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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君子頤體貼的關掉臥房的燈光,只留一盞暈黃的小燈。他替羞怯的白念戀卸下身上的衣物……
白念戀羞紅著臉懇求他關掉小燈,雙手環抱遮掩著自己雪白高挺的雙峰,不敢直視他。
「妳好美,我要看妳……」他輕輕的拿開她遮掩自己的柔荑,用眼神讚嘆她的美。
「不要看……」白念戀試圖遮掩他發亮的眸光。
君子頤笑著攫住她的纖手,傾身親吻她美麗的蓓蕾。
「啊……子頤……」他正吻著她敏感的突點,她感覺自己胸前好似有一把火在狂燒。
而他的姿態就像初生嬰兒眷戀著母親的懷抱般,這樣的姿勢讓她有一種特殊的感覺。
「好好吃喔……」君子頤大手摸著她纖細的水蛇腰,撫慰完她的蓓蕾之後,向下挑逗她平坦的小腹。
他的舌在她可愛的肚臍四周繞圈圈逗弄著,大手徘徊在她的大腿內側,撫著她細白的肌膚。
熱情的吻總是跟隨著他的大手而至。
君子頤溫柔的拉開她的大腿,將她完全敞開在眼前。
「不,不要看……」她想併起大腿,卻敵不過他的力氣。
「不要害羞。妳是如此的美麗……」他發出讚嘆。
他的唇貼上她雪白的內側肌膚,由下往上漸漸靠近她的三角地帶……當他的唇貼上她最敏感的點,白念戀發出連自己都不敢置信的呻吟聲。
「嗯……」她咬緊了下唇,想抑制自己發出如此淫蕩的呻吟。
君子頤的舌挑弄著她的幽穴,找到她突起的花蕊。
他的舌讓她忍受不住,呻吟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我喜歡妳的呻吟,那是我正在愛妳的證據……」他的舌撥開幽穴的入口,探入……
「啊……」隨著他的舌一探一出,她已經陷入了瘋狂之中。
倏地,她整個人猛烈的收縮,整個意識往外拋,一陣快感急速竄流過她全身。
她發出尖叫聲,瞬間整個人癱軟在床上。
君子頤帶著滿意的笑吻吻她已紅腫的唇。「高潮時候的妳好美……」
白念戀羞怯的握著拳捶向他。「不准說!」天啊,他怎麼可以若無其事的說出這種事?
「不能說?那用做的總可以吧!」君子頤一個翻身壓在白念戀的身上。「幫我脫衣。」他提出請求。
白念戀對他提出的請求睜大了眼。
君子頤笑著啄啄她的甜唇。「很公平啊,剛剛我幫妳,現在換妳幫我了。」
他分明是故意的!知道她已經羞到快挖地洞了,他還提出這樣的要求。
眼見白念戀的小臉紅到幾乎不行,君子頤微嘆口氣——看來他只好放棄她的纖纖玉手在他身上製造快感的希望了。
他的男性堅挺在牛仔褲裡直抗議,繃得他好難受。
他只好自己動手卸下身上全部的衣物,堅硬直挺挺的躍出,就在白念戀的眼前。
轟!
白念戀原本暈紅的小臉,這下子更是紅得通透。
這……那……天啊……她的眼睛左顧右盼不敢直視「目標」,卻又感到萬般的好奇。
她尷尬又好奇的神情讓君子頤笑了起來。
他捉住她的小手接觸他巨大的灼熱……
「喔,不……天啊……」白念戀發出一連串的讚嘆跟驚呼,感覺他在她的手下又更硬更粗。
「握住它,念戀。我要妳握住它……」君子頤發出懇求。
白念戀遲疑了一下,緩緩的將它握入手中——
「啊……」君子頤重喘不已。
他握住她的小手帶著她上下滑動,他的堅硬在她柔軟小手的包圍愛撫下已瀕臨爆發邊緣。
「子頤,你……你很難過嗎?」白念戀小聲的問。看他的表情泛著痛苦,讓她不知該不該繼續下去。
君子頤發出輕笑。「是很難過……」不過那是因為他的堅硬直吶喊著想進入她的深處。這種痛苦是女人不能體會的。
聽他說難過,白念戀即刻停下動作。
「不,別停……」她簡直是要他的命!
「可是……」白念戀好生遲疑,不懂他既然感到痛苦,怎麼又不讓她停呢?「你會痛……」
「但妳若停下來,我會更『痛』……」君子頤將白念戀輕盈纖細的身子一抱上自己的身子。
他大手一邊愛撫著她的美胸,一邊神態自若的跟她說著話,彷彿兩人正在聊天一般。
白念戀好不習慣。
他們倆可是裸著身子,而他的堅挺還正抵在她的雙腿間呢……
「子頤……這樣……你……我……」比起君子頤的自在,白念戀卻支吾說不出話來。
君子頤吻住她的唇,「念戀,妳這麼緊張,害我都不敢愛妳……我知道妳是第一次,放輕鬆一點好嗎?」
原來他遲遲忍住自己的需求,是因為不想讓初嚐雲雨的她有任何一點不舒服跟痛楚。
白念戀暈紅著臉,微微點點頭。
君子頤嘉獎似的給了她熱情的一吻。
他大手鎖住她的腰將她整個身子往上一抬,堅硬的巨大正抵著她花徑的入口處。
「寶貝,會有點痛……」他有些心疼的說。
堅硬緩緩的探入花徑入口,稍稍撐開她緊窒濕熱的幽穴。
白念戀的呼吸變得急促,心跳得好快……
慢慢的,他的男性進入了她的深處,突破她女孩跟女人的那一道隔閡,她發出痛楚的細叫聲,指甲指進他手臂的皮膚。
她的內壁在他巨大強烈的進入下擴張到極致。
「啊……」她發出介於痛苦跟銷魂間的嚶嚀。
那從不曾感受過的快感幾乎要將她的靈魂抽離……
君子頤進入她的最深處,靜止不動。
他想給她喘息的空間,可自己卻得忍受對男人而言最大的折磨。
她是如此的緊窒濕熱,包裹著他的堅硬,如果他的自制力差一點的話,恐怕早就宣洩在她的深處了。
「子頤,你在冒汗……」由於他的體貼,白念戀成為女人的痛楚降至最低點;相形之下,君子頤比她還要來得難過。
「不要動!念戀,不要動……」天啊,他可是壓抑住身上千萬的細胞,她卻不乖的在挪動她的小屁屁!
白念戀覺得很神奇,明明前一秒鐘她還痛得想尖叫,但下一刻她的體內就燃起了一股很奇特的感受。
「我也不想動,但是……」白念戀無辜的眨眨眼,又挪動了一下。
「喔,妳別這樣看我……」君子頤忍受不了了,箝住她的柳腰,用力將自己往上頂,已經探入她深處的灼熱又更往內部插入——
「啊……」白念戀的身子幾乎癱軟,強烈的感受從她的深處流竄至四肢百骸。
他將她的身子往下一壓,她的呻吟又更銷魂……
君子頤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絲毫不給白念戀任何喘息的時間。抱著她,他交換了兩人的位置,但他依舊在她深處,沒有離開。
他給了她鼓勵的深吻,抽插的速度加快……
「嗯……啊……」白念戀只能無助的呻吟喘息,整個房間充滿男歡女愛的氣味。
她感覺自己的意識逐漸飛離,脫離她的身子往上躍升——
她身體深處倏地緊縮,他送入最後猛烈的一擊,擁著她登入綺麗的天堂……
※※※※
愛情的記憶如幻燈片一張一張飛快的閃過,快得讓人無法從中留下些什麼或是思索些什麼。
記憶來到最不堪的一段,心好似被錐子狠狠的刺進一般——
君子頤從回憶中驚醒過來,夜依舊深沉,有幾秒鐘的時間他不清楚自己現在是十九歲被愛情沖昏頭的男孩,還是二十七歲對愛情徹底認清的無心男人……
睡在他身旁的女人沒變,但時光的飛逝讓人認清了愛情的真面目。
十九歲他愛她。二十七歲的他恨她……
他們總共談了三年的戀愛,當他大三、她大四那一年,兩個人的感情依舊甜蜜,羨煞旁人。
當時的他真的認為自己會愛著她直到生命結束,而她也是。
事實證明,他的自作多情簡直可笑。
他還記得大三那年的寒假,農曆春節才剛結束,她從馬來西亞家中回到學校——
當時若他細心點察覺她整個人的變化,或許她的不告而別不至於讓他如此驚慌失措,甚至失了心……
在她徹底從他生命中消失的前一晚,他們還快快樂樂、如同平常一般的共進晚餐。
他沒有察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她的離去是有預謀的,她事先辦了休學,沒有任何同學或朋友知道。
所租賃的房子她也退租了,他事後詢問房東,房東太太表示她在一個禮拜前便提過這件事了。
他不懂,真的不懂。
有什麼地方不對了嗎?有什麼事是不能互相溝通的?為何她要用不告而別的手段來傷害他?
他瘋狂的尋找她,在她不告而別後。
幾乎整整一年的時間,他放棄了課業、工作、生活,就為尋得她的下落;要不是因為役男的身分出國不易,恐怕他會飛到馬來西亞找她。
可悲的是,他跟她交往三年,對她的家庭背景了解卻很少,僅知她家境頗為富裕。
在一年瘋狂的尋找之後,他徹底的放棄。
既然她的離去是有預謀的,那便表示她並沒有遭遇任何意外,也就是說她早就打算要離開他,不讓他有機會找到她。
他開始過著沮喪頹廢、自我放棄的日子。
在那一段不堪的日子裡,他折磨自己,也折磨著他的好友跟家人;他酗酒、學會了抽煙、蹺課、放棄工作。
他成天渾渾噩噩過日子,詛咒愛情、詛咒不告而別的她。他的心已經遍體鱗傷,不再相信自己,也不再相信愛情。
不過短短幾個月,他從意氣風發的王子成了一蹶不振的喪犬。
他不在乎。
不在乎自己變成了什麼樣的人,不在乎自己過什麼樣的日子,他統統不在乎了……
直到有一天,他的兄弟跟疼愛他的大姊,將爛醉如泥的他從小酒吧裡拖出來痛扁、痛罵一番。
當時的他由於喝醉酒已經跟酒吧裡的小混混狠狠的幹過一場架了,他的兄弟竟然還火上加油的痛扁毫無反擊能力的他。
他足足在醫院躺了兩個月。兩個月裡他不僅將傷養好,也把心頭的傷徹徹底底的埋葬起來。
過去意氣風發的君子頤又回來了,只是他不再是原來的他,他已失去了心……
他不想再體會被拋棄愛情的痛苦,所以他乾脆將自己的心拋在不知名的遠方——心找不回來,也就不會再心痛了。
六年過去了,他從平凡的建築系學生變成亞洲最知名的建築設計師,連續兩年奪得日本建築大賞及東南亞設計首獎。
「君子頤」這個名字在建築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許多豪宅大廈只要標榜是君子頤設計,往往一推出就被預購一空。
現在的他名利雙收,但愛情生活依舊一片空白。
他很滿意自己目前的生活,至少他將自己的心控制得相當好。
白念戀再度的出現是意外,讓她留下來更是個無法控制的意外,而現在跟她上床……
一連串的意外讓他的心逐漸失去了控制。
亂了,一切都亂了……
君子頤激動的跳下床,好似在跟自己生悶氣一樣,大步離開還殘留著兩人歡愛氣味的臥房。
不堪的回憶扯動了他心頭的傷痛。
他會將混亂的心緒跟情況做一個了結的——
※※※※
也許是因為失去了溫暖,白念戀在冰冷中醒了過來。
她拉起絲被蓋住裸身的自己,在大床上坐起。
他已經離開了。
他甚至連跟她同床共枕都不願意,難道他們之間只有性,愛早就被她親手毀滅?
倏地,她覺得好冷好冷……
白念戀雙手緊緊的環住自己——明明兩個人剛溫存過,可那急速冷凍的關係卻諷刺她現在獨自面對的寂寞。
淚水無聲的滑落,她沒有費神拭去,就任它宣洩奔流。
六年前她不告而別完全是不得已。
當年,在他溫柔的阿護下,她是個沉浸於愛情的甜蜜小女人。她愛他,真的好愛他。
要不是——
在她回到馬來西亞家中過年的第一天,她那向來專制的父親將她喚進了書房。
她雖是家中的獨生女,但在父親重男輕女的觀念下,她這唯一的女兒似乎沒什麼存在的價值。
原本她是這麼以為的,可是當父親說出他的目的時,她才明白,她存在的價值只在於替白家製造更多的財富。
父親不曉得從哪邊得知了她跟君子頤交往的消息,劈頭第一句話便是:「我要妳馬上跟台灣那個窮酸小子分手。」
「不!」深愛君子頤的她即使要跟父親斷絕關係,也絕不會答應父親蠻橫無理的要求。
「我已經幫妳選中幾位豪門的第二代,就等妳在台灣完成學業後藉由聯姻來擴張我們白氏企業——那個窮酸小子能給妳什麼?能給我們白家什麼?」白陽喝聲怒擊桌面。
白念戀不敢相信父親早就將她的終身盤算好——這樣的她又跟貨物有何不同?
「我不會離開他的,死都不會!」從小到大,個性溫婉的她從不敢忤逆父親;但這次不同,她要勇敢的捍衛自己的愛情。
「妳敢違背我?!」白陽氣得吹鬍子瞪眼。「妳就等著看那窮酸小子的下場吧,我絕對會讓他一敗塗地,讓他連書都沒得念,讓他毫無未來可言!」
他是說得到就做得到的。
勢利的他向來只看得見對他有利的人、事、物,其餘沒有價值的,他會毫不在乎的毀掉。
「爸,你怎麼可以這樣?!」白念戀不敢相信父親竟然如此要脅她!
以父親在商場的勢力,他的影響力應該還不至於擴張到台灣;但她怕父親會收買黑道耍陰狠的手段——她相信為達目的,父親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也就是說,她若不離開君子頤,難保以後君子頤不會發生意外,甚至喪失寶貴的生命……
白陽很清楚女兒小臉上交雜的矛盾痛苦代表什麼意思。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達,毋需再多說。
「妳自己好好想想!」白陽下了逐客令,臉上帶著得意的笑。
白念戀終於奔回臥房,忍不住痛哭失聲。
天啊,她該怎麼做才好……
※※※※
白念戀再回到台灣時已經做了決定,也同時跟父親談好條件——她會離開君子頤、離開台灣,但她不許君子頤受到任何肢體或生命的傷害。
她不會再見他,徹徹底底的離開他的生命。
這個決定幾乎奪走她的生命,但她必須在君子頤面前強顏歡笑,她不能讓他察覺到任何不對勁。
他情願他恨她,恨她拋棄他們的愛情,不告而別。
她選擇在凌晨落雨時分離開了台灣,但她的心沒有離開,她的心永遠留在他身上,不管他還要不要……
她愛他,時間跟空間都無法改變她對他的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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