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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殷卓雍臉上那點搓火神色早就沒了蹤影,握著她的肘彎把她帶到懷裡,笑得眉眼彎彎:「乖乖,你不是說我斷袖嗎?當然是驗證給你看啊。」
他眼裡只剩那兩瓣肖想許久的柔脣,也不理她驚慌神色,傾下身就親了上去。
殷卓雍傾下身,平平密密把她抱了個嚴實,她似乎是被驚呆了,怔怔地臥在他懷裡不動,身子婀娜起伏,前胸挺拔綿軟地貼著他,讓他也覺得頭暈目眩了一瞬,其實人瘦還是胖無所謂,關鍵地方長好了就行。
伸手攬住她的細腰,一隻手伸直了堪堪能握住,就是隔著層層衣裳都能覺出的柔韌滑膩。
他低頭認真地親吻她的脣,像是清冽甘泉,解救他渾身的燥熱。她的脣溫軟潤澤,親上去滋味美妙,人又是鮮活的,比上回趁她昏睡的時候偷親又是別樣滋味。
他咬住她的脣瓣,含糊纏綿地問她:「怎麼樣?還覺著我是斷袖嗎?」說完也不等她回答,撬開她的脣瓣就長驅直入。
上回偷親是他頭回親姑娘,難免失之生澀,幸好她也不知道,這回不知在腦海里演練了多少回,略緊張了一瞬就勾纏著她翻江倒海,一下又一下地舔舐著她舌尖,又用力地咂弄著,翻攪出曖昧的聲響,像是想把她的靈魂都跟著一道吸出來。
沈瓊樓現在眼裡只能看到殷卓雍那張俊美到妖媚的臉,只顧著傻愣愣地瞧著他,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她被抱的極緊,一點都掙扎不開,略微一動就換來更緊的鉗制,嘴脣被人曖昧的吸吮著,只覺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近來他在她面前收斂本性,到了這種時候強勢到不容抗拒的本性還是暴露無疑,她下意識地推他,卻被他反剪雙手,牢牢地困在懷裡。
她半晌才從懵逼狀態中回過神來,殷卓雍就眼睜睜地看著她眼睛睜大,眼神逐漸暴躁起來,用力咬了他一下,奮力把人推開,一手揪著他的領子,揮拳就想走過去。
「夠了!我操你……」
殷卓雍舔了舔脣上的血,看著她站在原地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輕輕鬆松擋住她砸過來的拳頭,眉梢微揚:「乖乖,你想操我?」
雖然平時就知道她跟一般姑娘家不大一樣,但這麼鐵血真漢子的一面還是頭一回見。
沈瓊樓:「……」她強制從暴走狀態接觸,站在原地氣的嘴脣直顫。
朦朧的窗紗投進半明的日光,把她氣得通紅的臉映成了微暈的粉色,他按耐不住,又湊過去強行親了親她的脣角:「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斷袖,這不是證明給你瞧了嗎?你怎麼又不高興了。」
沈瓊樓一把掀開他,一腳踹開門走人,把門關的砰砰響,留下殷卓雍一個人在原地若有所思,他輕輕打了個呼哨,三寧躡手躡腳地走進來。
他眼角微挑:「我要知道錦川侯府這些年發生的大小事兒,尤其是關於沈長史的,你想法子在今晚之前給我送過來。」
三寧不明所以,下意識地道:「您要錦川侯府……」他說到一半就住了嘴,知道自己主子並不喜歡底下人多嘴,身子發顫地跪在地上。
幸好殷卓雍地心情頗好:「提親之前,不都該提前了解了解親家嗎?」
三寧心裡亂跳,卻不敢再多言了,又問道:「方才沈長史一路衝出了王府,您看……」
殷卓雍道:「她如今心氣不順,讓她先走吧。」
沈瓊樓一路衝出了王府大門,路上下人見她氣得臉色發青也沒敢上來詢問,她也不做馬車了,解開車架縱馬回了沈府。
院里幾個下人想過來獻殷勤,也被她的冷臉嚇退,都縮在一邊不敢說話,雖然她這些日子脾氣好了不少,但當初的赫赫威名還在沈府下人堆兒裡留下了深刻印象。
沈老夫人見她回來這麼早,難免吃了一驚:「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沈瓊樓被她問的怔了怔,火氣頓時消去不少,想到自己一時衝動,還是趕緊編了個謊話:「今天王府沒什麼事兒,王爺放了行,我就先回來了。」
沈老夫人見她臉色不好,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怎麼瞧著臉色不好,是不是又病了?」
沈瓊樓信口瞎編:「府裡有點難事,我心裡急,不知道該怎麼辦。」
方才還說沒事,現在又有難事了?沈老夫人若有所思地瞧了她一眼,不過有時候說謊並不需要多高明的技巧,而是看說謊對象願不願意相信你。所以沈老夫人倒也沒緊著追問,只是命人給她倒了盞清火的涼茶來。
沈瓊樓咕嘟咕嘟灌下去幾口,覺得心頭反而煩躁去了不少,她雖然對殷卓雍採取的是敬而遠之的態度,但要說多討厭倒也不至於。
今天這事兒突如其來,打她個措手不及,尤其是殷卓雍志在必得的態度,讓她焦躁又無力掙脫,當初沈桂姑姑對魏王……是不是跟她現在一樣的心境?
這個念頭一出,就如同兜頭潑了盆涼水下來,讓她人一下子清醒了,原本些微的動搖也立刻堅定了。
這些宗室貴人瞧見新鮮地總想弄回去嘗個鮮,說喜歡也不過是一時的興致,捧你的時候你是蟾宮高高在上地瓊枝,一旦厭倦了,那就是地上的枯葉隨著人踩,等哪日撂開手了誰還管她死活?
於男人只不過擔一時地惡名,而女人沒準大好的年華,甚至年輕鮮活的生命都要賠進去。而且豫王還不一定就是喜歡她,沒準是貪一時新鮮罷了。
沈瓊樓想透了這節就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又被涼茶激的咳嗽幾聲,沈老夫人怕她貪涼又生病,劈手把茶碗奪過來:「正好你回來了,我有件事兒要跟你商量。」
沈瓊樓轉頭看她,沈老夫人道:「剛才宮裡傳了讓咱們去赴中秋節宴,我們倒還好辦,你準備怎麼去?」
沈瓊樓怔了下:「坐馬車去啊。」
沈老夫人沒忍住翻了她一眼,用力戳她額頭一下:「這時候抬什麼槓啊,你如今算是豫王府的屬臣,豫王府應該也收到了赴宴地旨意,你到底是跟我們一道兒進宮,還是跟豫王一道兒去呢?總得拿出個章程來。」
沈瓊樓黑了臉,但又不敢太明顯讓沈老夫人看出端倪來:「自然是咱們一起去了。」
沈老夫人嫌棄瞅她一眼:「這事兒你能做的了主?在別人府上當差別這麼我行我素的,凡事得問過頂頭上司才能決定,一來顯示你敬重上頭,二來你要是能跟著王爺進宮,傳出去也是你得王爺賞識,你明日就去探探王爺地口風,若是不行再跟咱們一道走。」
沈老夫人不留神又在沈瓊樓心口上插了一刀,她給疼的半天沒回過神來,又裝模作樣地咳了聲:「可我最近身子不大舒服,能不去嗎?」
沈老夫人淡淡道:「你要跟王爺走的,他同意就沒問題。」
沈瓊樓:「……」
豫王府裡殷卓雍正在看沈家這些年的大小事和家譜,他做事素來喜歡有萬全的把握,但沈府素來和睦,一年到頭能有多少事?也難為他看這些雞零狗碎的事兒看得津津有味。
他伸手翻了翻宣紙訂成的冊子,看到魏王妃沈桂,薨的時候微微皺了皺眉,他跟沈家素無往來,沈桂出嫁的時候他也不大,所以自然不知道沈家居然還有姑娘也嫁入了宗室,瞧著還是個早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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