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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慕冰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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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季璃 -【至尊奪豔】《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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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9-9-10 00:15:35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夜風高爽,月色淒清,粉白色的櫻花在月光的拂映之下,透出淡淡的稀薄光暈,顯得格外的妖異詭譎。

    櫻林中,兩名身形同樣高大的男人對峙而立,一個昂然高傲,有如書生般俊美,一個冷峭威嚴,自信雍容。

    「她還好嗎?」書生般俊美的男子聲音微微地低啞。

    「怎麼?你想見她?」君戎天冷冷地勾起笑意。

    「不,只是問問,在沒有將南宮晃整死之前,我沒有顏面見她。」低啞的聲音才近,修長的身影已淡沒在櫻林之中。

    君戎天眸光一凝,淡然地拋下一句,「她很好。」

    櫻林妖光幽忽之間,傳回了一聲應答,「我知道了。」

    *********

    依君命,倚君恩。

    樓依依的出生,一開始就是個宿命。

    依依才剛滿一歲,在君戎天的威脅之下,樓淩波不得已讓女兒跟著自己姓樓。似乎只要牽扯到嘯冷情的一切,都會使君戎天感到極度不悅。

    「依依,不能進去那裏!」

    樓淩波隨著女兒小小的身子跑進了一間書房,這個別院她從來沒有進來過,陌生得很,書房中的擺設極簡單而且陽剛,透著淡淡的威迫氣息,教人直覺想到君戎天。

    「娘……」依依軟嫩的稚語叫著娘親,小小的身子橫衝直撞,聽見了娘親的呼喚,興匆匆地回身,不意地撞翻了東西。

    「小心!」樓淩波驚呼,見女兒的小身子一穩,才松了口氣,這時,一畫軸隨著搖晃,自桌案上流泄而下,畫中的樣物展現在她的眼前。

    「娘……是娘……」依依高興地大喊,小手指著畫,小碎步地跑到娘親的身旁,揪住娘親柔致的月白色裙襦。

    樓淩波一時間腦袋空白,怔愕地凝視著畫中的自己,那是及笄的花樣年華,身姿綽約,眉目含笑的嬌俏模樣兒。

    「誰允許你們進來這裏?」

    君戎天冷怒的聲音自她們身後揚起。

    依依嚇得躲在娘親裙後,樓淩波回眸看見他冷肆威嚴的臉龐,淚水不自覺地盈上了秋眸。

    君戎天瞧見她燦動的淚光,胸口狠狠地一抽緊,清冽的眸光越過她的身後,見到了展開的畫軸。

    「原來是你。」一?那間,所有的事情在樓淩波的腦海間清晰了起來,她的唇角揚起了一朵飄忽的笑雲。

    君戎天緊凝了她的小臉半晌,臉色變了一變,猝不及防地伸出大掌,擒住了她纖皓的手腕,挾著她飛身離去。

    在兩人飛身而逝的地方,一枚銅錢掉落地上,發出清亮的響聲,不斷地迴響在書房中。

    徐風刮起了畫軸,撲上了依依小巧的身子,她好奇地拾起了銅錢,坐在畫布下細心地研究了起來。

    *********

    當君戎天的唇再度灼上了她,樓淩波滿心的愛戀終於潰決而出。

    曾經,她是個俏皮活潑的丫頭,花花世界燦爛動人,她總是迫不及待的想去追尋,想用著一身精深的醫術行醫救人……

    她抬眸望著他滿是冷肆狂浪的眼眸,柔荑忍不住撫上了他的臉龐。「我想起來了,四年前,追人時不小心撞上了你,手中的畫軸落了地,你撿了起來,說我很美……」

    「這畫你要就拿去,丟掉、燒掉都好,總之不要讓我爹看到,否則他又要拿這畫像去替我找婆家了。」她嘻嘻一笑,說不出的靈活動人。

    「我永遠忘不掉你那時臉上的笑容。」君戎天俯首輕吻她雪嫩小巧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吹吐在她的耳窩裏。

    「是嗎?我已經忘了當時自己是怎?笑的,為什?能夠笑得那樣開心……」她的聲音微微地哽咽。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小姑娘,你幾歲了?」他瞅著她盈笑的臉蛋,發現自己移不開視線。

    「剛滿十五,昨兒個才行及笄之禮呢!反正我不想嫁人就是了,不嫁、不嫁,就是不嫁!」她輕哼了聲。

    君戎天再度吻住了她的唇,吮去她檀口中隱逸的悲泣,長臂牢牢地擁住了她纖細的柳腰,恨不能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裏。

    「喔?為什?不嫁?」他低沉的嗓音帶著興味。

    樓淩波口吻著他男性的薄唇,任由他的舌狂肆地侵略她唇間的嫩蜜幽心,兩人的唇舌深深地交纏,有如烈火正在燃燒著他們。

    「因為我要行醫濟世,遊遍江湖,救盡天下不該死之人。」說著,她瑰麗的唇邊忍不住又泛開了一抹靈俏的笑容。

    他的心被她這句話深深地震撼,深邃的黑眸閃過一絲激賞的神色。「好個奇女子,心思這般豪氣爽快!」

    「多謝恭維,讓開、讓開,我還要去追人呢!」她張大雙眼望瞭望前頭,急著想離開。

    君戎天的大掌探入了她微敞的衣襟,觸碰到她雪白柔嫩的肌膚,覆住了她在裳料下微微脹熱的椒乳,恣情揉搓著那飽滿的脂玉乳波。

    樓淩波忍不住退卻,在他的愛撫下,身子嬌羞地輕竄了一陣戰慄。

    「追什?人?」他挑眉淡笑問。

    「追媒婆呀!我要追回另外一幅畫,爹爹教人替我繪了兩幅畫,統統追回來比較安全,咱們後會有期了!」說著,她揚了揚纖手,邁開了腳步,纖細的身影飛奔而去。

    「我不應該放你離去的,一開始就不應該。」君戎天悔恨地低語,解開了她的發,一頭青絲散落在錦紅床褥上。

    「如果那時我不急著去追人,是不是我們現在就會不一樣?」她揚起長長的眼睫,瞬也不瞬地瞅著他。

    君戎天不回答她的問題,逐一地解開了她的衣裳,一件接著一件,輕柔緩慢,眸光深凝地欣賞著她逐漸嬌裸的胴體,指尖總是不經意地擦過她敏感雪白的肌膚,目光貪戀地看著她胸前兩團飽脹柔膩的奶子。

    「不……」她往後一退,心口火熱如焚。

    「後會有期——」他頓了一頓,在她身後問道:「慢著,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

    「嗯……既然我們因為畫像而認識,你就叫我畫兒吧!快快快,就要來不及了啦!」話一說完,她又像精靈般跑跳而去。

    「畫兒……我隨口胡說的名宇,你竟然一直沒忘。」她的心好熱好痛,他沒忘記,他是否也像她一樣,總是愈想忘記他,愛戀就愈往心裏頭去。

    「你就這樣消失在我眼前,讓我從此再也無法忘懷,你可知道?」君戎天張嘴含咬住她的乳尖,用舌頭輕輕地舔弄著那嬌嫩的梅蕊。

    「呃……」她丹嫩的唇瓣忍不住逸出一聲呻吟。

    君戎天突然將她的身子翻過,讓她伏臥著,大掌握住了她修細的蓮足,逐一地吻弄著她一隻只小巧的腳趾頭,緩緩地吻住她敏感的足心。

    「住手……」自腳底湧上了一股奇異的快感,在她的體內逐漸彙聚成欲望的熱潮,地掙扎地扭動著身子,感到一絲絲不安。

    他伸手撫著她的玉腿內側,粗礪的掌心滑向她腿間私幽的女性,手指戲弄地逗留在她最靠近私處的內側,憐愛地揉撫。

    偶爾,他的長指會不經意地輕觸到她腿心柔軟幽密的細毛,過而不入,壞心的挑逗差點逼瘋了她。

    她悶悶地嚶嚀了聲,纖手緊緊地揪住錦褥,羞於啟口。

    他眷寵著她,然而卻又極度渴望著她,男性的長指探入了濕幽泛香的花心,按住了小巧圓潤的花核,邪恣撚擰。

    「啊……」他擠入的長指彷佛赤焰般灼熱了她身體中最禁忌的地方,不住地在她的小穴兒中掏弄出更多的蜜液。

    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眼前的情況,她知道自己該掙開身,不該與他發生親密,然而,有誰能夠來阻止她?

    她總是忘不了他,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受到他的吸引,往往不能自拔,只能任自己深陷其中,就算將會墮入十八層地獄。

    君戎天抬起了她俏挺的圓臀,讓自己的手指更加深入,他的唇俯下啄吻著她的背心,溫熱的舌尖由她的背脊滑下臀溝。愈來愈逼近她嬌蕊般的花心……

    「不要這樣……」他的舌尖舔弄著她的菊蕊,修長的手指仍舊不住地在她的濕穴中抽送,一時間,她羞紅了臉,緊咬著唇瓣。

    灼熱的潮水自她的私密處泗流而出,她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仍舊感覺濕滑的液體滲出,染弄了他的長指。

    「夠了、夠了……」她的呼吸變得急促。

    君戎天勾唇一笑,解開了腰間的束縛,昂挺的火熱抵在她的花心,就要貫入之際,他扳過她一隻修長的玉腿,斜刺而入,強硬地擠開了穴口,讓她充血的花瓣綻放了開來。

    「啊……」她的身體裏突然感到火熱脹硬,彷佛被他撕碎了最柔嫩的內壁,然而,最初的疼痛隨著他的摩擦抽送而變成了快欲。

    隨著他的強烈貫穿,愈來愈教她難以承受,好熱……歡愉的折磨在她的體內不停地流竄浮動。

    「啊啊……」她就要崩潰,不能承受那逐漸高張的熱潮。

    君戎天加快腰杆挺進的速度,伸出大掌揉擰著她飽滿的乳房,手指不停地夾弄著她嬌嫣的蕊心。

    「不要了……」她哭著叫了出來,一瞬間,潮浪席捲了她,痙攣的快感蔓延開來,她的身子僵硬抽搐。

    君戎天愛憐地覷了她一眼,放下了她白皙的玉腿,火熱的鐵椿仍舊埋在她幽濕緊窒的體內,突然大大地轉動了圈,正面地將她抱在懷中,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不——」她不由得戰慄了下,他硬熱的男劍在她的身體左右地磨動著,那不一樣的蠢動挑起她體內最深處的快感。

    她抬起眼眸正視他的臉龐,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絲愁緒,熱淚嗆上了眼眸。不該呀!

    君戎天緊緊地擁住她的身子,不停地將自己欲望赤焰埋入她的體內,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彷佛正在用身體訴說著最深刻的愛戀。

    兩人的身軀火熱交纏,韻律著欲望交歡的浪聲,他攫揉住她的乳,將自己化為她身體中的一部分,不停地戳刺貫人她嬌綻的花穴兒。

    淚珠不停地從她的眸子落下,承迎著他的激情,心中卻又不由得泛起了一絲愧疚的歉意,她背叛了嘯大哥,背叛了他……

    君戎天眼眸深沉地凝著地,身下一陣猛烈的抽送,教她意亂情迷,沉淪欲海。

    一時之間,樓淩波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無法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唔……」她緊咬著唇,一絲汗珠滑過了她的乳間,感覺他在她體內不斷地搗弄,直達花心深處,充血敏感的內壁為他悸動抽搐。

    突然,他幾次急劇的摩擦之後,深深地將自己埋入了她的幽穴中,在她深幽的花壺中釋出熱燙的液體。

    樓淩波一陣激動,身子不住地抽搐痙攣,快感盈了一身,然而淚卻掉得更凶,因為她的身體不再為嘯冷情而貞潔,同時存在著兩個男人。

    君戎天溫柔地為她拭去頰邊的淚水。「後悔了?」

    「不要碰我。」她甩開了他的手,陷人了極端的厭惡之中,淚痕滿腮。

    君戎天覷了她的淚顏一眼,淡然道:「這些日子以來,你不再提起嘯冷情,不怕我已經殺了他?」

    樓淩波轉過身子,蜷成一團,用纖細的雙臂保護著自己,搖頭道:「你不喜歡我提他,不是嗎?君無戲言,既然你已經答應我不殺他,那麼他現在就應該還活著。」

    君戎天不置一語,起身穿好衣袍,淡凝了她蜷縮的身子,眸中閃過一絲心憐,沉聲道:「如果不願意的話,我不會再逼你。」說完,他轉身離去,留下一室空靜,與她低低的啜泣聲。

    淚光中,樓淩波彷佛看見了當年君戎天再度喚住了她,他說……

    「對了,如果你突然想嫁人了,就到皇宮來找我吧!」

    「呵!我才不要,住在宮裏的男人要不是皇帝,就是大監!總而言之,我就是不想嫁給任何男人!」
曾有版管責冰至,文章轉貼沒啥用,每發一文俱心虛,更看勳章為壓力。唯見高管滿勳章,原來意指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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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9-9-10 00:15:48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他們之間是場僵局。

    從那次之後,樓淩波不敢再接近君戎天,她避著他、躲著他,她不斷地在心裏譴責自己,卻是不怪他。

    在君戎天的囚制之下,她心裏並不以為自己今生再有機會見到嘯冷情,對嘯冷情,她心中有割捨不去的眷戀。

    兩個男人,在她的身心之中糾纏不清,他與她、她與他,三人之間最終是個化不開的僵局。

    她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罪惡,她無法原諒自已受到欲望的勾引,在感情的催化下與君戎天發生關係。

    月夜下,她孤零零地走在櫻花林中,雙手環著自己的身子,呼出了清冷的白霧。

    時光匆匆飛逝,又是一年輪轉。或許她就要在這個華麗的囚籠之中終老一生,在她的心裏,這樣的歲月度日如年,痛苦的感受遠比快樂多。

    這時,樓林中隱隱約的地傳出了男人的談話聲,兩人的聲音都是如此地教她覺得熟悉。

    「等殺了南宮晃,我要將她從你手中奪回。」

    仔細一聆,樓淩波險些激動得落淚。好久了,她已經很久沒有聽過嘯冷情的聲音了,是他,那人絕對是他。

    「她已經是我的人了,今生無論如何,我不會再讓她離開我。」君戎天的聲音冷酷絕情,沒有商量的餘地。

    氣氛沉靜了一會兒,沉重得教她忍不住想逃,她不想再聽了,他們可以有千百條罪狀指控她的三心兩意。

    「就算是如此,我仍舊愛她如昔,畢竟我一直知道她所愛的男人是你。」嘯冷情的聲音微微地緊繃,他的心裏並非不在意。

    「別忘了,樓家十餘口人因你的仇恨而枉死,就算不是你親自下手,卻也是間接造成她的家破人亡!」君戎天的眸子一轉,冷冽地揚聲道:「畫兒,出來吧!也該是你知道事實真相的時候了。」

    嘯冷情似乎也已經知道她的存在,轉過頭望著她纖弱的身影走出櫻花樹之後,眸光閃爍著對她的狂愛。

    「嘯大哥,他說的是真的嗎?」她心口緊揪著,淚光浮動,「我樓家十餘口人,是因你而死?」

    搖頭吧!她在心中大聲地?喊著,嘯大哥,求你搖頭吧!不要背叛我的信任!

    嘯冷情雙眼充滿歉意,瞬也不瞬地瞅著她悲傷的小臉,「是我誤解了你爹,以為他害死了我父母,所以十多年來,我一直尋思復仇,你爹的死出自於我的命令,那日婁離血濺樓家堡,雖不是出自於我的授命,卻也與我脫離不了關係。小樓,你儘管恨我吧!」

    樓淩波一時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她心魂欲碎,一口悲泣梗在喉間,沙啞道:「你怎麼能?我爹、我二娘,還有我那未曾見過人世的弟妹,你一夕之間將我的世界都毀了!你怎?能口口聲聲說愛我,卻背過頭去狠狠地撕碎了我的所有?你將他們還給我!還給我!」

    「對不起。」嘯冷情低聲地說道:「恨我、怨我吧!」

    樓淩波聞言,淚顏綻放了一絲苦笑,淒涼道:「若能恨你、怨你那也就罷了,然而,我卻恨不下心、怨不了你,現在在我的心裏,竟只能記得那一天你用身子護著我而被砍下一條手臂的椎心痛苦……為什麼?你毀了我的一切,我卻恨不了你!」

    這些年來,她周旋在兩個男人之間,經歷了愛恨生死、恩怨情纏,到了最後,她究竟得到了什??

    她所有的痛苦,到了這一瞬間,到底又算什麼?

    「畫兒,你究竟想要誰?」君戎天問道。

    樓淩波含著淚水,凝望著君戎天冷峻的臉龐,嫣然一笑,道:「好,我選,我選擇統統放棄!一個是縈牽我心、教我愛戀的男人,一個是我應該恨卻恨不下心的男人,或許我該選擇所愛,只是……忘不了了,忘不了那個應該深恨的男人在我生命中烙下的痕跡,所以,你們兩個,我統統不要——」

    話聲一落,她眼前襲上一陣暈黑,瞬間失去了意識,用昏迷來逃避她一生中上天待她最殘忍的時刻。

    ********

    春色無邊,?紫嫣紅,說不盡的一片美好風光,一縷纖柔的身影遊蕩在花色之間,逐漸地步離身後那幢華麗的樓宇。

    「娘,你要去哪兒?依依……也要去。」一名漂亮得不像話的小小娃兒邁著不穩的步子追上娘親。

    樓淩波聞聲,緩緩回眸,蹲下纖瘦的身子,瑰麗的唇邊揚起一抹笑容,笑看著才剛滿兩歲的女兒。依依粉雕玉琢的小臉漾著天真的笑,在她柔嫩的頓邊沾染了一瓣櫻紅,為她小臉上的生動增添了豔色。

    「小依依不能去,你要留在這裏,娘要去的地方不適合你。」樓淩波不舍地擁住女兒小小的身子,輕歎了口氣。

    「不管,依依要跟著娘,也要去!」

    不安的預感據獲了依依稚嫩的心靈,小手緊緊地捉住母親月白色的水袖,生怕一放手,此生再也見不到面了。

    「依依,還記得娘常常對你說的話嗎?」

    依依愣了一會兒,細緻可人的小臉低垂了下來,「娘說依依的命是賒來的,要依依原諒娘的私心。」

    樓淩波揚起飄忽的笑意,淡聲地說道:「依君命,倚君恩。依依……你的名兒就是這樣來的。」

    「娘……」依依覺得娘的樣子虛弱飄忽得駭人,彷佛隨時會隨風散去一般,她白潤的小手不自禁地將娘親的衣袖捉得更牢了。

    樓淩波淡淡一笑,挪開依依的小手,站起身來,隨著微冷的春晨之風緩緩離去,再回眸,凝在唇邊的笑容淒涼裒絕……

    *********

    兩個男人站在櫻林邊,望著樓淩波纖弱的背影逐漸遠去,在一片櫻花林中,有如出塵的仙子。

    「真的這樣讓她走了?」嘯冷情見到君戎天對著侍衛使了個眼色,讓樓淩波能夠毫無阻攔的離去。

    「你說呢?」君戎天挑眉一笑。

    「不,天涯海角我都將追她到底。」嘯冷情已經鐵了心。或許這輩子就是註定要追逐她的倩影。

    「很好,我也是這樣想,只不過,我們之間有個問題似乎需要解決一下。」君戎天神情冷凝,沉聲地道。

    「喔?」嘯冷情眉宇輕皺了起來,表示願聞其詳。

    君戎天語氣淡冷,卻透著濃濃的佔有欲,「她究竟要屬於誰?你的或是我的?」

    「或許,我們可以換個方式想想。」嘯冷情狂佞地勾起笑痕,正視著君戎天自信冷肆的臉容。

    君戎天饒富興味地一笑。「說來聽聽。」

    「她,可以是我們的。」

    *********

    湖邊的山光水色教人心醉神迷,樓淩波倚坐在涼亭中,望著亭下的深湖,心思沉凝。

    這時,遠遠地走來了一個老人,他在嘴中喃念有詞,緩緩地走向亭子,一邊揮動著手中的旗幡,自在逍遙。

    「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渺渺在其中。日也主,月也空,東升西墜為誰功?金也空,銀也空,死後何曾在手中?妻也空,子也空,黃泉路上不相逢。權也空,名也空,轉眼荒郊土一封!咱們好久不見了,淩波丫頭,武岳一別,這些年來過得可好?」

    「空空老子?!」樓淩波微微地吃了一驚,她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陌生的地方見到故人。

    「怎??那兩條龍爭得如何了?淩波丫頭,老頭兒我倒是根好奇,你最後究竟選了誰?」老子神算笑呵呵地問。

    樓淩波聞言,自嘲地笑了笑,道:「二龍奪珠,雙分天下。空空老子,你大概說錯了吧!他們倆我誰也沒選,更別說要均分了我一個女子。」

    「不對、不對,老頭兒我沒說錯,你們之間總歸是天在作主,逃不掉了。那兩條龍追來了,哎呀呀,怎?還來了個大惡狼?淩波丫頭,我先走一步了,記住,你天生要被奪,就如同你女兒一出生就註定了沒有父母的緣分,總歸是命,總歸是命呀!」話才說完,老子神算一陣輕煙似地消逝,不留半點痕跡。

    樓淩波還來不及驚訝這件神奇的事情,就聽見身後傳來男人的冷笑聲:「樓淩波,我總算見到你了,秘笈呢?當初樓允南答應將秘笈給我,卻沒想到讓你送來了一本空白簿子!」

    樓淩波愕然回眸,看見南宮晃猙獰的神情,心中不禁泛起了一絲厭惡的感覺,她搖頭道:「那真的是秘笈,裏頭有你想要的不死藥,只不過爹吩咐過我,它已經用藥水漂過了,不知道方法的人,對他而言不過一本廢書。」

    「你——」南宮晃大刀一揮,就要砍向她。

    電光石火間,還來不及眨眼,她就被人牢牢地擁入懷裏,飛出亭子,避開了南宮晃的大刀。

    「沒想到你也有這般牙尖嘴利的時候。畫兒,下次要撒潑,一定要我們跟隨在你身旁,否則就請做個溫柔婉約的女子,不然你這樣不知死活,可知會嚇掉我們幾條魂魄!」君戎天淡笑道。

    「你怎?會在這裏?」她睜大了秋水似的眼眸,不敢置信。

    「不只是我,他也來了。」君戎天轉眸瞧向亭子的另一惻,嘯冷情修長的身影飄浮在水面上,踩著輕波而來。

    「你們——」一時之間,她無言以對。

    南官晃見到了嘯冷情,眼中的殺意更濃。這兩年來,嘯冷情處處斷他生路,南宮家頓時沒落,此刻的他是什?都沒有了,而且還成天被以前的仇家追殺,活得極狼狽!

    「不能原諒!我說過,總有一天,我要你生不如死!」嘯冷情狂眸一眯,身形淩厲地往南宮晃欺去,瞬間就斷了他四肢筋脈。

    「啊——」南宮晃有如一灘軟泥化在亭中,不能動彈。

    樓淩波被君戎天捂住了雙眼,只能聽到一聲聲哀號,耳邊傳來他低沉的嗓音,「為了樓家十餘口人的冤死,兩年多以來,他不斷地折磨南官晃,苦苦追逼,為的是讓你家人在天之靈透口怨氣,今天血使血還,一切就到此做個了斷吧!」

    滾燙的熱淚滑下了樓淩波的眼眸,滲過了君戎天的掌心,染濕了她瑩潤的小臉。她只是閉著眼,不說一句話,任由他擁著她,耳邊突然傳來淒叫聲,她心裏知道又有一條人命消逝在人間。

    血債,血還。

    突然,有一隻大手執起了她的柔荑,輕輕地放在唇邊吻著。「別忘了還有我,小樓,今生今世,無論你怨我、恨我都無妨,我是要定你了!」

    樓淩波的心中一片空白,無比震驚,方才老子神算所說的話,全都在她眼前應驗了。

    二龍奪珠,雙分天下。他們真的打算就這樣均分了她?樓淩波倏地勾起嫵豔的笑容,柔淡地開口——

    「我們這樣,究竟是福是禍?」

    從此,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們三人,眾說紛紜,只不過世人能夠確定的是,皇帝君戎天突然失去了蹤影,只留下了詔書,傳帝位予四皇子梵天尊。同在那年,盟主令出現在武嶽,靜躺在武林別館中的密室裏,卻是沒有人見過嘯冷情出現,從此沒了下落。

    ***********

    盟主令忽現江湖,神龍見首不見尾,有人說武林盟主嘯冷情已死,卻又有人信誓旦旦地說自己見過他,而且就在不久以前。

    眾說紛紜,引起了公孫禍與丐幫幫主的疑心。這些日子以來,他們費盡心思也找不到嘯冷情,更別說是樓淩波了,他們兩人就像是消失在天地之間,化成煙塵消滅似的。

    客棧中,坐著一群人,他們道不同,正正邪邪,卻是龍蛇雜處,混成烏漆抹黑的一缸。

    「他根本是避不見面!等著瞧,看我將他逮到,再狠狠地修理他一頓才遂心。」公孫禍扯出壞心的笑容。

    「他不像這種人,再且,上回見過淩波丫頭,她那俏模樣兒真是標緻,他們不是正恩恩愛愛的要成親嗎?真是吝嗇,連一杯喜酒都捨不得請我老乞丐喝。」老丐頑樣地啐了一聲。

    「事情只怕不如你們想像中簡單,江湖上傳聞著,他是為了紅顏大開殺戒,公孫魔頭,當初你們一直以為仇敵是樓家堡,事實好像不是這樣,南宮晃似乎才真的是滅嘯家的兇手。」玉書生豔若桃李的模樣生俏,然而他的神色卻是無比凝重。

    要真是如此,豈不是錯殺了好人?

    「唉唉唉,反正最近我沒什?壞事可以做,換個嗜好去找人好了。不跟你們閑嗑牙了,我要先走一步。」話還沒說完,公孫禍已經消失了。

    「魔頭,咱們一塊兒走吧,為了兄弟,咱們就隨便湊合,黑白配好了。」自古正邪不兩立,對老丐而言,簡直狗屁。

    「別跟來!誰要跟你黑白配,魔頭我還不屑呢!」遠遠地,公孫禍的聲音飄蕩而來,這時,他的人已經遠在十裏外了。

    沒有人能料到,他們這一找就是十多年過去,他們自始至終都沒再見過嘯冷情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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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年年召開武林大會,就屬今年最熱鬧,黑白兩道齊聚一堂,沒辦法,現任的武林盟主方藍生出身於惡人谷,正義之士在大戰之後落敗,只好認命地承認方藍生的武林地位。

    「花夭師父,秋節時徒兒在揚州見到了你,一直向你招手,為什麼你都不理我?難道……難道你還在嫌棄我這個笨徒兒?」梁聰是個心思耿直的人,非常崇拜花夭的古靈精怪。

    而且,她貴為一國公主,她娘樓依依又是武林中許多前輩的掌上明珠,她的容貌清靈絕倫,鬼主意又多,怎?不值得他崇拜?

    花夭不禁皺起了漂亮的小臉,不解道:「我秋節時又沒去揚州,你怎麼可能看到我?」

    「真的啦!師父,你不相信徒兒的話?你這邪氣美麗的模樣,我豈會看錯?!」梁聰覺得深受侮辱,「而且,你為什?肯定秋節時你不在揚州?」

    「我……」花夭一怔,說不出話,美眸心虛地望向方藍生,他正在戀娃與惜娃兩名小妾的懷中享受著齊人之福。

    「師父,你還沒有回答徒兒的話呢!」梁聰不死心地逼問。那要不是花夭師父,難不成還會是她姊妹?

    不,聽說她娘的娘只生了她娘,她娘又只生了她。粱聰心想自己也真的不笨,花夭師父說過的話,他一句不忘呢!

    難不成是偷生的?

    「因為我那個時候……」她欲言又止,臉兒一紅。

    「是啊!究竟是為什麼?」方藍生這時也忍不住湊興道,唇邊勾起一抹壞心的笑容。

    這男人竟然明知故問!花夭氣急敗壞地想。秋節的時候,她被他拐到床上去玩親親,三天三夜沒有出過房門,他竟然——

    「方藍生!」

    *********

    「剛滿十五,昨兒個才行及笄之禮呢!反正我不想嫁人就是了,不嫁、不嫁,就是不嫁!」

    「喔?為什?不嫁?」

    「因為我要行醫濟世,遊遍江湖,救盡天下不該死之人。」
曾有版管責冰至,文章轉貼沒啥用,每發一文俱心虛,更看勳章為壓力。唯見高管滿勳章,原來意指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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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9-9-10 00:16:15 |只看該作者
番外篇

    「不要……你們住手……」

    樓淩波渾身熾熱,彷佛要燃燒起來,她倚靠著君戎天寬闊的胸膛,他的一雙大掌自她的纖臂之下探出,揉擰著地的雙乳,撚弄著她敏感的乳尖兒,俯首吻著她雪白的頸項,在她細膩的頸肌上舔吮出緋色的紅痕。

    「畫兒,你好敏感呵。」他溫熱的氣息呼在她的耳邊,唇角勾起一抹冷肆的笑容,雙手猶眷戀地揉撫著她雪膩嬌嫩的奶子。

    「不要,我們這樣好像……不要,你們快點住手。」樓淩波嬌聲低喊,感覺自己就像被擺弄的娃娃,任他們隨意玩弄。

    嘯冷情的唇邊綻出優雅卻似狂魅的笑容,高大的身軀霸道地橫亙在她張開的玉腿間,長指探進她充血柔軟的緊穴兒裏,不停地戳刺那讓男人忍不住想逞歡恩寵的媚花兒。

    「啊……」當歡愉到了極致時,再也止不住,她丹紅柔豔的唇齒間不斷地逸出輕嚀。

    雖然她的身子正被他們柔寵眷愛著,但身為女人的矜持卻是不斷地從內心深處湧出,抵抗在她身子裏凝聚的強烈情欲。

    「嘯冷情,君戎天,你們……你們再不停手,我就一輩子不理你們……啊……住手!」嘯冷情加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還不停地用拇指揉弄著她嬌嫩的蒂心,她幽密處香膩的蜜液不斷地泌出,將他的長指沾染得瀲豔透亮,不斷地出沒在她的花穴兒心中。

    泛著瑩光的淚珠閃動在長睫上,樓淩波抗拒地搖頭,甩亂了一頭烏黑柔亮的發,雪白的肌膚泛著淡緋色。

    君戎天的眼中有著深沉的愛戀,大掌擰弄愛撫著地雪膩飽滿的圓乳。他曾經身為九五之尊,君臨天下,玩遍多少豔色女子,也有過不少性愛的玩戲,多名妃嬪同時承伺他一人,春色無邊;此時,有他的畫兒在懷,縱有人間絕色,他再也不屑一顧。再說,他的畫兒就是這人間中最拔尖的絕豔可人兒,他總是無法克制自己的心愛她愈來愈深。

    嘯冷情俯首輕吻著樓淩波平坦的小腹,舌尖舔人她腹間小小的珍珠洞兒,心思沉潛。他雖然為她放棄了武林盟主的地位,卻從來不悔,就正如君戎天義無反顧捨棄了帝位般,眼皮卻眨都不眨一下。他只要她快樂,不再為如何選擇他們而痛苦。

    嘯冷情抽出在樓淩波體內掏弄的長指,抬頭與君戎天對望了一眼,倏地兩人同時勾起相仿的邪惡笑容,之後他伸手釋放了自己昂揚火熱的男劍,堅挺地抵在她柔嫩嬌豔的苞心,緩緩地擠入她充血緊窒的穴兒裏。

    「住手……你聽見了沒有?嘯冷情,你住手!」樓淩波小手握起拳頭,不斷地攻擊著嘯冷情寬闊結實的胸膛,同時嗚咽地叫喊。

    君戎天揚起一抹邪佞的笑痕,擒住了她撒潑的柔荑,將它們執到唇邊,逐一地輕吻那一根根蔥玉似的纖指。

    「君戎天……你這個幫兇!」她困難地吐出溫熱的氣息,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抗拒著逐漸入侵體內的巨大異物,卻忍不住地蠕動著柔滑的花穴兒,深深地將那昂挺的男劍吞噬而人。

    「我不會是幫兇,而是共犯。」君戎天若有所指地笑了。

    「你——」她咬唇含著就要奪喉而出的嚶嚀聲。

    嘯冷情的腰杆緩緩挺進,倏地撞進了她最私密的花心保處,與她緊緊地結合在一起。他故意頓了一會兒,挺著腰沉寂在她的花徑裏,讓兩人私處間的幽微脈動互相撞擊著彼此。心跳紊亂了,他的、她的,兩人的脈動混在一起,無論是微弱或強烈,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兩人的心跳呼吸都急速加快。

    「小樓,想要嗎?」問話的同時,他故意深深搗進她豔蜜花蕊的深處。

    「不……要……」她不停地搖頭,下身不斷地扭動著,小嫩穴流出蜜液,羞人地染濕了兩人的交歡私處。

    「是嗎?」他狂魅地一笑,大手攫住了她纖細的膝,略微用力的將她的雙腿分開,開始不斷地挺進她的花穴心。

    「啊……」隨著花心被一次次佔有,一聲聲嚶嚀自她唇間低逸而出。

    樓淩波無法抗拒嘯冷情的人侵,因為她的手腕被君戎天牢牢地擒住,就如同被鐵鉗箝圈住一樣,他溫柔地含咬著她的纖指尖兒,另一隻大手伸到她的唇邊,長指挑弄地探進她微微紅腫的豔唇,沾染了她唇內濕香的津液。

    嘯冷情不斷地在樓淩波的體內逞歡,卻又是如此地纏綿多情,粗熱的男劍不斷地摩擦著她柔豔的花穴兒,撩起火熱的淫浪聲,徹底地填滿了她的身體,盈脹在她的小腹中,一次次地進出,虛盈著她的身體。

    「我不要這樣子……不要這樣子……」她低泣出聲,感覺自己就要被徹底地征服淹沒,在他們陽剛的體魄柔脅下,她一點力氣兒都使不上,她靠在君戎天的胸前,任他的大掌恣揉她雪膩的奶子,擰弄她乳尖兒上的粉嫣蕊心,她剔白的肌膚在他的掌中幾乎化成了凝脂,微微地溢出他的指握。

    樓淩波委屈卻又歡愉暢快,因矛盾而流的淚水淌下了她白皙泛紅的雙頰,任由嘯冷情不斷地在她的體內衝擊著,一次又一次地撩高了她體內的熱浪,伴著君戎天在她耳邊的溫柔愛語,他的唇斷斷續續地齧咬著她嫩白的耳朵,她覺得自己就要崩潰瘋狂。

    「畫兒,你足以教任何男人為你瘋狂,你可知……」君戎天磁性的男性嗓音不斷地在她的耳邊說著寵愛的話語。

    「小樓……」嘯冷情不自禁地忘情柔呼出聲。

    「啊……嗯、啊……」樓淩波體內的熱潮愈來愈高,?那間她有如身處熊熊火焰中,又被人不意地倒了一身的赤色酒液,轟地一聲將地燃燒殆盡。

    那一瞬間,她哭喊出聲,晶瑩的淚水滑下了她的雙頰,她的小手緊緊地握住君戎天的大掌,身子裏蔓延開痙攣的快感,小腹不斷地抽搐,微微地熱痛,卻又是如此教人舒服暢醉,花壺深處泌出一陣陣快慰的熱潮。

    這時,嘯冷情倏地抽身而出,彷佛是早就安排好了,君戎天扶起了她纖細柔弱的身子,讓她修長的玉腿微微地跪起,大手抬起了她俏挺的圓臀,猛一挺身,將自己火熱的欲望貫穿她嬌柔充血的花穴,讓她紅豔腫脹的花唇密密將他的昂揚劍身銜住。

    「不要……一次就……君戎天!嘯冷情!」樓淩波氣極了,俏臉兒氣得通紅。她的身體之中竄過戰慄快感,高潮過後的私處愈加敏感,而君戎天在她體內一次次的肆虐,都足以勾起她體內最深沉的悸動。

    她哭著、喊著,甩亂了一頭黑絹似的秀爰,她的小臉無力地埋在嘯冷情的懷裏,小手被他的兩隻大掌牢牢地箝住,他俯首吻著她的發、她的額、她的鼻、和她紅豔豔的絳唇。

    君戎天的昂挺男劍不斷地貫穿著她的柔軟緊窒,彷佛一把赤烈的焰火,燎燒了她幽密的花穴兒。

    「啊……啊……」

    在無力自承的激歡之中,樓淩波恨恨地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再也不理會這兩個男人,一輩子!

    *********

    「你們走開!」樓淩波別開小臉,不想再見到他們的臉,也不想理會他們求情的表情。

    「小樓……」

    「畫兒。」

    嘯冷情與君戎天柔聲叫喚。

    「走開!最好都走得遠遠,省得我心煩,這輩子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們,聽見了沒有!」她清麗的小臉上冷凝著怒意,卻顯得更加明豔動人,一雙水燦燦的眼眸冒著怒焰,誘人極了。

    「你已經生氣好幾天了,該原諒我們了吧!畫兒。」君戎天難得低聲下氣,更別說是求人,此時卻不得不折腰求饒。

    「是呀,小樓,否則你自己說還要我們做什?吧,至少告訴我們你還要生氣幾天,讓我們心裏有個數兒。」嘯冷情柔聲地哄著她。

    摟淩波冷冷地笑了,「你們耳朵聾了嗎?我說一輩子就是一輩子,也就是我死的那一天!」

    雖然那天她也得到了歡愉快樂,不過她的心裏仍舊無法釋懷,她那被他們用男人魄力所折服的女性自尊,還在她的心裏悶悶地生著氣,她恨自已的軟弱無力,只能任由他們擺佈。

    「畫兒,你這話當真?」君戎天淡淡地挑起眉,笑問道。

    樓淩波一語不發,以示抗議,誰教他們要這?壞,簡直壞透了。

    君戎天邪冷地笑了,他側首睨了嘯冷情一眼,頗富深意地問道:「你介不介意再來一次?」

    嘯冷情幾乎是立即就知道他所指何事,也跟著壞心地勾唇微笑道:「介意嗎?一點兒也不。」

    他們邪惡的眼光緊緊地瞅住樓淩波,她就像被毒蛇盯上了的小兔兒,僅僅是一瞬間的光景,他們以輕幽的腳步飛掠至她的身畔,兩人一起挾起她纖膀子,倒勾著她往房門內浮掠而去。

    「你們要做什?……君戎天!嘯冷情!」

    不消片刻,樓淩波的嬌喝聲已經化作了呻吟,房裏隱隱約的傳出男女呢喃的低喘聲,三人再起欲望的高潮……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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