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15-1-16
- 最後登錄
- 2025-9-6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7866
- 閱讀權限
- 130
- 文章
- 48088
- 相冊
- 0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6
翌日,哲別雲殘和憐心兩人依照約定,在夜深霧濃時,一個潛逃出爵府,一個偷溜出家門。兩人都渴望見到彼此,於是急赴破廟裏相會。
哲別雲殘特地買了文房四寶送給憐心,目的也是為了讓她能早日成為知書達禮的好姑娘。
俯視著她,哲別雲殘再度忍不住的吻了憐心。
憐心開始懂得伸出丁香舌去回應哲別雲殘的熱情。
他們吻得很纏綿、很甜蜜。
哲別雲殘移開了雙唇,開始舔吻憐心的耳垂。
「好美妙的感覺耶!爺,我好喜歡被您舔耶!」憐心毫無城府的笑著,氣息嬌喘著。
「我也很喜歡舔你。」哲別雲殘將憐心壓在身下。
憐心眨著濃密的眼睫,凝視著他那雙盛滿欲火的藍眸,他再度烙下他的唇,深深的吻住了她。
「爺……」憐心滿面通紅、心如擂鼓般疾跳著,「從來沒有人這樣子待過憐心……」
他笑了,動作極為輕柔的解開她的衣服、褻衣、肚兜……
「爺,為何要解開我的衣服啊?」憐心不明究理的皺起柳眉。
「因為憐心長得嬌,我想看看憐心的身體。」哲別雲殘的唇沿著她的粉頸一直滑落至她的胸前,一口含住挺立在她胸前那只薔薇色的蓓蕾。
「嗯——好奇怪的感覺啊!嗯……」憐心忍受不住的呻吟出聲。
哲別雲殘將蓓蕾咬進齒間做為獎賞。
「不……不……請輕點……有點疼。爺,爺……啊——救……救我……我好難受啊……」憐心像被催眠似的,迷亂的搖著頭,「爺,為什麼你要咬我啊?」
「一會兒就不難受了。」他的唇舌輕輕地觸動著她的乳首,伸出右手,指頭探向她的幽谷之中。
當他的手指漸漸地貼進她的濕潤,憐心看見他臉上浮起一抹愛憐的笑靨。
當他的手指漸漸地的觸碰到她的濕潤處……
「爺,您為什麼要用手指在我那兒翻攪啊?」憐心狂亂不已的呻吟出聲,並忍不住倒抽一口氣,身子微顫了一下。
「喜歡指頭在你那兒翻攪的感覺嗎?」他溫柔的併攏兩指,用指尖愛撫著她的小核。
「喜歡……嗯……爺……啊……」憐心上氣不接下氣的看著他,「可是,為什麼我感覺到自個兒的私處有股熱液湧出啊?我渾身好熱耶,爺的手指弄得我的那兒好癢呵……」
「你還真多問題,乖,別問了,閉上眼睛。」哲別雲殘輕輕的揉撫著她的私處。
「嗯!」憐心依言行事,乖巧的閉上眼睛。
「這樣才乖。」哲別雲殘的手勁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加快了揉搓的動作。
直到憐心狂亂的發出求救的聲音,「爺,救我——啊……爺,求您救我……啊——啊……」
憐心緊抱了他的頭,想要他施捨更多的愛憐。
「我會救你,會愛你,我可愛的小憐心,我真喜歡看你這個樣子。」
哲別雲殘微笑地望著她如癡如醉的眼睛,愛憐的吻住她的櫻桃小嘴。
良久,他扳開她的雙腿,將頭深深埋人她的兩腿間……
「爺……您把頭埋在我的那兒做啥啊?」憐心納悶不已的問著他。
「我要吻你。」他伸出舌頭輕刺著濕潤的小核。
「吻我……啊……爺啊,甭再讓憐心迷失在這種新奇的感覺裏了,我感覺自己好像快瘋掉了一般!嗯……啊……爺呵!救我……」
一陣陣的快感由她濕潤的下體蔓延過她的全身,憐心閉上雙眼,雙唇微開著呻吟,深深地陶醉在其中。
她開始瘋狂地擺動身體,激情地吟哦出聲,呢喃般的細語回蕩在他的耳際。
哲別雲殘卸下她僅存的遮蔽物,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誘人犯罪的美麗身軀,此刻已完全袒裎在他的藍眸下。
小巧卻富彈性的酥胸,修長的玉腿,……清靈脫俗的小臉,相信就算是柳下惠也未必不為之所動,更何況是熱血方剛的哲別雲殘呢?
他愛撫並舔吻著她,一寸肌膚都不願錯過。
頃刻間,除去自己的衣衫,壓上了她。
解開自己的褲檔,扳開她的雙腿。
「爺,您又要做什麼啊?」她發出細微的嬌喘聲,猛然意識到他的所為,以僅存的一分理智,想要保留住貞操。
「我想要愛你,用我的那兒撞你的那兒。」然後,他將那男性象徵抵觸到她女性 濕潤核心。
「啊!為什麼要撞我啊?」憐心驚呼著。
「因為我想得到憐心……」但他的刺入卻受到一些阻礙。
他遲疑了半晌,最後,他仍是緩緩的將他壯碩的硬挺深深埋入憐心的小穴裏。
「啊——好疼啊……爺——啊——」初逢人事的憐心頃刻間便香汗淋漓,痛楚如同要撕裂她的身子般難受。
「一會兒就不疼了,我愛你。」哲別雲殘愛憐的哄著她,萬般柔情的吻著她的小嘴。
「我……我也愛爺。」憐心的意志力終於被他的一句愛語給擊潰了,狂亂不已的呢喃回應。
破廟裏,一盆柴火照亮了一切,入目可見的是那未著寸縷、交纏在一起的人兒,那衝鋒陷陣的姿態,讓嬌喘聲此起彼落。
憐心嬌喘連連,不停的呻吟,修長迷人的玉腿緊緊夾著哲別雲殘。粗喘嬌吟聲形成了一串美妙的節奏,為空曬靜穆的破廟,帶來一股迷亂的情愛之音。
哲別爵府
一抹黑影施展輕功,在瞬間竄入美侖美奐、滿是琉璃的爵府內。
「爺!」一個小丫頭在見到這抹黑影后,神色慌張的將他扯入寢宮裏,細如蚊蚋的道:「爺,月牙公主從早上等您等到現在了啊!現在人還在廳舍裏呢!不斷的向下人質問您的行蹤,害奴婢都不知該如何應付了。」
哲別雲殘想起月牙的刁蠻,死纏爛打的功夫真讓人無力招架,「是嗎?我累了,這事明兒個再談吧!」
「可是,爺,公主還沒走——」
「我說我累了!你聽不明白嗎?」
「是!爺。」掛勾在床柱兩旁那層薄薄的縐紗,從小丫頭的指縫間如瀑布般迅速垂下。
躺在臥榻上,哲別雲殘卻了無睡意,思緒仍不斷運轉著,憶起昨兒個的自己竟半夜冒然潛出爵府,只為了見韋憐心一面,嘴角不禁往上揚,韋憐心的嬌與俏,讓他心頭泛起一陣暖意。
他既然已答應娶她為妻,就一定會遵守諾言,只是憶起月牙他頭就痛,思緒才走到這,一陣尖銳的叫喊聲傳進他的寢宮裏。
思維一停,哲別雲殘即刻拉開縐帳,皺著劍眉望著急奔向他的月牙——
月牙公主怒氣衝衝的闖入他的寢宮,憤怒地沖到他面前,接著出其不意的伸出手,便朝哲別雲殘揮下一個耳光。
他一時不察,被甩腫了左頰。
「你——」哲別雲殘為此勃然大怒。
揪起她的皓腕,哲別雲殘原本打算回敬她一個響亮的耳光,但一憶起她是千金之軀,也只好作罷,僅是語帶嘲諷的冷道:
「公主造訪爵府,令爵府蓬壁生輝,臣未恭迎公主的蒞臨,實在有些失禮,看公主風塵僕僕的樣子,一定尚未用膳,如不嫌棄,臣交代下人擺張酒席招待公主。」
「我才不聽你這些虛偽的狗屁話兒呢!說!你為什麼避不見我!?」月牙打斷了他既虛偽又充滿諷刺的話語,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抽噎的吼道:「你可知我從早上等你等到現在?」
「我可沒要你等我。」哲別雲殘從沒喜歡過她。
這麼刁鑽野蠻的兇悍女子,甭說是他,恐怕沒一個男人想要,是以,教他如何和顏悅色的待她?
「你說啥?」月牙氣得拼命跺腳,活像受虐回娘家哭訴的小媳婦樣,「我這麼喜歡你,你竟然——」
「難道我沒告訴過你,我已有中意人了嗎?」哲別雲殘壓根兒不想和她繼續糾纏下去,索性將話挑明瞭說。
「你騙人!你明明喜歡著我!」月牙怒不可遏的尖吼,醋勁立即大發。
「我何須騙你?我已決定娶她為妻,你若不信的話,就等著來喝我的喜酒。」
「說!她是誰?」月牙恨不得立即把那個女人揪出來大卸十八塊,然後一塊塊的丟進油鍋裏炸。
「對不住,恕我無可奉告,而你也無權過問。公主,讓我差人送你回府吧,臣累了。」哲別雲殘面露煩躁的說道。
「好!你不說,我自個兒派人去查。」月牙喊出如河東獅吼的尖聲。
「請便。」他不以為忤的反駁。
「嗚——你——你敢要她不要我!」月牙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從來就沒想過要娶你進門。」
「你——你——哇——」月牙受辱似的發出驚天動地的嚎啕聲,然後哭著狂奔出他的寢宮。
一向遊戲風塵,做事不按牌 理出牌的哲別雲殘,行為總是我行我素,誰也掌控不了他,也不受外界所影響。
然而自從遇見了韋憐心,他就像發了狂似的愛上了她。
而他總覺得憐心瘦骨嶙峋的,他實在擔心家境貧窮的她是否能有吃得飽的一天,能否買得起補品?
哲別雲殘因憐惜且心疼韋憐心的瘦弱,希望憐心能多長些肉,再豐滿一點、胖一點、健康一點。
所以,今兒個早上他親自到市集去挑了一隻肥雞回來,命家丁將雞交至廚娘的手中。
「我要你到藥材店去抓幾副上好的補品回來把那只雞給燉了,你做了沒有?」後來哲別雲殘左思右想了一番,實在放不下心,只好親自晃進廚房,再度叮囑廚娘切記是要用燉的。
「爺,請放心,我正在燉。爺,廚房裏油膩的很,您別淨往這跑啊!這種粗活兒交給我就好了,我保證會幫您辦得妥妥當當的,然後親自把雞湯交到您手裏的。」廚娘見主子又走進膳房,不禁搖頭又歎氣。
「不是我要食用的。」哲別雲殘將雙手挽在身後,腦袋往鍋子裏探了探,「我一會兒過來拿好了,記得把鍋蓋密封好,別讓補品涼掉了。」
「那這是要燉給誰吃的啊?」廚娘不得不好奇的發問。
哲別雲殘是她從小看到大的,這樣怪異的行為是她前所未見的。
以往,哲別雲殘是從不進廚房的,可最近是怎麼了?像哪兒不對勁似的,三天兩頭就往廚房裏鑽,追著她問要怎麼吃才會多長些肉。
「一個姑娘,我覺得她太瘦弱了,想把她養胖一點。」憶起憐心,哲別雲殘的心頭流竄過一股暖意,嘴角也不自覺的蕩漾起一絲笑意。
廚娘看了咯咯直笑,「喲,敢情咱們的爺……」
「噓!別說。」哲別雲殘將食指放在唇上,神秘兮兮的笑言。
「被爺愛上的那位姑娘真是幸福。」廚娘仍是笑個不停,「竟讓爺肯為她放下身段,勞心勞苦的幫她燉補湯。」
「好了,你少囉嗦了,燉你的雞湯吧!」哲別雲殘嘴角帶笑的離開膳房。
他因憐心而深陷情網,即使
明知月牙會向皇上告狀,他也絲毫不在意,反而對憐心的思念更深,愛戀也更濃……難忘伊人,天天望著她送的小花簪發呆。
為了趕緊見到憐心,哲別雲殘提著燉好的補品,再度潛出爵府,急忙趕到破廟,以能儘快一解相思之愁。
然而他等候了許久,但可愛的人兒竟始終無影無蹤,哲別雲殘心中開始泛起一絲的落寞。
可他不想就此作罷離去,總有預感她會來的,於是升起了一盆火,哲別雲殘耐著性子等候著憐心的到來。
月牙在傷心之餘,不甘心、 也不願接受自個兒所愛的人愛的卻是別人的事實。
因哲別雲殘練得一身好功夫,若派普通人士去跟蹤他,難保不被敏銳的他視破。
於是,月牙心一橫,只好以權勢派出宮廷內的四大高手,暗地跟蹤著哲別雲殘。
她倒要見識這女人是何方神聖,究竟有何狐媚功夫,值得哲別雲殘為她不顧一切的頂撞、拒絕一個公主的求愛。
她恨極這個奪走哲別雲殘的女人。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報復心態,在月牙公主的心裏面慢慢成形了。
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果然 ,子時剛過不久,一抹削瘦的身影在氣喘吁吁的奔進破廟裏後,急切的撲進哲別雲殘那結實的溫暖懷中。
「爺,憐心好想……好想爺!」憐心殷殷切切的說著,癡迷的目光定定的凝視著他。
「我更想憐心!」
哲別雲殘瘋狂癡戀著她的純真,愛憐不已地捧起她嫣紅的小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霸道又狂野的將唇烙印上她的。
他只要一句話,就能讓憐心的心頭興起一陣陣甜蜜!
他只要一個吻,便能讓憐心悸動不已!
而此刻他炙熱的雙唇則幾乎快把她燒成灰燼,憐心深深覺得自己再也不能沒有他了,她偎緊他,雙手緊緊的擁抱著他。
「爺,我險些兒出不了門,因為後娘和鄰家的大娘在廳舍裏吱吱喳喳個不停,我根本毫無心思去聽她們的談話內容,我只希望鄰家的大娘能儘早離去,後娘快點上床休息,這樣一來,憐心才能出來見爺,才能一解憐心對爺的思念。」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出事來不成了呢!」他眷戀不已的狂吻著她。
「爺!我怎捨得讓你苦等?」她熱情如火的回應著他的吻。
「對了,憐心,你快趁熱把這雞湯給喝了。」哲別雲殘拉她坐下,兩個人盤腿席地而坐,然後他小心翼翼的將鍋蓋打開。
那濃郁的香味立即由鍋裏飄散出來,哲別雲殘盛倒了一碗,用湯匙舀了湯,吹涼了它,才湊到她嘴邊。
「乖,把嘴張開。」
「爺,哪來的雞湯啊?」憐心乖巧的張嘴,喝下由哲別雲殘親手舀的雞湯。
「我今兒個到市集挑了只肥雞回來,拜託廚娘燉的,好喝嗎?」哲別雲殘又喂了她一口,並拿起她的手絹替她擦拭不小心溢流在她嘴角邊的油漬。
憐心感到不可思議極了,她的爺竟這般的疼愛著她……他的用心引出了憐心的淚水,憐心一面喝著他舀來的湯,一面禁不住流下晶瑩的淚。
「好……好喝、好好喝……」她哽咽的差點說不出話來。
「既然好喝的話,為什麼要哭?哪兒不舒服?你快告訴我。」哲別雲殘心疼的捧起她淚汪汪的小臉,緊張的梭巡著她。
憐心嘴角含著笑,淚珠卻不斷地奪眶而出,「因為湯太好喝了,因為這湯是爺的心意,是爺對憐心的寵溺與愛意,所以我忍不住……」
「傻瓜!」他放心的笑了,用食指點了一下她的小鼻頭,「好喝就把它全部喝光。」
「爺也喝嘛!」
「不,這種東西我經常吃,早就吃膩了,你不一樣,你要多吃點。」哲別雲殘愛憐的用指頭將飄在她粉頰上的發絲攏到她耳後,「打明兒個起,我天天到市集去,專挑那種又肥又大的雞,每天燉不一樣的補品幫你補身,你太瘦了,我抱你時,總是覺得很心疼。」
憐心淚眼迷蒙的凝視著他,感動得不能自己的撲進他懷裏,「爺,您讓憐心愈陷愈深了,我感覺自己一天比一天更愛爺了。」
「憐心啊,憐心,你可知我的心也已全被你給佔領了,滿腦子都是你的倩影,我躺著也想你、站著也想你、坐著也想你、吃飯也想你、辦公也想你……一直想你、想見你……」
「爺沒比憐心更加想念爺,爺啊!我好愛爺、好愛爺,愛你愛得就似快瘋掉了!」
「你識得字、讀熟書了沒?我迫不及待想把你娶進門了!我要把你養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
「快了、快了!憐心每天都很勤奮的努力讀書,快了、快了!爺!我們很快就可以成為一對令人稱羨的恩愛夫妻了——」
這一夜,他們再度釋放了自己最深處的熱情,再度狂愛到天明。
如往昔般,憐心結束了和哲
別雲殘一夜的纏綿後,匆忙的回到家,擔憂會被後娘發現,她輕手輕腳的走進屋內,然後快速的將哲別雲殘送給她的文房四寶從扁擔裏頭取出來。
她踮高腳尖,剔亮了油燈,將文房四寶攤放在桌面上。
她磨著墨,然後像在抓沙包似的將毛筆整個握住拳頭裏,認真的練著字,認真的學習做一個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她這樣的用功,只為了要嫁到爵府,只為了不讓哲別雲殘丟盡面子。
倏地敲門聲響起,憐心連忙擱下筆桿,匆匆的跑去開門。一個約莫十七來歲的少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快的竄進門來,憐心眨眼一看,原來是自小就孤苦無依的小蝸牛。
「臭憐心!臭憐心!你沒良心!」
小蝸牛像吞下火藥似的,一進門就以挑釁般的姿態對著憐心咒?個不休,而且一副沒打算停嘴的樣子。
「小蝸牛,你做啥罵人啊?」憐心將雙手叉在柳腰上,不服的跺了一下腳,「我幾時開罪你了?」
「我問你!你是不是打算當個風流姑娘?你說!」小蝸牛氣呼呼的鼓起兩片腮幫子,接著手掌往桌面狠狠地拍了下去——
「喂——」憐心想阻止他的舉止。
憐心擔心的不是小蝸牛是否會弄疼手,而是憂心小蝸牛會弄壞了她的寶貝硯臺,弄斷了她的寶貝毛筆。
「哇!痛死我了——」
小蝸牛沒想到桌子會如此硬梆梆的,拍下去後他真是後悔的要死,經過一陣沒命似的痛吟哀嚎,像只猴子似的在室內裏亂跳亂叫後,小蝸牛得知自個兒失態了,臉紅的偷偷瞄了憐心一眼。
憐心正氣嘟嘟的將雙臂交叉在胸前,理也不想理他。
「我問你!你為何要如此不知檢點,和男人躲在破廟裏幽會?」原來小蝸牛是聽聞到流言,過來質問當事人的。
小蝸牛喜歡憐心是眾所皆知的事情,村落裏的人也都認為他們是一對的。可是,憐心竟然和一個男人躲在破廟裏幽會,這事是被小蝸牛的好友偷窺到後,急忙跑去通知小蝸牛。
「我……」憐心心口一跌,驚愕於他怎會知道此事。
「怎麼?無話可說了吧?」小蝸牛像吃醋的丈夫般氣得滿面通紅,「你告訴我,為何要這麼做?」
「我喜歡他,而他也願意娶我啊!」
「你可答得真順口,一點都不害臊。」沒想到小蝸牛竟哭了起來,「我也願意娶你,為什麼你不嫁給我?」
「我……」憐心見他一哭,也跟著掩面莫名哭了出來,「我和你僅止于兄妹之情,怎能叫我嫁你?這也是我們友誼能維持得如此長久的緣故啊!」
「兄妹之情……哇嗚——憐心,你沒良心!」小蝸牛傷心的愈哭愈凶了。
「我本來也不知道自己會愛上一個人,直到他的出現。我發覺自個兒好喜歡他。」憐心握住他的手,語重心長的道:「小蝸牛,為了咱們友誼能長長久久下去,你先別來找我了。待他上門來迎娶我,大夥兒對我們的情感認同了,你再來找我吧!」
「我不要、不要!哇嗚——臭憐心!你的良心真被狗給啃了呵!」小蝸牛承受不住失戀的打擊,甩掉憐心的手,頭也不回的狂奔離去。
「小蝸牛——」憐心見他離去,難過的將臉埋進雙臂裏,趴在桌面上不能自己的哭了起來。
在哲別雲殘尚未進入她的生活,改變她的人生時,她和小蝸牛是彼此信賴的好朋友,即使有了問題,也會互相討論的。
只是小蝸牛一直喜愛著憐心,總幻想著兩人能生活在一起的景象。
如今,憐心有了意中人,傷了小蝸牛的心,她真的覺得很對不起小蝸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