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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一間燈火輝煌的酒樓之中,豔舞飄飄、媚曲盈耳。
酒樓內最大包廂裡,此刻坐著幾名酒酣耳熱的男子。一邊大聲劃著酒拳,一邊放肆與身旁的青樓女子調笑。
在這毫無顧忌的杯盞交錯之中,有名豔色女子,一身華服,但一臉淒然。
她身上穿的,是一襲做工精緻、但樣式卻有如青樓女子般暴露的粉紅色輕紗,渾圓的雙乳在輕紗映襯下若隱若現,而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腿也被那襲輕紗烘托得性感撩人。
她,苑凝心。
望著她身上那襲被迫穿上的輕紗,望著她眼底的空洞與茫然,隱身在屋外樹叢間的勞怋謙,心如同被針刺般的疼痛。
會來到這裡,只因李大同與那兩名方志國侍衛及女官的眼淚,而他們的眼淚,是為他們的郡主而流。
由李大同的口中,勞怋謙終於知曉,三王子之所以會早苑子文一步出現在第一縣,竟是由於張祥福的密告!
而由李大同幽恨的語氣中,他更知曉,方志國人民眼中平素溫文爾雅的三王子,竟是一名只要喝了酒便會判若兩人、徹底暴露出心中野性的恐怖男子!
而他自來到第一縣後,也許是過去從未體驗過這樣的「樂趣」,再加上攀龍附驥的張祥福日日帶著他在自家酒肆中尋歡作樂,因此,沉淪的速度簡直令人無言以對……
三王子的快樂沉淪,是苑凝心惡夢的開始。
在李大同及兩名大將軍王侍衛的盯視下,三王子不敢對苑凝心有什麼過分之舉,但他卻日日要她穿得如同青樓女子一般,然後在自己每回尋歡作樂之時,逼迫她隨侍一旁……
「眼睛睜大點,要不你以後怎麼知道如何伺候我?」
「學若點啊,要不以後怎麼取悅我?」
聽著耳中傳來那極盡羞辱的言語,勞怋謙的眼眸整個被怒氣染紅了,握緊的拳頭不住地抖顫。
「啊!」
突然,一聲驚呼令勞怋謙的指甲刺入掌心,因為三王子的手竟故意襲向苑凝心的胸口!
「三王子!」此時,一直站在苑凝心身後的李大同忍不住開口低喝,兩名侍衛則連忙護在她的身前,「郡主今日身子不適……」
「不適個屁!」望著苑凝心不斷幹嘔的模樣,三王子冷哼一聲,回身開始揉弄青樓女子的胸脯,「要吐出去吐,吐完了馬上給我滾回來!」
那抹小小的身影,跟跟槍槍地由座位上站起向屋外奔去,然後,再忍不住地蹲在遠處的樹旁痛哭失聲……
「郡主……」李大同等人隨後跟上,看著她顫抖的背影,含淚輕喚。
儘管早已哭得淚眼婆娑,但苑凝心只是哽咽低語,「我……我一會兒就進去……沒事的……」怎麼會沒事?但她又怎能讓身後這群忠心的手下為難?
他們為了她,早與三王子及其侍衛冷眼相向,就只差動起手來了,萬一真有個閃失,這犯上之罪,她何忍讓他們承受?
更何況,這樁婚事對苑家的重要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除了咬牙默默接受外,她又能如何……
但為什麼是她?
為什麼是她……
就這樣無聲的揪著胸口哭泣著,苑凝心哭得肝腸寸斷、哭得心神欲裂,但就在那淚眼朦朧的恍惚中,她卻感覺有一人突然由身後緊緊擁住她!
身子驀地一僵,苑凝心開始掙扎,因為無論此人是誰,都不該做這樣的事!
她的侍衛呢?女官呢?李大同呢?為什麼沒有人阻止?
「凝心……」
當一聲啞之又啞的呼喚傳入耳中時,苑凝心徹底愣住了,但半晌過後,她卻掙扎得更激烈了。
「放開我!」
「凝心,是我!」緊摟著那個不斷抗拒的小小身子,勞恨謙的聲音那樣沉痛。
「你沒有資格這樣對我!」回身用力推開勞怋謙,苑凝心低喊著,「走開!」
「凝心,」握住那雙不斷用力推開他的柔荑。
勞怋謙的心都碎了,「是我,我是勞怋謙……」
「我知道你是誰!」別開臉,苑凝心的語氣那般冷漠,淚水卻瘋狂地在臉上奔流。
她當然知道他是誰,是那個不發一語、沒有任何留戀便鬆開她無助小手的「義兄」!
他那日既然殘酷地放開了她的手,既然無情地將她推開,今日又來做什麼?來看她的笑話麼?
她不需要、永遠不需要他來!
「凝心,」望著那張明明脆弱但卻故作冷漠的小臉,勞怋謙的手緊緊地握住她的手,牙一咬再忍不住地放任心底最強烈的想望脫口而出,「走吧,我帶你走,別留在這兒了!」
「帶我走?」苑凝心冷冷一笑,「你憑什麼帶我走?你只不過是我的義兄罷了!更何況我在這兒好得很,不用你多管閒事!」
「我不只是你的義兄!」月光葉影下,望著苑凝心那從未曾在他面前展現過的冷漠與疏離,勞怋謙的心一下子慌了起來,「不止……」
「無論你是我的誰,我今夜都不會跟你走。」
奮力推開勞怋謙的手,苑凝心回過身去,再不望向他一眼,「我早已是三王子的人,無論過去、現在、還是未來……」
是啊,反正事實就是如此,任誰也改變不了,她就算再留戀勞怋謙又有何用?
是的,苑凝心知道自己留戀他,留戀他的一蹙眉、一仰首,留戀他的雙眸、他的背影。
由李大同他們不經意間流出的話語,她隱隱約約明白,明白過去的她、曾經的她,愛著他。
所以,她才會為他繡那小鴨,並將她的心,繡在他的臂膀上……
可他回應她的,卻只是冷冷的「義兄」二字,以及揮開她雙手時的無情疏離。
比誰都明白這份愛不會有未來,所以,他既已狠下心揮開她,就不要再給她溫柔、再讓她留有想望……
「他不配!」望著緩步走離的苑凝心,勞怋恨謙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拉回懷中低吼著,「他不配啊……」
「配不配與你何干?」壓抑住心中所有情感,苑凝心強迫自己冷下心來,以免再受到傷害,「請你放開我,我要進去了。」
「你不能進去!」聽到苑凝心的話,勞怋謙將她摟得更緊了,因為他實在捨不得她再進去那令人心痛的地方,「跟我走……」
「我永遠不會……唔……」話,再說不出口了,因為苑凝心的唇,被勞怋謙結結實實地用唇堵住了!
他的這個吻,是那樣激狂,卻又含著令人痛徹心扉的苦澀……
「你是我的人!」在結束這個心痛的吻之後,將頭埋在苑凝心雪白的頸項旁,勞怋謙再忍不住地含淚低喊,「早已是我的人了!」
他不想這麼說的,不想在她什麼都還記不起的時候便讓她受到驚嚇,可他真的不知該如何才能讓那張冷漠的容顏融化、讓她隨他走,所以,他只能以此為迫!
「你胡說!」身子驀地一僵,但苑凝心還是逼著自己冷言相向,「我早是三王……」
「我沒有胡說!」勞怋謙的腦子像被炸開似的,大手再忍不住地將她身上的衣裳用力往下一扯,露出她胸前的渾圓雙乳,用手緊緊盈握著,「你的第一個男人便是我!」
「你……」勞怋謙突然的舉動與那直截了當的話語,令苑凝心又羞又憤地掙扎輕喊,「放開我!」
「這世上第一個如此待你的男人也是我!」
用力搓揉著那對膚如凝脂的豐盈玉乳,勞怋謙望著她的乳尖在自己的拈弄下緩緩緊繃、挺立,「是我,不是他!」
是的,是他,絕不是那個三王子!
一想及三王子這陣子對苑凝心的精神凌辱,他的心,像被撕裂般的進發出一股驚天痛意!
「呃啊……你不要……這樣……」從沒想過自己竟會被男人如此放肆對待,苑凝心痛苦地擺動腰肢,任淚水由眼眶中滑落,「不要……」他說的是真的麼?她的第一個男人真是他麼?
那他為什麼從來不說?
而她,又是在什麼情況之下,心甘情願地將自己的身子給了他……
「我這身子……只給我的……夫君……」
眼眸蒙嚨著,朱唇顫抖著,因為苑凝心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因為當他在撫弄她時,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想迎向他,想感受他更多的溫柔!
因為當他在親吻她時,她的腦中便會浮現出片段記憶,而在那一閃而逝的畫面中,有他,也有她……
「為什麼……」當心底那股深情再掩藏不住時,苑凝心真的無法偽裝了,「勞大哥……為什麼……」
「別哭……凝心……」輕輕拭去苑凝心臉上的熱淚。勞恨謙放開束縛住她的手,不斷地輕吻著她的臉、她的頰、她的耳、她的頸,「別哭……」
「我不要他碰我……」將勞怋謙的手牽至自己的胸口,苑凝心的身子痛得幾乎顫抖了,「不要……」
「不會了……」輕柔地愛撫著苑凝心的雙乳,勞怋謙也流淚了,「再不會了……」
「勞大哥……」聽若酒肆中傳出那掩蓋住所有外界聲響的絲樂與喧鬧聲,苑凝心恣態意地流著淚,「要我……現在就要我……」
「凝心……」望著苑凝心面滿痛楚的眼底,想及她陣子所受的凌辱與苦楚,勞怋謙怎忍拒絕,「我會的……」
是的,他會,儘管明知不是時候!
但此刻,他只想好好地擁著她、愛著她,讓她徹底底了三王子帶給她的不堪回意!
所以他的手,緩緩伸向下,輕過那朵沾著晶瑩露珠的顫抖花辦,然後精准地掐住其中那微策腫大的濕潤花珠,輕輕揉弄著……
「勞……大哥……」完全感受到了勞怋謙的溫柔,苑凝心再不克制的任自己的聲音盈滿他的耳中。
因為她要他聽見、她要他明白,她的人、她的心,是他的……
而聽著苑凝心沙啞誘人的嬌啼聲,勞怋謙緩緩地蹲下身去,然後拉高她的裙帶,將頭埋在她的身下,並將她的右腿架在自己肩上,舌尖,輕輕往上一頂!
「啊啊……」怎麼也沒有想到勞怋謙竟會如此待她。苑凝心不由自主地貼著樹幹弓起身,瘋狂嬌啼出聲!
他竟……這樣待她……竟邪肆地用他的舌尖侵擾她最私密的女性核心,讓她的身子徹底僵直、戰慄得完全無法自已……
「勞大哥……」
聽著苑凝心那一聲高過一聲的銷魂嬌啼,勞怋謙的下腹瞬間緊繃了!
但他只是不斷地用舌尖輕畫過她身下濕潤的花縫,用舌輕舔、輕按她那顆敏感腫大的花珠,直到他的口中徹底盈滿由她花口處滲出的汨汨蜜汁,依然沒有停止……
「大哥……呃嗯……不要……」當身下的花珠徹底被人吸吮住時,苑凝心的眼眸迷離了,而手,緊緊扯著勞怋謙的頭髮!
她的身子已幾乎化成了水,雙腿無助地顫抖著,下腹也開始蘊積起一陣古怪的壓力,花徑,微微地疼痛著……
她想要他、想要他徹徹底底的擁抱自己!
但此時此刻的勞怋謙卻只想令苑凝心開懷,所以他完全無視自己體內的渴望,不斷地吐晡著那顆腫大的花珠,然後在她的嬌啼聲幾乎完全沙啞時,將舌尖送入那不斷顎抖的花徑中!
「啊呀……」苑凝心瘋狂地啼呼起來,感覺著腰間愈來愈酥麻,花徑中的那股疼痛更顯強烈,「勞大哥……為什麼……你不要我……」
是的,為什麼明明他的發梢早已濕透,臂膀那般僵硬,可他,要用這樣的方式待她,而不願真的要了她……
難道,那一回的歡愛,他也是這樣待她,也只是不忍她傷心難過麼……
「我為難你了……是麼……」輕輕推離勞怋謙的頭,苑凝心將他拉了起來,眼中滿是熱淚,「你只願……當我的……義兄是麼……」
「你可知……」凝望著苑凝心眼底的傷悲,勞怋謙的眼眸更是哀傷,「我又何嘗願意只是你的……義兄……」
那抹傷,令苑凝心震撼之中,她感覺著自己的腿再度被舉起,勾住他堅實的腰際,而他火熱的堅挺,輕輕頂在她濕潤的花口處……
「那日,我是這樣要你的,」將堅挺一寸寸地挺入花凝心的花徑中,勞怋謙讓自己將那窄小、濕潤、堅窒的花徑緩緩撐開,「用一名男子愛憐一名女子的方式……」
「呃啊……」感覺著一股劇痛感由花徑中進裂,便同時間起的一份充實與被愛屢感,卻令苑凝心不住仰道吟哦著,「勞大哥……」
痛,真的痛,但卻痛得那般纏綿、那般幸福……
「而你,就像那日一般,」將整個堅挺都埋入苑凝心的花徑中後,感受著那如同處子般的堅窒與彈性,勞怋謙的聲音那般嘶啞,「幾乎容不下我……」
「我……可以……」感覺得出勞怋謙克制與溫柔,苑凝心輕顫著唇角,勾住他腰際的右腳突然一用力,讓他徹底地、完完全全地穿入她的花徑,直抵最深處,「啊啊……」
一股驚開的痛與戰,席了苑凝心的全身,但她,卻笑了。
因為她就要他這樣完完全全、沒有一絲餘地的佔有她、穿透她……
「你……」沒想到苑凝心竟會如此做,勞怋謙悶哼一聲後,望著她臉上愉悅的豔紅春色,下腹越發緊繃。
所以,他也放縱自己了,放縱自己激狂地吻著她,放縱自己拈住她的雙邊乳尖,一回又一回地挺腰、徹出、挺腰……
「啊啊……」勞恨謙那堅硬又火熱的男性一回回刺入她的花徑最深處時,苑凝心的意識整個剝離了!
她再無法思考一切,只能任著他一次次地在她緊窄的花徑中賓士,感受著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壓力不斷地在體內躍升……
「凝心……美……」望著苑凝心眼中的迷蒙,與絕美臉龐上撩人又性感的嬌媚,勞怋謙也無法思索了。
他只能任自己的火熱碩大不斷地在她的花徑中輕挑、旋轉、戳刺,然後在她眼眸逐漸渙散、身子驀地緊繃、花徑瘋狂緊綿之時,一手,用力地拈弄著她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乳尖,而另一手則來到她無法併攏的腿際,指住她身下那顆又濕又腫的花珠……
「啊呀……」當體內那股驚天壓力抵達臨界點時,一聲又一聲的高亢嬌啼由苑凝心口中逸出,「怋謙……」
「凝心……」聽著她那夾雜著期待與歡愉的嬌啼,勞怋謙背後的衣衫幾乎全被汗水浸濕了,「我會讓你開懷的……」
「怋謙……」有些不太明白勞怋謙話中之意。
但當苑凝心感覺到隨著他不斷加快的律動,自己的身子愈來愈緊繃,而花徑中的緊縮頻率也愈來愈密集時,她再忍不住地仰頭呢喃出聲,「我怕……」
「沒事的……」感覺著苑凝心花徑中的緊縮頻率已瀕臨極限,感覺著自己的火熱碩大被那絲絨般的甬道緊裹住的美妙,勞怋謙再不克制自己,開始瘋狂地衝刺!
「我……啊啊……」而隨著勞怋謙激狂的律動,當一股駭人的驚天快感與歡愉在花徑中爆發時,苑凝心眼前一片黑暗,雙乳因身子的款擺而撩人地上下跳動著,「怋謙啊……」
這就是他說的開懷麼?
怎麼會如此刺激、歡愉而又巨大?巨大到她幾乎無法承受的地步……
「我在。」當感覺到一股瘋狂的痙攣在苑凝心的花徑中產生時,勞怋謙知道她的高潮已然來臨,可他,卻依然猛烈地穿刺著那早已濕透的花徑,只因他想要給她的,比這多更多、多更多…
凝心甜膩而誘人的瘋狂媚啼聲中,勞怋謙忘情地佔有著她,領著她一回回躍上歡愛的最高峰,感受著她體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劇烈痙攣,直到自己徹底釋放……
「凝心,」擁著因得到太多回高潮而癱軟在自己懷中的苑凝心,勞怋謙輕輕幫她將衣裳穿戴整齊,「我把你弄累了,是麼?」
臉頰羞紅了,但苑凝心只是搖了搖頭,正待表達自己心中的情意時,突然聽得不遠處傳出腳步聲--「人咧?跑到哪裡去了?」
「郡主好像在樹林後面……咦,好像有別的身影……」
「給我搜!帶狗去搜,若搜到任何不屬於這裡的人,就給我狠狠的打!」
「你快走!」聽見那可怕的對話,苑凝心臉一白,連忙推開勞怋謙的身子,「快走!」
「我會走!」知道自己的孟浪恐怕會造成苑凝心的困擾,但心意已決的勞怋謙這回緊緊握住她的手,「但今夜我一定會來帶你走,無論發生什麼事,我一定來!」
兩雙相緊的手,終究還是分開了,但這回苑凝心不再哭泣,只因為他那一句--我一定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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