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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不要回頭?作夢!
根本無需任何考量,在小母馬終於放慢速度後,雲菫立即縱身下馬,忍住腳踝的痛意,徒步循著小母馬的足跡,一步步向山林走去。
是的,她要去找甘莫語,就算是將腿走斷了,她也一定要找到他!
他休想在滿足他的英雄救美壯舉後,讓她成為一名餘生只能永遠活在人們讚美他、惋惜他與緬懷他,恭賀她幸遇貴人、大難不死的可悲女子。
甘莫語,你不許有事,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咬著牙,雲菫一步一拐地走著,由黑夜走至黎明,打那個她終於在晨光間,望見一間廢棄的冬日狩獵小屋前那凌亂的足跡之時,她的嘴角緩緩向上一揚。
果然在這裡,有你的,甘莫語。
二話不說走入屋內,雲菫望著沐浴在天光中,靠躺在榻上的那個黑影,望著他左手手臂上怵目驚心,依然汩汩泌著鮮血的兩道深深的獸齒痕,以及地上被他自己吸出並吐了一地的黑血。
這就是他所謂的求生本能嗎?若是,上蒼,你真是給對人了……
凝視著甘莫語蒼白的俊顏、緊閉的雙眸,以及他唇畔的黑血漬,雲菫在心底輕輕感謝著,然後在心底的感謝聲中,用手絹拭去他唇旁的血漬,再取出懷中藥盒,拿出兩顆應急藥丸塞入他的嘴裡後,細細地為他將傷口包紮好。
而後,趁著他昏睡之時,她將狩獵小屋打掃了一下,並升起火讓屋裡溫暖些後,才又靜靜坐至他身旁,望著他俊顏上不知何時染上了一抹古怪的紅,額上不斷湧出熱汗。
發燒了嗎?
心驀地一驚,雲菫連忙舉起手想輕撫他的額,突然,她的手竟被人一把握住,身前傳來一個沙啞的嗓音。
「誰……」
「雲菫。」定睛望向甘莫語,但雲菫卻發現他的雙眸完全的迷茫。
「誰?」
是的,此刻甘莫語的雙眸確實完全迷茫,意識更是徹底飄忽,不僅完全看不清、認不出眼前人,而且身上的熱浪高得幾乎要將他燒灼成灰。
聞著身前那般恍若由記憶最深處潛逃出的淡淡幽香,感覺著手中那只柔荑的小巧,細嫩與滑膩,他的下腹,倏地緊繃了。
「噢!好吧!真燒了。」聽到甘莫語的回答,雲菫聳了聳肩,然後用另一手拿起帕子,將他額上的熱汗全拭去,「還整個燒糊塗了。」
「香……」
「別這麼用力拉著我。」聽著甘莫語口中驀地迸出一個「香」字,而後還突然一使力,將她整個人都帶進他的懷中,她輕歎了口氣,由他懷中微微仰起頭,「算了,這個時候我也不跟你計較了,來,放手。」
「好香……」可甘莫語口中依然喃喃,而且這回還將頭埋入了身前女子的頸窩中,不住輕嗅著那股他清醒之時,永遠不敢靠近的迷人馨香。
「你……」甘莫語那近似於輕薄的古怪舉動,令雲菫下意識輕輕掙扎了一下。
一當感覺到她的掙扎,他突然一愣,而後,猛地放開她,雙拳緊握,別過頭不住喘息著。
他怎麼了?
輕蹙著蛾眉,雲菫仔細凝望著甘莫語。儘管相處時間不長,更未曾深交過,但他這幾日的表現,已足夠讓她明白他的高自制力,與對自己的古怪高規格要求,所以她相信,若不是哪裡出了問題,這高傲男子絕不會任自己變得如此浮浪!
不一會兒,她就明白問題是出在哪裡了——
他,動情了,而且情慾爆發之猛烈,連他一向過人的自制力幾乎都克制不住了。
因為此時,他雖明顯地努力想壓制,努力到緊握的拳頭都微微顫抖,身軀更是徹底僵硬,可他衣衫下的男子慾望象徵,確實那般突兀的異常鮮明……
難道……那頭長得怪模怪樣的白色猛獸,便是傳說中的春虎豹?
當腦中閃過這個念頭之際,猛地撞了一下。
是的,雲菫曾聽後宮女官說過,許多人在床第之時,都會使用媚藥來助興。據她們所述,眾多媚藥中最高價、最受貴族歡迎,且以標榜放大感官知覺與無副作用聞名於世的,名喚「情熱」。
而「情熱」,便是以出沒於青山國山間,極其罕見的春虎豹長牙中粹出的毒牙液祛毒後稀釋而成。
可「情熱」好歹還經過祛毒稀釋,他,卻是直接被咬了……
望著甘莫語手臂上的傷,雲菫的眸底來回變幻著顏色,半晌後,終於認命般地歎了口氣,接著輕輕走至他身前,將手緩緩伸向他的衣襟。
也罷,就當還他人情了……
是的,就當還他人情了,因為雲菫知道,根據昨夜的情況,若不是他被咬,就是她被咬,結果根本不會有什麼區別,更何況,他昨夜之所以吼著要她別回頭,恐怕是他早已認出咬他的是什麼了。
「你……別碰我……」
當雲菫緩緩拉開甘莫語的衣襟之時,她感覺到他的虎軀猛地一震,而後,她的小手硬生生被推開。
「硬撐什麼?要真有個萬一怎麼辦?」
完全無視甘莫語的抗拒,雲菫又一次走向他,然後繼續將他的褲腰帶拉開。
「花神……」這一回,甘莫語沒有再推開她,只是愣愣低語著,嗓音飄忽。
「花神?太抬舉我了吧!」將手緩緩由如木頭人一般的甘莫語褲中探入,雲菫喃喃說道:「算了,愛叫誰叫誰,反正你醒來以後,什麼都不知道最好。」
「你……你不必……」大掌輕輕、顫抖地覆在那雙輕暖的柔荑上,甘莫語的嗓音徹底瘖啞了。
「放心吧!你不會損失什麼的。」
無視心底那股不自在的澀羞,雲菫任自己其實也有些顫抖的雙手,一左一右地環住甘莫語褲中早已緊繃的火熱碩大,但在她雙手緩緩合攏之時,她還是愣住了。
「這……」
這跟後宮女官拿出來的教具也差太多了吧!
該死的,下回後宮女官再上課時,她一定要跟她們強烈抗議。
「花神,你不必……」
「安靜點行嗎?」在心底的震驚與極度侷促中,雲菫忍不住抬起頭睨了甘莫語一眼,雙頰灼熱,「我已經都快想不起進行的步驟了,你還吵。」
就是,吵什麼吵,不知道她已經很緊張了嗎?這可是她第一回面對實物做這樣的事啊!
聽到身前那隱含著不悅的甜膩嬌嗔聲後,因殘留毒液影響,眼前呈現一片七彩光影交錯的扭曲,並且腦中半凝滯、半虛空的甘莫語確實不說話了,接著在完全的沉默中,感覺著自己的火熱碩大堅挺被一雙柔嫩的小手輕握,上下輕輕套弄著,而套弄之際,一個小巧的丁香舌還在他的碩大頂端來回輕舔,最後,更啟開唇瓣將他整個含住,不住吐哺……
「你……」身子整個緊繃了,甘莫語的嗓音徹底沙啞。
好像沒弄錯……
感覺著自己口中與小手裡的男性碩大愈發昂揚,聽著身前愈來愈急促與濃重的喘息聲,望著甘莫語擺放在身側的拳頭愈握愈緊,雲菫總算安心些了,然後努力回想著後宮女官們的教學演示,緩緩加快了小手套弄的速度。
不過,怎麼需要這麼長的時間啊……
究竟過了多久,雲菫不清楚,但就在她感覺自己的雙頰已開始有些僵硬之時,她的臉突然被人移開、抬起。
有些不解的望著甘莫語,當雲菫望見他臉上的神情之際,她的心,卻驀地被震懾住了。
那時怎麼樣一種感覺,雲菫形容不出,可當甘莫語那雙明明迷離,但又深邃的眼眸深深的凝視著她,而他略略粗糙的手指不斷在自己紅唇上來回摩挲之時,她的眼底,竟有些莫名的酸澀。
縱使他的意識已然模糊,縱使他的自制力已幾乎失控,但她還是由他的眼底、由他摩挲著她微啟紅唇的手指尖上,感覺到一股濃濃的疼惜、不捨,與深深的自責。
為什麼他會有這樣的神情?
而又為什麼望著這樣的他,她竟會有種泫然欲泣的感覺?
輕輕低垂下臉,雲菫漠視著心底的異樣感受,強迫自己專注於用小手套弄他火熱碩大這件事上,直至聽到他的喘息聲愈來愈粗重,直至感覺他的火熱堅挺不住的輕顫後終於驀地一僵。
然而,就在甘莫語體內龍陽之液即將噴發的那一刻,雲菫的小臉突然被人往旁一轉,雙手也被人拉離。
「你……」輕跪在甘莫語的雙腿間,雲菫喃喃低語地轉眸望向他不知何時取在手中,而此刻包覆在他昂揚火熱碩大上的方帕,望著方帕上的濕潤,緩緩散開。
「我這一生……最不願的,就是在你眼前……如此狼狽……」
當耳畔響起一陣蒼涼、壓抑至極的話語聲,凝望著甘莫語別過頭,不敢望向她的眼底,那再掩飾不住的難堪與痛苦,她的心,忍不住地輕輕一抽。
因為他的眼底,竟有霧光,鋼鐵般的下頦,竟在微微抖顫。
這鋼鐵般的男子,是為誰而如此脆弱?
究竟是哪一名高貴又神聖的女子,竟讓向來高傲的他,愛得如此小心翼翼,如此深沉,又如此絕望?
而又為什麼,當發現向來那般輕蔑、不屑女子的他,竟被一直以來遭他輕蔑又不屑的女子情傷至此,過去一定會鼓掌叫好,甚至因意外掌握住他這個把柄而暗自雀躍的她,此刻不僅一點都笑不出來,心底反而那樣心疼。
「你不狼狽……」明知不該也不必,但雲菫的手,最終還是緩緩伸向了甘莫語,然後以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的愛憐,輕撫著他的頰,一回又一回,「只是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子。」
是的,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只是,卻又比她所知的萬千正常男子,都要敏感及纖細。
其實雲菫真的一點也不想知道他這一面,因為她明白,待他清醒後,他一定不會記得此時此刻發生的一切,但她,卻忘不了。
所以她寧可他表裡如一的狂妄、高傲,如此一來,他們往後就可以繼續對對方視而不見,毫無顧忌的針鋒相對,而不是在他戰力十足之時,站在他眼前的她,心底想著的,卻是一名曾在不經意間,讓自己一時心疼並心動的性情男子……
「好些了嗎?」許久許久過後,雲菫的嗓音才又輕輕響起。
「沒事了……」
「是嗎?」聽著甘莫語沙啞得不能再沙啞的嗓音,望著他那依然緊繃的碩大堅挺,雲菫在喃喃低語聲中,將他的大掌舉至自己的渾圓雙乳上,「沒事了?」
騙人……
若真的沒事,她不過讓他碰一下她的胸,他的反應怎麼會比先前的更為驚人?
他只是不想傷害「她」,不想褻瀆「她」罷了。
「花神……」臂膀一僵,甘莫語僵硬地轉頭望向身前女子,儘管他的眼前,她的臉完全模糊成一片,但在他腦中的她,容顏卻是那樣的清晰。
「縱使貴為花神……」在甘莫語迷茫目光的注視下,雲菫突然輕輕褪下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衫,將身子倚入他懷中,小臉一仰,將紅唇輕輕吻上他的頸項,白皙的小手則伸入他的衣襟中,輕撫著他火熱而精實的胸膛,「也有想走下神壇的一天。」
沒事的,反正他什麼也不會記得,更何況,事已至此,她就放浪形骸一回吧!
儘管冒名頂替跟趁人之危都是極不道德的,但這卻是雲菫此生第一回,真真切切的想知曉,後宮女官們平日說得口沫橫飛、精彩紛呈的生動形容,到底是不是真有那麼回事。
況且,若是他,一定會很細膩、溫柔的,因為在他心中,此時此刻主動倚入他懷中的,是他的「花神」,而不是向來與他針鋒相對的她……
腦中思緒紛飛,心弦微微輕緊,雲菫閉著眼親吻著那充滿著純男子氣息的剛硬頸項,但半晌後,她卻感覺自己的小臉被甘莫語緩緩抬起,他的眸子則緊緊凝視著她的臉,許久許久後,才輕輕合上,接著俯下頭,將他溫熱的唇瓣,輕輕覆上她微啟的櫻唇。
起初,他只是輕吻著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輕舔著她的唇瓣,但當她也好奇地伸出舌尖之時,她感覺到他的動作突然停頓了一下,而後,舌尖輕點了她的舌尖一下,又一下,接著猛地與她的丁香舌尖徹底交纏。
「嗯……」當口中的芳香蜜汁不斷被吸吮,當感覺彼此口中津液纏綿的牽扯成絲,當發現自己的雙手不知何時已悄悄環上他的頸項,雲菫的身子,緩緩灼熱了。
這就是男女之間的吻嗎?
竟如此懾人,如此曖昧,如此讓人沉淪。
聽到耳畔響起的那聲甜膩呢喃,甘莫語的下腹緊繃得幾乎都疼痛了,但他還是又輕啄了她的唇瓣幾下後,才將唇緩緩移往她的頸項。
「唔……你……」感覺自己的雪頸被人輕輕一咬,感覺自己胸前的渾圓豐盈雙乳被一雙大掌如珍寶般地捧起,來回搓揉、擠壓,甘莫語那灼熱的掌心,幾乎將雲菫的柔肌都灼傷了。
儘管甘莫語的動作並不若雲菫想像般的輕柔,但他大掌中所包含的寵溺,卻又濃烈得讓她想落淚,所以她也回吻著他的頰、他的唇,然後在兩人的唇又一次密合之時,任自己的纖纖小手,在那個寬闊而結實的背脊上上下輕移。
雲菫可以清楚意識到,甘莫語被自己小手撫過的背肌,一點一點的緊繃著,更可以意識到,當自己挺俏的渾圓雙乳被他徹底盈握住且來回擠壓之時,胸前那股又脹、又痛、又酥、又麻的異樣感受。但最佔據她心神的,卻是望著那股由他神情間透出的傻傻癡迷時,自己心底那微微的心顫與淡淡心傷……
「呃呀……你可以……不必如此……小心的……」努力漠視著心底那不該存在的古怪情緒,雲菫喁喁低語著,但當甘莫語突然低頭,而自己那不知何時緩緩緊繃的右半邊乳尖被他用口含住、用舌輕舔之時,一股戰慄與刺激感瞬間竄向了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忍不住地低吟出聲,眼眸徹底迷離。
上蒼,後宮女官說得都是真的……
被男子逗弄之時,她的雙乳真的會又脹又疼,又酥又麻,身子真的會像化成一灘水似的虛軟無力,而雙腿間更真的會因他而潮濕、而溫潤。
「既然是你主動來至我懷中,我就要你徹底為我綻放,沒有一絲一毫的保留!」聽著耳畔縈繞著的誘人嬌啼與輕喘,甘莫語啞聲說道,然後在低語聲中,一把捻住她的左半邊紅櫻桃向外拉扯,並不住輕輕嚙著她右半邊乳峰那最敏感緊繃的紅玉。
「你……啊……」體會著甘莫語話中,以及緩緩狂肆的動作裡透出的霸道與溫柔,被他逗弄得幾乎說不出話來的雲菫只能嫣紅著雙頰、迷離著雙眸、輕仰著頭不住嬌喘,然後在四周迴盪的甜膩嬌啼聲中,感覺著他在她身上引起的一條又一條的火龍,幾乎將她燒灼成灰。
當空氣緩緩變得濃稠,當小屋內只剩下女子的輕吟與男子的喘息聲時,甘莫語一個翻身,將雲菫壓至身下,大掌緩緩撫向她的腿際,並還不斷悄悄往上輕挪,直至來至她緊夾雙腿的腿根處之時,突然往中心處輕輕一彈,在她無助地弓起腰肢之際,將她的雙腿徹底曲起張開。
「啊啊……甘莫語……」當最私密之處的腫大花珠被人輕彈,當感覺自己竟被擺放成如此羞人的身姿,身下所有秘密都被洞穿之時,雲菫忍不住顫抖著紅唇輕喃到:「別讓我……如此狼狽……」
「讓你因我而如此狼狽,本就是我夢寐以求!」
聽著身前那聲嬌甜又羞澀的夢幻呢喃,甘莫語忍不住將自己早已緊繃得疼痛,並且徹底昂揚的火熱碩大緊抵至身前女子濕暖的花徑埠處,而後,在緊繃的話聲中,用力一挺腰。
「啊啊……」當那鋼鐵般的火熱碩大堅挺瞬間刺入自己的處子花徑,且直達最深處之時,儘管早有心理準備,但那恍若被撕裂的劇痛,還是讓幾日都沒有好好休息的雲菫驀地眼前一黑,意識瞬間喪失。
「你?!」發現身前女子的反應後,甘莫語驀地愣住了。
因為如今包裹住他碩大堅挺的那個絲絨花徑,雖濕熱、雖柔滑,卻是那樣的緊窒、窄小,窄小得幾乎都容不下他。
就算再神智不清,如今放大了數倍的感官知覺卻仍足以讓他感知到,方才在他徹底穿透她之時,那層稍稍阻隔住他,卻被慾火攻心的他硬生生衝破的,是他一直以為不存在的小小薄膜!
這……怎麼可能……
他的花神還是個處子,而他,竟像禽獸般粗暴地破了她的清白身子。
儘管腦子一點都不管用,儘管心底又悔又痛,但甘莫語還是下意識地拿起身旁方帕輕拭了一下身前女子身下,然後咬破手指,在方帕上潦草寫下了幾個字後,將帕子藏於衣袖的暗袋中。
是的,他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可他卻覺得他必須這麼做,就是必須!
短暫昏迷的雲菫,很快便醒了,只是當她醒來後,感覺到的,便是她身前那個精實胸膛的徹底僵硬,以及輕摟住她赤裸嬌軀那雙大掌上傳來的輕輕抖顫。
唉!就算道德感再高尚,對心頭的女神再寵溺,也該有個限度吧!
更何況,這天下有哪個女人是因為被頗深而痛死的?他也有點常識好不好?
「慌什麼……我只是……打了個盹兒……有空抱歉……還不如……盡心盡力點辦事……別讓我……又睡著了……」疼痛,自然是存在的,但雲菫又不是什麼都不懂,所以她一邊啞聲輕斥著,一邊倚在甘莫語的懷中靜待破身之痛的退去。
「還疼嗎?」靜默了許久後,甘莫語沙啞的嗓音終於在雲菫耳旁響起。
「不太疼了……唔……」
當感覺身前女子的柔嫩嬌軀確實如她所言不再那樣緊繃後,甘莫語又一次俯身含住她渾圓雙乳上的紅玉。
直至此時,雲菫才發現,先前的他,真的太過寵溺,太過克制,因為「盡心盡力」放肆起來的他,簡直令人無助又癡狂。
他既溫柔又霸道地來回扯動、吻弄著她的乳尖,讓她的乳尖被他玩弄得幾乎疼痛,但疼痛間,又存在一股異樣的刺激快感,他放肆又忘情地吮吻著她的雪頸、耳垂,輕舔著她的耳廓,更將舌尖來回入侵她的耳內,令她的身子竄過陣陣戰慄。
用舌邪肆逗弄著她的他,手也沒有閒著,而是悄悄來至了她的花叢間。
他輕輕撐開她微濕的花瓣後,任手指就著她花瓣原有的濕滑黏膩,靈動地在那片柔媚的花瓣中來回輕滑,而且還在一來一回的滑動之中,不住輕捻、輕點、揉弄著她身下那顆濕潤、腫脹又敏感的花珠,讓她的身子不僅徹底酥軟,更讓她花徑中的蜜汁,一發不可收拾地瘋狂泌出,羞人地流淌過她的雪臀、他的掌心,並徹底沾濕他的小腹……
「啊呀……」當渾身上下都被甘莫語吃遍、嘗遍、玩遍之際,雲菫的意識依然剝離。
她白皙的赤裸嬌軀不住抖顫,全身被一層薄汗包裹住,而她纖細的腰肢更是不由自主地弓起,並隨著他以口、以舌、以手對她的肆意逗弄,來回款擺、輕晃,然後感覺著一直在她花徑中的他,是那樣火熱地輕輕顫動著,顫動得她只能任一聲高過一聲的羞人嬌啼不斷由櫻唇流洩而出。
「甘……莫語……夠了……」
是的,夠了,因為雲菫真的受不住了。
她原本僵硬、疼痛的身子,在他放肆、報導又百般溫柔的挑弄中,變得那樣的敏感,她小小的花壁,更因他愈發明顯的情動而被徹底撐開。
這股心理與生理的雙重渴望,幾乎要將雲菫吞噬殆盡了……
「永遠不夠。」
聽著身前那無助又嬌弱的吟哦聲,感覺著身前女子花徑裡緩緩升高的緊縮頻率,甘莫語再不遲疑地將手往上移,一手握住身前女子的纖腰,在瘖啞的話聲中輕輕將她的雪臀抬起,將自己完全撤出後,挺腰向前猛衝。
「啊啊……」當甘莫語鋼鐵般的火熱堅挺在撤出後又突然刺入自己細嫩、窄小且敏感的花徑最深處之時,那股被徹底佔有的刺激與充實感令雲菫忍不住高聲媚啼,「莫語……」
「我在。」
聽著身前女子那樣甜膩地喚著自己的名,甘莫語在失速的心跳聲中,再不克制地將自己一回回刺入她不斷緊縮的花徑中,又一回回徹底,再刺入,再撤出……
「呃啊……莫語……」甘莫語全然貫穿式的佔有,讓雲菫下腹那股蘊積已久的壓力不斷升高。
隨著壓力的攀升,一股怪異的期待感也隨之而起,教她再無法克制地仰頭高聲媚啼,然後在嬌啼聲中,雙手緊緊抱住他滿是熱汗的背脊。
聽著小屋內來回迴盪的撩人嬌喃,感受著手中的誘人豐盈與柔嫩,體會著包裹住自己火熱堅挺的窄小、濕潤花徑的緊縮再緊縮,甘莫語的眼眸徹底深邃了,刺入她花徑中的火熱碩大更是一次比一次深入,一回比一回激狂。
「啊啊……莫語……」在甘莫語瘋狂的挺腰穿刺中,在他每回都深深穿透自己花徑最深處的佔有下,驀地,雲菫的身子一僵,十指之間刺入他的後背,眼眸難以置信地倏地瞪大,紅唇瘋狂地顫抖了起來。
因為世界在她的眼前炸開了,一股令人無法置信的巨大快感歡愉,瞬間席捲了她全身,在她的四肢百骸中瘋狂竄動。
她,在無法思考了。
儘管眼前是一片黑暗,但在這片令她再不感到畏懼的黑暗之中,在身前男子的深情擁抱與佔有下,她感受著自己的花徑深處已被甘莫語釋放處的那股溫熱、強勁龍陽之液徹底洗滌,可那股幾乎沒有停歇的驚天快感狂潮,卻依然不斷在她週身竄動,讓她除了瘋狂嬌啼,再無其他……
整整折騰了一日一夜,甘莫語總算不再情動,安穩地沉沉睡去。
終於脫身的雲菫儘管累得骨架都要散了,但她還是努力地爬起身,將手撫至甘莫語的額際,在確認他的低燒無礙之後,將自己穿戴好,再為他穿戴好,並將他的手傷用他的衣擺重扎一回,清了清小屋,就像她從沒出現過。
是的,就像她從沒出現過。
畢竟這只是一場意外,他若完全不記得便罷,萬一他真記得某些片段,還是讓他以為他在作夢來得好些。
所以,為了大家往後見面不要太過尷尬,她最好在他醒來前,先行去尋找救兵,如此一來,她也算是還了他的情,她與他,就再兩不相欠了。
輕輕將甘莫語額旁的髮絲塞至頂冠之後,雲菫望著他沉睡中的俊顏,心底有股連怎麼都不明白的悸動。
她從不知曉,原來男子可以那般霸道狂放,卻又那樣溫柔纖細,她更不知曉,向來在人們眼前冷血無情的甘莫語,竟有如此敏感且脆弱的一面……
傻傻凝望著榻上男子的睡顏許久許久後,雲菫緩緩閉上了眼眸,再度睜開眼之時,毫不猶豫地向屋外走去。
她不能再留了。
待為他準備好足夠兩日的食物與飲水後,這一切,就結束了。
往後,待他們再次相見之時,這小屋裡的秘密,都將被徹底以往,特別是她……
取下了牆上掛的弓箭,雲菫一拐一拐地走向屋外,在終於捕獵到獵物,而天突降大雨之時,急急向小屋歸去。
可遠遠地,雲菫卻發現,不知何時,小屋前多了一匹馬,一個驚呼聲也由屋內傳出。
「甘大人!」
那時李師清的聲音。
噢!好吧!看樣子她的獵物派不上用場了。
望瞭望手中的獵物,雲菫聳了聳肩,順手將之埋在屋後的草堆裡,而後,走至山徑的拐角處輕嘯一聲,在馬朝她奔來之時,飛身而上。
不好意思了,李姑娘,借你的馬用用,咱們承平宮見。雲菫在心中默默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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