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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中秋過後,氣溫隨著一次又一次的降雨像溜滑梯般直直往下,由於是週末假日,柳禹溡穿得很隨意,一件藍色中長版風衣搭配休閒鞋跟藍衣色立領襯衫,搭他的好身材襯托到完實,至於以上的那張臉,更是俊美如神邸。
杜郿激動的攀住孟穎兒的手臂,倒抽一口氣。“是他嗎?”
其實她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根本就是白問了,因為柳禹溡從進門的那一刻起,眼神幾乎都黏在孟穎兒身上,仿佛整間咖啡店裡就只有孟穎兒一個人存在似的。
“嗯,就是他。”孟穎兒害羞地回道。
“答應他吧。”
杜郿的態度一百八大翻轉,現場其他人下巴掉了,包括孟穎兒在內。
這轉變也太快了吧,白攸晨好錯愕,只因為對方是個完全讓人無可挑剔的帥哥型男嗎?他不滿地瞪了杜郿一眼,用眼神罵道:你這人還有沒有骨氣啊!不能因為對方長得帥,就隨便把穎兒送出去啊,知人知面不知心,萬一是個壞心的,騙了穎兒可不好。
“你們好,我是柳禹溡。”柳禹溡落落大方、氣度沉穩的自我介紹,他的嘴角掛著微笑,仿佛一切的局面都在他的掌控中。
孟穎兒替柳禹溡介紹她的幾位好友。
杜慷、白攸晨和杜郿都有滿肚子疑惑想問,杜郿向來直來直往,又急著想瞭解情況,最先沉不住氣。
“你是看上穎兒哪一點?你這麼帥,要哪個女人還不是隨手點一點就能得到。”
杜郿的意思是,既然他可以挑更好的女人,為什麼會挑上孟穎兒,這很可疑喔!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大家都明白,杜慷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她這是在說孟穎兒條件很差,配不上柳禹溡嗎?
但這也是實話,只是實話這麼說出來,等於是給孟穎兒難堪。
沒想到孟穎兒聽了卻突然笑了出來。“其實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別說杜郿質疑,連她自己也很質疑。
柳禹溡摸摸孟穎兒的頭,順手弄亂了她的發,兩人之間的親密舉動,看瞎了其它三人的眼。
“沒有什麼配得上配不上的問題,我們之間,一切我說了算。”柳禹溡答道。
啊……原來孟穎兒被吃得死死的啊,這樣不太妙,在場其它三人心裡同時浮現這個想法。
“我就是喜歡她,難道你們都看不出來嗎?以為我的喜歡是虛情假意?不然我換句話說好了,如果我只是要找人玩玩,幹麼找像她這種實心眼的女孩,太自找麻煩了。”
不過他就是喜歡她的實心眼,實心眼好欺負啊,他愛死了在床上欺負她的樣子,又是委屈又是歡喜,兩者摻雜的神情,光是想著就……咳、咳,現在當然不能想,會失態。
柳禹溡說完這一番話後,沒有人再提出疑問,柳禹溡就順理成章的帶走了孟穎兒。
柳禹溡帶孟穎兒直接回家,談戀愛的兩人就是鄰居,其實也挺方便的。
“晚上過來我這兒吃飯。”
“好。”孟穎兒柔順的答道。
“晚上也住我這兒。”
她害羞了一下,但還是點頭說好。
真乖。柳禹遊微微一笑。
該吩咐的事都說完了,兩人道別後,一個往左邊走一個往右邊走。
“啊,等等。”柳禹溡像是忽然想到什麼,轉身又喊住了孟穎兒。
“什麼事?”孟穎兒旋過身來看著他。
他狀似輕鬆的從外套口袋裡拿出一個白色精緻的小錦盒,打開後,從裡頭拿出一枚鑽戒,他拉起她的右手,將戒指套進她的無名指。
“戒指補上了,可是沒有驚喜。”他說。
怎麼會沒有驚喜,大大的驚嚇好不!孟穎兒嚇到都不動了。
“我還沒有答案……”意思是,她還沒有答應他的求婚啦,他怎麼可以先下手為強?不過現在戒指已經套在手指上了,難道要她拔下來還給他嗎?可是她好像又不願意這麼做……
“說什麼呢,我說過,我們之間一切我說了算,乖,說聲好。”
他這是在哄三歲小孩嗎?哪有這樣子的啦!可是孟穎兒的不滿,在對上他殷殷期盼的眼神後,竟然莫名地消失了,還很順從的說了聲“好”。
說完,她的心突然間放鬆了,她這才發觀,原來她的心意一直是如此啊!
柳禹溡求婚成功後,他和孟穎兒便將他們要結婚的事轉告雙方父母。
柳嬪婷當然很富興,也說她會告訴蕭國威,蕭國威已經回家休養了,但身體還是很虛弱,大半時間都躺在床上,至於孟穎兒的雙親,他們在電話裡祝福女兒,但表示因為要巡迴公演,無法返台參加婚禮,不過會將結婚賀禮寄回臺灣。
孟穎兒掛上電話後,難掩落寞,可她隨後安慰自己,她不是早就預料到父母的答案嗎,又何必傷心。
柳禹溡聽到孟穎兒轉述時,安慰的抱了抱她,接著問她想要什麼樣的婚禮。
什麼樣的婚禮?她還真沒想過。
不過如果是想要讓誰親眼見證她的幸福,唯有從小將她照顧到大的保母婆婆。
孟穎兒說了她的願望,而柳禹溡替她完成了。
他們舉辦了一場小型又簡單卻很溫馨的婚禮,地點就在屏東的某間養老院。
孟穎兒穿著及膝白色小洋裝充當新娘禮服,手中的捧花跟頭上的花圈是粉紅玫瑰花做成的,再罩上一層素面白紗,成了相當可愛的新娘子。
新郎則是帥到讓眾人流口水,尤其是養老院裡一票的護理人員,當然還有一群老婆婆,她們一直說如果自己再年輕個五十歲,肯定會倒追他。
保母婆婆看著自己一手帶大的女孩,嫁給了愛她疼她的大帥哥,坐在輪椅上頻頻拭著淚,她拍拍孟穎兒的手,叮嚀著她一定要幸福、一定要美滿。
“婆婆你放心,我會讓穎兒很幸福很美滿的。”柳禹溡保證道。
“那就好、那就好。”保母婆婆聽了很開心,笑了。
杜郿、杜慷跟白攸晨當然也前來參加孟穎兒的婚禮,這可是好友的人生大事,他們絕對不會缺席。
杜郿用手肘偷偷撞了下孟穎兒,對她眨眨眼道:“新婚之夜要好好的‘使用’如此俊俏的老公喔。”
孟穎兒瞬間羞紅了臉。
但這女人間的悄悄話被柳禹溡聽到了,他挑高了眉,靠近他親愛的老婆,貼在她耳邊說:“歡迎‘使用’,一整晚也無所謂。”孟穎兒朝他的胸膛一個後拐,柳禹溡隨即捂著胸口。“你謀殺親夫啊!”
她瞪他一眼。
“真槽糕,你這樣子會讓我忍不住……”
忍不住還是得忍,在養老院舉辦完溫馨的婚禮後,他們前往戶政事務所登記結婚,然後就飛往上海。
這也是他們的蜜月。
由於孟穎兒不能請太多天的假,柳禹溡原本規劃的浪漫歐洲蜜月只能暫緩,他們只有三天的假期,會選擇去上海,是因為徐櫻跟傑夫竭力邀請。
他們的意思是,好朋友結婚他們當然要同慶同歡,柳禹溡阻止他們兩人飛來臺灣,但他們新婚夫妻可以到上海啊。
而且在上海不需要跟像在臺灣一樣低調,徐櫻跟傑夫替柳禹溡辦了場浪漫的婚禮。
孟穎兒一下飛機就被徐櫻派來的助理帶走,她包下一間頂級沙龍,由三名美容、美髮跟美體師替她打扮。
兩個小時後,她出現在一家私人高級俱樂部,這俱樂部是徐櫻的,今天不對外營業,就是為了要舉辦一場豪華的婚禮。
再見到柳禹溡時,他已經換上正式的結婚禮服,他牽著她的手帶她下車,後頭跟著兩名俱樂部的服務生替她整理婚紗。
“親愛的,你真美。”
孟穎兒換上了價值不菲的手工訂制婚紗,白紗上盡是精緻的手工刺繡跟珍珠,白紗迤地,夢幻且美麗。
柳禹溡挽著她的手進入,接受眾人的祝福,雖然這些賓客孟穎兒都不認識,也沒有任何她的親朋好友在場,但柳禹溡在同一天內完成她的兩個夢想。
一個是有親人跟好友在的溫馨婚禮;一個是所有女孩子一生都企盼的豪華婚禮,以及如公主般的婚紗。
徐櫻親手安排了這場婚禮,盛大奢華且隆重,傑夫負責婚禮派對的部分,吃喝玩樂是他的強頂,況且是自己的好友結婚,他開心歡樂得就像是自己結婚一樣。
傑夫這次帶來的女伴跟上回見面的不是同一個,這一個更美更辣,孟穎兒真是佩服他,至於徐櫻的女伴也換了,只能說他們換女朋友的速度真是快。
傑夫一如往常對孟穎兒很是熱情,徐櫻第一次見面時對她的態度是淡漠有禮,但這一回卻熱情許多,只是她的熱情好像是因為喝太多了才這樣。
派對接近尾聲時,徐櫻已經喝到滿臉通紅,眼神有些渙散,她拉著孟穎兒的手,依戀似的撫摸著她白紗上細緻的刺繡,喃喃地道:“我也想……穿著這樣的婚紗……嫁給他……”
徐櫻音量不大,又好似喝醉酒的呢喃,孟穎兒聽得斷斷續續,但稍微想一下還是能夠組織起來,徐櫻仰慕喜歡其個人,期盼可以穿婚紗嫁給他……可是徐櫻喜歡不是女人嗎?
那種怪異的感覺又湧上來了。
但徐櫻自言自語完了以後,又搖搖晃晃地走開,她的女友迎上來將她攙扶住。
孟穎兒望著她們的背影,困惑的想著徐櫻喜歡的到底是女人還是男人?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柳禹溡過來握住她的手,他也醉了,一身酒氣,他傾身過來親了親她的臉頰。
“你好臭。”孟穎兒笑著推推他。
“臭了也不能嫌,我可是你的老公。”
她嬌瞪他一眼,他還真夠賴皮的,不過她還是笑得很甜蜜,有他這麼好的老公,她要是再嫌棄,可能就要遭天譴了。
新婚之夜,柳禹溡醉倒了,而且是醉到胡言亂語,這對克制力強大的他而言實屬難得,許是太開心的緣故吧。
孟穎兒幫他換掉西裝,又擰了溫毛巾幫他擦拭身體,過程中他像個愛惡作劇的孩子,頻頻偷吃她豆腐,只要吃到了就會咯咯笑得很開心,讓她是又好氣又好笑。
好不容易搞定他,他也終於鬧累了,昏昏沉沉的睡去。
孟穎兒洗完澡出來,就著床頭柔澄的燈光看著他的睡容,像個稚嫩的孩子般,她的心裡頓時被愛塞得滿滿的。
這個曾經遙不可及、只能偷偷仰慕的男人,現在已經是她的老公了,就像作夢一樣。
孟穎兒用掌心輕輕撫著柳禹溡的臉頰,眼中的柔情化成水。
“我們可以在一起一輩子嗎?”她喃喃自語。
“當然……可以。”柳禹溡翻了個身,還回答了她。
孟穎兒錯愕,他不是睡著了嗎,怎麼還能回答呢?可是當她定睛一看,忍不住笑了出來,原來他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喃喃說著夢話,正巧回答了她的問題。
既然他說可以,那麼她就信了,他們會一輩子在一起的。
就在孟穎兒跟柳禹溡結婚這天當晚,在臺灣的蕭家豪宅,柳嬪婷告訴了臥病在床的蕭國威這個好消息。
“你說什麼,禹溡結婚了?他娶了誰?為什麼我不知情?”蕭國威半坐臥在床上,斑白的發色讓他此時的臉色看起來更加蒼白,由於他太過憤怒激動,話一說完便猛咳個不停。
柳嬪婷又是替他拍背,又是喂他喝溫開水,柔美的臉蛋上盡是擔憂,等他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她才說道:“是公司裡的一個小助理。”
“一個小助理?他的眼光有什麼問題,多少背景雄厚的千金小姐任憑他挑選,他卻娶了一個小助理,是存心想氣死我嗎?小助理能幹麼,能夠幫他什麼嗎!”
蕭國威正在氣頭上,沒料想到這樣的話惹來柳嬪婷的傷心。
她是真的深愛著他,折服於他的風範跟氣度,但愛有多深,恨也會有多深,尤其在聽到他這種既現實又無情的話語之後。
“小助理是不能夠幹麼,但禹溡愛她,這就足夠了,我的兒子從小跟著我,受了這麼多委屈,難道長大以後我還要阻止他,讓他跟一個不愛的女人組成家庭嗎!”柳嬪婷因為不滿,說話音量提高許多。“當年,我也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秘書。”
想起自己人生最燦爛的那段時光,竟然因為一個男人而必須偷偷摸摸、躲躲藏藏,柳嬪婷突然很慶倖兒子跟他的父親不一樣,兒子為了心愛的女人,可以勇敢的對抗全世界。
蕭國威這才驚覺自己說錯話,他的眼神閃過落寞,垂下眼眸,深深歎了口氣,他拍拍柳嬪婷的手,輕聲道:“對不起……”
柳嬪婷低聲啜泣。
“其實我……我這是愛之深責之切。”過了片刻,蕭國威才又開口,聲音裡是滿滿的無奈跟無力。“我已經老了,身體也越來越不好了,是該將集團給交棒出去,我屬意的人選是禹溡,就是因為這樣,我才希望他娶一個對他有助力的妻子。”
柳嬪婷停住哭泣,錯愕的看向他。“你說什麼啊?集團不是早就決定是讓從佑接班,為什麼你突然說要給禹溡呢?”坦白說,她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她一開始會要求兒子回臺灣,進到捷英集團工作,只是希望他能夠跟蕭家三兄妹一樣,一起為自家的集團打拼,但她從來沒有妄想過要兒子接掌集團。
別說妄想,她甚至不願意,蕭國威這樣子做,是將禹溡給架在火上烤。
“如果你讓禹溡接班,肯定會兄弟鬩牆的,不妥。”
蕭國威嚴厲的抿了抿嘴。“從佑能力有限,個性保守,集團交給他勉強可以守成,但想要更上一層樓,是難上加難;從嘉雖然膽大,但不心細又好太喜功,個性跟能力都不足以擔任,唯有禹溡……我已經決定了,集團的接班人非他不可。”
柳嬪婷無言以對,他是她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她寫,會不瞭解他?他一旦決定的事,任何人都撼動不了,她揉揉發疼的太陽穴,這下子蕭家三兄妹肯定會很死他們母子倆了。
而這般蕭國威跟柳嬪婷私下的談話,正巧被蕭芯芯聽到了。
自從父親出院以後,她跟兩個哥哥都會輪流到老家來探望,只是今晚她是臨時起意過來,沒有提前告知,到家以後也要管家無須通報,她自己上樓就行了。
就是因為這樣,她才知道原來父親打算將集團交給那個賤人的孩子,父親這麼做,將他們三兄妹置於何地,他的心裡還有他們三兄妹嗎?!
蕭芯芯恨得牙癢癢的,她咬緊下唇,忍住沖進房裡質問的衝動,轉過身讓自己冷靜下來,之後才緩緩的下樓。
離開老家後,她直奔大哥的家,途中還打電話給二哥,要他趕快到大哥家,有很要緊的事必須他們三兄妹一起商議。
“不可能!不可能!”蕭從佑感到難以置信又憤恨,在客廳來回踱步。
今年四十二歲的他,擔任捷英集團副總裁已經十年了,尤其近一、兩年父親的身體每況愈下,進公司的次數越來越少,很多重大決策幾乎都交給他來處理,他以為由他接掌捷英集團是理所當然的事。
蕭從嘉的眸光也充滿恨意,那個姓柳的賤人當年逼死了母親,後來更是直接帶著兒子入了蕭家,他們母子倆要的不就是捷英集團嗎?肯定是他們私底下慫恿父親改變主意,像這種賤人,如果讓他們消失,不知道該有多好!
新婚半個月,柳禹溡跟孟穎兒每天過的根本就是蜜裡調油的日子。
結婚後,她搬到老公家住,為此她相當的適應,畢竟娘家就在隔壁,方便得很。
不過結婚前,孟穎兒就要求,在公司,他們的關係絕對要保密,她實在不想引起麻煩。
那些女同事要是知道偶像柳禹溡竟然結婚了,娶的還是她這個平凡又普通的小助理,她們會有什麼反應,她光想就覺得頭皮發麻。
柳禹溡卻覺得結婚這種事幹麼不公開,至少以後可以省去不少麻煩,他這個人只願意接受心愛女人的愛慕,其它女人可以少接近他就少接近。
最後兩人商議的結果,彼此妥協——不主動公開,但婚戒要戴著。
老實說,聽到他說出這樣的結論,她真的苦笑了,他們戴著一模一樣的婚戒去上班,不就等於告訴大家他們有“姦情”嗎?
可是到現在都已經過去半個月了,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們手上的戒指有什麼特別,孟穎兒才終於安心。
這一天,柳禹溡在會議室裡開會,中途,蕭希熙進來為眾人添加茶水。平常她才不會這麼主動和極,但是這場會議可不一樣,是柳禹溡主持的,她當然得表觀一下。
當她為柳禹溡添茶水時,她微彎著身子,眼角滿是春意的掃過他擱在桌上的大手,他的手指修長,指節分明,這是一雙……啊!不對!不對!
手裡的茶壺掉到了地上,蕭希熙睜大眼,不可置信的瞠著柳禹溡的左手無名指,放聲尖叫,還喊道:“柳主任,為什麼你戴著婚戒?你結婚了?”
會議室裡的人聽到尖叫聲,都驚慌的抬起頭來,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接著聽到柳禹滿結婚的消息,現場頓時失控。
而會議室裡的混亂,孟穎兒一概不知,她還埋首在辦公桌前,一如往常很認真的做事。
好在柳禹溡個性沉穩,很快就將混亂的場面給控制住,至於始作俑者蕭希熙,當然馬上被趕了出去。
蕭希熙情緒崩潰,而柳禹溡已婚的消息像野火般迅速的在公司傳開來,擋也擋不住。
孟穎兒結束一部分的工作,舉起手伸懶腰時,忽然聽到對面同事的談話——
“柳主任手上戴著戒指,聽說他結婚了。”
“怎麼可能,沒聽說啊,況且手上載戒指也不一定是婚戒。”
公司裡的女員工都不願意相信這是事實。
“是戴在左手無名指上,那不是婚戒是什麼?”
“況且柳主任沒有否認!”
“沒有否認那就是承認嘍?”
兩名女同事一聊起這件事,心都碎了。
孟穎兒驚到突然站起身來。
嚇!那兩名傷心的女同事被孟穎兒的舉動給嚇著了,其中一人沒好氣地道:“孟穎兒你幹麼,發神經啊?”
“沒事、沒事,抱歉。”孟穎兒陪著笑,又趕緊坐下來,她摸摸自己左手無名指的婚戒。
如果她現在拔下來的話應該就不會被發現了,但是若被柳禹溡看到她拿下婚戒,他一定又要“教訓”她了……
一番權衡之後,孟穎兒還是將手伸到桌子底下,悄悄的將婚戒拿下來收好,她是盤算著柳禹溡那麼忙,應該不會發現,只要她回家前記得戴上就好。
可惜她低估了她親愛老公的敏銳度,於是報應不久之後就到來了。
開完了會,柳禹溡回到辦公室,此時辦公室因為他的存在,關於他已婚的消息還有後續的影響又慢慢的回蕩開來。
孟穎兒覺得好像每個人的視線都盯著柳禹溡的左手看,然後每個人似乎都想沖上前去問他,想要聽到他親口證實。
但柳禹溡是何許人也,就算眾人的目光都鎖在他身上,他還是能夠神情自若的做著他的事。
孟穎兒的緊張跟辦公室裡的人不一樣,她擔心的是,她拿下婚戒的事會不會被發現,所以只要柳禹溡在辦公室裡,她起身走動時都會特別小心,刻意藏著左手不被他看見。
還好還好……目前為止都還很安全。
孟穎兒要送一份資料給陳義慶,柳禹溡正好也在經理辦公室裡,她一驚,手抖了一下,柳禹溡瞄了她一眼,但目光沒有停留,隨即挪走。
呼,還好,沒有被發現。
孟穎兒趕緊將資料放下,然後退出經理辦公室,她出了門後拍拍胸脯,真是自己嚇自己。
她回到座位上繼續工作,過了一會兒,柳禹溡的聲音突然在她後面響起——
“孟穎兒,跟我到資料室,有個重要的文件遺漏了。”
“是。”孟穎兒從座位上跳起來,看他已經率先往資料室而去,她不疑有他,以為這是公事。
她跟在他身後走進資料室,誰知人才剛踏進去,背後的門就被關上了,然後她聽到喀啦一聲,是落鎖的聲音。
她的心隨著這個不輕不重的聲響提了起來。
“你的婚戒呢?”
柳禹溡的聲音陰森森的在她耳後響起,她覺得到喉曨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完蛋了!她明明知道自己的老公敏銳度異于常人,她不該心存僥倖的。
孟穎兒乾笑兩聲,趕緊回過身來,沖著他討好的笑著。
“戒指呢?”柳禹溡死盯著她的左手,俊逸的臉蛋此時只能用很難看來形容。
“拿下來了。”既然暗笑沒用,那只好老實認錯,認為錯後再撒嬌,應該就沒事了……吧?
“喔,為什麼拿下來呢?”
“呃……因為、是因為……”該怎麼解釋才不會讓他更生氣呢?
“因為聽到有人發現我戴著婚戒,我已經結婚的消息傳了出去,你很怕被發現跟我戴著一模一樣的婚戒,所以就趕緊拿下來了,對吧?”柳禹溡咬著牙道。
“呵呵。”孟穎兒乾笑兩聲,裝萌兼撒嬌地道:“老公你真厲害,給你拍拍手。”說完,她踮起腳尖,討好的親了下他的下顎。
柳禹溡冷哼一聲,雙手一收,將她給圈進懷裡。“你以為這樣我就會饒過你嗎?”
他的大手將她的盈臀往上一托,她嚇得驚呼一聲,雙手連忙緊緊圈住他的脖子,他抱著她坐在教據室的矮櫃上,分開她的雙腿將她的裙子往大腿根部推。
“你、你要做什麼?”孟穎兒壓低聲音,緊張的驚呼。這裡可是公司啊!
聞言,柳禹溡挑高一邊濃眉,說得理所當然,“當然是欺負你啊。”
說完,他的吻就落了下來,直直落在她雪白的鎖骨上頭,又是舔又是吮,像是在品嘗最極品的美食,捨不得但也很不得即刻將她吞下肚。
新婚的他們幾乎是夜夜銷魂,孟穎兒的身體已經習慣他的吻,他這麼一舔一吻,她整個人就軟了下來。
事後回想起來,孟穎兒除了臉紅到都快埋進辦公桌裡以外,更是慶倖那天下年沒有同事要使用資料室,不過之後她只要一進到資料室,就會下意識將視線跳離那個他們“使用過”的矮櫃,因為實在太羞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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