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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確定自己不是在夢中,仰月滿臉納悶的盯著他看,半晌後,彎翹的睫毛,眨動了下。
「南……南宮大爺,你……這是那裡?」他盯著她直看,看的她心慌意亂,臉兒紅。
看著她的眼,他竟不敢說出自己真正的身分,怕她怨他!
「我去叫人煎藥。」低沉的聲音逸出,他起身欲走。
「我……我現在在哪裡?」手肘吃力的撐起虛弱的身子,她想起爹親的事,心頭一酸,眼眶紅了。
焦急的想走,爬到床沿邊,一不小心,整個人跌到床下——
「妳在做什麼?」南宮飛虎踅回,強勁的手臂一勾,將她纖弱的身子撈起。
他的聲音……仰月駭了住。
他的聲音,和南城主威嚴的聲音好相似,仔細一想,乍聽南城主的聲音時,她就覺得耳熟,因為悲傷過度,一心顧及爹親的安危,沒去多想……
可,這會兒一聽……
仰月駭然的掙脫他手臂的箝制,跌坐在床上,兩眼怔忪的看著他。
「你……你……你是南城主?」身子因驚恐而不停的顫抖。
南宮飛虎定睛的望著她,她明顯在怕他。
黑眸瞇起,他不打算瞞她。「沒錯,我就是南城主,南宮飛虎。」
聞言,仰月的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灑落,她心心念念的人,竟是殺她爹的「兇手」,而老天爺還安排她來到他身邊。
「不……」仰月搖著頭。「爹……爹……」
用盡全身的力氣,往前奔了兩步,卻被他一手抓住。「妳要去哪裡?」
「我要回南山寨去找我爹……」她哭著。
她滿臉淚水的模樣,揪疼了他的心。「妳爹已死,妳回去也無用了!」
不是他無情,已定的事實,不管如何是無法改變了!
他的話,催出她更多心傷的淚水,雙膝一屈,她跪倒在他面前。「城主,我求你……求你讓我爹入殮……我求你……他已經死了,不要讓他死後,屍體還要受人欺凌。」
「他生前欺凌別人,死後受人欺凌,本是他罪有應得!」他就事論事。
心口一寒,聽他所言,是不會放過她爹親了。
回身,她伏地爬著,就算拼了最後一口氣,她也要爬回山寨去,親自幫爹親收屍。
南宮飛虎一雙黑眸緊瞇起,這女子雖纖弱,但提及她爹的事,卻倔得很。
看到她吃力的爬著,他的怒氣陡升。難道她不知道以她現在的身體情況,連爬出房門,都有問題嗎?
黑眸閃著怒火,他大步跨上前,雄壯的身子一彎,強而有力的手臂,抓住她纖細的手腕。
「妳想去哪裡?」
「我……我要回……回山……山寨去……」她滿臉恂然。
「回山寨去?!」濃眉一挑,南宮飛虎冷冽一笑。「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妳想丟下我,讓我獨守春宵?」
「洞……洞房花燭夜?」仰月含淚直搖頭。「不,我不嫁給你……不要……」
雖然他是她心儀的南宮大爺,但要她嫁給弒父的兇手,那對她來說太殘忍,她會一輩子活在痛苦之中。
「不要?!那妳穿了一身大紅嫁衣,是想嫁給誰?」他硬是把她拉起。「既然妳醒了,就該和我一起洞房!」
他強抱起她,嘴硬的說了那些話,其實只是掩飾對她的關懷。
他是個威嚴的城主,不曾對誰有過溫柔的舉動,頭一回有個令他心動的女子,他做不來溫柔的呵護,但一切的出發點,都是為她好。
「不……求你不要……」
她哭著、喊著,掄起無力的粉拳,捶他壯碩的胸膛。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在他將她放上床舖之前,她暈厥在他的懷中。
望著懷裡那張蒼白的素顏,心頭的情愫強烈翻騰著,抱著她佇立在床邊,靜靜望著她,許久、許久……
※※※※
三天過了,原本拒食的仰月,大概餓的受不了,主動要求城堡裡的廚娘送飯送湯,主僕倆躲在房內用膳。
「小姐,妳多吃一點……」火銀幫主子夾著菜。
「別給我那麼多,我吃不下。」餓了幾天,她更形消瘦,拿著竹箸的手,不停的發抖著。
「小姐,我餵你。」火銀見她手抖個不停,放下自己的碗筷,想幫她。
「不……不用。」仰月盡力的讓手不發抖,一口、一口吃著飯。
「喝口湯吧,小姐,小心別噎著了!」火銀舀著湯,滿面憂色。「小姐,我們……我們過兩天再走好不好?至少等妳把身子養好一些。」
如果不是她提議趁著夜裡偷跑,恐怕小姐還不想吃飯呢!
老天爺也真會捉弄人,小姐對南宮大一見傾心,天天思思念念的是他,偏偏……他怎會是南城主?又怎會是殺寨主的元兇?
「不,不能等,再等下去,我爹他……」
想到爹親的屍體,不但受風吹日曬,還不知會如何受百姓欺凌……思及此,鼻頭一酸,苦澀的滋味梗在喉間,含在嘴裡的飯,嚥也嚥不下。
「小姐……」見狀,貼心的火銀站起身,輕輕拍著她的背,幫她順順氣。「妳別難過了,我們會找到寨主的。」
把飯吞下,仰月紅著眼眶。「我……我沒事。火銀,妳快吃,我們今天晚上就走。」
她迫不及待想馬上去解除她爹所遭受的欺凌。
見主子心意堅決,火銀也不再勸阻。只是,要離開城堡,似乎沒有她們想像中的容易。
※※※※
冷風颼颼,穿著廚娘送的舊衣裳,仰月和火銀趁著夜深人靜時分,想偷偷溜出城堡外。
「火銀,這條路對嗎?」走了幾回,躲過巡邏的衛兵,主僕倆躲在花叢下,冷的直發抖。
「小姐,我……我也不太確定……」皺起了眉頭,火銀心慌慌的。「我記得那天晚上進來的時候,是走這條路沒錯呀!」
「有人來了,別說話!」
屏氣的等待巡邏衛兵離去,主僕倆大口喘著氣。
「小姐,現在怎麼辦?我們繞了這麼久,還是沒找到出路,會不會到天亮都出不去?」火銀滿心擔憂。
「別說那麼多,總會讓我們找到出路的。」
吃飽了,雖然精神和力氣好多了些,但是,原就虛弱的身子,還是禁不起冷風的吹襲——一陣頭暈,仰月身子晃了下,努力的站穩之後,她強露出笑容,悄聲道:「火銀,我們快走。」
走不到兩步,又晃了下,平穩了身子後,往前邁開了一步,但似乎撞到什麼東西。
「小姐……」
「我沒事……我們快走……」
「小姐……他……」
火銀一臉恂然,發抖的手指,徐徐地往上指。
順著火銀的手指指向望去,看到眼前站的人,仰月嚇得踉蹌的退了兩步。
「這麼晚了,妳們主僕倆要去哪裡?」站在她們眼前的南宮飛虎,炯炯發亮的深邃黑瞳,燃著炘炘怒火。
「我……我們……」火銀嚇得雙腳發軟。
「去哪兒?!」低沉的聲音,帶著懾人的語調。
「我……我們……」
「我們想走……」低垂著頭,仰月沒有隱瞞,直接道出她們的計畫。「請讓我們走。」
「小姐……」火銀拉拉她的衣角,嚇得冷汗直流。
哪有人要逃走,還大剌剌的說出來,這下子可好,別說今晚出不去了,以後恐怕每天都會有人成日守著她們。
南宮飛虎冷冷的瞪視著她,她的直言不諱,更加激怒了他。
「想走?!好,我成全妳。」他一回頭,喚來衛兵。「來人啊!」
他一喚、一列巡邏的衛兵,立刻趕過來。
「城主。」一列衛兵,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候差遣。
「先把這丫鬟關進地牢內。」眼一瞟,冷冽的目光定在仰月身上。「護送這姑娘出城堡。」
「是。」
「不,你……你為什麼要關火銀?」仰月擋在火銀身前,不讓衛兵把火銀捉走。
「妳們都是山寨的人,理該關進地牢——」他灼熱的目光,定在她的臉蛋上,「不過,妳可以不用關,因為妳是城主夫人。」
南宮飛虎堅定的話語一出,震驚了在場所有的人,一列衛兵詫異之餘,也不忘恭敬的向她行禮。
「城主夫人。」
「不,我不是……」仰月氣虛的喊。
「以後想去哪裡,吩咐一聲,自然會有人送妳去。」黑眸瞇起,他冷聲道:「還不快把那丫鬟抓去關!」
「是,城主。」
「不,不可以……我……我不出去了……」仰月不笨,聽的出來,他是在威脅她。她緊緊抓著火銀的手,道:「我……我要火銀陪我,她是我的丫鬟,我……我要她來服侍我。」
衛兵們杵在原地,不知到底該不該抓人,左右為難。
好半晌後,南宮飛虎才出聲:「沒聽到城主夫人的話嗎?全都下去。」
「是。」
衛兵們離開後,南宮飛虎冷冷的瞅她一眼,料定她們不敢再有逃走的念頭,他一旋身,大步離去。
※※※※
火銀說的沒錯,昨晚她大可順他的虛情假意,離開城堡,這樣一來,她就有機會回山寨去替她爹收屍了。
只是,她怎麼能放下火銀,用火銀的受罪,換她的自由——即使她昨晚能離開,也未必能真的回到山寨去。
她似乎清楚了什麼事……
昨晚他拿火銀的安危威脅她,她懂。在南城裡,真正的王者是南城主,沒有他的命令,她要回山寨,是寸步難行。
又是一個夜。
今晚,她不逃了,穿上他派人量製的華麗衣裳,點上胭脂,她一步一步的往飛虎樓走去。
守在飛虎樓的衛兵,見她前來,嚇了一跳,但早聽聞其他人說城主已認定她是城主夫人。
衛兵們不敢待慢,恭敬的向她行禮。「夫人。」
螓首低垂,仰月抑住發抖的心,低聲道:「麻煩你們幫我通報一聲,我……我要見城主。」
衛兵們納悶的看她一眼。他們本以為是城主要她來的,原本就美麗的她,經過一番打扮,更是美的令人炫目。再說,她是城主夫人,即使不通報,也無所謂吧!
「麻煩你們幫我通報一聲。」仰月柔聲的又重複一遍。
「喔,好、好的。」看的目眩神迷的衛兵,總算又清醒過來,忙不迭地應聲後,立即去通報。
不一會兒,去通報的衛兵踅回。「夫人,城主請妳進去。」就說嘛,這麼美的人兒,哪有不見的道理?
「他……他要見我……」
一聽到他答應見她,原本主動求見的她,突然心慌了起來,一個回身想逃的念頭,在她的小頭顱內盤旋。
「夫人,請跟我來。」念及她第一次來飛虎樓,怕她找不到路,衛兵主動要幫她帶路。
「我……」她的突發念頭,被笑咧著嘴的衛兵打斷。
深吸了一口氣,她打消了回身想逃的念頭——爹的事不能再拖下去了,再害怕,她都得去見他。
跟在衛兵的身後,她的一顆心,忐,忑不安。
※※※※
雖然已猜測到她主動求見的目的為何,但她要來,他的情緒異常的亢奮。
原本打算就寢的他,為了她的求見,下床費事的把甫脫下的外衣,重新穿上。
走出用玉珠簾隔開的內室,一陣清脆的琤瑽聲後,接著是門扉打開的聲音──
「城主,夫人來了。」領路的衛兵把人帶到後,識相的主動退下。
深邃黑眸凝視著門口處那抹嬌弱的身影,心口一陣悸動——自她進入城堡那日起,他的心緒,沒有一天不纏繞在她的身影上……他的情緒起伏,泰半也都是因為她。
「進來!」見她杵在門口,遲遲趑趄不前,他低喝著。
他威嚴的聲音,把她原就慌亂的心,嚇得更框懼了。
「妳來找我,是想當我房門的守衛嗎?」雖然見著她來,滿心歡喜,但她懼怕他的模樣,令他不由自主的生氣。「那大可不必!」
說罷,他忿忿地旋身欲進入內室。
見他要走,她急忙的奔入房內,在他的手撥開那片玉珠簾之前,顫抖著聲道:「城主,我求你,讓我回山寨去幫我爹收屍——」
南宮飛虎背對著她,心中早料到她來此的目的。
「我早說過,妳可以出門。」
仰望著他雄壯的背,她的心一抽一抽地……
她明知道他是殺她爹親的人,可是心中那股對他的愛慕,自始至終沒斷過——她一心想走,卻對他仍有難捨之情。
她不懂,她怕他,而且他又是她的殺父仇人,為什麼對他的依戀不減反增?
在城堡的這幾天內,她約略也瑩拂他的性情,他暴戾的一面,她也看過……儘管對他十分畏懼,但她對他的情愫,卻仍舊無法消滅。
「城主……只要你讓我回山寨去幫我爹收屍,我……我願意一輩子留在城堡內,服……服侍你。」
她鼓起勇氣說出的話,換來他一聲低笑。
回過身,他乜斜著跪在他眼前的她。
「妳這是在和我談條件嗎?」他威嚴的王者氣勢,不自覺的顯露出。「只要我一聲令下,妳的生死,全在我的掌控之中。」
聞言,仰月垂喪著頭。
是啊,她怎會不懂他的權勢呢?只是自己為何又癡傻的,以自己認定的珍貴,想和他交換條件?
南宮飛虎蹲下身,在她一臉挈挈身子往後傾時,他的手指掐住她小巧的下顎,灼熱的目光,盯著她直看。
虎威般的兩道濃眉,狂傲的揚高。「不要和我談條件,沒有人能和我談條件,懂嗎?」
她怯怯地點頭。
「還有……」他的黑眸瞇起,迸出兩道銳利光芒。「不要想逃走,如果讓我發現妳想逃走——」
頓了下,他的目光移到她微露的粉頸上——她那如雪般柔白的凝脂玉肌,讓他血脈僨張。
掐住她下顎的手,不由自主地移向她的粉頸處……那柔滑的觸感,比他想像的更加光滑,更加……
察覺自己的失控,他的手停在她的鎖骨處按壓住。
仰月不敢動,以為他的威脅就是要讓她死。
南宮飛虎倏地站起身,體內熱脹的慾火,教他的情緒躁動。
「進去!」他以不容反駁的口吻,威喝著。
仰月不確定他指的「進去」,意欲為何?跪的雙腳發麻,吃力的站起身,一個重心不穩,她纖弱的身子跌向他──
一陣撲鼻的清香,從她身上散發出來,他的黑眸氤氳著情愫,濃濁的氣息,噴拂在她臉上。
懷中柔若無骨的嬌軀,輕盈的令人憐惜。
對上她柔弱無主的水瞳,血脈中的亢奮慾念,如烈火般,熨著全身——
對上他的眼,她的心頭悸動,一瞬間,她似乎忘了他的暴戾、忘了爹親的事、忘了所有的一切……只記得他是她第一個愛慕的男子——南宮大爺。
驚覺自己的恍神,仰月倏地斂下眸子,羞赧的想退開身……
察覺懷中的人兒輕輕地蠕動,他手臂一個圈緊動作,在她驚訝抬眼望他之際,他的唇,如虎耀般地撲上她的紅唇,紮紮實實地緊貼住……
※※※※
華麗的錦緞,如隕蝶一般,翩然飄落。
立在床前,他伸手取下她的耳瑱,灼熱的唇,含住那雪白柔軟的耳垂。
當他的唇,含住她耳垂的那一刻,顫慄的感覺竄遍她全身。
從未和男子有過親密接觸的仰月,在他親暱的吮吻下,瑟瑟發抖著,上身僅剩一件抹胸,他碩壯的胸膛,不斷地摩蹭著她的胸——
一種陌生難以言喻的感覺,慢慢地從顫慄中分離出……
「嗯……嗯……」
低柔的呻吟聲,自她喉間,緩緩地飄出。
她想推開他,但他強壯的體格,哪是她柔弱的雙臂推得開的。
他灼熱的唇,往下遊移,在她粉頸處,落下吸吮的吻痕,火熱的痕跡,一路蜿蜒下她的粉色抹胸上。
「城主……」怯愣著,仰月的聲音發顫。
抬起情慾濃濁的黑眸,他直直望著她,那雪白的嬌顏,罩上一層粉紅的嬌羞,煞是迷人。
他伸手解開抹胸的細繩,粉色抹胸滑下,一對雪白的渾圓,彈現在他眼前——
粗濁的喘息,噴拂在她赤裸的上身,像一層情慾的薄霧網住她,胸上的涼意、心口的焚燃,交叉纏著……
赤裸的藕臂,交疊在胸前,卻擋不住他灼熱的目光。
南宮飛虎一雙燃著情火的黑眸,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看,放開她,他兩手往胸前一扯,強壯的胸肌抖動了下——
男性健壯的胸膛,令她紅了臉,垂首,她的嬌羞更甚。
她嬌柔羞怯的模樣,讓他更加心動,體內熱火熊熊焚燒著……
跨上前一步,他用食指勾起她的下顎。「妳很美。告訴我,有沒有其他男人碰過妳?」
雖然她嬌羞的表情,顯示她可能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但是,女人裝純情,他不是沒見過。
怯怯地搖頭,柔弱無助的水眸,慌愣的望著他。
她柔弱的模樣,在他看來,倒成了迷人的嬌柔,摟著她,他和她一同躺到床上。
埋首在她胸前,他突如其來的狂吻,讓她招架不住,全身緊繃著,叫喊的呻吟,從酥麻的顫慄中抽離出……
「啊……嗯……嗯……」
一陣狂吻過後,他的動作放柔了些,舌尖旋舔著那渾圓上的粉紅琨玉。
「嗯……嗯……」
騷癢難耐的感覺,像有千萬隻螞蟻啃蝕著她全身,嬌胴蠕動著,她不懂,心底那騷癢的感覺,所為何來,只知道他粗厚的大手,能撫順她體內那奇怪的騷癢感覺。
身下的嬌胴有了情慾的反應,大大的刺激他男性火熱的脹物,悶聲粗吼,他兩手在她曼妙的身體曲線滑移,寬厚的唇,已然滑至她平坦的小腹上,戳印著點點吻跡。
「嗯……城……城……城主……」
仰月迷離的柔喚,身心沉淪在他拋下的情慾迷網中。
她的柔喚是一股迷人的誘惑,在他體內酸酵,提脹著下身的男性巨物,更加碩硬。
粗喘的氣息更狂,褪去兩人身下的遮蔽布料,他帶著粗喘的濃濁氣息,探訪她隱藏在黑絲絨下的神秘地帶……
「啊——」
迷離的思緒,在他寬厚的大手,推開她兩腿時,驀地回到正常的軌道。
緊併攏起雙腿,她羞的滿臉通紅。
她究竟是怎麼了?即便是她仰慕著他,也不能一點矜持也沒有……他的撫摸,教她心蕩神馳,不自覺的附和著他。
抬起頭,他深邃灼熱的黑眸,覽遍她姣美的身軀,她的曲線近乎完美,只是稍嫌瘦弱……
灼熱的目光定在她併攏的雙腿,他撇唇一笑,俯首,他用唇吸吮著她雪白纖細的大腿,唇一移,躍上了那片黑叢,他張嘴含吸著——
「啊……啊……」
酥麻的顫慄,從他的嘴和她身子接觸的地帶,像漣漪般,急速擴散,沁襲著她全身的血脈,癱軟她的四肢百骸──
緊併攏的雙腿,乏力的任由他推展開。
撥開私密地帶,粉嫩的瓣膜,嬌美的展露在他眼前,黑眸燃著灼燙的情火,火熱的舌伸出,探旋著那隱藏在瓣膜之中,誘惑他的粉嫩琪玉。
「唔……嗯……嗯……嗯……」
他濕潤的舌尖,一再點弄著她敏感的地帶,難以言喻的歡愉,麻醉著她的腦門,她感覺自己無力招架,好似要昏過去了。
「城主……啊……啊……」
他的舌,兜旋著瓣膜的內壁,導引出水亮的晶泉,在她聲聲的吟喚下,慾火脹疼他下身的雄碩──
強壯的手臂勾起她纖細的雙腿,他屈跪在床上,挺直腰桿,火熱的雄碩,穿入那蜜液涔涔的花心——
「啊——好痛……」
強烈的買穿,撕裂般的痛楚,讓她痛吟出聲,淚珠頓時湧眶而出——
「不要……好痛——」
她的痛,他看在眼底,心疼她的破身之痛,他忍著自己身下的脹痛,放下她的雙腿,他的雄物停在她體內不動,俯身向前,他輕輕吻著她的唇。
他的溫柔舉動,暖了她的心田,也讓她知道,在他霸氣的外表下,其實也有著一顆溫柔的心。
緩緩地,身下的律動褪去疼痛,反而添上一種飽滿填塞的幸福喜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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