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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位於“捨山”東坡,笑彌勒所隱居的洞穴內傳來了陣陣拳腳聲。
就見玉雲提氣、拔身、迴旋,在小小的洞內一會兒施展飛簷走壁的功夫、一會兒表 演倒掛金勾的本事,每一個出拳、輕功的運行都如行雲流水般順暢自然。
裘牙兒眼看師父的武功似乎比以前更精進,心底的擔憂不禁愈來愈深。
她不知道晃月哥哥究竟會不會來,但依此情況看來,就算他來了,想贏師父的機會 似乎也微乎其微……此時此刻,她由衷希望他別來,千萬別為了責任而來救她。
“師父,晃月哥哥他是不會來的,您就別再等了,如果真要殺我,您儘管動手吧。 ”裘牙兒閉上眼,但求自己的死能夠化解師父心底根深柢固的仇恨,放過晃月哥哥一命。
“難道他當真不管你、嫌棄你?”玉雲不屑地發出冷笑,“這種男人你還處處為他 著想,真是作孽。”
“若不是他的提醒,我永遠都不可能知道自己的模樣會是如此平凡醜陋,仍舊生活 在自己小小的天地中,沒有所謂的美醜之分。他曾經說過他一看見我就倒胃口,師父您 說他這麼討厭我,還會來救我嗎?”裘牙兒感覺師父似乎有些動搖,於是又道:“您就 別再浪費時間了,殺了我以後您就遠走高飛吧。”
就算師父真的殺了她,她也毫無怨言。反正自己不過是師父撿回來的孤女,若不是 師父也許她早已死在饑寒交迫下,根本不可能長大成人,更不可能遇上晃月哥哥。
能認識他,已是她心底最大的滿足,有沒有結果已經不重要了。
“雖然我恨你娘,但畢竟你是我養大的,那個耶律晃月說這種話還真是氣人!如果 他來了,我倒要瞧瞧他長得有多俊?”玉雲嗤之以鼻地說。
“晃月哥哥長得很好看……他們府中的幾位大哥和嫂嫂全是男的俊、女的美,不管 怎麼看都賞心悅目,就只有我——”她突地噤了聲,只要提及耶律晃月,她眸底總是柔 情滿溢。如果在她死之前能再看看他那該有多好?
可惜不可能了,今天已是第十天,他沒來赴約那就表示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根本 是微不足道。
她一方面不希望他來,另一方面又想再看看他,這種矛盾的心情直壓在她的胸口, 沉悶難受。
玉雲走到洞外看看天色,“看樣子他是不會來了,距離期限只剩下兩個時辰,沒想 到他還真狠啊。”玉雲嘴角勾起邪笑,眼中儘是對耶律晃月的不屑與鄙視。
想當年她不也是吃了男人的虧,如今才會落到這種下場?
一想到這兒她便怒火攻心,倏然折返洞內,拔劍抵在裘牙兒頸口,“你父母當年欠 我的,今天我要你加倍奉還,現在你就領死吧。”
玉雲一劍正要剌入裘牙兒喉間,突然從洞口射來一記飛石彈歪了她的劍柄!
“誰?”玉雲防備地瞪著洞口。
“我就是耶律晃月,快把牙兒交出來。”耶律晃月慢慢走了進來,背光的身影看來 竟是如此撼動人心。
裘牙兒不禁落了淚,晃月哥哥居然冒險來救她,她該心滿意足了……耶律晃月直盯 著玉雲手中那把長劍,再看了眼目露淚光的裘牙兒,對她一笑。
“哈……想不到你真的跑來,為了一個醜女犧牲性命,未免太不值了吧?”
玉雲霍然狂笑。
“牙兒是你的徒兒,你竟然嫌她的容貌?”耶律晃月逼視著玉雲。
“她雖是我徒兒,卻也是仇人之子,我養大她已經是仁至義盡了,現在我要毀了她 更是天經地義,你少跟我廢話。”玉雲的雙眼陰沉地一瞥,劍鋒毫不留情抵在裘牙兒胸 口,“你一定猜不到她就是笑彌勒的女兒吧?笑彌勒為了她娘那個醜八怪,居然拋棄我 ,這仇恨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裘牙兒聞言愣了下,隨即緊揪著玉雲的衣擺,啞著嗓子問:“師父,您說什麼?笑 彌勒是我爹?”
“沒錯,你一出生我就將你偷了來,目的就是要你親手弑父。哈……雖然你的心太 軟,我並沒成功,但是笑彌勒卻為了保護你而丟了命,這麼一來我一樣達到了目的。” 她狂肆大笑,一張臉猙獰得可怕。
裘牙兒垮下雙肩,兩行清淚淌下面頰,她看向晃月,“晃月哥哥,你快走,別管我 了,我不過是個弑父的兇手,早就該以死贖罪。”
語畢,她立刻抓住玉雲的劍鋒欲刺向自己的喉嚨,玉雲嚇了一跳瞬間鬆手,耶律晃 月即趁這空檔格開玉雲,與她廝殺起來!
“師父、晃月哥哥,你們別打了!”裘牙兒趕緊丟下利劍,沖到他們之間阻擋他們 .
耶律晃月擔心拳腳無眼傷了她,於是一手抓住她的玉腕,一手對抗著玉雲,兩者爭 鬥得十分激烈!
裘牙兒眼看師父出手淩厲,晃月哥哥也回擊兇狠,兩者硬碰硬,就怕會兩敗俱傷。
“別打了師父,您要殺就殺我,放過晃月哥哥吧。”她哀聲懇求,如果能以自己的 性命換回晃月哥哥的平安,她怎麼都願意。
“你別說話,免得我分心。”耶律晃月對她吼了聲,差點中了玉雲的隔空拳。
裘牙兒見狀,立刻噤了聲這時玉雲突地抽出腰間的鐵煉,打算以她拿手的“煉鎖功 ”對付耶律晃月,對她的武功再清楚不過的裘牙兒立即驚慌失措地說:“不要啊,師父 ,求您不要用煉鎖功,晃月哥哥會受不住的。”
“你這丫頭有了心上人就忘了師父,淨顧著為他說話。他是來救你的沒錯,可沒說 愛上你,你少在那兒作夢,不如讓我殺了他,那我就饒你一命,咱們師徒倆從此退出江 湖,不再過問世事。”玉雲一面說一面變化招式,每一個轉變都是如此的圓滑順暢,耶 律晃月對付起來倍感艱辛。
“不!”裘牙兒猛然掙脫了耶律晃月的手,奔向玉雲抓住她的雙腿,“求求您放了 他,不要再打了,求您手下留情……”
“牙兒,你不必求她,我拚著一死的決心對付她,就不信我會輸。”耶律晃月額上 布著細密的汗水,眼光卻是慣有的幽冷淡渺,一點兒也不懼怕。
“師父的武功不比笑彌勒師父差,我不要眼睜睜地看著你為我死!我知道你是為了 責任而來,如今你來了,就當作對笑彌勒師父責任已了吧,你快走,別管我了!”她對 著他哭喊,心更沉浸在悲傷中。
“你說什麼?你以為我是為了責任?”耶律晃月眼一瞪,雙眉皺得死緊。
玉雲趁他倆爭論之際,霍然將裘牙兒整個拎起,扣在手中,“好小子,現在牙兒在 我手裹,你要她就來奪回啊!”
裘牙兒哭紅了雙眼,拚命地搖著頭,已凝噎燕語。
“你以為我不敢嗎?刀劍無眼,我只怕你傷了她。”耶律晃月凜著一張臉,唇畔掛 著一絲冷笑。
“算你有膽子,但是牙兒又不是我的親人,充其量只是我養大用來報復的一顆棋子 ,我實在沒必要對你們講仁義道德。”玉雲瞳心閃過幾許陰光,“這樣吧,看你正值青 年、長得又俊,我就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呵,你這個女賊別太自大,識時務的話你先放了牙兒,否則就算你殺了我,我那 些兄弟們也絕不會饒過你。”
“你都快沒命了,還跟我說這些幹嘛?只要你捨棄救她的念頭馬上從我眼前消失, 我保證不會為難你。”玉雲不以為意地說。
裘牙兒聞言,猛然睜亮眸子,感激不已地對玉雲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她 轉首對耶律晃月說:“快走吧,玉雲師父不為難你了,牙兒求你快走吧!你我本就不相 識,你沒必要因為我爹是笑彌勒而犧牲這麼多,我很高興這輩子能認識你,再見了,晃 月哥哥,你快走啊!”她聲淚俱下,小臉充滿了不捨與感傷。
耶律晃月淡然嗤笑,“你還真把我看扁了。”他眼光一轉,對玉雲說:“在武功上 我認輸,但不表示我會放棄,既然你給了我一個活命的機會,那何不再給我一個機會讓 我救她?”
如今就只看玉雲這女賊答不答應了,而他也只能以此賭上一賭。
玉雲先是一震,跟著咧嘴大笑,“機會?你的意思是任何機會你都會把握了?”
耶律晃月點點頭,眸光深不可測。
“如果說我要你的命呢?”玉雲笑道。
“若你不嫌棄,送你無妨,但你得遵守約定放了她。”他瞟向裘牙兒,直視她的眼 神是灼熱的,表情卻是冷然不帶一點情緒。
裘牙兒望著他那情感濃烈的眼光,纖弱的身子微微抽搐,“不要,牙兒的命不值錢 ……”
“哈……你以為我會光要你的命這麼簡單嗎?要嘛,我也要讓你過得生不如死,這 樣的交換條件才有代價啊。”玉雲殘酷地半眯雙目,嘴角的笑意更加邪惡,“牙兒相貌 平庸,甚至可稱為醜女一個。看在我與她師徒多年的份上,我得為她好好想一想——”
“少廢話,有什麼條件快說!”
玉雲嘴角一牽,“為了不讓她跟著你受半點委屈,如果你願意在自己那張俊逸無儔 的臉上劃上一刀,我就放了她。”
“不——”裘牙兒渾身顫抖著,“晃月哥哥不要啊!你別管我了,快走……算牙兒 求你,你快走!”
突然,耶律晃月自喉間低沉地灑下一串誘人笑聲,他薄薄的唇角彎成一道淡柔的笑 弧,“牙兒,記得自從我上次對你說了那些殘酷的話語後,任我再說什麼挽回的話你都 不再相信我。我想她出的這個主意雖然殘酷,卻不失為一個好計策,如果我的臉毀了, 你以後就不用在我面前自慚形穢;如果我的臉也變醜了,你和我出去也毋需再躲躲藏藏 、窘迫無奈了,對不對?”
他那溫柔的語調及惑人的澄瞳,直直勾著她靈魂深處,裘牙兒的大腦像被重石壓過 般,混亂不堪。“晃月哥哥,我不准你傷害自己,不可以……”
他對著她微笑了會兒,才對玉雲說:“希望你說到做到。”
語畢,耶律晃月手中利劍朝上一揮——刹那間從他的眉角一直到耳畔留下了一道深 深血痕,鮮血淋漓,然而他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晃月哥哥!”裘牙兒先是重重一愣,隨即拔腿奔向他,抱住他的身子、撫觸他的 傷口,一雙眼哭得又紅又腫。“你怎麼那麼傻……怎麼那麼傻……”
而玉雲則是呆立當場,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照做了!
“玉雲,你的條件我已照辦,我先帶牙兒走了。”耶律晃月左臂一縮,猛地挾往裘 牙兒的腰際,拔身飛躍離去。
玉雲瞪著他倆消逸的身影,尚未從震愕中回魂,瞬即已被大批契丹兵團團包圍住, 看來是插翅難飛了!
其實她在經過耶律晃月方才那一劍的刺激後,已失去了戰鬥心,扔下鐵煉自動束手 就擒。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說她不感動,太難。
“晃月哥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傻?”
回到將軍府的裘牙兒滿心歉疚地為耶律晃月的傷口上藥,看著那條又深又長的刀疤 ,她的一顆心就隱隱抽痛。
“因為你不相信我。”他抓住她微抖的小手,黑眸灼灼地鎖住她,“現在呢?對我 的心還存疑嗎?”
裘牙兒猛搖頭,已是悸動得不能言語,“我……我相信你,是我不好,我……我害 了你。”
“小傻瓜,我又沒怪你。”他一雙幽邃的瞳眸慢慢熾熱了起來,魔性的臉龐閃著眩 人光芒。
為她臉上留疤是他心甘情願,重要的是她重返他身邊。其實在當時他一心只想著奪 回她,對於自己的生死安危已完全置之度外。
“但你的臉……是因為我——”
“除非你嫌我,不要我這個醜男。J耶律晃月截去她的話,黑瞳裹頭滿溢深情。
“不!我怎麼可能不要你,你不嫌棄我,已是我最大的幸褔,我……我只能說傻的 人是你,你太傻了。”在耶律晃月深奧神秘的雙目中有一股溫暖的力量不斷牽引著她, 溫暖了她全身的血液。
“不救你脫困我才是傻,放心吧,我一個大男人的外表並不重要。”他徐徐漾開的 笑容沸騰了她孤寂已久的靈魂。
“是嗎?你身為北院大王,容貌對你來說何等重要?你別瞞我……再說你見了遼帝 ,又將如何解釋?”裘牙兒痛苦不堪地說。
一道道的繩索不停糾纏在她心上,脫不了、解不開,就因為愛他極深,她不願他受 委屈。
“哈……以後我就叫刀疤大王好了,多威風啊。”他一把摟住她的腰,奪下她手中 藥罐扔於一旁。
“你還沒上好藥——”
他一口吻住她驚喊的小嘴,懲罰性地吮啄著,將她的話語盡數吞入腹中。
“讓你瞧瞧我的身子吧。”
以往與她做愛狂歡時他僅鬆開褲頭,沒讓她瞧見他裸露的身軀,這次他要讓她仔細 瞧瞧他的男人本色。
“晃月哥哥,別這樣。”裘牙兒趕緊捂住雙眼,小臉已是赧紅不已。
耶律晃月首先脫掉上衣,露出他一身剛健碩實、肌肉累累的體魄,“牙兒乖,睜開 眼看看我。”他輕柔的嗓音誘哄著她。
“不……不要……”她們不肯鬆開手。
“都已是我的女人,還那麼害臊?倘若不聽話,那我就不理你嘍。”耶律晃月向來 俊凜的面容加上一條疤痕,更顯威嚴。
“呃,不要,我看就是了。J裘牙兒緩緩放下雙手,映入眼簾的除了他矯健強壯的 體格,還有著一道道被刀刃劈砍所留下的醜陋傷疤!”這……這是……“
“別意外,長年征戰,我們幾兄弟哪個不是傷痕累累?還有這兒呢。”他脫下長褲 ,明顯一條如碗大的扭曲痕跡讓裘牙兒倒抽了口氣。
“啊!”
“這是數年前被老虎所咬的傷口,記得那時差點廢掉。怎麼?和我這張臉一比,是 不是我的臉美得多了?”他邪肆大笑,對這樣的醜陋絲毫不介懷。
明知他是拿一些醜惡的東西調侃自己好安慰她,但她卻愈是傷心難過,對於他的深 情摯愛,她真不知如何回報?
“晃月哥哥……”裘牙兒主動撲進他懷裹,小臉不停磨蹭他胸前凹凸難看的肉疤。 “謝謝你,我知道你如此用心良苦,只是為了安慰我,我都知道……”
耶律晃月深吸了口氣,被她摩挲得心癢體熱,“你都知道?”
“嗯。”她天真的點點頭,手指輕晝著那些深淺不一的痕跡。
“知道什麼?”他壯碩的身軀突然壓向她,探手輕掬她細嫩的臉蛋。她雖然不漂亮 ,卻有著讓他心動的誘惑因數。
“我知道你並不是個冷硬無情的男人,對女人你有著一顆不忍的好心腸。”
她幽幽說道。
“我對女人有一顆不忍的好心腸?”他皺著眉拔高嗓音。
“嗯……我說錯了嗎?”她被他的大嗓門給嚇了一跳。
“你的意思是只要是女人,我都會為她割上一刀嘍?”他扣住她的雙肩,眼光似火 地盯住她。
“啊?你不會嗎?”她怔忡地張大眼。
“你……你居然把我當成博愛的男人,看來我得好好讓你認清楚我的心才是。”耶 律晃月霍地將她推倒在床,壓在她身上,“你是故意裝瘋賣傻嗎?”
“什麼?”她倉皇地望著他。
“你這丫頭,我愛你,你知不知道?不愛你我就不會割這一刀,管你是絕世美女或 者西施再世。”他深海似的眸瞳定在她錯愕的小臉上,“我只愛上一個醜小鴨,她沒有 心機,毫無城府,單純得如一張白紙。”
“晃月哥哥!”她神情為之一愕。
“讓我來告訴你,我有多愛你。”
耶律晃月猛然低下頭吻上她嫣紅的嬌唇、白皙的頸項,再順手解開她的衣襟,隔著 肚兜愛撫著她的酥胸。
“呃……”她的顫抖加劇,小臉染上羞澀。
“我耶律晃月從不曾愛過別的女人,在有限的認知下,我只能這麼讓你感受我的愛 ,以後我會讓你由我的心去瞭解愛這個字。”
他輕巧地拉下她肚兜的細繩,自他手心傳來的熱度、手掌粗糙的觸感都讓她迷惘又 困惑……晃月哥哥說他愛她,是真的嗎?
應該是真的,她可以從他眼底望見之前從未發現的專注與深情,以及那跳躍的一抹 闇色火焰!
“你真的愛我?”她嘶啞著聲音道。
“不信,我可以再為你割一刀。”他灼燙的手整個覆上她高聳雪白的椒乳,目光一 瞬也不瞬地膠著她那兒。
“不要……好,我信你……”
裘牙兒深吸一口氣,只覺一股熱力劃過她胸口,竄進她胸乳,兩顆莓似的乳蕾漸漸 凸挺變硬,充血般地脹紅著。
她小嘴微張,淺促地喘著氣兒,而耶律晃月的呼息也轉為粗啞,頓時房裹發出極端 曖昧的細微聲響。
“當真?”他粗嗄地問,緊捏著她豐盈的大手更加猛力地揉擰著它,再也控制不住 自己體內如火山爆發的熱力。
“啊……”她無助地呻吟出聲。
“從今以後可願跟著我,即便是天涯海角也與我同行?”他一雙大手牢牢握住她兩 團綿密雙乳,語音喑啞。
“願……牙兒願意。”她禁不住嚶嚀了聲。
“不嫌棄我的刀疤嗎?今後我不再是面容俊挺的耶律晃月。”他粗重地喘著氣,手 指開始撚逗著她乳尖上敏感的蓓蕾,輕攏慢揉下看著它們在他眼前綻放,變得更美、更 誘人……“只求晃月哥哥不嫌牙兒,牙兒一生一世都愛你——呃……”裘牙兒情不自禁 地拱起身子,凸挺她豔美無瑕的雙乳,以及那綻開的粉色蓓蕾,輕微顫抖下,仿似正等 著他的採擷、疼愛。
耶律晃月眼眶一熱,手指淺緩粗魯了起來,盡情扯動她那兩枚小花,蹂躪著她的純 真與嬌美。
“啊!”在他指尖的拉扯下,裘牙兒低吟了聲。
耶律晃月低沉地問:“這樣舒服嗎?”他粗糙的手心捉弄似地輕磨她凸挺的乳尖, 那粗糲的摩挲,激起她體內一陣陣無法言喻的快感。
“晃月……”她梗住了聲。
他再也按捺不住,從她的裙擺摸索上她的底褲,強肆剝除它。
他的指頭塞進她溫熱繄窄又濕濡的穴口,“既然願意跟著我一輩子,那麼……嫁給 我……”他開始在她體內抽動,愈來愈狂肆、激蕩……“啊呀——”裘牙兒的心猛地抽 緊,下體也跟著脹疼。
可是腦子裹仍盤旋著他的話——嫁給他……“怎麼不說話?你答應嗎?”他目光濃 濁地眯緊眼,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更鷙猛,相對反應由他心底的急切。
裘牙兒蹙起眉,忽然思及他上次說的話,語聲微嘶地道:“你上次說過下輩子,我 ——啊!”
耶律晃月臉色一變,拇指倏然加入狎戲的陣容,輕旋撩逗著,“該死的,別管以前 了,我只問你此刻的心意!”他突然撤出手指,舉高她雙腿架在雙肩上,兩眼灼視她腿 間盛開的羞花,“你嫁不嫁?”
“我……讓我想一想……”他突如其來的問話讓她無措,“放我下來,別這樣看著 人家……”
耶律晃月嘴角揚高,突然低頭含住她腿間核果,放肆大膽地狂吮著——“不!不可 以這樣……啊——”裘牙兒瞠大眼,仿佛靈魂已飛出了身軀,再也不能呼吸了!
他撇嘴肆笑,凝眸笑看著她一臉的歡愉,於是伸長舌尖抵在她前庭花心,邪氣地問 :“說,嫁給我嗎?”
“嗯……”她意亂神迷地點點頭,只知自己發出混沌的聲音,嫁給晃月哥哥……“
“很好。”耶律晃月滿意地揚高眉,靈舌突地往她的花心中一頂,放浪肆吮,汲盡 她泉湧不歇的蜜津。
“啊呀……”她的私處一陣緊縮,柔嫩的內壁與他的狂舌相交融,激發出劇烈火焰 .
“別忘了你的允諾,我要你……”耶律晃月眸光一凜,倏然起身,大開她勻潤白五 般的雪白雙腿,猛地沉下身“啊!”她雙腿一夾,緊扣住他的腰桿。
耶律晃月雙眼欲火狂燃,仿似受了鼓勵般,低頭吻住她叫嚷的小嘴同時,下身已開 始加速攻佔她細嫩的體內。
巫山雲雨下儘是濃情蜜愛……終曲據說被因於地牢的玉雲不希望自己一身好功夫就 此失傳,堅持要將畢生所學傳授予耶律晃月。
一個欲加害裘牙兒的人要傳授他武功,耶律晃月當然是不肯,但裘牙兒心軟,有時 去地牢見玉雲時,看著她哀聲歎氣的模樣,終究硬不起心腸,於是連嗔帶嗲地央著耶律 晃月答應了玉雲的要求,但他仍抵死不肯喊她一聲師父。
一年後,耶律晃月已得到玉雲所有真慱,正好領命帶兵前往攻打東境一個有意進犯 大遼的“羅賀國”
兩軍交戰中,敵軍只要一瞧見耶律晃月的冷面刀疤都會心生畏懼、白亂陣腳,再加 上他那身了不得的功夫,往往一個閃身就令他們眼花撩亂,根本來不及抵抗便死得不明 不白。於是,耶律晃月“冷面刀疤”之名立刻沸沸揚揚傳遍整個漠北,嚇退了不少心懷 不軌的國家。
當“冷面刀疤”被神化的事蹪傳回大遼國境後,耶律晃月使成為契丹百姓口中的英 雄人物,每個人都將他奉為天紳般對待,直說只要“冷面刀疤”出馬,不需耗費一兵一 卒即能全勝而歸。
更離譜的是,有高官貴族的千金也因為這份仰慕,有意委身於他。即便知道他已有 妻室,也心甘情願成為他的小妾。
為此,平南將軍府三不五時即有媒婆上門,不僅讓耶律休哥與耶律家眾兄弟不勝其 擾,就連裘牙兒也為此憂心忡忡。
今兒個一早,裘牙兒又聽聞射幕史路塔帶著他的千金前來將軍府作客,雖名為拜訪 ,私下意圖可是再清楚不過,路塔懷著與將軍府締結為親家的野心,有意將他的寶貝女 兒葛臻介妱給耶律晃月認識。
但由於耶律晃月正好出而辦事,他們便在廳內坐定,打死不離開,仿佛已下定泱心 不達目的絕不罷手。
裘牙兒以往總是悄悄地躲在廳外偷瞄,然後垂頭喪氣地回到北院,大歎那些姑娘怎 麼一個比一個美,教她相形見絀下想不慚愧都難!
偏偏這回她卻不湊巧地被葛臻瞧見了!
“喂,你是將軍府的丫頭嗎?你們北院大王到底回來了沒?”她頤指氣使地問道。
“呃,他……他還沒回來……”裘牙兒怯生生地說。
“還沒回來?!那你就不會去幫咱們倒杯熱茶嗎?這是什麼待客之道啊!”
她又睨了裘牙兒一眼。
“可是——”
“你不會連倒茶都不會吧?”葛臻站起身,指著她的鼻子說:“嘖嘖,平南將寠府 怎麼會垗你這種丫頭。要長相沒長相,說靈巧又不靈巧,你這醜女還會什麼?”
“我……”裘牙兒的心重重地受了傷,她捂住嘴,轉身想逃卻撞進一個溫暖的胸膛 ,抬頭一望,立刻哭出聲:“晃月……”
“乖,是誰欺負你了?”他柔聲誘哄。
裘牙兒不擅指控別人,只是搖著頭拚命哭泣。
葛臻一見耶律晃月那張酷臉,差點喘不過氣,連忙笑咪咪地走向前,“晃月,你認 識我嗎?”
“這是小女葛臻,我是射幕史路塔。”路塔立即笑臉奉承。
耶律晃月蹙起英挺的雙眉,“我管你們是誰,你們惹哭了我的妻子,就是你們的不 對,快向她道歉!”
裘牙兒聞言立即拉拉他的手,“不要了,不要為難人家。”
“我非要!”他霸氣地說。
葛臻張大眼睛,訥訥地說:“這……這個醜八怪是你妻子?”
“醜?”耶律晃月勾起唇訕笑,“她可是我心目中最美的女人。我看你才是醜八怪 一個,不但面目可憎,內心更是醜陋。”
“什麼?!”她掩嘴低呼。
“晃月哥哥,你別這麼說——啊,你要帶我去哪兒?”裘牙兒話還沒說完,便被耶 律晃月拉著離開這裹。
“回咱們房裹親熱。”他霍然抱起她,當著另兩人的面堵住她驚慌的小嘴,快步直 往北院而去。
自此事過後,耶律晃月獨愛家中嬌妻之名傳遍開來,再也沒人敢上門自討沒趣。
裘牙兒曾問他:“會不會後悔?”
耶律晃月只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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