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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季璃 -【鬼剎君心】《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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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2-20 02:16:41 |只看該作者 |倒序瀏覽
季璃 - 鬼剎君心

都是她這雙媚眼兒惹的禍啦!
眸光水亮迷離,眨巴間竟勾引起他的邪肆念頭,
被他蠻橫地強擄回右相府邸
她可是個冰清玉潔的閨女兒呢!
怎可由他放浪挑逗
無恥之徒將她的抗拒掙扎當成故作純真與演戲
毫不留情地做著令她羞得無地自容的行徑
從點到為止的親來親去……
天啊!難道真如他所說,她是個淫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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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2-20 02:17:02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奔雲寨

早春的晨光,猶帶了一絲絲沁骨的寒意,小小的東跨院兒平日就少見人跡,只住了一位老嬤嬤和小女娃兒。

單薄的木門被推了開來,探出一雙古靈精怪的眠睛,眼波流轉之間,說不出的美麗動人,她的眼梢兒微微地勾揚,黑白分明的眼瞳漾著水亮的光芒。真是好一雙勾人心魂的媚眼兒。

當女娃兒將小臉整個探出之時,卻又教人覺得心憐,單薄的肩上梳了兩條長辮兒,還不到十五的年紀,雖然天生一雙媚眼,眼波之間卻不失嬌憨的純真氣息。

「刀兒,鬼鬼祟崇的做什麼?」

孝嬤嬤沉渾的老聲淡淡地自小女娃的背後揚起,隨即披著外衣走到她的身後,將她拎回屋裏。

刀兒憨怯地一笑,小手直將老嬤嬤拉出門,拿起門邊的紙鳶,指著天空,「我想要出去放紙鳶,昨天裴叔親手做給我玩的。」

孝嬤嬤盯了她手中的紙鳶一眼,沉肅的臉色一換,慈祥地笑了,「去玩吧!我還以為妳又要去火藥庫窩一整天了呢!」

刀兒嘻嘻一笑,勾魂的眼兒斂著詭色,不敢說她一會兒就要去火藥庫拿些轟天雷彈,綁在紙鳶上玩兒。

突地,一陣怪風吹來,她的小手一鬆,大大的紙鳶被風吹走,飛揚得半天高,教她吃了一驚。

「鳶呀!別飛了!」她的聲音若黃鶯,急急地叫喚著,腳步匆匆地追在紙鳶之後,小臉高高地仰望著。

「刀兒,回來!那地方妳不能去!」

孝嬤嬤眼見刀兒奔出跨院,往奔雲寨主沖霄的跨院直去,暗叫不妙,也跟著她後頭去了。
刀兒不知身在何處,在這陌生的園子裏橫衝直撞,直到心喜地見到自己的紙鳶被風吹掛在廊邊的樹梢上,她一躍身,將紙鳶拾回手中。

她心滿意足地懷抱著紙鳶,就要離去。

然而就在此時,一絲異樣的低吟聲傳入了她的耳朵,刀兒傾耳細聽,聽出了那是女人的呻吟聲。

「唔……不……你不能這樣……」

那女子的聲音透著痛苦,低緩之中卻又摻著壓抑的愉悅,刀兒可以從女子的聲音之中感覺她的呼吸異常地急促。

「昨夜妳已經是我的人了,為何還要抵抗?」男人的聲音邪氣而且狂佞,「瞧,妳的小穴兒都濕了!」

刀兒聽出那是寨主沖霄的聲音,她一直覺得他是個很可怕邪惡的人,孝嬤嬤很尊敬他,直稱他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梟雄。

奇怪!

刀兒好奇地壓低身子偷偷地潛到微啟的小窗邊,媚眼兒偷覦著屋裏的動靜,她的視線透過朦朧的屏風,看見炕上有一雙交纏的人影,沖霄精壯的身軀覆在一名柔弱的女子上方,兩人身上皆不著寸縷。

他的大手邪狂地揉著女子雪嫩的豐乳,俯唇在她的頸邊用力地吸吮著,他修長健壯的腰桿一挺,徹底地分開了女子矜持的玉腿。

「啊……不……」女子哽咽,隨著他的抽動而喘息,一雙柔弱的玉臂不由自主地攀到他寬闊的鐵肩上。

「老天,妳的小穴兒好緊!」

刀兒聞言,小臉兒一紅,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心底兒並不是很明白他們究竟在做什麼,但她就是忍不住臉兒潮紅。

房中隱約傳出人體蠕動的聲音,有點濕濡,隨著沖霄的抽送而更加清晰可聞,聽得刀兒連耳根子都火辣地紅了。

怦怦!怦怦……刀兒撫著心口,劇烈的心跳聲幾乎教她耳鳴起來,她真懷疑會不會有人聽到她如雷的心跳聲。

「啊啊……啊……」

女子的呻吟聲難以壓抑地傳出,含著輕微的哽咽聲,她的抵抗都被沖霄的狂霸給消弭了,一雙修長的玉腿纏繞在他結實的臀上,催促著他更加深入自己的體內。

刀兒怔在原地,聽著那異樣的黏稠液體聲音,一聲接著一聲,慢慢加快,她聽著不禁心窩兒一陣騷動。

「別……啊……」女子柔細的聲音被沖霄的唇密密地打住,他的一雙大手揉弄著她飽滿的椒乳,隨著身下的韻律而動。

刀兒靦腆地別開她那雙媚眼兒,然而,耳邊的低吟聲卻愈來愈清楚;沖霄的氣息漸漸地失去了規律,似乎極享受身下女子的緊窒快感。

此時,沖霄冷魅的眼眸緩緩地抬起,先往小窗的方向瞥了一眼,邪邪一笑,突地抽身,扳過女子的嬌軀,抬起她俏挺的玉臀,長槍深深地貫入她柔嫩緊密的禁地。

「啊……啊……」

有如獸交一般的姿勢、交媾的情景盡入刀兒眼底,她覺得全身發燙,一股火熱直住她的腦門沖上來。

一陣微微的酥癢感覺在她的小腹間流竄,她夾緊自己的雙腿,按捺住股間異樣的熱潮。

濕濕的,熱熱的,一種令她無法形容的蕩漾快感,啃蝕著她的理智,此時的地,就連白嫩的胸頸都是一片潮紅。

沖霄吻住女子紅嫩的楓唇,絲毫不憐香惜玉,殘虐地將她的唇都吻腫、吻痛了,片刻之後,他放開了她的唇,在她的耳邊邪氣低語了幾句。

刀兒聽不見他們低細的對話,只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那女子突然不再順從,在他的懷中掙動不已。

「不,你……無恥!」

他霸氣地控制住她,身下仍舊無情地抽送著,陪伴著女子的哽咽聲,嬌弱的身子微微地顫抖,纖手握著拳不住地搖頭。

「別這樣對我……」她低低啜泣出聲,求著無情冷血的他。

「慕容冰心,別忘了妳已經是我的人了,我要妳,妳就不能拒絕我!」沖霄的聲音很冷很淡,寒如冰霜。

刀兒突然間很可憐那個叫慕容冰心的女子。寨主真壞,壞極了!

「刀兒,快些過來嬤嬤這裏。」孝嬤嬤壓低聲音,不敢接近窗邊,只敢遠遠地對刀兒招手,神色無比地慌張,怕刀兒惹禍上身。

刀兒看了屋中的男女一眼,身手矯捷地躍出長廊,走到孝嬤嬤身邊,這才發現脆弱的紙鳶已被自己捏得不成樣子。

「孝嬤嬤,寨主和一個女人……他們在做什麼?」刀兒小臉仍舊紅透,嗓音細細地問。

孝嬤嬤怎會不知道她問的是哪回事,她牽起刀兒的小手,靜靜地走出沖霄的跨院,一路上兩人都不發一語。

直到走進婆孫兩人的小跨院兒,刀兒才又提起勇氣向孝嬤嬤開口,「嬤嬤,寨主是在欺負那姑娘嗎?」

孝嬤嬤苦笑了下,搖了搖頭,隨手將刀兒懷中斷折的紙鳶收拾起來,緩緩地說道:「別問了,這事等妳長大就會知道了。」

刀兒不解地皺起漂亮的眼眉,雖然滿肚子的疑問,卻知道孝嬤嬤是不打算告訴她真相了。

這夜,刀兒半夜醒來,覺得肚子有些疼,不料卻發現自己的錦褥上有著一份帶著點烏色的血,那竟是從她的身體中淌流出來的。

孝嬤嬤一見刀兒的驚慌,只是淡淡地笑道。「別慌,小刀兒只是長大了,是個姑娘了。」

*****

春夏秋冬,四季替換,三年的日子飛快地在花開花謝之間匆匆流逝,奔雲寨仍舊傲立於天地之間,勢力卻更加龐大,成了朝廷的心頭大患。

秋風微寒,吹落了樹梢頭的枯葉,戀戀不捨地在風中飄搖,慢慢地歸於大地的懷抱。

一抬眼,顏色瑰麗繽紛的紙鳶飛揚在萬里無雲的穹蒼之中,絲毫不覺山頭下正是一片兵荒馬亂。

就在七日前,國君下了通緝令,要將沖宵逮捕到案,不讓奔雲寨繼續無視於王法的存在,在綠林中為非逞兇。

廝殺聲不斷,通往山巔的棧道上血流成河,敵我雙方纏鬥,幾乎分不出你我,眼見奔雲寨的人就要退回自己的老本營。

不遠處的高聳大石上,一尊冷魁的身影佇立,那是個體型高大修長的男子,冷風吹起他乾淨雪白的衣袍,彷彿羽化般不染紅塵俗氣。

然而,他的臉龐卻教人不寒而慄,俊美陰冷,近乎惡魔般邪氣迫人,他的黑髮不像一般男子綰起,而是不羈地披落,在他的背後用緞子紮住,隨意而且任性,錯落有致地掩住他邪惡俊美的臉龐,更襯托出一雙沉魅的眼眸,眼底含著淡淡的殺機。

看見奔雲寨的人馬漸退,他的眉冷冷一挑,魅眼透出危險的氣息,唇邊勾起一抹沒有笑意的淺痕。

「修羅大人,奔雲寨的人馬退守了!」大石下,一名探官如實稟報,垂首等待他下一步命令。

修羅,人如其名,他的性情陰柔,冰殘近乎無情,是當今國君最重用的右相大臣,此次領命圍剿奔雪寨。

「有詐,傳令下去,靜觀其變。」

「遵命。」探官立刻離去,將修羅的命令傳給先鋒將軍。

修羅深沉的眸子一抬,望著晴空中飄揚的紙鳶, 那紙鳶矯若天空中的雄鷹,飛旋、沉降,迫近他的軍隊。

該死!

修羅眼尖地瞧出紙鳶不對勁,修長的身形仰空一閃,瞬間跨騎到一匹高大黑駒背上,手握疆繩一勒,如閃電般疾馳而去。

「退下!統統給我退回來!」

他沉渾如鐘的嗓音在山谷間迴盪不已,一聲聲追得所有人心魂欲裂,奔雲寨的人不禁都大吃了一驚,而修羅的兵馬卻早就習慣了似地不慌不亂,秩序井然地退守據地。

黑駒衝破陣形,直驅往山邊的棧道,倏地,紙鳶像是有了生命似地直墜落地,一觸及地面,接著便是教人震魂的轟然巨響。

霎時,山搖地動,落石紛紛滾落,砸往修羅的軍隊,一時間潰不成軍,而山頭上的奔雲寨,依舊不動於天地間。

修羅及時勒住疆繩,黑駒被猛烈的爆炸聲驚動,揚蹄嘶叫,但它與修羅似是一體,通靈性似地,很快安靜了下來。

沉魅的眼睛藏著冷冷的怒意,修羅不發一語,毫無預警地策馬掉頭深入綠林間,一眨眼就不見蹤影。

「修羅大人!」

「突通!跟上來!」修羅的嗓音在爆炸的餘響中依舊清晰無比,縱使距離遙遠,仍舊字句清楚。

隨著,一名鐵騎策馬而出,跟隨修羅深入林間。

*****

刀兒屏住氣息,細聽著身後林葉沙沙的作響,似乎有東西正快速地接近她,來勢洶洶。

突然間,一道龐大的黑影跨飛她的頭上,她驚嚇地閉上雙眼,黑暗中只感覺到有動物在她的面前噴著急促的鼻息。

她一咬牙,衝動地睜開雙眼,幾乎是立刻就感到後悔。

天!好巨大的黑馬!她嚇得腿一軟,跌在佈滿枯葉的土地上。

「不……不要過來!」

她似乎沒有心思注意到馬背上的男人,只是一逕地揮著纖細的雙臂,用她可笑的薄弱去抵抗眼前的龐然大物。

修羅陰魅的眼眸凝著跪倒在地上的刀兒,視線鎖在她那雙勾誘人心的媚眼兒,眼稍微微地勾起,眸光水亮迷離,我見猶憐。

還有她小巧豐嫩的丹唇,紅灩灩的光澤,教人直想咬一口,試一試她的味道;桃腮瓊鼻,天生妖媚。

「你……你……不要過來!」

她似乎終於注意到修羅的存在,發現他竟比他胯下的黑馬更教她懼怕。刀兒咬著唇直往後退,惹動枯葉的碎裂沙動聲。

修羅冷笑,目光邪惡地瞅著她的驚慌,覺得好玩。

笑……他笑了?刀兒嚇得只差手腳並用爬著離開,不是她勇敢,而是已經被他的魅眼盯得軟腿。

修羅的視線自她的小臉往下移,看見了她微微敞開的衣襟,見那件大概是手忙腳亂之餘沒空穿好的,藏青色的小袍兒,深綠色的綁腰之下,便是一片穗白色的裙子,依稀可見她探出裙襬的小腿肚。

刀兒被他瞧慌了,直直地退後,直到她的背抵到了一棵大樹幹,再也不能移動分毫。

「你……你究竟想做什麼?」刀兒吞了口唾液,覺得他盯她的眼光好邪惡,似乎可以看透她的衣服,瞧見她赤裸裸的身體。

「我想做什麼?」修羅玩味地自問,策馬又移近了她數步。

刀兒小手緊握手中的梭子,一動也不敢動。

修羅的眼眸瞟到她手中斷了線的梭子,立刻知道她就是那個利用紙鳶擊潰他軍隊的人,也是奔雲寨的一分子。

突然之間,他的唇邊乍現惡魔般的笑容,修長矯健的身形一躍而下,站在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她。

他長手往下一探,掀起她柔黑的髮絲,將她拉扯起來,半點兒都不留情,力道蠻橫。

「痛……不要拉我的頭髮……求你不要……」刀兒哀求,痛得流出淚來,只能順著他的蠻力站起身。

修羅將她按靠在樹幹上,仍揪著她的髮絲,讓她不敢輕舉妄動,另一隻大手邪惡地探入她的的小袍兒裏。

突然間,他深沉的雙眸閃過一絲驚訝的異色。

「好淫蕩的女娃兒,竟連褻兜都不穿了!」他冷冷笑哼,大手攫住她一隻豐嫩飽滿的椒乳。

刀兒突然間倒抽了一口冷息,感覺到他粗糙的掌心正在撫挲著她柔膩的肌膚,手指玩弄地掐著她的乳蕊。

「不要……」她的小手推著他,卻發現他根本不為所動。

今天情況緊急,她還來不及整裝就被人帶來這山頭下了,忘了將褻兜兒穿上,心想平日也常忘了,該是沒有關係的。

卻沒有想到──

「嗯?」他挑起眉,嗤笑她的口不對心。「不要?妳騙得了誰,妳的乳尖兒都變硬了呢。」

刀兒俏臉一紅,心裏也有底兒。就算他不說,她也能感覺到自己原本柔嫩的乳蕊正在他的揉弄之下迅速變硬而且敏感。

「可是……可是我……」她心裏還是有些矜持呢!

「還想自欺欺人?」他不屑地輕哼了聲,大手的力道逐漸增加,揉著麵團兒似地玩著她飽滿圓嫩的奶子。

「呃……我們……不行……」微微的痛楚中帶著一點兒快感,刀兒覺得自己快要被他逼瘋了。

他……他怎麼能這樣碰她呢?不行,不行……

刀兒推打著他,卻發現他的胸膛如鋼鐵般堅硬,震得她的小手發麻,而他卻似乎一點兒痛感都沒有。

「妳這又是何苦?」他玩夠了一邊兒,邪惡的手掌又探向她另一邊圓潤的奶子,手指不經心的把玩著她挺立的乳尖兒。

「嗯啊……」刀兒低吟,羞恥地閉上雙眼。

修羅不悅地再度用力揪了下她的頭髮,冷喝道:「睜開妳的勾魂眼兒!妳跟多少個男人做過這回事了?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態。」

刀兒吃痛地睜開媚眼,瞳底盈著受屈的淚光,「我沒有……我沒有跟男人做過……我沒有……」

「小騙子!」他嗤笑了聲,無情地址開她的小袍兒,她一對柔膩如凝脂的雪丘在他的盯視下微微地顫動著。

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忐忑不安地一起一落,更顯出她雙乳的形狀完美,粉嫩剔透的肌膚沁出細細的汗珠。

「不要看……」她急哭了,小手掩住自己坦露的圓乳,心裏又羞又惱,卻對他無能為力。

修羅再度揪緊她的髮,冷冷地警告道:「把手放開。」

刀兒哭著搖頭,祈求地瞧著他冷魅的雙眸,哭道:「不要欺負我……求你不要這樣欺負我啦!」

「我欺負妳?」他彷佛聽了天底下最好笑的話,大掌揮開她遮掩的小手,更無情地掐揉她水嫩的奶子。

「嗚……不要啦……」她低泣出聲,覺得自己好委屈,她明明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卻被他當作妓女一樣玩弄。

「哭什麼?怕教妳情夫撞見?還是不喜歡我碰妳?」修羅冷冷地笑問。修長的手指在她的乳蕊上兜著圈圈。

刀兒扁著紅嫩的小嘴,不停地搖頭。

她哪裡來的情夫?雖然寨子裏有一堆臭男人想要染指她,可是孝嬤嬤兇狠的將他們全都趕跑了,誰也碰她不得。

刀兒自己也討厭寨子裏的男人對她毛手毛腳的,感覺好噁心,每次都讓她好想吐。

可是她怎麼不討厭他摸她?自己甚至於有點喜歡他的亂摸,挺舒服的呢!

嗚……她怎麼如此淫蕩嘛!刀兒咬著唇,又要哭出來了。

修羅不理她,挺直的鼻樑湊在她柔細的髮絲上,她的髮際有些發紅,似乎是被他扯得極痛,他緩緩地鬆開揪住她頭髮的大手。

他冷抿的薄唇在她的俏臉上游移,吻過她如緞般的黑眉,輕輕擦過她微揚的眼稍,觸到她輕顫的長睫,掃過她柔膩如脂的粉頰,低俯在她白嫩的耳廓間,噴在她耳間的鼻息輕淡幽冷。

然而,與其說他在吻她,不如說他正貪戀地呼吸著她的氣息,那是一股天生的香氣,他心裏暗覺得奇怪,不解為何妖媚如她,聞起來竟有一種令人憐惜的處子幽香。

呵,果然是天生尤物,得天獨厚。

刀兒屏住呼吸,緊抿著丹紅的唇瓣,既緊張又害怕,隨著他的唇游移到她的唇邊,她更是僵硬得不能動彈。

他……他要吻她了嗎?刀兒心裏有些害怕。

修羅在她的唇邊停了一下,幾乎要觸上她絳紅的柔嫩,然而,他卻冷冷地勾唇一笑,放開了她。

刀兒愣了,雙腿一軟,無力地靠在樹幹上。

修羅的眸光幽冷,睨了她一眼,「淫娃兒,將妳的衣服穿好,否則我倒是不介意我的部下當場上了妳。」

刀兒一瞥,揪緊自己的小袍,重新將衣服穿好,並用力地勒緊腰帶,一圈圈地纏繞,恨不得將自己密密地包好。

就在此時,馬蹄聲自遙遠的地方傳來,愈來愈近,在刀兒的身後揚蹄停下,突通立刻下馬等候指示。

「修羅大人。」

修羅?刀兒遲疑地看了修羅一眼,直覺這名字邪惡,就如名字的主人一樣,狂惡如魔。

毫無預警地,修羅揪過刀兒纖細的手臂,將她狼狽地拽進胸膛,覷了眼她驚慌回視他的媚眼兒。

「你……放開我!」

修羅殘酷一笑,將她甩向突通,低聲冷喝,「帶走!」

「不!不行,嬤嬤見不到我會擔心,我不要……我不要跟你回去。」刀兒說著拔腿就要逃跑。

修羅幾乎是立刻逮住她,大手無情蠻橫地擒住她的手臂,嗤笑道:「天真,由得了妳嗎?」

刀兒還來不及眨眼,就發現自己的雙腳已經離地,等她有知覺的時候,人已經隨他坐在馬背上了。

「不……不要……」她掙扎不休,惹動高大的黑駒,也觸怒了性情殘冷的修羅。

修羅大手扯起她的裙片,猛然一撕,毫不留情地取下長段碎布,將她的手緊緊地纏綁起來。

刀兒不停掙動,小臉氣紅了,「放開我!你這個無賴,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綁架良家婦女!無恥!」

突通聽得雙目大睜,不住地吞著口水,駭然地盯著修羅的臉色愈來愈陰暗,隨時有爆發的可能。

這個小女匪太膽大包天了!

這天下就連國君都不敢對修羅大人這樣怒駡。突通心想,立刻就要看到這個小女匪的死亡了。

修羅的笑極陰殘,「說得好,等我玩膩妳了,就把妳送到軍隊裏伺候我的部下,淫娃兒!」

刀兒一雙纖腕被布條磨滲出淡淡的血絲,聽見他的話,她心中不禁大驚,一時之間不敢再開口胡說了。

「哼!」修羅冷冷一哼,勒馬往來時路奔去。

突通也跟著上馬,卻遠遠地落後,眨眼間,就失去了修羅與刀兒的蹤影,心裏還為方才修羅的怒氣忐忑不安。

依照這些年來他對修羅大人的瞭解,他知道修羅大人絕對不會放過那個小女娃的,絕對不會!

而且,大人將會以最殘忍的方式對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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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2-20 02:17:14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不要—─」

右相府中,傳來一聲聲尖叫,長長的院廊上,修羅攬著刀兒的纖腰,穩健的步伐往長廊深處邁去。

刀兒扁著小嘴,要哭不哭地死瞪著修羅俊美陰冷的臉龐,心中暗自決定自己絕對不會喜歡他!

蠻橫、無理、霸道!

虧她對他還有些心動呢!

「大人?」守房的小廝一見這狀況,遲疑地退到門邊拂袖叩跪,一雙眼珠子直盯著修羅臂彎中的刀兒。

「放開我啦!」刀兒嗚嗚地嘶叫著。

「閉嘴!」修羅不悅地冷喝。

一路上她就像只小麻雀兒似地嘰嘰喳喳胡叫一通,吵死了!

刀兒委屈地皺起小臉,埋怨地瞪了他一眼。

修羅挑釁地回了她一眼,不發一語地抱她進房門,隨手將門用力甩上,嚇了刀兒一跳。

「你、你……」他以為自己力氣大就可以這樣嚇人啊!刀兒不服氣地想,卻又不敢再惹他半分。

突然間,修羅長臂一甩,刀兒睜大雙眸,燦動的眼珠子驚懼地盯著地面,發現自己的臉離它愈來愈近。

「啊!」

隨著刀兒一聲哀疼,她就硬生生地被修羅拋到地上,撞得四肢酸痛。

不,從剛剛被他這兒捏捏、那兒搓搓之後,她就已經渾身不對勁了。

「你就不能……」刀兒正待抱怨,一抬眼見到他冷魅的雙瞳,只能怯生生地低語,「輕……一點嗎?」

修羅不屑地輕笑了聲,動手解開她手上的布繩,隨即迅速地解開自己的腰帶,打從見到她妖媚的眼眸開始,他就忍不住想要她。

刀兒一雙媚眼兒大睜,差點呼吸不過來。他……他到底要做什麼?她可是一個雲英未嫁的姑娘呢!他竟然在她的面前脫起衣袍。

不、不行啦!刀兒俏臉一紅,急忙地別開雙眸,卻又忍不住回頭偷瞄了一眼,發現他的體魄迥異於他陰美邪冷的臉龐,呈現出一種純男性的陽剛。

「哼!」修羅冷笑地瞧著她矜持的羞顏,雪白的衣袍瞬間落了地。

他可是一點兒都不以為她是個未經人事的姑娘,光瞧她那一雙勾誘男人心魂的魅眼兒,還有那副玲瓏有致的嬌軀,就算她不想要,男人一見也會不由自主地摸上去。

刀兒口乾舌燥,好奇地發現他股間的昂揚凸起,她怯怯地抬眸凝了他一眼,黃鶯般好聽的聲音此時竟有些沙啞,「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這裏……到底藏了什麼?」

她纖細的手指悄悄地指著他凸出於袍身的鼓起物。嬌靈的臉兒憨憨一笑,生怯怯地,直勾人心神。

修羅有趣地一笑,擒住她的小手,覆蓋在他的欲望象徵上,感覺她溫潤的小手抖動了一下。

「妳都是用這副嬌傻的模樣勾引男人的嗎?」他的性趣被她逗趣的反應徹底挑起了。

刀兒不解地瞧了他一眼,隨即被觸手的溫熱給吸引住,她好奇地柔撫著凸起的尖端,好硬呵!

「你在這裏藏著棍子嗎?」刀兒覺得好玩,小手握住火熱的棍身,不經意地套動了下。

他的棍子好粗好硬,她根本沒有辦法握住它。

「老天!」修羅低吟了聲,她生澀的技巧觸動了他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低咒了聲。

刀兒聽見他的呻吟聲,怯怯地縮回小手,媚眼兒充滿了歉意,「我弄疼你了是不是?」

「不,妳該死的沒有!」修羅霸道地將她的小手拉回,重新覆上他硬挺的棍棒,「摸它,像妳剛剛做的一樣。」

刀兒嬌憨一笑,乖巧地跪在他的身前,緩緩地撫著他愈加硬挺的熱棍,在絲綢布料中熱得燙手。

「用力點。」他淺聲催促。

「可是……可是……你剛剛好像很痛,不要啦!」刀兒很怕又弄「痛」他,小心翼翼卻又很好奇地摸著。

「叫妳用力就用力!」他不悅地沉聲說道。

刀兒傻氣地一笑,遲疑地瞧了他一眼,「如果……如果我又弄痛你了,你可不能怪我喔。」

「不會。」他悶哼,這小妖女!

得到了他的保證,刀兒開心地笑了,放大膽子摸著他灼熱的硬棍,到最後乾脆連另一隻手都使上了。

她一雙小手玩弄著他,黑亮的眼珠子轉了轉,笑嘻嘻地握住了他長長的棍子,上下其手地套著玩。

「呃──」他悶聲地低吟了聲,在她生澀卻活潑的小手中,他竟無法自抑地感到快活。

刀兒玩了硬棍一會兄,心裏浮現渴望,她突然想看看這根棍子的模樣,不知道他肯不肯讓她見識一下這好玩的寶貝。

「喂……你可不可以……」她停下小手的套動,抬起媚眼羞怯地望了他一眼,欲語還休。

「不准停下來!」他冷厲的蹙起眉心,催促著。

「等……等一下,我可不可以看……看一看這根……棍子?」好羞人呵,不過她還是問出口了。

修羅聞言,陰美的眼眸閃過詭譎的異采,薄唇邪惡的緩慢揚起笑弧,「妳真的想看?」

「嗯。」刀兒很用力的點頭。

她可是很認真的呢!為什麼他每次都要懷疑她呢?刀兒想到這裏就覺得很委屈。

「好,爬進來。」他大手將白袍撩起,挑眉笑睨著她。

刀兒愣了一下,突然之間有些遲疑,卻又忍不住偷瞄了他凸出於褲間的硬棍,不知為何,她的心裏竟然有些酥癢。

「快點,妳不是應該很熟悉這檔子事了。」他看見她矜持羞怯的模樣,心中卻只是冷笑。

刀兒悶悶地搖頭,「人家才沒有……」

「妳到底要不要爬過來?不要就罷了!」說著他撤手放下袍子,轉身就要離去,反正能安慰他的女人多得是。

刀兒急忙拉住他的袍,可憐兮兮地瞅著他冷然的眼眸,小聲地說道:「你不要生氣嘛!」

修羅面無表情地回視著她嫵媚的小臉,股間因她而起的強烈欲望抽搐著,他回過身,淡然冷笑。

「想要就自己爬進來。」這次他連袍服都不撩了。

刀兒知道自己心裏其實是有點喜歡他的,否則不會如此卑賤委屈地任他糟蹋。她小臉低垂,小手絞扭著他的袍子,怯聲地說道:「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我……」

「嗯?」他不語,揚眉凝看著她。

紅潮直竄到刀兒的耳根子,她用力地點頭,絳唇邊噙著一抹雀躍而好奇的笑意,小手試探性地撩起他的袍子,不由自主地又看了他一眼,發現自己很喜歡看他陰柔俊美的臉龐。

她靈巧的身子一溜煙地鑽入他的袍子,小臉埋在他胯間的凸起,小手更大膽的握住他雄硬的棍棒,遠比方才直接。

雖然他不太願意承認,但他真的很喜歡她碰他那話兒的感覺,有點遲疑,卻又大膽得不像話。

「妖女。」自他的喉間逸出嗤笑。

「你到底把它藏到哪裡去了?我還是看不到呀!」刀兒嘟著小嘴埋怨,聲音悶悶的。

修羅聞言,險些失笑,陰冷俊美的臉龐露出一絲莞爾的笑意,低幽地說道:「別與我裝糊塗了。」

他就不信她會不知道男人的那玩意兒,只不過他覺得有趣,才奉陪她玩這可笑的遊戲。

刀兒一顆小腦袋在他的袍子裏鑽動,終於,她伸出小手慢慢地解開他褲頭的繫繩,小心翼翼之餘,她險些不敢呼吸了。

「不……它……它……」

刀兒有好半晌說不出話來,想必是看到了那玩意兒的模樣。

修羅冷笑,邪眸低睨著胯間鑽動的小腦袋。

「摸摸它。」他狂肆地命令道。

刀兒的動作遲疑了一下,溫潤的小手輕輕地貼到他長槍脹熱的壁身,「好熱、好硬,你一定很痛,對不對?」

修羅嗤笑了聲。這小妖女總要說出這種令人啼笑皆非的傻話,他深邃的瞳仁閃過一絲冷光,「妳舔一舔它就不痛了。」

「真……真的?」她似乎信以為真,很同情的將小手撫握在那硬熱的棍身上,潤了潤小嘴兒,遲疑地吻了下那透著淡淡濕熱的尖端。

「老天!」修羅咬緊牙根,竄過他背脊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低哦出聲,腰桿一挺,將自己的堅挺送入她的小嘴裏。

這該死的小妖女!

好大!刀兒沒有預料到他會將熱棍送入她的嘴裏,吃了一驚,喉頭被抵得極難受,一口氣喘不過來。

「唔……」刀兒含住它,抗議地發出悶悶的叫喊,小舌尖兒不住地蠕動著,一上一下地舔動著它。

修羅幽魅地低語,「別放,它正痛著呢!」

刀兒原本想將它吐出,一聽到他的話,遲疑了半晌,覺得他一定不會騙她,所以她緩緩地吞吐著碩大的它,舌尖輕舔著。

修羅咬緊牙根,感覺她的小舌溫潤柔濕,微微粗糙的舌蕾滑過,更添刺激,以她不熟練的技巧撫弄著他的昂揚。

突然間,他的臉緊繃,雙手握拳,只因她的小手好奇地緩緩下滑,握住了他的根部,玩弄著他根部下方的玉袋。

「住手!」他咬牙低喊。

刀兒小手一顫,怯怯地問道:「很痛嗎?我只是……我只是……你答應如果很痛的話,不會罵人的唷!」

「哼!」他悶哼了一聲,不搭理她的瘋言瘋語。

她自他的袍下爬出來,嫵媚的小臉無辜地盯著他沉凝的俊臉,一時間她開始有點擔心了。

他的臉色很難看耶!刀兒趕緊起身撫著他的臉龐,著急地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嗚嗚嗚……要是他死掉了怎麼辦?不行啦!她有點喜歡他呢,他不能就這樣死掉啦!

「我去叫大夫來,你……你……」刀兒一雙媚眼兒都快掉出淚來了,濕潤的絳紅唇瓣悲傷地抿著。

修羅冷睨了她一眼,突然間,大手一伸,將她攫入寬敞雄厚的胸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著她身上的衣裳。

「不、不行!你不能脫我的衣服啦!」刀兒一驚,淚眼汪汪地推著他,卻發現他像一座山嶽似地直挺不動。

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啦!刀兒還來不及反抗,小袍兒就被他撕成碎片,一眨眼,白色的底袍也成了屍體,躺落在地上。

「不行啦!壞蛋、壞蛋!你是個大壞蛋!」刀兒嗚咽地叫喊,小手兒握拳攻擊著他如鋼鐵般硬實的胸膛。

又一貶眼,她的上半身已經赤裸裸了。

「現在才想到要矜持,太慢了吧!」修籮不屑地嗤笑了聲,大手握住她豐嫩如脂的圓乳,手指夾弄著她桃色的胸蕊。

「啊……不行,住手!」刀兒哭著搖頭,「這裏只有我未來的相公才能摸,你不行啦!」

方才在林子裏被他摸了一把,現在他乾脆將她的衣裳都撕碎了,回去要是被孝嬤嬤看見了,準要將她罵一頓。

修羅聞言,更是加重大手的力道,將她柔嫩飽滿的奶子揉得不成形狀,好似上好的脂液流溢掌間。

「照妳這麼說,剛剛又算是什麼?」他倒是有點好奇她的雙重標準,若她真是冰清玉潔,絕不可能面不改色地舔弄男人的那話兒。

刀兒不解他的意思,抽噎道:「人家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過,要不是我有點喜歡你,也不可能去含你那……那裏。」她又不貪吃,況且那裏的味道也不怎麼樣呀!

修羅一聽,知道自己可以將她完全操控,因為她的嬌憨,也因為她喜歡他,而他也明白,她的喜歡絕不可能只如她自己所想的一點點。

原本,他想將她立刻殺掉,但是以現在這情況看來,他可以慢慢地玩弄她,等到他厭倦了再處置她。

他幽魅一笑,「妳說妳喜歡我?」

刀兒俏臉兒一紅,點了點頭,害羞極了,心裏只覺得他過分俊美的臉龐似乎可以左右她的心跳。

只要他一笑,她就覺得歡喜,然而,她也害怕看到他冷凝的表情,有種她形容不出的可怕感覺。

「我……你長得好好看,是我有生以來看過最美的人了!」刀兒毫無心眼地讚美道。

「喔?」修羅魅眸一沉,唇邊勾著極冰冷的笑意。

刀兒直覺他的不悅。說也奇怪,孝嬤嬤常說地天性遲鈍,只不過直覺敏銳,總能將事情猜個十之八九,就連這一次對抗官兵時,就是因為直覺,所以她多做了一些雷火彈,將敵人轟得落花流水。

但遲鈍的她卻仍舊不知道眼前陰美俊逸的男人就是那批官兵的首腦,對她炸傷他軍隊一事,正在氣頭上呢!

「你不高興自己生得很美嗎?」刀兒遲怯地問道,彎彎的新月眉立時又一蹙。他真壞,趁她說話不注意的時候,修長的手指又捏了她乳尖一下,像顆小珍珠般夾在指間玩弄著。

有些疼痛,卻又有種酥酥癢癢的快意竄過她的骨子裏,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很喜歡他摸她的感覺,小腹間有種濃濃的甜蜜正慢慢地化開,熱熱濕濕的,直教人快慰。

「哼!」他一語不發,輕哼了聲。她這小淫女難道不知美麗對男人而言是一種極大的侮辱嗎?

好吧!刀兒決定覺得他不快樂,這麼一想,她又很想為他做些什麼事,讓他覺得高興。

她小手往下一探,摸到了他依舊堅挺的男性,媚眼兒一抬,凝著他驚訝的眼神,「是不是因為這裏很疼,所以你不快活?」

修羅英眉一蹙,魅眸愈加深邃,「怎麼?妳又想安慰它了嗎?」

「嗯……如果你真的不舒服……」刀兒點頭。她願意。

他壞壞一笑,兩隻大手把玩著她盈握的蜜乳,漫不經心地說道:「它要的不是妳的手,而是妳的小穴兒。」

「什麼?」刀兒的心思早就被他一雙手揉碎了,她有些眷戀地依著地壞壞的大手,依戀著他帶給她微微痛楚的甜蜜。

「小穴兒,在妳雙腿間淫浪的小穴兒。」他俯首在她的耳邊輕語,純男性的氣息輕吹著她的耳窩。

刀兒俏臉一紅,腦海中頓時有片段在打轉,但是她一直湊不出完整的事件,只記得有男與女,朦朧之間交纏吟哦。

只是……不行、不行,孝嬤嬤曾經交代過,她的身子絕對不能讓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觸。

「如果……如果……」她吞吐地低喃,羞於敔齒。

「嗯?」他質疑地揚起一聲冷哼。

「如果你當我的相公,那我就……我就什麼都讓你做。」只要是他。她就覺得無所謂。

俯眼瞧見她水亮的媚眼,他不禁冷笑了聲,「憑妳?」

刀兒不解他的意思,皺起漂亮的柳葉眉,小臉嬌媚豔氣,「我什麼都沒有,所以你不要我嗎?」

修羅可不以為她什麼都沒有,至少她有一雙勾人心魂的眼眸,與一副惹火的嬌驅,對於男人而言,這樣就夠了。

見他不發一語,刀兒天真地說道,「嬤嬤常說我很乖,嫁了人一定是個好妻子,雖然……雖然我沒有很多嫁妝,可是我一定會很聽你的話,所以你要我好不好?」

聽話?他有一堆丫鬟女寵,哪個不聽他的話?修羅不屑地一嗤,又再度動手撕起她身上殘餘的布料。

「不行……你還沒有說要和我成親,我們不能……」刀兒用手臂護住渾圓的雙峰,急急忙忙地逃開。

修羅長臂一伸,將她牢牢地箝住,刷地一聲,撕開了她綁腰的帶子,她用力掙脫,他輕冷淡笑,反手一扯,腰帶一圈圈鬆開,而她也一圈圈地跟著打轉,一時間暈頭轉向。

等刀兒恢復神智之時,發現裙襦因為失去了纏繞頓時脫落,她連忙將殘餘的布料圍在身上,遠遠地跑開。

「妳都已經這樣了,還想要去哪裡?」修羅輕緩的步伐移近她,幽冷的眸子閃爍欲望的光芒。

「不……不要過來。」刀兒一味地跑著,才發現自己竟跑到了牆邊,有如進了死胡同一般,進退不得。

一雙媚瞳觀望著大門,又危疑地看了看隨之而來的他,丹唇一扁,委屈道:「不要啦!你很愛欺負人,壞蛋!」

修羅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頭,薄唇無情的幽冷一勾,足履一蹬,白色的影子浮光一掠,輕而易舉地擒住了她。

「啊—」刀兒的一聲慘叫猶迴盪在空氣中,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懸在半空中,被牢牢地逮著。

「小淫娃,妳的遊戲玩夠了,現在該來玩玩我的了。」他抱著她嬌小豐滿的身子,直往臥炕步去。

「不要—」

刀兒抬眼瞥見他幽冷的眼眸,不禁打了個冷顫。他……他到底要對她做什麼啦!

嗚嗚嗚……嬤嬤,救救刀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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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2-20 02:17:31 |只看該作者
第三章

奔雲寨

小跨院裏,瀰漫著一股濃濃的糖香味,孝嬤嬤慈藹地笑著,從爐子裏起出細點,等著刀兒回來。

但是,當孝嬤嬤端著點心回到小跨院裏的花廳時,卻不意地見到沖霄站在廳口,一臉凝重。

「寨主,有事嗎?」孝嬤嬤頗訝異於沖霄的出現。

平時刀兒與她的生活幾乎與奔雲寨中的一切脫軌。

從而年前發生了一些事情之後,沖霄就向她們婆孫倆保證,若非必要,奔雲寨中的人絕對不准踏進這個小跨院裏一步。

如今,他卻親自到來,必然事出有因。

靜悄了半響,沖霄終於開口說道:「孝大娘,妳打我、罵我吧!今天事情會變成這樣都是沖霄的錯。」

孝嬤嬤心理打了個突,老眼一瞇,「說清楚些,孝大娘我老了,反應大不如前了。」

這些年來,她的孤老生活中就只有甜蜜可愛的刀兒,能教她有所反應的也只有刀兒了。

沖霄歎了聲,緩緩地說道:「是刀兒,她被捉走了。」

孝嬤嬤聞言,手中的端盤掉了地,應聲而碎,小糕點也跟著散落一地。

「孝大娘!」沖霄上前扶住腳步不穩的孝嬤嬤。天底下能教他佩服的女人不多,然而眼前的老婦人就是其一。

「你怎麼能夠讓她被捉走?帶她出去之前,你不是千萬向我保證過了,一定要將她毫髮無傷的帶回來嗎?」

就是因為沖霄的保證,所以她才答應讓刀兒出去,畢竟覆巢之下無完卵,奔雲寨一毀,她們婆孫倆也就失去了依恃之所。

但如今─

刀兒,她的心肝寶貝,外頭的世界如此險惡,天真的她能夠生存嗎?孝嬤嬤不禁擔心起來。

「孝大娘,沖霄保證一定將刀兒帶回來,請再相信沖霄一回。」

孝嬤嬤年紀雖然大了,卻不如自己所說的一樣昏愚,她頓了一頓,問道:「是誰帶走了她?」

「右相大臣,修羅。」

孝嬤嬤聞言,擔憂更甚。

傳說那右相大臣面如冠玉,性情卻是陰柔殘冷,刀兒這一去,還能回得來嗎?

歎息聲沉童地在空氣中迴盪,孝嬤嬤俯身拾起散 落一地的小糕點。

需要再重新做過了,等刀兒平安回來,才能讓她立刻吃到愛吃的細點。

刀兒,她那毫無心機城府的小刀兒呀!她可千萬要平安回來呀!

*********

「啊——」

又被他摔了一回,不過這次是被甩到鋪著柔軟墊褥的軟炕上,所以刀兒不覺得太痛,但是威脅感更增。

她手腳並用地爬到角落,怯怯地看著他,「你……你到底要做什麼啦!你又不與我成親,我才不要跟你摟來摸去呢。」

「最後一次告訴妳,不要再在我面前演戲,白白浪費力氣而已。」修羅長臂一伸,擒住地纖細的腳踝,硬是將她拖到身前。

他已經厭倦了她故作純真的模樣,如果她是真的處子那也就罷了,但她分明是浪蕩女一個。

「不要,不要啦!」刀兒揮手拍打著他的大掌,一雙手滑動著,硬是拉住身下的被褥不放。

無奈她的力氣在他面前小得跟一隻小鳥差不多,不過轉眼的工夫,她就被拉到他身前,幾乎與他緊貼在一起。

「你放開我啦!」她哇哇地大叫,雙乳如浪般在胸前蕩漾著,簡直是銷人心魂。

修羅壓下頎長的身軀,緊緊地將刀兒困在身下,大手邪氣地揉搓著她撩人的浪乳,另一隻手則是往下探到她的褻褲,又是毫不留情地一扯,單薄的衣料頓時又成碎片。

「啊──」刀兒全身佈滿了羞赧的緋色,紅通通得像只煮熟的蝦子,兩隻小手不知道該往哪兒遮。

修羅將高挺的鼻樑埋在她傲人的雙峰間,呼吸著她沁香的氣息。他該弄清楚她用了什麼香精之類的玩意兒,然後讓他所有的女人都沾染上這香甜的味道,這味兒極能觸動他的欲望。

「不要亂聞啦!」刀兒小手推著他的臉龐,感覺胸口熱燙燙的,他的鼻息呼在她的乳間,輕柔柔的,有如愛撫。

討厭,害她渾身怪怪的,腿間有股濕意滲出來,難道真如他所說的,她是個淫娃兒?

嗚……都量這雙媚眼兒惹的禍啦!她可還是個冰情玉潔的閨女兒呢!怎麼能讓他這樣摸來摸去,而且他還不想跟她成親呢!這下虧大了!

修羅一手玩撫著她的柔膩奶子,另一隻手則探入她雙腿間的幽叢,撥開軟嫩的毛髮,手指深入股間,感覺到一片濕潤。

「我什麼都還沒有做呢,妳就已經這麼濕了啊?」他邪氣地挑起眉,笑睨著她紅透的蜜頰。

其實,剛剛含弄他那根棍子的時候,刀兒已經有點感覺了,只不過當他的氣息吐在她的胸口時,腿間就忍不住滲出濕意。

熱熱脹脹的,那柔毛下的小谷丘還有點發疼呢,聽見他的調侃,她忍不住羞得無地自容。

刀兒覺得很委屈,那反應又不是她能夠控制的,濕濕酸酸的感覺,挺不舒服的呢。這還不都是他害的,對!都是他害她那兒不舒坦的。

刀兒咬著丹紅朱潤的唇,細聲道:「你不要壓在人家身上啦,否則我那裏好像又更濕了耶!」

「不,還不夠濕。」修羅伸出長指擠入她滑嫩緊窒的小穴兒,發現她的穴徑竟然緊得很,彷彿沒有男人深入探訪過。

「嗯啊……不要……」刀兒羞澀盈心,感覺他粗大的手指在她的小穴裏困難地抽動著。

起初,她的心裏起了一陣排斥,直想躲避他的大手,但隨即就發現自己的下半身竟然不由自主地湊近了地,吸納著他侵略的手指。

嗚嗚嗚……她果然很淫蕩啦!刀兒羞恥得無地自容。

討厭,她竟然很喜歡他手指的插入,長指與她穴徑中的柔折磨動著,刀兒忍不住吟哦出聲。

「啊啊啊……嗯啊……」

修羅勾唇邪笑,再探入一指,並用大拇指揉按著她小巧的花蕊,力道時輕時重地撚弄,感覺小核慢慢地腫脹變硬。

「不行……停下來……」刀兒受不了了,呼吸變得急喘,感覺雙腿間有一股熱潮湧上,霎時她覺得如果讓那熱潮侵吞了自己,她一定會死掉。

嗚嗚嗚……她一定會死在他手裏的啦!

修羅才不理會她的哀求,手指一抽一送,突然間,他感覺到手指在深入之時,總會碰到一層薄薄的障礙物。

難道……不可能,她不可能是處子。

他不相信她是個處子,當抽出的手指染上淡淡的血跡時,仍舊拒絕相信妖媚如她,絕對不可能沒有嚐過男人的滋味。

他冷哼了聲,指端揉按著她的花蒂,速度加快,慢慢地,當他手指在抽插的時候,愈來愈感到潤滑順暢……

「嗯嗯……嗯啊……」刀兒咬住唇,盡可能不讓自己淫蕩地喊出聲音,因為那聽起來好羞人呵。

她甚至可以聽到他的手指在她體內摩擦的聲音,濕濕、黏黏的,她搔動著下半身,夾緊花唇咬住他的手指。

「快……快一點。」她忘情地祈求著。

「淫娃兒!」他嗤笑了聲,俯首舔弄她敏感的乳尖,張牙囓咬著,不時用舌尖輕點。

「嗯啊……」刀兒弓起身子,肌膚微微泌出汗水,更散發出獨特的香甜氣息,以及淡淡的情欲味兒。

修羅壞壞一笑,故意要聽她的叫喊聲,唇瓣一含,用力地吸吮著她柔膩如脂的奶子,像要吸出奶水一般。

刀兒尚未生育,自然是吸不出奶汁的,然而他卻逗她上了癮,不停地用嘴吸著她的乳尖,並用手指不住地抽插著她緊密的幽穴兒,並不住地搓揉著她飽脹的女性核心。

「噫呀……」刀兒緊閉起雙眸,俏挺的鼻尖泌出細細的汗水,就連腿間也濡濕了一片。

修羅吸完了一邊乳尖兒,換吸另一隻,當然還是用手指不斷地玩弄著那沾染唾沫的桃色乳蕊,並不時用舌尖繞弄著挺立的乳頭。

刀兒咬著唇,急竄過她四肢百骸的快感讓她覺得自己會死掉,可是……可是她已經無力了,只能任自己沉淪下去。

突然間,她身子一震,一陣麻痹的電流舒暢地釋放,她夾緊雙腿,咬緊牙根,小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抽搐痙攣不已。

「嗯啊啊啊……」

濕熱的淚水自刀兒的頰邊滑下,沾濕了她長長的眼睫,教人分不清楚她絕麗小臉上是淚是汗。

「嗚……你……你欺負人。」刀兒羞窘地用小手掩住容顏,低聲地埋怨。

他好壞、好壞!

剛剛她真的以為自己會死掉,都是他亂摸的結果啦!

可是……可是那又真的很舒服。刀兒羞恥地想。她直想挖個地洞把自己藏起來,這輩子她不想再見到任何人了啦!

丟死人了!

修羅拉開她的小手,有趣地挑眉凝視著她潮紅的小臉,見她微睜開媚眼兒,水亮的光暈教人心馳意動。

「小淫娃兒,接下來換妳讓我快活了。」他迷人的嗓音低沉地說道,並起身解開褲頭,掏出堅挺的火熱男性。

刀兒屏住呼吸,忍不住後退了些,拉開他與她之間的距離,瞪大媚眼兒盯著他的巨大。

不會吧!他要把那玩意兒……一思及此,刀兒退得更快,兩手撐著炕褥直往後退。

不行啦!剛剛他只用手指而已,她那兒就好像快被撕裂了,而他那根棍子比他的手指大上好多倍呢!

「不要……不要啦!」刀兒快哭出來了。

要是那根硬棍子真的放進她的身體裏,她想自己一定會被扯裂,那會很痛、很痛的,搞不好還會流血呢。

想到這裏,刀兒哭得更厲害了,抿著丹紅的小嘴兒嗚咽不已。那一定是塞不進去的嘛!

修羅大手扳開她玉腿內側,沉魅的眼眸睨了她的淚顏一眼,非但不憐惜,反而勾起冷酷的笑容,將她一把拉到他的胯下,將硬挺的長搶抵在她濕潤豔色的花蒂上,緩緩地抵觸著。

刀兒睜大眼睛,不安地扭動了下身子。她咬著手指低吟著,好奇怪,或許是她多心了吧!這感覺和他的手指不太一樣,更挑情了。

「唔……好熱……」她的媚眼水亮,一瞬也不瞬地瞅著他陰美的臉龐,突然之間有點渴望那東西進入她的身體。

可是……可是要是很痛怎麼辦?刀兒感覺左右為難,濕熱的液體不斷地自腿間的幽谷滲出。

突然,修羅大掌捧起她俏挺的玉臀,腰桿一挺,碩大的男性便長驅直入,進攻她狹窄滑嫩的小穴兒。

老天!她真的好緊。修羅低咒了聲。

「啊……不要……不要、不要!好痛……好痛……拔出來啦,真的好痛喔!」刀兒咬得丹唇滲出淡淡血絲,小手不停地推打著他的胸膛,覺得自己的身體痛得快要破碎掉。

「不要用力!」修羅在她緊窒的體內幾乎感覺到疼痛。該死!她小穴兒夾這麼緊,是要謀殺他嗎?

刀兒痛得沒有理智,哪裡還聽得見他冷怒的警告聲,不住地扭動著下身,嫵媚的眼瞳直覷著他陰冷俊美的臉龐,眸光含嗔。

「你快點拔出來好不好?真的很痛,我一定會死掉的啦!」她嗚咽道,感覺她的肚子裏好熱好脹。

「不是要妳不要用力了嗎?」修羅咬緊牙根,臉色鐵青。老天,她竟然還不知死活的收縮著柔壁,想要將他逼瘋嗎?

「人家……人家痛嘛!」刀兒可憐兮兮地抱怨。他好壞,想用他長長的熱棍子闖進她的身子裏,把她那兒撐得極痛。

她上輩子一定跟他結了天大的仇恨,不然他為何要這樣折騰她。刀兒哀怨地想著。

修羅悶哼了聲,腰桿緩緩地挺進,一點一滴地攻佔她窒人的柔穴兒,幸好將她弄得夠濕潤,順著滑膩的愛液,將前端埋入她的花徑中。老天,她小穴兒的感覺真是妙極了。

「不……啊啊……不要……好痛……不要了啦……嗚嗚……求你不要再刺進來了啦!」

刀兒在他身上施展花拳繡腿的功夫,卻發現自己阻止不了他的霸進,她蹙起豔媚的眉心,突然間覺得有種奇怪的感覺自下腹蔓延開來,她驚訝地抬起眼眸,盯著他冷峻的臉龐。

「怎麼會……你的棍子怎麼會更硬了……」刀兒忍不住又開始哇哇叫,原來他不止更硬,而且更熱更粗了。

修羅咬牙擒住她舞動的小手,強按住她的俏挺玉臀,猛然一挺,卻赫然感覺到一層韌膜阻礙了他的去路。

「妳……」他雙眸閃過訝異的神色。

刀兒不解地回視他,覺得納悶,明明是她在受痛,可是他的表情看起來好像受了更嚴重的打擊。

「妳還是個處子?」他極力穩住自己的火熱脹痛,在她的體內停頓了下來,感覺她濕潤的柔瓣微微輕顫著。

她那層薄膜似乎比一般女子強韌了些,雖然剛才被他的手指弄傷,卻依然沒有絲毫破裂的跡象,要是他真的強硬進入,只怕她會疼暈了。

刀兒委屈地扁了扁朱唇,垂下長長的眼睫,悶悶地說道:「人家一直跟你說,可是你都不相信,硬是要自己試一試,但是……但是……你一開始相信就好了嘛!你的棍子刺得人家好疼,而且……而且……你又不想和我成親,以後我就沒有人要了啦!」說完,她又疼又委屈,淚水滑下雙頰,和她的香汗混在一塊兒。

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就和他在床上滾來滾去,被他用熱棍子刺來刺去,刀兒就覺得自己很可憐。

修羅魅眸一黯,放慢了步調,他緩緩地愛撫著她柔膩豐滿的奶子,表現出無比的耐心,他深諳女人,知道處子就該有處子的玩法。

玩法錯了,性趣也就跟著降低,那可就糟蹋了老天爺生了眼前的媚人兒,她是個天生尤物,無一處不迷人。

刀兒感覺出他的指尖帶了一點不同於前的溫存觸惑,當他的掌心滑下她的肩頭,輕撫她的乳窩時,她忍不住叫喊出聲。

「嗯嗯……」

修羅埋在她染著汗香的雙乳間,聞著她撩人的處子馨香,堅挺的火熱在她的體內微微轉動著,遲遲不深入。

刀兒低吟,感覺兩人的脈動互相撞擊著,漸漸地她不再排斥他的剛硬,反而蠕動著花唇,渴望地吸納著他。

「嗯……好熱,你不要這樣轉……好熱……」刀兒覺得他的熱棍子散發出來的灼熱似乎會將她燙傷。

修羅感覺到她柔穴的深處泌出一股熱液,知道是時候了,突然他的腰桿一挺,剛強的男性深深地刺入她的體內。

「啊……不要……」刀兒小手一蜷,指甲嵌進他的虎背,牙齒咬得牙根兒都出血了。

好痛!

她會死掉啦!她絕望地想。

臉色頓時刷白,刀兒痛得眼前一暗,險些暈過去,但是她感覺到他在她耳邊緩緩地吐氣低語,柔慰了她。

「乖乖,這已經是我能為妳做到的程度了,再這樣下去,我會死在妳手裏。」修羅感覺到他的男性在她的體內更加硬挺,從沒有一個女人的滋味像她一樣甜美呢!

刀兒睜開媚眼兒,看見他汗水淋漓的模樣,突然間覺得會死掉的人是他,她伸出小手拭去他的汗水。

「我很痛,你也很痛對不對?」

聽見她美妙的聲音,一陣快慰的戰慄竄過修羅的背脊,他自嘲地笑了笑,「我們很快就都不會痛了。」

刀兒很天真地相信他,畢竟她很喜歡他,沒有理由懷疑他的話,雖然他很壞,可是她就是不由自主地喜歡上他。

修羅瞥見她純真的笑容,不禁邪冷一笑,巨大的火熱在她的體內開始緩緩抽送。

「啊啊……不……」

刀兒反悔了!她不要再相信他了,好痛、好痛,她還是覺得很痛,幾乎可以稱得上撕心裂肺了。

修羅擒住她的小手,制止她的推打,她一雙玉腿上下舞動,拒絕他的侵入,然而還是阻擋不了他,他長槍的刺入愈來愈深。

「嗯啊啊……噫啊……」

刀兒呼吸困難,一雙媚眸微著,綻出水亮的濕潤,小臉兒紅嫩嫩的,咬著的丹唇含住羞人的吟叫。

慢慢地──

好像真的不太痛了耶!刀兒快樂地想。

然而,隨著他的律動愈來愈快,深深淺淺地貫入她的女穴,她開始覺得熾熱難耐,一把雄焰在她的腹中磨動,似乎想要燃起大火,將她徹底焚毀,卻又帶來潮水將她完全淹沒般。

「呼啊……呃……嗯啊……」刀兒再也忍不住愉悅的叫喊。

好……好舒服喔!小腹熱熱脹脹的,他那根硬棍子刺得她酥癢麻辣,快樂極了。

雖然那快感帶著痛楚,卻讓刀兒初嚐到性欲交歡的快慰,她迎合著修羅的攻擊,抬起自己俏挺的圓臀讓他抽送更深。

修羅悶哼了聲,陰柔俊美的臉龐埋在刀兒柔嫩的頰邊,呼吸著她髮間的沁心味兒,毫不留情地穿刺著她緊窒的花心。

他的呼吸逐漸急促,失了規律,最後終於忍不住低咒了聲,任由自己在她的體內放縱馳騁。

「呼……呵……」

刀兒克制不住地囓咬他硬實的肩臂,他鋼鐵般的胸膛磨蹭著她挺立的乳蕊,來來回回、時輕時重地逗弄著,教她幾乎瘋狂。

「唔……啊啊……」

媚眼兒泛著瑩淚,她一雙手臂緊抱著他的頸項,夾緊玉腿,將他深深地吸納在自己體內,更感覺他硬棒的灼熱脈動。

修羅從來沒有嚐過這樣的歡愉,雖然她未經人事,卻真是個道地的淫媚嬌兒。

「小嬌兒。」他柔柔輕喚。

刀兒聞聲一楞,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絲理智,氣喘吁吁地問道:「你……你在叫誰?我的名字是刀兒呀!」

「不,妳是個道道地地的小嬌兒,好個小嬌兒。」修羅薄唇一勾,更深更用力地穿刺著她滑柔的幽徑。

原來小嬌兒是小餃兒的暱稱,意指刀兒緊窒的花唇能密密地包住他,就如同一個小嬌兒。

聽見他的柔喚,刀兒心窩一酥,也不再堅持自己的名字了。小嬌兒,好柔寵的呼喚。

她喜歡聽他喊她的聲音。

隨著他的插動,刀兒逐漸覺得自己在飄浮,愈來愈高,她捉住他的手臂,想要穩住就要飄到九重天外的魂魄。

「呼啊……好、好舒服,唔啊……」

修羅攬起她纖細的腰肢,火熱的男性在她綻放的花苞中一進一出,不斷地衝刺,有如寶刀入鞘,猛烈的抽送教她吟哦不己。

「嗯啊啊啊啊……」

刀兒媚眸盈盈,渾身熱得像要著火,肌膚散發著令人炫目的豔光,突然間,她柔嫩的小穴兒一緊,四肢百骸頓時竄過激狂的熱潮,她咬緊丹唇,表情幾乎痛苦地迎接那教人瘋狂的快感。

「呃……」

修羅失去了最後的自制,頻繁而且猛烈地穿刺著她的幽穴兒,一時間房中迴盪著交歡的浪聲。

「嗯啊啊啊……」刀兒不住地搖頭。

不、不行了,她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歡愉了。

然而她緊窒的小穴兒仍舊緊緊地咬著他硬熱的堅挺,突然間,她感覺到他的身子一震,滾燙的熱液源源而來,噴灑在她的蜜壺中。

刀兒禁不住一顫,歡愉再度擄獲了她。

「噫啊啊……」

修羅頎長的身形伏在她的嬌軀上,臉龐埋在她濕濡的蜜乳間,緩緩地順著氣息。

「妳說妳叫刀兒?」他性感的聲音又恢復了平冷幽沉。

「嗯……」刀兒迷迷糊糊地回答他,媚眼兒已經倦倦地合起,再也無力睜開了。她覺得好舒服,但是很累而且想睡。

修羅陰魅的眼眸凝視她滿是倦累的小臉半晌,薄唇冷冷地勾起,閃過眸底的光芒邪惡得教人不寒而慄。

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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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2-20 02:17:45 |只看該作者
第四章

「起來!你這個膽大包天的丫頭!」

刀兒迷迷糊糊睡夢之際,聽到有人在她的耳邊叫囂著,聲音很陌生,但能聽出約略是個中年婦人。

可是她覺得好累,連眼皮子都睜不開。

「不要……吵我」說著她又將錦被拉了上來,將小臉密密地蓋住。

好好聞喔,有修羅的氣味, 換了個姿勢,她睡得更甜了。

「你這小蕩婦,可不要以為上了大人的床,就可以飛上枝頭了呀!」

昭嬤嬤是右相府中管理婢女的權威人物,方才打掃的婢女發現有一名女孩兒睡在修羅大人房裏,趕緊來向她通報。

她一進門,不得了了,衣服的碎片散了一地,而修羅大人早就不見蹤影,該是上早朝去了。

她心想,不知道昨晚修羅大人與這女娃兒發生什麼曖昧事情呢!

一見她不著寸縷地躺在大人的炕上,那小臉兒紅豔豔的模樣,就知道昨晚大人一定是好好疼愛過她了。

雖然加此,昭嬤嬤 心裏也很清楚,修羅大人最是無情,女人玩過一個又一個,玩膩了就丟棄。

唉,眼前又是一個。

要是修羅大人有特別交代就算了,通常姑娘們會被安排在春思閣或紅顏樓這類的跨院兒裏,讓下人們好好服侍著。

然而,寵幸的姑娘會讓大人帶進房的,眼前的女娃兒倒是頭一個,昭嬤嬤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安排。

此時,門外奔進了一名丫鬟,打斷了左右為難的昭嬤嬤,她的神色慌忙,急急地說道:
「不好了,修羅大人派人傳令回府,今晚要在嘯風樓裏擺宴,可是昨兒個梅儀、香容、芸兒都告假出府,小廝們也都出府去採買了,這會兒廚房裏根本沒有人手,幾位大廚忙不過來,連個可以生火的人都找不到,急著要來向昭嬤嬤調些人手。」

昭嬤嬤一聽,心裏有些發急,然而畢竟經驗老道,很快就冷靜下來,向那著急的丫鬟點了點頭,「這事情我看著辦,你去忙吧!」

「是。」

昭嬤嬤轉頭看了刀兒一眼,心頭靈光一閃,倒不如就先讓她到廚房裏去幫忙,要是大人想起了他,那就再看著辦吧!

不過,昭嬤嬤不以為大人有那心思,她常常能收到紅顏樓裏姑娘們的厚禮,她們總是千萬交代她,要時常在大人面前提起她們的名字,否則大人的新寵眾多,常是有了新人笑便不見舊人哭了。

這樣一群美豔絕倫的姑娘們,到最後都是經由昭嬤嬤的手被安排出府,有的擇人嫁了,有些則是回去青樓重操舊業。

跟前這女孩兒,豔則豔矣,要是此刻消失在修羅大人面前,只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再被想起了。

「醒來,妳有工作要做了。」昭嬤嬤一把拉起錦被,看見刀兒一身細如凝脂的肌膚,不難想像她昨晚是如何勾引大人的寵愛。

刀兒感覺身子一涼,睜開媚眼兒,迷糊地看著昭嬤嬤,好聽的聲音慵懶地呢喃道:

「我不要起床好不好?」

昭嬤嬤聞言不禁莞爾。

這女孩的心眼該是極單純吧,竟然連這回事兒都與人商量了起來。

昭嬤嬤心細地打量著刀兒,她的一雙媚眼兒勾魂,嗓音也有若黃鶯出谷般婉轉動聽,還有那一身細皮嫩肉的玲瓏嬌軀,經過昨夜的恩寵後,更是散發著晶瑩剔透的豔光。

一時之間,昭嬤嬤突然懷疑起派她去廚房工作的決定,依她老道的經驗看來,這娃兒是個天生的紅顏禍水,勢必會引起一陣大大的騷動。

*********

「咳咳咳……」

刀兒捂著口鼻不斷地發咳,嗆得一臉淚水鼻涕,小臉一片污色,黑黑的,都是木炭煙塵。

「昭嬤嬤怎麼回事?派了一個完全不會生火的丫頭過來?」

掌管廚房的總管是個年紀近甲的老人,他看著一屋子烏煙瘴氣,心裏頭一肚子火。

二廚此時說話了,「算了、算了,這麼可愛的一個小姑娘,就別與她一般計較了。」

年紀較輕的小夥子都盯著刀兒曲線玲瓏的背影不放。

右相府中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個標緻的丫鬟,他們怎麼都不知道?

刀兒才不理會他們,只管著將火點著。

那個昭嬤嬤說過了,只要她熬過今天,明天她就可以自由了。

想到這裏,刀兒就覺得很快樂,她想快一點回奔雲寨,只是還想不到要如何向孝嬤嬤說她和修羅在床上滾來滾去的關係。

而且他根本不想與她成親。一想到他,刀兒就覺得心裏甜孜孜的,下身還隱約地酸疼著。

今天一早,昭嬤嬤幫她弄了桶熱水,讓她淨身,她才發現自己兩腿之間淌出了好多的血,不過早已經乾了。

當她看著昭嬤嬤將那血污的錦被處理掉時,她的心酸酸的,莫名地覺得想哭,只是淚含在眼裏,沒有掉下來而已。

唉,她突然間好想孝嬤嬤,想立刻將火生起來,然後快一點回去奔雲寨找孝嬤嬤。

可是,刀兒根本不會生火!

小時候她進過廚房一回,想幫忙生火,但是卻一直不成功,她便突發奇想,放了點火藥進去。
想結果,當然是轟的一聲,廚房被她炸掉了。

從此,孝嬤嬤就不准她再進廚房半步了,當然也就不指望她能夠賢慧地料理家務。

唉,這次能不能讓她再放點火藥進去,把這間廚房炸毀了,那她就不必再辛苦地與這堆木柴拼命了。

刀兒可憐兮兮地捂著鼻涕,用手背拭去不停被煙嗆出的淚水,小臉蛋兒更加瞧不出原來的模樣了。

火怎麼一直生不起來啦!

嗚嗚嗚……她想回家了啦!

*********

芙蓉帳中,傳出淫浪的笑語聲,女子白嫩嫩的嬌軀橫陳在修羅的長軀上,薄如蟬翼的袍子敞開,露出僅著肚兜褻褲的雪膩身子。

雪容殷勤地伺候著修羅,生怕他一時不悅,甩袖走人。

她纖手解開修羅的袍帶,挑逗地撫弄著他鋼鐵般硬實的胸膛,一件件地將他的袍襦脫下。

「大人,今天就讓雪容好好地服侍您吧!」

修羅邪佞地揉弄著她細白如脂的奶子,探手從肚兜中將那圓球掏了出來,漫不經心地把玩著那淡粉色的乳尖。

「呀!大人好壞呀!」雪容愛嬌地輕嗔。

以往修羅挺欣賞雪容這對白嫩嫩的奶子,觸感滑膩,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卻失了興致。

他的腦海中想起了另一對蜜乳,渾圓飽滿,乳蕊桃紅鮮嫩,更勝雪容百倍,在情欲高張時,將之握在掌中,飽滿圓潤極了。

那才真是極品呀!

修羅雙眸一黯,微微地勾唇一笑,「用心點,否則就換花姬上來好了,我今天可是沒什麼耐性!」

雪容一驚。平日修羅大人只要一握到她的雪膩奶子,那話兒就會硬起來了,今兒個怎麼……

不成、不成,要是她真的被撤下,換花姬上來伺候,那她的顏面何存,她也不用再待在春思閣了。

她柔媚地在他的身上磨蹭著,將肚兜的紅繩抽開,一雙雪嫩嫩的豪乳彈跳而出,乳浪蕩漾。

「大人……」她偎在他雄闊的胸膛上,淡粉色的乳尖緩緩地廝磨著他,纖手往下探到他胯間的那話兒。

纖指靈巧地撫弄著他的男性,雪容胸有成竹、勢在必得,她不信有哪個男人能夠抗拒得了她的媚功。

然而,過了半晌,修羅仍沒有半點要她的欲望,他過分俊美的冷眸睨著她,唇邊嘲弄地一笑。

「大人今天……,好像……」雪容遲疑地為自己找理由,絕不可能是她的問題,那不就是--

「你質問我?」修羅冷眉一挑,語氣森冷。

「不,不!雪容不敢,」她急忙否認,瞧見他冰寒的眸光,她的背脊不禁竄過一陣戰慄。

她完了!雪容驚慌地想。

「滾開!」修羅大手一揮,毫不留情的將她甩落地上。「不要讓我再見到你,滾吧!」

「不要……大人,求你不要趕雪容走!是雪容不好,惹大人生氣,下次雪容不敢了,不敢了。」

她匍匐地爬到修羅腳邊,哀求地拉住他的長腿,急得淚眼迷離,豔容染淒,直教人心憐。

然而修羅卻只是冷冷地睨了她一眼,無情的將她遠遠踢開,沉聲對門外命令道:「給我帶花姬進來!」

「不,不要!求大人再給雪容一次機會,雪容絕對會好好表現的……」

她又再一次爬回修羅的腳邊,苦苦哀求。

「來人!將這個賤女人帶走!」修羅連看一眼都懶,他閉上冷魅的雙眸,假寐。

雪容啜泣著,直想搏得修羅一點注意力,但當修羅睜開雙目再度瞧她時,她立刻噤若寒蟬,不敢再出半點聲音。

她在他眼中看見了殺機。

他會殺了她,她知道他下得了手!

修羅,人如其名,狂惡如魔。

此時,花姬款款步入房中,她得意地看了雪容一眼,身子嬌媚地偎進修羅懷中,絕色的容顏綻出燦爛的笑容。

「大人,花姬好想大人呵。」

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都召雪容伺候,她看得既羨又妒,卻無可奈何,如今讓她達到機會,她可不能輕易錯過。

「喔?怎麼個想法?」修羅戲謔道。

花姬羞赧一笑,直鑽入修羅的懷裏,低低地嬌嗔道:

「就是……就是……人家不來了啦!」說著,她暗暗地朝失寵的雪容一笑,心想果真十年風水輪流轉,向來得意的雪容也會有今朝呀!

雪容暗咬牙,只能任由僕役粗魯的將她攙走。

想當初她進到右相府中雖不是八人大轎抬進來的,卻也是風光的呀。

如今——

修羅果真薄情冷血,絲毫不念情!雪容臨去之前,深深地瞅了花姬一眼,知道再過不久,她也會有同樣的命運。

花姬只當雪容是在妒嫉,得意地笑哼了聲,「花姬一定不會惹大人生氣,大人……」

她甜膩的聲音柔柔地徐喚,玉腿一張,跨坐在修羅的長腿上。

「那就要看妳的表現了。」修羅不以為然地冷哼了聲,長指點住她的唇瓣,緩緩下滑至她的雪頸。

花姬嫣然一笑,纖細的手指解開修羅的褲頭,二話不說地俯首張開紅唇,含住他猶藏在毛叢間的男性。

修羅滿意一笑,大手按著她的後腦勺,讚許地撫著她的髮絲,讓她的小嘴兒一上一下地含弄著他。

經過調教的花姬,技巧果真不差,她那張丹豔的小嘴兒靈活地舔弄著他,纖指把轉撫弄著他的玉袋。

慢慢地,他的長槍一振雄風,在她靈活的小舌舔弄之下,堅挺硬熱,讓她在吞吐之間變得極困難。

「嗯……」花姬的表情雖有些痛苦,但是心裏卻是挺享受的,她嚐過他長槍的滋味,那可真是欲仙欲死的快感呀!

想到這裏,她的小穴兒不禁滲出濕熱的愛液,曲線有致的下半身不耐地扭動著,急需要長槍的安慰。

修羅陰美俊冷的臉龐依舊無動於衷,他睥睨著在他腰間上下起伏的俏臉兒,看著自己在她的唇間進進出出。

他從來都不親吻女人,習慣讓女人伺候他,他曾與左相將軍斷魂同時褻玩過一名青樓豔妓,斷魂知道他的癖性,常形容他有潔癖。

修羅冷笑。女人,不過是用來發洩欲望的工具,不必對她們太好,否則只是自找麻煩。

就像三年前那個見異思遷、不知好歹的女人一樣!

修羅低哼出聲,大掌將花姬的頭用力按下,將他堅挺的欲望根源含得更深,一上一下地吐納著長長的熱棍。

然而,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在他的腦海中浮現了一張小嘴兒,丹嫩紅豔,以生澀的技巧舔弄著他。

那柔紅的唇瓣含著他時,教人打從骨子裏快慰。修羅一想起那滋味,鼠蹊之間不禁更覺得緊繃。

花姬沉醉在略微焦灼的快感中,小嘴兒不停地舔弄著濕熱的巨棍,粉頰生豔,眸光水暈迷離。

似乎覺得美味似地不斷吸含著那蓄勢待發的硬棍,花姬很高興自己能夠挑動修羅的欲望,似乎又更粗更熱了呢。

「上來。」修羅毫不憐香惜玉地揪起花姬的頭髮,將她的俏臉兒拉起,長臂一伸,她乳白色的身子霎時間落入他的懷裏。

「大人……」花姬柔柔羞澀地喚道。

修羅邪惡一笑,大手扳開她俏挺的圓臀,將火熱的尖端對準了她淫蕩的水穴兒,猛不及防地貫入。

「啊……好舒服,大人……」

花姬自動地扭著身子,一上一下地用她的小穴兒抽套著他的火熱的男器,一雙細嫩的奶子也跟著發浪。

修羅冷淡地用著大手把玩著無法盈握的奶子,陰冷的眉心微微地蹙起,雙眸閃過深沉。

不對味兒。

修羅猛然將花姬壓倒,聽見她驚呼了聲,強而有力的腰桿突然猛進,在她的小穴兒裏不斷地戳刺。

「啊……大人……大人好厲害……好熱……」

花姬發出浪聲淫語,完全地投入,兩人交合的地方隱隱地發出令人銷魂的水浪淫蕩聲音。

修羅俯首將臉龐埋入她的髮間,聞到一陣花香味兒,濃淡適宜,沁心芳香,帶著點勾魂的味兒。

但他卻忍不住皺起了眉心,突然間感到有點不耐煩,他狠狠地將堅硬的男性長器進進出出地戳刺著花姬柔軟的花心,搗出濕熱的情欲愛液,搞得她無法自抑地嬌呼了起來。

「大人……大人……」

好猛、好強呀!花姬感覺到他的巨大不斷地貫入,像一把利刃似地刺入她的體內。

「啊……噫啊啊……」

修羅突然將她翻轉過來,揪起她的頭髮,像騎著一匹淫浪的母馬似地用長槍搞著她的小穴兒。

「好、好舒服……大人的那話兒弄得花姬好舒服啊。」

雖然頭髮被硬狠狠地揪著,花姬卻不引以為苦,反而更加興奮了起來,幽柔的小穴兒滲出更多更濃的愛液。

「哈啊……啊……」

她淫浪的小穴兒不住地蠕動抽搐著,不知道已經得到了幾回交歡的極致快感,喊到最後已經是有氣無聲了。

修羅冷冷一哼,一把揪緊她的頭髮,狼狽地抽送了幾下,男性的利刃深深地埋入她的蜜壺中,射出濃熱的濁液。

「啊啊……」花姬貪婪地夾緊雙腿,想將他的熱液吸得一點兒不漏,欲仙欲死地橫臥在團褥上。

修羅將自己從她的體內抽出,頎長的雄健身軀動作矯捷地起身,陰冷的臉龐依舊只掛著一抹冷淡的笑。

此時,外頭的小廝已經悄然進來,帶著幾名丫鬟提著熱水進入,其中一名丫鬟的手中端的是一碗藥汁。

數名丫鬟熟練的將熱水注入寬敞的大木桶中,褪去修羅殘餘的衣袍,伺候著他坐入熱水中。

花姬看著修羅絲毫不眷戀地淨身,又看了眼丫鬟手中的藥汁,柔媚地輕喚了聲。

「大人——」

「嗯?」修羅冷冷地紮起眉,睨了她一眼。

「花姬……花姬想生大人的孩子。」

只要生出個兒子,她花姬這輩子就不用憂愁了。

修羅邪氣地一笑,嘲弄地看著她討好的嘴臉。

「你想生我的孩子?」他戲謔地反問。

花姬見他沒有駁回,心想她大概是有機會了,美麗的臉蛋兒散發出燦爛的笑容,「嗯,花姬一定會替大人生出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大人見了一定會喜歡的。大人,這碗藥就別讓花姬喝了吧!」

修羅聞言,狂肆地大笑,久久不歇。

花姬一聽他的笑聲,心中愉湍不安,只能跟著他一起笑,然而噙在她唇邊的那抹笑竟比哭還要難看。

「大人……」

笑聲遏止,修羅冷魅的眼眸覷了她一眼,側首向守在門口的小廝說道:「海陵,她是第幾個說要做我孩子娘親的女人了?」

「大人,海陵數不清了。」海陵的聲音中也隱含著笑意,只是不敢張狂而已。

想不開的女人,年年都有。

「你聽見了嗎?花姬。」修羅淡淡地挑眉,笑觀著眼前的女人,看著她的臉色頓時蒼白。

「可是大人,花姬……」她想自己是如此的美麗無雙,理應得到不同的待遇,正待出聲,見到修羅冷冽的神色時,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一句話梗在喉頭,差點噎住了她。

那雙陰寒的眸子已經不是可怕兩字可以形容得了。

「喝藥,否則就準備滾吧。」

修羅自水中站起身,偉岸的身軀散發著純男性的陽剛氣息,身邊的丫鬟伺侯著他走出,用著乾淨的布巾為他拭去身上殘餘的水氣,動作似乎很熟練。

花姬身子一顫,用著微抖的雙手接過丫鬟手中的藥汁,不敢稍有怠慢地對著唇一飲而盡。

修羅不喜歡從女人身上帶走不乾淨的氣味,所以每當他與女人交歡之後,總要淨了身才離開。

所以他從不帶女人回房。

丫鬟動作熟練地為修羅穿上另一襲乾淨的外袍,梳理他長長的黑髮,紮好髮尾的繫帶,轉眼間,他又是一個顏面俊俏的書生模樣。

冷睨了花姬一眼,他淡淡地丟下一句,「別不識好歹。」

他離去的身形有如一陣風,令花姬身子一冷,直打起哆嗦。

老天!若非親眼所見,她真不敢想像天底下竟有如此邪惡的男人。

臨去的海陵回頭瞥了花姬一眼。

唉,會有好一陣子,大人的陪寢名單上不會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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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2-20 02:17:57 |只看該作者
第五章

小淫娃兒。

一踏出紅閣,修羅只想到刀兒,想到她柔嫩丹紅的小嘴兒,想到她凝滑如蜜的肌膚,想到她緊緊含咬住他的柔穴兒。

他想要她!

然而,他一回房就發現她不見了,房中四周被整理得極乾淨,好似昨夜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

「來人!」修羅一臉霜凝,冷怒地喝道。

「大人──」海陵急忙忙地趕了上來,看見修羅鬼剎般的邪惡模樣,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那女孩呢?昨天我從奔雲寨帶回來的那個女孩到哪裡去了?」修羅魅眸一瞪。

「奴才……奴才這就去問。」海陵被他瞪得渾身發寒,連爬帶滾地奔出門,只想把那個女孩找到。

修羅冷哼了聲,白色的身影一閃,眨眼間就越過了急忙跑出的海陵,再一眨眼,人影就已經不見了。

「大人!」

雖然已經見慣了修羅莫測高深的身手,但每次一見到他用這種鬼剎影似飄出的輕功,海陸還是會忍不住被嚇一跳,既驚又歎。

唉,他歎了口氣,只有靠著兩條腿,認命地追吧!

*********

過了晌午,昭嬤嬤總算放過了刀兒,不再奢望她能為廚房帶來什麼好處,只要她別搞破壞就成了。

可是刀兒卻良心不安,看著大夥兒為今晚的夜宴忙得團團轉,她就覺得自己應該要幫忙。

然而,愈幫愈忙的情況下,她只好乖乖地坐到廚房邊的一張小凳子上,眼巴巴地盯著來來去去的人。

好香唷!刀兒聞著剛起鍋的燴三鮮,才想起自己從一早就沒有進食,再加上昨晚和修羅劇烈的「運動」之後,她幾乎要餓得前胸貼後背,肚子不住地發出咕嚕的抗議聲。

一雙滴溜溜的媚眼兒盯著那盤燴三鮮不放,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無奈的大廚見到這情況,心一軟,就拿了個香噴噴的摻餡餑餑給她,慈愛地看著天真的刀兒。

刀兒猶是一副灰頭土臉的模樣,小手依舊是方才生火失敗的烏漆抹黑,她接過餑餑,嘴饞地吃了起來,也不管手乾不乾淨了。

然而,她才咬了一口,還未心滿意足,就見到一名丫鬟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大聲嚷道:「不好了、不好了!大人直往廚房這方向來了,他一路上問人,一直問到了這裏,大夥兒可千萬經心一點。」

然而,在右相府中待了好幾年的廚房夥頭們卻覺得丫鬟的話好笑極了,誰不知道修羅根本不沾污穢的東西,這廚房他從來沒有進來過,今天也不可能有例外。

刀兒好奇地看著廚房中兩極的反應,嬌憨地一笑,又咬了一口餑餑,很快樂地綻開一朵燦爛的笑雲。

好好吃喔!

什麼大人不大人,也不管他天大地大,先讓她吃飽了再說!刀兒心眼單純,絲毫不覺風暴刮了過來。

*********

一路上問人,竟然讓他問到了廚房!

修羅冷怒地瞥了急迎上前的昭嬤嬤一眼,她什麼地方不好指派,竟然將刀兒給派到了廚房來。

並不是心疼那個刀兒,而是他生平最討厭廚房之類的地方,雖然右相府中的廚房乾淨得不像話,但他仍舊心生不悅,站在廚房門口繃著一張俊臉,冷冷地梭巡著偌大的空間。

「刀兒,快點出來!」昭嬤嬤朝著正在吃著餑餑的刀兒招了招手,急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

刀兒抬眸瞧了昭嬤嬤一眼,滿嘴餡兒,含糊地說道:「等一下,刀兒好餓,等刀兒吃飽了再去生火好不好?」

修羅失了耐性,箭步衝進廚房,嚇壞了所有人,他一見到刀兒的模樣,就想起了昨夜在她體內衝刺的美妙滋味。

刀兒一見到修羅,笑得更開心了,偏著小臉迷糊地看著他,「你也餓了嗎?你看起來好像比我需要這個餑餑。」

刀兒心想,他要不是餓了,幹什麼繃著一張好看的俊臉,難道他不知道這樣怪嚇人的嗎?

該死!修羅低咒了聲。

「出去,統統出去!」他冷聲地命令道。

聞言,所有人驚訝得下巴都合不攏了。

見到修羅踏進廚房,就已經夠讓人感到膽戰心驚的異常。

大……大人竟然還要所有人都出去?

「大、大人,今晚宴席的菜色還沒有準備好,奴才不能出去呀!」大廚壯著膽子說道。

修羅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朝海陵使了個眼色。

海陵心思靈巧,連忙拉著大廚的手臂,和氣地說道:「大人要放你們一個時辰的假,去喝喝小酒、打個小牌,如果沒有牌搭子,海陵也閒著呢!就陪幾位大廚們摸一把。」

說著,一行人就被海陵和顏悅色地請了出去。海陵明白主子的心思,這事情不能鬧大,能善終的話當然最好。

只要處理再稍遲了一下,全部的人只怕都沒有好下場。

刀兒一聽修羅趕人,也乖乖地站了起來,手裏捉著餑餑,就要走出去,小臉蛋兒還掛著挺快樂的表情。

她早就想溜了!

「妳留下來。」修羅的聲音清冷,大掌迅雷不及掩耳地擒住刀兒擦身而過的小手。

刀兒低頭愣愣地看著他有如鐵鉗一樣的手掌,抬起小臉看了看他陰美俊逸的臉龐,丹嫩的小嘴兒一扁。

「你不公平。」她嘟囔道。

海陵才正要告退,一聽見刀兒的抗議聲,不禁愕然。這女娃兒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罵修羅大人。

「大人。」海陵不確定地喚了聲。

「別多嘴,退下。」修羅冷冷地喝退他。

「是。」海陵臨去之前,很擔心地看了刀兒一眼。這小女娃看起來天真可愛極了,上天保佑,可別讓大人生剝了吃掉才好。

海陵並不知道刀兒昨晚早就被修羅給嚐得徹底了,害刀兒到現在都還感覺到有點後遺症,這兒酸、那兒疼的,心無城府的她到現在還想不到要如何向孝嬤嬤說這件事情呢。

「過來。」修羅對刀兒的抗議充耳不聞,長臂一伸,將她拉了過來,一見到她渾身黑煙灰,忍不住蹙起了眉心。

「不要。」刀兒嘟著小嘴兒,手腳並用地想推開他,「你不公平,為什麼他們都能夠出去喝茶聊天,我就要留下來。」

刀兒喜歡火藥,討厭廚房,她才不要留在這裏呢。

她氣嘟嘟地悶哼了幾聲,一雙烏黑的小手直往他雪白的衣衫攻擊。壞蛋!差別待遇!

「住手!」修羅箝住她一雙小手。該死!她是去煤炭堆裏打滾過是不?否則怎會弄成這副德行?

更該死的是,他竟強烈地想要她!

立刻、馬上、就在這裏!

修羅的大手突然圈住她纖細的腰肢,慢慢地往上一探,伸入了她衣服的襟衽裏,卻碰到了一層障礙物。

「褻兜兒?誰給妳的?」

「昭嬤嬤呀!人家昨天是忘了穿而已。」刀兒推著他的手臂。

討厭!他的手好壞喔!老是喜歡偷摸她的胸部。

他該不會是想……

「忘了?我還以為妳習慣不穿呢!」他語氣不悅,探手到她背後抽開繫繩,撫過她滑膩的背。

「哪有……啊!你不要把它脫掉啦!」

刀兒在修羅的懷中掙扎。討厭!他竟然將肚兜鬆開,大手一掏,就將她的肚兜扯了下來。

「這樣就方便多了。」他滿意地勾唇一笑,大手探入她的衣衽中,將她豐嫩滑膩的蜜乳握在掌中,柔中帶勁地揉捏著。

「唔……不要這樣,好奇怪。」刀兒不安地搔動著嬌軀,忍不住發出低吟,弓著身子不讓他得逞。

修羅將挺直的鼻樑湊近她的髮間,在煙煤味中猶沁著一絲香甜的味兒,直撩他的心神。

「妳好香。」他愛煞了這勾起他欲望的馨香,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令他非要不可。

「不要亂聞啦!」他好壞,她閃躲著他的嗅聞,覺得他溫熱的氣息噴得她耳窩癢癢麻麻的。

她才不覺得自己很香呢,在廚房中窩了一天,她全身髒兮兮,廚房中酸甜苦辣的味道全都在她身上了。

「噓,不要亂動。」修羅將她的俏臀按向自己的堅挺火熱。「小淫娃兒,今天想不想我?」

刀兒聞言,很認真地思考了下,潤了潤小嘴兒道「你不要叫人家小淫娃兒啦!明明都是你在勾引人家,而且我比較想念孝嬤嬤,因為你昨天晚上弄得人家好痛、好累,所以我不太想你。」

「很痛嗎?讓我替妳揉一揉。」說著他的大手就要行動,但旋即被她給攔了下來。

「不、不用了!」

刀兒被他的話嚇了一跳,臉蛋紅通通的,筋骨酸疼可以用手揉,但她小穴兒裏的酸疼要用什麼揉呢?

真是羞死人了!

修羅有趣地嗤笑了聲,將她摟得更緊。

好燙、好硬!刀兒不安地感覺到他的長棍抵在她的小腹上,即使隔著數層的衣料,都還是能夠感覺到他的脅迫。

突然間,他將她的身子抱起,雙足懸地,張牙咬開她衣服的繫帶,頓時襦裙落地,小袍子敞了開來,一雙蜜色的嬌乳在底衣中若隱若現,乳蕊慢慢地在他的注視之下變硬凸起。

「妳說不想我?這裏倒是挺記得我的嘛!」他含住她繃緊的乳尖兒,濡濕了單薄的衣絹,透出桃紅色的乳暈。

「嗯啊……不要這樣,刀兒沒有衣服可以換了啦!」她哇哇大叫,不想唯一的衣裳又被他弄得不能穿了。

唯一的衣裳又被他弄得不能穿了。

可是……可是她又無力拒絕他的吻弄,舒服的感覺滲入官能,小腹間燙燙熱熱的,腿間泌出些許她無法否認的濕熱愛液。

不行啦!被他玩了一次還情有可原,是個名正言順的受害者,可是若再重演,那就是她笨、她傻了!

「我會命下人去請金繡坊的大師傅來為妳量身訂作衣裳,再多我都不會吝惜。」修羅將她按在牆上,不容她動彈半分,大手熟練的解開她藏綠色的小袍兒,貪婪地揉捏著她蜜色的豐乳。

金繡坊的大師傅多年來只為有名望的王公貴族量身製衣,近來能請動他老人家的寥寥無幾,多是當今位高權重之人。

當男人要得到一個女人的時候,總是千方百計地寵愛,想盡辦法地勾引,但當一個女人對男人不再具有吸引力,就將是要被棄如敝屣的時候,縱使色未衰,然而恩寵卻已不再。

「我不要衣裳,我要回奔雲寨,孝嬤嬤在等刀兒回去,如果我讓你做像昨晚一樣的事情,你是不是會放我回去?」

刀兒看開了,至少昨晚她也真的得到快樂,而且將處子之身給了修羅,她並不感到後悔。

修羅冷眸一黯,勾唇一笑,「都已經是這種時候了,妳竟然還以為自己會有回奔雲寨的機會?」

刀兄愣愣地看著他陰柔詭譎的笑顏,心裏頭隱約感到不祥,通常她有這預感時,都會發生壞事。

「你……你好像很壞的樣子耶!」刀兒心裏怕怕地說。

「哼。」修羅邪冷一哼,手指靈巧地解開她的褻褲,探入幽密的柔叢中,找尋那隱在蜜谷間的花核,緩緩地捻弄。

「嗯啊……」他果真很壞!刀兒氣嘟嘟地想,卻不敵襲擊她身子的火熱,無力地偎進他的胸膛。

「妳弄髒我了。」修羅淡淡地說道。

刀兒抬起小臉,看著他胸口的一片污色,知道那是她臉頰的黑印子,「刀兒……刀兒……啊!」

過分!他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將長指擠入她狹密的幽穴兒,不斷地抽送著,搗弄出濕熱的愛液。

「不要……刀兒站不穩了……又要弄髒你了啦!」刀兒迭聲地抗議,小手緊揪著他的袍衫,染上灰黑的手印子。

修羅聞言勾起壞壞的笑容,將刀兒翻轉過身,背對著他,讓她一雙小手抵在牆上,一把捉住她的蜜乳,手指從背後不停地在她的體內抽送著,蓄意要將她逼瘋。

刀兒咬著牙不喊,她討厭淫浪的叫聲,可恥的是那淫浪的叫聲偏偏是從自己的嘴裏嚶嚀出來的。

不要!不要!她不要像個小浪女一樣叫喊,可是……可是真的好舒服。

「不要,夠了、夠了!」她扭動著自己的腰身,呼吸急喘。

修羅壞心眼地一笑,搖了搖頭,攬住她的纖細柳腰,一手解開自己的褲子,火熱的男性尖端抵著她濕熱的小穴兒。

「還不夠,小嬌兒,現在才要開始呢!」才說著,長槍猛然霸道地貫入她水蜜豔色的小穴兒裏,慢慢地逐漸加快速度,在她的體內抽送馳騁。

「啊啊……你又……嗯嗯啊……不要……」

刀兒氣惱極了,卻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的韻律而擺動,麻麻的快感竄過她身上每一條神經。

好熱,她覺得自己被他完完全全地填滿,硬熱的男性不斷地抽送著,摩擦出惱人的喜悅。

不行!她快要不支跌倒了!

「不要……啊啊……」

修羅扶住她的腰,男性有如利刃一般攻擊著她濕柔的小穴兒。

老天,他愛煞了自己在她體內的美妙滋味兒。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讓他如此放縱,甚至於失去了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

修羅一惱,翻過她的身子,淩空抬起她一雙修長的玉腿,再度狠狠地刺入她盈滿蜜汁的柔穴兒裏。

「你……不要……我快要跌下去了!」刀兒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卻讓他順勢抽送得更激烈快速。

他又不要她弄髒他,所以她一雙小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可是騰空的身體好像會隨時掉下去,而且她的背被牆壁磨得好痛。

「叫我鬼剎,快,喊我鬼剎!」修羅的衝刺一次次深入,呼吸跟著沉重喘急。

鬼剎,他是絕不允許別人稱喚的。

然而,在刀兒這個小淫娃面前,他卻彷彿失了理智,他想聽見這名字從她甜柔丹豔的小嘴兒裏喃出。

「鬼、鬼剎……好熱……好難過……我的背好痛……你不要再動了啦!」瑩淚凝在刀兒的媚眼稍,她已經分不清楚是快樂或痛苦了。

修羅一聲不吭,長臂一攬,將她嬌小的身子攬入懷中,讓兩人之間的私密結合更深。

廚房之中,多個灶爐同時生了火,修羅內力深厚,還看不出異狀,而刀兒卻已經是汗水淋漓。

外面熱呼呼的,她身體裏頭也跟著摩擦起火,刀兒半瞇的美眸蕩漾著水亮的暈色。「鬼剎……鬼剎……好舒服……我的身子裏……好像快要著火了……好熱、好脹!」

修羅從不吻女人,但是此刻卻想用唇封住刀兒逸出嚶嚀聲的小嘴兒,嚐一嚐她那紅灩灩的蜜唇是如何滋味。

吻她的念頭才萌生,他的唇已經覆上了她的,用舌尖撬開她編貝般的皓齒,靈活的舌頭如魚般游入她的口中,緩緩地吸吮翻弄,一嚐她口中甘蜜的津液,胸口突然塞滿一股他無法言喻的激動。

「嗯……」刀兒瞪大雙眸瞧著他。

他……他吻她?莫名其妙的,她感覺激盪的熱潮在心裏翻騰,肚子裏暖暖熱熱的。

她喜歡他!刀兒知道自己喜歡他迷人的俊逸臉龐,喜歡他偉岸高大的強壯身手,但是她更喜歡他吻她。

才想著,她訝異地感覺到他在她體內的火熱男性更加巨大,來回抽送的速度更快了。

「啊啊啊……」

修羅貪戀地放開她的唇,邪氣地低笑道:「用妳的雙手攬住我的頸子,否則跌下來我可不管。」

刀兒遲疑了一下,「你待會兒又要罵人家將你弄髒了。」

「不會。」修羅已經不在意了,他輕冷地一嗤,拉起她的小手圈在自己的頸上,高高地舉起她一條玉腿,用力地深深刺入她幽濕的女穴,因抬腿而更加狹緊的幽柔內壁讓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

麻辣的快感讓刀兒幾乎無法自抑地叫喊出聲,身體的反應讓她愈來愈無法控制,突然間,一陣電流觸過她的身體,激狂的喜悅將她完全淹沒,她緊緊地攬住修羅的肩膀,忘情地咬著他硬實的肩頭。

這小妖女!修羅邪笑,額際已經泌出失去控制的汗水,一咬牙,深而有力的衝刺,一次次地用著他勇猛的利刃出入她的身體。突然間,他悶哼了一聲,深深地將自己埋入她幽濕的柔徑中,將滾燙的熱泉注入她的花心裏,徹底的解放自己。

「嗯啊啊……」

他的射入灼燙了刀兒的花心深處,刀兒情不自禁地喊出聲,一雙纖臂擁著他不放。

「鬼剎……」她如銀鈴般悅耳動聽的聲音柔柔地呼喚,小臉兒埋在他的肩窩,無力地承受著激情的餘歡。

修羅也沒有發現他竟然也擁著她嬌小的身軀,有力的健臂鎖住了她,肢體動作之間,充滿了不可言喻的柔情。

突然之間,外頭遠遠傳來的人聲驚動了修羅,在刀兒仍未察覺之際,他已經將她身上的衣服草草地打理好,一眨眼間,兩人已經從窗子飛掠而出。

「請各位等一等,讓海陵先進去瞧瞧,你們也知道大人的脾氣不太好,要是他怪罪下來,就由海陵一個人擔當好了。」

他的一番甜言蜜語哄得大夥兒都信服,他悄聲地推門而入,一見室內的淩亂,心裏就有了底兒,知道修羅大人不可能還在廚房裏,只不過他海陵專門料理大人的風流後事,尖眼兒四處瞧著,可千萬不能教人發現不對勁,否則他海陵就甭想活命了。

他在牆邊發現了一件女子的肚兜,他裝作不經意地俯身將它拾起,暗暗地放入暗袋中,才笑嘻嘻地走出門去。

「沒事了,大夥兒進去幹活兒吧!可千萬不要搞砸了今天的宴席,丟了修羅大人的顏面呀!」海陵笑著說,愈走愈遠,心裏想著,過會兒可要提醒自己記得要丫鬟去熬淨身的湯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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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2-20 02:18:14 |只看該作者
第六章

千想、萬想,海陵卻可沒有想到修羅會將刀兒帶到房中。

月色朦朧,海陵站在修羅的房門前,左右為難。

「海總管,天色很晚了,這碗湯也涼透了呀!」一旁的丫鬟不禁出聲提醒。這碗湯她已經端了兩個時辰了。

「好吧!夜宴也該開始了,我去請大人出來。」海陵提著一顆心,遲疑地踏出兩步,又頓了下。

「海總管,你怎麼了?」丫鬟不解地喚道。

海陵歎了一口氣。若非他是修羅身邊的親信,大概也會像丫鬟一樣不懂眼前的狀況詭譎。

唉,殺頭的事橫豎都是一刀,海陵認命了。

「大人,斷魂將軍已經到了,諸位大人也都在嘯風樓裏等候大人,請大人讓侍女們整裝,準備出席了。」

「滾開!」

修羅沉厚的嗓音冷怒地低揚而出,震得海陵渾身發麻,硬生生地退了兩步。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會有這種反應!海陵愁苦地想,修羅大人現在想必還在那女娃兒的身體裏留戀不已。

沒錯,修羅就是不想離開刀兒。

在修羅的房中有一用水晶刻成的屏風,屏風後有扇門直通往氤氳的浴池,引著由山上而來的冷熱泉。

刀兒快樂地玩著水,而她正被修羅玩著。

「好好玩喔,我可不可以天天來這裏洗澡?」刀兒天真沒心眼地說道,小手掬起一把冷泉,而身子坐在熱泉中。

修羅倚在石靠上,大手圈住她纖細的頸項,沐過泉水的肌膚特別柔滑,他湊近她濕潤的髮絲,低語道:「為什麼就連天泉都洗不去你勾魂的味兒?」清冽芳香,教他無法自抑地受她勾引。

刀兒疑惑地皺起了眉心,聞了聞自己的身子,卻不覺得有異,過了一會兒才道:「或許是孝嬤嬤從小就用一種特殊的花藥替我洗澡,所以成了洗不去的味道了吧!」

修羅悶哼了聲,手指滑過地起伏的胸線,在她嬌嫩的乳蕊畫著圈圈,感覺她慢慢地在他的手指下變硬凸起。

「不要啦!」她羞死了,一雙小手捉住他不安分的大掌,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眶兒突然紅了。

「為什麼哭?不喜歡?」修羅輕淡地問道,冷眸中的憐惜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唇邊一抹傲慢的笑容。

「你娶我好不好?我不要這樣,嬤嬤一定會罵我的,她說女人除了丈夫之外,不能讓其他的男人碰的。」

刀兒委屈地說著,頰邊一串淚水不停地滑落,掉到泉水中。

修羅聞言不吭一聲,只是表情冷淡地拭去她頰邊的淚水,淡淡地問道:「為什麼嫵媚如你,竟然到了這年紀還未許人?奔雲寨裏是沒有男人了嗎?還是那些男人都看不見你勾誘男人的媚眼兒?」

刀兒橫了他一眼,皺起眉心道:「你到底是在褒刀兒,還是罵刀兒是壞女人?奔雲寨有男人,可是他們不能碰我,除非我親自點頭答應他們的求親,否則平日他們連東跨院都不能踏進,這是沖霄哥哥親口答應孝嬤嬤的。」

「喔?」修羅冷冷地挑起眉,聽到沖霄的名字,陰美俊冷的臉龐閃過一絲恨怒的神色。

「刀兒十四歲那年,有一天夜裏,刀兒的飯菜裏被下了藥,有人闖進來跨院兒裏,想強要了刀兒,等生米煮成熟飯,再逼刀兒與他成親,可是被孝嬤嬤及早發現,她以命相拼;護住刀兒的貞操,那夜沖霄哥哥親口許下承諾,奔雲寨中若有人再覬覦我,就是與他沖霄為敵,刀下絕不饒人。」刀兒說著又想起了孝嬤嬤,瑩淚兒又滴滴落下。

不知怎麼回事,修羅只要想起倘若那人得逞,刀兒或許早就已經為人妻、為人母的情形,他就忍不住想殺人。

他會毀了奔雲寨,絕對會!

「那人叫什麼名字?」待他捉到,定要好生地伺候一番,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應該是……我忘了……你要做什麼?」刀兒迷糊地搖了搖頭。

修羅神情冷然,他的手指滑過刀兒的頭頸,冷眸凝著她細膩的肌膚,淡淡地說道:「你的頸子似乎少了點東西。」

刀兒不解,媚眼兒疑惑地眨著,看著他突然從水中站起,嘴裏還說著她聽不懂的話,「斷魂,站在門口別動,我要出去了。」

「為什麼不能進去?你鬼剎的身體我又不是沒有看過。」斷魂幽冷的聲音摻著淡淡的笑意,他的內力深厚,雖然距離還遠著,卻能清楚地聽見房中傳來水聲。

「總歸一句,不准進來!」修羅冷硬的語氣,不容商量的餘地,高大的身形穿過水晶屏風,冷喝道:「更衣!」

「是!」海陵大聲應道,帶著一行丫鬟就要進房,但隨即又被修羅一聲喝住,進退不得。

「海陵,你也不許進來!」修羅轉頭看著一身濕漉漉的刀兒跟隨出來,她赤裸裸的嬌軀散發著紅暈,小手揪著他的緞袍,掩著圓潤的雪乳。

該死!這種情況下他走得出去才有鬼呢!

門外,斷魂與海陵愕然相視,修羅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小家子氣,敢情房中是藏了什麼寶貝?

「這情形什麼時候開始的?」斷魂笑問海陵。

「聽昨夜守房的人回報,昨夜裏大人抱了個女娃兒進去,就一直沒有出來過了,直到今晨早朝才出房。」海陵機伶,與斷魂也很熟悉。

斷魂抿唇一笑,更加好奇了。

「喂,鬼剎,我要進去囉!」斷魂在門外輕輕地說道。

突然間,自門內震出一道渾厚的掌力,直往斷魂的門面擊去。

斷魂一驚,帶著海陵閃過,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叫道:「兄弟,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

修羅悶哼了一聲,將緞袍套在刀兒的身上,進門的丫鬟們看到這情形,面面相覷,卻聰明得不發一語,為修羅更衣。

「你的衣服太大了。」刀兒幾乎被淹沒在緞袍中,小小的身子看起來更是弱不禁風的模樣。

修羅笑視了她一眼,任丫鬟梳理他的黑髮。

刀兒笑嘻嘻地走到他身邊,抬起水瞳盈笑道:「讓我梳好不好?」

「不成。」修羅一口回絕,要是真的讓她接手,他會無法走出這扇門,直接抱起她回炕上玩親親了。

刀兒扁了扁小嘴兒,氣嘟嘟地說道:「你偏心,為什麼她就可以,我就不行?不玩了、不玩了,我要回奔雲寨。」

斷魂聽見門內刀兒的話,不禁一驚,「鬼剎,原來突通說的話都是真的,你真的從奔雲寨帶回了一名女子。」

「閉嘴!」修羅冷冷回斥。

「要我閉嘴可以,但是咱們的主子不允,是你親自領命要圍剿奔雲寨,這下子竟然帶了個女娃回來藏著。」

刀兒聞言一驚,後退了兩步,身子微微地發抖。

鬼剎要圍剿奔雲寨?就是他要毀了奔雲寨?

「不……不行,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孝嬤嬤在那裏,我要回去保護嬤嬤。」

刀兒忍著悲傷的淚水,就要拉開門衝出去。

「回來!」修羅摒開身邊的侍婢,長臂一攬,就將刀兒摔入懷中,帶著狂烈的怒意朝門外喊道:「斷魂,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斷魂幽冷冷地一笑,聳了聳肩頭,可以想見房裏頭的一片混亂,他揮了揮手,笑說:「我先回嘯風樓了。鬼剎,好自為之呀!」

刀兒硬咽地說道:「你是壞人,壞人!」

修羅不悅於她的指控,重重地一哼,手指在她掙動不停的身子點了兩下,點住了她的麻穴,教她不能動彈。

「沒有人可以指責我的不是,妳自然也不例外!」他殘冷地一笑,甩袖離去,準備到嘯風樓去宰了斷魂。

「放開我!我要回去保護嬤嬤……」刀兒的呼喊一聲聲飄散在夜風之中,嗚咽可憐,看得丫鬟們的心不禁揪疼,卻無能為力。

修羅,果然人如其名,狂惡如魔,刀兒卻發現自己竟然無可救藥地受他吸引,像個傻子一樣地任他玩弄! 嬤嬤!刀兒好想你、好想你呀!

*********

嘯風樓的夜宴,一片拳風腳影,鬧得整個場面熱烘烘的,幾位大人們看著當今分掌文武兩權的左右兩相莫名其妙地打了起來,他們也莫名其妙地看得津津有味。

「她就那麼重要?」斷魂不屑地冷哼了聲。

「你管不著!」修羅抬腿耍了個虛招,卻一掌擊向斷魂的胸口,不過似乎知道斷魂能夠避開。

斷魂順著他的掌風疾退了兩步,笑嘻嘻地回了他一拳,然後被他順手接了下來,兩旁的大臣們看得津津有味,卻不知道他們只是在耍著玩。長年太平,他們的主子把皇帝這角色扮演得極好,害他們都沒有地方活動筋骨,趁著今天晚上玩一玩也好。

「怎樣?那娃兒的滋味可好?」斷魂勾起一抹有趣的笑容,湊在修羅的耳邊低聲問道。

「好極了。」修羅淡淡地挑起俊眉,笑睨了斷魂一眼。

「有空帶來我將軍府裏逛逛。」斷魂提議道。

「休想。」修羅鷹爪一伸,箝向斷魂的頸子。

「你好毒,竟然下這毒招!」斷魂知道要是修羅認真了起來,只怕頸子真要被他抓出一個血口。

「哼!沒毒啞你就不錯了。」修羅的腦海中忽然想起刀兒淚眼迷濛的模樣,心口倏地一疼。
那位孝嬤嬤對她而言真的這麼重要?

「奔雲寨的事辦得如何了?」

「被你口裏的那個女娃兒的紙鴦炸藥給壞事了,不過我不會放過奔雲寨的,更不會放過沖霄!」

「還惦著慕容冰心?」斷魂嗤笑了聲。

修羅聞言,愣了半響。慕容冰心?他有多久沒有想起那個讓他顏面丟盡的未婚妻子了? 不!她現在應該是沖霄的壓寨夫人了!

三年前,慕容冰心被沖霄給擄上奔雲寨,不止被沖霄玷辱了身子,更在被救出之後,矢口不嫁修羅,而要隨著沖霄而去。這件事情在三年前鬧得天下皆知,讓修羅在天下人面前丟盡了臉。

「不,現在讓她舔鞋我都嫌髒。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修羅回擊了斷魂一掌,高大的身形如鳶鷂一般飛出嘯風樓。

斷魂嗤地一笑,看著面面相覷的大臣們,突然間恨不得將修羅剝皮吞了。

他斷魂可是左相將軍,可不是他右相府中的招待僕役,他自己跑回去玩女人,偏要他留下來看著這些老而發臭的臭皮囊。

修羅,你給我記著,不把你整回來,我就不叫斷魂!

*********

刀兒一雙媚眼兒紅紅的,淚水依舊不斷地淌下,她僵坐在炕上,哭得傷心極了!

「你以為這樣就能教我不去圍剿奔雲寨嗎?」修羅的嗓音低幽幽地飄進,俊逸的身影佇立在花廳的中心。

刀兒氣憤地看向別處,不想理他。

「妳啞了嗎?」修羅眨眼間就站在她的面前,用兩指托起她小巧的下頷,冷魅的眸中閃過一絲惱怒的光芒。

刀兒聞言,忍不住抽噎了起來,她委屈地搖頭,低泣道,「我又沒有教你不要去打寨子,只不過我想要回去保護嬤嬤,就好像當年她保護我一樣,如果沒有她,刀兒早就被人欺負了。」

修羅不發一語,伸手解開她身上的穴道。

刀兒僵了好一會兒,才又道:「你放我回去好不好?反正你又不娶我,所以我不是你的心肝寶貝,但嬤嬤說刀兒是她的心肝寶貝,你知道嗎?反正你又不要我,放我回去好不好?」

「妳就算回去也是死路一條,妳可知道?」修羅用力地握住她的小手,沉魅的眼鎖著她淚濕的小臉。

「就算死,我也要和嬤嬤死在一起!」刀兒的表情決絕,水亮的眼瞳瞪著他,絲毫不懼怕他散發出來的冷殘氣息。

「好,很好,我就先殺了那個孝嬤嬤,再看看妳們如何死在一起!」修羅被她的話給激怒了。
他可以殺盡天下人,此刻卻害怕死字從刀兒的口中吐出,她的嬌憨傻氣讓他感到心驚,他知道她說到做到。

刀兒咬牙切齒地回道:「不能死在一起,那刀兒就先到黃泉路上去等嬤嬤,我們總會有碰頭的一天!」

修羅心一震,鬼剎般冷酷的心竟起了寒慄。不!她就算死了,對他而言也不過有如一隻螻蟻般卑賤。

「如果我能將那個孝嬤嬤帶到妳身邊,妳就會乖乖地聽我的話?」修羅的冷眸閃過一絲詭色。

刀兒一愣,破涕而笑,「真的?你不會殺孝嬤嬤?我想她,好想、好想她,你真的能把她帶來?」

「天底下沒有我做不到的事。」修羅不用承認,卻發現自己在看到她的笑容時,心怦怦然。

「那奔雲寨……」

「別想得寸進尺!」他冷冷地駁斥。

刀兒微微一笑。她雖然也擔心奔雲寨,只不過無法阻止修羅的行動,但是只要孝嬤嬤能夠平安,對她而言就夠了。

刀兒傻氣地相信沖霄,一定不會讓奔雲寨輕易被修羅所毀。

被修羅短暫溫柔所迷惑的刀兒,根本無法去思考更深一層的血腥殺戮,任由著修羅將她抱起,緩緩地往炕上倒去。
「你……不行……今天我們已經……嗯……做過不止一次了。」刀兒結巴地說,隨即被他用唇封住。

呵,她好喜歡他的吻。

「再多嘴我就收回承諾。」他霸道地凝視著她的小臉兒,大手揉著她袍子下的豐嫩蜜乳。

刀兒一時噤口,卻過不了多久,就被他撫弄的手給逗得迷亂,不禁呻吟出聲,「不要……那裏……」

隨著他的手指在她的花徑中勾弄著極敏感的嫩瓣,刀兒不禁咬著紅嫩的丹唇,媚眼兒泛著水亮的豔光,渴望地看著他陰美俊俏的臉龐,小臉透著純稚的嫵媚氛息。

「小嬌兒,妳的小穴似乎餓極了,一直吸著我的手指不放呢!要我餵飽妳嗎?」他邪氣一笑。

刀兒羞怯地垂下眼睫,不敢看他邪氣的臉龐,小聲道:「你……你要用什麼……餵飽刀兒?」

「嗯?還不知道嗎?」修羅解開褲頭,用他巨大的火熱抵住刀兒濕潤的女穴,淺淺地進入花唇,惡意地挑逗著她。「現在抵著妳小穴兒的是什麼?」他詭異一笑。

「你……你的……我不玩了啦!」刀兒俏臉通紅,羞得說不出半句話,伸出一雙小手將自己的臉捂住。

修羅勾唇一笑,火熱的堅挺撐開花苞,闖入她狹窄的柔徑中,慢慢地開始抽送,一次又一次地進入抽出,直搗她濕熱的花心。

「嗯啊……好熱……好脹……我的肚子裏……」刀兒感覺到他火熱的鐵棒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逐漸加快速度。

修羅大手揉弄著她飽滿的蜜乳,揪玩著她桃色的乳尖,不停地戳刺著她濕熱的花穴,情不自禁地吻著她的唇。

「嗯嗯……啊……」

刀兒不由自主地夾緊柔嫩的花徑,緊緊地將他硬挺的熱棒含住,一抽一送之間搗出了濕熱的愛液。

「好……鬼剎……啊啊啊……」

一陣狂喜襲來,刀兒陷入了無法自拔的快感中,她一雙纖細的手臂牢牢地圈住修羅的頸子,忘情地喊出聲。

「小嬌兒,老天!」修羅抽送的律動加快,手指揉弄著她花苞間綻放的小核兒,感覺她的體內因高潮而不斷抽搐。

刀兒緊緊地抱住修羅,激烈的狂喜教她無法承受,微揚的眼流出淚水。

「不要了……好熱……」

雖然嘴裏說不要,但當他剛硬的男性要抽出時,她又會不由自主地縮緊小穴兒,留戀地吸含著他不放。

修羅吻住她的唇,舌頭在她的口中纏繞翻弄,下身的抽送深而密集,突然間,四肢百骸急速地流竄過一陣快感,他有力的長臂擁住她,在她的體內徹底地釋放欲望的種子。

*********

奔雲寨

小小的東跨院兒裏,景物依舊,刀兒愛玩的紙鳶依舊掛在牆上,隨著微風緩緩飄揚,紙鳶的顏色從完全的素白到瑰麗的豔色,一應俱全,它們飄揚在風中,等待著不知何時歸來的小主人。

孝嬤嬤也在等著,她在刀兒的房裏,坐在炕邊整理了一些刀兒愛不釋手的小玩意兒,其中有一個是去年裴叔親手刻的木雕像,雕像的人物是刀兒與孝嬤嬤的模樣。

刀兒很喜歡這個木雕像,每晚總要把玩上一會兒,否則就睡不著,稚氣的模樣半點兒都不像已經二八年華的小姑娘。

孝嬤嬤用著布巾擦拭著木雕像。這十幾天來,刀兒沒有這個木雕像,能安心入睡嗎?
淚悄然滴在木雕像上刀兒栩栩如生的小臉上,孝嬤嬤趕緊將淚水拭去,否則讓淚水蝕了木身就不好了。

孝嬤嬤將木雕像收到一個小包袱裏,裏頭都是刀兒最喜歡的玩意,她沒有一樣漏掉。

「可以走了嗎?」

隨著聲音進門的人,竟是修羅的屬下突通。

「嗯,隨時可以起程了。」孝嬤嬤點頭,提起了小包袱,越過突通走出刀兒的房間。

原來是修羅命令突通務必在官兵攻入奔雲寨之前將孝嬤嬤帶出來,以免刀劍無情,錯殺了孝嬤嬤。

而孝嬤嬤看見從後山潛入的突通一行人,並不驚慌,她只要求收拾一些東西,好帶給刀兒。

孝嬤嬤走出院落,就看到一個壯漢身後綁著一張小椅,那是專門用來背人的,以求行動迅速。

她坐了上去,綁好了繩帶,一行人從原路回山下,與山下接應的人會合,一眨眼間,東跨院裏安靜無聲。

沖霄見一行人走了,才從院門後走出,面無表情地看著樹叢猶微微地晃動著,顯示出有人來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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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由於修羅的容貌太過俊美,所以在右相府中的議事廳裏,設了幅繪竹簾,隔去底下人的眼光,否則一場議事下來,就會發現很多人的眼光都停留在修羅陰美的臉龐上,無心於正事。

「大人,修史一事,可要奏請君王?」

修羅冷眸一瞥,忽然看到了刀兒在小門邊探頭探腦的,見到了他。她嬌柔地朝他一笑。

「不用了,這事你看著辦吧!」修羅淡聲回答,手指往刀兒勾了一勾,示意她過來。

刀兒嬌豔的小臉露出動人的笑顏,開心極了,她偷偷地坐到他身邊,輕輕地吻了他的臉頰一下。

修羅勾唇一笑,啄了下她的丹唇。這幾天他們喜歡親來親去,然後舔來舔去,再然後就是摸來摸去,接著到床上滾來滾去,最後就是抽來插去,難分難捨、不分你我。

刀兒又吻了下他的頸子,咬著他溫熱的脈動,小手很直接地摸到他胯間的男性,低聲地說道:「陪我玩。」

「大人,那是什麼聲音?」下頭也有人問道。

修羅不耐煩地一哼,「沒事,你繼續說下去。」他轉而對刀兒說:「小淫娃兒,問問我的那話兒吧!」他也壓低聲音在她的耳邊輕喃,大手邪氣地覆上她的奶子。

「好,我這就問。」刀兒神秘兮兮地一笑。

「喔?」修羅挑起俊眉,笑覷著她,等著看她怎麼做。

底下殺風景的聲音再度響起,這次的聲音又不同於上一個,老沈而沙啞,「大人,秋季圍獵實在是勞民傷財,下官以為……」

所有的聲音到了刀兒的耳裏都成了咕嚕、咕嚕的噪音,她魅惑地瞧了修羅一眼,小腦袋就一溜煙地鑽入他的衣袍底,跪在他的跟前,小手解開他的褲頭,低頭含住他毛叢間的陽剛。

修羅吃了一驚,隨即自喉間逸出一聲悶哼,她的小舌兒滑嫩濕熱、正舔動著他迅速變硬的陽鐵。

小妖女!

刀兒用唇含住了他火熱的男性,上上下下地抽送著,小手不住地玩弄著他的玉袋。

「該死!」他低咒了聲,俊眉一蹙,刀兒含弄那話兒的功夫可是真的愈來愈好了。

「大人,下官該死!出言不遜之處,請大人見諒。」

「你們繼繒說下去,最好討論出一個結果再告訴我!」修羅才說完,就捉住刀兒的纖臂,往內廳走去。

內廳與議事廳之間不過隔了一道牆,依稀可以聽出廳中大臣們熱烈討論的聲音。

修羅讓刀兒面對牆壁,撩起她的襦裙,一手解開她的褻褲,手指往她的小穴兒裏探去,發現她的柔徑中已經夠濕,準備好要他了。

「鬼剎……快一點……」

修羅抬起她蜜桃似的臀瓣,深深地刺入她的身體內,緩緩地開始律動,大掌探入她的衣服內,揉搓著她的圓乳。

「又穿褻兜兒?」他不悅地探手解開她肚兜的紅繩,揪揉著她敏感的乳尖兒,「下回不准再穿了。」

刀兒咬著牙不說話,不敢叫出聲,怕外頭的人聽見。

修羅也有同樣的心思,他扳過刀兒紅豔的小臉,吻住她的唇,腰桿挺進,抽送之間極私密無聲。

議事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

「若在天下一統,承平之世已定,那又另當別論了,你們可千萬不要小看了這……」

修羅悶吭了聲,戰慄的快感竄過兩人的身體,他加快衝刺的速度,一發不可收拾。

刀兒扭著纖腰,迎合他的抽送,讓兩人之間的結合更加緊密,快感持續堆積著,電光石火之間,她攀上了慾望的高峰。

「鬼剎,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刀兒忘情低喊,心蕩神馳地配合著他的抽動。她好喜歡他,不計一切代價。

她喜歡他,尤其是他邪惡的溫柔。

修羅悶哼一聲,心裏卻隱隱地悸動,已經記不得有多少個女人說愛他了,但是刀兒的愛語卻出乎意料地使他激情澎湃。

不斷抽送的陽剛更加巨大,直搗刀兒柔嫩的花心深處,偷歡的激情讓兩人的情緒更激動。

「這李賢弟就有所不知了,如此一來,一則以鎮蠻夷,二則以裨益國軍,其三則是……」

修羅的手撫著刀兒蜜色的細頸,扯住她頸上的金項圈,那是他親手為她戴上的,以明示她是他的玩物。

刀兒卻很喜歡這個金項圈,它的雕工精美,圈在她的纖頸上,恰到好處,襯托出她柔膩的膚色。

修羅幽冷一笑,下身不斷地撞擊著她濕嫩的花穴,進進出出,失去自制力地在她的蜜壺中釋放激情。

廳下,猶不斷地傳來──

「……英公說得極妙,此乃必須進行之事,但時機未至,一旦出兵,乃當借用其長才……」

修羅將刀兒虛軟的身子擁在懷中,吻著她沁香的髮鬢,並沒有立刻抽身,在她的體內感受著嫩肉的濕濡緊窒。

小妖女!她真是生來剋他的小妖女!玩遍了天下豔色,他卻不曾如此放縱自己的情慾,到最後竟還留戀不捨抽身!

片刻後,埋在刀兒體內的男性再度勃硬,兩人忘情地玩了起來,激烈狂歡,隱隱約約地聽見來自廳外猶在爭辯的聲音──

「……北方兵力,難於到達,蠻夷不肯臣服,恃其所處地區甚為遼遠,近代以來……」

*********

今天清早,修羅就進宮面聖,刀兒一個人無聊極了,隨意地在右相府中逛了起來。

現在的刀兒不再是從前的模樣,她在修羅的刻意妝點之下,出落得美麗動人,更添嫵媚。

嚐過男女歡愛的她,一舉一動都散發著勾魂的魅力,只不過右相府中的人只要見到她頸上的金項圈,都不敢有所冒犯,莫不以寵妾的身分看待刀兒,好聲好氣地相待。

「昭嬤嬤!」刀兒一見熟悉的人,忍不住追了上去,才不顧旁人訝異的眼光,小臉兒散發著興奮的光彩。

昭嬤嬤含笑看著刀兒奔向她,揚了揚手教身邊的丫鬟退下,「刀兒姑娘,好久不見了。」

「嗯,刀兒好高興見到昭嬤嬤,過些日子,刀兒的嬤嬤也要到這裏了,到時候刀兒再介紹你們認識。」

她毫無心機的模樣,教昭嬤嬤看了心疼。這麼一個天真不受塵染的小丫頭,能讓修羅大人寵愛多久?

多年來,紅閣中的絕色女子何其多,又有哪個女人能夠捉住修羅大人的心,她們的下場又何其淒涼?

「刀兒姑娘,聽昭嬤嬤一句勸,別愛上修羅大人,他不是一個能夠讓女人寄託終生的男人。」

刀兒一愣,黯然地咬唇苦笑道:「我知道他不會與我成親的,但是我離不開他,只要能夠在他身邊,就夠了。」

夠了?刀兒的笑容苦澀,真的夠了嗎?

她傻氣,卻不笨,明白自己絕不可能得到名正言順的地位,只是她又能如何?對修羅的癡心深愛,她已無力更改。

「既然你有這個心理準備,那昭嬤嬤就告訴你一件事,畢竟你是從奔雲寨來的,這事你不能不知。」

「什麼事?」刀兒眨去了盈眶的淚水,重拾傻氣笑容,大大的眼兒看著昭嬤嬤。

「在奔雲寨,你可曾聽過慕容冰心這個名字?」

刀兒聞言,不禁燦爛一笑,「當然,慕容姐姐三年前與寨主成親,他們的跨院兒就在我和孝嬤嬤的小院子旁。」

「嗯,她是慕容山莊的小姐,與修羅大人有過婚約,只不過三年前一場劫人風波,她毀了婚,嫁到你們奔雲寨去了,自此以後,修羅大人玩遍天下絕色女子,卻從不付出真心。」

三年前的修羅,雖然邪惡冷酷,卻從不將女人當作玩物,現在昭嬤嬤卻要狠心為他處理他不再寵愛的女人,給她們最好的安排,這就是修羅所謂的仁慈,卻又不斷地殘忍傷害一個又一個女子。

刀兒幽幽地說道:「原來,他曾經有想要成親的女人,就是慕容姐姐呀!」

「刀兒姑娘……」

刀兒笑著搖頭,眼底噙著瑩淚,小手下意識地撫著頸上的金項圈,「慕容姐姐真的很美,誰都會喜歡她,她很溫柔,對刀兒很好,對嬤嬤也很好……我……我要回房了。」

一轉身,刀兒匆匆地奔回修羅的院落,一路上,噙在眼眶中的淚水一串串地掉落。

她的心好疼!

當她聽到修羅對慕容冰心的感情,整個人幾乎要被擊碎了,像是有人狠狠地揪著她的心。

因為愛他,所以她不計較名分,可是她不要他愛別人!孝嬤嬤肯定會罵她傻氣,可是她會讓孝嬤嬤明白,有名分也好,沒有名分也罷,她都不在乎,只要修羅只對她一個人好。

*********

由於思念刀兒成疾,再加上奔波勞苦,孝嬤嬤出奔雲寨第二天,就一病不起,一行人的路程被耽擱了下來。

突通趕緊命大夫來為孝嬤嬤診冶,然而卻被她拒絕。

客棧廂房中——

「請快帶我去右相府吧!突通大人,老身求您行行好,帶我去見刀兒,我不要大夫,這身病是醫不好了。」再晚一點,只怕今生不能再見了!

突通左右為難,見到孝嬤嬤哀求,牙一咬,立刻對門外的守衛說道:「準備一輛馬車,我們連夜進府見大人!」

*********

夜色正濃,月兒燦動著銀亮色的光輝,修羅一身風塵踏入寢房,就見到刀兒接過侍女手中的湯藥,正要仰首喝下。

「慢著!」他沉聲喝止。

刀兒端著湯藥的手頓在半空中,偏過小臉,一見是修羅,丹豔的唇瓣綻放欣喜的笑意。

「鬼剎,你回來了!」她柔柔一喚,嗓音甜蜜。

修羅冷哼了聲,箭步上前搶過她手中的湯藥,重重地往桌上一放,湯液頓時濺了出來。

「誰下的主意熬藥?去給我叫海陵過來!」

侍女雙腿不住地顫抖,連滾帶爬地衝了出去,片刻都不敢停留,生怕修羅一氣之下,殺人不眨眼。

「鬼剎,喝藥不對嗎?」刀兒迷糊地眨了眨媚眼兒,小手揪住他的袍袖,「海叔告訴我說這是你的規矩,所以……」

「所以你就乖乖的喝?」修羅沉聲怒道,反手擒住她纖細的皓腕,「妳知不知道這碗藥是幹什麼用的?」

刀兒委屈地搖頭,低語道:「我不知道,只是海叔說如果我不喝藥,要是出了什麼差錯,你會不高興。」

「差錯?他所謂的差錯就是懷了我的孩子!」修羅冷眸危險地一瞇,「你不想生我的孩子?」

刀兒聞言吃了一驚,貓樣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我不知道這個藥……你不想要我生你的孩子對不對?」

修羅氣極,她竟然反過來指責他!他正要駁斥她的胡言亂語,就聽到海陵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海陵參見大人!」

「你來得正好,我問你,這是你第幾次用藥給她喝了?」修羅的聲音低沉,充滿了冷冽的殺氣。

海陵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只好老實地回答道:「今天是頭一回,再也沒有了。」

修羅聞言,陰美俊冷的臉龐閃過一絲森寒之氣,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可真大膽,要是她的腹中已有我的骨血,你用了這碗藥,是想要活生生地謀殺我的子嗣嗎?」

「但在紅閣——」

「她不是紅閣的女人!不准再熬藥給她喝。」修羅將藥碗端起,狠狠地往地上一砸,白玉碗身應聲而碎。

「是,海陵明白了!」

「明白了就滾吧!」修羅大手一揚,身後的門立刻被一陣奇異的勁風給關上。

刀兒被他突如其來的怒氣嚇了一跳,但卻是滿心喜悅,他想要她生的孩子!他是想要的!

「鬼剎,別生氣了。」她偎進他的胸膛,柔柔地低語,「我餓了,好餓、好餓,陪我玩吧!」

修羅陰柔俊美的臉龐徐徐地勾起一抹邪笑,長臂一伸,將她橫抱了起來,直往寢炕走去。

「以後都不准喝那玩意兒,知道嗎?」真是奇怪的轉變,只是聽到她的聲音,他股間的欲望象徵就起了反應。

刀兒含羞帶怯地點頭,小手揪玩著他披落的黑髮,有如探入一片深邃的夜色之中。

「鬼剎,我好愛你呵。」她將小臉埋進他寬闊的胸膛,垂下長長的眼睫,不勝嬌羞地說道。

修羅滿意地一笑,魅眸閃過一絲惡意的笑容,走到炕邊,冷不防的將她拋到床褥上,就如同她初來乍到的那個夜晚。

「哇啊——」

「今晚,我們換個方式玩玩。」修羅邪氣地一笑,大手一伸,眨眼間就撕裂了刀兒裹身的衣裳。

「鬼剎……不要……」刀兒睨了他一眼,直往後退。

修羅不發一語地欺近她,唇邊依舊噙著極邪的笑,又是嘶地一聲,刀兒的褻褲也被撕成碎片。

刀兒驚慌地夾緊雙腿,拉住錦被掩住乍洩的春光,媚眼兒又驚又氣地瞪著修羅邪魅的眼眸。

「你……你好壞!」

修羅不予反駁,撐起長臂,湊臉在她的丹唇一吻,趁她失神的一瞬間,將她手中的錦被扯開,甩臂一丟,遠遠地飛落到地上。

刀兒蹙起眉心,緊凝著他的臉龐,就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就被他強勢地扳開雙腿,在他的面前敞露女性的幽密禁地。

「不要看!」如此直接的注視教她羞得無地自容,刀兒更羞人地發現腿間已經發燙、發熱了起來。

修羅輕笑了聲,俯首用唇舔開她幽叢間的花瓣,舌尖舔逗著她敏感濕亮的花核,緩援地含住並吸吮著滲著蜜液的苞心。

「嗯嗯……不要……那裏好髒……」刀兒吃了一驚。他從來沒有為她如此做過,他總是高貴優雅、邪惡迷人,無論她如何想像,都絕想不到他會主動舔弄自己的私密之處。

她無法自抑地喊出聲,一股熱浪自小穴兒緩緩滲出,與他的津液相融,只要一想到他的唇正在舔弄自己的小穴兒,她就覺得渾身發熱,意識模糊,被快樂的慾望所淹沒。

「鬼剎……啊嗯……」刀兒感覺到他挺直的鼻樑抵弄著她濕熱的私處,柔膩的肌膚泛起水紅色的光暈。

天!他的舌頭在她的體內舔舐著,一進一出,彷彿在品嚐美食般吸吮著她的蜜液。

那間,一陣狂烈的快感擄獲刀兒,修羅抬起臉龐,滿意地看著她的私密處一陣陣痙攣。

他褪下身上的衣袍,將火熱的鐵樁抵在她濕亮誘人的小穴兒口,腰桿一挺,緩緩地抽送,搗著她緊窒的花心深處。

「啊啊……啊……鬼剎……嗯啊……」刀兒拱起俏臀,迎接他強烈的攻擊,讓他灼熱的巨大更深地埋入柔窒的甬道中。

修羅在她的身上迷失了心魂,一次次地掠奪她濕柔的花心,隨著他鋼棒的進出,嬌豔欲滴的花蕊綻放、盛開。

房中,淫聲浪語不歇,男女的交歡糾纏如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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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原本,經過昨晚不同於以往的歡愛之後,刀兒應該覺得無比歡欣,因為修羅昨晚的驕寵,讓她覺得自己很可能得到他的愛。

她想只要自己再努力一點,或許就不再是自己單相思,甚至於可以讓他忘記慕容姐姐,轉而愛她了!

然而,今早一起身,她就覺得無比的心慌意亂,彷彿有天大的壞事就要發生,不,直覺告訴她,壞事已經發生了。

她匆匆地下炕床,突然間覺得心神俱碎,嗆人的熱淚盈上眼眶,而她還搞不清楚原因之際,淚水已經撲簌簌地掉下來。

修羅不知道何時出門的,刀兒急著尋他,卻苦不見人影,她急忙地套上衣裳,慌慌地奔出門去。

一路上,無法抑制的淚水滾落她的雙頰,心疼得就像要裂開一樣。

不!千萬不要發生任何意外呀!

「鬼剎,你在哪裡……」

她哭著尋他,依著直覺奔入一座她從未到過的小跨院兒裏——

*********

不能教刀兒看見!

修羅近乎驚慌地盯著炕上婦人蒼白的容顏,微笑的臉容猶在,然而卻已經在昨夜丑時撒手人寰。

「大人,一進府將人扶出的時候,就發現她已經——」突通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的失職,臉色難看。

可是,突通卻意外發現修羅的臉色近乎慘白,大掌緊握成拳,盯著孝嬤嬤的遺容不發一語。
就算死,我也要和嬤嬤死在一塊兒。

刀兒那日的話如利箭般射進修羅的心。

不!他不能讓刀兒知道她的孝嬤嬤已經死了!

剎那間,修羅已經下了決定,冷魅的眸光一黯,冷聲地吩咐道:「突通,你們進府一事,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屬下進府時候天色還早,除了大門口的侍衛,沒有人看見我們進府,」突通恭敬地稟道。

「後事就交給你去處理,不准讓任何人知道。」修羅話聲方歇,身形一震,看見刀兒小臉滿是淚痕地站在廉幕後。

「刀兒?」他愕然。

刀兒顫巍巍地咬著唇走進來,她雙手抱著自已,無助旁惶的小臉瞧了修羅一眼,然後轉頭凝視著安躺在炕上的孝嬤嬤。

再轉眼,她看著修羅的眼光中閃爍著隱隱的恨意,「你答應過我不殺嬤嬤的,你騙人……你騙人!」

面對她的指控,修羅感到胸口一窒,沒來由的感到煩躁憤怒,「我沒有殺她!」

他的否認,刀兒不相信,恨意猶在淚瞳中閃爍,她咬著牙,轉首盯著孝嬤嬤,無助的神情教人悲憐。

她走到炕邊,跪了下來,小手包握住孝嬤嬤圓潤卻冰冷的手,「嬤嬤……是刀兒啊!嬤嬤……」淚水迷濛了視線,她忙不迭地拭去,「刀兒在這裏,嬤嬤,妳醒一醒呀!看看刀兒好不好?嬤嬤——」

修羅黯眸凝著她瘦弱的背影,心彷彿被人重重地一擊,他想抱住她,卻害怕見到她眸中的恨意。

害怕?從來無所懼的鬼剎修羅,此刻竟然感到不知所措,只想為眼前令他心疼的女子做些事。

只要不再悲傷,只要她不再流淚,耗盡他的心神都無妨,然而她卻不知他的心思,強烈地恨著他!

「嬤嬤,是刀兒不乖,是刀兒天真,嬤嬤醒來罵刀兒呀!不知羞恥,胡亂勾搭上男人,刀兒是個淫穢的壞女孩!嬤嬤,妳聽到了嗎?快點醒來罵刀兒不知檢點,妳快睜開眼睛看看刀兒呀……」

修羅聽見她的呼喊,心中百感交集。

「嬤嬤、嬤嬤!妳聽見刀兒的聲音了嗎?快點醒過來呀!嬤嬤……是刀兒在叫妳,妳聽見了嗎?」

刀兒激動地撲在孝嬤嬤的身上,咬著牙將淚水不斷地拭去,突然間,一個孝嬤嬤到死都還緊捉著的小包袱掉了下來。

她慢慢地伸手拿過包袱,解開布巾,淚眼凝視著布巾中的東西,滿腔的淚水潰防決堤。

「嬤嬤……」布巾中的東西都是她最喜歡的,其中又有一個小袋子,刀兒慢慢抽開袋繩,糖香味飄散出來。

是糖火燒!

從小她就喜歡嬤嬤親手做的糖火燒,百吃不膩,她總是吵著要嬤嬤常做,當作零嘴吃著玩。

刀兒哽咽,拿出一顆糖火燒,和著淚水咬了一口,糖香味在嘴裏漫開,卻被淚水的鹹濕和成了悲傷的味道。

「嬤嬤……嬤嬤!」刀兒大聲呼喊,手裏捉著孝嬤嬤為她帶來的東西,盈抱滿懷,然而心中卻是極度空虛。

修羅心憐地瞅著她顫抖的背影,伸出的大手頓在半空中,向來無所不能的他,頓時不知所措。

突然,一陣黑暗襲擊了刀兒,她身子一軟,往後倒去,眼見就要跌在地上,被修羅的長臂給扶住。

「刀兒!」他擔憂地呼喊,抱住她虛弱的身子,忘情地擁住她,心不禁狠狠地揪疼。

他要如何讓她相信孝嬤嬤的死並不是出自於他的授命?要如何讓她相信他不會如此傷害她!

「嬤嬤……」刀兒夢裏囈語,猶是悲淚不絕,依依不捨。

*********

「嬤嬤……」

聽見刀兒一聲嚶嚀,修羅忍不住勾起微笑,急切地看著她的眼眸緩緩地睜開,從迷濛到清晰,空洞變恨意。

她用眸光訴說著對他的怒意。

「刀兒,不准恨我。」修羅的心震了一下,猶持住冷靜的語氣,淡淡地對地說道。

她的眸光如刀,無情地刺入他的心口。刀兒,人如其名,梗在他的心中,一失手就反刃了他。

「你殺了她,是你殺了嬤嬤!」刀兒把小臉背對著他,淚水又不由自主地淌下。

對修羅的愛,刀兒一開始就已經知道不應該發生,然而她卻願用一生交換他一次的真心對待。

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再說一次,我沒有殺她,妳究竟要不要相信?」修羅驕傲的自尊無法容忍自己對一個女子如此低聲下氣。

「你走開!」刀兒將臉埋在錦被中,悶聲地大喊,絲毫不想聽他解釋。

眼見為憑,教她如何不相信?

他甚至於要瞞著她處理孝嬤嬤的後事,不讓她知道!

修羅咬牙,暗暗地生著怒氣,卻隱著不發,他氣衝衝地站起身,步出門去,再這樣僵持下去,他會失去控制!

一出院門,就見到斷魂優閒地晃來,見到一臉陰沉的修羅,冷不防地退後了兩步。

多年生死相交,斷魂深知此時的修羅不能惹。

「斷魂,滾回你的將軍府去!」

修羅正愁找不到人發洩一肚子的怒氣,斷魂正好當了替死鬼。

斷魂壞壞地一笑,「怎麼?被誰拔了虎鬚,看起來似乎讓你痛得跳腳,說出來,兄弟我助你一臂之力。」

只要他們聯手,天皇老子他們都可以幹掉,眼睛眨也不眨一下,不過他們的主子挺厲害的,希望不是他惹了修羅,否則兩邊都是兄弟,斷魂不知道該往哪邊靠。

「囉嗦!」修羅掌風如刀,砍向斷魂的胸口。

斷魂悠哉地避開,不痛不癢地一笑,「能讓你這樣左右為難,敢情是遇上了棘手的人物?」

「她竟然不相信我!」只要一想到刀兒充滿恨意的眸光,修羅就感到急躁心疼,卻只能對自己生悶氣。

「他?她?是女人?」斷魂不敢置信地嗤笑了聲。

修羅悶哼了聲,不回答他的問題。

斷魂觀看他不定的神色,突然間,他以正經的口吻說道:「兄弟,我想你是在劫難逃了!」

修羅冷魅的眸光狠狠地瞪著他,「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在劫難逃了?」

斷魂縱了聳肩,「如果我猜得沒錯,你是愛上那個女娃了,再猜一猜,我想那個女娃就是你從奔雲寨擄來的,是不?」

修羅的反應激動,陰美俊冷的臉龐透出森寒,「我不可能愛上她,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就在否認愛刀兒的同時,修羅的心隱隱地翻騰了下。

「喔?那敢情好,既然你不愛她,事情就好辦,咱們已經很久沒有一起玩女人了,拿她來玩玩如何?」

兩男一女,他們曾經以最殘忍的方法玩弄一個青樓名妓,讓她從此淪入欲望的深淵,再無從前的驕傲,只能俯首於男人的淫威之下,聽說她之後就像個沒有男人便活不下去的蕩娃。

斷魂心裏己經隱約知道修羅對那女子的真心,只是說著玩,要激出他的真心話而已。

然而,修羅的眸子先是閃過幽冷的光芒,面無表情,然後薄唇緩緩地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斷魂見狀,收起了玩笑心情,心中暗叫糟了! 他踩到老虎尾巴了!

電光石火的一?那間,修羅的身子已經騰飛到斷魂面前,鷹爪一扣,就要撕裂斷魂的頸脈。

斷魂迅速地抽身而退,一眨眼就飛出了十丈開外,他的聲音遠遠地揚起,「兄弟,咱們師拜同門,要是打起來,可能打個十天十夜都分不出勝負,所以我們還是不要打了,但是兄弟我一句老實話,你已經愛慘了那女娃。無可救藥了,趁早告訴她,否則一錯再錯,誰都救不了你了。」

修羅聞言一怔,頎長的身形佇立在偌大的院落中,久久不語。

他真的愛上刀兒了嗎?

愛她嗎?不,從來沒有人能教他動心。

修羅告訴自己,混亂的心情只是一時的迷惑。

只耍時間一過,就會消失無蹤。

*********

匆匆已經過了十天,孝嬤嬤早已入土為安,墓地是修羅命風水師相中的吉地,一切喪葬都是突通經手,受修羅之命。

雖然如此,刀兒仍舊無法接受修羅的解釋,內心又掙扎不已,愛他、恨他,一念之間,痛苦萬分。

她換上素白的衣裳,為孝嬤嬤守喪戴孝,淚早已哭盡,她神色木然,坐在花廳中,望著窗外漸濃的秋色。

修羅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他的手中端著一盤點心,飄散著糖香味兒,刀兒咬著牙,無語凝咽。

「我已經想不出來其他的食物能教妳有所反應了。吃吧!我不准妳餓死自己。」修羅將糖火燒放她面前的桌上。

這些日子,她憔悴得教他心碎。

刀兒別開小臉,冷笑道:「怕我餓死自己?你也會有害怕的一天?我不希罕,你省省吧!」

「你——」修羅被她氣得牙癢癢的。

「不,你應該不是怕我餓死,而是怕我的肚子裏若有你的子嗣,才會心疼是吧!你從來就不愛我,你只愛慕容姐姐一人不是嗎?你為了她,甚至想要借刀殺人、毀了奔雲寨!」刀兒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慕容冰心!是誰告訴妳的?」

刀兒被落地的巨響嚇了一跳,卻只是淡淡地說道:「我說中了你的心事,是不?為什麼當初不殺了我一刀了事!」

「妳想死?」修羅的心一震。

刀兒黯然一笑,「活著繼續任你玩弄嗎?我好傻,以為你總有一天會愛我,會娶我為妻。」

修羅眸光閃過一絲異色,「咱們成親吧!妳不是口口聲聲要我娶妳嗎?妳不是想對你的孝嬤嬤有個交代嗎?那我們就成親吧!」

是狂了,是瘋了,他無所謂。

刀兒被他冷漠的態度揪疼了心,淚水盈眶,一顆顆悲傷地滾落雙頰,「不是這樣的……我想要你與我成親,但不是這樣的……」

修羅聞言一惱,一把擒住她的纖腕,「我都已經要娶妳了,妳究竟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不是這樣的……」刀兒哽咽,大大的眼睛盈滿了悲傷。

修羅聞言,臉色陰沉,突然大手一揮,將桌上的食物一掃落地,殘酷地勾起冷笑道:「好,很好,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就算妳的肚子裏已經有了我的骨肉又怎樣? 天底下有多少個女人巴不得替我生孩子,我又何必心疼?成親一事,就當妳聽錯了,況且我也只是隨口說說。」語畢,他負氣轉身離去,唯有緊繃的身軀洩漏出怒意。他的求親竟然被她棄若敝屣,該死!

刀兒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底亂成一團。

與他成親是她長久以來的渴望,卻被他說得有如兒戲,如同施捨一般。

她要的不是這樣得來的名分啊!

刀兒下意識地撫著頸上的金項圈,手指隨著精細的紋路輕畫著,淚珠子因傷心而滾了下來。

就在她獨自舔舐傷悲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海陵的聲音,「刀兒姑娘,突通大人有些話想要對姑娘說明白。」

刀兒愣了一下,轉頭看見海陵將突通帶了進門。

原本沒有修羅的命令,男人是不能隨意親近她,看來眼前這情況是海陵自作主張,將突通帶進廂房裏,而他的神情看起來真誠且急切。

突通歉意地看了刀兒一眼,深吸了口氣,才緩緩地說道:「刀兒姑娘,你實在是錯怪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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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2-20 02:18:54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刀兒急切地尋找修羅,她在右相府中不停地尋覓,一個又問過一個,問到了一個她有點熟悉卻又陌生的地方。

紅閣。

那夜,她曾經聽海陵說過這個名字,只不過沒有放在心上,就被修羅弄得神智暈散,再也無法思考。

她想要找到修羅,向他道歉。

是她錯了,是她沒有理智地錯怪了他,突通說,孝嬤嬤一路上就生了病,卻連大夫也不看,急著進右相府見她。

若要說誰害了孝嬤嬤,那刀兒覺得是自己害死了嬤嬤,若非她讓嬤嬤惦念,也不會讓嬤嬤不願診治,誤了病情。

刀兒心急,急著想找到修羅。

他說要與她成親,原來並不是出自於愧疚,海陵也說了,很多女人搶著要生修羅的孩子,他又何必心疼。

那麼,教他心疼的人是她囉?

刀兒不確定地想,她想問清楚,想要再次對修羅說愛他,就算一切重頭來過都無所謂。

捧著方才被他掃落在地上的糖火燒,她心裏漾開一陣暖意,海陵告訴她,這是修羅急令快馬,連夜趕往知名的點心齋裏買來的,他花盡了心思,她卻對他冷言冷語。

「鬼剎,求求你……」刀兒無意識地低?,腳步匆匆地趕往紅閣,媚眼兒充滿急切的淚水。「求求你……求求你不能不要我了呀!」

只要他仍有心、有情,她就不在乎了,所有的矜待她都可以拋棄,就算他永遠都不想娶她,那也無妨。

只要他仍要她,就夠了。

真的夠了!

*********

「這些日子都不見大人,花姬好想念大人呵。」花姬白嫩嫩的肉體在修羅的懷中扭動著。

她扭著水蛇腰,殷勤地伺候著修羅,渴望能從他的身上分得一點注意力,就像相府最近傳聞中的那個刀兒,能夠在修羅的寢房中承歡一樣,她花姬自認不差,一定可以取而代之。

然而,修羅冷凝著花姬坦露的雪白乳房,腦海中卻一直打轉著刀兒噙著淚水的小臉。

該死!她為什麼哭得好像他欺負她一樣?成親不正如她所願,她究竟要怎樣才肯原諒他!

花姬淫蕩地吻著修羅精壯的腹肌,緩緩地滑下,深入濃密的毛叢中挑逗地含弄著他性致缺缺的男根。

修羅蹙起眉心,想起了那天在議事廳中,他與刀兒兩人的放浪形骸,就在眾人聚會的隔牆處幾度交歡。
  
她身體的美妙滋味令他銷魂忘我。
  
不是這樣的……
  
她的淚熨燙了他的心。
  
為什麼?他不懂她的意思,成親就是成親,為什麼卻令她哭得更傷心了呢?她不是一直想要他娶她嗎?
  
不是這樣,否則究竟是哪個模樣!
  
修羅咬牙低咒了聲,冷眸凝著花姬一上一下的吸吮著他的男根,似乎極珍惜這次表現機會。
  
他是故意命她來陪寢的。

那日,花姬為了要生他的孩子,險些就被他命人攆出去,只有刀兒那個小傻蛋,才會以為他在意孩子。

天殺的!該死的她!

修羅一把拉起花姬的身子,近乎淩虐地搓揉著她軟膩的軟乳,手指殘忍地掀起乳首。

「大人——」花姬不禁皺起眉心,然而卻微微地逸出快感的呻吟聲,疼痛之中帶著刺激的愉悅。

「如果我允許你懷我的骨血,你會如何?」修羅的唇邊勾著一抹冷冷的笑意,無情地搓玩著花姬的乳尖。

「真……真的?」花姬歡天喜地說道:「花姬絕對會加倍地努力,使大人更加開心。」

修羅聽見她的回答,心情卻更加惡劣。

為什麼刀兒不領他的情?他只讓她生他的孩子,完完全全地佔有她的一切,難道還不夠嗎?花姬心喜地偎在修羅的懷中,淫蕩地扭著身子,愛撫舔弄他精壯的身軀,試圖挑起他的情慾。

或許是高興過頭了,花姬沒有發現修羅根本沒有反應,甚至於不想要碰她的身體。

鏗鏘一聲,物體落地的聲音迴盪四周。

修羅冷眸一抬,意外地看見刀兒站在寢房與花廳的接口,她瞪大雙眸,目光緊凝著他的臉龐。

「妳來這裏做什麼?」他冷冷地問,怒意未褪。

「我……我……」刀兒幾乎無法呼吸,愕愣愣地看著修羅,又看了看偎在他懷裏,幾乎不著寸縷的花姬。

「妳打擾我們交歡的興致了,告訴妳,我正想讓她懷我的孩子,至於妳……哼。」修羅冷淡地一笑。

刀兒在他冷魅的眸中,再也見不到往日的溫柔,哪怕是一點點都好,然而,她卻看不到!

都是她的錯!

熱淚滾落刀兒的雙頰,是她一次次拒絕他對她的好,是她指控了他的罪名,遲遲不肯聽他的解釋。

「我只是想……」她能想什麼呢?刀兒用手背拭去狼籍的淚水,心裏又疼又慌,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不要他愛別的女人!

不要!

「大人,她是誰?」花姬嬌聲問道,以冷媚的眼神睨了刀兒一眼,見她一身素服,應是在為人守孝。

這樣的身分,出現在相府中,未免太過不敬,教花姬猜疑起她的身分,只怕不簡單。

「她?一個不知好歹的女子而已。」修羅咬牙切齒地說道,卻忍不住想上前為她拭去淚水。

然而他卻坐在原地,繼續嘲諷著刀兒,他心中的氣憤難平,又只想教她不要再哭了。

「我只是想告訴你……」刀兒哭得極傷心,昂起小險咬著唇,看見他抱著別的女人,心好痛。

「告訴我什麼?」

修羅冷冷地挑起俊眉。

他故意要屈折她的傲氣,曾經他將她視若珍寶,卻讓她視若無睹,在他的面前撒起潑來了。

刀兒想起突通的話,他說那日見修羅擄她回府的時候,他以為修羅會用最殘忍的手段對待她,但後來事情卻出人意料。

修羅,寵極了她。

刀兒才發現修羅已經為她做了最大的讓步,甚至於派人入奔雲寨去接孝嬤嬤,只為了他曾答應她的承諾。

只是,她卻不曾珍惜,只想要更多。

一切,似乎都已經遲了。

修羅不要她了!刀兒的心一顫,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待不下去了,她必須離開修羅。

已經有人取代她了!

「我只是想告訴你……」刀兒深吸了口氣,用衣袖拭去臉上的淚水,蒼白的唇邊噙著一抹苦澀的笑容。

修羅不語,深凝著她的小臉,胸口不禁翻騰了下。

「想告訴你,你親手端給我的糖火燒味道……很好。」一說完,刀兒捂著唇不讓自己哭出聲,轉身逃離。

逃離他,逃離心痛,逃離愛他的宿命!

她話語的餘音,在修羅的腦海中迴盪不去。她那是什麼意思?她吃了嗎?她來找他,就只是為了告訴他這個?

「糖火燒,那是什麼玩意兒?」花姬好奇地問。修羅大人親手端給那女孩?難不成她就是那個叫刀兒的女子?

哼!媚則媚矣,卻還是個青嫩嫩的小娃兒,看著吧!她花姬很快就要把她趕出右相府了!

修羅發現自己大錯特錯!

他毫不憐惜地推開花姬的身子,迅速整理衣袍,立刻縱身隨刀兒而去,急切的神情異乎尋常。

花姬愣在原地,在修羅身邊小心伺候多年,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如此急切的模樣,彷彿是要去尋找他失落的心。那刀兒,在修羅的心中究竟占了什麼樣的地位?

*********

站在房中央,悲傷的刀兒眼眸凝著當日孝嬤嬤躺臥的暖炕,手中把玩著兩顆雷火彈。

那日,這兩顆雷火彈被藏在包袱中,是孝嬤嬤為她帶來的,嬤嬤雖然不喜歡她玩這危險的玩意,卻還是貼心地為她帶了兩顆來,嬤嬤明白她的心思,知道她一定會很高興。

然而,刀兒卻無法提起一點歡欣之情,孝嬤嬤的死,修羅的冷漠以對,她知道這都是她的錯。

乾脆,一死百了。

她將雷火彈高高地舉起,時間彷彿在?那間停頓,緩緩地,兩顆烏黑的彈丸自她的手中無聲地墜落——

*********

一瞬間的光影!

轟然巨響,震撼了天與地,也震碎了追逐而來的鬼剎心!修羅愕視著眼前漫天的火光,無法動彈。

刀兒!

魂,怔了;心,碎了。

「不——」修羅發出一聲足以撼動鬼神的怒吼,一躇身箭步上前,飛掠欲進入火海之中。

「鬼剎!」斷魂也縱身上前,阻止他輕生。

「讓我進去!她在裏面,刀兒還在裏面呀!」修羅一掌推開他,頑固地想衝入火海,救出刀兒。

斷魂知道修羅心中的狂亂,但是他不能眼睜睜地見他涉險,一回掌,就與他纏鬥了起來。

「斷魂!你找死!」

天邊遠處轟隆雷聲響起,不消片刻,大雨澆在熱火上,火與水的相互激盪,黑煙陣陣,斷魂纏著修羅,拳來腿往。

大雨淋濕了兩人,由於兩人此際體內都運行著深厚的內力,冷雨澆在他們的身上,瞬間就化成了縹緲的霧氣。

修羅的心思狂亂,一掌擊向斷魂的胸口,被他以掌接了下來,一時之間,難分勝負。

冰冷的雨緩緩地澆熄火焰,餘下黑煙陣陣,雕梁屋宇頓時成了廢墟,斷垣殘壁,不忍目睹。

修羅一施力,推開斷魂,輕身飛退,魅眸盛著幽遂的哀慟,凝著焦黑的餘燼,突然間,他縱身潛入溫度猶燙人的廢墟中。

他尋著覓著,卻緊閉著唇,一語不發,他不相信刀兒會在這裏,就算他親眼見到她跑了進來,卻未曾再出去,但他還是不相信刀兒會就這樣輕言地離他而去。

她不會死!他不允許她就這樣死去!過了許久,右相府中出動大隊人馬,搜索著刀兒的蹤影,然而失去了住日光華的屋宇中,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刀兒的屍體。

她沒死!

修羅冷凝著焦黑的斷垣殘壁,沙啞地低?道:「刀兒,不要用這種殘忍的方式來報復我-」

「鬼剎。」斷魂在他的背後擔心地喚道。

修羅恍若未聞,心一片片被撕得粉碎。為什麼他到此時才發現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刀兒,而她卻已不知去向?

「刀兒,回來我身邊,這次我會先說愛妳,再求妳與我成親!刀兒,妳聽見了嗎?快回來我身邊,讓我愛妳。」

無情的雨打在他的身上,殘墟彷彿嘲笑著他似的,幽幽地飄散著燒焦的氣息。

如煙如雲,揚上天際。

鬼剎心已動情,心愛的人兒卻已不在,但是修羅告訴自己,刀兒沒有死,只是氣著他,躲到他尋不到的地方。

他會將她找回,先說愛她,再求親。這次,他絕對不再惹她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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