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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恭喜格格,妳的一番苦心,總算點化大阿哥那塊寒冰了!」隔日一早小喜被喚到佑棠房間裏侍候悅寧。
悅寧低下頭,嬌美的臉蛋含著羞怯的笑顏,芙頰迅速染上兩朵醺紅。
小喜見了悅寧含羞帶怯的模樣,笑著搖頭不止,心裏頭滿滿地替悅寧感到高輿!她邊問著,邊扶著悅寧從床上坐起。
「小喜,我還沒穿衣服呢!妳先轉過頭去」
「唉,我的好格格,」小喜誇大地歎了口氣。
「從小到大我伺候您沐浴更衣不下數千回了,您這會兒才來害羞、不嫌遲了點兒嗎?」她笑著調侃道。
「可……」
「得了、得了,格格您別同我爭這個了!這沒啥好爭的,不是嗎?往後大阿哥對您的眷寵只會有增無減,難不成您每回都要同我爭上這麼一遍嗎?」小喜貼心地勸道。
「小喜……」悅寧抬起羞怯的眼,望向小喜。
「妳說往後佑棠他還會……還會要我嗎?」她怯怯地問,神情微露不安。
「當然啊!大阿哥現下肯同您圓房不就代表他已經接受您了?往後您同大阿哥之間只會愈來愈順利。格格這麼美麗善良,大阿哥肯定已經看見您的好,從今而後肯定會愈來愈疼您的!」小喜樂觀地道。
「可是佑棠從前是那麼不喜歡我,我還沒為他做過什麼,他為什麼突然肯接受我了?」悅寧喃喃自語道。
「格格,您別想大多了,也許大阿哥從前會那般待您,是有他的什麼理曲也說不定,您自個兒想得大多,不過是自招煩惱!」小喜又勸。
「小喜,其實……其實五歲那年之後我還見過佑棠兩回的……」悅寧突然說起往事。
「真的?那您怎麼從來沒跟我提過!」
「那時候已經沒有人敢欺負我了!」悅寧垂下臉,自顧自地說道。
「可是不知為何,那兩回他見了我似乎不再認得我,甚至於……甚至於我可以感覺到他討厭我……」
「格格……」
「不說這個了,」悅寧打起精神,強顏歡笑,畢竟她該高興的才是!佑棠終於接受她了,不是嗎?
「小喜,妳替我穿衣服吧!」
「咦?格格,您身上這傷是怎麼來的?」
小喜一抓開被子,就見到悅寧兩邊骨盆上明顯的瘀痕。
「沒什麼。」悅寧原本抓開被子要下床的,聽到小喜問起她身上的傷,連忙又蓋上被子。
「格格!」小喜不依地扯開悅寧的被單。
「妳身上這傷到底是-難道是貝勒爺?」她愣住,呆呆望著悅寧臉上局促不安的神情。
「他、他不是有意的!我撞著了,他不知道的……」悅寧只急著替佑棠辯護-忘了她自個兒才是那個受傷的人。
「格格……」
小喜臉上原本替悅寧高輿的喜色,這會兒全黯淡下來,轉而抹上一層憂心與顯而易見的心疼。
悅寧別開眼,故意不去瞧小喜臉上所願露出的同情。
「妳還呆著做什麼?妳替不替我更衣啊,小喜?」悅寧強顏歡笑道。
「格格……原來您這麼愛大阿哥!」小喜搖搖頭,知道事情並不是原先想的那麼簡單。
「我當然愛他了,否則我又何必求阿瑪定要把我許給佑棠……」悅寧喃喃地說道。
佑棠現下雖這麼待她,可她並無半句怨言,她以為佑棠只是沒想起她,如果有朝一日他想起她就是當年他親口說過要娶的那個小女孩,他必定會好好地待她!可在這之前她會先讓佑棠喜歡上她,她相信她能辦得到的!
「格格,您封大阿哥這片心,總有一天大阿哥必定會明白的!」
「嗯。」她也如此希望!但顧這一天早日來到。
「格格。您今晚還上大阿哥房裏嗎?」小喜問。
「當然了!」悅寧點頭,不明白小喜為什麼這麼問。
「可……可我聽大阿哥房門的小六子說……」
「說什麼?」
「說……」小喜吞吞吐吐了好一會兒才道出口:「說今兒晚上,大阿哥可能會要綾香侍寢。」
「綾香?」悅寧似乎聽不明白小喜的意思。
「她是大阿哥的小妾。」
悅寧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是嗎?」
「格格,您別多心了,一般府裏的大阿哥有幾名小妾是很平常的事。」小喜安慰她。
悅寧低下頭沒說什麼,心底已有了盤算。
※※※
「少福晉,這兒不是您該來的地方啊--」
管東園的嬤嬤一路擋在悅寧身前想攔住她,不讓她進屋,奈何怎麼也擋不住執意闖進內的主子--
「綾香呢?叫地出來見我!」悅寧高抬著小臉,擺出她往昔當格格的架子。
那嬤嬤見悅寧逼副興師問罪的架勢,也不敢去沖犯她。
「綾香……綾香她-」
「誰要見我?」簾門起落,出來一名美人。
悅寧上下打量她兩眼,小臉揚得更高。
「妳就是綾香?」呵,沒她美!還以為這綾香美得像天上仙女下凡,原來還差她一大戲!
綾香見悅寧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冷笑了兩聲。
「小妾正是綾香,不知少福晉要見小妾有何事吩咐?」她裝模作樣道。
「妳知道我是佑棠剛娶進門的媳婦兒?」
「是--」
「那好極了!我要妳往後不得再去糾纏佑棠-我的夫君!」
那小妾聽完悅寧的話,突然掩嘴笑起來。
「少福晉說這話綾香可就不懂了,每回分明是爺召綾香進房伺候的,怎麼說是綾香去糾纏爺呢?」
「那……那妳可以不去啊!」
「少福晉說這話可有不是了,想我綾香不過是大阿哥的一名小妾,大阿哥要召綾香進房,綾香哪來天大的胳子敢不從!」
悅寧被她一番話堵住嘴,吶吶地說不出話來。
「再說-」綾香撇撇嘴,朱紅的唇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
「少福晉要想抓住大阿哥的心,該是從大阿哥身上下手,怎麼反從咱身上去討便宜呢?想抓住男人的心除了本事外,先決條件得要那男人先喜歡妳才成!」她聲音雖輕柔,說出的話卻含譏帶諷,惡毒無比!
單是她最後一句話,已讓悅寧難過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我今日尊稱妳一聲少福晉是給妳面子!事實上咱這東園的主子是大阿哥,妳上咱這園子來只不過是「客」,可沒興師問罪的道理。」不讓悅寧有機會開口,她又接下去道:「再說少福晉要興師問罪也不該沖著我來,爺的心究竟在誰身上,恐怕少福晉還沒搞清楚吧?」她覷著眼道。
「妳這是什麼思!」悅寧縮起肩膊,眼底升起防衛。
綾香嗤笑一聲。「這個少福晉可得問爺去了,咱可不敢亂嚼啥舌根!」她蓄意撩撥卻又不點明。
悅寧呆呆地站在原地半晌,搞地突然跑了開去-「綾香,妳同少福晉說逼個好嗎?」先前那嬤嬤憂心道。
「有哈不好的?說不定這傻丫頭叫我這麼一撩撥,就乖乖地替我除去心腹大患!再說爺半點不受她,到時要除去這仗丫頭還不容易,到那時爺就是我綾香一個人的了!呵呵呵!」綾香放肆地縱笑。
那嬤嬤不說話,心中卻是大大不以為然。
※※※
悅寧到東園興師問罪之事,不知怎地竟傳到佑棠耳裏,晚上不等悅寧去找他,他已經找到喜房來-「貝勒爺-」小喜見佑棠面色不善地闖進房來,已料到是怎麼一回事。
「妳出去!」他斥走小喜。
小喜原不想留下悅寧一人,可主子讓她走,她卻不得不從,只能不放心地瞧了悅寧一眼,憂心地退下。
「佑棠,我正打算到你房裏找你!」小喜走後悅寧道。
若非佑棠白天不在府裏,她早找他去了!
「妳到東園去做什麼?!」他一開口便質問她。
「我、我只是去-」
「不管妳有什理由,妳最好弄明白東園是我的地方,容不得妳撒野!」他不顧情面地撂下重話。
悅寧愣住。「你為什麼要生這麼大的氣?」她怎麼說也是府裏的少福晉,難道這府裏有她去不成的地方?
「我說過幾遍了,妳以為這還是妳娘家,容得妳撒野?妳要鬧笑話也得顧著我的面子!」見她不認錯,他的怒氣不減反增。
「可我是因為--」
「不管妳是為了什麼,如果妳想和平相處就得學著懂事點,別老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做事不用半點腦子!」他嚴厲地抨盤她,不問原因,一切全歸咎於是她不懂事、鬧孩子脾氣!
悅寧原本要說出口的話梗在喉間,她心窩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酸澀。無限的委曲濃得化不開……她走上前去,怯怯地伸出手從後側方抱住佑棠-「我明白了,一切全是我的錯,我發誓我會改、一定會改的!你別生我的氣了好嗎?」她軟軟地低聲求他,小臉無限依依地偎在他背後揉蹭著,就怕他一生氣往後再也不理她了……他身子微微一震,僵了好半晌才輕輕推開她。
悅寧轉到他身前去,兩手緊攬著他粗壯的腰身,牢牢黏著他不放。
「妳……」
「你別趕我走,今晚讓我陪你好嗎?」她乞求的目光凝睇著佑棠,水濛濛的大眼癡癡地望定他。
她柔軟的身子緊貼在他的堅硬上頭,輕輕地揉蹭他……佑棠的眸光倏地轉濃,他突然用力掐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蠻腰,粗魯地把她壓向他。「經過昨日一晚,妳已經知道要怎麼留下我了?!」他粗嘎地道。這話不像問句,而是肯定句。
「今晚讓我服侍你好嗎?別走……」她求著,小手握著他的大掌壓向自個兒柔軟的胸脯上……他兩眼如鷹般牢牢盯著她迷離如醉的雙眸,握住她胸脯的大手一緊。「妳要怎麼服侍我?」他低啞的嗓音挾著濃厚的情欲,一手往下壓住她軟嫩的豐臀,使勁抵向他下體的勃起。
「我……」悅寧喘息著,對於怎麼服侍男人她尚且生澀,可她一定要留下他,不讓他去找別的女人……「嗯?」
他催促她,不再主導她。他要由她主動,點燃他的欲望。
悅寧鬆開抱緊他腰際的小手,徐徐下滑到他粗硬的勃起上,輕輕地握住並搓弄著……他粗喘一聲,猛地扯開她的衣襟,瞬間彈蹦出兩隻白嫩的雪峰,他低下頭使勁地吮吸她、啃囓她,直到她白嫩的胸脯佈滿觸目驚心的紅印……兩隻大掌突然扯下她的裙裾和襖紅褻褲,跟著握住她裸白的嫩臀,壓向他堅硬的勃起「呀-」悅寧慘叫了一聲。
「怎麼了?」
「沒……沒什麼……」
佑棠瞇起眼。強壓下欲火,低頭審視她。
「這是怎麼回事!」他瞪著她骨盆上的瘀痕質問她。
「是昨晚……」
「昨晚?」他抬起眼,一手掐著她的小臉,讓她正視他。
「是我弄的?」
悅寧沒搖頭也沒點頭,只是無言地瞅著他。
「很疼嗎?」他嘎聲問,語氣不可思議地溫柔。
「還好……」
他突然抱起她,輕輕將她安置在炕床上。
「佑棠?」
「噓,我瞧瞧妳的傷勢。」
他低頭凝神注視好一陣子,悅寧潮紅了臉,直拉著一旁的被子想掩住自個兒裸露的身子。
佑棠則是毫無顧忌地扯開她好不容易拉過來的被子,隨手從櫃子上拿來一瓶藥酒,輕輕在她下身的傷處推拿。
他徐徐施力在她的傷處,輕緩的力道恰到好處。
「好些了?」他問。
悅寧迷迷糊糊地點頭,還沉浸在他溫柔的撫觸裏……見她這模樣,他突然低笑一聲。
「喜歡我這麼碰妳?」
「嗯。」悅寧發現自個兒說溜了嘴,趕緊住口。
他會不會認定她不知恥?
「怎麼不說話了?」
他拉下她的小手,突然低下頭吻住她的小嘴「唔--」悅寧嚇了一跳,再來意識就漸漸混沌了……他霸氣卻不失溫柔地吮吻她,直到有節制的吻慢慢失去控制,他狂野的需索吸腫了她粉嫩的唇瓣,一隻大手攀上她胸前沉甸甸的軟丘,忘情地擠捏她……
「呃……」
悅寧口中逸出一串串忘我的吟哦,佑棠另一隻大手探到她的褻褲內摸索,邪氣地撥弄她柔嫩的私處,修長的兩指挾著地敏感的小核恣意地揉搓,不一會兒他手上已沾滿濕意……「妳真熱情!」他沙啞地低笑,同時扯下她身上的衣褲,直到她完全裸裏在他眼前,他低啞地命令:「敞開腿!」、悅寧緬腆、卻一點不猶豫地聽從他的命令,只別過了臉,不敢看他注視著她私處的灼熱眼神……「妳很熱情。」他火熱的大手突然覆在她下體私密的柔嫩上,邪惡地攪翻著她下身泌出的濡濕。
「佑……佑棠?!」
「怎麼?害羞了?妳不是要取悅我嗎?」他取笑她。
「我……呃-」
他邪氣地低笑,兩眼定定地盯住她,灼熱的瞳仁內彷佛燒了兩把火炬!他放肆地搓揉她腿間隱匿的蓓蕾,邪氣地擺佈她……
「啊……」悅寧猛地咬住下唇--她只覺得兩頰燒得火紅,不自覺地蠕動著下身迎合他手指的動作……他粗嘎地低笑,突然說出﹕「我熱情的小妻子。」同時一根長指探進她濕滑的小穴內-
「呃-」
悅寧猛地弓起身子,耳邊卻嗡嗡作響地回蕩著他剛才的那句話語-他說她是他的妻子!
他終於承認她是他的妻子了?!
佑棠放肆地探入另一根長指,兩指在她窄狹的體內撐開抽動,放浪地佔有她……他猛地加快抽撤的動作,曲起悅寧的腿,翻過她的身體讓她跪在床上,突然間他抽出手,粗硬的男性驟然刺進她體內「啊呀-」
悅寧身子一顫,猛地一陣抽搐--
佑棠加快他的律動,鞭策她隨著他衝刺的速度扭轉,愈來愈快……直到她虛脫地癱軟在炕床上,他單手撐著她細得彷佛要折斷的纖弱腰肢,一陣痙攣來得猛烈,終於他猛力一刺,隨即在她體內深深噴出灼熱的種子……之後,他壓臥在她身上,汗水淌在她潔白的玉體上,讓她香馥的身子沾染了他男性的體味。
直到身邊的男人已然熟睡,悅寧仍然是清醒的。
她心底滿滿脹著純然的歡喜……只因為佑棠親口說了她是他的妻子!
他此刻正壓伏在她身上,他的身體是她的,名義上她已是他的妻,他是她一生一世的良人。
非但是她的良人,她還成為他唯一的最愛!
她要佑棠從今而後只愛她一個人!
這晚,悅寧同自個兒發誓,她一定要辦到!她要當佑棠的好妻子,要讓他明白她的改變,要讓他從心底惦著她,讓他真正愛上自己!
昏昏欲錘之際,悅寧仍然天真地想著這天不曾太久!佑棠會看見她的改變,然後愛上她……最後她終於帶著微笑安心地入睡了。
※※※
一早悅寧醒來時便發現他已醒了,正橫臥在她身畔目不轉睛地凝視著自己。
「佑棠?」她無措地輕喚他的名字。
他為什麼這樣看她?
「醒了?」他別開眼去,同時翻身下床。
「嗯。」她坐超身,拉高下滑的被子,看到他拿起披掛在架上的衣服套上,她忙道﹕「我幫你!」
她急急忙忙掀被下床,忘了自個兒身上沒著衣棠。
他轉過頭,看見她跪在他身前的地上,光溜溜的白嫩身子無掩地袒露在他眼前他瞇起眼,胸膛一陣起伏。
「不穿衣服下炕,妳會著涼!」他壓低聲音道,教人猜不出他的心思。
「我……」悅寧低頭瞧瞧自己。
可不是?急著替他著衣。忘了自個兒身上沒著半衣物。
可她顧不得自己了!她打定主意要當他的好妻子!
他突然一把拉起她,將她抱到小幾上。
悅寧意識到自個兒全身光溜溜地面對他,低下了頭,不敢瞧他的眼神。
「怎麼?又害羞了?」他取笑她。
悅寧逕自低頭不語,平日的好辯在他面前了無蹤跡。
飽含欲望的男性眼神從上至下掃掠她全身,縱然不看他,她亦意識到他熾烈的眸光正貪婪地吞噬她的身子,她羞紅了臉蛋,一份少女的矜持讓她下意識地抬手掩住自個兒裸露的胸脯和下體。
佑棠哼笑一聲,似乎嘲笑她的多此一舉!
「現在才遮遮掩掩未免為時太晚!」
他大大敞開她的腿,置身在她柔嫩、溫暖的腿間私處,硬起的男性碩物放浪地磨蹭她……
「佑……佑棠?」
頭一回這般清楚地瞧見男人與自個兒的不同,悅寧羞得臉兒燥紅。
突然他抓住她的小手握住他碩大的下體根部,讓她體會他為她堅硬的程度!
悅寧喘著氣,渾身僵住地任他擺佈……
「這麼快都濕了,嗯?」他調笑,恣忘地撥弄她濕漉漉的部位。
他又想要了嗎?正這麼想著,他兩手已經掐住她白嫩的臀瓣猛地戳進她「啊呀--」
悅寧弓起身子,無言地承受著。
他低聲狎笑,驀地俯下頭去含住她繃緊的乳頭,使勁地吸吮,配合胯下的節奏一進一出,吞噬她整個腫脹的酥胸……
「佑--佑棠--佑棠--」
她不斷吟喚著他的名字,他掌著她的臀兒愈沖愈猛,力道之猛烈,幾乎要衝散了她織細的身骨!
激烈的動作間。悅寧看見他披在身上的外衣掉出一條懸空的紅帶子,尾端系著一塊清潤的白玉。
恍憾間,悅寧直覺以為那塊白玉就要掉落在地上,她下意識地探出手去要接住它--
看見了她伸手要觸碰何物,佑棠突然停下抽刺的動作,身體一僵--
「別碰它!」
他大喝一聲,驟然抽出她體外--
悅寧嚇了一跳,他驟然抽身,令她險些自小幾上跌下!
「我見它快掉下去了,我只是要接住它……」
「不必了!」他斷然回絕,語氣冷寒、突兀!
悅寧瑟縮了一下沒想到他會突然翻臉……她只是要幫他接住白玉而已!
沉默片刻,他改口道:「這塊白玉有紅帶子系住,不會脫離我身上。」語氣已緩和下來悅寧點點頭,表示她明白了。
他逕自轉過身去穿整衣服,不再繼績剛才未完成的事。
悅掌無聲地滑下小幾,默默地幫他穿整衣裝。
「今日我要下江南一趟,大概月餘後才能回府。」他突然提起。
「今天?怎麼這麼突然!」悅寧愣住。
他瞥了她一眼,這回不再去看她依然裸裏裎的誘人身子。
「前兩日聖上才決定,讓我到江南接應宣瑾。」
「宣瑾貝勒?」她依稀聽她阿瑪說過和碩怡親王府的宣瑾貝勒。
他點頭。
「我得接手宣瑾在江南未完成的工作?」
「嗯…」
她點點頭,沒多說什麼,心頭仍記掛著方才那塊他碰也不教她碰的玉佩。
那玉佩有特殊的意義,是以他如此珍視它?
她沒敢開口問他,從他方才緊張的神態,她心底隱約明白,就算自個兒開口他也不會告訴她!
當日佑棠便下了江南,臨別前瞧見悅寧特意到門口送他,卻沒同她說一句話,只淡淡點個頭,就此別去。
悅寧依依不捨地送走了他,唯一的希望只願他一路平安,早日回返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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