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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如果入得了呢?范懿軒的話就好像一隻蒼蠅煩人的嗡嗡聲響,整晚都在她耳邊縈繞著揮之不去,那是句玩笑話,至少在她看來。
用紙巾擦乾手上的水跡將其扔進廢紙筒,喬暖緩步走出洗手間,她不想回去,如果可以,真希望回去會場的路能走到這場該死的應酬結束。
「小姐,請等一下。」
她在離與會場只差一個拐角的地方被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攔下。
「請問有什麼事嗎?」眼鏡和包包一起被扣留在范懿軒的車裡,她看不清這個男人的長相,從聲音勉強能聽出他是剛才到場的客人之一。
「妳是范先生帶來的那位女伴吧,聽說妳不是他的女朋友?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聯繫方式,妳要不要考慮跟我交往看看?」
搭訕,喬暖的腦中飛快閃進這個詞彙,「對不起,我……」
「范先生的風流花心在業界裡是眾所周知的,與其浪費時間在他身上,還不如找個比較保險的,像妳這種美女送上門難道還怕沒人要?」
「你……」他以為她是看中了范懿軒的錢和英俊的外貌,所以才巴著他想要對他倒貼的女人?
「這位先生,我想你一定誤會了些什麼,我只是范先生的臨時女伴,不是床伴,雖然范先生在感情方面是個道地道地的人渣,但是跟你比起來,我覺得他好太多了,起碼他還懂得要尊重女性,他……」
「他現在特地來迎接他那位去洗手間一趟花了將近四十分鐘仍遲遲未歸,卻在走廊上對其他男性說盡他壞話的秘書小姐。」
腰上被什麼驀然圈住往後帶去,喬暖感覺自己的背貼上了誰溫暖的胸膛,她驚訝抬頭,看見的是微微低頭笑著俯瞰自己的那張熟悉俊臉,正是她話中那位人渣主角。
「范先生。」喬暖口氣冷淡,並沒有因為他適時的救場而露半分心存感激。
「我親愛的秘書小姐,妳上一趟洗手間的時間已經足夠我抽完七根煙了。」
那他怎麼還沒因為體內尼古丁過多而死?喬暖微微挑眉不給予回答,跟范懿軒聊天抬杠從來就不在她的工作範圍,不懂得應對這種狀況之時,她多數選擇沉默。
不過多虧范懿軒加入攪局,那個男人不好意思再待下去,表情尷尬地輕聲說了聲抱歉就匆匆離去。
「范先生,你的手。」
「嗯,什麼?」
「請你放手。」那只至今還環在她腰上,有意無意地吃著她豆腐的毛手一直沒有要鬆開的意思,人都走了,他是真傻還是在裝糊塗?
「一般這種情況下,妳不覺得妳該先跟救命恩人說聲謝謝?」太冷了吧,果然從見面的最初他就覺得喬暖這個名字不適合她,就她平日對他的態度和跟他的相處方式,哪裡能讓他感受到半點暖意?
「會發生這種情況,你不覺得你該負上大半責任?」要不是他霸道地要求她陪伴他出席這種鬼應酬,現在她應該跟妹妹喬倩在高級日式料理店裡吃著刺身和鐵板燒,她是一口怨氣無處發泄。
「進來之前妳就該考慮當我的臨時女友的,這樣能省去很多麻煩。」他猜,她今晚到底有多美,她本人大概還沒有半點自覺。
就在她藉尿遁離開會場之時就有不少年輕男性留意著她的去向,剛才那個男人絕對不是今晚傾倒在她的魅力之下的唯一一個,幸好他精明,在吳叔面前表現出想要追求她的猴急和體貼才得以脫身出來找她,不然等她再次踏進會場,她能深深體會商業界各種貴公子把妹的如狼似虎。
「范先生,我說得非常清楚,我是你的秘書,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一直都會是,除了秘書和上司,我們之間不會有別的關係,或許連你自己都察覺不到,今天我不過是被你像人偶一樣裝扮成你想要的樣子。
你很成功地看到了我除了一絲不苟以外的另一面,但你對我只是一時好奇,而我不會為了滿足你的好奇而陪你玩任何戀愛遊戲,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語畢,喬暖越過他就往會場的方向走。
她不會喜歡他的,不能喜歡,她對他們現在這層關係感到很滿足,他不是一個她有能力觸碰的男人,像他這種人從來就不在她規劃的人生藍圖裡。
「好奇嗎?」或許吧,他真的很想看看那張總被一絲不苟的她弄得無比平凡的臉龐,除了冷冰冰和死板以外還能有什麼樣的感情,特別是死心塌地愛上他的時候。
男人都有些潛在的惡劣本質,范懿軒也不例外,比起過去交往過那些性格各異、難以馴服的女人,喬暖征服起來說不定會令他更有成就感。
范懿軒邁步追上,他們才剛回到會場,果然就有不少男性來賓朝這邊偷偷張望,原本蠢蠢欲動但礙於范懿軒這尊背後靈,不得不打消來找喬暖搭訕的念頭。
「阿軒,你總算回來了,來、來,來陪叔叔我喝酒。」吳總臉色緋紅,看得出已有幾分醉意,吳總招呼范懿軒過去,並遞給他一杯無色透明液體,范懿軒伸手去接卻被喬暖擋下。
「喬秘書?」
「你剛剛有喝過嗎?」他身上沒有煙味,剛才說抽煙應該是騙她的,那麼她離開的那四十分鐘就是跟吳總在互相灌酒。
「跟吳叔聊天的時候喝了一杯。」面對這種場合他時常應付得很有技巧,免得被誰乘他之危。
「你別再喝了,要是一會遇上臨時路檢,我還得陪你一同進警察局被教育沒有好好監督你酒後不要駕駛。」她不指望他能當個紳士一路護送她回家,起碼他能送她回公司樓下或是離這裡最近的公車站。
「不行、不行,我都這麼久沒見到阿軒了,今晚一定要跟他來個不醉不歸,喬小姐,阿軒都還沒把妳追到手妳就開始管他了,哪天妳成了他的正牌女友那還得了,來,阿軒,跟叔叔乾杯……」
「吳總,我來陪你喝吧,范先生等會還要開車送我回去,你也不希望看見明天的新聞頭條是『范氏集團少東酒後駕駛,被交警攔截暫扣駕駛執照』吧?」不等兩人答話,喬暖朝吳總笑著接過那杯酒,仰頭往嘴裡咕嚕咕嚕地灌下去。
「喬小姐好酒量、好酒量,再來、再來……」
「喬暖?」范懿軒有點擔心,喝完剛才那杯後她的人晃了一下,也有些坐不穩,而吳叔則像「開蓋有獎再來一杯」那般,勸她喝完一杯再接著一杯。
「沒……事,只是那酒好辣。」這是什麼酒呢?怎麼喝完整個人都像輕飄飄的感覺?喉嚨和五臟六腑都像燒起來一般……
范懿軒剛才也在喝這種酒嗎?他喝了多少呀?醉了沒?還是在死撐?還是她乾脆打消讓他開車送她回去的念頭比較好?
「阿軒,我一看就知道喬小姐是個好女孩,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啊,喬小姐,到時如果他欺負妳,妳、就來跟我說,我、我幫妳好好教訓他!」
「謝、謝謝。」
兩個醉鬼,范懿軒沒有接話,默然地看著他們發酒瘋,無奈嘆息。
不過說實話,這是他頭一回看見喬暖的笑容,自她從吳叔手裡接過第一杯酒開始就不停地在笑,笑容燦爛得猶如天仙,他沒見過這樣的她,不禁看得有些入了迷。
直到她喝完第三杯,算一下這應該是她的極限了,范懿軒正想開口,胸前卻傳來小小砰一聲,是喬暖醉了過去倒進他懷裡。
「喬小姐、喬小姐?」
適時擋下吳總伸過來想確認情況的那隻手,范懿軒用蘊含些微警告和笑意的眼眸看向他,「吳叔,今晚就饒了我們吧,暖暖她都醉了,我就先送她回去了。」從喬秘書跨越到喬暖,再從喬暖飛躍到暖暖,他軟軟地懇求著,也彰示兩人的關係和對她的在乎,提醒吳總春宵一刻值千金,別來礙事。
「好、好吧,不過你要記得這個月的聚會一定要來啊。」
「一定。」
范懿軒當著許多人的面抱著喬暖離開會場,才把她放進車的副駕駛座,她就迷迷糊糊地轉醒過來。
「唔,好辣,好暈……好難受,范懿軒,吳總他人呢?」
「妳可以嘗試喊我阿軒或者懿軒,這樣聽起來會比較親切。」當然會暈會難受了,接過那杯酒之前她也不先問清楚,能一連喝下三杯波蘭精餾伏特加,他已經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
「不……要,我才不要喊,那樣聽起來好怪啊,好像我們是親密愛侶……我、我才不要喜歡你。」她表情嬌憨,嬌嗔抗議,還對著范懿軒嗤嗤笑了起來。
「為什麼?」用手勾起她小巧下頷,逼她用雙手撐在座椅邊緣,身軀則往駕駛座這邊傾,最後范懿軒乾脆把她抱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你……嗯……」大掌隨身體的曲線隔著單薄衣料遊走在後背,她知道那叫被吃豆腐,也許是這個時節入夜就變得微冷的原因,他的手上帶著令她迷戀的溫度,他的碰觸似乎也變得沒有想像中那麼討厭了,「你好花心,我討厭不專一的男人,你比毒品還毒,沾上了就一定戒不掉……我會死的。」
「如果我願意對妳專一呢?」想要他專一有什麼問題,只要不說結婚,不試圖左右擺布或約束他的人生,一切好辦。
「那或許我能喜歡上你哦,嘻嘻……嗝……」居然開始打酒嗝,還是在他面前,她突然好嫌棄自己,在他腿上亂扭動想要逃離。
「不是或許,而是絕對,妳該不會分明覺得我很賞心悅目,卻每天拼命催眠自己不喜歡我,不能喜歡上我吧?」
「對,每天對著你這個禍水,好辛苦,如果有人願意付給我比范氏還要高的薪水,我就去、就去跳槽了……」
她沒有那個機會,因為還想嘟嚷更多不滿的小嘴在下一秒就被范懿軒吻住,喋喋不休的埋怨連同粉舌一並被他捲入口中,她無辜地睜著眼,不明所以地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禍水俊顏。
他為什麼要吃她的嘴?唇蜜都被他吃掉了,交換著彼此呼吸的同時讓她也嘗到了唇蜜的味道,雖然很甜,可那是化學物品呀,嗯不對,他應該是在吻她,可是吻是這樣的嗎?好像連她的唇舌都恨不得全吞進肚裡去似的……
「閉上眼睛。」幾乎第一時間就察覺到她的不對勁,他暫時放過她,沉聲提醒的同時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到底是她忍耐力太強還是他對她而言太缺少男性魅力?不然為何她天天在他面前晃來晃去跟他打照面,居然能不被他的美色迷惑,只當一個秘書?
不管如何,他懷疑她是生來克他的,正如此刻,他知道她只是生嫩不習慣,急著想要抵抗掙扎,卻在他懷裡扭得像條妖蛇,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碰巧好幾次都隔著褲子重重地磨蹭著他的分身,害他頓時獸慾大增。
不行,再這麼下去他絕對會在停車場把她剝光吃得乾乾淨淨,他意識到自己的手已經伸進那件其實摸起來沒多少布料的禮服裡,自覺地摸上她胸前飽滿有彈性的渾圓了。
「小醉鬼,坐好。」好不容易才抵抗住她的誘惑,范懿軒放開她把她抱回副駕駛座上坐好,不顧那陣能跟咒罵看齊的不滿嘀咕,為她繫上安全帶。
「好過分……」分明是他先吻她的,等到她變得好貪戀他的吻的時候又不願給她。
「急什麼,妳先睡一會吧,不然一會妳就無法睡了。」他發出輕笑,暗示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離明天天亮還有好長好長的一段時間,他有的是時間好好疼愛她。
◎◎◎
發動車輛離開飯店的地下停車場,范懿軒以道路標示限制的最快時速飆往家的方向,路上等紅燈時車內突然傳來一陣手機鈴聲,不是他的,但為了不吵醒甜甜酣睡的佳人,從她包包裡掏出手機,手機螢幕顯示「喬倩來電」四個字。
姓喬的,看名字像是女生,他記得她有個妹妹,他迅速調了靜音,電話打來兩次他都沒接,之後才發了封簡訊給喬倩那個號碼,臨時加班,今晚通宵在公司,不用等門。
回到家他連拖鞋都沒換,抱著她直接奔進臥室把她放在床上,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脫掉雙方身上礙事的衣服,借著床頭燈柔和的淡黃色燈光,雙眼一寸接一寸貪婪地飽覽著眼前無比誘人的完美胴體。
看不出總把自己包裹在一身死板正裝下的她,竟然有著不輸於他以前任何一名前女友的傲人身材,他真慶幸今晚能一次欣賞到她所有的美好,不,最好的他仍需要自己去挖掘。
他決定從一個吻開始,她看起來像未經人事,他不願傷害她,跟女人上床本來就只是為了爽,他不屑做粗暴的事免得失了興致。
她嘴裡還殘留著酒的醇香,他嘗到的卻是其他女人無法比擬的甜蜜,然後被誘人的甜美所誘惑,想要品嘗她的更多更多,每當他擰弄雪白乳峰的頂端就會引來她有趣的反應,在他身下不住地輕顫,哆嗦著像抗拒又像享受般嬌吟喘息,換來他更激烈的挑逗。
跪在她雙腿間,任憑她如何不安掙扎,就是不讓她從他的掌控下掙脫出去,時而以指試探她最私密的嬌嫩,直到終於等來進入的時機。
「好緊……」他幾乎咬牙擠出這兩個字,這樣小小的阻礙阻止不了想要佔有她的強烈慾望,所有神經都繃緊到極致,他稍稍定了定神,在她耳邊柔聲安撫著,把一直不知該放在何處的細白長腿分開到最大,狠下心猛地擠進她體內。
「痛……嗚,痛呀……」撕裂般的疼痛使酣睡中的喬暖倏地睜眼,酒醉醒了大半,剛開始看著陌生的天花板有些許呆滯,但馬上就察覺到種種不對勁,「你、你……這是哪裡?范懿軒,你放開我,快點放開!」
他與她都是渾身赤裸,以他卡在她腿間那個曖昧的姿勢來推斷,不用花費腦汁認真細想便能得知他到底想要對她做什麼。
「別怕,馬上就不痛了,我會好好疼愛妳的,絕對不會讓妳感覺到半點不舒服。」
「你放開我,不然我告你強姦!」她眼神兇狠地朝他吼著,但視界是模糊的,夾雜著羞恥、恐懼與憤怒的淚水爭先恐後地跌滾出眼眶,在她臉上形成一串又一串晶瑩透明的水珠,接連不斷。
「這裡是我家,妳躺在我的床上,怎麼告我強姦?」
輕蔑地扯出一個冷笑,范懿軒非但不退開,反而變本加厲地撿起一旁的領帶將她的雙手緊緊捆綁住,不顧她的掙扎與尖叫,將一個又一個的吻落在她的前額、鼻頭、臉頰,最後是紅唇,深深吻住,吞食掉她所有的驚恐叫喚,一步一步逼近迷惑著她,直到她不再激烈反抗,他也從懲罰似的吻轉變成獎勵的溫柔安撫。
「你……唔……等等……」
「嗯?」放開被吻腫的可憐紅唇,不是因為他大發慈悲,而是他等太久了,再這麼下去他一定會因為欲求不滿,獸慾衝腦而死,「我能對妳專一。」
「什、什麼?」太飛躍了,這是跳到哪一年的話題?
「妳不是說妳討厭不專一的男人嗎?我會對妳專一,把妳自己交給我吧。」跟每任女友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會對她們專一,從來不三心兩意,但是是在不提結婚、不妨礙他人生自由的前提之下。
「為什麼?你喜歡我嗎?還是因為你看了我今晚的樣子,一時興起?」咬著被咬得紅腫的下唇,她能察覺到心裡那股動搖,甚至想閉上雙眼、捂住雙耳,逃避他的視線和他即將要給予的答案。
「喜歡是一種情緒,就算妳問為什麼我也無法回答妳,只是如果我早一些知道有個傻女孩每天在我身旁努力著,我一定會更早留意到她。」額上有青筋在抽搐,趁她發怔出神,抱起她背對他而坐,一手觸及柔軟嬌嫩,一手掌控著那具有些失去力氣的嬌軀對準自己的分身往下施壓。
「不要,好痛、好痛……你出去,出去!嗚、嗚……」雙手被綁往後掛在他脖子上,她被迫弓身,試圖掙扎,靠自己的力氣卻無法掙脫,她越是痛苦扭動越是與他更為貼合,肚子和體內的不適再次逼出痛苦的淚水,在清麗小臉上肆虐著。
「暖暖,我喜歡妳。」以她那種寧為玉碎的沉悶性格,就算今晚換一種方式告白,他也不認為她會願意點頭接受,倒不如用這種強硬的方式逼她就範,這樣他才能有追到她的機會。
「不……唔!」他、他在做什麼?喬暖驚恐地瞠著眸,因為這樣的體勢她看不見他,身下傳來他更深更重的頂弄,一下比一下清晰、猛烈,被撕裂的疼痛仍然持續著,漸漸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加入其中,感官被支配,腦子裡的思考能力開始變得不受控制。
「妳是喜歡我的,對吧?」
不對,才沒有,她不要喜歡他,他太花心了,他才不專一,否則就不會那麼輕易、毫無留戀地跟每一任女友分手。
那是毒呀,那種叫「范懿軒」的毒能腐心蝕骨,從剛見面的第一天她就告誡自己絕對不能碰,可是、可是……
「按住這裡。」解開她雙手的束縛,拉著一隻柔荑來到她的小腹,要她好好感受此時在平坦小腹上因為他在她內裡興風作浪而凸起的一塊。
「你……嗚……」她知道那是什麼,也知道他要她這麼做的用意,臉蛋倏地被染成羞人緋紅,剛想慶幸他看不見,那雙大手卻蠻橫地時而覆上搓揉搖晃的雪白豐盈,時而遊走在全身,發誓一定要徹底感受她的渾身細嫩,撩撥出她所有的敏感。
之後的記憶是混亂的,他以瘋狂的方式不顧她初經人事,不斷榨取她的甜美,她只能忍受不適和難耐配合展現所有嫵媚與妖嬈。
真正清醒過來是在第二天早上,宿醉的頭痛加上渾身骨頭散架似的恐怖不適使喬暖呻吟著睜開眼,第一時間便察覺到這裡不是她的房間,因為她的房間窗簾不是綠棕色的,窗戶更不是幾乎佔了整面牆的大落地窗,床沒有這麼大,枕頭沒有這麼多,更不可能跟誰在自己臥室裡蓋著同一條棉被。
喬倩又不是小孩子,不可能半夜爬上她的床,而且床上還有著某個人身上熟悉的氣味,是她每天都會聞到的淡淡古龍水香……
「啊啊啊!」真相在看見身旁那張一臉滿足,安心暢睡的俊臉時大明大白。
男人,那是一個男人,還是她的上司,最不可能跟她有如此近距離接觸的生物,而且他跟她一樣,在棉被下的身軀是光裸的,喔,她昨晚到底跟他做了什麼蠢事?
她想以最快的速度滾下床,哪怕地上是硬邦邦的木板,她也不願在他身邊多待上一分一秒,可才轉身,一隻手臂就搭上她的腰把她撈了回來,還強硬地扳過她的身軀逼她和他面對面。
「妳不覺得用一個早安吻叫醒我,比用這種殺豬似的慘叫要來得浪漫?」
是殺豬,被殺的那頭蠢豬是她,她有想過用「我要告你強姦」或是「你這個混蛋、人渣、王八蛋」之類的句子來吼他,可昨晚酒後亂性的人是她,他只不過把原本的動機不良發揮到極致,而且最後接受他誘惑的可是她本人。
「請你放手。」第一次居然給了這種不懂愛情是什麼的傢伙,她有想過要哭,悔恨的小臉只浮現一瞬間的難過便恢復平靜,她嘗試佯裝出冷漠。
「別露出一臉悲壯的表情,我的技術有多好昨晚妳可是親身體驗過的。」那張清秀小臉上表露的不甘不願與痛心激怒了范懿軒,非但沒有如她所願鬆手,反而越把臂彎收緊,邊欣賞著她驚恐萬分的神色邊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既然妳醒著,我們該說正事了。」
「走開……」她小臉慘白,思緒混亂,雙手在他胸膛推拒他卻不動如山,小嘴開始胡言亂語,「昨晚的事你就當作是一夜情吧,我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快走開……」
「跟我交往。」什麼鬼一夜情,什麼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生嫩如她也敢學別人說一夜情。
「你每一次都用這樣的手段把送上門的女人吃乾淨,然後在隔天強迫……要求對方跟你交往?」
「我只對妳做過這種事。」其他女人哪裡像她這麼大牌,需要他又哄又拐的,他也從不帶任何女人進家門。
「我說過我喜歡專一的男人。」而他跟專一扯不上那麼一點點關係,他是個連愛情究竟是什麼玩意都不知道的男人。
「我也說過我能對妳專一。」
真的說過,她有朦朧的記憶,而且還說過兩次,「你要我相信能在一天內換掉一個女友的男人所說的話?」他有在一天內換掉一個女人的前科,對方是某小型企業的千金。
「暖暖,別做這種雞蛋裡面挑骨頭的事,妳要知道那是因為那個女人跑回家大肆宣揚,然後那天晚上她爸爸就親自打電話來約我吃飯談婚事,在我的原則裡只要不結婚,一切好辦,對哪一個女人都一樣,結婚不結婚只不過是多一張紙和拍幾張婚紗照,只要不結婚,要我養妳一輩子,對妳一輩子死心塌地都沒有問題。」
「你……」
男人和女人對於結婚的定義是不一樣的,男人或許是為了想要一個家,想要有一個會做好飯等他回家的老婆並幫他傳宗接代;女人總是懷著各種浪漫情懷,想要一個真正的歸宿,想要跟某個人牽手一輩子,在接下來的歲月中與那個人一起度過,分享喜悅、快樂、煩惱、憂愁,然後白頭偕老。
「妳不答應我,今天一整天我們就在這張床上度過。」他是認真的,還不給人拒絕的權利。
「在我答應你之前,你能不能先答應我,以後不要把我的名字喊得會讓我掉一地雞皮疙瘩?」她放棄跟土匪講道理,改跟他討價還價。
「不行,妳就認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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