村慶堂的掌握就是機會到來的時候了。那怕只是一瞬間,拚了命他都會做出致命的反擊,只因為她,藥師丸香是如何的令他不顧一切,工藤徹完全無法容忍她受到一絲傷害的。

***在石壁上的圖騰下方有塊不平整的小石塊,如果不是石塊與石塊間的裂縫過於平整,藥師丸香也不可能會覺得困惑,以至於努力將那片靠著石壁的地表挖殲,進而發現開啟這道秘門的開關。

在他們用力的壓下那不平整的小石塊後,畫有圖騰岩壁左邊的第二塊石岩安靜地往內滑,在原來石壁後方留下了一個黑洞。

藥師丸香緊張地望了身旁的工藤徹一眼。

一直在旁監視著他們行動的木村慶堂在黑洞顯現的同時,神情興奮的靠上兩步,槍口依然對準工藤徹。

“你過來,工藤徹你下去。”木村慶堂猛然把藥師丸香拉進身邊。

“徹哥哥……”藥師丸香驚奇。

工藤徹嚴肅地朝她點了點頭,意思是讓她別擔心。隨之由背包中抽出拋棄式的電子光束筒,往洞內拋去,霎時在一片暗黑中泛起一陣紅光,他發現洞裏除了一條像是通往冥府的堅實石板梯外什麼也沒有。

他不發一語的往裏走去,雖說是形勢逼人,但事實上即使木村慶堂不存在,他依然得不顧一切的朝下走,這本來就是他此行的目的所在。

“走,跟上去。”木村慶堂看見工藤徹步人通道,用力一推藥師丸香,以三尺左右的距離隨後走入。

地道內有風,雖不大卻明顯的告訴他們,這兒並不是一個密閉的空間,不論是另外還有通路或者完全只是經由通風氣孔而來,顯然,這是一個構造精密的地底建築。

走過了一百多個階梯後,他們到達了一個八尺見方的小石室,四壁圖騰滿布,斗室內除了些許陶甕外,並沒什麼特別的東西。

“怎麼會這樣?”木村慶堂失望地咆哮著。

“沉著的教授,這會兒怎麼變得這麼暴躁呢?”工藤徹有些許按捺不住的出言嘲弄。

“你快點給我找出門路來?否則……”

“否則我們就有人得拿這裏當墓穴了,是不是?”工藤徹不甘示弱。

“徹哥哥,你看這個陶甕移不動。”藥師丸香在他們對話中走近牆邊檢視陶甕後叫了起來。

工藤徹不理會木村慶堂的走了過去,伸手輕推,陶甕果然不動,於是他試著旋轉,就在此刻面對他們的石牆隨著旋轉的陶甕緩緩的向上升了起來,顯現出另一條通道,這次通道朝前沿伸明顯的向右有個九十度的轉彎。

不等木村慶堂出聲,工藤徹拉著藥師丸香往前便走,他不讓藥師丸香再離開他的身邊,工藤徹下定決心,就算要死,也絕對要兩人死在一起,於是他不再理會身後持槍急隨而來的木村慶堂。

幾經轉折,幸運的他們並沒有碰到任何探險影片中的機關陷阱,一路工藤徹緊握住藥師丸香的小手,他可以感受到手中的柔美由冰冷逐漸轉為溫潤,顯然,藥師丸香的心情已由驚慌轉趨平靜。

行到盡頭竟又是一面石牆擋道,有了上次的經驗,工藤徹先由石牆周邊的可能物件找起,他發現最有可能的是牆面上的兩個微凸起的太陽狀圖騰。

工藤徹朝著那面石壁走去,雙手平貼在那塊太陽狀的圖騰上,然後使勁地往內推,又一道石門無聲無息地向內滑了開來。

“老天!”藥師丸香看著石室叫了出來。

是的,老天。

石門後並不像地道那麼暗不見天日,相反地,借由岩壁上所挖掘出來的通風口射人的光線,門內的一切幾乎是一覽無遺的。陶器、杯子、黃金、青銅飾品、珠寶首飾……堆滿了一室。

“老天!這真的是一個寶庫!”

藥師丸香喃喃自語著。

工藤徹拉著藥師丸香步人石室,完全不理會緊跟在他們後面的木村慶堂。這時他才開始仔細打量石室內的一切。

這是個相當大的石室,典型的印加殿堂設計,四周的石雕壁飾不少,中心處有一個高度約五公尺左右的平臺,四面皆有石梯可到台頂。平臺四周堆滿各式器皿,平臺上更有無數黃金打造的古物,其中最耀眼奪目的正是他此行的目標——永恆的容顏。

她被置放在正中間的一不石柱上,純金打造的畫具在光線折射下,一股神秘的光彩在她的周遭流轉著。透著野性的五官輪廓,說明著當年的這個女人絕對擁有著一種足以奪人魂魄的姿色。

而以紅寶鑲成的眼眸,卻又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氣息,它正注視著平臺平仰望的三個人。面具此時似乎正在散發一種魔力,引誘著他們緩步地朝石階上走去。

“這全是我的,上去你們兩個。”木村慶堂在一刹間仿佛瘋狂般的暴喝,一邊動手猛推著工藤徹。

一個踉蹌把工藤徹拉回現實,他厭惡地斜睨了木村慶堂一眼。發現這個人的神情已近乎瘋狂,臉上的神色透著一種詭異的興奮。 工藤徹有些許意外,但同時立刻警覺到反擊的機會到了。

“把你們背包的東西全部倒掉,上去把該裝的裝滿,你們知道我指的是什麼,”木村慶堂臉色猙獰地說:“你,先上去把面具摘下放到你的背包。”

工藤徹以眼示意,要藥師九香別擔心,照木村慶堂的意思去做。藥師丸香點點頭率先走上平臺,先在背包中裝滿各式古物,最後才走向面具,當她準備取下面具的同時,工藤徹也已經把背包裝滿站在面具旁邊。

“把面具快些放進去。”木村慶堂催促著,“工藤徹你在原地站好,讓她把兩個背包帶過來。”

木村慶堂因為即將到手的名與利而內心狂喜著,工於心計的他並沒有忘記盯住工藤徹。

眼看著藥師丸香吃力的提起兩個背包緩步走向木村慶堂,工藤徹整只左臂已蓄滿勁力,掌中扣住的是一隻剛在拾取古物時發現的一隻黃金匕首,他知道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工藤徹你認命吧!”木村慶堂臉露得色,當他準備扣下板機時,走近他的藥師丸香,卻猛然把其中一個背包以雙手推擲向他。

他本能地閃身,就這一刹那工藤徹手中的黃金匕首已貫入他的右肩,巨烈的疼痛令他失去平衡,站在階梯邊的他往下跌落,卻順手拉住了藥師丸香。

“徹哥哥……”藥師丸香只來得急喊出一句,人已隨之往平臺直墜落。

工藤徹來得好快,他間不容髮之刻及時拉住了藥師丸香的背包,兩個人的重量也幾乎帶得他往下墜,這時木村慶堂已然支撐不住了,一聲慘叫整個人鬆手墜落在五公尺的平臺下。

當工藤徹吃力地拉起藥師丸香,看著她的小臉,在此一瞬間當真沒有任何面孔比得過眼前的這張容顏,看著藥師丸香因為見到自己,表情由驚恐轉為安定而喜悅,工藤徹告訴自己,這才是自己該尋找的——永恆的容顏——。

“徹哥哥,‘永恆的容顏’在我背包裏。”藥師九香剛一站穩,迫不及待的對他說。

“不,這才是我永恆的容顏。”工藤徹擁住她,語畢,一張溫熱的小嘴已猛然貼上了他的雙唇。

他毫不猶疑地以更熱烈的吻回應著藥師丸香,有力的雙臂更緊緊地擁住她,好像一鬆手她便會消失不見似的,這一刻工藤徹希望時間就此停頓,他訝異於這種他從沒有過的感覺與想法。

良久良久,兩人逐漸冷靜了下來。

“我去看看木村慶堂那傢伙,死透了沒?”五公尺的高空自由落體,工藤徹認為他應該不死也半條命了。

才走到台沿立刻見到木村慶堂一動不動的躺在下面,他不但頭先著地,整個人因為落在幾根短石柱上早已扭曲變形,顯然活不了的。

工藤徹不願藥師丸香見這慘狀立刻回身擁住正走上來的她。

“他死了,你先把古物歸位,只留下面具,我下去處理一下。”工藤徹柔聲說。

藥師丸香聽話的點點頭,依言去做。

工藤徹下階梯拉走屍體到牆角,便開始詳盡地拍攝周遭的一切,包括雕刻在岩壁上的繪畫。他敢保證,他們今日的發現肯定會震驚國際。

至於這個寶庫究竟因何而存在,洞內所有的古物又是哪個文明的遺跡,他想關於這些學術意味濃厚的問題,就都留給博士去忙吧!反正博士閑著也是閑著,有心思設計他們四人玩這場尋寶遊戲,就表示博士絕對夠老當益壯的來負這個責任。

至於他和小香的責任嘛,只需將眼前的一切真實地拍攝回去給博士看,並帶個足以證明他們並非在作假的證物——永恆的容顏,就算盡了責任。

帶著微笑拍攝眼前的一切,工藤徹滿意地忖度著,看來這次的比賽他是絕對贏定了!

***幽默地挑了兩個繪有性愛圖案的小陶器做為紀念品,工藤徹和藥師丸香依依不捨地踏向回途。那兩個小陶器是他們在翻看那堆價值連城的古物時意外發現的,也由於這項發現,讓他們大致瞭解這批文物大概脫離不了著名的莫奇文化。

因為找到木村慶堂他們遺留下來的物品,兩人回程路途的糧食毫不匱乏,即使延遲了十天半月也不會餓到。

不過即使如此,兩人卻不約而同地歸心似箭,其原因該從舊地重遊溫泉區說起。

那天,他們在下午約四點不到就抵達了他們曾經夜宿一晚的溫泉區,當然兩人也都想起了那天的銷魂夜,並讓原本就溫暖的四周頓時熱了起來。

“徹哥哥……”藥師丸香幾乎無法說話,屏息地想後退脫離這團迷霧,但——

“不,別想走。”工藤徹在一瞬間伸手拉住了她!

她看著他,心跳劇烈得就像要跳出胸腔一樣。

他的眼神熾熱,雙唇微微地張開。當他用強壯的手臂摟緊她的腰,將她緊貼在他身上時,他急促的氣息頓時拂過她高仰的臉頰,強烈的心跳則與她的相印著。

他要她,一如她要他般的急切。

他們的雙唇在空中交會,熱切得猶如沙漠中的旅人,相互地汲取對方身上所有的力量,以支持自己。藥師丸香的雙手滑向他的背部,而他的則深入她發間,兩人同時將對方更加地擁向自己。

工藤徹將自己的唇扯離她,然後沿著她的下巴、頸項,直到解開她胸前的衣服,親吻到她的蓓蕾。

她忍不住輕聲申吟。每次只要他這樣碰她,她總會忘了自己是誰!

熱度持續升高,兩人都迫不及待地尋求解放。

“幫我。”他的聲音粗嗄沙啞並將她的手放置在腰間,要她幫他寬衣,自己的雙手則忙不迭地脫去她的上衣,然後伸向她的腰帶。

藥師丸香順從地解開他腰間的扣環,長褲由他臀部掉落地上,留下早巳繃緊的海藍色內褲覆在令她羞赧的地方。

此時的他早巳褪下她身上的最後一道防線,用手愛撫得令她顫抖。

“你還沒完成你的工作。”他沙啞地說。

她害羞的手指劃過他的內褲,緩緩地將它褪下。然後,她瞪著他繃緊的欲望開始發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因為害怕或者是想要他的欲望而發抖。

但是工藤徹知道。

他把臀貼向她,嘴則回到她唇上。在他用唇舌吞沒她的同時,他的手則穿過他們之間,滑過她的腹部,徘徊在她雙腿間的三角地帶,試探她準備好沒。

濕潤、熾熱且充滿了顫抖,她確實是準備好了。他捧起她的臀部,然後慢慢、挑情地讓她滑落到他等待的地方,讓兩人終於熱情地結合在一起。

“徹……”藥師丸香申吟地用雙腿環住他臀部,手臂則抱緊他的脖子。

他抱著她技巧地移動,讓自己更深入她的花he,也讓她感受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並因它而激情顫抖。欲火熾烈燃燒。兩人在最高chao的悸動中抱緊對方,除了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外,幾乎什麼也感覺不到。

纏綿過後,當他終於放下她,準備帶她到溫泉內鴛鴦戲水時,他著實被水面異常舞動的熱氣給嚇了好大一跳。

“小香,把衣服穿上。”他迅速地命令道,自己也開始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套回身上。

“怎麼了?”藥師丸香有些無法反應,她想泡溫泉。

“我們必須馬上下山。”

“為什麼?”

“危險。”

“嗄?!”

“你怎麼還沒穿好?”穿好衣褲回頭卻見她依然一絲不掛,工藤徹乾脆動手幫她穿衣。

讓男人伺候著穿衣?藥師丸香好不容易遺忘的羞赧再度沖上雙頰,她低著頭退後一步的以手中現有的衣物遮身,“不……不用了,我自己來。”

心懷他事的工藤徹毫不猶豫地點頭,將手中的衣物遞給她之後,急步繞過溫泉到更上游的地區去查看。

該死!在他行前的所有資料中為什麼沒有一份告訴他,這附近有活火山?難怪第一次來到這溫泉區時,他就覺得奇怪那些老經驗的登山者,怎可能放棄這一處美好的溫泉,而將這地區劃分為毫無價值區,原來……

該死的,他不該大意的!

“徹哥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那溫泉水的溫度好像變高了。”穿好衣服的藥師丸香來到他身邊說。

剛剛穿好衣服時,她因為可惜沒能泡溫泉而伸手玩了玩水,沒想到卻被泉水的溫度嚇了一跳,不過還好它雖熱,卻不至於燙人。只是令她不解的是,他們上回來這兒時,水溫好像並沒有這麼高呀。難道這就是徹哥哥剛說危險的意思?

她望瞭望周遭,又抬頭看了一眼忽然成群飛過他們頂上的鳥兒,感到非常不對勁。

“有一部電影……”工藤徹開口。

“我知道。”她點頭。“火山爆發”,是這個翻譯名嗎?她已經忘記了,可是她永遠忘不了其中的劇情,尤其是那對燙死在水裏的年輕情侶。

“走吧。”看了她一眼便知道她在想什麼,工藤徹謹慎地對她說。“嗯。”藥師丸香嚴肅地跟上他。

兩人再度背起行囊,漏夜趕路下山,除非真累到不得不紮營休息外,他們無不儘量趕路。

途中,兩人若遇見登山者或者路過人煙區,總會不厭其煩地警告他們,這附近可能會有火山要爆發了。當然,別人都會拿他們當神經病看,所以他們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至於最後結果如何,看來一切就只能靠老天去定奪了。

火山沒爆發,他們只是杞人憂天地虛驚一場最好,但是如果不幸被他們言中的話,也只能怨歎命該如此了。

***飛機由利馬機場離地起飛的前一刻,工藤徹和藥師丸香對看了一眼,苦笑著。

是他們太過緊張了,什麼火山爆發嘛!他們甚至連一則火山冒煙的新聞都沒聽見,哪里有火山爆發呀,這也難怪他們在山上碰到的人,一個個都拿他們當神經病看了。

不過這樣也好,除了人生命的安全要擔心外,他們最擔心的還是卒辛苦苦發現的寶藏,如果那附近真有座活火山,而且突然爆發了,他們懷疑它能不波及到那一室價值連城的寶物?

最好沒有火山,最好是杞人憂天……藥師丸香連在機上睡著了也不忘繼續祈禱。

***美國哈佛近郊眼看一個月轉眼即將要到,梅爾•傑森博士心血來潮地買來一堆金、銀箔紙,坐在電視機前製作獎盃。

他將費盡千辛萬苦找釆的四個大小不一的塑膠杯,分別以金、銀箔紙貼整,再將它們牢牢的黏貼在他先前做好的四個紙柱上。四個禮輕情義重的獎盃立刻展現在他眼前。

冠軍、亞軍、季軍、殿軍,通通有獎。呵呵呵……

“接下來這則新聞是來自於秘魯的消息。”新聞報導突然傳出這一則新聞。

“位於秘魯安地斯山脈區,一處沉寂已久的活火山昨晚突然爆發,火山岩漿噴射綿延數十公里,造成周遭一片熔岩火海。

“所幸火山所處地點偏遠,少有人居住,據估計傷亡人數應不超過二十人,但其中卻有一半以上是來自世界各地的登山者。以下是位在利馬的南美探險家俱樂部所提供的可能遇難名單——“木村慶堂、伯亞•貝格、麥可•福斯特、秦根憲、小約翰•瓦得斯、工藤徹、藥師丸香、西莉亞•阿瓦雷斯……”

“噢!我的天!”看著電視上播報出來的名單,梅爾•傑森博士難以置信地驚喘出聲,手上的獎盃掉落在地上。

火山爆發?怎麼會?!

遇難……

天阿天啊,怎麼會這樣?!

打電話……對!要打電活,他不相信他們倆會有事,他們一點也不像短命之人。

打電話……打電話……

他該打到哪兒?航空公司?這邊的、還是秘魯的?不不不,應該打到電視臺去,然後……

噢,老天,怎麼會這樣?怎麼會?

“叮咚!”

門外忽然有人按鈴,但激動的梅爾•傑森博士完全沒聽見。他跌跌撞撞地找到被壓在報紙下的無線電話,嗶嘩嗶地猛按上頭的數字鍵。

電視臺、電視臺!可惡,為什麼還沒有人來接?

“叮咚、叮咚-…”

門鈴又響了一會兒,門外的兩人之一終於按捺不住的掏出備用鑰匙,開門進去。

“博土。”

“哇!看到鬼!”

一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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