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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若幽,醒來。」白松山推著躲在棉被裏的孫女。
「爺爺,今天學校放假,你讓我多睡一會兒嘛。」她嘟著小嘴抱怨道。
「都已經正午了還睡?!快起來,爺爺有事情交代你去做。」
在爺爺的連聲催促下,白若幽意興闌珊的起床,梳洗好後下樓,看到爺爺捧著一隻大鍋子等著自己。
「爺爺,你要幹嘛?」
「這是昨晚你煮的馬鈴薯燉肉,拿去給新鄰居。」白松山把整鍋馬鈴薯燉肉塞到她懷裏。
「幹嘛要對那個臭小子這麼好?」她不悅地把鍋子擺在樓梯間。要她送去,她才不要。
「你這孩子怎麼這?!昨天人家好心送你回家,要不然你濕答答的樣子很容易感冒,你應該跟他道謝,怎麼可以罵人家臭小子!」白松山板起臉孔,教訓道。
「爺爺,明明是那笨傢伙開車經過時,不小心把水濺到我身上,錯的人是他,我幹嘛還要跟他道謝?」白若幽噘起小嘴,心不甘情不願的說。
「人家是不小心,又不是故意的,你幹嘛這麼計較?快點去,快去快回。」白松山揮揮手,把孫女趕出家門。
什麼嘛!她幹嘛要這麼好心送馬鈴薯燉肉給他吃?
白若幽雖然不甘心,但這是爺爺的交代,只好拖著腳步往新鄰居的家前進。
走了十幾分鐘,來到曾經被附近孩童戲稱鬼屋的破舊洋房,沒想到變化如
此巨大,原本雜草叢生的庭院已經重新種植草皮,破舊的屋子也翻修過,上了新油漆,外表看起來如同新房子。
等到整間洋房恢復以前的風光之後,她才注意到這棟洋房建造得價值不菲,沒想到他是個有錢人呀。
她看看手中的馬鈴薯燉肉,懷疑這一鍋肉引得起他的注意力嗎?畢竟人家吃的可是山珍海味。
不管了,反正她把鍋子塞到他手裏,完成爺爺的任務之後就可以回家了。
白若幽按下門鈐,等了一分鐘,沒人來應門,正打算走人時,門竟然開了。
黑業流看到門口出現的俏佳人,微微一愣。
她的心情很不爽,美目瞪向他。
「看什麼看?!你沒見過美人嗎?」
「不是,我在想,你不是說你以後不想再見到我?」他還記得昨天她在下車前跟他撂下的狠話。
「我是很想,可是我爺爺叫我端這個給你。」她把鍋子推到他懷裏。
「這是什麼?」黑業流懷疑的問。
「馬鈴薯燉肉。如果你不想吃,我可以整鍋端回去。」反正他是有錢人,吃的東西應該比這還要高級。
「誰說我不要?!」黑業流小心翼翼的護在懷裏,然後猶豫了一下。「你這裏面沒下藥吧?」他懷疑以她對他仇視的態度,下藥的嫌疑很大。
「沒錯,你猜對了,我的確是在這裏面下了藥。」白若幽嫣然一笑。
突然,他轉過身子,把整鍋馬鈴薯燉肉搬進屋裏。
「喂!我說我在裏面下了藥,你想拉肚子嗎?」白若幽氣得跳腳。他怎麼沒有把那鍋馬鈴薯燉肉還給她?
「你騙人。」屋內傳來他好整以暇的聲音。
「什麼我騙人?」
她在門口等了老半天,沒有得到任何回答,屋內靜悄悄,他在幹嘛?
白若幽決定走進屋裏瞧一瞧,一進入客廳就看到那架大鋼琴,而黑業流正拿著筷子大快朵頤。
她瞠目結舌,他的吃相簡直像幾百年沒吃東西的餓死鬼。
「你是多久沒吃東西啊?」原本滿滿一鍋的馬鈴薯燉肉幾乎全進了他的肚子。
「這幾天我都吃泡面,好久沒吃正常的食物,這裏不僅沒有便利商店,就連賣吃的攤子也沒有。」黑業流抱怨道,要他再住下去,不知道是自己先變成木乃伊,還是被殺手殺死。
「你看起來很有錢。」
「有錢有個屁用,買不到東西吃還不是餓死。」黑業流撇撇嘴角,吃完東西後,把筷子一扔,整個人癱在沙發椅上喘口氣。「真好吃,你爺爺的手藝真不是蓋的。」
「誰說馬鈴薯燉肉是我爺爺煮的?這是我昨晚煮的。」煮了一堆,結果卻進了他的肚子。
黑業流的眼睛為之一亮,露出詭譎的笑容。「咱們來打個商量如何?」
「你在打什麼鬼主意?」白若幽眯起雙瞳,他的笑容像偷腥的貓一樣,賊頭賊腦。
「你每天來幫我煮三餐,我一個月給你五萬元。」
五萬元?
白若幽有點心動,但是……
「不要!」
「為什麼?」黑業流的眉頭蹙了起來,臉臭得要命。
「不為什麼。」她撇撇嘴角,拿起鍋子就準備走人。
他扣住她的手腕,以強硬的姿態說:「如果你不答應,我就不放你走。」
他已經厭倦吃泡面,要他再吃一口泡面,還不如現在就把他解決掉。
「你在脅迫我?」白若幽不慌不忙的說,看著他的俊顏逼近。
「沒錯。」他眯起雙瞳,斬釘截鐵的說。
「我警告你,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羅。」嬌嫩嗓音輕柔得不像威脅。
「我倒想看看你怎麼不客氣!」黑業流才下相信她會有什麼方法掙脫他的掌控,畢竟男人和女人的力氣相差太多。
「算了,我已經警告過你了。」她聳聳肩,水眸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
木乃伊,還是被殺手殺死。
「你看起來很有錢。」
「有錢有個屁用,買不到東西吃還不是餓死。」黑業流撇撇嘴角,吃完東西後,把筷子一扔,整個人癱在沙發椅上喘口氣。「真好吃,你爺爺的手藝真不是蓋的。」
「誰說馬鈴薯燉肉是我爺爺煮的?這是我昨晚煮的。」煮了一堆,結果卻進了他的肚子。
黑業流的眼睛為之一亮,露出詭譎的笑容。「咱們來打個商量如何?」
「你在打什麼鬼主意?」白若幽眯起雙瞳,他的笑容像偷腥的貓一樣,賊頭賊腦。
「你每天來幫我煮三餐,我一個月給你五萬元。」
五萬元?
白若幽有點心動,但是……
「不要!」
「為什麼?」黑業流的眉頭蹙了起來,臉臭得要命。
「不為什麼。」她撇撇嘴角,拿起鍋子就準備走人。
他扣住她的手腕,以強硬的姿態說:「如果你不答應,我就不放你走。」
他已經厭倦吃泡面,要他再吃一口泡面,還不如現在就把他解決掉。
「你在脅迫我?」白若幽不慌不忙的說,看著他的俊顏逼近。
「沒錯。」他眯起雙瞳,斬釘截鐵的說。
「我警告你,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羅。」嬌嫩嗓音輕柔得不像威脅。
「我倒想看看你怎麼不客氣!」黑業流才不相信她會有什麼方法掙脫他的掌控,畢竟男人和女人的力氣相差太多。
「算了,我已經警告過你了。」她聳聳肩,水眸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
「你再不放手,真的要倒大楣了。」
「我才不信……」
話還沒說完,黑業流看到整個鍋子砸了過來,他一時閃避不及,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沾上馬鈴薯燉肉的醬汁,頭上還有菜渣。
「活該,誰教你威脅我!」白若幽笑道,下巴微揚,模樣得意極了。
「你這個……」黑業流被惹火了,氣得說不出話,他從來沒有遇到像她這樣讓人氣得牙癢癢的女孩子。
深邃的黑眸閃過一抹淩厲光芒,瞧她得意的昂著嬌美的臉蛋,氣得胃打結,下定決心絕不會放過她,他也要讓她嘗嘗菜渣殘汁的味道。
「誰教你不放手,這是你威脅我的報應。」
她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力氣有差別,但借用別的物品,她也能輕鬆獲勝,現在不正說明女人只要善用利器就能擺脫男人。
「我不會放過你,」黑業流一身髒兮兮的向她逼近。
「你想幹嘛?」白若幽皺起眉頭,有一種很不祥的預兆。
「你不是很得意嗎?怎麼突然怕起來?」他笑得很邪惡。
他越逼近自己,她越明瞭這男人的企圖。
「走開!不准接近我。」她怒吼。
該死!他竟然企圖把身上的菜渣殘汁也弄到她身上。
白若幽花容失色,望向門口,一個箭步往大門沖去。
黑業流早已看穿她的企圖,早一步擋在她面前,白若幽還來不及尖叫,他敞開雙臂擁抱著她,在她耳邊吐著溫熱的氣息。
「你是逃不掉的。」
「你……你這個混球……」她氣憤的怒吼。
氣死人了!她最愛這件衣服,竟然報廢了。
白若幽氣得渾身顫抖,好想拿大刀把他大卸八塊。
「這叫禮尚往來。」黑業流有如痞子一般任性的說。
白若幽氣得牙癢癢的。「去你的禮尚往來。」
「女孩子可不能說髒話,要是被你的仰慕者聽到了,可會很傷心。」黑業流搖頭晃腦的說,她這副潑辣的模樣要是給別的男人看見,他們心目中完美女神的形象可是會破壞殆盡。
「你管我!還不快放開我。」白若幽在他懷裏掙扎,感覺到他粗壯的手臂環繞著自己的身體,心跳驀然加速,臉頰浮起兩抹暈紅,她噘起櫻唇,微惱的斜睨著他。
「不放。」黑業流乘機道:「除非你答應我每天來幫我做三餐。」
「我是學生,怎麼每天幫你做三餐?」她沒好氣的說,他以為她那麼有時間嗎?
「好吧,你晚上來。」黑業流退一步,「不過你晚上得幫我做三餐的分量,早、中,晚都要做。」
「不行!」白若幽還是死不答應。
「為什麼不行?」
「我家裏還有爺爺等著我回去做飯,我根本顧不了你。」雖然一個月五萬元的薪資讓她心動,但她不能餓到爺爺。
黑業流猶豫了一下,最後他直盯著她的眼眸。
「那晚餐我去你家吃,早餐、中餐你得替我打包好,這是最好的解決之道。」這樣他再也不必忍受三餐都吃泡面的痛苦。
「我不要!」白若幽毫不猶豫地拒絕。「我為什麼要讓你到我家吃晚飯,還幫你打理早餐、中餐?」
他以為她是他的老媽子嗎?
「你敢說不!」黑業流表情兇惡的逼向她,惡狠狠地說。
「你別以為嚇唬我就有用。」她沒好氣的說,她是絕不吃這一套。
黑業流突然露出詭譎的笑容。
白若幽不寒而顫。他又想出了什麼賤招?
「你真的不答應?」他高挺的鼻樑幾乎要碰觸到她的臉頰。
「你快點放開我,你到底想幹嘛?」他的笑容讓她毛骨聳然,白若幽恨不得離他遠遠的,心臟卻有如小鹿亂撞般狂跳。
「你不答應,我就吻你,吻到你點頭答應為止。」黑業流撂下狠話。
「你敢?!」她氣惱的瞪著他,美目睜得大大的。
「誰說我不敢?」他挑起濃眉,眼眸陡然變得深邃。
白若幽吞咽唾液,想後退卻被他緊緊鎖在懷裏,眼看他的唇離自己越來越近,她終於棄械投降。
「好好好,我答應你,你快點放開我。」
「已經來不及了。」他的薄唇覆蓋上她的。
白若幽倒抽一口氣,身子變得僵直。
他……他竟然又吻她?
她氣得在他懷裏掙扎,抽出手想給他一巴掌。
黑業流眼明手快的捉住她的手,舌頭蠻橫的竄進檀口中,吸吮她的丁香小舌。
一股莫名的情緒從小腹升起,白若幽的眼神開始迷蒙,他似乎善於挑情,手指繞到她的後頸慢慢愛撫,直到她全身放鬆後,他把她吻得昏頭轉向,柔軟
嬌軀偎進他寬厚的胸膛裏,頓時她覺得口乾舌燥,他又低頭把她吻得喘下過氣。
「你好甜。」黑業流咬著她的耳垂,輕呼著熱氣。
她甜美的滋味幾乎讓他愛不釋手,想要一次又一次掠奪她的甜蜜。
「你……不要這樣……」她雙手無力的推拒他的胸膛。
「我想要你。」黑業流沒有想到她競挑起他體內最深沉的欲望,深邃眼眸充滿熱情。
白若幽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直接,臉頰火紅,惱怒的給他一個大白眼。
「大色狼,還不快點放開我。」
突然,他低頭齧咬著她的香肩和頸部,一股陌生的情潮如海浪般洶湧而至,白若幽倒抽一口氣,雙膝發軟,又酥又麻的異樣感在體內蔓延。
「你甜得讓我捨不得鬆手。」他伸舌舔過她的香肩,在細緻柔軟的肌膚上留下水漬。
白若幽微顫著身子,感覺到欲望像海潮一樣席捲自己,他的舌頭在她的香肩還有頸部流連,像是點燃一連串的小火苗,慢慢變成燎原大火,呼吸下知不覺變得沉重,整個人柔若無骨的癱在他的懷中。
黑業流抬起她小巧的下顎,望進她因欲望而變得迷離的水眸與茫茫然的表情,薄唇微勾,眼中閃過一抹惡意。
「告訴我,感覺如何?要不要我繼續?」
他的手指隔著布料輕輕愛撫著她的背脊,一股陌生的顫抖從腳底升起,白若幽發出無助的喘息聲,感受著他在她的紅唇上輾轉廝磨。
「我……我不知道……」陌生的情欲逼得她幾乎棄械投降,雖然知道這麼做是不應該的,可是他的手指還有他的吻……帶給自己強烈的歡愉。
「不知道?」他抵著她紅豔的雙唇,手指頭輕輕滑過她的鎖骨。「難道你不喜歡我這樣?」
他的手指輕輕愛撫每一寸裸露的肌膚,帶來一股又一股熟悉的戰慄,白若幽心神蕩漾,呼吸變得急促。
「你放開我……」她覺得口乾舌燥,腦海有一絲的清醒。
「好吧,放開就放開。」
黑業流露出邪佞的笑容,手一松,她雙腳無力的癱在地板上,頭頂傳來男人惡劣、假好心的聲音——
「你怎麼坐在地上?要不要我扶你起來?」
「你這個……」白若幽紅著臉頰,感覺雙腿無力,小腹竄起的欲望沾濕了底褲。
她覺得好丟臉,更氣惱的是看到男人得意洋洋的模樣,不禁怒火中燒。
「來,我扶你起來。」黑業流好心的伸出手掌。
她根本不領情,一手揮開他的手。
「不用,你給我滾開。」她扶著沙發站了起來,看到自己一身狼狽的模樣,再看到他得意的樣子,白若幽覺得吃虧了。
她的衣服不但被他弄髒,他還對自己毛手毛腳,氣死人了!
「你幹嘛睜大眼睛瞪著我?」黑業流邪笑的向她逼近,「難道你很懷念剛才的吻?」
白若幽臉頰酡紅,想起剛才的吻,身體起了反應,陌生欲望在小腹騷動,她氣惱的瞪了他一眼。
「胡說八道!你的吻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就算他的吻帶給她喘不過氣的激情,迷醉的幻覺,她死也下會承認自己陶醉在他的吻裏。
「真的嗎?要不要再試一次?」
黑業流向她逼近,她機警地後退。
「不要!不准你再對我毛手毛腳,要不然……」白若幽頭一次這麼慌張,美豔小臉上佈滿倉皇。
「要不然怎樣?」他露出邪惡的笑容,像極了色狼。
突然,黑業流捧著腳跳呀跳的,發出哀號聲——
「啊!」
他回頭,看著那名該死的女人笑吟吟,他臉孔扭曲。
「怎樣?腳痛不痛啊?要不要我幫你揉揉?」白若幽假好心的說,心裏頭卻大叫活該、報應。
「你竟然踩我的腳!」他咬牙,剛才她真不留情,直到現在他的腳趾還隱隱作痛。
「真是抱歉,我沒有注意,你大人有大量,別跟小女子計較這麼多。」她嘟起小嘴,裝出無辜的表情,但微揚的嘴角說明她根本是故意的。
「你是真的沒注意,還是根本就是故意的?」他眯起雙瞳,鬼才相信她沒
注意到他的腳在那裏,這女人在報復。
「你怎麼可以說我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沒注意。」白若幽眨動眼睫毛,完全無辜的表情讓人以為錯怪她了,但黑業流才不相信她臉上裝出的無辜。
「你這女人……」她不承認,他也拿她沒轍。
一口氣梗在胸口,黑業流咬牙切齒,「你別以為我拿你沒辦法。」要鬥,她還鬥不贏他。
「不准過來,我知道你想幹嘛,你再碰我一根寒毛,別想我替你準備早、中、晚餐。」白若幽掐住他的死穴,威脅道。
黑業流的笑容僵住,雖然他很想報這一腳之仇,但為了他以後的生活……想到以後三餐吃泡面的生活,他忍辱負重,把這口冤氣咽回肚子裏。
「這可是你說的,你得幫我準備早餐、中餐和晚餐。」
「既然你不怕吃壞肚子,我就替你準備。」她巧笑倩兮,但眼裏卻沒有一絲歡喜。
想到以後要幫這傢伙做飯,她考慮在他飯裏下點瀉藥,讓他一天到晚跑廁所。
黑業流瞧見她骨碌碌轉動的眼珠,就知道她在打什麼鬼主意,他放話警告,「要是我吃了你做的食物拉肚子,你下一次就沒有這麼好運,說不定我直接把你吃進肚子裏。」
她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白若幽的臉蛋如火燒般豔紅,沒好氣的斜睨著他。
「要是你敢打我主意,我一定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我才不怕。」黑業流撇著嘴角,「你只要好好做,我才不想吃你這顆小青梅。」
雖然她剛才的滋味很甜美,但生澀的反應一看就知道未經人事。
「你……」白若幽氣得握起拳頭,惱怒的望著他。
他根本不理會她氣憤不平的表情。
男人和女人的戰爭就此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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