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16-12-26
- 最後登錄
- 2025-1-13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7352
- 閱讀權限
- 130
- 文章
- 41389
- 相冊
- 0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三章
斬立決!
胤烈的命令狠得教人心底發毛,雖是殺雞儆猴的手段,警惕那些有叛離之心的人,但只要想到被斬的人是他的至親時,就教人深刻感受到胤烈的決斷無情。
六王爺被處死的消息,震撼了許多人,帶來的反應卻是兩極,有人更加誓死效忠胤烈,因為其剛正不阿,教人打從心底佩服;卻也有持相反的看法,深覺胤烈利用殺掉六王爺來鞏固自己的勢力,其居心可畏。
風風雨雨,胤烈早就不在乎了,冷冷地聽著丹恪的回報,唇邊一抹幽遠的輕笑不減。
「行了,到此為止。」胤烈大手一揚,不想再聽下去了,心底十分清楚那班大臣們的想法。
「是。」丹恪退到一旁待命。
胤烈起身步下階梯,不疾不徐,尊貴的氣勢不可言喻,他輕嘲地笑道:「不殺人,難道要把脖子洗乾淨等人砍?丹恪,傳本王的命令下去,整頓三軍,小心戒備,可能隨時要打場硬仗。」
「是。」丹恪銜命離去。
莫怪有人會對胤烈心生恐懼,他一手掌握朝中生殺,一手握住三軍兵符。可怕的是胤烈賞罰分明,嚴求紀律,並且以身作則,教兵將們無不心悅誠服,在他們的心中只認得胤烈,惟他的命令是從。
「爺,古拉國使者求見。」
胤烈神情一斂,坐回上位,「帶進來吧!」
古拉國位在極北方,多年來兩國一直有往來,尤其古拉國盛產上等毛皮珠寶,長久以來都是中原市場上的搶手貨。
「小臣梅文典參見攝政王。」
胤烈冷淡的眸光注視來人,只見眼前的年輕人面白如玉,五官斯文清秀,中等身材,談不上有何特殊之處。
「梅文典,這姓氏在古拉國中倒是不常見。」胤烈眸光一沉。
「是的,小臣的父親是中原人,母親是古拉國人,二十多年來都待在塞外,不曾回過中原,小臣也就在古拉國中謀個一官半職,官祿雖然不是很豐厚,但還算能糊口。」梅文典面帶溫和無害的笑容。
「嗯。」胤烈輕輕一哼,目光幽黯,打量著梅文典。
梅文典看似平靜,其實內心忐忑不安。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教人懾服的男人,讓人不由得想順服於他。
「小臣此次前來,是代吾王獻上一點微薄的心意,並且希望攝政王能讓小臣留在中原,學習中原的農耕紡織,好讓小臣回去教導人民。」梅文典說明此次來意。
胤烈淡淡一笑,「古拉國的地理環境與我邦相差極多,只怕你學得技術之後,不能應用。」
梅文典愣了一下,「攝政王所言極是,但小臣這趟回去只怕很難交代,能否請求攝政王讓小臣在天策府中小住幾日,學一些中原禮俗?」
胤烈銳眸冷冷一眯,站起身來,審視了下梅文典呈現上的寶物,那是一隻上好的紫翡玉鐲,綴飾著雕工精巧的黃金。胤烈眸光一黯,伸手將之握在掌中。
「王爺,這是吾王一點心意。這鐲子出自我國第一巧工恰克耶之手,恰克耶有自信這天下之大再也找不到比這鐲子更上乘的作品了。」
胤烈審視了一會兒,發現這紫鐲精工而不俗,觸感溫潤,透著淡淡不容親近的氣息。他久聞恰克耶的巧手,只是感到不解。
「舒隆欽難道不知道本王尚未娶妻嗎?送本王一隻手鐲未免太奇怪了吧!」胤烈冷冷地問道。
舒隆欽是古拉國單于的稱呼,胤烈向來直呼其名。
梅文典似乎不訝異有此一問,其實他自己也有點懷疑。「恰克耶的癖性向來古怪,吾王僅僅向他提起要送攝政王一樣大禮,原先以為他會鑄造一把兵器之類的好劍好刀,沒想到他卻送來了這只鐲子,只告訴小臣代為轉達請攝政王非正妃不能轉送的話語。」
胤烈感到微微驚奇,表面上卻不動聲色,轉頭大步往內廳走去,沉渾的啜音幽幽地飄蕩而起,「你若要留下,那就到客居去吧!」
「多謝王爺!」梅文典喜出望外。
胤烈笑而不語。
天策府中的客居裏住的不是客人,而是一批非敵非友之閑士,也就是食客,與王府中各處院落相隔極遠,位在最偏僻的角落,其中有人照應著,雖龍蛇雜處,卻未曾出過亂事。
這些年來胤烈曾在食客之中重用幾個人,此刻跟隨在他身邊的丹恪就是其一。
不知與金映蝶身邊的死士相比,又是如何?
胤烈想著、想著,不禁搖頭笑歎。
最近他似乎常想到金映蝶,想到她的美豔,想她的聰慧,想她的與眾不同,就連看著手中這只紫鐲他也只想到她。
☆☆☆
一切安好,勿念。
金映蝶將手中的信鴿放了,然後把手中的小紙條揉成一團,走回屋裏,將它湊到燭火了火苗,從金家莊捎來的訊息頓時變成灰燼。
雖然她人不在金家莊,卻不免牽 掛金家莊的事務,叔叔不斷將金家莊的近況利用信鴿告知她,而他傳來的消息通常是好的。
她漫不經心步至書櫃邊,拿起一冊書翻看著,然後她看著書本,心思卻不在書,一雙清靈的瞳眸映著愁雲。
愁為何來?竟連她自己都說不出原因。
金映蝶自嘲一笑,低歎了聲。或許是為了胤烈多日不曾出現的原因吧!可笑她的心境竟如怨妻。
突地,自她的身後伸出了男人的手,捂住了她的唇,在她的耳邊不悅地低喃道:「不許歎息,好似你在我身邊很不快樂。」
金映蝶聞言,愣了好一會兒才勾唇嬌笑,挪開胤烈蠻橫的大掌,回眸凝視著他陰霾的臉龐。
「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只是我來這裏近一個月了,為何你還不放過我?倘若映蝶有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如果要這樣一直耗下去,還請攝政王高抬貴手,金家莊還等著映蝶回去。」
聽見她要離去的請求,胤烈的心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這些天,你在美人的芙蓉帳中過得逍遙自在時,可曾想過映蝶?只怕不曾吧!四爺,你治你的天下,可是映蝶也有金家莊要打理,請四爺高抬貴手,放過金映蝶,行嗎?」她的話語,似控訴、似他語,還有著淡淡地無奈。
胤烈俯首覷著她雪白的容顏。她以為他不曾想過她嗎?她錯了,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她的美麗絕倫,也無法不想著她不讓鬚眉的傲氣,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令他如此牽腸掛肚。
金映蝶別過美麗無雙的容顏,怕瞧見他那一雙攝人魂魄的黯眸。她從來沒有如此膽小過。
「看著我。」他的手背滑過她柔嫩的粉頰。
「請四爺放過映蝶。」她的語氣堅持,緊閉起雙眸,不想也不敢再看他一眼,否則她的心又要亂了。
「張開眼睛看著我。」他的語氣也惱了。
「不,請四爺放過映蝶,映蝶將會感激不荊」說著,她就要跪在他跟前。
胤烈長臂一伸,環住她柔弱的腰肢,讓她完全服貼在他寬闊的胸膛,臂勁一收,不容她動彈。
「不——」她驚呼了聲。
「該死的女人!給了三分顏色就給本王開起了染坊!」他冷然的眸子鎖住了她的小臉,鐵臂幾乎要將她揉碎。
金映蝶咬著牙,不吭出聲,丹唇隱隱泛出血絲。
冥冥之中,上天安排相生相剋的定律,但在他們之間,卻不知道誰輸誰贏,他剛烈無情,而她倔傲不屈,不願輕易降服於他。
胤烈的眸子鎖著深沉。他從來沒有無法掌控的恐慌,而她,似乎一稍放就會飛逝不見。
不,他寧願折了她華麗的蝶翼,也要留下她。
「聽話,否則小心我對金家莊不利。」話一出口,不僅金映蝶,連胤烈自己都被這番話所震撼。
他從來沒有利用自己的權位去達成私欲,如今為了她的去留,他竟然破了自己的忌諱戒規。
該死!
金映蝶恨恨地看著他,盈盈水眸中透出不齒的眼神。「我曾經敬重你,因為你卓爾不凡的風範,能人所不能之事,但現在……哼!」
她的話有如一把利刃直刺胤烈的胸口,他揪住她柔黑如緞的發絲,皺起眉宇凝視著她,卻無法反駁她的話。
「你這樣威脅我又能得到什麼?能留住我的人,卻留不住我的心。」憤怒的情緒排山倒海般湧向金映蝶,因為他背叛了她的信任。
曾經,她為他傾心,幾乎要投入他的懷抱,但他卻下流地利用金家莊的安危來威脅她!
無恥!
她該生氣的,但不知為什麼,心底深處卻隱隱泛出痛楚,熱辣辣的淚刺痛了她的眼眶。
胤烈低頭憐惜地吻去她晶瑩的淚珠,不禁歎息地想,她如果是個普通的女子,除去了那一身傲骨,或許他就不會如此牽 掛著她。
「別哭了。」
她就連掉淚都含著傲然的神情,看在他眼中,卻遠比梨花帶雨的楚楚可憐更教他心疼。
金映蝶無言地承受他的吻,頓時恨起自己的無力軟弱。
胤烈捧住她的小臉,細吻輕輕灑落在她濕潤的長睫、俏挺的鼻尖、粉嫩的臉頰,以及柔軟有彈性的絳紅唇瓣。
「不……」她的抵抗聲音被他的唇霸道地吞噬了,纖手被他握在大掌中,無法逃脫。
他靈活的舌頭探入了她軟嫩的唇瓣中,纏繞住她小巧的丁香舌,輾轉吸吮著她口中甘甜的蜜ye。
金映蝶低斂著長長的眼睫,一反往常的柔弱。
「為何你總是有辦法將我逼得心慌意亂?」胤烈將她的小臉按在自己偉闊的胸膛上,低聲歎道。
「我沒有。」她拒絕承認這個罪名。分明是他將她的心湖激起一陣陣波濤,分明是他霸氣的強將她鎖在身邊,分明是他,是他呀!
「有,你有。」否則他此刻的心疼是何而來?
「是你不該,映蝶在江湖中好不容易找到了個安身立命的位置,你又何苦……何苦將我強留在這裏?」她惱他、怨他,卻無法恨他。
「我從不後悔將你召來。」沒有人能體會他位高權重的孤寂,爾虞我詐的步步經心。他也從來沒有想過他竟能在一名女子溫潤的柔荑中得到平靜,金映蝶那雙小手對他而言仿佛具有魔力。
胤烈執起她一雙纖荑,感到不解而且驚奇。這樣一雙小手竟能在商場上呼風喚雨、運籌帷幄,周旋在眾多男子之間,並教人為她賣命?
「你不悔?」金映蝶幽幽地揚起微笑,黑玉瞳眸一凝,續道:「你這般威脅我,我們之間又能夠持續多久?」
胤烈回視她深不見底的幽邃眼瞳,怔忡了一會兒。
「別拿金家莊威脅我好不好?你該清楚我不會置之不理的。」她身為一莊之主,總有太多無奈。
「允你。」他承諾道。
原本他就沒有打算拿金家莊來威脅他,並且強要她的身子,他胤烈從來沒有如此不堪無恥。
「就算我不願,也不再逼我?」她低幽幽地問。
胤烈遲疑了下,才笑笑點頭,「本王不要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女子,這點也允你了。」
金映蝶綻出一抹燦爛如花的笑靨,聽出了他的勉強,回握住他幾乎大她一倍的手掌,又問道:「你想要我是不?你要嗎?」
胤烈胸口震動不已,手背緩緩地滑過她柔嫩如水的豔容,聲音變得低沉喑啞,「我要你。」
「那就要了我吧!」她將小臉埋在他的胸口,柔聲喃道:「我可以給你,但金映蝶絕不可能屬於你。」
他一愣,愕然道:「為什麼?」
「因為金映蝶不屬於這裏,她生在江湖,根在江湖,請四爺放她一條生路。」她眼神決絕,不容更改。
「你的意思是說,總有一天你會離開本王?」在他剛接近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打算要離他而去了?
沒來由地,他的心一陣煩躁。
「金映蝶不敢要承諾,也不能要承諾,請四爺成全。」話出同時,她感到心中一陣劇痛,她分明違背了自己的心!
胤烈不語,只是狠狠地低頭吻住她柔嫩的櫻紅唇瓣,用張狂邪浪的行為來逃避她的苦苦追問。
金映蝶心底十分明白,今夜她將是他的人了。
胤烈發現自己無法答應她的請求,心底有些懊恨她。為何僅僅是一名女子,就能挑起他的怒氣、他的情欲?她幾乎令他迷失了自己。
他的唇緩緩而下,遊移向她雪白的頸項,如雨點般的細吻落在她隨著心跳起伏的脈動上。
突地,他健臂將她抱起,讓她的蓮足懸空,他的唇探向她微敞的衣襟,挺直的鼻樑埋在她泛著幽香的雙ru間。
「四爺。」她柔聲低呼。
「不,喚我的名字。」他溫勢的氣息噴在她細嫩如脂的肌膚,低沉迷人的聲音誘哄著她。
「我能嗎?」她細緻的眉心微顰。
「你該死的能,喊我烈,喊我。」他的嗓音低沉卻狂烈,有型的唇瓣不經意地含住了她薄衫下的一隻乳尖。
金映蝶一驚,呼吸不由得喘促了起來。
他的牙咬著她的蓓蕾,漸漸地,她的身體從震驚僵硬成了燥熱不安,羞人的紅暈直竄上雪白的耳根子。
「王……爺……」她很困難地吐出一口氣。
她幾乎是立刻收到胤烈不悅的眼神,他深沉無言的注視教他心慌不已,緊咬著嫩紅的唇瓣。
「我……」天曉得她從來沒有如此狼狽無助過。
他凝視著她白玉般的肌膚泛起淡淡的水紅色,更加凸顯出她精雕細琢的五官,教他止眩神迷,一雙長臂將她摟得更緊。
「小金蝶,用你這張嬌豔欲滴的唇喊我的名字。」他緩慢沙啞的嗓音吐出魔咒般的低語,誘哄著她。
金映蝶芳心怦然,低望著他英挺有型的臉龐,為他深沉的狂魅所迷惑,張唇欲語,最後卻只能害羞地將小臉埋進他的頸窩。
「怎麼?」他挑眉低笑道。
任誰都料想不到強悍能幹的金映蝶會有如此天真嬌俏的模樣,僅僅是為了喚他的名啊!
「烈……」她的聲音細如蚊蚋。
「我沒聽見,再喊一次。」他故意捉弄道。
金映蝶握拳輕捶了他朗硬的肩頭,知道他的壞心眼。她嬌嗔道:「不喊了,一次就算數了。」
胤烈低笑數聲,他的唇一遍遍吻過她雪凝的頭、香細的肩,以及形狀優美的鎖骨,喃喃低語道:「不夠,永遠都不夠。」
金映蝶輕綻如花的笑靨,聽到「永遠」兩字自他的口中逸出時,她的心泛起一陣陣喜悅。
無論她有多麼堅強,在他面前也不過是個柔弱的女子,或許在她內心深處也是渴望著被人呵護疼愛的幸福吧!
胤烈長臂鎖著她,腳步穩健地走到暖炕,將她溫柔地放下,深不見底的黑眸緊凝著她被燭光映亮的美豔嬌顏。
金映蝶被他瞧得心慌,伸出柔荑握住他的大掌,羞怯怯地將他拉向自己,在他低頭之際,不經意地吻住他溫熱的唇。
一絲笑意閃過胤烈的黑眸,他的唇吻吮著她微微紅腫的豔唇,昂藏挺拔的身軀慢慢將她壓倒在炕床上。
她柔順地依著他,纖細的手臂環抱他結實寬闊的胸膛,陌生的心情蕩漾在她的心口。
他輕柔奪吻著她的耳朵,修長的手指她柔細如絲的黑髮,手背一寸寸地廝磨過她的頸脈,直至她雙ru間誘人的禁地。
他的大手不安分地探入了她薄若蟬翼的輕紗中,侵入她染著一縷紅梅的白色抹胸,邪肆地揉搓著她豐滿的玉ru。
她身子一顫,情欲如狂猛的浪濤逐漸將她吞噬。
「烈……」她水漾的眸光迷離地凝視著他。
他勾唇一笑,手指過分靈巧地解開她抹胸上的紅系繩,粗糙的手掌肆無忌憚地攻佔她,惹得她嬌喘不斷。
金映蝶只覺得自己的腦海中一片空白,無法思考,小腹燃起異樣的快感,似火、似潮。
自小她就在一群好漢兒郎堆中長大,他們不拘小節,敢說敢做,她常常不經意地從一些叔叔伯伯的嘴裏聽到男女之間的旖旎情事,只是她遠想不到竟會如此銷魂蝕骨。
她柔美的臉蛋泛上緋色,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產生了些期待。
他溫熱的肌膚慰燙著她,令她更感覺到他的氣息與存在。
金映蝶半眯著美眸,水瞳映射出迷離的光芒,她低聲喃喚著他,仿佛咒語一般,「烈……」
胤烈輕淡卻邪笑地一笑,吻住了她楓紅的小嘴,吻去了她未出口的繾綣,靈活的大手,調情地搓揉撫弄。
「嗯……」情欲的熱潮席捲了她,雪白的肌膚染上淡淡的嫣紅。
她的抹胸被他扯落,他更肆無忌憚飽覽她豐嫩白腴的雙ru。
金映蝶羞得滿臉紅透,急忙伸出雪白藕臂擋住他的視線。「不准你看!」她的聲音微弱到幾不可聞。
不准?胤烈聞言,笑得更狂,深幽的眼瞳緊凝住她染豔的小臉,俯首將俊挺的臉龐埋在她泛著香氣的雙ru間,貪婪地嗅聞著她沁心的香氣,挺鼻輕點著她滑嫩的雪跡
他的動作輕慢,無比疼惜,繼而壞壞地一笑,舌尖輕舔著她,修長的手指不經心地畫過她。
金映蝶嬌呼了聲,頓時化成了軟泥,無力地承受他的挑弄,嬌軀在他有力的身軀下不安地扭動。
「別……別……這樣……」
「別怎樣?這樣?」他時而用力、時而松緩,並且不時地用拇指揉弄著她。
金映蝶咬著紅唇,說不出話來。
「還是這樣?」他故意不看她水亮的明眸,忽略她的哀求,大掌逐漸往下探,滑下她平坦的小腹,探入褻褲之中。
「不……是……」金映蝶不停地搖頭,柔細的發絲散亂在枕上,一隻柔荑按住了他探索她雙腿之間的大掌。
「究竟是或不是?」他壞心眼的笑道,修長的手指深入她柔密的芳叢中,找尋到了藏身在幽谷間的核珠,它已濕濡而且微微地顫動了。
「礙…」她發現自己無法拒絕他的撫觸,感受自己的私密之處因他手指的搓弄而更加濕潤。
「老天……」金映蝶幾乎要將自己的唇咬出血,對他帶來的快感又愛又恨,總有一絲絲的痛苦教她難以忍耐。
他心疼地吻住她的唇,嘗到了一絲絲血腥,心口不由得一抽,抬眸凝亮著她,忍不住吻去了她俏鼻上的細汗。
「傻氣,別咬傷了自己。」他放慢手指的動作,憐愛地吻著她的唇瓣。
「烈……」她用低啞嬌柔的嗓音請求著他,明眸隱蓄著淚珠,她的理智幾乎被他帶來的欲火焚毀了。
幾乎在同時,她瞥見了他額上的汗水,以及唇邊從容、漫不經心的笑,知道他在忍耐,卻也同時在逗弄他。
「你似乎不太急著要我?」她努力過了,但是她的聲音就是無法恢復平穩,微微地顫抖著。
他笑了笑,解開褲頭,火熱的堅挺抵在她濕熱的幽柔禁地,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褲磨蹭著。
她的身子一緊,吞了口唾沫,道:「這還不具說服力。」
「是嗎?」說著,他壞壞地笑了,巨大昂揚的男性就要移進她的幽徑,不顧那一層阻礙的薄衣。
「不……你不能這樣……」她嚇了一跳,連忙阻止他,柔嫩的女性幽x卻因為摩擦而顫動濕濡不已。
「你不知道嗎?其實這樣也能做。」他的笑容很壞。
「你……」她瞥見了他眸子深處的逗弄笑意,有些惱了。她深吸了口氣,嬌喝道:「胤烈,我要你,立刻。」
胤烈聞言,笑得狂浪。好一個金映蝶,居然敢命令他,但他卻也發現這樣的命令他樂於服從。
他霍然起身,將她鎖在身下,很快地撕裂她身上的殘餘衣裳,讓她誘人的同體袒露在他眼前。
「不——」金映蝶羞了,卻不能也不想阻止他。
抬起眼眸凝視他,她看著他拉開自己的袍子,露出壯闊的胸膛。
「烈……」她的心跳飛快,呼吸變得急促。
他赤裸濕熱的胸膛覆住了她,唇俯在她的耳邊軟噥低語。
金映蝶傾耳聽著他的低哄聲,她的心窩深處感覺酥麻暢快。
「烈……」她嬌軟無力地喚著。
就算他的自製力再好,在她的面前似乎都潰散了,他的喉間逸出一聲輕哼,將灼熱的男性挺進她幽密的小x中。
「烈,疼——」金映蝶咬牙低喊,感覺他在她體內的充實,幾乎要將她撕裂般疼痛。
他吻住她的痛,舌頭撬開她緊咬的牙關,深深地進入她如蜜的口中,一如他強佔她嬌柔的體內。
這般疼痛如漸退的潮水,自她的體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股疼痛,疼中帶著一絲不滿足的歡愉,令她焦灼難忍。
「為什麼……明明很疼……可是……」她屏住氣息,強烈地感受到他在她體內的勃動。
「你喜歡嗎?」他的嗓音低啞性感,在她的耳邊幽幽蕩蕩,撩撥著她的情欲。
「嗯……」金映蝶感到體內的熱潮不斷升高,震撼了她全身的感官,醺然的熱在她體內充斥著。
他邪戲一笑,腰杆一挺,更加深了兩人之間的結合,感覺她嬌弱柔膩的身體竄過一陣輕顫。
金映蝶喜歡卻又怕極了那股要將她融化的熱潮,她在他的懷中扭動不休,「烈……放過我吧!」
「怎成?」他笑哼,開始抽動,緩緩地有如品嘗著她的甜美。
「你……」她低喊了聲,更加濕潤了他的全部。
他不斷地抽送著,探指刺激她嬌嫩飽脹的花he。
「烈……烈……」金映蝶連最後一絲理智也崩潰了,不停扭動著嬌軀,雪白的臉蛋染著嬌羞的顏色,沁著晶瑩的汁珠。
胤烈笑得更壞了,他撐起鐵臂,故意不碰觸她,也不吻她,除了刺激兩人緊密結合之處,他與她徹底分開。
金映蝶不解地凝著上方的他,心底開始感到些許不安,希望他能抱著她,但他卻不顧她求助的眼光,只是不停地進出她濕潤的緊穴。
「烈……」她低低呼喚,見他不理,便顧不得矜持,伸出纖臂抱住他,尋求他的溫暖撫慰。
胤烈得逞一笑,將她溫柔地放下,高挺的鼻樑輕觸著她的乳窩,挑起她敏感的酥癢快意。
她感覺自己平坦的小腹充滿了他的巨碩,玉腿間的幽壑似乎源源不斷地淌出愛ye,濕熱而且yin蕩。
他一次次攻擊著她的柔軟,大手擒住她一雙柔膩的小手,十指交握,教她無力抵抗,刹那間像是被他徹底征服了。
「烈……烈……」她嬌嫩的嗓音破碎且纏綿,當兩人的肌膚相觸時,她滿足地輕歎出聲。
他熾熱的唇覆上她微啟的口,大手狎戲地玩弄著她敏感而豐滿的雪白圓丘,然後慢慢滑下她的纖腰,粗糙的掌心廝磨著她柔細平坦的小腹,一次次深入神秘禁地中。
欲望熾烈,吞噬金映蝶體內每一根神經,當他的指尖再度眷顧她x口飽脹的小珍珠時,她不禁驚喊出聲,一陣短暫的暈眩襲擊了她,她本能地抽搐起來,迷炫歡愉的快感久久不歇。
一聲淺淺的笑哼自胤烈喉間逸出,他捧住她豔麗的小臉輕吻著,將自己充血火熱的欲望再一次深深地推進她,一進一退,進行著最美妙的律動。
「烈……我怎麼了?」金映蝶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強烈的歡愉仿佛驚濤駭浪,在她體內奔騰不已。
他笑而不語,抬起她修長的玉腿,大掌擒住她雪白纖細的蓮足,抽送的速度不自覺地加快。
她頻頻嬌呼,雪白玉體泛著香汗,美眸蕩漾著迷離的淚光,幾乎承受不了他帶給她的歡愉熱潮。
她濕勢而緊窒的女穴深深地吞噬他的全部,他隱住她左右搖晃的小臉,吻住她絳紅的唇瓣,另一隻有力的健臂牢牢地擁住她,不讓她退卻。
「嗯……」她的神智再度崩解,感覺到他巨熱的男性與她嬌嫩的柔徑摩擦出蕩漾心懷的快感。
金映蝶長睫輕顫,咬著紅腫的唇瓣,水亮的眸子漾著淚光,蒙地盯著他俊挺風毅的臉龐。
實際上,胤烈不如外表看起來這般輕鬆自在,在金映蝶溫熱的柔穴中他有好幾次險些失去平日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一逞為快。
她本能地夾緊濕柔富彈性的內壁,深深吸納他巨大的堅挺,兩人交合處的脈動竟變得更明顯撩人。
「老天!」他低吼了一聲,再也無法假裝輕鬆自在,在她體內抽送的速度變得短而強烈,大掌揉揉著她豐嫩的雪丘。
「礙…」她迷失了方向,仿佛身體飄浮起來,愈飄愈高,身邊的空氣似乎愈來愈稀薄,她的呼吸變得急促。
他深深地埋入,讓兩人之間更加緊密地結合,讓他的抽送更順利而且頻繁。
「烈……烈……」金映蝶不住地輕呼,突然間,一陣更強烈的快感襲來,她的身子無法克制地痙攣,纖細的小手緊捉住他寬闊的鐵肩,在他古銅的肌膚烙下了幾道殷紅的血痕。
胤烈似乎沒感覺到痛楚,唇邊的笑容更加輕邪狂放,下身的抽送變得更加密集,手指探到兩人的交合處,尋覓到她因綻放而變得緊繃敏感的蕊心,不斷地施予強烈的刺激。
「不……」她的眼淚如斷線的珍珠,不斷地自眼角滑落,嬌弱的身子因激狂的歡愉而輕顫著。
「妖女,你一定是生來我的妖女!」他低聲輕喃,在她攀上高chao時釋放自己,將灼熱的欲液灑射入她的體內。
他低咒了聲,將低低哭泣的她緊緊擁入懷中,呵護地在她耳邊低語,直到她平靜下來。
她偎在他的臂彎中,半眯著雙眸,似醒將睡,燦亮的水眸盯著他迷人俊挺的側臉,綻出微弱的笑意。
「睡吧!」他吻住她的紅嫩微腫的丹唇,用他此生最溫柔的聲音輕輕地哄著她懶倦的神志。
金映蝶聞言,笑意更深,長睫緩緩地合上,氣息漸漸地勻了,雙頰上的紅暈增添了她三分嬌色。
胤烈凝視她的小臉,取出紫鐲慢慢地套上她柔弱無力的纖腕。如他所預料的一樣,這少見的上好紫翡翠果真適合她,而且非她莫屬,雪嫩白皙的肌膚相映著紫金燦亮的顏色,極是炫目。
改日,他定要找機會賞賜那位鑄造紫鐲的人,惟有這樣的巧手精品才配得上金映蝶無雙的氣質與美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