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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翌日,樓家堡來了兩名貴客,他們的身分教人始料未及,更甚至,兩人平日在江湖上是極端的人物,一正一邪,公孫禍是武林中人人聞之喪膽的魔頭,而妙手如音師出少林,人稱天下第一巧手。
說兩人結伴上樓家堡,倒也不儘然,如音是被公孫禍制住麻穴,拎著他飛奔上山,押到嘯冷情面前。
他用獨特的哨音聯絡樓家堡中的嘯冷情,不消片刻,就見嘯冷情鬼魅般的身影飛掠而至,俊美的書生臉龐一片漠然。
「你帶個和尚來做什??」嘯冷情淡淡地問道。
公孫禍聞言,不禁怒氣衝衝道:「來做什麼?你還敢問我?你被那娘兒們給迷昏頭了!兩天前,我一接到你的消息,差點立刻沖來打你一頓,一條胳臂呀!老弟,你可知那一條胳膊對咱們練武之人影響有多大?」
人體的筋絡極複雜,脈脈相通,運氣練息之時,要是斷了其中的筋絡,氣血凝滯,對於練武之人而言,是極大的傷害,輕則損失些許內力,重則此生功力就此停頓,難再有精進的餘地。
「你要說的、想說的,我都知道,不需要你來提醒我。」嘯冷情冷冷地睨了公孫禍一眼,不再多置一詞。
他冷冷的反應惹惱了公孫禍,真是好心沒好報,他特地上少林挾持了如音前來,真不知是為誰辛苦為誰忙!
「他就是妙手如音,手藝精巧,能夠化腐朽為神奇,我要他來這裏,是想要他為你做一隻義肢。老弟,我能為你做的也只有這樣了。」公孫禍大歎了一聲後,頓了一頓,又大歎了聲。
「我不需要那種東西。」嘯冷情想也不想便拒絕公孫禍的好意,那醜陋虛偽的玩意兒才真是侮辱了他的自尊。
他清冷的眸光望向隨風起浪的漠草,遙遠地,見到樓家堡矗立在山巔上,他的心思不自禁百轉千回,繚繞在樓淩波身上。
「什??!」公孫禍不敢置信自己的好意竟然被他棄如敝屐,他氣呼呼地說道:「妙手如音曾經為了一位西域俠士做了義肢,你可知多年來沒有人發現他的手是假的?我親眼見過,那真是栩栩如生啊!」
妙手如音不能動彈,卻能清楚地聽見他們的對話。他沒有料到公孫禍挾持自己,是要為武林盟主做義肢!
「那又如何?」嘯冷情不屑地輕笑了聲,突然,他不意地飛身出手,點開如音身上的麻穴。
穴道被解開,如音凝滯已久的血氣終於可以通暢,他忍不住咳了幾聲,順了順呼吸。這一路公孫禍拎著他上山,可真是吃盡了苦頭,有數次他險些渡不過氣,差點冤死在半路上。
「你們未免太過一相情願。公孫禍,我身為佛門子弟,豈能為魔教中人所托?」如音說完雙手合十,哺念了一聲「阿彌陀佛」,儼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
「那我就殺了你,將你碎屍萬段!」公孫禍冷言恐嚇道。
「人生自古誰無死,如音只求死得心安理得。」如音恬靜自適地說道,絲毫不受公孫禍的威脅。
「你——」公孫禍冷冷地眯起眼眸,閃過一絲殺機。
嘯冷情掃視了一眼,呼呼的勁風吹襲著他空蕩無物的左袖,他冷幽幽地轉過身,毫不在意的將他們拋在腦後,舉步就要離去。
「好,那我就先殺了你再說!」公孫禍一向心狠手辣,哪能容得別人挑釁,他幽魅地躍起身形,一招「鬼王撥扇」的淩厲招法,就要迫向如音。
電光石火的一?那間,眼看如音就要沒命,卻在此時,漠原突然傳來一聲急切的嬌喝——
「住手!」
嘯冷情的腳步一停,淡然回眸望向來人;公孫禍則是低咒了聲,收回掌勢,想要瞧清楚到底是誰那麼大膽,敢來妨礙他殺人逞快。
「不要殺他!」樓淩波慌忙地奔過來,她跑得太急,差點順不過呼吸,但她仍舊深吸了口氣,認真懇求地說道:「求你不要殺他!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都來不及了,更何況殺人?」
她見到嘯冷情聽見哨音之後便匆匆地趕了出來,她心覺有異,忍不住也跟隨在他身後,到了這個漠原,待她趕到之時,只見到了公孫禍出掌要致如音於死地,她便急忙出聲阻止。
嘯冷情唇邊勾著一抹淺淡的笑容,似乎不太訝異看見她出現在這裏,她那張清豔絕麗的小臉蛋上泌著細汗,看起來更加教他心蕩神馳。
「哼!我要殺人,你管得著?要不我就連你一塊兒解決掉。」他又不是瞎子,怎會看不出眼前這絕色女子有多?容易撩動男人的保護欲,就是為了她,嘯冷情才會甘願失去一條手臂!
「誰要是敢動她一根寒毛,就是存心與我為敵。」嘯冷情一張俊美的書生臉龐泛起了冰冷的寒霜。
「老弟?」公孫禍聞言,硬是被嚇了一大跳,「她可是樓允南的女兒呀!難道你忘了——」
「我沒忘記,十多年來,我沒有一時半刻敢或忘當年的事情。」嘯冷情斬釘截鐵地說道。而他心中決定的事,沒有人可以動搖。
「那就讓我動手——」
嘯冷情打斷了他的話,冷殘說道:「誰敢動她,就是與我為敵,就算是你也一樣不饒!」
樓淩波聽得一頭霧水。為什?他們的對話聽起來,彷佛她爹與嘯冷情有著探仇大恨,甚至於讓公孫禍三番兩次提及要殺了她。
這時,氣氛僵凝著,如音卻說話了,「這位姑娘的面貌看起來真熟眼,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面?」
樓淩波轉眸看了如音一眼,瑰唇勾起淺淺的笑意,「你是如音吧,不認得我了?我就是淩波呀!先前裝扮成男孩兒,如今才又換回女兒身,莫怪你會不認識了!」
「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咱們又見面了。樓姑娘,多謝你數月前的救命之恩,如音沒當難忘。」當初他在化緣途中誤中獵人陷阱,枉他一身巧手功夫,卻被獵人精巧的陷阱困了數天,要不是她順途經過山林之間,此刻他也許已成枯骨了!
「言重了,不過舉手之勞。」她淡淡地一笑,不敢居功。
「你救過這禿驢?」公孫禍既訝異又震驚,隨即冷哼了聲,「你是他的救命恩人,那為什?不教他救救你的救命恩人?」
「你這是什?意思?我不懂……嘯大哥……」她不解地望向嘯冷情,只見他的神色漠然,似乎無關己事。
「這禿驢死不肯聽話,不願為你的救命恩人打造義肢,你有本事,教他這個天下第一巧手做只手臂給你的救命恩人吧。」公孫禍挑釁道。
「如音?」樓淩波聞言心中一喜。雖說公孫禍是個粗漢子,但是這一點心思他卻是比她想得周到。「如音,你能為嘯大哥打造一隻手臂嗎?就算要花多少銀兩都成,你能夠為他做一隻手臂嗎?」
如音左右為難,過了半晌,他還是猶豫不決,這時他抬起眼眸,卻不意地發現樓淩波水靈的眸子裏隱隱泛著淚光,雖然她不說話,但是她眼中的哀求神情卻教他於心不忍。
算了,他心裏思忖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她救了他一命,此刻自當還她這份人情!
「好,如音答應替武林盟主造一隻手臂,只不過需要玄玉峰上的寒鐵,這種鐵不同於一般庸鐵,它的特性是萬年不鏽,質地輕盈卻又剛硬無比。公孫施主,你的武功不同凡響,應該是很容易取得玄玉寒鐵才是吧!」
「那當然。」公孫禍輕哼了聲,「還需要什?,請儘管說出來,這天底下沒有我公孫禍要不到的東西。」
「是嗎?那如音就不客氣了。除了玄玉寒鐵之外,第二樣就是融鑄的爐子,最好是長年不熄的鐵火爐,那樣的溫度才夠融化寒鐵。最後一樣,是最重要的,也是最困難的——」
「羅唆!我已經說過這天底下沒有我公孫禍要不到的東西,你就儘管說出來,別在那裏婆娘樣兒了!」
如音問言淡笑了聲,「那麼如音就不客氣了。我需要武林盟主的配合,才能為他量身訂作,否則再好的寒鐵、再巧妙的手工,不是為他而做,那麼一切都是白費。」
經他一提醒,公孫禍才想起嘯冷情自始至終都是興致缺缺,甚至於可以說是冷漠拒絕。
樓淩波心思靈巧,她轉眸望向嘯冷情,發現他也正瞧著她,一雙狂魅的眼眸凝著深沉。「嘯大哥,難道你就真的不想要嗎?」
「我不需要那種東西,你們省點力氣吧!」嘯冷情拋下冷語,轉身就要離去,不再理會他們。
樓淩波愣了一愣,連忙追上他,小手緊緊地握住了他的右臂,無論如何都不讓他掙脫,睜著水亮的秋眸道:「嘯大哥,算我求你好不好,否則我會內疚一輩子。嘯大哥,求求你好嗎?只要讓如音大師為你做好了義手,我們就立刻成親好不好?」
「成親?」嘯冷情淡淡地挑起一道英氣迫人的劍眉。
「嗯,只要嘯大哥不介意我是帶孝之身,等如音大師為你造好了義手,我們就成親,一輩子在一起。」
嘯冷情瞅了她認真的小臉一眼,沉魅的眼眸閃過一絲詭譎的異芒,隨即,他轉過黑眸望向公孫禍,道:「公孫老哥,玄玉寒鐵的事情就交代給你了,事情一成,立刻知會我一聲。」
「當然。」公孫禍眉開眼笑,眼光卻不由得飄到樓淩波身上,不知為什麼,這女娃兒特別得很,總教人……狠下下心去恨她!
想必,嘯冷情也是為了這一點,才會心甘情願為她斷了臂,到了最後,還為了她差點要與他反目成仇呢!
*******
漠泉鎮一如以往的熱鬧非凡,大街上人來人往,吵鬧得緊,吆喝叫賣的聲音處處,要不留心點,就會聽不見旁人的對話。
君戎天優閑從容地步在街道上,器宇軒昂的姿態足以教所有人回眸,卻又不敢逼視。
在他的身後跟隨著一名男子,他的身形瘦削精健,穿著一身黑衣,面無表情地跟在君戎天身後。他的名宇叫做飛狐,是君戎天的得意左右手,他們一族對於君戎天無不十分忠心。
大街的另一邊,遠遠地走來了個布衣素服的小丫環,那正是這些日子跟隨在樓淩波身邊的翎兒。
她走到君戎天的身邊,身形微微一頓,恭敬地低下頭,輕聲地說道:「請爺耐心等候,飛翎一定將她帶到爺身邊。」
「嗯。這些日子她還好嗎?」君戎天淡聲地問道。
飛翎的臉色突然變得古怪,勉強地說:「嘯冷情的義手已經完成,樓淩波親口承諾,一旦事情結束,她就要與嘯冷情成親。」
君戎天的眸光一冷,「飛翎,你太教我失望了,我要你跟在她身邊的目的是什麼,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飛翎知錯,只不過這些日子嘯冷情盯得很緊,飛翎無法傳消息給爺,請爺恕罪。」飛翎臉色蒼白,側眸覷了哥哥飛狐一眼,卻發現他正用譴責的眼光冷視著她,她的臉色不禁更蒼白了。
君戎天冷冷地笑哼了聲,道:「回去她的身邊,這次我不怪你,接下來你應該知道要怎麼做了吧!」
「是的,飛翎明白。」話一說完,她低低地垂著清秀的臉蛋,走過君戎天的身邊,與飛狐擦身而過,僅是短短的一瞬間,一包小小的藥粉從飛狐的手中轉交給她。
飛翎斂下眼眸,唇邊淺淡地勾起一抹笑意,隨著大街上的人群遠去,消失在人潮之中。
**********
龍平客棧位於漠泉鎮的鬧市裏,這裏龍蛇雜處,多是江湖人物,儼然成了武林中人的聚合之地。
客棧二樓的廂房之一,被公孫禍訂了下來,如音帶來了玄玉寒鐵所做的義肢,在眾人的期待之下,嘯冷情的左臂獲得重生。
嘯冷情緩緩地舉起左手臂,眼神極其複雜,玄玉寒鐵的光澤如水銀般炫目,手指竟然能夠隨著他的意志而動,雖然動作生澀僵硬,卻已經教所有人感到萬分驚奇。
「嘯大哥……」樓淩波喜極而泣,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她此時內心的感動,心窩兒一陣溫燙的感動嗆上了她的鼻頭,酸酸的,直教她淚流。
「這只玄玉寒鐵臂的關節很精巧,若嘯施主能夠運息自如,那麼它的動作會更靈巧。」如音微笑說道。
嘯冷情聞言,唇邊的笑容更深了,他淡淡地對公孫禍使了個眼色,要他將所有人都趕出去。
而公孫禍心眼兒機警,一點就通,將如音與其他兄弟都推了出去,藉口到樓下去飲酒慶視。
轉眼間,房中就只剩下嘯冷情與樓淩波兩人,一時間房內靜得嚇人,她笑看著他,小臉嫵豔,染著歡喜的神色。
「嘯大哥,這真是太好了,我好高興見到——」
她的話還來不及說完,纖細如柳的身子已經被他的長臂一勾,落入了他寬闊修健的懷中,一切是那麼的突然,教她忍不住輕呼出聲。
「嘯大哥,你要做什??」她嬌怯地問道,從他胸膛透出的男性氣息,滲人了她的呼吸之中,教她的心情浮動蕩漾。
「日子已經挑好了,就這個月十九,咱們在那一天成親。」嘯冷情還不待她回答,已經俯首吻住了她丹豔的嫩唇。
一絲訝異的感覺閃過樓淩波的心頭。這?快?!她知道已經不能反悔了,卻為何她的心……依舊有些抗拒?
嘯冷情寒硬的左臂牢牢地擁住了她,溫熱的右掌伸向她雪白的頸項,輕柔地撫娑地柔嫩的後頸,將她的小臉按向他,唇舌纏綿地吸吮著她的檀口,張牙咬著她柔軟的唇瓣。
她還不及回神,就已經陷入了他的挑逗之中,她身體的反應是如此誠實,直教她覺得羞恥淫蕩。
「嘯大哥……不要在這裏,他們隨時會闖進來……」她的身子一陣燙熱,小腹間蠢蠢欲動。
「他們不敢。」嘯冷情的唇吻了下她白皙小巧的下頜,在她滑膩如雪的頸膚上烙下唇痕,一瞬間,她易感脆弱的肌膚上有如滲血般妖紅。
「可是……」當他的大掌覆上她的胸乳,邪肆地揉擰之時,她的身子不禁一顫,唇間逸出一聲低吟。
他的眸色陰黯深沉,愛撫的指尖略帶著絲強硬,靈巧地褪開了她身上的小襖袍,拉開了她月白色的絹裳,讓她嬌顫的雙乳隔著薄薄的肚兜坦露在他眼前,她細緻的肌膚泛著淡淡的紅暈。
「嘯大哥……」她抿著丹紅的小嘴兒,壓抑淫浪的吟聲脫喉而出,她低下小臉,羞怯地看著他伸手到她背後解開系繩,?那間,單薄的褻兜兒松脫了開來,柔軟的絹料再也掩不住乳波春光。
他俯首含住了她胸前滑絲般的乳尖兒,在他的唇舌舔弄之中,絲絹般的觸感緩緩地繃起變硬,挺立充血,綻放得更加瑰豔炫魂。
「唔……」她的雙腿頓時軟弱無力,感覺自己的乳蕊在他的含弄之下變得腫脹疼痛,隱隱發熱,在她的身體之中激起一絲帶著刺痛的快感,腿間幽柔的女性地帶滲出微熱的氣息。
他靈活的舌頭舔著她紅梅色的乳尖,在她柔嫩敏感的繃硬尖端繞著圈圈,輕咬慢舔,讓她白嫩的椒乳透著淡淡的水光,右手也同時眷顧另一方豐乳,用手指撚弄著她脆弱的乳暈。
「嗯……」她矜持地咬著唇,小腹間的熱潮不受她抑制地泛開,化成了一道道的熱流滑溢出她微微發熱疼痛的私處。
她伸出小手抵住了他的胸膛,用力地想推開他,躲避他帶給她的窒魂快感,然而他男性的體魄太過強壯,他的雙手太過有力,她只能在他的懷抱中繼續受著煎熬。
「嘯大哥……不要……」他的唇如火般灼燙著她敏感繃硬的乳蕊,他的手指一次次地揉玩著她脂白的奶子,在她身下,他火熱巨大的昂挺抵著地的腿間,微微地在她的私處抽動著。
嘯冷情眸子一眯,放開了她,長臂往桌子一揮,將上頭所有的東西都掃落地上,一時間,物體落地的聲音不絕於耳。
「嘯大哥……不要這樣……外頭的人會聽到……」突然,他將她攔腰抱起,往桌上一放,用手臂壓制住她起身的掙扎。
「嘯大哥——」她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水靈燦亮的眼眸不敢置信地圓睜著。
嘯冷情脫下她小巧精緻的鞋襪,白色的襪套落了地,露出了纖細的蓮足,他將她的小腳緊緊地握在掌中,霸道地分開她的雙腿,從她小腿柔嫩的內側逐一灑下輕吻,緩緩地啄吻至她敏感的臀腿之間。
「嗯……」縱使隔著一層薄薄的絹褲,樓淩波依舊能夠感受他的啄吻,熾熱的快感急速地流竄過她的身體,引起她的背心一陣戰慄。
就在她腦中一片空白,不能反應之際,他的大掌狂肆地滑進她的臀溝之中,順著圓臀之間溝壑褪下了她的褻褲兒,綻露出她如花蕊般嬌豔的私處,然後狠狠地扳開她一雙玉腿,讓她羞人濕潤的花唇展現在他眼前。
樓淩波小臉通紅,急著想從他的掌握中脫開。天!這樣淫蕩的姿態……如此一想,她幽密的小穴兒不禁隱隱顫動。
「小樓,讓我仔細瞧你。」他定定地擒住她的足踝,埋首在她嬌嫩的幽心之間,溫熱的氣息呼在她不停蠕動的陰花上。
「不要……我不要這樣……」她哭著求道,小手按住了他的頭,想將他從自己嬌顫的私處移開,然而她的力量對他而言,薄弱得近乎可笑。
在她的低泣聲中,他的唇吻住了她濕幽泛香的花核,舔弄吸吮那綻現於嫩瓣之中的小珠蒂。
「啊……啊啊……」她按在他頭上的小手不自覺地用力,蜷起了小拳,她扭動著身子,她身下那塊錦紅色的桌中頓時淩亂不堪。
他的唇彷佛想從她的身體中吸取些什麼,一股酸軟快慰的感覺自她的小腹蔓延開,直達濕柔的花唇。
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不行,她的身子極度渴望另一種直接的激歡,逐漸地教她焦躁不安了起來。
嘯冷情抬起頭來,倏地勾起滿意的笑容,捧起她絕豔的小臉,吻住了她的唇,用挺拔的身軀分開她的雙腿,掏出火熱赤硬的男劍,順著花穴口滑膩的愛液貫人了她緊窒柔密的甬道中。
「唔……」一瞬間,撕痛感傳來,淚水滾落了她白淨的雙頰,他巨大的火熱一寸寸地沒入了她,初時,細芽般的嫩肉傳來疼痛的不適。
好熱、好脹!他在戳刺而人的那一瞬間,她痛喊出聲,她一直懷疑自己怎麼能夠承受得了他!
然而,隨著他貫穿抽送,緊窒的花苞終於習慣了他的存在,微微的撕扯疼痛轉成了歡愉,他在她的小腹裏燃起了一把熊熊赤焰,他一次次進出,強迫著地濕嫩的密唇為他不停地綻放盛開。
「啊啊……」她無法拒絕欲潮的來襲,拱起了身子承迎著他的強恣佔有,任由他長著薄繭的大掌揉弄著她白嫩的奶子。
嘯冷情眸光一凝,心中克制不住對她愈來愈深的愛戀,要是讓她知道這一切事情的真相……不!他不能失去她!絕不!
她是他的!沒有人能夠從他手中搶走她!
「啊啊……唔啊……」隨著他的衝刺加保加快,她嚶嚀嬌喘的聲音亦愈來愈急,一聲聲奪喉而出。
突然,他抽身而出,將她從桌上硬摟了下來,讓她纖細無力的身子伏在窗邊。她一雙小手緊緊地捉著窗格,以防自己不支跌倒。
透過窗扉,可以窺見鬧市中來往的人群,她一時之間不能接受這樣的情景,仿佛隨時有人可以看見他們正在交歡!
「不……不要……嘯大哥!」她還來不及阻止,他火熱昂揚的堅挺已經從背後狠狠地擠人了她緊窒的花穴兒,深深地貫入。
「啊……」空氣突然變得燥熱難耐,她不敢呼出聲音,咬著嫩紅的唇瓣承迎著他一次次地恣意佔有。
耳邊傳來鬧街上的人聲,有時朦朧模糊,有時候卻又是這樣的清晰,她微眯的水漾眼眸看著底下人潮往來,汗珠滑過她柔膩的乳溝,羞恥的感覺盈塞心中。
「不……」她好害怕教人聽見他們淫浪的交合聲,捉住窗扉的小手指節微微地泛白,隨著他猛烈地進出她緊嫩的花心,撞擊著她悄挺的圓臀,她愈來愈難以忍受那一陣陣擴散的煎熬快感,她的雙腿險些就要無力跌跪。
他冷硬的左臂箝住了她纖弱的腰肢,溫熱的右掌握揉著她柔膩豐挺的奶子,狎戲地撚弄著她緊繃硬挺的乳尖兒。
「不……不行了……嘯大哥……」她忍不住呻吟出聲,無力掙脫,就像一團軟弱的棉花,就要被烈焰焚燒殆盡了。
就在她迷失在欲浪中的時候,突然間,大街上一個修長的男人身影映入了她的眼簾,徹底地震撼擰碎了她的心魂!
君戎天!
她的心狠狠地一揪,熱淚盈上了她的眼眶。她還以為……天真的以為只要不去想他,就能夠將他完全地忘懷!
卻偏偏愈想將他忘掉,他愈往她心底去!
「不……老天……不要這樣對我……」
現在才說後悔,已經太遲了,一切再也無法挽回了!
她逃避地閉上雙眸,任由盈眶的淚水滾落雙頰,低泣聲無法自抑地逸出唇間,再睜眼,君戎天的身影已經消失。
那只是她的幻覺嗎?她究竟是個怎樣的女子,擁有怎樣的心思,能夠在與一個男人纏綿時,想著另一個男人,
嘯冷情扶起了她的身子,貼靠在她的胸膛上,揉撫著她滑膩如脂的奶子,眼光閃過一絲赤焰,火熱的男劍不斷地在她的體內抽送搗弄,彷佛在發洩自己心中的憤怒。
「啊……啊……」強烈的撞擊衝刺,渾身的火燙,曖昧的心思,交雜在她纖細柔弱的身體裏,化成了一串串的淚水滾落頰邊。
他知道她看見了誰,更明白地確定那不是幻覺,那一瞬間,她身體的僵硬透露了她的心思。
「小樓。」他溫柔地低喚,不停地用行動來宣告自己的佔有,就算用盡手段,他也要將她留在身邊,終此一生。
他赤熱的堅挺一次次地戳擊著她的小穴兒,兩人的交合處傳出了一陣陣水浪的聲音,她不停的嬌喘聲伴著他粗重的呼吸聲,回蕩在廂房中,窗邊,猶不時地傳來人們吆喝叫賣的聲音。
嘯冷情的大掌扳過她絕豔的小臉,霸道地吻住了她,舌頭探入了她濕幽的檀口中,腰杆的挺進更加猛烈快速。
「嗯啊……」樓淩波不禁皺起了秀麗的眉心,在地體內的火花逐漸高張燎原,霎時她的身子竄過了一陣近乎死亡的快感,擊潰了她所有的理智,腦海中一片空白,四肢百骸泛起了痙攣的高潮歡愉。
她柔窒的小穴兒劇烈地蠕動,緊緊地銜住了他不停進出的男劍,他一陣快速而猛烈的戳擊,耳邊已經聽見了她求饒的嬌呼,忽地將火熱的堅挺深深地埋人了她的體內,之後昂挺的身軀一陣微栗,將微燙的熱液全部釋放在她嬌豔水濕的花壺中。
過了久久,他抽身而出,樓淩波失去支撐的弱柳身子不支地跪倒,她的小手滑下窗格,倚靠在牆邊,翦水般的秋眸愣愣地望著前方,神情空洞,看起來教人心生憐惜。
就算她牢牢地記住了君戎天,然而,在她的心裏無比清楚,今生今世,嘯冷情將是她生命中佔有極大地位的男人!
再也磨滅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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