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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沒有儀式,沒有賓客,沒有正常人成婚該有的一切,但打從將手印按在婚契上之時,耿少柔便明白,由此刻起她已成為人妻,並且,終於徹底由那被人擺佈的人生中脫身了。
幾日後。雲少荼語聲低沉地通知她,她的無緣夫君已將她的嫁妝去向徹底安排好,並在為她留下一些安家費後由安心地「走」了。
又過兩日,雲少荼匆匆地告訴她,由於京裡有事找他,所以他必須速速回京、而他離開的這段期問,無處可去的聾公啞婆會負責照料她的生活起居。
其實,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靜靜地坐在熱氣氤氨的檜木桶裡,耿少柔睜著依然無法看清事物的雙眸,一臉木然。
門開門關,窗閉風止,腳步聲、呼吸聲、衣襬擦動聲在房內此起彼落,耿少柔卻動也沒動一下,對所有動靜完全的無動於衷--就算有一雙大手輕輕地將她拉起,用柔布拭去她全身的水珠之後,又將她抱到柔軟的榻上,覆上一床絲被之時夕她也毫無反應。
溫暖的床榻、赤裸的身軀、柔滑的絲被,一名無思、無念、無感、無識的無心女子……
「這屋子很暖、很舒適,」許久許久之後,一股摻雜著酒氣的氣息緩緩在耿少柔身前出現,「是小希夢想中的仙境。」
右手小指,微微地顫了顫,但耿少柔目光空洞依舊。
「這絲被很柔軟,」絲被的一角被人拈起輕撫,那個聲音繼續說著,「是恨謙一直想鑽錢購買,寄回家鄉給他娘親的夢幻珍品。」聲。
掌心,輕輕地跳了跳,但耿少柔還是沒有動作。
「這床榻很軟、很結實,是昕煬日日由他那張搖擺的破床上跌下時,咒罵千百次卻依然不得的想望……而這無顧日夜、可以恣意使用的油燈,更是如栩心中一直……」
「出……去……」聽著那些曾與自己有著千絲萬縷情牽,可今日卻再無干係的人與事,耿少柔終於顫抖著紅唇開口了。
是的,出去,因為無論他對她是同情、是憐憫,是真心抑或是假意,她都再不想見到他,更不想讓他來打擾她平靜的生活!讓她一個人自生自滅,真的那麼難嗎……
「而如今,他們所想望的一切,你不費吹灰之力便全得到了。」寒上鈞仿若未聞地繼續說道,「只是他們卻全然不知,還傻傻地在大雪紛飛之中如苦行僧般咬牙前行,然後……心中念的全是你的安危、你身上的傷。」
「出……去……」依然重複著一樣的話語,耿少柔不讓自己的心因寒上鈞愈來愈靠近的聲音、愈來愈古怪的話語而有所波動。
「告訴我,你的傷好了嗎?」
「出……去……」
「我會出去的,但是在完成他們的託付之時。」突然掀起絲被的一角,寒上鈞輕捏著耿少柔細嫩的小腿,「告訴我,有感覺嗎?」
完全不明白寒上鈞究竟在說些什麼,更感覺不到他要她感覺的感覺,耿少柔索性緊閉雙眸、讓自己的腦子整個放空。
「告訴我,有感覺嗎?」寒上鈞的手,由絲被下緩緩的上移,移至耿少柔修長的大腿。
在那冰冷掌心的撫觸下,耿少柔的大腿微微地繃緊了,但她卻依然緊閉雙眼,一語不發。
只是她的靜默卻沒有讓寒上鈞知難而退,反倒是她自己,隨著他一句句相同的問話,以及他手掌愈來愈大範圍的移動,身子再忍不住地微微顫抖起來。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當大掌終於探至她的豐乳下緣並來回摩擦時,耿少柔一把揮開他的大掌,「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他到底想做什麼?她如今怎麼樣究竟關他們什麼事?莫非……是小舅舅喚他回來的?是了,一定是這樣了!
否則他們當初既然走得那樣決絕,他當初既然走得那樣灑脫,今日又怎會來此惺惺作態的假意關心她?
要走就走啊,全走得愈遠愈好,走得她這輩子再望不見他們最好,她不需要他的同情,永遠不需要!
「我來,是為了替他們討個公道!」聽見耿少柔口中一句一個「同情」,寒上鈞的大掌一舉襲向她胸前,狠狠地揉弄她毫無障蔽的挺俏雙峰,「替那群視你為家人,可卻被你狠狠欺騙、設計,以致於淪落至此的大家討個公道!」
「公道……」寒上鈞突如其來的舉動,令耿少柔再無法漠視,她忽地向後退去,雙手用力地捉著絲被,「欺騙……設計……」公道?什麼公道?
她什麼時候欺騙、設計他們了?明明是他們棄她而去的!
「我承認你的戲演得很好,讓他們至今還被你蒙在鼓裡,至今還傻傻地將你視之為親姊,」無視於耿少柔的掙扎,寒上鈞一把捉起她的雙手,將之綁舉至她的頭上,而後,無情地一把掀開了她身上的絲被,「壓根不知曉自己早落入你的陰謀之中!」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當赤裸的嬌軀整個暴露在空氣中時,耿少柔原本無神的眼眸閃過一絲失措?但她的語聲依舊冷然。
是的,她不明白為何今日的寒上鈞嗓音冷得讓人發寒,作為乖戾得讓人如此畏懼,口中的話語又是那麼令人百思不解,但她也不想明白!
反正他們的事與她早無干係了,現在的她只是廢人一個,而她,再不想因自己這模樣,讓人有同情及取笑她的機會一特別是她身旁這個人。
「不知道?」耿少柔的話,讓寒上鈞冷冷地笑了,雙掌更用力地搓弄著她挺俏細嫩的渾圓,搓揉得那雪白柔膚上嫣紅片片,「那麼能否請你告訴我,密告第一衙的所有人貪污、行私、舞弊的人是誰?密告之後,更特意要求加重我們的刑罰,並請京師捕快以最快的速度押解我們上京的人又是誰?」
「什麼……」
寒上鈞愈來愈古怪的話語,以及加諸在她身上的粗暴,令耿少柔愣住了,然後在茫然不解之中,她突然痛呼出聲,「呃啊……」
茫然,是因為耿少柔完全不明白寒上鈞在說些什麼,痛呼,則是因為在她茫然之時,她的乳尖竟被人用力旋捏、擰弄,並還不斷地向外扯去!受不住那近乎粗暴的對待,耿少柔的身子痛得縮成一團。
「出去……」忍住肉體的痛楚,她顫抖著身子別過臉低斥,「你再不出去,我要喊人了……」他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如此粗暴的待她?
不僅將她的乳尖擰得好痛、好痛,還讓她本就虛弱的身子更顯無助,讓她烏黑的秀髮全披散在雪白的身軀上……
「你喊吧,反正我本就是待罪之身,再多幾個罪名也無妨!」床榻上耿少柔的柔弱,寒上鈞看在眼底、痛在心底,但他依然無所謂地冷笑著,「今日我一定要得到一個答案,一定要讓你親口告訴我,你為何那般的惡毒!」
「出去……出去……」
「耿少柔,我們第一衙究竟哪裡虧待了你,竟讓你這般無情地上京密告,百般欲置我們於死地?!」
當寒上鈞用著與過去截然不同的震怒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這句話時,耿少柔的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
他說什麼?他及第一衙的人被控貪贓枉法,而他……競認為指控他們的始作俑者是她?
「你可知,恨謙他們自始至終愛護著你、敬愛著你,因此在初得知自己被人指控之時,儘管心中又急又氣,可為怕你受牽連,所以他們寧可瞞著你,也不願你跟著大夥兒一起受苦受難!」
望著耿少柔呆若木雞的慘白小臉、望著她微敵並顫抖著的紅唇,寒上鈞令自己的聲音更加冷酷,並令自己手下的動作更加乖戾,因為他必須這麼做!
因為只有激起她的所有情緒,她的心才有可能由絕望裡蘇醒!
畢竟他明白,此時此刻,所有的柔聲關懷與真心傾訴,只會被她當成同情與憐憫,令她更加的抗拒。
所以,他只能反其道而行,無論是在情感上打擊她,在人格上汙礦她,甚或是在肉體上傷害她?他都會去嘗試!
只要能喚醒她木然的心,就算最終受傷害最深、被她恨得最深的人是他,他也在所不惜……
「你可知,在你看似找尋、實為確認的出現在他們眼前後,他們再忍不住地與京師捕快大打出手,只為讓我回來探望你的傷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寒上鈞對她肉體上毫不憐惜的凌虐,讓耿少柔的身子很痛很痛,但無論再痛,也遮蓋不住她心中的震驚。
因為此刻她終於有些明瞭,先前他們之所以那樣無聲無息的離去,竟是因為不能不、不得不!
可他為什麼要將事情賴在她的身上?她明明什麼也沒做啊!難道是……
「是我後娘……」驀地,耿少柔身子一寒,口中喃喃說著。
是了,一定是這樣的!
這一定是後娘他們在上回的奸計失敗之後想出的惡毒方式,想讓她徹徹底底失去唯一的保護地,讓他們又一次的奪產計謀再無人能阻礙!
「我真的沒想到你竟惡毒至此,都此時此刻了,還想使用借刀殺人之計。」寒上鈞的聲音變得更加幽冷清寒,「只可惜,這回你失算了!」
「呃啊……不……」
隨著寒上鈞的話聲落下,一根手指,突如其來地刺入了耿少柔毫無滋潤的乾涸花徑中,令她痛得幾乎昏厥,痛得幾乎再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來。
「是他們……」儘管如此,她還是斷斷續續地說著,「不是我……」
「你能否認當你確認完我們已確實被押解上路之後,立即成婚之事是假嗎?你能否認你成婚之後立即取得大筆妝奩之事是假嗎?」強迫自己將手指更深入地往花徑中又進一寸,寒上鈞的眼底寫滿了心疼與痛楚。
「我……唔……」儘管身下是那樣的疼,但耿少柔卻開始搖頭,「不是……」
「不是你?」望著耿少柔頰邊因他無端的凌虐而滲出的冷汗,寒上鈞心痛得身子都顫抖了。
只是他的手,卻更加強硬地扯動著那早已被他扯紅的乳尖,另一手則輕刺著她緊窒窄小的花徑。
「我寒上鈞也許寒傖,但是不介意我寒傖的同窗還是有幾個,若不是他們手下人恰好認識李總管,並聽及他在酒後訴說你的陰謀,暗自查探出密告之人,也許今日的我都還被你蒙在鼓裡。」
「什麼……」聽著寒上鈞一字一句的控訴,耿少柔徹底地暈眩了。
李總管竟說……是她指使他不斷地去她爹爹的病榻前講述後娘的壞話,最終才說服爹爹將所有財產變現留給她?
李總管竟說……當初是她不想計謀有變,更急欲取得所有的嫁妝,所以才設計了那一幕戲,並給自己下了藥,想讓被她稱為「心地良善大呆子」的寒上鈞先娶了她,然後再用其它的藉口讓他休了她?
李總管竟說……她真正的情人其實是雲少荼,而在他倆再度相遇之後,為怕老實的寒上鈞將他們之間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雲少荼,所以,她才會想了那個辦法,令第一衙這群眼中釘永遠離開,甚至,再無法開口說話……
上蒼,這究竟是什麼詭計,竟如此顛倒黑白,不僅將她算計到其中,還算計了那麼一群善良可愛的人,令他們遭此不白之冤,甚至可能永陷圍國?
上蒼啊……
「無話可說了是嗎?」望著耿少柔再無法故作淡漠、變得慘白的小臉,寒上鈞的心雖那般疼,但他還是用力地扣住她的小臉低吼著。
不是這樣的……
耿少柔在心中不斷地喊著,只是這一句話怎麼都說不出口,因為在寒上鈞那從不曾顯現過的滔天巨怒之下,在他直接定了她的罪名之後,她如何還辯白得了?
「你對我做任何事,我都不在乎,可你為何要牽連那些無辜的人?為何要連恨謙、如栩、昕煬都拖入這淌渾水裡?他們一直視你如親姊啊!」
聽著寒上鈞發顫的嗓音,耿少柔的心如針刺般疼痛,而這不是為了她自己,只為瞭解他的苦與痛。
是的,她可以明白他今日之所以如此憤怒,全因他心底太苦,特別是在眼睜睜地看著那群他深深愛著、如今卻四散受苦的家人受他波及之時可他為什麼不明白,她其實也是啊,她也如同他一般,深深地愛著大家,否則,當初她何苦要那樣傻的去找尋他們,最後落得這樣身、心俱傷的下場?
她其實……也想跟大家生死與共、禍福相依,只是他們,不願接受她,特別是一直拒絕她的他。
「你可能想像小希如今一個人孤零零的模樣?她只有十二歲啊……」
她當然可以想像。只是他為什麼不將小希放至她身旁?她就真的那麼不值得信賴嗎?為什麼在他的心中,她總跟個外人一樣?為什麼他就不能像相信大家那般的相信她?
為什麼他就不能像愛著大家一般的……愛著她……
「你可知……」
當最後一個「為什麼」浮上腦際時,耿少柔再聽不清寒上鈞的話了,因為一顆清淚,突然緩緩地由她的眼角滲出,而她的心,劇烈地抽痛了起來!
因為此時此刻,她終於徹底明白,明白自己長久以來心痛的是什麼、絕望的又是什麼了!原來她竟……想要他愛她!
原來她當初之所以不顧一切地追上前去,為的不僅僅是那群家人,更為了他……
這名不知從何時起佔據了她的心,讓她打從心底真的想成為他的長隨,想與他長伴永隨的男子……
原來,她愛上了他!
難怪,在西山之時。她那般的信任他;難怪,在京師時,她毫不猶豫地投向他的懷抱;難怪,回第一縣時,她會如此心傷;難怪,他離去時,她會發了狂似地追上前去、質問著他……
「你的戲,該演完了,而我,已看膩了你這虛偽的矯柔造作。」
耳旁,傳來的是寒上鈞依然冷冽的聲音,而這回,耿少柔聽清了,只是在聽清之際,,碎成片片,因為她明白,他永遠不會愛上她,永遠不會……
寒上鈞對她乳尖與花徑的肆虐依然,但耿少柔卻不再作聲,僅是輕咬著下唇,放任他將一腔怒氣全發洩在自己身上。
因為她知道他一定很痛苦,痛苦因為收了她這個長隨,而讓他摯愛的家人們受到傷害……
因為她知道他一定很懊悔,懊悔當初與她一同回到京師,並在兩難之下依然救了她……
「早知如此,當初我在京師時就不該因為憐惜你而……」
果然,他懊悔了,但至少他終於讓她明白,他也曾憐惜過她,而她,曾得過他的憐惜……
寒上鈞的話,讓耿少柔的淚水又一次順著臉龐滑下,但這回的淚流,是為了感謝他曾經的憐惜……
火盆燃燒的聲音僻啪作響,屋內的溫暖空氣靜靜地流動著,寒上鈞的手在她身上來回移動著,耿少柔全聆聽、全感受到了,因為她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自私、自己的任性與無理……
「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望著柔順地任他「凌虐」的耿少柔,著實分辨不出她臉上的神情代表著有所體悟,還是更深沉的絕望,寒上鈞心底一緊。
「我……呃啊……聽到了……」輕輕扭動著身子,耿少柔開始想避開寒上鈞的撫弄,只是乳尖在他又一回的擰轉之下,依然緩緩地緊繃、挺立了,「求你別……我已成婚了……」
其實耿少柔明白,此刻的他是在發洩、懲罰她的「背叛」,所以就算他真的欺侮了她,她不會怪他,永遠不會。
可是她,卻不能讓他這樣做。
因為她早知道他並不想要她。而她,也不想讓酒醉時的他,因一時的怒火攻心,而做出讓他清名毀於一旦、並且讓他自己更加悔恨的事來。
「你……成婚又如何?」聽到耿少柔的話後,寒上鈞一口悶氣直上心頭。
因為她竟到此時都不想為自己辯解,並且還提及那個「男人」!
可氣歸氣,望著她一身雪白地枕在烏黑長髮之上,望著她的前胸因他的撫弄而綻放出那樣美麗眩目的嫣紅,寒上鈞的眼眸依然深邃了……
「更何況你成不成婚與我何干?」手,不知不覺地放輕了,指尖,不知不覺地像羽毛般拂過她渾圓雙乳的最尖端,寒上鈞的聲音那般飄忽。
「呃啊……不……」不想發出這般羞人的聲音,但耿少柔卻管不住自己,而任一聲輕喃逸出紅唇。
因為當感覺到寒上鈞的手勁放輕之時,她的腦中不自覺地浮現出過往他曾經的溫柔,因此,她心中一顫,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覺便再忍不住地隨著他對自己乳尖的挑逗,緩緩地在她的身前蔓延開來。
並且,她的身下,在被他修長指尖侵犯之時,竟緩緩地湧出了一股熟悉的熱流……
但在那聲呢喃之後,她卻連忙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的聲音有機會傳出,也不讓寒上鈞的形蹤有被人發現的機會!
畢竟此刻的他有可能早已被通緝,若被人發現他在此處,那……
「叫啊,為什麼不繼續叫?」當聽到那聲極輕微但卻清晰的呢喃,感覺到自己手指觸及一片溫熱時,寒上鈞的身子一僵,「是怕被人看到你這麼放浪形骸的模樣嗎?」
口中雖不回應,但耿少柔卻盡全力將身子縮成一團,以抵擋她心中那股不該存在的留戀。
可是她的雙手早已被縛,身子又虛弱,怎抵得過寒上鈞的有力進逼?
因此當他用力盈握住她全裸的酥胸,又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讓她身下的秘密花園整個敞開在空氣之中時,耿少柔再忍不住地輕泣了。
「你……別這樣……求你……不要……」她不斷地扭動著身軀,輕之又輕地低泣著。
「我說過我不會再受騙了,」望著耿少柔柔弱又痛苦,可卻撩人至極的模樣,寒上鈞突然精準地指住了她身下早已濕潤腫大的花珠,輕輕地揉弄起來,「你這毒辣的女子……」
「唔……」當身下的珍珠再度被攫獲,並且那樣邪肆的挑逗之時,耿少柔的身子徹底酥軟了。
但她依然緊咬著下唇,在他愈來愈用力的搓揉之下,意識漸漸迷離……
一股熟悉的壓力,悄悄地在她的下腹蘊積,而她的身子,也彷彿被火蛇燒灼過般的灼熱,花徑中的蜜汁,更是愈來愈不受控制地汩汩流下腿際。
「不……不要……」感覺著那股濕意不斷地沿著腿際緩緩流下,感覺著花徑中那股細碎的疼痛不斷地襲擊她的意志,耿少柔無助地擺腰低喃。
「真不想要,怎會是如此的反應?」用力分開耿少柔的雙腿,寒上鈞的話聲變得那般瘖啞。
因為他望見了,望見她嬌美的身子已全然為他綻放,望見她身下露珠點點、微微抖顫的粉嫩花瓣,以及那流淌著蜜液的嫣紅花口……
「我有夫君……我有夫君啊……」因身姿被擺放得如此羞人而心傷的耿少柔,已不知該如何才能令寒上鈞不再欺負她,因此只能不斷地喃喃低語。
一聽到那句「夫君」,寒上鈞的眼眸徹底黯沉了。
他一咬牙,用手將耿少柔身下的花瓣撐至最開,然後在她倒吸一口氣時,毫不遲疑地伸出舌尖,用力一掃!
「唔……老爺……不……」一直強忍著心中悸動的耿少柔,在寒上鈞竟用這樣的動作來「報復」她時,再忍不住地輕啼出聲,「呀啊……不啊……」
上蒼……他從不曾這樣啊!
今日的他為何如此邪肆,竟用他的舌去碰觸她最私密、最羞人的地方?他當真。恨她至此嗎……
「不啊……老爺……」當那柔軟的舌尖一回回地掃過花瓣縫隙,耿少柔再忍不住瘋狂地扭著身軀。
她的身軀無助地戰慄著,只因被他挑起的那股熊熊烈火,怎麼也無法克制地由她下身竄起,直至四肢百骸!
感受著舌尖上花瓣的瘋狂顫動,聽著耿少柔明明難耐卻不斷克制的嚶嚀,寒上鈞眼一瞇,一張口!
「唔呃……」當身下的花珠被他含進口中時,那驚天的刺激令耿少柔的意識整個崩解了。
她頰上的汗一顆顆的流下,身子也不住地戰慄著,雖然如此,她依然用最後一絲意志力,強迫著自己不讓任何一聲嬌啼由口中發出。
只是,耿少柔愈沉默,寒上鈞的舌就愈狂浪,他不僅在她的花瓣處來回掃弄,不僅不停地吸吮著她花口處不斷湧出的蜜汁,最後竟還朝著她的花徑之中一刺而入!
「不……老爺……」當寒上鈞柔軟的舌尖整個沒入她的花徑中時,耿少柔的眼眸徹底失去焦距了。
但是寒上鈞根本不理會她,只顧更加深入地將舌尖刺進她緊窄濕熱的花徑裡,不斷地來回旋轉、輕舔、吸吮……
明明感覺著耿少柔花徑中的緊縮頻率已愈來愈高,明明感覺著她的身子己快受不住他的狂肆了,可聽著她那怎麼也不肯逸出紅唇的嚶嚀與嬌啼,寒上鈞閉上了眼。
「叫啊,為什麼不叫?」顫抖著手釋放自己早已緊繃的火熱堅挺,寒上鈞的聲音那般低啞,「真那麼怕被人看到自己放浪形骸的模樣嗎?」
「我……是怕你被人發現……」當感覺到抵在花徑前的灼熱一寸寸往內推擠時,耿少柔的淚再忍不住地決堤了,「我不要……你……再因我……而……」
她的話語是那樣的殘缺不全,但寒上鈞卻懂了,他的心一下子全熱了,連眼眸也熱了。
她原來是這樣的心思啊,她終於,有這樣的心思了啊……
由此刻起,寒上鈞再不說話了。
但他放開了耿少柔的雙手,並讓自己在她全身上下的撫觸變得如同羽毛一般輕盈……
他,一手輕輕拈弄她身下早已敏感腫大的花珠,一手輕輕揉著她脹痛的雙乳,在感覺到花徑的緊縮頻率再度升高,感覺到她已瀕臨高潮的臨界點時,用力一挺腰,瘋狂地衝刺了起來!
「啊啊……」當處子花徑徹底被貫穿後,一股驚天的痛意與一股巨大無比的快感同時升起,耿少柔終於啼呼出聲了!
因為他竟真的要了她,並且,是在他不再凌虐她,轉而溫柔待她之時……
儘管在他破了她的身子之時,她彷彿當場被撕碎一般,可那隨之而來的,卻是夾雜著劇痛與至大歡愉的感受!
「啊啊……老爺……」
這股高潮,來得又痛又猛又巨大,巨大到耿少柔幾乎無法承受,但卻一輩子刻骨銘心……
因為他的動作,由此刻起,變得那樣的溫柔,溫柔得就像他們未曾決裂前的他,令她競有種錯覺,有種她真的被他捧在手心上的錯覺……
只是她明白,這終究是她自己的癡想,縱使這夜她被他一次次地用各種方式愛憐著,被他不斷地帶往男女歡愛的無盡山巔,可她真的明白應該被他捧在手心中的女子,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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