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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
宗之把瀾州正式更名為瀾京,因為我喜歡這座城,不再打算遷回原來的都成了。同年三月份,宗之把京裡的要務交給博裕管理,帶著我做了一次南巡,主要視察地方官員政績和百姓生活水準。沿途路徑的每座城鎮都派遣天網館的探子明查暗訪,對不稱職的官員或殺或撤,震懾了一大批官員。
折騰了整整一年多,回程時候已是第二年五月,正逢長江汛期。某日來到黃州,午後下過一場大雨。天色碧澄如洗,宗之來了興致,攜同我,領了隨行的一眾官員,登臨了有名黃州赤壁。
眺望煙波浩渺的江面,但覺說不出的浩瀚,千里江山盡在眼前,集天地豪興在此刻別激發。
宗之叫小周子從馬車裡取來許久不曾彈奏的古琴,端坐在鋪好的毛毯上,撫了一首激情洋溢的十面埋伏,全曲充滿全曲氣勢恢弘,充斥著金戈鐵馬的肅殺之聲,用來描繪波濤洶湧的江面最合適不過。本來這首曲子最適合琵琶彈奏,但他琴藝高超,彈出的調子比琵琶更具表現力。
大臣們連聲叫好,不是拍馬屁的那種,是發自肺腑的讚美。
眾人為能在皇帝面前賺個臉面,爭先抒發感想,能賦詩的賦詩,能作畫的作畫。
我本來不想參與其中,但是架不住這些人的逢迎拍馬,硬說我詩詞無雙,是天楚的詩壇上一顆耀眼的明珠。
宗之知道我不會給他丟臉,用充滿鼓勵的眼神看過來。
我無奈,只好吟詠了那首被無數穿越者剽竊過無數遍的念奴嬌・赤壁懷古: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
宗之先是微笑聆聽,越聽越驚訝,漸漸的嘴張成了一個O形。大臣們都露出驚愣的目光,大約過了十幾秒,才爆發一陣轟然的喝彩聲。
但我鬱鬱不樂,本來我已經剽竊了小蘇同志的不少作品。當初教志熙背誦的把酒問青天,不小心流傳了出去,至今被天楚文壇推崇備至。
這首大江東去,我一直想給小蘇同志留著。
剽多了,良心不安,小蘇同志可是我的偶像。我轉念一想,蘇軾是被貶之後路過赤壁,心境受了影響才做出的這首名垂千古的絕唱。
如今朝代改變,他未必有從前那等經歷,與其白白消失消失在歷史的洪流中,還不如便宜了我。
跟宗之從赤壁歸來沒幾日,我的這首「大江東去」便廣泛的傳誦開,凡是讀書人都能一字不差吟詠出來,連剛上學堂的小孩子也能夠朗朗上口。
所有的文人都驚異於這首詩的雄渾氣勢,紛紛傳誦摘抄。遠在瀾京的主持政務的博裕聽說了,也在不時的念叨:大江東去,浪淘盡……
自從穿越以來,我的詩詞風格一直走花間派路子。在此前天楚的詞風也多這種吟風弄月的酸詩,我現在打破了這一格局。
至此,我被抬上豪放派詞人的開山鼻祖地位。
這是我不曾想到的,我沒想過搶去小蘇的開山鼻祖資格。
都是穿越鬧的。
回瀾京途中一直在下雨,淅淅瀝瀝的並不大。但瞅著鬧心,大夥躲在船艙裡不願出去,沒事閒磕牙說點笑話什麼的。
我沒事給幾個孩子講故事,除了我給靜言生的孩子景然、昭然,給世偉生的孩子志瞳。其他孩子都已經成家立業,沒帶在身邊。
志熙在去年正式挑起了雲家的大樑,成為雲家真正當家人。
我的大老公雲世一從一線位置退下來,沒事時候陪陪我,或者帶領船隊在臨近的幾個國家走走。用他的話說人不能閒下來,一旦沒了目標很容頹廢。
靜言在瀾京以宰輔身份陪同太子博裕處理朝政,敏之在旁協助。世偉、暖春陪我和宗之在南巡的行列。
博雅自從嫁給了契丹王子,就南北跑來跑去的到處瘋。我看得出這孩子是在為了維護兩國關係做努力,可惜她注定白忙活,可憐的孩子!宗之早有覆滅契丹的決心,各種準備都已經齊全,所差的是一個發兵理由。
博照一直被南嶺國的司馬宰相求著去當國主,被煩的不行。於去年離家出走,領著幾個蝦兵蟹將在江湖上混闖蕩,但有天網館的眼線盯著,就是躲到天邊我也知道他的近況。
雨澤正式接任了阮家大任,阮家夫婦因為我做了皇后一直驕傲著。過繼來的孫子不但有皇家血統,還是位皇子,把老兩口樂得的逢人便誇。
幽幽是我跟雲世一第一次從海外回來時候生的女兒,現在也十多歲了,對於這個孩子我接觸的少,不是不心疼她。是因為雲家莊的公婆時常接去身邊玩,二老一輩子沒女兒,對幽幽好的沒話說。
「母后羞羞,沒有別的故事了可講了嗎?」景然用手指劃著臉頰,神態像極了他的父親靜言:「這些老掉牙的故事我都聽哥哥姐姐講過許多遍了,你還拿來唬我們,當我是小孩子不懂事啊?」
我小時候看過的歐洲童話和日本動漫都講遍了,現在再沒有拿出手的,黔驢技窮了我。
昭然也撇嘴道:「母后就喜歡用一些陳年的老故事唬我們,虧他們還傳誦你是詩仙皇后呢!」
自從赤壁之後,我在讀書人中間打響了名氣,還給起了個詩仙皇后的囧名。我當時對宗之埋怨:你說那些人叫我皇后就行了,怎麼還多出兩個詩仙兩個字?
宗之則回我滿臉的笑意,好像是他的妻子給他增足了臉面。
「別磨叨了,母后再給你們講一個沒聽過的,聽完可別害怕。」我被兩個兒子挖苦有些惱了,於是給小傢伙們講2012世界末日,打算嚇嚇他們。
「災難就發生了,強烈的地震、巨大的火山爆發讓眼前熟悉的家園變成了人間地獄。在大地的其他地方,各種各樣的自然災害也以前所未有的規模爆發。傑克遜和眾多家庭一樣踏上了求生之路。面對全球性自然災害不知何去何從的他突然想起查理提到過的方舟和地圖,於是決定前往諾亞方舟基地尋找生存的機會……」
我用大約半個時辰時間講完了故事,弄得口乾舌燥,招呼過來聖卓力倒茶。
幾個小傢伙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故事,都傻了眼,好一陣沒回過神。
「為什麼會有世界末日?」景然仰著小臉問。
「因為……因為天上掉下了大隕石,把大地砸個窟窿,大地受到震動,變得很不穩定,於是就出現了災難。」對於理科我不在行,只能做出這樣解釋。
「諾亞方舟是什麼?」昭然問。
「是一個很大的船,有水災出現,大家就會逃到船上來避難。這是西方人應付水災方法,他們很傻的。我們東方人會找出原因,排除萬難,大禹治水就是著名典故。」我這樣說未必沒有道理,四千多年那場遍佈全球的大洪災,西方有諾亞方舟傳說,東方有大禹治水。
「諾亞方舟有我們現在的這條船大嗎?」一直不說話的志瞳忽然問。
「應該有吧!好像還要大些,牢固些,傳說是這樣的。」其實我也沒見過,我是瞎說的,要說大些,牢固些也不盡然。誰都知道古代歐洲造船技術有多糟糕,人有多蠢。
「母后,我長大以後要造船,造一個很大的諾亞方舟。」志瞳忽然道,小臉上全是認真。
「好啊,等你長大了就造出不用人工駕馭的大船,要用機械控制,製造出蒸汽機。」我充滿鼓勵的說道。橡膠種子早已被我和世一那年從南美叢林裡帶回來,現種植在嶺南國,派了專門的官員進行打理。
自從赤眉軍被平定後,嶺南國又回歸到天楚的屬國地位。只可惜沒有國主當政,老國王死後,王后跟側夫生的兒子不具備軒轅姓血統,名不正,言不順,誰當了國主都遭到激烈反對,先後被殺,被趕下台的不知凡幾。
王后眼見兒子們為了那把椅子自相殘殺,後悔當初陷害敏之。一次次的派遣司馬宰相來天楚請他回去,奈何敏之不鳥她。請不動敏之,又把主意打在兒子博照身上,奈何這小子的脾氣比父親還強,乾脆來個離家出走。
世偉走進來,抱起了寶貝兒子,現年四十五歲的他對這個兒子格外疼愛:「瞳兒乖,等以後你要子承父志,當個威風八面的大將軍,造船的工匠能有什麼出息?」
志瞳繃著小臉,嚴肅道:「爹說得不對,母后說所有人都是平等的,都有平等的權利,爹不可以歧視工匠。」
「珠兒,看你都跟兒子講些什麼?」世偉衝我皺皺眉,然後對志瞳道:「兒子乖,爹抱你去睡午覺。」
世偉抱住志瞳出去。
我朝另外兩個小傢伙道:「你們是不是也該睡午覺了,我叫小喜子把奶娘叫來帶你們回房間。」
景然翻翻眼皮:「母后記性又不好了,我昨個才聲明自己長大了,不需要再睡午覺,怎麼母后才一天就忘記。孩兒真奇怪您這麼差的記性,是怎麼當成詩仙皇后的?」
靜言怎麼有這個嘴毒的兒子!我羞惱起來,叉著腰:「我是對不上心的事情懶得費心去記,怎見得記性就差了?」
景然拍手笑道:「母后惱羞成怒了。」
好個倒霉的孩子!我氣不打一處來,這就是我一向主張民主家庭的後果,瞧瞧,連孩子都不把我當回事,像宗之和敏之那樣教育孩子方法多好,連稍微頂一句嘴都視為不孝。
「暖春你去哪兒了,聖卓力你都給我過來,趕緊過來把這兩個磨人精給我帶走。」
景然不在乎的對昭然道:「母后說不過我們,開始發威了。」昭然則向我耍了鬼臉。
我想打他們又捨不得,不打又實在氣的慌。
暖春滿手麵粉的從外面進來:「大小姐,奴才正在給你和孩子們做巧克力蛋糕,你叫我有事?」
可可樹的種子有一次被世一從海外帶回,在嶺南國開始了種植,巧克力如今是我和孩子們最愛的一道美食。
「我還有心情吃巧克力蛋糕,你看看他們!」我指著兩個兒子沒好氣道:「趕緊把這兩個小惡魔給我帶走,對了,找翰林院的夫子過來,罰他們背書。」
暖春側頭看了聖卓力一眼,笑了笑:「還是讓聖卓力去辦吧!我要去把巧克力蛋糕做出來,待會小殿下們還要吃呢!」說完轉身就走,誰不知道景然殿下很磨人,他暖春可沒能耐管教。
「景然、昭然你們兩個又在欺負母后是不是?」
聖卓力沒過來,宗之倒走進來了。他自從做了皇帝,說話辦事自有一股威嚴,孩子們剛剛還在嬉笑,見到他立馬老實了。
「回父皇,母后在給孩兒們講故事,我們沒有氣她。」景然機靈,先洗白自己。
我見到宗之,趕緊訴苦:「你不知道這兩個小惡魔多可怕,明個給他們找一個厲害的夫子狠狠管教,再找一個叫武功的師傅罰他們蹲十天馬步。」
景然立即抗議:「母后,人都說虎毒不食子,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們。」
我擺出一副苦口婆心模樣:「乖孩子,母后這是為你們好,俗話說十年樹木,百年樹人。你們像樹苗一樣,小時候不細心打理,時間長了就長彎了,半點馬虎不得。你想有些孩子為什麼專門喜歡做偷雞摸狗,歪門邪道的勾當,那是他們小時候沒人管,要是有人管了一定能成才。話說母后我小時候讀書讀到大半夜,少背一個單詞都要受罰,早晨天沒亮一邊打著瞌睡,一邊背書包上……」
呃,跑題了!我急忙打住。
「母后,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景然已經受不了似的朝宗之投去求救的眼神。
宗之瞅著母子倆在拌嘴,忍住心頭的好笑。雖然妻子的話他有幾句聽不懂,但多年下來早習慣了,向兩個小傢伙道:「外面雨停了,天氣很好,父皇帶你們去岸上玩玩。」
我彷彿卸去了沉重的包裹:「趕緊帶他們走,我都要煩死了。」
宗之叫侍衛傳話給前面的船上,讓執行安全任務的護衛隊乘船領先靠岸。他一手領著一個孩子,朝船艙外面走去。到了門口回頭:「珠兒,你要不要過來?」
「等我心情好了,再找去你。」
好容易擺脫了景然這個小惡魔,我才不會自討沒趣。唉,孩子不給力,娘親也沒辦法!
我腹誹了一會兒,站在船頭看他們父子上了岸,轉身走進船艙,冷不防碰到了一個人。那人手裡捧的一壺熱茶被我撞翻落地,他啊的叫了聲,疼的連連吸氣。
被我碰到的人是聖卓力,他被茶燙到了,此時兩手捂著下面直跳腳。
糟糕,他作為男人最很重要的部分不會出題吧?皇宮裡正缺太監的人手,他難道想成為太監這個大家族的一員?
我把拉進船艙,脫下他的褲子檢查,只見前頭兒有些紅腫。我叫太監找出凝香露,用手指拈了一點,親自給他擦上。
他的眼睛泛起赤紅,有些喘息,直直的盯著我,一隻手撫我的胸部玩弄。
我抓著他的手放下,不放心,叫小喜子拿著我的懿旨去宣召一名御醫過來。
大概過了半個鐘頭,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御醫在小喜子的帶領下顫顫巍巍的來到我的船上。
老太醫給我磕完了頭,被引到聖卓力的床前。
不知他是頭昏眼花,還是存心想吃聖卓力豆腐,頭垂得低低的,對著那光溜溜的壯碩身子品頭論足的半天,才抬起頭,慢騰騰說了句:「娘娘放心,您男人沒事,這不是擦了凝香露嗎?明後天就會好了,晚上不耽誤行房。」
這老東西忒沒禮貌,如果不唸著他年老,我就治他一個不知廉恥的罪名。擺手叫小喜子打賞了他,趕緊送走。
艙裡很安靜,只有我和聖卓力,我不時地瞅瞅他,對著他的下面研究一會兒。眸子盈滿探究的光:「怎會這樣巧就碰到了你,本宮記得你不是武功很高明嗎?這躲人的本事不懂,難道學了十足十的撞人功夫?」
聖卓力臉色羞愧,低頭著頭,好久才道:「小的想引起皇后注意,沒想過要燙這裡,我想燙自己的腳,誰道沒有把握好?」
我心頭湧起一股慍怒:「想引起本宮注意就用自殘方式,本宮不得不說你腦子進水了。」
聖卓力眼裡露出哀傷:「請皇后責罰。」
我卻感到心軟,他居然用這個方式接近我,可見我平時對他有多忽略,上次寵幸他是幾月前的事吧?時間久的我都沒印象了。對他放柔了聲音:「現在還疼嗎?」
「不……不疼了……娘娘……」聖卓力有些發慌,在他的印象裡,高貴的皇后從來沒對他說過一句溫柔的話,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麼辦好:「擦了凝香露涼絲絲的,塗在上面已經好很多了。」
我手裡還扶著他的下面,輕輕地撫摸在上面。
看到那東西的主人正一臉迷離的瞅著我,氣息顯得很不穩定。
「你能不能行,要是能行,我可以幫幫你。」我不想讓他這麼難受,想把他體內的火給去了。
「可以的,就是表面有點紅腫,什麼都不耽誤。」聖卓力什麼都不顧,臉皮豁出去了,只要能得到她的愛憐,讓他死都願意。
「你這人還真是……對了,洗過澡了嗎?」
「天天都在洗,早上晚上都各一次。」聖卓力突然鼻子酸酸的,就等著她寵幸機會。
「你這個傻瓜。」我兩手握著他的下身,輕柔的揉搓,避免碰到頭兒上的紅腫處。想到唾液應該對傷勢有好處,埋下頭輕輕地舔著。
聖卓力從床上坐起身,雙手伸進了我的衣襟裡,托住一對椒軟揉捏。
「娘娘,皇后娘娘……啊……」
我的耳旁傳來聖卓力的叫聲,透著極度的興奮,突然發出爽到極致的喊尖叫帶著說不盡快樂,爽到極致的感受,身子顫慄著,將他的火熱釋放在我嘴裡。我趴在一旁咳嗽,他遞來一抹白巾,為我擦了嘴。突然摟住我狂吻,舌尖撬開我的牙齒,含住我的小舌吸吮。
他非常有力,一隻手就能把我兩隻手反剪在背後,另一隻手在我的胸部撫摸。我被摸得有些刺痛,卻起了一波波的快意,想掙扎的心思放棄了,任由他吻個夠,可他不只是吻我那麼簡單。
他只用了幾秒就剝了我和他的衣服,把我壓在下面親吻,一直親到腳趾。然後分開我的雙腿,用唇親吻我下面的花道口和小珠,輕輕地含住吸吮。
他親的那樣用力,專心,彷彿那兒是一道美味。
「嗯!」我忍不住叫了起來,隨即感到他的進入,微微刺痛傳來,還是不習慣他的尺寸,我把雙腿張得很開,囑咐他:「別太深了,會疼……」
「我知道,不會弄疼你……」聖卓力身子不停的往前用力,喘著氣:「娘娘,今日過後您就算殺了小的,也值得了。」
我一連被要了好幾次,等到天色黑了下來,他才依依不捨的從我身上下來。我累得不想動彈,暖春早以準備好了洗澡水,趁聖卓力起身的工夫抱起我進入浴桶裡。
我趴在暖春胸膛上,有氣無力道:「暖春不要了,我累了。」
暖春在我的耳旁輕聲安慰:「奴才記得今晚是大小姐休假日子,不會胡來。」
聖卓力跟著進入浴桶,在我身後坐下,用手擁著我的腰。
我急忙掙扎:「不要了,我累了。」
他沒有鬆手:「我知道,我知道,皇后別怕,小的就想這樣抱你,一直抱著。」
我偎在暖春的懷裡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宗之從外面回來,把我用錦被包裹住,抱進他的房間。我仍在熟睡,等到徹底清醒了,已是第二日中午,皇家船隊進入瀾京碼頭,正準備登岸。
終於回來了,在外一年多,不知家裡的親人如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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