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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憐憐 -【多金花魁(喜洋洋之三)】《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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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9-1 00:13:14 |只看該作者 |倒序瀏覽
多金花魁【喜洋洋3】作者:憐憐

錢!她要錢!她最愛錢了!
這個新來的客人也挺不錯的
每回出手打賞都很大方,皮相也挺英俊
她已經決定要「長期經營」下去
用歌聲把他的心、他的荷包緊緊吸引——
啊?他要幫她贖身,以後只唱曲給他聽?
不不不,她怎麼可以為了一棵搖錢樹放棄整片森林?!
她抵死不願意接受這個虧本的爛主意
沒想到這位金主惡劣得可以
居然毀了她清倌花魁的身份,讓她的身價一路跌停
更串通了大家來個「捉姦在床」
害她想繼續留在青樓裡撈錢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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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版管責冰至,文章轉貼沒啥用,每發一文俱心虛,更看勳章為壓力。唯見高管滿勳章,原來意指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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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9-1 00:13:31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你昨兒有去聽水萊兒唱曲嗎?」客棧裡,一個斯文的公子哥兒洋洋得意地問著另一個公子哥兒。

  「當然有啦!」被問的公子哥兒很快地回答。「水萊兒昨天晚上的轉音實在太精采了!」

  「可不是嗎?」頭一個人興致勃勃地贊同。「那麼難的音階,也只有她才能轉得那麼漂亮!」

  此時,另一個聲音插進來,「你門在聊昨天常樂坊的水萊兒唱曲的事情嗎?」

  前面兩人點點頭。

  「真巧!我也去聽了耶!真是好聽極了!」

  「我也這麼認為!」又是另一個聲音加入了話題。

  「照我說啊,京城裡沒有人的歌聲贏過常樂坊的水萊兒姑娘。」一聽見有人在聊水萊兒的歌聲,馬上又有人接話。

  「什麼叫做京城最好?水萊兒的歌聲根本就是全天下第一!」馬上就有人提出反駁,把水萊兒的歌聲捧得更高。

  「可不是?要是沒聽過水萊兒唱曲,就不算聽過最好聽的音樂了。」馬上就有人十分自豪地誇口。

  同時,客找的角落卻有個默不出聲的男子,他靜靜地聽著眾人談論常樂坊的水萊兒,臉上掛著神秘的微笑。

  店小二正好走過來加水。「客倌需要什麼小菜嗎?」

  「你幫我打點些你們店裡好吃的菜,再給我沏一壺香茶吧!」男子抬頭對店小二笑著說道。

  「是!」一見到男子俊秀過人的丰采,店小二原本漫不經心的口吻也變得莊重了。

  這客人的來頭應該不小吧!

  難得見到這麼貴氣的客人,還有他身上昂貴的衣服料子,說不準今天會有很好的打賞呢!

  一想到打賞,店小二的精神全來了,馬上跑到廚房去吩咐準備些好菜。

  「公子……」坐在男人旁邊的小廝不安地開口。「你確定要這樣跑出來嗎?老爺知道了會很生——好,我不講!」小廝看到主子瞪他一眼,連忙閉上嘴巴不多話。

  「福安,話少說點,等著吃東西吧。這客棧的東西不錯。」煌儒嚴淡淡地說。

  「是。」福安馬上低頭應道。

  沒法子,誰叫他是下人,還是皮繃緊點比較好……反正跟著少爺出來也有得吃喝玩樂。

  煌儒嚴又打量了一下客棧裡面的人,很好奇他們說的水萊兒到底是何方神聖。

  她的歌喉當真這麼好?

  他難得可以來京城好好地逛一逛,不趁機把京城好吃好玩的東西一次玩個痛快,未免太可惜了!

  想著想著,煌儒嚴心裡決定要好好問清楚這水萊兒的來頭。

  沒一會兒,店小二將茶送上來。

  「爺兒,我幫您挑了象糯米藕、桂花糖芋苗、五香鵪鶉蛋、梅花糕、蒸兒糕,不知您還滿意嗎?」店小二恭恭敬敬地說著,心裡盤算著這位分子會打賞多少。

  「不錯。真是謝謝了。」煌儒嚴笑著點點頭,又轉頭跟福安吩咐,「拿點銀子謝謝這位小哥。」

  福安一聽,馬上掏出一把碎銀給店小二。

  「謝謝爺兒打賞。」店小二一見打賞,立刻眉開眼笑地接了過來。

  「對了,小哥,剛剛聽見有幾個客人在談一位水姑娘的歌喉有多好多好,究竟是怎麼個好法呢?那水姑娘又是什麼來頭?」煌儒嚴趁機趕緊發問。

  「咦?爺兒不是本地人吧!」店小二一聽,立即肯定地說。

  煌儒嚴只是含笑點頭。「麻煩小哥指點一下。」

  「爺兒問我真是問對人了!」店小二得意地拍拍胸脯,馬上口沫橫飛地說了起來。

  「京城裡面什麼部有,好吃好玩的特別多。吃的喝的當然就屬我們白雲客棧最出名,美酒美食樣樣都有,包君滿意!但要是說到玩樂方面,當然以常樂坊最有名。這常樂坊可是京城數一數二的神仙窟,裡面美女如雲,各各都別具長才。至於京城裡最出名的人物,不是皇帝老爺、也不是什麼文人雅士,而是常樂坊蕭嬤嬤旗下的三大美女。首先是言妙兒,常樂坊的頭牌名妓。她嬌美絕倫、聰明伶俐,全身充滿浪漫優雅的氣質,加上慧辯風趣的個性,進退合宜的舉止,是坊裡行情與地位最高的首席名花。水萊兒,常樂坊的第一歌妓。她天賦聰慧、歌藝精湛,顧盼流轉間,如雛風般悅耳的歌聲輕柔綿延,歌聲優美動聽,是京城裡大型筵席不可缺少的人物。俞貝兒,常樂坊的第一舞妓。她舞姿輕盈、變化萬千,性感窈窕的身段,配上清艷絕俗的臉孔,是招攬更多尋芳容的活動招牌。很多人來到常樂坊,就是衝著蕭嬤嬤養的這三朵名花。要是這輩子沒有到過常樂坊,就不能說自己這一生有好好活過;要是沒見過三朵花的其中一朵,可別說自己見識過任何美女了!客倌,這樣您明白了嗎?」

  店小二連說帶唱地講了半天,總算停下來歇口氣。

  煌儒嚴被店小二說書似敘述取悅了,笑著回道:「非常明白。小哥,謝謝你的說明。福安,快給小可點茶水費。」

  福安一聽,馬上又掏出些碎銀給店小二。

  真好賺,說了一堆天花亂墜的話,就可以有打賞!這說不定還是那常樂坊幫他編的呢!福安一面給,心裡一面嘀咕著。

  「哎呀,爺真是太客氣了……」店小二嘴巴上說不好意思,一面手腳極快地接過碎銀,馬上就把銀子藏到衣袋內。

  這位客倌真是大手筆啊……店小二摸摸懷裡的碎銀,心滿意足地想著。

  「這是你應得的。」煌儒嚴笑著示意店小二可以離開了。

  店小二也很識相地趕緊退下。

  「少爺……」福安看了煌儒嚴一眼,開始擔心自己的主子是不是打算去逛青摟。

  青樓可不是個好地方,他好歹也是個忠心耿耿的好僕人,實在不該放縱自己的主子去花天酒地。

  特別是青樓的姑娘再怎麼多才多藝,也不過是個逢迎客人的姑娘少爺條件這麼好,把時間砸在那種女子身上實在不應該!

  他一定要趁少爺有這念頭之前,趕緊勸阻——

  「怎麼了?東西不合口味?還是你想回去了?」煌儒嚴明知福安擔心著什麼,卻故意裝傻問別的事情。

  雖說福安是他的小廝,但福安從小就跟著他,兩人之間已經不只是主僕的情分而已。

  「沒有……」聽見主子這麼一問,福安趕緊搖頭。

  嗯,他還是不要管主子太多閒事吧。

  不然要是被趕回去,那他也沒得玩了。

  「不然是怎麼了?」煌儒嚴裝作毫不知道福安擔心什麼的模樣。

  「沒什麼,只是希望少爺這趟可以玩得開心點。」福安馬上改口,諂媚地笑著。

  「這才像話。」煌儒嚴點點頭。

  好,等會他就去見識見識常樂坊的三大名花吧!

  ☆☆☆

  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長風幾萬里,吹度玉門關。

  漢下白登道,胡窺青海灣;由來征戰地,不見有人還。

  成客望邊色,思歸多苦顏;高接當此夜.歎息未應開。

   ——李白<關山月>

  哇咧,累死人了!

  水萊兒一面唱著,心裡叫苦連天。

  這王員外果然不是一股的摳門,在常樂坊點了她唱曲娛樂他的各戶,結果居然這麼不要臉地要求唱這麼長的歌,害她唱得好累喔!

  連尋歡也這麼精打細算,真是有夠差勁的……等會的賞錢肯定多不到哪兒去。

  討厭!

  一曲終了,賓客紛紛鼓掌叫好,水萊兒立即地甜甜一笑,準備隨時閃人離開。

  做王員外的生意真不划算,同樣的價錢,居然要她唱這麼長的曲!

  久留無錢賺,她還是快點離開吧,下個客人的錢,應該更好撈!

  水萊兒心裡正這樣盤算著,蕭嬤嬤似乎明白她的想法,馬上出現帶 她離開。

  「各位客人還滿意我們萊兒姑娘的樂曲表演嗎?」

  眾人自然是稱許有加。

  「謝謝各位大爺不嫌棄。」水萊兒適時地行禮,看來謙和可人,但同時眉頭微微皺起,呼吸也略顯急促。

  「咦?水姑娘似乎不太舒服?當中有人眼尖,馬上注意到水萊兒的表情變化。

  「是嗎?」蕭嬤嬤佯裝驚訝地轉頭看一下水萊兒,「萊兒,你身子不舒服嗎?」

  水萊兒緩緩地抬起頭,努力擠出笑容,搖頭的模樣十分楚楚可憐。「還好。」

  馬上就有人接著說話了。

  「哎呀,水姑娘的臉色好蒼白啊!」賓客甲大喊。

  「可不是!水姑娘似乎要暈倒了!」有人跟著喊。

  「萊兒,你還好吧?」蕭嬤嬤誇張地大聲問。「是不是方才唱曲太使勁了?」

  隨即她又轉頭向眾賓客致歉,「真不好意思,我們家萊兒今大一早身子就不舒服,我要她今天別唱曲了,可她說王員外有客人要招待,說什麼都要過來唱一唱。」

  水萊兒仍然是一副脆弱的模樣。

  「這樣啊……」王員外聽了也頗為不好意見。雖然銀兩已經付了,可是看今天的客人似乎都偏向水萊兒,他也不好為難。「不然水姑娘還是先去休息好了。」

  「這……」水萊兒蒼白著臉,為難地看著王員外與蕭嬤嬤,單薄的身子也跟著微微輕晃。

  「水姑娘還是趕緊回房休息吧!」眾人擔憂地對水萊兒說道。

  「好吧!」水萊兒嬌弱地向眾人行了禮,在大家關切的眼神中,由蕭嬤嬤攙扶著出去。

  嘿嘿……裝病弱的把戲成功!

  喔喔喔,她今晚又可以多賺一點了!

  寶貝錢錢呀,等等我,我馬上就奔過去將你懷抱起來……水萊兒在心裡歡呼不已。

  ☆☆☆

  「嬤嬤,還有客人嗎?」一離開王員外的宴客廳,方纔還病奄奄的水萊兒,馬上神采奕奕地看著蕭嬤嬤,充滿期待地問。

  「有,一位年輕的公子。」蕭嬤嬤低聲回答,同時暗示水萊兒聲音不要太大聲,要是被聽見可不得了。

  「真的?看起來如河?」水萊兒接收到蕭嬤嬤的暗示,立刻將聲音降低,開心地問。

  「感覺挺大方的。」蕭嬤嬤看了水萊兒一眼,很清楚水萊兒並不是在問客人的外表或是背景,水萊兒唯一關心的就是——客人出手夠不夠大方?

  只要出手大方,水萊兒才不管客人是老是醜,都會和顏悅色地相待。

  常樂坊裡就屬水萊兒最愛搶錢,只要有豐厚的賞金可拿,她就會跑第一去賺錢。

  有個這麼愛錢的姑娘,她應該喜不自勝才是,可是每次一想到水萊兒死愛錢、只要有錢賺,什麼都不管的性格,她就笑不出來。

  唉……

  「好棒喔!」一聽到客人可能出手大方,水萊兒俏麗的小臉上滿是喜悅地笑。

  真好,又有錢可以賺了!

  進常樂坊之前,她的家境並不是很好,每次看著街上琳琅滿目的東西,她卻掏不出錢來買。

  沒錢買東西的感覺實在很糟,所以在她明白自己可以賺錢之後,她就十分喜歡賺錢。只要想到白花花的銀兩進到口袋,她就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滿足感。

  錢啊錢啊,為什麼你這麼迷人呢……

  「萊兒,不是嬤嬤愛念你,愛錢是好事,但是……」蕭嬤嬤輕歎口氣,苦口婆心地想再勸勸水萊兒。

  水萊兒靈巧地接著說:「但是花無百日好,沒有女人能擁有一輩子的春天,趁身價好的時候挑個好男人才是正途?」嬤嬤怎麼說都是這些,她想不背起來都很難。

  「你說都會說,問題是你真的明白嗎?」蕭嬤嬤疼愛地看著水萊兒,無奈地問。

  雖說她開的是青樓妓院,但她並不是一個唯利是圖的老鴇;她很清楚自己手下的三朵花並不是永遠屬於常樂坊,所以要是遇到不錯的對象,她都會留意一下。

  偏偏那三朵名花一點都不為自己著急……

  「好啦!嬤嬤,我知道了。」哎,想著嫁人做什麼呢?又不比賺錢好玩。

  水萊兒聽了並不放在心上,只是嘻皮笑臉地敷衍過去。

  說來說去,還是賺錢要緊啦。

  錢錢,我來啦——

  ☆☆☆

  「煌公子,水姑娘來了。」一進客室,蕭嬤嬤馬上轉換表情,露出討好的笑對裡面的人說道。

  背對她們坐著的男人並沒有出聲,只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蕭嬤嬤轉向水萊兒,「這位是煌公子。」

  水萊兒偷偷打量著對方——這人衣服的質料不錯,應該挺有錢的。

  一確認對方是有錢人後水萊兒馬上甜蜜蜜地招呼,「煌公子,萊兒向您請安。」

  蕭嬤嬤介紹完畢,就先行告退。「煌公子,我就不打擾您聽萊兒姑娘唱曲的興致了。」

  蕭嬤嬤離開後,水萊兒還渾然忘我地看著客人身上那質料高檔的衣服,完全不疑惑這位客人怎麼遲遲不轉過頭來。

  過了好一會兒,這位客人終於開口了。

  「水姑娘,請問你看夠我的衣服了嗎?」

  啊?這位客人背對著她,居然還知道她正在打量著他的衣服?水萊兒驚訝地想著。

  就在此時,煌儒嚴轉過來面對水萊兒。

  喲——好年輕!

  而且這公子儀表堂堂,行止間自有渾然天成的王者氣息,完全不像會來青樓的男子……

  正當水萊兒看著煌儒嚴看得出神的時候,出其不意地,一粒冰涼的東西滑入了她的嘴裡。

  「什麼東西?」水萊兒驚叫一聲,丟入她嘴裡的東西就被吞了下去。

  「好涼喔……」她訝異地看著煌儒嚴。

  「只是草藥效的涼糖而已。」煌儒嚴覺得水萊兒的反應十分好笑。哪有花魁看到客人,居然會驚訝得把嘴巴張得那麼大的?

  他覺得水萊兒的反應實在有趣,忍不住想繼續逗她。

  這個特別的花魁激起了他的興趣……

  「你為什麼要餵我吃這東西?」一聽到是草藥做的,水萊兒警戒地看著煌儒嚴。

  這客人怪怪的。哪有突然餵人家吃東西的呢?

  雖然他長得很好看,但她還是要小心點!

  煌濡嚴對水萊兒的防備一點也不介意,只是好笑地看著她。「因為這比看你大大張著嘴發呆的樣子好多了。」

  「噢!」水萊兒這才理解到自己剛剛的樣子有多醜,連忙陪罪道:「煌公子,方才萊兒失態了,還望你大人大量不見怪。」

  討厭——她怎麼會那麼蠢,竟然做出那麼醜的樣子?

  這下糗大了……

  「沒關係。唱首好聽的曲,我就原諒你。」煌儒嚴停止作弄水萊兒,坐下來要求她唱曲。

  這水萊兒長得的確不俗,相貌比一般的青樓女子來得秀淨,更難得的是,她完全沒有青樓賣笑女子的胭脂味。

  「好。」水萊兒很乾脆地答應。「我的樂師還沒來,煌公子不介意的話,我就清唱一曲吧!」

  哎呀呀,雖然剛剛出醜了,但她好歹是個知名的花魁,怎麼可以繼續失態下去呢?

  水萊兒優雅地笑了笑,整理整理自己的儀態,對煌儒嚴展現出迷人的風采。

  「有何不可?」煌儒嚴欣然接受。

  「那萊兒就獻醜了。」水萊兒漾出甜美的笑容,輕啟朱唇唱起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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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煌儒嚴讚聲不絕。

  不傀是常樂坊的招牌,水萊兒的歌聲的確出色。

  雖然他出身商家,但是因為有個做官的兄長,所以他也有機會接觸到宮中的歌伶。

  而水萊兒的歌藝並不輸宮中最受歡迎的歌伶。

  「承蒙煌公子不嫌棄。」水萊兒優雅地行了個禮,嘴上十分謙虛,心裡卻是一直在想——這位煌公子到底會打多少賞呢?

  她表現得這麼好,可要給多一點喔!

  像是明瞭水萊兒的心思,煌儒嚴掏出一塊玉珮放在桌上,說道:「我出來得匆忙,沒有多帶銀兩,這塊玉就賞給你吧!」

  水萊兒俞瞄了桌上的玉珮一眼——晶瑩通緣又雅致可愛,想來這玉價值不菲。

  這傢伙果然不小氣!

  嘿嘿嘿……

  評斷完玉珮,水萊兒對煌儒嚴笑得更加燦爛。「多謝煌公子打賞。」

  煌儒嚴什麼都沒說,卻是暗自把水萊兒的反應觀察得清清楚楚。

  看樣子,這個花魁挺愛錢的。

  愛錢還愛得這麼明顯,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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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9-1 00:13:46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第二天,煌儒嚴又出現了。

  也是繼續點水萊兒唱曲。

  「煌公子,請問您今天要聽什麼?」看見金主出現,水萊兒笑得格外甜蜜。

  呵呵呵呵……昨天金主送了個價值連城的玉珮,想不到今天又跑來了,害她忍不住要好奇,今天這位煌公子會送些什麼。

  珍珠?其他的首飾?或者乾脆折合現金?

  好期待喔……

  「都好。水姑娘喜歡唱什麼?」煌儒嚴看到水萊兒笑得開心的模樣,心情也跟著變好。

  「那就由我挑歌囉。」水萊兒嬌悄地看了煌儒嚴—眼,心裡則是想著:太好了,她就挑短歌來唱吧!

  「當然。」煌儒嚴微笑地看著水萊兒,心裡覺得水萊兒的動作表情都不像個青樓出身的女子。

  她太過純真可愛了,一點都沒有青樓女子應有的世故老練,更沒有尋常女子的矯揉造作。

  這點讓他對水萊兒更加欣賞。

  打從第一眼看到水萊兒,她那特別的行為舉止已經讓他有股衝動,想將這女子佔為己有。

  他向來愛聽歌伶唱曲,但極少有歌伶可以讓他覺得歌唱得極好,水萊兒算是第一人。

  水萊兒完全不曉得煌儒嚴的想法,只是滿心高興等會兒又有豐厚的賞錢可以拿,小嘴一張,便開始唱起歌來。

  綠蟻新醣酒,紅泥小火爐。

  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白居易 問劉十九

  「果然好聽。這首詩由水姑娘來唱,特別有韻味。」煌儒嚴拍手叫好,渴望將水萊兒變成他一個人的歌伶的想法越來越強烈。

  「謝謝煌公子誇獎。」水萊兒很開心地笑著,水汪汪的大眼充滿期待地看著煌儒嚴,腦子裡不停地想著:等會會有多少賞金呢?

  啊!好期待喔……

  煌儒嚴也不讓水萊兒失望,立即很大方的掏出一些名貴的珠寶首飾。「水姑娘,這是謝謝你讓我聽這麼動聽的音樂。」

  「哎呀,煌公子!這……這實在是太漂亮了!」水萊兒毫不掩飾自己對這些珠寶的喜愛,馬上將珠寶收到自己的袖袋裡。

  「你喜歡就好。」看見水萊兒這樣不掩飾愛錢的行為,煌儒嚴再度覺得水萊兒坦白得可愛。

  「謝謝煌公子。」水萊兒笑得天真爛漫。「那麼……水姑娘,在下有個不情之請。」煌儒嚴笑著喝了口水酒,看了眼明媚動人的水萊兒。

  「煌公子有什麼要求?如果是萊兒能夠做到的,萊兒一定盡力。」嘿嘿,她才沒那麼容易被珠寶收買。開玩笑,要是這位煌公子提出什麼奇奇怪怪的要求,她不是虧大了嗎?所以要先聽聽看,再決定能不能答應。

  煌儒嚴一聽,忍不住失笑道:「在下只是希望水姑娘能夠陪我喝杯酒。」

  原來只是喝杯酒而已啊!

  水萊兒一聽,馬上很乾脆地答應。「這有什麼問題!」

  呵呵,坊裡的水酒都是自備的,外面也有丫環跟小廝看顧,她才不怕出問題呢。

  「那麼我先乾為敬了。」煌儒嚴意味深遠地笑了笑,舉起酒杯便仰頭飲盡。

  ☆☆☆

  接下來幾天,煌儒嚴幾乎每天都會到常樂坊,每次來也都會請水萊兒唱曲,每回都要求水萊兒留下來喝杯酒、聊聊天,也照例會給豐厚的打賞。

  水萊兒也越來越熟悉煌儒嚴。

  一切都在煌儒嚴的計劃之中,計劃將這擅長唱曲的花魁拐為己用——

  自從上次欣賞過水萊兒天籟般的歌聲後,煌儒嚴便一直思索著如何將水萊兒變成他專有的歌伶。

  「煌公子,事情有時候很難預料的。」水萊兒輕輕歎口氣,幽幽地看著煌儒嚴。

  她會這麼說,是因為煌儒嚴和她聊到最近京城裡的一些小道消息。

  「的確。」煌儒嚴點點頭,十分贊同。

  「哎,講這種事情總是有點感傷,咱們還是換個話題吧!」水萊兒馬上又換了個表情,準備轉移話題。

  真傷心……怎麼煌公子一來就跟她講這些八卦呢?

  她一點都不喜歡知道自己的另一名金主已經歸天的消息,這樣只會讓她對少了個給錢的來源而心痛不已。

  噢,真是傷心!那個翹辮子的金主向來都是她的忠實聽眾,而且總是好聲好氣,不像其他來聽歌的客人那樣討厭,賞金也給得挺多的。

  喔!想到這裡,她更傷心……

  不過還好現在有煌儒嚴這個新的大金主,可以稍稍彌補她受傷的心靈。

  「惹得水姑娘傷感,真是不好意思。」煌儒嚴笑了笑,不曉得水萊兒居然會對自己的客人這麼有情有義。

  雖然說水萊兒與一般的青樓女子不同,但他並沒有想到水萊兒是個這麼重情義的女子。

  「不會……」水萊兒裝起笑臉,但那模樣看起來反而格外楚楚可人。

  「水姑娘到過京城以外的地方嗎?」煌儒嚴馬上又找到話題。

  水萊兒看了煌儒嚴一會兒,才輕輕地開口回答:「我從小生長於京城近郊……這樣算是京城以外的地方嗎?」

  「應該不算吧!」看到水萊兒一臉困惑的可愛模樣,煌儒嚴有股想要碰觸她的衝動。

  「是喔。」水萊兒點點頭,不知道煌儒嚴為什麼要問她這個問題。難道他要帶她到處去玩嗎?

  如果是這樣,那她可要好好盤算盤算自己有多少肥水可以撈,才能夠答應煌大金主的邀約。

  雖然她挺愛出去玩的,但總不能為了條大魚,就把其他比較小的魚都給忽略了,這麼做有違她愛錢的原則。

  「你會想到其他的地方看看嗎?」煌儒嚴狀似不經心地問。

  他的計劃是盡快取得水萊兒的信任,好讓水萊兒心甘情願地跟他離開常樂坊。

  「煌公子的意思是?」喔喔喔,這位煌公子果然想包她出遊!這樣的話,她要開多少價碼才划算呢?

  水萊兒在心裡計量得可認真了,可是表面上還是繼續裝傻到最高點。

  「水姑娘明白的。」煌儒嚴意味深長地看了水萊兒一眼。

  任何在青樓的姑娘應該都很明白,客人這樣問是表示什麼意思,因此煌儒嚴也不費心地多暗示。

  水萊兒還是搖搖頭。

  「水姑娘不懂?」煌儒嚴不相信。

  「還望煌公子說明。」水萊兒恭謙地看著煌儒嚴。

  「我的意思是……在下可以幫助水姑娘外出遊玩散心,不用成天窩在常樂坊。」

  「感謝煌公子為萊兒設想周到。」水萊兒甜美地一笑。「但萊兒還是不懂這與公子的問題有什麼關係呢?」

  想不到她這麼聰明,這煌公子問這麼多問題的背後原因,還真的給她猜中了!

  呵呵呵呵……

  她絕對要裝傻,這樣等會談價碼的時候才好談!水萊兒胸有成竹,已經打算好了。

  「你真的下懂?」煌儒嚴不信。

  水萊兒繼續搖頭。

  「你不明白我正在給你個提議嗎?」

  水萊兒奮力地搖頭。

  搖呀搖,使勁地搖,賣力地搖,認真地搖,搖到錢錢掉下來……

  「你不明白我正提議幫你贖身嗎?」煌儒嚴乾脆把話講明了。

  「不明白——等一下,你說什麼?!」水萊兒遲鈍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連忙大喊。

  「我說,我要幫你贖身。」

  「什麼?!」不是要付錢帶她去玩喔?怎麼會這樣?

  水萊兒不敢置信地看著煌懦嚴。

  「幫你贖身。怎樣?你願意嗎?」煌儒嚴頭一次覺得自己也許從來沒瞭解過水萊兒——

  至少不是表面上這個歌唱得很好的水萊兒。

  「不!」水萊兒拒絕了。

  她才不要被贖身呢!

  她在常樂坊住得好好的,又是當紅花魁,又可以搶錢,為什麼要離開常樂坊?

  而且跟著煌儒嚴離開後,她要用什麼身份跟著他呢?

  她想來想去,都比不上安安心心留在常樂坊用力、奮力、努力地搶錢重要!

  ☆☆☆

  「少爺,你今天跑去哪兒了?我找你好久……你怎麼出門都不跟我說一聲呢?」煌儒嚴一進客棧的門,福安馬上連珠炮似地問個沒完,也不管煌儒嚴一臉的鐵青。

  「少爺,你怎麼不說話呢?少爺……」福安講了半天,才發現主子根本沒注意到他。

  「撫安,你先不要說話。我需要想想事情。」煌儒嚴神情凝重地看著嘴巴張張開開不停的福安,很認真地說。

  福安難得看到主子這麼嚴肅,只好摸摸鼻子道:「是,少爺。」

  少爺怪怪的喔!最近老是一個人跑不見,今天回來臉色又這麼臭,肯定有問題!但是他一個下人,又不好意思開口問東問西。

  唉,好好奇喔……

  安靜不到一刻鐘,福安終於忍不住了。「少爺……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得上忙的呢?」

  聽見福安又開口講話,煌儒嚴輕歎口氣,覺得自己真是被小廝打敗了!

  「沒什麼!」他揉了揉眉心,到現在還是覺得不敢置信——

  水萊兒居然不願意被贖身?

  他以為像水萊兒這樣在青樓賣藝的女子,應該會很高興有人幫她脫離青樓。

  結果水萊兒的反應並不如他預期中的那樣興奮!

  怎麼會這樣呢?

  不行,他一定要找機會把事情搞清楚才行。

  「少爺……」福安還是不死心。

  煌儒嚴看了小廝一眼,明白今天要是不跟福安隨便講點什麼,他一定會吵得沒完沒了。「福安。」

  「是,少爺。」見主子願意搭理他,福安馬上精神百倍地應聲。

  「你去幫我買桂花糕點回來。」煌儒嚴交代。

  『啊?」他沒聽錯吧?買桂花糕?

  福安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敢相信這是主子給的吩咐!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那間桂花糕餅鋪可是再過一個時辰就要關門,而且店面是在城的盡頭而他們所住的客棧是在城頭耶!

  「你都聽到了。還需要我再講一次嗎?」煌儒嚴反問。

  「不用……」福安委屈地搖搖頭。

  儘管覺得福安的表情十分好笑,煌儒嚴還是強忍住笑意,對福安說:「那你還不快去?」

  雖然這樣很折騰福安,但是只有如此,他才有時間靜靜地一個人思考水萊兒的事情。

  「是……」福安有氣無力地回話,哀怨無比地離開。

  嗚嗚嗚,少爺整他……

  ☆☆☆

  深夜。

  嘻嘻嘻……今天收穫挺多喔!

  水萊兒開開心心地數著自己得到的打賞:王員外給了一條珍珠項鏈——珍珠不是頂級的,但應該還可以賣到一百兩吧!

  張大人送了塊翡翠——據她自己評估,應該有五百兩的價值。張大人這次算是出手挺大方……

  水萊兒興高采烈地把桌上的珠寶首飾拿來一個個打量,仔仔細細地估量著每一個的價值。

  唯一讓她感到歎息的,就是她的新金主,煌儒嚴。

  真可惜,他每次給的打賞都最貴重,偏偏這回居然提出個幫她贖身的爛提議!

  她會不會因此而流失掉一個客人呢?

  呼!好累……水萊兒揉揉自己的肩膀,覺得自己的情緒仍處於震撼狀態。

  她根本就不算認識煌儒嚴,除了知道他每次打賞都很大手筆,氣質也與一般來常樂坊的客人不太一樣,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煌儒嚴會提議要幫她贖身。

  她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居然想要幫我贖身?真是誇張……那位煌公子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為什麼幫你贖身的想法很誇張?」煌儒嚴低沉的聲音突然從一片漆黑中傳來。

  「啊——」水萊兒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只見煌儒嚴好整以暇地站在她身後。「你怎麼進來的?」

  現在都近黎明了,而且常樂坊裡面向來有人看守,煌儒嚴怎麼可以不驚動半個人便闖進她房間呢?

  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你說呢?」煌儒嚴惡作劇地笑著,手輕輕地撩起水萊兒披散的烏瀑長髮。

  他從小就跟著師父練功,翻牆這種動作還難不倒他。

  自從水萊兒拒絕贖身後,他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水萊兒為什麼不願意離開常樂坊,於是他便決定夜訪水萊兒,好瞭解他平日沒看到的常樂坊究競有多迷人,居然可以讓水萊兒不願離開火坑!

  想不到他一潛進來,就看到個錢奴在數錢。

  而且數得好認真,連他走到她身後都沒發現!

  現在他才明白,水萊兒究竟有多愛錢……

  「你別亂來,我會喊人的!」水萊兒緊張地看著煌儒嚴,心裡不太明白為什麼他會深夜溜到她房裡。

  煌儒嚴根本就沒有被嚇到。「你喊呀!我倒是很好奇,像你現在穿得這麼單薄,又是如此夜深人靜的時刻,要是讓人家知道你房裡窩著一個男人,你覺得日後你的名聲還保不保得住?」

  「你——」水萊兒腦子一轉,明白現在的情況對她自己有多不利,只得忍著不出聲。

  「你不是要喊人來嗎?」煌儒嚴邪惡地看著水萊兒,手依舊摩挲著水萊兒的長髮。

  「你!」水萊兒恨恨的一咬牙,低聲警告道:「你不要亂來喔!」

  怎麼會這樣?她一直以為這個煌儒嚴很斯文規矩的,怎麼現在全變樣了?

  這個男人突然變得十分霸氣野蠻,她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招架。

  他的存在感太強烈,也太危險……

  「亂來?」煌儒嚴像是被提醒了個好點子,笑得十分有威脅性地說道:「這主意不錯。如果這樣可以讓你跟我走的話……」

  呵呵……他之前怎麼沒想到,可以先得到水萊兒的身子,讓水萊兒名正言順地屬於他?!

  「你別想了,我不想離開常樂坊!」水萊兒氣嘟嘟地說。

  原來這男人就是想要她離開常樂坊?真是太可惡了,居然還使出半夜潛進她房間的伎倆!

  想破壞她的名聲?休想!

  她才不會讓這個姓煌的得逞呢!

  「是這樣嗎?」煌儒嚴更加囂張地將身子靠近水萊兒。

  「你要做什麼?」水萊兒驚慌地看著男人越來越靠近的身軀,偏偏自己卻動彈不得。

  「你說呢?」

  男人話才說完,便朝水萊兒靠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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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啊……」

  男人正以著十分熟練的技巧親吻著她的耳垂。

  在煌儒嚴靈巧舌尖的翻攪下,水萊兒只覺得腦門充血,心跳加速,下腹傳來一波波熱流,在她體內流竄。

  天哪!她快要炸開了。

  「不要再添了……」她扭動著身軀,只想逃匿。

  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煌儒嚴一靠近,她就完全無力抗拒?

  「那你願意讓我贖身嗎?」察覺到伊人的閃避,煌儒嚴低沉的嗓音散發鬼魅的氣息,淡淡取笑。

  「你別奢望了!」睜大眼睛,她不肯認輸地看著他。

  「真的嗎?」男人露出失望的表情,手腳隨即十分快速地將水萊兒的身子轉過來。「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繼續了。」

  「你——」水萊兒還來不及反應,單薄的外衣已經被男人褪下,露出小巧可愛的肚兜與光潔的肌膚。

  煌儒嚴的身體壓在她身上,隨手解開她肚兜的紅線,舌尖輕輕掠過粉紅色的珠蕾,細細品嚐。

  「啊……」水萊兒感覺自己渾身發熱,她咬著下唇,努力抑制自己不小心流洩出來的呻吟聲。

  「當心被人聽到。」他語帶凋侃。「還是你改變主意了?」

  「休想!」水萊兒倔強依舊。

  「是嗎?」他的唇滑過光潔的脖子,引起她一陣輕顫,火熱的唇瓣滑落至她粉色的花朵。

  他低頭合住她的蓓蕾,以舌尖逗弄圓圓的小櫻桃,令它更加堅挺,另一手則毫不客氣的捏揉她粉嫩的乳尖,用力擠壓著,修長的指結殘酷地揪住櫻紅的頂點,狂亂地肆虐著佳人嬌嫩的軀體。

  他扣住她的雙乳,惡意擠壓著逐漸變硬的茱萸,在她雪白肌膚烙下他到訪的痕跡。被箝制住的乳房像水球般不斷扭動,她的長髮隨著燥熱的軀體散亂,隨意四甩。

  真的好熱啊……

  「不要這樣……」她的抗議聲破碎。

  無視於佳人的抗議,他繼續揉捏她凸起的蓓蕾。

  她曼妙的身軀讓他慾望大起,他不肯放過伊人粉紅色的乳尖,不停地噬咬、吸吮著。

  「你很差勁耶……就算你這樣,我也不會答應的!」怎樣阻止這男人都無效,水萊兒只能口頭出出氣。

  「萊兒寶貝,還有更差勁的事情,你等著。」他的大手慢慢往下游移,挑開她的褻褲,到達她的兩腿之間。

  「不要碰那裡……」發現男人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她奮力扭動身體,試圖保護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

  「現在阻止已經太晚了!」

  一手壓制著她的腰,他另一手輕佻她的花瓣,不斷摩挲,煽情地玩弄著佳人的私密處,妖艷的花心經不起他的探弄,滲出了更多蜜汁。

  「啊……」她弓起身體,為自己的反應感到害怕。

  「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煌儒嚴溫柔地說著,同時將情慾初開的水萊兒抱到床上。

  「誰說我怕了?」水萊兒堅持不認輸。

  「既然不怕,就不要表現得這麼沒用。」斯文的男人慢條斯理地說出結論,跟著便把頭埋入她的雙腿間,舔吻她的花蕾。

  「啊!你這個該死的……」沒想到男人還有這種挑逗的方式,水萊兒狼狽叫喊。

  「嘖嘖,你這花魁還真粗魯。」煌儒嚴扳開她雪白的大腿,繼續輕巧地探視伊人濕潤的谷口,唇仍在她的蕊包間盤旋不去。

  他狠狠地啃噬著水萊兒充血的花蕊,狂野地吸吮濕滑如蜜的花瓣,貪飲她香甜如蜜的汁液。

  「啊啊……」水萊兒的呻吟聲越來越急促。

  男人靈活的挑情已拍光她所有的力氣,讓她毫無招架之力地掛在他的身上。

  鮮活暢快的高潮已將她擊昏……

  「很舒服吧?」煌儒嚴嘴角揚起邪佞的微笑,不把水萊兒的抗議當一回事,一口吸住她的花苞。

  「喔……」

  水萊兒想要喊「停」,卻開不了口。偏偏男人也十分惡劣,以觀看她生嫩的反應為樂事。

  水萊兒東張西望,希望可以找個什麼東西來解救自己。

  「你不專心!看樣子是我還不夠賣力了?」注意到水萊兒正東瞄西瞟,煌儒嚴抬高她的臀部,讓她的甬道縮小,而後手指探入她狹窄的花徑內,刮搔著她的內壁。

  他邪佞的手指在她炙熱的甬道內來回穿梭,谷間芬芳的蜜汁也開始汩汩湧出。

  又麻又癢的感受不斷折磨著水萊兒,讓她本能地弓起下半身,雙手緊抓床單,卻強壓不了在體內翻滾的情慾。

  「啊……」她不斷呻吟。

  「這樣才叫專心。」煌儒嚴輕笑著調侃。

  見水萊兒已經準備好了,他將她雪白的雙腿架在肩上,把早已腫脹的碩大頂著她的谷口,磨蹭。

  「別……」水萊兒輕聲求饒道。

  「不用擔心,等一下你就會很快樂的。」煌儒嚴吻上她的唇,急切地掠奪她的香液,而腰下卻緩緩前挺,灼熱的碩大慢慢沒入濕熱的甬道。

  「呃……」秀麗的眉峰皺起。

  痛死她了!

  「好痛——」她疼痛地大叫著,所有的血液幾乎都往腦門上衝。

  她不斷扭動身體,想逃離將她貫穿的巨杵,但男人緊扣住她的嬌臀,讓她只能雙腿大張,承受著他的熱情。

  「放開我!」她汗水淋淳地扭動著身體,卻讓他的侵入更加深入。

  「等會兒就不痛了,乖點兒。」煌儒嚴邊哄著水萊兒接受自己,邊扣住她的手腕,臀部用力在她的體內頂著。

  濕熱的花穴已變得順暢些了。

  男人捧住她的圓臀,稍稍退出,再猛烈一挺,在女人甜蜜的蜜穴裡一進一出。

  「啊……」水萊兒緊抓住男人的肩頭,咬緊牙根,沒有意識地呻吟著。

  男人因著她的呻吟而情慾高漲,不停地在她體內抽送,深入、淺出。

  隨著他的律動,水萊兒的哭聲漸小,最後,變成了誘人的吟哦喘息。

  「你真棒。」沙啞的嗓音中帶著鼓勵!他擔揉著她挺立的酥胸,緩緩在她體內抽送。

  摟緊佳人的纖纖細腰,他將她壓向自的碩大,彷彿永遠都要不夠般地律動,讓她嬌喘連連。

  「唔……」她腦中一片空白,除了吟哦,再也說不出任何話語。

  看見女人如此癡迷的反應,煌儒嚴嘴角露出勝利的微笑,將自己的男劍抽出來。

  「別……」水萊兒發覺男人的動作,忍不住出聲阻止。

  她才剛剛覺得比較舒服點,他為什麼又離開呢?

  「噓,寶貝,別心急……」他接著抬高她雪白的大腿,再度將火熱的硬挺對準佳人的花心使勁挺入。

  伴隨著她銷魂的嚶嚀聲,他賣力地在她體內衝刺,在一次次的碰撞中,彷彿要將她送到極度歡愉的殿堂。

  「啊……」男人猛烈的佔有讓她遊走在崩潰的邊緣。

  煌儒嚴低沉嘶吼一聲,摟住她纖細的肩頭,更深地搗向她的體內,撞擊佳人最深處的花心。

  「哦……」她雙腿夾住他的腰際,體內升起一種莫名的快感。

  「不痛了吧?」雖是詢問,但語氣中充滿確定。

  煌儒嚴用力扳住儷人渾圓的臀部,不斷衝刺、擺動,直到一陣狂喜襲上四肢百骸。

  「天……」狂野的呼喊聲已經控制不住地流洩滿室。

  在一次次的交合中,混雜著他們歡愉的喘息,一波波瘋狂的浪潮席捲兩人的知覺,他與她同時達到高潮的頂點,而他也在她的體內射出白濁的液體。

  窗邊微露的黎明曙光,也為他們的歡愛畫下完美的句點……

  ☆☆☆

  水萊兒以為這就是結束了,正想昏昏睡去,但男人還是不準備就這樣放過她。

  「不要了……」

  水萊兒虛軟的呢喃一點也沒有拒絕的氣勢,煌儒嚴扳開佳人的雙腿,讓她環住自己的腰桿。

  「不行嗎?那應該是我剛剛還不夠讓你開心……沒關係,再來一次。」煌儒嚴的手指往下探索,靈巧而迅速地探入她的體內,埋入她溫暖的丘陵中,慢慢滑動。

  「啊……」水萊兒忍不住失聲呻吟。

  「你好濕。」煌儒嚴緊緊環住她的腰,在佳人舒服的扭擺中,他的手指更深入溫暖的甬道,時緩時急地不停挑逗,完全將佳人火熱的慾望點燃。

  水萊兒渾身都被情慾填滿,力氣逐漸消失。

  「喜歡這感覺吧?我的小寶貝……」嘴邊逸出調情的話語,他的手指在她緊窒的甬道內不停地律動。

  在男人技巧的挑逗下,水萊兒感覺下身有一股難以言喻的痙攣襲擊而來。

  水萊兒猛抽口氣,雙腿下意識地夾緊。

  「想叫就叫出來,我喜歡聽你的聲音。」沙啞的嗓音飽含情慾地在她耳邊傳送,他撤回手指,徐緩地將自己的硬挺埋入她的體內。

  她驚呼出聲,狹窄的甬道緊密包住男人的肉刃,並沒有半點不適。

  煌儒嚴見狀才露出淡淡滿意的笑容,他的昂然正以無畏的姿態快速佔領她的柔嫩。

  凝結在他心頭的郁氣,也隨著兩人的結合而微微消除,亟欲在甬道內馳騁的男劍慢慢緩下。

  「嗯……」她不由自主地抬高了俏臀,想與他有更緊密的結合。

  膨脹多時的肉刃完整地充盈她濕潤的穴口,狂野地貫穿她炙熱的胴體,碩大的火熱沒入她亟待開發的禁地。

  「舒服嗎?」他在她耳邊體貼詢問。

  「舒服。」她的回覆細碎,身子就像布娃娃般,隨著男人的動作上下擺動,烏黑的長髮飛散著,混合著他的喘息與汗水,整個房間裡儘是煸情的氣味。

  「那你還要不要?」他的手不斷撫觸她胸前的凸起,在她的乳尖上輕扯,讓伊人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長串的呻吟。

  「我還要……」逃脫不了被男人狎玩的姿態,她的花徑不斷湧出愛液,放肆的嬌喘聲洋溢整個空間。

  「早點誠實些不就好了?」男人捧住她的圓臀,不斷在她的小穴裡進出。

  「叫我嚴!」

  他的動作首先是緩慢的,漸漸的,他不再滿足於小幅度的抽插,就像瘋狂似的,抓起她雪白的雙腳,腰桿用力擺動,任憑她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不斷搗入她的蜜壺。

  「嚴——啊——」水萊兒已然理智全失。

  她兩手攬住男人的脖子,盡情地呼喊,情不自禁地擺動著身子,跟著他盡情搖晃。

  煌儒嚴不斷來回重複抽送的動作,蓄意在她的體內遊玩,進入、抽出、進人、抽出……

  「哦……嚴……」感到體內的慾火燃燒到最高點,水萊兒忘情地呼喊,只求男人帶她奔赴天堂。

  煌儒嚴的手用力捏揉著佳人晃動的乳房,決意在她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輕一點……」雖然有痛的感覺,但敏感的身體卻也更歡迎他肆無忌憚的貫穿。

  一個猛烈推進,碩大的昂揚在她水嫩的蜜穴裡來回穿梭,伴隨佳人放浪的嬌吟,他衝刺得越來越猛烈,碩大的硬挺在狹窄的花徑內衝刺翻攪,直抵她的最深處,霸道地佔有她的全部。

  「別停!求你……」她不斷呼喊,全身充滿維妙的歡愉,花徑猛烈的收縮痙攣起來。

  (當中缺二頁) 汲汲營營於變成更紅的紅牌,所以每次都會做出讓其他姑娘們不屑的事情。

  「我實在不敢這樣做。」水萊兒歎了口氣,誇張地做動作。

  她真搞不懂唐盼盼在想什麼,每次衣服都穿得那麼露,好像不讓男人看到她傲人的胸部就不行的樣子,講話又噁心巴拉的嗲……

  惡!

  「我也想不出來。她怎麼敢那樣做呢?」俞貝兒一面回想昨天唐盼盼和顧客如此親密又不遮掩的調情,白嫩的小臉都忍不住臊紅。

  唐盼盼真是有夠過火的,每次都這樣搔首弄姿……搶客人也不是這種搶法,把自己搞得這麼沒價值,實在是太恐怖了。

  接下來,三個人的話題便轉移到唐盼盼如何丟人現眼的事情上面去了。

  呼!總算逃過一劫!

  水萊兒在心裡偷偷地喘了一大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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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9-1 00:14:23 |只看該作者
  第四章

  常樂坊的後院裡,一抹瘦小的身影左顧右盼了好一會後,迅速的自後門竄了出去。

  這時,常樂坊的婢女小翠正好走出來,看到那抹身影,思索了一下,馬上輕手輕腳地跟著溜出去。

  京城的街坊巷內,方才從常樂坊溜出來的人正輕鬆愜意地散步,還開開心心地哼著歌,完全沒察覺到自己的身後還有小翠跟著。

  啊哈,市集果然如大家說的那樣熱鬧,真好玩!

  水萊兒興奮地想著,好不容易可以一個人偷溜出來逛街,今天一定要好好地玩個痛快!

  而且她今天還喬裝過了,應該不會被認出來。

  「喔耶,今天自由天!」水萊兒忘形地大喊。

  她才剛喊完,身後就傳來一聲冷哼。「是這樣嗎?萊兒姑娘。」

  「小翠?!」水萊兒聽到後面傳來的聲音時愣了一下,回頭一看,驚訝地大喊。

  小翠怎麼也跟來了?!

  她剛剛已經很注意有沒有人發現她溜出來,為什麼小翠還是發現她的行蹤了?

  「萊兒姑娘,你為什麼又偷偷溜出來逛街?也不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這樣很危險的耶!」小翠沒好氣地看著不怕死的水萊兒,心想她已經不曉得抓到水萊兒溜出來逛街幾次了!

  「哎唷,人家我有變裝啊!」水萊兒賣乖地笑道。「你看,我這次的樣子不一樣囉。」

  這麼巧,居然每次偷溜出來玩的時候,都是讓小翠抓到!

  水萊兒諂媚地笑著,希望這次小翠不要再像前幾次那樣火大;她也不過是在常樂坊裡很無聊,偶爾想跑出來外面晃晃而己。

  「我看不出來哪裡不一樣。」

  聽小翠這樣講,水萊兒馬上很不服氣地說:「有啦!我這次臉上有點不一樣,而且我這次不止女扮男裝,我可是化裝成小乞兒呢!」

  水萊兒很認真地比著自己臉上那一道滑稽的假疤痕,非常堅持這次應該不可能會被人家認出來。

  「萊兒姑娘。」小翠深吸一大口氣,然後完全失控地對著水萊兒大喊,「你要我講多少次?難道你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嗎?外面有多少人渴望一親芳澤,你還不好好照顧自己,三不五時就想往外溜?!」

  萊兒姑娘簡直是要氣死她,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這樣到處亂跑。要是真的出事怎麼辦?

  小翠一手擦著腰,一手指著水萊兒叨念著。

  噢,不會又來了吧?!看到小翠擺出經典的母雞動作,被逮個正著的水萊兒登時頭皮發麻。

  「小翠……」水萊兒可憐兮兮地哀求著。

  「跟我回去!」小翠很堅定地看著水萊兒。

  「一刻鐘就好。小翠,拜託啦。」水萊兒繼續向小翠苦苦求情。

  「不行,我們回去!」小翠鐵面無私地搖頭。

  「拜託啦……」水萊兒實在很想出來晃晃。她跟其他常樂坊的姑娘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她實在太好動了。

  「不行!」小翠還是不打算放行。

  「小翠……」水萊兒討好地喊著。

  小翠依舊搖頭搖得很堅決。

  哼,小翠以為這樣就能阻止她出去玩嗎?水萊兒心生一計,突然故作驚訝地看向小翠身後,「咦。那是誰來了啊?」

  「什麼人?」小翠不疑有他,馬上轉頭往後面看。「沒人啊——啊,萊兒姑娘!」

  原來水萊兒趁著小翠轉頭的同時,就這樣溜走了。

  「小翠,我玩一、兩個時辰就乖乖回去啦!」水萊兒邊跑邊喊。

  「不行啦!」小翠見狀,跟著拔腿就追。

  水萊兒跑得可快了,三兩下就把小翠甩在身後。

  嘿嘿嘿,她平時也有練習的……

  她心裡正在得意,冷不防突然撞到個厚實的人牆。

  嗚——痛死了!

  到底是哪個混帳不好好走路,偏偏堵住她的路,還害她撞到自己向來很喜歡的鼻子?!

  因為對方是背對著她,水萊兒也看不到害她撞到鼻子的兇手長相——不過看衣服的樣子,應該是個書生,沒什麼好怕的。

  好痛……水萊兒摀住自己疼痛的鼻子,想對著前面擋住她路的冒失鬼大罵幾句,至少出口氣也好。

  想不到對方已經先開口,「跑得這麼急,你想去哪裡呢?」

  呃,這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水萊兒一愣,一下子無法反應。

  「不認得我了嗎?」煌儒嚴轉過頭來,對水萊兒問道。

  「你——」啊啊啊啊啊——是強佔她清白的可惡煌儒嚴!

  水萊兒見到煌儒嚴,小嘴馬上吃驚的張開。

  怎麼會是這個惡棍?

  從那天被吃干抹淨後,這男人就消失了好幾天,她還以為這男人離開京城了,害她心情多多少少被影響到。

  水萊兒盯著煌儒嚴英俊的臉孔,腦子一片空白,只是愣愣地看著煌儒嚴,「你……你怎麼會——」

  「水姑娘,我說過會再來找你的。」煌儒嚴頗含深意地對著水萊兒笑,同時將她環抱起來。

  水萊兒還處於極度震驚中,根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應,漂亮的小嘴依舊不顧形象地張著。

  趁著水萊兒來不及反應,煌儒嚴又往她嘴裡丟了樣東西。

  「這是什麼?」咦,甜的呢。

  「你說呢?」煌儒嚴笑著反問。

  「你又丟糖果給我吃!我又不是小孩子!」幹什麼每次都丟糖果啊?丟金塊不是更好?!

  水萊兒抗議的瞪了煌儒嚴一眼。

  「真的?」煌儒嚴像開玩笑般地看著水萊兒。

  「當然!」

  「那我們就去做大人的事情吧!」煌儒嚴看著水萊兒一會兒,很認真地宣佈。

  「什麼大人的事情?」

  不等水萊兒完全理解發生什麼事情,她已經被煌儒嚴扛在身上,以著極快的速度離開了。

  ☆☆☆

  「你到底要做什麼啦?!」水萊兒一等煌儒嚴放她下來,馬上就開口問。

  這傢伙把她帶來野外做什麼啊?

  原來這男人會輕功,難怪那天可以不驚動任何人,溜進去她的房間!

  好可惡!

  「你說呢?」煌儒嚴惡質地摟著水萊兒的身子,志得意滿地微笑,「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何必再擔心我會對你怎樣呢?來,乖乖聽話,知道嗎?」不讓她繼續開口,他堵住她的唇。

  他打定主意,一定要讓水萊兒離不開他。

  「唔……」她發出誘人的喘息聲。

  他靈動的舌在她口中不斷翻攪,直到她全身癱軟在他懷裡。

  「你很過分耶!突然堵住我的嘴巴,害我差點不能呼吸——啊,你脫我衣服幹嘛?你這個色狼!」她氣沖沖地抗議,但隨即發現她身上的衣衫早被他解開,褻衣的帶子也被拉開,在男人煽情的注視下,她感覺胸前的蓓蕾已被他火熱的視線撫觸。

  嗚……她花那麼久時間換裝,這男人脫得倒很快!

  「小寶貝,你說呢?孤男寡女在荒郊野外,你覺得我們應該做什麼比較好?」煌儒嚴嘴裡說著曖昧的話語,挑逗著她的情慾,唇覆上她胸前嫣紅的果實。

  『啊啊……」隨著他的噬咬,她不斷輕聲喘息,身子也開始蠕動。

  「你很美。」他用力吸吮她的乳尖。

  「外面的風很大耶……」水萊兒抵死不承認是因為男人的親吻太美好而呻吟,賴皮地推給吹過的風。

  「這樣嗎?那如果我這麼做呢?」他長滿厚繭的手突然獲住伊人雪白的雙峰,來回不停地在粉色的蓓蕾撫摸、戳揉,讓它們自然挺立。

  「啊,你這樣好壞……」沒料到男人會用這招激出她的呻吟,水萊兒 試圖抗議,想掙脫卻力不從心。

  「哪裡壞?我讓你還不夠舒服,還是怎樣?」煌儒嚴邪邪地笑著,邊舔噬佳人的耳垂,極力挑逗她隱藏的情慾,兩手不斷捏擠她的酥胸。

  「你……差勁……」水萊兒嬌喘連連,弓起身子,雙手緊抓著男人的肩頭。

  「這樣啊。那我只好更賣力點囉。」他的唇往儷人的下腹移動,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用舌尖輕繞圈圈。

  「好癢喔!不要啦……」她語中含著哭音。

  可惡!這男人好像很明白怎樣讓她的身子不聽腦子的話,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下半身,她渾身顫抖得厲害,但卻十分無助……

  這個壞男人用什麼辦法讓她變成這樣?讓她想打人、想哭泣。

  其實她最想要的,是他填滿她體內的渴望……

  「不要嗎?當真?那這樣呢?」他的手指又繼續放肆遊走,在她的腹部輕輕畫了幾下。

  「我都說不要了,你還故意……」水萊兒可憐兮兮地低喊,因為男人挑情的動作引來的燥熱而全身不停扭動。

  「是嗎?那這樣呢?也不要嗎?」他的手指緩緩伸入她的褻褲內,探觸她的幽徑。

  「嗯……再進去一點……」

  感覺炙熱的花徑因為他的探入而舒暢,她兩手緊緊攀在男人的頸子上,綁在頭上的布帽也因此掉落,烏髮因而散開,披散在她光潔的身上。

  「萊兒,記住,你是我的人了。」他以讚歎的眼神凝視懷裡的伊人,「你美麗的身子只有我能碰!」

  「我知道……」盡全力攀住男人,她無力反駁。

  「乖。」

  「唔……」她的眼睛半瞇,迷失在他的逗弄裡。

  「喜歡嗎?」他在她的耳畔吹氣。

  「喜歡……」水萊兒的情緒完全失控,手指用力一抓,在男人的背部留下五道抓痕。

  「呵,真帶勁,有像我的女人!」煌儒嚴眉頭皺起,語氣卻是充滿寵溺與驕傲。

  「你快點啦!人家受不了了……」胴體不斷扭動,她只感覺體內有一把火在燃燒,完全燃燒。

  「這麼想要我?那求我啊。」煌儒嚴邊調侃邊逗引,還不忘摳弄儷人的花心。

  他最喜歡她那種慾火難耐又強自忍耐的媚態了,他非要她主動開口求他不可。

  「下呆……」她喘著氣。

  「什麼叫做不要?」不滿意女人的答案,他低下頭埋首在她的雙腿間,唇舌並用地舔噬花核,引爆濕潤的核心,讓銷魂的滋味再度縈繞她的心,讓她不斷發出愉悅的呻吟。

  「啊!天……」水萊兒發出啜泣聲,快被逼瘋了。

  情慾焚燒著水萊兒的理智,她連基本的思考能力都被湧來的慾火剝奪,只求煌儒嚴填滿她體內的空虛。

  「那你還不肯求我嗎?」煌儒嚴邪氣地笑著,而後將手指再次在她體內抽動,有一下、沒一下地探弄。

  「啊……」她瘋狂地扭動身體,想填滿體內更大的空虛。「求你……」

  水萊兒不斷扭動纖細的腰肢,充滿慾望的眼神渴求著眼前堅毅的軀體,熱烈而懇切地邀請他的進入。

  「寶貝,有耐心點,等一會讓你很舒服的的……」他邊調侃,邊將探入的手指再多加一隻,撐開她緊窒的內壁。

  「再來……」她雙腿微張,眼睛嬌羞地閉起。

  「你真是不容易滿足啊。」估量緊窒的甬道已經濡濕,他才拉開她的腿,則力地頂人。

  他的慾望如脫疆野馬,在她的幽徑中狂奔。

  「啊……」她的身了輕輕顫抖,咬緊嘴唇迎接他的充滿,隨著他的律動而擺動身體。

  他再次往上頂,她則呻吟不斷。

  「這樣可以嗎?」他體貼地詢問她的感受。

  「慢一點……再慢一點……」

  「我知道了。」他輕輕退出,在水萊兒放鬆後,又再次進入。

  「喔……」

  「感覺怎麼樣?」他吻著她嬌嫩的臉頰,腰部仍然不斷地抽動,企圖將她帶至更高峰。

  「好……」她的神智已然不清。

  「那你現在把腳環住我的腰。」他示意她攀在他的腰際。

  「我……」這樣做很丟臉耶!

  兩手緊抓著他,水萊兒可憐兮兮地望著煌儒嚴,希望他不要再為難她了。

  「好吧!那我自己來。」為了更完整地擁有她,他可不管她是不是感到害羞,直接讓她的背抵靠著樹幹,然後托住她的嬌臀,再次在她的體內馳騁。

  「啊……」她因為體內的充實感而倒抽一口氣。

  「萊兒,你真的好緊!」托住她的臀部,他不斷律動著。

  「你喜歡嗎?」水萊兒真心誠意地問。這是她首次對這個男人有這種感覺,只要他喜歡,她就會很開心……

  「我當然喜歡。小寶貝,我喜歡你的一切。」無法控制對這小女人激越的情感,他牽引著她,一同攀越激情的頂端。

  昏眩中,她承受著他在她體內釋放的慾望,任種子深植幽谷……

  「背好痛喔……」歡愛過後,水萊兒才知覺到自己的背部正傳遞著麻麻的痛楚感。

  就知道這男人沒安好心眼,居然讓她的背靠著粗糙的樹幹,又對她做那種事情,真是痛到不行……

  「糟糕,是我疏忽了。」方才太激情了,沒想到應該放塊布讓佳人的背部頂著。

  煌儒嚴疼惜地吻遍伊人的肌膚,留下綿密的吻痕,不捨地撫摸著她紅點處處的背部。

  這一刻,在男人的溫柔中,水萊兒明白了她已經完全栽在煌儒嚴手裡,只有他才能如此對她,這個偉岸男子已讓她不可自拔。

  「沒關係。」水萊兒柔聲地回答。

  「那我再問你一次,你願不願意跟我走?」注意到水萊兒難得的溫柔,煌儒嚴又開口提出同樣的要求。

  他不信在這麼動人的一刻,水萊兒會拒絕。

  「我……」水蒸兒掙扎著。

  她可捨不得放棄搶白花花銀子的美好歲月。

  而且跟了他,以後她的身份是什麼?

  小妾?還是只是個暖床的女人?

  最後,她咬一咬下唇,「我不要!」

曾有版管責冰至,文章轉貼沒啥用,每發一文俱心虛,更看勳章為壓力。唯見高管滿勳章,原來意指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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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9-1 00:14:35 |只看該作者
第五章

  沒想到女人在這麼濃情蜜意的情況下,依舊不願意跟他一起走?

  煌儒嚴更加生氣了!

  在又要了她一次後,利用水萊兒睡著的時候,他將女人帶到了另外一間客棧。

  他修長的身軀側臥在女人身旁,不發半語地,像是撫弄貓兒般,大掌順著她胴體的曲線輕輕來回撫摸她敏感的腰側,一遍又一遍……

  「嗯……」水萊兒意識朦朧地低吟。

  在煌儒嚴有心的逗弄下,體內狂暴的慾火讓她喘氣不止,她的雙眼已慢慢睜開。

  「嗯哼……」空氣中瀰漫著難以言喻的香氣,讓水萊兒的意識更加不清楚,她發出舒服的吟哦。

  煌儒嚴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揚起,粗糙的大手繼續遊走。

  「我的小寶貝,舒服嗎?」他低下頭,貼住她的紅唇,狂烈地汲取她口中的津液,靈動的舌挑逗著她,猛烈交纏著。

  「唔……」她無法說話,因為男人牢牢地吻著她,讓她的思考能力在他的熱吻下—一消失。

  他的吻總是如此狂野而放縱,讓她沒有任何招架之力,只能任由男人掠奪她唇內的芳津……

  他薄唇性感的綻開一抹邪惡至極的笑紋,「很好。」

  「為什麼……我的身子好奇怪?」水萊兒無力地開口詢問,不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她發現自己渴望觸碰男人的衝動是如此強烈,完全不像平日的自己,彷彿體內有團火在燃燒……

  「你想知道為什麼?」煌德嚴緊貼在水萊兒的耳畔,雙眼直視她因為慾望而潮濕潤澤的雙瞳,以著醇厚性感的嗓音對著情人下達淫蕩而邪惡的蠱惑——

  「乖萊兒,把大腿張開,抬高。」

  糜爛又香甜的氣息,一點一滴滲入水萊兒的骨血中,讓她嬌喘不已,本能想抗拒,卻又沒力氣。

  「不要……」水萊兒因為男人下流的命令而激升狂野的慾望,渾身香汗淋離。

  察覺到自己身軀無法自制的反應,水萊兒羞愧得無地自容。

  他長繭的手指輕輕掠過水萊兒滑嫩的肌膚,滿意地聽見她無法自己的一聲驚喘後,才作勢抽手。「你真乖……那春藥的效果的確不錯!」

  「什麼?」水萊兒不敢相信這男人居然對她下春藥!

  太低級了!

  「不喜歡嗎?這可是從西域來的春藥,價格不低呢!看樣子效果也很好,等下你就會很舒服,舒服到捨不得離開我了。」煌儒嚴溫柔的嗓音聽來反而更像惡魔的低吟。

  「你——可惡!」水萊兒沒想到男人為了逼她離開常樂坊,居然使出這種下流手段!

  「可惡?等下我不幫你的話,那才真的叫可惡,寶貝。」話才說完,他立即翻過她光潔的胴體,讓她趴臥在床上。

  唇邊掛著淡淡的笑意,煌儒嚴粗糙的大掌緩慢地輕撫過水萊兒滑美光潔的背脊。

  他充滿慾念的目光隨著自己的手一路向下滑,挑逗著因為春藥發作而慾求不滿又痛苦的水萊兒,喜孜孜的看她因體內情慾激昂而遍體粉紅,渾身難以抑制的顫抖。

  煌儒嚴惡意的手沿著水萊兒光潔的背脊向下,撫遍她背部的每一處肌膚,最終被佳人粉嫩的俏臀奪走了目光。

  兩手包覆,大小適中的柔嫩雙臀恰好盡容於他的掌下,細緻的觸感瞬間激起他前所未有的雅念。

  「你想做什麼?」發現男人的目光過度專注在某一個點,水萊兒驚慌地轉頭看著煌儒嚴。

  「你說呢?」用蠻力將她壓制身下,他的唇也滑過她的耳重。

  「你別想亂搞!」

  「你這裡都已經濕成這個樣子了,不好好地搞一下,我怎麼讓你舒服呢?」

  一面說著淫穢的話語,男人擱置於她翹臀的手掌改為撫摸,以著十分淫靡的方式觸摸著水萊兒的私密處。

  「嗯……」水萊兒嬌喘連連。

  「你感覺好嗎?」惡意的手掌停駐在俏佳人粉嫩的雙臀上不動,煌儒嚴輕聲詢問。

  「嗯……」水萊兒身軀瞬間一顫,紅唇情不自禁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在本能的驅使下,為了消弭腿間火熱難耐的異感,她的腰肢不停扭動,無意識的磨蹭著身下的被褥,禁不住男人蓄意的逗弄,慾求不滿的痛苦與永無止境的恥辱感讓她幾乎抓狂。

  背對著男人,緊閉雙眼的她將頭深深的埋入被單中,體內焚燃肆虐的慾火讓她發不出隻字片語。

  修長的手指在她敏感的大腿內側滑動,手指在她的隱密處極其惡意又煽情地挑弄,更惡質的攻城掠地。

  手指順著水萊兒雙臀的曲線畫過,若有似無的,他輕輕探入臀瓣間的溝渠,沿著兩座丘陵間來回輕畫。

  「嗯……」水萊兒腹肢款擺,小巧殷紅的檀口發出一聲淫靡的呻吟。

  煌儒嚴渾身已經亢奮不已!

  徘徊在雙臂間的手指再向下探入,以另一隻手撥開丘陵,露出峽谷深處緊緊閉鎖的密蕊。

  幽谷巾,美麗的花瓣已經殷紅。

  男人的目光瞬間燃燒,無法自己的為眼前景象所吸引,在他火熱的眸光注現下,佳人火熱的身心散發出無言的邀請訊息。

  煌儒嚴不負心上人所望,分別將手指探入水萊兒的花穴中來回抽動,直到穴口流出更多濕潤的蜜液,另一隻手則突然探入佳人後方毫無抵禦能力的菊蕊,讓她無可抑止的發出一聲嬌吟。

  「啊!」痛楚與快感在她體內交織著,一前一後,身上兩處難以啟齒之處同時被男人侵入,羞恥與慾火將她的肌膚染上嬌艷的色澤。

  當男人的手指搓揉敏感的花核時,一陣強烈的快感快速衝擊她的 腦部,令她忍不住弓起柔美的軀體,隨著他的撫弄,口裡不斷逸出銷魂的吟哦。

  「不要這樣……求你……」

  男人無視她的要求,不斷刺激她敏感的嫩穴。

  緊抓著一絲僅剩的羞恥心,趴臥在床上的水萊兒死咬著身下的被單,決心制止自己發出軟弱的哀求,但自她喉間逃逸而出的聲響,卻一聲比一聲妖媚,讓她更加羞愧。

  「呵……」隨著男人手指不住進出、加快速度,管不住的淫聲媚語似流水般傾洩。

  熱!她覺得好熱。

  經由煌儒嚴深入的手,似乎所有的火焰全都集中在她的體內……

  水萊兒理性全失,全部的感官全集中、操控在男人的指下。

  「啊……」在一聲抑不住的吟哦聲中,水萊兒在男人抽動的手指下達到高潮。

  在激情餘韻中,羞恥感折磨著水萊兒逐一回歸的理智。

  「你還滿意嗎?」輕咬著她的耳垂,他低聲詢問佳人。

  「隨便你怎麼說啦!」順服他的強行求歡,她覺得非常懊惱,講話也跟著粗暴起來。

  「是嗎?那你答應要跟我一起走了嗎?」煌儒嚴溫柔地吻著水萊兒,開口問道。

  「你休想!」水萊兒再一次拒絕。

  「是嗎?」煌儒嚴聳肩,又將房裡的大銅鏡搬到正對著床的前面,臉上的笑容則是更加邪惡了。

  「你又想幹什麼了?」她略帶警覺地詢問。

  現在她才注意到煌儒嚴還沒把春藥弄掉,她還是聞得到那引發她強烈慾望的香氣……

  「你猜猜?」煌儒嚴不給正確答案,回身面對側躺在床上的水萊兒,目露情慾的看著床上的人,一邊緩緩的將身上的衣物脫下,大方的將自己勃發的慾望呈現在喜歡的女人眼前。

  水萊兒又害羞又渴望地看著男人的昂然。

  煌儒嚴伸手抱起仍然癱臥在床上的情人,面對床頭正前方的鏡子,讓她的背靠在自己胸膛上,坐在自己懷中。

  他一手環著水萊兒的纖腰,另一手由下往上抬高她修長雪白的腿,將她的私密處完全暴露在鏡子前。

  「不要臉!快放開!」羞恥心讓水萊兒掙扎著。

  「你都給了我了,還敢不聽我的話?」阻止情人的抵抗,他緊扣住她,讓巨大的鏡面將佳人的神秘幽谷與兩人赤裸相偎的身影呈現在眼底。

  水萊兒吃驚的凝視眼前鏡面投映的影像。

  她不明白男人為何要巧設機關,抱著她一絲不掛地坐在床上照鏡子。

  他到底想做什麼?

  感覺到身後不住蠢動的男性特徵悄悄貼著她的菊蕊磨蹭,配上鏡中兩人四肢交錯難分的淫媚景象,霎時間,水萊兒無法自己的訝然驚喘!

  她在驚慌中想張口呼喊,卻瞬間被男人炙熱肉刃入侵,而奪走全副心力。

  「啊!」她尖聲吶喊。

  後方窄小的菊蕊被人硬生生撐開,硬實碩然的男劍悍然侵入,亟欲將她撕裂的苦楚讓她哀號。

  她痛楚不堪的大叫,「你這個變態!很痛咧……好痛啊!」

  「放鬆……別使勁……唔!好緊!」

  深陷於水萊兒體內,佳人啼泣的媚聲與溫暖愉悅的快感,讓男人差點就把持不住。

  「我不要?好痛……」水萊兒淚水盈眶,已經不顧形象地哀求。

  「乖,別哭,很快就會很舒服了……」煌儒嚴靜止不動,暫且壓下體內急欲貫穿的欲求,讓她不至於那麼痛。

  同樣深陷情慾狂潮的他一手端起情人小巧的下巴,低頭封住她因痛苦而喘息的微啟紅唇,另一隻手則宛若識途老馬般鑽入水萊兒兩腿間,尋著她的蜜穴,進行另一段淫靡的挑逗……

  感覺炙熱的花心因為他的探入而舒暢,她兩手緊緊攀附在男人的頸子上,不斷扭動。他的手指繼續在她微微張開的雙腿間翻攪,任憑她的手緊緊揪住自己,口中不停逸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

  在煌儒嚴技巧十足的撫弄下,她身後含著男人肉刃的部位也在不覺中軟化察覺兩人相接之處不再僵硬,煌儒嚴露出放心的笑容。

  他試探性的挺腰,換得了水萊兒一聲嬌艷而不帶痛苦的媚吟。

  「可以了嗎?」啃食著情人軟糯的耳珠,男人低聲詢問。

  體內火熱而幾近痛楚的需求讓水萊兒羞於啟齒,她緊閉雙眸,不願面對現實的僅以扭腰表示意願。

  但,這就夠了!

  下一瞬,終於獲得情人同意的男人立即狂野的向上頂,深深的挺入水萊兒火熱溫暖的通道,恣意的在水萊兒體內來回進出摩擦,他的手指亦深深探進她的花穴之中。

  前後雙重攻擊下,她經不住體內陣陣戰慄的愉悅,與酥麻快感電流的交錯衝擊,再也管不住的淫媚吟哦逸出紅潤的唇。

  「哪啊……」意亂情迷的水萊兒放聲的嬌吟。

  「舒服嗎?」突然,煌儒嚴開口問道。

  沉浸在快感中,無法開口的水萊兒只能以點頭表達自己的感想。

  然而,就在這一剎那,煌儒嚴不住蠢動的腰肢突然靜止不動,雙眸

  (當中缺二頁) 搶錢搶得這麼用力,蕭嬤嬤還真的不容易相信水萊兒的話。所以她暫時相信水萊兒的說詞,但還是記得要念一下水萊兒偷溜出去的事情。

  「好啦……嬤嬤,人家好累,我想先回房換洗一下。」水萊兒最怕人家念了,一聽到蕭嬤嬤開始念她,馬上慘兮兮地告饒。

  「你喔!」蕭嬤嬤沒轍,只好讓水萊兒先回房間休息。

  ☆☆☆

  好累……

  回到房裡,水萊兒疲憊地換上簡便的衣服,打算躺在床上好好地睡上一覺。

  人才剛剛坐在床邊,她耳畔突然傳來一個低沉又魁惑人心的聲音,「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就偷偷跑回來呢?」

  水萊兒嚇了一跳,轉頭一看,又是煌儒嚴。

  「你……你怎麼醒了?」

  知道煌儒嚴會輕功後,水萊兒並不訝異煌儒嚴跑進來她房間,反倒是他已經醒過來,甚至跑到她房間裡!這件事才讓她驚訝。

  「你先回答我!」煌儒嚴霸氣地要求。

  「我……」水萊兒咬咬下唇,掙扎了一會兒,決定還是乖乖回答。「我以為你睡著了。」

  「所以呢?」煌儒嚴繼續追問。

  「所以我就回來了啊。」難道要她留在那裡等男人睡到自然醒,繼續被這男人怎樣嗎?

  沒有人這麼蠢的吧?

  「這樣是不行的……我的萊兒寶貝。」煌儒嚴惡質地笑了。

  「不然你要怎樣?」水萊兒看見男人臉上的笑容,心裡很明白男人想做的事,不自覺地縮了縮身子。

  好歹這裡是她的地盤,三番四次在她的地盤「使用」她,會不會太過分了點?

  「你說呢?」煌儒嚴邪氣地一笑。

  小女人瑟縮的模樣十分誘人,引起他體內殘留的獸性,與心中對她更深的渴望。

  「不要!」水萊兒很堅決地拒絕。

  聽到女人居然拒絕他,煌儒嚴有點惱羞成怒,聲音馬上一沉,「你剛剛說什麼?」

  難得看到男人那麼嚴肅的表情,水萊兒有點害怕,結巴表示,「我……我說……我不要……」

  「很好!」煌儒嚴沒料到水萊兒到現在還是不肯接受他,心一冷,馬上離開床鋪站起來。「看樣子,你無論如何都不會跟我走了。」

  「我……」面對男人突如其來的淡漠反應與問題,水萊兒心裡開始感到不安。

  他要放棄她了嗎?

  到現在,她才明白煌儒嚴也不會一直有耐心等著她,有一天他也會放棄的。

  一想到男人可能遠去,水萊兒就說不出個完整的句子。

  「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煌儒嚴冷笑了一聲,遂轉身從窗戶跳走出去。

  水萊兒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煌儒嚴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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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9-1 00:14:49 |只看該作者
  第六章

  水萊兒因為那天在野外做愛,受了風寒,便生了幾天病。

  正好煌儒嚴也一直都沒出現在常樂坊。

  「水妹妹,你身體舒服點了嗎?」言妙兒一臉擔憂地過來水萊兒的房間探病。

  沒人知道水萊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先是無緣無故一夜未歸,回常樂坊的當天又馬上發起高燒,一病就病了好幾天,而且也不太進食,讓她的病情更為嚴重。

  大家都很著急,但是卻束手無策。

  「好多了……謝謝姊姊關心。」水萊兒蒼白著小臉,努力對言妙兒擠出個笑容。

  「那就好。「言妙兒眉頭間的擔心總算稍微紆解。

  「我跟嬤嬤說了,你還是多休養幾天,客人我跟貝兒會幫你打點,什麼都不用擔心。」

  「謝謝姊姊幫忙。」水萊兒一聽,心裡十分感動。

  這幾日大病一場,水萊兒的想法與價值觀都有所轉變。

  雖然身在青樓的日子看起來很風光,花魁的身份也讓她面子十足,但是說到底,還是蕭嬤嬤的那句「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

  這次生病是她運氣好,還有言妙兒跟俞貝兒這些好姊妹頂著,但是下一次呢?

  特別她已經不再是完壁之身,要是真的等到人老珠黃,那她該怎麼辦呢?

  難道她要隨便委身給一個糟老頭嗎?

  不!她不願意!

  這一次,她已經確定——要是煌儒嚴再一次要求她離開常樂坊,她絕對會答應的。

  「說什麼傻話?我們是姊妹啊!」言妙兒拍拍水萊兒的手,笑著說:「你趕快把身體養好比較重要,我很想念你的歌聲呢!」

  「好……」水萊兒感動地點點頭。

  「那我先出去了,你好好沐息。」言妙兒擔心再留久一點,水萊兒就沒辦法好好休息。

  言妙兒一走,水萊兒便又躺回床上休息,沒多久又昏昏睡去。

  睡了一會兒,感覺有人在觸摸自己的額頭,水萊兒馬上又醒過來。

  「是誰?」

  「是我。」原來是蕭嬤嬤。

  「嬤嬤……」水萊兒看見是蕭嬤嬤,心裡有點擔心。

  她知道蕭嬤嬤一向對她們很好,然而這也不能夠確定,萬一她不再值錢,蕭嬤嬤會不會依舊對她這麼好?

  「我來看看你身體好點了沒。」蕭嬤嬤卻不如水萊兒所擔憂的那樣現實,溫柔地笑著。

  「謝謝嬤嬤,我好多了。再過兩天,我就可以出去見客人了。」水萊兒還是戰戰兢兢。

  「別擔心,你先把身體養好再說。」蕭嬤嬤注意到水萊兒的緊張,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想太多。

  「謝謝嬤嬤關心。」水萊兒沒料到蕭嬤嬤會對生病中的她這麼好,說話的嗓音部哽咽了。

  蕭嬤嬤看見水萊兒的樣子,忍不住輕聲安慰,「傻丫頭,你們都是我的女兒,我不疼你們要疼誰?」

  水萊兒只是一個勁地點頭。

  「好了好了,你快點休息,我等會叫丫環幫你送點雞湯進來,你這次可要喝完喔!」蕭嬤嬤溫聲地吩咐。

  「是……」水萊兒又是哭又是笑地答應。

  「那我先出去了。」蕭嬤嬤說完,給了水萊兒一個和藹的笑容,便離開水萊兒的房間。

  ☆☆☆

  自君之出矣,不復理殘機。

  思君如滿月,夜夜減清輝。

  《自君之出矣》張九齡

  休息了幾天後,水萊兒總算恢復精神,又可以見客人。

  剛好這一天是水萊兒一個月一次的公開歌唱夜晚。

  消失許久的煌儒嚴也出現了,這讓水萊兒更加賣勁地唱著小曲,希望可以和男人重修舊好。

  可是煌儒嚴看她的眼神不再炙熱,聽歌的神情也不再像以往那麼熱切,這一切都讓水萊兒原本充滿期待的心,一點一滴往下墜落。

  一曲方歇,不速之客排名在三大名花之後的唐盼盼,大搖大擺地走進水萊兒的演唱廳。

  唐盼盼通常不會在三大花魁表演的時候這麼囂張地跑進來,這樣搶客人的意味太明顯了。

  但是唐盼盼不管其他人的眼光,逕自走向煌儒嚴。

  「唉喲,我說煌公子哪時進來的?竟然也沒通知我。」唐盼盼大刺刺地坐在煌儒嚴身側,嬌滴滴地嗔道。

  不著痕跡地閃掉唐盼盼撲過來的手,煌儒嚴慵懶調笑,「就等盼盼你來找到我啊!」

  「說謊不打草稿!你都跑來聽水萊兒美妙的歌唱,哪有可能輪到我?」食指輕點男人的臉頰,唐盼盼毫不遮掩自己的捻酸吃醋。

  「天地良心,我可是等你過來等好久了。」煌儒嚴輕佻地以扇子挑了挑唐盼盼的下顎,也不避嫌地和唐盼盼公開調情。

  「當真?」唐盼盼不依地偎在煌儒嚴身邊,當眾跟男人卿卿我我的,顯得非常得意。

  呵呵,她總算可以跟花魁搶客人了,可見水萊兒這紅牌也不怎麼紅,看來早晚會有輪到她唐盼盼取代水萊兒的一天!

  一想到這點,唐盼盼更加張狂地和煌儒嚴打情罵俏。

  「煌公子,那你等一下也陪人家喝一杯酒嘛!」她非要把男人的注意力完全從水萊兒那邊搶過來,這樣她才能當上坊裡的頭牌姑娘。

  「好,等一下一定陪你喝。」拍拍唐盼盼的手背,煌儒嚴虛情假意地安撫。

  「看你要喝多久,就算一整晚也行,都依你。」未了,他還飽富挑逗意味的看了唐盼盼一眼。

  「壞蛋,這麼猴急,也不害羞……」

  唐盼盼媚瞟儀容端正的男人一眼,身旁一群豬哥也猛吹口哨,羨慕煌儒嚴艷福不淺。

  這唐盼盼可是常樂坊排名挺前面的姑娘,雖然比不上三大花魁,但也算是當家花旦,而且還是主動過來投懷送抱呢!

  站在一旁的水萊兒見狀,臉色瞬間變得異樣慘白。

  怎麼會這樣?煌儒嚴怎麼會和唐盼盼變得這麼熟悉?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難道這就是他一整晚心不在焉的原因嗎?

  為什麼是唐盼盼呢?

  一陣酸楚自水萊兒的心裡湧起,看著和唐盼盼濃情蜜意的煌儒嚴,她的心也跟著碎成一片片……

  摟著唐盼盼的煌儒嚴只是微笑,淡淡接受美人的責怪,彷彿很享受唐盼盼的嬌嗔。

  突然,唐盼盼更加囂張地舉起白嫩的小手,攀上煌儒嚴的脖子,小嘴附在他耳邊,高聲詢問,「今夜……乾脆就到我那兒,好吧?」聲量剛剛好可以清清楚楚地傳到水萊兒的耳裡。

  「盼盼……」一旁的蕭嬤嬤已經聽不下去了。自己手下的姑娘居然這麼厚顏地向客人邀約,她開口想阻止。

  「嬤嬤,又怎麼了?」唐盼盼裝得一臉無辜,轉頭看向蕭嬤嬤。

  「你怎麼這樣……」蕭嬤嬤當眾講不出「丟人現眼」的字眼,只好一臉責難的看著唐盼盼。

  「我又怎麼了?人家不過就是跟煌公子聊聊天而已……煌公子,這樣不行嗎?」唐盼盼像八爪章魚般緊緊巴著煌儒嚴,嗲聲嗲氣地說著。

  煌儒嚴只是隨意笑笑,「怎麼會?你這麼想我,我高興都來不及呢!蕭嬤嬤,你可別怪盼盼太熱情,熱情總比冷冰冰要來得好吧!」說完,他還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臉色蒼白的水萊兒。

  「是……謝謝煌公子對盼盼的疼愛。」蕭嬤嬤突然改變態度,笑得十分恭敬,對煌儒嚴點頭。

  她畢竟是經驗老道,就在煌儒嚴往水萊兒一瞟的眼神中,就已經明白水萊兒前陣子的反常絕對跟煌儒嚴脫不了干係。

  看樣子,她嫁女兒的時候快到了。

  呵,真是複雜的情緒啊……

  「煌公子,您對盼盼真好。」唐盼盼卻不曉得自己是男人用來激怒情人的一枚棋子,嬌滴滴地對著煌儒嚴撒嬌,還有意無意地向旁邊臉色慘澹的水萊兒示威。

  真慘喔!

  只不過是生病幾天,男人已經改為投向她的懷抱,根本不理睬這個只會唱曲的乾瘦女人。

  看來輪到她當家的日子不遠了。呵呵……

  「只要你乖乖地聽話,我都會對你這麼好的。」摟著唐盼盼的纖腰,煌儒嚴親密地舔著她的耳後,沙啞低語。

  水萊兒見狀,臉色更加慘白。

  他的意思是,她不夠聽話嗎?

  很好!如果煌儒嚴要的只是像唐盼盼這種放浪的女人,她對這男人也沒什麼好期待了!

  水萊兒的心情已經十分麻木了。

  反正這男人已經覺得唐盼盼比較好、比較聽話,她又能怎麼樣呢?

  去爭去搶都已經沒有用,不如到此為止。在她為煌儒嚴流更多淚水之前,就把這個男人忘記了吧!

  沒有這男人,她還會是原來的水萊兒!

  水萊兒打定主意,強把心裡的痛楚與眼淚忍住,漠然地看著唐盼盼和煌儒嚴親熱的樣子。

  「呵呵,盼盼當然會非常聽話的……」唐盼盼豐滿的身子整個偎到煌儒嚴的身上,意氣風發地嗲聲說著。

  「那就看你的表現囉!」煌儒嚴沒什麼注意一直往自己身上磨蹭的軀體,注意力一直擺在那蒼白瘦小的人兒身上,對於唐盼盼的熱情也只是輕描淡寫的回應。

  想不到水萊兒這麼不在乎他?!

  眼看他都要被別的女人勾走了,她居然還一動也不動站在那邊發呆,實在太可惡了!

  「我一定會讓您滿意的。」唐盼盼對自己魁惑男人的手段可是深具信心。

  「我拭目以待。」煌儒嚴順著唐盼盼的話回應,心裡卻是十分惱火水萊兒的漠然。

  可惡!他絕對要讓水蒸兒這個倔強的小女人後悔失去他!

  ☆☆☆

  這一天,難得常樂坊三大名花開開心心地窩在涼亭聊天嘻笑嗑瓜子,突然從外面傳來一陣清脆婉轉的聲音。

  「姊姊!俞姊姊……」

  奔跑的丫頭可不怕嬤嬤打罵,橫衝直撞,往常樂坊最幽靜雅致的院落沖。

  原來做丫環打扮的可人兒不是平常的丫環,她是大名鼎鼎的尚書府千金——

  孟迎兒。

  酷愛跳舞的她,可是常上常樂坊看師傅的,哪容得世俗的眼光攔阻?

  更別說家裡的丫環,早不知被她甩到哪裡去了。

  「就知道是迎兒這個急驚風!大老遠就聽到她的聲音。」幾個原本靠在亭子裡玩牌、說笑的大女孩聽到嬌嫩的嗓音傳來,紛紛站起來,迎接眾人都疼愛的小妹妹。

  「能夠在常樂坊這樣急驚風又不挨罵的,也只有迎兒了。」水萊兒嘴上雖然是取笑,看著孟迎兒的眼光卻是寵溺。

  「好姊姊,你們可別嫌我,今天我可是帶了好東西來孝敬你們呢!」孟迎兒提著小籃子,笑咪咪地走進亭子裡。

  「又有好東西?!」

  向來以機智聞名的言妙兒大眼一轉,就知道她們幾個托俞貝兒的福氣,又有好東西可吃了。

  話說上回孟家老爺生辰,常樂坊幾個出名的姑娘都去孟府獻藝祝壽,結果廚房師傅瞄到在戲台上翩翩起舞的俞貝兒後整個人就傻了,之後就常托孟家的小公主送糕點給俞貝兒。

  言妙兒小嘴一噘,鳳眼一瞟,對身旁俞貝兒說:「人家師傅又送上連皇太后都吃不到的糕點來啦。我們這群姊妹還得像地獄裡的餓死鬼,等著接你俞姑娘吃剩的糕點呢。」

  「言姊姊,何必這麼說?」聽到言妙兒的椰榆,個性溫和的俞貝兒馬上俏臉飛紅。

  「對啊,你不吃剩的,也不分給我們。」水萊兒聽到話題有趣,也跟著起哄。

  她這幾天情緒比較好,對於煌儒嚴的事情已經不那麼在意了,也比較有興致說說笑笑。

  「亂講!哪有的事?」俞貝兒才不承認哩。

  「那俞姑娘可得好心點,嘴巴小一些,好吃的糕餅才剩得多。「言妙兒壞嘴巴,繼續刻薄。

  「那也是。但那個可惡的師傅早把我們俞姑娘嘴巴的尺寸探查得一清二楚,做的小點心都剛好塞她的小嘴,你們這群餓死鬼待在她身旁,可能只分得到餅屑。」

  蕭嬤嬤遠遠走來,聽到幾個女兒在說笑,從容機靈地接話,把大夥兒逗得樂不可支;只可憐了被眾人圍攻、說不出反駁言語的俞貝兒,困窘得不知如問是好。

  「那真是太慘了。我只分得到餅屑啊?」水萊兒快笑死了,馬上表示,「俞姑娘,你可得念在我平常教你唱曲都特別認真的份上,把大塊一點的餅屑分給我。」

  「哎呀!你們這幾個該死的,講話刻薄我……」俞貝兒受不了被取笑消遣,轉身就要回房去。

  「俞姊姊,你別走,你走了,我怎麼跟汪師傅交代啊?」孟迎兒一手拉住俞貝兒,手上還提著籃子。

  「這……」是啊,這樣迎兒就不好做人了……

  「對啊對啊。你走了,我們可連餅屑也沒得分。」牙尖嘴利的言妙兒還是不饒人。

  「噢!」俞貝兒跺跺腳,氣嘟嘟地跑到言妙兒身旁,要捏她的嘴。

  「好妹妹,饒命啊!」言妙兒趕快躲起來。她臉上的妝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弄好,哪經得起隨便捏揉。

  「那你還笑不笑我?」俞貝兒狠狠瞪著她。

  「不笑、不笑。我不敢了……」

  「哪是不敢?是嘴巴笑得很酸,不能再笑了吧?」噢,嘴巴好酸喔……水萊兒摸摸自己的臉頰。

  「我也是。」孟迎兒也覺得嘴巴酸。

  「你也不准笑,否則我不幫你了!」俞貝兒惡狠狠地瞪著她。

  「噢,好啦!」這可不得了,隨便笑兩聲竟然會影響到她的百年大計?

  孟迎兒馬上捂上嘴巴。

  看到這樣古靈精怪的丫頭,蕭嬤嬤當然是又愛又疼。

  迎兒跟坊裡的姑娘們情同姊妹,她也不攔,但是……

  一個官家千金老在常樂坊出入,總是個麻煩。

  蕭嬤嬤凝視著孟迎兒不,不自覺深深地、重重地歎口氣。

  小丫頭被大家寵過了頭,如果哪天不跟家裡人商量就幹出轟轟烈烈的事,該怎麼辦才好?

  蕭嬤嬤看了看孟迎兒,又看了看最近為情傷神的水萊兒一一這丫頭垂頭喪氣好幾天,這兩天情緒總算比較開朗了。

  只是眉宇之間,沒有以前那麼亮麗自信。

  唉……情關難過,希望這女孩懂得調適自己……

  蕭嬤嬤想著想著,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個命苦的嬤嬤,這麼盡心盡力地為自己的三個女兒擔憂,還要幫人家的女兒擔憂。

  她真是可憐啊……
曾有版管責冰至,文章轉貼沒啥用,每發一文俱心虛,更看勳章為壓力。唯見高管滿勳章,原來意指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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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發表於 2017-9-1 00:15:03 |只看該作者
  第七章

  『呵呵呵……」沒緣沒故的,唐盼盼一走進大廳,便像只母雞般咯咯直笑。

  也不管有沒有人跟她搭話,她每隔一會兒便自顧自地呵呵笑著。

  言妙兒聽得都快神經衰弱了……

  這女人是在發瘋嗎?無緣無故地扯直了嗓子亂笑,妨礙她看書的閒情逸致。

  吵死人了!

  言妙兒看了看氣定神閒的水萊兒,又看看嫻靜乖巧的俞貝兒——怎麼這兩個好姊妹不覺得唐盼盼很吵嗎?

  她已經聽不下唐盼盼母雞似的笑聲,要拿書砸人了!

  正當言妙兒差點要揍人的時候,唐盼盼自己來討打了。

  「唉唷,瞧瞧我多忘性,居然自己在旁邊發呆老半天,都忘了要辦正事。」

  唐盼盼猛地大喊。

  可是沒人理她。

  沒關係,她自言自語慣了,也不差這一次。特別她今天是要來炫耀的,不用太在意。唐盼盼在心裡對自己講道。

  「萊兒姊姊……」唐盼盼用著讓人雞皮疙瘩掉滿地的聲音喊著。

  水萊兒暗自抖了一下,然後優雅地抬頭看著唐盼盼。「有什麼事嗎?」

  唐盼盼從來不會這麼親熱地叫她,這次叫得太親熱,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絕對不安好心眼。

  「我有事想請教你。」唐盼盼臉上皮笑肉不笑。

  「說請教不敢,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當然會盡量幫忙。」水萊兒咬牙切齒地說,也還給唐盼盼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哼哼,幫倒忙絕對沒問題!

  「盼盼妹子真是不公平,我和貝兒都在這裡,你都不招呼我們一聲。」臉上帶著溫柔和氣的笑容,言妙兒突然親親熱熱地插進水萊兒和唐盼盼的對話。

  一聽到唐盼盼虛情假意的聲調,言妙兒馬上就跳出來,準備幫忙自己的好妹子水萊兒。

  她對唐盼盼講話時,還特地強凋「妹子」這字眼,就是要讓唐盼盼明白自己的地位。

  「可不是嗎?」俞貝兒也出聲了。

  「哎呀呀,都怪我粗心。」唐盼盼乾笑兩聲,隨即裝得十分無辜地看著水萊兒說:「都是我太急著向萊兒姊姊討教,才不小心忽略了兩位姊姊。」

  哼,想以多欺少是吧?

  來就來啊,難道她們以為她唐盼盼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欺負的人嗎?

  「這樣呀……」言妙兒依舊笑咪咪的,腦子卻在琢磨唐盼盼這女人到底安什麼心眼。

  水萊兒輕輕地歎了口氣,照這樣子看來,唐盼盼這回應該是衝著她來了。

  「有什麼事情呢?」

  「也沒什麼大事情啦!我只是想問問看萊兒姊姊,知不知道煌公子最討厭女人做什麼?」唐盼盼帶著幸福的微笑,矯情地看著水萊兒。

  「我不懂。」不只水萊兒,連言妙兒跟俞貝兒都聽得一頭霧水。

  水萊兒一臉迷惑的反應,正好中了唐盼盼的下懷。

  唐盼盼得意地看著水萊兒,又是一臉小女人的幸福模樣,同時還假惺惺地故作無辜道:「因為萊兒姊姊以前跟煌公子很要好,可是煌公子突然又不理你,所以我很好奇萊兒姊姊是不是做了什麼惹煌公子不開心的事情……」

  「盼盼!」言妙兒聲音一沉。

  這女人分明是來討打的!

  「啊,我說錯話了嗎?糟糕……萊兒姊姊,你不要生氣喔!」唐盼盼嘴裡這麼講,臉上卻是掛著幸災樂禍的表情。

  喔呵呵呵呵,刺激到水萊兒了!好痛快呀!

  長期處於三大名花之後,這次總算輪到她出口氣啦!

  不過水萊兒花魁也不是當假的,她只是淡淡地一笑。「怎麼會呢?我還要謝謝妹子你呢!」

  這個討人厭的唐盼盼!

  現在是怎樣?以為自己搶了煌儒嚴,就可以鯉魚躍龍門,直接當上花魁啦?

  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長相!煌儒嚴是她水萊兒不要,才輪得到她撿去的,這樣得來的男人有什麼好炫耀的?

  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訓唐盼盼一番,她心裡的怨氣難消!

  「呃?」謝她?唐盼盼一愣,不明白水萊兒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當然啦。你也知道,煌公子一個人出門在外,哪有帶那麼多銀兩珠寶?

  能送給我的都送得差不多了,他出手也越來越小氣了,所以……」水萊兒刻意向唐盼紛擠眉弄眼,表示掏不出什麼錢的煌儒嚴最適合像唐盼盼這種不挑吃的女人了!

  拼著男人要不回來,面子也不能輸的想法,水萊兒可是把話講到很絕的地步。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言妙兒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也裝得很親熱的對唐盼脅說:「盼盼妹子啊,要是你不嫌麻煩,可不可以請你也幫幫我?我手上好幾個這種客人呢!」

  哈哈哈……言妙兒在心裡笑到肚子痛。想不到很少跟人家鬥嘴的水萊兒,居然也是毒舌派的!

  「呵呵,那我手上也有幾個要拜託盼盼幫忙了。」俞貝兒也跟著開口,但是笑得比較含蓄。

  「啥?」唐盼盼聽見水萊兒的回話,發現自己炫耀不成,反而還被笑是廉價的姑娘。

  她一肚子的火氣想發洩又不敢當面發作,臉色一會青一會白,沒多久便悻悻然地撂下一句:「我還有事要忙,先走了!」說完立即轉身恨恨離去。

  「盼盼妹子慢走喔!」言妙兒嘴巴刻薄慣了,故意很大聲地又跟著喊,「如果你有空的話,我那沒多少油水的客人也需要你幫忙喔!」

  唐盼盼聞言,轉頭又氣又無可奈何地瞪了言妙兒一眼。

  「慢走。」水萊兒故意向唐盼盼揮揮手。

  俞貝兒只是一逕地笑著。

  「哈哈哈哈……」等唐盼盼走遠,言妙兒馬上大笑出聲。「萊兒,這次真有你的!」

  「她自取其辱。」水萊兒淡淡地說。

  然而她的心,卻正想念著那個已經變心的男人……

  ☆☆☆

  「你要做什麼?」沒想到多日不見的煌儒嚴半夜居然溜進來她房裡,水萊兒警覺地往門的方向退過去。

  「你想要我怎樣呢?」男人危險地逼近女人。

  這麼久不見這個狠心的小女人,他明白自己應該絕情一點,把她忘了就好;然而他卻做不到。

  他還是該死地思念著這個小女人,想到心都痛了……

  水萊兒的心怦怦跳著,煌儒嚴臉上那抹玩味的笑容讓她緊張不已。

  「你出去!」她比著窗外,堅決地看著男人。

  「那怎麼行?長夜漫漫,萬一你想我怎麼辦?」煌儒嚴不理會水萊兒的要求,反而更加靠近水萊兒。

  今夜他是豁出去了,要是得不到小女人.他也不願意離開常樂坊了。

  他虛偽應酬唐盼盼已經夠久了,但水萊兒這女人還是無動於衷,所以他也不打算再演戲下去了。

  軟的不行,那就霸王硬上弓吧!

  「你——」水萊兒還來不及反應,轉瞬之間已經被煌儒嚴抱住。「放開找!」她又急又氣地扭動著身子,試圖掙脫男人的懷抱。

  「不要,我捨不得放開。」煌儒嚴賴皮地將女人嬌小的身子摟得更緊。

  天!他多麼想念這個小女人……

  才不過幾天沒有碰她,他的身子已經渴望這個小女人到發痛了。

  「走開!你不是已經有唐盼盼了,幹嘛還要來找我?」水萊兒一面抗拒,無意識地發洩這幾日她對煌儒嚴的不滿。

  這男人正跟唐盼盼打得火熱,他大可去找那個飢渴的女人,又何必跑來苦苦糾纏她呢?

  水萊兒越想越生氣,趁著掙扎的時候,偷偷加重拳頭的力道。

  「可是我偏偏想來找你!」男人不肯放開,甚至變本加厲地將水萊兒的外衣給卸了。

  「啊」身子一涼,水萊兒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又再一次被男人脫了,她忿忿地緊緊護著自己潔白的膀子想要挽回劣勢,可惜卻是徒勞。

  「還有呢!」男人挑逗地一笑,熟練地將女人的肚兜帶子也給拆了。

  「走開……去找你的唐盼盼啦!」水萊兒連忙護住自己裸露的上身。

  「我偏不!」男人火熱的眼神看著她,大手放在她雪白的乳尖上輕輕畫動,讓她全身有些酥麻。

  「嗯……」她呻吟出聲。

  「瞧,唐盼盼哪有你這麼敏感?」他直接低下頭,在她的乳尖上不斷舔噬,引發她陣陣嬌喘。

  「啊啊……」思考能力立即從她的腦袋遠揚而去,她只有不斷呻吟。

  「也沒有你這麼甜美可口。」他張口含住她那抹嫣紅,手也不放過另外一邊,不斷捏揉著。

  「唔……」她的胸口因為他的吸食而不斷震動,她可以清楚地看到煌儒嚴如何吸吮她的胸部。

  「想我嗎?想念我這樣疼愛你的感覺嗎?」沉溺在伊人的喘息中,他溫柔而狂野地詢問。

  「沒……啊……」

  男人一聽到水萊兒的否認,舔食她花蕾的力道又加重了一點,讓水萊兒不得不改口,「想……」

  「這才乖。」他露出滿意的笑容,再次咬住她的乳尖。

  「我……」水萊兒想要辯解,但男人已經再進一步進攻,手往她的小腹移去,來到她的雙腿之間,輕撫著她的花瓣。

  一股熱流自她的下體流出,她感覺體內一陣虛空,需要被填補的虛空。

  「嗯……」水萊兒口中發出不知所措的呻吟。

  「還要嗎?」

  「不行……」她連忙將兩腳緊縮,試圖阻止男人的進犯。那個唐盼盼怎麼辦?

  她可不想變成男人對唐盼盼膩了時候的娛樂!

  「不行也得行!我停不下來了。」瘠癌的嗓音響起,豆大的汗水從他的額上滑落。

  他們都到了這般田地,他不可能停下來。

  而且他已經好多天沒碰這個可人的小女人,沒有道理阻止他此時此刻好好地愛她!

  「但是……唐盼盼……」

  「剛剛不是跟你說了,唐盼盼哪有你嘗起來甜美!」他霸道地將手指插入她的花心,來回不斷揉弄。

  「找——』聽到男人這麼說,水萊兒並沒有覺得比較開心,反而有點吃醋,馬上恢復理智再度抗拒起來。

  看水萊兒這樣推拒,完全不肯合作,煌儒嚴眉頭一皺,將她抱到床上,取下身上的腰帶,將她的手綁在床柱上,又將她的雙腿拉開再綁起來,讓她不能再扭動。

  「你怎麼綁人?放開我!」沒想到男人還有這一招,水萊兒又羞又氣地瞪著男人。

  「誰叫你不聽話?」他的視線投射到她的兩腿之間,凝視她的私處。

  「我……」感受到男人投射在她雙腿間的火熱視線,水萊兒一時語塞。

  「噓……」他火熱的唇吻著她姣好的胴體,雙手愛撫著她的雙乳,不斷揉捏著,讓她全身輕輕顫抖了起來。

  「嗯……」緊閉雙眼,她把頭別到一旁。

  「你是我的,萊兒寶貝。」他雙手按住她的大腿,然後撥開她的私密處,伸出舌頭,輕輕舔噬。

  「啊啊……停下來啦!我受不了……」水萊兒的頭快要炸開了,被男人綁在床上又這樣百般玩弄,感覺太過刺激,她承受不住這樣強烈的快感。

  「不停!」煌儒嚴霸道地繼續舔噬,直到花瓣已濡濕。

  他張嘴含住穴口,升始用力吸食她柔嫩的處女地,舌頭不斷在她的幽徑來回抽動。

  「呃……」她咬緊下唇,任憑男人掠奪她的柔嫩,無力地任男人褻玩她的私處。

  「還是一樣美味可口。」嘴角揚起邪魅的微笑,煌儒嚴要水萊兒感受這一刻,明白她一直都是他的人

  水萊兒俏臉飛紅。

  為什麼他可以把這種淫穢的動作做得這麼理所當然,還說這麼下流的話?

  「你明白嗎?我只想要你……」他在她的耳邊呢喃。

  「我不信!」水萊兒本能地否認。

  那唐盼盼呢?他不是跟唐盼盼很要好嗎?他是不是也跟唐盼盼說過同樣的話?

  「試試看就知道我有多渴望愛你。」煌儒嚴已經不想再回答水萊兒的問題,一把扯開綁在她腿上的帶子,將她的兩腿擱在自己肩頭,然後一個挺身,就把自己的昂揚擠入她女性的私密中。

  「啊啊——」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來不及抗拒,本能地隨著男人的動作而晃動腰肢。他如同脫韁野馬般,慾望在腦袋裡燃燒,下身在她體內奔馳,不斷進出她的柔軟。

  「啊……嚴……」

  他跨坐在她身上,兩手揉捏著伊人的嬌乳,前後晃動。「舒服嗎?」

  女人滿臉享受地點點頭。

  肉刃快速進出狹窄的甬道,帶來更敏銳的感受,融合著痛苦與酥麻……

  「別壓抑,我想聽你的聲音。」煌儒嚴喘著氣,加速擺動腰部的節奏。

  「哦……」在一陣猛烈的抽刺後,水萊兒隱忍不住,開始放聲呻吟。

  「表現得真好,寶貝。」他托高佳人的俏臀,再用力對她緊縮的花徑下壓,「你那裡好緊!夾得我很舒服……」

  「嗯……」她不斷呻吟。

  煌儒嚴俯下身吻住她的櫻唇,巨大的男刃伴隨她豐沛的蜜液,填滿她溫暖的甬道。

  「啊……」水蒸兒的意識已經渙散。

  但煌儒嚴還不打算放過她!

  他一面加速對她小嫩穴的衝刺,一面還將手探入兩人交合之處,揉擰著她不堪侵犯的花瓣與早已熱脹紅燙的小花蕊。

  「啊——」激情淫靡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充斥四周。

  男人不停的衝刺讓她不禁哭喊出聲,不知是快樂抑或痛苦,他的抽刺讓她達到極限。

  「啊啊啊……」強烈的快感讓她無法自己地發出不堪入耳的聲音,理性徹底崩潰,只留下灼熱的慾望。

  他的男刃進出抽動一次比一次快、一回比一回更強,而她只能用整個身體回應他的充滿與他的熱度。

  感覺到佳人的花徑一次比一次強烈緊縮,他知道她快要達到高潮了。

  「我好想你……」捧著她的嬌臀,他的抽送在她體內加劇,在一聲低吼下,他在她體內射出白濁的液體。

  「啊啊——」

  水萊兒無力地攀著他的頸子,隨著男人的甜言蜜語,在彼此的懷抱裡,達到了歡愉的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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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發表於 2017-9-1 00:15:16 |只看該作者
  第八章

  水萊兒今天睡得比較晚,也一直都沒有出房門。

  「萊兒姑娘!萊兒姑娘!」丫環翠兒一面大喊,驚天動地衝進水萊兒的房間。

  偌大的房間裡,就只有水萊兒一個人。

  「有什麼事?」

  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水萊兒滿臉通紅坐在房裡唯一的桌子前,整個人彷彿發著高燒般呼吸急促。

  「你……你今天不吃午飯嗎?」翠兒眼光四處溜呀轉地,一面問水萊兒吃不吃午飯,一面打量水萊兒的房裡。

  「不了……」水萊兒不自在地搖頭,「今天我沒什麼胃口,晚點再說吧!」

  她快速回話,心裡暗自祈禱翠兒快點離開。

  「喔!萊兒姑娘,你看起好像身體又不舒服耶。」翠兒現在才發現水萊兒的異狀,想接近看清楚。

  「不要!你千萬不要過來!我今天氣喘不過來,你別過來跟我擠!」水萊兒馬上驚慌地大喊,禁止丫環走近,自己卻像生根似地坐在位置上。

  「可是……」看著一臉紅呼呼的水萊兒,翠兒心裡還是有點不安。

  不過轉念一想,她真是覺得老天爺不公平——平平部是父母生的,怎麼有人就是生得比較好看?

  像水萊兒,連坐著流汗都那麼好看……

  皮膚白裡透紅,氣質又脫俗出眾,難怪是常樂坊的大紅牌……翠兒越想越哀怨。

  「翠兒,你……你這樣盯著我,有……什麼不對的嗎?」看見丫環一直盯著自己,水萊兒額上又落下一滴汗珠。

  「萊兒姑娘,你真的不要緊嗎?翠兒還是很好心地關心一下。

  「快說!」水萊兒已經快要受不了。這個傻丫頭還不趕快出去!她已經……

  快撐不下去了……

  「我只是擔心萊兒姑娘的身體……」美女生氣時也是那麼美!老天果然是不公平的……翠兒心裡又是一陣哀怨。

  「我……我沒事!」像是使出最後一分力氣,水萊兒顫抖的手指著門外,「快點出去!」

  「當真嗎?」

  翠兒雖然不甚靈光,可是她也感覺到水萊兒好像身體很不舒服,只是不敢給人家知道。

  其實她也是可以理解的啦,畢竟萊兒姑娘前陣子才生過一場大病。「還是要我讓廚房做點粥呢?」

  生病的人一定要吃東西,不然會好得慢。

  「不用了,謝……」水萊兒已經語不成句,整個人像隨時要倒的樣子。

  「萊兒姑娘!」看到水萊兒的模樣,翠兒整個人緊張起來,「我去找人請大夫,你千萬撐著點!」

  「不用了,我……我頭痛!你出去,我要……我要靜一靜……」水萊兒很努力地把話講完,一臉堅決地比比門外,示意翠兒快離開。

  「好……」翠兒看水萊兒那麼堅持,只好摸摸鼻子跑出去。

  反正她也只是要確定萊兒姑娘的房間裡沒別人而已……

  「你快停……不要……」待翠兒一走,水萊兒的低吟聲立即流洩。

  「你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不要?」煌儒嚴低沉的嗓音從桌底傳出。

  難不成他是躲在桌下?

  「被人家發現就不好了……」水萊兒的嗓音裡已流露出哭音。

  這男人從昨天半夜就卯起來「使用」她,玩到現在還不膩,連叫他躲在桌子下,都可以這麼下流……

  「怕什麼?難道你不喜歡我這樣愛你嗎?」兩手用力撐開女人的大腿,他的舌尖不斷在她的私密處舔噬著,繼而旋轉、按壓,讓她不自覺又喘息起來。

  「啊啊……」

  隨著他舌尖翻攪的動作越來越快,水萊兒身下傳來的酥麻感也越來越狂,幾乎快把她逼得喘不過氣。

  「可以再浪一點,我喜歡!」煌儒嚴輕笑著,性感的臉龐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

  他的手毫不遲疑地鑽進水萊兒的花穴,修長的手指蠻橫地挑逗著如蜜的花瓣,或松、或緊、或搔、或掐……

  男人的嘴角微勾,修長的手指繼以淫靡且卑鄙的方式不斷觸碰、掏弄佳人兩腿間敏感且神秘的花園。

  「不要!啊……」禁不住逗弄,淫蕩的呻吟溢出佳人的紅唇。

  水萊兒伸手摀住自己的嘴,她克制不住聲音的流洩,只有強堵住來源。

  見小女人摀住嘴,他惡意地再加入一指,兩指並進地掏弄著,貪看她泛著水澤的花瓣。

  「嗯……」隱忍不住的吟哦終於流洩。

  見時機成熟,煌儒嚴便將她的雙腿抬開,將早已昂然的肉柱抵住她濡濕的穴口,等待已久的傲然也猛然進入。

  「啊……」

  他炙熱而堅挺的男劍不斷在她的體內律動,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軀體,口裡不斷發出淫靡的呼喊。

  「你看看,你這裡吸得這麼緊,怎麼可能不要?」他抬起佳人的下顎,讓她看清楚自己緊盤住他身體放浪的模樣,也看清她自己被慾望駕馭的模樣。「哦!」水萊兒全身就像被火焚燒般,她再也受不住這狂放的折磨,發出愉悅的哭喊聲。

  「你喜歡嗎?」火熱碩大的肉刃不斷進出、摩擦她的密穴,灼熱的尖挺進出密蕊時誘發出一陣又一陣的麻癢快感。

  「你別這樣啦!要是被發現就完了……」水萊兒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自從被這個男人纏上,她發覺她似乎不再是自己,每次當他賴上她的身子時,她總是不知不覺地任這男人予取予求!

  所以才會有剛剛那麼窘的狀況出現——因為她根本不是真心想抵抗,所以才放縱他躲在桌下,讓他對自己的私密處進行更親密的接觸。

  水萊兒不敢相信自己的情慾竟然如此輕易地被人掌控,那種如波浪般湧來的快感幾乎讓她失守,情不自禁的呻吟更讓她無地自容。「你喜歡我這樣對你嗎?」男人像匹野馬般騎乘著她,天生狂霸的力道頂得她不住震動,兩隻雪白的嬌乳突然被他用力抓住,使勁捏擰著她搖晃的乳尖。

  「好痛!你輕一點啦……」水萊兒哀喊著,但高峰一個接著一個,她感到頭暈目眩。

  隨著煌儒嚴在她體內進出的速度越快、越重,製造而出的快感就越多、越大……

  在嬌媚的吟哦聲與猛力的衝刺下,在宛如強烈暴風雨般的快感衝擊中,體內積存過多快感的兩人同時攀上情慾的最高峰,在狂喜的極致中,兩人在漫無邊際的慾海裡翻滾,直達歡愉的頂端——

  「寶貝,你最棒了。」歡愛過後,煌儒嚴憐愛地親吻著佳人的額頭,滿意地誇獎著。

  「你最好講話小聲點……」水萊兒覺得好累,無時無刻都被男人這麼狂野地使用著,還要預防被人看到,她真的累了。

  雙手環著煌儒嚴的頸子,她迷迷糊糊地闔上眼,很快就陷入睡眠裡了。

  ☆☆☆

  就在水萊兒和煌儒嚴歡愛過、互擁沉睡的時候,她的房門外又是另外一陣喧鬧。

  「我明明看到我主子進去的!」原來是福安,他還是堅持自己的少爺一定是待在水萊兒的房裡。

  「沒有就是沒有!剛剛我進去看過了,沒有!」翠兒十分堅持地對福安說。

  這傢伙怎麼搞的啊?大白天沒頭沒腦就跑進來,說什麼看到他的主子跑進水姑娘的房間。

  有沒有弄錯啊!就算妓院裡的姑娘不像一般黃花大閨女那樣,但好歹也是靠皮相吃飯的,要是被人發現老早就跟別個男人卿卿我我的,傳出去還能見人嗎?

  要是可以給人家免費使用的話,以後哪裡有本錢去吸引客人啊?

  掛牌賣身的都經不起這種醜聞,這何況是像水萊兒這類不賣身的清倌呢?

  所以翠兒自然是死命地擋啦!

  「可是,我明明看到我家少爺……」福安不停地比著水萊兒的房間,非常堅定地說著。

  「亂說話!」翠兒不等福安講完,馬上雙手擦腰,凶巴巴地打斷。

  這小子皮在癢喔?難道他不知道什麼叫做「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嗎?

  「明明就有!」福安才不管呢!

  本來就是主子吩咐他今天中午過後,立即趕到這個叫常樂坊的妓院死鬧活鬧,定要說自家主子在水萊兒姑娘房內的。

  做下人的哪能不聽主子的話呢?

  唯一讓他比較不太爽快的就是——主子真不夠意思,自己偷俞跑來京城第一的青樓,也不帶他來見識見識。

  這裡看起來好漂亮說……真可惜沒機會痛快玩一下。

  「我說沒有就沒有!」翠兒擋住福安探來探去的視線,很簡潔地否定。

  「你說的話就一定算數嗎?」福安伶牙俐齒地反駁。

  常樂坊的丫環都這麼霸道嗎?連看看也不准,自己進去瞄一瞄就算了事。

  真是恰女人!

  「當然!」小翠斬釘截鐵地表示。

  這到底是哪個公子教出來的小廝啊?難道他聽不懂人話嗎?她都說沒有了,還死賴著不走!

  「我才不信你!」福安硬爭。

  凶女人,以為他福安是什麼人物?對他擺個臭臉,這麼容易就能把他嚇到嗎?

  想都別想!

  「我說沒有就沒有,你不要在這裡瞎鬧!」翠兒惡狠狠地瞪著福安,臉上的表情十分兇惡。

  「你嘴巴說說哪裡算?至少也要我親眼見證過才行。」這丫環用講的還是用爭的都沒用,他自己眼見為憑。

  說畢,福安一把推開翠兒,大手往前一伸,很乾脆地推開水萊兒房間的大門。

  「啊——你幹什麼?」翠兒見狀馬上尖叫,就要衝上來阻止福安。

  可惜太晚了——

  水萊兒的房裡果然有藏個男人!

  那男人還好巧不巧,正是煌儒嚴!

  男人似乎老早就料到,抱著睡得昏昏沉沉的水萊兒,正好整以暇地半坐半躺地看著門口的兩個人。

  「少爺!」福安見到緊緊抱個姑娘躺在床上的煌儒嚴,馬上得意地往翠兒一瞟。

  他早說了,他家少爺就是在這姑娘的房裡嘛!

  「啊——」翠兒愣住,一時無言。

  彷彿是串通好的,蕭嬤嬤也剛好出現,「翠兒,你大白天的大吵大鬧做什麼?」

  她看看呆滯的翠兒,又看看眼生的福安,再抬頭看看水萊兒的房間——喝,水萊兒私藏男人?!

  蕭嬤嬤想都沒想,馬上扯直了嗓子,「萊兒,你這算什麼?!」

  「嗯……嬤嬤,怎麼了?」睡得迷糊的水萊兒被蕭嬤嬤的大嗓門叫醒,還搞不清楚狀況。

  「你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蕭嬤嬤面目兇惡地大罵。

  「我?我怎麼了?」水萊兒揉揉眼睛,一副還在跟周公依依不捨的模樣。

  此時,煌儒嚴拍拍水萊兒光裸的肩頭。

  「小寶貝。」他笑嘻嘻地看著剛睡醒的佳人。

  嘻嘻,這下子抓奸在床,人證物證都在,小女人想賴也賴不掉了。

  「你——我啊啊啊啊啊——」水萊兒看看煌儒嚴,看看香肩半露的自己,看看蕭嬤嬤火冒三丈的臉色,這下她全搞清楚了!

  完了!她和煌儒嚴的事情已經被發現了!
曾有版管責冰至,文章轉貼沒啥用,每發一文俱心虛,更看勳章為壓力。唯見高管滿勳章,原來意指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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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9-1 00:15:33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客棧房間內氣氛沉悶,低頭翻閱書本的男人終於抬起視線,凝視坐在一旁,以殺人的目光看自己的小女人。

  唔,來勢洶洶。

  「怎麼?不想見我,我也沒請你過來找我啊!」撐起下顎,他狀似漫不經心地調侃。

  「不想來也不行,你說怎麼辦?」氣死她了,居然被人發現他們躺在床上!這下可好,常樂坊的當紅花魁被發現私藏男人,要是傳出去的話,她以後還能出去見人嗎?

  不過來找他商量,她還能怎麼辦?照這情況看來,常樂坊已經不是她能待的地方了!

  「就看你自己想要怎麼辦了。」

  男人事不關己的態度讓水萊兒看了就火大,粉拳一抬,就要往男人肩上落下。

  煌儒嚴輕輕鬆鬆地擋下這一拳,無數輕吻安撫般地落在水萊兒的耳際、頸項以及肩頭裸露的肌膚上。

  真好,這小女人總算自己來找他了!

  不枉他先去找蕭嬤嬤商量對策……

  薑還是老的辣,蕭嬤嬤提供的「捉姦在床」這個方法果然不錯,這下子水萊兒想賴也賴不掉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那天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你也跟我一起躺在床上耶!你怎麼可以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話?」水萊兒憤恨地指責,快要被這個男人氣死了。

  「是你不讓我幫你贖身的,我也不好勉強你吧?」他拿她以前說過的話堵回去。

  水萊兒一時語塞。

  但是此一時彼一時啊!那時候沒被人家發現,她當然不想離開,可是現在情況不同啊!

  這男人真是過分,該變通的時候不變通,分明就是存心要氣死她!

  與心上人那雙盛滿水氣的靈眸對視,煌儒嚴一下子於心不忍,只有歎口氣,「那你現在想怎樣?如果你還想跟著我,我馬上幫你贖身。」

  其實他已經幫她贖身了,只是還要演演戲。

  「人家當然要跟你……」都到這種地步了,她不跟行嗎?水萊兒賴在煌儒嚴的懷裡,邊哭邊說。

  「真的?」煌儒嚴心裡大聲歡呼,但表面上還是假裝很不相信水萊兒的樣子。

  「當然……可是你家裡呢?他們不會嫌棄我的出身嗎?」水萊兒還是對未來的日子有點擔心。

  要是跟了煌儒嚴的生活會更辛苦,那她不如不去!

  「想太多!我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委屈的!」煌儒嚴認真地看著水萊兒,堅定地給女人承諾。

  「真的?」水萊兒不敢相信,男人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就把她心中擱置好久的疑慮給抹去了!

  「真的。可是,要是你不喜歡我,要一起生活一輩子,你會很難過的……」

  煌儒嚴把水萊兒賭氣時說過的話再說一次。

  「誰說我不喜歡你了?我喜歡你啊,很喜歡很喜歡!」聽到男人這麼講,水萊兒馬上很大聲地表示。

  她只是不想過苦日子而已……

  「只是喜歡,不是愛,這樣也很難相處一輩子的。」男人繼續假意不想為難她。

  「哪有?我愛你,而且是很愛你呢!」水萊兒一聽煌儒嚴這麼說,馬上承認自己對男人的感情。

  愛呀!怎麼會不愛?

  要是不愛這個男人,為什麼她會這麼思念他?為什麼會在意他與唐盼盼的事情?為什麼又會再次接受他來找她,甚至願意將自己的終身交給他?

  「我相信你。」看見女人那麼努力要證明的模樣,煌儒嚴忍不住輕輕歎息。

  他滿足了。

  只要這個小女人願意面對他的感情,他就開心了……

  「哪你呢?難道你不想跟我廝守一生嗎?」想不到男人沒有馬上回應她的表白,水萊兒的心口湧現一股酸澀。

  不公平,哪有人套完話就算了的?好歹也要有點表示嘛!

  「小寶貝,我就等你答應啊。」煌儒嚴連忙輕哄著她。

  『哼!」水萊兒別過頭佯裝生氣的模樣,但耳朵卻豎得尖尖,不敢錯過男人表白的重要時刻。

  「我愛你。」

  男人簡單的一句話,輕易融化她心中所有的怒氣,軟化她的身心,將她化為一攤水……

  「哼,你總算開口承認了。」水萊兒口氣不悅地控訴。

  嘴巴是這樣說,但她柔軟的身子也溫順地偎入煌儒嚴厚實的胸膛,享受被心上人呵寵的感覺。

  好甜蜜……

  原本以為不可求的幸福,居然這麼自然地發生了……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煌儒嚴一邊訴說著蜜語,一邊在水萊兒身上灑落輕吻,順便將伊人帶往自已休息的床墊。

  最後一句「我愛你」出口時,水萊兒已經被煌儒嚴整個人抱到床墊上,舒舒服服地躺著。

  「我愛你。從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已經愛上你了。」煌儒嚴頎長的身子,溫柔地將水萊兒翻壓在床上。

  總算,水萊兒徹底明白煌儒嚴對她的感情了。

  「你為什麼不早點講——」埋怨的話語還沒講完,她的紅唇已遭到煌儒嚴的侵略。

  男人的唇舌將她所有罵人的話接收、吞沒、攪散,她的意識接著灰飛湮滅室內傳出情難自己的吟哦聲,而迴廊上福安似乎也懂得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老早便躲開去——

  ☆☆☆

  愛聽小曲成癡的煌家對水萊兒的出身果真一點也不介懷,反而熱烈地歡迎京城第一的歌妓嫁進煌家。

  甚至更誇張的是,煌家成天在上演煌儒嚴找愛妻的戲碼。

  原因無他,只是囚為煌家大大小小都太愛聽歌曲,三不五時就請水萊兒過去獻唱一番。

  煌糯嚴每天都不清楚自己女人的行程表,只知道每間房搜一下,早晚會讓他找到娘子的。

  不過今天的情況有點例外,今天水萊兒很難得地和自己的夫君,早早就窩在他門的房內。

  只不過並不是恩恩愛愛的場面——

  「哇……」

  水萊兒趴在床上,哇哇大哭。

  他騙她啦!

  千里迢迢地帶她過來,還承諾了那麼多美好遠景,結果她才嫁這男人沒多久,煌儒嚴剛剛居然為了點小事就狠狠地打她屁股!

  一點都不懂得疼惜她,好差勁喔——

  「還敢哭?你想想看自己做了什麼好事?」煌儒嚴先前一把小佳人拎進房,二話不說就把她打橫放在懷裡,用力揍她的小屁屁。

  這女人果然欠教訓!

  成親了還這麼不聽話!

  「你打人家……」她邊哭邊指控。

  壞夫君!

  「我打你又怎樣?」他狠瞪她一眼。「誰叫你跑去做這種奇怪的事情?」

  堂堂煌府的少夫人,居然跑去唱曲給下人聽?!

  這也就算了,如果是唱免費的,那還說得過去。

  想不到水萊兒這個小錢鬼嫁入豪門後,斂財的習慣不改,竟然連唱曲給下人聽都還要收費用!

  這傳出去還得了?

  要不是今天給他逮個正著,他還不知道水萊兒每天會這麼忙的原因在哪裡!

  搞了半天,原來是每天都有場競標,煌家哪房出價最高的,她就過去唱小曲兒;唱曲給下人們聽還只是算義務性質的廉價收費!

  要不是今天他發現了,恐怕這小女人會越玩越樂,兼差兼到外面去,那他以後找娘子不就更辛苦了?!

  「人家又沒怎樣,不過就是存點私房錢,防範未然而已嘛!」水萊兒理直氣壯地回話。淚痕未乾的小臉上浮著控訴。

  「什麼叫做存私房錢?我是會餓到你嗎?」聽到妻子的狡辯,煌儒嚴的火氣一點都沒消。

  「總是要有危機意識嘛……人家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變心?反正你那時連唐盼盼都沒嫌了……」水萊兒小聲地咕噥著。

  煌儒嚴越聽越火大,抓著水萊兒的翹臀就再用力打了一下。

  這小女人的確欠打!

  「哇哇……」水萊兒邊哭邊喊,「人家以後不敢了!不敢了啦!」

  「還有以後?」

  「沒有啦!人家不敢了……嗚嗚……」

  水萊兒倒在男人懷裡,哭得跟淚人兒一樣。

  「不敢什麼?」男人可不會讓這愛錢成癡的女人就這樣打混過去,非得逼這小女人把話給講清楚。

  只見哭得抽抽噎噎的水萊兒,滿臉委屈的揚起頭,嬌聲表示,「人家以後不會猜疑你會變心了啦!你也不要再打人家的屁屁了啦,這樣很痛耶……萬一被外頭的人知道,也很丟臉……」

  堂堂煌府的少奶奶,前常樂坊賣藝不賣身的紅牌歌妓,現在居然只是個被自己相公壓在膝上揍屁股的小可憐,怎麼講都講不過去。

  「還有呢?」煌儒嚴可沒那麼容易被虛晃過去。

  「就這樣啦。」水萊兒裝傻。

  講了一堆,她還是不願意承諾放棄賺外快的機會。

  她才不要放棄搶錢的快樂呢!誰都不能阻止她賺錢的小小人生樂趣,即使是最心愛的男人也一樣!

  「真的嗎?」男人的手威脅性地在女人的臀部上方揚起——

  「好啦好啦!我不搶錢就是了。」一見煌儒嚴疑似要再好好「寵愛」』她的小屁屁,水萊兒馬上屈打成招。

  嗚……剝奪她的人生樂趣!這樣的夫君好殘忍喔……

  「我只是想讓你記住,我對你的愛這麼深厚,你根本不需要擔心。」男人聳肩,但還是心疼地揉揉水萊兒紅腫的臀部。

  他的確有點太用力了……

  「可且……」

  「以後只要相信我對你的愛就好,不准你胡思亂想。」煌儒嚴溫柔地俯身親了她一下。

  剛剛不過是小小的教訓,現在他要來認真地教訓這女人了!

  是該讓她明白誰是老大了!

  「可是……人家都說富貴人家三妻四妾很平常……」水萊兒還沒發覺男人腦子裡轉的念頭,仍然想為自己爭取最後一點自由。

  「我有說過我要其他女人嗎?我說了要你就是要你,沒有別的女人。」男人簡單一句話,就把她拉拉雜雜的辯駁打回。

  他都說過一生一世只有她了,這個小女人還這麼愛計較……看來是成親以後他沒有好好「疼愛」她,不然她怎麼這麼會胡思亂想呢?

  「可是……」可是你之前有要過唐盼盼啊!水萊兒後面這句話忍著不敢講出來。

  她心裡還是有點介意煌儒嚴跟唐盼盼的事情……

  雖然都已經是八百年前的舊帳了,但是不翻白不翻,特別她的小屁股又剛剛被男人狠狠地「關愛」過!

  「你這小傻瓜,有什麼好可是的?」煌儒嚴看出佳人心裡的不痛快,知道她還在吃醋唐盼盼那件事,冷酷的臉蛋終於露出笑意。

  「那還不是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誰叫你那時候不答應跟我!」

  「我知道我很傻嘛……」心裡的曲曲折折被男人一語道破,水萊兒只好邊點頭邊擦淚。

  就是傻才會喜歡這個愛欺負她的男人。就是傻才會被這個凶巴巴的男人吃得死死的。就是傻才會被這男人打了這麼一頓屁股……

  很奇怪的是,淚水竟越來越多,擦不完——

  一想到他剛剛講的那些話,她就覺得好感動……

  嗚……她真的好愛他喔!

  「那你要乖乖聽我的話,這樣就不會繼續傻下去了。」煌儒嚴得意地看著被自己壓在大腿上的女人。

  嗯,很乖,沒再頂嘴。

  那他應該可以進行下一個計劃了!

  撫摸著小女人細緻的皮膚與纖細的腰圍,煌儒嚴突然覺得——或許他應該讓這個小錢鬼像母豬一樣,生孩子生個沒完沒了,讓她下不了床去兼差搶錢。

  對!就是這樣!

  「啊!你做什麼?」發現自己的衣服很快地被剝掉,毫無心理準備的水萊兒驚叫一聲。

  喂,她的屁股還很痛耶!

  結果這男人居然現在就動邪念……

  「這是第二項懲罰!」煌儒嚴霸氣地宣佈。

  水萊兒還來不及抗議,已經開始呻吟連連了。

  「唔……」水萊兒在丈夫強健的懷抱裡,發出甜蜜的喘息。

  「說愛我!」煌儒嚴在激情時刻,霸氣地命令。

  「我愛體!好愛好愛你……」水萊兒柔情萬千地遵從煌儒嚴的命令。

  「寶貝,我也好愛你……」

  在彼此的懷中,他們的愛情將永遠持續,直至天長地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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