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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大頭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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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冉雲 -【弄潮小娘(四方之神之二)】《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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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之星 美食達人勳章 拈花惹草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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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9-3-19 00:27:01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灩兒的小腦袋兒轟地一聲,像是被奪去所有的意識。他的唇熱燙著她的,讓她喘不過氣。她微啟雙唇想吸口氣,卻讓他的舌頭趁機竄人她的小嘴裏舔吮。

灩兒的小手貼著他的胸膛,一股熱浪朝她襲來,她抓緊衣布,一雙手抖顫著。她覺得自己快沉溺了。易泱舌尖的動作是如此的親密,灩兒覺得自己若不是溺斃、就是要融在他懷裏。

易泱的手從她腰側移至那.圓潤雙臀,將她更緊貼自己。他的舌找到她的,在她嘴裏舔弄、品嘗。他在綿綿不絕的深吻中,斷斷續續地低喃申吟。

他的渴望愈燒愈炙。他捧著她的臀,將她抱了起來。灩兒的雙腳離了地,兩手緊緊纏著他的頸子。’

強烈的激情籠罩著兩人,時而粗淺、時而重喘的申吟聲,在他們的嘴間吟哦不已。:

“天!”易泱用盡最大的自製力移開他的唇,抵著她的細額大口喘息,他胸膛的肌理有節奏地起伏著。

灩兒亦是嬌喘連連,易泱和她額抵著額,但她已渾身乏力了。側了側頭.慵懶地靠在易泱肩上,她半合醉眸,整個人有說不出的嬌媚。

“我們進屋去吧。”他仍喘著氣說。

“嗯。”灩兒柔順地依在他頸間,輕嗯一聲。

夜裁低垂,半掩的明月自雲塊間乍現。

“不——別放開我!我不要!不要分開——”灩兒緊閉著眼,喃喃說著夢吃。

“灩兒,你醒醒!”易泱察覺她的動靜,便將她抱了起來,在懷裏輕晃著,想喚醒她脫離那夢魔。

“不要放手、不要!”她“咿呀”一聲,一哭了出來。

“灩兒,你醒醒!”易泱抓著她的粉肩搖晃她。

她倏地睜開眼,臉上已是淚痕斑斑。她抬起滿是水霧的眸,滿臉悽楚地看著易泱。“我做惡夢了,夢到自己……墜崖。”

她最後兩個字被悶在易泱的懷裏,他緊緊抱著灩兒,回想起當她墜崖時揪心的痛楚。

“你的懷裏,好舒服哦。”她細細地說,然後伸手環住他,傾耳聽著易泱激動的心跳。

“我沒事了,在你的懷裏,就沒事了。”她好像意會出易泱激動的原因,所以才柔聲地對他說道。

易泱伸手捧起她的臉,拇指輕拭著她頰上猶存的淚,他的吻點點地落在她的額、她的臉、她的睫。

“泱…………”她低喚他的名字,雙頰稍染一抹緋紅。

他點吻她如緋粉頰,而後滑下來到她的唇際。

“渙……”她的輕喚沒人他的嘴裏。

他吻得極輕、極柔,和今早在屋外那激烈的吮吻完全不同。他的唇順滑而下,留連在她的粉頸間。灩兒發出一聲怡然喟歎。

“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嗎?”易泱附在她耳畔低語。

灩兒抬眼看他,眼神迷蒙,眉目間有股令人心神蕩漾的酥媚之色,融合著天真與冶豔。這神色是因他而漾起的,她的眼眸流露出的,儘是對他的信任。

灩兒主動攬住他的脖頸,輕啄他的嘴角。“就算我永遠記不起過去也沒關係,因為有你在我身邊。灩兒不多求,只想永遠陪在你身邊就好。”

不管發生什麼事,她轉世為人唯一的執念永遠不變!

“灩兒、灩兒!我的灩兒!”他在她的唇畔低喚著她,語氣間儘是滿溢的深情。他以舌尖吻吮她的唇心,引她發出細細的申吟。

欲望在他心底開始燒炙,他的舌首當其衝,探人她馨香的檀口逗弄。他的手滑向她嬌軟的胸脯,親密地愛撫著,感覺到衣服下的蓓蕾俏然挺立。他大掌接著探人,在凝脂玉膚上遊移一會兒,敞開她的衣襟,包覆著那裏的豐潤……

她婉轉低吟,一抹熱意從她胸前襲上雙頰。他將手娜開,俯身用唇含住那已兀自挺硬的蓓蕾,來回舔吸。

“嗯……羞……好羞……”她口中逸出聲聲羞澀呢喃,渾身不住抖顫著,一雙白皙小手蒙著自己的眼。

易泱拉開她的柔荑,一雙溢滿欲望的眸緊緊鎖著她。他輕啄她的唇,低喃著:“別怕,我要愛你……”

他迅速地褪去她和他的衣褲,兩人裸程相擁著。

“你……好溫暖。”灩兒貼著他的肌膚,感受到他的熱度。

易泱擁著她纖細的嬌軀,伸手輕撫她柔嫩的椒ru,逗弄著她的蓓蕾。他再度低頭含注吸吮、齧咬,令灩兒不禁申吟出聲,但她的申吟像是刻意壓抑住,仿佛怕被人聽見,那是處子才有的羞怯。

他的手指來到大腿內側,尋找那未曾被觸碰過的私密之處。他的食指輕輕地劃過,她驚得弓起了身子,他的食指順而探入。

“藹—”她倏地僵直地夾緊腿,雙手推著他的胸膛。

“噓…………”易泱在她耳畔沙啞低語。“別怕,一會兒就不痛了。”

她的嬌軀在他手指撚弄下,不住地頗抖著,一陣陣顫慄傳遍四肢百海她的肌膚因無法駕馭的激情而沁出一層薄汗。

易泱看著她氤氳迷蒙的眼眸,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而下腹挺炙難當的他,也正瀕臨崩潰的邊緣。

他雙手捧住她的臀,來到她的身體上方,抬起臀部,緩緩地、寸寸地進人她體內。

她弓起身子,渾身像是被撕裂般痛楚。兩隻小手緊抓著易泱的手臂,指甲嵌人他的肌膚,她覺得自己快昏厥了!

“灩兒、灩兒——”他手肘支在她頭頂上,整個昂藏埋在她身體裏,他定身不動,聲音低啞地喚著她。

她水靈般的眸子凝著他,張開小嘴急吸著氣,眉心緊蹙,卻說不出話來。

“噓……”易泱哄著她,希望能消滅她的痛楚。

好一會兒,他才慢慢地向後退,在快接近的時候廣又’緩緩地沉入,他重覆著同樣的緩慢律動,同時抑制住自己勃然的衝動。易泱專注地欣賞著灩兒眼眸中,那水漾光彩的勾媚之色。

他察覺灩兒眼中的訝然已開始慢慢退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新的情愫。他開始有節奏地蠕動,以律動來引導她。

“嗯……”灩兒開始抬起身子迎接他的衝刺,身體微微後仰。

“礙…礙…”她輕啟朱唇,吐出陣陣嬌吟。

兩具赤裸的身軀開始肆意擺動,譜著天地間自然生成的旋律。她開始扭曲痙攣,他開始猛烈抽送,在他一記昂首長驅直人後,兩人一起到達極樂的巔峰。

高chao之後,她的身體還在微微地抽搐………………

春盡夏至,枝梗間的新綠,已透出一抹成熟的墨郁,蝶兒在花間舒徐飛舞,朝陽將整個藍邃的天空,染成一層金黃的錦幕。

=====

微風輕揚,花瓣兒緩緩隨風飄升。灩兒好奇地伸出手,等著花瓣兒落人她手裏。花瓣兒落下了,停在她手心,她瞧著出神。

“在想什麼?”易泱溫柔地問著懷裏的人。他們兩人就坐在樹蔭底下,灩兒背向著他,側臥在他懷裏,頭枕靠在他的手臂上。

“你瞧,是花瓣兒。”她將手心裏的小花瓣遞給他看。一個輕輕翻身,成了仰臥在他懷裏的姿勢。

“好像曾經有人和我說,花瓣兒是可以吃的。”灩兒朝他甜膩地說著。

“是誰告訴你的?”易泱眼底閃出一抹異樣的情緒。或許,灩兒快恢復記憶了。

“嗯……”她想了想,又搖搖頭。“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怎麼吃它哦!”’

灩兒仍是膩在易泱的懷裏。她覺得他懷裏好舒服,讓她連動都不想動。

“你瞧,就是把花瓣兒先放在舌前含一會兒,”她一邊說,一邊照做。“然後,再慢慢咀嚼,花兒的味道就會出來了。”

“好吃嗎?”他柔聲問,語調裏卻摻雜了些令人難以分辨的情緒。

“嗯……”灩兒咀嚼著那滋味,美目流轉、似水柔情。“還不錯,不過,跟我記憶中的不一樣。”

“你要不要嘗嘗?我拿一片給你。”灩兒伸出纖纖小手,等著下一個花瓣兒掉落手心。

“不了!”易泱一翻身,壓住她的身子,筱上他的唇。他猛然探人她的檀口,尋到她的舌,將她含在嘴裏輾轉吸吮。

懷裏的人被他的激情震懾住了,一時之間只能由他在她嘴裏肆虐。當意識漸漸收攏時,她雙手已攬上他的背。

易泱略移開唇,抵著她被吸吮得紅腫的唇,聲音嘶啞地說:“我嘗到花兒的味道了。”

灩兒握著粉拳捶打他的肩,嬌嗔道:“你嚇到人家了啦!”

“對不起、對不起……”易泱在她耳畔喃喃道歉。方才灩兒無意說出的話,幾乎快讓他完全失控。‘他這才發覺,即便灩兒失去了記憶,有些事還是深埋在她心底的一隅。知道那和他有關,幾乎讓他對灩兒滿腔的感情潰堤,想要一股腦兒地將他的愛意傾泄而出,讓她知道!

他愛憐地將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嘴裏,這個舉動讓灩兒全身激起一連串的反應,她嬌軀輕顫,雙頰酡紅,吐氣如蘭,星眸裏泛出激情的神韻。他來到她櫻紅的唇間,由淺吻而至深吮,他漸漸熱了起來……

他抬起頭,輕點她的唇心,聲音暗啞地說:“你還疼不疼?”

=====

陷入無盡情波的灩兒,這才稍回過神來。不過,她一臉茫然,不明白易泱的意思。

易泱知道她的純真,莞爾一笑,便附在她耳邊循循善誘,讓她明白他的需要。

他的耳語讓灩兒的嬌軀蕩了不,旋即羞怯地鑽人他懷中,將臉埋進他的胸膛裏。“不……不……那麼疼了……”她悶著頭說。

他們以綠蔭為幕、藍天為屏,耳龔廝磨,交歡至驀靄深臨方歇。“爺?”

易泱回過頭來,看向喚他的人。

“符剛?”易泱不敢相信,符剛怎麼會找到這裏。

“爺,我總算找你了!”外表粗獷的符剛,聲音竟有些哽咽。

自易泱和灩兒墜崖之後,太宰府派出各路人馬,循著崖底找人。但他們心底都明白,就算找到了,恐怕也是屍首一具。

江邊打撈、岸上搜尋都毫無所獲,他們大抵知道是沒希望了。殊不知,救起灩兒的易泱,是帶著灩兒往山裏去。

可符剛卻不死心。他跟隨易泱這麼多年,忠心耿耿,沒見著易泱的屍首,絕不相信他已死的事實!

他和易泱雖名為主仆,但易泱待他如兄弟般,他跳崖前,朝他意味深長的一眼,就是要他往後為自己打算,要他拉住溶嫣,別讓她再往危險的懸崖邊靠近。

至今符剛仍不敢相信,那一眼竟是要和他訣別!

他一個人沿著穀底河道一路尋下來,每到一處都仔仔細細的尋遍。說真的,每尋一處,他的失望就多一分,他已經快要不抱任何希望,只冀望能找到易泱的屍骨就好,他不希望易泱埋身在荒郊野外。

符剛走進山林裏,發現了一間升起炊煙的小屋。他心想,這可能是來暫住的獵人,不如趨前去探問,看看他有沒聽說幾個月前有人墜崖的事。

小屋的門半掩著,他從半開的門看進去,一眼就看到了易泱!他以為自己看錯了,心裏既驚訝又不信,想了一想,決定直接推開門叫他。

兩人久別重逢,尤其是符剛,難掩激動情緒。

“爺,我……”符剛高興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男兒淚不輕彈,符剛這輩子唯一掉過的兩次淚’,都是因為他的主人。…

易泱趨前拍了拍他的肩。“沒事了!”

符剛克制住自己激動的情緒,才開口道:“您為什麼不回太宰府呢?大家都好擔心您,溶嫣小姐更是難過。”

“因為……灩兒在這裏。”這是他現在心底唯一掛念的人。

易泱的回答讓符剛愣了下。“她……她和你一直在這裏?”原來那丫頭也沒事!

“她人呢?”符剛正好想到,怎麼沒看到她?.

“她就在外頭,你進來時沒瞧見她嗎?”易泱心裏想的是灩兒現下在屋外摘花的模樣,他記得這是她最愛做的事。

“沒,我沒見著她!”

易泱心想,她大概又走遠了。他提醒自己,待會得去找她。‘

“爺——”符剛直覺易泱好像和以前有點不太一樣,卻又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同。

“爺,您打算什麼時候回去?”符剛間的目的,是想先他一步回去,為易泱打點一些事。可易泱的回答卻讓他傻住了!

“我不會回太宰府了。”

“爺,您說什麼?怎麼不回去?”符剛頓了下,又說:“若您不回去,也好,我就在這兒侍候您。”

易泱聞言,對他搖了搖頭。“符剛,從今以後,你不再是我的隨從,你回太宰府去吧!”

“這怎麼成?”符剛叫了出來。他大感不解,主子是怎麼了,為何說出這麼奇怪的話!

“我已經下、定決心。而且,我早就請辭師傅‘職了’。你回去幫我跟溶嫣轉達一聲,說我很抱歉沒能去參加她的婚宴。”

符剛這下可真是百思不解。“爺,你為什麼一要待在這種地方?”他壓根兒沒想到這裏還住著另外一個人!

“現在,我只想和灩兒好好地在這裏生活而已,或許,過一陣子……”易泱想帶她回他們曾住過的山林小屋。但他沒把話說完,因為他想起該去找她了。

符剛咀嚼著易泱話裏的意思。“爺,您和她……”

易泱知道他想問什麼,他點了點頭。二

“您該不會是覺得對不起她吧?因為……”符剛停頓下,思索著該怎麼說得婉轉,但這對他來說,難度太高了!他乾脆直說:“因為你沒救著她嗎?”

符剛又發揮了想像力,他心想,該不會是那丫頭斷了手、斷了腿,要爺對她負責一輩子吧?

“爺,那不是你的錯!”符剛自行推演,逕自做出結論。

“我永遠也忘不了,我放開她手的那一刹那。”每當想起那一幕,他總會揪起一陣噬心的痛楚。

“符剛,我一時之間也無法和你說明白,;我得先去找灩兒了,你就留下吃個便飯,明天再離開吧!”

易泱的話裏,已經有很明顯和他話別的意味了。符剛聽得很明白,也察覺主子對灩兒不平常的態度。‘他想勸說,卻又不知從何勸起。

“我不能……再侍候爺了嗎?”符剛決心再問一次。

易泱搖首,語氣還是一貫地和緩。“灩兒她不愛跟生人接近的。”他設想到的,還是她!

“你先在這兒坐會兒吧。”語畢,易泱走了出去。才一出門口,他整個人突然征著不動。

屋外不見任何人影,地上卻斜擺著一個小竹簍,竹簍裏的花朵兒散成一地,有些被風吹散開了。

‘剛才灩兒在門外?!她聽到什麼了?易泱心頭浮上一層似當日的不祥預感。

“灩兒!灩兒!”他嘶吼著,下意識地狂奔入林。

灩兒一直走著,可是不知道自己要走到哪里。她聽到了!聽到易泱和陌生人的對話——,“您該不會是覺得對不起她吧?因為……”

“爺,那不是你的錯!”

“我永遠也忘不了,我放開她手的那一刹那。”

她的頭好重,腦中飛閃而逝的是似曾相識的畫面。她覺得自己好像也曾經在哪兒聽到不想聽到的話。她努力地回想著,可是,她的頭好重、好痛!

她一直走,愈走愈快,想趕走那愈來愈清晰的影像。她跑了起來,愈跑愈快,記憶卻愈來愈清明。

直到奔騰的江水聲沖人她的腦海,才讓她的腳步停了下來。不自覺地,她跑到江邊來了。

她大口大口喘著氣,胸膛起伏不已。那影像慢慢地串接,像地圖般,尋回她原已失落的經緯。

懸崖、落足、騰妾、太宰府…………一切相關的事物,在頃刻間全接合成一幅畫面。

灩兒憶起那原本不願再想起的一切、那充滿心傷的一切。她掩著臉,抽抽咽咽地哭了起來。讓淚水任意地淌下,好似藉此可以洗滌她的悲傷般。她該怎麼辦?她不要和易泱分開!她不要!

灩兒覺得自己哭了好久、好久,直到聽見背後有人喚她。

“灩兒!”那喚她的聲音由遠而近。

“灩兒!”

易泱一路狂奔急喊,想到可能失去灩兒,心頭湧上的恐懼幾乎將他吞噬。他根本不知道該往哪兒尋她,他只能在心底不斷告訴自己、安慰自己:灩兒會沒事、灩兒一定會沒事!突來的念頭讓他決定往江邊跑去。

果不其然,她真的就在哪里!

灩兒抬起淚臉,望向那再也熟悉不過的聲音。她看到易泱飛也似的向她奔來,緊緊地將她一把抱祝

“灩兒!”他的聲音好緊繃,不斷地喚她:“灩兒、灩兒!”好像想藉此確定自己懷裏的人是真實的,確定她平安無事、確定她如實地落在他懷裏……

“我聽到你和……符剛的對話。”灩兒被牢牢實實地鎖在他懷裏,貼著他仍喘息不已的胸腔說。

易泱注意到她提到了“符剛”。“你全都想起來了嗎?”

灩兒在他懷裏點了點頭。“我好傷心、好傷心!”原本止住淚的臉龐,又淌下淚水來。

易泱一雙大手極輕柔地捧著她淚汪汪的小臉蛋兒,姆指來回摩要,為她拭去遏止不住的淚水。

灩兒哭到抽搐了起來。“我……好害怕,以為……再也不能待在你身邊,我一直走…………一直跑……”灩兒嬌小的身子因抽搐而不住地抖顫了起來。

易泱看了好心疼,俯身輕吻她頰上的淚。“不會了,我再也不會放開你,永遠不放手。”他說得情深意摯。

“我剛剛……好害怕……害怕你……又……”灩兒淚水稍歇,但因過於激動,哽咽地說得斷斷續續。

易泱的吻點點落在她唇上。“我剛才更害怕,以為你就要消失在我面前!”看著她墜崖的那種痛楚,他無法再承受一遍。

灩兒深吸了口氣,汲取他唇上的氣味。知道他也會為她心慌,讓她心頭漾起一股甜甜地暖流。

他的唇娜開了些,仍依在她的唇畔。“灩兒,這次換我來守護著你,這是我唯一的執念,生生世世都不會改變。”

灩兒勾住他的,脖頸,深深印上她的櫻唇。易泱的話,她聽得有點明白,又不太明白。

她無法多做思考,整個人被他的氣息曖烘烘地包圍著。她幾乎快要融化在他一的懷裏,那是他們歡愛前的序曲
一路好走,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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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暮春時節,向晚的夕陽餘暉,將整座山林染斌一片玫瑰色的氤氳。涼風拂來,空氣中彌漫著陣陣芳醉的花香。這香氣是從林間小屋飄散出來的。

他勺了勺碗,舀了一湯匙,朝它吹了吹氣,然後遞在她唇前。“來,張嘴。”

“嗯!”她別了開臉。

“灩兒聽話,來,吃一口嘛。”易泱愛憐地哄著她。

“不要啦,吃了會吐出來。”她現在是吃什麼吐什麼,、有時候甚至連看著食物也會吐!

“這可是用好幾種花兒熬的粥,一點也不油膩,你吃吃看。”

灩兒看他好說歹說的樣子,即使百般不情願,還是張開嘴,讓他喂了一口。

“不錯吧?”

“嗯。”灩兒振動著兩片卷翹的美睫,朝他嬌膩地一笑,兩手環上他的頸項。

“你忙了一天,就是為了做這粥給我吃嗎?”從她的語氣到她的眼神,儘是無限深情。

易泱僅是點頭以對,因灩兒親密的舉動,讓他手邊的動作顯得有點困難。他小心拿著碗,再舀起一湯匙,吹了吹氣。

“來,再吃一口。”

灩兒順從地張口就食。就在她吞下粥時,突然一把拉下他的脖子,輕啄他的唇“你……”易泱愣看著她,她一雙大眼閃動著狡黠。“別胡鬧了,還不乖乖地把粥吃完。”易泱臉上出現難得的紅暈,本想訓她的聲音變得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灩兒察覺到他的羞赧,忍不住發出銀鈴似的笑聲。易泱在她張嘴笑時,又喂了她一口。

看著灩兒滿是笑意的臉,他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在這山居歲月裏,生活中俯拾皆是這種兩心契合的時刻。

“裏頭有人嗎?”外頭有人大聲叫嚷著,中斷了他們之間既溫馨又甜蜜的氣氛。

易泱將碗放在桌上,轉身去開門。“爺兒,真不好意思,今年來這野地打獵,又給迷了路,這……這天也黑了,不知道方不方便借住一宿?”

這不是去年也來此借宿過的獵人嗎?易泱認出他來了。

“住一宿是沒問題,不過恐怕——”

“要打地鋪是吧?當然沒問題!”獵人替他把話說了。

管它是睡哪兒,有地方安身就好,這是他一向的原則。

灩兒看到進門的生人,即便去年見過他,還是連招呼也不打,轉頭就走。獵人的眼神跟著她,看她走進旁側的小房間裏。

灩兒這種行徑,總是會讓氣氛變得很尷尬。

“不好意思。”易泱為她突兀且失禮的舉止道歉。

“沒關係,妹子害羞嘛!”獵人替他圓個常

“不,她是我娘子。”他由衷地說。

=====

“是啊,娘子。”獵人傻笑了幾聲。“你說什麼?娘子?”他抬高聲音問。

易泱輕勾嘴角,點了點頭。

獵人搔了搔頭,記得去年他不是說那是他“妹子”嗎?

他瞠大眼,一臉詭異地看著易泱。

易泱卻不想多做解釋,他的心思全在房裏的人身上。

“你有什麼需要,就自個兒來,別客氣。我先進房去了。”易泱招呼他一聲,便轉身進房裏。

獵人還是一臉詫異,記得去年來的時候,氣氛沒這麼……這麼……

哎呀,要怎麼形容呢?獵人又搔了搔頭,他莽林大老粗一個,想不到什麼可以形容的詞兒。

這到底是給它發生了什麼事?

獵人終於忍不住好奇心,他躡手躡腳地走到房門邊,附耳聽著裏頭的動靜。

易泱一進門便瞧見灩兒背對著他坐在床上。他上前,從背後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裏。

“灩兒?”他附在她耳邊輕聲喚她。

灩兒仍是沉默不語,易泱明白是什麼原因。見著生人的她,總是會悶悶不說話好一會兒。

易泱下巴抵著她的粉肩,一雙大手在她仍是扁平的小腹上遊移。他歎了口氣,看著她的小腹說:“小灩兒,你娘不理爹呢,這可怎麼辦才好?”

灩兒握住他的手貼在小腹上,側臉瞟了瞟他,嗲聲問.道:“你怎麼知道她是女的?”

“我就是知道。”他學著她孩子氣的口吻。

“胡說…………”易泱以吻封住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這是讓她沒得辯駁的最好方法。

他微微感受到她的舌尖,正輕拂著他的雙唇。漸漸地,他溫柔的吻變質了,他探向她的舌,將它銜含在嘴裏、深吮。

他的吻順而其下,來到她敏感的耳後,含住那小巧的耳垂。粗厚的手掌正摩娑著她挺翹的酥腳。

“嗯……”她弓起身子,渴求他的愛撫。

“你變得好敏感。”他在她的頸間低語,一手忙不迭地解開她的外衣,隨即將手伸向那已然硬立的蓓蕾。

“藹—”她舒服地申吟出聲,心底僅存的理智在提醒著她。“不行……有寶寶……”

“別怕,‘我會輕一點。”他的聲音喑啞,眼底溢滿欲望。

此刻,滿室的春光,正無盡地流泄……

咦?這會兒貼在門上偷聽的獵人怎麼不見了?

仔細一瞧,原來……

在門上附耳偷聽房裏一切動靜的他,早就鼻血直流,昏了過去啦!

編注:關於四方之神——勾芒與赤煉的愛情故事,請看《赤焰紅妝》

一完

一路好走,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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