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蕩青衫] 收藏天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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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拜師黃老

“大哥，怎麼樣，賣了吧！”那賣主拐彎就下了出租車。有人見到他下車，就過來說道。

“那是肯定了，就那棒槌！還能怎麼樣？走吧，收拾收拾！今兒個帶你去樂呵樂呵！明兒個跟我一起去鄉下收點東西去。”

“好勒！”

要是董凡在這裏，就能看到，這不就是那賣主和買主嗎？可我們董凡現在正在家裏對著桌上的所謂的雍正仿成化鬥彩樂著呢！

董凡並沒馬上去找黃老，他還想把玩下，現在他對這東西還是越看越喜歡了。

第二天還是和平常一樣，並沒什麼不同。董凡依然去逛他的潘家園，大家也都依然的該幹嘛就幹嘛。不知不覺董凡就走到了昨天那個買主的攤位。

“嘿，大哥，傍邊的攤主今天怎麼沒來啊？”董凡見到那邊空著，心裏好奇，於是隨口對著傍邊的攤主問了句。

“這裏那有什麼攤位？哦，想起來了，你說昨天在這裏擺了一會的家夥啊？那誰知道啊？這裏又不是攤位！”傍邊的老板聽到這話，想了想對著董凡說道。

這不是攤位！？董凡仔細看了看，還真不是一個攤位！這就是是一個拐彎的末道！逛這麼多天的潘家園，對這地也很熟悉，董凡很明白這就樣的位置都的空著的！

突然想起了自己手上的杯子！該不會是假的吧！？可胎沒錯啊！董凡再也不敢去想了，連忙回去拿上杯子看了又看！還是不放心，帶著杯子就去黃老那邊了。

來到黃老家，正好老頭子也再看一個帶彩的碗。見到董凡來了，也就是點了點頭，示意先在一傍坐下，到是沒見到小華。

黃老看的碗和董凡明顯不一樣，在董凡看來，應該是一個粉彩，的確很漂亮的。要是換了平常的話，董凡指不定就上去觀摩一番了，可今天實在沒這個心情。從他進門開始，也就一門心思的在想自己這東西。他想的是，萬一這東西真是個假的，自己這個異能還有什麼用？還能指望靠這個賺錢嗎？黃老到也沒多耽誤，擦拭了下，便把董凡放坐上了。

“收了件東西？”黃老坐在董凡的對麵，看著董凡的舊報紙，出聲問道。

“哎！您給掌掌眼？”董凡這段時間，真功夫雖然漲的不快，可這行話還到學的挺快的。董凡說完就看了看黃老的樣子，見到黃老沒說什麼也就放心了。

“您瞧瞧。”董凡把東西放在茶幾上，拔開舊報紙，就把裏麵的東西拿出來給遞過去。

“你放茶幾上，放茶幾上。”黃老到是先沒對這東西感興趣，見到董凡的動作到是一臉的不長進的樣子。董凡見到黃老的樣子，也連忙把杯子重新放桌上了。

“這遞東西也是門學問！要講究瓷不過手，和膽大心細！以後啊，你在外麵可千萬別遭了人家的道！特別是瓷器，得先讓人放好咯，你再拿著看，懂了沒？還有，以後收東西，不管多好的東西，都要膽大心細，不然越在意，說不定就越出問題！去店鋪也得要注意，準備看瓷器的時候，先問價格！要不然五百得東西能管你要五萬！這東西你收的？”黃老一邊說教著董凡，也一邊看著手裏的瓷器說著。

“恩，您看怎麼樣，是清朝的嗎？是雍正的嗎？”董凡連忙遞上話。

“你這東西怎麼來的？”黃老卻並不直接回答，一邊看，一邊看著董凡說著。說完還把東西往桌上放了下來，就看著董凡。

“呵呵，不瞞您說，這東西是我收的，我瞧著這胎質不像現在的，就收了過來。”董凡一邊撓了撓頭，一邊有點好不意思的回答著。

“哦，你瞧這胎質不是現代的這話到是對，但也不全對，現在也能做出來，一般高仿到這水平是不難的。花了多錢？”黃老並沒在意董凡的樣子，直接問起價格來。

黃老這話一說，董凡心裏可就‘咯噔’一下，現代高仿也能做出這樣的？我的個天，那我不是白白賠了那麼多？

董凡並沒說，隻是伸了伸手。

“啪！”黃老見到董凡一伸手，就拿起杯子對著地上一砸。

這一砸不但把董凡砸的目瞪口呆，就連樓下的傭人也連忙跑了上來。黃老對著傭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下去。董凡這可是見到黃老頭一次發這麼大的脾氣啊！

“說吧，這東西到底怎麼會事？”黃老重新做了下來，對著董凡問到。

董凡見到這樣子，算是明白自己是真的哉了。當下也就不再推遲，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了來曆。

“我是瞧著那人可憐，加上這東西瞧著不錯，我就買了。我...”董凡說完經過，還加了兩句，可我了半天，也不知道再說什麼好。

“你要我說你什麼好！玩這行，切忌就是聽故事！這你都不懂麼？你憑什麼就覺得這是真的？你憑什麼覺得人家十五萬的東西非得現在五萬給賣了？還不就是貪心，想占便宜！你以為你誰呢？你真覺得你有點天賦，你就天下第一了！我告訴你，這東西，看一眼就知道啥時候的！學的不用功倒還想著占便宜了！？”黃老聽了董凡的話，沒的說，又是一陣打擊。

董凡見到這個樣子，也知道是自己急功近利了，一門心思想著發財了。見到黃老說完，董凡連忙把茶給端了過來。

“您消消氣，我這不是知道錯了嗎？下次甭管他家是孩子病了，還是家裏死人了，我一概不要還不成麼？”董凡給黃老把茶遞了過去，嘴裏也不閑著。他現在算是知道了，自己也眼力底，異能也不是全有用啊。

“你把東西給我拾起來。”黃老見到董凡這樣，也明白他的心情，當下也不再發脾氣了，臉色也好了很多。

董凡聽到吩咐，也見到黃老臉色好了很多，也就放心了。董凡現在心裏可是憋著屈啊，這次自己算是虧大發了。

“我來給你說說，這東西為什麼我要摔！”黃老一邊說一邊就要放下茶杯，董凡連忙搭了把手幫忙接著。這次他可以說是十萬個願意接，學知識有什麼不樂意的。

“你這東西，最多也隻能算晚清的，我估摸著頂多也就這麼個時間。經常說讓你多看，少下手！是胎質是沒錯，可晚清的和雍正的那區別就大了去了！雍正的皇帝是個很苛刻的人，也有很高的藝術鑒賞能力。在清宮檔案裏麵記載的關於他對一些東西的要求，都有很明確的記載。也的確，有很多東西經過他的批示修改好，都是不可多的精品。這胎較雍正的胎明顯就疏鬆很多。還有，這上麵的彩，也沒有那個時期那麼的漂亮。你在看看這刻工，你再回頭去看看我房裏那間雍正時間的粉彩瓶。雖然東西不一樣，但依然可以看出區別，你這個畫工明顯就不如那個好，沒那個時期的精細顯得有點刻板。”黃老拿起摔了的一瓣碎片，就對這些東西給董凡講了起來。

“我瞅著也很漂亮的...”董凡不甘心的嘟囔了句。

“這還漂亮，說了要你多見識，就是讓你看每個時期的風格，每個時期都有每個時期的風格。你這東西也稱的上是老仿了，頂天了一萬五！你當雍正的買，就是打眼了！”黃老瞪了董凡一眼，又接著說道。

“那您還摔，我回頭再賣不就成了，不賣自己留著也成啊。”董凡聽到還能值錢，當下就覺得冤枉了。他想的到是沒錯，可還沒明白黃老的意思。

“我摔，就是要讓你心疼！天下真有那麼多白白送給你的東西！別真以為自己運氣好！我是要讓你記得想占人便宜時候給我想想這東西！”黃老聽了董凡的話，立馬就要發脾氣了，見到董凡連忙討好，也就緩了下來。

“玩古玩切忌就是貪。還有就是多看少說。你真以為電視上那些專家就那麼靠譜呢？我告訴你吧，我和張老都是野路子出來的，但我們說的話頂他們十句。你知道為什麼嗎？”黃老見到董凡不說話了又接著說道。

聽了黃老這樣說，董凡搖了搖頭。

“誠然，他們是有很高的學曆，很多的研究曆史了。可古董這東西，不是光靠這就行了。我們和他們就好比這泡茶一樣。你敢說研究茶葉的人，就能比經常泡茶的人泡出來的茶好嗎？”黃老站了起來走書桌前繼續說道。

這一刻，董凡對自己的以後的道路有很清醒的認識。自己的異能也許是很有用，比如賭石，董凡相信這肯定沒問題。但真說道古玩這一行，自己這點異能，是不夠了，他隻能起一個基本的作用。胎自己看對了，可忽略了很多因素，這就導致自己的判斷結果。

想到這裏，見到站在書桌前的黃老，突然想起前幾天小華給自己說的話。

“黃老，您要是不嫌棄，收我這個不成器的東西做個學生？”董凡連忙站起來，走到黃老麵前說道。

“哼！”黃老鼻孔出氣的哼了一聲，並沒答話。

“想做我爺爺的學生，那可得要敬茶的，這樣可不行哦？”就在董凡打算厚著臉皮繼續說的時候，傳來了小華的聲音。

董凡聽了這話，連忙反應過來。拿起一邊的茶壺，往黃老杯子裏麵續了茶，當下就走到一邊半跪著吧茶給敬上了。

“好了，爺爺，人都這樣了。”小華接過董凡的茶，拿起來就給了黃老。

董凡聽到小華的話，見到他帶著點撒嬌的樣子，一時間有點失神。這家夥是男的還是女的！？那表情那聲音要是換一身打扮，那可就得銷魂死了...

“好了好了！你這丫頭，拿你沒辦法！你起來吧！”黃老見到小華這樣說，又看了看董凡的樣子，當下就笑了起來。

董凡聽到這話，也站了起來跟著也笑了起來。等等，黃老剛剛叫小華什麼？丫，丫頭！？董凡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臉，我沒聽錯吧。

“呵呵，小華可把你瞞著了？她是我孫女！你回去換衣服去，反正也不用去哪上班了，我和小凡說說。”黃老見到董凡的動作，也笑著說道。

“恩！這次聽您的。”說完還對著董凡甜甜的一笑！

哎喲，我的媽啊！董凡見到小華對著自己笑，那可真是一陣抽搐。你說雖然知道你是女的，可我不是一時還適應不過來嗎？你就一身的中性打扮，您這不是要我的小命嗎？董凡更好奇的是，這丫頭有胸沒？

“來，你坐。”黃老並沒在意的董凡的傻傻的表情。

“現在，你也是我的學生了，有些話還是告訴你為好。”黃老一邊坐下，一邊看著董凡說道。

接下來，就是狗血的劇情了。黃老的兒子以前也是搞古玩的，因為有黃老的身傳言教，那眼力也可以說在他們那一輩是不錯的。最後卻是因為一件高仿送了性命。小華的母親因為這個事出國了，很多年都沒理這個老頭子。還是這些年小華大了，關係也就緩和了，但依然不同意小華也搞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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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逛

聽了黃老的話，董凡也對這個家庭有點了解了。難怪說每次來都隻有黃老和小華，並沒見到其他人，感情是不在國內呢。看著這個大的房子，董凡突然覺得原來黃老的心裏也不曾的那麼好過。

“知道我為什麼想收你做徒弟嗎？”黃老的突然說話，打斷的董凡的思緒。

董凡搖了搖頭，我怎麼知道，難道非得要我說：難道我長的帥？這不是欠揍麼！

“呵呵，因為你和小華的爸爸一樣。你們兩雖然長的不像，但給我感覺就好似他年輕的時候。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嗎？”黃老笑著說著，一邊就要站起來，董凡連忙過去扶著。這時候不獻殷勤，還等啥時候呢？

董凡並沒打擾黃老回憶的雅興，隻是扶著黃老走到窗邊。

“小華的爸爸最初開始玩的也是手釧，你最初也是，呵呵！所以剛我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了。當時以我的身份給你殺價是不太合適的！呵呵！”黃老似乎在回憶著他的兒子，笑的有點讓董凡心酸。

“呵呵，還虧了您那時候，要不然我又得被宰咯！不過，您那天怎麼剛好就去了呢？”董凡見到黃老這個樣子，連忙說話把話題扯開了。

“這就是所謂的命吧！我那天找張老頭子沒找到，一時興起就路過他那個不成器兒子的店鋪了，還真沒想到能遇上這麼一初。不是命，還能是什麼？你要知道我可是好多年沒在外麵給人直接看東西咯！”黃老看著窗外，依然笑著，但話語也顯得不在那麼的沉重了。

“呵呵，那也真是托了您的福，要不是那麼多錢，我現在估計還真就卷鋪蓋回老家去了。”董凡見到黃老把思緒收了回來，也連忙順著把話題拉開。對於一個失去兒子的老人，董凡不能體會但他的心情，但依然明白，那是心裏的隱痛。

“你呀，從今天開始，除了多學多看以外，收東西就從牙雕入手吧！那個東西對初學者來說，是比較好的入門門類。”黃老聽了董凡的話，到也放開了，不在去想，而是吩咐董凡一些事來。

“爺爺，你就不怕他買個人造牙回來？”就在董凡打算說話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不用回頭，董凡也知道是小華了。

回過頭見到小華現在的樣子，董凡不得不說，黃老家的基因的確不錯。膚光勝雪，眉目如畫。簡單隨意的馬尾透出她本性的活潑，淺淺的笑容讓人覺得一陣迷失。輕輕的話語，帶著一點磁性給人的感覺有點心裏小小的悸動。董凡都不曾看出這個就是之前和他稱兄道弟的小華。

說實在的，有的女人是真的別有一番的風情。男人裝有男人裝的味道，女人扮有女人扮的氣質。估計小華可以算得上其中的佼佼者了把！也難怪黃老讓他去上班的時候，讓她男裝打扮了，估計也是不像有太多的麻煩吧！

不過，最讓董凡擔心的事總算沒有發生，這丫頭還是有胸的，估計以前是自己沒留意，抽個時間仔細研究研究…

小華見到董凡暗自出了口氣，雖然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但依然瞪了他一眼。就這一眼，差點就讓董凡心裏埋藏了多年的萌芽，破土而出，大有成為參天大樹的趨勢。

不過，這丫頭的這話是幫我呢還是損我呢，憑什麼我就要買人造牙的！當下也給了小華一個我鄙視你的眼神，就不在看她，對於她的動作直接無視！

“你這張嘴啊，什麼時候能收斂點。”黃老到是聽慣了小華的話，當下也笑了起來。

“明天就要開班了吧？”黃老被小華推開董凡，自己扶著，一邊說一邊問著兩人。

“嗯！”這次兩人到是同一時間都回答了。

“好，早點開班了早點好，省得這丫頭天天往外麵跑沒人照應。”黃老坐下喝著茶，一邊對董凡說道。

“您就放心吧，我會照顧好的。”董凡心裏聽到這話那可是相當的高興啊，怎麼聽這話都是有歧義的嘛！

“得，您還是先把自個照顧好吧！別下次真買個人造牙回來了。”小華依然是嘴上要占便宜。這丫頭明顯是看董凡現在不好說她什麼的，先把董凡踩兩下再說呢！

接下來的時間黃老就給董凡講了下牙雕的基本工藝，還有怎麼去鑒定，董凡也沒心思再和小華鬥嘴，而是靜心的聽著。

杯子的事，讓他真的覺得，自己要想單靠異能做點什麼去來，不是想象的那麼輕鬆。也許自己可以單獨就去賭石，但那樣董凡總覺得不是那麼靠譜。在他心裏，還是自身有實力才算是好的，要是真的有那麼一天就如同自己的異能莫名其妙的來一樣，悄無聲息的走了，那個時候自己還靠什麼立足？坐吃山空？

這樣的情況，董凡是不想出現的。人，還是靠自己本身來的實在。當然了，有這樣的能力，不去用那也對不起老天爺給自己的能力了！隻不過收藏這一行當的水太深，不掌握好基本的東西，那也沒辦法吃的開。看看人家黃老，一句話說了，是真就是真，是假就是假！這樣的境界，才是董凡想要的！

“小凡啊，你要先確定好自己要做什麼！你是想要做收藏家，還是想要做古董商！？在心裏要給自己答複。這對你將要怎麼去收藏是一個重要的決定。”黃老說完牙雕的一些事，還拿了實物給董凡參考。說完後，又繼續問道。

“您看我這樣的還收藏家呢？還是做古董商的好。”董凡聽到黃老的話，也不掩飾自己的心裏。

“就是，就他這樣的，還能做收藏家，那還了得啊！”小華依然是有機會就不放過董凡，她可是難得有機會打壓董凡，還讓董凡不能還嘴的了。

“呵呵，你說的也是實話。你既然要走古董商的路線，那就要比收藏家更清楚知道東西的行情。因為你是拿來賣，不是拿來自己玩！當你準備去收東西的時候，就要弄明白，這個東西你能賣多少？或者說，這個東西，你藏多少年後，他的價值才能到合理的價位。這些東西我就不能教給你了，還是要靠自己多多去拍賣行，去商店多去了解了！我能給你的，就是鑒定方麵的知識。”黃老聽了董凡的話並不覺得奇怪。收藏家的前提是，自己有足夠的資本，也許現在說這個還早了點。

“不過，我還是希望你以後有能力後，還是收藏古玩的好。不要靠這個發財！老祖宗留的下東西，錢不是唯一的標準！何況我們現在不知道還有多少文物都在國外！這些東西，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回來見一次哦！”黃老似乎是有感而發。這也說的是實情！

“嗯！”董凡不知道再說什麼好，也隻有點了點頭。

“好了，小華，看看下麵準備怎麼樣了，都餓了吧！？呵呵！”黃老見到董凡點了點頭，也就揭過了這話。其實他心裏還是不希望董凡走古董商的路線，那樣的人能力越高，承擔的風險就越大。

“都準備好了，我剛下去看了。”小華一邊說一邊扶黃老起來。

“嗯，小凡，一起下去吃飯吧，這一天也就要過去了。”被黃老這麼一說，董凡才發現現在還真的不早了。

吃過飯，黃老又留了董凡一會，便讓小華開車送他回去。本來是要讓董凡在這邊休息，明天直接去培訓班的，但董凡實在是不願意。

接下的來的日子到也平靜，董凡也沒了以前那個看到東西就要買的心態了。見到東西越多，知道的知識越多，他就明白的越多。

這正好是休息，培訓班的也被放假了，董凡便和小華兩人一起去市場晃悠了。

小華也恢複了她的真身，她本名叫黃子嫣，因為是華字輩的，所以家裏都叫她小華了。她最近也老實了很多，一個是上次送董凡回去的時候，在下車的時候，被董凡一句“原來你真的有胸啊”的話給弄老實了，她覺得這廝忒不要臉了！

還一個就是被董凡的進步所雷到了。她雖然在董凡前麵接觸這一行，但真發現原來玩這東西，真的有天賦這一說的？現在董凡的眼力比她可強多了！什麼優勢都沒有了，自然也就少和董凡鬥了。鬥不贏不是？

董凡看了看傍邊的小華，不得不說，她還真有顛倒眾生的本事。帶著這樣的女人出門，董凡早就習慣被人妒忌了！

“這麼長時間了，今天看能不能逛到好東西。”董凡一邊走馬燈的看著地攤，一邊對著小華說道。

“你說幫我把康熙紀念幣都買齊了，到現在都還沒動靜！就知道你的牙雕！？”小華雖然這樣說，但也還是盯著地攤。

董凡呵呵一笑，並沒說話。有時候，看東西，還真得說是運氣，不是你想收就能有的。當你心平氣和了，相反的你要的東西，還就能出現了。這也許就是大家常說的心態問題吧！

“去店裏看看吧，沒看到什麼好東西。”兩人逛了半天，小華對董凡說道。

“嗯，好吧！”董凡點了點頭，他也還真沒發現什麼好的。就連好的玉石都沒看到，基本上都是假貨，就算有其他的，也不是他想要的。

兩人便不在逛地攤，從店鋪挨個挨個的逛起來。小華這時候也挽起董凡的胳臂，一陣陣的酥麻的感覺讓董凡欲罷不能！雖然知道這丫頭就是想讓大家覺得自己是個暴發戶，好看看有沒店拿點好東西出來宰董凡一次。可這明顯不成立的嘛！我這樣帥的人，走哪別人都看我們是天生一對的嘛！當然了，這話他可沒對小華說，胳膊還不想再被擰成紫的！雖然不覺得自己是暴發戶，但也被這樣的感覺給弄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好歹俺也正宗的處男啊！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不過，你還真別說，這樣還真有效果，有次人家就拿了一個新仿的青花要賣給董凡呢！可把董凡給氣的，還真把自己當棒槌了！

“先生要點什麼？”小華挽著董凡進了一家店鋪，服務員見到董凡就上前過來招呼了。看到這樣就知道是把董凡當一有錢的主了。小華到也配合的很好，一會說這個好看，一會說那個好看，搞的人真以為這兩就是挨宰的對象。

“對了，這裏有沒好的牙雕？”董凡一邊看，一邊隨口說道。

“哦，有，有，有的！您稍等！”服務員雖然被小華弄的是很魂顛倒但還沒有忘記自己在幹嘛。但在董凡開口後，也連忙反應過來！一邊說完，一邊就往裏屋走去，估計是去找人去了。

董凡見到服務員進去了，給小華一個都是你的錯的樣子。小華聳了聳了肩，一副沒辦法的樣子！這樣子又讓某人心中是一片的蕩漾啊！這丫頭真是別有味道，董凡可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果不其然，不一會，就出來一個顯得很有文人氣質的中年人帶著一個牙雕出來了。

這個牙雕雕的很有意思，他就是按照象牙的弧度，給整體做了一條船。後端的龍頭，尖端的船梢，象牙被一般不懂的會覺得是被劈了半，但真正懂的就明白，這個牙雕的技術是非常不錯的。

船上的船艙雕的很是精細，甲板上的人物也都栩栩如生。有喝酒的，有戲班，兩邊還有船工，到顯得是熱鬧非凡！給人有一種很有意境的感覺。

但第一眼，就覺得太新了！雖然沒上手，但董凡心裏的懷疑態度就提高了。雖然說不一定新的就是假的，也不一定舊的就是真的，但現在來說，開門的東西，比較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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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進局子了

“您瞧瞧，這件怎麼樣？”中年人笑咪咪就遞過來。帶著的眼睛都似乎在看到小華後色迷迷的反出光來，心理卻是想著，這可是個機會。

董凡見到老板這個樣子，心裏隻是一陣暗歎，當下也就不管其他，專心瞧起手上這件東西來。

對象牙雕來說，仿料一般來說一個就是人造象牙，但它是采用化學工藝合成，比較容易辨認。因為，人造牙的質量輕，光澤差，無牙紋。有的人造牙故意作出牙紋，但死板呆滯，呈規則的平行線條，和象牙的自然的人字紋、網狀紋不能比擬。而且人造牙易老化、發黃、變脆。但這個明顯就沒有這些特征。還有就是魚牙和骨造的！這兩樣，也就很明顯了，因為象牙是有心的這些東西都不能雕成大件，所以也就沒可以剔除。

象牙分非洲象牙與亞洲象牙，非洲的公母象都生牙，牙多呈淡黃色，質地細密，光澤好，硬度高，但易產生裂紋。亞洲的母象不生牙。亞洲象牙的顏色比較白，時間久了也會泛黃，光澤亦較差，牙質的硬度低於非洲牙。

我國精品牙雕當屬明代和清代。老朱家那會的象牙雕刻物件與竹、木雕一樣成為了文人雅士書房幾案不可缺少的陳設和物。明代象牙雕刻分宮廷作和民間作兩類。宮廷製作者精工細膩，人物，花鳥紋飾多仿繪畫筆意，明早期牙雕製品以龍紋、荷蓮紋、蟠螭紋等紋飾居多，至中晚期則以梅、蘭、竹、菊及鬆石人物圖案紋飾居多，古樸典雅。到了愛新覺羅那朝象牙雕成了我國牙雕的鼎盛時期，其承襲明代風格，在宮中專設牙雕作坊，有江南和廣東兩大流派。作品種類繁多，小到扇骨、香薰、花插、筆筒，大至花卉盆景、山水人物、巨型龍舟、連幅圍屏等。其江南牙雕工藝與竹、木雕工藝如出一轍，如傳世品牙雕山水人物方筆筒、牙雕羅漢渡海圖臂擱、牙雕鬆鼠葡萄筆洗、牙雕漁樂圖筒等。清代牙雕紋飾主要是看皇帝老兒和那些文人雅士的愛好了。如雍正偏愛夔龍紋；一般文人喜愛如漁樵、漁樂、賢士、山水、花鳥、草蟲、梳妝盒為有名；正所謂是：其功力深邃，別出心裁啊！

“老板你這個還有點意思，怎麼賣？”董凡看了看這東西，東西倒是真的，但年代他吃不準。

“哦，呵呵，十萬您拿走？”老板見到董凡發問了，到也收回了那色迷迷的反光鏡的視線。

“東西是不錯。”董凡並沒表態，對這個東西還真有的吃不準年代。

要知道，現在象牙這玩意可不比以前了。要是弄了個現代高仿的，上當不要緊，這個還算是精品，重要的是那可是要進局子的。

“呵呵，瞧您也是行家，這東西我收進來不少錢，十萬這個價您出了我這門，整個北京城都找不到比我這個還好的。您誠心要就給個價，生意不成買賣在嗎？這位小姐您說是這個理吧？”店老板見到董凡猶豫不決趕緊的給加了把火，還不忘對小華也說道。這店主倒也是個會來事的人，呵呵。

“這東西還要這麼多錢？還不如給我多買幾件衣服去！”小華聽了這話也不含糊，立馬就跟著來了句。

呵呵，你還別說，有時候女人的話，就比男人管用。

“小姐，這東西您拿回家放在家裏也有麵子不是？您要嫌貴，我給您給九折，您看怎麼樣？”店主聽了這話還沒等董凡表態就連忙說道。

聽了這話，董凡心裏到也有點遲疑了。你說這要是真的，十萬倒也不貴，沒必要這麼著急就降價吧？雖然說小華有點顛倒眾生的本事，但怎麼看這老板也不是這麼簡單的人。

“老板，我也不多說了，您要是真想買，我們交個朋友，八萬我拿走，以後還要送禮什麼的，再來你這拿！你看怎麼樣？”董凡想了想，當下又砍了一萬下去。

經過幾番的討價還價，董凡還是最後用八萬五買了下來。

“走，回去。”出了門，董凡就在也沒心思逛了，立馬就要回去讓黃老看看他拿捏得準不準。要是不出他的意外，這東西應該是清末民初被稱為‘南於北吳’的雕刻名家裏的吳南愚的作品。他在象牙雕的船倉之中感覺到書法雕刻的痕跡，要是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是微雕的一首詩，要不是他有這樣的異能，一般人就算在心思，不去仔細一寸一寸的看，那是看不來的。當然了，這個隻是他的初步確定，他了解的雕刻名家隻有吳南愚擅長山水人物，亭台樓閣和高超的微雕技術。‘南於北吳’中的於碩雖然也擅長微雕技術，也非常高超，有記載說他“善淺刻能於寬三分許之象牙骨上，刻小行楷三十四行，細若蒼蠅須。非顯微鏡不能晰。”但這他的作品一般都是象牙扇，或者插屏。

“怎麼了？”小華雖然奇怪，但腳下也不慢，兩人便稍微的加快了腳步往停車的地方走去，但也不好太過了。

“成哥，該您出手了吧？這次可是難得的機會，總算又遇到一次了！”就在董凡和小華走後，店老板一邊示意服務員跟上去，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董凡和小華並沒注意，還有人跟在他們後邊。

潘家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就在董凡和小華準備上車離開的時候，卻被人攔了下來。

“兩位，打擾一下，請跟我們回去一趟，我們接到舉報，兩位涉及一起象牙製品走私案件有關，請陪同我們回去協助調查。”一身警察打扮的人，在董凡和小華準備上車時攔住了他們。

董凡見到來者，說實在的，他真不知道這是不是警察，關於警察的製服他也隻是有個大概印象而已。但說的象牙製品走私案件，他心裏也算明白裏麵肯定有蹊蹺，但不管怎麼樣，這象牙肯定不是新的。

一邊示意小華給黃老打電話，一邊打量起這位所謂的警察。來者顯得倒是很有正氣，濃眉大眼加上一副國字臉，到也很符合八九十年代電影裏麵正麵人物的形象，不過加了一個八字胡就感覺不是那麼會事了。隻是看著這位所謂的警察和傍邊一起來的兩位警察，董凡總覺得有點不和諧的感覺。

“能出示證件嗎？”董凡等了半天，也不見對方有所動作，隻是不讓自己兩人上車，也不管小華給誰打電話，更別提在意不在意周圍的群眾了，於是好心的提示到。電影裏麵不是都這麼演的嗎？警察一來，先把證件擱你眼前一晃，甭管你看沒看見就一手銬給你帶走了。

“嗯，對！這是我的證件，你們兩證件拿出來給這位先生好好看看！”為首的那個國字臉一邊說著一邊掏出證件，隨著他的說話，八字胡也跟著上下抖動，頗有點意思。

“那個，成哥，我證件沒來得及帶...”傍邊一個小個子的警察附耳在為首的國字臉哪裏說道。

“怎麼辦事的？回去給我寫檢查。怎麼樣，這位先生，現在可以跟我們走了嗎？”國字臉一臉嚴肅的對著小個子說道。看到小華掛了電話，麵帶的微笑對著小華說著。董凡看到那丫戲謔的眼神就不爽，這麼看我的人，太不給麵子了吧！？

“可以，但有什麼事等我們律師來了再說。”小華說完就上了車。董凡見到她這樣，想來應該是沒問題了，也不在理國字臉他們，也轉身進了車。

“你確定不是新的？”小華上車後就鎖門，讓警察在前麵帶路，一邊問著董凡。

“呵呵，這點絕對沒問題！隻不過，這事我總覺得有點問題。”董凡點了點頭說了自己心裏的想法。

要是真的是關於象牙走私案件的話，不可能這麼巧等他們買了警察就來了。還有，要是真是走私案件，這可就不算是一個小案子了，但怎麼看，這幾位也不像辦大案子的人！還有，要是說走私案件的話，按照流程的話，到警局後，應該會先見到之前老板，這樣才對。而且，這前後也才多少時間？這警察的出勤率可真沒見過這麼快的！真要是案件，為什麼不是店裏一起請的好？非得快走了才來？拍電影呢？

“不知道，老爺子說了，隻要是真的，就沒問題。”小華一臉的無所謂的樣子。董凡想想也是，就黃老爺子的地位，說句不好聽的話，假的也能是真的。

沒過多長時間，就到了這邊的派出所。董凡和小華下車後，就走在幾人的帶領下，走了進去。

“小王，帶單獨房間。”那個為首的國字臉對著正在看報紙的一個警察說道。

派出所？民警？這案子還真大...

“不用了，我和他在一起，有什麼問題等我們律師來了再說。”小華一聽到單獨房間就有點慌了，連忙拉著董凡的胳臂。說實在的，她不說董凡也要說，對這些人他還真的不放心。

“嘿嘿，小兩口還蠻親熱的嘛！沒問題！”國字臉一臉微笑的說著，不過，那笑怎麼看都那麼賤。

一切都安排好了後，小華到也安下心來，反正什麼都不說，等人來了再說。

“先說說吧，象牙怎麼來的？知道這是走私的貨嗎？”國字臉坐在董凡和小華的對麵，看著小華就問道。董凡到是被他徹底的無視了。

“等律師來了再說吧！”小華看到他的樣子就不舒服，懶得理他，直接一句話堵了他的嘴。

“呵呵，那也應該！不過，要是真在這裏過一天的話，對您的皮膚也不好不是？這可就罪大了！再說，這傳出去，對您的影響也不好，不是！？你們認個錯，簽個字，東西交上來，罰點錢，就走了算了吧！下次注意點就成！不過，這事可不能對外說，我們這案子大著呢！”國字臉見到小華這樣說，一邊帶點威脅一邊也看著董凡說。那眼光，似乎董凡和小華兩人就是不正當男女關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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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鑒定

董凡聽了這話，心裏也算明白了幾分，看來是被人盯上了。轉過頭看了看小華這丫頭，那丫頭隻是生氣，並沒做什麼有損形象的事，也就放心了。

“呵呵，怎麼樣？兩位考慮好了沒？早點了事我們大家都輕鬆嗎？現在不是都講和諧嘛，我們也希望和諧的處理這件事！”國字臉見到董凡看向小華，還以為他們兩真的有啥不正當關係了。一邊說著一邊還在心裏暗自歎息小華這麼好的菜，被董凡這頭豬給拱了...

“你說這是走私的，有什麼證據!”董凡被他看的惱火了，當下也就頂了回去。什麼事啊，咱也是一帥哥成不！

“證據，你要什麼證據？我說是，他就是！”國字臉本來以為很簡單就擺平了，可誰想到這兩人一個找他要證據，一個幹脆就不鳥他。當下也就怒了！拍著桌子對著董凡說道。

見到國字臉這個樣子，董凡現在心裏算是明鏡似了，便閉著眼抱著東西，不再理會。

“好，要證據是吧？小姚，給我把王師傅請來！”國字臉見到他們兩的樣子，也想到什麼似的，對著門外喊道。

“一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證據！給我好好呆著！”說完就趾高氣揚的甩上門走了出去。

董凡見到他出去，再一次把盒子打開，確認肯定沒問題，這才放心下來。

“你給老師的打的電話？”既然是真的，董凡就很放鬆的對著小華說道。

“恩，應該快來了。你說這叫怎麼會事？好好上街買東西就這樣了。”小華到也不慌，隻是惱於現狀而已。

“呵呵，這有什麼的，隻要是真的，他能說成假的不成。等著吧，看看一會他唱什麼戲。”說完就靠在椅子上佯裝休息起來。

“喂，你這人，現在還有心情睡覺！”小華見到他的樣子，不免又是一急。一邊說著一邊就用手在他胳臂上一擰。

“哎喲！我的姑奶奶，我們現在是被動的，該幹嘛幹嘛去，有你這樣的嗎！”董凡這段時間到也習慣這丫頭的神功了，不知道女生是不是都習慣這功夫。

“喲，王師傅您來了，裏麵請！”就在兩人鬧著的時候，就聽到外麵國字臉的聲音。當下兩人也不在鬧騰了，等著他進來，看看怎麼個事。

“小子，東西交出來，讓王師傅給看看，要是，哼哼！”一進門國字臉就對著董凡說道。那樣子讓董凡想起以前老電影裏麵的漢奸...

“是你！”跟著王師傅一起進來的人見到董凡卻是喊了起來。董凡一看，喲，這不就是那個陳經理嗎？要不是他自己還走不上這路了！王師傅也就是當初收他手釧的人。

董凡微微一笑，並不理他，卻是把東西拿了出來。

王師傅剛進門就瞧見董凡，心裏也微微詫異，但沒出聲。那個陳經理喊出來，到也讓他皺了皺眉頭。

“你們認識？”國字臉見到氣氛似乎有點微妙，輕聲的在陳經理耳邊說道。

“怎麼不認識，這下可算報仇了！”陳經理見到王師傅正在看東西，也不在喊出聲，咬著牙說道。

聽到他這話，董凡是不高興，可國字臉卻是一樂，當下就拍了拍陳經理的肩膀，那神情就是在說：看我的吧！

王師傅並沒在意他們的動作，這象牙他鑒定過一次，他給的結論是現代的。當然了，出於職業習慣，他還是再次仔細看了起來。

象牙的鑒定一般來說，首先就是色。這裏的色，就是說顏色。真品象牙製品是呈天然的牙白本色，古代象牙到今天時間也不短，所以也會有發黃的情況，但也不是不能處理的。然後就是從製品的質地，器用風格，造型，花紋，雕刻手法和款識去進行綜合判斷。

“這個我還是存在疑問，但我傾向於現代。”王師傅看了良久，還是做出了決定。

“呵呵，王師傅，您可看清楚了，別打眼折了你們古緣閣的名頭了！您要是對這方麵不是很擅長，那可就得仔細了。”董凡聽到這話到也不生氣，要是他看的話，肯定是現代的。

“象牙的確不是我擅長的。不過，首先這個牙白就是經過加工的。要是古代象牙的話，肯定是發黃的。顏色太新。手感雖然比較光滑但還有點粗糙的感覺，給人感覺出來沒多久似的。再有，這上麵沒款識，雖然雕刻風格類似清末民初，但依然存在疑問。首先這是件重器，沒款的話，有點說不過去，牙雕不是別的東西。其次，人物雕刻雖然比較豐滿，但還是顯得有點做過的痕跡。”王師傅聽了董凡的話，一口氣就說了自己的想法。

董凡聽了點了點頭，這倒也不假，但東西真的，這點不能懷疑。

“古代象牙到今天肯定會是發黃的，這一點我同意。漂白我也同意！古代象牙想要變白，一般來說兩種方法。一種是用豆渣浸泡後再進行擦拭，則自然變白。還一種就是我們常用的漂白。這點上來說，這個是經過漂白的。至於手感差，我不同意，一個是曆史原因，一個是化學原因，不過您再仔細感覺下，這手感也不是骨質或者現在象牙能有的。他是不是雕刻沒多久的感覺，是曆史留下的痕跡，您再仔細看看。”董凡並沒說出這上麵有痕跡的話。這還是不要在這裏說的好，這可是大價錢了。

“你拿兩功夫還拿出來顯擺！你知道什麼啊你！你啊！還是回老家種地去吧！啊！”陳經理在董凡說完後就馬上跳了出來，一臉的不屑。

董凡並沒有對陳經理的話有所反應，在他看來，他那頭上中間謝頂的原因肯定不是因為聰明絕頂！

“要不，您再看看？”董凡對著王師傅說道。雖然他對陳經理沒好的印象，但對王師傅還是保持中立的。陳經理見到董凡不鳥他，當下又想發作，卻被人搶先了！

“還看什麼看！王師傅都說有問題了！那這東西給我留下，你們兩交錢給我滾蛋！不然就給我這裏呆著！”國字臉還沒等王師傅再繼續看下去就喊了起來。王師傅聽了他的話皺了皺眉頭，在他心裏雖然對董凡的說法保持懷疑，但他並不就意味著放棄鑒定。這於他的立場無關。首先這東西他鑒定過一次，要是是真的話，那麼就是鑒定兩次還把東西弄錯，這樣就真和董凡說的一樣，砸了古緣閣的招牌了。

“對對，張警官做的對，東西就得先留下！”陳經理聽到國字臉的話，馬上就附和道。

“你！”小華聽了這話卻是氣不大一處來。

“誰說要把東西給我留下！”就在董凡要說話的時候，外麵傳來了黃老爺的聲音。回頭一看，老爺子帶著幾個人怒氣衝衝的在門外。

似乎是見到董凡和小華沒事，眉頭一挑，走了進來。

“黃老爺子！”

“師傅！”

“爺爺！”

這一連串的聲音叫的卻是讓王師傅等人心裏暗驚。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國字臉見到大家都對這老頭子恭恭敬敬的，但還是大聲的問道。

“我是律師，我們希望對這次事你有個合理的說法。”在黃老後麵的一個中年人走出來說道。董凡見到律師的樣子，卻是笑了起來。不是律師長的好笑，這律師顯得很是沉穩，平凡的麵孔，並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讓董凡笑的原因是，在他心中律師都是要帶眼睛的...

“我來看看！”黃老爺子並沒管國字臉的話，卻是拿過象牙，還不忘瞪了董凡一眼。

陳經理此刻心裏可就複雜了，本來以為還可以看下董凡的好戲，可沒想到出現的卻是這樣的結果。心裏別提多憋屈了！他還真沒想到才幾天不見的功夫，這家夥就成了黃老的學生，還勾搭上黃老的漂亮孫女了。

黃老還是先聞了聞，對這個動作，董凡是徹底的沒辦法...

“嗯，漂白了。”黃老一邊聞，一邊說道。

周圍的人都看著他的動作，不再出聲。對王師傅來說，這是他長見識的時候，黃老這一輩的，可還沒幾個在外麵看大件東西的。對陳經理來說，董凡在一邊的伺候黃老在他看來就是一種殷勤和馬屁。國字臉現在也沒心情管這東西是不是真的了，律師來了，來的人似乎還來頭不小，他現在想把店老板生吃的心都有了。

就在黃老鑒定的時候，董凡的手機卻是響了。

鈴聲是小華這丫頭給他弄的很個性的鈴聲。嗯，就是那個，喂，誰YD啊，你YD...

董凡冒著巨汗在一邊接了電話，卻是小胖打來的。那廝一聽到董凡現在在派出所，立馬就掛了電話說馬上到。

“嗯，這東西不錯。小王你怎麼說的？”黃老看了一段時間，對著王師傅問道。董凡在一邊都似乎看到了王師傅那帶著皺紋的額頭上，微微有點汗漬。

“師傅，王師傅說吃不準，這東西也不是他擅長了，您怎麼說？”董凡心中一動，就出來給解圍了。

“那有，明明說是...”小華卻是不樂意，董凡聽了他說話，連忙拉了她的手，讓她到一邊來。小華正說著，卻沒想到董凡會突然拉著她的手，還想說什麼，卻也帶著點微紅的臉不在說話了。

王師傅聽了董凡的話，對著董凡微微點了點頭，表示領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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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出乎意料

黃老見到王師傅這個樣子，便不在說話，隻是示意他把放大鏡給他。

接過後，黃老先是對著牙紋有仔細看了一邊，然後再把底座拿出來，合在一起。因為整體是個船，所以底座是一個水浪的形狀，配在一起也頗有意境。

“牙紋正確，質地不錯，算得上上品。深淺刀法的運用，讓人物豐滿了很多，線條流暢，但不繁瑣，清代雕刻的風格。雀絲（伴隨色澤的變化，有的牙雕上還會出現一根一根短頭發絲樣的紋理，一般都稱為雀絲。）正常，沒有做舊痕跡。但是沒款，除了這個，都沒問題。”黃老言簡意賅的說著，想來也是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做評價。

“受教了！”王師傅聽了黃老的話，也並沒有什麼反對。鑒定大家之所以能成大家，就是因為眼力，眼界。他雖然在這一行也算經驗豐富，但要說到涉及，那就敢不上黃老了。

董凡聽了黃老的話，也點了點頭。雖然是簡單的幾句話，卻透露出鑒定的基本信息。色，型，功，款，這四樣，缺一不可。其實象牙不隻是隻有我們看到的黃色和白色，還一種紅牙，極為罕見，這裏就不多說了。

“走吧。”黃老示意董凡把東西裝起來，對著大家夥說道。

當下大家都各自行動了，董凡和小華收拾著東西。王師傅卻是在一邊請教著關於他自己的存在的疑問，陳經理則是一臉的尷尬，國字臉卻是一副不明白狀態的樣子。

“不是，就這樣就走了！等等！哎！站住！”董凡和小華收拾好東西，就跟著黃老走了出去。國字臉在一邊總算反應過來自己到手的‘鴨子’算是真飛了，當下就大聲喊了起來。

國字臉一邊叫喚，卻也不敢真讓人攔。見到大家都無視他，很明顯的不服氣的跟了出來。

“不是，我這不是幫你報仇嗎?你就這樣走了？”國字臉見到董凡等人並不管他，連忙拉住陳經理說道。

“說什麼呢！嘿！關我什麼事！放手！”陳經理聽了這話卻似被踩了尾巴一樣，連忙示意國字臉放手，頭上的發型也因為激動變的周圍包圍中央了。

“誰說不能走了！”董凡並沒管他，隻是一邊招呼著黃老上車，一邊尋思著是不是給小胖打個電話，卻聽到背後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董凡一回頭，就見到小胖那個五官都快堆在一起的臉，更讓人可氣的那丫手裏還拿著一根正在化水的冰棍！你說這都啥人啊！你這樣還來幫我解決問題呢！？

“走吧走吧，你丫就別添亂了！”董凡見到小胖連忙跑過去把他往車裏塞。

國字臉見到一行人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走了，看著幾輛小車的身影，他摸了摸他那小八字胡，還沒反應過來呢。

“成哥，都，都走了！？那咱們這趟活咋辦？”之前的那個賊眉鼠眼的小個子見到這情況也是一愣，看著正在摸胡子的國字臉說道。

“怎麼辦？找老杜去！王八蛋消遣我呢！”國字臉聽到這話也反應過來，當下就整了整警服，義正言辭的說道。

“啊！”小個子聽了這決定，當下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其實他們和那個店老板，也就是國字臉說的老杜也不是第一次玩這個把戲了。在京城這地方，雖然官多，但縣官不如現管。他們這小衙門平時也就沒什麼油水，不外乎就是打打假貨，然後讓人拿錢給弄回去。整個潘家園差不多都是假的，你能都去罰？這不是扯麼？

也有人和老杜一樣，做這個勾當，就是先把東西賣出去，然後再通知他們把東西再給弄回來。這樣一來，大家都有錢賺嘛！以往到也沒什麼問題，基本上也都罰錢算了，都認倒黴，可沒成想這次老杜走眼了！一個是他看董凡兩個都年輕，還一個是看著掏錢的是小華。當下這才又動了這個心思了！

老杜現在還在店裏美滋滋等著國字臉把東西給弄回來呢！沒成想卻是這麼一初！

“行啊，你小子！”小胖還沒得瑟夠，就被董凡拖進車裏去了。坐在後麵看著在副駕駛位上的董凡說道。

“你小子想什麼呢！最近忙什麼呢？”董凡看那廝YD的眼神就知道這家夥準沒好話，連忙把他給堵住了。他不是不樂意小胖說什麼，現在說這些不合適。

“嗨！我還能幹什麼，老頭子沒事吧我塞文物局去了！你說我這一大好青年，就在那地方混吃等死呢！這不是消遣我麼？我也就每天去報個到，到處晃悠唄。這不，今天過來你這邊就給你打個電話，看你過的怎麼想，還想著救濟你下呢！呵呵，我說董凡同誌，你是不是有些問題要向組織上交代一下啊！”小胖一邊把吃完了的冰棍一個準的甩進去外麵的垃圾桶，一邊對著董凡擠眉弄眼的。那樣子，本來就快要到一起的五官，這樣一來還真都擠一塊了。

“交代你個頭啊，行啊小子，現在都混成吃皇糧的了啊！咱這平麵老百姓，你還可真得多照應了！今兒個晚上我做東，地隨便挑。”董凡見到他那猥瑣的樣子不由得一樂，當下就決定了晚上的行程。

“要不我給你們挑個地吧，那地方不錯。”小華一邊開著車，一邊聽他們兩扯著，聽到董凡這話差了句口道。

“行啊，弟妹說哪裏就哪裏唄！哥我可隨便哪裏都成！”小胖一聽小華口了，忙不是跌的跟上去。

“你扯什麼呢，還弟妹，你真會來事啊！再說，你小子比我小吧！”董凡聽了小胖的話，還真樂了。他還真不害怕小華生氣什麼的，這麼多天相處，也知道這丫頭心還不錯，玩笑到也開的起。隻不過沒注意的事小華聽了這話後，方向盤打的用力了點...

兩人又扯了下其他兩位朋友的事，不一會就到了黃老的家。

小胖見到黃老的家到也顯得沒什麼，看來這小子這仗勢見的也不少了。董凡一直沒問小胖家是幹嘛的，但就衝著把他給弄文物局去，也可想家裏條件想必也差不到哪裏去。

黃老下車後就讓司機送律師回去，董凡也過去給然道了個謝。雖然是個跑龍套的，但也要尊敬是不？其實黃老他們並沒找那個國字臉的麻煩，想來一個事這樣的事的不少，還一個是沒那個較真的必要。這人吶，別整那麼多大道理，都不是聖賢，也都沒那閑功夫，你說是國人的陋習也好，是沒正義感也罷，反正董凡覺得這樣的結局可以接受。你想要破壞規則，前提得你有那個能力唄！沒能力，那就裝沒事日後好相見。

待司機送律師走後，董凡一行人就跟著黃老上去了。黃老到也沒介意小胖也跟來。

“說說，我看你那樣子，是不是發現什麼東西了？”黃老一上二樓書房，就對著董凡說道。也很隨意的和小胖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小胖到也顯得很自在，這家夥，沒人管他什麼都好說。小華卻是招呼傭人看個小胖上點什麼東西。

“呵呵，我這點小心思還是沒瞞過老師您，不過我也不敢肯定。”董凡聽到黃老發話了，也就不再裝蒜了。

“是不是這上麵有什麼？這麼大的重器，還是清末的手法，這麼老道的功，沒款是有點可惜了。也不合適！”黃老並沒在意董凡的馬虎眼，當下就說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聽了這話，董凡不得不承認，薑還是老的辣。當下也就不在隱瞞，說了自己的看到的，當然了，說出來的就是不小心注意到的。

“在這裏麵？”黃老聽了董凡的話，顯得有點驚奇。要知道雖然這個牙雕，正題是個船隻，還有船艙。但要把字雕刻在亭子內麵，而不是外麵難度自然更大了。

不去管真假，黃老當下就拿了放大鏡，對著亭柱的側麵看去。

“果然是鬼斧神工！不錯，款也在上麵。要不是雕刻的人，就算再仔細也不會想到，居然回是在裏麵！”黃老來回的看了幾遍，出口讚歎道。

“莫言言關遠，還家萬裏夢！不錯，還麵有於碩的題款！不錯，不錯！果然是人稱‘牙雕一粒米’啊！你小子這次算是賺大咯！”黃老放下放大鏡，一邊說著上麵的詩，一邊感歎著。那樣子，讓董凡看的又是一陣誹謗。

等等，於碩！？不是吳南愚？

“誰告訴你於碩就能雕山水亭台樓閣！？我教你的你就這麼學的？”黃老聽了董凡的話，立馬吹胡子瞪眼睛的。大有你不給我糖吃我就不罷休的意思！

“嘿嘿，我也沒說不行，隻是和我原先想的有點出入！”董凡連忙打哈哈的把這樁給拿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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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回校

黃老自然是接著給董凡講課了，小胖在一邊自是樂呵的要死。一邊吃著小華給他端來的東西，一邊可勁的在小華麵前說董凡的醜事，那架勢就好似董凡是他八輩子仇人似的。什麼晚上偷看對麵女生寢室的美女啊，什麼給人傳字條被拒絕啊，反正什麼丟臉的就說什麼！聽的董凡那個氣啊，天地良心啊，那不都是你們那群畜生幹的嘛，我最多也隻能算同夥，恩，還是被逼的那種。小華也是被小胖逗得連笑不已，還時不時的看看董凡。董凡自然是在感覺有人看的時候，立馬不經意的抖起肩膀讓自己身體顯得正直一點。

“那您估計這東西能值多少錢？”聽完一些關於曆史上人物背景等等，董凡還是問起來這個他最關心的問題。

“哎！這東西你們總是喜歡用錢來衡量它...”老爺子似乎有點感歎。

“呵呵，我這不是沒錢也不能玩這東西不是，自個吃睡都成，先求安身吧。說不定以後有能力給，給您把流落在外麵的圓明園十二生肖給您弄回來都不是不可能。”董凡見到老爺子情緒有點低落，當下就開起玩笑，以免老爺子又想到什麼傷心的事可就不好了。

“你就說些沒影的，那東西你也你能買回來的？”老爺子聽到董凡的話也笑了起來。董凡見到這樣也心裏輕鬆過了。他打小就沒爺爺輩的疼，活這麼大，除了小的時候有外公，就沒有其他爺爺輩的照應了。在大學的管理員張老爺子和黃老，董凡是從心裏希望這兩位都能好好的。不過兩人都沒想到的是，這事還真有一天實現了。

“這個東西拿到拍賣市場的話，保守估計將要過百萬。”黃老想了一會還是回答了董凡最關心問題。

“哦，那還不錯。”董凡現在也不是剛進這行的愣頭青了，聽了這個數到也顯得很平靜，不似以往那麼激動了。不過，這是因為錢還到手，要是一百萬給他了，你看他激動不！

“恩，首先這上麵有款，名家款，品相好，這個價值就不少了！加上他的特殊之處，而且還是於碩少有的非象牙扇和插屏的作品。這個意義會讓它的價格直線上升，所以一百萬絕對是走不了的。”黃老還是例行的給董凡解釋為什麼會值這麼多錢。這段時間，黃老經常拿一些拍賣行成交的過的物品給董凡參考，並讓他自己去找裏麵的原因。

其實有的時候，那些東西並不值那麼多錢。但有些東西一個是市場的炒作，一個也要看收藏家。有很多拍賣行都有經常去的老客戶，那些都是肥的流油的，有他們喜歡的，自然就是提前通知了。

在聽完黃老的教導後，董凡便拉著小胖告辭了。黃老本意是讓他們留下來吃飯，不過這明顯是不可能的，這兩人湊到一起可不能消停了，加上明天也是周末，自然就更加鬧騰了。

董凡最終還是沒讓小華送他們去小華介紹的地方，而是直接讓司機送他們去回學校。一個是董凡想去看看張老爺子，還一個兩人都還是喜歡學校那邊的大排檔和燒烤。

“怎麼了？不高興了？”黃老正在書桌上寫毛筆字見到小華下去就上來了，也想到是怎麼會事，出聲問道。

“沒有。”小華雖然這樣說，額頭的都快擰到一起的皺紋自然是瞞不過人了。

“喜歡那家夥？”黃老卻是來了這麼一句。

“啊，那有！”小華也被黃老的話弄了個措手不及。

“呵呵，那小子到也不錯，我也不講什麼門當戶對這一套，不過，你媽媽那邊可不好說。我欠她的，她不同意我也不好說什麼，還是要靠你自己，要靠這家夥爭氣啊！你瞧瞧，這沒多少天，就折騰了這麼多事，這家夥天生是玩這行的。”黃老也不管小華那有點驚愕卻又帶點微紅的表情徑自的說著。

“爸爸的事，我知道不怪你。”小華聽了黃老的話，卻似答非所問一樣。但黃老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呵呵。還終歸是自家的孫女，是什麼就是什麼啊！

“走吧，吃飯去吧。”黃老收起最後一筆，對著小話說道。

小華點了點頭，過去扶著黃老，卻見到書桌上寫的是四個大字：乘風破浪。

“陳哥慢走啊，謝謝了！”董凡和小胖到了學校宿舍，拿了黃老給的好煙給黃老的司機打了招呼，便下車了。

“給我說說，你小子最近幹什麼呢？那女的不錯啊，條件也很好，你丫怎麼忽悠到的？”小胖一下車就問到，憋到現在才問也真為難他了。

“喲！這不是謝主任嗎？”就在董凡打算說的時候，卻被小胖拉住了。董凡抬頭一看，嘿，這不是正是那個死人妖嗎！

其實謝人妖剛從寢室找幾個還沒走的要錢了，剛出來就見到董凡他們。見到董凡兩人從奔馳車裏麵出來，當下一愣後就想躲，卻被小胖給看到了。

“呵呵！”謝人妖見到小胖出聲了，也笑起來。一邊走過去一邊伸出手，準備上去打個招呼，好讓這些學生們知道，自己認識的都是有錢人呢！

董凡見到他這樣子，理都懶理，要是換以前，董凡肯定會去奚落幾句。但現在不同了。境界，知道不！哥現在是玩收藏的，隻是啥就收藏不？就是古董，懂不？就是隨便買一個就得上萬的那東西！看了謝人妖走了過來，董凡心裏一邊想著一邊就徑直往門房那邊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對著小胖說著：“見到人就喊，有點知識沒？趕緊的走，別耽誤哥的正事。”

謝人妖愣愣的收回自己的手，臉上的色彩別提多鮮豔了。

“張爺爺，小凡來看你來啦！”董凡快步走到門房前麵，就給裏麵打了招呼起來。謝人妖聽到董凡的，強裝做什麼事都沒有。周圍三三兩兩的人卻是把這些都看在眼，暗自好笑。謝人妖也沒了以前的威風，快步就跟逃命似的離開了現場。媽的，正事就是來看一個臭老頭子？當然了，這話他也隻能在心裏想想了。

“喲，小凡啊，我還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還帶東西，你小子錢沒賺幾個花錢到是不含糊。”張大爺聽到聲音就開了門，並沒看到剛才那幅場景，要不然又是會是一頓數落。什麼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什麼大道理了！就謝人妖那等貨色，他也配日後相見？

“呵呵，你就放心吧，這家夥現在賺的可不少，您就放心的手，不算受賄的！”小胖在一邊也連忙把在來的路上買的營養品放在桌上，一邊也胡扯著。

“胡說什麼呢！還受賄，我這老頭子能受什麼賄！”張大爺雖然這樣說，但依然很是高興。帶著皺紋的麵孔，一因為董凡和小胖的到來，憑空的少了許多。

“張爺爺，你剛說準備給我打電話，什麼事啊？是不是房子的事？”董凡放下東西，聽到張大爺剛說準備給自己打電話，便想到是不是房子的事了。

“呵呵，是啊！不過，你放心，不是要你走呢。我那老夥計也就是陳老頭的孫女要回來了，但家裏不讓老家夥回來，就讓她自己回去住。就給你打個招呼，到時候讓她去找你。”張大爺笑呵呵的說著。

“這事，沒問題，不過，住哪裏啊？”董凡聽到是這事，都也沒啥，不過就是住的問題。那邊除了董凡住的房間有人住以外，其他都沒人住。

“嗨！回去讓那丫頭自己收拾去唄！高中就出國了，說能照顧自己，家還就都放心，這老家夥也真是的。”張大爺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回答董凡的問題。

“恩，那沒問題啊！到時候給我電話就成了！有要幫忙的盡管說，不方便我搬出去都成。”董凡聽了這話當下也就點了點頭，大聲的說道。

兩人又陪著張大爺扯起閑話，聽到董凡說小胖在文物局工作，高興的連說好。又聽到小胖說董凡現在進出都是高級車，還有個如花似玉的女朋友，當下高興的皺紋都綻放開來。

又坐了半天，看看時間也早了，兩人就告辭了。他倆還沒吃東西呢，正好現在去學校傍邊吃燒烤去！

“不用了，你們兩個去吧，少喝點酒，聽到沒！”張大爺自然是拒絕了兩人的邀請了，一邊送他們出來，一邊囑咐著。

“回去吧，不用送了，您老好好注意身體，得空我們再來看您！”董凡出了宿舍樓大門就讓張大爺回去了。

張大爺點了點頭，卻並沒回去，看著他們兩離的背影，當下心中也很滿足。

“我還沒發現你丫蠻有良心的。”小胖在路上對著董凡說道。要說這學校有什麼讓他們值得留戀的，除了寢室的兄弟，還有就是張大爺。張大爺不知道給他們寢室擔過幾次禍了！

“說什麼呢！你以為都跟你似的，見到美女就把兄弟落井下石！”董凡推了下小胖就開始找後賬起來。

“你懂個屁啊！我越說你以前的醜事，美女就對你越惦記，知道不！你是沒瞅見我跟他說你以前醜事的時候那樣，高興跟什麼似的，還時不時的瞄你!我為了你的幸福犧牲這麼大，你丫還說我落井下石！算什麼東西呢你！”小胖連忙就給自己辯解起來。

“別亂說，那是我老師的孫女，雖然那丫頭是不錯，但我還真沒往那邊想過。”董凡聽了小胖的話，到也一樂，這家夥不管幹什麼總是有理的。

兩人一邊鬧著，一邊又似乎想起在大學的時光，可惜的是，現在兄弟四個，還有兩個都回家去了。雖然有時間電話聯係，但再次相見卻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董凡就頭痛，昨晚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好在兩人都回來了。看了時間都十點多了，推了推胖子，那家夥死活不起來，董凡隻好自己出去吃飯，隨便去潘家園溜達一圈再回來叫胖子去吃飯。

今天是周末，人自然是很多了，董凡逛著就看這個一個攤位上有個唐代‘肥婆’的腦袋，當下就來了興趣。

“這個多錢？”董凡蹲了下去拿起東西問到。

“你要？八百！”攤住看也不看董凡就收拾著東西，估計剛剛又進了一批東西。

“別扯了四百！”董凡還是有好的習慣，見麵砍一半。

“別介，您不要就拉到，剛剛兩人在我這邊搶了一個身體走了，你不要我留著等他們來！最少六百，不要算了。”攤主還是從包裏麵拿東西出來，也不看董凡，直接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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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陳家有女初長成

董凡聽了這話，又看了看東西。是真的，到也沒錯，隻是不完整，但是個頭部，樣子也還不錯，當下也就不再還價，抽了六張一百就甩在攤位上。

“哎！你這人，你不說沒腦袋的嗎？腦袋來了你也不給我留著。”攤主收好錢，董凡拿起東西，就準備離開，卻被人一把抓住了。

董凡扭頭看去，卻是一個打扮很洋氣的年輕女人。一頭酒紅的長發披肩，柳眉，鳳眼，瓜子臉，殷桃小嘴，一起都符合東方人的審美觀，顯得那麼的精致。身上白色短袖陪著牛仔短褲，到也很有活力，身後還拖著一個行李包。

雖然是個美女，但東西是自己買的，董凡當下就推開美女的手，把盒子合上就要走。

“你不能走，老板，這東西我要！”美女見到董凡要走又一把拉住，對著老板說道。

“這不好意思，這東西這位先生都買了。你要就找他吧！”攤主抬頭，看了看美女，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著。董凡一見到攤主那表情就知道這丫是裝的，還不好意思，你蒙誰呢！

“這位先生，把你的腦袋賣給我好嗎？”美女見到攤主這樣說，當下也沒辦法，隻好對著董凡說到。

“呸，呸！什麼話呢！瞧你這人挺不錯，怎麼說話呢！把你腦袋賣我成不！？”董凡一聽到這話還真樂了！

“不好意思，把你手上這個買我好嗎？謝謝了，你出了多少我多給你。”美女聽到董凡的話，也意思到自己說錯了，馬上就改了過來。

“憑什麼啊，我不喜歡我買幹嘛？不差錢!”董凡當然是不同意了。其實他對這東西也是蠻喜歡的。‘肥婆’在行裏來講，就是指唐代仕女俑。因為當代的審美觀，都講究豐滿，所以都顯得很胖，大家也都稱‘肥婆’。

要是換以前的話，董凡肯定就賣了。但昨天和黃老的談話，加上小胖也說，自己算什麼收藏家啊，就沒見到自己收藏了伸東西。仔細一想也是這個理，當下也就動了心思，買點還成的東西自己玩下。

“不是，你看，我之前來這買了個身體，你這個剛好和我一起，你就賣給我吧，幫幫忙吧！”美女聽到董凡這樣說，連忙就拿出一個放在行李包裏麵的盒子給董凡看。

這一看不要緊，一看董凡猥瑣的心思就動了。你想要？我還偏不給呢！

董凡也不再多說，再次表示自己不願意賣，轉身就走了。

“老板，你怎麼這樣，你賣了身體，有腦袋來了你怎麼不留著。”美女見到董凡死活都不賣，還立馬就走了，對著老板就是數落著。

“咳咳，我說小姐啊，你又沒說要。還有，你也沒留電話，我怎麼給你留？有人要我還不賣嗎？”攤主聽了美女的話，也是一陣苦笑，我這是賣東西呢，還是賣器官呢！說的夠寒磣人的！

“你！”美女聽到攤主這樣說，到也沒轍，跺了跺腳就離開了。

可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瞧，就連美女也沒想到還能和董凡見麵，還見的這麼快。

“你幹嘛啊？說了不賣你還跟上來了？”董凡回到家，開了門，叫起小胖，就聽到有人進來了。定眼一看，不正是那個剛剛要買那個‘肥婆’腦袋的美女麼！

“誰跟你來，這我家！”美女見到董凡出來了，到也不提腦袋的事了，卻說了讓董凡更驚訝的話。

“你家，你是陳大爺的孫女？”董凡立馬就想到昨天張大爺說的話。

“答對了！”美女聽到董凡說話，一邊回答一邊就拖著行李包往正屋走去。

“等等，等等！什麼什麼就對了！憑什麼證明你是陳老爺子的孫女啊！”雖然很巧，但董凡還是出於對人負責的態度問了起來。

美女聽到董凡這樣說，到也不生氣，走到正屋門前，拿出鑰匙就打開了房間。對著董凡揮了揮手，示意董凡進去看看。一邊拿出手機，就打了起來，不一會董凡的電話就響了。

董凡正打算接，見到美女拿著手機對著自己搖晃著，知道是這美女打的了，當下也就認了。

“你好，我是陳欣，董凡吧，張爺爺告訴我你的名字。”美女看到董凡呆呆的樣子，伸出手來說道。

“你好！”董凡也伸出手，這下他算是全信了，也就沒什麼好問的了。

“靠你小子行啊，這麼快又一美女了，還和你住一起。你小子到底是收藏古董了，還是收藏美女啊！美女你好，我叫王濤，叫我小胖就行。”胖子一出來就看到董凡在和一個美女握手，當下也就湊了上來。

“你好!”美女也不含糊，和胖子握了下就放手了。小胖還在一邊獨自回味著。

“他我朋友，昨天過來看我，晚上喝多了點就留在這邊了。”董凡見到小胖的樣子，就知道這丫思春了。當下推了他一把，就對陳欣說道。雖然是小事，但別人也是半個主人不是，還是解釋清楚的好。雖然不差錢了，但還是在這邊住的方便一點。

“沒事，我今天到的，知道周末都起的比較晚就沒先過來。你去忙吧，我收拾下家裏。”陳曉點了點頭微笑的說著。但董凡總覺得那裏麵帶了點什麼東西似的。

“啊，收拾？我幫你吧！”胖子一聽到收拾家裏，連忙就成了護花使者了，也不管剛是誰向董凡抱怨肚子餓了。

董凡一見到這丫的樣子，就知道算是沒辦法了，也就隨他去了。看了看房間裏麵，東西都用白布遮住了，到也不是很麻煩，隻是拖下地，擦下窗子什麼的，把要用的東西拿出來在院子裏麵曬一下也就成了。

“行，那你就幫忙吧，我也去把家裏收拾下。”董凡對小胖點了點頭，就往房裏走去。

這話到也不是假的，在人家這邊住，雖然自己平時很注意，但還是整理下的好。小胖到也不管董凡的行動，自己進去幫助忙的不亦樂乎。

美女的動手能力也是不錯的，一個多小時正屋就被收拾好了，看來家裏放心還是有理由的。

“好了，謝謝你們了，我請你們吃飯吧！”陳欣見到房子幹淨了，一邊洗手一邊對著董凡和小胖說著。

“呵呵，沒事，不用請了。”董凡卻是不想和她吃飯，萬一吃飯的時候要自己的腦袋，額，是‘肥婆’的腦袋，不用自己給，小胖也會第一時間給人送去。

“那怎麼成，應該我們請你，給你接風。”小胖卻是不管董凡了，連忙答應下來。

看到陳欣淡淡的微笑，董凡心裏一寒...

“董凡...”就在董凡思考怎麼說的時候，小華卻進來了。見到董凡家裏多了一個美女，當下小華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董凡心中一喜，這可來的正是時候。

“你來了，小胖，那你代我招待吧，我先和小華走了。”董凡見到小華愣著，走過去拉著她的手，頭也不回的說道。

“放心的走吧同誌，交給我沒問題！”小胖卻是高興的說著。

董凡上了車，算是放鬆了，這丫頭還真是來軟刀子的。董凡當時不賣，就是喜歡，現在要他給，他還真的不樂意。再說了，真要買，自己也可以把她手上的買來不是。

“怎麼了？”小華在車上見到董凡的樣子，奇怪的詢問著。

董凡當下就把事情的經過給小華說了一邊，還在一邊抱怨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卻沒見到小華的臉上卻是一陣微笑。

“對了，今天找我幹嘛呢？”董凡說完突然想起小華的來意。

“這麼快就忘了，昨天的的牙雕，今天拍賣行過來了，我爺爺的一個朋友也想要，這事可得你自己拿主意了。”小華聽到董凡的詢問，一邊看著前麵一邊說著。

“哦，就這事啊，老師說咋辦就咋辦唄。”董凡聽到是這個事脫口就說道。

這話他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可小華心中卻是很高興。女人的心思嘛，呵呵!

來到黃老的家裏，董凡就見到上次見過的劉經理幾人和一個陌生的人。

陌生人從董凡進來後就打量著董凡，董凡一邊給大家打著招呼，一邊也打量著這個陌生的人。

從黃老的口中，董凡知道這人叫孫建文，是個香港人。帶著點蹩腳的普通話，配上講究的打扮，加上年富中年，保養得很好，看著就是一幅成功人士的打扮。

“你好。”董凡再和孫建文握手後就坐了下來。

“小凡啊，你自己看怎麼辦吧，呵呵！”黃老見到董凡坐下後，就笑著說道。

在路上聽小華的介紹就知道，這個孫建文是德誠拍賣行的老顧客了，也是黃老的朋友。本來一般來說雇主委托給拍賣行的時候，是先不通知有意向的買家的。因為要簽合同後，上拍賣之前才會通知，這也是為了拍賣行的利益。也有的老顧客，拍賣行在委托人在的時候也會爭求委托人的意見，看委托人是願意拍賣還是願意直接就給老顧客了。這也是一種做生意的手段，但一般來說，都是直接上拍賣的。因為打算來賣了，自然是想賣個好價錢了，你願意買，上拍賣了，你還不是要買！？比如你現在給我五十萬，那到時候別人拍到五十萬，你真想要，你還不是要加錢？當然了，不存在說不賣給你，你拍賣行或者個人就通知其他人都不許買，一個是沒這麼大能力，還一個對拍賣行聲譽也不好不是。

“你好，董先生，這個東西我很喜歡，可以話我願意直接拿走。你放心，我是不會買了然後去再拿去拍賣的，這點我可以保證。要是可以的話，我願意出一百六十萬。”孫建文聽到黃老的話，連忙就對董凡說道。一口蹩腳的普通話，真是夠有意思的。

董凡一聽，不上拍賣都出了一百六十萬，還真是舍得啊。

孫建文看到董凡不說話，想了想，有說道：“要是董先生覺得價格低了，我們可以再商量一下。”

“哦，不是這個意思，既然您要，那就一百六十萬吧！拍賣行就不用去了，對不起了劉經理。”董凡聽了孫建文的話，當下也反應過來。

“呵呵，沒什麼，孫先生也是我們的老客戶，這次能買到想到的東西我們也很高興，希望董先生下次有東西要出手可記得再來我們拍賣行哦！哈哈！”劉經理了董凡的話，笑著說道。

董凡心裏暗歎，真不虧是做生意的人，瞧人家這話說的，甭管真假，你聽著就舒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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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爸媽駕到

“董先生，真是太謝謝你了，以後有什麼能幫忙的一定請開口，有時間來香港一定要來找我，這是我的名片。”孫建文聽到董凡的話，還是顯得很激動。說實在的，他也沒想過這麼順利就能買到，雖然有黃老這樣的關係，但東西不是黃老的，而且人家本來就打算上拍賣行了。有東西上拍賣行，黃老讓人辦的，卻沒給通知他，這說明什麼，這東西就是人要換錢去的。

“您太客氣了，與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說不定真有那麼一天需要您幫忙呢。”董凡笑著接過名片。上麵很簡單，質地他說不上來，但絕對也是一張私人的名片，上麵就一個姓名和手機號碼。也許是真的很喜歡古董吧，整體上的紋路都類似以前的番龍紋的樣式。呵呵，還真是有惡趣味的有錢人啊。

送走了劉經理和孫建文，董凡心裏也算了了一件事。其實他這樣做，一個是給黃老的麵子，還一個是現在對他來說，錢是關鍵，等到秋拍也許能賣的更多，但多一個朋友不是更好？多那麼幾十萬，他還真不在乎。

對於董凡的表現黃老雖然不說什麼，但從小華那小人得誌的表現上來看，應該還是比較滿意的說。古玩這一行，要的就是朋友。不要以為那些三教九流的人就沒好處，是他們是上不了台麵，但他們門道熟啊！是龍是蟲都在這行混，交個有錢的朋友，也是有好處的。

“對了，這兩天你們先別去潘家園了，到處玩玩去。”黃老轉身上樓，想起什麼的，給董凡和小華說道。

“嗯，知道了。”董凡會意的點了點頭。之前那檔子事，還是避避的好。

黃老還是進行每天的大講壇，董凡自然是好學生了，小華在一邊也忙著拿東西，跑跑腿什麼的。董凡第一次覺得這丫頭也有溫柔的一麵，還不錯，帶回去做老婆貌似還成...

看看時間也都快飯點了，到是小胖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還好黃老講課的時候這家夥沒打電話。董凡發誓以後對這丫的電話弄個拒接。

“還有事？”黃老見到董凡又一次把手機拿出來掛上也詢問起來。

“呵呵，有個朋友在，加上我住的那地方老板的孫女回來了。”董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嗯，有事就先去吧，不留你吃飯了。”黃老到是很能理解。

董凡得了吩咐，自然也就是樂得離開了。話說要是不離開的，黃老估計又會讓自己留下來陪著他寫大字。想想董凡還是覺得離開為妙。雖然會寫毛筆字看上去很有文化，但實在是不是自己菜。

小華聽到董凡要離開，當下就出去拿車要去送他。

“行了行了，正往回趕了，家裏等我吧。”在車上董凡總算是接了小胖的電話，拿起來不等那邊說話就直接一句話把那邊給堵上了。

“你還是少喝點酒吧。”小華開著車聽到董凡說話，輕聲的說了句。

“嗯，知道了，沒事，就小胖那家夥還能把我怎麼招，給他兩肚子都搞不定我。”董凡卻是沒聽出小華的弦外之音似的。不過他也沒想到小華這話，有什麼不一樣的味道。

一路上兩人都商量著接下幾天去什麼地方逛下，反正找的地都是和古玩相關的。自從董凡進了這行當，滿心思就全在這上麵了，恨不得馬上就給他幾個國寶級的東西拿去換錢去。雖然這短時間黃老慢慢引導他的心境，但總歸是年輕人，那能有那份沉穩的心境。

“這家夥！”還沒到家門口在巷子口就看到胖子在門外對著陳欣顯殷勤呢，看到陳欣笑的燦爛，不知道這廝又說的什麼爛事，但願不是自己的...

董凡下了車，一出車門還是有熱浪撲來，真是難為他們兩在這大門口的打情罵俏了。

“等等。”就在董凡準備走過去的時候，小華卻喊道。董凡回過頭，見到小華出了車門。胖子和陳欣也走了過來，胖子還是數落著董凡磨蹭。

“拿著，都有出汗了，少喝點酒。”小華走過來，卻是給了包紙巾給董凡，還幫他擦了擦那用顯微鏡才能看的到的汗漬。說完也不管董凡的反應，上車很瀟灑的就走了。

“呵呵，哥們，有你的，還說你兩是清白的純潔的！”小胖見到小華的一係列的關心的動作，一臉猥瑣的對著董凡笑著是說道。

這到也把正在愣神的董凡給弄的回神了。

“去去去，咋什麼事到你嘴裏就變味了。”董凡雖然被小華的動作弄的有的走神，但還是下意識的就回了句。

“不過，說真的，這妞不錯，比你大學追的那個叫什麼的強多了。”陳欣聽到董凡的話，也笑著跟上一句。

丫的，又是胖子幹的好事。不過，這話從陳欣嘴裏說出來，怎麼就覺得那麼粗呢！之前還不是勉強有點淑女氣質的麼，一會不見就變了個樣。

“看什麼看！”陳欣見到董凡上下的打量著自己，連忙喊了起來，打斷這家夥帶點透視目光的觀察...

“沒什麼，看你是不是女的。”董凡見到陳欣還連忙護住自己的前麵，不屑的說了句。

“行了行了，走吧，趕緊的，你丫的到是快活，我們兩現在可還餓著呢，這次該你請客了。”小胖見到兩人有掐架的趨勢，連忙咋呼起來。

“你就知道吃呢？”卻是被董凡和陳欣兩人一起回了句。可把我們小胖同誌冤枉的，都快成男版的白毛女了！話說白毛女是冤枉的麼？

聽了小胖的話，董凡到也想起自己也還沒吃，當下也不在有空理陳欣了，帶著兩人就往很出名的很生活的很實惠的很熱鬧的街邊火鍋店走去了...

“你就帶我吃這個？”陳欣一見到地方，就忍不住問了。

“這麼招？你還挑呢？再說，你知道這裏為什麼這麼多人麼？吃的就是這個熱鬧！是吧老板！”董凡很自來熟的和老板打了個招呼。

“呵呵，那是，圖個熱鬧唄！不過小姐你放心，我們這裏絕對的衛生！你男朋友可是個行家，知道吃火鍋就得上我們這來。”富態的老板也不管臉上的不知道是汗還是油的東西，隨手用毛巾一擦一邊對陳欣說道。

“誰他女朋友！”陳欣卻是急了。

不過董凡和老板很自覺的忽略他的表現，兩人就開始商量著點什麼菜了。

“嘿嘿！”胖子在一邊卻是連忙賠笑，給陳欣倒了杯茶。

“誰你女朋友呢？”點完菜陳欣還是不依不撓的。

“人就那麼一說，有你這樣的麼？至於麼？”董凡白了她一眼。尋思這丫頭怎麼這麼小心眼呢。

“哼，占我便宜呢！”陳欣見到董凡的表情，有點不高興的樣子說道。

“不過，我也吃點虧，要是你把你那腦袋給我的話，我就當啥事也沒有了！”陳欣卻是接著話峰一轉，賊一樣的看著董凡笑嘻嘻的說著。

“沒門！”董凡聽到這話算是明白這丫頭的意思了，敢情給我下套呢！還吃點虧？有小華的身材好麼？

“喂！你看哪呢？”陳欣見到董凡不答應，還色迷迷的到處看。

“小胖啊，我說你就這眼光呢？”董凡卻是不接他的話茬，對著小胖調戲起來。

“滾滾滾，你兩可別扯我身上來，人陳欣怎麼了！怎麼招也是一美女！可比你讀大學時候追的那個梅蘭強多了去了！”小胖聽到董凡招呼到自己身上，連忙也扯來了。

“你丫的，你就老拿我老底去騙未成年小妹妹呢！”董凡聽到這話，就知道這丫的估計是怕把自己的醜事全給說給陳欣那丫頭聽了。

“誰未成年呢！”陳欣聽到這話，又掐了起來。

一頓飯到也吃的很是高興，雖然董凡時不時的被小胖和陳欣一個說他小氣一個說這裏不衛生，但兩人吃可一點也不含糊。

小胖晚上也沒回去，這家夥尋思著是不是把那邊的房子也租下來就在這邊住了。當然了，這個想法被董凡很堅決的個扼殺了，還顯他不夠鬧的呢？這一陳欣就有了還來一個會起哄的，還讓人活不？

第二天早上，董凡還在睡夢中，就被電話給鬧醒了。

看看傍邊，小胖那廝估計早就去上班去了。呵呵，這家夥說的是在混點，但也還蠻敬業的嘛！至少星期一還是去報道的。

翻出手機，卻是老爸的。

“爸，怎麼了？”接過電話，董凡就問道。

“你在哪呢？我和你媽在火車上，要進站了，你請個假來接我們。”老爸說的話卻是讓董凡大吃一驚，都到北京來了。這老兩口的，瞞的夠深的。

當下董凡也不含糊點頭答應了，說一會就去。掛了電話立馬給小華打了個電話，得知她就要出門了，連忙告訴她快點，說自己爸媽要到了。小華那邊聽董凡這麼說，到也是一慌，不是董凡連喊幾句，還沒回過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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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被擺了一道

對於父母的來到董凡還真是抽手不及，還真不知道兩老啥時候也會玩千裏走雙騎了！給小華掛了電話，就慌忙的收拾起來。雖然還沒進站，但等小華過來再過去也還是要遲到點，但沒辦法，還是有車方便點。

陳欣在院子裏麵就聽到董凡房裏一陣雞飛狗跳的，好奇的走了過來，似乎準備偷窺！

“啊！”陳欣剛走到門口突然被衝出來的董凡給撞了個滿懷。

“你幹嘛呢你？大早上，嚇死人了！”董凡還沒等陳欣接著說話就回了句。不管誰對誰錯，先數落你一頓，這是董凡特長！

“你幹嘛呢！要死了？你也知道大早上的，在外麵就聽到你房間裏麵雞飛狗跳的，出門跟去送死去的！撞了人還說我不對，這我家！”陳欣反應過來一點也不含糊。

董凡從昨天就知道看人真不能看外表，特別是漂亮的小妞！開始見到這丫頭挺標致的，似乎挺淑女的，誰知道就不是那會事！說話也就沒個顧及！

“去去去，大早上的，說話積點德啊！我爸媽來了我正趕著過去呢！”董凡一邊說就一邊往門外走去。

“我也去，我也去！”陳欣聽到這話高興跟什麼似的，以為出去玩呢？

“你去？你去個啥？你有車麼？閃一邊去！”董凡頭也不回，就拿出手機，想是不是給小華打個電話，又怕她開車開急了出事。

“有車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去就不去！我在家，要不幫你收拾下屋子？”陳欣出奇的沒再接著吵，卻似好心的說道。

“嗯嗯，好啊，謝了哈！不許把我腦袋拿走了！”董凡聽了這話，雖然肯定她是不懷好意的，但也不反對，自己收拾的總是比不過女人來收拾的好，還很聰明的給加了句不許拿走東西。

“切，有你那麼小氣的男人嗎？”陳欣卻是很不屑的對著董凡說道，那給白眼的樣子加上早上倦怠到也算得上風情萬種了，要是這裏麵不參雜什麼東西的話...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小華的車給衝到了門前，本來董凡正準備出去在路口等，沒想到卻是這麼快。

“走了啊！”董凡背對著陳欣一邊揮手一邊喊了句。

陳欣看到董凡離開的背影，甜甜一笑，要是董凡能看到，肯定會收回剛剛同意她收拾家裏的話...

“怎麼這麼快？”董凡連忙上了車一邊係安全帶一邊看著正倒車的小華問道。

“闖了個紅燈。”小華淡淡的回答到。

董凡聽了這話，心裏很是受用，有點感動，這丫頭，呵呵！

開到半道上就接到父母的電話，說是下車了，董凡讓兩老在候車廳等下。小華聽到聽話，也似乎開的快了點，但還是有點堵車，有幾次都差點撞到前麵的車了，小華倒難得顯得有的急躁了。

“呵呵，沒事，慢點開，反正都到了，還能出什麼事不成。”董凡見到她這個樣子，出言安慰道。不知道是董凡的話的作用，還是小華自己也明白了，到也開的平穩了許多。

沒過多久，就到了火車站，董凡讓小華在外麵等，但那丫頭不樂意還是要跟著一起去找。

來來往往的人還是很多，董凡有點急了，一把拉住小華的手，就往人群裏麵擠了進去。小華最開始驚了一下，但還是很自覺的跟上了董凡的步伐，一時間她也覺得輕鬆了好多！那是，有人在前麵開道能不輕鬆麼？

一邊打電話，一邊聯係著爸媽，過了十分鍾的樣子，總算是找到人了。

“爸媽，你們來怎麼也不說一聲。”董凡見到老爸老媽就問了起來。

“你小子，你爸在家裏不放心，說是一下給了那麼多錢，還是來看看的好。”老媽到是很輕鬆的說道。見到兩老也不是很疲倦的樣子，董凡也放心了不少。

“瞎說什麼呢，不是你說要來北京逛逛的麼？”老爸聽了這話趕緊的就打斷了，還一邊示意老媽看著董凡和小華牽著的手。

董凡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連忙放開了手，拿過老爸放在座椅上的背包，到也沒什麼東西。

“這是子嫣，開車送我來的。”董凡一邊拿上東西一邊給爸媽介紹起來。

也許是剛剛的緩衝給了小華時間，現在到也顯得很是大方，笑著對著董凡的老爸老媽說道：“叫我小華就可以了，伯父伯母我們走吧！東西拿好了沒？”最後一句卻是對著董凡說的。

“拿好了，走吧！”董凡一邊說一邊還拍了拍包。

“別亂拍，裏麵有寶貝呢！”老爸見到董凡的連忙說道。

“知道了，走吧走吧！”董凡並沒在意，說完就扶著老爸往外麵走，小華在一邊卻是扶著董凡的老媽。這一幕給外人看來還真是和諧的一家啊！

走出了大廳，兩老見到開車的小華，也不由的相互看了眼。到是老爸還略帶深意的拍了拍董凡的肩膀，董凡知道那就是‘你還真行’的意思！老媽到是對小華很滿意，出來的時候也還一路說著什麼。

嗨，這都什麼事啊！董凡見到兩老這樣，也不好說什麼。

“我讓陳哥訂了酒店，我看你那邊不是很方便，也離你挺近的，你沒意見吧？”小華一邊開著車，一邊想著什麼看著董凡帶了征求的意思說著。

“行吧，訂就訂了，我那邊也的確不好住。”董凡苦笑的搖了搖頭，之前還說這丫頭溫柔來著，這事也不事先給我打個招呼。不過還是很高興，自己到是忘了這一點了，還好小華有安排。

“住酒店多麻煩，找個小旅館就成了。”董凡的老爸還是一慣的節約。

“沒事，酒店有熟人，能打折呢，還挺劃算的。”小華卻是笑著說道，還真會哄人。小華訂的，最起碼也得三星吧，能便宜到哪裏去？不過董凡現在有錢，爸媽來了，自然也就不在乎這點錢。

回去路上董凡一邊和小華商量著怎麼帶著爸媽去逛下，一邊安排這安排那的，董凡的老媽到是在後麵樂的更什麼似的。似乎看著小華就當媳婦了！剛畢業就盼著自己找媳婦呢！

“先去你住的地方看看吧！一會再去酒店。”董凡的老爸在董凡準備把他們先送去酒店的時候說出了自己的意見，董凡也點了點頭。看來老爸還真是對自己有點不放心啊！早知道就不拿十萬先匯過去了，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現在都過百萬了，指不定又急成什麼樣呢！

快到家的時候卻是接到了陳欣的電話，你那丫頭問是不是先過來，董凡回答是，那邊又問了多久，董凡說快了那邊就掛了電話，弄的董凡一臉的鬱悶。

“怎麼了？”小華看到董凡納悶的樣子，出聲問道。

“沒什麼，剛陳欣給我打電話了，不知道那丫頭又搞什麼鬼。”董凡笑著搖了搖頭。

不多時，就到了董凡住的地方，卻並沒見到陳欣那丫頭在門口等著。

“到了，就是這裏，還不錯吧！”董凡招呼著兩老下車，到他們進去看看自己的房間。一邊也給說了自己的在這邊住的情況。小華也扶著董媽媽往裏麵走。

一進董凡的房間，四個人就被裏麵景象給愣住了。

不是房間收拾的好，也不是換了什麼東西，而是陳欣這丫頭正穿著睡衣在裏麵裝模作樣的收拾東西了！董凡看到景象，想死的心都了。

“啊！回來了！快讓伯父伯母坐下歇會！”陳欣似乎才注意到有人進來似的，連忙招呼起來。董凡看到老爸老媽都很嚴肅的看著自己，當下真是心裏在滴血啊。

行，你真狠！不就是一破腦袋麼！至於這樣整我嗎！

“你幹嘛呢！？”董凡連忙走過去，把陳欣拉到一邊小聲的說道。

“那你還要我的身體嗎？”陳欣雖然裝做低聲的說，但丫的就差上班的小胖聽不到了！

行，你真行！董凡給了陳欣一個‘讚美’的眼色，不就是昨天吃東西時候，找我要肥婆的腦袋我這麼說了句麼！還真找機會來給我報仇來了！

“姑奶奶，我怕你了，腦袋給你了成不！？”董凡無奈的說道。

小華卻是沒在意他們兩說什麼，依然很熱情的招呼著兩老坐下歇著。董凡的老爸卻是很嚴肅的看待這個問題，到是他老媽卻很在意看著小華，似乎想從她身上看出什麼東西來似的。

“伯父伯母，別生氣哈，我和凡哥開玩笑呢！他昨天欺負我來著，我今天報仇呢！沒嚇到你們吧！呵呵，小華姐才是正牌的女朋友呢！”陳欣得到董凡的同意，連忙跟換了人似的，乖巧的對著兩老說著。一邊說，一邊就把腦袋拿走了，回去換衣服去了！

見到陳欣走了，董凡心裏是一陣後悔啊，發誓再也不讓這丫頭進自己房間了！

“房東的孫女，一瘋丫頭！”董凡見到老爸老媽看著自己，無奈的說道。

“呵呵，陳欣就是愛鬧了，誰讓你不把東西給她的，知道她就喜歡那個東西。看你還欺負人不？伯父伯母餓了吧，我們去吃飯去吧！”小華到是很好的給董凡解圍了，董凡又是一臉的感激啊！沒辦法，這時候小華的話肯定是比自己管用的！

兩老聽了小華的解釋到也接受了，隻是數落了董凡兩句，在人家這邊住就不要欺負人家什麼的！董凡心裏那個冤枉啊，我還敢欺負啊，都玩這樣的了，有下次不知道玩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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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天圓地方葫蘆瓶

還好父母不知道真的是接受了小華和陳欣的解釋還是什麼，到也沒多說，隻是讓把陳欣也叫上一起去吃飯。

“住在人家這邊，請吃頓飯算什麼？”董凡老爸見到他有點不樂意的樣子，開口就是訓到。

“知道了，我去叫她！”董凡點了點頭，在父母麵前自己總是什麼事都處理不好的，這個道理還不用人說。董凡到也不是不樂意陳欣也去，隻是剛剛被那丫頭這麼一鬧，真的是心有餘悸了，不知道還會做點啥事出來。但轉念一想，該拿的東西都拿了吧？應該也沒啥事鬧的了吧？

等陳欣收拾的時候，董凡又給胖子打電話了，那廝一聽說董凡爸媽來了趕忙的就說過來。雖然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是來蹭飯看美女還是衝著自己的父母來的，但總歸話是這樣說的嘛。

小華到在一邊和董凡的爸媽說著話，也就是董凡現在在幹嘛了。聽說董凡在拍賣公司上班，董凡老爸到是眼前一亮，不知道想起什麼了。

不一會陳欣就收拾好了，一邊出來一邊再給董凡的父母解釋，那丫頭到也會裝乖巧，一時間把兩老都哄的不在意了，都埋怨董凡沒一點男子漢的肚量。董凡隻得在一傍裝做啥也沒聽見。

小華開著車找了家她看著好的飯店，就在門口停了下來讓董凡和陳欣帶著兩老先進去，她去停車。

董凡一邊帶著爸媽進去，一邊給小胖打電話給通知地方。小華看上的，自然不是一般的飯店了，到也好找，小胖聽說，名字就知道地方了，貌似還是蠻熟的。

董凡點了兩個爸媽喜歡吃的菜，又讓陳欣點了一個，其他就交給小華了，這種地方他來的不多，什麼好東西小華應該還是知道的。

菜點好沒過多久，小胖就過來的。這廝蹭飯的功夫還真是一流的，跑的還真快。

“爸！媽！”小胖一來就衝著兩老喊了起來。

到還真把在坐的包括董凡的父母都給弄的一愣，兩老還納悶了，這年頭還有人見麵就喊人爸媽的呢！陳欣和小華兩人到也反應過來，直在那邊樂起來。

“你小子，爸媽，這我大學的哥們，就是給你們提過的小胖。”董凡一把拍了小胖的肩膀對著父母說道。

“嘿嘿，你爸媽不也是咱爸媽嘛，這麼長時間總算是見到咱爸媽了，不容易啊！”小胖一邊應道一邊就在董凡父母麵前獻媚起來。這家夥還真是沒話說，別看平時挺安靜的，董凡可隻是，這家夥誰要是熟了，那就知道典型的一騷包。

兩來也被小胖的話說的直樂，對於自己兒子在這邊有這麼要好的朋友當真是很高興，何況這家夥還以自來熟。

一頓飯到也吃的不錯，結賬時小華到也沒給董凡付賬，這讓董凡很是舒暢，還真怕這丫頭什麼都搶著來。

一行人就就往酒店走去，小華到也舍得，訂的是一個套間，董凡看了看環境還很好的，到也沒什麼意見了，就當少賣了點東西唄。

董凡招呼大家進了房間，就把包給撂茶幾上了。

“你小心點，裏麵可有東西呢！”老爸這次到沒說卻是老媽說的。

這也把董凡的興趣給鬧起來了，家裏似乎沒啥寶貝吧？

“什麼東西呢？拿出來瞧瞧唄！”董凡聽了這話就對老爸說道。

老爸點了點頭，便走過來打開包，從裏麵拿出一個用報紙不知道糊了多少層的東西。

“什麼啊這是？”見到這架勢董凡更是來了興趣，小華等人也都圍過來了。

老爸也不說話，就拿了東西放在桌上，一層一層的給揭開了。

“嗨，這東西啊！”董凡一見到就知道了，不就小時候自己還對著撒尿了的瓶子麼！要真說起來，這東西在他們家時間到也不少了，似乎說是祖輩留下來的，董凡雖然現在也在搞這行，到也沒真的說往自己家裏的這東西上想，這次要不是老爸拿出來，估摸著都還不記得了有這玩意了。

“嗨什麼嗨，這可是傳下來的，不知道多少年了，這次來北京也讓人看看不是？要是是真的賣了給你換錢買房子！”老爸到是不樂意董凡的表現了。

汗，我小時候撒尿的玩意現在拿出來賣了換錢買房子？

“他還要錢買房子？”陳欣聽了這話到也咋呼起來了，這丫頭就是喜歡做怪。

“爸，您這次帶可真的帶對了，凡子現在就在搞這東西呢，讓他拿回去給人看看就知道了。”小胖聽了老爸的話，也樂了。

“哦，對哦，你在拍賣行的！”老爸到是想起小華之前給董凡捏造的身份了。

“可不是，他眼力好的呢，上次買了那個腦袋死活都不給我。”陳欣立馬就跟上，到是哪裏都少不了他。

“恩，在拍賣行上班，搞鑒定。”董凡摸了摸腦袋，胡扯的說著。

老爸老媽到也沒說啥，隻是點了點頭，讓董凡給看看。

董凡見到這樣子，也沒辦法，和小華對了眼，就拿起來看了起來。說實在他，他想起自己當時撒尿的情形就不樂意看這東西。

“他倆一起上班的。”小胖還怕兩老不知道小華為啥也看，連忙給解釋到。老媽聽了這話到也在傍邊點了點頭。

這玩意叫天圓地方壺，就是一個壺，上麵是圓的，下麵卻是方的。上麵有款，寫的是嘉靖的款識。這東西在行裏來說的話，也算是比較不錯的收藏東西，也有好的拍賣過千萬的。

但董凡一上手，就知道這東西過不了民國了。用手的感覺和眼看，一眼就出來了。

有了結論，董凡到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爸媽懷著希望過來，這東西明顯是讓他們失望了。

“我也看看，我也看看。”陳欣見到董凡和小華兩人就盯著看也不說話，也過來湊熱鬧了。

“行了吧你，就你那兩下，還是回去玩泥巴去吧，啊！”小胖聽了他的話，到也罕見的打擊起來。

有這麼一句話，叫做‘十圓不及一方’，這話就是說的方形的東西珍貴，因為燒圓的容易，但燒方的就不是那麼好辦的了。這也是體現古代藝術品手藝的高超。

“我帶回去讓人看看吧。”董凡想了想還是做了決定。他想的很簡單，先帶回去，然後自己拿點錢出來，說是光緒是什麼的都成，值個七八萬的也就得了，重要是讓兩老開心嘛！反正兩老也不知道真假。

“恩，一會我帶回去讓我爺爺給看看吧。”小華似乎也得出了結論，雖然她不敢肯定，但從那話董凡就聽出來不看好了。

“隨便吧，爸媽我先把東西收好了，休息休息吧，想想去哪玩呢，反正都來了，家也沒啥事。”董凡一邊說一邊也不管還在看的陳欣就用報紙包了起來。

“今天先不去了吧，你有事你就忙去吧，我們就休息會，順便在這附近逛下。”兩老聽了董凡的話，到也怕他工作還真的忙。

“我帶著伯父伯母到處逛逛吧，這邊我還是很熟的。”小胖聽了這話，很夠意思的說。董凡不是不想陪，這不剛剛說了搖帶回去讓看看東西的嘛，看來隻有明天了。

“我我，還有我！”陳欣一聽到小胖這樣說，又起哄了。董凡一直鬧不明白這丫頭回國來是幹嘛的？你說上班吧？沒見她去過，你說玩吧，這大老遠的回來就是來玩的？

“行行，你們就帶吧，要去哪就打的，這天熱的。”董凡也點了點頭，不在計較著丫頭的鬧了，有人陪著爸媽還是好的。

“沒事，我讓我爸司機把車給我送來，帶著咱爸媽出去玩還打的多沒意思啊！”小胖聽了董凡的話，立馬就說了，當下也拿出手機就打電話。

“不用那麼麻煩，就在附近走走就行了。”董凡的老爸見到這樣要麻煩人出聲說道。董凡明白自家老爸，最不樂意的事就是麻煩別人，或者找關係，要是當時走點關係，自己至於上這垃圾大學嘛？當董凡也很敬佩他老爸，雖然不是很變通，但真的，在村裏，說起他老爸，沒人不豎起大拇指的！

“沒事。他閑著也是閑著，回頭這兩天開銷算我的就成，到時候在請這家夥吃個飯，他要不樂意就拉倒吧！”董凡輕鬆的說著，也把正打算說話的老媽給堵上了。

“你寒磣我呢？這是咱爸媽呢！”小胖正打著電話，聽到董凡這說當下就回了句。

“呵呵，行！你就可勁的占我便宜吧啊！我爸媽來了你拉下關係就叫我凡子了，是凡哥知道不？別以為叫了兩聲爸媽就比我大了，沒門！”董凡笑著對小胖回到。

“你這孩子，叫你凡子就比你大了，我看小胖子比你懂事多了，說不定真比你大！”董凡的老媽聽了董凡的話一把來過點著他的眉頭笑著說道。

看的一邊的小華幾人直樂，小胖聽了這話連忙在一邊掛了電話說就是就是。

安排好一切後，董凡就把事交代給胖子和陳欣了，就和小華拿著東西走了。

“爸媽，不錯吧，看看凡子找的女朋友，那丫頭可是對凡子好的是沒話說，走哪隨叫隨到呢！”小胖子等董凡和小華出門後就對著兩老說道。陳欣在一邊雖然笑著，卻也撇撇了嘴，不知道是對話不滿意呢還是對小胖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