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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耶律風雲再度回到曾與若憐纏綿數夜的廂房,看著繡臺上未完成的鴛鴦枕巾,他清沉的眸光倏而放柔,再轉住案頭看著她臨走前留下的墨痕,目光陡變濃熱——
誰道閒情拋棄久?每到春來,惆悵還依舊。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辭鏡裏朱顏瘦!半年了……
這半年來,她果真不再出現。原以為不過是個女人,他可毫不受影響地過自己的日子,但為何隨著時間的消逝,她的未歸會讓他這麼心神不寧,好像什麼都不對勁兒了!尤其是一個人的夜裏,竟是如此難眠。他懷念她的嬌胴、她的溫柔、她的善解人意、甚至是多愁善感……這是完全無法由其他人代替的。
更離譜的是自她走後,他居然對別的女人完全失了「性」致,為她過了近兩百天的和尚生活!這可是他連作夢也沒想到的事。難道他真動了情?天!他完全不明白動情的滋味,誰來告訴他?但這種丟臉的事他才不願讓外人知道,尤其是他在如意面前大言不慚地表達自己的決絕後。
這陣子他背著所有人四處尋她,不止一次地上山下海。在別人眼中他是四處尋幽訪勝,但又有誰明白他心底的不安和急促?每到一地,他就急著四處探訪她的下落,卻總是得不到他要的結果,這種鬱結究竟要纏他到何時?他更擔心的是憑她一個弱女子,偕母離開玉薔樓後又能去哪兒,靠什麼為生?
「爺,您在裏面嗎?」莫爾泰求見。
「進來。」莫爾泰一進門便呈上一封信,「這是南院大王請人快馬從大遼送來的。」
「拿來。」耶律風雲甩開一瞧,眸光瞬暗,「賤貨!」莫爾泰一頭霧水地接來看了眼,原來是負雪姣難忍空閨寂寞與僕人通姦時被發現,已卷了大批珠寶徹夜逃了!
「需不需要小的把她逮回來?」
「算了,這種女人不要也罷。」耶律風雲揉了揉眉心,不耐地說。
「我們已在這裏住了大半年,是不是該回大遼了?」莫爾泰探問。他不明白,王爺既無意向宋主說穿頂替新娘之事,又賴在柳府不走,究竟為何?就連柳湘湘都因等不及他的回應,於月前已嫁往他處了,爺到底還在留戀什麼呢?
「再過一陣子,我還沒玩夠。」耶律風雲摸了摸這案頭、窗櫺和繡台,神情恍惚。殊不知他是不捨這間房,這間他唯一曾和若憐共度晨昏的地方。閉上眼深吸口氣,似乎還能聞到他倆在這兒狂歡做愛的味道和她香汗淋漓的芳鬱。
見主子這般,莫爾泰如夢方醒!「爺,您是不是在想著王妃?」
耶律風雲一震,隨即拿起案上那紙薄宣輕拂了下,並未否認。
「您……您終於想通了!」莫爾泰欣喜若狂,但隨即又垂下了頭,「我早就去過玉薔樓,本想派人暗中保護王妃,但……」
「怎麼了?」耶律風雲皺起眉頭。
「王妃和她母親已不在那兒,那邊的人說她們早在數月前便無聲無息地消失了!」莫爾泰又道,不知其實這些主子早知道了。
「那你可知她的去向?」耶律風雲赫然看向他,心想說不定莫爾泰早已掌握了她的下落。
「沒您的吩咐,小的不敢派人追蹤。」莫爾泰偷瞄了主子一眼,心底卻暗喜於他有這樣的反應。
「混蛋!敢背著我派人去暗中保護,卻沒膽去追查她的行蹤?!」耶律風雲煩鬱地咆哮,再也顧不得顏面,倏而吩咐道:「把所有人手全派出去,三天內我要看見她的人!」
「是。」莫爾泰立即雀躍地退下。
若憐步出茅屋,走在鄉間的黃土路上,一直來到清水溪畔。她手提著兩籃衣物,卷起長裙半蹲在滑石上洗刷衣物。
她和母親已搬到這兒半年了,雖說日子過得辛苦,但她們卻甘之如飴。白天她會到鎮上的大戶人家分些衣裳來洗,夜裏她則靠多年的刺繡功夫為那些夫人小姐們在衣上綴花。所攢的工錢雖微薄,也夠她們母女的平日所需,只要能和娘在一塊兒平安生活,她便很滿足了。
只是在她心底仍有某一個角落無法完整,夜深入靜時望著天際殘缺的明月,就宛如她殘缺的心,相映下只有更心傷。當眼角的淚珠滴落手背,地才猛然發現自己又失神了!若憐暗自苦笑,拭了拭淚,又開始用力搓衣。才剛將一籃衣服洗好,她正欲抬頭拿另一籃過來,卻發現身後傳來輕淺的腳步聲!她驚得手一鬆,籃內衣物全都落入溪裏,隨溪水飄遠了……
「我的衣裳!」若憐大喊了聲,顧不得危險,往溪水奔去!怎知那幾件衣裳愈飄愈遠,她愈追腳下的溪水也愈深,而她腳下突地踢到一塊凸石摔進了溪裏。
「啊——救命啊!」她慌得吃了好幾口水,身子也隨溪水漂流!
「救命……咳……」就在她以為就快沒命時,突然一隻手勾住她的纖腰,將她抱離了水面。
「咳……是誰?」若憐拂去沾在睫上的水珠兒,睜眼一看,竟掉進一雙深邃多情的黑瞳。
「是你!放開我……」她推抵著他的胸膛,怎麼也沒想到這輩子她還有機會見到他,也不知為何他會出現在這兒。
「不諳水性還想追衣裳,真是不自量力。」耶律風雲撇開嘴角,笑容淺淺暈開,惡意地扣緊她,兩個沾濕的身子緊緊相貼在一塊兒。
「我……我的事不用你管。」她掙紮脫身,但他摟得好緊,不懷好意的手又是撫弄又是勾挑,讓她的小臉暈熱不已。
「偏偏你已是我的妻,我無法不管。」他咧開嘴,反而把她抱牢。
「我不是……不是你的妻,湘湘才是。」出口的話竟虛弱得連她自己都嚇了跳!
耶律風雲眯起眼,突然嗤笑了聲,居然順了她的意放開手,而這一放開,若憐便順勢落入了水中!她雙腳構不著溪底,浮浮沉沉地叫喊著,「救我……」
「找麻煩的小東西。」他用一隻胳臂撈起她,低沉的男音裏還夾雜著濃濃笑意。
「我……我不是不敢死,而是放不下我娘。」她不停挪動著身子,像躲瘟疫似地躲著他。
「為什麼走?又為何躲到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害我找了你那麼久,還以為你就這麼消失了。」這回他不再鬆開她,將她抱到一旁石上安置,目光刹那間被她那濕透衣裳下若隱若現的曲線所吸引。
她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而後驚愕地抱住自己,隔離他那詭怪的目光。
「怕我?」他拉回目光,帶著訕意注視她焚紅的小臉蛋。
「我只是不想見你。」瞧著自己這副模樣,他又不肯放過她,若憐禁不住臉兒更為潮紅,渾身不自在起來,只好緩緩轉過身子,背對著他。
「難道你一點也不想我?」耶律風雲繞到她身前,這回他聰明地箍住她的纖肩,不讓她再蓄意閃躲。
「不想。」她低著頭顫聲道。
「是嗎?」他的大掌沿著她的肩、臂……徐緩往下滑。
這種酥麻的接觸激起了她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聽話的小騙子!」他嗤笑了聲,光看她這種青澀的嬌柔反應,他便能猜出她的心思。
「我沒騙——唔……」她剛欲爭辯,小嘴已被他輕叼了去。他邪邪壞壞地揚起唇角,半似認真地閉上眼,品嘗她甜美的滋味。
若憐掙紮了下,又在他的手心覆上她渾圓的胸部時猛地一震!他盯住她那雙帶著恐懼、不馴的靈水秋瞳,邪氣地撇開嘴角,又更狂肆地攫吮她的口中甘津。
「唔——」他邪肆的目光令她錯愕,張口欲叱,他濕滑的舌頭已探入她羞澀的嘴裏,直接搗弄她不堪一擊的堅持。就在她逐漸放鬆的刹那,他卻抽離了!
「由剛開始的掙紮、反抗,到後來的屈服、軟化,還說你不是個小騙子。」耶律風雲柔聲說著,指尖畫過她吹彈可破的臉龐,直接地驚擾她的知覺!
她恍惚地看著他,兩手緊緊攀附著石面,以穩住自己戰慄的身子。哪知手心觸及石上的青苔不慎一滑,她整個人便向後一仰——「啊——」
耶律風雲及時撐住她的腰,眼神灼視她聳起的乳房,濕透的薄衫上還映出她小巧的乳頭。他毫不遲疑地低頭嚼住那怯生生的小東西,以舌尖舔洗它。她用力抽了口氣,因痙攣而梗住了話語。
「別動。將近半年了,我也想了你那麼久。」他濃濁地低語,並剝開她的衣衫,將整個腦袋埋在她雙乳間。
「沒有我……不會影響你……」她無所依附,只能抓住他的肩。
「不影響我情欲的發洩?」他勾起笑紋,替她說了,雙唇卻停留在她俏立的蓓蕾上,輕輕吸啄、熱情地挑逗。
若憐心一冷,想逃開,卻又聽見他說:「沒錯,許多女人可滿足我的生理需要,但我只要你。」他撩起她的長裙,卸下她的底褲,若憐因窘迫,淚滾滾滑下。
「我不再相信你的話。」她擺動雙腿,難堪極了。
耶律風雲的嗓音瘖瘂,「看來我傷了你……放心,我會補償你。」這時,他沉入水中,撐開她妄動的雪白玉腿,長舌一搗,侵入她滑軟戰慄的幽徑中!
「啊——」她難堪地瞠大杏目,無法承受他這種輕浮的挑勾。
他的舌頭在她的女性中旋轉,讓她狼狽又亢奮,只能以壓抑克制的沙啞聲嗓嘶喊道:「夠……夠了……」
耶律風雲放開她,冒出水面,手指代替了唇上的動作,不停地在她體內抽動,「怎麼樣?想不想我?」他盯住她表情的變化,感覺著她的渴望與需索,臉上的笑容更放蕩了。
若憐閉上眼,在他肆無忌憚地撩撥下沁出虛弱的汗水……
「為什麼不說話?默認了?」他低哼,陰鷙的黑眸與她氤氳的雙目對視,嘴畔還拉出不懷好意的邪笑。
「別碰我……你走開……」如此近距離的對視,她整個人被迫困於他獨特的男性氣息下,兩抹紅雲又不爭氣地爬上雙腮。
「你還沒承認想我,我就不走。」他空出一手托高她的下巴,輕輕在她的菱唇上吹拂。
「你真霸道!」她狠狠地瞪著他那可惡的笑臉,
「我已離開,讓你能順理成章娶湘湘為正室,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他的眼神忽而一轉,漾出一絲柔意。
「我……我不信……」她別開臉去。
「你必須相信。」聽見她的回答,他不禁笑出聲,眸中的邪氣更盛。
「你強詞奪理——放手!你又想幹嘛?」他的手指並未撤出,反而更狂熾地勾住她隱密的內壁。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他毫不退讓地輕薄她,想從她臉上找回半年前那個多情憐兒。
「不……」她顫抖著聲。
「別吵,讓你重溫一下我愛你的感覺。」耶律風雲眼底抹上興味。
她發顫,隱忍不住身子的酸麻和心頭的苦澀。他愛她?好遙遠又不可及的字眼……
「你不愛我……放開——」她暗自抽息。
「你不懂我。」徐淡一句話,說出他心底的無奈。
他猿臂一扣,加快手上的進出,淺喘地命令,「對自己誠實吧!你要我的。」
「啊——」若憐已無力反抗;為何在她斷念之際,他還要來囚鎖她的心、駕馭她的身子呢?一陣快速的抽拽後,她終究克制不住擊身的快意,癱軟在他懷中……
他牢牢攬緊她,淡淡一笑,「跟我回去。」
「不!」若憐臉上的紅雲未褪,但她不斷告訴自己,他或許可控制她的心與身,不過她的行為得由自己抉擇。他半合上眼,咧開唇沉聲一笑,「那好,你就永遠留在這兒,別再見你娘了。」
「什麼?!你把我娘怎麼了?」若憐瞪著他那深潭似的漆眸,難過痛心地說:「你為何還是這麼狠,一定要毀了我才滿意?」老天……她差點兒又掉進他詭怪的陷阱中!
「別這樣,我會以為你在誘惑我。」耶律風雲扯唇低笑,目光膠著在她胸前兩團因氣憤而起伏的椒乳。
「你!」她趕緊拉攏破衫,卻失去平衡地栽進他懷中。
「又對我投懷送抱了?」他低頭嗤笑,轉瞬間附在她耳畔低語,「想見你娘就跟我回去。但這絕不是毀了你,而是為了拯救我……」
「拯救?」她思緒全亂了。他到底在說什麼?
「我只要你一個回答。跟不跟我回去?」一道輕風拂過,她濕透的身子隱隱打顫,他便將她摟得更緊。
「你已挾持了我娘,我還有選擇的權利嗎?」她扁起小嘴,不得不依他。
「你我衣服都濕了,我們得先烘乾衣服再起程。」耶律風雲臉上的笑加深,眸光倏濃,促狹低笑。事實上無論她同意否,他都會帶她走。帶走這個讓他頭一次明白何謂相思與惦念的女人……
隨即他抱著她離開溪邊,往一旁釣客避雨的石洞走去。
若憐害怕自己這副幾乎赤身裸體的模樣讓別人見著,拚命往他懷裏鑽去,腴滑白玉的身子直在他身上磨蹭,弄得他又是一陣心神蕩漾。這小東西難道不明白剛才他已使出渾身解數來壓抑體內氾濫的情火嗎?怎能還用這種媚柔的嬌胴勾引他?
他將她抱進洞內,放置在草上後,正欲點燃乾枝取暖,若憐卻抓住他不放,「你別走,別放我一個人在這兒。」這兒荒草蔓蕪,她又衣不蔽體,如果有惡人入侵,她該如何是好?
「放心,我不走遠,只是去外頭撿些乾柴枯枝。」他的眼瞬也不瞬地凝注著她,笑容淺淺暈開。他脫下身上的外衫披在她身上,「這外衫雖也是濕的,但至少可擋一下寒意。乖乖等我回來。」他露出一抹無害笑意,快步走出洞口。
若憐看著他離開,牢牢抓著外衫,聞著上頭的味道,那是他獨特的男性體味,將糾纏著她一輩子也忘不了的味道……至今她仍不明白他幹嘛要如此大費周章地帶她回大遼,甚至還拿娘親來威脅她……
「哈啾!」她打了個噴嚏,更加攏緊衣裳,突然從襟口裏掉出了樣東西,她低頭一瞧,登時傻了眼!這……
這不是她去「或麓神殿」為他求的平安符嗎?還記得當時他氣得將它扔了,為什麼現在會出現在他衣裏?他究竟對她是有心還是無意?她的腦子全亂了……
聽聞有腳步聲傳來,若憐心一急順手將平安符塞在一旁的乾草內。
果然,是耶律風雲抱了些枯枝進來,在她身邊迅速點燃火堆。
「可暖和些了?」他撇開唇,「把衣裳脫下給我,我幫你烘乾。」
「脫衣?」她差點兒咬到自己的舌,「不用了,我就在這兒烤火就行了。」
「這不成,瞧你都抖成這樣。」他盯住她,笑容收斂,神情中竟帶著她從未見過的認真。
「是你自己動手,還是由我來?」耶律風雲伸手來到若憐領間,她卻迅速閃開了身子。
「我自己來。」她膽怯地望著他。
「你真是個有趣的小女人。還記得那回你親自到書齋勾引我……那時候的憐兒呢?」他哼笑,突然抓住她的手靠近他。
她別開小臉,心頭是萬般苦澀,「那……那時候你是我夫君,但現在不同了,你我已成陌生人。」
「陌生人?!」耶律風雲臉色一凜,「這樣還是陌生人嗎?」他放開她的手,改握住胸脯,微眯的眼掠視著她近乎半裸的身子,並感受掌下她微漾的乳波起伏律動。就在若憐怔仲之際,他已剝除她的濕衣,往後一拋正好掛在火堆旁架起的橫桿上。
「你怎麼可以——」她抱住胸,打了個冷顫。
「你的身子我太熟了,別躲。」耶律風雲挑起眉,嘴角慢慢浮現一抹詭笑,就連她的肚兜也不放過地褪除。
「啊!把衣服還我,我好冷……」她可憐地祈求。
「濕衣穿再多也不暖和,就讓我煨暖你吧。」不一會兒,他也脫光了自己的濕衣,將她抱個滿懷。
「你……別這樣……」她在他懷裏不停蠕動,想掙脫他霸道的箝鎖。
「就愛看你臉紅的樣子。」她這副俏模樣他不知想多久了!
「你討厭!」她瞪了他一眼,卻望見他臉上那熟悉的笑容,是這般的邪惡又不懷好意。
「女人就愛口是心非,你說討厭就是愛我了。」他低笑。
「你走,別又戲侮我,我的心已經不完整了。」她稍稍推開他;經歷半年之久才稍撫平的心緒,又被他三言兩語掀起波濤,真沒用!
「因我而不完整?」他凝住她蒼白的容顏,「那就讓我來救贖你,重新給你一顆完整的心。」他手掌撫觸她的臉龐,眼神變得黯黑濃灼……
「不希罕!」她別過臉,躲過他如熾的注視。
「但我希罕你。」耶律風雲欺近她,對住她的明眸,笑得深沉難懂又溫柔無害。
她癡癡地看著他,看進他神采依舊、炯利有神的雙目中,驀然發現他是如此的豐采俊逸、卓爾出眾,她當真不配呵!但她又避免不了地魂牽夢縈、日思夜想……
「你的話不可信。」她有意掙脫。
「那我做人太失敗了。」他撇撇唇,瞬間勾起她的小臉,熨上他溫熱濕滑的唇,極盡挑逗地深吻她。他一雙大手不停在她的嬌軀上撫弄,指尖帶著十足的熱力,從她的兩方柔軟滑向她的小腹,每一次觸摸都是一分悸動,幾乎令她來不及喘息!
「不可——唔……」才偷了口氣,他又堵回她的抗議,在她唇畔濃烈地狎語,「我要你,現在。」說著,他的手指已探進她胯間,由夾緊的臀間插入,揉撚著她下體前端的小核。
「啊——」若憐一僵,欲潮又浮上全身。
「把腿張開,我要進入你。」突然他的動作激狂起來,指尖在她下體的蜜瓣扯弄,饑渴探尋那緊實的小穴……
「雲……」她戰慄了下,感覺到自己那兒又有汁液淌出……
他低笑,逼近她嗄語,「好濕啊!」耶律風雲的眸光轉熱,凝住她嬌喘、抽搐的粉紅身軀,手上更狂肆地撥弄她嬌豔如花的瑰瓣,直到那濕漉漉的花汁沿著他的手指滑出……也就在這時候,他餘光瞧見隱藏在乾草堆中的平安符。
「你看見它了。」她羞窘地點點頭。
「那你應該猜得出我的心思才對。」他霍地撐開她緊攏的雙腿,愛撫的動作更煽情!
「風雲——」她虛弱地喊著他的名字,與他飽含欲望的眼神相扣,感受他手指邪惡地在她私處燎原。
「張大點兒,我要完完全全佔有你。」突地,他粗壯的男性就著滑液剽悍地進入了她!
「呃……」半年未曾交合,她那兒有如處子般緊實,更讓她產生一絲疼痛,掙紮地想抽離他。
耶律風雲本要憐惜她,但她的蠕動令他欲火翻騰,居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蠢動!他自喉間發出一陣深沉的低吼,抓住她的柳腰,腰桿一沉,深深埋入她綻放的蕊芯中,愈戳愈狂野——
「啊……」她承受不住了,但隨之取代的便是如火炙燒的高潮……
耶律風雲亢奮的堅挺不斷在她的下體中衝刺,最後一陣吐息後,重重地釋放出愛的種子……
事後,他愛憐地親吻她的眉眼,低嗄地說:「弄疼你了,抱歉。只因半年未曾發洩,一時失控了。」
「你?」若憐難以置信地睜大眼。他說什麼?
「我愛你,小東西。」他緊鎖在她身上的手未撤,曖昧地旋撚著她玲瓏的曲線。
若憐怔忡著,尚無法從他的話中反應過來,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施予狂肆的熱情……
「你就會用你那雙大眼挑逗我。」他的眼神似氳光,粗糙的手心拂過她俏挺的乳尖,「你呢?還愛我嗎?」
「我……不——」
「嗯?」他的手又滑過她飽滿的圓臀,探問聲中充滿了威脅。最後他的長指停頓在她兩腿中間的柔軟小丘,盲目地狎戲那凸起的蕊苞。
「你不可以……呃,我……我愛你!」她投降了,但淚卻不停地淌出。
「既愛我,為什麼哭?」他帶笑地銜去她頰上的淚。
「還記得我向你索求的那句話嗎?為何要騙我?如果真不在意我,何不放我自由?」她哽咽地說。
「我說我愛你,既已愛上你,怎能說放就放?」耶律風雲眸子閃都不閃,直盯著她,「再說你愛我,又怎能說忘就忘?你當真能這麼輕鬆地看待我們這段感情?」
「你的話我還能信嗎?當初你允諾不負我的,最後呢?」她推開他,想遮住身子。
她看了看垂掛在樹枝上半乾的衣裳,如果他別這麼盯著她,她便可去將它拿下來穿上。他饒富興味地撇著嘴,凝視著她無措的舉動,雖看穿她的意圖卻不幫忙,反而笑看著她的無措。羞愧至極的若憐只好背對著他,仰望那件晾在枯枝上的衣裳。
「我該拿你怎麼辦是好?但別拿以前的我來揣測現在的我。」他突歎了口氣,抿了抿唇,「我並沒有負你,允你承諾之後,我再也沒有其他女人。」
他的話僵滯了她的身子,連腦袋都遲鈍了……可湘湘……她的想法一點兒也逃不過他敏銳的心思,「沒有湘湘,她早在我找你找得快瘋的時候嫁人了。」
「你說……你沒有納她為妾?」她小聲的問。
「自你不見後,我日夜坐立難安,這才正視自己的心。」他的嗓音輕輕飄進她已迷糊的心間。若憐只是定住不動,不知該不該信他。
「從一開始,我便為你所迷惑,但那股被欺騙的恨意讓我漠視這份潛藏的愛,否則我為何在丟了你為我辛苦求來的平安符後居然會睡不安枕,當晚便一個人像偷兒似的翻牆去找尋它,還弄得一身骯髒、狼狽?」不知何時他已步到她身後,一把抱住她嬌軟、顫抖的身子。
「從那時起,我就將它帶在身上。」
「啊——不信,我不信。」若憐搖著小腦袋,不敢相信自己有那麼好的運氣,能得到他的鍾愛。但他若不喜歡她,又何苦留在這裏尋她,遲遲不回大遼呢?
「我這麼說了你還不信?!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快瘋了,差點沒把這中原的土地一寸寸翻過來!」耶律風雲皺起眉頭,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他可從沒對一個女人說過這種噁心得讓人冒冷汗的話,她居然還不相信他!
她究竟要他怎麼做?她在他懷裏瑟縮了下,「你……好凶。」
「我凶?」天,他已經夠低聲下氣了!
「說,跟不跟我回去?」
「我娘被你逮在手裏,我能不跟嗎?」她賭氣地噘起唇。
「帶走你娘是希望你們能長年為伴、不再分離。我要的是你的心甘情願,你懂不懂?」他發飆了,維持了許久的好風度,就快詖她氣得瓦解。
若憐的心口一動,覺得有絲絲暖意圖攏過來。他……他說的好像全是真的……
「但我卻不懂你。」她仍執意道。
「我已說愛你了。」她搖搖頭,
「不夠。」
「不夠?」耶律風雲拍額大歎,「我這一生只愛你一人,行了嗎?」
「還差一點兒。」她嘴角帶笑。
「你!我永生永世只愛你,心裏只有你……」天殺的,要噁心就噁心個夠吧!
不過……嘿嘿!他倏地壓縛住她,「我已給了你一堆承諾,你是不是該回報我一些安慰?」
「可剛才你已經——」她驚喘道。
「剛剛我太急了,這回我要給你完整的絕妙感覺。」他沖著她邪笑,迅速揉上她身,已迫不及侍地埋進她體內。
「風雲……」小小的洞穴內瞬間揚起情愛輟噶的嬌喘聲,濃濃蜜蜜、情愛綿長……
全書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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