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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大青島
關閉掉追溯時光記憶的思緒,憐心早已淚如雨下,躍下了臥榻,十萬火急
的披上了衣裳,然後急匆匆的奔出了寬大的豪華帳蓬,狂追著那抹頎長且挺拔的身影。
誰料外頭竟夜雨如暴,海上颶風狂吹,天際中的閃電如五爪金龍般仿若欲擊落凡間,雷聲如炮響,撼動了整個大青島,整座島嶼好似快被大海所吞噬。
憐心奔跑在細沙上,任由大雨肆虐著她,在她小小的腦子裏,只想著如何才能追回她的爺。
她雙手放在額前遮擋著雨水的侵襲,氣喘吁吁的攔截了哲別雲殘的去路。
「誰准許你出來的!?」哲別雲殘停下了腳步,見雨勢愈來愈大,身旁的手下連忙又撐起另一把紙傘替他遮風擋雨。
憐心以一種堅韌且讓人撼動的執著眼神,盯著眼前這雙倏地冒出火焰的藍眸。
「爺!憐心已置生死於度外,但求爺今兒個能給憐心一個解釋,憐心就算此刻會被爺千刀萬剮也無怨無悔!」
「你應該已料想得出我可以給你什麼樣的解釋了吧?」
見她的身子被雨水淋濕了,哲別雲殘既心疼又不忍,但是卻又有一股——憤怒。
他瞪著憐心,口吻冷峻到足以讓人結凍成冰,不過仍可隱約感受到,他內心正極力壓抑著對憐心那份再也不容他忽視的憐愛與心疼。
他真想一把揪起她的衣領,將她永遠綁在床上。
該死的——究竟是誰准許她溜出來淋雨的?
她若受了風寒,怎麼辦才好?
就算有意考驗他的定力,也不必做出這種傻事!
「我只想知道爺為何如此怨恨我?」憐心感到一股蝕心的痛苦。
「怎麼?你以為你當年那淫蕩的行為不會被人識破?」他的嗓音低沉粗嘎,充滿狂怒的壓抑。
憐心不由得一陣慌亂,不知作何反應,半響,晶瑩剔透的淚珠沿著臉頰滑落。
「爺,我可以承受你霸道的蹂躪,但是我承受不起你對我言語上的羞辱……」
「羞辱事小,你對我污辱事大!難不成你想狡辯當初你和小蝸牛在破廟裏的纏綿全是假的?小蝸牛是不存在的?還是你想對我繼續撒下謊言,你是被小蝸牛欺淩的是嗎?」掐起了她的下巴,天知道他多想把她撕成碎片。
「噢,小蝸牛……」憐心恍然大悟,也險些兒崩潰,不禁驚詫的低呼出聲。
她懊恨不已的想一刀殺了自己,因為她總算明白爺的恨打哪兒來……
沒想到,自個兒對小蝸牛一時心軟的後果,竟造成哲別雲殘這麼多日子來的誤解。
「爺,小蝸牛是我青梅竹馬的好朋友,那天他……噢,爺,那天是一場誤會,我可以解釋——」
「胡扯!」他忿忿不平的打斷她的話,「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謊言嗎?呵,青梅竹馬是不是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如此擁吻?是不是就可以你儂我儂?你懂不懂男女有別,你壓根兒不懂得拿捏分寸,你壓根兒不懂,你若懂,就不會背叛我!你若懂,我也就不會如此恨你了!」
哲別雲殘咬牙切齒的撂下話,然後使勁的甩開她的下巴,高傲的舉步甩頭就走。
身旁的手下撐著紙傘,忙不迭地亦步亦趨的尾隨在哲別雲殘的左右服侍著。
「爺——冤枉啊!」憐心追了上去,抓住他的手肘,傷心的跺著腳,「我不在乎他人對我的看法,但您……無論如何,爺都要相信我,我是真的好愛、好愛爺,爺,相信我,我沒必要欺騙您啊!我和小蝸牛真是清白的!」
哲別雲殘凝視著她溢滿淚水的雙眸,強迫自己忽略掉泛在胸口那份揪心的痛楚。
他刻意偽裝著內心的情緒!
刻意表現出他的殘忍!
蓄意漠視著她所帶給他的震撼與衝擊!
是以,他毫不留情的一把推開憐心。
「愛?」哲別雲殘額上青筋暴突,冷寒著臉反問著她:「誰准許你輕易將愛字掛在嘴邊的,你一個姑娘家知不知羞?」
憐心碎心茫然了。
「自從遇見了爺,我便難以擺脫情欲一關,爺怎能用話剌我的心、傷我的情……爺,您看——」憐心抹去交縱在臉上的淚水,忙不迭地從懷裏掏出了他送給她的定情之物,「我到現在還把爺給我的玉佩收藏的好好的,我總是隨身攜帶著,這已成瞭解我相思之苦的代替品了,難道爺忘了我們曾給彼此的承諾了嗎?」
「原來你還記得承諾?不過我早已忘懷,你送給我的那支小花簪早在兩年前就被我截成兩半,拋向無邊的天際去了!」
哲別雲殘奪過她手中的玉佩,「既然我拋掉了一切,你也得隨我拋掉這一切,忘了吧!我既然把它給忘得一乾二淨了,便表示今生今世我哲別雲殘都不會娶你韋憐心進門了,既然如此,與其留著這塊玉佩,倒不如拋進大海、拋空一切、拋開所有不愉快之事。」
他冷冷的、殘忍的揚起玉佩。
「不要——」憐心驚叫,想阻止已來不及了。
握在哲別雲殘手中的玉佩已隨著他大弧度的拋甩動作,像展了翅般地飛向大海,沉寂在黑暗之中。
憐心臉色霎時慘白得不見血絲。
蒼白如紙的容顏上佈滿了斑斑的淚痕,淚水像洪水決堤般,一發不可收拾地奪眶而出。
她覺得自個兒的心仿佛被馬車輾過,?那間即粉裂成千片萬片……
他竟用如此殘酷的方式打擊她——
她心碎,那悲痛而難以承受的痛楚感,尖銳得仿若刀刃似的戳剌著她那幾乎斷裂的神經。
她動氣了!
她從沒有生過這麼大的氣!
氣得她五臟六腑全都糾結成一團了,氣得她思緒無法運轉,而她的一顆心則失望了……
她傷心、悲痛地對他咆哮嘶吼:
「爺!您擺明瞭是存心致我於絕望之中,因為您壓根兒就不明白您的玉佩對我有多麼的重要。那塊玉佩是爺從小戴到大的隨身之物,因為那塊玉佩鑲滿了爺對我的愛與諾言,因為我重視這份承諾,因為我重視、在乎爺對我的感受!然而……爺啊,為什麼你不信任我?為什麼啊?」
憐心隨即旋過身子,就像發了瘋似的沖向漆黑的海洋,不顧一切地想撈回玉佩。
她趿著繡花鞋,踩陷了柔軟的細沙,逐一印留下一步步焦灼的足跡。
她奮不顧身的涉足投入海域中,不管海水有多深,她一心只想撈回玉佩。
清涼沁心的海水浸濕了她的裙擺,但她半點也不以為忤,因為雨水早已澆濕了她一身。
澎湃的浪花沖走了她的繡花鞋,但她似毫無所覺般,因為就算是十雙繡花鞋也遠不及那塊玉佩的重要。
她蹲下身子,海水沖進了她的嘴裏、鼻裏、眼裏……
她難受極了,但她絲毫不在乎。
因為心愛的男人都不心疼了,她何必憐愛自己的生命?
憐心拼命咳嗽,十隻小蓮指一面在細沙裏胡亂且心急的挖掘尋找。
「憐心!你做啥!?……我命令你,立刻回來!」哲別雲殘扯開嗓門嚴厲的喝道。
見她發了狂似的舉動,他的內心不由得起了一陣震驚的撼動,他的心口狠狠抽痛了下,深怕一個海浪打上來,便卷走了她瘦削的身子。
憐心恍若未聞,因為心急,因為憂心海浪會卷走了玉佩……
「混帳!」哲別雲殘怒?,大步沖向她,一把橫抱起她柔若無骨的嬌軀,燃後旋身向跟隨在身後的士兵吩咐,「快去拿毯子來!」
「可是,爺,您會被雨淋濕——」聞言的士兵手裏還緊握著一把紙傘。
「混帳!你再囉嗦下去,我便砍下你的腦袋!」哲別雲殘曆聲喝令。
「是!爺,我這會兒就去。」士兵不敢怠慢半刻,火速的去執行命令。
哲別雲殘面色充滿了肅殺之氣,胸臆間仿若有一把火焰在燃燒似的,將被毛毯包裹得不見肌膚的憐心丟擲在臥炕上,然後以居高臨下的態勢怒瞪著她。
「你知不知道自個兒在做啥?」哲別雲殘粗聲沙啞的吼道,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憐心弓起雙膝,蜷縮在毛毯裏,渾身拼命打顫著,面對他的怒氣衝天,她膽怯的縮了一下秀肩。
「我……只想拾回玉佩……」憐心囁囁嚅嚅的道。
「混帳東西!你以為用這種方式就能讓我回心轉意嗎?」
憐心驚呼,抬起頭,接著做個深呼吸,然後鼓足勇氣頂撞回去,「我沒打算用任何舉動打動你的心,我只想要取回我自己的東西,如此而已啊!」
憐心心力交瘁的望著他,悲傷的淚水潸潸而落。
現在好像無論她做什麼事他都看不順眼,她根本沒圖什麼心,他偏偏認為她是心懷不軌。
「那是我的玉佩,不是你的!」
憐心深感無辜的啜泣起來,「那玉佩您已送給了我,自然是我的物品,我取回自個兒的物品,難道這樣子也不行啊?」
「我不准許你下海拾回它!」
「為什麼?」憐心殷殷期盼的望著他。
爺仍愛她嗎?所以才會憂心她的性命安危?
「我說不準就是不准!」他可沒那麼仁慈的賜予她答案。
「爺在生氣嗎?」憐心失望極了,但心裏仍害怕著,害怕他會生她的氣。
「哼!」
「你——嗚……」憐心掩面哭泣,仍不死心的哀求著,「爺,我掛心著那塊玉佩,可否幫我取回?」
「你以為我該如你所願嗎?」
「事後爺要我做什麼都行。」她堅決的道。
哲別雲殘擰起眉頭專注的凝視著她那俏麗的容貌,片刻,胯下物竟莫名的亢奮起來,欲佔有她的欲望在這一刻又仿若要背叛他的理智,他不由得咒?了聲。
「這可是你說的。」他只想著強力壓抑的欲望該如何宣洩。
「是的,爺。」
「絕不反悔?」
「嗯!」憐心立即點頭如搗蒜。
「解開毛毯。」他命令道。
「為什麼要解開?憐心會冷……」憐心憶起毛毯底下的自己是寸縷未著,不禁臉紅耳熱。
在稍早前,哲別雲殘才佔有過她,難不成還想再來一次?啊!她不懂耶,爺何來這麼多的精力啊?
思及此,憐心的兩腿間又有股異樣的感受,只是拉不下顏面而壓抑住想要他的欲望。
「這就是你的唯命是從?我可管不了你那麼多。」如火的怒光籠罩住她,隨即發出一聲饑渴般的嘶吼,他猛力地扯開了包裹著她玉體的毛毯。
他現在是一刻也緩不得的只想佔有她。
不知為何,光看著她,他就欲火焚身了。
她的身子是如此的單薄且瘦弱,可卻能帶給他狂亂的喜悅。
「爺!」一時措手不及的憐心,驚愕的連忙用雙手掩住光溜溜的身子。
但當他的大手一觸及到她瘦削的玉體,她渾身忽然莫名的亢奮起來。
當他解去身上的遮蔽物,粗糙的肌肉摩擦她玲瓏剔透的嬌嫩身子時,憐心不由得一陣輕顫,愛液瞬間流淌出來……
當他的唇爬上她嫣紅的粉頰,她以為他會親吻她的小嘴,卻只是蜻蜓點水似的停頓片刻,便摩挲過弧形優美的耳貝,憐心想伸出小舌去捕捉,總是來不及,不禁感到失望的撇開頭去。
一雙不安分的大手遊移過她的雪頸,停在她小巧卻質感極妙的玉乳上,鼓舞著狂野的節奏,他的大手強而有力的揉搓著,並挪動兩指掐起敏感的粉紅蓓蕾。
「啊——爺,嗯……」憐心再也受不住煎熬了,被他壓在身下的她再也不想反抗了,她只想任由他予取予求。
他用手掌托起她的酥胸,埋下整張臉,以舌尖輕搔挑逗,並時而納入齒間用力吸吮。
「嗯——爺……啊……啊……」她近乎狂亂的吟哦。
他的手朝女性的神秘地帶緩慢前進,以誘惑人心的速度激發她即將瀕臨崩潰狀態的層層快感。
迷亂的憐心享受著被愛撫的喜悅,下意識的呻吟聲從口中不斷的流泄出來,宛若動人的樂章,更加激發著他瀕臨崩潰的欲念。
「爺……愛我……」憐心悽楚的在他懷裏哭了起來,只感渾身熾熱難耐,「愛我……爺,我要爺愛我、吻我的嘴……」
「吻你的嘴?呵,甭想!不過若要我撫弄你的身子,就開口求我。」他冷峻且傲慢的看著她。
由於天色已微明,他隱隱約約透視出她的眼睛泛滿了令他心疼的紅絲。
「爺,求你……嗯……我好想要爺、好想……我好想要……」他撩撥得憐心整個人狂野起來,希望能從中獲得愉悅的紆解。
「我會的,我會的。」靈活的舌頭停留在她胸前那只小蓓蕾,忽舔忽吮著,繼而逐漸加快舔洗的速度。
「爺……」她愛極的抱緊了他,微昂下顎,亢奮不已的嬌喘著氣息,「為什麼我會這麼愛爺,我也不明白,可是……不管我多麼地愛您……」憐心感傷的幽歎著,「對爺而言根本毫無意義,我實在不知道這時候的我,該用什麼話來懇求您,解開您對我的誤解。」
她緊緊的抱著他偉碩的雄軀,但總是覺得他抱得她不夠緊,憐心不敢抱怨,更不敢有任何的奢求。
只要他不生她的氣,要她做牛做馬去伺候他,她都願意。
只要他多憐惜她一些,要她鞠躬盡瘁,她也毫無怨言。
哲別雲殘無言以對,經過良久的沉默後,他終於開了口,語氣依舊狂妄,而且寒冷似冰。
「我早就料准你會放低姿態來討好我,你真是一點志氣都沒有。」
她心傷地望著他,「爺……」
兩年了,雖然想重新建立他對她的信任是很困難的事,但當年她已決定要嫁他為妻,這決心永生永世都無法抹滅。
她急著想找尋解決之道,又心想日後鐵定會有許多無可避免掉的辛酸過程。
細想,解鈴還需系鈴人,真希望小蝸牛能立即出現在這座島嶼上,由小蝸牛親自來解釋兩人間的關係,總比她說破唇舌要來的有說服力吧!
「告訴我,喜歡我怎麼弄你的身體?」他邪肆的看著她。
此刻象徵他男性的胯下物正威猛的挺立著。
「隨爺所欲,我都欣然接受。」憐心愛戀不已的伸出手,將已脹大的硬物掌握在自己的小手裏把玩著。
「我喜歡舔你。」他的呼吸突然變得粗嘎低啞。
於是他半跪在臥炕上,抬起她的雙腿推向她的玉乳,使她的膝蓋緊貼著她的胸脯,讓桃源穴口更形突出。
「爺,饒了我……這樣好醜,我不喜歡。」憐心臉紅耳熱,有些抗拒的搖著頭。
「那也不喜歡我舔你那兒嗎?」他的頭猝不及防的埋入她兩腿間。
「啊——喜歡——嗯……」憐心興奮的吟哦出來。
「你真淫蕩,瞧你這兒濕成這副德恬。」他靈活的舌頭狂刺著蹂躪她,快速的滾動起來,邪佞的舔吻著。
「啊——別……別這樣子說,嗯……爺……爺——啊……」憐心感到羞澀不已。
「我知道你已迫不及待了。」
「嗯——爺……您甭這麼壞……啊——嗯……」喘息急促的憐心下意識的抗拒著,但她發現自己卻因此而更加莫名的亢奮,而溢出意亂情迷的呻吟。
「你還真會偽裝,我想一根手指根本滿足不了你。」他冷酷無情的抬起頭看著她,眼神熾熱懾人。
然後,他狂佞的刺入兩根手指頭,毫無憐惜,蠻橫、粗暴的蹂躪著她的身子。
「爺,別羞辱我……不要……嗚——」望著他依然寫滿憤怒的俊龐,憐心受辱般的淌下淚水,呻吟聲縈繞不斷。
憐心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自己,哲別雲殘或許很生她的氣,但這一切全是自己惹來的,她滿心的歉疚——因為她不聽話,硬是要和他作對的下海去撈玉佩,他擔心她的性命安危——所以他生氣是正常的。
「我這算羞辱你嗎?這不是你求我的嗎?」他的嘴角揚起一抹邪佞又冷漠的笑意。
「可是,爺——」
「難道你不喜歡?」撤出手指,哲別雲殘將她的腿更推近她的胸前。
「不、不、不!爺!求爺——」憐心悽楚的央求著他。
「呵!我怎捨得離開你,你喜歡被我弄,我怎可能不幫你達成心願。」
「啊——啊——爺……啊……」憐心被突來的充實美感震撼的吟哦出聲。
「我猜你鐵定愛極了!」他動作蠻橫的前後搖擺,幾近是直達憐心的最深處。
「啊——啊——啊……」憐心的體內揚起一陣甜美的激流。
她感覺到他在她體內富節奏的律動,沖剌的速愈來愈狂野……
倏地,他撤出她的體內,扳過她的身軀,弓起她的腹部,讓她跪趴在床上。
憐心的小穴被他的碩壯物撞擊得愛潮四溢,見他打算由後挺向她,害怕的欲推開他逃離……
「你想往哪兒去?」可惜剛脫離哲別雲殘掌控的憐心,尚未及時遠離即又被他一把鉗制住她的纖腰,按倒在臥炕上。
「爺——不要這麼粗暴!憐心害怕,嗚……爺!啊——」憐心一聲聲的求饒著。
然而,他置若罔聞般的抓緊她白皙光滑的俏臀,猛然一挺,狠狠的抽插了起來。
「爺啊,呀——饒了我——啊——爺……救我——救我……救我……啊嗯……爺,我愛您……」憐心渾身失去力道的整個人癱軟在臥榻上,身子瘋狂的搖晃著。
哲別雲殘將她頻頻的呼喊完全置之度外,急遽地抽送著。
經過一陣激烈的沖剌之後,一股熾熱的流液宣洩在她燠熱的體內……
哲別雲殘的身子抽搐了幾下,閉上眼睛享受片刻高潮後殘餘下來的溫存。
撤身抽離她,再攔腰一把將她抱起,將她那如羊脂般雪白的嬌軀擲扔在床榻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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