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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藍琴 -【情奔芙蓉心】《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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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7-26 22:44:14 |只看該作者 |倒序瀏覽
情奔芙蓉心 作者:藍琴
   
男主角:霍北奔  
女主角:水芙蓉


朝思暮想的人兒就要成為如意郎君,教她怎不暗喜在心?
沒小到洞房花燭夜一來,心愛的良人竟變成「狼人」
不僅大玩「奴遊戲」,逼迫她扮演女奴娼妓
還在「前戲」過後嫌她青澀的反應技巧
開什麼玩笑?!身為公主的她豈可蒙受「技不如人」的恥辱
幸好勤能補拙,只要她「敞開胸懷」任他狎玩逗弄
再把握時機、善變姿勢和他不斷做做做
必定能洗雪前恥、成為新一代「侍寢高手」──
她滿心以為自己付出能換得夫郎摯愛
卻在被折騰得身心俱疲之後才驀然發
自己竟是置身於一樁以仇恨為出發點婚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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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7-26 22:44:38 |只看該作者
序    曲

他,愛他娘親極深。
她,間接害死他娘。
他,為她的父皇立下大功。
她,經她父皇允諾下嫁他。
他,是她的駙馬。
她,是他的仇人。
在訂了姻緣的那一?那開始,仇恨,也逐漸
主兩人之間燃燒……
那仇恨,幾乎焚盡了兩人的一切!
包括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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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7-26 22:46:00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娘……別再繡了好嗎?”小男孩懇求的聲音童稚得讓人疼愛。

  “乖孩子,刺繡是娘的深愛,娘不可能拋得下的……”婦人對著小男孩露出一個慈藹的笑容。“就如同奔兒是娘的深愛,娘也舍不下一般。”

  “可是,娘……”小男孩擔尤地看著婦人日益憔悴的身子。“你愈繡身體愈差了,奔兒好擔心。

  “不會有事的,奔兒。”婦人一邊說,還邊咳了幾聲。“娘知道自己還撐得住,不會怎麼樣的。”     

  “娘,奔兒好怕你就這樣走了……”小男孩拉住婦人的衣角,戀戀不捨地好似她下一刻真的會消失一般。

  “奔兒,娘不會丟下你一人的。”婦人疼寵地望著小男孩,安撫著他,仍繼續手上的刺繡。

  言猶在耳,小男孩的娘卻在數個月後因為接了皇上所交付下來的刺繡差事,而日以繼夜地繡著一方繡帕……

  又過了一些時日,哭嚷的聲音從小男孩嘴裏傳出,極其淒厲——

  “娘,你不要走,你跟奔兒說你不會走的……不要跟我說你不會後悔……娘,奔兒不聽!你自己說不會留卞奔兒一人的……娘!”

  ------------------------------------------------------------

  承受著厚重鳳冠的重量,雖然極為辛苦,明媚的微笑依舊泛漾在水芙蓉的唇邊。

  今兒個可是她的大喜之日,怎麼能露出絲毫的愁容呢?縱使不忍離開最疼愛她的父皇,她也不會擺出怏怏不樂的模樣。

  更何況她要嫁的可是她心儀許久、赫赫有名的將軍霍北奔哪!喜悅的情緒充盈她一顆怦然的芳心,那不舍的情緒早被沖淡了。

  雖然未曾近身與他說過話,但她的心早已在躲在暗處見父皇與他對談時,就已經緊系在他身—上。

  那偉岸昂藏的身軀,那俊美瀟灑的容貌,融合著武官的氣勢以及文人的氣質,讓她深深為其悸動著。

  只消見他一眼,便終生難忘。

  而他遠播的事蹟、不凡的表現,更是讓她無法忘懷,難以割捨下自己心中的暗戀情愫。

  這樣一個讓她朝思暮想的人兒,就要成為她的良人,她怎麼能夠不暗喜在心?

  豎起耳朵,她仔細地聽著身旁的細微聲音。

  無法見到是否有來人,又想知道他何時會到來自己的身邊,她猶豫著是否要掀起自己頭上的大紅喜怕。

  “啊!’’在沒有預警之下,水芙蓉的豔紅頭巾被人掀起。
  來人的腳步竟然輕到令她無法察覺!

  這不禁讓她佩服起來人武功之高深。

  輕抬螓首,水芙蓉的視線對上掀起她頭巾的人。

  果然是她的夫君——霍北奔!

" 相公。"水芙蓉勾起絳紅的唇,彎出一抹微笑。

  “你沒有資格叫我相公。”不若她想像中的和善,霍北奔表現在水芙蓉面前的是她所未見過的冰例寒凍。那讓水芙蓉徹底地吃了一驚、

  水芙蓉精緻美豔的容顏頓時露出迷惘困惑的神情。“沒有資格?”她??開口。

  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她全然不解。

  “你不配做我霍北奔的妻子。,’霍北奔沉黑的暗眸中滿是對她的不屑及鄙夷。

“啊!"這讓水芙蓉更為詫異,她悶悶地垂下頭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他是那樣完美如神,像她這樣既不能幹、又不聰慧的女子如何能夠比得上?問題是——
  “我會努力配得上你的。”堅決的表情浮現在水芙蓉姣美的容顏上。   

  冷笑在霍北奔唇邊揚起。“努力配得上我?我倒想知道,你要如何努力才能配做我霍北奔的妻子?”

  “你想要我做些什麼,我便做些什麼。”雖然不知道霍北奔對她的冷漠自何而來,水芙蓉還是沒有提出疑問,柔順的說道。

或許他只是不習慣面對她這樣一個陌生女子吧。

  如果他真的不想娶自己,當初父皇問凱旋歸來的他想要什麼獎賞時,他也不會一口就提起想要娶她過門的事。

  如果他真的那麼介意她配不配得上他,那他當初就不應該要求父皇許婚。
  也許他心中的想法她猜測不到,但是她會盡她所能地博取他的歡心,換得他的笑臉,以及-----

   贏得他的愛。

“我要你做什麼,你便做什麼?”霜北奔嘴角的冷笑更寒。“你完全不介意自己的身分嗎?公主!   ?他特意加重了公主兩字的力道。“就算是個公主,我嫁給你之後,便是你的妻子。”她唇邊的笑容更甜,繼續說道:“我會努力做到你所交代的一切。”

  “你真會那麼柔順嗎?”霍北奔唇角的寒笑多了幾分森冷。“我所交代的一切,你都做得到?”

  “我會努力達成,只要能夠讓你開懷,只要能夠讓我自己配得上你。”水芙蓉仰著清豔的小臉,堅決地說道。

  霍北奔黑眸中射出濃濃的鄙薄之意,揚聲質疑:“就算在我面前你是個女奴?”

  “女奴?”乍聽之下,水芙蓉以為他只是開玩笑的。“你要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女奴也一樣。”

  “好。”霍北奔點了點頭,姿態極為冷酷而無情。“從今以後,在眾人面前,你是公主:在我面前,你是我的女奴。”

  “啊?”水芙蓉沒想到他是說真的,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怎麼,不願意了?”輕蔑的質問從霍北奔口中傳出。

  “沒有。”水芙蓉搖了搖頭,菱唇扯出攝人心魂的微笑。“我願意。”

  是的,為自己心愛的人做什麼她都願意!就算她只是個女奴……只要他能夠滿意就好。
  “很好。”霍北奔沒料到事情進行得如此順利。

  本以為她會端出公主的身分來拒絕他的要求,沒想到她竟然會這樣乖巧地接受他所提出的條件!也許是她不知道即將發生在她身上的,是些什麼樣的酷刑吧!

  他要讓她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將自己所承受的加倍奉還給她!

  “相公現在有何要交代的嗎?”水芙蓉謹慎地問道。

    若是它想要她的侍奉,她會做好的。

  雖然她從未伺侯過人,但她會學,她——定會盡己所能做到他所交托的一切。
  “有女奴稱自己的主子為相公的嗎?”霍北奔出聲質疑她。

  “那,要怎麼喚?”水芙蓉出聲詢問。

  雖然她是心甘情願地詢問他,但心裏納悶得緊。

  為什麼他會以如此冷情的態度對她?

  可是……她已經答應他了,在兩人相處的時候,她是他的奴隸。   

  奴隸,是沒有資格問主子為什麼的。

  只好從婢女家僕那兒旁敲側擊了。

  “你當了那麼多年的公主,該不會連這也不懂吧?’’霍北奔唇造凝著譏諷的笑。“叫我主子!”   

  “主子。”水芙蓉百依百順地喚道。“對不起,奴才笨拙。”

  霍北奔沒對她的道歉做出回應,只是閉上眼,以淡卻有力的聲音命令道:“服侍我。”

“啥?”水芙蓉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你難道不知道新婚之夜該做些什麼?”霍北奔的魔掌突地襲向水芙蓉渾圓的右胸,惹得她失聲驚喘。

  “啊……”水芙蓉被他突來的舉動給駭住,而後囁嚅道:“我只知道要圓房……”

但,他不是說要她當他的女奴嗎?怎麼現在又跟她提起新婚之夜該做的事了?

  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讓人費解啊!

  霍北奔看著她迷惘的神色,露出邪氣的笑容。“看來你對這事是半點知覺也沒有的。”
  既然是這樣,那洞房也就免了吧!

  他要她戀上男歡女愛的滋味,讓青澀的她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之後,開口求他要她之後,再狼狽地羞辱她作為報復!

  聽到霍北奔的話語,水芙蓉的嬌容浮漾上羞赧的微紅。

  “奴婢確實不懂,請主子告訴奴婢,奴婢應該要怎麼做?”水芙蓉怯怯地開口求教。

  “這事不是用說的,這事該用做的。”霍北奔摩挲著她高聳的胸,冷笑道:“既然你求我,我便委屈一下,教你怎麼做吧。”

  “謝謝主子。”水芙蓉的唇邊露出感謝的笑。

  霍北奔凝視著渾然不知他究竟要做些什麼的水芙蓉。

  她有著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嬌顏正如她的名般,宛若出水的芙蓉;在案上紅燭燃燒的光芒映照之下,一雙水靈靈的秋眸流光溢彩,雙頰透出粉色的紅暈,在鼎中繚繞的沉香中望去,更讓人心醉神馳。

  這朵名喚芙蓉的花,他會親手折下!

  “摘下鳳冠,解去你的衣物。”霍北奔不打算為她服務。

  恨她至極,他怎麼有可能親手為她做些什所有對她做出的事,都是以恨為名而實行水芙蓉依他的話做。她想要動手取下鳳冠,但鳳冠糾結住她烏亮的發絲,弄得她幾手慌亂,忙碌不已。

  霍北奔就這樣冷眼注視著水芙蓉著急地解著自己的鳳冠,沒有出手幫助的意願。
  沒有出聲責?她,已經算是他的仁慈了!

  “對不起。”水芙蓉費廠好大的勁兒才將鳳冠給摘了下來,她連聲道歉,為自己的笨手笨腳對他賠不是。

  霍北奔只是冷淡一笑,依首旁觀。

  水芙蓉摘下鳳冠之後才想到還有衣物未解,為了怕他動怒,她連忙迅速地除去自己的喜袍。

  水芙蓉一除去外衣,裸露的嬌軀立刻映入霍北奔的眼簾之中。在燭火的映照之下,她雪嫩白皙的玉琢纖.細長粉嫩的大腿宛如美玉琢就,晶瑩剔透。     

  稀少的布料擋不住她那高聳的雪峰,半掩半露的酥胸讓霍北奔無法不屏息。

  正當水芙蓉羞怯地想要將自已的肚兜也除下之時,霍北奔出聲說道:“慢著!”
  他的嗓聲因為注視著她光滑柔軟的嬌軀而略顯沙啞。   

  水芙蓉素甲凝住,不知道他又要自己做些什麼。

  在男子的面前脫去衣服,她從未做出這樣的事啊!     

  “我來幫你。”霍北奔的語聲中透出濃濃的欲望。

沒錯,他想要水芙蓉。

但是,他更想要水芙蓉在往後的時日裏想要他。所以,今夜他會帶她領略個中滋味,卻又不給她……“幫我?”水芙蓉嬌顏更為酡紅。他的意思,該不會是他想要幫她脫去衣物這……她想要問得更仔細,卻又不敢開口。“先為我脫掉我的外衣。”霍北奔以吩咐的口氣說道。

  “啥?”水芙蓉不明白他為何已說要幫她,卻又要她幫他。   

  柔荑經輕地解著他的衣袍,她的纖纖素手是顫抖的。

  頭一次為一個男子寬衣哪!而且是為她心儀許久的男子……他獨特的男性氣味讓她的芳心加快了跳動的速度。   

  “很好。”霍北奔贊許似地在她為自己除去外衣之後點了點頭,才又道:“怎麼不敢看我呢?”

  他存心想看她不知所措的模樣。

  “你……我……”將除下的衣服放置水芙蓉的視線還是不敢正對他。

  男人光裸的身子……她不敢看挪!

  “沒關係,等等你想不看也難。”霍北奔語畢,便將水芙蓉緊緊地摟擁在懷中。

  “啊?”水芙蓉才在思索著他究竟想表達些什麼,就立刻被他擁人懷裏,思緒因而呆愕住。


  她柔軟的嬌軀,也因為不習慣這樣親昵的接觸而緊繃著。

  水芙蓉的身子是僵硬的,但是霍北奔不在意地隔著光滑柔細的布料撫摸著她的玉乳。

  “啊……”水芙蓉因為沒有這樣的經驗,驚喘出聲。

  聽聞到她的喘息聲,邪惡的笑容在霍北奔的唇邊泛出。

  震動刺激著她的玉峰,霍北奔直接捏住她蓓蕾上的花芯,邪氣地揉撚逗弄著。

  水芙蓉在他邪情熾烈的挑逗之下,雙峰更為挺立。

  “啊……”她不斷嚶嚀著,感覺自己渾身有著從未有過的燥熱以及火熱的騷動。

  霍北奔聽聞到她的欲望之音,在她玉乳上揉捏磨蹭得更加起勁。

  不適應的感覺讓水芙蓉不停地抖動掙扎著,但是想要配合霍北奔的心卻讓她不知如何是好。

  “唔……唔……”

  “從來沒見過還有主子需要取悅奴隸的:”霍北奔以冰冷的話語譏諷她。“你可滿意?”

   “啊……”

  水芙蓉閉上水眸,感覺出他話中的羞辱: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說,是她做得不夠好嗎?

  “我……”

  想對他說封不起,水芙蓉卻感覺到自己被霍北奔從背後抱住。

  嬌羞的她不禁將頭低垂下,這視線剛好落在自已玉峰頂上綻開的嬌豔玫瑰上。

  羞赧的感覺讓水芙容的臉頰更為暈紅燥熱,柔軟的胸脯也更加灼熱而硬挺起來。

  “啊……啊呀……”     

  為什麼她會這樣?

  水芙蓉不明了自己的身體變化,只是羞愧地別開自己的視線,不願再望見那讓她羞赧的一幕。

  “別轉開頭,看你自己是多麼放浪!”   

  霍北奔硬是不讓她如意,強迫她看著自己的激情。
  “不要!”水芙蓉下意識地喊出聲來,卻又害怕惹他不悅地捂上了嫣紅菱唇。
  霍北奔持續透過衣料把玩著水芙蓉渾圓飽滿的玉峰,意欲撩起她更深的欲火。
  “啊……嗯……啊……”
  無法抑制脫口而出的吟叫,水芙蓉感覺到一股灼熱從乳頭開始延伸,蔓延直沖至她的下腹。
  “饒是生澀的小東西,卻富有著蕩婦的本領哪!”霍北奔譏諷道。
  讓她不知所措、莫名所以,便是他的用意!他會讓她進退兩難,承受身心無比的煎熬!
  “唔…唔……啊……啊……”
  水芙蓉仍舊不明了他為何會口出此言,只感覺到自己的心有著無比的痛楚,因為他不喜歡她。“舒服嗎?”霍北奔的聲音因欲望而濃濁低啞。
  “嗯……啊……”
  沉浸在一種莫名的歡偷裏,水芙蓉點了點頭。
  她的吟叫聲傳人霍北奔的耳中,讓霍北奔唇邊的邪笑更為陰魅。
  持續不斷地搓揉撫捏她的豐胸,霍北奔揚手一掀,讓挺立的花芯落人自己的視線之中。
  “啊……”
  明瞭他看得到自己的身軀,水芙蓉顯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方面她感到羞怯而想遮掩,一方面又怕惹他動怒。   
   
見水芙蓉無依失措的模樣,霍北奔邪魅一笑,繼續吊胃口似地隔著衣料摩挲著她的酥胸,就是不讓手直接觸碰到她的肌膚。
  “呼……唔……”
  水芙蓉難耐地閉上迷蒙的雙眼,感覺渾身的火熱已經燃燒到一個她也不知名的地方。
  “啊……唔……”
  躁動她擺動著嬌臀,水芙蓉聽到她的褻褲擦過他的內衫時所透出的摩擦聲。
  “啊……”
  她直覺感到丟臉,不知自己為何會如此淫蕩。
  “你真敏感。”霍北奔的手終於扯下水芙蓉的肚兜,直接感受到她的水嫩肌膚,讓她有種暢快的滋味。
  “嗯……”水芙蓉的神智已然混沌不清。
  “你的雙乳真美,終於有地方能夠稍稍讓我滿意。”
  她的雙峰並不大,但是卻渾圓而極富彈性,花芯粉嫩而性感……讓他的欲火更加被撩撥,也更肆無忌憚地把玩著她的雪胸。
  水芙蓉因扭動而香汗淋漓,不斷呻吟嬌嚷的她,唇邊因著他的話而露出了媚人的笑。
  霍北奔一手圈擁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將她往他的身上更為靠緊,讓她感受到他男性的硬挺。   
  “啊……”
  感受到這般親昵的接觸,水芙蓉不由得驚嚷出聲。

  “你的腰真是細得可以……不知道我會不會一用力就折斷了它?”

  霍北奔輕笑著,魔掌由水芙蓉的豐胸下延至她不坦的小腹,而後滑入她的褻褲——

  “你的底褲都濕透了呢!”霍北奔低聲壞笑著。“真是個火熱奔放的小東西!”

  聽不出他是高興還是譏諷的水芙蓉,只能默默地點著頭,為自己的反應感到羞怯。

  她不自覺地想用手格擋開他的摸索,卻在行動到一半之時停住,害怕惹起他的怒火。

  她想要討好他,卻又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夠讓他真正滿意。

  彷佛要折磨死她似的,霍北奔故意慢條斯理地褪著她的褻褲。

  底褲從她纖長的大腿滑過她的膝蓋,水芙蓉微微顫抖著,羞澀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真是濕得可以,是不是很想要?”霍北奔輕輕撇唇低笑著,以低邪魅惑的聲音在她耳邊問道。     

  “嗯……”水芙蓉被他吐出的熱氣所誘惑,只能輕輕點著頭。

  “看來你已經想得連話都沒有辦法說了!”

  將她玩弄於股掌之間,是他的報復之計!他一定要將她挑逗成一個徹徹底底的蕩婦,再狠狠羞辱她!

  他的大掌複上她濃密茂盛的森林地帶,水芙蓉只能借著矯嚷扭動來尋求解脫。

  “嗯……嗯……”

  “我的奴隸,張開你的腿。”他嗄聲命令道。

  “啊……嗯……”

  順著霍北奔的話語,水芙蓉輕輕張開膝蓋,任霍北奔處置。

  霍北奔的魔掌遊移到她花穴的人口,手指壓住她的嫩芽,邪情地揉弄撫玩著。

  “啊……”

  水芙蓉只覺得自身愈來愈熾熱,愈來愈需要些什麼……

  “啊!你……”

  他究竟在做什麼?

    霍北奔稍稍離開,吐露著傷人的話浯。“清純的小公主,你可知道那些妓院的妓女們就是這樣取悅男人的?不,應該說是被那些男人玩弄。你現在跟個妓女沒兩樣,你知道嗎?”

  換句話說,他現在就是在玩弄她。

“不……”聽了霍北奔的話語,想要他的真情摯愛的水芙蓉下意識地伸出手想將他推開。

  她不是妓女!她只是個愛他至深的女子他為何要這樣說她?

“要當我的奴隸,就得同時當我的妓女取悅霍北奔冷冷地笑了。“你後悔了嗎?”

“不。”水芙蓉急忙搖頭表示自己的不悔。

  霍北奔再次以唇舌挑逗誘惑著她粉嫩的花辮,享受舔舐吸吭著她的感覺,也享受著讓她痛苦的滋味。

  她不要當妓女……她想要他愛她!

  水芙蓉又伸出手想將霍北奔推開,但她嬌軀的敏感卻被他的唇舌掌控住,讓她不得不垂下無力的手腕。

  “啊……唔……”

  嬌嫩的花辮被強力吸吮的感覺,讓水芙蓉忍不住嗚咽起來。

  “鳴……”   

  雖然是在哭泣,但是那舒暢的感覺卻一直撞擊著她的心房。

  她的哭泣,讓他宣洩恨意的心更加狂吼。

  “啊……啊……”     

  一邊舔愛著她的穴口,他一邊試著再度將手指插人她的花道之中。

“啊——”

水芙蓉全身被陣陣快意所衝擊,痙攣而弓起身子,順從身體的本能反應緊裹住他手指的入侵。     

  “你好濕哪!”

  從他殘酷譏諷的表情中,她深覺他以她為辱。

  她感覺到自身流出了更多的蜜液,連自己都詫異不已。“嗚……啊……不要……”

  不帶半點溫柔,霍北奔將手指硬擠入她那窄密的花穴之間,執意深入。

  “不要……啊……”

  水芙蓉甩動著烏亮中閃著水光的秀髮搖晃著頭。

  “口中喊著不行,你的腰還是在擺動著,你這淫蕩的東西……”霍北奔奔諷嘲道。


  語畢,他以沾滿她愛液的滑溜手指不斷地在她的花隙中進出,並以指腹揉搓轉動著嫩芽。

“啊……”

   水芙蓉發出了悲嗚。“這樣很能取悅我,你知道嗎?”沒錯,看她痛苦,便是他的快樂!

   一聽到自己能夠取悅他,水芙蓉忘卻了痛楚,忘卻了羞耿,完完全全沉浸在他的撫弄之中。

  霍北奔將手指持續往她幽密的穴道深入,水芙蓉幽道中的嫩壁緊縮抗拒著他入侵的手指,但是由穴道中滲出來的蜜液卻將他的手指引進更深處,達到她的花心。

  “嗯……啊……”

  感覺到下半身完全的濕潤,以及那陌生的疼痛和熾熱,水芙蓉用手掩住自已的容顏。

  “痛嗎?”他唇邊帶著冷笑。

  水芙蓉狂亂地點頭。

  “那我要出來嘍!”他將手指抽出些許。

  “啊!不……”
  水芙蓉的頭搖得慌亂,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廠,只想他的手指留在自己體內,輕攏慢撚著。

  邪壞的笑容在霍北奔的唇畔揚起。“想要我更深入,是不是?”

  “是……”水芙蓉的頭點得厲害。

  “等下次吧!”

  霍北奔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臉上帶著狂肆的笑意。“怎麼能夠讓你一次享受太多呢?你是奴隸啊!”

  全身火熱的水芙蓉納悶地望著邪魅的他,只覺得他的離開讓她的身心都遭受無比的痛楚。
  “放心,為了以後讓你服侍我,我還會慢假教你的!別那麼眷戀不舍地望著我!”
  水芙蓉凝視著他的水眸之中盈著霧氣。
  “為什麼你那麼討厭我……”
  她驚覺自己將心中的話說出,而要將口捂住時,已經太遲了。

  “你很想知道?”霍北奔邪妄地笑道:“奴隸是沒有知道的權利的!別忘了你只是個奴隸。”

   “奴隸……”

    聽聞到他的話語,感受到他強烈不喜砍自的水芙蓉,芳心有如被鞭笞過一樣地疼痛:

    她想要再說些什麼,他卻已經邁步確升。

    留她獨守這值千金卻被虛度的春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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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本來只是想要給水芙蓉教訓,嘲諷譏笑她的,沒想到他自身的欲火竟然也被她撩撿得久久難滅!

  從來沒有一名女子,能惹他如此在意,唯獨她!

  她的身子很美。光滑柔美的肩部、搖曳生姿的雪峰、柔若無骨的腰肢、白嫩豐碩的香臀、修長勻稱的玉腿、光滑細嫩的膚觸,都讓他流連在她身上不忍離去。

  而她含霧的秋眸,更是讓他望著望著就會忘了置身何處……

“爺,您今夜好熱情。”

身下傳來的媚笑聲,將霍北奔從神遊中拉回!   

  該死的!他居然還在想著她!

  “敢情是我之前滿足不了你?”霍北奔似笑非笑的望著底下正欲火焚身的佳人。

  為什麼他腦中浮現的,淨是水芙蓉春情蕩漾的嬌顏?

  “不是……”柳香蘭連忙搖頭。“只是爺許久沒有這樣對蘭兒了,讓前兒受寵若驚……”

  她嬌媚的眼瞳中盈滿了對他的崇拜和需求。“這話很動聽。”霍北奔閉起雙眸,試圖將不斷纏繞在他腦中的伊人倩影給趕走。

  柳香蘭以為那是霍北奔沉浸在欲望之中的表徵,於是在細細的呻吟中,將她因欲望而顫動的身體,聚貼著霍北奔磨蹭。

  “本來以為今兒個是爺的洞房花燭夜,爺是不可能來找蘭兒的,沒想到……”柳香蘭的唇畔漾滿勾魂的媚笑。

  “你比起她,可好得多了!”霍北奔說著違心之論。

  事實上,他的腦裏心中身體要的女人只有一個,名為——水芙蓉。

  為什麼他會希望身下的女子是水芙蓉?

  霍北奔不願再想,將自己因為水芙蓉而激起的狂滿性欲全部發洩在柳香蘭蘭的身上。

  並非柳香蘭的嬌軀不完美,事實上,軍妓出身的柳香蘭有著絕佳的身段,絕魑的勾人功夫。

  可是,為什麼他眼前所見的,全是水芙蓉那雙純情的眼?全是水芙蓉那青澀的嬌態?

  如猛獸般的,他迅速地進行著欲望的過程。

  他試圖借由品嘗柳香蘭那對豐胰傲人的雙峰、進攻她玲瓏有致的嬌軀來道忘腦中的人

  不知他心中所想何事的柳香蘭暗自為他的熱情而竊喜著,纏人的手臂抱緊了他,白皙的玉腿也高高蹺著,攀上了他的腰部,並且不停地發出淫蕩的嬌吟、喘息聲。

  霍北奔狂笑=聲,起興地跪起身子,並且抬高了柳香蘭的足,一邊挺著下肢,使盡全力又一次她深入她的體內,一邊粗暴抓揉她的乳房。

  他體內的燥熱暫解,但是內心的煩悶卻更甚——
一定是因為他恨死她,所以才會淨是想著
  只要他能夠讓她得到痛不欲生的苦難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瘋狂了。

是的,一定是這樣!

不會再有別的原因的,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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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陪嫁過來的貼身女婢青兒望見水芙蓉的神色,便知水芙蓉不甚對勁

  水芙蓉給了青兒一抹微笑。

  “昨夜將軍待公主可好?”青兒開心地問著水芙蓉。

  一夜未眠的水芙蓉,一聽到青兒的問話,嬌顏立刻變了顏色。“他對我很好……”怕青兒擔心的她說著謊話。

  “對公主好的話,公主怎麼會是這模樣?”

  雖然兩人是主僕身分,但是青兒和水芙蓉情同姐妹,在私下說話時,水芙蓉總是讓青兒有話直說。

  ‘‘這……”水芙蓉知道難以瞞過青兒,只淡淡地提道:  “他似乎很討厭我,不知道是為什麼。”

  “將軍討厭你?”青兒不敢置信地堿出聲來。

  從小到大,公主都是人見人愛的,她可不相信有誰能第一眼見到公主就討厭她。

  “是的,他討厭我。”水芙蓉痛苦地絞著手上的帕子。

  她雖然猜不出他討厭她的原因,但是他不喜歡她的那股情緒,她感受得十分清楚而明白。

  “會不會是公主誤會了?”青兒直覺不可能。“若是將軍他討厭你,怎麼可能跟皇上提出要迎娶你的要求?”

  “我也不知道。”水芙蓉搖著頭。“但是他討厭我是極為千真萬確的事,不會有誤的。”


  “莫非將軍想要與皇上有親戚關係,好更穩固他的勢力?”青兒沉吟道。

  “不可能,因為沒那必要。”水芙蓉否絕掉青兒的臆測。“事實上父皇早在他要求迎娶我之前,就已經將軍權都交予他掌管了,他現在要對父皇不利其實是易如反掌。”

  “那……”青兒也想不出原因來。“該不會是他跟公主有什麼冤仇吧?"她亂猜道。

  聽她一說,水芙蓉還真的思索起自已是否跟誰結過怨,
  “公主,你別亂想。”青兒差點沒掌起自個兒的嘴來。“公主對每個人都那麼好。怎麼有可能跟誰結過怨?況且公主之前壓根兒沒有跟將軍面對面說過話,哪來的機會結仇?”

  水莢蓉著實也想不出來自己與誰有過什麼爭執。
  “可是……”水芙蓉咬著下唇,對於這種不被喜愛的感覺倍感難受。
  尤其是被自己的心上人討厭,更是讓人痛苦的事!

  "將軍昨夜究竟對公主做了什麼?”青兒想問個明白。
  說不定是公主太在意將軍了,所以才誤會了將軍對公主的言行舉止。
  水芙蓉想到昨夜的激情,俏顏=紅。
  “他……”水芙蓉囁嚅著。
  她總不可能跟青兒說夫君要她當奴隸的事吧?

  “你陪我出去晃晃好了,”水芙蓉歎了—口氣. “公主……”青兒原想追根究柢,但是在見到水芙蓉滿面的愁容之後,還是決定不這麼做。“嗯,我陪公主散心解悶兒。”

*********************

  “好美……”     
  水芙蓉與青兒主僕兩人,晃著逛著,便逛進了一個園子,園裏栽植著各式各樣的蘭花。
  “不知道這兒是誰居住的院落?”青兒挑起眉來,“看來不可能是男人家的園子。”
  “不是男人家,那……”水芙蓉臉色悄然轉白。

  便是女兒家了!
  問題是,她記得霍北奔沒有姐妹啊,那這院落會是誰居住的?

“公主,你別亂想。”青兒知道自己方才的話又惹得水芙蓉心痛了。
  “亂想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受……”
  “算了,沒關係。”水芙蓉微微一笑。  “男人有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我不能要求些什麼。”

  能嫁予他為妻,更靠近他一些,就已經巳她的福分了啊!

  可是,一想到可能還有別的女子在他的懷裏,,她的心就如同被針刺般深深痛楚著。
  “公主!”青兒急急地喚著。  “你就別自個兒鑽牛角尖了,也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嗎?”   

  本來對男女之事還懵懵懂懂的她,經過昨夜之後,多少明瞭欲求是怎麼一回事。
  就算她懂的遠不透徹,卻知道他之前一定還有別的女子……

  心,只要一想到有別的女人曾經與他十分親密地在一起過,就無法不產生痛楚!
  “別想那麼多了。”青兒勸慰著水芙蓉:“公主,你看那兒有成群的蝴蝶呢!”她刻意想轉移水芙蓉的心思。

  “青兒……”水芙蓉淡淡地笑了笑,為青兒的貼心感到安慰。

  但是,她現下無心賞蝶啊!她的一顆心全系在那個她抓不住的男子身上了……

  “公主。”青兒拉著水芙蓉,央求道:已經來了,就過去看看嘛!蝴蝶飛來飛去漂亮的。”

  “可是……”水芙蓉有些遲疑。

  這不知是誰住的院落,這樣貿然闖入可能不太好,況且她是真的無心賞蝶……

  “別可是了啦,公主。”青兒不由分說地拉著水芙蓉跑。“我們過去那兒追蝶兒。”
  渾身虛弱的水芙蓉只能由著青兒了。

  想要讓水芙蓉高興起來的青兒,拚命地逗著水芙蓉。

  感受到青兒好意的水芙蓉,也不願見青兒失望,唇邊露出了淡雅的笑容,與她戲逐著。
  兩人就這樣笑鬧著,直到冷冷的質問聲在兩人耳邊揚起.

  “是誰有這樣大的脆量,任意闖進我的香前苑?”水芙蓉才想要解釋,青兒便搶先一步主子出聲。

  “她是將軍剛迎娶進門的妻子,你說不夠格進你的香前苑?”
  青兒斜眼睨著柳香蘭。

  這女人渾身散發妖媚的氣息,看來就非善類。


   公主沒有將她請出將軍府,就已經對她很客氣了!柳香蘭仔細打量著水芙蓉。“原來就是你 啊!”輕蔑的笑容從她的唇畔揚起。

  整夜與奔纏綿,她至今仍興奮得無法入 眠。

  偏偏奔早已在她身側沉沉睡去,讓她一人輾轉反側,剛好聽到陌生的聲音,便來此一瞧
  沒想到讓她瞧見了水芙蓉!

  這可真是有意思極了!
  打量著水芙蓉,柳香蘭唇邊的笑意更為自得。

  胸脯沒有她豐滿,面容也太稚澀,難怪奔會不願意跟水芙蓉度過洞房花燭夜!
  相較之下,奔是應該選擇自己沒錯!   

  “你這是什麼意思?”青兒再度為主子發言:

  ”青兒。”水芙蓉示意青兒噤聲。

  站在她面前的女子,應該就是這院落的主人吧?

  瞧這女子體態豐腴、膚若凝脂、面如桃花,舉手投足之間皆帶著一股勾人的媚意,她就不得不自慚形穢。

  “公主……”青兒輕嚷著。
  怎麼能夠任由一個外人來欺負公主!

  “什麼意思?”柳香蘭回答著青兒的問題。“是奔的夫人就很了不起嗎?奔真正在意的人是誰,你可知道?”
  “啊?”

  水芙蓉和青兒被柳香蘭這麼一問,登時愕然。

  “你的意思是?”水芙蓉輕聲問道。
  面前的女子喚她的相公為奔……這樣親昵的喚法……

  “昨夜奔在哪里過夜,你可知道?”柳香蘭揚聲關道,嘴邊漾滿了得意和滿足的笑容。
  他現在還睡臥在她的床上呢!若不是怕這兩人的追逐聲吵了奔的睡眠,她也不必離開他的身畔。

  水芙蓉光是望著柳香蘭面容上的表情,就已經猜到大概。
  她靜默著,不發一詞。
  心,強烈地揪緊著,為了自己的夫君在別的女子那裏過夜,而且是在洞房花燭夜當晚。

  “不是在你那兒過夜,所以你說不出話了,是吧?”柳香蘭唇畔的笑意更為刺目。

  “你這女人,不許你對公主不敬。”青兒望著水芙蓉黯然的模樣,忍無可忍地對柳香蘭說道。

  她不允許別人欺負公主!

  “公主?”柳香蘭哼笑廠聲。  “口口聲聲說著公主,都嫁到將軍府來了,可不能繼續端著公主的架子,否則是會讓人看笑話的。”

  “你……”青兒氣得說不出話來。
  “青兒。”水芙蓉出聲制止青兒。
  “怎麼?”柳香蘭微微一笑。  “我有說錯嗎?”

  “沒錯,是應該的。”水芙蓉點著頭。

  “果然是公主比下人知禮。”柳香蘭冷嘲熱諷道。“不過有什麼樣的下人,跟主子是脫不了關係的,你可要多教教那不懂禮數的丫頭。”

  “你——”

  青兒的叫嚷又被水芙蓉給擋下來。

  “可能就是你的奴才太過惹人厭,奔才不要你的。”柳香蘭語不留情地說道。

  水芙蓉為青兒說話:  “這與她無關,是我自己不好……”

  “你想以可憐兮兮的模樣博取奔的喜愛嗎?”柳香蘭見著水芙蓉我見猶憐的樣子,內
心就生起無明火。

  “我……”水芙蓉支吾著。

  如果能博取他的喜愛,那也就好了。問題  是她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讓他喜歡她……

  “那可能很難,”柳香蘭抿嘴一笑。“因為奔喜歡的是像我這樣的女人,否則他現在就不
會睡在我房裏。”

  “現在……”水芙蓉聞言,本就血色盡失 的容顏更為慘白。   

  本來就已經猜測到夫君在柳香蘭這裏過了  一夜,如今得到柳香蘭的證實,她的心仿若被,
撕裂了般痛苦。

  “是啊。”柳香蘭得意地笑道,  “就是現 在;”

  水芙蓉虛軟的身子在柳香蘭的刺激之下,  顫巍巍地幾乎站不住。

  ‘‘看你這般嬌弱的模樣,哪能滿足他的需要?’’柳香蘭猶不放過水芙蓉,以勝利者的姿態繼續諷嘲著她。“我想一定是昨夜你沒有燈好侍奉他,才會留不住他的…—.”

  昨夜與他的歡愛在水芙蓉的腦裏一幕幕重現。是了,他說她青澀,又說她淫蕩,就是沒有滿意她的說法出現…—。

  而且他昨夜一開始要她侍奉他時,她也傻傻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難怪他會走。
  是她太愚昧,連要怎麼照顧自己的相公都不會。   

  “要怎麼……”水芙蓉輕啟朱唇,羞愧地問道:“要怎麼侍奉他?”

  一心只想滿足霍北奔需要的水芙蓉,根本沒想到柳香蘭是否會拿她的問話再次譏諷她。

  “這……”柳香蘭嬌媚地掩嘴而笑。“要我怎麼與你說呢?”,她歎氣似的搖搖頭。

  “你真想知道?”

  沉冷的問句從她們身側冒了出來。
  三人同時被這突然竄出的人聲給嚇了一  跳。

  沒錯,此人正是水芙蓉和柳香蘭話題圍繞的主角——霍北奔。

  三種不同的叫喚聲同時傳人霍北奔的耳 裏。

  “相公。”
  “爺。”
  “將軍。”

  “你真想知道?”霍北奔只手攬著水芙蓉的 柳腰,另一手托高她的面頰,暗黑的睫眸冷韌著她


  “是。”水芙蓉怯怯地說道。
  ”真想知道的話,我讓蘭兒表現給你看 吧。”霍北奔只姐讓水芙蓉痛不欲生。

   柳香蘭聽到霍北奔的話語,唇邊綻出了妖媚的笑。“爺……這……”她假意羞澀。
  “怎麼,你還害躁嗎?”霍北奔邪佞地望著柳香蘭。

  “沒……”柳香蘭知道霍北奔惹不起,趕忙嬌笑道:  “爺要蘭兒怎麼樣,蘭兒絕不敢違逆。”

  “那就表現給她看看吧。”霍北奔命令完柳香蘭之後,雙眸冷睇著水芙蓉。“你就好好學著吧。”

  “至於你,”霍北奔望著青兒。  “你先下去!”
  “公主……”青兒望著水芙蓉,總覺得不放心。

  她是皇上御賜給水芙蓉的婢女,只聽命於 芙蓉。

  “你先下去吧,青兒。”水芙蓉揮了揮手, 示意青兒聽話。
  青兒擔憂地望了水芙蓉一眼,在接觸到水 芙蓉堅定的目光之後,無言地退下。

  “爺。”柳香蘭偎進霍北奔的懷裏。“讓蘭 兒好好服侍您……”

  霍北奔健臂攬上柳香蘭的細腰,眸光仍是凝在水芙蓉的身上。

  見到她的容顏白得難以人眼,他的內心就  有莫名的快意!

  “爺……”柳香蘭見霍北奔不專注,噘起  紅唇嬌嗔道:“爺,蘭兒想要您的吻……,’

  “想要我的吻嗎?”霍北奔狂放一笑。“便  如了你的意。”

  他邪氣的將唇複上柳香蘭性感的絳唇,滑 舌溜入柳香蘭的口中斂動撩撥著。

  水芙蓉的心揪緊成一團。

  霍北奔與柳香蘭唇舌交纏的姿態彷佛帶有蜜意濃情般。他昨夜可沒這樣對她……
  站在這個位置,她將兩人的姿態看得一清二楚。

  她甚至還能夠看見柳香蘭的粉舌伸出來挑逗霍北奔的畫面……而那是她不會的……
  是她笨拙,才會得不到他的喜愛……

  瞥見水芙蓉痛楚的神色,霍北奔空著的一  只手托隹柳香蘭的玉乳,隔著衣衫撩撫著柳香 蘭。


  “啊……爺……不要……”  柳香蘭被霍北奔這麼一逗弄,敏感的身子
又漲起了欲火,檀口不斷她發出嚶嚀之聲。

  “是不要還是要?”霍北奔邪笑地問著便中的柳香蘭,魔掌依舊肆虐著柳香蘭的嬌軀。

  而他沉黑的跟眸,卻是直直定在水芙蓉的身上,未曾離開過。

  “要……”柳香蘭啃咬著霍北奔的頸子,雙手也在霍北奔身上遊移,表現出她的需索。
  “要嗎?”霍北奔低笑一聲,敞開柳香蘭的衣棠,以唇代手,咬嘴著柳香前的豈胸。

  水芙蓉看著他的舌在她的胸上畫著圈圈,來回挑弄,感覺自己的身子愈來愈不穩……
  纖手撫住自己的頭,水芙蓉得努力撐著才能讓自己不倒下。

  “你怎麼了?看不下去了嗎?”霍北奔察覺到她的異樣,冷聲質問,唇邊漾著邪侯的笑
容。

  他就是要見她不快樂的樣子!
  “沒……有……”水英蓉虛弱地否認著,

也不知自己說的究竟是沒,抑或是有了。
  她想學著如何侍奉他,卻又看不下他與別的女子交纏相擁的畫畫……她好痛苦……

  有些姿態,是他們昨夜同有過的,有些……他卻沒這樣對侍她……“沒有的話,便好好看著!”霍北奔笑道:
“這可是你自個兒說要學的,我和蘭兒表演給你看,是恩賜你!”

  水芙蓉勉力撐起搖搖欲墜的身子,繼續瞧著。

  朦朦朧隴之間,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看見了些什麼……好像是霍北奔將大手伸至柳香蘭
的兩股之間,撫觸著柳香蘭……

  嗯嗯啊啊的聲音直傳進她耳裏,嗡嗡作響
得讓她更加難受……
  眼前一黑,她登時什麼也望不見了……
  水英蓉雙腿=軟,再也支持不下去地昏了過去。

  *    *****************
  “嗯……啊……”
  正欲火高漲的柳香蘭,不斷地發出嬌吟聲。

  霍北奔卻不顧柳香蘭的呻吟,冷哼了聲,趕在水芙蓉完全倒下之前拋開柳香蘭,將水芙蓉抱在懷裏。

  該死的,她居然昏倒了!

  他還沒折磨夠她,她怎麼可以昏倒?

  “爺……”柳香蘭欲求不滿地纏著霍北奔,嬌聲道:“別理她,蘭兒需要爺——”

  “結束了。”霍北奔冷著聲音說道。

  方才的一切,他只是想讓水芙蓉見了痛楚而已。

  誰知道自個兒說要看的她,會承受不住而倒下。

  既然水芙蓉不識相地昏倒,他也就不需要再演下去了!
  他得趕快讓她醒過來!

  怎麼能夠讓她如此輕鬆她逃過一切?

他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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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7-26 22:46:56 |只看該作者
第三章

  “奔……我愛你……”

  水芙蓉連在睡夢之中都不安穩。

  “奔……我會好好學…”
  “奔……別丟下我……”

  她不斷囈語著,而這些夢囈全都落入了霍北奔的耳裏。
  霍北奔冷狠一笑。

  為了報父母之仇,他從很早之前就開始派人搜尋她的消息,知道她極愛聽聞他的消息,
探知他的一舉一動。

  宮中都傳著她對他有意的消息。

  那時他就已經暗喜於她的癡愚,因為若事實真是如此,他正巧能夠用來報復她。

  而新婚之夜她的姿態,更讓他相信她的整顆心都系在他的身上,否則他不會進行得如此順利。

  現下這麼一聽,他是更加肯定了!

  洞悉了這一點,要讓她痛苦,簡直是易如反掌!他非得將她折騰得不成人樣才行!
  “奔……愛我……”

  水芙蓉口中仍不斷傳出夢話,字字句句都興霍北奔有關。
  邪情冷笑自霍北奔唇邊揚起。

  看來他的計畫似乎奏效了。即便是在夢裏,她都想要承歡於他……看來她是怎麼樣也沒有辦法逃出他的手掌心了。

  女子在他的愛弄撫摸之後,哪一個不乖乖臣服於他的身下?他就是要讓她膜拜他,再也離不開他!

  而後他再狠狠地一腳踹開她!並且不讓她有與別人在一起的機會!

  他要她求他、要她拜託他……要她嘗到生不如死的痛苦1
  讓她死,實在是太便宜了她。

  他要她活著,因為活著才能感覺到痛!

  “啊……不要……不要……”

  水芙蓉痛苦地掙扎著,似乎夢見了什麼讓她極為難過之事。
  “不要——”

  水芙蓉尖叫一聲,倏地睜開雙眼。
  “奔……”

  像是溺水的人見到浮木就會拚命攀住一 般,水芙蓉一睜開眼就往霍北奔的懷裏靠去,以尋求溫暖慰藉。“怎麼,一醒來就要我?”霍北奔一開門就是刺人的言浯。


  水關蓉愣了一下,才驚覺自己的舉動有可能會招致霍北奔的怒意,急忙避開。
  “對不起,奴婢冒犯了……”她怯聲地說道。

  她不知道要如何抓住他喜怒無常的心哪!

  “你愈來愈懂得自個兒的地位了."霍北奔唇瓣噙著邪笑。“你倒是學得挺快的。’
  水芙蓉被他這麼一說,?那間不知要如何回話。

  他可是在讚揚她?

  話聽起來似乎是如此,可是他的姿態又讓人摸不著邊際……   

  “剛剛睡著的時候說了那麼多的話,現下怎麼又不發一語了?”霍北奔捏著她的粉頰,止視著她盈滿無措的水眸。

  “我……”水芙蓉??的,不知該說些什麼才不算違逆他。

  “剛剛我聽到你在睡夢裏喊著愛我,那可是真的?”霍北奔邪魅地低笑著,將唇附在她耳邊輕問。

  “是……真的……”水芙蓉唯恐他發怒,又增了一句。“奴婢知道自己沒有資格……”
  她低下螓首,內心絞痛地想到他說她配不上他的話語。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霍北奔冷冽地勾起唇來,笑道:  “既然是這樣,我來看看你有沒有知人之明吧,你猜猜我現在要做什麼?”

  “奴婢不知……”水芙蓉仍是低垂著頭。

  她要是能猜到他的心,就不會這樣苦了啊!


  “我現在要好好地教訓你。”霍北奔宣佈謎底。

   “教訓!?”水芙蓉倒抽一口氣,膛大的美目中盈滿驚恐。

  她犯了什麼錯誤嗎?

  “我記得方才有個人說要學東西的,結果學著學著,自己就先昏死過去了,還讓我在旁邊服侍著,真讓我分不清楚究竟誰是主子,誰是奴隸啊!”霍北奔森冷陰沉的語聲,聽了讓人不寒而慄。

  “對不起……”水芙蓉被他這麼一提醒,立刻憶起了自己在昏迷之前所發生的事。
  “對不起有何用?”霍北奔冷然笑道。

  “我……”水芙蓉咬緊了紅中泛白的唇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剛剛既然敢打斷我的好事,你就得負責賠我。”霍北奔冷冷一笑,又道:“不,是陪我......”

  “啊?”水芙蓉聽不懂他的語意。

  她從來未曾聽懂他的話過。她只知道自己的笨拙青澀讓他恨透了她,不願意讓她當他‥妻子。

  那他為什麼又要娶她?

  是因為之前在他想像中的她不是這般模樣嗎?

  而言之,是她辜負了他的期望,是她對不起他……
  “侍寢!”霍北奔吐出這兩個字。

  水芙蓉驀她明白他要她做什麼。

  他要她為早上的事情負責,他要她取悅他!

  “可是現下是大白天的……”水芙蓉不自覺地脫口而出,等到她驚覺說錯話時,為時已晚。

  “你已經昏睡一天了,你不知曉嗎?”霍北奔陰鷙的眸射出寒光。“更何況,就算是白天,我要你侍寢,你也不得拒絕!”

  為了等她起來好教訓她,他就在這床畔從早守到晚,不停地望著她動人的嬌顏……

  “是。”水芙蓉點著頭。

  她沒有資格愛他,也沒有資格拒絕他。

  “那還不侍寢?”霍北奔催促著她。

  “是……”水芙蓉乖順地點著頭,芳心跳得飛快。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會不會……自己究竟能不能讓他滿意……

  “你在那兒磨蹭個什麼勁兒?”霍北奔的語氣充滿了不耐。“我今兒個肯讓你這般服侍我,已經算你的榮幸了,你還這樣浪費我的時間?”

  一想到自己竟然在她床畔坐了那樣久,他就不得不憤怒!

  該死的她,讓他等了這麼久!

  “對不起……”水芙蓉顫抖著。

  她總是在惹他生氣!

  “對不起、對不起,你從頭到尾除了這三個字之外,還會說什麼?”霍北奔捏著她的芙頰,冷惡地凶道。

  “我……”水芙蓉承受不了他的怒意,又開始支支吾吾。

  “我今兒個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霍北奔邪暴道:  “既然你想當個啞巴,我就讓你叫個夠!”

  “啊?”水芙蓉被霍北奔盛怒的樣子給嚇著,愕然她瞪大了盈盈秋波。

  霍北奔的唇乘機覆上她駭然微啟的芳唇,粗暴她撬開她的貝齒,滑舌強硬地鑽入她的口中。

  水芙蓉被他的動作給震愕,腦中飄浮而上的是他與柳香蘭唇舌相交的親匿畫面。

  她心一倒,下意識地想閃躲。

   霍北奔不讓她逃躲,只手扣住她的後腦,咬齧著她的菱唇,滑軟的舌溜人她的口
  中,品味著她軟香的內唇,觸挑著她的齒齦。

   
  水芙蓉在他的唇舌挑逗之下逐漸迷亂,無 助地承受著他的索取、他的侵入……

  她只覺得渾身散發出高熱,有著暈眩似的感覺,虛軟得只能攀附在他身上……

  “你的臉兒紅得跟火燒一樣了。”霍北奔在離開她的唇舌之後,凝望她酡紅的嬌顏,粗啞地說道 。


  沒想到她的舌是那樣柔軟,那樣好嘗!他從未享受過這樣讓他難忘的滋味!是因
為她的青澀嗎?
   
  之前的他,最不屑碰的就是稚嫩的女子,  因為那嘗起來最是索然無味,可是她偏偏不
同!

  “我……”水芙蓉氣喘吁吁、雙頰緋紅。

  難怪柳香蘭要他吻她,因為這吻的滋味,是會讓人沉淪於其中、無法自拔的啊!

  若是他的吻能融有更多的溫柔和愛意,那該有多好……不,她不能妄想!
  能這樣親近他,她就應該要心滿意足了啊!

  “別總是一副澀氣的模樣!”霍北奔冷淡她說道。   

  若她不是這個樣子,他吻起她來,也許就不會如此悸動了吧?

  “我……”水芙蓉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她也很想學柳香蘭那嬌媚的模樣來博得他的喜愛,可是她偏偏就是學不來……

  “你還真想當個啞巴嗎?”霍北奔邪氣地笑道:  “不,我可不許!我說過會讓你叫個夠的!”

  不知心中的無明火從何而來,他粗暴的動手撕去她的衣物——

  水芙蓉震愕地望著衣不蔽體的自己,惶惶然她抬眸望向他後,又望著成為殘片的衣料。

  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之時,她就已經身五十縷。

  “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的。”水芙蓉好不容易才尋回自己的聲音。“請你別動怒好嗎?”

  顧不得自己被剝個精光的嬌軀,她先試著撫平他的怒氣。

  “你該不會又是要說對不起了吧?”霍北奔低邪笑道:“現在才說出那麼一長串話,太遲了!”

  他精亮的瞳眸審視著斜臥床上的水芙蓉,細覽著她一身白雪晶玉般的透亮肌膚;那豐滿高聳、有如鮮嫩花朵般的胸乳;平坦小腹上淺低的渦穴,連接著細柔捲曲的嫩草,沿著陡凸的圓丘嫩草愈密;修長勻稱的雙腿,緊緊夾著那神秘誘人的桃源仙境。
  已經不是第一次瞧見她的胴體了,他卻比第一次更想要她!

  腹部傳來灼熱的火焰,他不知道為何光是這樣瞧著她,他就會有那麼濃烈的欲望!
  他從未對任何一個女子有過這樣的感覺!

  是因為沒有嘗過她,所以他才會那麼渴望吧!

  或許,碰過她之後,他就不會再有這樣的感覺了!

  本來是想要再拖些時日才完全讓她知曉男女交歡的滋味,可是現在他決定提前摘下她這朵出水芙蓉!

  就看她還能不能在往後的日子裏再勾引出他的欲望!

  念頭一定,他嘎聲道:  “過來一些,別避我避得遠遠的。”

  水芙蓉怯怯地靠近了他一些,不敢再說些什麼。

  事實上,她方才就已經離他離得相當之近了0阿!

  “我的過來一些指的不是這個廠霍北奔對於她的挪移感到相當地不滿意,健臂一勾,直接將她摟人懷裏。

  光裸著身子偎進他懷中,水芙蓉的酡紅雙頰被這樣親密的感覺污染得更為豔紅。

  霍北奔只手由水芙蓉的後背環繞過她的右胸下緣,另一隻手則開始揉擠搓捏著她的左乳。
  “呵……嗯……”

  水芙蓉嬌顏紅似映晚霞,全身開始輕顫著,微微沁著汗珠的鼻翼隨著呼吸在扇動著。

  “才教過你一次,你的反應就已經那麼快了,嗯?”霍北奔似笑非笑地說道。水芙蓉還在思忖他的話,霍北奔的唇已含住了她左峰上那顆鮮嫩誘人的櫻桃。

  “啊……”

  水芙蓉還在為那與手的進攻不同的觸感驚愕時,霍北奔的舌就已緊接著唇加入肆虐她的行列之中。

  霍北奔低首在她的左峰間,唇依附在她淳圓飽滿的瑩白玉胸上,以舌敵、或齒磨、或嘬噙猛吸的方式交錯著侵虐她嬌嫩的暈紅。

  “啊呀……啊……啊……”

  水芙蓉被這濕潤而富有扭轉波動的狂肆糾纏弄得不停地扭動,右手緊壓著床輔,左手則緊攀著他的背,以尋求依靠。

  “你愈來愈硬了。”霍北奔低邪一笑,感覺到她的蓓蕾在自己的愛撫之下已逐漸綻放。
  “啊……啊……啊……”

  水芙蓉在他的啃咬之下,已經嬌喘連連地無法言語。

  “喜歡我摸你嗎?”氣憤于水芙蓉總是少言的霍北奔這次決定要讓她多說些話。

  “喜……”水芙蓉字不成句地嚷著。

  “快說!”霍北奔左手捏揉撫弄著她的右乳,右手倏地緊貼著她的私密之處摩搓著。

  “喜……啊……喜……”燥熱的水芙蓉試著將句子說得完整,卻還是極度破碎。

  “說喜歡!”霍北奔無情地拉扯著她粉豔色的櫻桃,惡聲命令著。

  “啊——”水芙蓉疼得叫出聲來。  “喜歡……啊……啊……”她的吟叫聲又隨著霍北奔的唇舌和魔掌而連連出口。

  “很好,你的話終於多了些。”霍北奔邪氣一笑,又道:  “剛剛我只對這邊好,你這兒要不要我的吻?”

  他點了點她的右胸。

水芙蓉心癢難耐地點著頭,需索著他唇舌的滋潤。

  “要的話就說你要我吻你!”霍北奔語華,唇舌又進攻嘴咬著她的左胸,引發她陣陣的嬌吟。

  “我……”水芙蓉在他的咬啃滑弄之下,無助地搖甩著頭,她黑長烏亮的發也同時甩動著波光。   

  “不說嗎?”霍北奔作勢要將手上唇上的動作全部停止。

  “請你……”水芙蓉——邊說著,一邊氣喘吁吁。“啊……請……你……吻……吻……我......”

  “吻哪里?”霍北奔存心要讓青澀的她想望需求,卻又對發出需要之聲感到難堪:

  “吻……”水芙蓉已經紅透了的芙頰彷佛燒起來般更加赤紅。
   
   她不敢說……

  “又不是全然無經驗,你還在害羞些什麼?”霍北奔諷刺著她。  “你要我吻你娜裏?”他惡聲命令道。

  “請……你……吻……我……”水芙蓉將破碎的句子說完之後,比了比自己的右胸。
  “很好。”霍北奔的唇舌在她的兩胸間遊移,來來回回地舔吻吸吮著她的嬌豔。

  “噴!”他彷佛正在品嘗美味一般地讚歎著她的滋味。

  一股酥癢火辣的熱流,奔流在水芙蓉的嬌軀之內,在聽到他的嚷聲之後,她的激情媚態更為顯露。

  攢眉合眼、絳唇微啟、嬌喘鶯啼、蓓蕾凸硬……她的嬌態更增添了霍北奔的欲望。

  霍北奔右手的大拇指按揉壓複著水芙蓉兩股之間那柔嫩的禁地;中指順著她微微滲出的滑膩汁液,在她的花穴裏輕輕地抽動起來。

  “啊;…主子……唔……不要……嗯……啊……”水芙蓉高聲嬌吟著,已不知自己在嚷些什麼。

  那些匯積在小腹下的熱潮,讓她全身如置火爐之中,卻又乏力地無法移轉半分。

  尤其是在他的愛撫揉弄之下,她的下體彷佛被火焚一般,產生混著病苦的歡愉。

  她的嬌嚷非但沒有讓霍北奔略略緩手,反而讓霍北奔更想要進一步地折磨蹂碗她。

  將她纖絀勻長的左腿舉高提放在自己的肩上,霍北奔低頭吻住她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舌頭挑逗戲弄著她纖嫩的肌膚。

  “嗯……不要……喔……好癢……啊……不要……”水芙蓉失魂似地嚶嚀著。

  他手上的動作再次展開,指頭往她緊密狹長的花穴中前進,深入觸及著令她為之瘋狂的花恕。
  ”真的不要嗎?”霍北奔持續地在她的甬道之中翻擾勾動著,邪淫地笑問著她。

  “不……”水芙蓉瘋狂地搖著頭,為這欲仙欲死的滋味瘋狂著。

  “是要還是不要?”霍北奔手指略加拖力地逼迫她說清楚,他就是想聽她欲望的聲音。

  那嬌軟酥柔的聲音,聽來就讓人愉悅!

“要……”水芙蓉頻點著頭,神智靈魂早巳不屬於自已,跟著他狂熱起舞。

  聽聞她的回答,霍北奔陰鷙地笑著,將置於她秘穴之中的手指抽出,再將她已分開的雙腿極大弧度地叉開,令她綻放得極為嬌豔的花辮絨毫畢露、一覽無遺。

  “你的小穴兒還挺美的!”霍北奔狠狠冷笑著,言語行動之間有種報復的快感。

  “不要……這樣看……啊……”從小受了宮廷禮儀教導的水芙蓉很自然地以手遮臉。

  這種含羞帶怯,卻又淫靡至極、挑人心魂的神態,更讓霍北奔覺得有施虐的快意。

  霍北奔一邊強握住她的手,不讓她遮住她的秀顏,一邊將沾滿愛液的手,覆蓋在水芙蓉的花穴上塗抹著。

  他湊近她火紅的臉頰,在她的耳邊邪氣低喃道:  “怎麼,羞愧了嗎?你現在話總算多了些……”

  水芙蓉知道這是他對她的處罰,忍著滿漲的欲望,她顫不成聲地說道:“對不起……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會多說……”

  “你不敢了?你真學那麼快?”霍北奔薄唇露出諷刺的笑容,又道:“不過你淫蕩的魅事是真的學得挺快的,有從妓的本錢!”

  水芙蓉被他的話狠狠地刺傷。

  做得不好,他嫌棄她;太過投入,他又說她淫蕩,究竟怎麼樣才能夠順他的意?

  “我還沒想過要原諒你呢!”霍北奔惡毒地笑著。

  既然她覺得那樣是羞恥,那他就讓她自個兒也隱隱約約能夠瞧見吧!

  自身跪坐著,他將水芙蓉半抱在懷裏,讓她螓首靠在他的胸腹之上,曲起並分開她纖長的大腿。

  “看個仔細!”霍北奔一手按壓住她的頭,一手開始狂肆地在她的花穴之間揉弄著。

  “啊……”水芙蓉依稀能夠見到自身的下體不斷地滲出濃漿,羞愧地要別過頭去,卻又被他箝制住,無法移動。

  她直覺要將眼睛閉上……

  “別想閉上眼晴!不然我會找別的方法整冶你!”霍北奔搶先一步喝令她。

  他終於知道自己著迷於她之處。‘‘別這樣折磨我……”水芙蓉終於承受不住地喊出聲來。
  她好痛苦……

“ 別這樣折磨你?”霍北奔邪冷一笑。“我這樣對你,還算是厚待了你!不教教你,你怎麼會學乖?更何況,不正是你自個兒要學著怎麼服侍人的嗎?怎麼現在我要你服侍我,你又卻步了?想要我喜歡你,這樣怎麼成呢?”

  “我……”水芙蓉低垂下頭,咬緊下唇,下定決心,目不轉睛她看著他手指的動作,也看著自己的反應。

  她得要突破自己,才能讓他喜砍。既然他想要她看,那……她還能怎麼辦?只能看了!

  “這才對呀。”霍北奔獎勵般地說道。“要是你之前也這般聽話不就好了?”他似誘哄般地說道。

  “我……”水芙蓉努力地擠出話來。“我會聽話……”

  “你那兒好濕啊……”霍北奔將手指舉到她面前,讓她看著沾滿她愛液的手指。

  水芙蓉滿頰羞紅地望著,卻不敢別過臉,也不敢閉上眼,怕他會再次動怒。

  “很好。”霍北奔右手指再度肆虐著她的嫩穴,左手則狎戲著她胸前柔軟的圓團,撩轉揉弄出她的陣陣呻吟。

  “啊……啊呀……”水芙蓉發現自己周身都渴望著他的撫觸。

  她混著純稚的熱情撩撥著他的欲望,讓他的小腹也極其火熱,需要她來解他的火。

  “求我。”霍北奔邪妄一笑,不但要她心甘情願地臣服於他,還要她主動提出對他的需要:

  “啊…””水芙蓉在他的逗弄之下已經渾身綿軟,自個兒都不曉得自己究竟怎麼了。而他,要她求他什麼?

  ‘‘說你想要我。”霍北奔的手指狠狠地在她的嫩穴之中前後挪動著,刺激著她敏感的內壁。

  “我……”水芙蓉喘吁吁地發不出字句。

  她真的很想要他……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他的什麼,只是想要更接近他……

  “說,說你想要我。”霍北奔強硬地逼著她。‘‘要就,求我!”
  “我……”水芙蓉仍舊說不出話來。

  “怎麼又不說話了呢?”霍北奔冷肆地瞅著她瞧。剛才不是就讓你看過了嗎?明明已經是那樣迫不及待,都濕透廠,還要假裝矜持嗎?”


  水芙蓉的麗容羞紅成一片,心則揪成一團。

  是的,她要他……而他要她開口,她如何能說不?

  “求求你……我想要……”水芙蓉在他的揉搓逗弄之下高喊出聲。

  “想要就幫我脫掉衣物!”霍北奔命令她道。

  水芙蓉迅速地為他寬衣,再度惹來他的訕笑。“很好,動作挺快的,看來你是真的很想要。”

  水芙蓉又是紅霞滿面,不敢正視他的身軀。

  “別害臊了,你總歸是得看的!”霍北奔將水芙蓉抱起平放,而後將自身勃發的男性對準了她濕潤的柔軟,輕頂著穴口緩慢地磨動,意欲引起她的難耐。

  倏地,他毫無預警地沉腰,將自己昂藏的硬挺抵進她濕軟狹緊的幽微花穴之中。

  “啊……疼”…”水芙蓉疼痛地弓起身子來,緊緊攀附著他,指甲深陷進他的背中。     

  霍北奔因為她的痛喊而定住了身子,遲疑一下,神情極為複雜。

“我要你。”霍北奔粗喘道。

他已插入一半的昂揚,清楚地感到她花道裏的溫潤,還有那種彷佛吸吮般的蠕動,讓他無法抑制內心的欲望,只求更深入,和她融為一體。   
?
  “啊……”感覺到他的男性深入自己的體中,水芙蓉痛苦難耐,痙攣似地抓緊他,承受著緊繃中帶著漸增的舒暢感。

  她,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

  “嗯……啊!’’當自己的男性深埋入她的體中,霍北奔有著前所未有的滿足。

  這是他與別的女子歡愛時,從未得到的感覺!

  沒有思考太多,稍停片刻,讓她習慣體內有他的存在之後,他便開始緩緩地抽動起來。

  “啊……嗯……”習慣了那種巨大異物侵入的疼痛感之後,水芙蓉開始能夠享受那種達到高峰的歡愉。

  他的堅硬竄動在她花穴裏,讓她覺得自身 圓滿了起來,纖纖素手漸漸緊箍著霍北奔的肩,頸,內心需索著更激烈的動作,並且身不由己
地扭腰擺臀動了起來。

  霍北奔雙手使勁地捏住她雪嫩的豐胸,在她體內發狂地衝刺著。

  水芙蓉搖擺而浮動的下身,讓霍北奔的抽送動作越來越起勁,也越來越猛烈。

  而她,則從他的抽動沖進之中得到滿足。

  反復的抽送動作,讓霍北奔積存的能量達  到臨界點,激射出一股濃郁的熱流——

  兩人雙雙跌落在欲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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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7-26 22:47:19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官不聊生 於 2017-7-26 22:48 編輯

第四章

  頭一次經歷男女之事,加上身子還是虛弱至極,水芙蓉一直睡到隔日晌午才醒來。

  醒來之時,枕邊人已經不在她身側。

  一股既甜蜜又痛苦的感兒迥蕩在她的心魂間,甜蜜是因為她終於跟心上人結合為一,痛苦則是……他還是不喜歡她!

  她感覺得出來,就算是他已經要了她,她在他的心裏還是什麼也不值!就連昨夜他會要她,都是她求來的……

  “公主,你終於醒了!”在房內打掃的青兒一瞧見水芙蓉起了身,便急急忙忙奔到床前。

   “青兒。”水芙蓉綻出一抹微笑。
  她不要青兒為她擔心,所以她得佯裝堅強。

  “公主,你還好吧?”青兒叨叨絮絮的說道:“昨兒個青兒聽說你昏倒了,心裏實在是急得要命,偏偏將軍又不讓別人進來探你,青兒只能夠在外頭乾著急——”

  “我很好。”水芙蓉淡笑著。

  “是嗎?”青兒仍有些擔憂。
  “有什麼不好的?”水芙蓉反問著青兒。

  “可是昨兒個公主明明為了將軍的事悶悶不樂……”青兒頓了一下,笑道:  “啊,我想到了,一定是公主誤會了將軍的意思,將軍明明是對公主有情的,是不是?”

  “青兒……”水芙蓉無奈地喚著青兒的名,痛楚又在內心悄然泛開。
  若真是這樣,就再好不過了……

  “難道不是這樣嗎?”青兒眨動著眼。“若不是這樣,昨兒個將軍怎麼會堅持自己看著你早上傳我過來的時候又要我別吵你?”

“這……,’水芙蓉實在不願對青兒說出實情。
他會在她身邊守著她醒過來,是因為要懲處她吧!
而要青兒別吵她,她就不知所以然了。

“看來青兒說的沒錯吧?”青兒笑得很樂。將軍果然如青兒所料,是疼愛公主的。”
“我得快些起來了。”水芙蓉壓下內心的酸楚,強顏歡笑著。“今兒個是十五,還得趕去天雲寺拜佛呢!”

水芙蓉邊說邊起身。

初一、十五,她都會照例到天雲寺拜佛,求天下太平,求國運昌隆。往常的她,還會偷偷向佛祖祈求,希望佛祖能夠讓她與心上人成姻緣……而這回,她有另一個祈願——

  她想要他愛她!

  但……這個心願會不會太過沉重,沉重到佛祖無法為她完成?

  “公主。”青兒望向那一床淩亂,又見到那已乾涸的暗紅血跡,笑得極曖昧。“將軍他是不是同你恩愛過了?”

  “青兒。”水芙蓉俏顏一紅,不再多說。
  恩愛和愛如果能夠是一回事,那該有多好。

  “真是太好了。”青兒興高采烈地說道:“這下子看柳香蘭要怎麼逞威風,哼!”
  “青兒!”水芙蓉喚著青兒。“快來幫我更衣梳頭。”她不願讓青兒繼續亂猜下去了。

  明明都是沒有的事,愈聽她只會愈難受!
  “是的,公主。”青兒微笑地接受命令。

  在青兒的巧手之下,水芙蓉望見銅鏡裏頭的自己妝點著淡淡的胭脂,長髮纏盤成秀雅的髻,身著水藍色的宮裝羅裙。

  “謝謝你,青兒,你將我打扮得很美。”水芙蓉感覺自己彷佛脫胎換骨了一般。
  原來的憔悴,在胭脂粉色的潤澤之下,都給拖蓋而過,散發動人的神采。
  只可惜他不會想看的……

  青兒抿嘴微笑著,  “是公主人美,怎麼穿都好看、怎麼打扮都漂亮。”
  那楚楚動人的秋眸,那令人想一親芳澤的紅唇,可都不是裝扮出來的!

  “我美嗎?”水芙蓉眼前倏地浮現另一張嬌顏。
  她再怎麼美,也沒有香蘭姑娘美哪!

  那嬌豔勾人的風韻,是她怎麼學也學不來的!
  “是啊!”青兒拚命地點著頭。“若是誰說公主不美,肯定是那人眼瞎了!”
  “青兒……”水芙蓉微微搖著頭,歎息似
地笑了笑。
  青兒護主的心她極為明白,但……

  “怎麼了,公主?”青兒還沉浸在自編故事 的快樂中,當然不明白水芙蓉的歎息為何而來。


  “陪我到天雲寺去祈福吧。”水芙蓉淺淺地  笑著,吩咐著青兒,內心卻不禁質疑——
  祈福求福,她真的能夠祈求到幸福嗎?


  **************

  天雲寺是京城裏的名寺之一,香火鼎盛,許多善男信女都會到此祈求神佛保佑,達官貴人、皇親國戚自然也不例外。


  “芙蓉。”
  將自己的心願告知神明,正準備要返回將軍府的水芙蓉突然被一陣叫喚聲給展住。

  “敬祺表哥!?”她輕易聽辨出來是誰在喚她。
  那是與她從小玩到大的敬祺表哥,也就是敏祺王爺的聲音。

  “芙蓉……”敬祺飛奔到水芙蓉的面前,仔細地審視著她。  “許久不見,對不起,你的大婚之日我因為有事而沒能去觀禮。”

  講到大婚之時,敬祺的臉色明顯地黯淡了一下。
  只是,自身煩憂亦多的水芙蓉沒能發現。

  “沒關係。”她笑著搖了搖頭,表示不介意。
  “沒想到今兒個能在這兒遇到你,芙蓉。”敬祺露出一個陽光般燦欄的笑容。
  事實上,他是刻意到這兒來等候她的,他想看看她。“真的很巧。”水芙蓉揚起絳紅的唇,露出—抹攝人心魂的笑顏。

  “你過得好嗎?”敬祺問著他最關心的問題。
  萬分不得已才將她拱手讓人,他定要知道她過得可好。

  “我過得很好,表哥請放心。”水芙蓉努力保持平靜無波,不讓敬祺看出她有什麼不對勁。

  “是嗎?”敬祺自小和她玩到大,對她的神色極為瞭解。
  因此,水芙蓉的極力偽裝逃不過他的眼。隱隱約約,他看出了水芙蓉眉眼之間的抑鬱。

  “是啊。”水芙蓉用力地點著頭。  “表哥你呢?”她想辦法轉移話題,以免她會因為承受小住內心的悲傷而露出馬腳。

  “我可是過得不太好。”敬祺當然知道水芙是,她知道他不是個滿不講理的人。
  “沒關係,我還是留下來陪陪表哥吧。”水芙蓉露出了溫婉的笑容。
  她方才的神色變化全都落人了敬棋的眼裏。

  她真的過得不好,他不會看錯的。
  “是嗎?那我們到天雲寺後頭的花園散散步好嗎?那兒不像這裏一般嘈雜,比較好說話。”敬祺提議道。

  “也好。”水芙蓉點了點頭。
  就依表哥說的,到花園去散個步吧!她也順道散散心,看心情能不能舒坦些。

  ******************

  與其說這是個花園,還不如說它是處風景名勝來得恰當。

  鬱鬱蒼蒼的古木、萬紫千紅的嬌蕊、碧綠如茵的草坪,組合成一處供人休息遊玩之地。

  天雲寺的後花園中也非空無一人,只不過比起寺內的人聲鼎沸來說,是少了許多。

  他們表兄妹倆就佇立在一棵千年大樹旁談話。
  周圍是一個古木群,所栽植的大樹都約莫要十個人以上環抱才得以抱住樹幹,而有的樹底下還會有著樹洞,極其特別。

  “表哥,究竟怎麼了?”水芙蓉擔心地詢問道,“你為什麼說你過得不太好?”
  “因為你騙我。’敬祺的面容上有著滿滿的擔擾。
  “啊?’’水芙蓉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的答案,愣得半晌說不出話來。“我騙你?”她好不容易才又發出聲音。

  她何時騙過表哥了?
  “是的,你騙我。”敬祺認真地點著頭。“我沒有啊。”水芙蓉為自己辯駁著。“我何時騙過表哥了?”

  “方才。”敬祺簡單有力地答道。
  “方才?”水芙蓉被敬棋搞糊塗了。     

  他們見面到現在沒談多少話啊,更何況,她剛才說的話哪能跟表哥過得好不好發生關係?

  “是的,正是方才,你說你過得很好。,’敬祺歎了一口氣,專注地凝視著水芙蓉。“你騙我,芙蓉。”

  水芙蓉的臉色登時閃過一絲訝然,但是她盡力地壓抑下來,裝作若無其事般。
  “我沒有。”水芙蓉極力否認。

  她可不想又有一個人像青兒一樣,為了她而擔擾焦慮。
  “芙蓉,你別瞞我,我們從小玩到大的,你以為表哥還不夠瞭解你嗎?”敬祺直視著她清亮的眸子。

  “表哥…”水芙蓉難以再偽裝下去了,她確實過得不好。
  “芙蓉,告訴表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敬棋急切地詢問著她。

  “沒什麼。”水芙蓉微搖著頭,不願多說。“芙蓉的事情,芙蓉自會解決的,表哥別擔心。”   

  “霍將軍對你不好,是不是?”敬祺猜測道。

  “沒有的事。”水芙蓉的頭搖得可厲害了。
  不是他對她不好,是她沒辦法讓他滿意,是她不好。

  “怎麼可能?”敬祺不相信水芙‘蓉所說的話。“若是沒有,你不會那樣難過的!”
  “真的沒有。”水芙蓉難掩激動。     

  “在大婚之前,表哥看你還快快樂樂的,怎麼大婚之後,就完全變了一個模樣?眉眼裏儘是憂鬱的氣息……”敬祺嘴上說著,心裏也為她發疼著。

  “真的沒有。”水芙蓉依舊堅持。
  她沒有說謊,他真的沒有對她不好啊!

  “芙蓉。”敬祺難以自持地向前一步,握住水芙蓉的纖纖柔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我,別瞞我好嗎?”

  “表哥!”水芙蓉的素手被敬祺一握,登時嚇了一跳,她急忙抽回手來。
  “芙蓉——”敬祺還是想問個明白。

  “別碰我妻子的手!”陰冷的恫喝聲自一旁傳出,讓僵持的兩個人同時轉頭。
  “霍將軍!”他怎麼也到這兒來了?
  “相公……”水芙蓉下意識地往霍北奔的方向行去。

  “你別打我妻子的主意。”陰冷的語聲從霍北奔口中逸出,警告著敬祺。

  他不會忘記原本皇上想將水芙蓉許給敬祺!因為他們倆是表兄妹,從小又親近。

  這一想,讓他對朝自己走過來的水芙蓉產生了極大的怒意。


  “你要是對她不好,就把她交給我!”敬祺也挑明瞭說。

  “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還要?”霍北奔森冷一笑。“就算是我不想要了,也不會把她給你的!”

  不想要了……一聽到這樣的話,水芙蓉的身形驀地僵住。
  他會不要她嗎?她早該想到有這種可能性。

  “我一直在想,為什麼你那時候一直向皇上說要娶芙蓉?”敬祺目光中透出不解。
  霍北奔一點兒都沒有好好對待芙蓉,他看得清楚明白。

  想要名利權勢嗎?不,他知道霍北奔的軍權已足以滅了這個國家,自立為王。
  喜歡芙蓉嗎?那何必這樣對她?

  “你沒有資格知道。”霍北奔咬著牙,森寒地說道。

  一想到是水芙蓉害自己的母親亡逝,他就一點兒也不能饒恕她!

  “難不成你與芙蓉有仇?”敬祺說出了最有可能的猜測。

  但這是針對霍北奔而猜的,因為他根本不以為芙蓉有可能與誰結上冤仇。
   聞言,霍北奔的臉上迅速閃過一陣痛楚,而水芙蓉捕捉到了他那片刻的模樣。
  她要問個明白,一定要問個明白!

  “表哥,你先回去,好不好?”水芙蓉轉了個方向,柔聲向敬祺說著。

“芙蓉,我不能看你受他的傷害,我看得出他對你不好。”敬祺堅持道。     
  “表哥……”水芙蓉無奈地經喚。

  表哥這樣,會讓她更難自處啊!
  水芙蓉的神情看在霍北奔的眼裏,卻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
  他以為水芙蓉對敬祺戀戀不捨。

  霍北奔哼聲遣:  “怎麼,當著我的面依依不捨嗎?”

  敬棋是個聰明人,從霍北奔的姿態之中,他知遣自己暫時護不了芙蓉,若繼續待下去,反而有可能將芙蓉害得更慘。

  他歎了一口氣,擔憂地望向水芙蓉。“你要保重,表哥先走了。”

  “我會的。”水芙蓉微微一笑。

兩人就這樣道別,而送走敬祺的水芙蓉,還不知道有什麼樣的折磨正在等待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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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怎麼,對你表哥戀戀不捨嗎?”霍北奔質問的語句在見到水芙蓉目送敬祺離去的表情之後,脫口而出。

  “啊?”水芙蓉對於他的問話內容愣了一下。“沒有。”

  “還說沒有?”霍北奔質疑道。

  “是真的沒有。”水芙蓉堅持道。

  “若是沒有對你表哥戀戀不捨的話,你何必與他來這後花園幽會?”霍北奔一想到水芙蓉興敬祺兩個人一塊兒在這裏待過,就不由得怒火中燒。雖然他知道這兩個人什麼事也沒發生,但他就是禁不住發怒!

誰知道他晚來一步,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幽會?”水芙蓉愕了一下,明白他誤會了,飛快地想要澄清。  “我跟表哥沒什麼的,,.,..”

“是嗎?”冷邪的疑問聲自霍北奔的口中發出。“你在婚前與你那表哥真的沒什麼?”

“我……”水芙蓉狠狠倒抽一口氣。“你知道我是……”

他也見到她的落紅,不是嗎?

“初夜給了我嗎?”霍北奔冷冷一笑。“那又如何?”

水芙蓉對他的漠視感到全然的心碎。那是她最純潔的奉獻哪!他怎麼可以……

“我在婚前就暗戀著你,”她大膽開口表白。“怎麼可能與敬祺表哥有什麼呢?”“也許是你現在發現我對你這般,所以想與他再續前緣!”霍北奔仍舊懷疑著她。

  “不,”水關蓉猛搖著頭。“那是沒有的事 ,我對你……我只對你……”她的心只在他一人身上啊!  

  “是嗎?”霍北奔冷哼一聲,硬是要羞辱她。“看你現在衣服穿得整整齊齊的,誰知道
他方才有沒有對你做了什麼事?”

  “我不可能和他……”水芙蓉咬著下唇,  不知他怎麼會如此誤會自己。“你別誤會。”

  “還是你剛剛試過之後,發現我的扶巧比  他好,所以對於所發生的事情一概否認?”霍北奔並不放過她。


  他連想像水芙蓉和敬棋的親匿,也會感到憤怒!就算知道他們兩人什麼事也沒發生,他 還是無法原諒!


  他沒有辦法原諒方才水芙蓉對敬祺的溫柔!
  “沒有,我什麼也沒做,你要我否認些什麼?”水芙蓉悽楚地為自己辯駁著。

  他可以怪她不成熟、氣她什麼也不會、責?她配不上他,就是不能夠誤會她別的男人有過什麼!

  霍北奔見到她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內心的怒火焚燒更甚。

  只要二想到她這麼楚楚動人的樣子有可能燃起別的男子對她強烈的欲望,他就無法原諒!?

  他一定要想個辦法懲處她,並且要她知道他是最好的,別的男子都比不上他!
  他要她即使面對別的男子,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欲求!

  “進來。”霍北奔指著自己的袍子,惡聲喝令道。

“啊?”心正隱隱作痛的水芙蓉不知道他要自己做些什麼。

  “要我相信你,就進來!”霍北奔稱氣地對著她吼叫,彷佛自己是尊貴的王者一般。

  水芙蓉愣了一下,還是不知道他要自己做什麼。

  “到我的袍子裏來。”霍北奔明白說道。

  水芙蓉抬眸幽幽地望著他。“你要我做這件事,是想要懲罰我,還是真要相信我?”

  她得問個明白,才能決定是否要聽他的話。

  因為她真的沒有做錯,所以她不會做什麼事來彌補!若真的依他所言做了,反而等於承認了她並沒有做的事!‘   

“別哆唆!”霍北奔硬壓下她,將她塞進他的衣袍之中。

  水芙蓉心灰意冷,她感覺到自己是未被信任的!

  為什麼他就是不相信她?她已經把身心都給了他,連他要她當奴隸,她都心甘情願,為什麼他還要在這件事情上質疑她?

  “脫下我的褲子。”霍北奔命令道。

  “不。”水芙蓉抗拒道。

  雖然她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她做什麼,但她就是直覺不想這麼做。

  從來她對他都是柔順至極的,現在居然反抗!心情已經夠惡劣的霍北奔面對著她的拒絕,更加氣憤於她方才對敬祺的柔聲柔調。

  “莫非你剛剛嘗過敬祺的滋味,覺得他比我好?’’霍北奔冷然兇狠地質疑她。“所以你現在不要我了?”

  沒在他衣袍中的水芙蓉愣了一下。“沒有..”

  他說這話,是在意她嗎?

“沒有的話,就服侍我!”霍北奔喝道。

  “服侍?”水芙蓉??道。“這裏……”

  “怎麼,你還不懂得要怎麼服侍我嗎?”霍北奔冷然的語聲含著對她的濃濃嘲諷。
  “不是。”水芙蓉也懂他所指的服侍應該脫離不了男女之事。“可是……這裏……”
  這兒可是古寺的後花園哪!

  “那代表你願意服侍我丁嗎?”霍北奔邪聲問道。“你還是覺得我比較好是不是?”

  “我根本沒有——”水芙蓉想要解釋清楚卻被他打斷。

  “沒有的話,你就證明給我看!”霍北奔堅持道。
  “這裏……”水芙蓉還在遲疑著。

  要她證明可以,可是……地點……
  “怕什麼?那才不是問題。”霍北奔粗聲道:“褪去我的褲子!"“要做什麼?”水芙蓉還是不懂。

  他們在房裏做的事,能夠搬到這裏來嗎?

  “你做就是,別多話!”霍北奔沒有絲毫的溫柔。     
  水芙蓉雖然已經是個成熟的女人,在這方面有過經驗,但還是生澀無比,不知道他究竟需要什麼。

  遲疑了一下,她褪去他的褲子。

  “撫模它。”霍北奔從袍外握住她絨絨柔夷,將她的手按握到他的男性上頭。
  水芙蓉聽話她撫觸著他的男性,臉兒已經是暈紅一片。

  她一邊摸著,一邊還擔心著是否會有人經過,發覺到他們正在……
  思及此,她的心跳立刻如擂鼓般明顯。

  他的男性被她小巧的手掌合握住,立刻有了強烈的反應。
  “嗯……呃……”
  霍北奔的悶哼傳到水芙蓉的耳裏,讓水芙蓉倏地停止手上的動作。

  她驚異地發現——他的男性開始猛烈抽動,而無法安穩地被她的掌心包覆住。
  “繼續!”霍北奔按住她的手,不願她停止。

  “啊……”水芙蓉發現握住他的感覺,竟然也讓她渾身發熱,下體開始灼燒起來。

  這是為什麼?

  不敢遲疑,她玉手飛快的套動,看著他的男性愈益硬挺勃大,嬌顏飛上了紅雲。

  突然間,霍北奔雙手按在水芙蓉的頭上,想要將她的頭壓向他的男性。

  羞紅了臉的水芙蓉將頭伸出他的袍子外,納悶地看了霍北奔一眼,不知道他要她做什麼。
  “用你的唇舌!”霍北奔邪氣地說道:  “就像我上回對你小穴做的事情一樣。”
  水芙蓉麗容泛紅,眨著眼望向他,動也不敢動。
  “進去。”霍北奔又將她壓進自己的袍子裏頭。
  被他這麼一壓,她酡紅的面容碰到了霍北奔的男性。
  “啊……”兩人同時喊出聲來。
  水芙蓉是駭了一下。

  而霍北奔則是抖了一下,昂揚的男性變得更硬。

  閉著眼睛,水芙蓉怯怯的用唇舌舐著他的男性,親吻著它。

  她驚訝地發現,在自己的逗弄之下,他的男性愈來愈挺拔……“別只是親,含住它。”霍北奔出聲道。“啊……”水芙蓉吃了一驚,嘴兒張了開來。

  他的男性趁勢伸進了她的檀口之中,完全被她的馨唇所包覆著。
  水芙蓉還不習慣這樣的滋味,忍不住甩動著頭。

  “夠了!”霍北奔發覺自己要的不只是這些。
  他想要她。
  水芙蓉的唇舌離開他,將頭探了出來,以迷惑的眼光看著他。
他又生氣了嗎7.  她不是有意要惹他動怒的啊!她只是要證明自已需要他,證明她跟敬祺真的沒什麼。

  “別用那種可憐兮兮的眼光看我!”霍北奔見到她柔情似水的目光,心中又生起無明火。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信了你嗎?”

  “我……我是真的……跟敬祺表哥沒什麼。”水芙蓉心碎地說著。
  他為什麼還是不信她?’她都已經做到這地步了……

  霍北奔冷睇著水芙蓉說道:  “敬祺表哥?喚得如此親昵……我看我得再教教你,讓你即使是跟別的人在一起,腦子裏都只有我。”

  “我……我稱他為表哥,錯了嗎?”她納悶。

  “你已經嫁給我了,可以喚他王爺不是嗎?”霍北奔愈說心裏愈火。“看來你是真的忘不了與他的舊情,是不是?”

  “我沒有。”水芙蓉搖著頭否認。
  為什麼他要一直拿這頂帽子扣在她頭上?

  下一刻,她發現自己的外衣被他撕裂成片片破布。“你……”水芙蓉驚愕得。。不出話來,不只為了』突如其來的舉動,還為了他竟然在這裏對她做出這種事。

  “別怕。”霍北奔邪邪笑道。  “你的身子只有我一個人能瞧的!即使要做,我都不會讓別人看到你!”

  第一次,他對一個女子有如此濃厚的佔有欲!
  一定是因為他恨她至極,所以不要別人搶走她,如此一來他就能恣意地欺壓淩虐她!

  不會再有其他原因!

  “啊……”還在思索他的話時,水芙蓉發現自己被他抱進一棵老樹的樹洞之中。
  霍北奔搬弄她的嬌軀,讓她趴俯著、高撅著臀。
  “你要做什麼?”水芙蓉對於這樣的姿勢感到十分怪異,忍不住出聲詢問他。

  “你等等就會知曉,不用問太多。”霍北奔的手探入她的底褲,撫觸到一片濕黏。“這是剛剛他弄的,還是你在摸我的時候有了感覺?”他沒有發覺自己的語聲含著濃濃的嫉妒之情。

  “我……”水芙蓉嬌羞地不知如何啟口。
  是她剛剛在摸他的時候,自已也……

  “快說。’’霍北奔捏著她水嫩的頰膚,強逼著她說。  ,
  他不允許有別的男人讓她火熱!

  “是剛剛我在摸你的時候……”水芙蓉被他弄疼了。“痛……”

  “你要是打一開始就乖乖回答,不就沒事了?’’霍北奔除下自身的衣物,邪情地笑著。“既然你也濕成這副模樣了,應該很想要我廠吧?”他惡質地問著她。

  水芙蓉不敢違逆他,飛快地點著頭。“我想要你。”她確實需索著他,只是她的心也在隱隱作痛著……因為他的不信任。

  霍北奔褪下水芙蓉的底褲,扶著自身高挺的男性,對準了她的幽穴,頂觸著那紅潤嬌豔的花辮。


  “呃……”水芙蓉克制著自己的吟叫聲。
“啊……”她壓抑著不敢喊得太大聲。

  這兒可是清淨之地……佛祖會不會怪她?
  可是為了他,她只能背叛了……背叛自己的許多原則,背叛自己從小所受的禮教……

  霍北奔邪氣地笑問著她:  “想叫又不敢叫出聲來的感覺怎麼樣?你不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


  “啊……嗯……”水芙蓉在他男性的挑弄之下,被撩撥得著急而心慌,幾乎難以等侍。
  “是我好還是敬祺好?”霍北奔心中一直惦著這事。

  “你……”水芙蓉氣喘吁吁。為什麼他還要問她這個?他為什麼還不相信她?

  “很好。”霍北奔滿意地點了點頭。“那麼,說你要我,我便滿足你的需要!”

  “我……”水芙蓉非常想要他,可是卻為了他的態度而心痛著,說不出話來。

  “怎麼,你該不會還在想著別人吧?”霍北奔搖搖頭,,狀似可惜地說道:“那可是來不及了,你這輩子註定會是我的,而且只能是我的,所以你就認了吧/”

  “我……”水芙蓉想解釋清楚,霍北奔的男性卻一直在她的幽穴旁摩擦逗弄著,惹得她嬌喘連連,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快說你要我!”霍北奔持紡撩撥著她的欲火。

  “我……啊……我……啊呀……要……呃……要……啊呀……我……要……你……”水芙蓉支離破碎地吟嚷完他要聽的話語。

  她知曉,要是不說的話,她會遭到更慘重的誤會。
  霍北奔心滿意足地笑著,施予她一番磨蹭挑逗之後,便挺起腰臀,將男性的昂然硬挺人她女性的柔軟中——

  “啊……啊……”弓著背的水芙蓉努力克制著自己的叫聲。“嗯……呀……”
  因為極端壓抑,所以她額前的汗珠比平日冒得更多,不停地滴落在身下的泥土上。

  霍北奔使出全力,盡情她在她柔軟緊窒的花徑中抽送著。“你那兒真是好緊哪……”

  他的撞擊讓水芙蓉一次次地呼叫著,卻也一次次地忍耐著。

  隨著身體前沖後迎之勢,她胸前的雪峰也一前一後的擺蕩成豔媚的姿態。

  霍北奔著迷地以手揉搓愛撫著她那豐滿的玉乳,任它盡情摩擦拍打著他的大掌。
  微微一笑,他愛上這種完全佔領她的感覺。

  他就不信敬祺能給她這種銷魂的滋味。
  “是不是我比較好?”霍北奔以粗濁中混著情欲的聲音詢問水芙蓉。“回答我!”
  “我……我跟……啊呀……他……”處於激情之中的水芙蓉費力地想要將事情解釋清楚。

  “你跟他怎麼樣?”霍北奔深深挺入她的柔穴之中,陰邪地問著她。

  “啊!”這種交錯著陶醉和焚心的滋味是很讓人難受的。“我……我……他……”
  緊密的壓迫、充實感,讓她全身一陣寒顫、痙攣、抽搐……吟叫連連,壓根兒沒法回答他。

  要怎麼辦才好呢?“看你這麼迷醉,答案我也很清楚,就不
再逼你說了。”霍北奔表現出一副寬宏大量的姿態。

  水芙蓉僵硬著身子,在陣陣的呼喊聲中,  花穴滲流出陣陣蜜汁。她的花穴激烈的收縮、
蠕動,彷佛在咀嚼、緊捏著他的男性,把他的快感直推上雲宵幻境。


  熱情與她交疊著,他濃郁的愛液一泄如注,噴灑在她的花穴之內……

  兩人共同攀向火熱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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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過後,筋疲力竭的水芙蓉偎在他的懷中沉沉睡去。

  等她再度見到霍北奔的時候,已經是幾天之後的事。
  擱在心中的問題,她一定要問個明白。

  “我想問你一件事。”水芙蓉鼓起勇氣對著霍北奔說道。

  她一直記得那日敬祺表哥問他是否興她有仇的時侯,他臉上閃過的那抹異樣!

  那一天一直在應付他的誤解,她沒有空問,也忘了有這件事。

  但是這幾天,這個問題綻得她心裏十分煩亂,所以就算會惹他動怒,她還是非得問個清楚不可。

  “什麼事?”該死的,為什麼他還是這麼想要她?

  本來以為要過她之後,他就會對她失去興致的。可是那一天在樹洞中要了她之後,他就發現不是那樣!他發覺自己對她的著迷程度遠遠超過自己的想像!

  所以,他消失了數日,以為這樣就能夠減去對她的想望,沒想到……

  現在見到她,他還是強烈地想要親近她!想要擁有她!

  “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仇恨?”水芙蓉道出擱在自己心中許久的疑問。

  “你終於猜到了。”霍北奔望著她認真的水眸,冷冷一笑。“我還以為你永遠不會意識到呢!”

  也該是揭曉的時候了!

  “真有此事?”水芙蓉聽他這麼一說,更證實了自身的猜測無誤。

  “你是否曾經有過一條繡著黑白雙貓的繡帕?”霍北奔不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道。

不知道那條繡帕她是否還留著?
那是他母親的血淚所繡成的啊!

水芙蓉納悶地望著霍北奔。“你怎麼知道我有那條繡帕?”她可沒給他看過啊!

“那件事鬧得滿城風雨,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霍北奔的話聲中透著強烈的恨意。

“我做了什麼?”水芙蓉不懂他的話。

“別告訴我你沒養過一對黑白雙胞的貓!”霍北奔冷然道。

她休想把責任推個一千二淨!

“我……是養過。”水芙蓉憶起小時候的事。“那兩隻貓兒好可愛好貼心,我好喜歡它們。可惜後來死了……”想到這兒,她眼中立刻充盈著淚光。

她還記得她那時候哭了很久……

“對了,那條繡帕就是父皇在那時送給我的。”水芙蓉仰起秀顏,卻對上他沉冷的黑眸。

  “不是你跟皇上要的?”霍北奔冷哼一聲。

  那條繡帕,就是讓他母親死去的元兇!

  “我跟父皇要的?”水芙蓉搖了搖頭。“不是啊,是父皇見我難過,所以送我的。”
  “那還是與你脫不了關係!”霍北奔冷道。

  “到底是什麼事?”水芙蓉只感覺出他對自己有極深的敵意,卻不知與那方繡帕有什麼關係。

  “什麼事?我娘就是因為那方繡帕而死的!”他的目光中有著深深的痛苦。

  “啊?”水芙蓉萬分愕然。

  “當年為了要繡那方繡帕討你歡心,我娘付出了她的血淚、她的生命!”霍北奔英挺的面容上糾結著深深的痛楚和恨意。

  “怎麼會……”水芙蓉只知道那方繡帕是父皇費心為她尋到的,卻不知其中另有隱情。

兩個人就這樣討論出事情的原委——

原來,當年水芙蓉養了一對黑白貓,極受到她的喜愛。在貓兒死掉之後,水芙蓉哭得極為傷心,皇上不忍見她強此傷心難過,便選了許多貓兒要讓她再養,她卻都不願意,到後來,皇上決定要送一方正面繡黑貓、背面繡白貓的繡帕給水芙蓉,於是下令要禦繡院的人交出這樣一方繡帕,否則將有極重的懲處。

霍北奔的娘親正是當時院內最善於織繡的人,為了織造出這樣一方高難度的繡帕,她不眠不休地趕工、研究、修改,嘔心瀝血的完成繡帕呈交給皇上。

然而她本就贏弱的身子也因此不堪負荷,交出繡帕之後沒多久就離世了……

  “為了一方繡帕!”霍北奔冷冷狠笑著:“罪魁禍首不是你,是誰?”

  更可笑的是,她居然不知道有這件事!“我……”水芙蓉被他指責得幾乎要無言以對。“對不起……當時我年幼無知……若是我早知道有這麼一件事的話,我絕對不會讓父皇為了一方繡帕而如此勞師動眾。”

  “你以為你的一句對不起能夠換來什麼?”霍北奔冷笑著。“我永遠忘不了我娘當年嘔血的樣子!”

  “我……”水芙蓉滿心歉意。“若能夠償還當年因我而造成的不幸,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行語至此,她突然靈光一閃。

“該不會……”水芙蓉驀地明白。“你娶我是因為……”

她懂了,她完完全全地懂了。

“沒錯,我就是要報復!”霍北奔冷睨她。當年你所造成的,如今你得承擔後果!’’

“那……你要我當奴隸也是……”水芙蓉艱困的問。

她原先真的以為,他對她所有的不滿是因為她不夠好。

細細審思之下,才發現絕對不只如此!

“沒錨。”霍北奔冷冽地勾起唇角,殘忍道:“就是為了報復!雖然知道你早就傾心於我,我還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會如此柔順,就這樣任我蹂蹉!”

“不!”水芙蓉猛搖著頭,美目中滲出悲淒水光。“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他怎麼可以拿她對他的愛來當報復的手段?

  她竟還傻傻的以為,若是她能夠做得更好,就可以博得他的歡心,得到他的寵愛,如今一切全幻滅成泡沫!這怎麼不教她心傷?“為什麼不可以?”霍北奔漠視她的淚水冷酷道:  “你能還我一個娘親嗎?究竟是誰的錯?”


  “我……”水芙蓉被他這麼一說,才又思及他所承受的痛苦。“對不起???你永遠也不可能愛我了,對不對?”她顫著聲問道,淚水已沿著粉頰蜿蜒流下。

  霍北奔沒料到她會有此一問,先是震了—下,而後狂放笑著。“你該不會傻到以為在這種情形之下,我還有可能愛上你吧?告訴你,無論你做多少事情,我都不會愛你!我恨你都來不及,怎麼會愛你?”

  水芙蓉默默地望著他,淒然無語。

  他說,他恨她,永遠也不可能愛她……

  能怪他嗎?

  她一開始確實有些無法原諒他利用自己對他的感情施如報復,可是細細思索之下,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立場怪他!

  他受了那麼重的傻害,會想要報復是人之常情。

  她要怎麼彌補這已然造成的傷害?

  水芙蓉突然覺得可笑至極。以前的她,居然還會癡癡奢望著他愛她……現在的她,只能求他不要再恨自己。

  但是,這也極為困難吧?

  “要怎麼樣才能夠讓你不再恨我?”水芙蓉輕聲問道,“只要能夠讓你別恨我,我什麼事都願意做!”

  以前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是因為愛他,如今她仍舊愛他愛得癡狂,只不過更增添了一股濃濃的歉意。

  雖然說,並非是她直接殺死他娘親,但整件事確實是因她而起的,他的報復並沒有錯!

  “怎麼樣才能夠讓我不再恨你?”霍北奔的唇邊帶著邪殘的笑容。  “你未免也太過天真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水芙蓉不懂。

  “我對你的恨,至死方休。”霍北奔冷冷一笑。“懂了嗎?我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你!”

  水芙蓉愣在當場。

  他對她的恨,至死方休……

  那代表著無論她做多少努力,他都還是會恨她嗎?若是這樣,她活著有什麼用?

  “別再恨我,讓我以死作為終結。”水芙蓉淡然而認命地說道。“既然是至死方休,那麼,就讓我死吧!”

  事情總該有個終了,而她不要他死!

  既然事情是她引起的,那麼,該死的人是她。

  “你敢?”霍北奔掐住她的面頰,激動得不能自己。

她竟然說她要死?

“我死了,一命抵一命,不是很好嗎?”水芙蓉柔聲說道。

“一命抵一命?”霍北奔狠聲質問她:  “你以為你的命能夠賠得了我娘的命?笑話!你就算死再多次,也賠不了我娘的命!”

  水芙蓉聞言一慟,登時領悟到她在他的心中是多麼的下賤,多麼的不值!


  難怪他會要她當奴隸,並且視她的愛如敝屣!

  “你別想死!”霍北奔眸光銳利地掃向她c“你別想以死來尋求解脫,我不允許你死!”

  “你何必如此?”水芙蓉已經心灰意冷。“既然你如此恨我,我死了不是正好讓你開懷?”   

  “那太便宜你了!”霍北奔將她低垂的容顏硬抬起來,狠狠吻住她的紅唇,肆虐著她的檀口。“唔……”水芙蓉被他這麼一吻,霎時全身虛軟無力,整個人依附在他的身上。

  “只要我活著的一天,我都不會讓你死的!”霍北奔宣告道。“我不會讓你死,只會讓你痛不欲生!”

  水芙蓉默然無言。
  她已經認了,若是他真的覺得這樣能夠獲得寬慰,那她也無所謂了。
  隨他想怎麼做……都隨他……

  “你別想死!”霍北奔以為她的沉默是代表著已然了無生趣。  “我不許你死,你還得活著讓我玩弄!”

  玩弄?水芙蓉嘴角淡淡地揚出一抹苦笑。如果玩弄她能夠讓他好過一些,那她也不在乎了……

從此,她將不再奢望能夠獲得他的愛,再也不作那遙遠的夢。

  “你怎麼又不說話了?”霍北奔不要她如此靜默,那感覺起來,真的好像垂死的人一般。“看來我得用上次的方法,才能讓你多說些話了!”

  如同以往一般,霍北奔粗暴的撕開水芙蓉的衣襟。

  她瑩白凝滑的胸脯在昏暗中顯得分外耀眼。

  水芙蓉淡淡地任他行動,沒有掙扎、沒有抗拒。

  這回就運往常會有的驚愕也沒有了。

  見她沒有任何反應,怒火在霍北奔的心頭狂燒。他隨之低頭把臉埋在水芙蓉豐盈的胸脯上,噙吸著她的玉峰。

  水芙蓉禁不住地打了一個寒顫。

  這回他的憤怒是前所未見的,她感覺得出來。那麼,就任他發洩吧!她已經別無他法了。

  看她像個布娃娃一樣任他擺佈而沒有反應,霍北奔心火燒得更熾。之前的她柔順歸柔順,但並不是毫無生氣的!

  “嘶——”又是布帛的撕裂聲傳來。

  水芙蓉修長雪白的雙腿以及迷人的胴體已經完全顯露在他的面前。

  但是她的反應,依舊淡漠。

  霍北奔想盡辦法要激起水芙蓉的回應。“你別像個死人一樣,以為這樣就能逃避些什麼。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你的!”

  內心狂焚著惱怒、報復、氣憤之火,讓霍北奔毫無憐香惜玉的溫柔……

  “啊——”水芙蓉受不了這等的疼痛,驚呼出聲。

  “終於有反應了嗎?”霍北奔狠狠一笑……

  “n阿一——”

  她艾呼喊出聲來。

  他所謂的玩弄,也就是這樣吧……的確,他真的達到目的,成功地讓她痛不欲生了。

人是他的、心也是他的,她卻只能被他所恨著……

這讓她如何不心傷?

實在很想告訴他,不需要他這樣做,她就已經痛不欲生了啊!

  聽到她逸出驚嚷,霍北奔冷然一笑,毫不鬆懈地抽動起來。

他的舉動與欲望已經脫了關係,不論輕重緩急,也沒有細細品味,只是借著急抽猛送的激烈衝擊來發洩他心中的怒火,以及刺激她對他做出回應。他不要看見死氣沉沉的她!水芙蓉從他方才的言論中已然得知他想要的是她的反應。

  若是這樣,那她便順著他的意,雖然她巳經心痛得提不起任何力氣。    .
  她以雪白的手臂圈抱著霍北奔的背脊,雙腿纏箍上他的臀部,並發出熱情的吟叫。
  “嗯……啊……啊……”

  懷著不同心思的兩人激情地交纏著。

  急速的衝撞讓霍北奔射出陣陣熱液沖入水芙蓉的體內,讓她激烈的顫抖起來,四肢不由自主地攀附著他。

  “不許死,我不允許你死!”霍北奔在她的耳邊狂霸地說道:  “你若是敢死,我一定會對你父皇不利!”

  “你……”水芙蓉盈著水磊的睥子一瞬也不瞬地望著他。

他不需要這樣威脅她啊!

“別忘記全國的軍權都握在我手上!”霍北奔提醒水芙蓉。“若是你敢尋死的話,別怪我不擇手段!”

  “我不會死的,”晶亮的淚水滑落到水芙蓉的唇角。“我會活著,償你一輩子。”

  聽聞水芙蓉這樣的回答,霍北奔心裏的怒火暫熄。

  望著她梨花帶淚的楚楚面容,另一股更深沉的痛楚襲向了他。

  那是什麼滋味?因何而起?

  不知道!他不需要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只要知道,她是他一輩子的恨,如此便夠!

  見柳香蘭找上她這兒,水芙蓉心裏有著深深的疑問。

  這些天霍北奔天天都會到她這裏來沒錯,但他只是將她當成泄欲的工具而已,柳香蘭該不會是為此到這兒來要人吧?

  若真是如此,她又要如何解釋?

  全盤托出,讓柳香蘭安心吧……她搶不走柳香蘭的霍北奔……

  “有什麼事嗎?”水芙蓉以晶亮的眸子注視著柳香蘭。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柳香蘭生氣地指責著她。

  “究竟是怎麼了?”水芙蓉對柳香蘭這樣沒頭沒尾的怪罪感到無力。

  “一定是你設計讓奔帶兵出去打仗的,對不對?你想讓他在沙場上再立戰功,好得到皇上對你更加的寵愛,是不是?”

  水芙蓉因柳香蘭的這一番話而愕然。

  他要帶兵出去打仗?她怎麼都不知曉?

  “有這一回事?”水芙蓉挑起彎月般的秀眉。

  “別裝了,你會不知道皇上下令讓奔帶兵去平定邊境之亂?”柳香蘭瞪視著她。

  “我真的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水芙蓉為自己辯白道。

  這些天,她幾乎沒踏出房門一步,她什麼話也不想說,這青兒也都被她設計回家探視親人去了。

  因此,這些天她幾乎是一個人生活著,除了他偶爾會硬闖入她的生活之外……

  但是,他什麼也沒說,她如何會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

  “或者是你因為得不到他,才故意要讓他到沙場送死?”柳香蘭壓根兒就不相信水芙蓉不知情。

  “我怎麼可能?”水芙蓉揚高了聲音。

  她怎麼可能會希望心愛的人死去?“你別再假惺惺了,我不會原諒你的!”柳香蘭盯視著水芙蓉的眸中,有著深深的恨意。

  淡淡的苦笑自水芙蓉的唇畔揚起。

  又有人不原諒她了嗎?

  也罷,既然他不原諒她,再多一個人來恨她,也沒有什麼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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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聽說你要帶兵出征?”水芙蓉詢問著霍北奔。

“你很難得說話,”霍北奔冷狠一笑。“除了在床上的時候。”他眼裏晃蕩著邪氣。

  水芙蓉沉默不語,承受著他的冷言譏諷。

事實上,她和他之間,也沒有話好說。

她只是他暖床的工具,她心裏明白。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多關心他一些。

  也許是她欠他的太多,上天才會安排她用愛來償還。她真的好苦……

  “你既然不愛說話,為何會挑這個話題呢?”霍北奔的唇角揚著殘冷的笑容。“難不成想我愈早死愈好?”

  “不!”水芙蓉搖搖頭,急忙解釋道:  “不是的,我沒有這樣想,我只不過是關心你。”

  不只這樣,她還想跟在他身邊一塊兒出征。

  “關心我?”霍北奔冷冷哼了一聲。“你別多此一舉了,我不需要你的關心!”

  他的冷言冷語狠狠地擊打著她早已破碎不堪的芳心。

  她怎麼會忘了,他最不屑的人就是她?是她傻啊!

  但是,就算沒有尊嚴,她還是得表達她的想法,她真的想要跟在他身邊照顧他!

  “能讓我跟你一塊兒赴戰場嗎?”水芙蓉費了極大的氣力才吐出這一句問話。

  “跟我去戰場?”霍北奔的臉色沉下來。“跟我去戰場做什麼?觸我的楣頭嗎?”

  “不是的!”水芙蓉猛搖著頭。

  “不然你想要跟我去戰場做什麼?”霍北奔詢問著她。  “礙手礙腳?還是你想要擾亂軍心?”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很想聽她的答復。

  “不是的。”水芙蓉邊忙搖著頭否認道:“我只是想,你總需要……總需要我……”

  “總需要什麼?”霍北奔森冷地望著她。

  “總需要我……”水芙蓉抬眸凝視著他,鼓起極大的勇氣說出口。“總需要我的服侍。”

  說完,她又低垂下秀顏,不知道他會給她怎麼樣的回答。

  “哈哈!’’霍北奔狂肆地笑出聲來。“你以為我只有你一個女人嗎?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會碰你,只不過是要讓你記得被我駕馭的滋味,讓你求我,讓你淫蕩得不能沒有我,如此而已!你以為我希罕你?軍中的妓女,隨便抓一個嘗起來都比你銷魂哪!”

  水芙蓉無言凝視著霍北奔冷血殘酷的模樣,心中宛若被劍刺刀割般痛楚。

  她當然知道他將她看得何等卑賤,只不過,她的心就是沒有辨法在他說出這些殘忍字句的時候,還能夠平靜無波!

  “你真的不許我隨你共赴沙場?”水芙蓉仍舊不死心。“我可以求你,我求你……”

  她晶亮的瞳眸盈泛著水樣的光芒,希冀地望著霍北奔。“你何必那樣作踐自己?”霍北奔望著水芙蓉,揚出一抹凍人的冷笑。     

  “我知道了,你就是忘不了我的滋味,生怕沒有我的陪伴,獨守空閨會寂寞難耐,所以才想要跟我一塊兒到沙場,是不是?”

  “不是的,我不是……”水芙蓉無力地搖著頭。

  她能夠原諒而且理解他這樣的羞辱,因為她可以體會他的痛苦,但她是真的想要跟在他身側照顧他啊!

  “不是嗎?你以為你瞞得了我?”霍北奔凝視著水芙蓉的目光中滿是饑嘲。“看在你那麼渴望我的份上,我就行行好,在臨行之前滿足你一次好了。”

  水芙蓉自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閉上眼睛,她完全能夠想像他會給她什麼樣的對待。

  撕去衣服、和她激烈纏綿,挑起她全然的情欲之後,要她苦苦地哀求他給她……
  這種一成不變的做法,幾乎都已經成了公式啊!


  大部分的時候,她真的會覺得自己與娼妓沒什麼兩樣!他是成功達到要她痛苦的目的了。

  可是……

  “你快樂嗎?”她的身興心已然分得老遠,身子正火熱地接受他炙人的誘哄,心卻懸在他的思緒之上。

  忍著淚水、忍著激情的煎熬,她問出了聲。

  這樣對她,他真的快樂嗎?

  若是快樂,為什麼她從來沒有見到他真心的笑容?“我快樂嗎?”

  正在聽聞著水芙蓉不斯地呻吟,凝望著水芙蓉不斷扭動身子的霍北奔,因她突如其來的問句,愣了一下。

  而後,他以自身陽剛如刀的男性向她陰柔的花穴狠狠地刺去,全然不帶一絲憐惜。

  “我快樂嗎?”霍北奔深埋在水芙蓉的體內,微微地逸出冷笑。  “你的痛苦便是我的快樂!”

  也許是痛苦至極,聽到這樣的答案,水芙蓉反而得到解脫一般。

  正被欲火燒炙著的水芙蓉漾出了燦笑。“為你,我願意一輩子沉浸在痛苦裏頭。”

  霍北奔沒料到她會有此一答,又是一愕。

  “別以為說這樣的話,我就會放過你!”殘忍的字句從霍北奔口中射出,將水芙蓉傷得體無完膚。

  水芙蓉默默地咀嚼著他的話語,而後飄忽地笑了。

   若是像他所說的,她的痛苦便是他的快樂,那他現在應該很快樂吧?只要他快樂,她別無他求……

*****************************

“說,你要去哪兒?”霍北奔在將軍府門口擋住了正要出府的水芙蓉。

  ‘‘我……”水芙蓉怯怯地倔垂下頭。

  她不敢告訴他,自己是要到天雲寺去為他求平安,以免惹得他不商興。

  “不敢說就以為我不知道嗎?”霍北奔揪著她的衣領,冷笑著。“你要到天雲寺對不對?”

  她大概是忘了自個兒正在他的府中,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

  “是。”水芙蓉點著頭。

   既然他已經知道了,她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

  “為什麼要去天雲寺?”霍北奔想到上回在天雲寺所發生的事,熊熊怒火又在心頭狂燒。

  她該不會又是要去見她那表哥吧?

  “我……”水芙蓉還是沒敢說要給他求平安一事,怕他嫌晦氣。

  “我……”

  “怎麼不說呢?”霍北奔邪佞的笑容中帶著怒氣。“是不是要去見你的敬祺表哥,所以不敢說?”

  “不!”沒料到他竟然又誤會的水芙蓉連忙搖著頭。“不是的,我不是要去見——”

  她的抗辯聲悉扶被他吞進口中。

  狠狠地吮吸著她口中的芳津,霍北奔的心因為想到她可能會興敬祺舊情複燃而揪痛著。

  那是一種極其莫名的情緒,莫名到他不願理會!

  放開虛軟的她,他揚聲問道:  “若不是要去見敬祺,那你到天雲寺去做什麼?”

  水芙蓉秀顏蛇紅,嬌喘不已,順了一會兒氣才說道:“我去天雲寺,是因為……”

  她還在思索著要不要說,就怕說了也無益於情勢。

  他一定會拿他不希罕之類的詞句來回應她,然而,她不願意神明聽到他這樣不敬的話。

  上回在天雲寺那樣的淨地與他纏綿,她已經深覺是大不敬了啊!

  “因為什麼?’’霍北奔抬起她的秀顏,銳利的眼眸一瞬也不瞬地審視著她。“你最好別說謊!”

  要不然,他不會饒她的!

  ‘‘因為想要給你求平安……”水芙蓉知道再閃躲也不是辦法,只好開口說了。

  狂放的笑聲驀地從霍北奔的口中傳出,狠狠敲擊著水芙蓉不堪負荷的脆弱芳心。

  “給我求平安?”霍北奔依舊笑著。“你竟然用這種理由來搪塞我,以為我聽了就會信嗎?”

  “我是真的要給你求平安。”水芙蓉極力辯解著。

  “是嗎?”霍北奔冷毒邪殘地笑著。“你是要去求平安,還是要去咒我死呢?”
  水芙蓉細聲細氣,卻堅定無比地說道:“求平安。”

  她已經實話實說,他要是再不信,那她也沒辦法了。

  “求平安?”霍北奔搖著頭。  “咒我死豈不簡單些?既能夠免於我的迫害,又能夠跟你那敬祺表哥在一起!”

“我不會這樣的!”水芙蓉拚命地搖著頭。俄是真心想要替你求平安。”

他為什麼就是不願相信她呢?

“老實告訴我,要是我不在的話,你會不會投入敬祺的懷抱?”霍北奔邪怒地瞅著她。   

“不會。”水芙蓉簡單有力地答道。

她的心,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個人的,怎麼有可能投入敬祺表哥的懷抱?
這是怎麼樣都不會發生的事啊!

“不會?”霍北奔以懷疑的眼光凝視著她。‘‘我倒免得你應該是巴不得我趕快上戰場,好去跟敬祺耳鬢廝磨,是不是?”

  “不是的。’’水芙蓉的語音充滿著深深的無奈。“若真的是那樣,為什麼我會一直冀望能隨你一同去戰場?”

  霍北奔三言兩語又否定了她。  “很簡單,就是因為我不讓你去,所以你退而求其次,決定勾搭上敬祺。”

  “沒有這回事。”水芙蓉的聲音混著悽楚。“你為什麼就是不信我呢?”

  “為什麼不信你?”霍北奔狂笑著。  “你告訴我,為什麼我要信你?你這樣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要人怎麼信任?”

  “我只是不想見你不高興而已。”水芙蓉無奈的垂眸。

  罷了,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信她的,再多說也只是白費唇舌。只要她知道自己是絕對清白的,便夠了!

  “看來,我得重新評估要不要帶你上戰場!”霍北奔將她抱進眼前的轎子裏。

  看到她那樣無辜又楚楚動人的容顏,他的怒火就是不能平!

  “啊?”水芙蓉沒有想到他會口出此言,呆愣地望著他。

  霍北奔已開始剝除她的衣物。

  緊迫地抵頂著、揉蹭著她……她的激烈心跳來平息自己的怒火。

  但是,她如蘭的幽香陣陣撲鼻而來,直上他的腦門,又讓他沒有辦法不去思及這樣的香氛有可能讓另一個男子嗅聞到!

  瘋狂地摸索著她,他不知道自己為何總是要不夠她!

  而且他也不明了,為何每回要完她之後,他都是既滿足,卻又心痛至極不下於她?
  他只知道,他絕不讓她屬於別人!能欺陵她的,唯有他一人!

  霍北奔的情緒因妒火、怒火,以及欲火而持續高漲著。他粗喘著,神智已然迷離。

  將熱唇印上她的絳唇,霍北奔先是粗暴地吮吸著她唇內的芳香,而後唇舌從她的唇一路下滑……被他這麼吻著,水芙蓉有種天旋地轉的暈眩感。她能感覺到他的怒氣,一顆心仍是揪緊著,     

  他的唇舌是熱的,內心卻是冰的。

  “啊……嗯……啊……”

  彷佛是無法承受如此極端的冷熱煎熬,水芙蓉微散的櫻唇吐出一聲聲無力的呻吟。

  她嬌柔的身軀,無力且搖搖欲墜,只能緊緊接抱著他,為自己帶來依撐。

  在他的熱情挑逗、狂猛需求之下,她不由自主地如水蛇般扭動著纖細的腰肢。

  霍北奔就這樣舔舐深吻著水芙蓉全身滑膩香軟的肌膚,肆無忌憚地撫觸著她。

  他的唇舌在她全身上下點起了狂熱的火焰,也讓自己置身於高漲難消的情欲之中。
  全然不顧兩人目前正處在椅子之中,他趴伏在她身上,深深進入了她。“啊……啊……嗯……”雖然極力想壓抑,但是唇舌與肌膚的摩擦,男性興女性的交合,仍讓她從齒縫中進出令人為之銷魂的嬌吟聲。

“還是這麼淫落,那我如何能夠留你在將軍府內?”霍北奔邪冷一笑,做出了新的決定。

  “你的意思是……你要帶我同赴戰場?”水芙蓉香汗淋漓,秀容嬌紅,不敢置信地望著他。

“沒錯!”霍北奔點著頭,狂妄地笑道:“我要帶著你走,死都不讓你離開我!”

  他不能夠讓她有機會跟別的男人在一塊兒!

水芙蓉沉默無言,不敢做什麼反應,怕他會因而收回方才說的話語,不讓她跟隨。
  雖然知道他說的那句死都不讓她離開他,是因為他恨透了她,而且不相信她,但是她的內心還是有著難言的欣喜——

  終於能夠跟著他上戰場,在一旁服侍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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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7-26 22:51:01 |只看該作者
  第八章

  霍北奔果然是帶兵打仗的好將,在他的帶領之下,邊疆的外族節節敗退,欲振乏力。

  然而被他攻退的外族心有不甘,此時兩個帶兵的主將正在營裏討論著計謀。

  “不是別人帶兵嗎,怎麼又換了霍北棄來?”巴爾德垂頭喪氣,為了自己的軍隊頻捫敗仗而不知如何是好。

  邊疆流傳著一句話——見霍北奔如見閻羅。換句話說,就是沒命!

  原先他看准了霍北奔剛娶芙蓉公主為妻,應該不可能上戰場,所以選擇在此時進攻;沒想到,竟然又是霍北奔帶兵征討他們!

  “應該是芙蓉公主出的主意吧。”斯圖佳猜測著。  “可能是她積極要自己的丈夫求取功名。”

  “是嗎?”巴爾德沉吟道。

  一個女子能夠影響些什麼?

  “我看那芙蓉公主應該極為得寵,霍北奔這回才會將她也一塊兒帶來了。”斯圖佳說著自己探聽到的敵情。“據說那芙蓉公主長得正如其名,宛若芙蓉一般絕美。”他挑開手上的畫軸。

  畫中有著一位絕美的女子,正盈盈淺笑,眼如秋水、唇若絳楓,那傾國傾城之姿,讓人想不愛上也難!“真美……”巴爾德讚歎道。“看來霍北奔會著迷於她,將她帶在身邊,不是沒有道理的!”

  他腦中靈光一閃,生出一計——

  “若是我們能夠擒到芙蓉公主,不就能夠拿她來威脅霍北奔了?”巴爾德陰笑道:“更何況,她還是個公主呢!”

  拿她直接威脅敵方君王都不成問題!

  “這倒是個好計!”斯圖佳點著頭。“只是要抓到她,似乎困難了些!”她是位公主,所居住的軍帳守備一定極為嚴密。

  “我們可以用聲東擊西法,先從別處出兵讓他們的軍隊忙劄,再乘機擄走芙蓉公主!”

  “就這麼辦!”

  只要擄到芙蓉公主,他們要求地求金就再容易不過了!

  甚至,連要置霍北奔於死地,也不是件困准之事啊!

這樣一舉數得的好機會,他們怎麼能夠錯過?只要能夠除掉霍北奔,要得到什麼,幾乎都不是問題了!

***********************************

水芙蓉獨自立在營帳外頭,手中持著當年父皇送她的那方繡帕,悠悠望著遠方。

今天戰況告急,軍營裏大部分的人都出去備戰或是打仗了,她的心也有些空蕩蕩的。

和他的狀態並沒什麼大改變,他冷漠無情和狂霸殘忍的態度依舊,而她已經習慣了…

她現在只求能夠在他身邊守著他,照顧刊的起居,盡力地配合他的需要,就已經足夠了。

什麼情網愛的,對她來說都是奢侈,她不敢多想。水芙蓉微微淡笑著。她現在是不是應該慶,幸他還要她的身子,她並不是全然無用的?   

  視線調回手上的繡帕,她想到他從來沒跟她提過要看這方繡帕……也許是怕睹物思人吧!     

  顧慮著這個原因,她也從來沒給他看過這方上頭繡有栩栩如生貓兒的繡帕——那是他娘親的血淚。     

  如果當年沒有發生這樣的事,那他會不會愛上她?

  話又說回來,如果當年沒有發生這樣的,事,那他就不會那麼執意要娶她了吧?     

  這一切……真是捉弄人,老天害得她好慘。   

  還在想著,突然有人從她身後緊緊抱住了她。   

  “啊——”水芙蓉直覺地想要尖叫,但是她的口鼻卻在下一刻就被捂住。

鼻端傳來奇特的味道,水芙蓉想要掙扎,可是嬌軀卻綿弱無力,怎麼樣也動不了。
下一刻,她便已經昏厥過去,意識全無了。

而那方繡帕,也緩緩地隨風飄舞於地。

  *******************************

水芙蓉發覺自己置身在——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這兒是哪里?她究竟昏睡了多久?

“你終於醒過來了,芙蓉公主!”巴爾德一見到水芙蓉幽幽軒醒,就立刻笑道。

她真的不是普通的美人兒,要不是心中忌憚著霍北奔有可能出奇致勝,他一定要享受她的滋味!沒關係,等到他將霍北奔除掉了,再來疼惜疼惜她也不遲!

  “你是誰?”水芙蓉戒慎地望著面前笑得不懷好意的男子,直覺地用手護住自己的身子。

  這人的眼珠子是藍色的,打扮衣著也跟中原人士不同……難道是敵方的人擄了她過來?

  “巴爾德,你相公要討伐的物件之一!”巴爾德道出自己的身分。“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水芙蓉挺直了身子,對巴爾德沒有好臉色。“應該是我問你擄我來這邊究竟要做什麼吧?”

  她的水樣溫柔,只針對霍北奔。

  “好一個悍妞。”巴爾德趨前想捏水芙蓉的粉頰,卻被她給避開。“跟你外貌那柔弱的感覺全然不同,但是卻很挑動人心?”

他又想要撫摸水芙蓉的秀顏。

“別碰我!”水芙蓉再度別過頭,拒絕他那只濕手的碰觸。“你究竟想做什麼?”

  “還能想做什麼?”巴爾德邪笑著。“芙蓉公主,你已經成為我們威脅霍北奔的籌碼了,你不懂嗎?”

  “拿我當籌碼?”水芙蓉忽然覺得有些可笑。

  她不是沒有猜到敵方擄她過來的用意,只是……她在他心中的分量,是極其低微的,拿她來威脅他,豈不可笑?     

  就算她是位公主好了,問題是他連父皇都不放在眼裏了,又怎會因為顧忌著父皇而保護她?

  “怎麼,看來你好像有些不以為然?”巴爾德見到水芙蓉的反應,好奇不已。

  一般被俘虜的人,不都應該要恐懼、驚慌,或是憤怒嗎?為什麼她是這種反應?
  “先告訴我,為什麼你們要擄我?”水芙蓉淡淡一笑。

  “那還不簡單!”巴爾德也不怕告訴水芙蓉實情,反正她現在在他手中,逃也逃不掉。“就是要拿你來控制霍北奔,進而除掉霍北奔?”

  “我?”水芙蓉驀地笑出聲來。

  “怎麼?”巴爾德實在不懂她的反應。  “有什麼不對嗎?”

  這可是他和斯圖佳想出的絕妙好計哪!

  “為什麼會想到要拿我控制他?”水芙蓉繼續問道。

  她想要知道,這些人究竟錯得多離譜。

  “聽說他很寵你。”巴爾德邊說邊讚歎著水芙蓉誘人的美貌。“也的確應該如此,你那麼美麗,我看天下沒有男人能對你不動心!”

  “你錯了。”水芙蓉微微搖動著頭。“凡事總有例外的!”

霍北奔就是那個例外!     

“你的意思是,霍北奔不寵你?”巴爾德露出詫異的表情。“若是他不寵你,怎麼會連帶兵打仗都要把你帶在身邊?”

  “這其中有難言之隱。”水芙蓉苦笑著。

  怎麼能夠跟敵方說,霍北奔是因為怕她紅杏出牆,所以乾脆將她帶在他身側?

  誰會相信這樣的事情?

  “你一定在瞞我,對不對?”巴爾德果然不信。“你是要用計讓我送你回去,才會這樣說的。”

“我……”水芙蓉苦笑搖頭。

罷了,她的確沒有立場能夠讓巴爾德相信她,因為她所說的實情,在別人面前都太過荒謬了!

  “你說不出話了吧!芙蓉公主。”巴爾德笑得很淫穢。“等到我利用你將霍北奔除去之後,一定會好好地對待你的!”

  水芙蓉狠狠她瞪著他,不理會他邪淫的挑逗。

  “別瞪我喔!”巴爾德繼續說道:  “老實告訴你也無妨,我已經派人約了霍北奔單槍匹馬到天崖頂領你回去,並且在暗處安排了弓箭手,到時候只要他一過來,我會立刻下令射死他!”

  “你……”水芙蓉瞪著巴爾德的眼光更銳利了。“你真是小人!”

  “芙蓉公主,在戰場上,沒有人不是小人的啊!”巴爾德陰險一笑。

  “不過你別擔心,以後跟著我,你的榮華富貴一樣不會少?”

  巴爾德還想逗她,水芙蓉卻是別過臉,怎麼也不理他。   

  巴爾德覺得自討沒趣,而且在還沒有真正除掉霍北奔之前,他也不敢經舉妄動,於是便先出去了。

  空蕩蕩的房裏僅剩水芙蓉一人。

  她的心呈現相當矛盾的狀態。

  霍北奔會來救她嗎?

  雖然他說過,死也不會讓她離開他,但是依他憎恨她的程度,他是沒必要來救她的!

  乾脆就讓她在敵方被淩虐而死,豈不更好?

  可是……她希望看到他,就算他是因為恨她而來……

  然而,若他真的來了,她卻又著急擔憂起他。

  巴爾德已經派了許多弓箭手在等著他。她好怕,如果他真的中了計,那該如何是好?

  心混亂成一團,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

“公主呢?"

  剛打了一場勝仗,回到軍營裏的霍北奔下意識地先找尋水芙蓉那纖弱的身影。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這已經變成他的習慣了。

  縱使沒有柔情的對侍,他卻在不知不覺中,事事都會先想到她,事事都不能沒有她!

  “啟稟將軍,公主她……”一位士兵顫巍巍地立在霍北奔面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她怎麼了?”霍北奔一見到士兵這種吞吞吐吐的模樣,便知道出事了。

  士兵被霍北奔那渾身冷冽的氣息給嚇著了。

  他顫不成聲地說道:  “公主她……她被敵方給擄走,只留下……這樣一封信……還有在地上撿到的一方繡帕……”

  霍北奔飛快地搶過信和繡帕。

  他以最快的速度閱讀完這封信。

  信的內容其實再簡單不過,就是要他到天崖頂去接她回來。

  他望善那方繡帕,瞧了許久……那方繡帕上頭繡著栩栩強生、宛若實物的貓兒,看起來逗趣而討喜……

  她一直將它帶在身邊,他知道卻未曾主動跟她提過要看,因為怕一看,對娘親的思念又全部湧上,然後他就會念及娘親對刺繡的深愛,念及娘親當年跟他說的,她雖然因為刺繡而身體孱弱,卻不後悔的那一番話……

  現今看到繡帕,對娘親的回憶當真全部湧至腦海中……

  “將軍?”士兵等待著霍北奔看完信之後的吩咐。霍北奔被士兵喚回遊蕩中的神智。

  “公主她……”士兵極為擔憂愛水芙蓉的狀況。“請將軍一定要救回公主!”

  “我會的。”霍北奔承諾道。

  他一定會救回她,因為他不能將她給別人!就算要欺陵她,他都得自己來,絕對不假手別人!

  她是他的女人、他的奴僕、他的仇人,一輩子只能是他的!

  怎麼能夠讓她落到別人的手裏呢?

  明知救她會危險重重,他還是要救她!

  就算會死,他也在所不惜!

  除了他之外的人,都不能夠傷害她!

  敢動她者,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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